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蠻女上司 作者:西廂少年(連載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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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ownHair 2010-6-9 17:16:5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6 55570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0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5)

        一早李瓶兒就把我叫起來,我蒙蒙眬眬地看了看手機:“才七點多,我今天上的是晚班。”
        她穿好了衣服:“這份酒店的工作是我的朋友幫我找的,剛才她打電話來,說酒店的主管今早有空,讓我過去跟他談談工作的事。”
        “那你去吧。”
        “你不陪我去嗎?走了啦!去吃飯的!”她把我拉起來。
        這個南方的城市,有喝茶的習慣,有早茶,午茶……喜歡一家人,或者一群朋友一起,就是請客,都要去喝茶,包一個廂,大家坐著聊聊天,吃點東西。
        李瓶兒的好朋友叫青梅,也挺漂亮,上了藍色眼影和口紅,看著很騷豔。人也確實是騷,看到我和李瓶兒走過去,她笑嘻嘻地抱住李瓶兒,色眯眯地看我:“瓶瓶,你新男友看上去比舊男友強壯多了,你晚上可有福氣了!”
        李瓶兒推了她一下:“青梅,正經點!”
        她對我點點頭:“聽瓶瓶說過了,你和她都是寂寞空虛的,就苟合到了一起對不?”說完她自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我撇撇嘴,這樣的女人誰會願意要?不過後來聽李瓶兒對我說,青梅這個女孩子現在是同時跟了幾個大老板的,真有本事啊,男人最恨的就是戴綠帽子,如果被戳穿,恐怕青梅你怎麼樣死無全屍沒去想吧……
        坐在某家五星級酒店包廂裏我就後悔來跟她們喝茶了,那個主管是個五十歲男人,看到青梅就表現出了無比的*:“青梅,難得啊,是不是想我了?”
        “去死!人家才不會去想你,找你就是之前和你提過的事情,李瓶兒,我的好朋友,應聘餐飲部部長,可以嗎?”
        那家夥把更*的目光看往李瓶兒,眼珠子不轉了,目光停在李瓶兒的胸上:“你叫李瓶兒吧,沒事,以後就來跟我吧,一會兒我給你寫個條子,你帶到人事部報道,明天來上班吧。”
        天呐!這老鬼,假如李瓶兒到這上班,還不是要被此人揩油?
        李瓶兒媚笑著:“哎喲,經常聽青梅說勤哥豪爽,跟了勤哥後,一定要多多關照我哦。”
        勤哥?我嘔吐!比我老爸還老的家夥,還哥?禽獸哥還差不多!禽獸哥色眯眯地對發嗲的李瓶兒說道:“瓶兒,把你手機號碼拿給我,有什麼我再通知你。”
        李瓶兒扭著腰走到他旁邊,低著頭故意讓禽獸哥看著自己的胸。禽獸哥一邊存號碼一邊往李瓶兒衣服裏邊看,媽的李瓶兒!你當我是什麼?禽獸哥感到了對面的冷光,他舉起茶杯敬道:“那小夥子是誰?”
        李瓶兒站直看了看我,略微考慮:“我弟弟,不知勤哥能否幫我弟弟多安排一個工作呢?”
        禽獸哥大方地說:“以後只要是瓶兒的事,就是我勤哥的事,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
        弟弟?李瓶兒,你什麼意思呢?
        李瓶兒跟禽獸哥幹杯:“謝謝勤哥啦。”
        禽獸哥感歎著:“小夥子,看著挺結實的,年輕真不錯。”
        青梅接道:“勤哥難道老了嗎?勤哥平時是不是經常要買偉哥?”青梅說完後,李瓶兒青梅和禽獸哥三人大笑了起來。
        我愣愣地看著他們。整個喝茶的過程,淨是看著李瓶兒和青梅對著禽獸哥獻媚,惡心得我真想一瓶子飛過去給她們倆。
        總算熬到解散,禽獸哥把我和李瓶兒送回李瓶兒這邊,然後和青梅打情罵俏著不知去了哪兒,看他們那副騷樣,只會去兩個地方,一個是酒店,一個是禽獸哥的某所藏嬌金屋。
        進了李瓶兒屋裏,我的怒氣爆發出來:“你覺得你惡心不惡心!”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1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6)

        她還不知道我生什麼氣:“怎麼了?”
        “你看你那副狐狸精的樣子,一份工作而已,值得你用這種低三下四不要臉的方法去求嗎!?”
        她明白了我生氣的原因,然後冷笑著反問我:“請問殷然殷先生,我就跟他說了那麼幾句話而已,這也礙你眼了麼?”
        “瓶瓶,看著你跟他這種發嗲的樣子,我覺得渾身不自在!”
        “殷然,你知道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多重要嗎?月工資底薪而已就兩千八,每天上班六個鐘頭,基本都是無所事事的輕松工作。你懂嗎?不然你養我?”
