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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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時間: 2012-10-26 19:29

正文摘要:

【作者簡介】:   生於廣東,長於廣東。文化很低,初中都沒畢業。讀書的時候喜歡看漫畫,喜歡踢球,喜歡看雜文。一接觸電腦就算是墮落了,曾經瘋狂迷戀網游而荒廢學業。04年當時開始接觸網文,從一個看小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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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6
番外(二)歷史的沉澱

  萬烈浮屠,每座巨塔都安詳地供奉著一萬位烈士的遺骸,放眼望去,兩百多
座高塔壯觀無比,在參天的古樹中,圍繞著歷朝歷代的皇陵和將陵,將這本就莊
嚴大氣的地方,點綴得更是偉大無比。

  五百年來,為了大明戰死的士兵,全都魂歸於此,在安靜中守候著這片撒上
他們熱血的土地,依舊忠誠地跟隨著他們戎馬一生的主人。

  放眼大明開朝五百年的歷史,除了四大開朝上將和御林軍天武營大將軍劉占
英之外,一共出了十八位威鎮天下的大將軍。其中最有名的莫過於明聖祖時期的
命主大將軍白屠,和七十年前參與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並率領禁軍橫掃天
下的天引大將軍楊立人!

  大明四十九年,在逐年將高麗、東瀛和滿八旗的所有疆域劃進版圖以後,大
明爆發開朝史上最激烈的國戰。

  與契丹和羅剎的摩擦大到幾乎無法調和,明聖祖一聲令下,將軍白屠手握十
萬禁軍,僅用了五個月時間就橫掃草原,不僅誅滅當時的契丹王族,更是在十萬
援軍到達時兵發羅剎,短短半年時間攻破羅剎國都,將大明的版圖再一次可怕地
擴大!

  “命主大將軍是傳說中的殺神白起之後!”尤娜在一片激情蕩漾中結束對萬
烈浮屠夢一般的采訪,最後走出陵園時,依舊心潮澎湃,激動地介紹說:“命主
大將軍是大明第六位大將軍,行軍風格以強硬著稱,攻城掠池,幾乎一生未有敗
績!素有命主白屠之稱,後被明聖祖賜封命主大將軍,算得上是一位值得稱道的
傳奇人物。”一結束了錄影,一行人又參觀了御酒十裡香的第一代酒廠,鼻間環
繞著五百年釀造所留下的芬芳,真可謂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皇家第一御酒十裡香,經過五百年的沉澱,已經成為世界上最珍貴也是最難
求的佳釀,百年以上的酒幾乎從不在市面上流通。

  只有在招待貴賓時才會拿出來宴請,黑市的價格一度炒到一兩酒百兩金的地
步,卻依舊是有價無市的人間極品。

  黑夜,興奮了一天的攝制組終於回到酒店。看著整個京城都在參天古樹的點
綴下,現代化的都市和綠化結合得如此完美,尤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陶醉地
歎息道:“好美呀!”

  “那確實,大明的綠化幾百年來一直都這麼好!”朱建陽的聲音突然響起,
頓時將她嚇了一跳!

  “明聖祖親手為每一個皇子皇孫栽下樹的故事是吧?”尤娜點了點頭,不置
可否地說:“傳說中明聖祖雖然種了樹,卻不肯對任何人透露是栽種在哪裡,而
哪一棵樹又是代表哪一個皇子皇孫。

  “大明上下的人頓時對偷砍樹膽怯三分,所以木柴來源有很大程度都是依靠
進口,後來在皇室的帶動下,人們也開始效仿聖皇為兒女種樹,並愛惜身邊每一
棵樹。雖然大明現在的綠化是世界第一,但我可不認為,聖皇一開始考慮的是環
保問題。”尤娜沐浴完之後,身上只穿著酒店的浴袍,顯然有點香艷,尤其是沒
穿內衣的情況下,胸前深邃的乳溝更顯得野性十足。她一個轉身,剛想訓斥幾句,
卻發現朱建陽坐在沙發上,赤裸的上身包扎著編帶,頓時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沒事,碰見幾只頑皮的蒼蠅!”朱建陽有些疲累地回答著,昨晚殺了多少
人,現在都已經忘了,碰見幾個武功還不錯的家伙,一時大意才會這樣。

  眼見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似乎有點尷尬,朱建陽無奈地苦笑說:“尤娜小姐,
別誤會,我只是借你房間包扎一下傷口而已,要是被那群小兔崽子看到我受傷了,
到時候又得被他們嘲笑了。”

  “隨便你……”尤娜也感覺到氣氛的微妙,臉稍微紅了一下,原本一天到晚
跟著自己的討厭鬼,今天卻突然不見蹤影,立刻就感覺很不自在。現在看他滿身
冷汗又強忍疼痛的樣子,心裡卻又有點疼,自己身上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開始顫動
了。

  “拿個杯子給我!”朱建陽知道傷得不重,不過這時身體疲憊,還是很吃疼。
每次殺完人之後,還是習慣想喝點酒,不僅是想麻痺神經上的痛楚,更是想讓心
靈的陰暗更加麻木,而今天嘛……似乎也該犒勞一下自己了!

  尤娜拿來杯子,朱建陽立刻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酒瓶,蓋子一開,香昧頓時
彌漫整個房間,那種香味十分奇特,很難說出類似的感覺,但卻讓人從感官到心
靈都無比沉醉。尤娜等倒完酒之後,才拿起瓶子一看,頓時驚呼一聲:“御酒百
年,十裡飄香,這是八十年的陳釀!”

  “小點一聲!”朱建陽見她這麼識貨,馬上噓了一下,也為她倒了一杯,小
心翼翼地說:“這邊的酒鬼可不是普通的多,被人聽見我就慘了,這可是拿命換
來的賞賜,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好香呀!”即使不是嗜酒之人,但尤娜還是為這百年的芬芳所沉醉,終於
還是忍不住,一起品起這人間的極致誘惑!

  一瓶好酒漸漸飲下,話漸漸多了起來,消除彼此的隔閡之後,一些微妙的東
西,正在悄悄萌芽。微微的醉意,尤娜此時小臉發紅,顯得更是嫵媚,炫耀般去
拿自己寫的稿子給朱建陽看,得意洋洋地說:“怎麼樣,我這篇寫得不錯吧!”

  天朝上國五百年,明天祖朱元章在金戈鐵馬的一生中開朝,明高祖朱允文雖
在位一年,卻鼎定內憂,而明聖祖朱元平則是將大明帶向前所未有的強盛!在位
時期,大明擊敗周邊所有懷抱覬覦之心的國度,不僅將版圖擴大了近一半,更為
給大明留下許多珍貴的傳統。

  明聖祖一生最偉大的,並不是在位時的貢獻,而是為大明留下完美的制度和
法則,高瞻遠矚的決定,在歷史的齒輪中為這個王朝保駕護航,為大明的五百年
強盛,刻畫出最完美的依據!

  找稿子時,微一彎腰,性感的臀部立刻高高翹起,衣裳稍有散亂,更是春光
乍洩。

  朱建陽渾身血氣頓時上湧,忍不住走上前去,猛地將她抱住,有些沖動地喘
息道:“今晚,我想留在這裡……”

  “把燈關了……”尤娜羞澀不已,但卻難以抗拒身後男人帶給自己的萌動。
或許自己已經悄悄愛上他了,或許自己也開始愛上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國度。

  拉上窗簾,房間只亮著一盞讓氣氛更加曖昧的粉色燈光。衣物散落一地,兩
個赤裸的身體在床上糾纏著,一陣長長的濕吻,讓情欲達到頂點!尤娜意亂情迷
地低喘著,陶醉地說:“朱先生,我、我有點不想離開這裡了……”

  “嗯,那就留在這裡吧!”朱建陽一邊品嘗著她身體的迷人芬芳,一邊沖動
地哼道:“為我生一堆孩子,我要教他們習武,教他們懂得榮譽,教他們捍衛王
朝的尊嚴……”

  “嗯,好……”尤娜感覺男人終於沖動地進入,話語頓時全變成呻吟。兩具
肉體結合在一起不停蠕動著,男女間的美妙樂事,是千百年永恆不變的話題,是
靈與肉結合的銷魂蝕骨!

  京城靜悄悄的夜,一切安寧而又祥和,沉澱了五百年的王朝,依舊在靜靜地
展示著它的偉大,靜靜地在歷史的河流中漂流著,靜靜地享受著五百年的尊嚴所
帶來的強盛,靜靜地讓每一個子民感受到它的威嚴、大氣。

  《流氓大地主》完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6
番外(一)王朝大典

  大明開朝五百年,舉國上下都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之中,一個民族的驕傲自豪,
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放眼華夏五千年歷史,經歷五百年風霜的王朝,又有
哪一個可以媲美如此鼎盛的大明?

  大明從開朝之後,一直保持著絕對的強大,即使經歷過波瀾、經歷過迷茫和
坎坷,但也沒人能動搖這個王朝的偉大,和它自始至終無人能抗衡的強盛。

  巨大的京城依舊保持著古色古香,不同的是,由於人口的增長和社會的進步,
城中已經沒有任何民居與商業存在。

  整個北京城幾乎成了皇室君臨天下的象征,唯一能在這裡行走的,只有多個
黨派的內政閣官員,還有大明上下愈來愈多權責分明的部門,集中著這個王朝最
鼎盛的權力,也是主宰著世界格局的最高權力。

  京城外圍此時已是熱鬧非凡,現代化的腳步,讓京城比起開朝時擴大了不只
十倍。但今天整個京城外圍的現代化都市,卻看不見多少車輛在寬敞的馬路上奔
跑。

  自從要迎接開朝五百年的盛典開始,皇室就已經下令期限內禁止任何私人車
輛在道路上行駛,一向低調的皇室已經很少過問政治,也不會輕易地干預民生。

  但是一旦皇室開了金口,卻也沒人敢忤逆。大明百姓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
們骨子裡膜拜著這個帶給他們五百年安定的皇族,自然沒人會沒事找事做,違背
皇家的命令。

  京城以南,和現代化都市的繁忙和緊張不同,這邊的巨大區域始終處於一片
十分輕松愜意的狀態。

  路上行走的萃莘學子或埋頭看書,或三五成群談笑風生。到處洋溢著青春氣
自心,到處都是濃濃的書卷味,仿佛讓人一下子回到青澀的歲月,享受著年少輕
狂時的美妙!

  皇家五院幾乎占據京城四分之一的面積,在整個現代化的都市裡,也只有這
個地方才有寬敞和安詳的氣息。學院門口,一?罾罾_ 正_ ?罾「_ 上的巨大||
一§。

  攝影機前,一個銀白色頭發、碧綠色眼睛的女性,吸引著過往學子的目光。
緊身的OL制服,前凸後翹的身材,干練成熟,特別有韻味,和學院內略顯青澀的
女生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當然,一些埋頭讀書的學生也是視而不見,或許
對他們來說,女人遠沒有自己的科研項目有趣!

  “大家好,這裡是……國際電視台!”尤物難掩興奮心情;一口流利的話語,
語調明朗地介紹道:“我是此次大明開朝盛典采訪行的主持人尤娜,經過多次的
申請,我們幸運地獲得采訪此次盛典的入場券,可以自由采訪大明除了皇城之外
的任何地方,感謝大明皇室的開明,或許這也是為全世界人民認識這個偉大的王
朝,打開一扇窗戶!”

  尤娜一邊激動說著,一邊指著門碑上的大字,手舞足蹈地說:“各位請看,
我身後這塊高達十公尺的門碑,就是明聖祖朱元平晚年,為了獎勵皇家五院為國
家培養人才而建的!

  “門碑是用堅固的青石打造,高十公尺、寬九公尺,最上面的牌匾是明聖祖
親手書寫的的諺語‘學無止境’,這話即使到了五百年後的現在來看,依舊充滿
哲學的氣息,總讓人有領悟不完的境界。從這簡單的四個字就可以看出,當年的
明聖祖對於學習已經十分重視了。”

  皇家五院,擁有世界上最優越的學習環境,但入學的門檻卻是極端嚴格!這
裡不需要有多高的文憑或能考出多高的分數,五個學院旗下有大量學科的分院,
負責研究和人才的培養,只要是人才,哪怕是個傻子,只要擁有一種別人難以企
及的天賦,就有可能成為這裡的學子,享受全世界最好的就學待遇。

  皇家五院的運行費用,一直是由皇家直接撥給,後來更多的是從這裡走出的
學子感恩回饋,現在經費到底有多少,誰都說不清楚。

  但唯一知道的是,在這裡不需要學費,住宿和餐飲只要憑著學生證,就一律
免費。

  甚至只要對於科技的研究或經濟推動做出卓越貢獻,更是有一筆讓常人嫉妒
的獎金,這也吸引更多海內外的人才蜂擁而來,期待能在這裡完成自己的學業!

  “皇家五院目前是世界上贊譽最盛的學院!”參觀完主要的建築後,一行人
又回到學院門前,尤娜依舊掩飾不住喜悅的心情,滔滔不絕地介紹說:“大明五
百年的歷史中,這裡走出去的人才不計其數,在各個領域都有著驚人的成就!可
以說大明王朝日新月異的進步,離不開這些人才的培養。同時我們當然得崇拜地
看待明聖祖的長遠目光,他力排眾議的行為,在當年看來是很荒唐的,但事實證
明,這一切都是對的,因為這締造了一個千秋萬代的王朝!”

  “尤娜小姐,我們差不多要走了吧!”結束了采訪,這時兩輛商務車緩緩停
下來!車上的司機都是一臉嚴肅的男子,此時車窗緩緩搖下,一個看似吊兒郎當
的家伙,有些輕佻地吹了一下口哨。

  尤娜還有點戀戀不捨,眉宇間也有點不悅,但還是無奈地上了車,看著皇家
五院在身後慢慢遠去。

  好不容易收起興奮的心情,尤娜才轉過頭來,有點不情願地說:“這位先生,
我們是來采訪的記者,不是間諜,你不用一天到晚跟著我們!”

  “我知道,所以我要保護你們的安全!”年輕人不屑地笑著,一副囂張的模
樣,極是欠扁,掏了掏耳朵,懶洋洋地說:“如果你們是間諜的話,現在恐怕連
骨灰都找不到了!還有,我提醒一下,我們這邊禮貌的稱呼,前面必須加上姓氏,
尤其我是姓朱,是我大明的國姓,勸告您最好還是懂一下入鄉隨俗比較好!”

  話從一開始的放蕩不拘,語氣一轉,突然變得寒意十足,即使是在炎熱的夏
天,但還是讓人感覺到骨頭裡一陣寒意。

  尤娜感覺自己就像在冰窖裡一樣,冷得連靈魂都為之顫抖,驚訝地看著眼前
的青年,突然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當然,您是我們的客人……”朱建陽呵呵一笑,寒氣十足的殺意慢慢收斂,
又恢復成剛才懶洋洋的模樣,笑呵呵地警告說:“我們不會因為這樣就做出什麼
事來,何況我已經是旁支後代,早已不算皇室的嫡系,沒權過問那麼多的事。不
過規矩我已經告訴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地記住。”

  “明白了!”尤娜動了動咽喉,想倔強地頂上一、兩句,但本能的害怕卻讓
她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因為這個青年剛才眼裡閃現出的凶光實在太可怕了,讓人一瞬間就明白,為
了皇室和王朝的榮譽,他絕不會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經歷那麼多年的歲月,自然
不免因為嫡系和血統的關系出現不少問題。尤其是皇室的人數增加以後,對權力
的分化和對於這個王朝都是一種極端的考驗。

  最後只能無奈地按照明聖祖留下的遺旨,開始把旁支的皇室子孫趕出宮去;
雖然還保持著國姓,卻不允許留有任何皇室的地位和權力!這一政策也是萬般艱
難,何況不少皇室子孫都是位高權重,任誰都無法立刻接受這樣的事實。

  或許是覺得祖諭的威力會隨時間消逝而慢慢單薄,在大明一百三十六年時,
這個制度終於還是引發第一次的內亂。軍隊出身的兩位實力派皇子,引發大明歷
史上第一次皇族之亂,舉起軍旗帶著大軍,試圖登基,在短短幾個月之內,就把
廣闊的華夏大地帶入戰火之中。

  對於祖上訓制的不滿,或許這是他們唯一能提出抗議的方式,雖說也是自私
地為了權力,但這樣的事在歷史之中,卻也不算希奇。

  但讓人震驚的是,除了當年多方軍隊和禁軍的一時內亂之外,真正主導這場
混亂勝利的,並不是朝廷數量的龐大軍隊,更不是一直以鐵血著稱的大明禁軍,
而是號稱明聖祖師祖的鬼谷派!

  安靜了數百年的門派,似乎一直在安靜與低調中度過,但當時卻是一反常態
地開始參與這場紛爭,而手下眾多的弟子和嫡系徒孫,再加上鬼谷派是祖皇賜封
國教的百年聲望,一下就讓這場內亂變得更加火熱!

  鬼谷派當年遵循皇帝遺旨,全力輔佐一個正統的太子登上寶座,雖說過程也
是屍骨如山、血流成河,對這個百年的天下第一大派造成史無前例的重挫。但帶
來的影響力也是空前絕後。

  從那一次混亂開始,天下人都知道江湖上還有這麼一個神秘而又可怕的門派。
手下高手如林,強者無數,與御用拱衛司一樣只聽從皇命,幾乎就是皇室嫡系除
了軍隊之外的最有力支持!

  鬼谷派從這一次徹底走到人們的視線之前,而不少有興趣的人深挖細究之下,
對這個門派的來源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雖說鬼谷山門一向不迎外人,對於本派的一切,也都采取極端的保密措施。
但在不少有心人的探聽之下,也漸漸知道這個門派開山門的始末,所暴露出的訊
息更是讓不少人為之驚悚。

  鬼谷先師雖乃戰國之時的傳說,但是門派創立卻是在大明開朝的一一十年後。
傳說中四位開門立派的先祖,更是當年神話一般的人物,這個真相的揭開更富有
神話色彩。立刻就把這個與王朝皇族十分親密的門派推上議論的焦點。

  不少人更是猜測起鬼谷所傳的強大,可惜的是直至現在,都沒人說得清這個
沉澱百年的門派裡,到底有多少世所罕見的高手存在,這幾乎是一個連大明皇室
都捉摸不透的情況!

  鬼谷所傳,明聖祖的師門,御封國教,號稱天下第一!神農架前的山門一直
是閉門謝客,皇室幾乎每一年都按時供給經費,從不參與俗世的爭紛,也不會大
張旗鼓地宣傳本派名號。

  不過一提起山門的開山之人,卻是一個個如雷貫耳,讓人大吃一驚。排名首
位的自然是天品三絕的血手魔君,五百年前就是神話一般的存在,亦正亦邪,卻
不失俠氣之風,為人瀟灑寫意,從不受任何拘束,即使到了現代,也有不少人奉
之為偶像,更是電視劇上的常客!

  排名第一一的自然是當年百花宮的鼻祖,妙音師太。根據歷史記載,她也是
明聖祖的妃子之一,為人神秘,在歷史上幾乎沒有多少可考究的地方。

  唯一模糊的記載就是京城之亂時,以一己之力抵擋逆賊侵襲,幾乎是獨自一
人誅殺挑戰皇權的數百高手,用強大的實力捍衛當年太子府的尊嚴。後又以可怕
的聖品之威血洗京城,剿滅叛逆黨羽無數!

  按照大明的記載,那麼多年的歲月裡,她是唯i 與天品三絕抗衡的存在,也
是鬼谷派不分性別收取女弟子的最大原因。

  不少女性都奉之為偶像,崇拜著這個幾乎傲視天下的女子。更羨慕她和明聖
祖童話般的相遇,在危難和困難面前共同建立的感情,那絕對是一種生命中難以
抗拒的浪漫!

  至於排名第三的陳道子,幾乎沒有任何詳細紀錄,甚至連祖籍在哪都沒人知
道,但卻是鬼谷門下最受敬重的祖師爺。

  傳說中他已經通曉天地、精徹陰陽,能行五行之術,奪天地之造化!總歸是
神妙無比,傳說之中或許會有很多誇大的成分,但是唯一讓人津津樂道的是,每
年他的生辰,明聖祖都會微服出巡前來拜壽,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位神話人物
對於鬼谷派的重要性。 '至於鬼谷開山門的第四位傳奇人物,更是神奇無比。各
種史料的記載,包括現在鬼谷派在大明的地位來看,野史傳說的第四弟子,許平,
無遺就是明聖祖朱元平的化身!

  更多的證據是來自於商部的記載,傳說明聖祖位列太子之時,就曾化名許平
四處巡查,機緣巧合之下更是拜入鬼谷門下。從此,這位一代帝王不僅操控著一
個王朝縱橫四海,更是江湖上天賦最高的武學奇才!

  自從鬼谷被御賜為國教以後,在明聖祖的影響下,道家之人也開始走下山門,
走進市井俗塵之中。

  原本一心問道的高人們,也開始接受另一種思想的影響。開始轉變他們不問
後塵的想法,而是入世體會平民百姓的生活,宣揚上天的好生之德,大開道場,
講著上天的仁慈,教育人們要寬愛。道家的神秘面紗,也在這勸人向善的舉動中,
漸漸變得平民化起來。

  在鬼谷的影響下,道教開始走進人們的生活,一點一點地影響著這個民族的
思想,在萬事從善的教育下,人們也逐漸接納這個屬於本地的國教。

  事到如此,道家已經成了世界上信徒最多、道場分布最廣的宗教了,伴隨著
東方王朝的神秘色彩,在世界上的每個角落裡生根發芽!

  而關於明聖祖一生的各類傳說,更是數不勝數,不管是江湖、戰爭還是戰場
上,都有數之不盡的傳言,但把各類傳聞串聯起來,就不能看出他確實是鬼谷開
山門時的開創者之一。

  坊間傳聞,當年明聖祖乃是武林第一奇才,天分之高,連天品一一一絕都自
愧不如。晚年之時更是領悟五行之道,將天地陰陽融入武學之中,創立至高無上
的武功,成為歷史上唯一文武雙全的帝王!

  “你這些都哪裡找來的資料呀?”朱建陽看著她寫得十分仔細的新聞稿,哭
笑不得地說:“這似乎都是大明的民間傳說吧,怎麼到了你這裡都變成新聞了!”

  “難道不是嗎?”尤娜一邊認真寫著,一邊裝作不屑地說:“真不知道你們
在神秘些什麼?一個帝王如果有那麼璀燦的一生,不是更值得宣傳嗎?為什麼不
能多公布一點資料讓人研究呢?” '“有什麼好研究的?”朱建陽無所謂地聳了
聳肩,有點輕浮地笑道:“我們的聖皇是何等偉大,根本不需要人們為他宣傳。
至於你說的這些事,早是我大明連孩子都知道的神話,用這些去糊弄讀者,真不
知道你們電視台是怎麼想的,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騙H 資了!”

  尤娜見陰謀被戳穿,臉一紅,但還是不甘心地說:“那又怎麼樣,你們皇室
一直保持著所謂的低調。又不肯把這些資料正面提供,難道要我們去找間諜來問
呀?這是工作,我又有什麼辦法!”

  “間諜?”朱建陽噗嗤一笑,有些鄙視地說道:“你以為還有間諜能活著往
外跑呀!說難聽一點,你們所謂的間諜都是什麼水准呀!大明現在不參加運動會
之類的,還不是因為習武之人的條件太優越,你們那些所謂的間諜,到了京城之
後就像小兒麻痺症一樣,有時候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狂妄……”尤娜別過頭去,雖然心裡不悅,卻無法否認這個事實。這個王
朝的所謂武林人士實在太誇張了,這麼多年來,還真沒聽說有哪個國家的間諜得
手過,幾乎是還沒動手就人間蒸發了。

  人們猜測,動手的不是御用拱衛司就是鬼谷派的人,但這樣又有什麼用,根
本就沒有證據,這也無形中讓大明這個古老的國度更顯神秘。

  有居心不良的國家,把間諜偽裝成各式各樣的人,即使是精銳中的精銳,進
入大明以後,都無一例外的人間蒸發,這更加深人們對這神秘王朝的猜想,但誰
都不敢提出半點抗議。

  半個世紀以前,有個狂妄的小國度曾提出過抗議和責問,後果並不是內政閣
官員的外交干涉,而是皇家極奇珍貴的一道聖旨,三十萬禁軍兵臨城下,幾乎是
一夜之間就踏破邊境,讓這個國家的政權徹底從歷史的河流上消失!

  禁軍是大明御軍,成員幾乎是各地駐軍挑選的優秀者,而在大明天工部的推
動下,軍事上的力量五百年來幾乎是穩居世界第一,戰斗力上更是無人能出其右。

  五百年歷史上,幾乎是橫掃天下,難逢敵手,將大明的版圖擴大了不只一半,
成為戰爭和勝利的象征,也是大明百姓愈來愈崇尚鐵血精神的原因。

  “對了,跟你說一件事。”朱建陽倒是一點都不在意,拿起手機晃了晃以後,
無奈地說:“你的采訪申請我們已經遞交了,但鬼谷門的人都不接受。現在看來,
你的采訪計畫只能泡湯,這件事大概沒希望了。

  “什麼?”尤娜一聽就急了,脹紅著臉說:“我們的申請提早一年就發出了,
何況當時是向皇室申請的,這件事不是你們說了算,為什麼鬼谷派還能拒絕呀?”

  “嘿,我都說了,我現在不屬於皇室!”朱建陽面露無奈之色,苦笑著說:
“你以為這件事有那麼簡單呀!現在皇室的人哪一個不是師從鬼谷?再說,人家
身為大明的護國大教,根本就討厭這些表面功夫,他們一拒絕,連皇室的人都沒
辦法,我不是把這些關系都告訴你了嗎?”

  “什麼!連皇室都管不了?”尤娜吃驚地問道,在她看來,大明的皇室似乎
已經是權力的最高象征,沒理由連一個所謂的江湖門派都管不了!

  “你有沒有聽過五行之術的傳說呀?”朱建陽苦笑了一下,覺得要解釋深層
次的原因似乎太浪費時間,或許只能從她的見知中幫她開導一下了。

  “誰沒聽過呀!”尤娜立刻如數家珍一般道來:傳說中明聖祖到了晚年之際,
領悟聖品之威的境界,當時一次偶然相遇,就與天品三絕互相切磋。

  在壓力強大的對戰之下,以天地五行之力為基礎,領悟了武學的至高境界,
以一己之力逼迫成名多年的天品三絕使出平生絕學,卻也只是戰得平分秋色。

  此事過後,他把這個境界命名為戰龍五行,融合陰陽乾坤之奧妙,是剛柔並
濟的絕高武術,號稱五百年來無人敢窺視的至高功法。

  “這不是傳說嗎?難道還是真的不成?”尤娜一看朱建陽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立刻明白這裡面一定有猛料可以爆,馬上就裝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模樣,又多加了
一點點不相信的鄙夷!

  民族的自豪,一個皇族子孫的驕傲,此時反而有點單純,朱建陽立刻就有點
惱怒,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這就是市井的傳說,那時候明聖祖領悟的何只是
戰龍五行!當年與天品三絕的戰斗是以一敵三,之後五行合一,領悟無相之境後,
幾乎是化羽成仙境界,把三絕都打敗了。

  “大明最高的武學不是戰龍五行,而是聖皇最後領悟的戰龍無相。所謂那些
傳聞,不過是敗壞聖皇天賦而已!”

  “那戰龍無相又是怎麼回事?”尤娜一聽有猛料,頓時來勁了,大明的武學
現在不僅是世界風靡,更是科學都解釋不了的強大。很多門派收徒嚴格,甚至不
會收外國人,鬼谷上下更是連招收徒弟的方式都沒人知道,現在聽聞了明聖祖的
武學之道,這要是報導出去,絕對是世界上最受矚目的事情了!

  “給我設圈套呀!”朱建陽這才反應過來,頓時有點憎怒。

  “沒有,絕對沒有!”尤娜一看他的眼神,差不多有殺人滅口的凶性,感覺
全身立刻布滿冷汗,慌忙擺著手解釋道:“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明聖祖號
稱天下武學第一人,我相信不管是海外還是大明的人士,都想知道他傳奇的一生,
我只是出於好奇才問一下的,絕對沒別的意思!”

  “我警告你……”朱建陽早已面露凶色了,但這時手機卻不合時宜地響起,
本來還怒氣沖沖的他,一看手機上顯示的數字,立刻顫了一下,慌忙接起來,小
聲耳語了幾句後,回過頭冷冷地盯著尤娜,好半天後才苦笑一下,說:“大記者,
雖然很不情願,但似乎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得明確地告訴你!”

  “什麼事?”尤娜立刻就產生興趣,對於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王朝,任何消
息都會引起世界關注,哪怕是大明的內政閣大臣牽條狗出來逛街,人們都會猜測
那是不是最高科技的基因改造產物。

  “好吧!”朱建陽長長地歎息一聲,有些無奈地說:“我接到上頭的指令,
駁回你采訪五百年慶典的要求,也禁止一切的設備和人員進入京城內,說明白一
點,晚上必須將你們全體軟禁!”

  “怎麼能這樣!”尤娜一聽就著急了,這難得的盛況可是百年一見!馬上就
有些憤怒地道:“我們可是透過合法手續進來的,我們是記者,而不是什麼間諜,
更何況我們從半年前就已經提出申請!你們這樣的軟禁根本沒有人道主義精神,
完全不合乎理法……”

  “對不起,這個我管不著,也沒辦法干涉。”朱建陽冷哼一下,面對她的惱
怒也是冷面相向,陰森森地說:“我只負責執行命令,如果你們執意要抵抗皇命,
這就不是人道主義的問題了,而是你們會不會連屍體都找不到的問題……”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此刻,尤娜氣得臉都綠了,但是想到這個國家一向奉
行自尊和驕傲的民族精神,心裡又有點害怕。抬頭看了看京城之外現代化都市的
車水馬龍,頓時感到一種無力的束縛感。

  如果真在此時違抗皇家命令,就已經不只是自己的安全問題了,眼前這個年
輕人雖然嬉皮笑臉,但絕對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從他的話裡不難聽出,他絕
對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何況這京城之外的都市,公車、計程車一向是大明收入很高的職業,而從事
這項職業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是禁軍退伍的精英。如果想嘗試一下逃跑的滋味,
恐怕只要他開嗓子一喊,這些對皇家保持著絕對忠誠的男人,一定會進行一場不
計任何代價的圍堵。

  到時候別說是報導,恐怕連小命都沒了!因為這些男人看起來雖然只是平凡
人,但實際上大明治安維持得很好,也多躬有這些強硬的男人。

  因為他們一旦聽到皇家的命令,立刻會變成毫無思想的機器,為了國家的榮
譽,他們會把生命視為垃圾,可以隨意丟棄;軍隊帶來的鐵血作風,幾乎成為他
們生存的標准,因為阻礙在他們面前的一切,全都是敵人。

  這也是禁軍號稱世界第一軍的原因。這些人平時雖然都在嬉笑怒罵,萬一真
的有事發生,即使手裡沒有槍械,一旦讓他們集結起來,也是每一座城市裡最可
怕的力量!

  大明的治安在很大程度上,都有賴退伍後的禁軍維持,他們沒有任何權力和
官位,卻在軍隊裡接受過洗腦般的訓練,視民族尊嚴為精神上的最大支柱。

  可以說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恐怕地方警察還沒察覺到,這些退伍老兵就會
把任何不良的苗頭扼殺掉,他們才是大明治安一直維持良好的最大保障。

  “別想那麼多了!”朱建陽看她臉色變換不定,也是有些同情地嘲諷道:
“一開始你就該想到了吧,大明一向不會對外洩露皇室的一點一滴。現在這個結
局是比較正常的,畢竟到時候皇室成員會集體出來膜拜天祖三皇,不過作為交換
代價,起碼明天你們會有不錯的素材!”

  “什麼素材……”尤娜已經徹底頹廢了,開朝大典對世人來說是最受矚目的
焦點,但是大明卻偏偏禁止一切外來媒體采訪,要知道到時現任皇帝可是會出席
的,這對於世界上每一個公民來說,都是無比好奇的話題!

