終於等到時來運轉(25) 就這樣,我們從客廳吻到過道,留下一陣酒杯和酒瓶的碎裂聲,我們又從過道吻到臥室,留下的是我們一地的衣服和興奮的呻吟…… 人生裏,一步跨出,既成天涯;縱能無歌,但能無悔。 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我在鳥語花香和一種奇怪的城市喧囂中努力地回憶著我的昨天,我怎麼會睡在一個陌生的床上?當我還在迷糊的時候,她的小手從我的背後伸過來,抱著我——給了我一個最好的答案。 很自然的,我又翻到了她的身上,看著身下這個美人,細潤如脂,粉光若膩。沒話講,繼續奮鬥…… 她的*比我之前所經曆的女孩們都要強許多,而且她並不像她們一樣的羞怯。這給了我很強的刺激,我們就這樣,瘋狂地奮鬥,一直到下午黃昏時。她什麼時候起來我並不知道,我醒來,伴著窗外灑進來的餘暉,開始穿起衣服,莎織從客廳走進來問道:“你醒了。” “嗯,是的。”見她穿著大廚的白褂,我問道:“幹嗎了?” 莎織輕輕湊到我耳邊:“張愛玲說,通往女人心的,是*;通往男人心的,是胃。” 看她調皮的樣子,我笑了。 坐在餐桌上,我狼吞虎咽幹完整桌菜和整鍋飯。莎織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哇……就是十個我,也比不上你的食量啊。” 像我這種勞動力,從昨天到現在整整一天都沒吃東西,還……還餓著肚子幹了如此高強度的勞力,可想而知。“就是十個男人也比不上我的食量啊。……莎織,我要,去上班了。” 莎織的纖纖玉手從桌上抓住我的手,認真地說道:“不要離開我……” “嗯,不離開你,不離開你你養我啊?”其實我也想過辭職,跟著莎織算了,哪怕是上天入地,可是現在我的肩膀上多了一份責任,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子阿信,我一走了之,他怎麼辦?他對生活還有那麼美好的憧憬,我不知道我走後,那些王八蛋會怎麼樣整他,那些老妖怪現在玩著的可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事情,況且我如果不親手弄死這幫人,這輩子我都會扛著屈辱做人! “我有錢,我養你!”她更認真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沉下來,一股自卑又湧上心頭,有錢……有錢……“莎織,我不吃軟飯,我不做小白臉。”說完後我就有點後悔了,錢錢錢,我想到了我和林魔女之間的那三萬美金。 “你愛我嗎?”她像個小女孩,天真地看著我。 “我愛你有什麼奇怪?你是擁有千萬身家的美麗女神。可你愛我我才奇怪,你愛我嗎?”我希望這次我聽到的,不是說,想要我的身體。“莎織,我只是一個小保安,現在嘛,是一個搬運工。” “我覺得你的前途,無可限量。你不像我見到的那些人,你很有分寸。你不是酒色之徒,你有種骨氣。而且你很善良。”幸好,她沒有說出那句她喜歡我的身體。一個男人最大的寬慰,就是他愛的女人能相信他的未來。我很合邏輯地相信了她的話,而且是懷著感動: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動。 “莎織,對不起,我還是必須要去上班。我沒有分寸的,你別太高估我,我想要從你這兒,借三萬美金。”我開口了。 她很爽快地點頭,說道:“你欠了我的錢,你就不會消失了,也不會不找我了!” “我會還你的。”三萬美金,要還,也不知何時還完,可我還有夢想,我還要報仇,我不願意在億萬通訊被人弄得這樣窩囊! “我相信你。你還不還,我都無所謂,只要,你隨時讓我找到,就行了。我只怕你會像之前一樣,悄無聲息,愛情使人忘記時間,時間也能使人忘了愛情。”她又發情地湊上來,迷離著眼睛在我耳邊吹氣:“我和男人做,只有兩個人不*,第一個是那個初夜的禽獸。第二個,便是你了……其他的,我都是在和套套做。” 我又抱起她,用我的嘴吻遍她的全身,像一個藝術家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的仔細和充滿愛心。而她,以她的接受和戰抖回饋著我的愛…… “你會想我嗎?”莎織眼波流盼,依依不舍。 “忍把千金酬一笑?畢竟相思,不似相逢好。難道,我不也想和你時時刻刻都守在一起嗎?我有空我會打電話給你。”最是那樣小夫妻似的殷殷別離,最是讓人柔腸百轉。 她死抱住我,不松手,我掰開,給她一個最燦爛的微笑:“莎織,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你說是吧?” 