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美女狩獵者》33、真正的“珍寶”(上) 日本是個多山的國家,位於兩個大陸板塊邊緣處形成了兩個結果,頻繁地殼運動造成了地震,和眾多的溫泉、火山。而即便是在日本要說山多的地方,那也是非山梨縣莫屬,不但“霸占”了日本第一山――富士山,而且溝谷縱橫有得是清幽之地。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以日本小小的國土面積卻生活了近一億三千萬的人口,要想找個背人的地方實在是……難! 山梨縣的景點很多,自然的和人文的都有,可不知道為什麼在有意意之間,當地人都把這些與那位四五百年前的人物聯繫在一起,好像不如此就不足以彰顯歷史的正宗性。 雖然我也對那位已經被傳奇演繹為神話的甲州兵法創始人心存仰慕,但是一個地方僅憑著一個人來證明,那未也顯得略微有些可悲。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我本性裡是個鹿兒島上的海人,缺乏此地人那麼強烈的歷史自豪感! 昇仙峽是在釜川支流的荒川上的一個峽谷,長有四公里左右,前往途中還會經過武田神社和甲斐善光寺等,而中心景緻是高高聳立的覺丹峰和山間激流、仙娥瀑布,說是甲府市第一景點亦不算為過。 現在是八月的中旬,武田神社對信玄公奉祭的日子早已經過了,而距離紅葉飄零漫山的日子還遠遠地沒有到來,即便是洗溫泉這個日子也不是很對季節,所以我和酒井美莎一路行來,三三兩兩地並沒有遇到多少游客。 漫山的紅葉我自然是也很喜歡,但是這一種濃郁的蔥蔥鬱鬱卻也別有一種韻味,儘管我是個在海邊土生土長的孩子,可卻極為嚮往古木參天的森林。當然我也對海很有親切感,但這時卻並不太適合去,東京人在夏天都有去海邊的習慣,如果伊豆的沙灘上走十步就有可能碰到兩個熟人。 “我們在這裡歇歇吧!”前面距離覺丹峰直線距離大約還有七八百米,我停住腳步拿出手絹先在酒井美莎的額上擦了擦,又擦去自己的頭頸間的汗水。雖然我常年鍛煉長跑、劍道、合氣道,又有《龍虎三十六式》這似乎能改善體質的功法,但惟獨對登山好像還是很不擅長。 “嗯……”酒井美莎輕輕地哼了一聲,被汗水蒸騰的臉龐顯得異常紅潤,微垂著臉長長的睫毛忽閃著。 在一棵大樹下坐了下來,我們兩個將背後的背包取下來放在一邊,彼此依偎著靠在樹幹上,享受著山間撲面吹來的習習涼風。在這山野恬靜的環境當中身邊又有這麼一位極品美女相伴,我感覺到了一種由心底散發出來的寧靜愉悅! 因為這次出來是登山漫步,所以酒井美莎的穿著非常休閒,頭上的秀發都被罩在了一頂鵝黃色長帽簷的球帽,上身穿一件鵝黃色夾克式的輕薄休閒裝,下面一條同樣顏色配套式樣的四角短褲中,兩條修長的美腿大方地展示在眼前。 這確實是一副美景,不過我的目光此刻卻落在了別處。 酒井美莎上衣的的拉鎖敞開著,裡面是一件純黑色的力挎欄小背心,把脹鼓鼓的胸型完美地顯露了出來。頸項下面露出了兩塊小小的鎖骨,中間略靠下的地方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即便是聖人看到只怕也會一頭栽下去。 我嚥下了一口唾沫,喉嚨發出了清晰的“咕嚕”一聲,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向下滑去,在那為神秘引人的峰頂捏了一下。 “哦……”酒井美莎發出了一聲令人筋骨皆酥的呻吟,腦袋靠向我的肩頭,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膝蓋上。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今天酒井美莎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從剛才的時候她的話就很少,而此刻從手上又察覺到她肌肉上不自然的緊張。這在一般人或許法發覺,理解成絕色美女的小脾氣也未嘗不可,但以我這麼長時間的深入“了解”自然知道,她的心裡正轉著某些小心思。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我抬起那隻作怪的手在她臉頰上拍了拍,細嫩光滑的皮膚發出了兩下輕微但清脆的啪啪聲。 “沒……沒有……我沒事……”她抬起頭來驚慌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立刻垂了下去,微帶顫抖的聲音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鳥。 “真的沒有?”我帶著邪惡的微笑將嘴湊到她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吹動著她鬢角的幾絲秀發。她的面頰加紅了,眼睛也情不自禁地閉上。“我是你的主人,就是你的神,你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瞞過我,論是現在、將來還是永遠!”我將這番話經過修飾,對著她完美的耳朵緩慢地說了出來,隨即又在那上面輕輕地啄了一下。 “嗯……”她的耳朵抖了抖,又是一聲勾魂攝魄的呻吟。 我幾乎忍不住想要將她就地撲倒,她的誘惑實在是太強烈了。這種誘惑並沒有因為我一年來的了解而減退,反而是愈發的強烈了,不過目前我在一定程度上還克制得住,對此我自己也感覺很是驕傲。 “是宮藤晴子讓你的心有些亂了,對嗎?”我對著她的耳朵又說出了一個名字,近一個月來在我們之間並沒有再出現的名字。 “啊~!”酒井美莎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猛地轉過頭瞪大了眼睛。不過她卻忽略了我們之間的距離因素,因而使兩個人的嘴唇可避地撞到了一起。 這本該是一個美好並且玄妙的時刻,但是卻被我面前這個驚慌失措的小傻瓜給浪掉了,嘴唇只是飛地碰了一下,她就選擇了後退。我的心中微微覺得有些遺憾,可“愚蠢”也是美女們可以自由選擇擁有的權利之一不是嗎? “說說吧!你都是怎麼想的?”我收回了目光並且保持了一份冷靜,仔細把握著不要把“魔王”的角色給演成“野獸”。 剛剛見過了宮藤晴子酒井美莎就立刻出現了情緒波動,其中的關聯不言自明。其實就是原因也並不難猜,酒井美莎也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極其漂亮一直被人捧在手心裡,舉過頭頂的女人! 要說酒井美莎現在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我,那實在是一個值得繼續發掘的笑話,甚至我們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能用“愛”來形容,說是脅迫下的慾念還差不多。但並不是說在這種情況下就一定不能產生嫉妒,反而我認為產生了才算是正常! 我是酒井美莎的主人也是她男人,不管開始時她的心裡是如何想的,但現在卻已經是認命了。或者在她的心底裡還在希冀著,希冀著在將來的有一天重獲得自由,但是這並不能減輕那種自己男人看重別的女人,帶來的那種酸澀委屈的感覺! “你真的很......很喜歡宮藤晴子嗎?”酒井美莎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問了出來,聲音裡帶著一絲猶 豫一絲顫抖,由此透露出了她內心裡的緊張。 “有什麼不對嗎?”我的態度非常平淡,甚至都沒有向她瞄上一眼。換做是半年前加強控制的時候,僅僅因為這個問題我就可以懲罰她,但在今天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宮藤晴子是個難得的美人,我有這樣的想法一點兒也沒奇怪。在整個東大里有為數不少男人都對她有想法,這你不是早就知道嗎?“我簡單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如果是換了另一個女人,即便僅僅是出於禮貌我也會加上一句”你也是的“,可此時沒有這個必須,我就是要她加緊張。 “非常......非常喜歡嗎?”疑我的目的是達到了,她聲音裡的顫抖加明顯。 “你看看我的手,它上面是否還缺什麼呢? “我將右臂伸直手掌豎起來,五根手指頭分開。 “什麼?還缺什麼?”酒井美莎沒有聽明白,真的湊過去靠近在我的手指上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當然手指還是手指,我又不是殘疾,她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出來。“有缺什麼嗎?”她不確定地問到。 “你不覺得戴上一枚戒指,我整個人會有氣質嗎?”我將伸起的手指了,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哦……”酒井美莎還是沒有明白,瞪著迷茫的大眼睛也困惑地看著我。 “如果沒有鑲嵌寶石,那麼戒指也就是失去了靈魂!”我看著酒井美莎笑意濃,另一隻手下滑落在了她滾圓挺翹的臀部上,左右上下地揉捏著。“宮藤晴子就是這樣一塊寶石,一件稀世的珍寶,哪怕是一個從來不知道寶石為何物的人,也會僅僅因為她的瑰麗而迷醉。我是一個有鑑賞力的人,同時是一個有**的人,既然這樣一件'珍寶'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麼你說我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嗎?” 酒井美莎的臉色越來越白,看著我的目光極為複雜,就連我在她臀部上那隻手都沒注意。作了很久的思想鬥爭,後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問道:“那……我呢?” “你說什麼?”我斜過目光盯視著她問了一句。 “我……我是說我……”她膽怯地垂下了眼簾。 “傻瓜!”我的手突然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用上了力。 “啊~~~!”她驚叫了一聲猛地跳了起來,但隨即又立刻痛苦地蹲了下來。“我的……我的腳崴了!”她緊緊地握住腳脖子,眼睛裡充滿了晶瑩的淚水。 |