        “好啊!養就養!”
        “我一個月要用五千塊錢左右,我不去工作,好好做你女朋友,你一個月給我五千。給不起吧?既然給不起,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就這樣,兩個人吵了起來,我不知道我是對還是錯,但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女朋友在自己面前和其他男人打情罵俏呢?我摔門而出……
        心情煩悶地在公司大院裏晃蕩著,他們那些辦公室的人正好下班,我看見白潔剛好下樓,走出公司大樓門口,走下幾級石階,豐滿的兩個胸有節奏地跳著,幾乎要把那件小小的白色襯衫撐破了。
        我剛想上去打個招呼,那部高級轎車又過來了,開到白潔面前停下來,又是那個開N家連鎖超市的家夥,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車子飛奔而去。
        我愣愣看著,警覺地聽見身後有車子飛來,下意識往石階上一跳,那部紅色陸地巡洋艦從我原先站著的地方飛速奔過,然後突然一個急刹車,透過茶色車窗玻璃我看見林魔女那副恨不得碾死我的樣子,嚇得一頭冷汗。
        如果剛才不是反應快,這巫婆已經要了我的命。看著早已開遠的車,我心有餘悸。林魔女定是恰好下班出來看見我在這兒,帶著複仇心理開車撞我。如果林魔女說的都是真的,我把她肚子弄大,而且還死不承認,她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那我該怎麼辦?看來懷孕那事,真是我弄的。我一走了之?但是去哪還有那麼好的工作?我不走?那我會死無全屍。只有一條路,就是硬著頭皮去和她商量解決的辦法,要麼就是她打死我,要麼就是去打胎,不可能生下來吧?
        正心煩,手機響了,李瓶兒打來的,昨天和她吵架到現在,我沒聯系過她,她也很能熬,也不找我,我接了。
        好半天她才說出話,好像已經哭過了:“殷然,你在哪?”
        “公司倉庫。”
        “殷然,我錯了。”
        她說完這句話,手機突然就沒電了,我跑回了倉庫我房間,找充電器充電,開機後收到了好多條短信,內容全部是“對不起,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求求你不要走。”
        我看了自己都覺得難受,回撥了個電話給她,告訴她沒事,一會兒去找她。
        站在都市叢林當中,我們都很容易感到孤單,因為每一顆心都是由孤單和殘缺構成的,多數人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了一生,只因為和圓滿的另一半相遇的時候,不是匆匆錯過,就是失去了擁有的資格。我和李瓶兒都一樣,彼此最愛的認為能與自己相守到老的人都離自己而去,孤單的我們孤單地相遇,只是為了從對方身上找到曾經溫暖的依靠。
        和李瓶兒吵架我也不好受,李瓶兒身上有牡丹的影子,而我深深迷戀著牡丹,曾經有段時間我認為失去了她還不如死了算了。李瓶兒拿我做替代品,我也拿她當替代品。她給我開門,穿著睡衣,紅著眼圈,轉身又跳回了床上鑽進被窩裏,拿著手機背對我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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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7)

        我坐在床沿,拿著一束剛買的花伸到她面前,她推開,我又拿出一串吊墜晃到她眼前:“別生氣了。”
        她靜靜地看著吊墜,沒有拿,轉過身來抱住了我,哭了一陣後她把我拉到她身上,狂吻著我,舌頭鹹鹹的。
        兩個人瘋狂過後,她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如果以後再吵,能不能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瓶瓶,去上班了嗎?”
        “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主管,沒敢去,要經過你同意啊。”
        “真的嗎?”
        “那你說呢?你害得我心情糟透。”
        “你才害得我心情糟透。”看到李瓶兒和那個禽獸哥打情罵俏的樣子,就想到牡丹狠心甩我的絕情。
        “以後我不敢了。”
        “真的不敢還是假的不敢?”
        “真的啊,我只不過是拍拍那個老男人的馬屁而已,也想以後工作混得好一些。不然平時我才懶得理這種色鬼,再說殷然多好呐。”
        “瓶瓶,其實我也想看開一點,大方一點,但是想著我前女友和一個老男人跑了我就來氣。”
        “別氣了,跟這些老色鬼在一起有什麼好的!?為了幾個臭錢。再說和老男人在一起,還有啥性福?”
        “有錢不就有幸福了嗎?”
        “我說的是性福,*的性。”李瓶兒強調。
        “哇!你這死女人,怎麼能那麼色的!”
        “咱的殷然多好呐,強壯得像頭牛一樣。”她邊說邊摸著我的胸。
        她再次勾起了我的*:“是嗎?那就繼續!”
        “不要了!我夠了!”
        “不行!”我翻到她身上。
        “你看你壯得像頭牛一樣,你天天都這樣子,哪天我被你活活弄死在床上啦!”