莎織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跑回去,拿著裝好的那些高級衣裝給我:“我知道你不喜歡受人之惠,可是,你要知道,如果你要在人海茫茫裏出人頭地,著裝的重要性是不可忽視的。” “嗯,那我走了。” 莎織看著我的眉角,憂心道:“還有啊!以後小心一點啊!” “知道了。”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24) “沒事,醫生說隨時可以出院,可我沒有衣服,不敢出去……” 莎織舒了一口氣笑道:“你是被摔傻了?你不會到醫院門口打的回去?” 對哦,我怎麼那麼傻?難道,我真的……腦震蕩了? “那咱,走吧。” “真的沒事?” “沒事。” “你的上衣,全是血……沒事?” “女人是不是都那麼喜歡嘮叨?” “那走吧。” 紅色奔馳在寬闊的馬路上散步,我的心也像風一般的輕盈,車上依然放著蘇打綠的歌,而這次,我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哀傷——相反,覺得是一種發泄:這麼久的朝思暮想,一朝相見的那種發泄。 我裸著上身,給阿信打了電話,告訴他打電話給安瀾不用買或者拿衣服過來,好好囑咐他盯好倉庫。掛掉電話後,莎織問道:“你現在上的什麼班?” “倉庫,搬運工。” “你是在倉庫裏摔的?” “誰告訴你我在倉庫裏摔的?” “今天我打電話給你,有個男的接了,說你在醫院。我就很緊張問他是真是假,剛開始我不信,以為你躲我。後來聽他說你上班時不小心摔倒,頭砸在玻璃物品上,頭破血流暈了過去,聽他的口氣不像是假,我就從鄰市趕了過來。” 我以為,她早已將我忘得一幹二淨,記得她說過的,人生在世,碌碌螻蟻,我也是其中一只螻蟻,見面後轉身就會消失在蟻群中的小螻蟻,可她還記得我。 莎織在商場門口停好車子,一個人下車進了商場拿了幾套範思哲阿瑪尼華倫天奴給我,我看著衣服,不知是感動還是自卑……車子進了後街英倫花園,在她家裏,她走到窗前,背對著我,看著窗外的燈火闌珊,“是不是如果我不找你,你就是死了也不會舍得給我一個電話?”她輕輕地問了同樣的問題。 “我給你打過一次電話,關機了。後來,就沒打過。”你知道我打那個電話要多少勇氣嗎? “你難道不會打第二次嗎?”房間裏開著一盞有燈罩的落地燈,和著悠悠的輕音樂,燈光給整個房間又撒上了一種朦朧的氣氛;窗外的微風輕輕地吹拂著她的秀發,而她說完話後,卻一動不動站在窗口,像在等待著什麼…… 就這樣,我們在窒息的氣氛中呆了五分鐘,時間仿佛凝固。我的心卻覺得好空,空空如也的那種“空”。假如還在大學,一切沒有那麼大的壓力,我早就……早就……她見我沒動,主動靠過來,頭輕輕地靠在我肩膀上。 滾燙的觸感讓我渾身一激靈,這無疑是給了我一個可以肆無忌憚的訊號,從醫院到這兒,壓抑良久的*再也控制不住。轉過身來,將柔弱如羔羊般的莎織抱在懷中,當我抱著她戰抖的身軀時,她的身體在我的懷裏戰抖,我的也是。嘴唇向那輕輕顫動而嬌豔欲滴的檀唇壓去。接吻時,就是男人與女人的靈魂在嘴唇上相遇。我的靈魂,和她的靈魂,在嘴唇上交織,而後,在心上交織。 我貪婪的*著那柔軟而濕潤的芳唇,充滿著成*性味道的幽香,直隨著那*輕吟鑽入心扉。而莎織那原本略顯僵硬的嬌軀,也是在我那一對頑皮的大手撫摩下,很快軟化了起來。滾燙的嬌軀不住瑟瑟顫抖。兩頰桃色紅暈直蔓延到了粉頸,原本晶瑩細膩的耳垂,此時卻是一片嫣紅。 莎織冰涼的小手在我後背妖冶地漫遊著。情欲像洪水般淹沒了我們,我們瘋狂地在窗前擁吻著,耳邊聽到的只是急促的呼吸聲和情欲的咆哮,她的舌頭柔滑地在我的嘴裏跳舞……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23) 那我要給她下跪求饒!?如果要下跪,我寧願把她活活掐死!再自己上吊死!不太現實,說出來也是廢話。那麼只能……借錢來還她?很自然的,想到了那個女人:莎織…… 當初若是聽了莎織的勸,跟她做了那些非法大膽的事,現在也不必落到這般懸崖邊的田地,興許還能真的從她那兒弄來很多錢給父母花花……假如能為父母妹妹留下幾百萬,我就是死了,那也瞑目了。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一直沒有和莎織聯系,我也不敢打電話給她了,總覺得自己給她電話是動機不純…… 有時候,我覺得一切都是幻覺,牡丹為錢跟別的男人跑了,那是撕心裂肺的幻覺;李瓶兒出賣了我,這是令人窒息的幻覺;芝蘭的*一現,那是長發飄揚於人海中美麗的幻覺;莎織的少數民族輕歌曼舞,那是如陽光下蝴蝶翩翩展翅般華麗的幻覺…… 我揉揉眼睛,我可能被打傻了,眼前這人是護士?是醫生?是安瀾?是林魔女?都不是——的的確確是莎織! 我張了張口,卻沒有擠出一個字。對了,她進來了,真的是她了。