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都市美女狩獵者 作者:冬天裡的熊(連載中)

mk2258 2012-10-6 11:42:1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 20987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0 21:29
正文 10、莫名其妙的行動(上)

    東宿的白天也很熱鬧,但和晚上相比卻還是略有不足。大部分可以被稱為「精華」的娛樂場所都已經關閉了,因為真正玩樂人生的「老饕」是不會這個時候出現的,只剩下一些圖有其表的場所招待著外地來的遊客們。

    我此時正百無聊賴地遊蕩大街上,看著興奮的一群群參觀者我身邊經過。「這都什麼時候了!」我看看手錶,已經到了十點半,可我卻是不到八點就來了。

    松崎綱的嚴厲要求下,我不得不今天來到了這裡,來到這個令我有些心緒不寧的地方,為此還不得不撒謊請了一天假。你問為什麼不是半天?你認為這麼詭異的事情,半天中就一定能完嗎!

    就我越來越不耐煩的時候,手機我的兜裡響了。「喂,你是松崎嗎?」我對著話筒喊到。

    「別那麼大聲,我聽得見!」聽筒裡傳出的女聲確實非常清晰。「到這裡來是你的責任,有什麼不滿嗎?」

    我努力平服著心情和語氣說道:「我自然不會有什麼不滿,只是我這裡周圍的環境太吵了!」

    「這還差不多!」脾氣一直不太好的松崎綱這回破例地輕巧放過了我。「快到我這裡來,我們的工作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哪兒?」我無可奈何地左右張望了一下,以便確定自己現的位置。

    「你聽我的就行了!向前走,第二個巷子轉進來……」奇怪的是她好像非常清楚我的位置,用手機指點著我向前走去。

    「你還是真慢!」我繞過一輛紅色的箱式小卡車進入一條窄巷後,松崎綱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提著望遠鏡從消防梯上跳到了我的面前。

    「你這是怎麼了?」我吃驚地望著面前的她,這副打扮險些沒認出來。不知為什麼她穿了一套清潔車搬運工的制服,頭髮也被攏了帽子裡,還帶著一架大大的墨鏡。

    「沒時間解釋了,快換上這身衣服!」她拿起同樣的一套制服扔向我,而且立刻逼著我穿起來。「還有這些也必須戴上!」她又扔給我一副墨鏡和一個口罩。

    「我們這是要幹什麼?」我邊穿戴著邊惴惴不安地問到。

    「跟著來就行了,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看我穿戴好了她轉身向巷子的另一頭走去,那個出口我看到了一輛垃圾運輸車,為可怕的是邊上的一堆廢紙箱上還躺著兩個真正的垃圾清運工。「這兩個傢伙是用你那只麻醉槍放翻的,忘了問你長能持續多長時間了!」她若無其事地說到。

    「一個半……到兩個小時!」要不是有墨鏡擋著,我的眼珠子就掉地上了。

    「那我們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夠用了!」她自言自語地叨念了一句,然後戴上手套打開垃圾清運車駕駛室的門。「你會開大卡車嗎?」她忽然又回頭問我。

    我機械的點了點頭,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裡面可能蘊藏著的麻煩。不過我說得確實是實話,自從上高中起我偶爾會開著卡車替父親把魚貨送到市場去,只是我家鄉的交通秩序可是比東京好太多了。

    「那正好,我對這種大型車向來沒什麼興趣!」松崎綱一抖手將一串鑰匙甩向我。「快點開車,我們沒多少時間了!」說完她就鑽進了駕駛室坐到了助手席上。

    我只得坐上了司機的位子,可因為緊張竟然連著兩次都沒能打著火,招致她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車子駛出偏道來到主道上,我小心翼翼地向前開去。也許是做賊心虛的關係,我覺得周圍每一面汽車的反光鏡都是一隻盯著我的眼睛。

    「這裡向左!下個路口向右……」松崎綱不住出聲替我指點著方向,看來一切是早就計劃好了的。因為帶著墨鏡和口罩的關係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露出的一角太陽穴上冒出了幾粒細細的汗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謹慎,車子無驚無險地來到了目的地。大約12分鐘以後我們停了一條交叉道的側便道上,旁邊就是那家「king」迪斯科的大門。

    「我就知道要出事了!」因為出汗的關係制服帽已經粘了我的額頭上,雙臂幾乎僵硬地地搭方向盤上。看來松崎綱是想直接向黑道開戰了,而且是白天採取這麼激烈的手段。「她不會是想要我這麼開車撞進去吧?!」想到這裡我的汗出的多了。

    「嘿!傻愣著幹什麼呢?」就我膽戰心驚的時候,松崎綱重重地我的肩頭拍了一掌。「快下車,我們還有很多活要干呢!」然後她就打開車門自己先跳了下去。

    「哎……」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也從駕駛室裡鑽了出來。不過我也打定了主意,一旦出了什麼事車下面好逃跑。

    不過松崎綱並沒有作出什麼奇怪的動作,可這也許本身就是奇怪的事了!她走到路邊將一個垃圾桶推到了車的尾部,掛鉸鏈軌道上,「噠、噠、噠……」地升了起來。

    「她難道費了這麼大力氣,就為來過倒垃圾的癮的?」我的頭腦中都被大大小小的問號給堆滿了,可這樣的結果好像也不錯,至少危險性被降低了很多。為了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急忙跑過去推起了另外一個垃圾桶。

    垃圾車的功能構造非常方便,因而這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力氣活,很快並排擺那裡的六隻垃圾桶裡的東西都被裝上了車。

    「下面我們該幹什麼了?」我惴惴不安地問到。

    「上車啊!真是笨……」松崎綱一扭頭自己先上了車。

    「太好了!」我心裡一聲歡呼激動得幾乎哭出來,沒想到只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不過此刻我已經沒有心思追尋究竟,手忙腳亂地爬回了駕駛室。

    「等等!」她突然按住了我正要打火的手。

    「還幹什麼?」我的心立刻又揪了起來。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盯著迪斯科的大門按了兩下喇叭。

    「你要幹什麼?!這裡不許鳴喇叭的!」我差點沒有被嚇死,現確定她就是來搗亂的了。只是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舉動,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松崎綱沒有理我,而是又按了兩下喇叭。

    「等一下!」我再次開口之前,從迪斯科的大門裡衝出了六七個凶神惡煞的大漢,領頭的就是我們那天見到的兩個傢伙之一。看來松崎綱惹麻煩的意圖沒有落空,「麻煩」真的上門了。

    可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衝向駕駛室揪出我們兩個暴打一頓,而是全都跑向車的尾部擺弄起了垃圾桶和鉸鏈。這時我才注意到,他們手裡抬著兩隻巨大的垃圾袋,正放進垃圾桶往車上吊。只是我注意到這兩隻垃圾袋並不「隨和」,反而有些見楞見角的,看來裝得都是單件的大東西。

    「哦!」我錯愕地回頭看了松崎綱一眼,只見她扯掉墨鏡把臉湊上反光鏡緊緊盯著後面的活動。那兩隻眼睛裡全是**的火光,熾熱得彷彿可以融化一切。

    「原來她是等這個!」我心裡突然恍然大悟,這時才算有了個梗概。一定是她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那天迪斯科的竊聽才算終於確定了下來。不過我因此加緊張,這簡直是刀尖上跳舞!

    那個明顯是打手頭領的人看著自己手下笨手笨腳的忙碌顯得有些不耐煩,點起一支香煙吸了一口,然後晃悠著肩膀朝駕駛室這邊走來。

    我慌得心臟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打著火掛上檔,腳也踩油門上。松崎綱迅速靠回座椅上,重戴上墨鏡。

    「要不要來一棵?」打手首領靠了松崎綱那邊的車門上又掏出了一支煙,看樣子他並沒有打算打開車門上來。

    松崎綱搖了搖手又指了指後面,意思是讓他們辦事快一些。

    「對這幫笨蛋,沒有辦法的事!」打手首領好像也很不滿意。

    至此都沒有露出破綻,可照這麼下去非出麻煩不可。因為現接近正午的強烈陽光照耀玻璃上,帶有一定變色功能的玻璃使外面對裡面的人看得不是很清楚。可只要問了非開口不可的問題,我們也就馬上會露餡了!

    「你們怎麼才來……」果然這個打手首領還是沒有離去的意思,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扯著。

    「這裡不許長時間停車,你們不知道嗎!」正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前面響起,一個警察冷冷地盯著打手首領。「你們已經擾亂清運時間了,還這麼慢慢騰騰的幹什麼!」

    「是,我們馬上就完!」打手首領顯得有些慌亂,立刻轉身朝後面跑去催促他的手下們了。

    「垃圾!」警察看著他的背影略帶厭惡地說了一句,然後又轉頭對松崎綱說:「你們的時間已經耽誤了,趕快離開吧!這些人要是找什麼麻煩的話,立刻打電話報警!」

    松崎綱揚揚手點點頭,對著警察作了個「感謝」的手勢。這時後面的「工作」也完成了,我輕點了一下油門駕車緩緩駛上了主路。

    大約又過了10分鐘我們重又開回了那條躺著兩個「真」垃圾工的僻靜小巷,松崎綱迫不及待地跳下車打開了後艙門。那兩隻巨大的垃圾袋就那麼靜靜地躺靠門邊的位置上,她一把就將一隻撕破了……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0 21:29
正文 11、莫名其妙的行動(下)

    兩隻撕開的垃圾袋裡各有一個巨大的皮質旅行箱,深紅色帶小轱轆那一種。這應該是很高檔的東西而且還很,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急急忙忙的丟掉。光看個頭這兩個傢伙就不會很輕,怪不得那些人抬著如此費勁兒呢!

    松崎綱的手兩隻手皮箱上不斷的輕輕撫摸著,細緻程度彷彿是怕把他們碰破了!那真的是一種傾注了全部感情的表現,我一邊看著心裡稍稍有些不是滋味。想想卻也好笑,我居然會去嫉妒兩隻箱子。

    「傻瓜!不要像只木樁子一樣戳那兒,趕快過來幫忙啊!」松崎綱明顯也是剛剛從某種極度的感情漩渦中清醒過來,但立刻就翻過頭來罵我。女人,看來都一樣!