        ……
        “殷然,我上的是早班,傍晚七點鐘下班,你過來我們酒店門口等我,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李瓶兒還是去那個禽獸哥那裏上班了,當然,是經過了我的同意才去的,盡管我很不樂意她去那兒,但那邊樂迪大酒店的薪水實在高得少見,況且我也養不起李瓶兒,貧賤夫妻百事哀,money才是愛情最堅固的基礎。
        “嗯,好啊。”
        下午六點多,我特地洗了澡,換上一套幹淨衣服,打扮整齊出了倉庫,吹著口哨沿著公司大院的林蔭道走著。從一棵大樹後面,林魔女轉身出來擋住了我,那天開車謀殺我未遂,現在會不會突然掏出一把刀捅向我?
        但是她什麼也沒說,定定站著看我,那副厚厚的太陽眼鏡和有點黑暗的黃昏光線讓我無法看清她的心靈窗口,她的眼睛永遠像她的人一樣深不可測,永遠讓人讀不懂。從她那麼多天來的瘋狂和歇斯底裏,我已經可以肯定她肚子裏面的孩子的確是我的,男子漢大丈夫本該做事敢當,無奈該魔女非凡人也,我一點也不喜歡站在她旁邊的感覺。
        “好,很好,你可以不承認。”她說完這句,翻出皮包,翻出兩遝錢,塞到我手上,示意我收好。
        我把錢推回去給她:“我知道。”
        我還沒說下一句她就打斷了我的話:“我給你兩萬塊錢,就當是我有事求你,我該怎麼辦?”
        “林,林魔,不,不是,林總,對不起。”
        “你承認了?”她又開始咄咄逼人。
        “我承認了。”我低著聲音回答。
        剛回答完她就又一巴掌過來,我早已料到,抓住了她的手。
        “你那天買的什麼避孕藥!?”
        “可是,那個性用品商店的老板和我說,不是可以百分百避孕的。”
        “那現在怎麼辦?”
        “問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要不是你這個禽獸!我!”她話沒說完就用高跟鞋尖往我小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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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8)

        我齜牙咧嘴地摸著腳:“你打我就能解決問題嗎!”
        “打你不能解決問題,能泄憤!”
        “去打胎。”
        “怎麼打?”她問道。
        “我怎麼知道怎麼打?我也沒打過。去問啊。”
        “會不會痛,會不會影響我的身體。”
        想當初在學校裏曾有哥們兒女朋友中過招,這些深奧的知識,我也是從他嘴裏聽來那麼點而已。
        “走吧,去醫院。”我有點關心她,畢竟是自己弄得她那麼可憐的。平時看她都是八面威風盛氣淩人精力無極限的,難得見她這樣虛弱。
        “去把我的車開來,我難受,不想走路。”她把車鑰匙給我。
        “我不會開車。”
        她盯著我:“料想你這種土包子也不會開車,那你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叫車啊!”
        在醫院裏,做了個B超,醫生看了看圖:“三個月了,胎兒狀況良好。”
        林魔女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問道:“醫生,還可以打掉嗎?”
        “我說你們年輕人也太隨意了,如果沒考慮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打掉,為什麼三個月了才來說打掉?胎兒在子宮中的成長時間越長,打掉對母親的身體傷害越大。”
        “這幾個月我一直忙著工作的事情,身體出毛病的時候我還沒察覺到。”
        “不會吧?月經三個月沒來,難道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毛病?你看上去也不是小姑娘,怎麼連這點常識也不懂?”
        “醫生,打掉後對將來的生育有影響嗎?”我插嘴道。
        “影響是肯定會有的,甚至會生育不了,但那是極少數。”
        然後,開了一些藥,下周一來打掉。一路被她罵著回去,耳朵都生繭了。我也在罵自己倒黴到家了,萬一被李瓶兒知道我這會兒跟林魔女去打胎的話……
        銷售三部門打電話到倉庫,讓我們拿一箱電話機上去,我扛著箱子路過某個辦公室的時候,居然看見覃壽笙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室裏,我驚訝地看著他,這麼多天不見,我以為上次那事情後,他害怕我在公司裏得點勢走了,誰知他竟已經混到了這個辦公室。
        我拉住了一位剛好從他辦公室走出來的同事問道:“請問覃壽笙是新來的嗎?”
        “哦,那位新來的姓覃的是我們莫部長提上來的,好像聽莫部長說他以前在總部做過。”
        媽了個×的在總部做過?莫懷仁在公司裏可真是一手遮天的,難道林魔女瞎了眼嗎?覃壽笙那種人渣居然能衣冠禽獸的坐在辦公室裏上班!?我無奈地鄙視了他幾眼走了。
        走廊裏正好迎面碰上莫懷仁,莫賤人看到我,假裝熱情地打招呼著:“哎喲,這位不是我們億萬的英雄嗎?殷英雄扛著這麼一大箱東西,是不是又和竊賊搏鬥後的戰利品?”
