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蠻女上司 作者:西廂少年(連載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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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wnHair 2010-6-9 17:16:5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6 55569
本帖最後由 BrownHair 於 2010-6-30 11:2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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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然一日與好友互發搞笑信息,卻錯發到了銷售總監林夕的手機上。林夕看到這個搞笑短信竟然是一個最不入流、業績倒數第一,連試用期可能都通不過的小子發的,一怒之下,罰殷然去倉庫運貨。陰錯陽差,殷然被幾個加盟商人誤認殷然為林夕總監的得力幹將,被拉去與林夕一同應酬。
        應酬酒席上,因為商業合同某些細節雙方持不同意見,加盟商人狠下心來在林夕總監與殷然的酒裏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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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17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1)
         
剛出去幫客戶裝了一個電話,回到辦公室,口幹舌燥的,我喝了一口純淨水,手機裏有一條黃色笑話:夫一臉興奮地問:日?妻無奈地搖頭答:月。
翻出來發給我一個叫李靖的朋友,手機信息發送中……我看了看,感覺不對勁,再仔細看看,暈死!手機顯示的號碼不是李靖,而是林魔女!
我慌忙拿起手機按紅色的退出鍵,但是信息發送過程中是根本無法退出的,我把電池拆了出來,上帝保佑我那條信息不要發了出去。
林魔女本名林夕,另一個更響當當的綽號叫滅絕師太,是我們市場部的總監。年齡不詳,三十歲之下吧。大美女,模特出身,穿上高跟兒鞋一米七五和我一樣高,身材自然不用說。神態嬌媚,膚色白膩,顏若朝霞,雙眸燦爛。絕世無雙的美,性格也是絕對的舉世無雙,年齡不大卻心狠手辣,喪盡天良,滅絕人性,眼神中總有狡黠之色,看來極是詭異,陰險狠毒、不擇手段的事都是無所謂的。她就是我們市場部最大的官。這個女人憑著自身禍國殃民蘇妲己式的優點,據說搞上了老總,然後成了市場部的老大。
不過這女人絕對不是大家想象中那種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她有謀略,有眼光,而且有手段,管理的水平很高。集東方人的美貌智慧和西方人的灑脫張揚於一體,是魔鬼和天使完美結合的天才管理家。
我知道我慘了,那條信息好像已經忙不迭沖出去了。我頹然坐在辦公室的凳子上,完了完了……
沒過幾分鐘,果然門口傳來了林魔女的聲音:“一天上班八小時,我看你們五個小時都在抽煙!139××××1314,這個號碼是你們辦公室的人嗎?”
還是坦白從寬吧,不然她上內部網一查這個手機號也查得出來。我站了起來,她直勾勾地看著我,逼視我。我沒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神不是在暗送秋波,而是千刀萬剮:“你!跟我到我辦公室一趟!”
聽見同事們小聲的議論:“看來,又要有一人離我們而去。”
被林魔女以這樣的口氣使喚到她辦公室的職員一般都是凶多吉少,億萬通訊是一家大公司,最不缺的就是人,能在這裏幹到三個月之上的人,都是人才。那些進來走馬觀花的人多了去,新人一進來,林魔女就會注意著,假如哪點她不稱心,立馬叫你去財務部領錢滾蛋。
我也才是個新人,混了兩個月,成績也不怎麼樣。在這個競爭激烈的市場部一直坐一望二,穩坐在倒數第一的位置上向倒數第二膜拜,出盡了風頭。誰都知道我是公司的倒數第一,因為學的專業不是通信的,每次考核都不及格。當初那過五關斬六將成功進入億萬通訊的喜悅,已經被如今的惶惶不可終日代替,今天的這條黃色笑話估計加快了我死亡的速度。或者說是導火索,讓林魔女更快地注意到我了。
進了她辦公室,她非常轉地蹺著二郎腿坐在辦公椅上,翻了翻手機,然後抬頭看我,我們基本上都沒見過她不戴眼鏡的樣子,她一向都戴著一副大大的棕色時髦眼鏡,但這絲毫掩蓋不了半點她的美麗。最主要的是那副眼鏡可以半遮住她詭異狡黠陰險毒辣的眼神。如果看到她那種詭異的一邊嘴角揚起的高傲鄙視人的笑容,你就把遺書寫好做好英勇就義的准備吧。
“殷然!”她陰著臉叫我名字。
“到!”我像個士兵一樣站直身體,兩手伸直雙腳並攏抬頭挺胸平視前方。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18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3)
         
“六萬!”