32、破開的水面 我沒想到!我真是沒有想到,給宮藤晴子留下印象的第一次接觸,居然是這樣發生的。雖然以前也有過兩三次我被人介紹過給她,介紹人既有三浦真美也有其他人,但我百分之百保證前幾次沒給她留下什麼印象。 事情如果還是從頭說起的話,那麼依舊是源於那次不知所謂的聯誼會,通過那次會上的見聞我產生了一個深切的感悟:過去我太專注於一個又一個新的目標了,而忽略了對已經取得戰果的鞏固! 這樣的結果就是我不但對於宮藤晴子的攻略幾乎毫無進展,反而沒有註意到酒井美莎也會是也別人的目標,人是一種世界上最複雜的生物,而意識的搖擺又是其中最無法掌握的。這幾乎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如果是生在戰國時代,肯定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又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在好不容易應付過了考試之後,我迎來了進入東大之後的第一個暑假。這是一個相當及時的機會,或許我可以及時地彌補掉之前犯下的錯誤。 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在問候了父母之後我提出:今年的暑假我就不回家了,留在學校裡補習一個假期!我們九州鄉下出來的孩子,英語功底普遍是比較差的,為此我還特意地在電話裡感嘆了一番。 在話筒裡我又一次聽到了父親那爽朗的大笑,背景裡卻有母親抑制不住低低的抽泣聲。父親用粗魯的言辭叮嚀我專心學業,母親則是一遍遍囑咐吃穿上的注意事項,不管我到了什麼樣的歲數,在父母的眼里永遠都是小孩子。 家鄉給我的感覺永遠是親切的,無論是那藍天碧海低翔鳴叫的白sè海鷗,還是嚴厲的父親、慈祥的母親、淳樸的鄉親,那是一個可以永遠摒棄心機的地方。 但是我已經一步步地邁了出來,走進了東京這片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叢林,故鄉即便是再好現在也不適合我了,我需要的是一種驚心動魄刺激的生活。也許將來會有那麼一天,我疲憊得再也搏殺不動的時候…… 和家裡說的自然只是個藉口而已,雖然並不高明但為人父母者總是樂於相信這種謊話,其實說起我真正的目的,就是和酒井美莎到各地去玩。到東京來已經有差不多一年半了,可是附近地方去玩的還真是不多,我想緊著這一個暑假,怎麼也可以把附近的山梨、靜岡、神奈川、琦玉、千葉大致地走上一遍了。 對於酒井美莎的控制雖然已經基本完成,但在我仔仔細細思前想後的分析之後,卻覺得還算不上完美。現在的我在酒井美莎的眼裡是個魔鬼般恐怖的存在,稍有忤逆就有可能是粉身碎骨,連喘上一口氣都要小心謹慎。 或許放在過去這已經是我做夢的成就,但現在卻是猶自感覺不足。下一個目標是改變魔鬼的形象,成為她心中的然很是不容易,但我自信能夠做得到。 在我看來這些是自然而然的事,但是酒井美莎卻有如墜在雲裡霧裡,開始幾天她跟在我身邊彷彿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還要強顏歡笑。大約用了七八天的時間,她才多少放鬆了些,看到這種變化我心裡暗感欣慰。 “大情人”的角sè我自然是知道如何扮演的,但是猛地一下改變我也怕把酒井美莎她嚇著,但是在小處的體貼細節卻開始增加。就比如這一次,在甲府市車站下了車之後,我知道酒井美莎喜食甜食,就先帶她先進了一家咖啡屋去吃冰激凌。 對面靠窗一張小桌子後站起來了一個人,看到我們卻比我們看見她更加驚訝。我驚訝於怎麼會在這裡看見宮藤晴子,而她驚訝的是在酒井美莎身邊怎麼會出現了一個我這樣其貌不揚的人! “美莎,你怎麼……也想到來登山了嗎?這是……”儘管震驚的不亦樂乎可宮藤晴子依舊保持著言語的分寸,但是神情語氣卻暴露了她此時真實的心境。 是……”酒井美莎從來就沒有想過和我一起出現在人前,因而面紅耳赤比宮藤晴子還要失態,而兩個人的失態就成了一種極度的尷尬。 我的心中猛地一抽產生了一股酸痛的感覺,自尊心無疑是受到了傷害,大約在兩個月前我被三浦真美正式地向她介紹過,可此刻她卻忘記了我是誰! 我的心胸並不大度是個愛記仇的人,不過在過去自尊心卻沒有這麼強,尤其是在一個我下了不知費了多少心思的目標之前,可這時卻有些失去了冷靜。 “你好,我叫野間風雅男!”我向上翹起嘴角展現出一個最燦爛的微笑,但是手臂卻堅定不容質疑地攬住了酒井美莎的纖細的腰肢。“我正在和美莎交往當中,她不止一次地對我提起過宮藤學姐對她的照顧。雖然是有些晚了,但我在此還是應該表示感謝!” 我的手指明顯地感覺到了一下顫抖,但最終是沒有任何推卻的行為。酒井美莎側過頭目光復雜地看著我,而我卻只當沒有發覺。 酒井美莎的這種反應落在宮藤晴子眼裡,無疑是一種默認的表示,因而覺得是更加驚異,一雙妙目盯住我似乎要發掘出我這個顯得過於平凡的傢伙,是怎麼把這個東大的絕頂美女弄到手裡的。 “只怕這回她是把我記住了,想忘也忘不掉!”我心裡有一種做壞事成功的爽快,因而那隻攬住酒井美莎的手更加有力,只把那具美艷的嬌軀壓在自己身上。“難得是在這里和宮藤學姐碰到,你們也是去昇仙峽嗎?不如我們就一起,您看怎麼樣?” 謝,我們昨天就來了現在正想回去!”宮藤晴子稍稍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恢復了常態。大概是大多數男子見到她都不會有我這般鎮定,不過這也符合我有一個並不次於她女朋友處境。 “那真是太遺憾了!”我極為平淡地接受了這次拒絕,真正的遺憾並沒有顯示在臉上。 其實在出口之前我就知道,在整個東大都矜持有名的宮藤晴子,不可能這麼隨便地接受我的邀請。或許以現在她和酒井美莎的關係,勉強可以在熟人基礎上被稱為朋友,但是就如酒井美莎有我這麼一個“男朋友”她不知道一樣,她婉拒這樣“禮節邀請也一樣的正常。 我這樣說不過是為了更加深我在她的意識裡的印象,如果能夠成功地引起她的好奇那就更好了! 又稍微聊了兩句,我帶著酒井美莎坐上了另外一張桌子,給她要了一份超級聖代。顯然宮藤晴子也理解兩個情人渴望私密的心思,也沒有過於地謙讓,反而是又蜻蜓點水地又坐了一下就結賬離開了。 與宮藤晴子在一起的也是一個可以被稱之為“美女”的女生,可惜的是置身在宮藤晴子和酒井美莎這樣級數的貨sè當中,足以使任何人忽視掉她的存在。憑藉我所認知的理念邏輯推測,這對於一個青艾的女孩子實在是一件殘酷的事情! 她自己卻好像十分安於自己的位置,在我們短暫的交談中一直 有出聲,而且目光中連好奇之類的情緒都沒有。或者是其中也會有些隱秘的內容,但是至少我沒有辨析出來。 可即便是所有人甚至她自己都忽略了,而我卻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哪怕僅僅是為了她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宮藤晴子身邊,也就值得我下一番功夫了。 這是一個面龐清瘦白皙,身材纖細苗條的女孩兒,雖然一副粗邊黑框眼鏡掩住了一些眉目的風采,但是卻又平添了一股濃郁的書卷氣。齊耳的短髮配上一身淡紫sè的休閒裝,給人一種清新恬靜的感覺。 我現在的身份是酒井美莎男朋友,自然不方便目不轉睛地直盯著別的女人來看,雖然以酒井美莎絕對沒有可能進行干涉,但是落在宮藤晴子那兩個人眼裡總是會有妨礙。至於究竟是什麼“妨礙”,那就全在不言中了。 只到她們兩個款款走出了了咖啡店,我才隔著身旁巨大的玻璃窗仔細地品評起了那兩個背影。 比較起來酒井美莎和宮藤晴子屬於一類,符合由西方傳來的現代美感觀念,同時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類型:上下身比例趨近於五比八;三圍比例三比二比三略強;胸型更是那種較深的扣碗型。或許說到曲線誇張趕不上三浦真美的豐腴,但不可否認極品美女多出於此類! 而那個陌生女孩則完全是另一個風格,削肩婀婀娜娜風姿款款,彷彿是直接從幾百年前的仕女畫捲走下來,只是換了一身衣服。我倒是也並不反感這種弱不禁風的類型,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種類型更容易使人釋放鬱積的負面情緒,不過要說真正靈與肉的碰撞,那肯定是不如前者! 在我目光的測量品評中,她們兩個人登上了返回東京的列車,看來之前宮藤晴子說昨天已來現在準備返回的話,也並不是單純推諉的客氣話。 “與宮藤晴子在一起的那個女生你認識嗎?”目送著列車遠去消失在一個轉彎處,我若有所思下意識地問到。 “不認識……”酒井美莎用低低的聲音回答。 |
正文 31、複雜的人性(五) 我現對野森純智的厭惡如發射火箭般直線上升,如此冒犯別人的財產權居然還如此自以為是,如此心安理得。 不止是酒井美莎一個人,那個圈子裡雖不能說囊括了東大頂尖的美女,但起碼是聚集了東大有名的美女,他居然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走了進去。 「不公平……真是不公平的啊!」我的後槽牙情不自禁地咬了一起,自然而然地磨動著。躲陰暗的角落裡我倒是並不那麼乎,但是卻無法容忍看著別人觸犯我的禁臠。 即便是隔著這麼遠我依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野森純智的主要目標就是酒井美莎,那眼神那舉止的意圖實是再明顯不過,或者他本身就是為了讓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為什麼天生有的人只是個白癡,但卻隨之還被賦予了白癡的資本,白癡得那麼自信、那麼驕傲、那麼惹人討厭。這究竟是什麼樣的社會架構,我此時觸景生情竟然一股怨氣騰騰地冒了上來! 「這個無恥的混蛋,我真恨不得將他油頭粉面的腦袋塞進馬桶裡去!」心裡不平衡的絕對不止我一個人,牙田健二狠狠地將手裡的玻璃杯頓桌子上。 「對於這一點我深有同感,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禽獸!」我咬牙切齒地附和到,心裡有了一種把這一桌的盤子都砸過去的衝動。 「還是你我知音,真是兄弟!」牙田拉住我的袖子,好像馬上就會哭出來。 我知道我這個樣子非常的傻,但是如果不發洩一下我心裡就太不舒服了。酒井美莎這個絕世尤物是我的,可我不但不能對任何人說,甚至這種受到挑釁的時候,都無法公開地出面捍衛一下自己的利益。這種痛苦沒有受過的人無法理解,那實是太折磨人了! 「你們兩個這是發的什麼病,難道是這果汁裡兌上烈酒了?」荻原貞治困惑地看看我又看看牙田,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仔細地品味了一會兒。「我建議你們兩個回去以後吃兩片阿司匹林,然後多喝點兒水好好睡一覺,如果起來以後頭腦還不正常,那麼就只能去看看心理醫生了!」 「難道討厭一個人,還一定需要什麼理由嗎?」牙田健二還是忿忿不平,衝著那邊人群比了比中指。 結果被兩個湊巧經過的女生看到鄙視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哼了一聲厭惡地走開了。 「無論是酒井美莎還是宮籐晴子,這一類的女人都不是為我們預備的!」荻原貞治「痛心」地長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苦口婆心地勸解道:「你們兩個人就醒醒吧!像那種吸引著所有人目光的女人,沒有強大的力量她們會把你放眼睛裡?還是別作夢了啦!倒是鈴木伊娜這種女人,倒是不妨玩一玩,不過牙田你顯然是沒有用對方法……」 「我只是覺得非常的不公平,怎麼什麼好事就一定都是他的!」經過了半天的勸解牙田終於散去了胸中的那股勁兒,但立刻就又回復了色狼的嘴臉。「原來剛剛入學的時候我見到酒井美莎和宮籐晴子,認為是一時瑜亮難分軒輊,但是現仔細看來還是酒井美莎略勝一籌。雖然論容貌宮籐晴子絕對不酒井美莎之下,但是那看看酒井那氣質、那風韻……」 對於他的這番評價,荻原貞治似乎深有同感,連連地點頭稱是。 對於他們的這番討論我沒有插嘴,但是耳朵卻清清楚楚地聽著每一個字,對於他們的看法我是深感贊同,而且是有著切身的感觸。 酒井美莎由一個女孩兒變成了女人,而且是我親手完成了這種轉變,哪怕同樣是一種傾國傾城的美,同樣是一件藝術品,女人和女孩兒的差別就於是否賦予了這件藝術品以靈魂。 距離我第一次與酒井美莎進行靈與肉的碰撞,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年,這段時間裡每個日夜都改變。這種改變既有外的也有內的,還有自外而內只有明眼人才能察覺的。 這一切都是源於我的不斷勤奮的耕耘和努力,雖然無法與任何人傾訴,但每當聽到別人「私下裡」談論酒井美莎的魅力時,我的內心就會被驕傲佔滿。就像是一個大收藏家展示他的珍寶,不過我這個收藏家是匿名的而已。 不過匿名也有一個非常不好的地方,不能公開大庭廣眾之下捍衛自己的權利,看到野森純智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我的心彷彿被煎熬著。 突然酒井美莎無意間地看向了這個方向,我們兩個人的目光半空中相遇了。