        我沒回話。
        “殷英雄,我們公司要是多有幾個你這樣的楷模,那多好呐!”他邊狡詐地笑邊用奚落的口氣和我說話,我真想舉起那箱子直接砸往他的狗頭。
        我忍著怒氣進了銷售三部門的辦公室,聽到辦公室女同事們談論公司放在更衣室的錢包和內衣褲經常被偷。
        “你叫殷然?”他們銷售三部門的主管叉腰問道。
        “對。”
        “可是,聽說你為了公司立了大功了?”她指了指我肩膀上的箱子。
        我知道她什麼意思,她肯定奇怪,我為公司立功了,怎麼還會只是一個倉庫搬運工呢?
        “我喜歡倉庫的工作。”倉庫多好啊,沒有硝煙,沒有莫懷仁這類陰謀達人,沒有七嘴八舌的同事,就算有一些苦累,都比不上辦公室裏的人心累。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2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9)

        “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這箱貨搬到儲藏室裏呢?”
        以前我沒有在公司出名時,只要級別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叫我這種倉庫搬運工辦貨都是用命令和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口氣,難得有這麼客氣的。
        “哦,好,你們部門的儲存室在哪裏呢?”
        “出門往右,然後直走,最後的死角就是。”
        我扛著這箱子到了那主管所說的死角,但是有兩個門,門上也沒有牌子,也不知哪間才是儲存室,儲存室的門,一般都是比其他房間的門爛一點的,看准了那個爛一點的門,我用腳踩了踩,門是鎖著的,用手開才行,我把箱子放下騰出手,用力擰開,誰知這門很堅強,我加大力氣擰開然後使勁推著,門“嘩啦”開了,我的重心都用在門上,一個趔趄沖進裏面去。
        白,白潔?!
        白潔在換制服,上衣已經脫了,正要脫褲子,看見一個男人突然闖了進來,她尖叫了起來:“啊!!!……”
        她捂住了上身,實際上上身還是戴著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時,她既驚恐又驚訝:“殷然???”
        “白潔,對不起,我,我以為這兒是儲藏室,我這就走!真的對不起。”
        我鞠了個躬弓著腰轉身逃了出來,原來旁邊的那間才是儲藏室,我把貨箱放下後帶上門,飛速逃離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覺得自己雖然是無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聖女,但是,白潔可不會這麼想,或許她以為,我一直就是在偷窺著她的呢?
        我緊張著她的想法,我喜歡她,我在乎她,但我現在的女朋友是李瓶兒,而我的心底又有著一個不可磨滅的牡丹。這是博愛嗎?還是我們男人的本性?我想我是變態了,不是在寂寞中變壞,就是在寂寞中變態,我真的是變態了,牡丹的離開,抽空了我的靈魂,夜夜伴陪著我的,除了消散不去的煙霧,還有總是如影隨形的傷心和孤單。
        那我就不如再變態一點吧,反正已經那麼變態了。我幹脆就和李瓶兒瘋狂著我們的瘋狂,追求著那個聖女白潔,治療牡丹割在我心髒上那道永不能愈合的傷痕,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還在學校的時候,一個同學告訴我,和女人玩真心,你永遠玩不起!女人一旦思想成熟,就會知道這個社會的現實,跟老板的跟老板,做二奶的做二奶,而那些同齡的男人,還在虛擬的網遊裏虛構現實的爛漫華麗。
        以前我覺得他是在妖言惑眾,現在我覺得他是看破紅塵了,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淪,我也要墮落,我也要世俗,我不願意做個懦弱的卑微的愛情蠕蟲,我要踐踏她們。
        ……
        走進李瓶兒的屋裏,她好像沒下班,我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給她:“瓶瓶,沒下班嗎?”
        “沒有呐,在上著班。”
        “怎麼那麼忙呢?”
        “那沒辦法啊,沒事就先這樣哦,不然你在我家等我回去啊。”
        “那麼急?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這……還是別了。”
        “哦,那我掛了。”
        我這邊倒是還沒有掛,但是聽到了那邊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小瓶,是誰的電話呢?
        李瓶兒:沒有是誰,我一個親戚。
        中年男人:你親戚?在你家等你?
        李瓶兒:我弟弟。
        中年男人:小瓶,你看哪裏有小船出租,我們去劃船吧。
        然後李瓶兒掛掉了手機,我的心髒血管一下子好像全部被堵住了一般,呼吸也梗在喉嚨裏。李瓶兒騙我?!去劃船?那麼就是說,她現在在外面玩,那幹嗎要騙我說是在加班?肯定有問題!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2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10)

        我不管那麼多,打的到了她們酒店,到了西餐部,問一個前臺的帥哥:“你們員工有一個叫做李瓶兒的嗎?”