“不是的大哥,你們給我多少錢我都無能為力啊。”
說話間到了某家酒樓,他們是開包廂的,我自覺不適合這種豪華的地方,走著走著自動退了出來。那幾個家夥可真是,可真是不知道怎麼說的,轉身回來又拉住了我,把我一起拖進了包廂。
他們一邊吃飯一邊喝酒一邊談著生意,只是在進貨方面有了點不同的意見而已。林總堅持公司配送,他們就堅持自己取,我沒覺得這樣沒有什麼不同啊?後來聽了出來,公司配送要收取一筆不少的運送費,林總也太摳了,就這點還要賺人家的。要知道,現在是人家幫咱公司做生意啊。
林總氣了,拍了一下桌子:“我們公司的產品那麼好!不怕沒人幫我們銷!既然這點都談不下來!那就別談了!”她是雷厲風行的,說完就站了起來。
那群家夥慌忙站起來恭請林總繼續坐下去談,一直敬酒,敬了我好多杯,然後也敬林總。林總看見我坐在這裏,並沒有什麼表情,叫我過去坐在她身邊,然後所有敬酒的全部給我喝了,幸好我的酒量一流。
不過後來喝了一杯不知啥味道的,喝下去後我就感覺不對勁了,很苦很苦,聞了聞,也是啤酒,估計這些家夥放了啥藥吧?林總也喝了幾杯,我剛剛坐下來一會兒,頭馬上犯暈,我確定這些家夥一定施詭計了。
林總喝的比我多了幾杯,她眼鏡下迷離的眼睛,讓我知道她已經醉了,她簽了合同,是糊裏糊塗簽的,那些合同倒也沒有什麼,就是公司不能配送而已。
那些家夥和我們兩個握了握手,然後全部撤走了,就留我和林總在包廂裏。我頭暈得很,想吐又吐不出來。我的力氣幾乎全沒有了,拼著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出門口,她在後面叫住了我:“扶我回去!”
我慢慢地扶著她出了包廂,雖然頭暈,但是意識還不是糊塗的,就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林總,我沒辦法扶你回去了。”
她拿出手機想打電話,摁了摁,然後看了看,把手機遞給我:“幫我找一下一個叫做王華山的禽獸。”王華山就是億萬通訊公司的老總,四十好幾,有兒有女,離婚N次,多妻多福,她的緋聞男朋友。居然這樣稱呼老總……
雖然意識還有些清醒,但是眼睛裏全是模糊一片,根本看不清手機屏幕上的字:“林總,你手機上這些是字嗎?”
“我也覺得不是。”
她說完後“哇”的一聲吐到我身上,惡心的汙穢從我脖子胸口處往下流。我慢慢低下頭看,她居然繼續吐。我想推開她又不敢推開她,這個時候我的腦中還是神聖的工作。
天呐!我的衣服,從頭到腳,全是她吐出來的惡心玩意。服務員跑了過來:“先生女士,我們酒店的住房在十三樓,不如我帶你們上去吧。”服務員真敬業啊。
我不想去,但服務員挽起了林魔女的左手,而我在林魔女右邊扶著她,感覺是服務員拖著我們兩個上了電梯,然後上了住房部。一間雙人房五百八,單人房四百八。我掏出了錢包,我的錢只夠開一間單人房,而且這是我這個月的全部夥食費了,如果我開了房間,恐怕這個月真的會餓死街頭了……
我正猶豫著,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卻搶過我的錢包,把我的錢都掏了出來付了房錢。我悲哀地拿了房卡,扶著林總往1314號房間走去,耳邊聽見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和前臺服務員的對話:“今晚又招來了一單住宿生意,小李你真行啊。”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19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4)
         
暈,那個熱情的服務員全是為了提成啊。
我扶著她,她還能走,由於穿著高跟兒鞋,搞得好像比我還高,頭靠在我肩膀上。我插卡開門,只有一張床。好在床很大,應該夠兩個人睡的。我把她輕輕放到床上,幫她脫了鞋子,墊好枕頭,蓋好被子。
進了衛生間,看著自己全身的汙穢,我惡心得也吐了。把自己的衣服全脫了,洗幹淨了晾起來,衣服那麼薄,明早應該能幹的。然後卷了浴巾鑽進被窩睡覺。我是背對著她的。
我正要睡著,她翻了一個身,手臂放在我身上,然後緊緊靠了過來,臉貼著我的後腦勺,然後又把腳放在了我的身上。我翻過來,仰睡,她動了動,又用力抱了抱我。