每個女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同,香水味不同體香更不同,我眼睛看不清楚我鼻子卻很清楚。 她漠然看著我,就像從不認識過我,坐在我病床邊,她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莎織啊。我想問她為什麼消失這麼久,為什麼知道我在這,可我憑什麼去問她?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她們明明是和你說話,可是她不看著你,看著前面的空氣說話:“你是不是就是死了,也不會舍得給我一個電話?” 我的心一沉,她一直都等著我找她嗎?這讓我很既驚喜又激動,可我還是掩飾住了自己的興奮,我不知道,如果我跟了莎織,人生中會有多大的轉變,但是我不跟她,難道我就會過得更好嗎?我看著她的背,長發卷著雙肩,肩若削成,腰若約素。 “楓葉千枝複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我輕輕念道。 她還是淡淡地問道,還是對著空氣說話:“既然想我,為何不找我?”見我好半天沒說話,她又說道:“既然不喜歡看見我,那我走了。” 決絕站起來走向門口,這個背影,讓我想到了永別。莎織性格剛烈,這一賭氣,或許真能像兩個鬥得要死要活的情人一樣,賭氣慢慢分離,後來,就真的分離了。我跳起來追過去,把她拉了回來。 看著恍若仙女的她,我的自卑心理開始消失,浪漫的感覺占了上風。一把抱過她就吻了起來。她突然從我的懷裏轉過身來,雙手抱著我的頭,然後迎上來的是柔軟而熾熱的唇。 畢竟,在醫院病房裏做這種事都是不好的,我迎接著莎織的吻,卻見莎織身後,白潔站在門口……女人都是妖科動物,來時無影去時無蹤,連走路也動靜全無,不然的話,白潔站在門口好久了我怎麼一無所知。莎織見我停下了動作,在我嘴唇上舔了一下說道:“殷然,脫我衣服。” 白潔手上提著水果,應該是來看我的,不好意思的轉身出去了。莎織見我一直看著她後邊,也轉過頭去看,白潔恰好消失於轉角處,莎織奇怪道:“你怎麼了?” 我連忙掩飾自己的不安:“沒……沒事……剛才,好像有醫生路過。” 莎織慌忙捋了捋自己頭發,整理好衣服:“是嗎?” 白潔為什麼會來看我?難不成,她已經不恨我了嗎? 莎織緊張地看著我的眉角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頭疼了……說話呀,到底怎麼樣!?”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22) “阿信,今天的貨,就是那另幾個搬運工在的那時間段,都發往哪兒?” “外省……” 沒轍了,如果想去把電話機拆出來檢查,我必須跑去外省去。可是看我現在和林魔女鬥成這樣,我能走得開嗎?那個女人,擺明了不會輕易放過我的。黃建仁!一定做了手腳!和莫懷仁脫不了幹系,心裏明明曉得,可是無奈啊!好,我慢慢守,我不信他們能夠做得那麼利落!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病房的門被推開,出現了一個我此時最不想見到的人——林夕。她依然寒氣逼人,身後還跟著一個戴眼鏡提公文包的男子。一進來她就冷嘲熱諷:“看你躺在病床,我本不該落井下石,不想找你算賬,可是你膽敢罵我!?殷然,你血氣方剛英勇生猛,勇氣可嘉,可你沒腦子!和自己上司頂著幹,我真佩服你!你敢罵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是我律師,你和他談吧!” 我反罵道:“怎麼!?你把我的頭打爆了,你還想告我!?” “殷先生,有誰看得見是我打爆了你的頭!?你明明是自己摔倒的嘛。想訛錢我啊?殷先生,打官司是要用很多錢和靠關系才能贏的,懂嗎你!”林夕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和星爺那部電影《功夫》的包租婆有啥區別? 她身後的那位律師拿著一張發票晃到我面前說道:“世界頂級奢華手機品牌VERTU旗艦版,白金VERTU手機,售價三萬兩千美元!” “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你有病啊!”我罵林夕。 林夕冷笑兩聲:“殷先生,你別裝傻啊,你不是挺精神的嘛!你記得,你拿著我的手機摔一下後,撿起來扔出窗外嗎?記起來了吧,我那部手機,跟你們這些下等人用的手機是不一樣的!三萬美元!我本來可憐你,不想和你計較,不過,我看你那麼厲害,用不著別人可憐的。