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 都市美女狩獵者 作者:冬天裡的熊(連載中)

mk2258 2012-10-6 11:42:1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 20989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4
正文 20、天使與惡魔(下)

    酒井美莎閉著眼睛,微微露出的玉齒緊緊地咬著下唇,鼻翼中還不斷發出咻、咻的聲音。此刻她正躺我剛才坐過的那只跳箱上面,兩條修長完美的長腿軟軟地垂了下來。

    我站她的身前,一下接一下地繼續著工作,同時雙手緩緩地還她的身上滑動著,感受著那美妙的手感。「宮籐晴子的皮膚也會是這樣嗎……還是略有不同?」我心裡這樣想著。

    不遠處一個體操用墊子上,酒井美莎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好擺那裡,上面依次放著她的皮包、太陽鏡、遮陽帽。旁邊是我的,同樣也擺放得很整齊,由此就可以判斷出今天的「前戲」並不是很激烈。

    我伏下身去用嘴她胸前輕輕地吻著,慢慢地接近左邊那顆小小的「櫻桃」,她身上那種微微的汗味令我很是興奮,下面的分身愈發的堅挺了。酒井美莎的身體顫抖得加厲害了,只是沒有多的回應。

    不過我一點兒也不覺得掃興,因為根據我的經驗,這只是她**過後的恍惚狀態,而她恰恰是剛經歷了兩次這樣的**。這並不要緊,只要給予她輕輕地撫摸、吻她,很快地就會恢復過來。酒井美莎的極限是五次到十次,這要根據當時的具體身體狀況而定,不過今天我並不準備這麼蹂躪她,因為一會兒還會有很重要的工作。

    「你的競選怎麼樣,能夠當上學生會長嗎?」我雙手跳箱的兩側一撐支起了身子,然後全部壓了酒井美莎的身上。感受著她緊貼著我的胸部劇烈起伏,那個感覺實是太好了!

    「雖然看目前的情況還算不錯,但是也不會完全那麼順利……」她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時溢出的兩滴淚珠滑落了下來。看樣子她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回答只是出於本能。

    「你排第幾,會有多少勝算?」我的嘴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那顆已經變得晶瑩剔透的鮮紅「櫻桃」,緩緩地向另一邊移去。

    不知怎麼的,剛剛接觸到宮籐晴子那隻手的感覺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慢慢地和酒井美莎重疊了一起,後我都不知道自己身體下面壓的到底是誰了!

    「有……有什麼問題嗎?」酒井美莎我身邊已經有了一段不短的日子,尤其我們還是這種密切的關係。我的反常表現雖然很細微,但她還是察覺到了。「目前民意測驗顯示我是第二名,和第一名的三年級學長相差三個百分點左右……」雖然有些奇怪我怎麼會問這種過去從來不關心的問題,但是她卻不敢違拗我的意思。

    稍後我大致知道了現的實力分佈,目前競選排名第一的是一個叫野森純智的三年級學長,據說有著很深厚的財界背景,本人也是個美男子,自然有著不少的女性支持者。宮籐晴子則是第三位,距離第二名的酒井美莎相距一點八個百分點左右,而且兩個人的票源還有些重疊。至於其他的那些競爭者,與她們相差至少十個百分點以上,就根本完全是一些跟著起哄的傢伙了。

    我對那個叫野森純智的傢伙一點兒都不感冒,甚至可以說是非常討厭,也許並不需要什麼理由,僅僅是一個「美男子」就夠讓人討厭的了!無論為了目的還是單純的好惡,他都已經被我單方面的否決了。

    「我希望你放棄主席的位置,選擇和宮籐晴子合作!」我的嘴慢慢地湊到她的耳邊,緩緩地說到。

    「為什麼……啊!」迷離中酒井美莎突然驚叫了一聲。

    「這是警告你,你沒有資格對我問為什麼!」我用舌頭她脖子上舔了舔,那裡出現了一個鮮的牙印。「不過……我還是可以告訴你:我對宮籐晴子有興趣,也想和她建立我們之間這樣的關係!」

    「啊~!」酒井美莎又驚呼了一聲,雖然之前已經隱隱猜到了我的目的可還是極度震驚。

    感覺到了她身體的變化,我立刻快馬加鞭,這種瞬間失神的時候容易把她送上**,我今晚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來,我們到這邊來!」我慢慢冷卻下來後站了起來,同時把她也抱了起來。

    「嗯……」酒井美莎劇烈喘息著伏我的胸前,將頭搭我的肩上,不過盤我腰間的雙腿卻總是軟軟地想往下滑。

    「我告訴你要怎樣作……」我抱著酒井美莎來到那邊的體操墊子上坐了下來,撫摸著她光滑白皙的背脊輕輕耳語到。那堆衣物就我們的旁邊,此刻我們的身上還都是汗水,並不適合馬上著裝。

    **********************************************

    等我重回到禮堂的時候,原先的位置已經被人佔上了,靠後面的牆壁上還靠著一些人。台上宮籐晴子還演講著,滿含笑意的目光讓台下每一個人都以為她看得是自已。就是這種微笑,可以讓每一隻雄性動物都變得心裡暖暖的。

    「喂,開始多長時間了?」我推了推身邊的一個人問到,剛才走的時候還只是無聊的墊場。

    「可能40分鐘吧!」那個人翻著眼皮看了看我,可能是疑惑我這麼晚了還來幹嘛。

    「得到消息晚了……」我掩飾地說了一句,然後把注意力轉回到台上。

    努力集中精神聽了一會兒,大約也就兩分鐘的時間,然後我就放棄了,和她本人比起了那些內容實是太乏味了。

    這並不是宮籐晴子的錯,我覺得甚至不是任何人的錯,要一定說是錯的話,那也只是源於這個時代。表象上的民主政治加上發達的傳媒,即便是再感人至深的演講也會覺得乏味,我甚至電視上看到過扮小丑拉選票的議員。

    不過宮籐晴子一顰一笑之間的親和力,卻絕對是高馬力的,情不自禁地就將人「拉」向她的身邊。也許她就像一盞黑夜裡的「燈」,會用自己的光明和熱量吸引那些小蟲子吧!

    就我個人的感覺,她似乎作一個內科醫生,甚至心裡醫生合適,可怎麼就選擇作了一名外科醫生呢?想像她拿著手術刀溫柔親切地看著病人的樣子,我實是越想越滑稽,她真的捨得下手去切除那些腫瘤嗎?

    「嘿、嘿!」想著想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而且因為沒有注意聲音還相當的大。

    剛才邊上那個人瞪了我一眼,前面的座位上也有好幾個人扭過了頭,那眼神裡分明寫上了「**」兩個字。

    我抱歉地分別向前面和兩邊點了點頭,這次確定是打擾到別人了。不過這也是確實難怪,人實是太多了,我端起肩膀量減少了一點兒個人空間。

    從我進來的這不到10分鐘裡,大門外又逐漸有人陸陸續續地走進來,原本已經滿座的大廳裡加有人滿為患的趨勢。這種情況大多數人都沒有注意到,但是我注意到了,從制服和校徽的細微差別上可以判斷出這不是我們經濟學部分院的學生。

    「東大是我們的學校,百年來先輩們留下優秀的傳統,還要由我們來傳下去……」宮籐晴子的缺點是不夠激情洋溢,但溫柔親切完全彌補了這一點,而且從語氣節奏上看快要結束了,所以聽眾基本上也進入了暢想階段。

    終於宮籐晴子結束了講演,觀眾們開始了持續的鼓掌,不用問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人牽頭,所以掌聲經久而熱烈。據說這裡面相當的有技巧,幾個人分別會場的幾個點上,每當掌聲快要結束的時候就由某一個點上的人使勁兒造勢,其他人再依次跟上,這樣的氣氛很能感染人們的情緒!

    「這就是所謂的『職業策劃人』吧!」我又笑了一聲,不過這回是心裡。管我非常確認自己遠遠比周圍的這些傢伙高明不少,但也不能表現得太另類了。

    我抬起腕子看了看手錶,晚十點整,時間差不多了!

    如潮的掌聲終於結束了,一個看起來很是精明的學長走上來,又作了一番總結性發言,主要稱讚宮籐晴子的能力和美德。不過誰都知道捧場的主要是看宮籐晴子的美貌上,不過這點他只是一筆帶過。

    「宮籐學姐,我永遠支持你!」一個男子跳上了台,熱烈地握著宮籐晴子的手。

    「狗血橋段!」我狠狠地罵了一聲,不過這次忍不住出了聲。

    這個男子我認識,也是我們分院的一個一年級的學生,一個活寶式的人物,不知怎麼被宮籐晴子的團隊招攬了過去。雖然知道這是一個故意安排的小插曲,可看著他居然上去握著那對我剛剛握過的手,心裡還是湧起一陣膩歪!

    這時又一個女子從台角走了上去,緩緩地走向了宮籐晴子,因為帶著遮陽帽和墨鏡並且還是側臉,所以僅能從制服上看出她也是一個東大的學生,只是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打扮未免顯得怪異。不過這些都並不重要,人們的目光都聚集了她搖曳的身姿上,僅從這一點上來說已經略佔了宮籐晴子的上風。

    「宮籐學姐,你講得太好了!」那女子也伸出了一隻如玉般的纖纖玉手,和宮籐晴子緊緊地握了一起。「這一刻我終於決定了,只有你才是學生會主席的佳人選,我將全力支持你!」

    「你……謝謝!」經過了一個瞬間的驚詫過程後,宮籐晴子再次展開了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怎麼,學姐不認識我嗎?」可那個女子似乎不滿意這樣的平淡的效果,抬手摘下了遮陽帽和墨鏡。

    「酒井美莎……是酒井美莎……」台下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4
正文 21、生活,需要自己理解!

    「乾杯!」興奮的歡呼聲中玻璃杯劇烈碰撞,淡黃色的啤酒因振蕩飛濺出了無數白色的泡沫,毫無顧忌地落了一張張年輕的臉上。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這下海城工業的小子們總該知道了我們的厲害了吧!」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抹了一把嘴角的啤酒沫,意氣風發地說道:「我們東大有很好的傳統,前輩們曾經有全國比賽中蟬聯五次冠軍的經歷。雖然近幾年來排名上有所下降,但是我們有信心重現先輩們的榮耀……」

    真想不到這個長得像屠夫加土匪的傢伙,居然會有這麼好的口才,不知道的人看見肯定以為至少是東京都地區比賽取得了優勝,其實只是個兩所大學之間的友誼交流賽。這就是我終參加的社團--東大合氣道社。

    如果論起自身的技能來講,我應該是加入田徑或者劍道社,但考慮來考慮去都覺得不大合適。田徑社是全國著名的體育組織,人家未必看得上我這點水平,而且我也受不了那樣頻繁的高強度訓練。劍道社的人雖然還比不上我家鄉的那些人,但也都是些狂熱的瘋子,穿半套護具打得鼻青臉腫是常事。

    合氣道雖然也是對抗性項目,但是起碼彼此的肢體接觸要緩和的很多,而且怎麼說我的神心御夢流居合道也有十幾年的功底,「無刀取」的技法和居合道也算是有很多相通的地方。

    其實合氣道這個項目雖然日本產生,但是畢竟時間短了些,並不是所有地方都有開展,比起其他傳統項目來要差上很多,所以像我們這樣的大學裡的社團很多都是從別的項目上轉來的。就比如我們現的社長結城徹,就是一個原本練柔道的選手。

    我們的這個社長是個狂熱的傻瓜,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如果這合氣道社裡都是這樣人的話,就是拿鞭子趕我也不會加入的。當然,我加入不可能是為了他!