天呐,我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沸騰了起來。我推了推她,想把她推開。看著她那張精致的臉龐,沒有了那股殺氣的她更是美若天仙。我輕輕地、成功地推開了她,她卻突然一個翻身,睡到我身上。摘掉眼鏡後的那張燦若明月的完美臉龐,我是第一次看到,我很想碰碰她的臉龐,親親她,她卻突然睜開眼看了看我。
我慌了,她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每次在公司我都祈望最好不要碰見她,我怕被她開除,工作就是我現在的稻草,抓不緊恐怕就會沉到水底。我父親幾年前在縣裏是個領導,性格耿直,得罪了很多人。
後來父親被人整了,人家用錢找了幾個小流氓,每天淩晨都砸我家玻璃,報警也沒有用。後來父親就火了,拿起那條爺爺留下來的獵槍對著下面的幾個流氓開了一槍。
私藏槍支彈藥本就是一條罪,再加上開槍傷人,父親落馬了,雖然沒坐牢,但被貶為了庶民。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父親得意時,那些父老鄉親親戚好友對他都點頭哈腰的,一旦他變成了平民,關於他因貪汙而下臺的流言便迅速傳開了。貪官在我們國家是非常被人看不起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父親做什麼生意都不行,總會有人橫插一杠子。人家總讓你不好過,父母只好退回了老家,耕田種地養豬,供我和兩個妹妹讀書。勉強供到我大學畢業,值錢的那幢房子也賣了,然而還有兩個要讀書的妹妹,捉襟見肘。回家過年的時候,才過完初三,父親就把我趕出來,說男兒志在四方,給了我兩千塊錢讓我去闖世界。然而很不幸,我被所謂的好朋友弄入了傳銷組織。我被囚禁兩個星期後,在放出來透氣的時候搶了賣水果的大娘一把水果刀,和軟禁我的幾個打手對峙起來。他們沒敢動手,無奈地放走了我。然後我就到了這個城市,湖平市。
原本我是有女朋友的,還是班花,很漂亮的,但大學的純真遇上了社會的複雜,人也會跟著變的。我和她到了湖平市,本是住在她那兒,她也是租房子住,她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西餐部主管,月工資三千多。因為漂亮,她受到各方面的誘惑也很多。有一次她和我說,一個大老板要送她一部寶馬三十幾萬的,想讓她跟他走,她不願意。後來又有一個六十幾歲的老板給她一棟別墅,認她做幹女兒。幹女兒,幹女兒,自然不是純聊天關系的女兒,當然是用來幹的。她也拒絕了。
再後來,她看透了世間一切都是虛幻,唯有錢才是真的硬道理,撇下了我們三年的愛情,跟著一個所謂的黑社會大哥走了。那個人給了她一百萬,還答應每個月至少要給她三萬塊。我的愛情一夜間灰飛煙滅。收起傷心,我繼續上路,就走到了這個億萬通訊,租了一間一個月八十元的地下室。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20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5)
         
……
我把林魔女推了推,她睜著眼看了我好久,然後突然間,滋潤濕軟的嘴唇碰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很輕很溫柔,讓我不想移開我的唇。但我還是要推開她,我需要工作,我需要幫我父親分擔這個家庭的負擔。
然而我的兩只手掌推開她的時候,卻撐在了她豐滿的乳房上,在我意識到這件事的刹那間,欲望擊潰了我的理智。自從女朋友離開後,我已經兩個多月沒碰過女人。曾經我和女朋友在一起時,每個星期的瘋狂次數都是大於或等於十的,這樣的瘋狂就像是吸毒般讓我上了癮,突然間強制性戒掉兩個月,這一刻正是久旱逢甘。我翻坐到她身上,扒掉她全部衣服。一副美麗的模特*橫陳在眼前。我扔掉了裹在我身上的浴巾,兩條影子在壁燈的照耀下交錯著,整整一夜……
第一次早上起不來,我還睡著的時候,聽見她起來穿衣服的聲音。但我實在好累,連眼皮都沒有力氣睜開。她穿好衣服後直接踢了我一腳,這下我的意識清醒過來了,天呐,昨晚我睡了林魔女啊!
