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都市美女狩獵者 作者:冬天裡的熊(連載中)

mk2258 2012-10-6 11:42:1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 20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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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概要】:冬天裡的熊,男,起點作家。

【小說類型】:都市異能

【內容簡介】:

  一個從小就對美女有異常愛好的少年,意外地捲入了一連串巧合事件,還意外地上了東大,從此開始了在東京這個都市叢林裡的美女狩獵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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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進來了,那麼我就要恭喜你,因為你走錯地方了!這本書只是我和一個朋友開的玩笑,利用《戰國福星大事記》的剩餘資料寫的一篇《鬼作》式的小說,一般一個月才會更新一次,一直寫到因為犯了某些忌諱被封掉為止。因此請不要浪費你寶貴的感情和推薦票,抓緊時間去別處轉轉吧!

【其他作品】:《福星魔法師異世界見聞錄》、《戰國福星大事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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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8 發表於 2012-10-6 11:43
正文 1、我與美女

    「嘀、嘀、嘀……」枕邊的手錶報時了,我拿出來看了看,清晨五點半。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了身子,用手面頰上拍了幾下,驅趕走殘存的瞌睡蟲。

    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老舊的木製地板腳下面咯吱吱地響著,向左一拐就是一個水龍頭,洗漱都非常方便。這種老式公寓的入戶水源只是自來水,對於還沒有完全清醒的人來說,略顯得有些涼。

    回到屋裡穿上運動衣褲,戴好眼鏡來到樓下,坐玄關的木階上往腳上套著運動鞋,準備進行每天的第一項工作「晨跑」。

    「唰啦!」這時鑲著毛玻璃的木頭大門被拉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婦人佝僂著腰走了進來。她佈滿皺紋的臉上有一雙慈祥的眼睛,右臂的前端還掛著一個大竹籃,裡面是一些鮮的蔬菜還有兩條魚。

    「風雅男,又去晨跑啊!這麼早……」她對我慈祥地笑了笑就脫下腳上的木屐,提著籃子向左側的廚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叨咕著:「……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現的年輕人都很懶惰,哪像我們那個時候……」

    「橘子大媽!我不叫風雅男,而是叫……」這時我已經穿好了鞋子,站起身對著她的背影喊到。

    「記得回來吃早飯哦!」她的聲音從廚房裡傳出來,伴隨著叮叮噹噹的切菜聲開始響起。

    「算了,隨便您吧!」我苦笑了一下,從敞開的大門走出,拉上門後跑出院子,並沒有幾個人的石板路上開始慢跑。

    我的名字叫野間風雅男,不過可別搞錯了,並不是姓野間名叫風雅男,而是叫雅男,姓野間風,一個非常少見而且怪異的姓氏!目前東京目黑區一座老式公寓裡租了一間房,西麻裡中學高三班的學生,正準備考大學。

    什麼,我為什麼不住自己家裡?我倒是想呢!可那遠九州鹿兒島的吹上濱,就算是坐飛機每天都趕不及啊!要想弄清楚這件事的原委,那麼就還得從頭說起。

    我的父親是一個漁夫,每年魚汛到來的三個月裡駕著自家的汽船出海,去捕撈金槍魚和鮪魚,而另外的九個月裡則是帶著那些大都市來的遊客們出海釣魚。而且我們那裡還是個不錯的海濱浴場,每逢夏天會有很多人來,所以母親有時也去賣些冷飲什麼的。

    我是家裡的獨子,也是父母的驕傲,從小到大學習成績我們那個小鎮都是數得著的,家裡也就自然而然寄寓了光宗耀祖的厚望。不知父親聽了什麼人的蠱惑,我剛上高三時一根筋地把我轉到了東京,有「東大搖籃」之稱的西麻裡中學,期許著我能一鳴驚人的考入東大。而我呢,也就這麼傻乎乎地來了。

    真上了這裡我才知道,我這點微不足道的程度家鄉或許能顯擺一下,到了這兒也就是個「吊車尾」。上東大?下輩子繼續努力吧!不過為了不使父母傷心,我好歹也得把聯考對付過去。

    就這樣我租賃的單身學生公寓裡住了一年,因為條件簡陋只有我一個房客。不過也不總是這樣,每年大學報名到聯考放榜的這幾個月裡,還是有不少短期住客的,大家都是同一條跑道上的競爭者。

    身為公寓的房東也是管理員的橘子大媽是個好心人,只是耳音和記憶力都不太好。總之從各方面來講,我這個準備混下去的人也沒多少可抱怨的。而且把我留東京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花花世界裡實是有太多「誘惑」值得我留戀了!

    我這個人並非什麼「正人君子」,這一點我承認!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我某些「習慣」養成的原因。

    父親從小讓我練習劍道,說是這樣有助於培養一個男子漢的品性!我們家鄉那裡確實也非常盛行這種運動,據說這種傳統是自戰國時代的劍豪,傳承至明治黨窩裡鬥的西南戰爭,一直以來薩摩地方不斷的與中央政權對抗養成了剽悍的民風。

    我可沒有這樣的勇氣,那些「狂人」們經常是不戴護具就拿著竹劍彼此猛劈,頭破血流是三天兩頭的事。為此我耍了個小小的「花招」,選了一種幾乎沒有對抗性的練劍方法。關於這一點,我以後再作詳細說明。

    小學三年級時我愛上了跑步,為此父親狠狠地誇獎了我一回。只是他不知道,沿著海灘看著那些穿比基尼的美妙女體時,是怎樣的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樂!

    初中一年級時,我放棄了早上的懶覺開始晨跑,為此不少鄰居都教育自己家孩子時提及野間風家小子的毅力。只是他們同樣不知道,每天凌晨的海灘上,經常會出現那些來自大都市的火辣美女們進行裸泳!那一具具雪白美妙的**啊,真是……等我擦擦口水再跟你們說!

    來到東京後我才發現一個事實,那就是原來我真是個井底之蛙!這架奇妙的「萬花筒」裡,可謂是無奇不有。論場所,熱褲俱樂部、俱樂部、「上空」酒吧、高等藝伎、援助交際、中學女生、居家熟婦……,論物品,露點皮裝、絨毛長鞭、迷藥、春藥、搖頭丸、「安公子」、竊聽器、攝像頭……總之一切的一切,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這裡沒有的。只不過……我兜裡沒錢!

    晚上沒有事的時候,我經常到銀座、東宿這些地方去轉轉,看看那些海報和街上情嶄露的女體,過過眼癮也是好的。

    這裡是東京老式商業區的邊緣地帶,建築和街道還多是昭和初年的模樣,所以清晨也見不到中央區域那種車水馬龍的人流。我一個人青石板路上慢慢地跑著,霧氣中得得的腳步聲也傳不了很遠。

    正我要轉過一個街角想要轉回去的時候,我的前面忽然出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是個女人,也跑步。

    「看身材應該是個美人!」基於這第一時間的直覺判斷,我一下子來了興致,加緊腳步向前追去。

    從後面看美女的身材不錯,160米的身高身穿一件白色體恤型運動衣,長而勻稱的小麥色長腿從火紅的運動短褲下伸出,晃得人睜不開眼睛,配上扭動著的纖細腰肢顯得極具爆發力,長及肩胛的烏黑秀髮被一個發圈系成高翹的「馬尾」!

    「正點!不知道前臉怎麼樣呢?」我嚥了一口已經快流出來的涎液,往前超了過去。

    「哇!」女人……不對,女孩的前臉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絕對可以歸於「美女」之列。瓜子形的臉蛋上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樑,淡褐色的肌膚閃爍著健康的光澤,有特色的是右邊嘴角上方的一顆綠豆大小的美人痣,顯得是那樣的可愛俏皮。不能說傾國傾城,但絕對的清純可愛,而且年齡應該只有十五六歲左右,只是不知因為什麼不時蹙起尖尖的眉峰。

    「嘶!」我再往下一看不禁吸了一口冷氣,又發現了一片「大陸」。美女胸前的衣服裡挑動著一對未知「小動物」,小小年紀就足有罩杯,根據我的經驗絕對有極大的「發展」前途!

    「嗨,美女!能和你一起享受這美妙的清晨嗎?」這樣的機會不能放過,短暫的計劃後我決定採用單刀直入的戰略,至不濟也不會有什麼壞處。

    「……」不是白眼而是一個冷漠地斜視,對我的「第一戰略」直接予以忽視。

    「不要這樣嘛……」對於這種情況我並不意外,雖然冷漠的反應比嗤之以鼻甚至破口大罵還糟糕,可畢竟也是一種結果。

    其實這也是東京的另一項好處,就是只要不直接過來就「霸王硬上弓」,其他不管作出怎樣過份的事情,嚴重的後果也就是挨個嘴巴而已,實是小意思!要是換我的家鄉,鐵定有一大幫身為叔伯兄弟的壯漢要用拳頭或棍子跟你交流一下「教養」問題。靠海吃飯的人通常都比教粗野,而且多地保留著對傳統的敬畏。

    「你這麼個美女居然自己晨跑,沒人和你分享這樣的美妙的……」說到這裡我又她的胸部和頻繁邁動的雪白長腿上狠狠盯了兩眼,大大地嚥下了一口口水。「……的時光,那實是一種『罪孽』!怎麼樣,我們聊聊?就先由你的姓名、住址、電話號碼開始吧……」

    她終於側頭看向了我,目光中千年的寒冰開始化凍,甚至出現了一絲溫情。淡淡的微笑慢慢她那張精緻的瓜子臉上浮動,紅潤帶露的朱唇開啟輕輕吐出了一句話:「滾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別這兒讓我噁心!」說完一甩「馬尾」,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嘿!美女,別那麼著急嘛……」我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棄,幾句漫罵又不會有什麼實際傷害。我的長跑可是長時間「艱苦卓絕」努力下練就的,如果被她這麼擺脫那可是會非常之傷「自尊」了。

    不過結果可是令我大吃一驚,兩百米中她居然持續加速,雖然加得並不非常迅猛只是保持了個穩定的節奏,可如此到了後實際速度也變得極為驚人了!就這樣過了五個路口之後,我終於不得不承認失敗的結局。

    我停了下來,彎腰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地喘著氣。「小娘們!早晚……早晚有一天,叫你我身下把所有力氣都叫出來!」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發狠到。其實類似的詛咒我經常發,可卻一次也沒真正實現過。
mk2258 發表於 2012-10-6 11:44
正文 2、美女與我(上)