    「真是好啊!」我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啤酒,冰涼的感覺刺激著胸腔。「學姐,再替我倒上一杯吧!」我右手拿著空杯子卻遞到了左面坐的女生的面前。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微微張開嘴唇緊張地四下看了看。我的左臂此刻正她的胸前蹭著,不過由於姿勢的關係別人是看不見的。「別……別這樣,其他人會看到的!」她害怕地我耳邊小聲說著,又緊張地看了一下別人的情況。她的嘴雖然不寬,嘴唇卻有一定的厚度,鮮紅濕潤看著就想讓人咬上一口。

    雖然她已經這麼說了,但是我卻偏偏不想就這麼放過,向左側又斜了斜身子好像撒嬌似地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今天的功臣之一,我們美女經理三浦學姐就是這麼對待功臣的嗎?」

    這回不止光是臉紅的問題了,她的表情簡直就是有些僵硬。我的左手此刻已經桌子下面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輕輕地撫摸著那大腿內側柔滑的嫩肉。這位美女就是我當初加入合氣道社的主要原因,合氣道社的經理人三年級學姐三浦真美。

    要僅憑容貌來講,三浦真美長得並不是酒井美莎、宮籐晴子那樣傾國傾城,那樣的禍國殃民,但卻是屬於有味道的那種。一雙大眼睛總是喜歡瞇著,呲啦、呲啦地不斷放電。

    為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身材,已經不能簡單的用可口可樂瓶子來形容了,如果你想像力豐富的話,可以腦子裡參考一下計時沙漏的形狀。第一眼見到的時候我也很吃驚,38g的尺碼現實中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大小看起來自然是會有一種沉甸甸的感覺,可是實際上幾乎沒有下垂!

    我說得並不是信口開河的瞎話,而是有實實的根據!有一次我心血來潮,讓三浦真美**著身體站直,將兩根原子筆分別放她的兩個**下面,居然沒有夾住全都掉了下來。

    從頭說起事情是發生一個月前,我偶然看到三浦真美正和幾個學弟、學妹校門口招人,當時我心裡就想:要是能把她帶上床滋味一定不錯!可是事情進展的順利程度連我自己也沒能想到,居然沒到一個星期就達到了這個階段性目標,要是宮籐晴子也能這麼容易就好了。

    事實上三浦真美有一個男朋友,而且聽說是國中時代就開始交往的同學,現也正東京上大學。不過據說那是個不怎麼樣的傢伙,三浦真美對他的感情也不是那麼穩定。既然交往了那麼久雙方的家裡又都已經認可,似乎也只有就這麼下去,可有時候又對那個人感到很是不滿。

    那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所以客觀上也和我沒什麼關係,不過我加入合氣道社的第四天正趕上他們之間出現的一次「低潮」,我只是有效的利用了這個機會而已。

    三浦真美就這樣陷入了矛盾當中,那面沒有切斷過去一切的勇氣,這面又迷戀著與我這種類似於偷情禁忌的快樂,而我則很滿意於我們之間現的這種關係。

    這真是沒有想到啊……居然這麼快就嘗到了人妻的滋味,我原來還以為怎麼也得等到走入社會以後呢!看三浦真美那身材、那氣質、那滋味……可以說除了沒有正式結婚,真是成熟得比人妻還人妻。遠了我不敢說,起碼她畢業之前的這兩年裡,將會給我帶來一段值得回憶的經歷,至少可以算作是我把宮籐晴子追到手之前的一種調劑。

    「快點嘛!」我帶著惡魔般地微笑對她說到,左手的小指輕輕勾了勾她內褲的邊緣,就連她身體的戰慄也感受到了。

    「祝賀你了野間風學弟,你今天的對手可是個厲害的傢伙呢!」對於我的無賴她毫無辦法,只得大聲掩飾著湊過來替我斟滿了酒杯,同時還討好地用那對**我的左臂上蹭了蹭。

    「謝謝你了,『我的』三浦學姐!」我嘿嘿一笑將杯中的冰鎮啤酒一飲而,手臂上傳來陣陣麻酥的感覺與啤酒的冰涼形成了極度的刺激。

    「野間風老弟,今天可是多虧了你!」突然右肩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把魂不守舍的我嚇了一跳,一扭頭就看見結城徹那張因興奮而變得通紅的臉。「真沒想到海城工業還有這樣的高手,那個叫河野的傢伙居然能夠連勝兩陣,要不是關鍵時刻你贏了他,後面我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怎麼樣,出任社團的副將吧!」

    「我?還是算了吧!」我搖了搖頭,心裡對他這種粗線條的簡單生物不屑一顧。不過也虧了身為社團主將的他是這樣一個人,這才會使我那些別有用心的暗地活動如此順利。「我是個懶散的人,管理和交際實是不行。我們合氣道社有你和三浦學姐這兩棵柱子支撐著,設不設那個『副將』真是沒有多少關係。你說是不是啊……三浦學姐!」我轉過頭對三浦真美笑瞇瞇地問到。

    那只左手剛才就一直沒有收回來,此刻借助著桌布的掩護又大大地深入了一截,食指並著中指已經完全插入她的小內褲,正兩片溫暖的軟肉上來回蹭著。

    「是……當然是這樣!」三浦真美囁嚅著點了點頭,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野間風,你實是過獎了!」結城徹得意地哈哈大笑,並沒有發現三浦真美不自然的神色。其他的人也正熱烈的討論中,甚至沒有留意我們三個人交談的是什麼。

    「對不起……我去補一下妝!」三浦真美我的騷擾下漸漸有些把持不住,只得勉強站起來道了一聲謙,然後逃也似的離開了。

    合氣道社裡還有幾個女生,但是容貌平常又無特色,我自然不會有什麼興趣。嘻嘻哈哈地應付了幾句後,趁著別人都沒注意我站了起來,悄悄地向外走去,今晚的「節目」還沒有安排好呢!

    「你……你想幹什麼!」後面一道昏暗的走廊轉角處我果然堵住了三浦真美,她後退著驚恐地問到。

    「自然是幹我們經常幹的事了,比如說……干你!」我「邪惡」地笑著逼了上去,把她死死地壓了走廊裡的一面牆上。

    「別……別……會被人看到的!」她努力扭動著身體躲避著,但由此產生的劇烈摩擦卻使我熱血沸騰。

    「沒關係,即便有人看見也會自己躲開的!」我使勁兒固定住她的身體,把嘴唇向她了臉上湊去。「一會完事以後,我們找個地方……」

    「不行……我……晚上根岸他……」三浦真美的身子越來越軟,但還是迷茫中堅持拒絕著。所謂「根岸」就是她的那個未婚夫,看來晚上是有約會了。

    我一下子噙住了她的嘴唇,使勁兒地允吸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酒井美莎的口腔是一種槐樹花的香味,松崎綱是一種淡淡的葡萄酒味,而三浦真美是一種甜甜的奶香。

    雖然沒有能達到目的但我並不覺得掃興,相反那種與人妻偷情的禁忌快感加將我的血液燃燒了起來。也許這樣有意思,比如讓她與未婚夫約會時帶著我的……

    「今天晚上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要給我一些補償!」我咬著她的嘴唇輕輕說到。

    「嗯……好……」迷離中的三浦真美下意識地答應到。

    「那我就……來了!」我突然一下子將她推倒一隻壁桌上。她驚叫著想要爬起來,但立刻又被我按了回去。

    我不理三浦真美的掙扎從後面掀起她的裙子,拉下了紫色真絲高叉腰小內褲,然後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5
正文 22、援助交際的少女(上)

    「那麼就再見了,大家各自去過上一個快樂的夜晚吧!」飯店的門口,結城徹搖搖晃晃地對著其他人說道:「為了我們的社團,星期天也沒能讓大家休息,實是抱歉了。  明天一早如果趕不及來回學校,不妨就偷一下懶。青春的熱血偶爾放縱一下,無論是誰都會諒解的。下面,就讓我們一起歡呼三聲!……萬歲!……萬歲!……萬歲!」

    所有人都已經至少有了七八分的意思,被他這麼一激勵也都歡呼了起來。這裡大多數都是些精力過剩的傢伙,而且不知道該把那些精力用什麼地方。

    我也隨著眾人啞著嗓子叫了幾聲,但是眼睛卻一直瞟著幾步之遙的三浦真美。那邊一隻「恐龍」正她耳邊竊竊私語,但那聲音足以讓我聽清其中的內容,是請教美容、氣色方面的問題。

    這確實一個值得請教的事,此刻的三浦真美面現桃花,眼波如夜色般令人迷醉,兩片晶亮如珠的紅唇反射著宿霓虹燈的七色光彩,引得身邊經過的那些男人頻頻回頭。

    估計如果不是圍著我們這麼多「狼蟲虎豹」的話,早該有自不量力的傢伙上來搭訕了。

    此刻我很自豪,管這種成就以前也曾經許多次地松崎綱和酒井美莎的身上實現過,但是每次看到由我製造的明艷嬌媚還是忍不住發自內心的自豪感。

    「我居然可以使女人這麼有魅力,還真是了不起啊!」我心裡這樣暗自想著,不知道算不算齷齪。

    眾人紛紛彼此道別逐漸散去,各自去安排今夜的節目,我就注意到了幾對男女隱晦的眼神交流,看來這將是一個多彩的夜晚。

    為了避免別人察覺到什麼,我沒有和三浦真沒說話,就這樣她的飛揚神采已經引起了某些注意。「只有經過滋潤女人才是美麗的!」不過我忘記這句真理早是誰說的了。

    「真是美好的人生啊……」街上走了一會,啤酒的作用使我的腿有些發軟,靠了一座電話亭上。看著宿街頭往來經過的靚麗男女,我滿懷真誠地喃喃自語到。

    我又想起了剛剛三浦真美婉轉承歡的樣子,緊張中卻又帶著對性的飢渴,雖然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卻已經完全掌握了她身體的興奮規律。現她已經無法真正的抗拒我,即便是每次後我發洩她身體的深處也變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想著想著,我攥了攥雙手的十指,彷彿又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後由僵硬到綿軟的變化。

    「走了,回學校去吧!」對今晚的收穫我已經剛到滿意,不如提前一晚回學校去。這個學期的課已經缺了不少,我怎麼也得把基本的課時補回來。

    「嗯?」我站直身子一回頭,卻看見背後的電話亭上沾著一張白色的小紙片。下意識地湊上去一看,只見上面寫著這麼幾個字。

    「國中女生解除你的孤獨,用青春的火焰燃燒你的身體。如有需要,電話:*********」

    「還充滿青澀的身體,還真是不錯啊!」我感歎了一聲,然後向著地鐵走去。剛剛三浦真美身上已經相當興,何況天色也不早了。

    宿的地鐵此時依舊人湧如潮,各式各樣穿著潮的男女或結伴,或獨身來去匆匆地走過,再繼續著人生的旅程。

    我沒有急著上車,而是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及時行樂就是這些人的座右銘,也許這些才是他們真實的面孔。現的人太多的時候都帶著假面具生活,那麼哪怕他只是一個國中生。