  這個王朝的鼎盛,幾乎已成了世界的風向球,面對神秘的大明皇族,在人性
的好奇驅使之下,總是有數不盡的疑問!

  “明天嘛……”朱建陽看了看手表後,笑咪咪地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恭喜的
手勢後,高興地說:“皇家御批你們可以進入大明皇陵,還准許你們對各個皇陵
的外貌和萬烈浮屠進行專訪,到時候還有專人為你們介紹那裡的一切!這樣的恩
賜可是史無前例,何況我們大明的英雄塚,一向禁止外人進入,難道還不該恭喜
你們呀?”

  “什麼?萬烈浮屠……”尤娜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等腦子裡稍稍有點意
識的時候,整個臉都興奮得幾乎充血。

  五百年盛典說穿了,其實就是大明朝自己的狂歡,而萬烈浮屠,則是全世界
都為之好奇的地方!

  據說那裡埋葬了五百年來的大明所有將士,是一個代表著鐵血和忠誠的地方,
只容許忠烈之後前去吊唁,從來就不曾有外人能進去看上一眼。

  自古至今,這是皇家一直最為尊敬的地方,也是大明百姓頂禮膜拜的所在。
埋葬五百年王朝歷史的上勇猛兵將和橫行天下的將軍們,這裡可以說是譜寫著鐵
血和戰爭的史詩級聖地!

  大明給予這塊聖地的,永遠是最寧靜的安眠,即使是大明百姓,也難得能進
去萬烈浮屠瞻仰,更別說是對外人開放。多少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歷史學家提出
申請,但萬烈浮屠依舊保持著安靜的神秘。

  聽到這樣的消息,尤娜已經興奮得眼前都有點發黑了,同來的伙伴們一個個
也是激動不已。等他們稍稍回神時,車子早已開進市區裡,在一棟高三十六層的
大廈門前停下來。

  朱建陽本著禮貌先行下車,才笑呵呵地說:“尤娜小姐,難道你想在車上過
夜嗎?”

  采訪的一行人才回過神來,紛紛拿著東西上了酒店,尤娜稍微恢復一點意識
後,馬上就興奮地叫嚷著:“天啊!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們明天什麼時候過去?
不行,這樣晚上我會睡不著的,該死,我得找點安眠藥了!”

  “確實!”朱建陽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一整天的時間都似乎睡不飽一樣。

  這時,酒店前的偌大廣場突然一陣喧囂,一群憤怒的百姓迅速聚攏起來,似
乎發生了什麼大事。

  本著記者的職業精神,尤娜立刻沖上去,朱建陽看沒辦法,搖了搖頭也跟上
去,除了監督之外,其實保護這一行的記者也是他的責任。但是這時不知道為什
麼,一向安靜的廣場上突然人聲鼎沸,人山人海,擠滿憤憤不已的百姓,一下就
打破平靜的氛圍。

  百姓圍觀的中央,一個滿面憤慨的士兵,穿' 著迷彩服,手托著步槍,滿面
氣憤!而地上躺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臉上一塊淤青,嘴角也出血,顯然是
被打暈過去。

  這時一群穿著西裝的保安擠開人群跑過來,被他們圍在中央的,是一個身著
中山裝的成熟男子,眼見這樣的場景,不由得眉頭一皺,問道:“怎麼回事?”

  “德宏,你這小子怎麼也在?”朱建陽顯然和他認識,順手借著他的光,在
保安的保護下也跑到最面前,在後面的尤娜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還是跟著一起
擠過去。

  “建陽,這是我家的酒店,在這裡會很奇怪嗎?”歐陽德宏眼見朱建陽帶著
個洋妞,馬上鄙視了一眼,立刻沒好氣地說:“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我們
廣場上鬧出這樣的動靜,趕緊給我解決了!”

  “這家伙是誰呀?這麼囂張!”尤娜疑惑地問了一句。眼前的年輕人年紀雖
然大概三十歲左右,但眉宇間的氣勢卻很沉穩,舉手投足間更是充滿很是自然的
高貴,立刻就讓她感覺眼前的人絕不是普通的角色!

  “歐陽德宏,歐陽家下一代的當家。”朱建陽小聲回了一句,一看歐陽德宏
臉色不太好,頓時明白在開朝大典時,他家的大酒店可是匯集世界上的貴賓,這
樣鬧下去的話影響可能不太好。苦笑了一下,出於職責,還是走到士兵的面前,
突然大聲喝問道:“姓名、番號?”

  渾厚有力的喊話,早已深入骨髓裡的語句,年輕士兵整個人頓時為之一振,
挺起胸膛,大聲應道:“禁軍第三十六營第七特戰校,偵察連特務兵,三級士官
張路龍!”

  “嘩,是禁軍的特務兵,難怪那麼狠!”百姓們頓時嘩然,不過看著躺在地
上的外國人,依舊是一臉憤怒。

  “我是六品上官朱建陽!”出於規則,朱建陽也把證件讓他看了,末了又看
了看躺在地上已暈厥過去的家伙,滿面嚴肅地喝問道:“請你做出合理的解釋!”

  “是!”張路龍大聲回應道:“我換班在這裡負責安全的監督工作,這個醉
醺醺的家伙突然跑上來搶我的槍,更出言侮辱我大明皇室和聖皇,我憤怒難耐,
一氣之下,就用槍托砸了他!”

  “什麼!這家伙侮辱聖皇……”民眾一聽,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揚起手,
開始叫喊著:“打死他,什麼玩意兒,居然敢侮辱我們大明……”

  “小伙子干得好,不愧是禁軍,好樣的……”情況為之一變,立刻民憤載道,
一些沖動的人,甚至都要動手揍人了!

  朱建陽一看,趕緊拜托歐陽德宏幫忙維持一下秩序,並拿起手機,立刻通知
這個地頭的負責人。

  “禁軍第三十六營第七特戰校偵察連連長孟立群,向長官報到!”沒多久,
暴動的百姓才被勸住,隨之而來的是近千人的禁軍士兵。

  為首的連長向朱建陽報到後,馬上了解現場情況,眉頭頓時為之一皺,大聲
朝士兵怒喝道:“張路龍,身為我大明禁軍的士兵,你知道錯在哪裡嗎?”

  “報告,不知道!”張路龍的怒火顯然還沒消,膽子一大,頂了一句,不過
是標准軍隊式的簡明問答,倒也不算過分。

  孟立群知道身旁的男人不僅是皇室後裔,更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心裡也是有
點忐忑不安。猶豫了一陣後,眼看圍觀的民眾愈來愈多,還是命人將傷者先拖下
去以後,才轉頭大聲說:“禁軍實行保衛命令,請長官訓示!”

  “張路龍,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朱建陽眼看民憤確實大了,馬上沖到士
兵面前,陰陽怪氣地問了一句。

  “報告,不知道!”張路龍依舊倔強著!

  “你們特務兵是怎麼訓練的?”朱建陽立刻就有點惱火了,大聲怒喝道:
“堂堂禁軍特務兵,號稱是萬中挑一的精英分子!下手居然和個娘們一樣軟弱,
一槍托打過去,不僅打不死,除了打暈之外居然沒別的傷處!就憑你這樣,也敢
號稱保衛皇室榮譽、保衛大明百姓?你根本就是在丟禁軍的臉!”

  “啊……”張路龍愣了一下,馬上就回過神來,一臉愧疚地應道:“是!下
屬錯在平日訓練不夠,丟了禁軍的臉,請長官責罰!”

  “喂、喂,孟立群!”朱建陽也是有點火了,馬上喊來他的上官,嚴聲命令
道:“開一張軍罰狀給他,禁軍第三十六營第七特戰校偵察連特務兵張路龍訓練
無素,在制止惡人有心侮辱皇室時丟人現眼!給我把他丟回軍營裡去,撤掉三級
士官勳章,從駐軍重新操練,什麼時候練好了,再來告訴我什麼叫禁軍的威嚴!”

  “是!”孟立群點了點頭,馬上轉過頭,朝張路龍喝問道:“張路龍,對於
這張軍罰狀,如有不服可以提出抗議,禁軍總兵會仔細調查清楚,給你一個公平
的判決!”“報告長官,我服!”張路龍想都沒想,馬上就堅定地搖了搖頭,說:
“長官教訓得是,身為禁軍士兵卻那麼軟弱無能,我確實該受罰!我丟了禁軍的
臉、丟了特務兵的臉,更丟了大明軍人的臉,怎麼罰我都應該!”

  “執行命令吧!”孟立群喝了一聲,立刻帶著手下的士兵驅散大呼過癮的百
姓,向朱建陽敬了一個禮後,開始維持這裡的治安,安排新的士兵來保衛。

  廣場上又恢復寧靜,對於這樣的處理結果,自然是充滿調侃和諷刺的意味,
不過也是讓人大呼過癮。

  酒店前歐陽德宏笑呵呵地看著這一幕,叉著腰,帶著幾分調戲的意味說:
“怎麼,這次只有打暈?上次那個在財神廟前鬧事的倒楣蛋呢?不是聽說你已經
讓他從人間消失了嗎?”

  “那個在趙娘娘廟前鬧事的呀……”朱建陽摸了一下腦袋,有些陰森地笑道:
“誰叫他居然敢對趙娘娘的塑像不敬,人是我抓的,不過卻是丟給其他人處理,
現在大概已經被消化成大便了吧?”

  “你們還是這麼變態!”歐陽德宏呵呵一樂,馬上將他和傻了眼的尤娜迎進
酒店。

  “喂,明明是士兵打人,你們怎麼這樣?”到了酒店大廳內,尤娜才回過神
來,立刻不解地大聲質問。

  “對呀,應該再關這小子幾天禁閉才對!”朱建陽想了想,馬上掏出手機,
撥通電話,還有點余火未消地囑咐道:“喂,把剛才那個犯事的小子關十天禁閉!
對、對,原因已經寫上了,好好地給我磨磨他,這個家伙太丟人了!

  “對、對,一槍托居然打不死,這下好了,禮部那群老家伙又可以沒事交涉
一下了。對、對,反正我們不打算放人,談得好的話就把屍體還給他們。”

  “啊?”尤娜徹底瞠目結舌,酒店裡來往的其他人,則是像看外星人一樣看
著她,這樣的事他們早就習以為常,她這樣大驚小叫反而顯得另類。

  一百多年前,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之時,所有國家都還處於很落後的狀態,
當時戰局還十分混亂,一些有心之人為了宣揚自己的黨派和軍隊,發表了一些演
講,尋求更多的支援和士兵的入伍。

  其中有些人更是用狂妄自大的語氣貶低別人,並抬高自己,而被眨低的還有
當年游離於戰火之外的大明王朝,不但語氣刺耳,內容更是充滿挑釁,立刻就激
起民眾的強烈不滿。

  還沒等到內政閣官員交涉或書面警告,得知消息之後的大明皇室,在沉默之
中立刻做出回應,對所有發出挑釁的軍隊和政權宣戰。

  一時之間,壓抑許久的五十萬禁軍立刻參與這場世界大戰,海、陸、空三軍,
持著當時最先進的武器,開始了榮譽之戰這一戰,雖然死傷慘重,但最終還是以
大明勝利為收場。震撼的橫空出世,讓世界上所有人都見識到大明禁軍的可怕戰
斗力,當時的轟炸機、航空母艦和原子彈,都超出人們的認知范疇。

  在炮火的轟炸下,愈來愈多的土地插上大明的旗幟,也讓世界上所有人都知
道這個古老王朝的可怕,禁軍消滅了無數敢對抗大明的政權,踏平敢挑釁大明的
城市,從此奠定大明世界第一國的地位!

  第一次世界大戰,幾乎是因為大明的全面參與和全面勝利而落幕。想起這歷
史上殘酷的一切,尤娜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很是多余。不過視
線一轉,看見相談甚歡的二人,眼睛頓時一亮,馬上跑上前去遞著名片,興高采
烈地說:“歐陽先生您好,能給我十分鍾的時間采訪一下嗎?”

  “記者?”歐陽德宏皺起眉頭,把疑問的眼神看向朱建陽。

  “你自己看著辦,不關我的事!”朱建陽吹起口哨,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五百年的歷史上,曾經呼風喚雨的商部三巨頭,自然也是傳奇般的存在。除
了陳家在一連串失敗的經營下,漸漸消失在歷史的潮流之中。

  歐陽家和張家也在五百年的積澱中,聚集了自己的文化、自己的思想和富可
敵國的財富!除了皇室的生意和大明的資源性集團之外,兩家幾乎是並列世界首
富的傳奇,自然也成為新聞采訪者炙手可熱的采訪對象。

  “沒空……”歐陽德宏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對他們來說,這樣的事非常無聊,
何況家族一直秉承低調作風,所以除了皇家命令之外,他們不想出現在任何雜志
或電視媒體上。

  “歐陽先生,不會耽誤您太久的……”尤娜哀求了好一陣子都沒用,寒喧了
幾句後,歐陽德宏就走了。現在他的酒店裡有不少身分特殊的客人需要招待,又
要注意安全上的事項,哪有空和這洋妞糾纏!

  “傻了啊,走吧!”對於這樣的情況,倒是在朱建陽預料之中,馬上哼著小
曲,帶著垂頭喪氣的尤娜上了電梯。

  酒店裡,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御用拱衛司的人,一是保護貴賓,二來也是要除
掉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出於好意,朱建陽到了房門前,還是囑咐道:“晚上早點
睡,沒什麼事盡量別出來,知道嗎??”

  難得的溫柔語氣讓尤娜愣了一下,男人英俊的外貌和身上突然轉變的氣質,
讓她心跳有點加快,半晌以後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知
道”“房門才剛關上,原本空無一人的走廊,突然出現好幾個笑嘻嘻的年輕人。
一個看起來很是頑皮的美少女,更是湊上來調侃說:”師兄呀,看來您也是紅鸞
心動,看來差不多要請我們喝喜酒了吧?“

  “您放心,晚上大師姐負責這一層樓的安全,沒人會動你的心肝寶貝!”其
他人也是不客氣地起哄著!

  “滾一邊去!”朱建陽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拿著他們遞過來的名單掃視了一
眼後,陰森森地說:“這次潛伏進來的間諜居然這麼多,恐怕有不少是還沒查出
來的吧!”

  “嗯,動手吧!”旁邊的一眾人等,神色也立刻變得嚴峻。

  “走吧一?”朱建陽想都沒想就直接從窗戶跳出去,用飄渺鬼步的功夫在大
廈的樓層間攀越著,其他人一看也不甘落後,紛紛施展輕功跟上去。

  保護這個王朝的影子逐漸消失在夜晚的黑暗裡,或許是冷血的殺戮,但為了
榮譽和尊嚴,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6
第四章花好月圓

  大明四十一年,最轟動華夏土地的事,莫過於在開朝四十年後,大明的疆域
第一次擴展。由東北角足足增加一個省分的巨大面積,而在海面上,更是將東瀛
土地的三分之一收入囊中!

  盡管在這航海技術不完善的年代,並不是特別有利用價值,但光想到就讓人
覺得揚眉吐氣,一個泱泱王朝的崛起,是以戰爭來證明的。彳……現在,大明皇
家禁軍征伐的鐵蹄,幾乎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倒是一下子激起民眾們
數之不盡的將軍夢,都幻想著金戈鐵馬的陽剛生活,似乎讓民風瞬間變得有點鐵
血。

  童憐的計謀完美得讓人毛骨悚然,利用高麗王室保留權力不敢拼死到底的思
想,再借用趙鈴對於經濟運轉的可怕手段,加大對高麗的侵蝕。

  終於在經濟崩潰、禁軍兵臨王都的第一一年,就逼迫高麗王室把八成的土地
拱手讓出!

  孫正農在明面上處理所有事情,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終於把遷移和土地的規
劃完成。

  十年了,費心費力的運作下,多少個戰士的浴血奮戰,終於讓大明的版圖第
一次擴張。當最後一個高麗百姓被迫離開原生土地時,大明正式宣布已占有這片
富饒的土地。

  美中不足的是,年事已高的孫正農操勞過度,最後還是等不到這一天就魂歸
故裡,這也成了許平心中的一大遺憾。

  這個號稱毒舌的鬼才,一直是許平最喜歡的一個手下;雖說號稱門生,但年
紀卻比柳叔還大。

  遇到明主以後,才在滄桑之年嶄露頭角,完成一生的抱負,他的死自然是讓
人傷心。

  無數榮譽的賞賜、追封,似乎也無法獎賞這個鬼才晚年的功勞,不只其他門
生前去吊唁,許平更是親自前去祭祀,命人將他的遺骨風光運回家鄉安葬,又刻
碑立書,歌頌他晚年的功勞,恩寵之大,讓不少人都有些眼紅。

  孫正農走了,杜宏接手所有遷移的事,畢竟是強迫一些人離開家園,遇到的
抵抗和麻煩事也不少。?杜宏為人比較圓滑,也知進退,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些
摩擦。該軟的時候會給他們甜頭吃,該硬的時候,殺起人來也毫無情面可講,恩
威並用的手段運用得極端嫻熟,沒多久就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得井然有序。

  高麗的戰火剛熄滅,大明立刻又挑起新的戰事,畢竟八位戰敗王子的部落人
數也不少,盡管已經被打成一盤散沙,但真正合攏的話,恐怕連阿木通之流的都
不是他們的對手。

  好在經過十龍奪嫡的大戰以後,他們之間充滿仇恨,幾乎沒有團結的可能,
不然的話,所謂的契丹逃兵和戰敗者,數量也很驚人,一旦聚集起來,戰斗力也
不容小觀!

  羅剎那邊是大張旗鼓,重兵壓境,很是無奈地派大軍防御邊境上契丹的敗兵
騷擾!

  大明這邊的邊境雖然固若金湯,有原來的破軍營和十萬禁軍聯手鎮壓,但是
契丹畢竟散兵游勇也多,邊疆受到的?——擾也很嚴重。

  最慘的莫過於東北的滿八旗,不但地盤徹底被契丹敗兵攻陷,就連王庭都被
殲滅,眼下滿族地盤已經成了契丹小部分的內亂戰場,殘余的族人幾乎跑得不見
蹤影,強盛一時的民族,瞬間仿佛灰飛煙滅一樣消失。

  大明三十三年,和高麗的割讓條約剛簽署完,用了一年的時間休養生息以後,
將多年來邊境受到的騷擾和百姓被殺害的證據——羅列,罪證直指盤踞在東北角
的契丹敗兵!

  一紙戰書再次下達,邊境囤積數年之久的十萬禁軍,立刻配備最新的火槍和
炮彈,以原禁軍總兵陸陽君為帥,邊將軍白屠為先鋒,討伐之師斬旗出發,對原
滿八旗的地盤發動猛攻!

  盤踞於此的近十萬契丹敗兵也頑強抵抗著,但沒多久,就發現這支大明禁軍
已經不是他們原來所認識的那樣。

  在冷兵器相拼的時候,已經有近半禁軍裝配上最新的五連發步槍,雖說還只
是鋼珠的子彈,但在戰場上的殺傷力也是特別驚人!

  幾乎每個萬人營都配備十門重火炮和十二門輕炮,沒等開打就一頓狂轟亂炸,
頓時就將這些刀口上舔血的草原狼嚇得目瞪口呆。

  禁軍兵分三路,總兵陸陽君帶領六萬大軍,直殺原八旗王庭,歷經兩個月,
擊敗沿途所有潰不成軍的游兵散勇,於凌晨時分率大軍占領八旗王庭,斬殺率殘
部抵抗的三王子克爾克阿多隆。

  右路大軍由洛家長孫洛鎮伍為將軍,率領二萬大軍,橫掃盤踞在各處的散兵
游勇,一路雖多有坎坷,但也算是不辱使命。

  左路二萬大軍由白屠掛帥,一路沿著松花江橫掃聚集兩地的敗兵。僅用二十
八天,就攻克多個頑強抵抗的部族,斬殺契丹將領無數!

  大軍將敗兵驅逐出境後,幾乎同時與陸陽君攻入王庭,對契丹余部進行最後
的清剿和驅逐,一路上高歌猛進,所向披靡,炮火和馬蹄的踐踏下,少有活口,
一時之間打得敵人聞風喪膽。

  僅用了不足半年,大明正式接手滿八旗的地盤,打著正義的名號,扶植了一
位所謂的傀儡國王,一紙協議,割去近九成的疆域。

  戰亂之後的滿八旗,本就無多少活動,此刻有了安居之地,他們倒也沒有產
生多大的排斥。

  比起契丹人在這裡燒殺搶掠,起碼他們還有個安身之所,還有一片屬於自己
的草原,即使無奈,但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同樣,東北角的遷移計畫和戰後的重建也迫在眉睫。尤其是一水之隔的契丹,
依舊處於戰亂之中,不能大意輕心,陸陽君身體不適回京城後,白屠手握十萬禁
軍,依舊鎮守著東北。

  洪順和劉士山率領大批人馬進行重建,攜著天工部帶來的最新作物,安排難
民們遷徙,忍受著冬天的寒意,開始新的建設,興奮地看著大明的版圖再次擴張。

  長白山乃關東第一山,因其主峰多白色浮石與積雪而得名,素有“千年積雪
萬年松,直上人間第一峰”的美譽,長白山是中國東北境內海拔最高、噴口最大
的火山體,長白山還有一個美好的寓意:“長相守,到白頭”。山脈連綿無盡,
海拔多在八百至一千五百公尺,是一個富饒而又美麗的地方。

  現今長白山已經成了大明禁軍的訓練場,直隸依舊負責從各地的駐軍招收優
秀者,以保持禁軍比較高層次的戰斗力和人數上的優勢。

  長白山則是新兵們的訓練基地,一來這裡雖然富饒,但環境比較險惡,適合
對人的精神進行歷練!

  二來,不管是新的滿八旗版圖,還是高麗這邊收入囊中的疆域,都在進行大
規模的遷徙,一旦有任何變故,就可以拔營而起,往哪邊殺去都比較迅捷。

  阿木通和昆西杜比現在已經成了對立之勢,雖說目前都還只有小的摩擦,可
是一旦打起來,絕對是白熱化的狀態!

  到時候,白屠十萬禁軍所承受的壓力會很大,不僅要保護遷移過去的百姓,
還要面對契丹的亂勢,破軍營又有鎮守的任務,必須按兵不動,到時候一旦局勢
有變,長白訓練完的禁軍就可以前去支援,這也算是發揮多重的預防效果了。

  長白山下,七月並不是特別炎熱,涼爽的天氣和適當的溫度,都讓人感覺很
是舒服。連綿無盡的山坡和平地上,駐扎著一個又一個軍營,剛從各地駐軍挑選
上來的精英已經完成集結,在老兵們的帶領下開始優勝劣汰的訓練。

  此次全國選拔上來的各個好手,足足有十六萬,不過禁軍計畫只招收五萬精
銳,競爭力之大可想而知!

  漫山遍野都是穿著迷彩服的新兵,在進行一項又一項的測試和訓練,並接受
老兵的非人折磨。每天都有人受不了而暈厥過去,每天都有不少的人被淘汰,但
這樣依舊阻止不了他們的熱情。

  因為號稱天下第一軍的禁軍,追求的是完美的戰斗力,有著最先進的武器,
受皇帝直接命令,這一切已經被渲染成至高無上的榮耀,變成軍人的唯一追求。

  北邊的山坡上,一百多個少年有氣無力地小跑著,一個個青澀無比,最小的
十一、二歲,最大的也不超過十八歲。他們早已累得面無血色、嘴唇發白,汗水
不僅將身上的衣服全都打濕,更是讓他們的腳步顯得沉重無比,每邁出一步,都
感覺腳上綁著鉛塊,遠遠看去,一個個滿身泥土,狼狽得和沿街乞討的流浪兒沒
什麼區別。

  “父皇真變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折磨人!”跑得比較落後的朱長陽忍不住抱
怨一聲,但這時候連說話都感覺喉?很疼,似乎是對體能的一種浪費一樣,抱怨
完後,感覺眼前都有點發黑了。

  身後其他少年都戰戰兢兢不敢說話,既不迎合他,卻也沒有反對,不過看得
出他們也覺得連日來的訓練實在太累,累得這些公子哥似乎都已經沒了人樣。

  平時這些人哪一個不是錦衣玉食?哪一個不是人前人後被伺候著?從出生到
現在,幾乎沒受過什麼挫折,更別說被拉來和禁軍的新兵一起訓練,這種罪可是
誰都沒遭受過。

  御駕北巡,視察各地的遷移情況和新居民的生活環境,順便也對新組建的禁
軍監督一番。

  本來是歌功頌德的好事,但許平卻在眾大臣莫名其妙的驚訝下,下旨年滿十
二歲的皇子,和六品以上大員家中滿十二歲的男丁,全都隨行歷練。

  眾大臣一開始都滿心歡喜,希望兒子跟隨聖駕,有可能得到賞識的機會,他
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寶貝兒子全被許平拉來折磨了。

  “少抱怨了!”跑在最前面的朱長坤已經是步履蹣跚,十七歲的少年,此時
已經長得很高大,比起身後顯得比較虛弱的官宦子弟們,他的體力明顯好了一個
層次,一邊帶頭往山上跑,一邊氣喘吁吁地哼道:“這是父皇的恩寵,如果連一
個好的體魄都沒有,將來怎麼保家衛國!”

  “你說得倒輕松……”朱長陽一路小跑,一邊氣喘連連地抱怨道:“我們在
這裡累死累活的,為什麼公主們都陪在父皇身邊游山玩水,不公平啊……”

  “有種,就去找父皇抱怨……”朱長坤已經累得不想說話,嘴唇干得幾乎都
要裂開,這時眼裡只有一個目標:山上那金黃色的大營。看起來已經很近很近,
可是步伐又那麼沉重,感覺起來又特別遙遠。

  連續三天日夜兼程的趕路,幾乎徒步跑了八十裡地,訓練的強度和禁軍已經
沒有區別,一些身體比較弱的早已暈死過去,但這樣可不算是解脫!

  等他們醒的時候,大概會被折磨得更慘,所以即使一個個都已經生不如死,
卻也沒人敢逃避,畢竟訓練的內容是天子開金口制定的。

  這一路上的林裡叢間,恐怕無時無刻都有御用拱衛司的眼線在監視,別說是
作弊了,就算稍微偷懶也都沒人敢。

  不到兩裡的路程,一路跌跌撞撞,邊跑邊摔,花了近半個小時才跑完。守在
營門口的御前侍衛,都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即使人群裡還有不少皇子,甚至還
有自己親戚,但誰都不敢伸手去攙扶。

  誰都不確定御用拱衛司的人在哪裡監視,一旦上報聖聽的話,恐怕他們的下
場會比這些官宦子弟更慘!

  營內的巨大空地前,早已躺滿一個個狼狽不堪的人,一個個就像泥水裡撈出
來的乞丐一樣,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有的甚至直接暈過去。

  朱長坤剛跑進大營,雙腿已經軟得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也不管這地上有多髒,
兩眼一黑,直接躺下來,閉上眼大口大口喘息著,渾身上下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
有,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全身是不是都散了?

  後面進來的人也沒有一個站得起來,幾百個人全躺在地上,場景和難民營幾
乎沒有區別,要是不說的話,誰能知道這些泥蛋裡除了大官的兒子,還有不少皇
子。

  此時一個個衣裳殘破,狼狽不堪,往日裡呼風喚雨的樣子全沒了,累得連饑
餓都感覺不到,此時什麼錦衣玉食都是浮雲,一個白面饅頭、一個木板硬床,都
是極大的奢侈。

  陸陸續續,近千個人全躺在地上喘著大氣。沒多久,御用拱衛司的人又抬了
一批進來,有的是累得暈倒,有的是摔下山骨折的,一個個公子哥全都折磨得連
半點人樣都沒了。

  這一幕要是被他們家人看見的話,恐怕一個個都會心疼得暈過去,誰都想不
到,許平竟會把自己兒子和他們的兒子抓來一起摧殘,而且嚴厲得一視同仁,連
半點通融的余地都沒有。

  “大哥?”朱長陽旁邊一個泥蛋一樣的青盈少年,無力地睜開眼,看著躺在
一邊的朱長陽,氣若游絲地笑道:“你們真、真慢……我比、比你們早到了半個
時辰!”

  “長隆……”朱長陽張了張嘴,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眼前的四弟朱長隆,
是賢妃趙鈴的兒子,從小就拜冷月為師,學得絕頂的輕功和劍法,不過這又有什
麼用?

  早在訓練之前,大家全喝了抑制的藥物,拼的完全是毅力和身體,再好的武
功在這時也沒有半點作用。

  “晚上,我可以睡個好覺了……”朱長隆得意地笑了笑,滿面泥土,看起來
十分滑稽,雖說只有十五歲,不過身體也早就鍛煉得十分強壯。

  朱長陽的武學天賦沒有他好,雖說拜了林遠為師,但也只是半吊子,即使拼
體能,也都拼不過這個從小就是變態的弟弟。

  外面是一片狼狽不堪,但主營內此時卻充滿歡聲笑語。

  兩個可愛的小姑娘悄悄在門簾處拉開一條縫隙偷看著,綠衣小姑娘一邊咯咯
笑著,一邊朝旁邊一位顯得略大的小姑娘打趣道:“大姐,你看一下長坤哥哥,
好像是從泥塘裡撈出來的一樣!”

  朱思如瞪了三妹一眼,轉過頭,有些心疼地嗔道:“父皇,這樣是不是太嚴
厲了?”

  “沒事,鍛煉一下總是好的!”已年過三十,相貌卻像二十歲的青年般俊朗,
身體強壯無比,十分結實。許平此時身穿便裝,聽著手下的匯報,對自己的兒子
表示十分滿意!

  他從小就對他們要求嚴厲,對於這些投胎技術好的家伙,從沒半點嬌生慣養,
雖然妃子們很是心疼,不過也不敢忤逆許平的意思,只能看著兒子們一個個被許
平如魔鬼般折磨著。

  雖然要求苛刻,但畢竟是皇子,太過嚴厲的話,還是會惹得連朝堂上下都看
不過去。

  從十三歲開始,許平就要求兒子們起床以後要自己疊被,而且每天早上都得
起來鍛煉身體跑一圈,這些必須風雨無阻,即使天氣惡劣,也不能例外。

  對於兒子的嚴厲要求,自然受到不少人非議,但為了不讓他們變成無所事事
的紈褲子弟,許平還是堅持這些要求,也強硬得不准任何人提出抗議。

  而對於女兒嘛,許平就寵得恨不能把皇位都給她們。一群小姑娘,個個活潑
可愛,整天繞在膝前,父皇前、父皇後的喊著,甜甜的聲音和可愛的模樣,早把
許平哄暈了!對於她們許平特別寵愛,但也不會允許女兒飛揚跋扈,教育方法可
以說是軟硬皆施,倒把這群小公主教得很乖巧,除了偶爾調皮之外,也沒什麼大
毛病。

  “小寶貝,別拉我頭發……”看著一群女兒嘰嘰喳喳地玩笑著,許平欣慰笑
著,還沒等說話呢,頭發就被另一個可愛的粉裙小姑娘胡亂拉著。許平立刻裝出
一副吃疼的樣子求饒著,惹得一群小公主笑得更是開心。

  “爹爹,你頭發比我還黑呀!”四公主朱憐欣此時正作怪地拉著許平的頭發,
小姑娘裡就數她膽子最大,而且最敢捉弄許平。

  童憐的寶貝女兒遺傳她聰明頑皮的特點,每次調皮完,可愛的眼睛一眨,許
平就連說她幾句的火氣都沒有了,所有小公主裡許平也最寵她,寵得其他人都有
點眼紅了。

  “是呀,父皇,而且你頭發好細呀!”她一開口,朱思如這個姐姐立刻帶著
一幫小姑娘把許平圍起來,像是打量玩具一樣開始玩著許平的頭發,一個個嘟起
小嘴,一副羨慕嫉妒的模樣!