只見她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神色微微一變。 幸虧這時那個圈子的一個女生正說話,出於禮貌野森純智和其他人的視線離開了片刻,再轉回來時酒井美莎已經調整了狀態,不然說不定就被人看出了破綻。這也幸虧了我這半年來的調教,現她的心理素質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傻瓜了。 我加確定了野森純智智力上的障礙,對於酒井美莎明顯的心不焉似乎毫無所覺,或許是他們這一階層與我們這樣的人並沒有本質區別,並不意廉恥這種東西。 「或許可以……」我側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人,忽然冒出了一個主意。「我們到那邊去轉上一圈,你們兩個有沒有興趣?」 「我們三個過去?……去幹什麼?」荻原貞治沒明白我的話,下意識地問到。 「你不覺得我們距離太遠了,應該從近處看看那些美女嗎?」我使勁兒地衝他眨眨眼睛,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 「這倒是個不錯的提議……」荻原貞治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看樣子是頗為心動。 「那未許是我們這樣人應該去的圈子,你看看野森那副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樣子!」牙田有些興趣然,目光投向了牆角。 「他以為自己是難道自己就是了,我還說自己是上帝呢!」我從鼻子裡發出了個不屑的哼聲,心裡發著狠說道:「何必意他的看法,說不定是誰怕誰呢!就他那『屁股』也未必是乾淨的,這你心裡還沒數?」 牙田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兩隻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你是說……」 「如果你還不知道該怎麼做的話,那從今而後就別和人說認識我!」我故作高傲地看了他一眼,實際上心裡已經了開了花。既然野森純智這個混蛋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麼也就別怪我讓你當眾出醜了。 「我們可以一搭一唱地問候一下他和鈴木伊娜,至少也得給他添點噁心!」荻原邊上添油加醋,一臉的壞笑。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容易,三言兩語我們就確定了基本的戰略,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一件事使我們剛剛抬起的腳又收了回來。 從二樓的樓梯口走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已經痛苦不堪的酒井美莎見到他們就像是見到了救星,快步穿出人群迎了上去,挽住了那個女人的胳臂耳語了起來,情狀極為親密。 我摘下眼鏡將擦了擦眼睛,再次仔仔細細地看了看,確定了自己並沒有看錯,可這又是怎麼回事呢?我非常清楚地記得酒井美莎和我談起過她家裡的情況,別的事情我或許有可能忘了,但卻非常清楚她並沒有姐姐。 可眼前這個剛剛從樓上下來的女人,就容貌來講和酒井美莎明顯具有相同的血統,同樣格局的精緻五官和鴨蛋型臉蛋,雖然身材略矮可也有168米,就說兩人是孿生姐妹也會有人相信。 說到風韻這個女人勝酒井美莎一籌,那種婚少婦的誘惑即便是和尚看到了只怕小腹處也會一團火熱。我相信如果由她來代言某種床墊類用品的話,那麼一定可以創造出一個世界性的品牌! 「哦……原來是這樣!」再看看那個一身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既然是和教務長牧野達平同時出現,而且對酒井美莎如此親密,那麼這位九成九就是酒井的姑姑,西麻裡高中的前任天皇級校花美紀子了。 我感到非常的慚愧,對於這位引我進入東大的大恩人,居然就沒想起來早的去拜見一下。為令我悔恨異常的就是,對於這麼一位大美女,居然這麼長時間失之交臂。 以前我對牧野達平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年頭政客和教育家都是一個德行,都是一種必然的社會設施,談不到喜歡或者討厭。只是此刻我怎麼就覺得他是如此的討厭,那鼻子、那眼、那耳朵,什麼地方都讓人覺得可恨。 美紀子這樣一位風情萬種的大美女居然被他來享用,這真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大恨事! 「如果是讓酒井美莎和美紀子這姑?倆一起……那又會是一番怎樣的風情呢?」我陷入了自己yy的情景當中。 「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我轉了一下身子,偷偷擦了一下嘴。 荻原對我的失態並沒有意,又湊過去對牙田說道:「可惜了這次沒有拍到酒井美莎,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我的心裡又變得惴惴不安了,看來把持自己的但又覬覦別人的,這就是我身上體現出來的人性!只是現這個社會哪怕是大街上也不知道有多少雙貪婪的眼睛,我真的能夠全部防禦得了嗎? |
正文 30、複雜的人性(四) 「他犯病,你別理他!」荻原貞治將那部從粉身碎骨邊緣搶救下來的相機拿手裡擺弄著,心不焉地回答著我的問題。「牙田有一個喜歡的女人,而且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據說光是現金就有二三十萬吧!你也非常瞭解牙田這個人,這樣的舉動就說明他是動了真心。可是野森純智僅僅是動了動手指,就把那個妞給勾走了,你說牙田的心裡能是滋味嗎?讓這個牙田受不了的,就是那個女人和野森手挽手地由旅館裡出來,從他面前經過卻像是根本沒看見一樣!」 「僅僅是動了動手指嗎?」我歎口氣搖了搖頭,雖然不是發生自己身上卻有幾分感同身受。我長得距離美男子的標準相去甚遠,而且只是個普通漁夫的兒子,那種身為普通人的無奈也時不常的可以感受到。 「啊……上面還有一個至少價值五十萬?的鑽石戒指啦!」荻原好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補充到。 「你這傢伙!」我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世界是現實的,要想得到就必須有付出,如果你付不起價錢,那麼就只能看著自己心儀的東西落別人的手裡。就比如酒井美莎這個大美人會落我手裡,雖然乍看起來像是個意外,但卻是用之前那次幾乎送掉性命的冒險換來的副產品,並且我可是實實的失去了五億?,又有什麼樣的女人會值五億?呢? 牙田健二的遭遇雖然值得同情,但這畢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勸他還是看開些,現這世界上青梅竹馬並不可靠,海枯石爛的事情只能出現古裝劇裡了!」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總是口渴。 「什麼青梅竹馬、海枯石爛,你都是說什麼呢!」荻原貞治抬起頭來翻了我一眼,好像非常不滿我誤解了他的意思。「一切都是牙田這個傢伙同腦發熱,人家不過是耍著他玩罷了。那個女人和牙田認識的時候,就已經同時和兩三個人交往了,牙田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自以為手段高強想試一試罷了。結果就是碰了個頭破血流,就憑他的長相身家,既不是帥哥美男也算不上『長期飯票』,怎麼和野森那樣的大金主比?只要能被野森那樣的傢伙包養一陣,像牙田這樣的廢物自然是拋棄幾個也可以毫不放心上了!」 「這可是媲美戰場寢返的危險行為,我還是真佩服牙田的勇氣!」我對牙田的同情變成了鄙視,那種女人身上下這種功夫,完全是沒有搞明白狀況。 現即便是我也沒有和這種女人進行遊戲的把握,將來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試試,不過牙田的方法肯定是不行,錢並不是這個花法。 「牙田畢竟和我們是一樣的人,只是一時轉不過彎子罷了!」荻原貞治看來已經調整好了相機的狀態,又翻起賊賊的目光起了目標。 「那個……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我突然心中一動,裝作無意地打聽起了那個女人。 說來也是非常的慚愧,身為色狼的我對於整個東大的「名女人」整體狀況並不是非常瞭解,而像是荻原和牙田這樣的人,腦子裡的那份檔案簡直是讓東大教務處都有所不及。 而我因為有了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這兩個可人兒隨時調節生理狀況,已經基本擺脫了荻原、牙田那樣悶騷的狀態,再加上心思全部牽扯宮籐晴子身上,自然就沒有精力再去注意其他目標。 其實這已經失了一個色狼的本質,真正的專業素質是砍伐一棵樹的同時,也不疏忽關照整座森林的生長狀況。 「你說是誰?……那個女人啊!」心不焉之下荻原愣了愣,稍稍想了一下才明白我問的是誰。「她的名字叫鈴木伊娜,今天也來了。噥……就那邊!」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見了正和宮籐晴子、三浦真美她們相談甚歡的那個微型「炸彈」。「她不是……」說到一半我猛然住了口,突然意識到津田由紀的身份不過是我的猜測,而且看來是我猜錯了。 「她是女子網球部的主將,讓人看著會心癢癢的吧?」好荻原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異色,自顧自地沉浸yy裡。 我重開始仔細打量了一遍鈴木伊娜那個女人,實不得承認是個夠味道的惹火尤物,尤其想到她是一個交際花,上手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即便是我現並不一定特別有這種期待,但起碼記下名字留待將來,說不定會是一道不錯的調味小菜。 「你也想去試試?」荻原貞治的眼睛還四處踅摸並沒有看我,但說出來的話卻使我的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看你都說什麼呢?我哪裡會有那麼傻!」我嘴上言不由衷地掩飾著,但心裡卻忍不住暗自揣測這小子是不是會讀心術。 「那個女人確實夠味道,對這樣的女人產生衝動也不能說是傻!」荻原貞治又發現了一個目標,調整角度按下了快門。「所謂『傻』的只是某些人不會用他們的大腦,只知道遵從於下面哪玩意的衝動,發展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會粉身碎骨把自己廢掉。就比如這個鈴木伊娜,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僅我知道與之交往過的男人就不下五個,都被她耍得團團轉。和這樣複雜的女人接觸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心態卻一定要擺正!」 「哦……」我微微感到了一些吃驚,想不到他還這麼有思想。看來色狼的群體裡還真是人才濟濟,我不知道是該感到自豪,還是該為有這麼多高素質的競爭者而感到壓力。 這個時候距離規定召開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大約10分鐘,雖然有人陸陸續續地還進來,但是基本上大廳裡已經再也沒有了絕對偏僻的角落。