    「我為什麼無端地會想起國中生?」我自己忽然覺得很奇怪,近這一年來我為什麼這麼容易感悟人生?也許我真是成了一個掩藏暗處的狩獵者,自覺不自覺地總是觀察分析著自己的獵物。

    記得以前電視裡看過的一部紀錄片,非洲有一種小巧的蜘蛛會混進荒原上的白蟻土堡裡。它會躲那迷宮一樣的通道拐角處,突然跳出來襲擊單獨路過的白蟻,並把受害者分泌出的液體塗抹自己身上以掩飾氣味。

    「我會是這樣的蜘蛛嗎?」想著想著我身上忽然感覺一陣惡寒。

    已經錯過了兩輛車,我抬起手錶看了看,東京時間晚9:20。正這時又有一列地鐵轟隆隆地駛進了站,地面也產生了微微的顫動,我隨著人流向前走去。

    「啊~~~!」車門一開下車的人湧出了車門,當先幾個國中的女生怪叫著衝了過來。她們穿著白色的水兵制服和黑色真絲的百摺裙,下面是帶金扣的黑皮鞋和長筒紅線襪。這是肆意揮灑青春的一群,這種氣氛也感染著周圍其他的人。

    見她們直著向這邊衝來我本能地閃避了一下,但是沒能完全閃開。按理說以我居合道的身手不應該這樣,但也可能是周圍的人太多,或者是喝了啤酒的緣故,不然總不見得是她們故意的吧!

    「啪!」一個前額處染了一綹黃頭髮的女生直接撞進了我的懷裡,輕輕地驚叫了一聲。

    兩座堅挺小巧的肉丘結結實實地撞上了我的小腹,前衝的力量居然把我頂得倒退了半步。幾根髮絲飄起來輕輕拂過了我的鼻孔,加上一股說不出的香氣帶來了一陣刺癢。「阿嚏!」我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我正想抬手去鼻子上揉兩下,可忽然懷裡非常不自然地一動。左胸處襯衣兜的位置某種外力作用下,詭異地向前斜上方抽動了一下,那裡本來裝得是我的錢包。

    「是個小偷!」我的嘴角掛起了一縷淺淺的微笑,本來是去揉鼻子的手半途停了下來,從外面按住了那個襯衣兜和裡面的錢包。

    我對小偷的行當沒多少瞭解,但從身手的敏捷上看這應該是個老手。這也使我興起了玩一把的樂趣,本來垂著的左手猛地從胯邊向前頂去。

    我的手清晰地感覺到擊中了目標,因為她彎腰前頂的關係應該是擊中了她的胸部。雖然後關頭我收回了大部分力量,但對她這樣一個身體單薄的女孩子應該是足夠用了。

    「哎呦!」被擊中的女孩連退了兩步才踉蹌著站住,左手揉捏著一隻**變了臉色,一對眼睛瞪得大大的,望著我裡面滿是驚恐。

    一時間我被這種驚恐的眼神吸引了,有了一種想要蹂躪欺凌她的**升騰了起來。也許「調教一個被當場抓住的小偷,會是今晚一個不錯的節目吧!」

    「你這個丫頭……」我伸手抓向那個女孩,現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似乎也不錯。

    「嗨!你這個大叔怎麼這樣!」我突然感覺背部受到了一次撞擊,踉蹌著向前顛撲了幾步才算站穩,手上自然也落空了。因為此刻四周都是上下地鐵的人流,因而我沒能事先察覺這次偷襲。

    「自己不行就要好好注意,怎麼還想怨別人!」此時又有一個國中女生如旋風般捲了過來,伸手拉走了我面前那個發愣的女生。「想佔便宜也要看看對象,省省吧大叔!」說罷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跑走了。

    現代大都市的人就是不一樣,大多都不那麼意別人的感覺,如果是我家鄉那地方,晚飯後街邊下盤將棋都會圍上一大圈看熱鬧的。可是你看現,身邊的人來來往往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多對我投射幾縷鄙視或者戲虐的目光。

    「大……大叔?」我站那裡困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顎,搖搖頭發出了一陣困惑。

    我居然成了「大叔」,這還真是令我感覺哭笑不得的一件事。現的這些毛丫頭還真是厲害,就這麼居然化解了困境,不過看來是計劃周密早有準備,應該是個慣竊團伙。

    我回頭看了一眼,剛好看到後一個影子消失出口,可惜那樣的瘋狂我不曾有過。再轉回來看時,地鐵又已經開走了,看來我只有再等下一趟了。

    ******************************************************

    緩步從地鐵的出口裡走了出來,夜風吹得我身上一涼,雙手揣進褲兜裡順著大街走去。文京區這邊比不得宿那種地方,猛地一下變得這麼冷清還有真有些不適應。

    「那種感覺……」我站下來小腹上揉了揉,那裡彷彿還留著被那青澀胸部撞過的感覺,並沒有令人**的觸感,甚至還有些生硬。

    這時我正好停一處小巷前,裡面有許多小旅館。一個穿西裝帶黑框眼鏡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拉著一個一身洋裝制服打扮的女孩子走了進去,因為我正好暗影中他們沒有注意到。

    「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幹這種事!」我走了出來,對這他們的背影撇了撇嘴。「不過……或許滋味真的不錯吧!」我望著那個街巷裡寥落的幾盞霓虹燈出開了神。

    我已經有過,或者說曾經有過三個**,但只有現不知蹤影的松崎綱還略略帶有那種青澀的感覺,至於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成熟豐腴的手感已經接近於婦人。真正瘦小單薄的身體和乳鴿一樣的蓓蕾,似乎只有a影碟裡才見過!

    「也許嘗試一下……也不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不知怎麼就鑽進了我的腦袋,而且想個魔鬼一樣一下子就佔據了全部領地。「那麼就是*******……」我拿出手機,藉著路燈的光亮開始撥一個號碼。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5
正文 23、援助交際的少女(中)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一步、兩步、三步地向前走著,由一座路燈走向另一座路燈。一轉身,又走回來。

    文京區不同於銀座、宿這些地方,入夜後行人還是會漸漸稀少。這個時候街上的行人已經變得稀稀落落,我聽得清楚的就是自己的腳步聲。一座路燈之下停了下來,將身體靠上面,我瞇起眼睛看著天上的星星。

    此刻我的心情非常矛盾,期待中還帶著隱隱的膽怯,因為膽怯反而愈加的期待。

    與16歲以下的少女發生性行為,無疑是一種犯罪的行為,一經發現立刻逮捕,這是沒什麼可說的。可即便是如此,這種禁忌當中的誘惑卻不是可以輕易拒絕的,因而現的東京、大阪等大都市援助交際這種方式才會大行其道。

    我的心中對這種事情自然也是充滿了期待,但是那筆至少五萬?的費用卻使我望而卻步。這還指的是一般的,要是一個處女的第一次,那麼起碼是三十萬。偏巧上個月的生活費略有盈餘,此刻我身上就帶著大約十萬?。

    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才剛剛過了20分鐘,我怎麼覺得已經一個小時了呢!

    「會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呢?是像松崎綱的第一次,還是像酒井美莎呢?」我私下裡這樣揣測著,似乎不太好判斷,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一個國中女生即便經過再怎樣的開發也不可能像三浦真美那個樣子。

    「三浦真美啊!」我又想起了那具剛剛離開不久,成熟有如水蜜桃的**。「如果把三浦真美和一個15……14歲的國中女生剝光擺同一張床上,那又該是怎樣的一種視覺衝擊呢?品嚐起來的味道……」我慢慢地笑了起來,可能有些淫邪。

    「嗨,就是你嗎?」一個輕佻的聲音我身後響起,我一扭頭就看見了一個少女正仰著臉,目光向下斜視打量著我。

    這是一個穿著一身藏藍色西裝制服的女孩,精緻的白皙三角臉上那雙大大的眼睛十分突出,即便是現這樣微微瞇著也是十分吸引人。左手中一隻紅色的小巧的手提包被她隨意地從肩上甩身後,右手張揚地支腰間,嘴裡還嚼著一塊口香糖。

    「你,那個人就是你嗎?」見我不回答她又問了一聲,口香糖也被從左腮頂到了右腮。

    「這裡並沒有別人,我想『那個人』就是我了!」我的後背離開了路燈立柱,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才一轉身向剛才那位教授進入的小街走去。

    我的心中微微有些失望,這個女孩和我心中預期的那種感覺完全不同,僅僅從第一眼看去,就和剛剛地鐵站意圖偷竊我錢包的女孩們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這個女孩並非不漂亮,應該算是有些靈秀的那一種,當然也算不得國色天香。我倒是並沒有太高的要求,這不過是一道調劑口味的「小點心」,但是要的巧克力冰激凌卻上來了草莓布丁,這總是感覺不那麼對頭。國中生就是國中生,不管經過怎樣開發還是,而這個女孩沒有那種發自內心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張揚,管她裝得非常像。

    這是一條舊式的商店街,面向的就是東大的幾所主要學院,因為東大的學生來自全國乃至全世界的各個地方,所以這裡幾乎有全國各地風味的小餐館。

    當然人除了吃飯還會有別的需求,對於這一點兒絲毫也不應該感到奇怪,這裡的百分之五十的餐館之外,還有大約百分之三十的雜貨和土產店,至於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是形形色色的特色旅館了。

    這裡的功能我不想說的太多,只是需要強調一點,這裡除了為東大的師生提供服務外,也有一些是外面的人來尋求刺激的。很有一些人對漂亮的名校女大學生有著強烈的興趣,甚至還有與一些端莊知性的年青女講師暢談「人生真諦」的機遇。不要覺得奇怪,我手裡有一些可靠的證據。

    做這種事一般人心裡多少都會有一點兒忐忑,因而可能的條件下總是喜歡去認為安全的熟悉旅館。尤其是面對的「夥伴」時,熟悉的環境會使他們有一種一切都掌握之中的感覺。

    一點上我也並不例外,因而走進了一進街口的第一家旅館,這棟建築甚至有一面就剛才我們經過的那條主街道上。門洞上方有一圈閃亮的橘黃色霓虹燈,圍繞著中間四個紅色燈字--桑田旅館。

    因為彈簧過緊開門時發出了「咯吱」一聲,接著碰到了頂部的開門鈴。「歡迎光臨……原來是你呀!」櫃檯裡一個長相猥瑣的乾瘦中年男人招呼了一聲,見到是我就將剛剛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