    「好了,來啦!」我來到她身邊抓住一隻箱子底部的輪子,把上面的把手位置留給了她。「嗚!」我原本憋住的一口氣鼓進了腮幫,兩眼突出像個蛤蟆。雖然知道它們沉重也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險一險就閃了我的腰。

    「咣當!」箱子好不容易四平落地的放到了地上,我也借此機會深深地吸了兩口氣。

    「廢物,別那裡閒著!」松崎綱這個逼命鬼又那裡催了。

    不得已之下我只得繼續努力,又把另一隻旅行皮箱掀下了地,需要補充說明的是這只並不比上一隻輕。好這種箱子下面安著小轱轆,我們把它們沿著窄巷推到了另一邊。

    「好了,現裝上去!」沒想到之前看到的紅色箱式小貨車居然是她的。

    「那兩個人怎麼辦,就扔這裡不管嗎?」我豎起大拇指從肩膀上方朝後指了指。

    「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自己一會兒就會醒了!」她心不焉地開始脫去清潔工的制服,露出了裡面的一身運動衣。「不要怕這怕那的,他們自己做得也是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不敢報警!」

    我只好兩眼一閉聽天由命了,迅速出去那身制服鑽到了車子裡。不過這次她沒有讓我駕車,而是自己開著車向南駛去。

    我承認我是個膽小的人,這種時刻自然是克制不住地緊張了起來,雖然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大致情形也不難猜到:獲悉了某些秘密後松崎綱制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以虎口拔牙的大無畏精神竊取了黑道的某些東西!就算用腳趾頭想也會知道,那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武器?要麼是毒品?……」我的腦子裡被各種猜測所填滿,人也自然變得魂不守舍。不時地通過反光鏡朝後看去,要是有某一輛車跟得稍微近些我就變得心驚膽戰。好事情沒有變得不可收拾,松崎綱東京市內轉過一圈後就出了市區,駛上了東名高速公路。

    「你不要這麼心神不寧的,弄得我都無法專心開車了!」松崎綱一邊開車一邊抱怨到,可語氣裡又帶著一股顫抖著的興奮。「你這麼一驚一乍的,任誰看見也會懷疑。這樣是碰到臨檢或者黑道流氓……」

    「你也知道他們是黑道流氓啊!那你還敢做這種事?!」我終於忍不住怒火吼了起來。「這就是你的計劃?簡直是不知死字怎麼寫的白癡!沒有預先的演練,也沒有經過覆核,老天居然讓你成功了?!這真是……」其實對於整件事我氣憤的就是她居然一直瞞著我。

    「好啦、好啦!這不是也沒發生什麼岔子嗎!」可能是因為一切順利的原因,松崎綱今天的脾氣出奇的好。「不要生氣嘛!我也不是誠心瞞你的,只是原來沒想著一定要你參加這場行動。不過我覺得近之所以所有事都那麼順利,都是從和你一起後才開始的,所以你是我命裡的『福星』。為了後關頭不至於功虧一簣,所以這才臨時決定叫上了你!」

    「你看我像『七福星』還是招財貓啊!」我抬起右手置於右耳處,擺了個招財貓的架勢。

    「哈、哈、哈!不愧是我松崎綱的男人,你可真是有趣!」松崎綱被我的樣子都得大笑了起來,手一抖車子馬路上畫出了一個「」,嚇了我一大跳。「別逗我笑,我正開車呢!」不想作出這麼危險動作後她居然惡人先告狀。「不要那麼沮喪,我會重重『酬謝』你的!」她挑逗地剜了我一眼後繼續開車。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並沒有逼你!」我自然一口吞下了這顆「誘餌」,做這麼危險的事她理所應該有所表示。

    「知道啦!真是個小心眼的人……」她一撇嘴,然後就繼續開她的車。

    東名高速公路上大約開了一個半小時,車子從一個出口開了下來,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箱根一帶。盤盤旋旋上山路上走了很久,車子又下了一個岔道進入了一片山林,這裡的路越來越不好走,直到不能再走時我們才停了下來。

    「這是什麼?」車子是停下來了,我對松崎綱由車後拿下來的東西詫異地問到。

    「鐵鍬啊!這你都不認識?」她拿起手中的三角柄工兵鍬衝我晃了晃。

    「我當然知道這是一把鐵鍬,但問題是你現拿它幹什麼!」我衝著她大叫了起來。這時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而我的預感又一向是非常準確的。

    「你還真是有想像力,至少我不知道鐵鍬除了挖坑之外還能幹些什麼?」她衝我「笑語如花」地遞上了那把鐵鍬。「接著,快點兒挖!」

    「為什麼是我挖?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這都不該是我的工作吧!」我向後跳了一步以使自己能離她遠些。

    「你……總不會要一個淑女幹這種粗活吧!」她衝我使勁兒眨了眨眼睛,居然還真的使裡面變得水汪汪的。

    「淑女!哪兒?我怎麼看不見!」我低下頭前後左右的地面上找了起來。

    「咚!」我的腦袋上重重地被松崎綱用鐵鍬打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她怒吼道:「別找不自,叫你挖就快挖!」

    「知道了……幹嘛那麼凶!」我終於她的暴力下屈服,接過那把鐵鍬挖了起來。

    「這才乖嘛!好好想想我給你的『報酬』……」松崎綱這時又換上了一副笑臉,還誇張地扭動了一下小蠻腰。我猜她是想作一個妖媚的姿勢,可怎麼作也學不像。

    ********************************************

    我坐岩石砌成的小池子裡閉目養神,熾熱並帶著輕微硫磺氣味的溫泉從腳下的泉眼裡咕嘟嘟地冒出來,四周瀰漫著白霧狀的氤氳之氣。

    松崎綱坐我的懷裡,將頭靠我的胸前,濕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半遮住臉。

    這是一座小型溫泉旅館的露天浴池,此刻只有我們兩個人袒呈相對地泡裡面。

    我們經過一番埋箱子和處理小貨車的波折後,到達湯本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半。松崎綱果然沒有失言,到達了這家和式溫泉旅館後就和我**了起來。這也是她一個非常重要的優點,說話做事一是一、二是二!

    大量的體力消耗後泡泡溫泉真是一件好事,尤其我還是經歷了兩場大運動量的活動呢!溫泉的療傷和恢復體力的功能一直被傳得很神,據說戰國時代的武將們就經常戰前或戰後來這裡輕鬆一下。

    「哦……」我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感覺氣力已經隨著加速循環的血液帶回了身體各處。這我不自誇,近我覺得身體素質明顯加強,體力恢復的速度簡直有些駭人。不過我心裡還是無法馬上安定下來,這麼「刺激」經歷的後遺症可是不像體力那麼容易平復的。

    左臂攬住松崎綱已經像麵條一樣的身體緊了緊,我抬起右手握住了她的一隻**,捏了捏,依舊像一隻握力器一樣緊繃。如我以前所說她的胸部並不能算很大,屬於中等偏小的罩杯,但結實堅挺程度卻屬於極品,經過我這麼長時間的大力**也不見絲毫鬆軟的跡象。不知這是不是過度體育鍛煉的結果,如果是的話以後可要注意了,女性**還是有極強的彈性和形狀就好,不能跟健美運動員那般的堅硬,看來我以後的「工作」還是很重啊!

    「你的體力倒真是不錯,剛才真應該叫你把那個坑挖得大些!」松崎綱緩緩地說到,但依舊沒有抬頭。

    「你既然敢作這麼大的事情,那麼高額的報酬也應該是有心理準備的啊!」我的聲音裡帶著一股怨氣,加大了手上力度。「說真的,那兩隻箱子裡都是什麼?怎麼會那樣沉!」

    「你還真是個小心眼兒的男人!」她噗哧笑了一聲。「放心吧!我會告訴你的,但現不是時候!」

    「那我就作些我現該知道的事情!」我橫抱著她的身體猛地站了起來,邁步走出水池,水淅瀝瀝地落了下來。

    水池邊以一個六尺長、四尺寬的石台,上面鋪著一張厚厚的毛毯,四周散落著我們兩個人的浴衣。我把松崎綱放了上去合身壓上,因為她裡面還有我們剛才戰鬥的遺跡,所以這次進入很順利。

    「等等!」一直閉著眼睛的松崎綱忽然制止了我的進一步行動,半支起身那堆衣物裡翻找了起來。

    「這個時候你還找什麼?」我心急火燎地問到。

    「找到了!」她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計時功能。

    「我的能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怎麼還需要重測試!」我奸笑著猛地一刺,她沒有準備輕叫了一聲。

    「現是三點半,我再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後我們去睡幾個小時,十二點起程回東京。」說完後松崎綱躺好,又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肩頭。「現……來吧!」

    「……」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1
正文 12、再探虎穴

    我和松崎綱二十三點五十登上幹線的子彈號列車,到達東京時正好二十四點半。不過東京市內的速度反而慢了下來,即便午夜某些地區依舊交通堵塞。七拐八拐之後出租車東宿停了下來,松崎綱拉著我走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

    「我們這是去哪?」絢爛的霓虹燈和男女嘻笑的人聲漸漸隱沒身後的巷口,我心虛地向同路者詢問到。

    「傻瓜,連這都看不出來!」因為沒有路燈我看不清她是否白了我一眼,但總之語氣裡充滿裡頤指氣使的成份。「這就是king迪斯科後街的小巷,白天我們才從前面經過的!」

    「什麼?!」我可能是因為恐懼過度反而忘了危險,用我大的音量喊了一聲。「我們剛剛『作』了他們一筆,你現就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回來!你還想要命嗎?!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好了,幹嘛還要拉上我!」

    「什麼死啊死的,我可還是美好時光的花季少女唉!」松崎綱倒還是那副樣子,真不知到她從哪裡來的這麼大自信。「正因為我們白天剛剛搞過他們一下,此時這裡才是安全的。想著可能東西運出東京前截住,那些嘍?們肯定都被撒出去了,所以這裡現是防守鬆懈的時候!」

    「就算是你說的這樣吧!可我們來這個防守『鬆懈』的地方又為了什麼?」我終於清醒地認識到了形勢的嚴峻,戰慄地壓低了聲音問到。「我們現已經給了他們致命一擊,就應該先掩藏起自己的行跡。就像是毒蛇襲擊了較大了獵物之後,總是要先……」

    「那可不是我的風格!」此時我們已經來到了一截消防鐵梯下,見我猶豫不前她使勁推了我一把。「我是決不會留給對手任何一絲喘息之機的,只有『趁他病要他命』才是取得勝利的保證!我們必須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再找些能夠打擊他們的東西。傻瓜,你幹什麼?抬一抬看看,能不能打開這扇窗子!」

    「不傻也被你說傻了……」我一邊嘟囔著一邊從兜裡掏出一截刀片,插進底縫試探著裡面又沒有上鎖。

    可能是真的如松崎綱所說,這座建築物裡已經沒什麼人了,我們的慼慼卡卡鼓敲了半天也沒人發覺。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不敢生敲窗戶上的玻璃,誰知道黑洞洞的房間裡面有人睡著。

    這裡的人安全意識還是很不錯的,我們一直上到了第三層才找到一扇沒有上鎖的小窗戶。我把頭慢慢探進去看了看,是一截靜悄悄的走廊,而且這裡所有燈也都黑著,沒有一扇門是打開的。

    「怎麼樣,有人嗎?」看我退回來直起身,松崎綱急急地推了我一把。

    「剛才還說我笨呢!要是有人我的腦袋還回得來嗎?」我藉機報復了一句,可看到她立起的眉毛之後立刻又說:「看樣子這裡真的沒有幾個人,還真叫你給蒙對了!」

    「什麼叫『蒙』,這叫智慧懂不懂!」不知道白了我第多少眼後,她急急地催促道:「快點兒進去,我們的時間可不是很多!」

    嘴裡不停嘀咕著「怎麼又是我」之類的話同時,我只得不情不願地鑽進了那扇窗子,松崎綱緊隨其後。

    走廊裡很黑,只有通過窗子外面的燈光來照亮。我們順著走廊向一邊走去,不久後觸到了一面牆,轉彎又走了十幾步,我的小腹碰到了一根橫著的欄杆。「這是什麼地方?」我有些不適應眼前的黑暗,同時也不適應這裡怪異的地形。

    「這下面就是舞池。見鬼,我們走錯方向了!」松崎綱轉身嚮往回走,但又突然停住了腳步。我看到停了一扇開著一條縫隙的門前,那裡面透出昏暗的燈光。

    「別自找麻煩!」我拉住了她的胳膊,湊她耳邊小聲但嚴厲地說到。

    「我們就是找麻煩來的!」松崎綱堅決地甩開了我的手,眇起一隻眼向裡面看去。

    我的心一直提著,此刻已經到了嗓子眼兒,不過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她看了兩眼就把頭抬了起來。