  ?“皇上!”這時,門簾一下被拉開了,在眾多妃子眾星拱月般的襯托下,
最是美黯動人的紀欣月走在最前面,看著一群小姑娘又沒規矩地鬧上了,黛眉微
微一皺,輕聲嬌喝道:“你們呀,又不老實了!”

  “皇後娘娘吉祥!”小姑娘們一個個頑皮地吐著小舌頭,這才老實地跑到一
邊去玩了。

  “皇上,把這些公子們這麼鍛煉,會不會有點太嚴厲了?”紀欣月帶著妃子
們款款而入,行了一禮後,眉宇間隱隱有點擔憂。畢竟這些人都是大臣家裡的寶
貝,真要把幾個折磨死了那還得了。

  失去記憶以後,紀欣月在眾人的安撫下,漸漸適應皇後這個身分,只要她好
好活著,大家也只能將錯就錯。

  只是她自己也有些想不通的地方,通常會被立為皇後的,都必須是太子的母
親,但是別人告訴她的情況,她卻是沒有子嗣的。這一點讓她十分惶恐,也感覺
很荒唐,好幾次跑來問許平,卻都被許平支吾著敷衍過去。

  畢竟在封建的思想下,後宮裡的生活一向是母憑子貴,生了兒子才有權利大
聲說話,這個情況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母儀天下的皇後,連個子嗣都沒有,再怎麼說,都讓她感覺十分別扭。紀欣
月性格本來就比較剛烈,甚至為了這件事,好幾次都請求許平廢後,另立膝下有
子的妃子掌管後宮,說只有這樣才符合禮儀大綱!

  這要求當然是遭到許平嚴厲駁斥,其他女孩們一聽也是嚇得面無血色,很長
一段時間的紛擾之後,好不容易才打消紀欣月這個念頭。

  哄騙的理由,當然無非是什麼皇上很愛皇後娘娘之類的話,所以紀欣月無奈
相信之余,眼裡開始閃爍著讓許平有些害怕的亮光,眼神愈來愈柔媚,也讓許平
有些忐忑不安。

  “爹,聽說以前禁軍第一次擴充時,你也參加過?”朱憐欣雖然乖巧地站在
一邊,但卻崇拜地看著這個帥得沒天理的父親。小姑娘都有一點戀父情結,何況
各種傳說幾乎早就把許平神化了,自然她們也有著自己的小小好奇心。

  “嗯,公主說對了!”歐陽復在旁邊笑呵呵點著頭,只是腦子裡閃現一些比
較痛苦的記憶,臉色有點不自在地說:“禁軍新軍第一次集結時,聖上帶著我們
一起化名參加。那時候的鍛煉比現在還嚴格,純粹是靠身體和毅力支撐下來的,
而且當時的環境不好,制度也不完善,訓練的強度太大,還死了不少人!”

  “那麼可怕呀……”一群小公主頓時嘰嘰喳喳地討論開了,小姑娘們的活力
一向很好,這也是宮裡的氛圍愈來愈歡快的原因。

  “皇上,可以用膳了!”小米款款走進來,向各位妃子們行了個禮之後,才
走到許平面前。

  褪去少女時期的羞澀,舉手投足間都充滿女性的柔媚,只是小米並不是那種
性感妖冶的女子,溫順的模樣感覺極是賢慧,就像一個永遠貼心的小妻子一樣,
讓人充滿暖意!

  “皇上,是不是讓皇子們一起用膳?”紀欣月在旁邊試探著問,雖然所有的
人都對她極為尊敬,但沒有子嗣,似乎總讓她感覺十分別扭,所以對於這些皇子、
公主,她也不敢有失偏頗,害怕讓別人非議她這是善妒。

  雖然謊言編織得極是完美,原本忐忑的妃子也漸漸開始與她姐妹相稱,敬她
為後宮之首,但紀欣月卻永遠有想不明白的事。

  例如據說很愛自己的皇帝,一直對她禮敬有加,但別說是夫妻之間的床笫之
事,連基本的恩愛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莫說同床共枕,甚至連手都沒牽過,就連一點稍微親密的舉動
都沒有,許平的尊敬,也是讓她困惑不已的地方。“不用了!”許平手一揮,搖
了搖頭,其實看兒子們被折磨成這樣,有哪個當爹的會不心疼?不過他們不是普
通的富家子弟,日後他們之間,還會有一位後世之君,不讓他們接受足夠的鍛煉,
將來又怎麼能君臨天下,將這個巨大的王朝帶向鼎盛。

  “那……好吧!”紀欣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求情的話瞞下去,這麼多年
來,許平對於兒女的教育,她也是看在眼裡。

  女兒遲早要出嫁的,所以就百般疼愛,至於對兒子嚴厲,她也是贊成的,畢
竟如果皇家之後紈褲無能的話,也是一件讓人無法容忍的事!

  “皇上,用膳吧!”身後一眾嬪妃,尤其是兒子被抓去折騰的妃子們,感激
地看了紀欣月一眼,雖然心疼,但也只能默默忍受。

  畢竟父愛如山,在許平嚴厲的教育下,兒子們個個乖巧懂事,沒有什麼不良
習慣,也十分孝順,或許這方式過於嚴厲,但更適合這些出身顯赫的小皇子們。

  “走吧!”許平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准備開宴,路過營前時,看著地上一
個個有氣無力的少年。看著兒子們等待贊賞的眼神,給了他們一個贊許的微笑後,
並沒有多說什麼。

  晚宴很是簡單,白天獵來的動物成了美味佳餚,歌舞助興,余音繞梁,直到
月上樹梢時眾人還意猶未盡。無奈的是困意來襲,小公主們也有點沒精神了,鬧
到快子時,眾人才紛紛跪安而去,各自回到自己的營房休息去了。

  比起小公主們倍受寵愛的日子,皇子們這時候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好過,和
官家子弟一起擠著又硬又難受的木板床。

  這時候一個個累得連算計或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躺上去,被子一抱,連
鞋都沒脫就呼呼大睡。打鼾的聲音此起彼伏,響得就像是一大幫士兵在開槍一樣,
不過這時卻沒一個人被吵醒,看得出來一個個都已經睡得和死豬幾乎沒有區別。

  偷偷巡視完營房,心疼地看著兒子們的狼狽模樣!走出來時,許平也歎息了
一聲,但還是略感欣慰地問:“冷月,你確定你手下的人沒有松懈吧?”

  “沒有!”少婦風韻,那麼多年過去,冷月依舊保持著好身材和年輕時的美
艷相貌,影子般跟在許平身後,贊許地說:“幾位皇子都身先士卒,不僅是其他
人的榜樣,而且還懂得與他們培養好關系。看來他們也能適應這樣的鍛煉,開始
懂得自己不再是單純的孩子了。”

  “或許吧,他們長大了!”許平感慨一聲,輕輕將美人納到懷裡,柔聲說:
“冷月,或許別人會覺得我這樣太殘酷,但是我也害怕像契丹那樣出現十龍奪嫡
的情況,所以我要更早從他們之中挑選出有才能的人輔佐朝政。我不希望後世之
君是紈褲之人,我希望他們個個有能力,讓大明一直繁榮下去,成為千秋萬代的
鼎盛王朝。”

  “會的一?”冷月溫柔地點了點頭,眼裡閃過一絲傷感。

  她與愛人的結晶,出生不久之後就夭折,這曾經讓她幾近崩潰,從哀傷裡走
出來以後,她慢慢將這些活潑的孩子視如己出。享受著孩子們對她的尊敬,同樣
也希望他們不要染上不良習氣,成為真正能扛起大梁的君王。

  視察完之後,又處理了一些公文。許平才在小米的伺候下洗漱完畢,有時候
真的感覺自己有點老了。

  看著孩子們一個個長大,看著大明的發展愈來愈強盛,真的很想把擔子都丟
給他們,效仿陳道子隱居起來,過一下閒雲野鶴的生活,與愛妻們游山玩水,品
盡天下?極樂。

  “爺……”小米自然看得出許平十分疲勞,馬上柔聲說:“要不要奴婢幫你
按一下後背?”

  “嗯!”許平懶洋洋地往床上一躺,亂了一天的腦子,才總算安靜下來。雖
然自己很懶,但這十幾年來,也戰戰兢兢地盡好一個帝王的責任。

  自己要做的,不僅是將大明帶到鼎盛的狀態,更重要的是留下一個完美的制
度,讓大明的發展沒有停止的腳步。約束著自己的子孫和朝堂上的勢力,讓大明
能規避掉更多的弊病,真正長遠運轉下去。

  不知不覺間,按在身上的柔嫩玉手已經不只一雙,許平也在放松的狀態下睡
著了,這時小米才開始為許平解開衣裳,轉過頭來,柔聲問:“幾位娘娘,今晚
你們要侍寢嗎?”

  “嗯……”趙鈴、程凝雪等眾女,一個個心疼地看著自己的愛人,小心翼翼,
不敢發出太大聲響!

  一群嬌艷無比的美人慢慢褪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圍繞著許平
躺下來。小米在一旁伺候完後,曖昧地笑了笑,拉開巨大的被子也鑽進去,當小
手習慣性往許平胯下摸去時,卻已經有兩個小嘴在含弄那讓人迷戀的寶貝,愛人
的強壯身體上,不停有人親吻著,想一下子擠進去倒是有些為難。

  “你們這些妖精……”許平被她們口交到醒了,看著十幾個女人分別親吻著
自己身體的不同部位,欲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順手將一旁偷笑的紀靜月抓過來,在眾女曖昧的笑聲中進入她的身體,當著
那麼多人的面,開始表演起最香艷的活春宮!

  “小、小流氓,輕一點……”紀靜月滿足地呻吟著,嬌美的身軀也在不停迎
合著。身上不只是許平的手在撫摸,甚至巧兒已經伏到她的胸前,開始用嫣紅的
小嘴,舔弄著她飽滿的乳房。

  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床上頓時又是一片無比旖旎的春光。十多位美艷動人的
尤物,緊緊糾纏在許平身上,意亂情迷地彼此撫摸著,親吻著愛人的身體,極盡
一切取悅著,“嘖嘖”的吻聲,急促的喘息,肉與肉糾纏、摩擦,編織成一曲充
滿情欲氣息的旖旎樂章。

  那麼多年過去,自從登基以後,許平就再也沒機會出去風流快活,後宮正式
冊立的妃子還是這麼幾位,甚至後宮佳麗的數量更是逐年銳減,連宮女的數量也
在逐步減少,後宮的窘迫,讓許平幾乎被評價為最癡情的帝王。

  不過這樣一來,就連大臣們也有點意見了,畢竟有些色狼家裡的老婆比許平
還多,為了不惹來麻煩或不遭人嫉妒,當然就上奏請求選秀女、多添嬪妃之類的
事,還說得十分冠冕堂皇,把配種的事說得像做善事一樣!

  後宮的妃子們一個個居然連醋都不吃,抱持贊成的態度,還開始吹著枕邊風,
要許平出去多找些姐妹回來,好讓後宮熱鬧一點。

  在她們傳統的思想看來,愛人的潔身自好,自然讓她們很感動,但是一個皇
帝就那麼幾個妃子,也實在寒酸。這個年代的女人都有自己的矜持和對於丈夫不
一樣的寬容,甚至感覺到這樣的情況下,愛人十分可憐,她們都有點害怕會被非
議是自己沒有容人之量,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後宮上下頓時站到同一戰線上,差點聯合想把許平逼走,只差沒明說不帶幾
個妞就別想回來了!

  真是無奈呀,整天忙得頭都大了,哪還有時間!再說女人是講究質量不是講
究數量的,自己的女人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哪一個不是千嬌百媚、驚艷眾生,又
何必去找些庸脂俗粉呢?

  把精子浪費在別的地方,那才是暴殄天物!

  但面對愛妻們的態度,許平卻感到汗顏,沒想到後宮居然團結到這種地步,
感覺有點像當年被老爹逼婚時一樣,幾乎是把自己逼得不做禽獸都不行。

  但是老子孩子都一堆了,最大的那個都快比自己高了,有必要還厚顏無恥地
出去老牛吃嫩草嗎?

  所以許平是堅決反對,但嬪妃的數量是最讓人詬病的所在,當然,這個現象
就被眾人聯想到許平的樞門性格。

  暗地裡,很多流言甚至開始猜測,這位鐵公雞太子當上皇帝以後,這變態的
風格是不是有點更進一步了?連養幾個妃子的錢都要省,這算哪門子的九五之尊
呀?根本就是一個吝畜的守財奴!

  通過邊關和海上貿易的大量稅收,再加上教思坊以長達八年的時間,整合大
明上下所有賭場和妓院,抽取高額的稅收,其實現在大明每年的稅收,已經多得
讓戶部的人都傻了眼。

  在這樣的前提下,也開始免去農業上的大部分賦稅,更提高行政支出和官員
收入,並免除各種名目的雜稅。事實上,現在大明每年的稅收已經達到許平剛登
基時的十幾倍,說朝廷沒錢還有可能,但說皇家沒錢,純粹就是吹牛。

  事實擺在眼前,現在是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但問題是許平樞門的名聲似乎
延續太久,已經成了眾人公認之事。

  甚至有一次歡好後,趙鈴都婉轉地代表女人們詢問許平,是不是擔心多花銀
兩才不肯再納妃?還信誓旦旦地保證不用愛人掏一分錢,她財神娘娘有的是辦法
把尋花問柳的錢賺出來。許平更是哭笑不得,真的只差當場吐血了!

  一場激情的纏綿過去,空氣中都是汗味和分泌物的刺鼻味。千嬌百媚的女孩
們,一個個互相糾纏著,一起喘著粗氣,每一張嫵媚的臉上都是滿足的陶醉。

  許平則是被她們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腰上不知道架著誰的美腿,手裡揉的
不知道是誰的乳房,這時候還爽得有點回不過神來!

  眾人靜靜地品味著這最美妙的韻味,一起沉醉在高潮的氣息中,久久無法回
神。這時,門卻不合時宜地被敲響,冷月躡手躡腳走進來,門一關,立刻把肩膀
上扛著的麻袋放到床上,一向冰冷的她,難得曖昧地笑了笑,帶著幾分興奮地說:
“各位姐妹,幸不辱命!”

  “辛苦冷月姐姐了!”趙鈴咯咯笑了起來,溫柔又含情脈脈地看了許平一眼,
朝其他眾人遞了個眼神,自己則扭動著柔媚動人的身軀纏上來,開始親吻許平的
脖子!

  “你們搞什麼呀?”許平看到麻袋還在蠕動,心裡頓時有點困惑。剛想起來
看看時,突然又被女孩們糾纏上,按胳膊的按胳膊,壓腿的壓腿,郭香兒和郭文
文姐妹,更是一下就趴到胯下,含住命根子口交起來,其他女孩也開始對許平劇
烈挑逗,瞬間就用萬般嫵媚,把許平半推半就地制服了。

  “干嘛呀……”許平沒想到女孩和少婦們都集體發威,繼續挑逗自己,話還
沒說完,紀靜月就狡黯地笑了笑,用柔軟的紅唇把許平的話堵回去,小舌頭開始
挑逗地舔弄,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著許平的情欲。

  胯下不停有人輪流口交、乳交著,身上的各個部位都被不停親吻,女孩們柔
嫩的小手在身上不停摸索著、意亂情迷地挑逗著。

  許平腦子已經開始有點迷糊了,再加上這時小姨風情萬種的深吻、難得主動
的撩撥,都是那麼銷魂。快感的強烈沖擊,早就讓他的理智滾去見閻王了,這時
被她們柔嫩的肉體包圍著,情欲早已讓整個人無法控制地燃燒起來了。

  這時,下身突然被一陣緊湊的快感包圍,那種感覺特別緊湊,緊湊得甚至讓
自己都有點生疼。陰道有力的蠕動,似乎是在排斥自己,感覺起來特別美妙,但
又有點別扭。

  即使同樣是女人、同樣的生理結構,但和每個女人上床的感覺,卻是完全不
一樣的,這時的感覺雖然很不錯,但許平卻感覺到一種極端的陌生!

  “嗤”的一下,很熟悉的感覺,龍根頂穿一層肉膜,盡根沒入,完全包裹在
那又濕又緊的溫柔之中。不對!自己的女人裡應該沒有處女了吧?許平腦子頓時
一個激靈,再加上此時響起一聲完全沒聽過的疼痛叫喊,立刻就讓許平感覺到完
全的異樣,猛地坐起來一看,頓時傻眼。

  自己胯上坐的,是一只陌生的小蘿莉,但卻是一個金發碧眼、楚楚動人的洋
蘿莉。皮膚細滑嫩白,像是洋娃娃一樣,閃閃動人的眼眸,已經流下淚水,但依
舊咬著牙,惶恐不安地看著這荒唐的場景。

  此時她早被扒得一絲不掛,柔嫩的小乳房圓圓的,特別可愛,小蠻腰又小又
結實,腿間連一根體毛都沒有,是一只白虎小蘿莉!

  無毛的嫩處只有一條小細縫,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命根子,因為驚慌的關系,
下身一直劇烈蠕動著,讓許平舒服得渾身顫了一下。低頭一看,此時整個龍根都
已經塞進她的體內,絲絲處女血正在她害怕的顫抖中開始往下流,一點一點,十
分鮮艷!“這、這是怎麼回事?”許平頓時傻眼,看著眼前的洋娃娃小蘿莉又痛
又害怕地哭泣,一下有點慌了手腳,想安慰的話,還真不知道如何安慰,看了看
旁邊眾女的欣慰模樣,頓時有種被戲弄的感覺。

  “平哥哥……”趙鈴趕緊湊上來,嬌滴滴地解釋說:“您忘了,這是上次您
接近劉東時,他帶來的那個外商的女兒。您看了以後一直誇她可愛,而且還老是
不時嘮叨上幾句,所以我就拜托冷月姐姐……”

  “拜托什麼?”許平無奈地苦笑一下,一看懷裡的小蘿莉,就知道她是被點
了穴而動彈不得。

  恐怕她沒見過這麼荒唐的陣容吧?此時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動人!但是另一
方面,她的下身因為驚慌而有力地蠕動著,那種感覺,爽得讓獸性又要開始作孽
了。“趙娘娘讓我把她綁回來了!”冷月笑了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其他女
人的看法居然是一致贊成,在她們的看法裡,許平能看得上她是她的榮幸,而且
非常時機,也有必要用這種手段來擴大後宮的隊伍。

  這讓許平倍感無奈,又不知道該不該誇妻子們賢良淑德,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理智,眼前洋蘿莉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動人,自己是憐香惜玉的人,怎麼能做出
那些禽獸不如的事!

  不過問題是現在已經是禽獸了,再不做的話,就比禽獸還禽獸,到時候死了
要投胎,想分清種族問題恐怕都有難度。沒有感情的交歡,只有純粹的交配,這
是畜生才會做的事,唉……

  自己果然是畜生,那點操蛋的理智,最後還是抵擋不了下半身的本能,被消
滅得干干淨淨。

  許平還是控制不住,在洋蘿莉睜著淚眼的害怕眼神中,吻上她的小嘴,開始
享受這別樣的異域風情,在她身上輕輕蠕動,品味著久違的破處夜。

  聽不懂的呻吟,低吟淺唱的美妙聲音,只要是個雌性動物,恐怕都敵不過許
平已經嫻熟無比的色狼手法。

  沒多久,小蘿莉也開始品嘗到男歡女愛的滋味,在懵懂中迎接著生命之中初
次品味的高潮,開始意亂情迷地迎合著這個強奸她的俊美男人,在其他女孩曖昧
的挑逗下,懂得身為女人的樂趣。

  雲雨過去,五次高潮,初破身的洋娃娃小蘿莉也承受不了。整個人癱軟無力
地躺著,急切喘息著,紅嫩的小臉滿是滿足的紅暈,水靈靈的眼眸裡盡是陶醉,
渾身上下布滿香汗,也布滿吻痕。兩條修長肉嫩的美腿,已經被許平干得合不攏,
腿間白晰的小饅頭裡狼狽一片,愛液、處女血和精液,交織成最旖旎的味道,也
讓這幼嫩的身體散發出無比迷人的韻味。

  哎,果然,人是靈長類動物,說得再怎麼好聽,都還是動物!

  許平裝模作樣地感慨了一句,小米已經開始殷勤地擦拭龍根上的分泌物,這
時面對著女孩們一個個曖昧的竊笑,卻是有點抬不起頭,自己的好色有表達得那
麼明顯嗎?為什麼她們一個個就斷定自己會抗拒不了誘惑呢,真是悲劇!

  看來看去,似乎有點不對,人呢?怎麼少了那麼多?許平一數,床上的數目
不太對,眼看趙鈴還在和小米眉來眼去地說著悄悄話,臉上滿是略帶色意的曖昧,
馬上打了一個激靈,慌忙問:“你們又商量什麼了,冷月呢?凝兒呢?還有小姨
她們怎麼都不見了……”“平哥哥,您別生氣呀!”趙鈴“咯咯”笑著,帶著幾
分頑皮說:“上次您去成有竹大人家裡時,和我們誇過他的外孫女很可愛、嬌小
動人,巧兒妹妹記住了,現在應該和阿姨去綁人了……”

  “我只是隨口說說的啊!”許平不禁汗顏,不過腦子裡卻浮現一個可愛的粉
色小身影。純潔可愛的聲音,甜甜喊著自己皇帝叔叔的小蘿莉,那……這……似
乎也不錯!

  “冷月姐姐嘛……”小米溫柔笑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上次您見過文
娘娘她們的小姑媽,說她十分賢慧,是個不錯的女人。確實,那位姐姐才二十六
歲,正是風韻曼妙的動人之年,也難怪主子您會惦記了。郭家姐妹不好意思說什
麼,所以冷月姐姐就去了……”

  “我……”許平快要變成啞巴了,那……確實是個不錯的少婦!不過她不是
已經嫁人了嗎?雖說丈夫是個短命鬼,但老子還沒墮落到踢寡婦門的程度吧!何
況這樣的事得自己偷偷摸摸來、卑鄙下流去干,才有刺激性,得慢慢勾引才有成
就感,你們把她脫光了綁來,那才是大煞風景!

  “對了,還有那個誰來著……”郭香兒摸著小腦袋,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地說:“對、對,羅剎國那個什麼妃來著,就藍眼睛白頭發的那個,我記得她現
在還暫時住在京城吧!

  “您看到人家,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凝兒應該是帶人去綁她了。不過怎麼說
她都是個王妃,身邊也有不少人保護,恐怕此刻已經調動大軍,不然的話,就是
浩浩蕩蕩帶著大內高手,准備去明搶……”

  許平徹底無語了,眼前有點發黑。調動大軍去搶女人,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
不過那個王妃真不錯,身材高挑,前凸後翹,真是一個標准的性感尤物,那挺翹
圓潤的屁股,後入的話,滋味恐怕不是一般的爽!

  禽獸就禽獸吧,也只能這樣了!許平色色地笑了笑,在無限的遐想中,胯下
的龍根再次挺立起來。

  回頭一看,愛妃們咯咯笑著,洋娃娃小蘿莉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回不過神,
色笑一聲後,立刻撲上去,在她迷茫而又嫵媚的眼神中,再次插入這幼嫩的身體,
啃著她軟軟的小乳房,繼續著美妙至極的活塞運動。

  其他女孩一看,開始扭動著性感的身體,把許平包圍在雪白的肉浪之中。開
始用各自的風情,來點綴著這個夜晚的激情,讓情欲的火焰持續燃燒著,在呻吟
與喘息中永不熄滅,永遠都這麼激烈、香艷……

  一室皆春,柔嫩的呻吟再次響起,肉與肉的蠕動沒有停止的時刻,注定以後
的每個夜晚,都會比這一夜更加精彩……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6
第三章天倫之樂

  大明三十一年,國內的一切依舊溫暖如初。

  盛夏時也如往常般的炎熱、安靜,在五大學院的推動下,大明的一切開始呈
現出強盛之極的繁榮,尤其天工部愈來愈可怕的研發能力,在皇家的庇佑下更是
顯現得淋漓盡致,層出不窮的新發明,為巨大的王朝帶來更可怕的推動力,也開
始大力影響並改變百姓們的生活。

  尤其是各類種植和養殖技術的推進,更是讓民生一時之間達到沸騰的地步。

  即使民眾一開始都不太接受這種過於先進的理念,但萬事都有皇家在開路,
模仿的威力十分可怕,只要看見好處,民眾自然就會接納,這也讓糧食這個困擾
民族數千年的難題,開始變得平淡,甚至可以說是在慢慢消失中。

  大明三十一年,邊境上的烽火依舊如初!自從大明二十九年對高麗正式宣戰
以後,僅用了兩年時間,就幾乎橫掃半個高麗!

  劉占英帶兵打仗本就凶猛無比,再加上津門之戰中,思想已經接納了天工部
的新式兵器。

  在雛形炮彈和步槍的配合下,以十面埋伏的形勢包圍高麗王城,如果不是接
到聖旨圍而不打的命令,恐怕這時的高麗王城也已經被夷為平地了。

  在充足的准備和完善的後勤保障下,大明禁軍出征可以說是所向披靡,尤其
是裝備更有殺傷力的武器後,更是橫掃天下,幾乎沒遇到多棘手的敵人。

  事實上,這一切也是得益於許平事前那些周全得讓人毛骨悚然的准備,在沒
攻打高麗時,就已經開始侵蝕他們的經濟和民心,不然的話,單憑那十幾萬禁軍,
也不可能攻打得那麼順利畢竟高麗再怎麼溫順,也是一個人數眾多的民族,真要
頑強抵抗,對大明來說也是個頭疼的問題!

  在考慮到這個前提時,許平開始策劃用一套侵蝕經濟的方式,從內部瓦解這
個民族在焦慮之中的警戒!

  和外號“財神娘娘”的小鈴兒密謀很久以後,才制定周密的計畫,讓高麗沉
浸在恐慌中的三年,針對他們的內部經濟,開始一連串的打壓和陰謀。

  先是用虛抬物價的方式,由一些商人以采購並抬高價格的一連串舉動,把高
麗的糧食價格抬得十分離譜,畢竟在利益面前,人性都是貪婪的。

  許平甚至有點高估高麗糧商們的良心,糧價剛開始虛抬的速度並沒有很快,
但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之下,竟然控制不住地往上漲,上漲的速度甚至快得超出許
平和趙鈴的預期。

  原本一兩銀子能購買二石,物價大概和大明一致;但在封鎖邊境以後,幾乎
已經斷了貿易往來,高麗地方不大,自然有點運轉不通,在這關口上,物價上漲
是自然的。

  可怕的是,許平原本只覺得能把糧價抬高一倍,就已經達到目的,沒想到高
麗的糧食商居然那麼黑心,活生生把糧價抬高到二兩銀子一石,簡直就是對民生
的一種摧殘。

  即使是處於戰亂之中,就算是不盛產稻米的契丹,但糧食的價格,還是普遍
維持在一兩銀子一石二,這種價格,契丹的冬天也幾乎是民不聊生。

  在這種時刻,糧食的價格貴到如此地步,對於民生的打擊是何等巨大,高麗
境內普通百姓的生活,也就可想而知了。

  許平更是徹底目瞪口呆,原本計畫的一連串傳銷之類的打擊經濟辦法,已經
沒用了!

  還沒等到自己的陰謀實施,甚至連通貨膨脹之類的陰謀都還沒計畫完時,高
麗就先把自己搞垮了!這樣一來,還有什麼好等的,直接開打就行了。

  結果也如許平預期那樣,不到兩年時間,在內憂外患的雙重打擊下,高麗已
經是一片人間地獄。

  有的甚至還沒等劉占英的大軍殺到,就直接開城門投降,因為百姓對於官府
已經失去信心,甚至認為會有這場橫禍,外是因為王室放縱三王子殺害郭敬浩所
致,內是王室縱容黑商哄炒糧價,才會餓死那麼多人。效果之劇烈,連許平都有
些無話可說了!

  只要一紙令下,劉占英架設好的炮火就可以直接轟炸王城,攻占這象征高麗
王權的地方!

  但在這種時刻,許平卻讓人大跌眼鏡地給了高麗談判的條件。

  表面上自然是一副於心不忍的樣子,但派出孫正農一行人時,卻也給出明確
的條件,獅子大開口索要高麗八成土地,條件是允許王室繼續統治這個在他們無
能之下持續倒楣的民族。

  這是個十分陰狠的懷柔政策,試想一下,那麼多民眾擠占著只有原本十分之
二的土地時,那時的民生又會落魄到什麼地步,那麼小的地方所生產的糧食,能
不能供應那麼多人吃穿?

  已經對王室不滿的民眾,又會爆發出什麼樣的憤怒,即使有明白人對大明不
滿,但那又怎麼樣?在槍炮和刀鋒的威懾下,這一切只會成為不爭的事實。

  “夫君,您還有何計畫??”童憐是這一陰謀的參與者,即使她負責的是東
瀛三族的事,但當看著事情的發展和許平近乎冷酷的計畫時,還是不由得歎服著:
“您才是真正的帝王,心術長遠,不著痕跡,甚至不留話柄!每一個細小的動作
都謹之又慎,卻又一點都不猶豫,您比祖皇還可怕百倍、千倍、萬倍!”

  說著這話時,童憐懷裡抱著小公主,小名寶寶的朱欣芸。許平愛憐地逗弄著
她懷裡的可愛女兒,聽著這不知道是不是贊美的話,微微愣了一下,但還是開懷
一笑,含情脈脈地說:“寶貝,這也是我的責任!不僅我們的女兒要過得比誰都
好,而且我們的子孫後代也一樣,大明不得不強盛,只有強盛以後,我們才能讓
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

  “您說得也對!”童憐釋懷一笑,和愛郎一起哄著懷裡可愛的女兒,享受著
天倫之樂。對她來說,生了一個寶貝千金也算松了一口氣,起碼愛人對於女兒的
態度,比一般皇子更加疼愛,甚至疼得讓不少人都難以理解!

  畢竟這是個男尊女卑的年代,愛人對於自己孩子的寵溺,連她都有點迷茫,
每次看見愛人逗弄女兒時,都感動得幾乎落淚。

  在這種時代,誰都會怕因為生個女兒而遭到冷落,但童憐知道自己的身分何
等尷尬,生個皇子的話,可能更是折磨;因為皇家權力的爭奪,甚至在皇位爭奪
時的殘酷,是歷朝歷代都不可避免的事情。

  即使她比任何人都聰明,但在母愛的作祟下,如果連兒子也卷進去,她無法
保證自己不會動用一切力量去保護親生骨肉,這也是她一直痛苦的原因。

  “寶貝……”許平已經習慣這樣稱呼她,盡管有些遲疑,但還是緩緩開口說:
“對於東瀛三族的事你怎麼看?清野家又來信要求支援了。說真的,我現在有點
厭煩,他們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出色,現在回過頭來看,我有點後悔支持他們。”

  “您還是喜歡把事情想得那麼透澈……”童憐吻了吻許平,款款一笑後奉上
一杯香茗,給了許平一個依舊頑皮的微笑,輕聲說:“其實……我差不多有個規
劃了,只是不知道您怎麼看?”

  “你說吧!”許平呵呵一樂,開玩笑地說:“也算是為了我們的小公主准備
多一點嫁妝吧!”

  “給我十年的時間吧!”童憐沉思了一下,把心內閒暇無事構思的藍圖再次
審視一遍後,才緩緩開口說:“十年以後,我會把東瀛三族徹底扼殺掉,把那個
民族逼得離開海島,來到陸地!”

  “然後呢?”許平饒有興致地問著,這個提議確實很誘人!結為夫妻那麼久,
甚至可以說是彼此心靈相通的知己,童憐並不是那種空口說白話的人,如果不是
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開口。

  就如國內糧草運輸的事,她總會給自己一個清晰的構思一樣。能得如此的賢
內助,幸甚至哉,無以為報!

  “你呀……”童憐看到許平一見女兒熟睡,又想跑去逗,馬上阻止愛人充滿
父愛的寵溺,嗔怪著說:“好好聽我說話啦,寶寶剛睡著,你別吵她了!”