        “有啊。”
        “她在哪兒呢?”
        這個前臺的帥哥朝後面一個女服務員叫道:“小非!李瓶兒主管呢?”
        “李瓶兒主管這時候哪會在這兒呢?平日這時候都是跟西餐部幾個總經理出去了啊。”
        我慢慢地了解到,這個酒店的餐飲部是一個獨立的部門,是另一個有錢人的大老板投資的,而李瓶兒來上班的這些天,幾乎沒有哪天是正經在這兒上班的,不是陪著那幾個老板出去玩,就是去了這位老板投資的另一個部門桑拿部幫忙管理。
        我顫抖著手撥了一個電話給她,她把電話掛掉然後直接關機了。
        “我是她弟弟,家裏有急事,可是她現在關機了,能不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找到她呢?!”我氣急敗壞地騙著那個女服務員。
        “中午我聽她們說去東湖風景區玩,不過現在應該回來了,你到桑拿部看看,也許她在那邊呐。”
        我飛速奔到隔壁一棟樓,桑拿部,急火攻心地問了當班的那個保安,旁邊幾個保安還笑嘻嘻地逗趣說你姐姐李瓶兒發達了,傍上了幾個投資桑拿部和餐飲部的大老板。
        “媽的你再說!!!”我發瘋沖上去和保安扭在一起……
        “哐”,一悶棍敲在我頭頂,突然間整個世界都是黑的,兩腿軟綿綿的,晃了幾下後,我倒在了地上。他們幾個把我拖出停車場的大門口外:“小子!不想死就給我們滾遠點!”“當”關上門後他們走回去了。
        四肢無力,我慢慢爬起來後摸了摸頭頂,一個包,頭暈乎乎的。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李瓶兒回來了,很餓,我買了兩個面包吃了,卻又莫名其妙反胃吐了出來。狗日的那一棍,貌似把我打得腦震蕩了。
        意外的,等到了一個人,白潔的男朋友,陳世美?在停車場裏攜著一位年紀不小的阿姨,大概五十歲,而且是親密地摟著,陳世美老媽?還嘴對嘴的親了一下!然後摸了那個老女人的胸兩把。
        難道?那個老女人是陳世美包的小蜜?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可是,要包小蜜也不會是五十歲的老女人吧?那個老女人可是一身的名牌,大富大貴,金項鏈銀首飾玉耳環,她身上能掛上飾品的地方,都沒有放過。
        他們的車朝我這邊開過來,幾個保安把大門打開,陳世美的車飛快的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疑惑地聽著幾個保安的竊竊私語:陳世美,此人原本也是這個酒店的一個小保安,後來,做了酒店公關,酒店公關,說好聽就是酒店公關,難聽就是三陪。現代的女人和古代不一樣的,男人有錢能變壞,難道女人就不可以嗎?女人也一樣養小白臉!
        陳世美就是靠著做三陪,陪富婆發達了,這麼說來,他和白潔說聯華超市連鎖是他的公司,那也是假的了,目的就有兩個,一個是喜歡白潔,另一個就是騙白潔的錢。白潔是一個被感情拋棄的少婦,陳世美這類圓滑世故老謀深算風度翩翩溫柔體貼的男人,很容易就能走進她的心裏的,不行!我要去告訴白潔!
        天已經有點黑,白潔已經下班了,在去白潔家的路上時,我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說今晚在倉庫當班的那人有急事請假,讓我去頂班,我鬱悶地回到了公司倉庫……
        我進了倉庫,走進自己地下室的房間,心情本來就鬱悶,一進了那破地方,連氧氣都沒有了,就更鬱悶了,一頭撲倒在自己床上,不死心地掏出手機繼續撥打李瓶兒的號碼,還是關機,我無奈地把頭埋進被子裏面。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3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11)

        渾渾噩噩正要睡著,聽見有人強行推開我房間的門,我回過頭來,莫懷仁和覃壽笙先沖了進來。哦?!想打架?老子心情正不好,不如拿你倆來解悶!“奶奶的!我殺了你們!!!”我跳起來就要沖過去,卻看見進來的不只是這兩個禽獸,後面還跟著幾個貌似非凡人的角色。
        我愣愣地看他們,莫懷仁和覃壽笙把我們倉庫的另一位工作人員拉過去,就是那位原本他今晚當班卻說有急事請假的家夥。那家夥沖到我床邊,把我的被子和枕頭掀起來,很多女人的內衣紛紛從被子裏邊落下,床上還有不少的內衣。
        我正疑惑著我床上怎麼會有這些東西,莫懷仁和覃壽笙對著那幾個人物說道:“棗副總!我們的話沒錯吧!”
        叫棗副總的那家夥上前一步細看,然後轉頭向我惡狠狠地嚷道:“你跟我到辦公室來!!!”