就是我們這裡也不時會有人從身邊經過,荻原拍攝的機會也是越來越少了。 除了主辦者外一般有身份人,比如大社團的社長、主將之類也會來得比較晚,這樣加可以吸引人們的視線。雖然這裡只是校園,但實際上的與外面的社會相比也已經具備了雛形! 我還保持著一份清醒,這個小社會裡我還僅僅屬於小雜魚的檔次,掌握著酒井美莎是目前我唯一的有力資源,但那不過是相當於運氣好抽到巨獎的暴發戶而已。 那些出身於財閥或者其他世家的子弟,他們掌握的資源與我相比就像是土丘之前的大山,雖然我期望著總有一天成為躋身於他們當中的一員,但那還需要進行很久的努力。 我並不具備織田信長那樣的氣魄,不敢想像把這所有的人都踩腳下,現這個社會會有這樣思想的人,那一定是瘋子。其實戰國時代這樣想也和瘋子差不多,不過至少也要有瘋狂的資本。 如果可能的話我倒是想踩幾個不順眼的人,就比如那個野森純智,一看到他那張臉我就有一種克制不住發自內心的反感。 「終於等到了!嘿嘿,小寶貝兒,我來了……」我正思考著有關人生的重大命題,荻原貞治突然發出了幾聲低低的淫笑。 「哦?」我愣了一下向門口的方向看去,只見是酒井美莎快步走了進來。 即便是審美疲勞已經成為普遍現象的東大,酒井美莎依舊屬於聚集人們目光的焦點,以校花形容絕對不為過。看著她與宮籐晴子走到一起,那種視覺上的衝擊,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而是造成了平方擴增的效果。 我的心裡猛地閃過了一絲不安,下意識地向前邁了半步,擋了荻原的面前。「你說什麼?怎麼了?」我裝傻著說到。 「你這個笨蛋,別當著我的鏡頭!……晚了!」他極端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酒井美莎已經混入了一圈人群當中。「你這礙事的笨蛋,好不容易的一個機會跑掉了!」看看已經無法挽回而且周圍的人來人往越來越頻繁,他只能心有不甘喃喃咒罵著收起了相機。 「你也沒跟我說你的目標是酒井美莎,不然不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我掩飾著辯解到。 「居然因為顧著看鈴木伊娜而忽視了酒井美莎,我真懷疑你的腦筋是不是比牙田那個傢伙受損的還厲害!」相信了我的無辜之後,荻原貞治反而加生氣。 「什麼事都往我身上連,你們這兩個傢伙又把什麼事情給辦砸了?」牙田健二這時從廁所回來,正好聽見了後面這半句話。 荻原忿忿不平地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自然是引來了牙田參加又一番對我的聲討。我嘴上以一些不成理由的理由辯解著,但心裡卻為捍衛了自己的「財產」,而感到了一絲欣慰。 「算了吧!」看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荻原估計要求我賠償的想法也難以實現,只能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越得來不易的東西才越顯得彌足珍貴,以後總還是會捕到機會的!」 「原來他還不死心?」我又一下子充滿的危機感。 「我真是越想越覺得不公平,要是我也有那種背景和身家,也不必躲這裡和你們做這些事了!」不知怎地,牙田健二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冒出了出來。 我順著他的目光猛地轉過了頭,只見野森純智正筆直的向酒井美莎走去。 |
正文 29、複雜的人性(三) 荻原貞治和牙田健二站我前進的方向上,雖是餐桌邊但是好像並沒有吃東西。 重要的是似乎他們此刻都相當嚴肅,這可實是少見的事情。 我和荻原、牙田這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並不很長,從入學時算起也不過是五六個月的事情,自問對這兩個傢伙也算得上是有一定瞭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和他們「臭味相投」呢!對像我的同屋田中勇志那種勤奮的榆木疙瘩,那是打死我也理解不了的。 老實說如果是正常發展的情況下,我會和他們發展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裡時間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比如我西麻裡高中時結成的知己花川坊明證,說起來也是不到一年就稱兄道弟了。 但是高三後的那三個多月,可以說是我人生的一道「分水嶺」,我一下子有了太多的秘密。如果我還想繼續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並且創造出一番成就,那麼就只能保守住這些秘密。 我是一個有遠大理想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滿足了! 一個人作出成績的時候通常會希望有人分享,按照中國的那句話好像是叫作……「錦衣夜行」!但我作出的「成績」又實是有些另類,可以分享的對象實不多。 如果告訴父母肯定會被打死,田中勇志根本就不是一類人而且交情也沒到,牙田和荻原知道了肯定會嚴重干擾我的計劃,本來松崎綱無疑是合適的人選,但現她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目前可以和我分享這一切的,只有一個酒井美莎了,她的可信度來源於她的一切我基本都可以掌握。雖然她現還只是我的一個單純唯唯諾諾的性*奴,但是卻可以慢慢調教成有個性的「寵物」,她有這個潛質! 這有些扯遠了,即便可行也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努力,眼前荻原和牙田的鬼祟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悄無聲息地靠了過去。 這兩個傢伙低著頭唧唧咕咕地合計著什麼,連我靠近都沒有發覺,其實我和他們處一個九十度角的位置上,還不用特意的觀察,只要抬起頭來用餘光就能瞄到我。 我輕輕地向一側挪了兩步,然後繼續靠近,一直來到了他們兩個的身後。輕輕踮起腳尖,向他們兩個手上看去。 這回我是看清了,他們手上是拿著一件東西,確切說是拿牙田健二的手上,而荻原貞治給他做著掩護。而且那也確實不是什麼食物,而是一個黑色長方形的小盒子。 「你們幹什麼!」我兩手猛地拍他們肩膀上,同時低低吆喝了一聲。 「啊?!……原來是你這個傢伙!」荻原和牙田同時身體一震,待轉過身看到是我時才算鬆了一口氣,不過臉色還是刷白的。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你心驚什麼?」我一眼就看出他們正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趁著他們一時沒留神將那個黑色小盒子抄到了手裡。 我認得這是什麼,其實很多人都認得,這是一部式的尼高清晰數碼照相機,一個月前剛剛上市,我自己也有一部。不客氣地說某些方面我稱得上是個內行,非常清楚該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地方,就比如說此刻,那個略略長出並且內側有個籃圈的鏡頭就吸引了我的興趣,不仔細的人也許根本注意不到。 「你們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以為除了你們自己之外都是傻瓜嗎?」對於這兩個人的瘋狂我不禁大吃一驚,然後緊張的向四周看了看,還好並沒有什麼人注意這個角落。 偷拍並不能算是什麼大事,管「小狗隊」是非常令人討厭的一群,不過現代社會的大都市裡這卻無法避免,只要從業者有時刻被憤怒的拍攝對像痛打一頓的覺悟。 但是如果裝上了透視鏡頭就不一樣了,導致了問題性質的改變,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揭發出來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醜聞。或許學校為了名聲不驚動警方,但是開除是肯定的,並且強大的勢力關注下後半生的命運肯定是晦暗陰霾籠罩之下。 「原來以為你還有些魄力,原來也是只聽見槍響就癱瘓的鵪鶉!」荻原貞治倒多少還有些心虛,牙田健二則是滿不乎地一把將相機搶了回去。「我們這只是做點收集素材的工作,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只要不給我們添亂,那麼回頭整理出來之後我把精品給你拷備一份!」 「你們這兩個混蛋,只是令我感到噁心!」我十分「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但同時也忍不住喉頭輕輕地蠕動了一下。 荻原和牙田是那種人,並不會因為我的幾句咒罵就心生芥蒂,甚至可能由於注意力被牽扯了別的地方根本沒有聽見。一陣遮遮掩掩和交頭接耳之後,可能是實沒有過於吸引人的目標,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那件「凶器」暫時收了起來。 「你們兩個是怎麼溜進來的?」我確實是對此很是好奇,並不能因為這個聯誼會的鬆散結構就懷疑這種慣例,學生會方面不可能連是不是社團聯繫人都搞不清楚。 「你居然沒有看出來,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呢!」荻原取過一隻玻璃杯倒上果汁,站餐桌旁手上要是什麼都沒有就太怪異了。「我們參加了攝影社,就上個星期!」 「說正經的!」我把這當作了明顯的玩笑,以前我擺弄手動變焦相機和系列鏡頭時他們表現得就像是白癡。 「我們沒有開玩笑,而且還算是兩個幹事!」牙田說著很是有些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幹事?就算是你們是幹事,又怎麼能混到這裡來?」我是不解地問到。 幹事這種職位學生會裡是有的,不過那是因為事物繁雜的關係,而各個社團的性質單一多只有社長、副社長和經理人,即便是柔道、空手道那樣數百人的大社團也是如此。 我想來這個職務就像是他們兩個人一樣莫名其妙,只能使我的腦子越來越亂。 「難道我們的加入還委屈他們了,要知道能有兩個天才加入可是會大大提高社團聲望的!」荻原得意洋洋地向上一甩頭髮,作了個氣質型藝術家的造型。 「讓我們加入的好處可是太多了,就比如為了這次能來出席會議我們可是花了五萬?……」牙田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叫荻原一腳給踹了回去。 「我現要正一個小問題,那就是只有一個天才!」荻原無可奈何歎息著說到。 「你們這簡直是對藝術的褻瀆!」我嘴上這麼忿忿地說著心裡還真是對他們有幾分羨慕,能做到如此徹頭徹尾的「真小人」也是不容易。 就衝著這兩個傢伙的人性,為什麼加入攝影社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們這自然是藝術,追求的是人體藝術的奧秘!」牙田揉著屁股不服氣地辯解到。 「那你們為什麼不去參加西方繪畫社,還搞這些隔靴搔癢的把戲幹嘛?」我辦事認真半是諷刺地問到。「我聽說西方繪畫社每個月至少有兩次人體素描的練習,臨摹的都是高價請來的專業人體模特,有時候還搞一次三五個的群像寫真,那不是你們的目的嗎?」 「申請了三次,都被駁回了!」荻原和牙田同生歎氣。 