    「兩個守衛,不過都睡著了!」說完她直起身一拉我當先向走廊的另一邊走去,無奈之下我只好跟上。

    躡手躡腳地走過我們剛才進來的窗戶,然後經過一個拐彎後來到了另一個區域。這裡明顯和剛才的區域不同,門與門之間的間隔遠,說明這裡面的房間是大很多的。

    「這裡,就是這裡!」松崎綱來到到裡頂頭的一扇門前,指著興奮地對我說到。「這裡一定就是福島文泰的辦公室了,裡面一定會有我們感興趣的東西!」說著她蹲下身研究起了那個門上的鎖眼。

    「你怎麼會這麼肯定?」我看著她不專業的技術,非常奇怪的問到。

    「笨蛋,所有事務所的格局都是大概的!」她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工作,只是微微歪了一下頭。

    「什麼樣的事務所?你又怎麼知道的?」我的腦子裡加混亂,至少我是不瞭解這些什麼狗屁事務所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的社會閱歷太淺,見識的也就是漁港和學校。

    可能我的問題真是很蠢,正忙碌著的松崎綱沒有回答,繼續拿著鑷子和小簽子鼓敲著門鎖。一會兒功夫,門鎖還真是讓她給弄開了,如果不是主人買了劣質品鎖的話就是她真有幾把刷子。雖然她用的工具是我的,可我卻自問沒有這樣的本事,有機會真該跟她好好學學。

    辦公桌、皮靠椅、沙發、茶几、文件書櫃,這裡和一般的辦公室沒什麼不同,不過是比較華麗而已,桌子上擺的東西不是很多。松崎綱一進來就來到了書櫃前,打開下面的拉門,露出了一個墨綠色的保險櫃。

    「這也是慣例?你還真是有天才!」我對於再次開始忙碌的背影無奈地說到,看來她真是有作大盜的天份。

    松崎綱這回沒有理我,繼續忙忙碌碌地對付保險櫃上的那只鎖。小簽子和小鑷子保險櫃的門上,發出了輕微咯吱聲,就像是老鼠啃噬東西的聲音,不用想著知道,那裡一定是留下了不少的劃痕。

    她的膽子還真是大,只是不知道是怎麼練的。我退回到門邊,探頭向樓道裡望了望。那裡面還是黑漆漆、靜悄悄的一片,沒有任何人走動的聲息。也許真的是太靜了,仔細聽還可以隱隱聽到前面街上車輛的聲音。

    「不知道是她的還是我的運氣,居然這樣都沒事!」我真的是沒話好說了,不過心情卻鬆了很多。我輕輕地又把門關嚴,這樣即便有人經過應該也聽不到什麼了。

    「我是不行了,你來試試!」我退回屋子的時候正趕上松崎綱站起來,右手小臂劃過額頭可能是擦汗。

    「你省省吧!我哪有那能耐……」看她打不開我反而高興,揶揄著坐到了沙發上。「我歷來認為:作賊是一件極了不起的職業,只要作賊一輩子不被抓住,就一輩子是個誠實的人、高尚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這可是個需要長期學習和培養的職業,你就這麼看得起我?」說著我還晃起了腦袋。

    「切~~!」她不屑地吭了一聲,沒看見是不是還向我豎起了中指,以她的個性是完全做得出來的。「居然讓自己的女人作這種事,你還真算得上是個『男人』!」她諷刺地說到。

    「你還知道自己是女人,而且還是『我的』!」提起這件事我就有些上火,聲音也沒有忍住稍微大了點兒。「你自己倒是說說看,做著麼多事情你哪件事情是事先和我商量過的?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先跟我說清楚!」

    「這件事……現還不方便和你說,總之不是壞事就好了!」見我生氣她反而軟了,不過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又蹲下身去研究那個保險櫃,看來她還是沒有死心。

    看來如果找不出點什麼線她是不會罷手了,逐漸放鬆了些緊張情緒的我向後仰靠沙發背上,舒展開腿腳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可能是白天我們的那次行動真是對這個團體產生了極大的震撼,以致一直也沒有人來打攪我們。松崎綱看來這種溜門撬鎖事上的天份也還有限,十幾分鐘後還是毫無進展。不甘心的她又開始翻找桌上不多的幾份文件,我則感到一陣濃濃地睡意襲來。

    「嘿,該走了!」就我正要失去主動意識的時候,松崎綱卻貼著我的耳朵低低地吼了一聲。

    「嗯!」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我卻也一下子清醒了起來,抬頭一看,她正手裡拿著一疊卷宗站我的面前。「找到想要的東西了?」我振奮精神站了起來。

    「是有些東西,但卻不是我一開始想找的!」松崎綱管語氣淡淡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藉著依稀的月光我還是注意到了他嘴角的笑意。這是她極為得意時的表現,只是此時我沒有心情追究這些。

    「那就快走吧!」我也不等她回答就急急地向外面走去,不過卻也聽到了她跟後面的輕微腳步聲。

    再次來到了那扇窗子前,我的手興奮地又按了這個出口,可就這時一陣喧嘩聲卻從樓下傳來。「快走!」松崎綱一推之下險些使我栽出去。

    當窗子我們身後輕輕合上的時候,雜亂的腳步聲已經樓梯上響了起來,同時樓道裡的燈也被打開了。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1
正文 13、巨款

    「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我靠壁櫃的門上對剛進門的松崎綱問到,現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

    「我們班上那幾個丫頭非得拉著我去逛街,怕讓她們看出破綻就只好去了!這些精怪的……」她走到屋子當中拋下書包,解開西服扣子的同時將領帶扯了下來。

    「那些小妞當中有沒有比較靚的,如果可能的話不妨先便宜了我!」我嬉皮笑臉地說到,同時手中擺弄著一隻電視遙控器。

    「色狼!」那條領帶松崎綱的手裡團成一團向我的臉上打來,不過那玩意自然是不可能有什麼攻擊力。雖然她的怒吼音階不低,但裡面卻並沒有多少真正的憤怒。

    「這何必呢!」我把那團領帶從臉上拿了下來,還故意放鼻子前面聞了聞。「就像你成不了淑女一樣,我也成不了君子,我們這對姦夫淫婦之間還用得著那些假正經嗎!」

    「你這個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問題!」她坐我身前劈手奪去了遙控器,將電視由a錄像換成了聞。此時她已經脫去了西服上衣,襯衫上面的兩個紐扣也解開了,露出了完整的脖子向下直到乳溝的上部。

    離那次神秘的行動已經過去了三個星期,我再次回到了原來的生活裡,就是松崎綱也回學校上課了。要一定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生活聯繫加密切了,雖說沒有把行李搬過來,但我們兩個事實上是同居了!

    我也不知道松崎綱為什麼會這麼主動,每天晚上都會到我這裡來過夜。橘子大媽的耳音也確實是沉了一些,松崎綱每天躡手躡腳的潛入潛出也就罷了,居然我們每晚上翻天覆地的折騰她也沒能發覺。

    「對於我的下半身,還有比你加瞭解的?」看著她充滿活力的身體就面前,我自然也不會客氣,空出來的雙手從後面摟住她,右手從敞開的領子裡伸進去揉捏著她的胸部。她也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向後靠了靠倒我的懷裡。

    「嗯……」看她心不焉的樣子我有些不高興,右手加大力度揉捏的同時,騰出左手從她的花格呢短裙下面鑽了進去,很快就來到了白色蕾絲小內褲的邊緣。

    「別動!」松崎綱突然輕輕喝了一聲,語氣就像當初那聲「我宰了你!」一樣。同時她隔著裙子狠狠捏住了我下面搞怪的那隻手,因為是採用掐的方式我不得不停止了抵抗。

    吃驚中我扭過頭去看了看她臉上的表情,好像並沒有任何發怒或者責怪的意思,只是激動地死死盯住前面的當時屏幕。「電視裡到底有什麼?」疑惑中我也忍不住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小小的屏幕。

    「……全國第二大暴力團體『稻吉一家』重要成員福島文泰,於昨夜被發現於自己的家中遭槍擊身亡。警方根據現場情況分析,表明其極有可能是死於黑道內部鬥爭……」nhk的美女主持人繼續用她那和面容一樣甜美的嗓音娓娓道來,可此刻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著她yy的興致。

    「福……福島文泰死了?」我心驚膽戰地問到,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這和我們三星期前的那次行動有著某種關聯。

    「……」松崎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睛依舊死死盯住屏幕中的那張臉。

    「……據內部人氏透露:福島文泰三年來稻吉一家中地位迅速攀升,主要負責經濟來源等相關事務。雖然曾涉及多起恐嚇及經濟詐騙案件,但後均因證據不足而撤訴……」美女主持人的語氣好像是講故事,絲毫也沒有任何個人好惡的感**彩。「因為福島文泰身份的特殊性,現警方還無法判定對他的謀殺究竟來自敵對的暴力團體還是同一組織內部的競爭者。為此東京都警視廳已經加強戒備並傳訊了多名相關人員,本台將密切關注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福島文泰死了!你聽到了嗎?福島文泰那個傢伙死了,我終於做到了!哈、哈、哈……」我還沒有來得及繼續問之前松崎綱就大笑了起來,神態幾近瘋狂。她撲進我的懷裡大聲叫著、笑著,並且不斷地我的臉上吻著,撕扯著我的衣服。

    腦中的疑惑和憂慮一點點兒被擠了出去,我的**之焰反而不可抑制地燃燒了起來。「什麼危險,什麼td的黑道!」我幾乎是怒吼了一聲將松崎綱的身體掀倒地上,雙手一扯她襯衫上的所有扣子四散開來。

    她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就那麼靜靜地躺那裡,臉上帶著一種神秘並且有幾分詭異的微笑,任憑豐滿的胸膛暴露空氣中。

    我三把兩把扯去了她剩餘的所有衣物,合身壓了她已經完全**的身體上面,用我的嘴、我的手、我的一切享受著她健康的身體,感受著那裡面蘊藏的青春、活力與激情。

    松崎綱的雙臂慢慢圈起抱住了我的身體,雙手按我的背脊上緩緩收緊,用指甲上面留下了的痕跡。她今天的感度實是太好了,開始被動的反應有些做作,但很快她的熱情就燃燒了起來,幾乎把我的一切融化掉,尤其是身體的某個特殊部位。

    沒想到心中疑慮、困惑、恐懼的感覺絲毫也沒有影響到我的能力,反而是越戰越勇,直到松崎綱軟軟癱我的身體下面,我依然又做了很久。

    「如果你有什麼疑問的話,現可以問了!」完事後靜靜地大約躺了一個小時,我本懷疑是不是已經死了的松崎綱**裸地撐起身子斜靠櫃子上。她點著了一顆香煙,悠悠地吐出了一個煙圈。「不過還是有些事情現不能告訴你!」她緩緩地說到。

    「福島文泰的死,和我們做得事情有關嗎?」一些事情已經困惑了我許久,但沒有想到現一出口問的卻是一個愚蠢不過的問題。

    「不錯!確實和我們有關,而且只要我們不死他就必須得死!」她抬起左手將披眼前的一縷長髮攏腦後,猛吹出一口煙氣從已經緩緩擴散的煙圈裡穿過。「這個傢伙是稻吉一家東京地區的重要幹部,因為搞錢方面很有些手段,所以受到了高層的重視,負責東京各下游組織的資金募集。這次被我們端掉的,是東京以及南關東地區所有下游組織上個月的獻金,既然他沒有找回來的本事,那麼就只有用性命來承擔責任了!」