我卷起浴巾站了起來,她一步一步地逼過來,戴上了那副墨鏡的她就像變身的超人,眼鏡下全是殺氣:“你好大膽啊。”
“昨晚,昨晚我們就蓋棉被,純、純聊天……”我第一次在林魔女面前解釋。
“純聊天?看你平時老老實實的模樣,膽子卻不小啊?居然連我也敢動!”
這啥話啊!昨晚難道不是她先動我的嗎?不過她喝得那麼醉,也許把我當成了她的男朋友也說不定啊。我沒敢再解釋,一切的解釋都是掩飾,只會讓她更加火大。
被逼到牆角,我沒有了退路,我等著她的謾罵或者毆打。她一直逼視著我,然後用非常鄙視的語調說道:“就你這種下等人,居然也敢碰我?你配得起嗎?”
我生氣了,我死死地看著她,很想給她一巴掌,但我恨自己的無能,我需要這份工作。她頓了頓:“去幫我買毓婷,等下送到我辦公室!”
“啊?”
“啊什麼!事後避孕藥啊!”
“我,我沒有錢了。”我臉紅著說。我沒有騙她,我真沒有錢買,就連今天要吃什麼我都不知道了,等月底發工資的時候,我可能都餓死了。
她非常不屑非常鄙視非常欠扁非常惡心地盯著我,從包裏掏出錢:“兩千塊,封了你的嘴,透露一個字,我用兩萬塊買下你的手腳。”
然後把錢塞進浴巾裏,轉身瀟灑得我想毆打她的走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適用於我現在的情況。有錢才是硬道理。
我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然後走進去把避孕藥放在她手裏,她臉上的潮紅居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褪。我轉身走了出去。
“慢著!”
我站住,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做好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准備,就算她用再毒的語言攻擊我,我也要忍。
“如果不想讓我辭退你,你最好給我每天好好的工作,以後別在我面前出現!”
我走了出來,一拳用力地砸到牆上。後悔了,青了,疼……
這個公司的行事作風非常變態,讓人感受不到一絲絲的溫暖。官大一級壓死人,每天在辦公室裏看到的是上級罵下級,罵得狗血淋頭的那種。然後辦公室作風就變質了,雖然成績都很好,但辦公室裏整日彌漫著硝煙的味道,每個人都得到了林魔女的真傳:目中無人,自大,無視他人,喜歡嚼舌根。
我不喜歡呆在辦公室,恨不得每天都能在外面裝電話。裝的不是電信的那種電話,而是一種可以省錢的電話,在這個特定的電話上輸入IP電話卡的號碼密碼固定後,每次打電話就可以省錢了,說起來也很麻煩,反正就是能省錢,所以很多客戶都在買。我就成了上門裝電話的工人,不過這樣也挺好,我可以不用在辦公室看到我們的女總監林魔女上司,更主要的是還能不用看到我們的部門部長,莫懷仁莫部長。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20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6)
         
我們這些人都是公司的最底層員工,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能罵我們。我們就是草根,出頭之日看不見也不敢想。被莫懷仁罵更是家常便飯,此人將近四十,奸詐無比,而且暴躁異常,動不動就罵人,還特別的色魔,我們部門裏只要是女的,幾乎都被他吃過豆腐。我當然也被罵過,但我忍。
我坐在辦公室裏,昨晚的*讓我突然很想笑,我笑了笑。這一絲笑容被白潔看見了,白潔問道:“小石笑什麼呢?”