    「我要一個房間!」我來到了櫃檯前,誠心使勁兒按著上面的叫人鈴。

    「知道了!快停手,那個鈴要壞掉了!其他客人要投訴了……」他抱怨著轉過身子,拉開了一面大玻璃櫥窗,裡面逐個挑選著鑰匙。

    那個女孩兒一直站我的身後,不知道有什麼表情,不過一直沒有說話,好像也沒有什麼其它的動作。

    「208房怎麼樣?」那個中年男人就是這裡的老闆桑田,他的手指停一個掛鉤上問到。

    「那個房間太憋屈,給我307房!」因為之前帶著三浦真美來過四五次,對這間旅館的佈局已經大體瞭然於胸。當然,同時熟悉的還有這個老闆,我們兩個也算談得來。

    「那裡緊臨著地鐵的出口,你也不嫌吵!」桑田嘟囔著,但還是把那把鑰匙摘了下來。「哦?」因為門廳裡的燈光比較昏暗,直到此時他才看清跟我身後的女孩兒。「怎麼不是以前那個了?」他稍稍愣了一下。

    「不管怎麼樣的美女,時不常的也得換換口味嘛!」我**地嘿嘿一笑,伸手去拿那把鑰匙。

    「等等!」他按鑰匙上的手並沒有拿開,相反倒把一張臉湊了過來。「如果你不是那麼意的話……可不可以把你以前帶來那個美女的通訊方式,寫我們的旅館電話簿的扉頁上?」

    「我非常介意,不然怎麼會進行這麼多次的親密接觸!」我將那把鑰匙硬從他的指縫裡抽了出來,手裡嘩啦啦掂了掂。

    廳裡的燈已經不是很亮,樓梯的光線自然加不足,不過好台階很寬也很平,所以還沒聽說出現過什麼事故。不過話又得說回來,燈火通明也不符合這類小旅館的風格。

    「喀吧!」老舊的鑰匙輕鬆地打開了門鎖,我熟門熟路地走進了屋裡,嘩啦一聲把鑰匙扔桌子上後說道:「進來坐下吧!我說的是坐床上。」我脫下外衣掛衣架上。

    「你怎麼還不進來?」我一回身看到那個女孩兒還站玄關裡。這時頂燈已經被打開,我才算完全看清了她的面貌。

    略顯高挑的身材還算可以,只是還沒有發育出「規模」,現的女孩子普遍發育比較早,這完全屬於營養不良的類型。不過我還是可以判定,她不是國中而是高中生,因為我也是從偏遠鄉下地方來的。

    應該說她的容貌還是有相當可取之處的,大大的眼睛、彎彎的長眉毛、筆直的鼻樑和小巧的嘴。不過眼神裡有一種暗含著的慌亂,輕佻的神態完全是裝出來的。

    我暗暗歎了一口,不知不覺間情緒低了,這樣剛剛接觸到大都市的少女土頭土腦,屬於好上手的一型。老實說我對這樣女孩子實是沒有興趣,那種沒有見識的短淺和與都市幼稚少女的青澀完全是兩回事。

    「過來啊!」既然這樣也只能接受,走過去拉住了她,我是一個非常有「教養」的人,直接退貨可是太傷她自尊了。

    當我的手接觸到她單薄的肩膀時,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被我非常明確地捕捉到了。但是她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我走到床邊坐下,不過卻把口香糖緊張地嚥了下去,這也被我注意到了。

    「我們不要浪費時間走那個過場了,也許快一點兒完事你還來得及趕下一場!」我的手已經搭上了她領子上的第一顆紐扣,同時居高臨下地注視著她的眼睛。

    我這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她的眼睛,忽然覺得這個女孩子或許真的還有一些值得品評的地方,那就是她的這對眼睛。不是她力圖表現出來的那種拙劣的無所謂的態度,而是暗藏深處的哪一種靈動。

    這是一中可塑性非常強的素質,這麼大的女孩子裡非常少見,即便是國中生裡也很少見。我終於對她產生了一些興趣,雖不濃厚卻很甘醇。

    之所以我會發現這一點,是因為她眼裡抑制不住閃過那絲恐懼後的好奇。

    「我看你還是去洗個澡吧,那股汗味我可受不了!」她故作輕鬆的依舊用那種情挑語氣說到,可耳朵卻極不自然地牽動了一下。

    我依舊盯著她的眼睛,看著她越來越不自然的臉色。「既然你這麼認為……那麼好吧!」她幾乎就快轉身而逃的時候,我一扭頭走向浴室。

    「你不把衣服脫下來嗎?」她我身後提醒到。

    「你想的還真是周到啊!」我脫下襯衣和褲子扔床上。

    浴室的門砰的一聲我身後關上,打開淋浴龍頭聽任著水流逐漸冒起了熱氣。「真是不專業呀!」我分辨出了一下細微的金屬摩擦聲。

    我回到浴室的門邊,悄悄打開了一條縫隙……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6
正文 24、援助交際的少女(下)

    「你找什麼?」我悄(《》)的事了。「你可以開門離開了,要不然就過來!」大約靜默了一分鐘後,我這才不緊不慢地說到。

    她猶豫了,或者確切地說是膽怯,無論是走近我或者是開門逃開,無疑都需要極大的勇氣。但是我一點兒也不擔心,如果她真的逃走就說明我錯了,以後這招不能再用,而洩漏她電話號碼的說法根本是一些屁話。要是她過來那麼值得慶幸,我得到了一件不錯的「玩具」,至少是今天晚上!

    終我聽到了腳步聲,雖然遲緩還是向我走來,雖然猶豫但後她還是屈服了。不過令我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自己並不是很興奮,但至少是相當的愉悅,一種成功後的滿足感。

    「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嗎?我想關於這一點我可以提醒你!」我抬起頭再次看向她,她張慌失措的表情反而使我加鎮定。「現你應該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既然是你自己挑選的職業,那麼至少要表現得敬業一點兒!」

    「不要啊!」她突然大聲哀嚎了一聲跪我的面前,以致反而把我嚇了一大跳。要知道這座旅店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過去我也一直並不乎,但真要是可能涉及嚴重的刑事案件的時候還是會有人出面干涉的。「我還是……我還沒有……你不能……我……第一次……」

    我現又發覺了一個問題,真是感覺有些好笑。原來是我過高地估計了自己的對手,她不但真的是一個來自外地的小笨蛋,甚至還是處女。這樣的笨蛋肯定比一年前的酒井美莎還愚蠢,因為她加缺乏見識。

    「不是東京人吧?老家是哪兒,叫什麼名字?」我緩和了些語氣問到,看著這條鉤子上驚慌失措掙扎的紅色小鯉魚。這個時候不能著急,要讓她看到希望,這個我知道。

    「我老家是秋田縣湯澤市,叫大……大川裡香!」她驚恐畏懼地看著我,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三個月前我轉學到了這裡,可同學們都笑話我,笑話我土……後來她們告訴我……這個方法可以搞到錢……還能……」

    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實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但還是會惹人發笑。一個從外地來的菜鳥到了東京這個世界上大的都市,有些目幻神迷無所適從,並且急於證明自己。但她顯然用錯了方法,而我的無疑要好得多,證明就是我成功而她失敗了。

    「東京這裡很複雜,並無完全像你想的那樣,你還需要學習!」我並沒有刻意對她施加壓力,只是非常隨意地衝她招了招手。「現你把衣服脫掉,到我這裡來!」

    她再次變得好像驚恐不安的兔子,渾身劇烈顫抖的同時雙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襟,好像這樣就能保護自己。「你不要……」她不知道該怎樣哀求才能打動我。

    「我想看看你的身體,而你不過是付出一點點代價!」我咧開嘴微笑著說到,這時候不用裝得像個正人君子。「對於你來說這真的不算是什麼很嚴重的事,尤其是我們這個時代的東京。你可以保留自己珍貴的東西,但也總得讓我有所收穫吧!」

    她猶豫了片刻,這很正常。她後還是選擇了妥協,這也我的意料之中。看著由大到小各種材質的衣物一件件離開她的身體,確實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享受,管她的身材樣貌都算不上第一流的。

    這個大川裡香的個頭並不算矮,已經有165米,但是依舊還沒有完全長成,就現的規模來講,只能說有些過於「骨感」了。要是和經過我不斷開發的酒井美莎相比,那是相差了三個檔次還多,現因為營養的關係女孩子普遍發育比較早,這個樣子的可真是不常見了。

    不過她的胸部基礎不錯,雖然不大但卻是相當完美的筍型,我是希望她夠有進一步的發展,不然將來只能去作那類掛著衣裳咣當的模特了。

    大川裡香終於卸去身上的所有束縛,燈光不太充足的房間裡反襯著皮膚是一種異樣的白。她的嘴裡不停地叨念著一些不連貫的詞,好像馬上就要崩潰了一樣,但後不斷地啜泣中還是堅持了下來。

    她的身體扭曲中雙手上下移動遮掩著一些關鍵部位,但是這種作用實有限,我並沒有阻止她的這種行為,反而覺得十分有趣。

    「過來!」看著她來到了跟前,我遐逸地將雙掌枕腦後閉上了眼睛。「替我把皮帶解開,我也該鬆快一下了!」隨後我感覺到了兩隻小手我肚皮上的動作,很是生澀笨拙。

    「很好!」大約一分半鍾她才完成了這簡單的工作,我抬起頭看見她正蹲我的兩腿之間。「把這含到嘴裡去,我要教你一種的技巧!」

    「你……!」大川裡香猛然仰起臉瞪大了眼睛,屈辱的眼淚如泉水奔湧而出。

    「來吧!這一點兒都不難……」她站起來之前,我猛然按住她的腦袋壓向我的胯下。

    ******************************************

    屋裡所有的燈都關閉著因而一片漆黑,我坐窗台上享受著夜風的清涼。大川裡香離開已經10分鐘了,我並沒有奪取她後的東西,除此之外該做不該做的都做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善心,可能僅僅是一時覺得好玩。不過我還是留下了一些紀念,那就是拍攝手機裡的十幾張照片。

    「讓我再來看一遍!」我又拿起手機翻動著裡面的圖片,可是忽然一個從地鐵裡走出的身影引起了我的注意。「實是太有意思了!」我翻動手機找到了一個號碼。

    「三浦學姐……是我……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看到你了……現我想見你……就我們常去的那家旅館……三樓307!」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6
正文 25、懲罰與獎賞

    我大大地嚥了一口唾液,但是依舊感覺有一股邪火從小腹裡冒出來。老實說我自己也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現我性生活的次數和質量已經相當高了,可不知怎麼還是時常有慾求不滿的感覺。「你……真的確定要這樣作嗎?」我努力用乾澀的嗓子發出還算正常的聲音。

    酒井美莎全身**裸地趴床上,雪白的床單與她雪白的皮膚匹配起來看著是那麼和諧,管這已經是我們兩個不知第多少次的袒裎相對,但她的臉頰上此刻還是紅得幾乎滴出血來。

    「請您……懲罰我!」她用躊躇的聲音顫抖著說到,看來馬上就要哭出來。

    「你真的這樣想嗎?可我還是想再確定一下!」我靠沙發上,端起一杯紅葡萄酒輕輕地淺呷了一口。

    不愧是東京好的超五星酒店之一,各種服務都是第一流的,雖然價錢確實有點兒離譜,但是似乎和酒井美莎這樣氣質的美人能匹配的也就是這樣的地方了。

    「請您……懲罰您的奴隸!」她嘴唇顫抖著囁嚅到,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說了……」我放下手裡的高腳玻璃酒杯站了起來,手上提起了那根剛剛從褲子上抽出的皮帶。

    來到那張巨大的軟床旁邊,彎下腰去我的手指那完美的臀部上滑過,明顯地感覺到了柔軟皮膚上的戰慄。我咬了咬牙強忍著沒有去觸碰下面若隱若現的「極樂之源」,想必此刻那裡也極為敏感緊張吧!