    「不是……不是切個手指就可以了嗎?」我心裡湧起了一股默名的滋味,雖然之前有過幫她報仇的話,可一旦真的涉及到人命還是感到有些心驚肉跳。

    「嘿嘿,那也得分是什麼事!」她冷笑了兩聲,然後將頭靠了我的肩上。「這次被福島文泰丟掉的,可是下級組織對稻吉一家本部的獻金,如果一個處理不好的話,就會全面引發整個組織的信任危機。無論是日本第一大的神戶山田組,還是第二大的稻吉一家,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大組織,他們動輒上萬的人數不過是一個籠統的虛數,一旦下游組織分崩離析就會迅速崩潰。其實能給福島文泰這麼長的時間,已經是一件非常破例的事情了!」

    我此刻真是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過居然沒有多少害怕的感覺,作為一個有幾分猥瑣的普通人,我這十幾年的生命裡一直避免著和黑道流氓、暴力團體打交道,可不知怎麼竟然陰錯陽差地如此深地陷了進去。不過此時我也完全清楚,這件事的解決只有堅持到底和死兩種選擇,根本不存妥協的可能,因而怕也沒用。

    「咳、咳、咳……」我拿過他手裡的那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衝進肺部的辛辣氣息使我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我並不會抽煙,而且也沒有想學過。「還是……不要抽了,我會你嘴裡感到異味!」我把煙書桌的玻璃板上掐滅了。

    「嗯!」松崎綱表示贊同地哼了一聲,然後將頭我的胸前蹭了蹭。「你應該問的好像不止這些,那些事似乎比我的嗜好重要!」可能是大仇得報的關係,她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那就說說你父親是怎麼被害的吧!」我混亂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個問題,也許知道了他們的惡行我的心情會好過些。

    「這個……」她猶豫了片刻,但後還是搖了搖頭。「現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將來我會全部說出來的。我的仇人還有其他幾個人,現說出來對你對我都未必是件好事。你放心吧!會有那麼一天,他們全都死掉以後!」

    「是你自己讓我問的,可我問了你又不想告訴我。那你倒是說說,我究竟該問些什麼?」我知道她說的是實情,可還是忍不住抱怨到。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應該問的是這回我們得到了什麼!」她詭秘地微笑著把臉緩緩湊了上來,直到我們兩個人的鼻尖碰一起。因為距離太近我已經看不清她的容貌,眼睛裡只有她的眼睛。「我們得到的那兩隻箱子裡……一共裝著十億?!」

    「十……十億?!」我的大腦一時發生了當機,這可是足以令我一生衣食無憂的巨款。「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每個人可以分到……分到五億??」好半天我才清醒了些。

    「沒想到你居然和我分得這樣清楚,不過理論上是這樣的!」她的笑容加詭異。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2
正文 14、巨額投資和「抵押品」

    「五億?……五億……」初的超強精神衝擊之後,我本來期待的巨大迷茫居然沒有到來。難道我的承受能力居然如此強了,五億?這麼大的數擺眼前都不動心了?

    五億?,我首先想到的居然不是醇酒美人和東京市區裡的大公寓,而是家鄉的海浪沙灘,碼頭上停靠的父親那條破舊的柴油機漁船,和母親夏天賣冷飲的大冰櫃。聽到這個數字後,我那「遠大的理想」居然慢慢腦子裡淡去了,心靈緩緩趨向了平靜。

    「五億?就使我失去了鬥志嗎?」我心裡這樣問著自己,雖然不願承認但我知道這是事實。一個剛剛站起跑線上的年青人如果突然被告知:「不用比賽,金牌歸你了!」只怕會是個和我此刻一樣的心情。

    不知不覺間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松崎綱就那麼靜靜**地躺我懷裡,瞪著明亮得有些慎人的眼睛盯著我,直到感覺我恢復了平靜才說道:「怎麼,五億?就把你嚇住了!」

    「要說沒有受到震撼那是假的,但要說被嚇住那也談不上!」我勉強牽動了一下嘴角,並且把攬著她的手臂緊了緊以顯示自己的堅強。

    「嗯,總算我沒有看錯你!」又盯著我的臉看了大約有半分鐘,她這才又微微點了點頭。「雖然你的因為起步太晚還不能進入角色,但是你本性裡膽色不錯,有成為惡棍和亡命之徒的潛質!」

    「我們九州人都是一些寧折不彎的好漢,何況我家還世代都是和海打交道的人呢!」等自豪地說完這句話我才意識到,她的稱讚並不是什麼好話。「你是怎麼知道的,知道我適合成為一名惡棍和亡命徒?」對這個女人我有時真覺得沒有辦法,管我曾經一次又一次進入過她的身體。

    「這還不簡單!」松崎綱自信地挺了挺胸,絲毫也沒有意自己是**著身體。「聽到福島文泰的死和我們搶了十億?後,你都感到了震驚和害怕,不過這不要緊,這是普通人的正常反應。而起的反應並不算特別過份,所以說明你這個人是有些膽量的。其次是那十億?對你的震動要比福島文泰之死大,所以我可以確定:你這個人內心裡潛藏的強大**,會壓制一切害怕和猶豫,這就是我判斷的根本!」

    「你說是就是吧!不過,我現就可以去享受過退休惡棍的生活了!」我現心情漸漸好了起來,不意她的那些話。

    「現就退休?只怕你是誤會了吧!」松崎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重,但是十分的精靈古怪。「我們是得到了了十億?,有你的五億也確實沒錯。但是你的那五億?已經投資了,而且是長期投資,只怕沒有那麼容易收回來!」

    「投資?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籠罩了我。

    「那就是……」松崎綱古怪地笑著看著我,眼睛裡的神情讓我看不明白。「我,你已經投資我身上了!」

    「什麼?!」我一個強力反身壓了她的身上,因為用力過猛她重重地從我懷裡摔了下來。我敢說這是我有生以來為劇烈的動作,也是第一回**地壓她身上而忘記了慾念。請不必覺得奇怪,不知道擁有五億?也就罷了,而知道擁有而又失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用這麼激動!我知道沒有給你留出足夠的時間考慮,但這沒有關係,我已經替你作出了決定!」松崎綱並沒有因為我的粗魯而有絲毫改變,而是微笑著抽出兩隻手臂,向上掛了我的脖頸上。她的表情我看不懂,但那肯定具有極度自信的成份。「五億?,或許聽起來是個了不起的大數,但還不足以使一個人獲得社會的『尊重』,甚至可以說是遠遠不夠的!你難道想就這樣回到九州那個偏僻的地方,靠著釣魚過剩下的那五十年,甚至八十年的日子?我這麼說沒有絲毫瞧不起你家裡的意思,但像他們那樣生活真是你想要的嗎?看看窗外的這個城市,她可以說是這個世界大都市之一。她和九州不是同一個世界裡,而是和紐約、巴黎、好萊塢、拉斯維加斯、香港這樣的地方組成裡一個的世界,這裡面有極度的權力、天文數字的財富、數不清的美女。相信我,這些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也才是你應該得到的!」

    我定定地盯著她的眼睛,此刻那裡依然有豹子一般的神情,不過不是凶狠,而是深不見底。「哎……」我轉了個身又躺回原處,眼睛看著天花板。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松崎綱確實有著洞悉人心的觀察力,算然我們已經同居了的一段時間,但這也已經夠驚人的了!

    我曾經和花川坊明證說過自己的理想,我也從來不曾隱瞞對美女的熱情,但這並不止是全部,松崎綱說的另外兩件東西也深深吸引著我!

    金錢!乘坐私人飛機周遊全世界;豪華的賭場一擲千金;世界級的美女明星婉轉承歡於胯下;波爾多的古堡和加勒比海的沙灘上享受浪漫……

    權力,這是個好東西!不過我說的可不是身為什麼領袖的那種,而是暗中擺佈人們命運的力量。多黑暗的陰影裡,不為人知的……可能我真是有些成為惡魔的那種潛質!

    松崎綱爬了起來,又趴回到我的胸前,用堅實的**蹭著我的同時輕聲問道:「怎麼樣,動心了吧?」

    「投資你身上,我就可以得到這一切嗎?」我沒有理她的挑逗,而是雙眼繼續盯著上面無奈地問到。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會這麼選擇的!」她先是得意地笑了起來還我的胸膛上吻了一下,然後才正色地說道:「我不能作出保證,這種事也根本無法保證。不過就像我必須賭一把一樣,你也必須我身上賭一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我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人,你也不是。經過這一次後我們不是擁有一切,就是你變得一無所有,而我徹底完蛋!」

    「完蛋?這個詞用的好,我喜歡!」我再次瘋狂地壓了她的身上,而且這次是全面無保留的接觸。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刺激的消息太多了些,我的精神異乎尋常的亢奮,連帶著動作也是前所未有的粗野,第一下刺入就猛烈地撞擊了松崎綱身體深處那塊柔軟的所,她「哦!」了一聲居然躬腰向上頂起了我的身體。我自然不會就此放棄,用加激烈的動作向她壓了下去……

    一番激烈的**過後,我和松崎綱靜靜地躺那裡恢復著體力,剛才的消耗實是太大了,只怕就是鐵人也受不了。

    「怎麼,想這樣撈回去?」好半天後她費勁兒地推開了我緊緊箍著她身體的雙臂,不過手還是有點軟軟的。「瞧你剛才的瘋狂,不就是五億?,至於嗎?」

    「就五億??你說得倒真是輕巧,你倒是拿出幾個五億?來讓我瞧瞧!」我賭氣地說完又把她緊緊抱住。

    「我都說了是投資,又不是白拿你的!」松崎綱嬌嗔著使勁兒想推開我,但此時有些力不從心。自從那次「行動」之後我覺得她加有女人味兒了,這使我也越來越有樂趣。「沒想到你這麼小器,還意這點兒小錢。好,算我怕你了!我還給你準備了一件『抵押品』……」

    「你自己?」我低下頭猛地她的左乳上啄了一口。

    「色狼!」可能是剛剛的激情還沒有平復,我的這個舉動並沒有引起她的興奮,只是順手揪起了我的一綹頭髮。「我們是『合作關係』,而且將來一直是。這點你可不要搞錯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把我的頭髮解救了出來,她下手還挺重。「那你說的『抵押品』是什麼,能不能有五億?的價值?」

    「五億?算什麼,我要送給你的可是個『無價之寶』呢!」松崎綱又把臉湊到了我的跟前,瞇著眼睛笑到。

    「那……那是什麼?」我有些緊張,一看到她這種笑容我就緊張,這說明她又有什麼異想天開的想法了。

    「那就是……」她把嘴湊到我耳邊說到,暖暖的氣息直吹進我的耳朵。

    「啪、啪!」突如其來地兩聲從樓下傳來,是手拍木門上的聲音。因為我正努力傾聽著松崎綱的話,所以這兩聲不大的敲門聲也聽得很清楚。

    「這時候是哪個討厭的傢伙!」我心裡有幾分煩躁,橘子大媽去管山的親戚家,這個時候不可能回來。

    「可能是快遞公司的投送員,說不定是把我那件『抵押品』送來了!」松崎綱咯咯笑著說到。

    「我們天天睡一起也需要快遞?」我嘟嘟囔囔的站了起來,說實話這時候真不想被打擾。

    「難不成你想要我去開門,就這樣?」她故意地向我伸展了一下**的身體。

    沒辦法!我只得不情不願地穿好衣服來到了樓下,走到門廳的過道裡。「是誰呀!」院子裡很黑,我隔著玻璃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個人影。

    「啪、啪!」又是兩聲拍門聲,但沒有回答。

    什麼人這麼討厭,我的心裡加不舒服,走過去扯起插銷唰啦把門拉開。「是你!」我和門外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2
正文 15、意外的「補償」

    看著門外的人我目瞪口呆,這不是因為陌生,而是太熟悉了。正常的情況下我每天至少有六個小時看得見她,要是再加上睡覺夢見的就難以估算了!