白潔是個美少婦,主管著我們辦公室的財務和貨物進出,比我大不了幾歲,因丈夫不忠,離婚了,卻絕對讓人感覺不到她是個被人甩過N次的滄桑女人。她是擁有著精致的五官、曼妙的身姿、優雅的氣質、成熟的魅力的知性女子,雖然算不上天姿國色,卻極富才情,溫和、真實,整個辦公室那麼多人,我就承認白潔是個人了。盡管還有很多的美女帥哥,但大多都是冷血動物。
“沒笑什麼。”
“小石,是不是昨天林總叫你去有事啊?”白潔問的有事,就是指是不是要被林魔女一腳踢飛了。
“沒有了。”
“小石,你的成績又墊底了,這個月你要努力了,不然莫部長和林總監不會讓你好過的。”
“謝謝白姐。”
因為我是新員工,又感覺和這些人格格不入的,所以在這些變態的同事中,沉默是金。工作上的事,其實有很多人能幫我,但就算我去求他們,他們也未必肯教我。我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難免犯錯,這成了莫部長手裏的把柄,他最恨的就是比他年輕比他氣盛的帥哥。總之,他很想把我踢走了,但是踢人這事情也必須要經過林魔女親自同意。
我本來是個能說會道喜歡幽默的人,但是夾在這個硝煙彌漫的戰場裏,我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家庭的重擔,父親的白發,女友的背叛,上司的壓力,辦公室的硝煙,讓我找不到我的快樂……
白潔這類的美少婦很容易成為莫懷仁吃豆腐的對象,莫懷仁總是找借口和白潔說說話,說著說著趁別人不注意,手就不老實地在白潔豐碩的胸部或臀部上輕輕碰一碰,辦公室裏的員工都司空見慣了,大家都假裝看不見。誰敢多管閑事,你的下場就是離開這裏。
這次莫懷仁伸手碰了碰白潔豐碩的胸部,應該不是碰,而是用力地摸了一下。白潔叫了起來,然後推開他。可這人臉皮很厚,笑嘻嘻的又貼了上去:“小白,進貨單的數好像不對啊。”伸手又來了一下。
白潔再次叫起來,然後跳開。莫懷仁今天是色膽包天了,又貼了上去。白潔用那無辜可憐的目光望向眾人,但沒人敢出聲。我被林魔女奚落的時候,本就有一腔火氣,所以當白潔看著我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憤慨,站起來大跨兩步過去抬腳踢飛了他。
00同事們都往這邊看了看,然後又低下了頭,仿佛我們發生的事情和他們無關一樣。假如我有一天想不開了要自殺,我一定扛著煤氣罐進這個辦公室,把白潔支開後,然後引爆煤氣罐,讓他們和我一起到陰間去勾心鬥角!
莫懷仁慌忙爬起來,估計他也沒想到會被一向老老實實的我飛了那麼一腳。他抓起旁邊的凳子,然後看了看我,估計自己不夠我打,又灰溜溜地出去了。
他出去後,女同胞們都鼓起掌來,鼓掌有啥用?剛才又沒有人幫我說話。大事不妙了,估計這次要被莫懷仁玩死了。
白潔驚呆了,她也想不到我會那麼狠。對於色狼,我從來不會手軟,正好我有氣沒地發。莫懷仁肯定想著如何對付我,第一就是找人打我報仇,第二就是折磨我,把我踢出公司。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21
雍容华贵的野蛮上司(7)

“殷然,恐怕,我連累了你。”白潔說話的語氣有些歉意。
“別想太多了,白姐,就算是其他女同事被他這樣騷擾,我一樣要踢飛他。”
白潔感激地握了握我的手:“謝謝。”
從英雄救美的興奮回到現實中,我考慮了一整天如何對付這個家夥,早就看不慣他氣勢淩人尖酸刻薄的鬼樣。我還在想著他會怎麼對付我,他就進來了,扔了一堆文件給我:“幫我把一月份的文檔全部拿出來。”然後轉身走人。
我笑了出來,因為我知道他的意圖,准備下班了還讓我幫他找文檔,想把我拖到同事們都*的時候,然後好對付我。我不怕他明著來,就怕他玩陰的,在同事們的眼皮底下把他一腳踹飛,如果他不報仇,他就不叫莫懷仁了。
我找了一把小鐵錘放在辦公桌底下,繼續幫他找文檔。莫懷仁這個人要能力沒能力,要文化沒文化。可是為何他就能坐在這個位置上那麼穩?我百思不得其解。
雖然此人是個垃圾,但是玩手段可不輸人,就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低,所以在陰謀方面總能勝人一籌。我就怕他玩陰的,這次他也沒例外,買通了幾個保安,把樓層的監視視頻全掐掉,然後領著四個保安沖進了辦公室,對著我一指:“給我打!”
四個保安小跑過來,我從桌子底下拉出那把小鐵錘,往跑最前面的那人一錘子過去。他急忙一閃,鐵錘只敲在了他的肩膀上。但這也夠嗆,他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幾個保安沒想到我會突然掏出鐵錘,見第二個上來的又被我一錘子敲在胸口,後面的兩個就沒敢沖上來。我一腳把這個被我一錘子敲在胸口的家夥撂倒,然後舉起錘子對著他的頭。
他大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是收了他的錢!”我發現錢真的是個好東西,能把所有的不可能變成可能。我的女朋友比我清楚錢是最好的靠山,比虛幻的海誓山盟天長地久要可靠真實。
我停下了手。就算沒停下手,我也不敢真的往他頭上敲下去,正要彎腰起來,錘子被站著的兩個保安踢飛了,然後那兩個無恥的家夥把我打倒。躺著的兩個保安也爬起來,合力把我弄倒。我蜷縮成一團,緊緊地抱著頭。四個保安圍著我一頓亂踢亂踩,疼得我把自己的一顆牙給咬崩了一小塊缺口。他們也怕鬧出人命,見我一動不動後,轉身走人了。
我放開抱著頭的手,喘著氣。四個保安拿了錢出去後,莫懷仁一臉鄙夷地走過來:“膽子不小啊?居然敢打我!不過你找錯對象了,你就像一只螞蟻,我隨時可以弄死你!你告也告不了我,沒有證人,視頻監控我也關了,你能拿我怎麼樣,怎麼樣?”