    「啊~~!」無精打采地走進教室,此時屋子裡還沒有幾個人,把提手裡的書包往抽屜裡一扔,我整個人接著就摔了課桌上。 其他人都沒注意到我,或者說注意到了但不意,總之是沒誰過來搭腔。

    嚴格算來我到這個班上只是一學期多一點時間,這裡的風氣又是向著東大全力衝刺的比賽,所以我並沒有來得及交上什麼朋友。雖然也有幾個人不那麼意考學的事,但大家生活的圈子又差距極大,所以說短暫的交集當中並沒想著誰和誰碰撞出什麼。

    「真是個美女啊……」我閉著的眼前又浮現出了清晨的那個跑步女孩,一忽一忽地我眼前不住地跳動。要是能把她抓過來,剝去那小巧的短褲,壓身下……我不禁又流出了口水。「滾一邊去!」我不耐煩地撥開騷擾的那隻手,不用睜眼我也知道是誰。

    「看你小子笑得這麼**,肯定沒想著好事吧?」伴隨著猥瑣的竊笑聲一個聲音響起,這就是我本班上唯一的好友花川坊明證。

    這小子班上的學習成績與我是不分軒致,也就是說我吊車尾的左邊往右邊一看,那裡肯定吊的就是他!不過這小子的命比我好不少,從這裡畢業後只要能上個「野雞大學」,那麼也就足足以以了。因為他是一家小寺院的繼承人,就等著去承受那份輕鬆自的家業就行了。不像我,將來不是到個小公司去當牛作馬,就得回老家作一名漁夫。

    要說僅僅就因為我們倆同樣的學習成績就產生友誼,那也未免說不過去,事情的發生其實具有非常大的偶然性。

    那是一次上數學課中,我正看一本版的《a女優寫真年鑒》,不想一不小心從手裡滑落到了地上,還鬼使神差的滾了兩滾跑到了前面。我原以為這次完了,一定會被抓個現形,可不想坐前面的花川坊老師轉過身之前一把撿起塞進課桌,速度快得足以讓大衛;科波菲爾汗顏。

    事後我向他道謝並討還那本書,可他卻**的嘿嘿一笑說:「道謝就不必了,這本書就給我當謝禮吧!我去時已經賣完了……」就是這樣,趨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作用下,我們兩個人的友誼迅速升溫!

    「你小子至今也沒有得過手啊!別是對著租來的錄像帶『打手槍』吧?」花川坊明證並沒有因為我的低調而放棄,繼續著他自己的齷齪臆測。還別說,他就有這麼點?而不捨的精神。「那玩意兒可是非常傷身體的,實不行就找援助交際解決一下!我知道你兜裡沒錢,多兄弟我……給你出個主意,想來你一個月不吃飯也該夠了……」

    「別這兒有的沒的了,告訴你是我早上遇到了一個美女!」實是受不了他的騷擾,我只得從課桌上爬起來對他說到。

    「弄上手了?怪不得累成這麼個孫子樣呢!」他聽到「美女」就像狗看見了屎,興奮得臉上的小麻子裡都冒了光。「說說看過程怎麼樣?多大歲數,是**還是熟婦?哪個類型的?」

    「差一點沒能弄上手,所以過程我也不想說了!」想起早上丟臉的事情我至今還感覺忿忿,所以反應上有點兒興趣缺缺。「年齡十五六歲;相貌屬青春活力型;運動神經極為發達;性格嘛……應該是外冷內熱的爆炸類;就綜合條件來看雖然眼下還略顯青澀,但具有極大的發展潛力!」

    「還是功虧一簣啊!真是可惜了……」沒有聽到想要的結果他的熱情也有所減弱,從桌子上滑下來坐到椅子上。「不過沒關係!有賭不為輸,機會總會有的!」

    「機會是總有,可就是成功率一直不高!」可能是因為早上的失利,我一下子把心中的壓抑情緒都翻了起來。「現的小妞一個個鬼精鬼精的,要得手可不是那麼容易了!要說咱們哥們的手段,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可兜裡就是沒錢哪!要想編出完美可信的『局』,不潑出點兒根本辦不到,生就的命苦怨誰也沒用!」

    「說得也是!」花川坊明證回到前排自己的位子上,開始把書包裡的東西拿出來往抽屜裡藏。「你也不用太悲觀,今年高一來的女生裡有幾個正經素質不錯的,回頭課間帶你去見識見識。大概的基本情況我都摸得差不多了,下點功夫或許有戲!」

    「了勝於無吧!」我感覺離聯考日益臨近,大型計劃是一沒金錢二沒時間了。

    「對了!」他突然回頭急著問道:「你說的早上那個小妞屬於什麼檔次,比得上酒井嗎?」

    「你沒事吧!」我衝他翻了翻白眼,像是看一個白癡。「趕上酒井?別說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眼前了,連上電視裡從青春偶像到當紅艷星,趕得上酒井的數出來,還用得了一隻手的指頭嗎?」

    「這倒也是!」他訕訕地轉了回去,我也又趴了桌子上。

    他所說的酒井全名叫酒井美莎,就我們這個班上,是全校當之無愧的校花。我來這個學校時間比較短,但聽一些前輩們說:即便是作為東京首屈一指名校的西麻裡高中,也整整有八年沒出過酒井美莎這種檔次的校花了!她似乎就天生是眾人的焦點,像黑夜裡的一盞光明的燭火一樣吸引著無數「小蟲子」們前赴後繼。

    「聽說了嗎?米田那傢伙又讓人給耍了,這回是4班的小林葛美!」花川坊再次回過了頭,這回帶得是幸災樂禍的笑意。「小林答應把初夜交給他,可到了旅館後不但拿了他30萬?還把他的衣服給偷了出來!這回他了臉可丟大了,現大家都偷偷的傳……」

    「這個『米田共』簡直是浪費資源,我要是有他的條件就是酒井也早就上手了!」我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這個所謂的「米田共」是1班的,名字叫做米田恭哲。這小子的爺爺是米田殖產的會長,父親是社長還兼著東京信用銀行的常務董事,雖然和那些歷史悠久聲威赫赫的知名大家族沒法比,但勉強也可躋身「小財閥」之列了。

    可雖然有這麼得天獨厚的條件,米田恭哲這小子卻是個蠢材,平白的丟了廣大色狼們的臉,只是被那些女人們當作「凱子」來耍。

    「老哥!雖然我很同情你的義憤,但這麼說就太自大了吧?」花川坊明證擺出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神色。「就算『米田共』是個蠢貨吧!可笑他還一天到晚想著上酒井。可去年畢業的轅部條件一點都不比他差,追了兩年不是也沒成功嗎?那時你還沒有來,但這些事知道的人卻很多,轅部當時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肯定又是個捧著大把鮮花替她摘月亮的白癡,對這種女人這套根本不行!」我撇著嘴作嗤之以鼻狀。「酒井本來就是自小被寵慣了,眼高於頂的女人,你再把她奉為女王肯定行不通,說不定還會把你踩腳下。其實她是個既虛榮又膽小,還有點兒蠢蠢的女人!要是我有能力佈個局,肯定手到擒來!」

    「你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吧?光是她那些擁護者就能把給你撕了!」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再說……再說她是全年級學習第一,又怎麼會蠢……」

    「拜託!」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要是學習好就等於智力,你我豈不是成了天字第一第二的蠢蛋了?我說得是能力和閱歷,這方面酒井絕對是個小傻瓜!不過女人臉蛋漂亮再加上有點蠢,這卻是一大綜合優點啊!」

    「也許你說得有一定道理……」花川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過即便是你說得那樣也一定要小心,這麼漂亮的女人身邊肯定會聚集很多危險的力量。再說她家裡的背景也不簡單,不然不早就被人給『吃』了!」

    「哦,有什麼確切的信息嗎?」我豎起了耳朵。

    「這倒不知道!」他也搖了搖頭一臉迷茫。「不過這麼招人矚目的目標背景一直沒有被張揚開,本身就說明了不簡單。所以我才勸你還是不要盲動,把目標放低些的好!」

    「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心裡有數!」我贊同地點了點頭。生活真是無聊,對缺乏金錢和權力的人尤為如此。

    「啪!啪!」我垂著的頭突然被前面的花川坊猛拍了兩下,出於默契不用說話我就知道了是什麼事。猛抬頭,一個身影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身高172米的制服美女,烏黑油亮的長髮已經垂到了腰跡。鴨蛋型的臉蛋上是細長而彎的眉毛,流動如夜的晶瑩大眼,挺直的鼻樑配圓潤的鼻翅,如珠的紅唇嘴角處微微上翹,大小適中的耳輪下是兩顆珍珠似的耳垂,一副經典的完美五官!

    身材是「黃金比例」的絕對典範!87、50、90的三圍加上一對d罩杯,筆直修長的**就算從開岔部份量起也足足達到了95公分,以至走動起來自然而然就帶著一種動人心魄的韻律。

    需要註釋的是:這樣「擾亂社會治安」的素質,現只是出現一個未經開發的18歲少女身上,要是再經過兩年「雨露」的滋潤和鍛煉……不用調查就可以直接歸入「禍國殃民」的行列!而這就是西麻裡高中大名鼎鼎的天皇級校花--酒井美莎!

    「酒井同學,我就送你到這裡了……」一個臉色蒼白的瘦弱男子停門口慇勤地說到,可連個禮貌性的回答或眼神都沒等來,只得沒趣地訕訕走開。從露出的半個側臉我認出,那就是「米田共」。

    酒井通過講台前,來到第三組第二排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這不足10米的距離裡約有20個人跟她打招呼,可她只對其中3個女生敷衍地點了一下頭,其他人直接予以忽視。

    「這樣的美女只要能天天看著……」雖然以現的角度只能看見個後腦勺,但花川坊明證卻依舊戀戀不捨。

    「雖然看著也很享受,但要是能上一次……也不枉活了這一場!」這話是我心裡對自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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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8 發表於 2012-10-6 11:44
正文 3、美女與我(中)

    今天是星期六,上午的後兩節課是自習,去也可不去亦可。  這種情況下對我和花川坊明證這樣不求上進的混日子者,自然沒有主動去找那個不自的興致!此刻我們兩個,正一人叼著一支冰棍遊蕩校園裡。

    其實學校這麼作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不過並不是出於對我們這些「弱勢」者的同情。

    這個學期已經開學一個多月,剛入學的生已經逐步溶入了這個集體,出於建立優良名聲的需要,受到學校支持的各個社團也到了輸入「鮮血液」的時候了!