律師,如果我限他三天內還我三萬兩千美元,哦不,三萬美元就可以了,假如他三天內不能還我三萬美元,把他告上去,你覺得他會在牢裏蹲多久?” “嘿嘿……這個嘛,就要看林總想讓他待多久了。”律師媚笑道。 我木木的呆了,三萬美元,二十萬人民幣。一部手機值三萬美元?雖然我有些半信半疑,可是想到林魔女這樣身份的人,豈是和我們這一般人一樣的?像她這樣的女人,一部手機就是五十萬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你看她身上,佛萊格默皮鞋,卡地亞飾品,香奈兒服裝……一部手機三萬美金,很正常。 看我傻了,林夕更加得意了:“殷然,三天!三天不還錢!咱們法庭上見!噢,對了,我做人絕對不會那麼絕,你的醫藥費,我會付給你的,你這個月的工資,我也會悄悄的補助給你兩三千塊錢,算起來,我還是虧了!但我就算是虧了,也想要看看你向我求饒的樣子!不過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求饒的,你那麼有骨氣!是吧?要麼給我三萬美元,要麼咱法庭上見。好好養傷別死了,你死了以後這世上就沒人敢和我叫囂了。律師,咱走吧!” 他們一出去,我的骨頭就軟了下來,一下子軟趴在床上,三萬美元,三萬美元!還不如要了我的命!林夕這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萬一真把我弄上法庭,難道我就這樣……進去牢裏?她打爆我的頭,我自然也可以告她,可正像她說的一樣,有誰看見她打爆我的頭?何可嗎?笑話!何可會幫我?再說了,打官司真的是要靠錢靠關系的!就算何可良心發現幫我又如何?就怕沒把她弄倒自己都已經倒閉了……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21) “安瀾……可是晚上你下車後,黑糊糊一片,難道你真不怕嗎?” “殷然哥,那天你去的是晚上,沒看清楚,離我們不遠就是一個小村莊,村裏人見我們兩兄妹孤苦無依,對我們倆挺好的。哥哥從那兒偷電過來,以為那些村裏人不知道,其實他們也知道,可他們沒說而已。哥哥辦了一種套餐,兩個手機對打不要錢的,哥哥不在時,晚上我睡覺,就和我哥哥通電話,誰也不掛,就開到早上。” 這是怎麼樣兩兄妹啊……聽著聽著我的眼淚就不由控制的溢出來。安瀾急道:“殷然哥,是不是很疼?” “沒,沒有……可是你們怎麼不回家?老家。” “哥哥說,那些親戚都看不起我們,回去又怕被村裏人欺負。前幾年我和哥哥回去鄉裏辦身份證,哥哥去給爸爸媽媽列祖列宗上香後。想要借住在我叔叔家一晚,我叔叔說話冷嘲熱諷的,我哥哥看不下去,就牽著我的手連夜走了一個晚上走到縣城,在縣城一個小旅社住了些時日,領了身份證就馬上回來了!哥哥說,等我像他現在一樣,找到工作了,就可以在城裏住了!再也不用到垃圾場去了!” “安瀾,去幫我把醫生叫過來一下。”我支開了安瀾,偷偷地哭了,為他們難過,也為自己難過,我很不像個男人…… 醫生過來說,我的傷並不嚴重,想要走隨時可以走,但是建議,在醫院住一晚後明早再檢查一次。有什麼好檢查的呢?我的頭難道我不懂嗎?我一脫下那身病人衣服,就要穿起自己衣服,可是一看,傻眼了,褲子倒沒什麼,上衣都是斑斑血跡。 安瀾一直勸著我要我再住一個晚上,我說道:“安瀾,幫我去買一件上衣。隨便一件三四十塊錢的,兩個加號。” “殷然哥……明天檢查完了再走吧!” “是啊!可明天走,也要買啊!” 醫生說道:“附近這兒……可沒有賣衣服的。” “安瀾,你到我們公司倉庫那兒去一趟,找你哥,找一件衣服來給我!”我是不樂意在這兒待的。 打了個電話給安信,告訴他安瀾過去幫我拿衣服,這醫院和我們公司離得不遠。阿信向我報告道:“老大,我檢查了一遍,現在正在檢查第二遍,好像沒有什麼異樣,可是我發現今天出的貨卻不是放在倉庫裏最久的貨,黃建仁部長把今天進來的貨先發了出去。” “這……為什麼?”平時都是把放在倉庫最長時間的貨先出的,黃建仁把今天新到的貨發給客戶? “老大,我也不知道,我剛才看了後我就問他們為何不先弄走舊貨,那些搬運工和我說,是黃建仁部長這樣安排的。而且,這些搬運工已經是四個人,今天黃建仁還另外找了四個,但那四個先走了!” 有貓膩!我想了一下,倉庫裏的貨都齊全,這說明倉庫裏沒有被偷的。可黃建仁這樣本末倒置,還請了另一批人進來搬運,是不是黃建仁把一批垃圾貨和倉庫裏正規的貨物換過了?而那些被換過的假貨都發給客戶了?生產通訊器材的廠很多,通訊器材盡管看上去都差不了多少,但是質量可就相差萬裏。億萬通訊的質量那可是沒得挑剔的,這也是億萬通訊的產品為何賣得比別的公司多上一個檔次還供不應求的原因。打個比方,我們公司每臺便捷省錢有線電話機平均三百,如果黃建仁用別的廠出的產品一換,別的公司的同款電話機也就一百五左右…… 那就虧大了!