「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因為缺乏才能而齷齪,還是因為齷齪而缺乏才能!」我將一隻手支撐著下巴,做垂頭思考狀。 這是我自己總結出來的一個規律,無論是文學作品當中還是現實裡,只有那些無能的壞蛋才齷齪,而有天份的反面角色不是狠毒、殘暴就是陰險,我自問耍陰謀詭計是屬於陰險一類,那麼我應該屬於非常有天份和才能的吧? 「什麼狗屁的才能,這完全是老天的不公平!」牙田健二咬著牙狠狠地罵了一聲,一對招風耳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要不是一邊的荻原眼明手快,那部作為犯罪工具的相機幾乎被他摔碎地上。 「哦……」被他一說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無意間碰到了他哪根筋。 「那個,就是那個,你看見了嗎?」牙田咬牙切齒地指了指長桌的另一邊,那群女孩兒和圍著的帥哥聊得正歡。「憑什麼他就可以吸引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還不是因為老天爺給了他一副好皮囊?億萬資產家的繼承人,東京的名門貴公子,老天爺把一切好事全都給了他,這難道就公平嗎?每次見到這個混蛋我都想把他暴打一頓,砸爛那張討厭的臉!」 「你認識他?」剛才說過我也是非常討厭那個人,但是卻不如牙田這般強烈。是因為天生牙田就比我的感情充沛,還是這裡面有什麼別的隱情。 「他就是野森純智,東大可是大大的有名哦!」回答我的問題時,牙田的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那邊。 「野森純智……野森純智?」這個名字對我並不算是陌生,稍稍沉吟了一下我就想了起來。「一個繡著花的二世祖而已,東大裡面這種人多得是,他也未許見得就比其他的討厭!」 「我去趟廁所!」牙田忿忿地一轉身就走了。 「他這是怎麼了?」我扭頭對荻原貞治問到,對於牙田健二的態度確實有些不解。 |
正文 28、複雜的人性(二) 教工俱樂部是是一幢佔地極廣的德式建築,佔地即便是用今天的眼光來看還是極為廣闊,當初明治中期建築時是本著作為主教學樓的目的,並且還把這個功能執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後來這棟建築經過不斷地維修翻建,內部的設施和佈局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可是外面的款式卻沒有多少改變。我不得不說當初建立這樣一座教學樓完全是難以理解現代教育模式,那些武士改革者們的異想天開,不過作為一座花園中的休閒別墅還是非常合適的。 此刻俱樂部的大門前,立著一個水牌,很像是老式電影院門前立著的那一種,現已經不多見了。上面寫著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社團負責人聯誼會,一樓大宴會廳。」 就像是所有這類歐式的公共建築一樣,一進大門就是一個貫通三層的門廳,華麗的吊燈造型誇張但光線卻很柔和,地面上是紅白相間的雲紋大理石,整體上充斥著一種後文藝復興時代的巴洛克風格。 以前只是外面看到過這座建築,今晚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入內部,不過我想我也不會因此而迷路。左手十幾步遠的那扇敞開的大門裡正不斷地傳出歡聲笑語,想來就是我正要去的地方。 「我又看見她了!」我的心臟猛然收緊而後又瞬間放鬆,好像有一股電流從那裡通過,以致放鬆之後依舊有一種麻簌簌的感覺。 宮籐晴子就站那扇門靠裡幾步的位置上,正與一個女生交談著什麼,看樣子是一個有趣的話題,因為明顯地她們兩個人都笑。 此時的她與我前幾次見到時不同,並不是層層包圍和簇擁當中,但卻覺的這樣或許反而好,就像鮮花或許需要綠葉的陪襯,但是太陽卻無需任何其它東西的點綴。 雖然依然有著一段距離,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那些粘她身上的視線,看來具有鑒賞能力的遠遠不止是我一個人。 「三浦學姐,這邊!」與宮籐晴子交談的那個少女看到了我們這一行人,立刻揚起手大聲招呼著,也再次讓我對三浦真美的交遊範圍感到了吃驚。 宮籐晴子轉過了身,微笑著說了一句什麼,我只感覺到一股如沐春風般的溫暖,卻並沒有聽清楚是什麼。接著就是身邊幾個女孩兒越過了我,形成了一個的小圈子。 這回我並沒有跟過去,眾目睽睽之下那實是太明顯了,雖然這個想法非常具有吸引力,但是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不但如此,我還從她們身邊遠遠地繞過,不引人注意的溜進了大廳裡。 宮籐晴子看到了我,但是目光就那麼滑過沒有絲毫的停留,就像是看一個桌子或者一扇窗戶,還是沒有任何特色無法引起興趣的那一種。 她根本不認識我,或者說已經想不起來我,像她這樣的校園政治明星學生領袖,握過手交談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會記得起我這樣一個毫不起眼微不足道的人呢? 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也許任何人都說不出什麼來,但是我卻確確實實感到心中的那陣刺痛,情不自禁地摀住了心口。可能一般人眼裡著算不得什麼,可我卻覺得尊嚴受到了踐踏。 「被蔑視只能令弱者沉淪,而真正的強者則會加奮起!」我這樣對自己述說著,以心中流出的血立下誓言。 只會發狠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的,只是一些無用的蠢材,只有既有遠大目標又會按照正確方法去努力的,才會是後的勝利者。 我來到了一盆小棕櫚盆栽的後面,把目光轉向了之前獨自和宮籐晴子交談的女孩,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這是一個不足一米六身材纖巧的女孩兒,但是卻絲毫也不會給人柔弱的感覺,不贏一握的纖腰配上豐胸和翹臀,完全是一個「微型炸彈」的結構。 燈光下可以看出她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手臂上也有隱約的肌肉隆起,看來經常從事日光下的運動。爽利的齊耳短髮再加上靈動的大眼睛和豐厚圓潤的嘴唇,一副健康寶寶的樣子。 「難道她就是津田由紀?」我心裡這樣暗自揣度著。 津田由紀不但是宮籐晴子好的朋友,還是她的同鄉和同學,是不是唯一的雖然並不敢說,但至少東大裡還沒聽說宮籐晴子和別人有如此「鐵」的關係。 三浦真美和津田由紀是同室,但兩個人的關係卻並說不上密切,這和我與田中勇志有些相似,可能是因為兩個人性情相左而不會有那種知心的交談。 確確實實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回事,據三浦真美講津田由紀也不是個很交遊很廣闊的人。不過宮籐晴子是個讓人感覺如陽光,情不自禁想去仰視的人,那這個津田由紀又是怎麼樣子的呢? 不過根據我這片刻的觀察來看,這個女孩兒和三浦真美口中的津田由紀還是有些差別。各方面的信息使我對津田由紀造成的印象,即便不是一個冰冷的「石女」,也應該是溫和但平淡的性格,絕對不該是這樣的熱力四射! 「熱力四射」確實是這個詞,就是那種從爐子剛剛取出正情燃燒,迸射著火星的通紅煤塊。我雖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已經感覺到皮膚被烤得紅腫了! 繼續這樣這裡胡亂的猜疑也不會有任何益處,我有戀戀不捨地向宮籐晴子的背影又瞥了一眼然後轉身走去,可是我的心卻依舊粘了那背影上。 教工俱樂部東大也是專門舉辦各種活動的地方之一,這間大廳的規模雖然不能說比禮堂還大,但是勝檔次夠高舉辦個酒會、餐會什麼的也方便。此刻三三兩兩的俊男靚女湊一起,低低地交談言歡著,環繞式的音響裡還放著輕柔的音樂。 我來到靠近左側的牆邊,這裡擺著一條不知道由多少張餐桌拼成的長桌,雪白的桌布覆蓋上面,擺放著琳琅滿目的自製食品和飲料。 銀製的巨大花邊托盤裡,裝著各式各樣的糕點和冷餐,而水晶玻璃的大碗裡裝滿了紅色、綠色或者藍色、紫色的果汁。甚至還有兩個頭戴高高白色帽子,金髮碧眼的法國廚師,分別守著一個烤架和一隻煎鍋熱火朝天地忙碌著。 「真是周到啊!」聞著撲面而來的陣陣促發食慾的香氣,我默默地感歎到。 我的心中忽然隱隱地一動,回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其實過去也不是很久,也就是短短幾年之前。 上國中和高中的頭兩年,我還九州的家鄉,學校裡也曾舉辦各式各樣的聚餐會。不過檔次完全不能和這裡相比,吃得也全是一些同學們自己帶來的東西,可是那種爭爭搶搶的快樂,至今還是讓我覺得心醉。 一個漂亮的女侍遞給了我一隻盤子和一柄餐叉,我夾起兩塊切司蛋糕放上面,細細地品嚐著。「這說明什麼呢?」我心裡暗暗這樣問著自己。 現我所處的這個群體裡的成員,已經不會為一塊蛋糕或者炸蝦而瘋狂,究竟是因為成熟了還是變得虛偽了,或者兩者是一個意思?雖然我也這個範圍之內,但是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我由一個為了欣賞海灘美女而長跑數年的青澀少年,成長為了今天這樣一個真正的「狩獵者」,並且已經成功地捕獲了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這樣的極品的獵物。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並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功,可我也無可避免地失去了一些東西! 「你說的真有意思,是真的嗎?」正我自怨自艾思考著人生問題的時候,幾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正中間的是一個高年級的男生,一米七八的身高有著高瘦硬挺的線條,有一綹濃密漆黑的頭髮搭前額上,兩隻神采奕奕充滿自信的大眼睛,微笑時潔白的牙齒閃著刺目的光澤。 他身邊圍繞著幾個蝴蝶一樣繽紛的女生,可能是剛剛講了一個什麼笑話,引來了一片清脆快樂的笑聲。其中一個梳著卷髮的女生微微掩著嘴,剛才的問題好像就是她提出的。 「自然是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人嗎?」帥氣的男子展現了一個充滿陽光的笑容,但是手卻很是不規矩。「你這個丫頭!居然敢不相信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被騷擾的卷髮女孩兒並沒有絲毫發怒的跡象,而是咯咯笑著躲避那只怪手,倒是另外幾個女孩兒有些吃醋的意思,「野森學長!」、「你好討厭呦~!」嬌嗔著打鬧了一起。 我端著自己的盤子走開了,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女孩兒中只有一個目光向我掃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停留。就算是一盤討厭的菜餚可能還會引起眉頭稍微皺一下,但我連這種榮幸都沒有。 討厭,我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憎恨這個男人!明明是和我一樣的惡劣的人,可怎麼會擁有比我高這麼多的(《》),這實是太不公平了!看到這樣的競爭者時,通常我心裡會馬上想到的就只有一個詞--「混蛋!」 我的牙齒還劇烈的磨動著,但是口腔裡已經沒有了蛋糕。這張餐桌實是非常的長,我走向了另一邊。「嗯?他們怎麼也?」我看到了兩個似乎是不該出現這裡的身影。 |