    不要小看這種事,沒有幾個全地區乃至全國叫得響的社團的話,那可是一件極為沒有面子的事情!日本因為主要的奧運運動員都來自各個大學的校生,所以作為預備階段的高中也就受到了相當的重視。而且雖然是詩歌、劍道、相撲、茶道、芭蕾舞等項目沒有列入奧運,但卻受到了社會輿論的廣泛關注,各大媒體時不常的就會組織上一場什麼比賽。

    如果學校的榮譽室裡沒有足夠的獎盃和獎牌,那怎麼對得起「名校」這塊牌子?所以學校不但對這種事極為支持,而且還特意招收一些分數不是很高但有特殊潛力的學生。

    走了一會兒我們停了操場邊上,隔著鐵絲編成的高高圍欄向裡面看著。這是學校主路的邊上,左右已經站了不少和我們懷有同樣目的(《》)球部的那三個。但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動物,早上她甩開我而沒到中午就又見了面,自然而然地就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感覺,一種渴望著進一步瞭解她的感覺。

    「跳高的?」他轉頭掃了一眼對我說道:「那是今年一年級1班的,名字叫做松崎綱!」

    「我說的是那個女孩!」對於他的敷衍我極不滿意。

    「自然是女孩,我沒事打聽男人的名字幹什麼!」花川坊明證對於我的指責立刻反駁,而且還言之鑿鑿。「我知道你自然也不會問男人的名字,那個女孩很是特別,我也特別打聽過,不會錯的!」

    「女孩怎麼叫這麼個名字!」我難解地搖了搖頭。

    「你問我,我又問誰去?」他翻了我一眼後,又搖頭晃腦的顯擺了起來。「這個松崎綱不但漂亮而且是田徑部的培養主力,據觀察不但兩條大腿極具彈性質感,那小蠻腰也是可作出各種高難度動作的極品。皮膚是健康時髦的小麥色,臉蛋長得又有個性,真是惹得不少人流口水!不過她的性格稍微『勁暴』了點兒,簡直就是『生人勿近』。曾經有人被她直接命根子上來了一腳,差點兒就絕了後。另外她的家庭背景我也沒打聽出來,不是這附近上的國中,而且好像原來也不是住這一帶!」

    「這麼有性格!」聽他這麼一說我有些慶幸自己的好運,同時對這個松崎升起了一股加強烈莫名的興趣。「田徑部裡有認識的哥們嗎?我想找個機會參加他們的迎聯誼聚會!」我繼續看著那邊的身影問到。

    「想把她作為主攻目標?難度大點兒吧!」花川坊撓了撓腦袋有些為難。「人我倒是認識兩個,不過這個松崎好像從不參加類似的活動,而且田徑部裡還有兩個高二的也打她的主意,你好像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留意一下機會,好這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存你我之間的競爭問題!」

    「你替我記著就好,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把剩下的一截冰棍全塞進嘴裡,用空出來的手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吧!今天只是作個大概瞭解,以後總還有機會。不快點兒別的招考就要散了,整座『森林』還等著呢!」說著他一扭頭又往前走去。

    我又向田徑部的方向看了一眼,也跟著他離開了。

    經過體育綜合館大樓的時候,一陣音樂從一層的大窗子裡傳了出來,是一種韻律節奏非常強烈的樂曲,震得人心裡一顫一顫的,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咱們學校的社團裡有現代舞部嗎?」我有些詫異的問到。

    「沒有!倒是有個古典舞部,不過一來他們的活動室這樓的另一側,二來他們的招考也早該結束了!」花川坊明證抬手一指那開著的窗子說道:「費那勁兒幹嘛?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走!」我一點頭說到。

    一層的窗台大約只有兩米高,而且外牆下玄武岩的藝術牆裙用來踏腳也非常合適。我和花川坊一竄雙手就搭住了前沿,手腳並用地登了上去,雙臂橫擔上面正好可以掛住身體,眼睛的位置正得看。

    原來這間大廳裡是藝術體操部正活動,二十來個身穿各色韻律服的女孩裡面走來走去。說真的,韻律服對於凸現女性體型真是功效非凡。只是我強烈反對加上緊身褲的穿法,那簡直是對天然美腿的一種褻瀆!

    場地的中央有一個身穿湖藍色韻律服的女孩正表演球操,而我們聽到的激昂樂曲正是為她伴奏的。女孩身高約有15米左右,屬於嬌小玲瓏型,剛勁但又不失女性柔美的動作,不時使一頭亮麗長髮激昂甩動。她的腿部修長腰肢纖細,只是胸部現還看不出什麼「規模」,大概只有b罩杯吧!

    「這妞是哪兒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不知為什麼,我對長髮美女有著特殊的愛好。

    「也是一年級1班,名字叫音羽愛麗絲!」花川坊顯然也早就注意到了她。「怎麼樣,有點藝術性吧!他的父親是個著名的音樂指揮家,母親是個法國人。好像出身很是不錯,屬於既有錢又有閒的那一種,不然也不可能供個兒子留學歐洲十幾年,學音樂這種不當吃不當喝的玩意……」

    「哦!」聽了他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個女孩兒不時閃過的臉蛋令我感到有些異樣呢!

    這個音羽愛麗絲的鼻樑比一般人略現細直些,而且眼窩也稍深,不過就總體來說依舊是東方人的格局為主,尤其是一張小瓜子臉。不過從另外一點來說,她既然具有歐洲人的血統,那這個身材不就說不過去了嗎!難道是歐洲人發育得晚?想像著她穿上白紗連衣裙的景像我不禁有些興奮,那不是一個純粹的大號公主洋娃娃嗎!

    「瞧那一頭亮麗的深棕色頭髮,那些光靠染的妞怎麼比得了!要是把臉埋裡面……」花川坊這傢伙說著口水已經流了出來。

    「你說錯了!」我扳起臉滿面的嚴肅,原則問題上從來不能退讓。「看起來像是深棕色,不過如果拿手裡對著光線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其實那是一種深酒紅色!這兩種顏色猛一看可能有些相近,但仔細研究絕對是不同的!」

    「說得跟真的一樣,怎麼證明?」他對我的「真理論斷」發出了明目張膽的挑戰。

    「這還不容易!」我一下子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她這麼大幅度的運動肯定會掉下幾根頭髮的,一會我們偷偷溜進去撿幾根研究不就好了!」說完我就向前跑去。

    「好主意!」花川坊明證也一臉興奮地跟了上來。

    「讓事實教育你……嗚!」我說完一句後回頭,臉頰猛地撞上了什麼東西,是彈性十足的兩大團,鼻樑正好嵌入中間的「深谷」。

    「啊!!!」驚呼從幾個人的咽喉中同時響起,我接連退後幾步摘下眼鏡擦了擦再戴上,這才看清楚我面前站著憤怒的酒井美莎。此刻是體育綜合樓的大門台階上,她下來我上去,撞上了什麼就不必再解釋了吧?

    無助的回頭看去,花川坊明證震驚地釘了那兒,還帶著那麼點兒羨慕。越圍越多的男同學幾乎快要燃燒了起來,此刻我已經感到了那足以溶化我的溫度!再看看一步步靠近的酒井美莎和她身後極度嫉妒中的米田恭哲,我該怎麼辦?
mk2258 發表於 2012-10-6 11:44
正文 4、美女與我(下)

    這是一隻直徑有一尺二寸的頭號白釉藍花大海外,面被盛七分處擺我面前的櫃檯上。拉麵根根有黃豆粗細,勁道而有嚼勁,咬上一口嘴裡簡直要跳起來。帶著淡茶色的湯汁上濃郁的香味隨著熱氣撲面而來,放面上的兩大塊五花三層的醬肉看成色,無論火候和配料都很足。

    我端起碗來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抄起筷子飛快地將拉麵向嘴裡撥去,以至這間僅有三十坪的小麵館裡充滿了粗野的呼嚕、呼嚕聲,這是得自我那個漁夫父親的遺傳,他說是男人就要這樣的吃法!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沒課,又趕上橘子大媽去串親戚了,我只好自己解決午飯和晚飯的問題。

    這是離我們學校不遠處舊式商業街上的一處拉麵館,老闆的為人和手藝均是不錯,尤其是用豬腿骨、全雞、全鴨和其它幾位配料熬成的湯頭,絕對是東京一絕!只是店面小店兒,除了四張小桌子外,再來客人就得靠著櫃檯邊上坐了。我經常來這裡,尤其是無聊閒逛的過程中。

    「吁……」吃完麵後我又將湯全都咕嘟嘟一口喝下,然後心滿意足地靠了椅子背上。

    「你還真是可以,居然叫個女人就那麼當眾打了一巴掌!」就我考慮要不要再來上一碗的時候,花川坊明證不識時務的開始煩我了。「那麼多人都四周看著,被一個女人一巴掌打了臉上,不但就這麼不聲不響的忍下了,還真是馬上就向她賠禮道歉?行,你真行!你可真是給咱們哥們長臉,你知道當時周圍的人看你都是什麼眼神嗎?」

    「嘿、嘿、嘿,這就是你的見識?」我冷笑了兩聲摘下眼鏡,因為拉麵的熱氣鏡片有些模糊了,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後擦了兩下又戴回去。「叫女人打了臉你覺得丟人,這麼說讓男人打了嘴巴你就心平氣和了?」

    「倒是……倒是也不能這麼說……」對於這句話他一時也不知道該到底如何「說」了。

    「你吃飽了沒有?」我突然拿起桌上的一根牙籤沒頭沒腦地問到。

    「哦?……七八分吧!」花川坊明證一愣之後回答到。

    「老闆!10串雞肉、10串雞肝,再拿半打啤酒過來!」我一邊剃著牙,一邊想著櫃檯的方向喊到。「既然如此,我們就性這裡多坐一會兒!」說著我扔掉了手裡的牙籤。

    「那好!咱哥倆雖說交情不錯,可確實沒正兒八經推心置腹的聊過!」正這時老闆先把啤酒拿了上來,花川坊拿起一聽啪的一聲拉開了上面的錫蓋,咕嘟嘟喝了一大口。因為喝得太急臉上濺上了些白沫子,和原本就那裡的雀斑配起來還真是……很協調。「藉著今天的機會,我也聽聽你的高見!」說著他抹了一下嘴。

    「光這麼說可能一時也說不通,那我就先另外問你個問題!」我也拿過一聽啤酒,輕輕地呷了一小口。「你覺得你這一生裡,怎樣過得才算滿足?」

    「這個……還真沒認真想過!以前一直是有一天算一天……」他為難地撓了撓腦袋。不知是不是受了家庭傳統的影響,總之他是從來不留過長的頭髮,不是光頭就是平頭。「總不過是悠閒自,有大把的錢花,能……」