  “哈哈,一時忍不住!”許平立刻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看著女兒圓潤的模樣,
確實是打從心裡父愛爆發,真想把她抱起來好好地逗一陣。

  “哎呀,聽我說啦!”童憐嬌嗔著,思索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卻讓許平興奮
不已:“到時候,您應該已經把高麗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想辦法讓東瀛人擠往
高麗,去契丹草原尋找安身之處。暗地裡幫助他們遷移,到時候草原上和高麗的
狀況會怎麼樣,您應該比我還明白……”

  “我該怎麼協助你?”許平沉吟了一下,心情雖然興奮,但也提出自己的好
奇。十年的時間要把這些事辦完,即使童憐再怎麼聰明,應該也需要不少外力幫
助;對於她的能力,許平是百分之百相信,這時候他不能抱大男人主義,或許從
旁默默地協助她,才是最好的辦法!

  “不需要太多吧!”童憐沉思了一下後,欣然笑了笑,雖然笑得很是嫵媚動
人,但還是難掩頑皮地說:“現在高麗和東瀛面臨的內亂都很嚴重,不需要你有
太多的想法。不過嘛,我確實需要幾個人才,只是不知道你捨不捨得……”

  “你呀,還賣什麼關子!”許平掐了掐她可愛的小鼻子,宛如熱戀中的小情
人一樣,童憐也享受著這親匿的感覺,小臉上一時滿是幸福的紅暈。

  “好啦,其實我要兩個人。”童憐一邊和愛人撒嬌著,一邊咯咯笑道:“她
們的權力和能力有很大幫助,一個是你的至寵,財神娘娘趙鈴,另一個是原來的
魔教聖女劉紫衣,雖說我以前和她摩擦很多,不過她的能力我還是信服的,只是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讓她們來幫我……”

  “嗯,她們會願意的!”許平吻了吻她,有點不放心地叮囑說:“不過你可
得保證,不許虐待我的老婆,不准把她們餓瘦,還不准把她們累壞,知道嗎?”

  “知道啦,我這當外室的就是慘!”童憐表面上一副委屈的樣子抱怨著,其
實心裡已經甜蜜無比了,愛人的信任固然是一方面的因素,但看著愛人對於自己
女人的寵愛,更是讓她感動。

  畢竟在這年代,即使普通的大戶人家都喜新厭舊,原配夫人甚至是冷落的代
名詞,許平對於趙鈴一如既往的疼愛,幾乎已經成為神話,即使讓人驚訝,但誰
都羨慕趙鈴,也想不通許平為何能那麼寵愛她。

  許平沒有多問,童憐卻更能感覺到愛人對自己的信任。不需要討論太多陰謀
詭計,更多的時間是用來打鬧嬉戲!

  恩愛纏綿了好一陣子,卻驚覺女兒哇哇大哭,兩人無奈之下,也是無比幸福
地哄著剛降生的小寶貝,享受著難得的團聚時刻。

  最後,無奈呀……大美女現在是高掛免戰牌,許平只能一臉沮喪地吻別母女
倆,在童憐不捨卻強裝頑皮的笑聲中,走出她的閨房。

  小小的山莊,這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風景實在美不勝收。如果不是已經君
臨天下,而膝下的子嗣又還幼小,許平真的很想在這個地方隱居,享受著清閒無
比的時光!

  或許現在的生活充滿陰謀詭計而有點疲累,但想想父親和爺爺壓在自己身上
的期待和重望,許平還是希望以有生之年,讓大明成為一個真正千秋萬代的王朝。

  辭別心愛的女人,回到京城以後,許平已是異常疲累了。

  為了高麗和東瀛的戰事,不知已經度過多少個無眠的夜晚,在小米的伺候下,
一睡就是兩天。內政閣依舊正常運轉著,這也省去許平不少精力,才有了難得偷
閒的時光。

  次日,早朝上的話題,無非就是針對高麗之戰的各種策略,又處理完一天的
公務和密奏後,已經是漫天星空。晚膳之時,桌子上竟然擺了多達三十幾種的菜
餚,甚至有不少都是名貴的燉品和滋補佳品。

  許平頓時眉頭一皺,有些不快地問:“怎麼回事,不是交代御膳房別老是搞
這些名堂,這麼多又吃不完,不是浪費了嗎?”

  早在太子時期,許平的節儉之風就已經是上下交口稱贊的話題了,登基之後,
更是上下仿效,一時之間遏止不少奢靡風氣。

  說到底,很多大臣也是怕生活太奢侈,會讓龍顏大怒,即使大戶人家也開始
受到影響,克制不必要的浪費,還不時拿出多余銀兩做善事,以求博得美名。

  或許這也是許平樞門的唯一好處了,起碼現在宮內的費用和風氣,比以前好
了不只十倍。

  除了皇後,也就是紀欣月依舊保持著八個宮女的排場之外,其他妃子再怎麼
受寵,都只有兩個宮女在旁服侍。

  更苛刻的是,所有的皇子、皇女除了奶媽以外,最多也是一個宮女在旁伺候。
宮內甚至已經廢除太監入宮的制度,精減了更多不必要的奢靡部門,宮女由原來
的八千多名急劇下降到剩下三千多!這樣一來不僅大大節省開支,更是讓宮女的
素質更上一階,不知道算好還是算不好。

  更過分的是,許平要求十三歲(即古代差不多成年時)後,每個皇子、皇女
都必須自己親手洗自己的衣物,自己整理自己的被褥。這連大戶人家都攀比不上
的規矩,頓時引起嘩然,但在這權力高度集中之時,也沒人敢說個不字。

  更何況這新皇寵愛公主而不寵愛皇子,早已是人所皆知的事,反正一切不正
常的都變得正常,引起的波瀾倒也不算太大!

  “主子……”小米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著許平臉上的怒火,有些不安地
說:“這些不是御膳房做的,是各位娘娘怕您操勞過度,特意准備的!”

  “這樣呀!”許平頓時心裡一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是愛妻們對自己
的心意,再責怪的話,怎麼都說不過去。

  雖然自己崇尚的是節儉之風,愛妻們也毫無怨言地支持,從不奢求別人眼裡
的榮華富貴,但有時候想想,對她們真的是有點太苛刻了!

  “主子,您請用吧一?”小米一看許平沒有怪罪的意思,急忙拿來勺子和碗,
開始如平常一樣,伺候著許平吃起這難得奢侈的晚膳。

  她眼眶裡難免有點淫潤,因為這頓飯在平常的大戶人家,甚至在一般官員家
裡,都算平常。

  許平從不曾對她避諱任何事,多少次因為糧草的征集而唉聲歎氣,多少次為
了縮減朝廷不必要的開支而攪盡腦汁,她都看在眼裡,自然明白許平的節儉並不
是因為小氣,而是因為現在每一兩銀子,都有真正需要的用處。

  其實晚宴不算豐富,甚至可以說,手藝完全比不上御膳房能把粗糧做得無比
香甜的程度,但是吃在嘴裡,卻是甜在心裡,一種叫作愛情的東西,總能讓人感
覺十分溫馨。?許平吃完時眼眶都有一點紅了,尤其是趙鈴那道模仿得不是很成
功的所謂人參雞湯。小鈴兒跟了自己以後,一點學女紅的時間都沒有,廚藝更是
不敢恭維,但卻為自己熬了這溫暖的湯水,試問這樣的味道,在人間又有多少可
尋!

  享受了這頓溫情十足的大餐以後,小米照例拿來寫著各個女孩牌子的托盤,
溫柔地笑了笑,如數家珍地說了幾個來月事的人名後,才款款問道:“主子,您
今晚要哪個娘娘侍寢?”

  “我看看……”許平看著一個個的名字,不免想起自己與她們相遇相知、相
愛相守的甜蜜時光,一時之間還真的難以定奪。

  或許在風情上有所不同,在床上或羞澀、或狂野,但對於她們的感情卻一樣
真摯,經常怕自己不小心疏忽而冷落其中一位,有時候這問題還真是很困擾。

  “主子,要不……奴婢幫您安排?”小米一看許平為難的樣子,也體貼地明
白愛人此時的想法,嫣然一笑,感覺上帶著幾分曖昧。

  “嗯,你安排吧!”許平想了想之後,還是交給小米,小丫頭和自己最是親
匿,斷然不會偏袒任何女人,對她來說,最值得考慮的是自己的感受,而不是所
謂的後宮權勢。

  “嗯,您慢用!”小米殷切地點了點頭,曖昧地笑了笑之後,留下其他宮女
伺候許平吃飯,自己則往後宮小跑而去。

  干清宮主殿之內,奢華的大殿早已緊緊閉上。此時房內一片春色,一具具雪
白的玉體一絲不掛地扭動著,在巨大的龍榻上肆意嬉戲。

  一聲聲嬌滴滴的呻吟和愉悅的歡笑,讓大殿之內春意盎然,充滿情欲的誘惑,
也遍布極樂的氣息,在淫余,又是那isffl 洽。

  幾位有身孕或月事的妃子不太方便侍寢,程凝雪她們又都被紀欣月以要看孩
子的名義抓去,這時屋內五位美人鶯鶯燕燕地調笑。

  她們各自脫去身上的遮羞之物,與愛人盡情調歡,由充滿歡樂的笑聲可以看
得出,即使是深宮的生活,但她們也過得十分快樂。

  “小凝兒,就是這樣,輕一點,對!”許平早被她們扒得精光,兩個可愛的
小腦袋,此時在胯下較勁一般聳動著,同樣柔嫩靈活的小舌頭,爭搶一樣舔著堅
硬的命根子。

  洛凝兒含著龜頭,含糊不清地“嗯哼”了一下,馬上又緊緊吸吮著,用丁香
小舌去舔弄敏感的馬眼。可愛的小臉蛋上滿是陶醉的紅暈,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讓她本就動人的大眼睛覆蓋上一層自然的朦朧,看起來更是迷人,美中不足的是,
此時她杏眼微瞪,使勁地白著在一旁和她爭搶的郭香兒。

  “姐夫,這樣舒服嗎?”郭香兒不甘示弱地白了回去,馬上給許平一個可愛
至極的微笑,爭寵般開始含著睪丸嘖嘖舔弄著,還故意把自己的大膽展示給洛凝
兒看。

  “舒服,不錯,繼續……”許平顫抖著,舒服地贊賞。兩只小蘿莉哪是什麼
爭風吃醋,自己根本就是她們鬧小脾氣的工具了。不過話說她們平時不是有說有
笑嗎,恐怕又是發生什麼小爭執了吧?反正這也是情趣所在,看著她們孩子氣地
互相頂嘴,倒也滿有樂趣的。

  兩個小腦袋持續在胯下你爭我搶,身旁的兩個美少婦則是笑得花枝招展,似
乎是被她們這可愛的小模樣逗得忍俊不禁。豐腴的肉體一顫一顫,實在是惹人欲
望,許平很愜意地將林紫顏拉到自己背後,懶懶地枕到她柔軟的豪乳上磨蹭著,
色瞇瞇地笑道:“岳母大人呀,你是在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沒、沒什麼……”林紫顏頓時軟軟地呻吟了一下,許平故意使壞,用力壓
了一下她的豪乳,還用頭發去磨蹭敏感的乳頭,帶來的刺激十分微妙,讓這成熟
的肉體也有點承受不了。

  “那姐姐你又干嘛那麼開心??”許平淫笑了一下,伸手將在旁邊竊笑的朱
蓮池一把拉過來,在她嫵媚的微笑中,給了她一個情動無比的濕吻,一雙魔手在
她高挺的乳房上不停來回揉弄著,直弄得美少婦氣喘吁吁,下身也開始變得泥濘
一片。“叔叔,我呢?我也要親!”一旁的朱雨辰立刻嘟起小嘴,示意自己也要!

  “乖辰兒,你小心一點,別亂動呀,小心動了胎氣!”朱蓮池一看女兒扭著
小身子就要往許平的身上蹭,嚇得什麼情欲都沒了,趕緊上前攔住她,一邊寵溺
地摸著她的小腹,一邊疼愛地嗔怪道:“都已經身懷六甲了,怎麼還這樣大剌剌
的,要是傷到孩子怎麼辦!”

  “沒辦法,叔叔,我想你嘛!”朱雨辰馬上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過
提到肚子裡的孩子時,小臉也是浮現出一陣幸福的紅暈。原本狂野大膽的她,此
時看起來特別溫柔,閃爍著母愛的光芒,顯得更為動人。

  “好、好,小雨辰乖啦,叔叔親一個!”許平將她一把抱過來,蜻蜓點水般
吻著她嫣紅柔軟的小嘴!果然,朱雨辰馬上狡黯地笑了笑,趁著親嘴的功夫,小
手立刻握住命根子快速套弄著,十分嫻熟地挑逗著許平的敏感地帶。

  “好了、好了!”朱蓮池真怕再這樣親下去會出事,母愛作祟,這時也溫順
不了,趕緊攔住女兒的挑逗。

  “你該回去睡了,為了我們的寶寶,你可不能熬夜。”許平對她百般疼愛以
後,想想肚子裡的孩子,還是急忙勸說頑皮的小侄女趕緊回去休息。

  畢竟她天生活潑好動,已經很讓人擔心,要再鬧出個什麼動靜的話,到時候
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好啦!”在百般不情願之下,朱雨辰在小米的伺候下不捨地穿好衣服。朱
蓮池怕女兒等一下又不安分亂跑,給了許平一個無奈的眼神後,穿起衣服監督著
女兒回宮休息。

  哎,母女花呀,只能忍了吧!為了孩子的健康,許平也只能強忍著要把她們
再次放在一起正法的沖動!

  說起來,自己的女人之中一旦雙飛,最有互動的就是這對母女花,一個是自
己的小郡主侄女,一個是自己的長孝公主堂姐,本來身分就比較特殊,讓人十分
激動,更讓人興奮的是,小雨辰總是大膽調戲著她的媽媽,有時候荒唐得讓許平
快噴鼻血了。

  記得她還沒身懷六甲時,有一次和這對母女洗完鴛鴦浴上了床。在小侄女的
教唆下,朱蓮池紅著臉被兩人一起舔遍全身,母女倆用六九的姿勢各自愛撫著對
方的下身。

  等許平干著堂姐時,更是干一會兒就把命根子抽出來,再插著小雨辰紅潤的
小嘴,連續不斷的刺激下,讓美婦高潮不斷。這時許平才調轉槍頭,用後入的姿
勢在小侄女身上馳騁,誰知雨辰一個激動,竟然一邊大喊一邊抱住朱蓮池的雙腿,
小腦袋埋到媽媽腿間,開始為她口交,舔弄著生下她的迷人羞處,刺激十足的一
幕,讓許平幾乎都要瘋了,那一夜足足在母女倆身上射了四次,爽得第一一天走
路腿都有點軟。

  從遺憾中回過神來,眼前兩只可愛的小蘿莉已經是滿面潮紅,不安地扭動著
幼嫩動人的身體,無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許平,似乎是在等著看許平要先
寵幸哪一個。

  她們最近大概真的是鬧別扭了,用這樣的方式來互相較勁,雖然幼稚可笑,
但又是那麼可愛。

  “岳母大人,讓一下……”許平眼裡色意一閃,看著被自己玩弄乳房,早已
經氣喘吁吁的林紫顏,立刻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分開雙腿,對准迷人的潮濕羞處,
腰深深一挺,在美少婦的呻吟中,開始進行著舒服無比的活塞運動。

  兩只小蘿莉一看,頓時感到無奈,但聽著林紫顏的呻吟,小臉也是俏紅無比。

  許平一邊干著美岳母,一邊將她們一左一右地拉到懷裡,分別給了她們溫柔
的親吻後,雙手鑽到她們無毛的羞澀地帶,入手時已經是潮濕一片。愛撫一陣後,
用手指慢慢進入,兩只小蘿莉頓時無力地靠在許平身上,開始輕輕哼唱著幼嫩的
呻吟。一陣蠕動後,林紫顏接二連三高潮,已經徹底無力地躺到一邊,解決掉美
岳母後,許平強令兩只小蘿莉面對面擁抱,盡管表現得不太情願,但情動萬分的
小蘿莉還是乖巧地抱在一起。

  火熱的小身軀互相磨蹭著,四條又長又嫩的粉腿互相交織又慢慢分開,兩個
同樣美麗粉嫩的饅頭小穴,暴露在空氣中,覆蓋著層層動人的愛液,看起來更加
誘人!

  “你們最近不乖哦……”許平淫蕩笑著,盡管眼前的場景很是香艷,似也克
制著不急於去對付她們。一把拉過有氣無力的林紫顏為自己口交,看著滿足無比
的美婦在胯下殷勤舔弄,怪手馬上不客氣地伸到兩個小蘿莉腿間,靈活地挑逗著
她們青澀的欲望!

  “太子姐夫,人家很乖的……”郭香兒壓在洛凝兒身上,幼小的身軀顫抖著,
也感覺到身下女孩的情動。用無辜的聲音,楚楚可憐顫道:“姐姐、姐姐忙著開 ……
開善堂……人家…一直……一直在幫她……”

  “我、我也去了……哥哥……”洛凝兒在大手的撫摸下,呼吸也愈來愈急促,
兩只小蘿莉面對面抱著,聞著對方的淡淡香味,早已有點神智不清了。這時哪還
顧得了耍什麼小脾氣,身體已經開始本能地扭動磨蹭著對方,尋找情欲被撩起的
一點點安慰。

  “那就乖囉……”許平淫笑一聲,見美岳母已經把龍根舔得干干淨淨,贊賞
地拍了拍她巨大的豪乳後,往前一蹲,腰輕輕的一挺,龍根頓時進入緊湊溫暖的
小穴之中。

  “姐夫……”郭香兒動情地哼了一下,突然的滿足,讓她的眼神變得無比迷
離,小身子徹底一軟,情不自禁地抱住洛凝兒。

  輪流在兩個小蘿莉身上來回發洩著,在她們幼嫩的小身體裡橫沖直撞,感受
未發育完全所帶來的無比柔嫩,手不停在她們的身體上摸索。

  看著自己的命根子在她們無毛的下身狠狠出入,聽著兩聲青澀的呻吟,宛如
歌唱般交叉疊起,一瞬間就能極大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熊抱、後入,連續一個多小時,變換各種姿勢在她們身上折騰著,兩個小蘿
莉早已被強烈的高潮沖擊得神智迷糊。

  最後的一刻,許平看著兩張幼嫩小臉上滿是高潮的紅暈,已經有點控制不住,
將她們柔軟的身體面對自己,再拉到一起,淋漓盡致地射到兩張無辜可愛的小臉
上!“終於,射了……”洛凝兒氣喘吁吁,滿面媚紅地感受著臉上流淌的熱度,
本能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精液。郭香兒也忘了到底來了多少次高潮,渾身
癱軟無力地靠在一起,小臉上的精液也緩緩流進嘴裡。

  爽呀,顏射雙蘿莉的感覺真美妙!許平愜意地往後一躺,渾身也是大汗淋漓,
大口大口喘息著,回味著剛才在她們幼嫩身體裡橫沖直撞的美妙。

  兩只小蘿莉盡管渾身無力,但還是很乖巧地爬到許平胯下,溫潤的小舌頭開
始舔著命根子上殘留的精液和她們的體液,迷戀地將這充滿男性氣息的液體吞下。
這時早已沒空互相鬧別扭了,兩人都顯得那麼乖巧溫順。

  小米馬上伺候著幾人擦干身體,又拿水來讓口干舌燥的女孩們喝。殷勤的體
貼讓許平特別愜意,兩只小蘿莉也乖巧地謝著小米姐姐,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融
洽,極端的美好。

  結束了激情,林紫顏看兩只小蘿莉一直纏在許平身上撒嬌著,都已經當了外
婆的她,當然不好意思再去爭寵。

  在一旁默默聽著兩只小蘿莉愛的笑聲,看著愛人心滿意足的笑臉,對她來說,
這一切已經夠幸福了。

  尤其是許平不時迷戀地把手伸向她巨大的豪乳上作怪,光是愛人那種色色的
眼神,就足以讓她春心蕩漾,享受著這難得的相聚時光。

  兩只小蘿莉沒一會兒就被許平哄到一邊睡覺去了,小米自然忙前忙後地照顧
著兩個青澀的小姑娘,巨大的龍榻,誇張得足以容下十多人一起大字形躺著。

  許平此時已經有點色意萌發,懷抱著豐腴性感的岳母,雙手不停揉弄一對巨
大的豪乳,和她說著綿綿的情話,聽著她愈來愈急的喘息和偶爾的呻吟,已經開
始准備要進入真正的肉戲環節了。

  “小米姐姐……”這時,門外響起一聲小心翼翼的輕柔呼喚。

  “來了!”小米在一旁一直沒有睡,不等到許平#F聲大作,她是不會先休息
的。盡管這樣讓許平很心疼,多次囑咐她不用這樣,小米依舊拒絕。

  在她看來,自己的命已經太好了,如果連一個貼身丫鬟的本分都沒做好,那
她自己都會睡不著。

  眾女都知道小米的習慣,所以看干清宮亮著燈,才敢輕喚小米。門外藍小熏
抱著孩子剛從坤寧宮回來,見門打開一條小縫隙,才輕聲地問:“爺……睡了嗎?”

  “您想主子了啊?”小米曖昧笑著,心裡雖然知道房內的一對男女還沒睡,
但看著小姑娘滿臉思念的樣子,也是有心想逗逗她,馬上壓低聲音說:“是不是
想侍寢呀?我可以偷偷讓你進去哦。”

  “謝謝姒姒……”藍小熏俏臉頓時一紅,即使已為人母,但她依舊保持著少
女的青澀和懵懂,可愛的模樣和生育前完全沒有區別,根本看不出都已經當了母
親。

  “嗯,進來吧!”小米當然清楚許平不會生氣,光是疼著這藍小熏懷裡的長
公主,就讓他連冒火的可能性都沒有。

  大著膽子將門悄悄打開,只是看見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愣了一下,來的可不
只藍小熏一個!

  應巧蝶拿著長公主的隨身物品跟在身後,程凝雪也抱著懷裡的大皇子在外邊
等候,看來她們是一起過來的,不然不會那麼湊巧。

  三個女人進了大殿,許平當然早有察覺,馬上起身把她們都迎進來,剛燃燒
起來的欲望,立刻就被一雙兒女的可愛睡相沖沒了!看著他們睡得很香的模樣,
許平心喜得要命,馬上就像傻子一樣樂此不疲地看著寶寶傻笑。

  三女進殿以後看到床上的艷景,雖然不好意思,但也習以為常,在小米的引
導下,沐浴完後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睡衣就走出來。

  這時小皇子似乎被吵醒了,許平在一旁哄得焦頭爛額。

  程凝雪趕緊跑過來,解開衣物給兒子喂奶,略顯撒嬌地嗔道:“爺,您是不
是又捏他臉了……”

  “一定是,您看如兒也哭了……”藍小熏也趕緊抱起女兒喂奶,雖說她知道
孩子是跟著弟弟一起哭的,但大家都很享受這時的天倫之聚,當然是配合著一起
把矛頭指向許平。

  “沒有,絕對沒有!”許平這時呵呵傻笑著,哪還有半點威嚴存在,完全就
是個幸福的父親。看著兩位嬌妻在面前袒露美乳喂養孩子,這神聖的一幕美妙動
人,但也隱隱挑起他的欲望。

  在半推半就之間,應巧蝶也被一起拉上床,這下絕對是爽歪了!

  當衣服被丟落一地時,兩對母女花各有風情地扭捏著,女兒們都還在含蓄哺
乳,沒辦法矜持,兩位少婦則是眉宇含春,似乎也早預料到許平會這麼做。

  兒子、女兒吃奶當然不能打擾,許平立刻把應巧蝶拉到面前,一邊和她接吻,
一邊當著藍小熏的面,開始愛撫她母親完美成熟的身體。

  兩個小寶寶吃飽後,哄了一陣,就被抱到一旁老實睡覺去了,這時床上的兩
對母女花早已一絲不掛,和許平糾纏在一起。

  空氣裡都是粗重的喘息和彼此火熱的呼吸,這時許平懷裡抱著藍小熏和她濕
吻,引導著她的小手去摸應巧蝶的乳房,雙手則是在母女倆的腿間作惡,手指已
經插入她們的體內抽送,讓這對迷人的母女花發出幾乎同樣頻率的呻吟。

  雙手順勢一推,程凝雪和林紫顏母女就扭捏著一起跪到胯下,母女花的豪乳
現在幾乎一樣巨大!

  一個為許平口交,一個為許平乳交,在許平淫蕩的調教下,母女倆已經愈來
愈有默契,好幾次甚至兩對飽滿的豪乳一起擠壓著龍根,兩條小嫩舌一起舔著龜
頭,爽得許平幾乎都要呻吟出聲了。

  互相糾纏著愛撫了好一陣子,情欲的火焰已經達到高點。許平控制不住,讓
兩對母女花一起跪著背對著自己,看著四個雪白的肉體翹起美臀,等待自己進入,
心裡的興奮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種時候再不提槍上馬,恐怕血管就要爆了,在藍小熏滿足的顫抖中,許平
進入她依舊緊湊的小嫩穴裡,開始新一輪狂暴的轟炸,手也不客氣地在其他女人
的身上亂摸著。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急劇響起,四個不同的呻吟立刻充斥大殿每一個角落。流
連在兩對母女花迷人的肉體上,許平極盡荒唐地玩遍自己所能想到的任何姿勢,
甚至干著程凝雪、玩著林紫顏乳房時,還讓應巧蝶母女接吻,愛撫給自己看。

  在情欲的燃燒下,已經沒有任何的拘束,此時房內只有對原始欲望最激烈的
滿足,和四人不斷響起的呻吟。

  四個雪白的肉體在一起交織著、纏綿著、不知疲憊地蠕動著……許平徹底瘋
了,不知道咬的是誰的乳房,甚至不知道是誰在舔自己的身體。

  只知道眼前仙境一般的極樂,已經讓自己失去理智,只知道要把她們二壓在
胯下,——享用每個肉體帶來的不同愉悅……

  夜深,龍榻上的蠕動似乎沒有停止的時候,女人們呻吟和滿足的叫聲源源不
斷響起,“啪啪”的撞擊聲成了唯一的主旋律,吵醒兩只小蘿莉後,這個夜,更
加荒唐……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5
第二章帝王之術

  京城的八月,炎熱得讓人無法忍受。不過比起天氣帶來的煩躁,朝堂上籠罩
的壓抑卻更讓人難受。

  曾經的右丞相郭敬浩,似乎已經淡出人們的記憶,但今天剛好是他三周年忌
日,在天子的帶領下,群臣為其浩浩蕩蕩地舉行了盛大的祭奠儀式,其規模之大,
完全不遜於王爺之禮。

  當今天子迎娶郭家兩位千金,兩位妃子入宮以後,郭文文已經為許平生下一
個乖巧的女兒。

  照理說郭敬浩是國丈爺,而且生前權勢滔天,又輔佐先皇有功,任何頂禮對
於他來說都不算過分,於公於私,這位大人都應該得到尊敬。

  不過有些心思玲瓏的人,卻嗅到不一樣的味道,感覺這場空前盛大的儀式,
絕不像表面上的尊敬那麼簡單。

  原因很簡單,過往三年,即使也曾祭奠過,但規模不但沒這麼盛大,天子也
只是下個旨,卻從沒親自前往。

  而且高麗那邊,一直交不出三王子這個凶手,朝廷雖說是百般責難,但也一
次一次地容忍他們的哀求,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各種獻禮,答應多給他們一點時間
去追查。

  在這三年的時間,長白一帶幾乎全被獻給大明,此刻這連綿的山脈,已經不
屬於高麗,而是成為大明的新邊境線,早早囤積在邊境上的禁軍,也已經達到三
十萬之眾!

  現今除了破敵大將軍劉占英率領二十萬駐軍抵御契丹敗兵的侵擾之外,新晉
的將軍白屠,手握十萬雄兵,也已駐扎到長白山下,與高麗隔水相望,隱隱有發
難的趨勢。

  契丹的局勢已經愈來愈明朗,三方幾次混戰以後,布巴已經敵不過壓力,開
始外逃,而勝出的阿木通和大王子昆西杜比,也已傷痕系系,這時候也沒空去追
殺這位手足。

  可惜的是,這倒楣蛋的命也不好,帶著幾百殘兵敗將,匆忙想往西逃去,誰
知道一下就沖進女真的地盤。

  女真首領巴爾特本就與契丹不合,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幾百殘兵被他就
地收拾,徹底完結這個部落的歷史。

  經過三年,契丹局勢明朗,十龍奪嫡的血腥徹底落幕。

  如今血戰過後,實力最為強勁的大王子也不太好過,阿木通的實力本來就不
如他,但透過貿易和休養生息的策略,好歹也拼了個兩敗俱傷的結局!

  此時契丹期待的是一位新的王者,但戰爭中逃亡的敗兵數量實在太多,邊境
線上受到的侵擾不是普通的劇烈。

  不只大明,高麗、羅剎全都被敗兵侵擾得十分頭疼。

  高麗有大明為鄰,還不算太慘,但是滿八旗卻幾乎全被契丹人攻占,曾經咆
哮一時的東北一族,被迫逃出家園。

  在契丹敗兵的大肆屠殺搶掠下,快出現滅族的跡象,淒涼得讓人不得不歎息
他們命運可悲。

  大明二十九年,一個震驚天下的消息,頓時讓大明國內乃至周邊各國都為之
震驚:當今天子在祭拜兩位先皇之後,毫無預兆地下令正式對高麗宣戰!

  禮部下達長達數頁的宣戰文書和討伐文書,而天朝各部似乎早就對此做好准
備,戰書下達後不到一天的時間,巨大的王朝就開始運轉起來,准備著這場開朝
後的第一次國戰。

  神農架依舊煙霧繚繞,宛如人間仙境,美不勝收。在天房山擊敗青衣教之後,
鬼谷一派瞬間名揚天下,不僅有可與天下第一教匹敵的實力,在血手魔君和妙音
師太坐鎮下,更是威名遠播!

  尤其連百花宮這麼強大的門派,也不過是門下一個分支而已,事情愈傳愈神,
幾乎把鬼谷傳成天下第一教,瞬間聲名遠揚,讓世人一下就記住這個人才輩出的
門派。

  神農架前,環繞的群山不再像過去那樣荒無人煙。

  鬼谷開山門以後,大肆在周邊群山修繕整建,不僅修建出氣勢宏博的大殿,
更修繕不少的道觀和道場,山門之大,幾乎將通往衣冠塚的道路全都阻攔起來。

  陳道子一開始的意思也是要在此地守護師塚,只是沒預料到鬼谷開山門後,
會帶來這麼大的影響。

  百花宮的弟子們入駐以後,又收養不少的孤兒當弟子。但山門一開,卻總是
有人前來參拜,不僅各門各派都送來拜帖,來拜師學藝的人更是絡繹不絕,幾乎
要把山門擠破。

  傳說中,諸位鬼谷前輩最年輕的一人還是商部官員,年紀輕輕已有地品之威,
讓人更加向往這個來自戰國的神秘門派。對於這些傳聞,許平嗤之以鼻:老子都
天品了,要傳謠言,能不能專業一點?

  經過嚴格的挑選之後,弟子的數量一時之間倒是十分充沛。

  有些弟子學武,雖然九鳳玲瓏功和戰龍訣都是強大無比的法門,不過卻不會
隨便教給他們,初學者學的大多是一些基本功,或妙音他們胡亂研究出來的所謂
功夫。

  當然也有喜歡五行之術或天地奧妙者拜入陳道子門下,雖說不會教他們法術,
不過一幫神神秘秘的人一起聊一些鬼都聽不懂的話,倒也算是樂在其中。

  正殿後山上,油綠的竹林之內罕有人煙,一座輕巧的亭子,宛如天成般座落
在小河之上,風景處處美不勝收,品一杯香茗,更是人間樂事。

  陳道子緩緩沖好一杯茶,遞到許平面前,悠然笑著,不免得意地說:“師弟,
你嘗一下這杯綠茶,看看怎麼樣?”