    酒井美莎,還是樣的楚楚動人。不,「楚楚動人」這個詞根本不足以形容!這實是太意外了,我的呼吸暫時有些困難,沒想到酒井美莎會出現我的家裡。

    今天的酒井美莎顯得有些鬼祟,除了戴了一個大大的太陽帽外,還有個足以擋住半張臉的大墨鏡。這樣裝扮的意圖自然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是顯然對於此道她並不行,居然依舊穿著我們的那身校服,她的范思哲皮包也依舊提手裡,看來是放學後沒有回家,只是不知道哪兒轉到這大半夜。

    酒井美莎顯然也沒想到會這裡見到我,目瞪口呆中皮包啪嗒掉了地上。只是這種狀態並沒有維持多久,她一下子向我撲來。「原來是你這個混蛋!」大大的遮陽帽掉了下來,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衣襟,一邊撕扯一邊高聲怒罵著。

    我一個沒注意被她推倒地,那個以前只能出現想像裡的身體現居然壓我身上,拱我懷裡,因而我一時意亂情迷,也有些不知所措。

    「啪!」她突然一巴掌打我的臉上,這一下也把我給打醒了。

    「人人聞風喪膽的黑道都死了我的手上,你這個女人又算什麼!」我的心裡一股無名火起,猛翻身把她壓了下面,並且騎到了她的身上。就她驚慌地想要尖叫時,我重重地一掌甩了下去,但沒有掃得很正,只是指間帶過了她的臉頰。

    她一下子被我打愣了,墨鏡也被遠遠地甩了一邊。

    我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下身的某個部位也堅挺地立了起來。這是一個多麼美妙的時刻,我的手忍不住向她的臉伸了出去。

    酒井美莎因為被我騎下面,此刻自然是感到了我身體的變化,立刻淚水充滿了她大大的眼睛,渾身顫抖著想要想要躲避,可此時並沒有她躲避的空間。

    「你要找的人是我,有什麼事情上來再說!」松崎綱的聲音從樓上傳來,隔著樓板並不是很大,但此時聽來卻很清楚。

    「偏趕這個時候!」松崎綱的話讓我冷靜了些,但同時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恨。不過眼前所有的事情還沒搞清楚,我只能不情不願地從酒井美莎的身上站了起來。

    脫離束縛後酒井美莎像隻兔子一樣跳了起來,躲到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上,看得出來她想立刻衝出那扇還敞開的大門逃走,但是又好像有一條無形的繩牽扯住了她。

    「立刻上樓去,不然就馬上滾開!」小腹裡的那股邪火依舊一下一下向上頂著,我的聲音顯得有幾分低沉沙啞。

    酒井美莎沒有離開,轉過身向上看了一眼,然後腳步沉重沿著樓梯走上去。我也隔幾步跟後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前面搖曳的身姿,幾乎忍不住要將她就地正法。

    走上樓梯穿過走廊,不用費什麼勁兒就來到了我的屋前,這沒有什麼奇怪的,整棟建築裡只有這個房間裡亮著燈。

    不過卻也有奇怪的事情,甚至可以稱得上詭異!松崎綱依舊沒有穿上衣服,而是靠一個桌角上翻著一本色情雜誌。與我下樓時不同的,就是她手裡多了一灌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啤酒,正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下流!」酒井美莎從牙縫裡蹦出了兩個字,然後一轉身就像向樓下走去。但她並沒有真的離開,松崎綱的一句話留住了她。

    「那東西你不想要了?」松崎綱繼續頭也不抬地瀏覽著那本雜誌。

    聽到這句話後,剛剛走出兩步的酒井美莎站住了,就我的身邊。我注意到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就好像受到了嚴寒與酷暑的同時襲擊。我是不知道松崎綱手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對酒井美莎的重要性卻不言而喻。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酒井美莎不但沒有走,經過了大約三分鐘的沉默後反而轉身走進了屋裡,來到了松崎綱的面前。「究竟要什麼樣的代價,你才能把那件『東西』還給我?」她說到。

    「坐下來,我不喜歡仰著頭和別人說話!」松崎綱依舊低頭看著雜誌,語氣裡帶著明顯命令的口吻。

    松崎綱可以不看酒井美莎,但酒井美莎卻無法把松崎綱排出自己的視線,看著松崎綱**的身體,她顯得手足無措。「你究竟……要多少錢?」她咬著嘴唇說出了這句話,不知道是什麼樣嚴重的原因使她忍受下了這樣的屈辱。

    我的心裡出現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但是一時卻還是無法相信這樣的事情,或者說不敢相信會出現這樣的「好事」,這會是真的嗎?

    松崎綱終於抬起了頭,對酒井美莎露出了「親切」的微笑。「啪!」雜誌落地的同時,一隻僅僅是看起來纖柔的手掌打了酒井美莎的臉上。

    「啊!」酒井美莎驚呼一聲再次摔倒了地板上,披散到臉上的長髮間隱約露出了一個紅紅的手印。令我不得不說的是,受到這樣暴力摧殘的酒井美莎還是很美。

    「錢?你以為我會要錢?哈、哈、哈……」松崎綱就這麼站了起來,來到了跌倒的酒井美莎跟前,彎下腰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的眼睛。「當你蔑視我的時候,想到會有今天了嗎?」

    「我……我可以……可以給你很多錢……」酒井美莎半捂著臉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一向高傲的酒井美莎居然哭了!不過她哭泣來也沒什麼不同,一樣是個小女人而已。「我現就可以給你兩百萬?,就是再多也可以……」

    我早就知道酒井美莎是個出身不凡的大小姐,可沒想到居然光是零花錢就富裕到了這個程度。這個錢要擱以前一定會嚇我一跳,但經過「十億?事件」刺激後我的抵抗力是明顯增強了。這現連我都震不住,松崎綱自然是不話下了。

    「你以為我會意你的這點錢嗎?」松崎綱果然這樣說到,聲音裡充滿了戲謔。

    「我保證再也不理米田恭哲了,把他……」松崎綱的態度使酒井美莎驚惶失措,說出了為愚蠢的一句話。

    「住口!」松崎綱怒吼的同時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而且準確命中目標。「米田恭哲算是什麼東西?!你又算是什麼東西?!還你把他讓給我,先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垃圾都是什麼貨色!」說著她一把揪住了酒井美莎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扯去。

    隨著酒井美莎尖聲的驚叫,制服上的銅紐扣和襯衣上的塑料紐扣大部分都脫離了自己的崗位,地板上蹦蹦跳跳地跑向四方。酒井美莎袒露出來大片雪白的胸腹上,僅剩下那粉紅色蕾絲胸罩還保護著後的「陣地」。

    我只感覺喉頭一陣陣的發乾,那深邃的乳溝上沿吸引著我的眼睛。沒想到經歷了和松崎綱的「實踐」之後,酒井美莎的身體還會給我造成這麼大的衝擊。

    酒井美莎坐地上向後面挪動著身體,彷彿面前的松崎綱已經變成了一頭兇惡的猛獸,只是她似乎忘記了,站起身來逃跑似乎才是快的。

    松崎綱此刻的神情確實像一頭猛獸,盯著酒井美莎的目光就像是審視著自己的獵物。她的右手輕輕地搭上了酒井美莎那迷人的胸部,食指緩緩伸進乳溝勾住了那裡連接兩邊的帶子。

    我艱難地嚥下了一口口水,多麼的渴望那是自己的手,可是此刻我的感覺居然是僵硬那裡,動動手指都不行。

    「你不要怕,我會把那件『東西』還給你的!」松崎綱的話來充滿了魔鬼的誘惑,不過我卻聽得出其中並沒有多少誠意。

    「謝謝……謝謝你!」不知道酒井美莎是不是愚蠢到了極至,這種話居然也相信了。

    「不過我也不是平白拿到的,付出了很高的代價!」松崎綱的微笑愈發邪惡,那根食指又勾了勾。「為了這件『東西』我欠了這位野間風同學很高的債,就是我自己也是償還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沒有還清!」

    「我可以……啊!」酒井美莎還未及出口的允諾轉眼就被驚呼所代替,因為松崎綱「萬惡」的食指已經扯開了那根細細的帶子。一切全都暴露了出來。她驚恐中抬起雙臂想要保護自己,可實是掩藏不了多少。

    「我正是這個意思,那你就來替我償還吧!」松崎綱惡毒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看到了什麼嗎?……也許吧!我的眼睛可能是真的看到了什麼,但是大腦中卻並沒有任何反應,此刻我的大腦裡就是一片真空,屬於計算機的「死機」狀態。以前這種視覺衝擊只是文學作品中看到過,沒想到今天真的會發生自己身上。

    朦朦朧朧中一個聲音突然我耳邊響起,那是松崎綱的聲音。「我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承諾,你不是一直做夢都想得到她嗎?那還等什麼!」

    「什……什麼?」我脖子僵硬如機器人地轉了轉,腦子一時無法處理如此「複雜」的問題。

    「廢物!」松崎綱罵了這句後,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的視線又投向了酒井美莎,不過看到的卻不是她那已經半裸的身體,而是一雙眼睛。那是一雙噙滿淚水和乞求的眼睛,是酒井美莎的從來沒有過的眼神。

    一股灼熱的感覺充斥著鼻翼,鼻子裡衝出的彷彿不是氣體而是火焰。「我要得到她!」這是我迷失前後的想法,並不曾考慮到任何別的因素,哪怕永遠地告別我那五億?!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3
正文 16、自己手中的力量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恢復意識的,至於是否睡過也無法確定,好像一直就這麼定定地看著屋頂。總之一切知覺都是緩慢中恢復,直到我意識到了壓身體上的重量。

    「一個女人壓我身上,她究竟是誰?」麻木的思維中反覆推敲也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以後,我伸出手輕輕撩開了覆她面上的長髮,一張只能用美輪美奐來形容的臉出現了我的面前。

    「酒井美莎,她怎麼會這兒?」這看似是一個驚爆的問題,但我思考時卻相當的平靜。用了很久我才想起了事情大概的經過,不過事情的後半部分卻很模糊。

    其實不止是後半部分,就是前半部分也好想實夢境裡一般:酒井美莎來到這裡並脅迫下被我強暴,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看來是真的,不用自己掐自己,我真切地感到了她的體溫、重量和滑嫩的肌膚。

    我的腰被壓得有些發麻,就移動了一下身體。不想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酒井美莎就從我的身體上滾落了下來。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原來直到剛剛我們的下體還是緊密連接著的。

    「嗯~……」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裡還是因為下面突然變得「空虛」,酒井美莎呻吟了一聲但沒有醒來。

    我她顫動的睫毛上看到了兩點晶瑩的淚珠,心臟一下子悠然燒了起來。我不太清晰的記憶裡很多東西都變得模糊了,但這閃閃如珍珠的淚水卻異常的清晰,好像從一開始的乞求到後來迷失的呻吟,她一直不斷地流著淚水。

    感覺到嘴唇有些發乾我就添了一下,不想卻是乾熱的感覺。清晨是一天中容易燃起激情的時刻,我向前又伸出了手去。

    「該死!」一個聲音從右側九十度角處傳來,我被這聲打擾弄的激靈一下。不是說這句話本身帶有什麼威脅性,而是這種時候切忌打擾。

    我一扭頭就看見了松崎綱,她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屋子正中,因為是背對著我,不知正低著頭那裡忙些什麼。「你幹什麼?」她面前我早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就這麼赤身**地站起來走了過去。