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20) “我警告你,別再罵我!從小到大也沒有誰敢罵我動我!你忍我很久,我忍你也忍了很久了!如果我和你算賬,恐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老妖婆,你給我去死!你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我再也無法壓抑自己,全都罵了出來! “我有報應?好!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她掛了電話。 我閉上眼睛:“阿信,拿支煙給我!” “哦。”阿信把煙遞過來。 抽了幾口後,看著手機顯示屏上晚上八點多,我意識到不對勁:“阿信,你怎麼在這?” “你暈倒後,公司裏有人打了120,黃建仁黃部長打了我手機,我跑上去,見總監辦公室門口好多人圍著看,都以為你死了……我急了,就沖了進去抱著你跑下樓,正好120的車子到了樓下……殷然哥,為什麼那些人,看到你都暈過去了,扶都不扶你。” 一股感激的心意油然而生,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阿信,不要妄想別人都像咱一樣,因為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人。我暈倒的第一時間,黃建仁就打了電話給你?不對勁啊,阿信,你趕快回去倉庫,快!”黃建仁打電話給阿信,黃建仁如果要上辦公室開會,和總監辦公室並不在同一個樓層,一定是莫懷仁告訴黃建仁,叫黃建仁支開阿信!那些家夥以前可是想要整死我的,我不信他們會那麼好心救我!把阿信支開做什麼?肯定是見不得人的事! “老大……可是你現在……我怎麼走?”阿信看著我擔心道。 “阿信,以前我在這個倉庫做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來被黃建仁他們整了出來!他們和我是不共戴天的!你明白嗎?事情經過有時間我再解釋給你聽!你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倉庫!記住,別把他們當敵人看待,要嬉皮笑臉的!還有,任何人都不能動倉庫裏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部長什麼副總什麼銷售總監的,只有王華山總裁能夠動那些貨物。你回去後,點齊貨物,一箱一箱貨拆開來好好檢查,可能有少的,也可能有被換掉的!好了,你快點回去吧!如果有什麼事,先給我打電話!快……打的回去!” “老大,今天我們兩個都出來了。可是倉庫還是要正常出貨進貨啊!黃部長都叫人來搬了,我們不可能不讓他動吧。” “那你就好好對齊單據再發貨!” 一定沒那麼簡單!這些家夥,一定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想到莫懷仁那種沒有好意的奸惡笑臉,我全身一陣寒冷。還立誓害人家,估計現在又准備要被害一次了!安瀾問道:“殷然哥,你別生氣了,好嗎?餓嗎,我去打包東西上來。” “謝謝你了安瀾。”安瀾的話,如一陣春風,暖著我的心。 這女孩比我和阿信小兩歲,和她哥一樣,懂事善良。那雙眼睛熠熠發光,長相不出眾,可是,再漂亮的長相,終究也比不上一顆純潔善良仁愛的心。“安瀾,我聽阿信說,你也報讀函授?” “是啊,早上七點起來就先去垃圾場……中午讀書,下午六點去垃圾場,晚上就去上課……” 我比這兩兄妹幸福的地方就是,我還有家可以寄托愁思。可是他們呢?相依為命……“安瀾,那晚上你還要跑回郊外橋洞那兒嗎?” “晚上十點鐘,還有公車回那兒呀。” “那你一個人晚上住在橋洞,荒郊野嶺的!你不怕嗎?” “我哥哥以前為了這個橋洞,可是下了好大功夫的。和別人搶過,也和別人打過。道班的人來過說要拆,哥哥給他們跪下也不行,後來哥哥給了他們一點錢,後來他們覺得我們既沒有危害到道路橋梁,也隱蔽得很,不怕他們上頭查下來,拿了錢就應允了。哥哥從此就忙著造我們的家,晚上他回來晚,起來得早,就特意弄得很堅固,那幾道鐵門,是沒辦法撬開的,我哥說,就是用炸彈炸也炸不開。”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19) “啊!”我驚訝地歎道,“我不是故意的……” “現在你也是想著要脫掉我衣服吧!?”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高挺胸部不斷起伏,呼吸急促。