        我這時才想到:嫁禍!
        莫懷仁讓公司裏的後勤部門給我一個電話,殊不知,這卻是一個圈套,莫懷仁和覃壽笙可謂用心良苦,趁著公司裏女更衣室的內衣被偷的期間,弄了一些內衣到我被子裏面,這些內衣會不會原本就是他們兩個偷的?
        我惶恐地跟著棗副總進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就在林魔女的辦公室對面,而且接過去的就是莫懷仁的辦公室,這讓我想到棗副總和莫懷仁會不會本就是狼狽為奸的?
        “抬起頭看我!!!”棗副總對我吼道,嚇得我一哆嗦,他一臉可笑的正義,兩手交叉,似乎是在審判一位罪大惡極的犯人,“叫什麼名字?!”
        “殷然。”長期受到這些所謂人上人的壓迫,我覺得自己不僅對這些自詡人上人的家夥感到厭惡,還有些害怕。
        “對,我認識你了,一個人捉了幾個竊賊的那個英雄。”他聲音小了點。
        我高興道:“對,對,對!”
        “你以為你是英雄就可以橫行無忌肆無忌憚隨心所欲對嗎!!?”他突然大吼!
        這時我才在他的大叫聲中猛地頓悟,本以為頭上這頂英雄的高帽會福星高照,誰知自己無論在公司裏的哪個角落,都會被某些嫉妒的同僚想方設法的設計。
        “棗副總。”我沒見過他,興許是剛上任的,但一看就是一副貌似正義的邪樣,難怪那麼容易和莫懷仁覃壽笙同流合汙了。
        “你把自己的被窩裏藏著女人內衣的事情解釋解釋。”
        他心不在焉地拿著指甲鉗弄著指甲,看著他那副樣子,我知道說了沒用,但我還是說了:“棗副總,我剛才回到倉庫,就躺在床上,至於為什麼我剛進了我房間,你們就恰好沖出來捉賊捉贓,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和莫部長他們陷害你,對吧?胡扯!!!”他抓住一大遝文件扔向我臉上。羞辱感讓我握緊雙拳,低著頭看著這些散落的文件,我慢慢地抬起頭怒視著他,咬緊牙關,我想暴揍他。
        “看什麼看!?還不撿起來!!??”他又甩過來一遝。
        火冒三丈的我向他慢慢走去。“喊什麼喊呢!?”辦公室門外傳來一女人聲音,是林魔女。
        棗副總慌忙起身致敬:“林總,女換衣間裏的內衣一直以來被偷的事弄得公司裏的女同事人心惶惶的,我和莫部長等人琢磨了很久,花費不少時間,如今終於找到了凶手!”這老王八蛋,居然那麼早就一口咬定。
        “殷然!?我也覺得就是這種人幹的。”林魔女看著我。我放棄了暴揍棗副總的打算,揍了他我會被他們整進監獄的,慶幸自己那麼快就能冷靜了。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3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12)

        “棗副總你把這事查清楚,如果屬實,你打個報告,交給我,我簽字,交到總部。”林魔女視我為下人,不配碰到她的一根毛,那晚發生的事情,她只當成了恥辱,我相信她不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但她的天平難免不會傾向於自己的同類那邊。
        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魯迅前輩的話夠經典的。一句假話一個人說出來是假話,幾個人說出來,就是真話了。覃壽笙和莫懷仁,還有那位我曾手把手教他倉管知識的倉管同僚一齊指鹿為馬,我難逃此劫。
        他們在寫關於我偷藏辦公室內衣報告的時候,我氣憤地摔門而出,跑到地下室倉庫卷好了衣服,就等著第二天上頭的解雇通告了。李瓶兒的電話依舊打不通,我想我是要瘋了,一口氣喝了四小瓶二鍋頭後,我死了過去……
        處分決定是林魔女親自宣布的,直接叫我到了她的辦公室。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過這齷齪事,直視著她念著對我的處分決定:“公司向來賞罰分明,你為公司立過功,公司不會忘記,你犯的這事可開除,功過相抵,整好扯平,從明天起,你倉庫管理長這個頭銜取消,黃建仁揭發你有功,他來當倉庫管理長,你的薪水暫時不變,不當眾宣布,給你留面子。公司對你夠仁慈了吧?”
        做倉庫管理長的好處就是少做工,多拿錢,還有兩個手下可以唆使,黃建仁就是我的其中一個手下,倉庫事務不分大小都是我手把手教他的,要不然他怎麼可能上手那麼快。我笑我自己愚蠢無比,天真地教會了徒弟卻餓死了自己。
        黃建仁和覃壽笙這些個家夥一齊陰了我一把,估計就是想一腳把我這個眼中釘踢飛,我殷然到底只是一個小小的倉管而已,值得公司裏的副總監,部長,一齊來搞我嗎?