    松崎綱穿著標準的校服,書包也已經收拾停當放手邊,看上去馬上就要去上學的樣子。只是她的手上還拿著一件校服,邊上還有一件襯衣。「早知道昨晚就不用那麼大力氣扯了,做這些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抱怨了一句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那上面已經被扎出了血。

    「你居然幫酒井美莎釘扣子?」我趕到非常驚訝,比昨晚到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要驚訝。

    「不然能怎樣,酒井那樣的大小姐肯定自己也是不會的!」她又地下了頭,笨手笨腳地和那些扣子作起了鬥爭。「這件事要可能地不留破綻,因為我們也不是沒有漏洞。你可能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是怎麼掌握住酒井美莎的?」我的問題開門見山,這悠關能夠享用這件「珍寶」多久。

    「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她是個頭腦空空的小傻瓜!」松崎綱噗哧一笑,是那種心願得償的笑容。「想必你也看出來了,酒井的家庭並不簡單,可她也有那些名門慣常的問題,真正來自父母的關注未免少了些。這就使她養成了高傲自大的性格和社會閱歷上的淺薄,因而我們這個極品美人就幾個並不高明的花招下,簽下了幾份使自己陷入困境的文件。這就是我們那天晚上福島文泰事務所裡發現的那些,看來是福島那傢伙準備把她獻給稻吉一家裡大首領的!」

    「那些文件真的有效嗎?」我依稀記得松崎綱拿到過一些文件,不過當時我並沒有太注意。

    「理論上是有效的,畢竟酒井美莎已經16歲了!」松崎綱終於把那些扣子釘好了,提起來看了看,手藝並不高明。「不過這也僅僅是停留理論上,法律這麼深奧的東西是非產需要『解釋』的。我不否認福島文泰和稻吉一家那種大黑道組織有著巨大的能量,但這並不表示他們能夠所有上層領域也為所欲為。如果酒井美莎把自己的問題老老實實對家裡說,那麼她的家族完全有能力替她解決這些問題,即便是面對黑道也是如此。可這個小傻瓜被人一嚇就慌了手腳,想掩飾自己的過錯結果卻犯了大的過錯,終使自己陷入了無法擺脫的困境!」

    「那你估計我能控制她多久?」我沒有看過那些文件的詳細內容,所以也不知道其中的效力如何。

    「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手段了!」她嘻嘻壞笑了兩聲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沒有再問其他的問題,雖然松崎綱後的那些話有些答非所問,但該知道的我大概已經知道了。松崎綱我面前走來走去,身邊還蜷曲側臥著**的酒井美莎,可這時我卻一時失神,有震撼的東西吸引住了我。這是什麼呢?

    東京實是太神奇了,或者說這個光怪陸離的現代社會太神奇了!我過去的認識還是太直觀了,直到今天我才算揭開了掩蓋真相的大幕一角。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九州家鄉的生活是那麼的難以忍受,只有東京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要留下來,不管任何代價!

    「嗯……」我彷彿咬牙一般重重地歎息了一聲,仰頭向後躺了下去,**的背脊接觸到地板感覺有些涼。

    「想什麼呢?」松崎綱原本已經準備好要出門了,看我發楞她反而停住了腳。

    「想自己的前途,想自己留東京的方法!」我沒有絲毫隱瞞她的意思,而且心裡面也確實想找個人商量。「以我的成績是不可能考上一流大學的,就是安陽工業和西敏商學這樣的二流大學也是夠嗆。其實誰都知道:不是一流大學出身以後要想社會上出人頭地,那是難如登天!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總得先東京站住腳再說。唉!我還從來沒有這麼為自己的學業擔心過,可現就是有些晚了……」

    「沒想到你這麼沒有志氣,難道東大的門就天生是對誰緊閉著的嗎?」她哼了一聲後說到。「我可以明白無誤地告訴你:要想將來社會上取得高人一等的地位,那麼你不是東大就得是早稻田的畢業生!你要是連這點信心都沒有的話,那還不如趕快回九州去算了。這個嘛……就當作是一場夢罷了!」說著她用眼睛向邊上依舊昏睡的酒井美莎身上掃了一眼。

    不得不說,如果她是想引起我不甘的情緒,那麼她確實是成功了。但我至少還保持著理智,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想當清楚的。「說說倒是簡單,但我卻不認為自己可以通得過東大的聯考!」我甚至是有些「悲憤」地說到。

    「自行組織的聯考中各校具有相當大的自主權,這就是為什麼大多數各種各樣的『名門子弟』能夠順利考入名校的原因!」松崎綱又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滿。「不然你以為像『米田共』那樣的廢物怎麼辦,將來還不是成為社會上的『精英』!」

    「即便是這樣,我也看不出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禁想起了家裡的那隻小漁船。

    「你固然自己沒這種關係但可以利用手裡的資源,眼前的不就是有這麼一條『捷徑』嗎?」

    「你說得是她?」我困惑地看了看酒井美莎那動人的身體。「她和這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什麼是『軍閥』嗎?」她神秘的問到。

    「就是像織田信長那樣的?」我想了想回答到。

    「你知道什麼是『財閥』嗎?」

    「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對她的調侃我有些生氣。

    「好了,不開玩笑!」松崎綱恢復了正色說道:「那你知道什麼是『學閥』嗎?」

    「學閥?」這個詞我第一次聽說,自然不可能知道是什麼。

    「就是學術、教育領域有強大勢力和影響的個人或集團,和軍閥、財閥一樣具有很強的傳統性,對同一領域的敵對勢力極力打壓以維護自己的權威!」她忽然不知來的什麼興致,走過去輕輕撫摸起了酒井美莎的身體。酒井美莎依舊沒有醒來,只是呢喃著扭動了一下身體。「這個酒井的家族就是日本大的學閥之一。她的祖父是一位教授議員,也是國會『科學補助預算委員會』的主席;她的父親是文部省常務次官;他的叔叔是東京都府廳督學;她的母親也是來自一個歷史悠久的教育贊助世家名門,至今擔任著包括我們這座西麻裡高中內的十八所名校的理事長。你居然得到了這樣一個『寶貝』,自己也沒想到吧!」說完她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你是說酒井美莎身上下些功夫,我就可以上東大了?」許許多多的東西此刻已經把我的腦袋塞滿,因此只能問出簡單的問題。

    「不用那麼麻煩,這本是手到擒來的事!」松崎綱站起了身,準備離開了。「酒井的姑姑美紀子,也就是八年前我們西麻裡高中的上一任天皇級校花,嫁給了東大現的教務長牧野達平,而且正是這個牧野主持今年東大的聯考。這酒井美莎只是對疼愛她的姑姑說一句話的事情,而且她現也不敢不說這句話。牧野也不過是上百個特招生其中之一而已,沒有必要違拗自己心愛妻子的意思。好了,現你繼續享受吧!我會去替你們兩個請一天假……」說著她就提起書包走了出去。

    「真是要謝謝你!」我只來得及說著句話。

    「我已經說過了,這是我酬謝你投資的『禮物』!」門被從外面拉上了,接著響起了下樓的噔噔腳步聲。

    我的目光又投向了酒井美莎,她披散頭髮蜷曲身體顯得那麼美,就連下體沾染的點點鮮紅都彷彿具有強烈的藝術感。「也許我命裡就該享受這一切吧!」我想著終於向前緩緩探出了手……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3
正文 17、我的「性」福生活

    「嗯……嗯……啊……」我感覺自己將要到達爆發的極限了,可還是捨不得就這樣放棄,雙臂死死地抱住身下那滑嫩充滿彈性的**,進行著後的衝刺。「啊……」終於一聲長長的歎息之後,我那個美妙的所釋放了全部精華。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心靈由激越到平靜的過程,彷彿靈魂已經離開了身體。雖然幾個月來這種感覺已經經歷了不下八十次,但我還是每回都像第一次一樣沉溺其中,永遠也享受不夠。

    大約10分鐘後我感覺懷裡的酒井美莎輕輕動了一下,可能是已經恢復了一部分體力。我還是沒有睜眼,只是雙手又開始她身上的凹凸起伏處游動了起來。

    「可以……可以把那些東西還給我了嗎?你……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所有東西……」酒井美莎囁嚅地問到,同時我感覺她稍稍扭動了一下身體,可能是想抗拒又不敢。

    「還不是時候!」我閉著眼睛說到,嘴角還掛著一縷滿足的微笑。這時我的右手正好到達了她越來越挺翹的臀部上,就使勁兒地那兒抓了一把。

    「啊~!」不知道究竟是被我捏得疼了還是被我的話嚇到了,總之酒井美莎是痛苦地叫了一聲。「那要到……什麼時候?」她痛苦而又恐懼的問到。

    「不要這麼急嘛!我們還有得是時間……」我的那隻手緩緩伸平,剛才掐的地方來回揉動著。「沒錯!我是上了東大,但沒有人可以保證我可以順利畢業,難道不是嗎?」我帶著一種好像惡魔般的誘惑聲音說道:「我們已經有了這麼『實質性』的關係,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我既然你的幫助下已經上了東大,你也總不希望之前的努力全都付之東流吧?放心,我畢業的典禮之後,我會把你想要的東西全都還給你。只不過是四年的時間,很快的,而且這些東西放我這裡對你也並沒有什麼壞處。你只要一直相信我就好了,完全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酒井美莎沒有說話,我感覺到了她並不相信我,可還是沒有說話。

    「你放心好了!我們這四年裡可以繼續秘密交往,我會保護你的……」我把嘴貼近她的耳朵,輕柔地向裡面吹著氣。「大學和中學可不一樣,那裡面有很多兇猛的『野獸』,而我可以保護你,這不是非常好嗎?整個大學期間我會教給你很多東西,這對你將來走向社會是非常有用的……」我的甜言蜜語中用了很多較為平和的字眼,如用「秘密交往」取代「*」,這是為了不過度刺激她,但誰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即便是有些蠢蠢的酒井美莎。

    不相信,酒井美莎還是不相信!這我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但是她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選擇忍受、逃避、和繼續欺騙自己。我開出的價碼無疑是極其高昂的,但她除了接受別無辦法。這之前我一步步地用希望引導著她選擇了妥協,時至今日她已經無法自拔,決裂的代價是她所承受不起的,因為之前的「付出」已經再也無法取回。

    「今天晚上還能出來嗎?」太陽已經升得很高,我知道必須離開了。

    「只怕不……不行!」雖然是拒絕但她卻說得非常猶豫,可能是擔心觸怒我。「生的活動很多還要參加社團,我總不去別人會懷疑的!」

    「哦……那也沒辦法了!」我戀戀不捨地從她的身體上爬起來,開始穿衣服。我知道她說的有一定道理,現還不能把繩子勒得太緊。「今天又是什麼事,不會又是和那些什麼白癡大少爺們聯誼吧?」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到。

    「不是,是和一年級幾個社團負責人的會議!」酒井美莎急忙辯解。「因為四年級的學長們即將畢業,學生會幹部要改選。幾個一年級的骨幹為了給生造人氣,也想參加本次的競選!」

    「一群沒有大腦的白癡!」我不屑的罵了一聲,這時衣服已經穿好。

    酒井美莎也已經收拾整齊,從門口拿過了自己的提包,裡面翻出了一個白色的小塑料瓶子,擰開蓋子向外面倒了倒,卻什麼也沒有倒出來。她朝裡面看了看,一臉失望的神色。

    我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了一隻同樣的瓶子,抬手向她拋了過去。「以後做事仔細些,這種事情居然沒有事先準備好!」我說到。

    「謝謝……」她從瓶子裡倒出兩粒白色的藥片吞了下去。

    我已經轉向屋門,臉上卻無聲地浮現出了邪惡笑意。她居然為了我給的避孕藥而道謝,這難道不值得一笑嗎?不知不覺中她的心理正進行著某種改變,我對這個「養成計劃」加有信心了。

    酒井美莎進入東大後依舊是一顆耀眼的明星,吸引著大群自不量力的傢伙環繞周圍,雖然這個時候如果公開地和她進行交往是一件極有面子的事,但也有可能招來意想不到的後果。出於謹慎,和她的幽會還是我原來的那間租借公寓進行,一個星期兩到三次,並不能算是很頻繁。

    橘子大媽年前犯了一次心臟病,管理這家宿屋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性就搬到了館山的親戚那裡,反正這裡每年也只有聯考前那兩個月才有生意。出於信任她把鑰匙交給了我,也就是平時替她收收信件和訂單什麼的。

    現我只能依舊使用這裡作某些事情,但是畢竟是離上野那邊的東大校區太遠了,過些時候我還得再另想辦法。

    這段時間我的日子過的還真是很愜意,上了東大還有酒井美莎這麼個美人供我享受,還能有什麼不知足的呢?年前放假時回了一趟家鄉,我上東大的消息已經那個小鎮引起了場不大不小的轟動,興奮的父親流著眼淚請全鎮的人喝酒。現每個月除學雜費用外,家裡還給我寄來15萬?零花錢,我知道這已經是家裡的極至。不過我完全相信,以後可以這個問題上自己解決的!