大事不妙。 我連忙起身開溜,堂堂一個銷售總監,竟然脫下另一只鞋往我砸過來,我閃過,她更火了,抓起身後的凳子扔過來,我也閃過了。外面的何可聽見辦公室裏的乒乓聲響,推門進來看。我此時還縮在牆角,見到門一開,就往門口沖去。林魔女還不解氣,抓起筆筒就丟過來,我原本可以閃過,可如果我閃過,那筆筒可就砸中何可了。善良的我一把抱住何可,哪知筆筒竟是玻璃造,轟一聲,我的腦袋一陣晃蕩,那支玻璃筆筒在我的太陽穴和眉頭間破開,我的眉角頓時血流如注。 看到血,眼前的何可驚叫了一聲。我怒不可遏,轉身回來到林魔女面前,掄起拳頭就要砸過去,可恨的她竟然一副泰山崩於前而毫無畏懼的王者風範,我一心要一拳過去。可是慢慢地,慢慢地又抽回了手,以前打她,開始當然很暢快,可是過後,我不僅一遍地罵過自己,竟然對一個女人動手,還是一個為自己打胎過的女人。這麼想後,就把手收了回來,但我還是沒能完全咽得下這口氣,抓起她辦公桌上的手機狠狠摔在地上。一個男人,被女人打得頭破血流?這手機成了我的發泄對象,這麼摔一下後我還不解氣,隨手扔出了窗外,窗下,可就是粉身碎骨的高度,這手機,不廢也殘了。 “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恨不得吃你的肉!啃你的骨頭!”血汩汩地冒,滴在她辦公桌上,看著林魔女的臉,看著看著,漸漸模糊了起來,我暈過去了…… 醒來時見自己躺在潔白的充滿了惡心藥味的地方,醫院。安瀾,就是安信的妹妹,聽見安瀾叫道:“哥!你看,你看!殷然哥醒了!” “老大!老大你醒了!”看到阿信那種關心的目光,我突然想哭。 回憶到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問道:“阿信……我很嚴重嗎?”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沒有繃帶包紮得像木乃伊,就是上藥後幾塊膠布貼上而已。 “老大,你醒來就好了!醫生說你沒事,就是摔跤後碰到,皮外傷加上輕微腦震蕩……”阿信興奮直叫。 “摔跤?” 原來林魔女對他說,何可當時剛好在總監辦公室拖地板,地板有點濕,我走進去不小心滑倒一頭栽倒在她的辦公桌上,把辦公桌上的玻璃筆筒都砸爆了…… 林魔女,可真會玩虛假的。 “老大,林總監還說,要你醒後給她打電話!” 的確,是該給她打電話,我撥了她手機號碼,她的手機被我扔出窗外,現在還關著機…… 打電話,打她辦公室的,通了:“為什麼要對別人這麼說?我自己摔倒!?你以為什麼,‘躲貓貓’事件啊?”早知暈倒,當時應該一拳也一起把她打暈的!現在是越想越氣。 “你醒了?醒了就好!壞人活千年,我也相信你不會那麼容易死。如果你想讓我賠償你的醫藥費,最好給我安分些。”這什麼女人?不道歉就算了,還那麼理直氣壯,特別是那種口氣,聽得我咬牙切齒! “媽的!不就是幾百塊醫藥費!我開不起嗎!?” “我說過,你是自己滑倒,就是自己滑倒。假如你要對同事們說,是我砸破你的頭,估計也沒有人信,你下等人,名聲是無所謂,可我名聲可重要得很……” 她的陰陽怪調,我實在忍不了了:“林夕!你個老妖婆給我他媽的住嘴!”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18) 對於這個公司裏同事們那些帶色眼光,前幾次上辦公室,我早已習以為常,可何可也用這樣目光看我時,總覺得很不自在,大概她是美女的原因吧,沒有哪個家夥願意在美女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但是這些不自在,還比不上在白潔面前不自在的十分之一。 林夕站立於窗前,平視於遠方,青蔥玉指拖著下巴,柔橈輕曼,若有所思。我在門上敲了幾下,她回過神來,把我叫過去:“你過來一下。” 我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她心靈的窗口,好讓我料到等下發生的事是好是壞,可看不穿那層厚厚的鏡片。 “坐。何可把門關上!”林夕對著門外的何可叫道。 還關上門?我坐在她辦公桌前面,她在辦公桌裏面。“聽說你不讓搬運工來了?”檀唇輕啟,若有若無地問道。 像倉庫這種事,林總監這點小事也要過問?未免有些無聊吧。“倉庫的貨物搬運問題,林總監也要親自安排嗎?” 林夕並不直接回答我的問題:“我沒想到你這麼能幹,他們說倉庫裏搬運工的工資都發給了你,收入不錯嘛。” 像這種身份掉價的工作,公司裏那幫家夥又有誰願意去幹?可是億萬公司開出的搬運件數價錢,可比外頭那些例如車站運輸之類的搬運件數價錢高了一半,況且這些貨物一箱雖大卻不重,表面看著苦累,實際上像我一樣,習慣了就好了,還可以鍛煉身體,又不影響每日正常工作。