        “你這是什麼表情?不服氣!?”林魔女呵斥我,但是她的表情更讓我作嘔。
        “我就是不服氣!我沒有偷過女人的內衣!我做不來那麼變態的事情,林總監你那麼聰明,難道看不出來是那幾個尖嘴猴腮獐頭鼠腦的家夥合起來玩我嗎!?”
        “你叫什麼叫!?你做不出這麼變態的事情?你對我做的呢!!!???”她站起來狠狠地盯著我。
        “那晚的事情,我不會負全責,因為我不是*你,你自己喝醉了往我身上爬。”
        “我有那麼賤嗎?我自己往你身上爬?就你這樣的下等人,我會自己往你身上爬?!”
        對這個女人口口聲聲的下等人,我怒火沖頂,口無遮攔地罵了出來:“死八婆!!!老子忍你很久了!!!”
        她一下子怔住,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越想越氣,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連日來受的這些鳥氣,刹那間一齊發了出來:“死八婆!!!你可以告我*!!!也可以開除我!!!別裝得自己像個脫俗的仙女似的,其實在我心裏,你連個*女都不如!!!至少她們比你真!!!如果你不是個女人,老子真他媽的想打你!!”
        說完後一陣暢快,連日來的陰霾也一掃而淨,取而代之的是未蔔的暴風雨前的寂靜。公司裏有那麼多人對我的打壓,今天不走明天我也安心不了,我是不可能翻身了,想要死皮賴臉留下來都沒有哪條腿讓我死抱著拖住。這麼多個月來幾乎沒有哪夜睡過好覺,成天怕自己被炒,是不是所有為人打工的工作都是這樣,讓人不得安生?
        林魔女美目圓睜,臉都氣青了,胸部有節奏地一起一伏,如同她在床上性高潮的模樣。我沒話好說,我也不喜歡吵架,轉身走了。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4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13)

        回到地下室鑽進自己被窩裏,翻了幾百個身都沒能入眠,看來要去買點安眠藥才成。安眠藥難買,買醉卻很容易,在街上轉了兩個鐘頭都沒想好要買什麼樣的酒,轉著轉著就轉到了李瓶兒出租屋樓下那條繁華的小街道,我坐在一個小油炸攤前點了一點東西,拿了兩瓶白酒喝了起來。
        喝了一瓶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喧鬧的人群突然變得遙遠,聲音也恍若隔世,燈光也連成了一片。貌似我有些醉了……
        一輛轎車狂按喇叭從人堆中急速殺來,逛街的人們迅速閃開,這輛黑色轎車一副電視劇中那些達官貴人的狗腿,騎著馬在大街上橫沖直撞,目空一切,不閃開我照樣碾,舍我其誰的霸道。在沒來南方這座繁華都市之前,我聽說過這座城市裏的有錢人是排在全中國第一的,有一些無聊的媒體排出了有錢人聚集最多城市的排行榜,這座發展勢頭排名全國前三的城市擁有著上千有上億資產的富人。
        來到這座城市幾個月,我見識到了金錢的力量,開凱迪拉克越野防彈車闖紅燈逆行之類的警察是不攔的,開寶馬X5或者沃爾沃百萬之上的豪華車就可以隨便在步行街飛竄交警保安也不會當回事的,開跑車的是撞死人後可以用五萬塊錢擺平的。所以,我們這種陪著別人活在世上的小螞蟻,看到疾馳的豪華車子就得遠遠地跑開,一條命五萬,值嗎?
        坊間流言,有一富人開著豪華跑車進了人群擁擠的步行街,無意將一逛街的大學生撞飛了五米遠,該富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大學生尚有力氣掙紮,恐其不死必會花費更多的醫療費,狠心踩油門又重重撞了一下,該大學生活活死在車輪下。五萬塊錢財輕易消災。當然,這是流言,未必是真的,不過這種流言的盛傳也說明了這座城市有錢人的囂張,日他奶奶的!假如我有錢了,將來開坦克上街玩,看到那些將路人性命開玩笑的豪華車我連車帶人碾死他!然後一分錢也不開,大家一起告來告去的也沒個所以然。
        不扯那麼遠,繼續說那部轎車狂按喇叭從人堆中殺來後一個急刹車停住,副駕駛座門開了,一條*從裏面伸出來踩到地上,一個熟悉的人影鑽出來。李瓶兒?沒眼花,是李瓶兒,她*般的給了車裏面的人一個深情無限依依不舍的飛吻。車子徐徐離去,李瓶兒在眾人的白眼中得意地扭著*甩著包昂首挺胸往自己出租屋的樓梯口走去,愛慕虛榮的女人。
        我跟著跑了上去,完全不顧後面女老板娘撕心裂肺叫我結賬的呼號。她進屋後也沒有回頭,腳輕輕一踩把門關上,我趁著這點時間飛快鑽進屋裏。她的手機響起,她從包裏掏出電話:“袁總,嗯,嗯,謝謝啦,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玩得很開心,嗯,好的,你開車小心哦。明天?不用來接我去上班了,對,嗯,拜拜。”是剛才送她來的那個家夥打來的。
        李瓶兒掛了電話後捋了捋頭發轉過身子來,看見喝醉酒紅著眼的我嚇了一大跳:“誰!?”