    我突然性起抓過了兩個枕頭,塞到了酒井美莎身體的下面。「抱懷裡,這樣你能舒服點兒!」我「體貼」地叮囑到。

    「謝謝……嗚!!!」半聲道謝被痛苦的悶哼所打斷,酒井美莎瞬間全身都劇烈地抽搐了起來,淚痕她的臉上縱橫交錯,牙齒狠狠地咬住了懷中的那個枕頭。

    她那原本雪白挺翹找不到哪怕一個芝麻大瑕疵的臀部上,此刻已經出現了一條鮮紅的印子,並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啪!啪!」我沒有給她思考的和醞釀的間隔,手腕翻轉又是兩下揮出,那鮮紅的印子變成了三道,就如雪白畫布上的詭異三筆。

    我扔下臨時客串角色的皮帶,走近去彎下腰來看了看。酒井美莎面頰潮紅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緊緊咬住枕頭的嘴角居然流出了些許的口水。

    「原來暈過去了!」我笑了起來,怪不得沒有喊叫和哭泣呢!輕輕地旁邊坐了下來,我伸出一隻手開始她有如絲綢般滑膩的背脊上撫摸了起來。

    我並沒有虐待和拷打的嗜好,雖然這種行為也會一定程度上令我產生興奮,但我不上癮,也沒有看見一個美女就捉過來鞭笞一番的**。這種「小遊戲」偶爾作為調劑則可,我喜歡還是那種使用心理壓力使美女屈服的感覺。

    之所以今天會把酒井美莎帶到這裡來上這麼一回,是因為我極為偶然的一個發現,她居然心理上試圖擺脫我的控制,並且付諸了行動。我這個人是相當講道理的,確實有難處的情況下我不會要求她一定來見我,但是編造理由拒絕我的召喚和命令就不可原諒了!

    我考慮了很長一段時間,終選擇了這個相當暴力為直接的懲罰方法,並不是因為我多麼的喜歡,而是因為我從來沒有使用過並且她想不到。

    其實權力者思考著被執行權力者的時候,被執行權力者也思考著權力者,過於的暴戾和寬鬆都會使被執行權力者產生圖謀反抗的**和僥倖的心理。

    根據我的觀察只有讓被執行權力者永遠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下一步將會要怎麼做,只有這樣她才會永遠保持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敬畏心理,也就沒有工夫再胡思亂想那些別的。

    「真是極品哪……」歎息聲中我下手愈發的重了,因而手上的那種感覺也加強烈。即便是已經享用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依舊認為酒井美莎的身材樣貌是美女中的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我所接觸過的女人裡似乎沒有超過她的,雖然三浦真美的成熟風韻品嚐起來也是另有風味口感絕佳,但是綜合評價起來還是趕不上酒井美莎的。

    沒有超過她的,那麼和她等量齊觀的呢?好像只有宮籐晴子了,至少外觀上感覺還是可以一拼高下的。要是也能夠深入地……

    「嗯~啊!」我因為一時失神,那只滑動的手碰到了酒井美莎的傷處,她一聲驚叫疼醒了過來。

    「怎麼樣,我的小寶貝?」我也伏下身去與酒井美莎並排趴床上,伸出手臂搭住了她的肩膀。「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也非常遺憾,非常傷心,可誰讓你這麼淘氣呢!」

    她的身體猛然地縮了一下,看著我的目光裡充滿了恐懼。「是的……我非常需要這種懲罰!」終於我的目光下她又一次退縮了,囁嚅著說到。

    「很好,這非常好!」我親切地笑著靠近她,對於這種效果非常的滿意。「那麼……就讓我們來吧!」我翻了個身躺床上,抱起她的身體放了自己身上。

    「嚶嚀!」可能是這個動作再次牽動了酒井美莎的傷處,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咬住了下唇。直到完全「就位」她才感覺好了些,伏我身上鬆開了眉鋒。

    「那麼現就來說說吧!宮籐晴子的情況怎麼樣?」我的雙臂從下往上環抱住了她的身體,保持著動作的輕柔。畢竟她剛剛受了傷,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宮籐晴子除了學生會的工作外還參加了棋道社,再之外就沒有聽說什麼特別的愛好了。畢竟她不是東京人,所以校外的交往也不是很多……」

    「我也不是東京人,可我都快忙不過來了!」我拍了拍她光潔滑膩的背脊,揶揄地調笑到。「接著往下說,我還想知道其他所有的事!」

    酒井美莎現被我控制的程度越來越嚴重,一些質疑已經不敢再表示出來,雖然明明知道我是對宮籐晴子懷有十分邪惡的目的,但卻不敢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不滿。這完全符合邏輯,自己還地獄裡哪裡還有心情關心別人呢?不過這卻是一個甜蜜的粉紅色地獄,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宮籐晴子是北海道札幌人,家裡當地好像還有些名望,父親是一個動物學家並擔任著當地丹頂鶴保護協會的會長,算是個書香門第。從小到大宮籐晴子的學習成績和品行都非常好,熱心公益但沒有那種讓人反感的狂熱和虛榮,幾乎是完美社會女性形象的典範,至少周圍人的目光中是這樣的。

    「似乎看起來,她做得比你還要好啊!」我又笑著酒井美莎的背上拍了拍,下身使勁兒向上一頂。「你們的家庭環境和經歷都有很多相通之處,你又是主動放棄競爭優勢而支持她的人,現你們的關係應該相當密切了吧?告訴我你幹得怎麼樣!」

    「嗯……是相當密切!」酒井美莎輕瞇著眼睛,佈滿紅暈的臉上全是嬌媚,噓噓喘息著趴我的胸前。「但只是學生會工作方面,私下裡並沒有見她和什麼人談論喜好之類的事情。而且她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並不會因為學生會裡和我關係好就無條件地支持我的提案。總之她給人的感覺是對誰都很親切,但是很難成為她無話不談的朋友,就好像和學生會的同學只談工作,和棋道社的社友只談將棋!」

    這可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實是令人頭疼!我的第一次試探並不是很成功,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正確的途徑。

    宮籐晴子和酒井美莎性格管有著巨大的差異,但是所處環境卻是有些類似,都是眾所矚目的焦點當中。能夠拿下酒井美莎至今我都覺得是個奇跡,這樣直接切入核心的機會不可能再有,現也找不出另一個松崎綱來幫忙,就是上一個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原想讓酒井美莎代替這個角色去接近她,管酒井不太聰明但起碼不會讓人覺得反感,但是宮籐晴子的矜持卻是出乎我的意料,似乎還是沒法觸及到她的情感深處。

    「難道……她就沒有任何一個要好知心的朋友嗎?」我還是不死心地問到,按理女孩子都至少會有這麼一個閨中密友的。

    「聽……聽說有一個,但是我沒有見過!」酒井美莎迷茫地說到,身體下意識地扭動並我胸口摩擦了起來。我因為分心的關係下體的動作有所減緩,讓她有了一絲喘息之機。

    「是誰?」我立刻緊緊地抓住了這個信息。

    「好像是她的高中同學,名叫津田由紀,現教育學部的體育和健康教育系讀三年級!」

    「你做得太好了,我現就來獎勵你!」我的心情豁然一陣開朗,一翻身雙手握住酒井美莎的腰部開始劇烈的衝撞了起來。也許這並不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線,但是比起毫無頭緒總是大大的前進了一步。這確實值得獎賞,不但是她而且還有我自己。

    因為我驟然加劇的動作觸及到了酒井美莎臀部之前的傷口,她猛然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痛苦而又高亢的呻吟……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6
正文 26、詢問

    「啪!啪!」結城徹高舉起雙手空中使勁兒拍了拍,一下子吸引了訓練場裡五十幾個正彼此撕扯著男女的注意力。「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了,大家收拾一下洗過澡後就各自回去吧!」他滿意地宣佈到。

    「終於完了!」我面前矮胖的對手鬆開了手,身子一軟就躺倒了地上。「我說社長啊……下回能不能縮減一下訓練的量啊!」他閉著眼睛顯得有氣無力,但是喊叫的嗓門卻著實的不小。

    「不要裝死,趕快滾起來!」結城徹走過來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這種問題上他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你看看野間風,你難道還不覺得慚愧嗎?」說著他還我的肩頭使勁兒捶了一拳。

    這傢伙實是一隻野蠻的大猩猩,居然把我打得倒退了一步。老實說我覺得他實是已經走入了誤區,使用蠻力並不符合合氣道的真諦!

    「他不是人……你不是!」矮胖子打了個滾兒,四肢並用地爬走了。

    我還像通常的那樣說著客氣謙虛的話,但是眼睛早已經隱秘地飄向了別處。合氣道並不是我人生的追求,居合道劍術同樣不是,甚至說興趣中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因為我是一個注重和沉迷於極度享受的人!

    我看的方向正是三浦真美的位置,她此刻正背衝著我牆壁上貼的一張紙上記錄著什麼,應該是體育館訓練場的使用時間和狀況。

    她身材的曲線加誇張了,下身的短裙和上衣兩肋的部分緊緊地桎梏身體上,只有腰部的衣服還略有盈餘。短裙下兩隻筆直修長的大腿把豐腴的身體襯得風姿綽約,雖然有絲襪的掩蓋,但我還是知道那雪白嫩滑的質地。

    好不容易擺脫了結城徹這個腦子裡擠滿肌肉的笨蛋,我不引人注目地從後面接近了三浦真美,裝作是看那張記錄表的樣子靠了過去。「不要走……我有事情找你!」我輕輕地說到,一縷秀髮碰到鼻子癢癢的。

    我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雖然沒有吭聲,但是手卻抖了一下,登記表留下的那後一筆拉得有些長了。可能是下意識地為了躲開我,她的身體向前一靠趴了那面牆上。

    「嘿、嘿!」我笑了兩聲扭頭向衣室的方向走去,那根栓她心上的繩子是掙脫不開的。

    ******************************************

    我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足足用了30分鐘,估計這個時候那些其它不相干的人應該是都走了,我這才仔細地擦乾淨緩緩走進了訓練場。

    「野間風,你怎麼還沒有走?」令我感覺奇怪的除了三浦真美以外,結城徹居然也沒有走,同樣看著我奇怪地問到。

    「哦……」我的眼神看向他身後的三浦真美,三浦真美對我擺擺頭眨眨眼作了個無奈乞求的眼神。「剛才不知不覺浴室裡睡著了,可能是近的活動量有些大!」我嘴上應付著走了過去。