  “茶到了我嘴裡,也算是浪費了!”許平捧起一抿,確實是芳香在口,無奈
自己不是靜心修德之人,實在享受不了這閒雲野鶴般的情趣。

  大煞風景一飲而盡後,才輕松笑道:“師兄果然人間神仙呀,放著一家老小
不去團聚,卻跑到這裡來頤養天年,你倒也算是優哉游哉了。”

  “呵呵,還可以吧!”陳道子溫和地笑了笑,皇室的內庫每年都會撥款給鬼
谷,比起其他在刀口上舔血的門派,鬼谷從來不用為經濟來源而發愁,所以倒也
不用去爭奪世俗的利益。安心、自在,也特別清閒。

  “准備開打了?”陳道子輕抿一口後,放下茶杯,歎息了一聲。“嗯,三年
了,足夠了!”許平臉色一沉,冷笑著說:“師兄,我知道有的想法瞞不過你。
從三年前我登基的那一刻起,早就做好全盤的打算。

  “高麗一再哀求也在我的預料之中,我給他們三年的時間,並不是所謂的仁
慈,而是為了給大明充足的時間准備,既然要打,我就一定要贏!”

  “確實,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陳道子歎息道,看了看許平後,輕聲
感慨道:“師弟,你變了,變得愈來愈像個九五之尊。”

  “或許吧!”許平握緊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後,很是冷漠地說:“很多
人以為帝王之命高高在上,手握乾坤,主宰一切,一聲令下,千萬人頭落地,君
臨天下是何等威風!

  “但是當了皇帝以後,我才明白壓力有多麼巨大,我不僅要考慮朝堂上的勢
力平衡,預防自己子嗣未來可能出現的紛爭,甚至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能會
背負罵名!或許有的人覺得這樣是冷漠無情,但我必須對我的百姓負責,如果他
們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那還要我這皇帝干什麼?”

  “師弟,無毒不丈夫!”陳道子笑了笑,有些尷尬也有些無奈地說:“這就
是帝王之命呀!或許有的事你也不情願,多少陰謀詭計,總是出於無奈,不過有
你這樣的帝王,大明的強盛也是意料中的事,這也算是百姓之福了。”

  “或許吧!”許平握緊手掌,滿面自信地笑道:“我現在只想讓大明千秋萬
代,或許有點癡人說夢,不過我父親、我爺爺,應該都曾經有過這種心情,我繼
承的不過是他們的意志!我這人天生還是比較懶的,所以我希望用充分的准備,
換得一勞永逸的結果。”

  “師弟,祝你旗開得勝!”陳道子呵呵一樂,從許平的臉上,看出這個師弟
過去曾經純真的一面,心裡一喜,許平並沒有因為戰爭而變得暴戾,他由衷為這
個小師弟高興。

  “借你吉言了!”許平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

  正事敷衍幾句之後,自然便是談天說地。連童憐都尊敬陳道子的博學,和他
交流總是會讓自己身心開朗,有時候在京城裡待久了,那些陰謀詭計真的會把人
逼瘋。

  尤其是那麼多事都得藏在心裡,如果沒有一個可傾訴的人,許平不知道自己
會不會也變成一個變態,變成一個暴躁的暴君。

  三年時間,不只准備針對高麗的國戰,對於契丹現在的形勢,也背地裡做好
安排,不管是糧草還是兵馬,都已經儲備得足夠與兩國直接開戰。

  說到底還是他太謹慎了,沒有那個決心,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先和高麗
開打,等打完以後,再好好收拾契丹的殘局。

  雖然兩位王子現在都是傷痕系系,不過他們一旦聯手的話,卻也不好對付,
許平要做的只是為他們找一個平衡點,讓他們在爭斗之中損耗彼此實力,等待一
個最佳的時機,再去把他們宰了。

  東瀛三族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天長日久的戰爭,早把那一片本就貧瘠的土
地,變得毫無生機。

  現在沿海一帶的海軍正在加緊訓練之中,雖說天工部和工學院,早早就開始
對渡海的戰船進行研究,但目前的軍隊規模,還無法達到真正橫行那片海島的地
步,所以許平就暫時壓下這個想法,在後面煽風點火,讓他們的爭斗更加猛烈。

  大明的戰爭恐怕十年內不會停息,所以許平對於所有細節都掌握得很仔細,
在招兵、糧草的環節上,都有監視的眼線,對一些禁軍的挑選更是嚴格把關。

  所以盡管莊定宏是名門之後,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許平也不能放過他,為了
自己的全盤大計,親自帶著心腹將他收拾掉。

  辭別山門,暗地裡開始巡查各地糧草的准備狀況,現在朝政上的事有內政閣
打理,勢力互相牽制,大大激發這群老狐狸的潛能,數十人的決策,就能運轉起
整個大明如此龐大的帝國!

  有時候連許平都在想,這幫老家伙過去都一副大智若愚的樣子,現在為了保
護自己的權力才露出狡猾的一面,一個個精得跟鬼,勤奮得就像個孝順的兒子,
不知道老爹九泉下有知的話,會不會氣得吐血?

  全國的官道在大肆修繕過後寬敞許多,在許平大筆資金的投入下,基本上已
經具備人行道和馬道的分別,靠兩邊都是行人道,路中央是飛奔的馬匹和一輛輛
行色匆匆的馬車。

  將功能區別開之後,官道的便捷性也發揮到極致,更避免許多馬匹撞人的悲
劇發生,良好的政策立刻得到全國上下模仿,在不知不覺間,左來右去的規矩,
慢慢在人們的生活中變成一個習慣。

  各地的糧草運行都特別有序,征兵和禁軍的招募也進行得如火如荼。尤其是
在御用拱衛司的介入下,大批舞弊貪腐的官員都被先斬後奏,這樣冷酷的威懾,
自然讓不少人收起貪欲。

  畢竟御用拱衛司是直屬皇權,斬了幾個萬人將軍,連兵部都不敢放半個屁,
在這當口,誰都知道保命為上,傻子才會為了幾個小錢而送命。

  接近京城的楊山鎮,雖說不是兵家重地,但卻是來往人群休息的一個重要驛
站。

  不僅糧草的運輸會在這裡停歇調整,就連一些地方軍營被招往禁軍的兵將,
也都把這裡當成重要的落腳點。

  小鎮上的人口不太多,但由於大量外來客商駐足,卻也是熱鬧非分,只是這
樣的地方通常都龍蛇混雜,治安的問題一直是個嚴峻的考驗。

  楊山鎮的主道上,隨處可見帶著大批家丁和打手的商人,在勤奮地運送著貨
物,也可以看見各地駐軍兵馬行色匆匆地路過,不大的小鎮上倒是熙熙攘攘,熱
鬧非凡。

  街道兩邊,林立著商店和各色各樣的客棧,商販們的吆喝聲,聲聲入耳,顯
得非常有精神,各式各樣的餐館和小吃,在街道的兩邊顯得井然有序,並不如自
己想像中混亂。

  “真繁華呀!”走在人擠人的大道上,許平不禁感慨了一聲。

  不只街道寬敞,就連商販都很有秩序,腳下的青石路面平坦得幾乎可以和京
城媳美不起眼的小鎮也能如此繁華,確實是出人意料。

  “嗯,不過感覺很奇怪……”冷月緊隨其後,視察著周邊的熱鬧場景,眉頭
皺了好一陣子後,忍不住壓低聲音說:“主子,您有沒有發覺,這麼熱鬧的地方,
竟然連一個捕快都沒有,而且也不見有衙門的人經過……”

  “確實……”許平也沉吟了一下,這麼熱鬧的地方,有這麼多的外來人南來
北往經過,治安通常都會很差才對,但是這麼寬敞的大街上,偏偏卻看不見任何
捕快的身影,感覺確實有點不對勁。

  “有小偷呀……”兩人正奇怪時,人群中突然發出一聲十分刺耳的大叫。

  順著聲音尋去,原來是客棧裡一個商人面色驚慌地跑出來大喊著,而這時一
個十分緊張的年輕人正快速往外跑去,手裡還抓著一個看起來十分沉重的荷包。

  “果然……”冷月冷漠地看著,本能地准備去追捕,但這時許平卻感覺到一
絲不對勁,趕緊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先別動手,眼神凌厲地掃視了一圈後,冷哼
道:“先別動手,有點不對:::”

  冷月不明所以,放眼看去,才發現不對勁。整條大街上的人似乎都沒什麼反
應,商販們甚至只是看上一眼就繼續低頭做生意,過往行人也是見怪不怪地避讓
開來,一個個似乎都還報以不屑的嘲笑!

  冷漠的情況簡直太匪夷所思,完全不符合百姓們愛看熱鬧的習慣,甚至可以
說有的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幾乎無視這突然發生的狀況。

  現在是什麼情況?許平在一旁看得毛骨悚然!

  人居然可以冷漠到這種地步,最起碼的好奇心都沒有,甚至連小孩子都不會
去看一眼。

  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呀,這些真的都是活人嗎!

  “大膽毛賊……”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陣憤怒的喝喊,渾重有力,讓人
精神瞬間為之一振,人群迅速讓開一條道路,只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宛如泰山壓
頂一般,迅速朝那個偷荷包的賊人追過去。

  “來、來,開盤了!”商販們這時突然熱鬧起來,一個個興奮地顫抖著,聚
在一起鋪開一張紙。激動地吆喝道:“快來、快來,買定離手啦!猜猜今天是誰
第一個抓到小偷。”

  “我賭屠三,楊通現在還沒看到人!”一群人立刻湊過去,一把一把的銀子
開始往紙上寫了人名的地方丟,然後又開始在一旁吶喊助威!人群這時才發揮強
勢圍觀的本性,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向小偷遠去的方向。

  “笨,楊通才是最快的!”人群下注愈來愈踴躍,熱鬧程度讓人一時之間都
有點接受不了了。

  “靠!屠三是楊八爺最得意的弟子,一定是他最快!”一群人又爭論開了,
情緒一下子沸騰得就像是一群逛窯子的禽獸。

  “哈哈,贏的話晚上請我喝酒!”一聲瀟灑又干練的大笑,一個白色的身影
猛地從人群的上方掠過!一個看起來十分英俊的青年,手握一把長劍,英姿煥發,
頓時引起一群女色狼的尖叫。

  “這是什麼情況?”冷月皺起眉頭,有點不明所以。

  “誰知道,不過我們要多點零用錢了。”許平雖然有點頭暈,不過心裡也大
概有所了解。

  許平馬上朝冷月狡猾地笑了笑,然後借了一個商販的台子,把身上所有銀子
和銀票往上一砸,大喊道:“來、來、來,這邊是押得多賠得多啦!”

  “什麼?又有人開莊?”眾人一看,頓時蜂擁而來,但一看到生面孔的許平,
立刻面露警覺,而且看到紙上所寫的內容,更是大驚失色。內容是這兩人都抓不
到,一賠二,另一面就有點欺負人了,賭的是他們抓得到,一賠零點五。

  “你是什麼人呀?”人群頓時嘰嘰喳喳的討論開了,一個個面色嚴謹,很是
難看。完全不像剛才賭博時的興奮模樣,反而一臉警戒,讓人抓摸不透。

  “你們管我是什麼人!”許平不屑地哼了一下,指了指桌子上的銀票和銀子,
一副地痞流氓的口吻說:“反正老子把錢都擺在這裡了,想發財的就押,押多少
我賠多少!”

  “媽的,我全押!”眾人被這一激,立刻不爽了,有人掏出身上所有錢,都
押在這兩人抓得住小偷那一面。

  有人帶頭之後,人群頓時一片嘩然,似乎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許平,沒一會兒,
碎銀、銀元寶和銀票就堆得和小山差不多,不過幾乎都是一面倒地押抓得住,抓
不住的這一面空空如也,連一個可憐的銅錢都沒有。

  “好、好,你們太有遠見了!”許平頓時兩眼放光,雖說自己是一國之君,
這麼搞有點過分,不過這意外之財誰不要呀?但是這楊山鎮的人倒還真有錢,眼
前的銀兩大概有幾千兩,看來運氣一好,連走路都撿得到錢。

  “小子,你等著脫褲子吧!”人群裡頓時一片嘲笑聲,大家都搓著手掌,一
副貪心的樣子,似乎認為許平輸定了。

  “老婆……動手!”許平嘿嘿一樂,馬上就大喊一聲。

  街尾裡,小偷已經跑得滿頭大汗,百姓口中的白衣少年楊通和黑衣大漢屠三
也是步步逼近,憑借著輕功飛簷走壁,沒多久已經追到小偷身後不足百公尺的地
方!

  兩人似乎也在互相較勁,互瞪一眼後大喝一聲,同時出手朝小偷的後背攻去。
屠三握緊拳頭,看起來虎虎生風,楊通則是手舞長劍,瀟灑寫意,兩人一出手,
頓時讓周圍響起一片叫好聲!

  一流接近地品的境界,放眼江湖,倒也是不可多得的角色呀!果然是山山有
龍、地地有虎,楊山鎮這幾乎沒人注意的小地方,竟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許平眼前頓時一亮,民間高手還是不少,這趟出來,除了視察之外,也要開
始搜羅隱藏在民間的各種天才。一路上倒也是大有斬獲,不得不歎服民間的高人
真多,多得讓自己都有點震驚了。

  對於朝政的運轉,許平已不太擔心,因為各個派系為了壯大自己,都會費盡
心思地搜羅適合從政的官員,會嚴格從自己的門生中挑選一些八面玲瓏的家伙。

  而且政學部的所謂學生,有哪一個不是腹黑的代表,在自己看似無心的推動
下,那種思想呆板的家伙,已經開始受到排擠。

  因為誰都不想放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在權力的位子上,所以官員的選舉算是
簡單的問題,許平倒也不用擔心人才不足。

  主要搜羅的對象還是在科技方面,這一路下來,許平印象比較深的就是一個
制作煙花的世家,他們不僅研究出手榴彈的雛形,而且還對火藥的配制很有心得,
沒得說,直接綁到天工部去了。

  還有另一個瘋子,竟然專門研究魚苗的培養!雖然孵化的小魚乏人問津,不
過這可是養殖技術呀!自然是綁回京城去,讓他和志同道合的瘋子在一起,興奮
地研究這促進人類進步的偉大發明。

  精神一個恍惚,這時人群已經發出一陣驚訝喊聲。

  就在屠三和楊通就要擒住小偷時,身前突然鬼魅般出現一個高挑動人的身影!
面無表情地看著兩個已經接近地品的高手,纖細的手輕輕一揮,頓時無數銀光綻
放,一道道交織成一朵朵盛開的蓮花!

  “天蓮,十殺……”冷月曼妙身姿一舞,頓時殺氣橫生,數不清的劍氣組成
數十朵蓮花,在身邊綻放!有著驚心動魄的美麗,但也有著冷黯之下讓人恐懼的
陰冷。

  “小心!”兩人頓時大驚,還沒等看清女子的模樣,就感覺到地品威力的可
怕!順勢一躲,有些慌亂地避開這簡直像天羅地網一樣的劍花,一瞬間就感覺冷
汗濕透後背!

  劍蓮閃爍之後,游刃有余地收回,完全沒摧毀任何物品,也沒傷到其他人,
這時小偷已經被冷月順手點了穴道,在地上動彈不得。

  等劍蓮的銀光閃爍過後,眾人才看清冷月的美貌!傾國絕色讓人大為失神,
但面無表情的模樣和眼裡漠視的陰寒,卻又讓人毛骨悚然,完全像剛才那一朵朵
的劍蓮一樣,美艷動人,卻不能褻瀆!

  “你是何人?”楊通驚悚於眼前美人的可怕修為,但也明白冷月是手下留情,
並無意傷害他們。只是這時看熱_ 的人那麼多,出於謹慎,他還是戒備地看著眼
前不可方物的美人。

  “你們是衙門的捕快?”冷月確定小偷已動彈不得,才回頭冷漠地看著他們。
輕啟朱唇,聲音是那麼細膩動聽,但卻讓人感覺到一種十分不自在的寒意。

  “不是!”屠三走過來,和楊通面色沉重地站在一起。看著眼前這個高挑冷
傲的女人,皺了皺眉頭,喝問道:“莫非你是這小偷的同黨不成?”

  “無知!”冷月眉間有點不悅,不過想想眼前的二人不是衙門中人,倒也算
是仗義出手,並不打算為難他們。

  冷月抬起手來,劍鋒直指二人,一字一句地說:“既然你們不是衙門的人就
回去吧,這裡的事自然會有捕快來解決。是非公道,自有公堂定奪,有罪與無罪,
自會有個明判!”

  “哈哈!”眾人似乎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樣,頓時發出大笑聲。

  “呀,還真出事了!”許平面前的人群立刻黑起臉,不過還是在期待會有一
場大戰可以看。

  只是冷月剛才出現的速度,實在快得太離譜,現在還有人揉著眼睛,一臉懷
疑。“嘿嘿,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許平可以確定這兩人打不過一月,不過
出於好奇,還是打聽著:“這兩人是什麼來路,楊八爺又是誰呀?”

  “你不知道?”眾人頓時一臉看畜生的表情看著許平,仿佛許平是剛從火星
來的一樣。

  仔細打聽一下,原來這楊山鎮以前還真是龍蛇混雜的地方,不僅有各路豪強
和地痞流氓,在此魚肉百姓和過往商人,而且還有不少紈褲子弟在這裡借機發財,
可以說是亂得讓人不屑一顧。

  而且由於鄰近京城的關系,不少人都有一些裙帶關系在,這也導致這一帶的
縣令基本上都鎮不住,走馬燈一樣換了十幾任,卻沒一任有用的!

  後來來的家伙更是開始和這些地痞同流合污,不但開黑妓院坑騙商人們的錢
財,更是縱容小偷在鬧市裡明搶,以從中收取高額的好處,立刻就讓這地方亂得
幾乎沒人敢來。

  好在前年時他們口中的楊八爺楊仲石告老還鄉,沒花幾天的工夫,就把這裡
的地痞全都收拾干淨,而且還把縣令和為惡的衙門中人全都丟到大牢去,才扭轉
楊山鎮幾乎沒有法律約束的境地。

  “這麼狠呀,這楊八爺是什麼來頭?”許平倒是產生興趣了,別的不說,對
付地痞流氓倒也不難,但敢得罪那麼多人,把這些有裙帶關系的家伙一起收拾,
還把朝廷命官丟進牢獄裡去,沖著這分魄力,就絕對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 .“孤
陋寡聞了吧!”眾人繼續鄙夷著許平的少見多怪,得意洋洋地說:“大通鏢局你
知道吧!”

  “好像聽過……”許平想了大半天,才想起這大通鏢局。這似乎是張慶和旗
下最賺錢的買賣,後來商部組建時,他把這一套班底徹底貢獻出來,才解決運輸
上的難題。

  後來在物資和銀兩的運輸上,他們也愈來愈得心應手,大通鏢局也差不多成
為商部的專業運輸隊,他們不說,自己都忘了還有這麼一段小插曲。

  “楊八爺可是當年張尚書和趙娘娘器重的人!”眾人不屑地哼了一下,手舞
足蹈地說:“雖說老人家已告老還鄉,不過在京城裡還算是說得上話的人,他往
這裡一站,有誰敢放半個屁呀?他回來以後,咱們楊山鎮總算才重見天日!

  “現在咱們這裡有事都不找衙門了,他的大弟子屠三和孫兒揚通往這裡一站,
哪個宵小毛賊敢來惹他?現在咱們這裡連小偷都難得一見囉。”

  這楊八爺倒滿狠的,許平聽著,臉色卻有點不好看。大搖大擺地關著朝廷命
官不說,更是越過權力的邊境,由兩個武功高強的嫡系來掌管這一帶的治安!

  雖說效果很顯著,但這對朝廷來說完全是不好的訊號,當時的衙門即使再怎
麼荒唐,但畢竟代表大明的權力,在這樣的背景下,這個楊八爺還敢這麼做,未
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讓開!”冷月手一提,把動彈不得的小賊提在手上後,冷漠地掃視著兩人。

  還沒等楊通和屠三兩人發作時,許平已經在一瞬間從他們中間走過,剎那間
就站在冷月旁邊,隱隱有點不快地哼道:“叫楊八爺來見我,不然就叫他來幫他
們收屍!”

  “移形換影……”兩人頓時驚愕,但是還沒等喊出口來,就突然發現全身發
麻,內力竟然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全被制住,經脈每一個穴道也都被封鎖。

  他們頓時面無血色,這樣奇快的速度,別說制住他們,恐怕就算痛下殺手,
兩人也都不會有半點反應的機會!

  “爺?”冷月不知道楊山鎮的事,對於許平突然問的不快,頓時有點不適應。
“等會兒再跟你說!”許平稍稍把事情的大概和她說了一下,看了看面前癱軟在
地的兩人,馬上大聲喊道:“叫楊仲石來見我,不然我把他兩個徒弟都殺了。”

  “快,快通知八爺……”人群裡頓時一片嘩然,看得出有不少人都對許平露
出敵意。但是一看楊通和屠三都面無血色地被制住,而且還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馬上就有人悄悄跑了。

  好一陣的紛擾之後,街道幾乎被圍得水洩不通,很多人一聽居然有陌生人要
挑釁楊八爺,干脆連生意都不做,專程過跑來看熱鬧。

  但看這架勢,這些普通商販除了看熱鬧之外,還小心翼翼地警戒著,似乎是
不願讓許平傷害到這兩人,隱隱也有點不想讓許平二人跑掉的意思,看著這民心
所向的敵意,許平感覺心更涼了。

  現場除了驚呀的討論之外,幾乎所有目光都是提防地盯緊許平,一小段時間
後,人群才再次鼎沸起來,擁擠在一起的百姓們紛紛讓出一條道路。

  沒多久,只見一個腳步沉穩的老人急速走來,老人身材不算高大,卻十分硬
朗,慈眉善目,但總透著一股隱隱的殺氣。

  看來這人就是百姓口中那個楊八爺,看著圍觀百姓對他投去的敬畏眼神,許
平感覺實在太刺眼。

  楊仲石走到面前,看到得意弟子的狼狽相,心裡頓時一驚。一流接近地品的
境界也算是十分強焊,居然被人三、兩下就制服,那麼來人的修為肯定高得離譜。

  何況自己在楊山鎮一直安分守己,不僅為百姓除害,還保得一方安寧,莫非
這是仇家找上門?自己行鏢一生,仇家數不勝數,卻也沒記得有哪一路人馬厲害
到這種地步。

  “你就是楊仲石?”許平默默看著眼前的老人,修為大概地品下階,這實力
放在民間確實也是挺能威懾人的,雖然心裡有點不快,但看著看著,卻感覺這人
似乎有點眼熟。

  楊仲石走到面前,一看眼前這對金童玉女般的挑釁者,滿面惶恐地愣了好一
陣子後,突然跪下來,戰戰兢兢地請安:“草民楊仲石,參見冷司長、參見許侍
郎”啊?“許平和冷月頓時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裡都看出,確實都感覺這個老
人很是眼熟。

  楊仲石本來就是當地人,告老還鄉後,眼見家鄉如此墮落,心痛不已,才帶
著徒弟一起出手,遏止這一帶的不良之風!

  在商部時,他是大通鏢局輩分最老的老師傅,為人剛正不阿,但不是冥頑不
化之人,所以連張慶和對他都是禮遇有加。機緣巧和之下見過化身商部侍郎的許
平和冷月。

  楊府內,冷月依舊面無表情地在旁守候著。許平正坐於主位之上,看著跪在
地上戰戰兢兢的楊仲石,沉思了一下,輕聲說:“楊老大,記得沒錯的話,當年
在大通鏢局,你拿的也是朝廷俸祿。”

  “是,老朽永生不忘朝廷大恩!”楊仲石心裡還是有點忐忑,因為眼前的二
人都不是普通的朝廷小官。

  冷月權掌御用拱衛司,權力自然不用說,許平的小官化身,也是商部的傳奇
人物,而且江湖上早有傳言其是鬼谷門中之人,不僅參與天房山之戰,更是江湖
難得一見的天才,自然也讓他不敢輕視。

  “那你還拘押朝廷命官,你可知罪!”許平眉頭一皺,拍著桌子怒喝一聲。
雖說站在人性的角度來看,楊仲石做得沒錯,但對於朝廷來說,卻是丟盡臉面的
大事!或許他是有其道理,也沒有過錯,但是站在許平這個角度來看,這樣的做
法,更是在挑釁朝廷的威嚴和皇家的權力。

  “回大人!”楊仲石鎮定了一下,抬起頭來,大膽地說:“關於拘押縣令的
事,草民早已上報刑部,可是卻遲遲得不到回應!而且楊山鎮隸屬京城東邊的必
經之道,此事早已通報過順天府。

  “府尹回覆說,現今朝廷調運糧草,事關重大,楊山鎮又是糧草和兵馬調運
的轉運點,准草民暫代掌管楊山鎮,待新的縣令下派後再處理此事……”

  “新的縣令還沒派來嗎?”許平的火稍微降了一下,但一想到會出現這樣的
局面,是因為朝廷辦事效率不高,但朝廷上那些官員卻拿自己的調運大計當擋箭
牌,頓時又有點火氣了。

  “派了一?”楊仲石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其實草民也想安享晚年,
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想再管這些事。朝廷兩月前下派的第一個縣令安敬昆,
據說是當年太子門生中的佼佼者,還沒等到城下,就被皇上一紙聖旨調到江南,
監督糧食的征收。”

  “是這樣呀,朝廷沒再派嗎?”許平老臉頓時有些不自在,自己這群門生是
愈用愈順手,有的時候朝廷任命還沒到,自己就把他們派到需要的地方去了。安
敬昆這人用起來確實不錯,所以便把他調到江南,去查一宗糧草短缺的案子。

  楊仲石依舊是無奈得很,搖了搖頭說:“有啊,後來又派了一個禁軍出身的
大人,說是要來這裡鎮守,但是老夫那天出城等到日落,卻也不見人影。在打聽
之下,才知道這位大人被派去考驗各地投報禁軍的兵將,那時似乎是劉占英大將
軍要開始屯兵,聖上才會下旨征集各地駐軍裡的精英,以擴大禁軍數量。”

  “嗯,我明白了!”許平老臉一陣紅,原來不是人家想挑釁朝廷的臉面,而
是因為自己的聖旨,才搞得這麼久都沒個縣令上任,楊仲石恐怕也被這三番兩次
的鬧劇搞得很無奈吧?

  這樣一來,算是自己錯怪他了,這個老臣告老還鄉以後,其實還是本著剛正
的性格在對朝廷盡忠,只是方式不太妥當而已。

  了解了一下楊山鎮的情況後,兩人拒絕楊仲石的盛情邀請,在他無奈的訴苦
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離開了。

  夜裡的楊山鎮依舊是熱鬧非凡,作為離京城最近的中轉站,絡繹不絕的過客
和商運,都為這裡帶來空前的繁華,即使已經快到深夜,但熱鬧的程度,比起京
城卻是一點都不遜色。到處看起來都其樂融融,很難想像這裡以前混亂到什麼程
度。

  “主子,怎麼辦?”冷月也是有些無奈,畢竟楊仲石也是個忠臣,但任由他
以這種草莽的形式來治理這個地方,確實不妥,朝廷再不下派個縣令的話,還真
不是辦法!

  這時,旁邊一座大院裡,孩子們的高興歡呼聲引起許平注意。一群衣裳歸整
的年輕人,正在向這些流浪兒和婦幼病殘們,發放冒著熱氣的白面饅頭和御寒衣
物。

  說是小乞丐,但其實身上的衣服除了有點舊以外,卻也特別厚實,不像平常
乞丐那樣瘦小可憐。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些都是街上商部們的代表,除了朝廷
的稅銀以外,多出來的捐獻,楊仲石全用來救濟這些窮苦百姓!

  而且他也定下一此奇怪的規矩,抓到一些敢坑騙商客的不法商家,通常都會
罰一筆很重的銀兩以示警戒,而這些不義之財,大多都用來為鎮裡修橋鋪路。

  商販們敬重楊八爺的為人,所以快要收市時,通常都會把剩下的東西低價賣
給楊府,楊府再拿出這些東西來救濟孤苦百姓,久而久之,居然成為一個良性循
環。這也讓人開起一個笑話,楊八爺治理下的楊山鎮,別說是乞丐,就連流浪狗
都看不見!

  看完夜裡的楊山鎮,兩人這才上了馬車離開。馬車慢慢前行,車廂裡,許平
摟著心愛的女人,無比溫柔地親吻著。冷月也一臉幸福地陶醉在愛人懷裡,完全
不像白日的冷酷冰霜,閃動的眼眸裡,盡是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爺,楊仲石的事,你打算怎麼辦?”兩人恩愛了好久,冷月在氣喘吁吁中,
還是耐不住好奇問了出來。

  在愈來愈親密的相處中,她明白自己的愛人並不是那種跋扈專橫的人,而楊
仲石的事情確實也很復雜。一來,拘禁朝廷命官是一件大事,二來,他也的確因
為愛人的聖旨而弄得焦頭爛額!

  “你覺得呢?”許平吻了吻她紅通通的小臉,一手鑽入她的衣服裡,把玩著
一對充滿彈性的乳房,一手鑽入裙子底下,褪下她的小內褲,愛撫著已經潮濕的
嫩處。

  “嗯,我不知道……”冷月嬌滴滴地呻吟了一聲,給了一個許平才能擁有的
媚眼後,跪伏在地,一邊在顫抖中享受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挑逗。

  一邊嚶嚀著拉開許平的褲子,一低頭,將充滿誘惑氣息的龍根含在小嘴,殷
勤地吞吐起來。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冷月眼裡的殺氣卻是一閃而過。

  皇家的尊嚴不容褻瀆,這一點不僅在從前就是她的原則,在遇到真愛以後,
更是她生命裡不可侵犯的信念!

  與童憐認識以後她更明白一點,有時候愛的付出,是可以以別人的不幸來交
換的想法,甚至為這特殊而又幸福的愛情,已有即使作惡無數也在不所惜的覺悟。

  這時候問的話雖然軟綿綿的,但心裡早就做好回去楊山鎮,誅殺楊八爺一門
的心理准備。

  同是枕邊人,又是自己信任的女人,許平哪會看不出她的想法。冷月除了對
自己溫順柔媚之外,對於其他的生命幾乎是到了冷漠的地步。

  即使這時佳人在胯下殷勤伺候著,但也可以看出她眼裡閃動的殺氣。許平也
是遲疑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歎息一聲:“算了,楊仲石的事情就這麼過去吧!”

  “爺,如果您有惻隱之心……”冷月慢慢地從胯下抬起頭來,擦了擦嘴邊的
透明液體,眼裡閃現出充滿深情的決絕,面色微微一冷,堅定不移地說:“冷月
願行一切萬罪之事,爺是一國之君,不必考慮過多。楊仲石所為,已然侵犯爺的
威嚴,冷月願代爺行此萬難之事!”

  “我說過……算了!”許平將她輕輕摟到懷裡,不管是童憐還是冷月,身邊
的每一個女人,都把自己當成她們的天地和唯一,這樣的情懷,試問誰能不動容?
詳細考慮到眼前的局勢和利弊以後,還是搖了搖頭,有些感動地說:“冷月,我
一開始就沒打算殺掉楊仲石,後來聽了他說的話,我反而有點慚愧。”

  “爺,您……”冷月帶著幾分愕然,身體卻無法拒絕地撲到愛人懷裡,任由
作怪的大手在她性感的身軀上來回游走。

  沒多久,她就在許平上下其手的愛撫下輕吟淺唱著,在愛情的面前,原本聰
明無比的大腦,開始顯得有些笨拙了。

  “楊仲石的事,對我來說是個啟發!”許平一邊除去彼此的衣物,開始親吻
著她雪白的肉體,一邊胸有成竹地說:“既然事情都鬧到這個地步了,索性我就
讓他來當這個縣令看看!而且不只是給他官做,我還要給他三品的官位,這種關
鍵時刻,這號人物反而可以利用。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擔心糧草運轉的問題,也
可以給天下人一個任賢舉才的印象,這樣才有更多的人肯為朝廷效力!”