其實在我手上的錘子被踢飛的時候,我就深深地知道我空手是不可能打得過四個保安的,還不如裝死,但莫懷仁沒有看穿事情的本質,邊說還邊用腳踩了踩我:“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啊!起來打我啊?起來打我啊?”
我“嘩啦”站起來,抓起四角凳子:“是你要求的。”我扭了扭脖子,到處都很疼,不過我身強體壯,裝死蒙過了關。他轉身就想跑,我一凳子敲到他頭上。他倒下,被我狠狠地踩了一頓,比我慘多了……
莫懷仁處心積慮,一心只想弄掉我,見到我的時候又不敢直視我,我倆都很搞笑,臉上都貼滿創可貼。同事跟他打招呼,問:“莫部長你怎麼了?”
“昨晚下樓梯不小心摔了。”
同事們問我:“殷然你怎麼了?”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21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8)
         
“莫部長摔下去的時候我去扶他,兩個人一起滾了下去,莫部長,你說是吧?”
“對對對。”
我在辦公室的時候,莫懷仁再也不像之前一樣色膽包天了。如果他再敢進來向女同胞動手,我立馬再把他給踢飛。現在的局面已經很難挽回,還不如趁沒走的時候多多打擊他。如果真被弄走了,以後我還真不知道到哪兒去混了……
白潔走過來,看了看我的臉:“疼嗎?”
“沒感覺。”
“下班能不能一起吃飯。”
“你就不怕別人背後戳你脊梁骨啊?”
“戳就戳吧,也不差這次。”她很真誠地說。
我進這裏工作兩個月了,從來沒有和哪位同事吃過飯。那群畜生都當我是個下等人,就像林魔女眼中的下等人一樣,就連和我多說一句話都覺得浪費氧氣,只有白潔對我是很有善意的。還是那句老話,如果我哪天想不開要自殺,我一定扛著煤氣罐進自己部門裏,把莫懷仁和這些同事全部綁起來,把白潔趕下樓,然後引爆煤氣罐……
想太多了,把別人教壞了。她請我進了一家不錯的餐廳。其實除了我們這些裝電話的下等人,他們這些正式合同的員工待遇都是非常好的,而我們裝電話的員工,全部加起來也不過一個月一千多而已。即使這樣,上個月把領到的工資寄了一半給父母,父母還是一個勁地誇我,我在電話這頭一直忍著哭,幾百塊錢對他們來說都這麼的重要。
大學生真的沒什麼了不起的,就像我們教授說的一樣:站在市中心一磚頭下去倒下十個,七個是大學生,兩個是碩士以上學曆的。我幾個同學進了傳銷組織,還把我騙了去,有些同學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幾百到一千而已,至於剛出來工作就一個月領到兩千之上那就很少了,還有一些同學連工作都沒有……
“小殷然,你在想什麼?”白潔的聲音讓我回到現實。
“沒想什麼,白姐,你在公司多少年了?”
“兩年多吧。”
“莫懷仁什麼時候進的公司?”
“比我早來,昨晚是不是和他打架了?”她那種鄰家大姐姐關心的口氣,讓人骨頭都酥了。
“對,他找了幾個人打我,不過看樣子他比我慘。”
“謝謝你。”
她突然很認真地看著我。雖然不是勾引的眼神,但這樣盯著人看實在讓人不好意思。我低頭吃著,兩個人都沒做聲。
吃完後,我說我要走了,她突然提出要和我走走,反正回去地下室也沒事做,就陪著她到廣場逛逛。
“你現在住哪兒?”她問道。
“大浦區。”
“那麼遠啊?是不是家裏買房的?”
“說來慚愧,是我一個月八十塊錢租的。”
“啊?”她很驚訝,“有八十塊錢的房子租嗎?”