正文 27、複雜的人性(一) 日本的大學大多會有一些社團存,不過因為各自有各自的傳統,所偏門類和數量多少會有些不同,從這裡也多少可以看出這所大學所代表的社會階層。 東大是全日本的高學府,是不是所有門類的學科教育研究都代表了高水平,這卻是並不敢說。 我個人認為雖不敢說而且也認為並不是十分重要,至少對於我這樣的人是不那麼重要的,只要是知道這裡是未來社會精英的聚集地就行了。當然是否進來的都是精英我認為也並不重要,只要我將來出來的時候能夠貼上精英的「標籤」就算達到了我的目的。 精英,這個詞是用來指一些人的話,那麼這類人無論是任何社會都會存的,哪怕是那個社會還沒形成階級或者已經消滅了階級。精英階層總是和一般人有一定區別的,這一點也絲毫無不會有例外! 但是日本卻絕對和其他任何國家不一樣的,精英這個詞具有特殊的意義,無論面對任何一個可能涉及上層領域的機會時,比如知名大公司就職、加入高級私人俱樂部、投身政府公務機關、甚至是進入政界,都會自然而然地被人問到一個問題:你是哪所學校畢業的? 如果你的回答既不是東大也不是早稻田,甚至不是慶應的話,那麼你得到的回答肯定會是:「啊哈……我們會考慮的!」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一百五十年前的社會好,至少武士從第一眼上就能辨別出來,就算是要一天到晚好幾次對著大名的隊列伏地跪拜,感覺也會比總是回答這樣的問題和被人背後指指點點好得多! 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你說不清楚究竟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一個明明白白等級分明的社會未必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情,但是一個表面上平等民主的社會裡,卻人人的眼睛裡感到掩飾不住的輕視時…… 現回想起來還真是感慨,按照本來的人生軌跡我是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了這個社會階層的。也許直到年近不惑逐漸步入衰老的時候,也只能寒冷的冬夜坐閃爍著昏黃燈光的古舊拉麵館裡,睜著朦朧的醉眼抱怨這個社會,和這個社會規則的既得利益者! 現我有了進入這個社會階層的資格,但也僅僅是一個資格而已,就像是所有靠作弊來維持成績的學生,都會本能地懼怕考試。我雖然進入了東大,而且基本上站穩了腳跟,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實力,現我沒有精英階層中立足的基礎。 東大學生會就是這樣一個精英階層的領導組織,或者叫核心團體才比較合適,能夠進入那裡的無一不是出身於名門大族含著金鑰匙的幸運兒,就是頭腦和社會活動能力都傑出到一塌糊塗的超級天才。我現就往那裡面去擠,不是自己讓自己找罪受嗎? 也許將來我會進入這個階層,不過那至少應該我大學畢業走入社會之後,現透過酒井美莎先見習一下,這應該就足夠了。 但是命運不是我這樣的凡人可以安排的,突然把一個意想不到的機會放到了我的面前,社團負責人聯誼會雖然不是像學生會那樣的精英核心,但至少也算是核心外圍,而且這個聯席會議也是學生會組織的!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決定不如試一下,就當是社會實踐或者見習了,反正這也是一個鬆散的聯繫組織,大不了我誰都不理就是了! 這是一個星期六美好的晚上,溫暖的空氣和晚風帶著一種醉人的氣息。八點鐘我挽著三浦真美走向教職工俱樂部,皮鞋踩鵝卵石鋪成的路面上發出卡卡的聲音,就這一刻,我覺得這一身二十萬?的行頭似乎也是物有所值的! 「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感到我攬腰上的那隻手臂越來越緊,三浦真美恐懼地說到。她的目光緊張地向周圍看著,滿臉佈滿紅暈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這不是很好嗎?我們之間即便是再親密的行為又有什麼關係!」我搬過她的臉來唇上使勁兒強吻了一下,然後才心滿意足地把她放開。 這只是穿過花園的一條小道,一般不會有什麼人,即便是有也應該是躲背人的樹蔭裡,幹些什麼就不必我再說了! 但是再穿過去不遠就到了教員俱樂部,今晚的聚會加上正常的光顧者應該會有不少人,畢竟我們這種關係是見不得光的,這個分寸我還知道。 穿過一道由側柏修建齊整的樹牆,鵝卵石小徑匯入了平整的車行水泥路,前面不足一百米處顯出了教職工俱樂部的紅色尖頂。此時的路上斷斷續續的有了一些人跡,為了避免引起熟人的注意,我有意地錯後了兩步和三浦真美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嗨,三浦學姐!」果然是有備無患沒有什麼壞處,還沒走出十步就出現了三浦真美的熟人。 我也停住了腳步朝那邊一望,瞬間出現了眼前一亮的感覺,並不是路燈調整了照明的度數,而說得是一種明媚的感覺。 三四個女生走了過來,但是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其中的一個,就像是白天看不到月亮和星星,那個女生的照耀下自然而然地讓我忽略了別人。 這是一個長著長圓型臉蛋的女孩,雖然趕不上酒井美莎和宮籐晴子,卻無疑可以充滿自信地列入美女之列。長而細的眉毛,大大而充滿靈動的眼睛,加上清秀的面龐高挑勻稱的身材,讓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具那種京都出產的高級人偶娃娃。 但是光憑這些並不足以特別的稱道,東京這地方別的東西或許沒有,但是美女卻從來不曾少的,從江戶那個時代開始。 本來我這個人就有相當不錯的鑒賞力,東京這一年多裡又有了長足的進步,能讓我心情一?的必不是凡品,這一點絕對不會有差錯。 這個女孩兒特別的就是她的眼睛,確切地應該說是眼神,不是很犀利也不是很陰冷,反而有如陽光般的溫暖,但是也如陽光般刺人。 那種如光如火的目光注視下,我居然有些感到手足無措,就算是我喜歡躲陰暗裡,可也不到畏懼陽光的地步吧? 其實那個女孩也沒有很長時間盯著我,只是和三浦真美聊天中不經意地掃了我兩眼,沒有任何的不正常。可即便是這樣,我已經有了一種快被融化的感覺! 這是個歡樂熱情的女孩兒,很快地就滔滔不絕和三浦真美聊了起來,一邊聊還一邊咯咯地笑著。不再被她看著我才感覺自然了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氣。 「真是怪了!」我撓了撓腦袋自己也感到奇怪,這一切真是太奇怪了。 宮籐晴子不但比她美貌而且也很陽光,完全是就是一位天使,可至今我還是念念不忘玷污她的念頭,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兒……哦,應該說是這個美貌女孩兒的「陽光」,簡直是熱力無窮!她面前真是讓我這個「妖魔」無所遁形,難道她是法力無邊的南無觀世音菩薩嗎? 想到這裡我忽然不那麼舒服,原因是覺得有些傷自尊。 「這位是加入我們合氣道社的骨幹野間風雅男,和你們一樣都是這一屆的生!」所有女人這一點上都是一樣,一陣嘁嘁喳喳的熱烈聊天後三浦真美終於想起來介紹我。 「你們好,我叫野間風雅男!」那種炙熱的感覺又回來了,但願這種昏暗的燈光下她們沒有注意到我額頭上的汗珠。 「這位是文學部就讀古典文學史的醍醐光織,剛剛入學就成為了插花社和茶道社的骨幹!」三浦真美介紹了所有的人,但是我只記住了一個。 「諸位學姐你們好!」我點頭問候了一句,實際上是為了避開那兩道令我不自的目光。 「咯、咯、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醍醐光織又快樂地笑了起來。「我也是今年的生,而且從小還比人早上了一年學,會是你的學姐嗎?」她惡作劇地詢問到。 「真是該死!」我心裡暗暗罵了一聲,怎麼會一開口說得就是蠢話。這個醍醐光織也是,名字挺美學的又是古典文學,怎麼就不能多一點兒矜持? 「你們都是同一年的生,怎麼叫不都是一樣的!」三浦真美注意到了我神色的不對,急忙一旁出言幫我開脫到。 「對這個文學部有名的瘋丫頭,你還能有什麼幻想?」旁邊另一個圓圓臉的女生出言調侃著,有意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光織對越喜歡的人才會越刻薄,『小學弟』沒準你們兩個……」 「你真是找死!」醍醐光織伸手到她的腰間使勁兒撓了幾把,幾個人又嘰嘰咯咯的笑作了一團。 被引開了那兩道目光的注意,我才感覺稍稍好過了一些,不知怎麼就這麼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後背竟然已經被汗水殷濕了。也許人和人之間也會有「天敵」之說,不然可真是無法解釋! 「嗯……咳!」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但聲音不是很大。 「我還是趕快走吧,叫路過的人看到不像樣子!」得到我的示意後,三浦真美向前推著她們說到。 |
正文 26、詢問 「啪!啪!」結城徹高舉起雙手空中使勁兒拍了拍,一下子吸引了訓練場裡五十幾個正彼此撕扯著男女的注意力。「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了,大家收拾一下洗過澡後就各自回去吧!」他滿意地宣佈到。 「終於完了!」我面前矮胖的對手鬆開了手,身子一軟就躺倒了地上。「我說社長啊……下回能不能縮減一下訓練的量啊!」他閉著眼睛顯得有氣無力,但是喊叫的嗓門卻著實的不小。 「不要裝死,趕快滾起來!」結城徹走過來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這種問題上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你看看野間風,你難道還不覺得慚愧嗎?」說著他還我的肩頭使勁兒捶了一拳。 這傢伙實是一隻野蠻的大猩猩,居然把我打得倒退了一步。老實說我覺得他實是已經走入了誤區,使用蠻力並不符合合氣道的真諦! 「他不是人……你不是!」矮胖子打了個滾兒,四肢並用地爬走了。 我還像通常的那樣說著客氣謙虛的話,但是眼睛早已經隱秘地飄向了別處。合氣道並不是我人生的追求,居合道劍術同樣不是,甚至說興趣中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因為我是一個注重和沉迷於極度享受的人! 我看的方向正是三浦真美的位置,她此刻正背衝著我牆壁上貼的一張紙上記錄著什麼,應該是體育館訓練場的使用時間和狀況。 她身材的曲線加誇張了,下身的短裙和上衣兩肋的部分緊緊地桎梏身體上,只有腰部的衣服還略有盈餘。短裙下兩隻筆直修長的大腿把豐腴的身體襯得風姿綽約,雖然有絲襪的掩蓋,但我還是知道那雪白嫩滑的質地。 好不容易擺脫了結城徹這個腦子裡擠滿肌肉的笨蛋,我不引人注目地從後面接近了三浦真美,裝作是看那張記錄表的樣子靠了過去。「不要走……我有事情找你!」我輕輕地說到,一縷秀髮碰到鼻子癢癢的。 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雖然沒有吭聲,但是手卻抖了一下,登記表留下的那後一筆拉得有些長了。可能是下意識地為了躲開我,她的身體向前一靠趴了那面牆上。 「嘿、嘿!」