    「還來你還是真沒想過!」我拿起筷子衝他的鼻子遙點了一下。「其實咱哥倆都差不多,不外是醉生夢死這些事情罷了!可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生活總是無聊,作一城一國之主的時代早就過去了,而且即便還是戰國那也不是我的興趣,那樣的生活實是太乏味了。可什麼才是真正又刺激又有興趣的事情呢?這個問題你想過嗎!」

    「是啊!究竟是什麼呢?」他被我問得一愣一愣的。

    「打獵!」我將啤酒灌重重地墩了桌子上,有少許濺了出來。「發現一隻獵物,不斷的跟蹤它,它快要絕望的時候又重給它點希望。就這麼一步步跟蹤它、逼迫它,使它一步步走向絕境,後將其射到!那種過程中的樂趣,成功後的喜悅……」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興趣!」花川坊一臉悻悻地瞇起了眼睛,斜著身子靠了椅背上。「日本已經不允許獵殺野物,就算允許也早沒什麼像樣的叢林了!要想體驗真正的狩獵就要到非洲去,還有辦上一大堆手續和執照。你的想法還真是怪異,總之我是沒有……」

    「你錯了,其實很多人都錯了!」我連連搖著頭,看來這位老朋友也只是流於形式。「現很多人都說狩獵的樂趣於過程,而並不一定非得強求獵物,實際上這種看法是非常錯誤的。過程固然重要,但沒有美味的獵物入手過程的樂趣必然大大折扣。試想對於結果毫不意,沒有激動欣喜感的狩獵活動,又怎麼可能有過程的樂趣呢?」

    「這麼說你是找到可口的獵物了,究竟是些什麼呢?」他的興趣稍稍被提起來些。

    「這個獵物其實你也非常感興趣!」我嘴角一咧露出了狡猾的微笑。「那就是……美女!」

    「美女!!!」花川坊明證被我的這個答案嚇得一驚,一口啤酒不及嚥下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你是說……狩獵『美女』?!」他癡癡呆呆地問到。

    「你看看外面,這東京不就是一座大的叢林嗎?」我沒有看他,而是向窗外指了指。這裡不是東京繁華的地區,屬於邊緣地帶的舊式商業區,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不當不正的午後依舊是熙熙攘攘的。「這裡是全世界大的金融中心之一,也是全世界大的商業中心和娛樂中心之一,這裡有無數的美女,每天還有許許多多的鮮血液湧入這裡。作一個躲黑暗裡的狩獵者,抓住她們不為人知的弱點,看著她們彷徨無助的落入自己的陷阱裡,全情的享受蹂躪她們的快樂!然後……」

    「然後……怎麼樣!」他大大地瞪圓了眼睛,又大大地嚥了口口水。

    「然後怎麼樣?嘿、嘿、嘿……」我拿起一串烤雞肉,嘴裡狠狠地咀嚼著。「獵人對待獵物的方法無外是那幾種,一時興致的就一時享受;鮮美可口的就養起來慢慢享用;要是再能有些情趣不妨作個可以隨時逗弄的寵物;有些個『美女』本身就有些本事,要想拿下可能會費些手段,不過要真是既收其身又收了其心,那可是好獵犬和獵鷹哦!」

    「說得好,為此當浮一大白!」花川坊端起啤酒衝我一舉然後大大地喝了一口。「可這和你的那一巴掌,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怎麼就不開竅呢?」對於他的蠢笨我有些生氣,難得他也有作「狩獵者」這麼好的條件。「狩獵者大的優勢就是『隱蔽』,沒了這一點就永遠也沒有成功的可能!當時如果我的態度強硬,甚至再輕薄酒井兩下,可能當時會覺得非常過癮,但結果會怎麼樣你究竟想過沒有?」

    「這個……」花川坊真的歪著腦袋想了想。「也許當場就會讓酒井美莎的擁護者們,打成個爛柿子吧?嗯、嗯,米田肯定是第一個衝上來的!」

    「不錯,這是直接的後果!」我衝他豎起食指晃了晃,同時狠狠地咬了咬牙。「主要的是我的色狼名聲就一下傳開了,不管走到那裡都會有人我身後指指點點。今後無論是想接近什麼樣的『目標』,那些美女都會立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逃開,我的人生會陷入一個怎樣的悲慘境地啊!」

    「難道你不是色狼嗎?這我可是第一次聽說!」他揶揄地衝我嘿嘿一陣淫笑。

    「我當然是,可只讓那些被我吃掉的美女們知道就可以了!」我對他的取笑毫不意,又拿過一聽啤酒打開咕咚咚地喝了下去。「所以當時好的結果就是我表現得像個『窩囊廢』,人們議論議論很快就會過去,可我依然還是我。現我想得就是東京留下去,如果回到九州老家就一切全都完了!」

    「現東京的就業形勢很差,不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很難有出路!」花川坊倒是沒有再上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依你的成績要上東大只怕是沒什麼希望,那以後打算怎麼辦?」他非常關心的問到。

    「我自然是不如你,和尚這個身份實是色狼再好的掩護不過了!」雖然嘴裡這麼說,可實際上我還是很感激這個朋友不過的了!東京這個冷酷勢利的地方真正關心我的人並不多,以後我會找機會報答他的。「你放心!就算是我去當送貨的小弟,以後也一定會東京留下去!」我像致氣一樣又狠狠喝了一大口啤酒。

    「讓我們為色狼的偉大事業,乾杯!」不想我繼續消沉下去,他衝我敬到。

    「是我們共同的事業!」我也衝他舉了舉手裡的啤酒罐。

    略顯苦澀的酒液順著咽喉流到了胃裡,我心裡暗暗發誓:我不是個心胸寬大的人,酒井美莎的這一巴掌我一定會記住!就是後我不得不採取霸王硬上弓的辦法也一定要上了她,管我不太喜歡這個方法。

    這一切都是我此刻心裡暗自下地決心,卻沒有想到一切居然都來得這樣快……
mk2258 發表於 2012-10-6 11:45
正文 5、詭異的美女(上)

    「嗚!」離開拉麵館和花川坊分手時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半,雖說我的酒量還算不錯,但喝了36罐啤酒後也感覺有些頭重腳輕了。走喧鬧繁華的大街上,一個個穿著暴露的美女我面前經過,加快了全身的血液向腦部循環。

    「真td燒心!」我扶住路邊的一根電線桿,搖了搖昏沉沉的腦袋。正好邊上有一台飲料自動販賣機,我摸了摸兜,掏出一枚500?的硬幣塞了進去。

    隨著叮嚨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一瓶冰凍「美可露」從下面滾了出來。「啊哈!」一股清涼之氣立刻由咽喉湧遍全身,各種負面感覺為之緩解不少。「嗯!」我忽然眼睛直直地盯住了馬路的對面,那個情景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從那邊一家高級西餐廳裡手挽手地走出了兩個人,態度親密有說有笑,居然是那個白癡凱子「米田共」和跑步美女松崎綱。

    看他們向這邊看來,我閃身躲了自動販賣機的後面。「該死的『米田共』,連我都沒有見過的笑臉居然對著他!」我恨恨地罵了一聲。其實算上這次我也只是和松崎綱見過三面而已,還有兩次是遠觀。

    他們兩個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發現我,商量了兩句後轉身向左面的街角走去。米田恭哲好像講了個什麼笑話,松崎綱把頭靠他肩上,身體還一抖一抖的。

    看到這種情景我也迅速過了馬路,遠遠地跟了他們後面。不知是什麼原因,從第一眼開始我就覺得這個松崎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難道這就是「緣分」?我不知道,總之是看到她和「米田共」一起心裡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彆扭。

    他們來到一個小花店前,「米田共」扔下一張鈔票隨手從木架上拔出了一隻紅色的玫瑰,用手撅了撅下面代刺的枝葉,替松崎綱插了領子的扣眼裡。我們的校服男子是灰色西服套裝,女子是灰西服上裝配花格呢短裙。火紅的玫瑰灰色的襯托下顯得非常亮麗,松崎綱甜甜地對著他笑了一下。

    「d白癡凱子!」我被嫉妒燃燒著狠狠捶了一下身邊商店的櫥窗,換來了老闆對我的怒目而視。

    就這麼我跟著他們街上走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們不時會停下來光顧一下街邊上的小店,「米田共」也會偶爾給松崎綱買上兩件小玩意。我心裡暗暗罵著白癡,現女孩子那還有純情的「白雪公主」,以為這種拙劣的手法可以打動她們那可是錯打了算盤!還不如利用她們獵奇的心理,下點迷藥什麼的,那樣絕對會有效許多。

    可令我感到不解的是松崎綱好像很吃這一套,神情顯得越來越幸福的樣子。難道她是個萬中無一的「純情小傻瓜」?如果我第一印象的「野性小貓」是這個樣子,那麼我的眼睛恐怕會立刻掉地上摔碎。

    後他們開始向一條較為僻靜的街道走去,我的心也隨之逐漸收緊了起來。那裡是個「情人旅館」的聚集地,都能幹些什麼也就不需要我說明了吧!看著他們離「目標」逐漸接近,我幾乎有了一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難不成是松崎綱也想『切』他一筆?」雖然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之大,可心裡依舊是極不舒服。要是弄假成真怎麼辦,我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出面。

    就他們將要進入那個街口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腳步,怔怔地轉向了另一個方向。我順著他們的目光望去,卻意外地看到酒井美莎站丁字路口的另一邊,正用鄙夷、輕蔑與不屑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她的身後還有另外兩個女生,一邊不停對「米田共」和松崎綱這點指指點點,一邊小聲議論著什麼。

    「真是td太及時了!」我知道「米田共」這小子的好事黃了,真恨不得親上這個不久前打過我嘴巴的女人一口。不過需要說明的是,即便沒有這件事我也恨不得親這個女人一口。不,不應該只是親一口那麼簡單!

    松崎綱不是一個輕易服輸的女人,關於這一點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有感覺。她此刻只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像蛇一樣緊地攀住了米田恭哲的一條胳膊,扭頭對酒井美莎的輕蔑回以挑釁的目光。可惜架不住身邊的「配角」不提氣,空折了她的一腔銳氣!