“是地下室。”我更尷尬了,恨不得她聽不見這個聲音。如果是談對象,別人聽到這話,恐怕早就逃了。
“地下室!?”她更驚訝了,“是我聽錯了嗎?看殷然你平日也來去瀟灑的,更像一個家境不錯的少爺。”
這份瀟灑和張揚,都是曾經父親還是縣領導時的了,那時候的確瀟灑,但現在不是了:“我沒有錢,我家也很窮,我獨自在這個城市闖蕩。”
她沒說話,又走了幾步後:“殷然,得罪了莫部長後,你我都知道,一般不會留下來太久了,你還是趕緊找份新工作,如果沒有地方住,可以到我那兒住,沒有錢也可以跟白姐借。”
我一陣感激,真想親她一個:“謝謝了,但我那兒還沒到期……”就那破地方,老鼠窩,還到什麼期啊?我早就不想在那兒呆了,但問題白姐畢竟是個離婚的女人,誰知道她家的情況如何,再說咱臉皮也沒那麼厚吧。咱單身流氓,走到哪都無所謂,但毀了人家清白,人家也許一輩子都不好過了啊。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22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9)
         
“你的那顆牙齒缺了一點,可愛了一些。”她看著我的牙笑著。
“昨晚打架不小心咬碎了……”
她看了看四下無人,問我道:“你去醫院檢查了嗎?”
“沒啊。”
“把上衣脫掉。”
我知道她想看我的傷。我脫掉了上衣,她碰了碰一些傷到的地方:“疼嗎?”
“有一點。”
“怎麼也不上藥啊!”
“幹嗎要上藥啊?那藥多惡心多難聞啊,上藥了我連飯都吃不下!”
她埋怨地說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內傷的話,會毀掉你這個人的!別以為你現在年輕身體好就行!”
她帶著我到了她家,她家在一處高雅的住宅區內,兩房一廳,面積不算大,但是裝修得賞心悅目,給人一種叫做家的感覺。想到自己的老鼠窩,我心酸得很:“白姐,你就一個人住嗎?”
“對,離婚後這房子歸我,我的父母都在縣城的老家,我接他們來這住了一段時間,說不習慣,就回去老家了,老家那裏還有我的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很多的小侄子,老人在老家過得比在這兒開心。”
她家有一瓶跌打的藥酒,她說是以前她老公手肘骨折的時候,向一個老中醫買的,很有效。我聞了聞,藥味非常的濃烈,很刺鼻。
我脫了上衣,她用手輕輕地給我塗上,擦著擦著,我自己內心的小兔子又不老實了起來,想到那晚和林魔女的瘋狂,我頓時面紅耳赤的。
一回頭看到她豐碩的胸,我的臉紅了,她擦完後對我說:“應該沒內傷吧?”
“不會有大事的。”
我轉過身體,她正好俯下身子蓋藥瓶蓋子,那兩個碩大正好讓我從衣領裏看到了,我突然難受起來,臉憋得通紅,她抬頭起來:“怎麼了?很疼嗎?臉都紅了。”
我慌忙站起來:“白,白姐,我要走了,很晚了。”
然後慌忙走出門口。
“把這瓶藥酒拿走吧,每天晚上睡覺前自己擦。”
我點點頭,拿了那瓶藥酒,出了門口,回頭過來,尊敬地對她鞠了一個躬:“謝謝白姐。”
“你別這麼說,你都是為了我才這樣的。”
“那我先走了。”在這個傷透了我心的城市裏,我遇見第一個讓我感覺到溫暖的人,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樣溫暖,給我呵護,我衷心的感謝她。
我走著走著,聽見後面有人跑來的聲音,我回過頭,見白潔手上拿著我的襯衫:“你的襯衫。”
“呵呵,我忘記了。”
“你在想什麼啊?衣服都忘記拿了。”
我剛才的確想歪了,才慌慌張張地跑出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白姐,很冒昧的,我能不能借點錢,等我發工資了我還你。”
“借多少。”
“兩千。”
她給了我:“不夠你可以問我要的,別拉不下面子,在外靠朋友。”
……
我敲了敲林魔女辦公室的門,她抬頭看了看我:“我說了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走了進去,把兩千元錢放在她手裏:“我不是乞丐。”
轉身走了兩步,覺得話沒說完,回過頭來:“你放心,就算你不給我錢,我也不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
“滾!別給我再見到你!”