我笑了兩聲扭頭向衣室的方向走去,那根栓她心上的繩子是掙脫不開的。 ****************************************** 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足足用了30分鐘,估計這個時候那些其它不相干的人應該是都走了,我這才仔細地擦乾淨緩緩走進了訓練場。 「野間風,你怎麼還沒有走?」令我感覺奇怪的除了三浦真美以外,結城徹居然也沒有走,同樣看著我奇怪地問到。 「哦……」我的眼神看向他身後的三浦真美,三浦真美對我擺擺頭眨眨眼作了個無奈乞求的眼神。「剛才不知不覺浴室裡睡著了,可能是近的活動量有些大!」我嘴上應付著走了過去。 「不愧是野間風老弟,我們合氣道社的幹將!」結城徹的一笑起來眼睛咪得小了,加上一臉橫肉擠出的縫隙,實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你也得注意勞逸結合,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就你的體力和技術來講,進步已經是非常快了。我倒是覺得內籐和上松這幾個小子近實是太拖沓了,你就替我督促一下……」 我看著他只能是微笑著點頭,但心裡卻是厭煩透頂。 這只粗魯的大猩猩,而且是一隻頭腦簡單的大猩猩,這個特徵有時候是好事,因為我私底下搞得那點兒小動作他是毫無覺察。至於說到壞事,就是再明顯的眼色他也是視而不見,整個是一個頭號的缺心眼兒。 我臉上保持著公式化的微笑,眼神從他的筋肉糾結的肩膀上看了過去,盯上了站大門邊上的三浦真美。她自然是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將雙手握胸前討好又為難地對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非常喜歡三浦真美的這種樣子,委屈、害怕、羞澀、渴望的種種表情都混合她的臉上,讓人忍不住想要發了瘋蹂躪她那成熟得快滴出水來的身體。 目光繼續往下移動,我注意到她豐潤的大腿已經相互緊緊貼了一起,而且兩隻膝蓋還斷斷續續向內扣抖動著。這是她開始緊張或者興奮的習慣性動作,只怕是此時她的血也已經開始燥熱了。 「真是一對好腿啊~!」我心了這樣歎息了一聲,下腹部也開始有一股「火」竄了上來。 雖然三浦真美為有特色、吸引人的是胸前的那一對**,但是這一對長腿也達到了85分以上的標準,雖然趕不上酒井美莎那百分之百的極致,但是應該和松崎綱卻屬於一個檔次。兩個人雖然都是修長筆直,但松崎綱是結實有力,而三浦真美則是豐腴瑩潤,可謂是各有千秋。 酒井美莎則是不但兼具了她們兩個人的長處,而且還是還要加上纖毫合度的形容,並且腳型之美也不是另外兩個人趕得上的。當然,這只是仔細「考究」過的,我向來認為只憑遠觀不經實際細緻把玩,對此就沒有發言權,所以目下對宮籐晴子不予置評。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到底是野間風老弟,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袖手旁觀的!」結城徹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福音,興奮地讚歎著連連拍著我的肩膀。 「哦……你剛才說了什麼?」神情恍惚中他好像是問了一些事,而且我也點了頭,但是究竟是什麼呢? 「你想什麼呢?」他也終於發現了我的失神,皺著眉頭奇怪地問到。 「一些加強訓練和請幾位大師來交流的事,還是你先說你的!」我自然不便跟他提三浦真美和美~女大腿的事,順嘴胡扯著應付了過去。 「有你這樣的人支撐我就放心了,交給你也肯定沒錯!」我這話他居然想也不想就信了,而且十分感動的樣子。「我是說……」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過一陣時間會有一個學生會和各社團組織的聚會,主要為了彼此熟悉好進行聯絡。之前這件事情一直是結城徹自己負責,可是他並不喜歡這樣的工作,但是過去也沒什麼人可以代替,今年起他想把這項業務移交給我。 我也不喜歡這樣的事,眾目睽睽和鎂光燈會令我渾身不自,而且非常緊張。我加喜歡的是躲暗影裡策劃和算計,狩獵的方式與狼較為接近。 「我這樣的生恐怕並不是很合適,還是三浦學姐來擔任這個工作吧!」我面顯難色地說到,實際上是進行推托。 「三浦作為經理人自然是要參加的,但也要另有一個負責人!」結城徹無奈地說到,可見這一年來也相當的痛苦。他一身的神經幾乎全被運動佔滿了,別的事情已經鮮有所覺。 「這件事情我們再商量,只是怕我擔當不起這樣的重責大任!」我實是對他這樣不依不饒的淡扯感到厭煩,只想應付著趕快把他打發走。 「那我們就說定了,一切拜託!」他好像得到了什麼聖旨,又怕我反悔似的,轉身一溜煙地跑掉了,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靈巧。 訓練廳的大部分燈已經關上了,昏暗中只剩下了兩個人。三浦真美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兩隻眼睛看著我閃爍著膽怯的目光。 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一把就把她的身體擁入了懷裡。我的嘴狠狠地吸住她性感的雙唇,很快地就將一條丁香小舌吸進了嘴裡,她還想躲避著退回去,我的舌頭立刻跟蹤追擊進入了那個香甜芬馥的口腔。 三浦真美已經開始迷失了,但依舊強自顫抖著說:「……門……沒關……哦……」 「砰!」大門是被關上了,三浦真美的身體也被頂了門上。我的嘴唇她脖頸和鎖骨之間留下密集的吻痕,兩隻手也對她的身體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三浦真美的腿越來越軟身子直向地下溜去,我抱起她的身體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讓她坐我的腿上。我雙手由她兩腋下穿過,十指靈活輕巧有如撥動琴弦,她前襟的紐扣鬆開,胸罩也被推了上去。 「啊~~~!」我手指深深地摳了進去,三浦真美痛苦並著快樂地大聲呻吟了起來。 「我記得你讀的是體育和健康系三年級,認識一個叫作……叫作津田由紀的人嗎?」我繼續加大了手指上的力量,但是卻總是覺得還有餘地。這樣的**真是男人的「恩物」。我想把心裡的問題趕緊問完,然後好好認認真真的享受。 「啊~絲……認識……」三浦真美已經陷入了**的迷茫,恐怕眼睛早就緊緊地閉上了。「她……她……嗯哈……是我的同學和室友……啊……!」 「嗯?」我突然一愣猛地站了起來,一個失手把她摔了地上。 「啊……!」三浦真美這回是真的驚呼,瞪大驚恐的眼睛望著我,裸露的胸部白晃晃地暴露了我的面前。 「對不起,我有些走神了!」我彎腰重把她攝抱了起來,她胸前使勁兒揉了兩把後拉上了文胸。「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今天不要草草從事。我們還是到桑田旅館去,用一整夜好好地『交流』一下!」 -------------------------------------------- 冬天裡的熊:現的形勢真是越來越和諧了,今天隨便往前翻了翻,居然來「美~女」都變成了方塊,不要說「性~奴」之類的了。這本書很快就要變成滿紙圈圈點點不知所謂了,大家湊活看吧! |
正文 25、懲罰與獎賞 我大大地嚥了一口唾液,但是依舊感覺有一股邪火從小腹裡冒出來。老實說我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現我性生活的次數和質量已經相當高了,可不知怎麼還是時常有慾求不滿的感覺。「你……真的確定要這樣作嗎?」我努力用乾澀的嗓子發出還算正常的聲音。 酒井美莎全身**裸地趴床上,雪白的床單與她雪白的皮膚匹配起來看著是那麼和諧,管這已經是我們兩個不知第多少次的袒裎相對,但她的臉頰上此刻還是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請您……懲罰我!」她用躊躇的聲音顫抖著說到,看來馬上就要哭出來。 「你真的這樣想嗎?可我還是想再確定一下!」我靠沙發上,端起一杯紅葡萄酒輕輕地淺呷了一口。 不愧是東京好的超五星酒店之一,各種服務都是第一流的,雖然價錢確實有點兒離譜,但是似乎和酒井美莎這樣氣質的美人能匹配的也就是這樣的地方了。 「請您……懲罰您的奴隸!」她嘴唇顫抖著囁嚅到,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放下手裡的高腳玻璃酒杯站了起來,手上提起了那根剛剛從褲子上抽出的皮帶。 來到那張巨大的軟床旁邊,彎下腰去我的手指那完美的臀部上滑過,明顯地感覺到了柔軟皮膚上的戰慄。我咬了咬牙強忍著沒有去觸碰下面若隱若現的「極樂之源」,想必此刻那裡也極為敏感緊張吧! 我突然性起抓過了兩個枕頭,塞到了酒井美莎身體的下面。「抱懷裡,這樣你能舒服點兒!」我「體貼」地叮囑到。 「謝謝……嗚!!!」半聲道謝被痛苦的悶哼所打斷,酒井美莎瞬間全身都劇烈地抽搐了起來,淚痕她的臉上縱橫交錯,牙齒狠狠地咬住了懷中的那個枕頭。 她那原本雪白挺翹找不到哪怕一個芝麻大瑕疵的臀部上,此刻已經出現了一條鮮紅的印子,並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啪!啪!」我沒有給她思考的和醞釀的間隔,手腕翻轉又是兩下揮出,那鮮紅的印子變成了三道,就如雪白畫布上的詭異三筆。 我扔下臨時客串角色的皮帶,走近去彎下腰來看了看。酒井美莎面頰潮紅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緊緊咬住枕頭的嘴角居然流出了些許的口水。 「原來暈過去了!」我笑了起來,怪不得沒有喊叫和哭泣呢!輕輕地旁邊坐了下來,我伸出一隻手開始她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撫摸了起來。 我並沒有虐待和拷打的嗜好,雖然這種行為也會一定程度上令我產生興奮,但我不上癮,也沒有看見一個美女就捉過來鞭笞一番的**。這種「小遊戲」偶爾作為調劑則可,我喜歡還是那種使用心理壓力使美女屈服的感覺。 之所以今天會把酒井美莎帶到這裡來上這麼一回,是因為我極為偶然的一個發現,她居然心理上試圖擺脫我的控制,並且付諸了行動。我這個人是相當講道理的,確實有難處的情況下我不會要求她一定來見我,但是編造理由拒絕我的召喚和命令就不可原諒了! 我考慮了很長一段時間,終選擇了這個相當暴力為直接的懲罰方法,並不是因為我多麼的喜歡,而是因為我從來沒有使用過並且她想不到。 其實權力者思考著被執行權力者的時候,被執行權力者也思考著權力者,過於的暴戾和寬鬆都會使被執行權力者產生圖謀反抗的**和僥倖的心理。 根據我的觀察只有讓被執行權力者永遠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下一步將會要怎麼做,只有這樣她才會永遠保持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敬畏心理,也就沒有工夫再胡思亂想那些別的。 「真是極品哪……」歎息聲中我下手愈發的重了,因而手上的那種感覺也加強烈。即便是已經享用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依舊認為酒井美莎的身材樣貌是美女中的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我所接觸過的女人裡似乎沒有超過她的,雖然三浦真美的成熟風韻品嚐起來也是另有風味口感絕佳,但是綜合評價起來還是趕不上酒井美莎的。 