    米田恭哲不愧是一灘「米田共」,自酒井一出現他就開始冒汗,並且渾身哆嗦。眼前的「美味」固然誘人,但要抗爭他心目中女神酒井美莎,鼓足的勇氣立刻就如戳破的皮球般洩了!沒有經過多長時間的思想鬥爭,他就甩開松崎向酒井追去。

    酒井是個高傲而有些愚蠢的女人,高傲使她不知收斂,因而就愈發加重了愚蠢的程度!她雖然不乎「米田共」的心情,但卻不介意繼續踐踏一下松崎綱的自尊。看了看屁顛屁顛如哈巴狗跑來的米田恭哲,又看了看憤怒地立起了眉毛的松崎綱,她一甩長髮向另一邊走去,還極有可能從高高翹起的漂亮鼻子裡哼了一聲,不過從我這裡肯定聽不到。

    如果此刻松崎綱的面前有一張紙的話,肯定已經被從她眼中射出的怒火點著了!緊攥著的拳頭使指節處顏色青白,我遠遠地看見一顆犬齒隱隱從上唇伸出來刺入下唇。終於她也猛地一轉身,飛快地走了!

    「真是一場好戲啊!」我從隱身的廣告牌後面轉了出來,拿下眼鏡用手帕擦了擦鏡片。

    *********************************************

    「卡吧!」我拉開了屋門,裡面黑漆漆的一片。晃進房間也沒開燈,直接倒的地板上。屋裡是日式榻榻米沒有床,可我懶得從壁櫥裡把被褥拉出來。

    看到下午那場好戲我心情好了些,閒逛了半天才回來。不過橘子大媽還是沒有回來,我的酒勁兒也還沒有完全過去。「那個松崎是想也騙『米田共』一回嗎?可我看當時的情況也不大像。要說是她真喜歡上了那個傢伙,未免加匪夷所思……」我知道一時半會兒不會找到答案,可還是一直忍不住去想她,直到肚子又咕咕叫了起來。

    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半了。「還是吃個杯麵吧!」我坐起了身子向桌邊摸去,不用開燈,這屋裡的東西我都知道哪兒。「嗯?」經過窗子時我忽然愣了一下,遠處下坡處閃過了一絲光亮。

    那也是一棟公寓,條件要比我住的這所好些。我之所以要挑這間向東而非向陽的屋子來住,就是因為可以透過一片樹枝隱隱約約的看見那邊的窗子。那裡是一棟女子學生的單身公寓,這才是我的唯一目的。

    我剛來時那裡是有人的,可不到三天就搬走了,還害得我白買了一架40倍的單筒支架望遠鏡。現那裡又搬進了人,難道是我的好運氣到了?

    一時我忘了飢餓,把眼睛湊向那架大半年來一直沒有動過的望遠鏡,仔細調整著焦距,亮著燈火的那扇窗子一點點清晰了起來。

    「這不可能?!」我一下子大叫了起來,聲音有些像重傷垂死的野獸,好此刻這幢屋子裡沒有其他人,不然一定會嚇得不輕。我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然後懷著惴惴不安的激動心情又貼了上去。

    沒錯!透過窗子可以看到房間裡有一個年輕的女人正來回走著,她居然就是松崎綱。真沒想到她住得居然離我這麼近,不過也難怪會早晨跑步時碰到。

    她此刻的狀態就像一隻剛剛被關進籠子裡的獅子,怒火沖天可又煩躁不安,就我觀察她確實是個個性極強的女人,經歷了下午的事情有這種反應純屬正常,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意那個「米田共」?她終於站了下來,似乎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

    「天啊!她居然脫衣服!」我嚥了口口水,可還是壓不住由小腹騰騰冒上來的那股火。

    她一件又一件地將身上的衣服除下,剛開始解第一顆扣子時還動作生猛有些發洩的意味,可作為後一道障礙的小內褲除下時,她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

    我原想她會馬上去入浴,但出人意料的是卻沒有,而是伏下身子作起了俯臥撐,這之後就是掛住一扇門的邊緣一上一下的引體向上。隨著不同姿勢的運動,一對大小適中的罩杯「白兔」也不安份地跳動了起來,這真是一種難言的享受!她的身體線條極其具有彈性的曲線美感,只是微微顯出了些肌肉,不過這種野性的健康之美卻帶給人一種異樣的興奮!

    我不安地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鏡頭。現我大的感覺就是後悔,實是連腸子都悔清了!

    這大半年來我確實買了不少東西,但眼下卻沒有十分合用的。針眼攝像機、冰塊竊聽器、迷幻藥……,我花去生活費的一部分一樣樣的買來,為此還與一個「底」不那麼乾淨的偵訊器材店老闆建立了業務關些。高清晰照相機外加一套帶紅外的廣角變焦鏡頭,這是必須也是貴的東西,行貨是我不吃不喝三個月的生活費,不得已只好尋求出手的賊贓。可即便是如此,好東西也是供不應求,我直等了兩個月也沒有拿到,老闆答應替我留意後也表示了一定的困難。要是我現手裡有這件東西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憑著拍下的裸照將松崎綱拿下了,真是背氣!

    松崎綱終於結束鍛煉,轉身走入浴室。燈滅了,我等了很久,可她的身影卻沒有再出現……
mk2258 發表於 2012-10-6 11:45
正文 6、詭異的美女(下)

    「啊……」我的眼睛有些腫,昨天半夜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據說看多了那種景像會長針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這樣拉開門來到街道上,不過今天晨跑的腳步已經有些踉蹌了。

    「嗯?」剛轉過第一個街角我就愣了那裡,可以說有些心驚膽戰的感覺。松崎綱,我昨夜偷窺的那個美女就站那裡,怎麼能不令我有做賊心虛的感覺。

    松崎綱還是昨天清晨的那身打扮,白色體恤運動衫,火紅的運動短褲,甚至運動衫的下擺垂短褲外面都和昨天一樣。只不過她現不是跑步,而是靠牆邊好像等人。抬起頭她的目光留了我的臉上,那目光說明她就是等我的!

    「嗨!小妞,是等我嗎?」我恬著一張臉走了過去,心裡卻懷疑她是怎麼發現我的。按理說我的角度很隱秘而且時間這麼短,實是不存這種可能啊!

    松崎綱並沒有對我的調戲生氣,甚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表示,只是用她那對明亮得有些怪異的眼睛看著我。

    「怎麼,沒見過帥哥嗎?」我的笑容有些勉強,她的目光的內容我實是看不明白。通過多年的研究我對女人的目光有一定的研究,但眼前的卻是一個例外,不過那目光我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只是還想不起究竟哪裡見過。

    松崎綱離開靠著的牆壁站直身子,不過並沒有像通常的女人那樣一個巴掌甩過來,而是用下巴尖向前畫出了一道輕快的弧線,然後轉過身向前走去。

    我此刻的腦子有些發木,只好跟了她的後面。慢慢地她跑了起來,我也提快了速度,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對晨運中的情侶。「我怎麼這麼倒霉,剛偷窺了一次就被抓了個現型!看來真是沒有當色狼的運道啊……」我不住慨歎自己時運的不濟。

    「你是個心理陰暗的無恥之徒,雖然這只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但我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來!」正我自怨自艾的時候,松崎綱說出了令我加心驚膽戰的話。

    「完了!他不但發現了我昨夜的偷窺,只怕是操場邊的那番指指點點她也察覺了!」我的心裡加慌張,我作得一切讓人看起來都是早有預謀。

    「昨天早上第一次;昨天中午你挨巴掌時我遠遠的看著;第三次是你昨天下午你偷偷跟蹤了我們一個小時,沒有冤枉你吧!」她沒有回頭,也不管我的反應自顧自地說著。

    「吁……差點自己把自己嚇死!」我那裡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同時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原來她並不知道我偷窺的事,只是我「露臉」的時候遠遠看見了,不過她能發現我的跟蹤使我有些意外,那她為什麼不當場指出呢?我明智地沒有吭聲,只是繼續靜靜的聽著。

    「不過這些與我的沒多大關係,我只是想和你談談我們共同感興趣的東西!」她轉過一個街角,向著一條寬的街道跑去。

    「除了美女**的身體之外,我還真沒什麼其他感興趣的東西!」我腳下加緊兩步,現可不想再次被她甩下。

    「我早知到你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沒有想到你這條色狼連一張偽裝的羊皮都不披!」松崎綱難得地回頭看了我一眼,然而卻沒有速度上的變化。「不過這也正是我想要的,與一條真正徹底的色狼合作會加方便!」

    「合作?你想用什麼樣的好處換取呢!」有一點我非常確定,這個渾身上下透著詭異的女人嘴裡所說的「合作」,決不會是替她系繫鞋帶那麼簡單。她所提出的「報酬」雖然後未必能夠兌現,但總能猜出這件事對她的重要程度。

    「幫你『吃』下酒井美莎,這個條件你還滿意吧!」她非常輕巧地說出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你怎麼就見得我會對她感興趣?」我強自抑制著自己心中的激動,故作平靜地說到。

    「你不如問我是怎麼知道狗一定會吃屎的!」她用略帶清冷的聲音笑到,那裡面帶著掩飾不住的輕蔑。「剛才我已經說過,我只見過你四次面,而這其中一半都有酒井那個女人參與。我仔細觀察過你的眼神,那裡面看每一個女人都有著強烈的**,就好像立刻要把她們身上的衣服撥光一樣。尤其是對著那個酒井美莎時,我相信對她你是用一切手段永遠也不會放棄的吧!」

    「就算是這樣的吧!可這對你有什麼好處?」我覺得沒有必要否認這一點,而且我也有些反感她那種看透一切的態度。「我這個人雖然有時候有點忘乎所以,但決不會非常過份。你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樣作?不要說你已經愛上了我,這我不會相信。也不要說送什麼禮物,現是夏天離聖誕節還遠著呢!」

    「她擋我前進的路上了,這個原因你滿意嗎?」松崎綱非常爽快的說到,但我明顯感到她的話音帶著微微的顫抖,根據經驗我判斷那是難以消除的「恨意」。「我想要嫁給米田,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只要酒井還站前面,我就不可能有成功的機會!所以我認為我們之間有合作的空間,出於我們可以從這件事的成功中各取所需的考慮。」

    「看來你還真是坦白啊……」我不置可否的哈哈一笑。

    從她的反應中我發現了兩件事,第一件、她應該是真的打算嫁給米田,這好像沒有什麼開玩笑的必要;第二點、算計酒井美莎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怨恨,這種發自內心的怨恨已經強烈到了本能進行掩飾的程度。怨恨的原因不應該是想和米田結婚這個理由,難道是她真的愛上了米田嗎?不可思議但絕非沒有可能,但這個理由令我心裡很不舒服。要知道想要和一個人結婚和愛這個人,這根本是不同的兩件事。我決定再試試她,免得平白的被利用一場。