    「不愧是野間風老弟,我們合氣道社的幹將!」結城徹的一笑起來眼睛咪得小了,加上一臉橫肉擠出的縫隙,實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過你也得注意勞逸結合,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就你的體力和技術來講,進步已經是非常快了。我倒是覺得內籐和上松這幾個小子近實是太拖沓了,你就替我督促一下……」

    我看著他只能是微笑著點頭,但心裡卻是厭煩透頂。

    這只粗魯的大猩猩,而且是一隻頭腦簡單的大猩猩,這個特徵有時候是好事,因為我私底下搞得那點兒小動作他是毫無覺察。至於說到壞事,就是再明顯的眼色他也是視而不見,整個是一個頭號的缺心眼兒。

    我臉上保持著公式化的微笑,眼神從他的筋肉糾結的肩膀上看了過去,盯上了站大門邊上的三浦真美。她自然是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將雙手握胸前討好又為難地對我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非常喜歡三浦真美的這種樣子,委屈、害怕、羞澀、渴望的種種表情都混合她的臉上,讓人忍不住想要發了瘋蹂躪她那成熟得快滴出水來的身體。

    目光繼續往下移動,我注意到她豐潤的大腿已經相互緊緊貼了一起,而且兩隻膝蓋還斷斷續續向內扣抖動著。這是她開始緊張或者興奮的習慣性動作,只怕是此時她的血也已經開始燥熱了。

    「真是一對好腿啊~!」我心了這樣歎息了一聲,下腹部也開始有一股「火」竄了上來。

    雖然三浦真美為有特色、吸引人的是胸前的那一對**,但是這一對長腿也達到了85分以上的標準,雖然趕不上酒井美莎那百分之百的極致,但是應該和松崎綱卻屬於一個檔次。兩個人雖然都是修長筆直,但松崎綱是結實有力,而三浦真美則是豐腴瑩潤,可謂是各有千秋。

    酒井美莎則是不但兼具了她們兩個人的長處,而且還是還要加上纖毫合度的形容,並且腳型之美也不是另外兩個人趕得上的。當然,這只是仔細「考究」過的,我向來認為只憑遠觀不經實際細緻把玩,對此就沒有發言權,所以目下對宮籐晴子不予置評。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到底是野間風老弟,我就知道你是不會袖手旁觀的!」結城徹似乎是聽到了什麼福音,興奮地讚歎著連連拍著我的肩膀。

    「哦……你剛才說了什麼?」神情恍惚中他好像是問了一些事,而且我也點了頭,但是究竟是什麼呢?

    「你想什麼呢?」他也終於發現了我的失神,皺著眉頭奇怪地問到。

    「一些加強訓練和請幾位大師來交流的事,還是你先說你的!」我自然不便跟他提三浦真美和美~女大腿的事,順嘴胡扯著應付了過去。

    「有你這樣的人支撐我就放心了,交給你也肯定沒錯!」我這話他居然想也不想就信了,而且十分感動的樣子。「我是說……」

    其實事情也很簡單,過一陣時間會有一個學生會和各社團組織的聚會,主要為了彼此熟悉好進行聯絡。之前這件事情一直是結城徹自己負責,可是他並不喜歡這樣的工作,但是過去也沒什麼人可以代替,今年起他想把這項業務移交給我。

    我也不喜歡這樣的事,眾目睽睽和鎂光燈會令我渾身不自,而且非常緊張。我加喜歡的是躲暗影裡策劃和算計,狩獵的方式與狼較為接近。

    「我這樣的生恐怕並不是很合適,還是三浦學姐來擔任這個工作吧!」我面顯難色地說到,實際上是進行推托。

    「三浦作為經理人自然是要參加的,但也要另有一個負責人!」結城徹無奈地說到,可見這一年來也相當的痛苦。他一身的神經幾乎全被運動佔滿了,別的事情已經鮮有所覺。

    「這件事情我們再商量,只是怕我擔當不起這樣的重責大任!」我實是對他這樣不依不饒的淡扯感到厭煩,只想應付著趕快把他打發走。

    「那我們就說定了,一切拜託!」他好像得到了什麼聖旨,又怕我反悔似的,轉身一溜煙地跑掉了,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靈巧。

    訓練廳的大部分燈已經關上了,昏暗中只剩下了兩個人。三浦真美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兩隻眼睛看著我閃爍著膽怯的目光。

    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她,一把就把她的身體擁入了懷裡。我的嘴狠狠地吸住她性感的雙唇,很快地就將一條丁香小舌吸進了嘴裡,她還想躲避著退回去,我的舌頭立刻跟蹤追擊進入了那個香甜芬馥的口腔。

    三浦真美已經開始迷失了,但依舊強自顫抖著說:「……門……沒關……哦……」

    「砰!」大門是被關上了,三浦真美的身體也被頂了門上。我的嘴唇她脖頸和鎖骨之間留下密集的吻痕,兩隻手也對她的身體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三浦真美的腿越來越軟身子直向地下溜去,我抱起她的身體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讓她坐我的腿上。我雙手由她兩腋下穿過,十指靈活輕巧有如撥動琴弦,她前襟的紐扣鬆開,胸罩也被推了上去。

    「啊~~~!」我手指深深地摳了進去,三浦真美痛苦並著快樂地大聲呻吟了起來。

    「我記得你讀的是體育和健康系三年級,認識一個叫作……叫作津田由紀的人嗎?」我繼續加大了手指上的力量,但是卻總是覺得還有餘地。這樣的**真是男人的「恩物」。我想把心裡的問題趕緊問完,然後好好認認真真的享受。

    「啊~絲……認識……」三浦真美已經陷入了**的迷茫,恐怕眼睛早就緊緊地閉上了。「她……她……嗯哈……是我的同學和室友……啊……!」

    「嗯?」我突然一愣猛地站了起來,一個失手把她摔了地上。

    「啊……!」三浦真美這回是真的驚呼,瞪大驚恐的眼睛望著我,裸露的胸部白晃晃地暴露了我的面前。

    「對不起,我有些走神了!」我彎腰重把她攝抱了起來,她胸前使勁兒揉了兩把後拉上了文胸。「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今天不要草草從事。我們還是到桑田旅館去,用一整夜好好地『交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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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裡的熊:現的形勢真是越來越和諧了,今天隨便往前翻了翻,居然來「美~女」都變成了方塊,不要說「性~奴」之類的了。這本書很快就要變成滿紙圈圈點點不知所謂了,大家湊活看吧!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7
正文 27、複雜的人性(一)

    日本的大學大多會有一些社團存,不過因為各自有各自的傳統,所偏門類和數量多少會有些不同,從這裡也多少可以看出這所大學所代表的社會階層。

    東大是全日本的高學府,是不是所有門類的學科教育研究都代表了高水平,這卻是並不敢說。

    我個人認為雖不敢說而且也認為並不是十分重要,至少對於我這樣的人是不那麼重要的,只要是知道這裡是未來社會精英的聚集地就行了。當然是否進來的都是精英我認為也並不重要,只要我將來出來的時候能夠貼上精英的「標籤」就算達到了我的目的。

    精英,這個詞是用來指一些人的話,那麼這類人無論是任何社會都會存的,哪怕是那個社會還沒形成階級或者已經消滅了階級。精英階層總是和一般人有一定區別的,這一點也絲毫無不會有例外!

    但是日本卻絕對和其他任何國家不一樣的,精英這個詞具有特殊的意義,無論面對任何一個可能涉及上層領域的機會時,比如知名大公司就職、加入高級私人俱樂部、投身政府公務機關、甚至是進入政界,都會自然而然地被人問到一個問題:你是哪所學校畢業的?

    如果你的回答既不是東大也不是早稻田,甚至不是慶應的話,那麼你得到的回答肯定會是:「啊哈……我們會考慮的!」

    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一百五十年前的社會好,至少武士從第一眼上就能辨別出來,就算是要一天到晚好幾次對著大名的隊列伏地跪拜,感覺也會比總是回答這樣的問題和被人背後指指點點好得多!

    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你說不清楚究竟是進步了還是退步了,一個明明白白等級分明的社會未必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情,但是一個表面上平等民主的社會裡,卻人人的眼睛裡感到掩飾不住的輕視時……

    現回想起來還真是感慨,按照本來的人生軌跡我是無論如何也進入不了這個社會階層的。也許直到年近不惑逐漸步入衰老的時候,也只能寒冷的冬夜坐閃爍著昏黃燈光的古舊拉麵館裡,睜著朦朧的醉眼抱怨這個社會,和這個社會規則的既得利益者!

    現我有了進入這個社會階層的資格,但也僅僅是一個資格而已,就像是所有靠作弊來維持成績的學生,都會本能地懼怕考試。我雖然進入了東大,而且基本上站穩了腳跟,但是自己知道自己的實力,現我沒有精英階層中立足的基礎。

    東大學生會就是這樣一個精英階層的領導組織,或者叫核心團體才比較合適,能夠進入那裡的無一不是出身於名門大族含著金鑰匙的幸運兒,就是頭腦和社會活動能力都傑出到一塌糊塗的超級天才。我現就往那裡面去擠,不是自己讓自己找罪受嗎?

    也許將來我會進入這個階層,不過那至少應該我大學畢業走入社會之後,現透過酒井美莎先見習一下,這應該就足夠了。

    但是命運不是我這樣的凡人可以安排的,突然把一個意想不到的機會放到了我的面前,社團負責人聯誼會雖然不是像學生會那樣的精英核心,但至少也算是核心外圍,而且這個聯席會議也是學生會組織的!

    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我決定不如試一下,就當是社會實踐或者見習了,反正這也是一個鬆散的聯繫組織,大不了我誰都不理就是了!

    這是一個星期六美好的晚上,溫暖的空氣和晚風帶著一種醉人的氣息。八點鐘我挽著三浦真美走向教職工俱樂部,皮鞋踩鵝卵石鋪成的路面上發出卡卡的聲音,就這一刻,我覺得這一身二十萬?的行頭似乎也是物有所值的!

    「別這樣……會被人看到的!」感到我攬腰上的那隻手臂越來越緊,三浦真美恐懼地說到。她的目光緊張地向周圍看著,滿臉佈滿紅暈身體也微微顫抖著。

    「這不是很好嗎?我們之間即便是再親密的行為又有什麼關係!」我搬過她的臉來唇上使勁兒強吻了一下,然後才心滿意足地把她放開。

    這只是穿過花園的一條小道,一般不會有什麼人,即便是有也應該是躲背人的樹蔭裡,幹些什麼就不必我再說了!