沒有超過她的,那麼和她等量齊觀的呢?好像只有宮籐晴子了,至少外觀上感覺還是可以一拼高下的。要是也能夠深入地…… 「嗯~啊!」我因為一時失神,那只滑動的手碰到了酒井美莎的傷處,她一聲驚叫疼醒了過來。 「怎麼樣,我的小寶貝?」我也伏下身去與酒井美莎並排趴床上,伸出手臂搭住了她的肩膀。「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也非常遺憾,非常傷心,可誰讓你這麼淘氣呢!」 她的身體猛然地縮了一下,看著我的目光裡充滿了恐懼。「是的……我非常需要這種懲罰!」終於我的目光下她又一次退縮了,囁嚅著說到。 「很好,這非常好!」我親切地笑著靠近她,對於這種效果非常的滿意。「那麼……就讓我們來吧!」我翻了個身躺床上,抱起她的身體放了自己身上。 「嚶嚀!」可能是這個動作再次牽動了酒井美莎的傷處,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咬住了下唇。直到完全「就位」她才感覺好了些,伏我身上鬆開了眉鋒。 「那麼現就來說說吧!宮籐晴子的情況怎麼樣?」我的雙臂從下往上環抱住了她的身體,保持著動作的輕柔。畢竟她剛剛受了傷,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宮籐晴子除了學生會的工作外還參加了棋道社,再之外就沒有聽說什麼特別的愛好了。畢竟她不是東京人,所以校外的交往也不是很多……」 「我也不是東京人,可我都快忙不過來了!」我拍了拍她光潔滑膩的背脊,揶揄地調笑到。「接著往下說,我還想知道其他所有的事!」 酒井美莎現被我控制的程度越來越嚴重,一些質疑已經不敢再表示出來,雖然明明知道我是對宮籐晴子懷有十分邪惡的目的,但卻不敢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不滿。這完全符合邏輯,自己還地獄裡哪裡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呢?不過這卻是一個甜蜜的粉紅色地獄,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宮籐晴子是北海道札幌人,家裡當地好像還有些名望,父親是一個動物學家並擔任著當地丹頂鶴保護協會的會長,算是個書香門第。從小到大宮籐晴子的學習成績和品行都非常好,熱心公益但沒有那種讓人反感的狂熱和虛榮,幾乎是完美社會女性形象的典範,至少周圍人的目光中是這樣的。 「似乎看起來,她做得比你還要好啊!」我又笑著酒井美莎的背上拍了拍,下身使勁兒向上一頂。「你們的家庭環境和經歷都有很多相通之處,你又是主動放棄競爭優勢而支持她的人,現你們的關係應該相當密切了吧?告訴我你幹得怎麼樣!」 「嗯……是相當密切!」酒井美莎輕瞇著眼睛,佈滿紅暈的臉上全是嬌媚,噓噓喘息著趴我的胸前。「但只是學生會工作方面,私下裡並沒有見她和什麼人談論喜好之類的事情。而且她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並不會因為學生會裡和我關係好就無條件地支持我的提案。總之她給人的感覺是對誰都很親切,但是很難成為她無話不談的朋友,就好像和學生會的同學只談工作,和棋道社的社友只談將棋!」 這可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實是令人頭疼!我的第一次試探並不是很成功,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正確的途徑。 宮籐晴子和酒井美莎性格管有著巨大的差異,但是所處環境卻是有些類似,都是眾所矚目的焦點當中。能夠拿下酒井美莎至今我都覺得是個奇跡,這樣直接切入核心的機會不可能再有,現也找不出另一個松崎綱來幫忙,就是上一個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原想讓酒井美莎代替這個角色去接近她,管酒井不太聰明但起碼不會讓人覺得反感,但是宮籐晴子的矜持卻是出乎我的意料,似乎還是沒法觸及到她的情感深處。 「難道……她就沒有任何一個要好知心的朋友嗎?」我還是不死心地問到,按理女孩子都至少會有這麼一個閨中密友的。 「聽……聽說有一個,但是我沒有見過!」酒井美莎迷茫地說到,身體下意識地扭動並我胸口摩擦了起來。我因為分心的關係下體的動作有所減緩,讓她有了一絲喘息之機。 「是誰?」我立刻緊緊地抓住了這個信息。 「好像是她的高中同學,名叫津田由紀,現教育學部的體育和健康教育系讀三年級!」 「你做得太好了,我現就來獎勵你!」我的心情豁然一陣開朗,一翻身雙手握住酒井美莎的腰部開始劇烈的衝撞了起來。也許這並不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線,但是比起毫無頭緒總是大大的前進了一步。這確實值得獎賞,不但是她而且還有我自己。 因為我驟然加劇的動作觸及到了酒井美莎臀部之前的傷口,她猛然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痛苦而又高亢的呻吟…… |
正文 24、援助交際的少女(下) 「你找什麼?」我悄(《》)的事了。「你可以開門離開了,要不然就過來!」大約靜默了一分鐘後,我這才不緊不慢地說到。 她猶豫了,或者確切地說是膽怯,無論是走近我或者是開門逃開,無疑都需要極大的勇氣。但是我一點兒也不擔心,如果她真的逃走就說明我錯了,以後這招不能再用,而洩漏她電話號碼的說法根本是一些屁話。要是她過來那麼值得慶幸,我得到了一件不錯的「玩具」,至少是今天晚上! 終我聽到了腳步聲,雖然遲緩還是向我走來,雖然猶豫但後她還是屈服了。不過令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自己並不是很興奮,但至少是相當的愉悅,一種成功後的滿足感。 「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嗎?我想關於這一點我可以提醒你!」我抬起頭再次看向她,她張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使我加鎮定。「現你應該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既然是你自己挑選的職業,那麼至少要表現得敬業一點兒!」 「不要啊!」她突然大聲哀嚎了一聲跪我的面前,以致反而把我嚇了一大跳。要知道這座旅店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過去我也一直並不乎,但真要是可能涉及嚴重的刑事案件的時候還是會有人出面干涉的。「我還是……我還沒有……你不能……我……第一次……」 我現又發覺了一個問題,真是感覺有些好笑。原來是我過高地估計了自己的對手,她不但真的是一個來自外地的小笨蛋,甚至還是處女。這樣的笨蛋肯定比一年前的酒井美莎還愚蠢,因為她加缺乏見識。 「不是東京人吧?老家是哪兒,叫什麼名字?」我緩和了些語氣問到,看著這條鉤子上驚慌失措掙扎的紅色小鯉魚。這個時候不能著急,要讓她看到希望,這個我知道。 「我老家是秋田縣湯澤市,叫大……大川裡香!」她驚恐畏懼地看著我,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三個月前我轉學到了這裡,可同學們都笑話我,笑話我土……後來她們告訴我……這個方法可以搞到錢……還能……」 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實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但還是會惹人發笑。一個從外地來的菜鳥到了東京這個世界上大的都市,有些目幻神迷無所適從,並且急於證明自己。但她顯然用錯了方法,而我的無疑要好得多,證明就是我成功而她失敗了。 「東京這裡很複雜,並無完全像你想的那樣,你還需要學習!」我並沒有刻意對她施加壓力,只是非常隨意地衝她招了招手。「現你把衣服脫掉,到我這裡來!」 她再次變得好像驚恐不安的兔子,渾身劇烈顫抖的同時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好像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你不要……」她不知道該怎樣哀求才能打動我。 「我想看看你的身體,而你不過是付出一點點代價!」我咧開嘴微笑著說到,這時候不用裝得像個正人君子。「對於你來說這真的不算是什麼很嚴重的事,尤其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東京。你可以保留自己珍貴的東西,但也總得讓我有所收穫吧!」 她猶豫了片刻,這很正常。她後還是選擇了妥協,這也我的意料之中。看著由大到小各種材質的衣物一件件離開她的身體,確實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享受,管她的身材樣貌都算不上第一流的。 這個大川裡香的個頭並不算矮,已經有165米,但是依舊還沒有完全長成,就現的規模來講,只能說有些過於「骨感」了。要是和經過我不斷開發的酒井美莎相比,那是相差了三個檔次還多,現因為營養的關係女孩子普遍發育比較早,這個樣子的可真是不常見了。 不過她的胸部基礎不錯,雖然不大但卻是相當完美的筍型,我是希望她夠有進一步的發展,不然將來只能去作那類掛著衣裳咣當的模特了。 大川裡香終於卸去身上的所有束縛,燈光不太充足的房間裡反襯著皮膚是一種異樣的白。她的嘴裡不停地叨念著一些不連貫的詞,好像馬上就要崩潰了一樣,但後不斷地啜泣中還是堅持了下來。 她的身體扭曲中雙手上下移動遮掩著一些關鍵部位,但是這種作用實有限,我並沒有阻止她的這種行為,反而覺得十分有趣。 「過來!」看著她來到了跟前,我遐逸地將雙掌枕腦後閉上了眼睛。「替我把皮帶解開,我也該鬆快一下了!」隨後我感覺到了兩隻小手我肚皮上的動作,很是生澀笨拙。 「很好!」大約一分半鍾她才完成了這簡單的工作,我抬起頭看見她正蹲我的兩腿之間。「把這含到嘴裡去,我要教你一種的技巧!」 「你……!」大川裡香猛然仰起臉瞪大了眼睛,屈辱的眼淚如泉水奔湧而出。 「來吧!這一點兒都不難……」她站起來之前,我猛然按住她的腦袋壓向我的胯下。 ****************************************** 屋裡所有的燈都關閉著因而一片漆黑,我坐窗台上享受著夜風的清涼。大川裡香離開已經10分鐘了,我並沒有奪取她後的東西,除此之外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善心,可能僅僅是一時覺得好玩。不過我還是留下了一些紀念,那就是拍攝手機裡的十幾張照片。 「讓我再來看一遍!」我又拿起手機翻動著裡面的圖片,可是忽然一個從地鐵裡走出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實是太有意思了!」我翻動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 「三浦學姐……是我……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看到你了……現我想見你……就我們常去的那家旅館……三樓3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