工資算下來比公司裏的行政部門的工資還高,那些人難免有些意見,以前有,現在肯定也有。不過呐,眼紅是正常,只要不影響工作,他們也不能怎麼樣。 “我和你……的那晚。”林夕紅著臉說,而後又停頓。她沒好意思直接說睡覺那晚。“我一直覺得不對勁,我平時酒量沒那麼差的,我們那晚,喝的什麼酒?” “那晚後面喝的幾杯酒,味道不對。我也一直想,是不是那些人在酒裏放了什麼東西,喝了幾口頭就開始暈了。”林夕總算開竅了,幹脆我就說那晚她喝的酒裏那些人放了*,那麼……她也就不會對我誘女幹她的事耿耿於懷啦!唉,自己這顆笨腦袋,到現在才聰明,聰明得晚了些,不過亡羊補牢嘛,還有用!“我喝下去後,全身發熱,腦子嗡嗡直響,只想著,只想著……脫你衣服……” 林夕沒讓我說完,臉上仿佛罩了一層寒霜,冷冷對著我。而後咬著牙罵道:“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打鐵趁熱,我繼續說道:“那晚我不敢扔下你一人,扶著你要出來上車,可你吐了,弄得我全身都是,我也腳軟得很,就想帶著你去開房,也沒有別的想法。林總你想想,我這樣的低等身份,又是你下屬,就是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碰你,可是當時,卻是你先動手動腳,後來,在你的誘惑下,我實在把持不住自己……說真的,在你面前,又有多少個男人能夠把持得住……” “夠了!”她狂怒起來,“出去!” 計劃成功,幸運的嫁禍於那群家夥,其實我也挺恨那幫家夥的,就那麼一夜給我帶來了無窮盡的麻煩。“那晚,本來就是你自己先*的,倘若知道‘日’後引來如此多的煩惱,你就是倒貼人民幣給我我也不上。”我一邊起身一邊嘀咕道。 或許,我這句不經意的嘀咕實在太大聲,或許,林魔女終究不是人的,她的聽覺能力超過了地球人的極限,一腳直接從桌子底下踹過來,高跟鞋從辦公桌底下往我的襠部上邊踩來,我靠!要絕人種啊!幸好沒踩准!我慌忙用手去擋住,也就捉住了她的小腿,她把長長的模特腿抽回去,哧溜很順地把她的絲襪和小高跟鞋都脫了下來,一只光光的*抽了回去……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17) 一早起來,又給了阿信電話,確認倉庫沒事,讓他開了倉庫門。莫部長在門口敲著門,看到我他笑哈哈道:“怎麼樣?你那條女的,下不了床了吧!” 那女的昨晚哼著哼著就自個睡了,假若她不吐的話……唉,想想真掃興!又花了錢的,盡管不是我的錢。“莫部長,你那女的呢?” “提那雞婆我就來氣!搞了三個鐘頭!就一句對白!‘千萬別停下來……’把老子折騰得彈盡糧絕!誰要娶她,假如沒有牲口那能力,想都別想!一點表演天分也沒有!假如這事也能投訴,我早就打12315了!” “對了,莫部長,我這樣光杆司令,無牽無絆的就算了,怎麼您老也能隨便的夜不歸宿?”莫非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 “唉,家庭問題,這些就不說了。走!用完早餐,咱回公司好好向上……” …… 過了一些時日,有一天,我一早出去辦事,回來時,阿信那小子已經快裝了半車貨,看見我他樂呵呵笑道:“老大!剛才有一個天仙大美女來找你。” “嗯?哪個?” “也不算是找你,就往倉庫裏看了一眼,我覺得她很可疑,就攔住了她,後來我才看清楚,是你的情人啊!”這小子說話不清不楚的,我情人?我有情人? “到底是誰啊!”我急了。 “就是那天你面試我,看著她都傻了那天仙姐姐!” 我明白了,是白潔。“她有說什麼嗎?” “什麼也沒說,就是往倉庫裏看了看,我攔住她了後,認出是你的情人,也就什麼也沒問。” 天仙姐姐呀……也不知天仙姐姐找我有什麼事呢?肯定不是好事,或許呢,她的陳世美果然和曆史上的陳世美有遺傳關系,他就陳世美二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陳世美二世不止甩了她更是騙了她的錢。這下她知道錯了,來找我了?也許是這樣。 可也許呢,就是看我不順眼了,瞧瞧我是不是真的是回來了的胡漢三。總之,都有可能。 靠,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想這些太多沒意思,真沒意思。可是……剛這麼想,眼前站了個高挑的出水芙蓉後,俺又寧願英雄氣短了:“何可……”我輕輕說了她的名字。 “你知道我名字?”何可,就是林夕的那個秘書。職業裝包裹著嬌曼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且還一副嬌嫩神仙天使的模樣。 “上次見過面,你忘了!?