    但是再穿過去不遠就到了教員俱樂部,今晚的聚會加上正常的光顧者應該會有不少人,畢竟我們這種關係是見不得光的,這個分寸我還知道。

    穿過一道由側柏修建齊整的樹牆,鵝卵石小徑匯入了平整的車行水泥路,前面不足一百米處顯出了教職工俱樂部的紅色尖頂。此時的路上斷斷續續的有了一些人跡,為了避免引起熟人的注意,我有意地錯後了兩步和三浦真美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嗨,三浦學姐!」果然是有備無患沒有什麼壞處,還沒走出十步就出現了三浦真美的熟人。

    我也停住了腳步朝那邊一望,瞬間出現了眼前一亮的感覺,並不是路燈調整了照明的度數,而說得是一種明媚的感覺。

    三四個女生走了過來,但是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其中的一個,就像是白天看不到月亮和星星,那個女生的照耀下自然而然地讓我忽略了別人。

    這是一個長著長圓型臉蛋的女孩,雖然趕不上酒井美莎和宮籐晴子,卻無疑可以充滿自信地列入美女之列。長而細的眉毛,大大而充滿靈動的眼睛,加上清秀的面龐高挑勻稱的身材,讓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具那種京都出產的高級人偶娃娃。

    但是光憑這些並不足以特別的稱道,東京這地方別的東西或許沒有,但是美女卻從來不曾少的,從江戶那個時代開始。

    本來我這個人就有相當不錯的鑒賞力,東京這一年多裡又有了長足的進步,能讓我心情一?的必不是凡品,這一點絕對不會有差錯。

    這個女孩兒特別的就是她的眼睛,確切地應該說是眼神,不是很犀利也不是很陰冷,反而有如陽光般的溫暖,但是也如陽光般刺人。

    那種如光如火的目光注視下,我居然有些感到手足無措,就算是我喜歡躲陰暗裡,可也不到畏懼陽光的地步吧?

    其實那個女孩也沒有很長時間盯著我,只是和三浦真美聊天中不經意地掃了我兩眼,沒有任何的不正常。可即便是這樣,我已經有了一種快被融化的感覺!

    這是個歡樂熱情的女孩兒,很快地就滔滔不絕和三浦真美聊了起來,一邊聊還一邊咯咯地笑著。不再被她看著我才感覺自然了些,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氣。

    「真是怪了!」我撓了撓腦袋自己也感到奇怪,這一切真是太奇怪了。

    宮籐晴子不但比她美貌而且也很陽光,完全是就是一位天使,可至今我還是念念不忘玷污她的念頭,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兒……哦,應該說是這個美貌女孩兒的「陽光」,簡直是熱力無窮!她面前真是讓我這個「妖魔」無所遁形,難道她是法力無邊的南無觀世音菩薩嗎?

    想到這裡我忽然不那麼舒服,原因是覺得有些傷自尊。

    「這位是加入我們合氣道社的骨幹野間風雅男,和你們一樣都是這一屆的生!」所有女人這一點上都是一樣,一陣嘁嘁喳喳的熱烈聊天後三浦真美終於想起來介紹我。

    「你們好,我叫野間風雅男!」那種炙熱的感覺又回來了,但願這種昏暗的燈光下她們沒有注意到我額頭上的汗珠。

    「這位是文學部就讀古典文學史的醍醐光織,剛剛入學就成為了插花社和茶道社的骨幹!」三浦真美介紹了所有的人,但是我只記住了一個。

    「諸位學姐你們好!」我點頭問候了一句,實際上是為了避開那兩道令我不自的目光。

    「咯、咯、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醍醐光織又快樂地笑了起來。「我也是今年的生,而且從小還比人早上了一年學,會是你的學姐嗎?」她惡作劇地詢問到。

    「真是該死!」我心裡暗暗罵了一聲,怎麼會一開口說得就是蠢話。這個醍醐光織也是,名字挺美學的又是古典文學,怎麼就不能多一點兒矜持?

    「你們都是同一年的生,怎麼叫不都是一樣的!」三浦真美注意到了我神色的不對,急忙一旁出言幫我開脫到。

    「對這個文學部有名的瘋丫頭,你還能有什麼幻想?」旁邊另一個圓圓臉的女生出言調侃著,有意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光織對越喜歡的人才會越刻薄,『小學弟』沒準你們兩個……」

    「你真是找死!」醍醐光織伸手到她的腰間使勁兒撓了幾把,幾個人又嘰嘰咯咯的笑作了一團。

    被引開了那兩道目光的注意,我才感覺稍稍好過了一些,不知怎麼就這麼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後背竟然已經被汗水殷濕了。也許人和人之間也會有「天敵」之說,不然可真是無法解釋!

    「嗯……咳!」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但聲音不是很大。

    「我還是趕快走吧,叫路過的人看到不像樣子!」得到我的示意後,三浦真美向前推著她們說到。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7
正文 28、複雜的人性(二)

    教工俱樂部是是一幢佔地極廣的德式建築,佔地即便是用今天的眼光來看還是極為廣闊,當初明治中期建築時是本著作為主教學樓的目的,並且還把這個功能執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後來這棟建築經過不斷地維修翻建,內部的設施和佈局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可是外面的款式卻沒有多少改變。我不得不說當初建立這樣一座教學樓完全是難以理解現代教育模式,那些武士改革者們的異想天開,不過作為一座花園中的休閒別墅還是非常合適的。

    此刻俱樂部的大門前,立著一個水牌,很像是老式電影院門前立著的那一種,現已經不多見了。上面寫著簡簡單單的兩句話,「社團負責人聯誼會,一樓大宴會廳。」

    就像是所有這類歐式的公共建築一樣,一進大門就是一個貫通三層的門廳,華麗的吊燈造型誇張但光線卻很柔和,地面上是紅白相間的雲紋大理石,整體上充斥著一種後文藝復興時代的巴洛克風格。

    以前只是外面看到過這座建築,今晚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入內部,不過我想我也不會因此而迷路。左手十幾步遠的那扇敞開的大門裡正不斷地傳出歡聲笑語,想來就是我正要去的地方。

    「我又看見她了!」我的心臟猛然收緊而後又瞬間放鬆,好像有一股電流從那裡通過,以致放鬆之後依舊有一種麻簌簌的感覺。

    宮籐晴子就站那扇門靠裡幾步的位置上,正與一個女生交談著什麼,看樣子是一個有趣的話題,因為明顯地她們兩個人都笑。

    此時的她與我前幾次見到時不同,並不是層層包圍和簇擁當中,但卻覺的這樣或許反而好,就像鮮花或許需要綠葉的陪襯,但是太陽卻無需任何其它東西的點綴。

    雖然依然有著一段距離,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那些粘她身上的視線,看來具有鑒賞能力的遠遠不止是我一個人。

    「三浦學姐,這邊!」與宮籐晴子交談的那個少女看到了我們這一行人,立刻揚起手大聲招呼著,也再次讓我對三浦真美的交遊範圍感到了吃驚。

    宮籐晴子轉過了身,微笑著說了一句什麼,我只感覺到一股如沐春風般的溫暖,卻並沒有聽清楚是什麼。接著就是身邊幾個女孩兒越過了我,形成了一個的小圈子。

    這回我並沒有跟過去,眾目睽睽之下那實是太明顯了,雖然這個想法非常具有吸引力,但是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不但如此,我還從她們身邊遠遠地繞過,不引人注意的溜進了大廳裡。

    宮籐晴子看到了我,但是目光就那麼滑過沒有絲毫的停留,就像是看一個桌子或者一扇窗戶,還是沒有任何特色無法引起興趣的那一種。

    她根本不認識我,或者說已經想不起來我,像她這樣的校園政治明星學生領袖,握過手交談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會記得起我這樣一個毫不起眼微不足道的人呢?

    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也許任何人都說不出什麼來,但是我卻確確實實感到心中的那陣刺痛,情不自禁地摀住了心口。可能一般人眼裡著算不得什麼,可我卻覺得尊嚴受到了踐踏。

    「被蔑視只能令弱者沉淪,而真正的強者則會加奮起!」我這樣對自己述說著,以心中流出的血立下誓言。

    只會發狠而沒有任何實際行動的,只是一些無用的蠢材,只有既有遠大目標又會按照正確方法去努力的,才會是後的勝利者。

    我來到了一盆小棕櫚盆栽的後面,把目光轉向了之前獨自和宮籐晴子交談的女孩,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這是一個不足一米六身材纖巧的女孩兒,但是卻絲毫也不會給人柔弱的感覺,不贏一握的纖腰配上豐胸和翹臀,完全是一個「微型炸彈」的結構。

    燈光下可以看出她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手臂上也有隱約的肌肉隆起,看來經常從事日光下的運動。爽利的齊耳短髮再加上靈動的大眼睛和豐厚圓潤的嘴唇,一副健康寶寶的樣子。

    「難道她就是津田由紀?」我心裡這樣暗自揣度著。

    津田由紀不但是宮籐晴子好的朋友,還是她的同鄉和同學,是不是唯一的雖然並不敢說,但至少東大裡還沒聽說宮籐晴子和別人有如此「鐵」的關係。

    三浦真美和津田由紀是同室,但兩個人的關係卻並說不上密切,這和我與田中勇志有些相似,可能是因為兩個人性情相左而不會有那種知心的交談。

    確確實實有「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回事,據三浦真美講津田由紀也不是個很交遊很廣闊的人。不過宮籐晴子是個讓人感覺如陽光,情不自禁想去仰視的人,那這個津田由紀又是怎麼樣子的呢?

    不過根據我這片刻的觀察來看,這個女孩兒和三浦真美口中的津田由紀還是有些差別。各方面的信息使我對津田由紀造成的印象,即便不是一個冰冷的「石女」,也應該是溫和但平淡的性格,絕對不該是這樣的熱力四射!

    「熱力四射」確實是這個詞,就是那種從爐子剛剛取出正情燃燒,迸射著火星的通紅煤塊。我雖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已經感覺到皮膚被烤得紅腫了!

    繼續這樣這裡胡亂的猜疑也不會有任何益處,我有戀戀不捨地向宮籐晴子的背影又瞥了一眼然後轉身走去,可是我的心卻依舊粘了那背影上。

    教工俱樂部東大也是專門舉辦各種活動的地方之一,這間大廳的規模雖然不能說比禮堂還大,但是勝檔次夠高舉辦個酒會、餐會什麼的也方便。此刻三三兩兩的俊男靚女湊一起,低低地交談言歡著,環繞式的音響裡還放著輕柔的音樂。

    我來到靠近左側的牆邊,這裡擺著一條不知道由多少張餐桌拼成的長桌,雪白的桌布覆蓋上面,擺放著琳琅滿目的自製食品和飲料。

    銀製的巨大花邊托盤裡,裝著各式各樣的糕點和冷餐,而水晶玻璃的大碗裡裝滿了紅色、綠色或者藍色、紫色的果汁。甚至還有兩個頭戴高高白色帽子,金髮碧眼的法國廚師,分別守著一個烤架和一隻煎鍋熱火朝天地忙碌著。

    「真是周到啊!」聞著撲面而來的陣陣促發食慾的香氣,我默默地感歎到。

    我的心中忽然隱隱地一動,回想起了一些過去的事,其實過去也不是很久,也就是短短幾年之前。

    上國中和高中的頭兩年,我還九州的家鄉,學校裡也曾舉辦各式各樣的聚餐會。不過檔次完全不能和這裡相比,吃得也全是一些同學們自己帶來的東西,可是那種爭爭搶搶的快樂,至今還是讓我覺得心醉。

    一個漂亮的女侍遞給了我一隻盤子和一柄餐叉,我夾起兩塊切司蛋糕放上面,細細地品嚐著。「這說明什麼呢?」我心裡暗暗這樣問著自己。

    現我所處的這個群體裡的成員,已經不會為一塊蛋糕或者炸蝦而瘋狂,究竟是因為成熟了還是變得虛偽了,或者兩者是一個意思?雖然我也這個範圍之內,但是還是有些想不明白。

    我由一個為了欣賞海灘美女而長跑數年的青澀少年,成長為了今天這樣一個真正的「狩獵者」,並且已經成功地捕獲了酒井美莎和三浦真美這樣的極品的獵物。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並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功,可我也無可避免地失去了一些東西!