  “爺,我、我不行了……”在一聲聲的呻吟中,冷月衣物盡去,一陣陣的挑
逗已經讓她意亂情迷,禁不住扭動著雪白的身體,在許平的胯下開始求歡。在她
的思想裡,一切事情都變得很簡單,愛人的世界就是她的世界,既然許平已經做
出決定,那也不需要她再有任何的思想作祟。“來了,寶貝!”許平立刻一挺腰,
在美人滿足的呻吟中侵犯著她動人的肉體,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開始劇烈蠕動,
一時之間,讓這月色下的一切都變得春意盎然!夜晚,官道的小馬車上,斷斷續
續的呻吟卻是沒有停止的時候。

  馬車前端一個嬌小可人的身影,聽著車內的動人聲響,也是感覺渾身燥熱,
但還是強定心神,繼績扮演車夫的角色。

  倒楣就倒楣在剪刀石頭布這個經典而又簡單的游戲上,巧兒無論如何都想不
到,冷月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和她決定由誰來當車夫,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就被冷月得逞了!

  冷月姐姐似乎不喜歡這類小游戲,而且也絕對不擅長這種對她來說很幼稚的
方式。

  到底是哪個家伙教她這個損招?童憐姐姐?師傅?小郡主?嗯,她有可能干
得出這樣的事!

  大概……似乎……鈴主子沒那個狡猾的心思,難道會是小熏姐?應該不可能,
她那麼傻!最有可能的應該是紀阿姨了……

  巧兒聽著車內的呻吟,感覺褲子中間都濕了,想起紀靜月捉弄自己的場景,
頓時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刻快馬加鞭,跑回京城去報這個大仇。

  本來說好要帶自己出宮玩的,誰知道一路上扮演小馬夫的角色,人家在車裡
你儂我儂恩愛著,自己要在旁邊受煎熬,這算什麼呀!

  大半夜的,車內的呻吟才總算停下。

  沒一會兒就是布料摩擦的窸窣聲,本以為兩人這時差不多要睡了,誰知冷月
卻是突然探出頭,輕聲說:“巧兒妹妹,你還好嗎?”

  “嗯,還可以,不困!”巧兒郁悶地嘟著小嘴,回頭一看,冷月這時雖然已
穿上衣服,卻還是披頭散發。而且不只小臉上有一抹柔媚的紅暈,連樣子都明顯
是一副高潮後的滿足模樣!

  尤其是說話時輕聲細語,完全沒有平時的冷艷感覺,想起第一次見面時差點
被她砍死的驚慌,心裡頓時就感覺有點不習慣。

  “爺還沒射,我來駕車吧!”冷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說這話時已經很
難為情了,但看著車內一副流氓樣等著下半場的愛人,還是硬著頭皮跑出車外,
搶過巧兒手裡的韁繩。

  “不是,我……”巧兒還沒爭辯完,冷月一推、許平一拉,她頓時進入昏暗
的車內!這時話都還沒來得及出口,一雙魔手已經游蕩在她幼嫩的身子上,開始
解除那讓人痛恨的遮羞之物。

  沒多久,魔女小蘿莉的呼吸也變得急浞起來。

  赤裸的小身體被抱在許平懷裡肆意玩弄著,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用手愛撫著
她柔嫩的小乳房,一手更是不客氣地伸到她的腿間,在那無毛的青澀地帶來回摸
著。

  眼看懷裡的小蘿莉愈來愈動情,許平不禁賤笑了一下,抬起手指,看著上面
的滿滿愛液,淫蕩笑道:“巧兒都這麼濕啦,剛才光聽我們做愛,你竟然就已經
動情成這樣了!”

  “色、色主子……”巧兒在許平的懷裡嬌喘著,年幼的小魔女被調教得已沒
多少羞澀,反而眼含嫵媚地挑釁著主人,似乎在期待更猛烈的愛撫一樣。

  “你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許平色笑了一下,抱起她輕盈的小身體後,
龍根對准潮濕的饅頭小穴,腰一挺,猛地盡根進入,小魔女頓時發出滿足又特別
亢奮的呻吟!

  馬車內的呻吟再次響起,小蘿莉在許平百般征伐下,發出無比動情的叫喊聲,
毫不避諱,甚至是激烈無比。

  冷月坐在馬車前,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了。若論起狂野的程度,巧兒雖然年
幼但卻嫵媚,無比妖冶,即使是她,都有點自認不足,難怪主子會那麼寵愛她。

  馬車裡的呻吟一直持續不斷,馬匹在官道上快速奔跑著,一點都沒影響到車
內偷歡之人的樂趣,反而因特殊的環境帶來更多刺激,讓車內的呻吟變得更加高
亢,也更加妖嬈。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5
  書名/流氓大地主-31【大結局】(本集字數:66910)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出版/河圖文化有限公司

                              內容簡介:

  組建內政閣,成立皇家五院,許平妥善運用帝王之術,讓他能全心規劃大明
的發展,也讓他兒女滿堂,徹底享受天倫之樂。

  大明二十六年,許平登基。

  大明二十九年,對高麗宣戰。

  大明四十一年,第一次擴張版圖. 坐收契丹十龍奪嫡的漁翁之利、橫掃高麗、
吞並東瀛土地,許平會打造什麼樣的大明盛世?又會在歷史上留下什麼樣的評價?

  目錄:

  第一章 烽煙再起
  第二章 帝王之術
  第三章 天倫之樂
  第四章 花好月圓
  番外 (一)王朝大典
  番外 (二)歷史的沉澱

第一章烽煙再起

  春去秋來,大明開朝不知不覺已歷經二十六年的歲月。

  開朝二十六年,第三位皇帝的登基,讓百廢待興的大明進入空前盛世,在千
難萬阻之下,一連串的改革政策得以二實行。

  內政閣的組建,讓官員們互相監督的機制日趨成熟;御用拱衛司幽靈般的冷
漠監視,也大大肅清官場上持續許久的腐敗之風。

  當然,另一個附加條件就是所有官員的俸祿都增長一倍,有足夠的錢糧堵住
他們的嘴,再犯的話就嚴懲不怠,所以也沒人敢站出來說情。

  俸銀對於官員們來說,是很神奇的東西,不幫清廉者增加俸祿的話,他照樣
兩袖清風;而貪婪者,即使給他再多名正言順的俸祿,他照樣會被貪欲所驅使,
用不法的手當斂財。

  增加俸祿,與其說是為了遏止貪腐之風,倒不如說是想讓清廉的官員能過得
更好一點。

  皇家五大學院,現在已是大明的最高學府,成立數年來遭到的反對之聲也是
最大的,因為皇家五院分別是醫、政、工、商、軍,五學之中,竟然無一是孔孟
之道!

  這可讓不少迂腐的讀書人大罵淫技奇巧,很大程度上是在顛覆數千年來半部
論語治天下的理論,也讓很多自謂文人雅士的家伙頗有微詞。

  可惜的是,半部論語治天下流傳了那麼多年,古往今來,哪一個帝王不是從
小就得讀這些聖賢之書,又有哪一個王朝,最後不是敗在這種迂腐的思想之下?

  孔孟之道固然博大精深,卻也要因地制宜,借鑒時更得符合現況!許平的感
覺很簡單,讀死書,死讀書,最後就是讀書死,孔孟的道理到了這些腦子一根筋
通到底的家伙手裡,那也算是一種糟蹋了。

  皇家五院的成立確實是歷經風雨,幾乎耗費許平半年的時間才算是順風順水,
最大的阻力其實不是來自於外圍的謾罵聲,而是數千年積累的迂腐思想和過於堅
定的頑固。

  每一個學院的落成到開學,幾乎都經歷自己無法預期的坎坷,搞得許平唉聲
歎氣好幾夜,差點就想放棄。

  醫學院成立之初乏無人問津,別說民間一些醫術高超的大夫,就連太醫院的
人都一副嗤之以鼻的態度。

  許平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經小鈴兒提點,才想通問題出在醫術一向是師徒相
傳,很多老大夫都有留一手的習慣,既然對於磕頭下拜的徒弟都無法傾囊相授,
對著滿滿一課堂的陌生人就更不用說了。

  頭疼呀,這絕對是發展道路上的一大弊病!琢磨了很久以後,許平只能想出
狠招,死馬當活馬醫,那就是直接發聖旨、貼金榜。

  不過不是招賢納士,也不是任何懸賞,而是直接把全天下的醫生都罵得狗血
淋頭,罵他們只會蒙祖上福蔭,罵他們全沒有開創新醫術的本事,言語之惡毒,
字裡行間的陰狠咒罵,立刻就一石激起千層浪,惹得杏林中人紛紛不滿。

  這封出自孫正農手筆的金榜,發揮很大的作用,不僅天下名醫聚集京城抗議,
就連太醫院都大著膽子想要反駁。

  不過論起吵架的功夫,他們顯然不太行,當然是一個個都被駁斥回去。在眾
大夫心有不甘時,許平立刻用醫聖、神農氏這些醫學祖師爺的故事來教訓,罵他
們不知進取,罵他們自私自利,罵他們根本就連當個大夫的資格都不配。

  施術救人是醫者天職,他們卻妄想以祖上所傳而敵得不義之財,一句句罵得
體無完膚!最後許平更是直接放話,既然他們都說藥是三分毒,不能隨便亂來,
要是誰有辦法能將這藥裡的三分毒去掉,哪怕是減其一半,都是功德無量,後世
也將敬其與醫聖、神農同列,尊為醫者之祖!

  或許是這句話對他們的刺激太大,醫學院門口立刻門庭若市!

  不僅有善藥劑者開始著手研究各種新藥,更有不少妙手回春的大夫在這裡開
門授業,將自己一直保留的所謂祖傳之術與其他人交流。

  醫學院一下就吸引全國不少大夫前來就讀、交流,對於一些疑難雜症的病人,
更是大開方便之門,既讓他們對醫學有了新的追求,又能治好他人,大善!

  至於護士的雛形,也是一件很難辦的事。在這男女授受不親,連牽個手都得
進洞房的年代,哪有小姑娘肯做?就算肯,她們的父母也不會肯。

  無奈之下,第一批接受培訓的幾乎都是寡婦,好處就是不怕閒言碎語,心細
如發又特別有耐心。醫學院給出的俸祿十分優渥,高得讓她們無法發出任何不滿,
而且這樣算是行善積德,解決她們在這男尊女卑時代無法度日的艱辛,倒也不失
為一件美事。

  最容易推行的,還是商學院。早在太子時期,天下商人就幾乎唯商部馬首是
瞻,現在商學院又屬皇家,招收的學子大多都是商人世家子弟,也有不少天賦高
的窮人家孩子,當然學費全免。

  每年光是各路生意人的捐贈和富家子弟的學費,就是一筆天文數字;再加上
商部三巨頭,沒事就跑到這裡講課,吸引不少其他小商戶,借上學之名來此探聽
最新行情,倒也不用許平多掏一分錢。

  工學院有天工部和工部撐腰,倒沒鬧出多大動靜。反正就是培養人才的地方,
每天都可以看到灰頭土臉的工匠,在這裡挑徒弟或合作伙伴。

  雖說一個個都和從煤堆裡挖出來的沒有區別,但現在都有品銜在身,倒也沒
人敢小看,工學院可以算是最低調,但有時候也最讓人跌破眼鏡的部門。

  在這裡,許平並沒有過多需要操心的地方,他只要把自己對於未來的認識,
以及一些接近於天馬行空的設計或構想,全擺在他們面前就可以了。

  很多類似機槍這類的東西,在別人看來簡直是作夢一樣的想法,在這群瘋子
面前,卻能讓他們更加興奮;因為他們缺少的不是創造力,而是靈感。

  有了一個目標,他們的激情之大,恐怕連逛窯子的色狼都會慚愧。

  至於政學院,完全就是一群老狐狸在這裡招收子弟兵、為了內政閣權力拼搏、
吸納人才與戰斗的地方。

  倒也不用擔心他們出工不出力,反而這種競爭會有各類好處,起碼能很快讓
人習慣選舉投票制度。

  至於軍學院就更不用說了,開院之初,請洛勇講開朝大戰的歷史,不少軍人
趨之若鶩地前來聽課,一下子就讓軍學院名滿天下。

  洛勇剛回江南,千恩萬謝地送走這位皇上的泰山大人後,軍學院又請來准備
告老還鄉的紀鎮剛開學授課。

  金吾大將軍的威名當然是一塊大大的招牌,馬上就把軍學院的氣勢推向另一
個高潮。

  這位老流氓仗打得好確實不假,但人品真沒洛勇那麼清高,回江南時把許平
洗劫得那叫一個慘呀!如果不是小姨在旁邊吹枕頭風,他還真想帶大軍直接過去
搶回來!

  風風雨雨那麼多,最後在皇權的強硬下,五大學院的風波總算過去。因為比
起這個,朝堂上要處理的大事實在太多,多到已經管不了這樣的小波瀾。

  如果是以前,大家的看法無非就是這是太子一時興起,但現在翻天覆地的改
變,已經讓他們不敢再有這種想法,雖然忐忑,卻也有些期待五大學院的崛起,
會為大明帶來更強盛的景況。

  兩年了,算一算兒子四個,女兒也有三個,現在每天最常做的事,頂多就是
陪著頑皮的小家伙們玩耍。

  內政閣的組建,大大節省許平的時間,不用過問政治上的小事情,想撈名聲
的老狐狸自然會處理好;而他所要做的,就是進一步為大明安排更多發展的軌跡,
讓這個王朝在自己手上變成空前的盛世。

  東北方面,邊境以南的小鎮上,一汪清澈的湖泊,是這裡最美妙的風景。四
面環山,影影綽綽,特別動人,大自然的清香加上讓人愜意的寧靜,鳥語花香的
仙境也不過如此而已。

  湖面就像是一面潔白無瑕的鏡子,清澈見底的湖水特別香甜宜人,幾乎可以
清楚地看見魚兒在水裡悠哉游著,那種自然的美麗,會讓神經徹底放松,讓人沉
醉在這天地間最美妙的景色之中。

  湖面上,一葉小船宛如落葉般輕輕地蕩漾著,雖然外表不是極盡奢侈,卻也
不似漁家一般簡陋。

  小船的一層,有好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在把守,嚴肅的面孔和身上隱隱彌散
的殺氣,都與這輕松的景色格格不入,多少還是有點煞了這動人的風景。

  小船的第二層布置得特別別致,整個二層只有一間碩大的閣樓,在這種環境
下,木制的閣樓更增添幾分幽雅,而樓頂則有皚皚白煙慢慢地升起,讓人仿佛置
身夢境一般。小船二樓處處透著一種雅致的閒情,雖然看不清裡面的人是誰,但
從這精致的外表,就不難猜出肯定非富即貴。

  閣樓內,一張矮桌置於中間,幾乎沒有擺設其他物品,在空曠中又有種說不
出的愜意。

  許平穿著一身白色長袍,一臉舒服地躺在小米柔軟的腿上,一邊吃著小姑娘
的豆腐,一邊放松地哼著小曲,表情下流得讓人想亂棍將他打死。手不安分地在
小米的裙內搔弄著,搞得小米小臉微紅的嬌喘,眼含媚意地看著擁有自己的男人,
已經做好隨時伺候的准備。

  矮桌旁,一身可愛童裙的妙音,正興致勃勃擺弄著幾件天工部制作的小玩意
兒,依舊那麼幼小肉嫩,還是沒發育的感覺。

  但是她小小的身軀,卻蘊涵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可怕力量,即使武功恢復後幾
乎可以傲視天下,不過她還是選擇留在許平身邊,因為眼前的小師弟不僅是她的
男人,更是她最好的玩伴。妙音始終保持一顆與孩童一樣純潔的心,讓許平更加
喜歡這個在床上能大能小的師姐。

  “師弟,有點餓了一?”妙音回頭一看,小米已經忍不住呻吟起來,立刻鄙
視地看了許平一眼,楚楚可憐地嘀咕道:“坐了一下午的船,好無聊呀,你帶我
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馬上就到了!”許平瞇著眼,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才打著呵欠,懶洋洋
地站起來。什麼都沒說,直接拉起小米讓她為自己更衣,小米馬上拿來早就准備
好的衣服,殷勤地為許平換上。

  湖泊的另一面,遠遠就可以看見青山之下、綠水之畔,在煙霧彌漫中,有一
片顯得十分飄渺的莊園。莊園處處透著一種幽靜和優雅的氣息,宛如世外桃源般,
讓人十分向往。

  船還沒靠近,就聽見莊園之內傳來一陣天籟之音,古箏和琵琶合奏,宛如仙
女歌唱,瞬間有種讓人置身仙境的愜意。

  小船緩緩停下,船上的大漢們在冷月帶領下仔細警戒。確定沒事以後,許平
才懶洋洋地下了船,在小丫鬟們的帶領下,穿過莊園裡的綠竹青瓦,品味著這深
山老林裡的清新空氣走進園內。

  看似典雅的山水很是寧靜,但卻在安排上卻是獨出心裁,如果沒有專人帶領,
一般人進來以後,恐怕就會在這格局的迷惑下,找不到出入的路口。

  這處莊園的存在,連朝堂上的大臣們都不知道,莊園選址看似偏僻,但卻在
隱密中有著十分便捷的交通。格局上由童憐和陳道子聯手設計,不僅有迷惑人的
可怕效果,更擁有進可攻、退可守的絕對優勢;據她所言,就算是一萬人來攻打,
只要一百人就可以堅守。

  一開始,許平倒沒想到童憐對五行學也如此有研究,對於她出色的才華,還
真感覺有點自愧不如。

  莊園位於中心,周圍山上暗地裡有不少崗哨,外圍幾乎都是一些小一點的莊
園,將此處包圍起來。這裡的最大作用,就是收養一些天賦比較高,同時也比較
聰明的孤兒,從小就在此地培訓。

  一旦成才,幾乎都會歸為皇家御用,通常不是到童憐手下做事,就是進入御
用拱衛司,此處可謂是嫡系的培養搖籃。

  清心小齋,名字倒起得不錯,只是這夏天實在太熱,炎熱的太陽烤得許平都
有點不耐煩了。

  穿過一層又一層的走廊以後,才走到莊園中心,一個長滿竹子和奇花異草的
院子。院內小橋流水,單獨一棟小屋,看起來沒有半點奢華的感覺,反而充滿別
致的趣味。

  所有下人已經全在外面等候,才剛踏進門來。就見兩位宛如畫中仙子的女子
坐於長亭之下,於流水之上輕撫琴弦!優雅動人的樂章,讓人頓時如置身夢幻,
再煩躁的心靈,在這一刻都會得到最好的安撫。

  一曲終了,宛如高山流水,又似是江河澎湃,讓人回味無窮,當真是余音繞
梁三日,讓人食無味、寢無眠,只想再次品味這天來之音!

  “夫君!”童憐輕撫一曲,眼見心愛的男人站在面前,眼眶頓時有點紅潤。
小心翼翼地扶著已經鼓起來的小肚子,站起身來,款款行了一禮後,嬌滴滴地說:
“妾身有孕在身,未能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這裡沒有皇帝……”許平輕步走上前去,將她柔軟的身軀納入懷中。溫柔
一吻後,深情款款地說:“此處只有你的丈夫,何必如此多禮!”

  “爺……”在旁彈奏的劉紫衣也是眼眶發紅,壓抑著多少天來的思念,看著
這個最心愛的男人,說出的話已經顫抖得聽不清楚了。

  “你們辛苦了!”許平將她們一起摟進懷裡,好生安撫了一番。

  童憐已經有五個月身孕,劉紫衣雖然一直不見害喜,但許平依舊對她恩愛有
加。兩位奇女子一直在邊境線上,暗地裡為自己操辦許多事,哎,難為她們了!
此刻難得相聚,冷月自然回避,妙音則是自己去找樂子。小米則在一旁溫順地伺
候著,含笑看著三人訴說思念之情,這和和美美的一幕,何嘗不是人間極樂!

  “我們的小公主好頑皮!”童憐滿面紅潤地依偎在許平懷裡,摸著漸漸鼓起
來的小肚子,似是撒嬌地嗔道:“這幾天她都不老實,老是踢我……”

  “你怎麼知道是小公主?”許平也溫柔地摸著她的小腹,體會著漸漸成長的
小生命,笑呵呵說:“說不定還是位小皇子,要是長得像你,那該是多俊美的美
男子呀!”

  “一定是小公主,妾身不想要兒子……”童憐臉上閃過幸福的紅潤,含情脈
脈地看著許平,多了幾分母愛的溫善後,感覺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嗯,你說了算!”許平心裡一暖,把她抱得更緊。其實童憐考慮得比他還
多,如果生了個皇子,一旦他長大成人後加入權力斗爭,童憐為了愛子而卷進去,
後果將會十分可怕。

  起碼在他眾多女人之中,還真找不出一人是她的對手,或許她也在害怕,也
不希望那樣的事發生。

  恩愛纏綿,直到繁星高掛之時,小米已經非常體貼地准備好膳食,妙音歡呼
一聲後就直接開動,看得出她很喜歡這種比較清淡的飲食。

  雖說是一副頑皮小童的模樣,但誰不知道眼前小幼女的可怕,論實力,普天
之下恐怕唯有她,能與曾經的天品三絕相抗衡!

  所以每個女孩都對她恭敬有加,一碰上就“前輩、前輩”的叫個不停,這反
而成了她比較郁悶之處。

  冷月一開始並不願意與眾人同席,甚至於連進屋內都不肯,因為即使面前著
深愛的男人,但性格一直認真的她,也想盡好自己的職責。守衛和警戒才是她最
習慣的方式,或許以她的思想來看,這是她對愛人最好的表達方式。

  所以即使許平已經說過很多次,不過冷月卻是態度強硬,毫不退讓,在這點
上倒是和小米有得拼。

  夜幕已深,匆匆恩愛過後,當童憐和劉紫衣都滿足地在床上歇息時,許平才
穿好衣服,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來到前廳。

  前廳還保留著昏暗的燈火,燈光下冷月和小米早早就在這裡等候,而妙音則
是在一旁打著呵欠,抱怨今天行程太過匆忙。

  “小米!”許平輕輕地走過去,將可人的小丫頭抱在懷裡後,吻了吻她滿面
不捨的小臉,才語重心長地囑咐說:“你也知道,這次過來,我們的時間實在太
緊迫了。現在童憐已經懷有我皇家的子嗣,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來照顧她了。你是
我身邊的人,我信得過你,希望你別辜負我的期望!”

  “爺,小米明白!”小米眼眶漸漸紅潤,戀戀不捨地看了許平一眼後,還是
轉過身去默默為許平收拾行囊。

  即使她真的很想跟在愛人身邊,但她明白自己現在的責任有多重大,何況再
往前走已是前線重地,她也不想成為愛人的累贅。

  依依不捨的告別,並未驚醒兩位甜甜睡去的佳人,弄清楚方位以後,三個鬼
魅的身影開始在樹林裡急速穿梭著。

  即使有月光籠罩,黑夜裡的樹林依舊黯淡無光,三個穿梭的身影就像是幽靈
一般,寂靜得讓人感覺到恐怖。樹葉之間偶爾發出的“嘩嘩”聲更是驚人,細看
之下,三人的身影已是快如閃電,有人看到的話,恐怕會以為是黑夜之中撞鬼了。

  “好困吶……”妙音的小身影最是愜意輕松,刻意放慢速度,卻依舊在兩人
之前,打著呵欠,一副沒睡飽的樣子,但速度之快卻是讓人無可奈何。

  冷月本就擁有絕頂輕功,獨門的飄渺鬼步更是讓她快如閃電,許平用著幾乎
和她一模一樣的功法,速度之快也是不容小覷。

  只不過比起基礎扎實的冷月和聖品之威的妙音,還是有一定差距,如果不是
她們刻意放緩速度,相信許平真是追不上那兩位閃電般迅捷的美人。

  馬不停蹄地趕路一個時辰,三人來到官道上之後,除了妙音以外,其他二人
都已經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時早就等候在旁的一隊馬車,立刻跑過來把三人接上去,隨即又馬不停蹄
地朝邊境方向趕去。凌晨的官道上早已沒有任何動靜,在這種黑夜,馬蹄的急促
聲音仿佛更加嘹亮,甚至有點刺耳。

  冷月和妙音登上後面的車上,前邊的馬車上,許平和早已候著的歐陽復會合。

  歐陽復一身的夜行衣,那把殺人奪命的雙頭槍靜靜放在一邊,眉頭微微皺起,
將一堆情報放到桌子上後,有點不悅地哼道:“主子,我去查看過了,情況和童
憐姑娘提供的情報一樣,莊定宏確實有私通貿易和為難各路大軍的行為。”

  “大概說一下吧!”許平眉頭皺成川字,歎息一聲後,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對於高麗的態度、東瀛的三族大戰,甚至契丹的十龍奪嫡,早有全盤打算,
眼下卻是突然被打斷;雖說還未造成太大的亂子,但考量到未來的長遠規劃,還
真不得不把這些苗頭扼殺掉。

  東瀛的三族大戰,幾乎把那一片海島全變成地獄,在這時候,那貧瘠土地上
的生命,幾乎成了玩笑一般無關緊要的存在,那裡需要的不是生命,而是能剝奪
生命的戰士。

  上次清野小夜來的目的,許平已大概猜到,也給了她一些可無有無的物資支
援,雖說小尤物走的時候心有不甘,但這也是為了大明的將來,許平只能抑制私
情,確保自己的全盤計畫能順利實施。

  契丹的格局,經過這兩年的大戰後,漸漸具備雛形,雖說已經進入民不聊生
的年代,不過最後三位霸者倒也總算是浮出水面。

  如許平預期的那樣,一直休養生息的阿木通成了最強勁的一匹黑馬,現在在
三強之戰中,實力幾乎是位居首位。

  起先最有希望的大王子昆西杜比,卻在一連串的激戰後實力大幅下降,雖說
瘦死的駱干比馬大,但現在的情況已是岌岌可危。

  至於另一位一一王子布巴,說真的,許平一直都很看不起他。這家伙的實力
不足,想要來陰的,雖說一開始具有成效,不過計策也不是那麼高深,要不是有
羅剎支持的話,恐怕一開始他就會被昆西杜比干掉。

  現在雖說勉強形成三足鼎立的形勢,不過再怎麼看,這家伙都沒有實力角逐
金刀,所以許平一直將他排除在外。

  “我說的事,阿木通答應了嗎?”許平沉默了一會兒,對於契丹三強的形勢
大概也已清楚,思索了一會兒後,眼裡頓時閃出一陣陰光,琢磨時也多了一些新
的想法。“他很不樂意,但也答應了!”歐陽復狡猾地笑了笑,帶著幾分佩服地
說:“劉東正把物資運往東北,准備經由他的手交給東瀛,這個罵名他是一定要
背了。”

  內亂之戰,在外族插手之後,就不一定是簡單的混亂了。東瀛三族大戰已經
很多年了,卻一直沒決勝負,這對許平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人家畢竟是在內戰,即使自己和清野家十分親密,但也得忌諱過分參與
會惹來東瀛一族不滿。雖然發動國戰的話,他們並不是大明的對手,但是他也得
考慮一下現在大明邊境有那麼多難處,此刻絕對不是成為他們仇恨對象的時候。

  阿木通說過,草原上的狼不忌諱仇人,他自己也不害怕名聲掃地,那麼這個
惡名就只好由他擔下了。

  自顧不暇的四王子,出手援助東瀛的戰爭,怎麼說都是一個笑話,不過許平
就是想要置身事外,以看熱鬧的心態來消耗他們的力量,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
的事!馬車晃晃悠悠地來到一個縣城之前,因為臨近邊境的關系,縣城邊早已沒
有多少人流。許平把頭探出馬車外,看了一眼凌晨裡十分耀眼的古城,眼帶陰笑
地問:“前面就是山水關了?”

  “是的!”歐陽復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但眼裡已經開始浮現殺意。

  “停下……”城門外的官兵一個個都無精打采,懶洋洋的守衛可以說是形同
虛設。這種鳥不生蛋的荒蕪之地,讓他們似乎沒什麼精神,此刻猛然看到前方來
了兩輛豪華馬車,眾人一擠眼,立刻把車攔下來。

  “車上是什麼人呀……”一個頭頭模樣的人走上前來,裝模作樣地盤查著。
事實上卻一直是呵欠連天,說話的時候還帶有酒味,看起來似乎是縱歡一夜。

  “大人,我們是過去探親的!”歐陽復立刻換了一副嘴臉,低聲下氣地跑下
車去和他溝通。這家伙一開始還一臉嚴肅地板著臉,沒等多久,一錠銀子到手後,
就直接放行,看來查的不是人,而是身家。

  “多少錢就過了?”許平坐在車上,早已面露殺氣,這裡可是邊關重鎮呀— ?
再過去就是東北的鋒線,左是契丹,右是高麗,如此重要的地帶,守衛竟然松散
到這種地步!看來密報上說的那些,還是有所保留,真正的墮落情況,連他自己
都不敢去想像。

  “十兩銀子……”歐陽復上了車之後,見許平不悅,馬上就做出一個抹脖子
的手勢,並露出詢問的眼神。

  “嗯,干淨點!”許平臉色黑沉,這時恨不得自己下車去殺了他們。

  歐陽復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手悄悄在馬車外做了一個手勢。

  藏在城門旁邊的一幫販夫走卒,立刻放下手中活計,暗地裡拿起兵器,悄悄
圍攏過去。

  剛收了銀子,還沒來得及高興的守城官兵,一個個就都被他們悄無聲息地解
決掉。荒蕪的城外,似乎無人注意到這一幕和地上的滴滴血跡,仿佛沒發生過任
何事一樣平常。

  馬車緩緩停在這唯一比較像樣的建築,一個顯然是官府府邸的門外。四人下
了車以後,門一推,鼻子都快氣到冒煙,偌大的衙門不僅門沒鎖,甚至連個看門
的都沒有!

  進去以後一看,屋內全是一群喝得醉醺醺的捕快,歐陽復鐵青著臉,抓了兩
個盤問一番後,實在忍不住心裡的怒氣,順手就把他們殺了,而這時其他人還沉
醉在夢裡,一點醒轉的跡象都沒有。

  這麼昏庸的衙門,實在令人可惱。順著打聽到的消息,來到一個比較清靜的
小院之前,馬車才剛緩緩停下,門內就突然傳出一聲喝問:“誰??”聲音聽起
來渾厚有力,似乎很久沒人造訪此處一樣,顯得有點驚蔚。

  “京城來客,求見莊定宏大人!”許平強壓內心怒火,走到門前,還是很有
禮貌地告知來意。

  “客?殺氣濃濃也叫客?”門一開,一位獨眼老者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眼
含警戒地看了許平一行四人,手一揮,頓時竄出一百多名護院,一個個身材高大,
手握大刀,一看就不是善類。

  “主子,您怎麼看?”歐陽復倒一點都不以為意,眼前這些二、三流的身手,
在他看來就像待宰的生豬一樣。不過此時許平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他也不敢貿然
造次。

  “這裡交給你們,我先進去了!”許平不屑地“哼”了一聲,身影鬼魅般一
閃,頓時躍過所有人,徑直朝院子裡飛馳而去。身影之快,讓眾人連反應的時間
都沒有,等他們回過神時,只知道身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見,轉頭一看,才知道竟
然已遠去數十公尺之遠。

  “快追,不能讓他進府……”獨眼老人心裡一驚,怒喝一聲,地品之威澎湃
而出,剛喝醒手下眾人,就要追趕時,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呆。剛才還站在門外的
三人,竟然不知何時已站在院子之內,不僅是悄無聲息,甚至可以說是瞬間移動
一樣,頓時讓他感覺到自出山門以來從未遭遇過的寒意。

  “你們快讓開!”獨眼老人知道這下子碰到狠角色了,怒喝一聲,本想嚇退
三人,但見三人面露不屑,怒上心頭,悶吼一聲,地品之威暴發,立刻就帶給手
下其他人無比信心。

  “我可沒興趣,好困啊!”妙音打了個呵欠,百無聊賴地看著眼前一百多名
拿刀大漢,愈看愈覺得無聊。

  “地品而已……”冷月輕輕將軟劍抽出,不屑地冷哼一聲,渾身真氣頓時宛
如海潮般爆發出來,一瞬間飛沙走石,甚至連樹葉都“嘩嘩”作響。

  在放下心裡的仇恨之後,天賦奇高的她,已經在許平的指點下領悟天品之境,
此刻的天品內力雖然有些青澀,但也讓面前的人全都嚇得面無血色。

  “我也是地品而已好不好?”歐陽復玩笑般抱怨了一句,手一舞,包在雙頭
槍上的帆布頓時散落一地。

  兵場殺器雙頭槍握在他手裡,閃爍著來自地獄的陰光,雖說他還是處於地品
上階的瓶頸,但事實上實力卻和冷月沒有多大區別,他一出手,立刻將所有人嚇
到腿開始發抖。

  “殺呀……”獨眼老人一看眼前兩個年輕人,修為居然都在自己之上,驚訝
之余,一想起眼前的情況,也不敢再懈怠,怒喝一聲,手上多出兩把鴛鴦柳月刀,
橫沖而來,一出手就直取冷月面門!