    和酒井美莎分手後我坐返回文京區的電車上,不禁又想起了松崎綱--那個迷一般的女人!把酒井美莎留給我的那個早晨,她就像霧一樣消失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她除了替我和酒井美莎請了假之外,還替自己辦理了退學手續,幾個月來再無消息。如果不是酒井美莎確確實實地成為了我的奴隸,我幾乎以為這一切不過是個夢。

    和松崎綱一起消失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所以我現根本拿不出那些酒井美莎想要的那些文件,不過確實也要說明,即便是我手裡我也不會給她。請不要說我邪惡,我的五億?都不見了,我說什麼了!

    經過這次一連串近乎夢幻的經歷,我感覺自己的心態似乎是加成熟了!過去我對美女的喜愛之中存著一種近乎崇拜的東西,其實這不好,很不好。享用了松崎綱和酒井美莎後我才從靈魂深處認識到,美女應該是用來被下半身疼愛的!

    東大的校區很大,很且有些學院之間離得還很遠,就比如我所上的經濟學部經濟學系的現代金融專業,而酒井美莎上的則是文學部的行動學系,如果不是刻意的話自然情況下是見不到面的!

    其實文學部是整個東大美女較為集中的地方,對自己容貌極為自信的人誰不想多的出現聚光燈下呢?我本來也是想上那裡的,可惜文學、語言學、行動學都學要多少有這方面的天賦,而搞史學的又多半是些書獃子。經濟學就經濟學吧,至少以後東京比較好找工作。

    我步入了校門,道路兩邊櫻花的花瓣正陽光中紛紛飄落,而這些花雨中走著同樣陽光的少年男女們。此刻我的心情非常之好,真想大喊一聲:「美女們,我來了!」

    「這位同學,請等一下!」從我的校服和徽章上不難看出是一個生,所以不時會有各個社團的人來宣傳一下。而我只上前搭訕的是美女的情況下才站住聽上兩句,男生則是一律忽略。

    「走!快去看看……」這時幾個男生匆匆從我的身邊跑過,一邊跑還一邊小聲議論著什麼。

    我認識這幾個人,他們和我一樣都是一年級的生,不過既不是一個班也沒打過什麼交道,但是有一點我卻是非常清楚的,就是這幾個傢伙的興趣愛好一點兒也不比我高尚。出於好奇,我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一個十字路口的雕像周圍,已經圍了二百多人,裡面好像有什麼人講演。看看大概擠不進那密不透風的圈子,我性退了幾步,跳到了一塊草坪中的巨石上,這才看見十幾個高年紀的學長正組織著什麼活動。

    我只看了一眼全部注意力就被鎖定,其他的那兩百多人直接被清出了意識之外。此刻我的眼裡、心裡,只有那個正站雕像下的人,一個萬里無一的美女!

    看身上穿的制服,這個女生不是二年級就是三年級的,一頭烏黑的秀髮堪堪垂到肩部,映襯出了一張白中透粉如櫻花的面龐。這是一張令人感到親切的臉,時刻飽含笑意的大眼睛總是半瞇著,讓所有她面前的人真切地感覺到那是衝著自己微笑;溫柔上翹的嘴角上所帶的那股柔情,彷彿可以融化冰雪;挺直的鼻樑配上旁邊不時浮現的淺淺酒窩,給人一種天使降臨的感覺。

    「這確是是一個天使,一個充滿慈性的人世間天使!可這也只是我一個人的天使,我一定要得到她!」我心裡這樣發著誓,可……她究竟是誰呢?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3
正文 18、新的追求

    這個臨時性的十字街集會很快就散了,還沒有容得我擠進去。小團體裡的那十幾個人好像還要趕場去別處,簡單地彼此招呼了一下就匆匆離開了。那個講演的女生自然是這群人裡的核心,自始至終身邊都有至少五個人圍著。

    「得去打聽一下……」我帶著些遺憾人群中尋找著,那些人是一個也不認識。不過他們既然這裡組織活動,那麼聽眾裡怎麼也該有幾個我認識的人才對。

    「真是幸運啊……」隨著人群的逐漸散去,一些原本位置中間的人顯露了出來。一個長著招風耳朵的高個瘦子興沖沖地向宿舍那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對著身邊唯一的一個同伴說著什麼。

    「嗨,你們兩個要回去嗎?」我招呼了一聲從石頭上跳了下來,終於找到我想找的人了。

    「你小子今天又曠課,這學期已經到上限了吧!」「招風耳」一扭頭看見了我,站原地等我跟上來。「上午的《貨幣學》是記學分的必修課,岡倉那老頭對考勤又尤為意。這麼一而再地和他對這干,你小子是不是不想畢業了!」

    「你小子倒是天天去,也未必見得他就有多待見你!」我毫不意地嘿嘿一笑,順嘴還挖苦了他一下。

    「他岡倉的課上用p4看a而且被抓了現形,現全校老師裡待見他的人可不多了!」他旁邊那個稍矮臉上有幾個麻子的人,非常**地笑著說道:「今天上村那個老巫婆一堂課有一半的時間,都是用眼睛瞪牙田,那樣子就別提多好笑了!」

    「就你知道!」招風耳惱羞成怒,利用海拔的優勢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同班同學,宿舍就我的對門,雖然興趣愛好和我極其一致,但是性格上卻有著極大的差異。

    首先他們都是不折不扣的「真小人」,一臉「豬哥相」都掛臉上,所以基本上無法潛伏接近目標;第二這兩個傢伙的模樣都屬於具有喜劇效果的那一種,所以通常只有以耍活寶的姿態出現還能吸引些人,這個他們自己也知道;後就是他們行動上缺乏膽量和魄力,基本上和我經歷那次「事件」以前是一個狀態。

    「招風耳」的名字叫牙田健二,名古屋人,家裡開著一家小型的電器行,有生以來做得有毅力的一件事就是成了大的私人a光碟收藏者,據說上東大的擦邊成績屬於異常的超水平發揮。

    長麻子的那個名叫荻原貞治,京都人,家裡好像是個已經沒落的大家族,不過還多少有些舊關係罷了!他之所以能上東大也是靠了些關係,不過估計他家裡想靠他重振家族的願望只怕是要落空了。我隱約聽說他還有些「特別」的愛好,不過具體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你離校的時間好像太多了,該不會是外面有什麼『好去處』牽著你吧?」荻原突然一下盯住了我,一臉懷疑地說到。

    「我一個九州人能東京找到什麼好去處,不過是家鄉來個人去見了一下!」我東拉西扯地打了個馬虎眼,他們大概知道我的情況也沒有意。走著瞎聊了一會兒,我轉彎抹角的把話題拉了回來。「高才你們看的那個美人兒是誰,之前怎麼沒有見過?」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可能不注意到她,這只怕才是你眼下用心的!」狡猾的荻原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用心,不過還是說道:「她叫宮籐晴子,醫學部三年級的學姐,她們學部不這個校區,如果這次不是為了競選學生會主席爭取票源只怕也不會過來……」

    「學生會改選?」我的心中一動,這不就是剛才酒井美莎給我說過的嗎?看來對於這次改選我還真得親自「關心」一下,說不定這裡就有機會。

    「你怎麼啦?」看我一個勁兒的發楞,牙田拍了我一下。

    「沒什麼!」我低著頭作出十分黯然的表情。「原來還以為她是哪個社團的,那樣或許還有幾分的機會。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是一顆『政治明星』,身邊這麼多衛護者,看來我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

    「切,作什麼白日夢呢?」因為我直接說了對宮籐晴子的「想法」他們兩個反而沒有懷疑,只是齊齊地向我豎起了中指。

    他們兩個就這麼一路高談闊論著對宮籐晴子的評價,而我則是低頭思著自己的計劃,一路都也走得很快,大約五分鐘後就回到了宿舍。

    門被關上的同時,也擋住了對面屋子裡時而詭秘時而興奮的聲音,東大宿舍也就是建築質量還算可以,總務部那幫「學奸」們對於水電之類就不是那麼上心了。我一個人躺床上假寢,房間裡顯得有些冷,那幫混蛋這麼早就把中央空調給停了。

    經過一番思考之後,我居然「欣慰」的發現自己毫無頭緒。宮籐晴子和我不是一個年級、不是一個學部、不是一個校區,至於同鄉、世交之類是談不上,可以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一點交集。

    雖然沒有和宮籐晴子進行過近距離接觸,但根據那驚鴻一瞥的感覺我就可以判定,她是個冷靜而且有幾分傳統的女人。對於這樣的女人毛遂自薦之類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那麼我將怎麼開這個「門」呢?還真是費腦筋……

    這時傳來了鑰匙的聲音,接著門就吱拗一聲被打開了。不用看也知道是我的室友回來了,坐起來一瞅果然一個人抱著高過眼睛位置的書走了進來。

    「我還以為你沒回來了呢!」將那些「壓迫人性」的東西放桌子上後,他一邊整理一邊對我說到。

    他的名字叫田中勇志,若松市人。不知道是老天的無意還是人力的安排,我們這樣兩個天差地別的人居然被安排進了一個宿舍。對於這樣思想單純只知道死讀書的人,我真是無話可說,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許多其他值得關注的事情嗎?不過後來我也似有所悟,這說不定也是源自他們那邊的地方傳統。

    說到這裡我加覺得好笑,居然把一個鹿兒島人和會津人安排了一個宿舍,真不知到總務部那些傢伙是怎麼想的!好明治時期的那場恩怨並沒有我們身上被延續,除了性格志趣不同外,我們的私人關係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你過得可是夠悠哉的,下星期關於《國富論》的研究報告準備的怎麼樣了?」他把從圖書館借來的資料分成了幾堆後,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了對論文寫作的準備。

    「這個不急,我已經有了思路!」我打了個哈欠斜著眼睛看了看他,真懷疑這小子還是不是21世紀的人。

    費了這麼大的氣力才上了東大,我自然不會讓這機會從手中溜走,所以管有許多其他「要務」,但我還是有一個底線,那就是決不能讓他們再把我踢出去。不過學習這東西也不是這個學法,我花費的氣力只是田中的四到五分之一,秘訣無他,只是為有效地利用了學校的圖書館。

    東大畢竟是個歷時一百幾十年的名校,經濟類也不是今天才有的,我只要一頭扎進資料室,那裡自有前輩天才們研寫的海量論文,就好比《國富論》這種幾百年了的東西,天知道有多少人寫過了!而且這些文章的重要性不足以特別關注,既不會有人費力手工錄入,學校也不會特別安排照像存檔,所以就連那些教授都未必見過。就比如我上次寫的《世界首例股票欺詐案--南海公司的盛與衰》,那可是記了一次學期滿分的,可誰又知道它其實是源自二戰前一位學院前輩的心血呢!