    「你說的真有意思,是真的嗎?」正我自怨自艾思考著人生問題的時候,幾個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正中間的是一個高年級的男生,一米七八的身高有著高瘦硬挺的線條,有一綹濃密漆黑的頭髮搭前額上,兩隻神采奕奕充滿自信的大眼睛,微笑時潔白的牙齒閃著刺目的光澤。

    他身邊圍繞著幾個蝴蝶一樣繽紛的女生,可能是剛剛講了一個什麼笑話,引來了一片清脆快樂的笑聲。其中一個梳著卷髮的女生微微掩著嘴,剛才的問題好像就是她提出的。

    「自然是真的,難道我還會騙人嗎?」帥氣的男子展現了一個充滿陽光的笑容,但是手卻很是不規矩。「你這個丫頭!居然敢不相信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被騷擾的卷髮女孩兒並沒有絲毫發怒的跡象,而是咯咯笑著躲避那只怪手,倒是另外幾個女孩兒有些吃醋的意思,「野森學長!」、「你好討厭呦~!」嬌嗔著打鬧了一起。

    我端著自己的盤子走開了,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女孩兒中只有一個目光向我掃了一下,沒有任何的停留。就算是一盤討厭的菜餚可能還會引起眉頭稍微皺一下,但我連這種榮幸都沒有。

    討厭,我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憎恨這個男人!明明是和我一樣的惡劣的人,可怎麼會擁有比我高這麼多的(《》),這實是太不公平了!看到這樣的競爭者時,通常我心裡會馬上想到的就只有一個詞--「混蛋!」

    我的牙齒還劇烈的磨動著,但是口腔裡已經沒有了蛋糕。這張餐桌實是非常的長,我走向了另一邊。「嗯?他們怎麼也?」我看到了兩個似乎是不該出現這裡的身影。
mk2258 發表於 2012-10-23 20:48
正文 29、複雜的人性(三)

    荻原貞治和牙田健二站我前進的方向上,雖是餐桌邊但是好像並沒有吃東西。   重要的是似乎他們此刻都相當嚴肅,這可實是少見的事情。

    我和荻原、牙田這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並不很長,從入學時算起也不過是五六個月的事情,自問對這兩個傢伙也算得上是有一定瞭解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和他們「臭味相投」呢!對像我的同屋田中勇志那種勤奮的榆木疙瘩,那是打死我也理解不了的。

    老實說如果是正常發展的情況下,我會和他們發展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這裡時間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比如我西麻裡高中時結成的知己花川坊明證,說起來也是不到一年就稱兄道弟了。

    但是高三後的那三個多月,可以說是我人生的一道「分水嶺」,我一下子有了太多的秘密。如果我還想繼續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並且創造出一番成就,那麼就只能保守住這些秘密。

    我是一個有遠大理想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滿足了!

    一個人作出成績的時候通常會希望有人分享,按照中國的那句話好像是叫作……「錦衣夜行」!但我作出的「成績」又實是有些另類,可以分享的對象實不多。

    如果告訴父母肯定會被打死,田中勇志根本就不是一類人而且交情也沒到,牙田和荻原知道了肯定會嚴重干擾我的計劃,本來松崎綱無疑是合適的人選,但現她又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目前可以和我分享這一切的,只有一個酒井美莎了,她的可信度來源於她的一切我基本都可以掌握。雖然她現還只是我的一個單純唯唯諾諾的性*奴,但是卻可以慢慢調教成有個性的「寵物」,她有這個潛質!

    這有些扯遠了,即便可行也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努力,眼前荻原和牙田的鬼祟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悄無聲息地靠了過去。

    這兩個傢伙低著頭唧唧咕咕地合計著什麼,連我靠近都沒有發覺,其實我和他們處一個九十度角的位置上,還不用特意的觀察,只要抬起頭來用餘光就能瞄到我。

    我輕輕地向一側挪了兩步,然後繼續靠近,一直來到了他們兩個的身後。輕輕踮起腳尖,向他們兩個手上看去。

    這回我是看清了,他們手上是拿著一件東西,確切說是拿牙田健二的手上,而荻原貞治給他做著掩護。而且那也確實不是什麼食物,而是一個黑色長方形的小盒子。

    「你們幹什麼!」我兩手猛地拍他們肩膀上,同時低低吆喝了一聲。

    「啊?!……原來是你這個傢伙!」荻原和牙田同時身體一震,待轉過身看到是我時才算鬆了一口氣,不過臉色還是刷白的。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你心驚什麼?」我一眼就看出他們正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趁著他們一時沒留神將那個黑色小盒子抄到了手裡。

    我認得這是什麼,其實很多人都認得,這是一部式的尼高清晰數碼照相機,一個月前剛剛上市,我自己也有一部。不客氣地說某些方面我稱得上是個內行,非常清楚該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地方,就比如說此刻,那個略略長出並且內側有個籃圈的鏡頭就吸引了我的興趣,不仔細的人也許根本注意不到。

    「你們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以為除了你們自己之外都是傻瓜嗎?」對於這兩個人的瘋狂我不禁大吃一驚,然後緊張的向四周看了看,還好並沒有什麼人注意這個角落。

    偷拍並不能算是什麼大事,管「小狗隊」是非常令人討厭的一群,不過現代社會的大都市裡這卻無法避免,只要從業者有時刻被憤怒的拍攝對像痛打一頓的覺悟。

    但是如果裝上了透視鏡頭就不一樣了,導致了問題性質的改變,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揭發出來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醜聞。或許學校為了名聲不驚動警方,但是開除是肯定的,並且強大的勢力關注下後半生的命運肯定是晦暗陰霾籠罩之下。

    「原來以為你還有些魄力,原來也是只聽見槍響就癱瘓的鵪鶉!」荻原貞治倒多少還有些心虛,牙田健二則是滿不乎地一把將相機搶了回去。「我們這只是做點收集素材的工作,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只要不給我們添亂,那麼回頭整理出來之後我把精品給你拷備一份!」

    「你們這兩個混蛋,只是令我感到噁心!」我十分「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但同時也忍不住喉頭輕輕地蠕動了一下。

    荻原和牙田是那種人,並不會因為我的幾句咒罵就心生芥蒂,甚至可能由於注意力被牽扯了別的地方根本沒有聽見。一陣遮遮掩掩和交頭接耳之後,可能是實沒有過於吸引人的目標,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那件「凶器」暫時收了起來。

    「你們兩個是怎麼溜進來的?」我確實是對此很是好奇,並不能因為這個聯誼會的鬆散結構就懷疑這種慣例,學生會方面不可能連是不是社團聯繫人都搞不清楚。

    「你居然沒有看出來,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呢!」荻原取過一隻玻璃杯倒上果汁,站餐桌旁手上要是什麼都沒有就太怪異了。「我們參加了攝影社,就上個星期!」

    「說正經的!」我把這當作了明顯的玩笑,以前我擺弄手動變焦相機和系列鏡頭時他們表現得就像是白癡。

    「我們沒有開玩笑,而且還算是兩個幹事!」牙田說著很是有些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幹事?就算是你們是幹事,又怎麼能混到這裡來?」我是不解地問到。

    幹事這種職位學生會裡是有的,不過那是因為事物繁雜的關係,而各個社團的性質單一多只有社長、副社長和經理人,即便是柔道、空手道那樣數百人的大社團也是如此。

    我想來這個職務就像是他們兩個人一樣莫名其妙,只能使我的腦子越來越亂。

    「難道我們的加入還委屈他們了,要知道能有兩個天才加入可是會大大提高社團聲望的!」荻原得意洋洋地向上一甩頭髮,作了個氣質型藝術家的造型。

    「讓我們加入的好處可是太多了,就比如為了這次能來出席會議我們可是花了五萬?……」牙田下面的話還沒說完就叫荻原一腳給踹了回去。

    「我現要正一個小問題,那就是只有一個天才!」荻原無可奈何歎息著說到。

    「你們這簡直是對藝術的褻瀆!」我嘴上這麼忿忿地說著心裡還真是對他們有幾分羨慕,能做到如此徹頭徹尾的「真小人」也是不容易。

    就衝著這兩個傢伙的人性,為什麼加入攝影社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們這自然是藝術,追求的是人體藝術的奧秘!」牙田揉著屁股不服氣地辯解到。

    「那你們為什麼不去參加西方繪畫社,還搞這些隔靴搔癢的把戲幹嘛?」我辦事認真半是諷刺地問到。「我聽說西方繪畫社每個月至少有兩次人體素描的練習,臨摹的都是高價請來的專業人體模特,有時候還搞一次三五個的群像寫真,那不是你們的目的嗎?」

    「申請了三次,都被駁回了!」荻原和牙田同生歎氣。

    「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因為缺乏才能而齷齪,還是因為齷齪而缺乏才能!」我將一隻手支撐著下巴,做垂頭思考狀。

    這是我自己總結出來的一個規律,無論是文學作品當中還是現實裡,只有那些無能的壞蛋才齷齪,而有天份的反面角色不是狠毒、殘暴就是陰險,我自問耍陰謀詭計是屬於陰險一類,那麼我應該屬於非常有天份和才能的吧?

    「什麼狗屁的才能,這完全是老天的不公平!」牙田健二咬著牙狠狠地罵了一聲,一對招風耳劇烈地抖動了起來。要不是一邊的荻原眼明手快,那部作為犯罪工具的相機幾乎被他摔碎地上。

    「哦……」被他一說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無意間碰到了他哪根筋。

    「那個,就是那個,你看見了嗎?」牙田咬牙切齒地指了指長桌的另一邊,那群女孩兒和圍著的帥哥聊得正歡。「憑什麼他就可以吸引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還不是因為老天爺給了他一副好皮囊?億萬資產家的繼承人,東京的名門貴公子,老天爺把一切好事全都給了他,這難道就公平嗎?每次見到這個混蛋我都想把他暴打一頓,砸爛那張討厭的臉!」

    「你認識他?」剛才說過我也是非常討厭那個人,但是卻不如牙田這般強烈。是因為天生牙田就比我的感情充沛,還是這裡面有什麼別的隱情。

    「他就是野森純智,東大可是大大的有名哦!」回答我的問題時,牙田的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那邊。

    「野森純智……野森純智?」這個名字對我並不算是陌生,稍稍沉吟了一下我就想了起來。「一個繡著花的二世祖而已,東大裡面這種人多得是,他也未許見得就比其他的討厭!」

    「我去趟廁所!」牙田忿忿地一轉身就走了。

    「他這是怎麼了?」我扭頭對荻原貞治問到,對於牙田健二的態度確實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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