    「酒井美莎?真是不錯的禮物,可惜太遙遠了一些!」我嘻嘻一陣怪笑,擺出了一副老江湖的架勢。「我不否認酒井對我極具吸引力,但這裡面我要擔的風險也遠遠比你高。得不得的了手且不說,至少後果主要將會由我來承擔,你認為這夠公平嗎?」

    「沒膽了?真是給色狼們丟臉啊!」她輕蔑地撇了我一眼。

    「不要對我用激將法,這沒用!」我是想試探她的,自然不會再為她所試探。「合作是需要公平與誠意的,還是多拿出來些吧!」

    「看來你不是一條普通的色狼,至少不是精蟲上腦的那一種!」她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至少看起來比剛才認真了許多。「有『品』的色狼說說吧!你還想要些什麼?」

    「我既然是色狼,那還能對別的什麼東西感興趣嗎?」我把臉冷了下來,想必此時表現得很無恥。「你應該對自己也有些自信,起碼我就對你的評價很高。既然如此我就勉為其難,把你作為『附贈品』收下,你應該不會對此有什麼意見吧?」

    「你這個混蛋!」松崎綱停住腳步衝著我狠狠地瞪起了眼睛,微張的櫻桃小口裡再次露出了小小的虎牙,好像隨時要撲上來咬住的喉嚨。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她那對眼睛熟悉的感覺加熟悉。「不過關於這一點也確實不算什麼秘密……」她的臉色慢慢緩和,鬆開拳頭又向前跑了起來。「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不能這個樣子給你。既然我已經決定嫁入米田家,就不能留下任何可能為人所詬病的口實,所以你的要求還是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再說吧!」

    「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好像很無奈地嘟囔了一句。

    現又有幾件事我已經清楚了,松崎綱報復酒井主要還是為了她對自己的蔑視,有時候女人的報復心確實比毒蛇還要可怕!她的想嫁入米田家應該也是真的,只是不是對「米田共」的愛情這麼可笑的理由,一定有著為秘密的目的。這從她的話裡可以聽得出來,不過答應我條件的話還是欺騙,這個女人可不是那麼好降伏的!

    這時候我們已經來到了居住那個街區的邊緣,這裡要相對的繁華一些,一些娛樂場所開始陸續出現,不過和銀座、宿那些地方是沒辦法比的。

    「你的承諾好像全是遠期的,那麼我豈不是……你幹什麼?」我正說著忽然發覺松崎綱反應不對,她驚愕地站那裡兩眼直盯著前方。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馬路對面一座夜總會的門口停著輛白色的奔馳汽車,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站車邊四處張望著,一個臉色蒼白的矮胖子正從夜總會裡走出想要上車,明顯那是一夥黑道人物。「你認識那個人嗎?」我詫異地問她。

    「福島文泰!稻吉一家的『財神爺』,化成灰我也認識他!」她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對面那個明顯剛剛縱慾之後的男人,一直到他乘車離去。「我們的合作以後再談,我現要去辦些要緊事情!」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匆匆甩下一句就跑開了。

    「你……」我追了兩步就停住了腳,一來我自認追不上她,二來有關暴力團的事情我還真是不適合攪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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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8 發表於 2012-10-7 20:26
正文 7、血花(上)

    「沒意思!」我扔掉了手上一本a女優的寫真集,靠被子垛上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再甜的奶酪吃一千遍也會嘗出酸味,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出過什麼上檔次的星了,自然難免讓人看著乏味。其實也不止是這些,近很多事情都變得非常沒勁兒!

    距離聯考的日子已經不到半年,作為名校的西麻裡高中自然也是一番緊張氣氛,原有的許多「微妙」情節進展都變得慢了起來,這使我這個熱情的旁觀者也有些百無聊賴。東大、早稻田這些名校與我其實沒什麼關係,要想留東京還得要另作打算。我想著想著腦袋有些發沉,神思變得模模糊糊。

    「嗤~~~啪!」一聲尖嘯的脆響嚇得我一激靈,看窗外已經是一片五彩斑斕的火光,這時我才想起今天是偶田川篝火祭的日子,外面已經開始放焰火了。「差不多到時間了!」我看了看腕子上的手錶,這才撐起身子向窗邊的那架望遠鏡走去。

    自從我與松崎綱的那場奇妙談判結束以後,她就再也沒學校裡出現過,甚至連早上的晨跑也不再去了,我還真不知道究竟是我還是那個「意外人物」突然出場的緣故。不過她每天晚上室內進行的**操練倒還都是照常進行,這也總算是多少留給了我一些慰籍。看著那佈滿汗水不停顫抖**上的種種「美妙」,有時候我也不禁會幻想一下她萬分之一可能履行諾言時的情景。

    今天果然也沒有讓我多等,大約九點左右那扇窗子裡的燈亮了起來,此時的視覺效果已經不好了,到處都是亂飛的焰火。松崎今天還是穿著西麻裡高中的制服套裝,真要脫起來應該是費不了什麼勁兒的。

    「快些脫掉啊!」我有些乾澀的喉嚨裡發出了低低的咆哮聲。

    今天松崎綱顯得有些異常,只是靜靜地坐那裡,還替自己沏上了一壺茶,倒上一杯那裡慢慢地品著,顯示出了難得的安詳寧靜。喝完一杯後又倒上了一杯,好像今天的操練題目是「改變自己的氣質」。

    「這是td幹什麼!」時間越拖越久,我也漸漸煩躁不安了起來,難道今天的例行「美景」取消了。

    就我幾乎忍不住要親自過去執行的時候,松崎綱終於有了進一步的動作。她掀起自己的短裙,低頭仔細看著自己的大腿,還不時地用手撫摸或測量一下,認真的程度實是令人費解。

    「難道是她有自戀痞?」我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前幾此見面可沒發現她有這種傾向。不過這也並非完全的不可能,大千世界確實無奇不有。可就算那雙**再漂亮,我也不希望一個晚上只看它們。

    松崎綱終於結束了對自己的「愛撫」,站起身活動了一下雙臂,可接下來她依舊沒有除去身上的那些累贅,而是彎下身拿起了一截短棒一樣的東西自己短裙下的大腿側固定了起來。

    「這是什麼?」一股不可抑制的好奇心驅使下我瞪大了眼睛,可就這時一道焰火從我們兩扇窗戶之間的半空中飛過。奪目的光芒晃花了我的眼睛,一時的視力失常下我不自禁地使勁兒眨巴了兩下。

    等到我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那扇窗子裡的時候,松崎綱顯現已經完成了要做的工作,放下短裙站直身子,對著一面從我這裡看不見的鏡子整理著儀表。後她似乎對自己一切都滿意了,看樣子是準備出門。

    我的心裡被一種極度不安的情緒充斥著,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屋裡因為一直沒有開燈依舊黑漆漆的,我出了屋子走下樓,打開大門來到院子裡。

    一道纖細的人影從院子門前一閃而過,雖然轉瞬即逝但我還是看得非常清楚,那正是松崎綱。不知道怎麼如此湊巧,她正好經過我門前的這條街道。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牽引著,我走上街道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悄悄綴那道身影後面。

    我們的這條街道很僻靜,只是一條連接兩條主要街道的小街,不要說商店的鋪面,就是住戶的大門也僅有三家。好並不是很長,從前到後只是七十多米,路燈也相隔有十來米遠,因而光線也不是很充足。

    松崎綱顯然對這條路非常熟悉,專挑路燈的暗影昏黑處走,而且行走敏捷絲毫也不見磕碰,不知已經暗地裡來回走過了多少回。

    我的好奇心越來越重,遠遠地跟後面觀察著她的動向。很顯然她也是可以隱藏著自己的行藏,但反而疏忽掉了跟後面的我。

    來到另一面的街口處松崎綱停了下來,站了牆角的黑暗處,看到這種情況我立刻隱身一根燈桿後面。果然,她回頭再次查看了一下,確定著自身的安全性。

    「確實嫩了點!」我不禁撇了撇嘴。作為類似偷窺這種事我可是比她有經驗得多,上次要不是我喝得有點多決不至於被她發現,而且今天似乎她有些緊張。

    丁字型的路口分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轉出去就是一條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舊式商店街,這樣有慶典的日子裡店舖通常是徹夜開放的。身穿各色服侍的人們手裡拿著團扇、燈籠、線火,歡笑著尋找自己人生的快樂。

    松崎綱確定了自己身後的安全後又把注意力轉回到了前面,很明顯她是等什麼人,雖然她的身體站那裡一動不動,但右手卻使勁兒扣住牆壁的轉頭。我和他大約相距有六七米遠,依舊可以隱約聽到輕輕地卡卡聲。

    這一切形成了一幅極為詭異的圖畫,明亮喧鬧的街道與僻靜黝黑的小巷,穿行熙攘的人群與默默靜立的少女,這一切鮮明對比所構成的出了強烈反差之外,還有咱一種略顯詭異的和諧。

    大約過了15分鐘之後,前面的松崎綱身子忽然猛地一緊。我的視線越過她向前面的街道望去,一兩白色的奔馳轎車人流中慢慢悠悠地晃了下拉。

    轎車一家迪斯科舞廳前緩緩聽聞,從副駕駛和後排左側各跳下了一個戴墨鏡的保鏢,看那滿臉的橫肉就不是什麼「好餅」。隨著奔馳車後部右側的車門也被打開,那個早晨見到的福島文泰鑽了出來。他用長著短粗手指的肥厚手掌諂笑著迎上前來的迪斯科老闆肩頭拍了兩下,然後嘻嘻賊笑著和老闆熱烈攀談了起來。

    這時的松崎綱微微躬下了身子,就如一隻繃緊了的彈簧,許多人都可以感覺出,那是蓄勢待發的後時刻。她的右手伸到了短裙內的大腿根處,那裡應該藏著些什麼!