        看清楚是我後,她走過來兩步,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輕輕搖了搖:“怎麼了?”
        “剛才那個人是誰!!?”
        “袁總,我們酒店獨立部門餐飲部和桑拿部投資人。”這句她沒騙我。
        “你該怎麼解釋你和他的關系?!”
        “殷然,你千萬別亂想!你要知道,在這個社會上生存,光憑自己的能力是不行的,你看那些大學生在學校每學期都能考第一,出了校門後在社會上又有什麼用?我一個親戚,考公務員筆試考了第一,也不是沒有用嗎?人家考第一的還成不了公務員,不及格的人卻大把的當了公務員,人家有的是關系,關系,你懂嗎?”
BrownHair 發表於 2010-6-17 14:14
面瑩如玉的嬌俏女孩(14)

        “關系?關系是要你李瓶兒用自己這種下賤的方式去拉的嗎!?”
        李瓶兒還試圖要開解我:“殷然,沒有面包的愛情,能維持多長,你以為我們演的是肥皂劇?不吃不喝也能開闊車住大房去旅遊浪漫?我和你走到一起,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治心病,但是我現在覺得你這人挺好,想與你繼續發展下去,甚至有天,我們能結婚,生子。現在有一個那麼好的跳板讓我踩,為什麼要說不呢?你知道有多少人想靠近袁總都不能如願的嗎?”
        “但是有你這樣靠近的嗎?你簡直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賠給他!”
        “我沒有!!我這些天是陪他去遊玩,可是不只是我陪他而已,我們公司還有很多員工都去的!”
        “那是什麼員工?!是不是像你這樣的幾個漂亮女員工陪著幾個老板去玩?!”
        她沒說話,默認了。
        “而且你還騙我!說你每天都在忙著上班,連抽出個給我發信息的時間都沒有?如果不是你和那個什麼總有某種說不得的關系,你怎麼可能這麼對我!?”自從牡丹甩下我後,我總覺得天下的女孩都不可信了。
        她的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隨便你怎麼說我吧,我下賤,我為了一個月五千塊錢的工資出賣自己,可以了吧。”然後她默默地坐到床沿,掏出手機放著歌,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盡管眼淚還是慢慢地往下滴。
        我突然感覺自己很過分,屋子裏沉悶壓抑的氣氛讓人窒息,我深呼吸一下轉身要走出房間,她害怕起來:“你吃飯了嗎?”她害怕我一走了之。
        我沒說話,她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會在這兒等我回來,從餐部廚房打包了一些好吃的給你。”
        我轉身抱住了她,我選擇了遺忘,我知道她騙我,但是我不想做個太聰明的人。這個社會很現實,女人始終都是喜歡有成就的男人,有成就的男人和我們這些小毛頭不一樣,連甩鼻涕的衰樣都成熟感十足。咱們這種年紀的男孩在網吧泡著,在虛擬的網絡遊戲上選擇逃避現實,而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容易接受現實的社會。
        ……
        第二天李瓶兒繼續去上班了,我也喜歡上班,但是黃建仁接過了我的職責,儼然一副領導模樣,打電話通知我不用去上班,不用向他打辭職報告了。
        李瓶兒走後,我的心始終都是懸著的,我找不到信任她的任何理由,只是讓自己麻痹不要胡思亂想,男人都有著自私的占有欲,誰都不會喜歡自己懷中的女人到處投懷送抱,哪怕是自己不愛的女人。想著想著就想到了白潔,不知道白潔現在怎麼樣了,有好多天都沒有見過她了,怪想她的。我知道自己配不上白潔,但是我還是一廂情願地奢望能與她再靠近一點點兒。我打了個電話給她,想要告訴她那個陳世美的出身。誰知她手機老是打不通。
        靠!那我就去公司裏找!
        走到半路,手機響了起來,心急火燎的我以為是白潔的電話,拿起一看卻不想接了,是該死的林魔女。我和她的那件事如果不快點解決,讓公司裏的人知道,不只是被開除那麼簡單了,她可是公司老總王華山的女人啊!王華山是通訊業的大頭,在這個城市咳嗽一下全城的小貓小狗都不敢開口。誰都知道這幾年通訊業比地產業還要發,不信你們去查一查*和中國聯通這兩家公司在國內企業的排行榜。
        “喂,有什麼事情嗎?”
        “約好了今天去醫院!”林魔女怪叫,像極了叫我去赴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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