  “還有兩下……”冷月身形一閃,幾乎消失不見,架住老人的兩刀後,軟劍
立刻如毒蛇般糾纏上去,舞著無數的劍花,瞬間讓人有點眼花繚亂。

  “剩下一些嘍囉呀,無聊一?”歐陽復無聊地歎息一聲,身影一閃,立刻殺
入人群,門一關上,雙頭槍凌厲的光芒就猶如龍在遨游一般,在絢麗的揮舞中帶
起一聲聲的慘叫,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

  老人顯然不是冷月的對手,在冷月愈來愈冷酷的劍法下,招架起來早已是有
心無力,他並不知道面前的二人,比起號稱天賦天下第一的空名更加可怕。

  這時歐陽復對他手下的屠戮,更像是宰殺畜生一樣輕松,沒過多久,幾乎殺
得所有人哭爹喊娘,一個個都失去反抗的心思。如果不是門被栓上,他們恐怕調
頭就跑了。

  “抓住那小女孩!”獨眼老人現在已是強弩之末,身上的傷愈來愈多,這時
眼一尖,看到在一邊玩耍的妙音,立刻產生以她為人質的想法,一個橫招逼退冷
月,立刻喝喊手下,猛地朝妙音包圍過去。

  “吃飯?還是去喝茶?”歐陽復一看人全往妙音那邊跑去,馬上拿起布,擦
著雙頭槍上的血,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那些沒腦子的傻蛋。

  冷月鄙視地瞪了他一眼,同樣開始擦著劍上的血。

  “抓活的……”獨眼老人一看兩人不追了,大喜之下,立刻率領手下將妙音
包圍起來。

  心裡雖然還擔心著院子裡的情況,不過現在看來,抓住這小女孩才是唯一的
活路,他也只能把目光放在近前了。

  “沒事干嘛往這邊跑呀!”妙音正在用樹枝戳著地上的螞蟻穴,一看眾人猛
地圍過來,頓時心生不滿,嘟著小嘴,很郁悶地嘀咕了一句,再看看兩人一副看
好戲的模樣,感覺真有點不情願。

  “天陰,九鳳……翔舞……”幼嫩的聲音響起,前院頓時金光大作,可怕的
內力宛如天神下凡一樣爆發而出,幾乎盡毀院內所有山石樹木!

  伴隨著一聲聲駭人的慘叫,恢復成人身形的妙音混渾纏繞著純白色的真氣,
高高在上地站在屍體圈正中央,看著一個個倒在血泊裡抽搐的死人,無奈地歎息
道:“真是的,好好的干嘛要往我這裡跑呀!”

  確實令人感到無語,只有這些不長眼的,才會去惹這種世所難尋的變態二瞬
間的內力爆發,即使只是簡單一個招數,同樣都讓人毛骨悚然,這絕對是不屬於
人間的力量。

  據說這位師姐的實力,已經可以和天品三絕相抗衡,現在看來,應該不假,
聖品之威到底是傲視人間的存在,對她來說,殺這一百個人,和殺一只螞蟻根本
沒有區別。

  內院裡,同樣被毀得千瘡百孔,數十個打手和護院屍橫遍地!

  院內主廳座位上的一個中年胖子,早已嚇得面無血色,許平一臉冷漠地站在
他面前,一邊厭惡地擦著手上的血,一邊陰森森地問:“你就是莊定宏?”

  “你、你是誰?”胖子強裝鎮定,倔強又有點不甘地喝問道:“竟然這麼大
搖大擺地闖進朝廷官員府內,你可知我可是當朝六品,祖上更是哮定將軍莊煉英……”
“啪”的一聲,無比清脆,胖子被打得趴在地上,不僅滿口的牙掉了一半,血水
更是流了一地。

  許平厭惡地擦著手上的血,皺著眉頭說:“我知道,開朝四大將軍之一的哮
定大將軍是你爺爺!照理說,名門之後應該敬仰才對,可是你……卻辱沒哮定將
軍的威名!”

  “我、我要上告朝廷、告御狀……”莊定宏捂著嘴,血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牙齒一顆顆掉落,說話時根本就說不清楚。

  “莊定宏,我問你……”許平對他說的話根本不在意,悶哼了一聲後,冷冷
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每次朝廷的糧草從這裡經過,為什麼都要在此扣留
一夜,而且一夜過後少了很多?朝廷並無在地方征集糧草的軍令,你大肆搜刮百
姓,又是怎麼回事?”

  “你、你……”莊定宏此時腦子還轉不過彎,即使疼痛但仗著出身顯赫還是
憤怒地咆哮道:“你一個小小賤民居然敢質問我,就那麼一點東西,又算得了什
麼!別說邊境的禁軍知道我克扣糧草,就連兵部,甚至聖上也都知道了。那又怎
麼樣?也沒見刑部的人敢動我,你這是……”

  “嗯,承認得夠爽快!”許平眼裡陰光一閃,身形快如鬼魅,在屋內轉了一
圈後,已經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冷笑著說:“念在哮定將軍的威名,你是死在
山賊叛逆之手,起碼不會辱沒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了……”

  話還沒說完,莊定宏的脖子已被扭斷。全府上下幾乎都被滅口,偌大的府邸
連一個活口都找不到。當查出克扣軍糧的所在時,一把大火已經將這裡的一切全
部燒毀!

  朝廷顧及哮定將軍莊煉英的威名,會為他保留一個好名聲,但在這關鍵時刻
阻礙邊境軍事,確實是不可不殺!

  不過為了皇家臉面,卻不能在天下人面前公開罪行,無奈之下,許平只能帶
著心腹扮演這不光彩的角色,一切都是為了在前進的道路上,除去這種禍害。

  縣城之南,藏匿糧草和軍餉的地點也被搜到,此時莊園外是屍橫遍地,血流
成河,駐守在這裡的莊家五百兵丁,幾乎無一活口。

  樓九在一旁冷漠地看著手下搬運物資,丟掉手裡不順手的雜貨大刀後,朝旁
邊喝著酒的張虎問道:“可以走了嗎?”

  “數目都對了嗎??”張虎喝完酒,爽得擦了一下嘴,一邊擦著斬月刀上的
血跡,一邊百無聊賴地尋找空名的身影!

  “對了!”樓九點了一下數字,思索了一下,面帶陰狠地說:“莊定宏以為
祖上庇佑就不會出事,孰不知這次聖上會親自來收拾他。莊家的護衛身手確實不
錯,不過現在其他地方也應該解決完了吧?”

  “差不多吧!”張虎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從許平調集他們的那一刻起,
莊定宏的死就已經注定。

  對他們來說,這次任務的唯一難度就是看殺得徹不徹底而已。邊境上已經夠
亂了,這時還有名門之後貪腐,如果不殺的話,才是真的不對勁!

  莊定宏也是有賊膽而沒賊心思,現今內政閣幾乎主持著所有朝事,皇家的精
力已經全部轉向契丹、高麗和東瀛的戰場上。

  東北的邊境線,面臨契丹和高麗,此時更是重中之重,在這關頭上居然還敢
撈錢,這不是擺明找死是什麼?

  或許莊定宏覺得哮定大將軍的威名能庇佑他,但是他並不知道,即使強如鎮
北王紀中雲,朝廷也都不會放過,何況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名門之後而已。

  小城的衙門裡,空名帶著御用拱衛司將這裡屠戮一空,望著遍地屍體,一把
大火下去,眾人就鬼魅般散開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另幾處窩藏同黨和不法奸商的住宅,也被林偉帶著御前侍衛屠殺一空,美好
的清晨,小城已經在浸泡在血水之中。

  所有暗地裡的人馬都偷偷撤退了,有如潮水般迅速,沒等太陽升上來,就把
所有事情解決,像一開始就不曾來過一樣!

  日近中午時,山水一帶竟然陷進惶恐之中,隨後趕來的孫正農和安敬昆等人
一看,無不苦笑,看來這次,又得大張旗鼓地為某些冤魂歌功頌德了,只是這次
的冤大頭不知道是誰。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4
第六章消逝的記憶

  極樂散的風波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整個皇宮都陷進一種十分緊張的氣氛之中,
但在陳道子的干預下,紀欣月總算保住一命,也讓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許平還是采取強硬手段,將這件事壓得死死的。

  一是怕這件事宣揚出去會對皇家的聲譽有所影響,——也是怕百姓們會亂加
猜測。到時要是有一些流言蜚語傳到紀欣月耳裡,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

  坤寧宮近一個月來都是閉門謝客,百官中也只有一些實權派的大臣才知道這
些事,不過許平已經下了嚴令不准探視。

  即使他們想趁這個機會過來拍一下馬屁,但想到新皇提起此事時的陰森神情,
摸了摸脖子,還是沒人敢打擾紀欣月休養。

  畢竟事情有點特殊,不僅大臣們不得探視,就連許平的嬪妃們都不行,這件
事還是需要一點時間來安排。

  好在現在朝政已經不怎麼忙了,自從和童憐商議過後,將黨爭這個問題擺到
台面上,效果的卓著讓許平有些驚訝。

  內政閣的斗爭變得異常激烈,一些原本裝死的大臣們,為了權力倒是肯辦事。
“再加上派系之間,不敢再像以前一樣明目張膽地互相排擠,很多事情處理起來
倒是順利得多。

  改變最大的還是童憐提出的一個想法,就是內政閣主政的大臣保持在二十一
名,大多數的事情都是以投票的方式來決定。

  而內政閣的大臣名額全都是由九品以上的大明官員推舉,御用拱衛司每三年
都會對每一位九品以上的官員,用一對一的形式秘密獲得他們的支持人選。

  這樣一來,小官不擔心會得罪人,也會用更加勤政的方式來支持他們的派系,
希望通過政績可以讓入選內政閣的人增加。

  而三年一次票選的想法,其實也是為了遏止在這三年任期來漸漸強大的派系。

  三年的時間會有數不勝數的變化,官員間互相拉攏會自動改變格局的構建,
新進的官員和告老還鄉的官員也會新陳代謝。

  在這樣的流動下,不可能出現一家獨大的局面。

  此時也能給其他被打壓的派系一個告狀訴苦的機會,借著這個機會可以除掉
一些人,也可以將一些隱患消除。

  照童憐的話來說,這樣的舉措一是要這幫官員們賣力一點,讓他們以政績的
方式來斗爭,結果就是百姓得到的好處會更多,也會改變以往天高皇帝遠,小官
欺壓百姓的風氣。另一方面就是官員們會互相監督。

  在這樣的環境下,大官們會潔身自好,深怕被其他人抓到把柄,小官們也會
戰戰兢兢,不敢像以往那樣明目張膽貪贓枉法。

  一旦犯事的話,上頭的人很可能會為了自保而先清理門戶,這樣一來綱紀也
會得以肅清。

  童憐的藍圖構思很久,每一條例律和規則幾乎都是斟酌再三。對她來說,一
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太過於理想化的構思是完全沒用的。

  內政閣的制度很多都是針對人性的陰暗面,利用這些官員對於權勢的貪婪和
對其他派系的排擠。

  恰到好處地給他們不多不少的權力,讓這些大臣們做牛做馬地理政,也同時
遏制他們貪腐的可能,進一步打壓他們增加的權力。

  可以說這樣的制度順利運轉之後,絕對不會出現能威脅到皇權的情況。

  當內政閣完善的那一夜,許平什麼都沒想就跑到床上去,在童憐動人的呻吟
中折騰了她大半夜,幾乎把她折騰得暈過去後才放過這可人的妖精。

  在外人的眼裡,童憐的城府深得讓人毛骨悚然,看似柔弱的她也會有殘酷的
一面,但在丈夫的懷裡,她永遠是只溫順的綿羊,柔情似水,幾乎都要把許平融
化了。

  現在好了,官員間互相監視,別說天天想著升官發財,連一些賄賂都不敢拿,
怕會是別人設下的圈套。

  至於升官嘛,對於一些實權派的人來說,保住內政閣的席位才是最重要,別
被人拉下馬已經謝天謝地,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一門心思好好
地理政,這樣才不會被人抓到把柄。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那一套已經徹底沒用,要是沒得到擁護,再大的皇親國
戚都會被淘汰掉。

  後宮的洗清池內,由宮外送入的溫泉水幾乎注滿十公尺長的整個大池,騰騰
冒著蒸氣,讓整個大殿顯得唯美夢幻。

  水面上漂浮著不少花瓣,水底浸泡著不少強身健體的名貴藥材。這樣的享受
特別奢侈,但有美容的功效,也讓嬪妃們趨之若鶩。

  洗清池一到晚上,就變成一個美麗的天堂,一個個美艷動人的尤物在這裡沐
浴著,比起傳說中的七仙女戲水也差不到哪去。

  池內,十多個美妙的身軀在愜意享受著,少婦們攀談一些溫柔的話題,蘿莉
和少女們盡情戲水玩鬧,這種其樂融融的氛圍讓人很享受。

  在別人的想象中,後宮是一個爭權奪利的地方,互相鉤心斗角,陰暗程度不
遜於官場。

  不過現在,後宮裡的生活已經不再像以往那般幽怨深沉,充斥其中的是一種
彼此體貼的融洽。

  登基以後,許平已經下令不再選秀女,各地也不用再挑選貌美女子送進宮內,
這一舉動倒是讓整個大明嘩然一片。

  不少人家要是有個漂亮女兒,勢利一點的確實願意送進宮內,一旦被寵幸,
就算是皇親國戚了。“而一些人家並不願意,一些女子也心有所屬但卻無法抗拒。
所以這一紙禁令下去,可以說有憂有喜。

  池邊,許平愜意地坐著,雙腳泡在溫熱的水裡,閉著眼,思索著連日來的更
多改革。

  池子裡十幾個一絲不掛的美人,眉宇間雖然都透著心疼,不過男人思考問題
時的憂郁模樣,有時候也滿有殺傷力的。

  可以看出盡管她們喜歡和許平恩愛,但卻不想打擾愛人思考,此時玩歸玩,
但誰也不敢上前去挑逗。

  小米輕輕地扭動著青春動人的身體,可愛的小宮女臉上更加紅潤,看著心愛
的男人,眼裡盡是迷戀。

  她跪在地上輕輕用毛巾擦拭著許平的身體,而一向比較體貼的趙鈴,則是在
為許平洗著一頭幾乎快到腰的長發。

  兩個女孩的動作輕柔而又充滿愛意,讓其他人好生羨慕。沒多久程凝雪也跑
了過來,拿起一條毛巾,為許平洗臉。

  “不錯,有進步了,繼續!”許平舒服得哼了-下,大腿張得很開,贊許地
拍了拍胯下的兩個小腦袋。

  “太後娘娘真的什麼都忘了?”巧兒正用她的櫻桃小口艱難地含著龜頭,一
聽到許平的稱贊,頓時欣喜不已,用小舌頭更加賣力地伺候著。

  “人家也想知道!”洛凝兒一臉好奇。可愛的小蘿莉似乎在和巧兒斗氣,馬
上就低下頭來,溫潤的小嘴開始在許平的菊花周圍打著轉,更是遞了個眼神,示
意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的郭香兒也過來。

  “太子姐夫,說說嘛!”郭香兒也跑過來撒嬌,三個小蘿莉一起跪到許平胯
下,你爭我搶地用小嘴取悅著自己的丈夫,但閃亮的大眼睛裡都透著好奇。似乎
是想以這樣的方式,來滿足一下她們小小的好奇心。

  “是呀!”許平歎息了一聲,想起這件事頭就開始痛!不過這時倒也是被她
們撩撥得有點欲火焚身。

  胯下這三張天真的小臉,無辜地看著自己卻在為自己口交,這場景簡直就是
赤裸裸的欠干。

  “造化是公平的,挑起這場陰陽之戰的我,被剝奪法力已經算輕的了龍九
子被打壓,鬼帝被逼回地府,這也算是祂最大的容忍。畢竟我一個凡人干出這樣
逆天的事,確實罪大至極,不客氣地說,就算灰飛煙滅也正常一。不過念在皇室
這幾年也積了不少陰德,總算准許我為太後改命,不過同時剝奪她所有的記憶,
或許這樣做也是為了平息鬼帝的憤怒吧!”陳道子的話又在許平耳邊回響。

  照陳道子所說,皇家雖然有時候做事冷酷無情,不過積下的陰德也不少。

  這次逆天改命,如果不是借了天子的皇氣在皇宮裡作法,如果不是本身有這
功德,讓上蒼都起了憐憫之心,後果恐怕連他都不敢想象。

  不管是被陳道子惹得雷霆大怒的五方鬼帝,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龍九子,
如果不是最後時刻得到上蒼干預,那陰陽一斗,恐怕整個皇宮都會夷為平地。

  上蒼不知道為什麼讓陳道子繼續活著,甚至還准許紀欣月改了命數,代價是
失去記憶,可以說上蒼這次算是寬宏大量。

  陳道子無奈搖頭的那一番話,許平每次想起,除了苦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天地陰陽的事似乎很飄渺,許平一直覺得這種神乎奇神的事和自己無關,這
次如果不是有陳道子強行干預,紀欣月也不會死裡逃生。記憶被剝奪,起碼人還
活著,就是最好的結局。

  “主子在想什麼呢?”巧兒正含著龜頭上下吞吐著。抬頭一看,許平一副若
有所思的表情,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頑皮的小蘿莉頓時擺出一副楚楚可憐
的模樣O “繼續,快射了!”許平舒服得往後一躺,直接躺在小米柔軟的大腿上。

  看著小丫頭開心的笑容,馬上讓她彎下腰來,抬起她的下巴後,肆意吻著她
柔軟動人的小嘴。

  三個誘人的小蘿莉依舊在胯下你爭我搶地伺候著,她們的舌頭在胯下不停地
游走,甚至還互相擠來擠去,那種感覺實在爽爆了。

  許平不禁輕輕“哼”了一下,一個長吻過後,看著小米臉上迷人的潮紅,馬
上拍了拍她可愛的小嫩臀,笑呵呵地說……“你上來吧!”

  “不了,還是讓給其他主子吧!”小米臉一紅,馬上溫柔地搖了搖頭。

  雖然說在後宮沒有孩子就什麼優勢都沒有,不過她明白愛人對自己的寵愛不
會受這些因素干擾,所以處處都不與其他人爭,這也是她最受寵的原因……“似
乎……來不及了!”許平爽得渾身顫了一下,這時已經有點控制不住,雙手猛地
捧住巧兒的小腦袋,開始挺著腰在她的小嘴裡抽插。

  巧兒難受得“哼”了一下,不過立刻就不動,任由許平將她的小嘴當成嫩穴
抽插,嘴角開始有唾液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要射了……”許平爽得悶吼一聲,渾身一個痙攣後,腿一軟,龍根從她的
小嘴裡滑了出來。

  馬眼一開,火熱的精液頓時控制不住地亂射著,一股又一股地射到三個小蘿
莉無辜可愛的臉上。

  “主子!”小米情動地嚶嚀一聲,馬上貼上柔軟的身體,小手輕輕握住還在
持續發射的龍根,輕輕地套弄著。

  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身體,溫軟的小舌頭圍著許平的乳頭不停打轉,
刺激得許平的噴射更加舒服。

  “味道還是那麼鹹。”巧兒笑嘻嘻地舔了舔唇邊的一些精液,看著郭香兒小
鼻子上還掛著不少,馬上抹了一些,朝洛凝兒的嘴上弄去,戲弄般笑道:“小凝
兒來,啊,張大嘴,主子喂你吃牛奶囉。”

  “你要給你!”洛凝兒咯咯-笑,馬上還擊,抹了抹自己頭發上的精液,要
去喂巧兒吃。

  “呀!”在一聲害羞而又難為情的驚叫中,乖巧無比的郭香兒被朱雨辰一個
橫抱推倒在池邊。

  小蘿莉羞澀地掙扎著,不過朱雨辰可不會放過她,貪婪地舔了舔嘴唇後,滿
面陶醉地去親吻她的臉、她的小嘴和她可愛的小舌頭,將所有殘留的精液都吞咽
下去。

  “喂、喂,你想干嘛?”她幾乎把郭香兒吻得連話都說不出,小臉潮紅,只
有喘息的分。

  小雨辰滿足地舔了舔嘴唇,接著又把目光對准其他兩個蘿莉。

  在她們驚訝的叫聲中,幾乎強奸一樣壓住她們,貪婪地吸吮著她們的小嘴,
吸吮著那最讓她迷戀的味道。

  “別抓我胸……凝兒,去咬她呀……”

  “呀,是你先抓我屁股的,我又不是小狗,咬什麼呀!”

  眾女立刻嬉鬧開了,就連乖巧的趙鈴和小米也成了調戲的對象,不可避免地
遭到小蘿莉們的頑皮色手。

  等她們玩得氣喘吁吁,都有些動不了的時候,轉頭一看,才發現旁邊的景象
無比香艷—?許平舒服地躺著,懷裡抱著程凝雪,啃咬著她傲視群芳的爆乳,另
一邊則是應巧蝶在輕輕呻吟,兩腿夾著許平的手,顯然已經被撩得有點受不了。

  胯下是一眾美婦們在溫柔口交,十幾張小嘴在不停親吻著、分享著殘留的精
液,將巨大的龍根舔得又亮又硬,讓她們看了都覺得心潮澎湃。

  “先干你們吧!”許平被她們弄得欲火焚身,尤其胯下的美婦個個都豐腴性
感。

  馬上示意林紫顏、應巧蝶和柳清韻排成一排跪下,欣賞著三個飽滿的臀部在
自己面前高高翹起。

  為難地選擇了一會兒後,終於在應巧蝶滿足的呻吟中進入她的身體,-邊使
勁地干著胯下的迷人美婦,一邊用手摸著其他少婦的迷人身體,享受著這美妙至
極的齊人之福!

  一時之間,洗清池內高潮不斷,呻吟也一波高過一波。十幾具白嫩的肉體湊
在一起蠕動著,女孩們使勁往許平的身上蹭,甚至互相摸來摸去,那場面簡直壯
觀得讓人都快要再射一次了!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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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聖品聯手,毒解

  坤寧宮外,大門安靜地緊閉著,大內高手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更有兩位天
品高手坐鎮。侍衛和御醫們一個個滿面肅色地待命,滿心忐忑的宮女和太監齊聚
宮外。

  所有人都拉長脖子,紛紛祈禱太後能鳳體安康,否則站在殿外的人,起碼一
半會變成陪葬品。

  坤寧宮內,鳳榻之上的紀欣月依舊閉著眼,安詳地躺著。美麗的容顏、動人
的氣質,在這份安靜的點綴中更加迷人。

  即使她現在沒有絲毫知覺,即使她現在連一個微笑都沒有,但只是這樣靜靜
地躺著,就能讓人清楚地感覺到她母儀天下的威嚴。即使美得如夢如幻,但也讓
人不敢有任何褻瀆的想法。

  妙音端坐在最前方,恢復真身的她顯得千嬌百媚,不遜於紀欣月。別說宮裡
的人看傻眼,就連不少沒見過她真身的百花宮弟子都目瞪口呆。

  許平的妃子們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無比動人的尤物竟是活潑可愛的妙音,是
那個在她們眼裡既尊敬又感覺特別純真的小幼女。

  “天鳳九陰,九鳳玲瓏!”妙音盤腿坐在紀欣月身邊,雙手合十擺了個起手
勢後,九鳳玲瓏功的柔和白色真氣漸漸籠罩在雙臂之上。

  玉臂稍一前傾,一手隔著衣物按在紀欣月飽滿的乳房上,一手往前一斜,玉
指輕輕地點在她的額頭上。白色的真氣頓時像行雲流水一般,緩緩流入紀欣月的
體內。

  許平盤腿坐在她的身後,眼一閉,先穩定心神。雙手默運真氣後,深吸了一
口氣。

  陰陽交歡以後,他已經達到天品上階,體內的戰龍訣真氣更是純厚不少。此
時低喝一聲,一股金色的真氣拔地而起籠罩全身,雙手成掌,慢慢地抵在妙音的
後背之上,金色的真氣頓時便如流水一般被吸走。

  這是三位聖品高手商議後的結果,本來要逼出極樂散的劇毒是一件很難的事,
天品的內力在三位聖品高手的面前根本就沒有作用。

  但妙音也有她心細的一面,雖然九鳳玲瓏功是至陰至柔的功夫,用來為紀欣
月逼毒是最好不過,但是要同時牽引其他——人的內力,對她來說也是有些棘手。
思來想去,最後的決定就是由許平在中間牽線搭橋,先梳理好其他——人的內力
後,再經由她來為紀欣月逼毒。

  畢竟林遠的天陽功雖然精純,卻是一門剛柔並濟的功夫,即使是青衣教的長
老們,也都感覺高深莫測,更別提妙音這個外派人士了。呂鎮豐內力深厚,雖說
修習的也是戰龍訣的高深心法,照理說不會與九鳳玲瓏功相沖突,但他曾修習不
少邪門武功,也讓內力的性質有些偏移,不太適合將桀驁不馴的內力直接輸送給
妙音。

  許平正好修煉戰龍訣,天房山之戰後,因療傷的關系,已經習慣呂鎮豐充滿
邪性的內力?“而將宋遠山的內力吞噬後,也稍懂青衣教的武功,內力上也不會
排斥天陽功的精純,正好發揮牽引和同化的作用。

  三個聖品高手雖然內力深厚,卻各有所長,有許平在中間同化他們各自強悍
的內力,可以說是把風險降到最低的辦法了。

  “陰殺,戰龍!”呂鎮豐滿面肅色,深吸一口氣,一手緩緩按在許平的左肩。
眉頭一皺,渾身金中透著血腥的真氣蓬勃而出,緩緩地注入許平體內。

  “天陽,法蓮!”林遠雙手合攏,輕輕地按在許平右肩。純粹的天陽功真氣,
帶著十分輕緩的青色,慢慢地匯集到許平體內。

  腥氣和青色的真氣注入體內,三絕其中——人的內力何等深厚,頓時就像山
崩地裂般壓來,又似海嘯卷起巨浪,蓬勃得讓人又驚又怕。

  許平感覺到他們的真氣開始進入經脈,心頭一顫,慌忙讓自己穩下心神。一
邊靜靜地接受著他們越來越可怕的真氣,一邊默默地運起戰龍訣海納百川的心法,
引導著他們的真氣在自己體內同化,慢慢地融為一體。

  妙音此這時也感覺到身後的可怕內力開始緩緩進入,但卻驚訝地發現,即使
強大無比,但流入的卻都是戰龍訣的純陽真氣!

  心裡頓時明白,許平很順利地將其他二人的內力同化,趕緊催起九鳳玲瓏功
心法,不敢保留地以至陰至柔的白色真氣與至陽至剛的金色真氣互相融合、陰陽
交錯,緩緩開始在經脈內洗髓般互相交織、纏繞著,慢慢將陰陽剛柔化為一體。

  “地陰九鳳,天陽戰龍,合!”妙音默運一下內力,感覺到內力趨於穩定時,
才嬌喝一聲,手一指,金白相繞的真氣頓時宛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斷地輸送到紀
欣月體內。

  此時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妙音身上,金白相間的真氣已經緊緊地將紀欣月包裹
起來,此時身後的三人都不敢有絲毫疏忽。即使許平心急如焚,但也只能穩住心
神,小心翼翼地融合著身後那兩股如山般沉重的真氣。妙音也將源源不斷的真氣
輸送到紀欣月的每個經脈和穴位,開始清理極樂散的劇毒和服毒後留下的暗損!

  三位聖品高手的真氣合為一體,強大得幾乎神仙下凡一樣。門外等候的眾人,
即使很多都不懂武功,但卻能感覺到宮內透出的可怕氣息。那巨大的力量仿佛來
自仙境一般,即使是排山倒海都不在話下。

  張叢甲和仇五更是面色凝重,三位聖品高手內力合一的可怕,甚至讓他們產
生跪拜的沖動。那絕對不是凡人所能擁有的力量,強大得讓人連靈魂都會為之顫
抖。

  “定……”一個多時辰過去,紀欣月的面色正慢慢地緩和著,此時妙音已經
滿身是汗,逼毒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所有極樂散的劇毒全被匯集到胸口,但
見她嬌喝一聲,蓬勃的真氣頓時崩塌般注入紀欣月的體內。

  “咳……”紀欣月柳眉微微一皺,身體本能一弓,頓時大咳一聲,噴出許多
黑血。黑血散落在地時,其中的陰霾感覺,似乎還能讓人看見極樂散的劇毒是何
等猛烈。

  “好了!”妙音渾身像虛脫一樣,汗水早就把衣服全都打濕。此時已掏空所
有的內力,整個人都變得虛弱無比,連說話都沒什麼力氣,收回玉臂時甚至連坐
都有點坐不穩!

  “沒事吧!”許平慌忙一把抱住她,即使懷裡被汗水打濕的玉體溫軟誘人,
一陣陣的體香更是撩人,但看到她臉上的虛弱模樣,看著她有氣無力卻朝自己高
興一笑,心裡也是感覺有點疼。

  “沒事,毒應該全逼出來了!”妙音給許平一個柔媚的微笑。即使她現在累
得面色有點蒼白,但看起來依舊那麼動人。

  這次幾乎掏空三位聖品高手的所有內力。如果不是許平在的話,恐怕還不足
以逼出極樂散的劇毒。

  林遠和呂鎮豐感覺彼此腳步都有點晃,但林遠還是趕緊上前一步,為紀欣月
仔細把完脈後,才松了一口氣。朝許平笑了笑,欣慰地說:“恭喜聖上,娘娘鳳
體已經安康,極樂散的劇毒也全被逼出來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許平伸手擦去紀欣月嘴邊的黑血。回過神來,趕
緊抱著妙音柔軟的身體,讓她坐在一邊,才打開宮門把御醫喊進來。

  御醫們立刻跑進來,戰戰兢兢地為紀欣月把完脈後,都嘖嘖稱奇,似乎都在
震驚極樂散的毒會被逼出。看得出對於這棘手的閻羅催,他們一開始也抱了最壞
的打算。

  “師弟,我們先去休息了。”呂鎮豐此刻面色疲憊,說話時候也是嘶啞著:
“剛才逼毒時已經把內力全輸過去了,我猜老家伙和我一樣經脈都會小損,看來
我們得先閉關一下好好療養了。”

  “師兄、前輩,你們沒事吧?”許平感激地看著他們,如果不是這兩位聖品
高手不計損傷的幫助,恐怕事情也不會這麼順利。

  “聖上,我們先告退了!”林遠的話很是虛弱,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原來仙風道骨的他此時面色憔悴,臉上也沒多少血色,可以看出呂鎮豐所言
非虛。掏空了內力,確實是讓他們元氣大損。

  “快安排兩位前輩休息!”許平也不怠慢,趕緊喊來宮女們,先送他們回去
休自心。“怎麼樣了?”許平湊到鳳榻之前,眼帶擔憂地看著御醫們滿頭大汗忙
碌著。畢竟事關自己的生命,御醫們忙得腳後跟都著不了地。

  一連串診斷過後,原本苦著的臉總算有了一絲的笑意,御醫長滿面紅潤地跑
過來,難掩欣喜地說:“恭喜聖上,太後娘娘鳳體安康,只是稍顯虛弱,調養一
陣後就沒事了。”

  “那就好!”許平松了一口大氣,趕緊看了妙音一眼。明艷動人的她,此時
已經耐不住疲勞侵襲,開始閉目養神。

  陳道子則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笑瞇瞇地給了許平一個贊許的微笑,也不
知道是在贊許許平的果斷決定,還是在贊許許平竟然真的敢把幼女模樣的妙音上
了。

  御醫們仔細囑咐一些要忌諱的東西之後,才收拾家伙回太醫院,走的時候可
以看出一個個都是喜笑顏開,那樣子簡直和從鬼門關逃回來沒有區別。

  但細看之下,哪一個不是冷汗浸濕後背?有的甚至剛走出門口就掩面大哭起
來,從聽聞紀欣月服下極樂散後,很多人都已經抱著一死的准備。現在毒總算逼
出,對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是撿回一條命?