    我感覺到了將要降臨的危急,卻根本沒有想過這本來與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本能地感覺不能坐視。「嗨!你這兒幹什麼?」我輕輕地走了過去,從後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發誓自己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就是這個再輕柔不過的動作卻起到了類似於雷擊的效果。她猛地向前竄出了三步而後霍地轉回身,於黑夜中用那對明亮的眼睛死死盯住我。「你怎麼會這兒!」她的語氣裡帶著萬年不化的堅冰。

    「記得嗎?這個問題是我先問的!」我人畜無害地微笑著攤了攤手,腦子裡卻還是努力思著這熟悉的眼神究竟哪裡見過。

    「說!你究竟想幹什麼?!」松崎綱顯然不是個好糊弄的人,依舊抓著剛才的問題不依不饒。

    「你真是個不懂禮貌的人,不過我認輸了!」我妥協似地舉起了手,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你這樣的關心令我非常感動,不過我個人卻認為這真的是無關緊要。就我來講無論出現什麼地方都不會對任何人造成什麼傷害,你只怕就不一定了吧!」

    「說!你都知道了什麼?!」如果說剛才是黃色預警啟動的話,那麼現毫無疑問就是紅燈閃爍。松崎綱的眼睛緊緊盯住我,右手再次伸到了短裙下面。看那架勢如果我不給出個合理解釋的話,那麼她將毫無疑問地會立即動武。

    「這件事說起來話有些長,我們不如……」不知為什麼我對他越來越冰冷的眼神竟然有些害怕,本能的向後退縮了一步強笑道:「關於這個解釋我估計你現沒有心情聽,因為你的『目標』跑掉了……」

    「什麼!」松崎綱驀然回頭,那個福島文泰果然已經隨老闆走進了迪斯科。「你是故意的!!!」她憤怒地瞪大了眼睛,那裡面已經燃燒起了兩團熾熱的火焰。這是真正的憤怒,因為她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啊!」一聲小小的驚呼,我忽然想起為什麼對她的眼神感覺如此熟悉了。那是一隻豹子的眼神,動物園裡我曾經與一隻豹子隔著玻璃對視,那種眼神使人自然而然把自己擺「獵物」的位置上。

    「我宰了你!」我還發愣的時候松崎綱已經撲了過來,從短裙下抽出的手上有一截閃著寒光的刀鋒。沒有料到她還真是說幹就幹,絲毫也不打算留給我和解的機會。

    這是我第一次遭遇以生死為目的的實戰,第一感覺竟是有些緊張。不過十年修煉劍道的本能關鍵時刻救了我一命,旋轉著半步閃身之後,刀刃劃過我的左臂帶起了幾點飛濺的血花……
mk2258 發表於 2012-10-7 20:27
正文 8、血花(下)

    這點小傷自然不會影響到我的行動,反而使我冷靜了下來,一探左手就攥住了松崎綱持刀的右手,並迅速向後退了一步。 她的手非常纖細小巧,即便是其中握著一截刀柄以後依舊被我緊緊捏了掌心裡。

    「啊?!」由於反擊來得過於意外,松崎綱身子向前一傾就失去了平衡。她緊倒了兩步想要穩住身子,持刀的右臂自然失去力氣軟軟地被我攥手裡。

    我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疾進兩步從左側繞過來到她的身後,左手把她的右臂從她的左肩拉過後又繼續使勁兒向下拽去的同時,右手穿過她的右腋下抓住她的左臂,將她的身體猛地拉向我的胸前。

    「混蛋!!!放開我……」短暫的震驚之後就是極度的憤怒,松崎綱為了擺脫我的控制我懷中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因為事起突然我的手法又極為專業,所以她的努力沒有多少實際效果。

    她現使不出多少力氣,激烈的扭動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但此時我已經騰不出手來控制她的嘴,這樣大叫大嚷極有可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你想把警察招來嗎!」我她耳邊低低地說到。

    聽到我的話松崎綱果然不再喊叫,只是掙扎得加劇烈了。我也不管這麼多,挾持著她就向我住的那棟宿屋走去。我的個子比她高上一頭左右,因此上是半抱半拖著她走。

    不要奇怪,我到底是練了10年劍道的「高手」!不過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劍道,而是以各種姿勢反覆拔刀為主要練習手段的「居合道」。我的老師田宮岸介是個七十多歲的老者,所練劍道名為「神心御夢流」,年輕時為了練劍走過很多地方,到了晚年才九州定居下來開館授徒。因為以九州地方傳統的「示現流」和「體捨流」非常興旺,所以他的門下並沒有多少人,僅是十幾個而已。

    10年來我的練習一直沒有中斷過,加上一點兒小聰明所以很是有了一些造詣,就連極難掌握的「無刀取」也有了相當的程度。老師高興之餘另外交給了我一份《龍虎三十六式》,據說是年輕時中國偶然得到的「四舊」書籍,不過都練了五年了我卻還是沒有任何效果。

    「是風雅男嗎?」我帶著松崎綱進屋的時候因為她的不合作撞了大門上,一樓廚房裡的橘子大媽問了一聲。

    「是我!我沒什麼事,您早些休息吧!」我答應了一句就「艱難」地走上了樓。

    「咣當!」進屋後松崎綱被我重重地摔了地上,那把刀也從手中掉了出來。但她立刻又蹦了起來,開始瘋狂地向我反擊。

    「殺了他又有什麼用?不是被報復的黑道殺死,就是要坐一輩子的牢!」又一番激烈的搏鬥後我用身體把她壓了地板上,幾乎是用咆哮的聲音對她吼到。

    「他殺了我父親!」她同樣咆哮著對我吼到,甚至用牙開始咬我。

    「啊!」我一下子跳了起來,疼得幾乎流出了眼淚。憤怒中我一掌扇她的臉上,剛直起一半的身子又被打倒地上,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鮮紅色的手印。她和我都被這一掌驚呆了,長長的頭髮披散開半掩住了臉。「你……一命換一命即便殺了他又怎麼樣!要放過其他的仇人嗎?」半天後我強自鎮定的說到。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詳情,只是本能地覺得經過不會那麼簡單,所以說出這麼句話詐她一下。可是沒想到這一句話卻擊中了她的要害,彷彿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精神般呆了那裡。

    看她半天沒有反應我輕輕地靠過去,伸手攬住了她的身體,她並沒有反對或者別的什麼表示。「這就對了!不可以一味地蠻幹……」我嘴上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手上卻慢慢加重了力氣。抱著一個美少女身體的感覺真好,尤其是她還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

    「嗚……」松崎綱終於哭了出來,她此刻的身體已經全部埋進了我的懷裡。這時她哪裡還是那個擁有豹子般眼神的野性美人,完全是一個嬌弱無依的離家少女。

    「別怕!一切有我……」我對著她耳邊輕輕說著安慰的話,隨即把嘴唇觸上她的臉頰輕輕摩擦著。那個皮膚好嫩滑,彷彿要融化我的唇齒間一樣!

    「他們害死了我的父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閉著的眼睛中不斷地有淚水流出,嘴裡也不停地叨念著一些事情,既不管這些事情是否應該告訴我,也沒有制止我正她身上做得那些事情。

    「是、是,放輕鬆……把一切交給我……」我此刻哪裡還有心思聽她那些有的沒的,嘴裡只是順口搭音地應付著。雖然我沒有什麼實際的經驗,但從書上得來的理論知識卻並不少,此刻正是她身心為薄弱的時候,只要幾句安慰的話她就是我的了。「你不需要再有什麼擔心,不如做個愛讓自己輕鬆下來吧!」說完之後我自己都愣住了,雖然是本意可也不能把這麼混蛋的話直接說出來呀!

    「**……真的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嗎?」松崎綱並沒有發怒,而是用清澈如水的目光望著我問出了這句話,絲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當然!」我緊張得都快休克了過去,汗水從額頭上不斷地冒出來。但是我已經顧忌不到這些,只是激動地等著她的回答。

    「那就來吧!」說完這句話她就閉上了眼睛,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淚珠。不知為什麼她此刻給人一種類似天使的感覺,很難讓一般人生出褻瀆之心。

    可我不是一個一般的人,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拋棄自己的處男擁有第一個真正的女人,從此開始一個真正男人的生涯。我將手向她的頸部伸去,捏住了襯衣上面的一顆扣子,因為手有些抖一時竟沒有解開。

    「嗯~哦……」不知是緊張還是埋怨我的笨拙,她的喉嚨裡傳出一聲呻吟般的呢喃。這一聲就像是注射進我血管裡的興奮劑,我的手指立刻靈活迅捷了起來。

    「啊……」我用一聲充滿激情的長長歎息表達著此刻的興奮,一具美妙絕倫的少女身體出現我的面前。不是a電視裡或者通過望遠鏡,而是實實就我的眼前,就我的手中。屋裡沒有點燈,借助窗外依舊不斷閃耀的焰火可以看到,她原本小麥色的皮膚上隱隱閃爍著一種近似黃金的誘人光芒。我用手上面摸了摸,這不是夢境!

    我再也壓抑不住身體裡澎湃的**,如野獸般撲過去將她壓身下。我的嘴飛快地她的身體上移動著,眼睛、臉頰、嘴唇、脖子、胸脯、**、小腹……,我的雙手則急速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的身體壓了松崎綱**的身體上,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這刺激得我加興奮。想後悔?已經晚了。兩個人肌膚不斷的摩擦中,不止是我,她的體溫也迅速升高了起來。

    此時再也無法等待,我猛地刺入了她的身體。「啊!」我驚呼了一聲,原來女人的身體奧秘是這樣的!那是一種帶著強烈刺激的壓迫感,使人不可抑制地想要探尋深處的源頭。靠書本上的描述是不可能瞭解那種感受的,就算是具有川端康成和三島由紀夫的文筆也不行,必須進行親自的體驗。

    我驚呼的同時松崎綱也小小的啊了一聲,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她的秘道裡面還沒有濕潤起來。我知道出於對女伴的憐惜此刻應該對她進行一番撫慰,但我卻無法控制自己放緩進程,終於突破了一道小小的「障礙」後,我頂到了那個潮濕溫暖的頂端,開始了不斷的猛烈撞擊……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給弄醒的,摸出手錶看看已經是九點半,不但晨跑沒有去上學也肯定要遲到了。既然如此,我性曠半天課。

    「啪嗒!」我被一個聲音吸引側頭一看,松崎綱正屋裡隨意地翻動著我的東西。沒什麼特別的,就是我收集的那些黃色書籍和色情用品。她一直紮起的馬尾辮放開來垂背後,渾身上下依舊完全**著,唯一披著的就是那燦爛的陽光。

    我至今還是覺得有如置身夢境,微微的坐起身卻身下的地板山看到了一些血跡。一種是範圍非常大,被抹成了一道一道的,那是我臂上刺傷處迸裂後運動中抹上去的;另一種是幾個點,雖然後來被反覆碾壓過還是可以看出是落上的幾個點。兩種血跡交織一起構成了一種美麗的圖畫,像是花一樣!