我回了辦公室,莫懷仁沖進來就劈頭蓋臉一頓罵:“公司雇你來坐著等發工資嗎?啊!?你看和你一樣跑外面的那些家夥都出去了!就只剩你一個人在這坐著!幹脆我的部長職位我也讓給你了好不好!?”說完把那些要裝機的客戶地址單狠狠地拍到我臉上。
我怒視著他,很想毆打他,但我打了他就中計了。眾目睽睽之下,他就是故意這樣做的,我打了他就等著警察來幹掉我了。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9 17:38
雍容華貴的野蠻上司(10)


        我忍,我拿著客戶名單氣憤地離去。這家夥真有意整我,裝機的客戶地址都是市郊的,讓我騎著自行車圍著市郊轉,從東邊跑到南邊,南邊到西邊,然後又到北邊,整整繞了這個城市一圈,天氣很熱,太陽暴曬,襯衫濕透,只裝了六臺電話機,居然用了整整一天。
        氣憤地回公司,天已經黑了,但是沒辦法,公司規定,當天拿出去的電話和單子,剩下的電話機和上門裝機的單子必須當天交回公司,不論多晚,不論公司有沒有人,總之就是必須要交回公司,估計這破規定也就林魔女那種變態的人才能定下來。
        想到林魔女,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光聽她的叫聲就可讓人*啊,如果能再來一次,那多好啊。
        在辦公室把電話機放好,好像聽見林魔女她們那邊的辦公室裏有聲音,是不是林魔女在啊?去偷看她做什麼吧。
        不是林魔女的辦公室有人,而是莫懷仁的辦公室有人。雖然門緊緊的關著,但我能聽見裏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莫部長,別這樣。”
        “什麼別這樣,我怎麼樣了?”莫懷仁估計又把某個女同事留下來安慰他了。
        “啊,你敢碰我,我報警了!”
        “來呀,你報警呀,你報警的話,看你這副臉往哪兒擱,當初老公都出軌了,咱就一起報複報複他也好。”
        然後就聽見這女的拉開門的聲音,然後又叫了起來,估計被莫懷仁抱住了吧。
        不會是白潔吧?老公出軌,有可能就是白潔。
        “白潔,你的胸那麼大,屁股那麼大,你就是個騷貨,還偏偏裝純!”莫懷仁好像把她按到了地上,白潔驚恐地尖叫反抗。
        我再也沉不住氣了,居然又敢對白潔動手,我一腳把門踢開,果然見到白潔被莫懷仁騎在地上,襯衫的扣子已經被扯開,一臉的驚慌。莫懷仁抬頭看著我,慌忙地退到角落裏,抓起了一個凳子。
        白潔慌亂地站起來,左手摁著扣子被扯開的衣領,右手緊緊抱住了我,哭了出來:“殷然!”
        我慢慢推開她:“去把扣子弄好吧。”
        她跑了出去,我看著莫懷仁,莫懷仁死死抓著凳子:“你別過來啊!這次我會反抗的!”
        我左顧右盼,找一些能打人的東西,不過好像都沒有,他看出了我的用意:“那個,那個殷然,白潔奶大膚白屁股翹,是男人的都喜歡她,那我以後不動她了可以吧?!”
        我沖過去,他真反抗了,一凳子打到我肩膀上。我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地下一摔,這家夥重重地“撲通”摔在地上。我走過去一頓亂踢,他身上跌打藥水的味道還那麼濃,居然又敢再犯,估計除了把他打死,沒有辦法拯救他了。
        白潔跑了回來,拉開我:“殷然殷然!這樣踢他會死的!”
        我狠狠地給他最後一腳,才和白潔走出了他的辦公室,那個家夥鬼哭狼嚎的,還能叫得那麼大聲,應該不會死的了。
        白潔出來後,還想返回去:“他不會死吧?我回去看看他啊!”
        我拉住了她,把她拉進了電梯:“你沒事吧?”
        “恐怕你慢點來的話,就出事了。”她心有餘悸可憐的模樣,如同一只將要被關進籠子的白兔。
        “你知道你們就是太縱容他了,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聽說辦公室裏有幾個女同事都被他這樣子弄過了,但是很多女人為了保住那份高薪,為了保住那個臉面,都沒有吱聲。畢竟如果報了警,莫懷仁被抓了,但女同事自己的臉面何存?以後還怎麼在公司做下去呢?可悲。如果被自己男朋友老公或者親戚朋友知道,就更可悲更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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