那時你的牌子掛在你挺翹胸上,高高的,一看就……”沒好意思說完。 她微怒道:“什麼嘛……林總監有事讓你上去一下。” 我還打算弄完我的單據對賬,想找出黃建仁等人的過錯痕跡,便問:“幹嗎她找我不會打我電話?” “你電話通嗎?”何可問道。 我掏出手機,早就沒電關機了…… 這何可,身材不錯呀,我一直偷偷瞄著她,從負一樓倉庫到辦公室一樓,再上電梯。記得與莫懷仁出去的那晚,那婆娘真夠敗興,撩起我的欲望,然後……我也不可能抱著吐得全身都是的她做吧?假如能夠與林夕的秘書何可巫山雲雨一番,那是何等快活一件美事。你看她,職業裙開得那麼低,隨時隨地可以進入戰鬥狀態……一撩起裙子就…… “哼……看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何可邊從鼻子裏冒出鄙夷聲音邊惡瞪著我。 “他們說的?什麼?”我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幹咳了兩下。 “他們說,你偷看女同事換衣服,還偷內衣。”記得我以前在這時,這個小妞還沒來嘛。 “你新來的怎麼知道?”或許,辦公室出了一個絕代*,辦公室工作可枯燥得很,就是沒有流言也要煽起流言,他們誤會我為絕代*了,還代代相傳,我一回來,這個故事又可以繼續當成談笑的資本了。 |
終於等到時來運轉(16) 我打從心裏鄙夷這些人,可我萬萬不能與他們對敵啊,那些陰險招數我早就領教過,他們勢力大,和他們正面幹幹不過啊。從剛才莫懷仁不自覺地說出那句一起賺錢的話來,我始終認為他拉攏我真的是沒那麼簡單,一定和倉庫有關系。那倒不如,順著他的意,假裝著了他的道,爬下去,等有機會再弄死他也不遲。 莫懷仁和他的姑娘相互逗著,姑娘嬌嗔道:“老色鬼!” “我色了嗎?我手也沒碰你啊……” “討厭……你那兒!從一開始喝酒就一直……” 我急忙舉杯恭維道:“莫部長好生猛,從一開始喝酒到現在一直一柱擎天,令我等小輩汗顏三分……” “哈哈哈……給我一個女人,我就能創造出一個民族!”不知他喝多了還是我惡心的話受用,他也飄飄然起來。嗯,給你一頭母豬,明年的肉價就能下跌!“殷然老弟,以後好好跟著我們!比公司裏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員工埋頭苦幹強得多!保證好處多多!殷老弟,我聽說,勁酒與紅牛適量下肚,能使霍金成阿諾!你說是真是假?” “呵呵我沒試過。”我靠,這老不死對於人類男女性功能方面倒是深有研究。 他悄悄聲道:“是真的。我就試過,像我這樣年齡的喝下去,一晚還開了三次車!如果像你這樣體格又年輕的小夥子喝下去的話,你身邊那位,恐怕三天都下不了床啦……哈哈哈……”他*地笑起來。 我身邊這姑娘倒合莫懷仁胃口,把服務員叫上來點了勁酒和紅牛。 “殷老弟,今晚,吃的喝的!住的搞的!全都算我賬上!放心去搞!”說完後他就開始與身邊的姑娘一邊喝勁酒紅牛一邊點唱著一些俗裏俗氣的歌,兩人還非常不老實的…… 我身邊的姑娘也靠上來,那*,那胸溝,那副欠日的騷樣,我想……這樣下去,就算我是柳下惠,也會崩潰的啊! 喝完了那幾支勁酒後,莫懷仁也不行了,搖搖欲墜扶著他的姑娘醉眼迷離站起來:“殷老弟,我酒量淺,實在……喝不……了了,咱走……走吧,上去……老哥帶你上去!” 此時此刻,我已經毫無招架的力氣,一起出走廊上了樓,上邊是客房,莫懷仁給我開了一間房,他也開了一間,淫邪的就在門口脫掉了姑娘的上衣,把姑娘拖了進去…… 我和我的姑娘相互攙扶進去,進去後我也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把她往床上一推,正要剝掉她衣服,她突然一彎腰就嘔了出來,吐到了床下,床下一片狼藉……我靠…… 看著這些惡心東西,我受不了,奔進了衛生間也吐了…… “你!把你吐的這些東西弄幹淨!” 她照做了,叫服務員上來打掃幹淨。 不過這時,我已經性致全無了,太鬱悶了…… 這個女人蠢蠢欲動向我這邊進攻時,我那時很想敲暈她的。我琢磨著莫懷仁那些話,莫不是,倉庫的八十萬損失,是這廝弄的?如果他有心要做,絕對做得到。如果是他幹的話,這家夥的行為可以拖去槍斃了! 這四人幫,棗副總我就不說了,人家是副總,興許也沒時間和這莫部長整日鬧在一起,可他的心腹覃壽笙呢?我拿起手機打給阿信,確認倉庫無恙後,才又仔細去琢磨莫懷仁這些話,賺錢?跟一個倉庫的小倉管講賺大錢?沒能想出所以然來。慢慢來吧,一定有一天,他們會親自和我說的。身旁的這女的*焚身,哼哼唧唧,我看著她衣服上還沾著她吐出的穢物,一切*都煙消雲散,把整條被子蓋住了她,自己跑到一邊的沙發上將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