    「你真是個混蛋!」聽到我醒來松崎綱回頭撇了一眼,眼神裡又恢復了那種高傲、冷峻,豹子一樣的眼神,只是我察覺裡面原本隱藏很深的那種孤獨不見了。「看看你的這些東西就知道,你是個混蛋!」她冷笑了一聲然後走向窗邊,絲毫也不意自己**的身體。「看來你就是從這裡偷看我的!」她彎下腰把眼睛瞄上了那架望遠鏡,接著就發現了我每天晚上的秘密。

    看著她背向我躬著身子高高翹起的臀部,我身體裡的那股火再次升騰了起來,站起身走過去用雙手從兩側扣住了她的髖部。「你還真是有點兒眼力呢!」我輕笑一聲然後刺入。

    「哦,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松崎綱的身體一僵但馬上又柔軟了下來,秘道也立刻就潮濕了起來。不能不說她是個適應性極強的女人,才剛剛被開發不久就這樣敏感。

    「吭、吭、吭……」我這時沒有心情答應她,只是隨著啪啪不斷撞擊嘴裡發出了重重的哼聲。

    「你說過的……」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後雙手撐了窗台上。「叫我不要擔心!把一切交給你……」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0 21:28
正文 9、探察

    「哦!哦!哦!耶、耶、耶……」一個把頭髮染成七彩的歌者台上對著麥克風聲嘶力竭地嚎叫著,還不停的把頭髮甩來甩去,天花板上幾個旋轉燈球打出的耀眼光束使人見看不清楚周圍的景物。

    台下的人和台上的同樣瘋狂,甩頭的同時還不斷相互碰撞著。來這裡的多是一些年輕人,他們需要各種各樣的刺激,音樂、**、毒品,無論什麼都行。這裡是一家名叫king的迪斯科舞廳,東宿一帶非常有名。

    「哦!」我拉了拉體恤衫的領子,這裡的空氣令我有些氣悶。我的個性是躲陰暗安靜的角落裡觀察、算計一切,暴露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動總令我感到不自。

    「自然點兒,不要顯得鬼鬼祟祟的!」松崎綱身邊斜目瞪了我一眼,好像怨恨我的膽怯。她今天把一頭齊肩髮束了個馬尾,一件黑色的彈力挎攔小背心看起來青春性感,只是大小近似於胸罩,下面是一條寬大的迷綵燈籠褲,腰帶放寬鬆垮跨地搭胯上。還別說,這身裝束還真是和環境相配。

    自從那天的事情發生以後,松崎綱就極少去學校上課了,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忙些什麼,我問她也從來不說。不過每天晚上她都會到我那裡去住,照例會抵死纏綿一番。說起來我的這人生的第一個女人持久力並不太好,不過驚人的恢復力彌補了這一點的不足。每晚我們都要來上十幾次,真是進入了人生的快樂時光!

    作為補償她也支配了我的一切,不過她對我的錢和黃色書籍倒是不感興趣。那些古怪的收藏品則被她一掃而空,除此之外我還必須參與她心血來潮的一切古怪行動。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居然這麼膽小!」她狀似親密地將誘人的紅唇靠近我的耳邊,實際上是用低低的聲音罵我。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每個晚上都向你證明了嗎?怎麼還提出這樣的問題!」送到嘴邊的美味我自然不能平白放過,淫笑著使勁兒她裸露的纖細腰肢上撫摸了起來。

    「淫棍!」聽到這麼**裸的挑逗即便是松崎也不禁微微臉紅,用力推開了我的手。但因為必須顧及我們正扮演的角色,所以她的動作不可能過於明顯。「你也就是種事上有能力,唯一合適的職業恐怕就是『種馬』了!」她對床上被我壓制得死死的一直耿耿於懷。

    「哦……」被他這句話說得我一愣,想想還真是有些奇怪。

    以前來自於各個方面的理論知識中得知,我這個方面的能力似乎驃悍得已經有些過分了!我這一個半月以來幾乎每晚都要和松崎綱**,不但持久不洩而且恢復力超強,一個晚上十幾次那是經常的事,多的一晚甚至達到了二十一次。她每個晚上都要「死」去再活來,活來又「死」去,這還是我對她的身體有所照顧。雖然第二天早起時也是有些腰酸背疼,但到了下午我就會完全恢復過來,而且沒有任何的不適症狀。難道是上天生來就賜予了我色狼的本錢,目前看來還只能這樣解釋。不過人對從來沒有的東西也沒有多麼真切的感覺,但是一旦擁有了又難面患得患失。這就是我此刻的感覺,上天保佑讓我永遠擁有這樣的能力!

    「這裡看來也沒有什麼,我們還是早回去吧!」想起那種世界上唯一值得被稱為「極限」的運動,我的身體不由得又感到一種有如針扎般的燥熱,急著離開這個吵鬧而且烏煙瘴氣的地方。

    「住嘴!」看出我的真實目的松崎綱怒斥了一聲,好這震耳欲聾的音樂裡沒有什麼人注意。「這裡就是稻吉一家轄下的一個重要據點,經常會有一些嘍?這裡出入!」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也許今天他們都休假呢!」雖然心裡有一種普通人對黑道天生的恐懼,但這樣的話總不好直接說出來,畢竟現我有一個身份是她的「男人」。

    「還說叫我不用擔心,一切都有你呢!」松崎綱再次用輕蔑的眼神橫了我一眼,她果然拿這個說事。

    「哎!」我無聲地歎了一口氣,看來脖子是已經被套住了。

    「看那裡!」松崎綱突然使勁兒一拽我,同時用下巴朝前面指了指。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我看見前面靠近樓梯的欄杆上坐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的歲數都不年輕了,基本上都已經屬於出入這種場所的上限,無論身材還是臉長得都可以歸為那種歪瓜劣棗性的粗人,實是沒什麼好看的。他們的附近沒有其他人,好像低低地議論著什麼,其中一個還拍了一下走過身邊的兔女郎的屁股,似乎是要了點兒東西。

    「他們……有什麼不對嗎?」我不解地問到。

    「白癡!」松崎綱這回對我是咬牙切齒了。「他們就是福島文泰的那兩個保鏢,仔細看看認得不認得!」

    「啊!」我這時才看出來,不過我本來對他們印象也不深,而且他們今晚也把西裝換成了大花襯衫。「你想幹什麼?」我不解地問到。

    「我想知道他們說什麼,你去把這個放到他們身邊!」說著她的手掌一翻,把個蠶豆大小的有機玻璃塊放到了我手裡。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麼,異型竊聽器--我的收藏品之一,雖然功能不是很強大但偽裝巧妙,稍經加工就可以變成其它很多種東西。

    「這……有必要嗎?」我本能的退縮到

    「膽小鬼!」說這話的同時松崎綱的手光臨了我的腰部,不過與我通常那種溫柔的撫摸不同她狠狠地擰了一把。「我後街的巷子裡等你!」她又瞪了我一眼後站起身走了出去。

    「就會拿我出氣!」我嘟嘟囔囔中朝那兩個「瘟神」走去,可就是沒有想過違抗松崎綱的命令。無論男人和女人都不可避免會有愚蠢的時候,這可能就是宿命吧!

    「怎麼辦呢?」越接近那兩個人我越緊張,這可不是以前偷窺女人洗澡那種事。現面臨的可是真正的黑道,我可不想自己的下半生或者下半身有什麼閃失。就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出現我的餘光裡,我的頭腦裡立刻靈光一閃。

    那是一個打扮成「兔女郎」的女侍,而且正是剛才被保鏢叫住的那一個。此刻她正用托盤托著兩杯淡褐色的飲料,擺動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向那兩個保鏢的方向走去。

    「天助我也!」我暗叫一聲,然後裝作無意地靠了上去。「啪!」我重重地兔女郎豐滿高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然後趁著她尋找肇事者的機會把托盤上其中一杯飲料搶了我的手裡。

    「嘿!寶貝,我的威士忌可算來了!」我左臂攬住女侍蛇一樣的腰,同時夾右手指間的那枚竊聽器也已經順利掉進了杯子裡的液體中。「我旅館已經定好了房間,你還沒告訴我今晚是否有空呢!」我說這話時嘴唇幾乎已經貼到了她的臉頰上。

    初本能的驚訝過後兔女郎的表情變得輕蔑而不屑,歲數管不大可她已經積累了足夠的閱歷。「四眼小弟弟!我怎麼看你也不像到了可以引用酒精飲料的年紀,就不要說做一些『其它』什麼事了!」說著她退開一步,瞇起眼睛說道:「這兩杯酒可是那邊牙田大哥要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聳了聳肩表現得加無賴,這種場所裡這種人是不乏一見的。這種時候不能馬上撤退,不然就會顯得太假了。「不過是杯酒,我還給你好了!」我把那杯酒放回到她的托盤上,並借此機會再次靠近了她。

    「四眼小弟弟,還是回家擦點兒神油再出來『辦事』吧!」她後對我輕蔑地撇了一眼,然後轉身繼續一扭一扭地向那邊邊走去。

    「**!」我用足以讓她聽見的聲音罵了一句,然後又擺出那種低級色狼的嘴臉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我的任務順利完成了,而且還算巧妙。威士忌裡原來就有一些冰塊,這些閃爍迷離的燈光下就算盯著些瞧也看不出什麼,除非是那個保鏢後把冰塊也嚼了,那樣恐怕就會咯了他的牙。

    那個兔女郎長得不能算漂亮,可是身材相當火辣。別看她嘴上說得惡毒,但只要摔出錢來就可以立刻脫掉她的內褲,估計就是這裡來個現場也不成問題。我一直想剛才她如果答應我去旅館的要求怎麼辦,可後的結果還是找機會甩開她。並不是我有多麼的清高,而是目前的經濟狀況下把大把的錢花這種女人身上實是肉疼!要是酒井美莎嘛……

    出於謹慎我又大廳裡轉了一圈,確定了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後這次悄悄溜出了大門,閃身進了後面的一條黑巷。「聽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嗎?」我一截鐵製消防樓梯上看到了松崎綱。

    「嗯!有一點兒……」她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仔細聽著。我的收藏品自然不可能是什麼高級貨,不但距離不能太遠還會有一定雜音。

    「我想我們是不是該……」我覺得目前的情況有些失控,考慮著怎樣才能勸她收手。

    「好了,他們走了!」這時松崎綱站了起來。我原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了,卻沒有想到她說出了另一句讓我心驚肉跳的話。「後天上午10點到這附近來,記著帶上手機!」

    「我……我還要上課的!」我試圖推脫。

    「你也可以選擇不來!」她斜眼盯著我說到,那表情明確地告訴我承擔不起不來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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