    「你就沒去參加什麼社團嗎?」對他那副樣子實看不下去,我忍不住出聲詢問到。

    「沒有!」他頭也不抬地繼續將書上挑出的有用章節輸入電腦,回答的語氣完全是不予考慮。「那種東西只會耽誤時間,不如花些時間讀些書的好,而且你不是也沒有參加嗎!」

    「拜託,那根本是兩回事!」我忍不住好心提醒到。「我好歹也東京呆快一年了,該怎麼這裡生活自然知道。現你卻完完全全是個書獃子,即便將來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了又怎麼樣?東京這個地方是要講人際關係的,可惜你空東大這樣一個得天獨厚的地方卻不知善加利用!」

    「我將來不想進入公司或者政府部們,只想留學校做學問!」他可能是同時找到了兩個重點,拿過書籤夾起了一個。

    「你個笨蛋……」我氣得叫了一聲,真不知怎麼形容這個傢伙。他難道就不知道要想學術團體裡出人頭地,一樣要投靠一個派系靠著人脈的支持嗎?

    「嘿!你知道了嗎?」門一開牙田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荻原。他們和田中平時就沒有什麼話說,這時自然是來找我的。「明天晚上一些競選小團體會來我們學院禮堂舉行活動,其中就有宮籐晴子。你要不要一起去?」牙田興奮地說到。

    「去,我當然回去!」我一翻身站了起來,然後向門外走去。

    「你幹什麼去,我說的可是明天晚上!」牙田詫異地說到。

    「我去把那套乾洗的制服取回來,明天可要亮眼些!」出了門我來到樓道轉角一個無人處,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美莎嗎?……我是野間風。……有一件事你聽好……」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3
正文 19、天使與惡魔(上)

    日本這個國家雖然明治維和二次大戰後,兩次受到了歐美的深刻影響,但說到底還是一個東方國家,也就是封建時代遺存的門第派閥觀念根深蒂固。  據說類似的這種情況其他東方國家也存,比如中國的「黨爭」。

    「上有好者下必甚焉」,所以日本不管是政府機關還是大大小小的企業公司,都存著以某種關係維繫的「圈子」,同學、同鄉等等都可以成為這種紐帶,用以作為爭取利益共同進退的依據。

    東大作為日本高的學府,就是培養「精英」們的地方,這裡也有作為未來走向社會上各個圈子的雛形,那就是以各種志趣為名目的「社團」。據說這種社團的力量可是相當強大,不少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幾十年前,至今還受到一些社會上可以稱得上大人物的前輩們關照。

    既然存圈子就會產生摩擦,這是一件無可避免卻又無可奈何的事情。學生會改選這類和一般人本來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情,作為各個社團勢力角逐的戰場,每次都會被攪得烽火四起。這連帶著也引起了很多普通人的興趣,因為說不定就能落下些什麼好處。

    我們經濟學部分院也屬於一個較大的分院,歷來作為各方爭奪的一個據點,只不過這裡的美女比例低了些,也就是僅僅超過理學、工學和農學部,十幾個學部分院中也是倒著數的。

    「快走、快走,你這個傢伙怎麼這麼慢?」牙田健二向前跑了幾步又扭回頭,一臉火急火了的樣子催促到。

    「啊~~啊~~啊!你可急個什麼勁兒啊!」我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順著眼角流下兩滴眼淚,順手繫上了制服上面的一顆扣子。「不是八點才開始嗎?你看看表,現剛過六點!」

    不得不說宮籐晴子所具有魅力,昨天一晚她朦朦朧朧的臉龐總是出現我的眼前,搞得我一晚上都翻來覆去的折騰,剛一迷糊卻又天亮了。為了使晚上不至於空入寶山空手而歸,我不得不又逃了下午的兩節課補個覺,結果不到兩個小時又被牙田和荻原叫了起來。

    「不這個時候去根本趕不上,過後你肯定會怪我們!」荻原貞治倒是沉穩得多,不過也是一臉壞笑地看著我說到。

    「趕不上?趕不上什麼?」我聽出了他的話裡有話,一愣之後追問到。

    「這個不著急,到了就知道了!」荻原貞治攔住了已經張開了嘴的牙田健二,繼續釣著我的胃口。

    好沒有多久就解開了這個疑問,原以為趕上了早班車的我卻看見一大群先行者,沒來得及問為什麼就看見又有一大群人呼呼嚕嚕地走了過來,當中的正是宮籐晴子。

    「怪不得……」還沒容得我感慨一下,就被二十個人一擁向前衝去。因為我們剛來正好也路邊,正俱樂部台階上的人群反而我把頂到了宮籐晴子的面前。

    「宮籐學姐,我支持你!」「你一定會獲勝的!」我的身前左右響起了一片「狼嚎」。

    「謝謝你們的支持!」宮籐晴子如玉般白皙的臉上帶著溫暖人心的微笑,將右手伸到了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隻手,纖柔修長帶著一種健康的粉紅色,和電視上那些作首飾、護膚霜模特的純白不同,可以微微見到代表生命力的血管。這樣一隻手配上她面龐上的笑容,那就是一個降入人間鮮活的天使。

    此刻已經不容我多想,至少有七隻手正急急地奔襲過來爭奪我的這份「幸運」。「相信我的保證,宮籐學姐你一定會獲勝的!」我用兩隻手保護住我的勝利「果實」,遏制了那些宵小之徒的不軌企圖。

    「謝謝!」可能說聽得太多宮籐晴子對這種話已經有了相當的免疫力,非常費勁兒地從我的手中抽出了那隻玉手,身後一群強力保鏢的衛護下衝進了俱樂部。

    我將那隻手伸到眼下,一抽鼻翼彷彿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宮籐晴子的手雖然看起來柔若無骨,但實際上女子裡算是相當有力的,不過這也可以理解,如果手都不穩也不可能成為一個手術動輒十幾小時的外科醫生。

    另外我從她的手心上還感到了傳來的一股暖意,這可是不常遇到的事情。我可能是因為心火旺盛的關係,一直就是手心潮熱,過去松崎綱就曾經說過我的手像烙鐵一樣,一摸到她身上就會引起體內高漲的欲焰。眼前與宮籐晴子這瞬間手掌的觸摸,竟然讓我感到了一種慈愛母性的感覺。

    「還沒回味夠呢嗎?」牙田健二這個粗俗的傢伙猛地一拍我的肩膀,滿臉都寫著嫉妒地說道:「我們緊趕慢趕還什麼都沒趕上,所有好處都叫你一個人佔去了!」

    「走走,趕緊追進去說不定你還有機會!」我掩飾地推著他往裡走去,荻原貞治這個狡猾的傢伙似乎看出了點什麼,嘿嘿奸笑著跟了後面。

    聚會的地方說是禮堂並不準確,只是俱樂部裡的一間小型放映廳,雖然有個舞台平時也就是有些戲劇社團使用,所以只有兩百幾十個座位,和舉行校慶的東大主禮堂根本就是兩回事。

    我們來得算是比較早的,除了之前隨著宮籐晴子湧進來的一行人之外,從三四排往後的座位基本全都空著。不過此時還有得到消息晚一些的人陸續進來,看樣子演講之前就能夠坐滿。

    「時候剛剛好,這個距離應該……你怎麼了?」正拉著我準備往前跑的牙田健二停住了腳步,大惑不解地對我問到。

    「你們去吧!」我看了看周圍左右,後一排找了個靠門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兒?為什麼!」他看向我的目光只能用驚異來形容了。

    「沒什麼,我昨晚著涼有些鬧肚子!」我故意痛苦地伸手捂了捂小腹。「坐這裡我一會兒進出方便!」

    「既然如此你呆這裡吧!反正今天你已經算是賺足了……」荻原貞治不無遺憾地說了一聲後就自己向前去了,牙田健二嘀咕了一句「傻瓜」什麼的也趕著去佔領他的位子了。

    人還陸陸續續地進入會場,來的人裡大概男性佔有九成以上,從他們斷斷續續的交談當中我注意到,真正關心學生會改選的只佔極小一部分,至少關心的內容是有所不同的。

    我們這一批的生入學,已經快有兩個月了,各個社團的大力誘惑下大多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像我這樣至今還「飄」著的,不說絕無僅有也算得上鳳毛麟角。

    這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學生會改選,有百分之七十五的票源已經是定下了的,而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五,就是那些沒什麼政治野心和明確政治傾向的社團以及我這種「稀有動物」了!

    至於說我們這大約四分之一的票源會投給誰,並沒有一定規律,大多也只是靠著「政治明星」個人魅力的吸引。雖說之前也發生過某一方向小社團提供金錢買票的事,但是因為這種小社團的約束力本來就弱,所以效果也不可能很明顯。

    「這次你會投票給誰?」我前面兩排靠近過道的位置上,一個有些大舌頭的人對身邊的同伴問到。因為他似乎不太懂得壓著自己的嗓門,所以後面的我聽得非常清楚。

    「我還沒有作出決定,可能要看後投票時的心情了!」他的問題好像使同伴相當困擾。「宮籐晴子固然很吸引人,但是酒井美莎也是個罕見的美人兒,光是想想她那眼神和走路的姿態我就渾身發軟了!」

    「是啊!是啊!我也覺得……」那個大舌頭也開始了yy。因為他們的話題非常熱門,所以又吸引了周圍的幾個人參加討論。

    聽到他們的話題我無聲地笑了出來,因為沒有鏡子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很淫蕩,如果他們知道我可以隨意享用酒井美莎的身體又該是怎樣一種表情呢?看了看手錶已經七點四十,台上出現了一些墊場的傢伙開始了喋喋不休的嘮叨,我站起來溜出了會場。

    走廊裡人已經多了起來,我裝作上廁所的樣子趁人不注意,從一條隱秘的樓梯上到了二樓。走廊黑漆漆的頭有一扇不起眼的門,我看看左右沒人,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不算小的房間,因為采光不好被這所俱樂部裡活動的社團當作儲藏室來使用,滿地都是各種各樣大中型的活動設備。因為使用這裡的人相當多,所以擁有鑰匙的人也不少數,我也是今天早晨才「碰巧」拿到的。

    我打開了一盞較小的壁燈,來到一截擺地板當中的跳箱上坐了下來。雖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種氣氛下還是令我微微有些激動。

    終於走廊上傳來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似乎很謹慎而且還似乎擔心著什麼,不過終那個腳步聲還是來到了門前,卻猶疑著遲遲不肯敲門!

    我走過去將門來開,門外站著一個雖然穿著校服,但卻戴著一個大大遮陽帽並用太陽鏡擋住半個臉的女子。「你晚了五分鐘!」我伸手將她拉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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