  妙音也是累壞了,沒多久就在椅子上沉沉睡去。看著眼前這個風韻動人的少
婦,看著她臉上的汗水和凌亂到貼在肌膚上的青絲,許平溫柔地為她挽好後,示
意宮女們別出聲。輕輕一個橫抱,抱起這個柔軟動人的身體,先讓她在旁邊的床
上休息。為她蓋好被子時,這位強得能橫行天下的美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可
以看出她確實也是累到極點。

  將毒逼出後,紀欣月經過一陣劇烈咳嗽,將黑血全都咳出,但沒有馬上醒來。
身體在自我調整中,所以還處於昏厥的狀態。不過可以看出她的臉色漸漸紅潤起
來,原本微弱的呼吸也開始變得安穩,一切的跡象看起來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這也讓許平不由得松了一口大氣。

  許平和紀欣月的貼身宮女們都是衣不解體,在鳳榻之前沒有休息地守了一天
一夜。直到第二天夜幕降臨之時,一個滿眼血絲的小宮女,看紀欣月突然咳了一
下,隨即有些迷糊地睜開眼,才驚喜喊道:“皇後娘娘醒了!”

  “皇後娘娘,您沒事吧!”小宮女們立刻一窩蜂擁上去,叫了一年的皇後娘
娘,好不容易才改口。現在情緒一激動,也沒發現她們的稱呼又變回來了。

  “沒事吧!”許平也慌忙湊上去,一看她又難受得咳了幾下,趕緊一把將她
扶起,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紀欣月醒來後依舊很虛弱,咳了好一陣子後才漸漸好轉。只是這時她臉上十
分迷茫,似乎很陌生地看著這奢侈的環境,又看了看跪在床邊滿面驚喜的宮女,
面帶疑惑地問:“你們是誰呀?”

  “皇後娘娘,您不記得我們了?”小宮女們都傻了。看著她臉上的陌生感,
急得都要哭了。

  “你、你是誰?”紀欣月這時才回頭看了一眼許平,眼裡竟然閃現出一種難
為情和驚慌,似乎是在驚訝自己為什麼會在一個男人懷裡,虛弱的身子頓時開始
劇烈掙扎起來。

  “這、這……”許平趕緊放開她,見她有點害怕地躲到裡面去,頓時也是瞠
目結舌,有點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

  紀欣月的衣裳顯得有些凌亂,大劫過後,披頭散發的模樣顯得楚楚可憐,但
也有一種我見猶憐的韻味。

  她似乎很害怕一般,蜷縮到床角去,整個人縮成一團,讓人感覺到她內心的
恐慌。絕美動人的俏臉上,盡是一種迷茫的恐懼,眼裡更是透著一種疑惑的痛苦,
柔弱得讓人心都要碎了。

  “皇後娘娘,您怎麼了?”小宮女一個個急得都快掉淚了,眼看紀欣月眼帶
警惕地看著她們,這群原本最受寵的小丫頭頓時感覺有點崩潰。

  “我、我是皇後?”紀欣月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臉上盡是迷茫。聽到她們
幾乎落淚的聲音,才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沒錯,您想起來了嗎?”小宮女們這時也顧不得糾正什麼了,心裡最渴望
的,就是這個一向落落大方的主子能想起她們。

  “我是皇後?”紀欣月默默地嘀咕著,眼裡全是迷茫。似乎有一種懷疑,但
又有種渴望自己能快點想起來。

  “沒錯,你想起來了沒有?”面對這突然的情況,許平也是徹底傻了。此時
六神無主,哪知道要去糾正什麼,這時最迫切的就是想讓紀欣月想起自己,說話
時語氣已經帶著幾絲顫抖,急得差點都想掉眼淚了。

  “我是皇後?”紀欣月依舊一臉陌生地看著許平,怯怯地問:“那你是誰呀?”

  “他是皇上呀,娘娘!”小宮女們以為她想起什麼了,立刻脫口而出喊了-
句。

  “我是皇後?”紀欣月痛苦得捂著腦袋,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臉上那種惆
悵讓人感覺心都要碎了,這時更是語無倫次地呢喃起來:“我是誰?我是皇後?
他是皇上?怎麼回事?我到底是誰呀!”

  不能再讓虛弱的她這樣折騰自己了,許平-看頓時有點著急,慌忙逼迫自己
冷靜一下後,咬著牙上前一步!身影猛地一閃,將她的肩膀抱住,還沒等紀欣月
反應過來,就點了她的睡穴,暫時結束她這種對自己的煎熬。

  紀欣月本就是柔弱女子,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在許平的懷裡昏睡過去。

  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恢復平日的安詳樣子,或許這時候誰都不願意看她那麼
痛苦吧。

  “照顧好娘娘!”許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讓她好好躺下後,朝宮女們囑咐
了一聲。稍稍猶豫了一下後,語重心長地說:“娘娘的情況你們知道就好,誰都
別說,不管誰過來探視,一律不准,明白了嗎?”

  “是!”小宮女們能得寵,自然不少都是心思玲瓏,細想也知道許平是不希
望再刺激到紀欣月。

  畢竟她看似柔弱,但性格卻十分貞烈,如果不小心說漏嘴,說不定她還會再
尋短見。極樂散的毒已經把整個皇宮折騰得雞飛狗跳,倘若紀欣月再有什麼意外
的話,搞不好死的人會更多。

  “怎麼回事?”許平感覺渾身乏力,走到陳道子面前。見他低著頭一臉沉思,
心裡頓時有點七上八下。

  “唉,先讓太後休息吧!”陳道子似乎想到什麼,無奈地搖了搖頭後,示意
許平到別處說話。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3
第四章幼幼音的初夜(下)

  一輪秈暴冇力的羈炸之後,柳沽即在接迪咖波的商潮中也克制不?)-:
“不符女兒和師祖就在旁邊看著她,在一陣壓抑不住的大叫中渾身一僵,迎來第
三次高潮的同時也幾乎暈過去。

  成熟美艷的身體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張開著無法合攏的雙腿,渾身在高潮的
侵襲中一抖一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喘息,緩解讓她欲仙欲死的
快感。

  而妙音也在許平的臂彎裡癱軟如泥,細幼的腿間幾乎是泛濫一片,自身的愛
液加上百花油的潤滑,讓許平挑逗起來更加順手。

  這時見柳清韻已經受不了了,許平立刻把攻擊的重心轉向這無敵小幼女,她
才是今天的主角。

  “師弟,好、好酸的感覺……”當許平把她輕盈的身體抱在懷裡,一邊愛撫
著她平坦的乳房,一邊用手指在她的小肉縫上來回刮蹭時,妙音已經有點控制不
住地顫抖了。

  “舒服就好!”許平嘿嘿一樂,趁她意亂情迷時,手指也不安分地鑽到肉縫
之中挑逗著陰蒂。

  在她更加難以克制的呻吟中,找到小嫩穴的入口。興奮的許平有點克制不住,
激動得用一根手指試探性插一小點進去,瞬間就能感覺到小幼女身體裡的溫度。

  “啊……”妙音頓時大叫一下,柳眉微微皺著,抿著下唇。看似有點不適應,
不過也看得出她並不是很難受,反而是感覺到異樣的刺激。

  “師姐,感覺怎麼樣?”許平關心問道。或許是身體太幼小的關系,手指剛
進去一點就感覺到一層障礙存在,薄薄的、軟軟的,應該是她的處女膜了!

  一想到眼前的幼女既是個標准的熟婦,而且還是個處女,心裡就一陣狂躁的
興奮。所以許平也不敢亂動,慌忙把手指抽出來。

  “還可以,滿……舒服的……”妙音的身子似乎連骨頭都沒了,柔軟地貼在
許平身上,水靈靈的眼眸半張半合著,眼裡的濃郁水霧,可以看得出接連兩場艷
戲,已經讓這無敵小幼女動情了。

  “姨娘,你真差,這麼快就不行了!”這時,郭香兒已回過神來,趴在柳清
韻的身旁,一邊頑皮地捏著她的乳房,一邊咯咯偷笑著。

  近來她們也習慣了這樣的小親暱,小蘿莉也知道姨娘在高潮後很希望得到愛
撫。

  此時的頑皮舉動中,其實也包含一種體貼。

  “死丫頭,你敢笑我……”柳清韻俏臉紅紅,分不清是因為羞怯還是舒服,
不過看得出她對於女兒的愛撫十分享受,稍稍一閉眼,滿面陶醉。

  當郭香兒的小手輕佻地摸著她滿是愛液的腿根和硬立的乳頭時,更是控制不
住地呻吟一下。

  “香兒,來……”許平回頭看到這一幕,也是心裡一熱。馬上將似乎意猶未
盡的小蘿莉拉到懷裡,想都不想就直接把她的小腦袋按到胯下,興奮地淫笑道:
“來,這次該你了!”

  “又是我呀,上次是姐姐,這次是姨娘……”小蘿莉裝作委屈地嘀咕一聲,
又好奇地看了妙音一眼,才張開小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將龜頭艱難地含進去。

  “你不是挺喜歡的嗎……”許平頓時舒服得哼了一下。雖然她嘴上不願意,
但那靈巧的小嘴馬上就活動開了,對著馬眼又舔又吸,小舌頭更是靈活地上下游
蕩著。小蘿莉到底比較活潑好奇一點,論起口技的話,母女三個就屬她最好。

  小蘿莉在胯下嘖嘖有聲的口交著,這時許平也開始對妙音上下其手,一番挑
逗弄得她氣喘連連後,才示意郭香兒先停下來。

  小蘿莉似乎也知道許平要對妙音下手了,狡黠地笑了笑後,不捨地吐出在她
小嘴裡變得干干淨淨的龍根,還頑皮地套弄了幾下,又舔了舔許平的睪丸,才乖
乖地讓開地方,准備欣賞一場艷戲。

  “師姐,我來囉!”許平很是溫柔地將妙音放在床上,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濕
吻後,才開始跪坐到她的下面。

  醞釀了這麼久,看得出她也是情動萬分。雖然身邊的尤物也很多,但這一刻,
當雙手抓住她肉嫩的小腿慢慢分開時,卻也是緊張得都有點顫抖了。

  小肉縫依舊鮮嫩無比,此時水光泛濫,看起來更是迷人。妙音滿面懵懂之中,
含著幾分忐忑的羞怯,本來就是一個可愛的幼女模樣,天真、委屈甚至看起來無
辜的小臉都充滿致命的誘惑。

  在這瞬間,別說許平都快要發瘋,就連郭香兒的腦子也是一個恍惚,覺得眼
前的小幼女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疼嗎?”妙音閉上眼,怯怯地問了一句,飽含柔弱的童音,頓時讓人連靈
魂S 為之一K.

  “師祖別怕,沒什麼的,很舒服哦!”郭香兒頓時愛心大暴漲,往日她可不
敢對這個師祖有半點不敬,但現在卻擺出一副經驗老到的樣子,一邊拿來百花油
一邊安慰說:“只有一點點疼,像蚊子咬一樣,沒事的!”

  “你……”許平差點崩潰,小蘿莉竟然擺出這麼一副模樣。先不說別的,眼
前的妙音雖然是幼女模樣,但年紀當她奶奶都綽綽有余了。看著這滑稽的一幕,
他都要流冷汗了。

  “放心吧,我看小米姐姐做過,知道該怎麼辦!”可愛的郭香兒竟然擺出一
副大人的表情,“咯咯”一笑後,猛地倒出一大把百花油捧在手心,肉嫩的小手
快速朝妙音的小肉縫捂上去。

  “啊……”百花油的清涼伴隨著火辣,妙音頓時控制不住大叫一聲。

  這種刺激十分猛烈,剛才男人粗糙的手已經逗得她情動不堪,此時小女兒柔
嫩的手帶來的感覺卻完全不同,瞬間又讓她的愛液分泌了一些。

  “香兒真乖……”許平贊許地歎息一聲,小蘿莉現在還真是裝得很輕車熟路,
立刻又轉頭在龍根上均勻地抹著百花油。那種特殊的感覺,別說是小處女受不了,
就連自己這花叢老手都忍不住渾身顫抖。

  “現學現賣嘛……”郭香兒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臉上始終帶著頑皮可人
的微笑。

  初夜時小蘿莉也體驗過這樣的流程,破身以後幾個小蘿莉還是有點不適應許
平的尺寸,每次都是小米或其他少婦溫柔地為她們准備著。時間長了,倒也把這
程序記了下來。

  “真乖!”許平賞了她一個香吻,吻得她眼冒金星,都有點喘不過氣時,才
將她丟到-邊,專心地看著胯下這個馬上就要屬於自己的幼女。看著她嬌小得讓
人憐惜的雪白身體,看著她微張的腿間滑膩一片,眼裡都快要冒出火了。

  “師姐,別緊張!”許平馬上將她的雙腿充分分開,暴露出可愛迷人的小肉
縫。盡管已經是開苞無數,但現在看著小幼女的迷人肉縫,心裡還是有壓抑不住
的澎湃!要是在以往,這種事連想都不會去想,但只要想到眼前的小幼女其實是
個美熟婦時,略顯陰暗的刺激,總會讓許平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

  “嗯……”妙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此時暴露的羞處傳來一陣清涼,讓她
又呻吟了一下。百花油的火辣還在持續,已經刺激著那個敏感的地方,讓她有一
點失神了。

  多鮮嫩的小地方呀!手指輕輕一碰都怕會傷害到她,壓抑著強烈得幾乎要爆
炸的沖動,許平紅著眼,慢慢用手指分開小肉縫。

  小心翼翼的動作,輕柔得連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在小陰蒂上按了一下,妙
音頓時低哼一聲。這青澀的童音實在太迷人了,許平這時也控制不住,握住龍根
用龜頭在她的肉縫上來回磨蹭著。

  “師弟好癢……好麻……”妙音頓時弓起腰,發出像是囈語一樣的輕吟。
“馬上就好了……”許平更加興奮,慢慢地找到她小嫩穴的入口,但也沒急於進
入。經過好一陣的愛撫,將她挑逗得幾乎都有點窒息時,才咬了咬牙,握著龜頭
往前一挺。

  他瞬間就感覺到,整個龜頭被包裹在溫熱而又緊窒的小地方裡,似乎有小小
的賴粒在刺激著自己,還有種說不出的吸力在溫柔盤旋,世界剎那間就崩潰了。

  “呀!”妙音柳眉微皺地叫了一聲,不過馬上就咬著牙沒出聲了。雖然身體
極端幼小,但有了充分的潤滑,卻也不是那麼難受。此時感覺到體內被塞進一個
又熱又硬的球狀物,雖然很是不適,但也感覺到一種異樣的舒服。

  “師姐,怎麼樣?”許平慌忙問了一句,盡管已經為幾位小蘿莉開了苞,在
破處的經驗上十分豐富,但眼前的身體怎麼看都是沒發育的幼女,心裡自然免不
了有點忐忑。只是進了一個龜頭就已經碰到處女膜,所以這時許平也趕緊停下動
作,先體貼地詢問著她的感受。

  “好脹呀……”妙音說話時呼吸非常急促,不過可以看得出還在她承受范圍
之內。

  “那你先休息一下。”許平握著她的腿,不讓她本能地扭動,享受著龜頭在
幼女身體裡的舒適。

  回頭-看,郭香兒和回過神的柳清韻坐在一邊,正含羞地看著自己的龜頭沒
在小肉縫裡。心裡邪念一動,馬上不客氣地伸手一拉,將這對剛在自己胯下呻吟
的母女拉了過來。

  “干嘛……”郭香兒看似不情願地小嘴。一嘟,但看到許平臉上帶著幾分邪
火的興奮,似乎猜出了什麼,嘴角不經意地掛上一絲狡黠的微笑。

  “師祖……”柳清韻也不知道自己此時為什麼要叫她。只是湊近一看,那巨
大的龜頭沒在幼女的小肉縫裡,結合處濕潤一片,看起來甚至比女兒被開苞時更
加有沖擊性。

  “師姐,感覺怎麼樣……”許平沒多說什麼,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她小小的乳
頭並吸吮起來,手也不安分地開始摸索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手指輕輕滑過,感
覺就像絲綢般順滑。幼女的身體此時白裡透紅,實在可愛極了。

  “嗯,酸,還有脹……”妙音輕輕哼著,小巧可愛的鼻子上滲出一些汗珠,
看得出她還是有點緊張。

  “姨娘……”郭香兒和柳清韻各坐在妙音的一邊,小蘿莉給了柳清韻一個狡
黯又帶著幾分挑逗的眼神後,突然彎下腰來,在另一側吻上妙音平坦的胸部。笑
嘻嘻地看了許平一眼後,開始輕輕地吸吮著另一顆小巧粉嫩的乳頭。

  柳清韻一看,頓時小臉微紅。以前女兒開苞,出於母愛讓她做這樣的事,她
無法拒絕,但是現在面對的卻是自己尊重的師祖。

  以往看似頑皮的她,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不過現在自己
不僅要親眼看著她在男人的胯下呻吟,更要用這種親密的方式取悅她。雖然心裡
不排斥,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驚扭。

  “啊……”妙音頓時大叫一聲,男人舌頭的粗糙和小蘿莉舌頭的柔軟,感覺
完全不同!小幼女半睜著眼,看了一眼正在吻她乳房的小蘿莉,並沒有說什麼就
出奇順服地閉上眼,輕輕地呻吟著,小手還顫抖著,按在郭香兒的小腦袋上,似
乎是在鼓勵小蘿莉的行為-樣。

  兩人合伙,將她平坦的胸部吻得除了彼此的唾液之外就是粉色的吻痕,點綴
在這雪白的身體上,看起來更加漂亮。

  郭香兒一邊“嘖嘖”吻著,偶爾還抬起頭來,撒嬌般和許平親吻一下。這混
亂的感覺已經讓妙音有點發昏,獻出初夜本來就沒有任何准備,而初夜還如此香
艷,小徒孫竟然和師弟一起挑逗著自己,如潮般的快感讓她的腦子混沌一片,幾
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呼……”挑逗了好一會兒,許平不禁抬起頭來歎息一聲。

  實在太舒服了一。小幼女的身體在陣陣愛撫下劇烈抽搐時,隨著她身體每一
次僵硬,幼嫩的小穴也會劇烈收縮,嫩肉的蠕動和若有似無的小顆粒擠壓著龜頭,
爽得讓人都不知身在何處了。

  “嗚……”妙音感覺到左乳突然一涼,失去剛才那又癢又舒服的感覺,頓時
發出一聲看似難受的哽咽。聽起來簡直像小孩子失去心愛之物一樣,柔弱得讓人
感覺心裡都要碎了。

  “師祖,我……可以嗎?”柳清韻在旁一看,尤其是看到妙音柳眉微微皺起
時,心裡就有點難受。遲疑了一下,馬上趴下來,准備接替許平的位置,但從小
就被灌輸的思想,讓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對眼前的小幼女有半點不敬。盡管是行這
荒唐之事,還是小心翼翼地詢問一下妙音的意思。

  “隨便……你們……”妙音說話時,幾乎是咬著牙帶著一點窒息的感覺。突
然的空虛雖然很難受,但下身的巨大東西卻跳了一下,跳得似乎戳到靈魂深處,
讓人為之深深顫抖。

  “是……”柳清韻到底是傳統的女子,此時的表現也是中規中矩。含羞地看
了一眼正對她竊笑的郭香兒後,還是輕輕地挽了一下發絲,低下頭來,紅著臉慢
慢地吻了一下妙音平坦的乳房。

  男人殘留下來的氣息讓她有幾分眩暈,吻了幾下後,就開始含住小小的乳頭,
溫柔地吸吮著。

  “啊……”妙音頓時叫了一聲,童嫩的聲線更能刺激人的欲望。也不知道是
不是兩個徒孫輩的動作讓她感覺到刺激,還是因為女孩子的舌頭靈活而又柔軟,
所以帶來的挑逗性更大,幼小的身子在母女倆的挑逗下頓時弓了一下。

  媽的!這是什麼和什麼呀,小蘿莉郭香兒臉上頑皮而又可愛的模樣,美婦羞
澀中帶著謹慎的樣子,這時她們干的事卻是同樣香艷!

  尤其是身下的小幼女,在她們連番的挑逗下已經氣喘吁吁,半睜的眼眸裡全
是迷離水霧,俏臉上布滿情動的潮紅,輕輕地抿著下唇,似乎在強忍著這沖擊性
極大的快感,幼嫩的模樣簡直是要人老命呀。

  受不了了!許平深吸著氣,平穩著自己越來越狂躁的心跳。感覺到妙音的身
體ttkl棟挑逗下一收;縮,小穴裡使勁蠕動,實在讓人快要發瘋了!

  終於忍不住趁她意亂情迷地呻吟著、身體微微放松時,立刻抓住她細小的水
蛇腰,紅著眼猛地往前一挺,頓時感覺到腦子裡一片空靈!

  一瞬間,似乎是輕輕的,又像是粗魯的,感覺到龜頭在剎那間頂破一層薄薄
的肉膜。借著充足的濕潤,進入到一個溫暖而又特別潮濕的所在。

  小小的地方裡,嫩肉在強烈蠕動著,似乎是不歡迎這突然進入的不速之客。
即使只是進去了三分之——,但也能感覺到幼小的嫩穴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吸力在
牽引著自己,感覺有種與眾不同的舒爽!

  “啊……”妙音陶醉在被愛撫的愉悅之中。許平突然進入,頓時讓她疼得大
叫一聲,幼小的身體控制不住陣陣顫抖。柳眉一皺,眼眶頓時有點發紅。

  “師姐,沒事,放松一下!”許平趕緊安慰著她,說起話來都激動得有點發
顫了。畢竟眼前剛被自己開苞的身體,就像是個小幼女一樣。

  從視覺上來看,沖擊性已經很大,何況這時自己的龍根已經插入,一絲絲的
處女血緩緩流出。不論是她小幼女的身體,還是絕世高人的身份,都會為人帶來
莫大的滿足感。

  “師祖,忍忍,很快就好了!”郭香兒在一旁一臉關切地安慰著,可愛的小
蘿莉此時似乎很樂意於扮演一個年長的角色,青澀的聲音和疼愛的話語,更像是
在關心自己的妹妹一樣。

  “師祖……”柳清韻看妙音疼得直咧嘴,即使是成熟如她,頓時都覺得六神
無主。慌忙給許平一個哀求溫柔一點的眼神,又趕緊低下頭去,繼續手口並用地
愛撫著妙音的柔嫩身體。

  “好、好脹……”妙音疼了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句話,而這時眼角也
不爭氣地掉下一顆淚珠,配合她幼嫩的小臉,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

  “乖、乖,不哭……”許平也有點慌了。心裡一急,頓時拿出哄小蘿莉的那
一套哄著她。

  低下頭,本想吻去她臉上的淚水,誰知妙音似乎找到救命的稻草一樣,猛然
抱住許平的脖子,紅嫩的小嘴親了上來,有些激烈地伸出舌頭,似乎是想以這種
方式緩解自己的痛苦。

  “嗯……”許平馬上給她一個長長的舌吻,感覺這次妙音明顯嫻熟許多,而
且因為疼痛的關系也熱烈許多。不用自己過多牽引,溫暖的小香舌就主動纏繞上
來,而且來得如此劇烈,都讓許平有點喘不過氣了。

  兩人緊抱在一起,互相親吻著,下身還緊緊地結合在一起,身體本能地蠕動
下,只插入三分之——的龍根似乎也在扭動中不安地繼續進入,試圖要徹底占有
這個幼小的身體。

  柳清韻在旁邊看得臉紅耳熱,輕輕地抿了抿下唇後,還是拿來百花油,在手
上倒了大量後趴下來。頭一低,開始不好意思地抹在兩人的結合處。

  “我也來!”郭香兒親了親妙音精致的小耳朵後,笑嘻嘻地跑去搶了柳清韻
的事做。小蘿莉拿起整瓶百花油猛地往兩人的結合處倒,小手也伸過去肆無忌憚
地亂摸著,一點都不像柳清韻那種小心翼翼的溫柔。

  “嗚!”妙音的呼吸頓時顫了一下,當她感覺到一只柔嫩的手在兩人的結合
處來回摸索時,更是瞪大了眼,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著。這時整個下身都是滑膩
一片,百花油火辣辣的感覺刺激著敏感地帶,瞬間讓她眼裡的水霧更加濃郁……
“嗯……”許平也忍不住哼了一下,這時別說是妙音,就連他都感覺到有點受不
了。百花油淋在睪丸上的刺激是巨大的,刺激得自己都忍不住一跳一跳的,更是
頂得身下的小幼女瞪大眼睛,喉嚨深處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小幼女的身體因為巨大的刺激而扭動著,看樣子是想掙脫許平的懷抱,似乎
是承受不了初開苞時就如此強烈的感覺。

  但許平哪會放過她,沒武功在身的妙音,此時不過是個沒抵抗能力的小幼女
而已,身體嬌小輕盈得就像沒有重量一樣。輕輕一壓,立刻就阻止她想繼續掙扎
的扭動,整個強壯的身體一壓,幼女嬌小的身體根本就沒有抵抗的余地。

  “香兒,你……呀……”妙音從長吻的失神中久久無法回復,小身體被許平
緊緊壓著,憋紅了臉正在強忍時,突然“啊”的大叫起來。

  “香兒,你干什麼……”柳清韻一聽,慌忙一看,卻是被小蘿莉的動作弄得
臉紅不已。

  此時郭香兒的臉竟然直接貼著已經被百花油弄濕的床單,小嘴“嘖嘖”地吸
吮著許平的睪丸,眼帶幾分壞笑地看著兩人的結合處和小肉縫的蠕動,伸出小手
按在妙立H 的陰蒂上來M 撫摸著。

  “我、我不……行……”妙音頓時控制不住地呻吟著。下身被插入,陰蒂又
被最小的徒孫玩弄,所帶來的劇烈感覺,已經讓她的腦子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幼
小的身體也在不停抽搐著。

  “師姐,馬上就好了!”許平一看她微張的小嘴實在誘人,小舌頭似乎還伸
了出來。

  下面郭香兒的小嘴已經吸吮得讓人非常瘋狂,這時也控制不住,低下頭去和
她親吻著。雙手壓著她的肩膀繼續往上挺著腰,想盡快把龍根淹沒在這幼小的身
體裡。

  “啊……”龍根一點一點地擠入,破開嫩肉的保護並持續插入著,開墾著這
幼小的身體。

  妙音柳眉微微皺起,喉嚨底部發出一絲壓抑的呻吟,但又馬上被許平的吻堵
上。這時她也分不清到底是下身的疼痛劇烈一點,還是百花油的火辣和這個吻的
快感更勝一籌了。

  “功成身退……”郭香兒瞪大眼,看著龍根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只剩睪丸
停留在體外時,頓時作怪地歡呼一聲。坐起身來,邀功一樣地晃了晃她滿是百花
油的手,給許平一個可愛得讓人想一口吞下的鬼臉。

  “乖……”許平說話時都在深吸大氣,如果不這樣控制的話,恐怕真的就一
洩千裡。

  小幼女的滋味真的完全無法用言語表達,不管是下身緊夾著自己的小嫩穴,
還是看著她幾乎沒發育跡象的身體被自己插入,光是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就足以讓
人瘋狂了。

  “師弟,這樣……好脹,你別跳……”妙音的話斷斷續續,帶著微弱的喘息,
更是惹人憐愛。即使剛才很疼,但她也沒有喊出一句,此刻感覺到體內的巨棍在
不安地跳動著,渾身酥麻不已,已經說不出是難受還是舒服了。

  “馬上就舒服了!”許平給予她充分的愛撫,感覺到這幼小的身軀漸漸適應
自己的進入時,才吻了吻她的小臉。開始試探性往外抽出一點,興奮地看著龍根
上的絲絲處女血,又輕輕地插進去。

  “嗚……”妙音頓時發出嬰兒般的呻吟,迷離的眼眸水汪汪閃動著,看得出
來,她也能體會到不“il於疼痛的愉悅了。

  母女倆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這場簡直是不可思議的肉戲,看著許平的巨大
龍根完全插進小幼女的肉縫時,徹底傻眼。

  親眼看著九淺一深緩慢抽送,再看看妙音咬著下唇忍受的模樣,小臉上分明
已經浮現一點情動的紅暈,腦子一陣恍惚,都有點錯覺為什麼這幼小的身體會有
成熟女性的反應,甚至是初次,也都有成熟女性的承受力。

  “過來……”許平九淺一深地抽插著,雙手抓著她的輕柔的小蠻腰,欣賞著
自己的龍根在這幼小身體進出的場景,心裡興奮得幾乎都要瘋了。此時一看郭家
母女在旁邊一絲不掛,馬上嘶啞著喊她們過來。

  “姐夫……”小蘿莉剛才只來了一次高潮,此刻看著這肉戲,小身子早就有
些不安了。不由分說就湊上小嘴,直接親吻著許平的胸脯,主動的態度反而讓一
旁的柳清韻有點扭捏,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不要……去親她……”許平渾身痙攣,被小蘿莉這一逗,差點都要射了。
剛才在她們母女倆的身體上已經享受夠久了,此時干著一個小幼女,刺激更大。
再被她們弄幾下的話,恐怕真的就丟盔卸甲了。

  “好……”小蘿莉幽怨地看了許平一眼,馬上轉下身去親吻著妙音的胸脯,
柳清韻一看也低下頭來,母女倆一左一右地抱住小幼女,開始手口並用地撫著她。

  “不行,好麻,好……”妙音的小身體在許平的抽送之中上下晃動著。

  此時不僅下身能更清楚地體會到一種全新的快感,左右更是被兩個美人夾擊,
沒多久就有點受不了地扭動著,渾身的骨頭似乎也開始體會到這全新的興奮。

  “沒事,舒服吧,師姐?”許平感覺到她已不是太疼了,幼小的身體似乎也
接受了龍根的尺寸。再加上百花油的潤滑很充分,現在有點控制不住,開始用三
淺一深的頻率抽動著,加快頻率也讓自己能更舒服一點。

  “師弟,這樣……太快……”妙音張大小嘴,“啊啊”的呻吟著,眼裡盡是
不可思議的表情。

  身下的巨大東西持續有力地抽送著,兩個徒孫的吻不停地落在幼小的身體上,
六只手更是不停地摸索著她的身體,夾雜而來的刺激已經讓她幾乎要瘋了。

  空氣裡“嘖嘖”的水聲更顯淫穢。抽送了十分鍾左右,許平感覺到她已經完
全適應。u “j 時,立刻毫不客氣地加快頻率,用更快的速度,開始享用起這粉
嫩可口的小幼女。

  巨大的龍根開始快速進出她粉嫩的小肉縫,除了百花油的潤滑之外,更是多
了不少從她體內帶出的愛液,可以清楚地知道,她已經能感覺到性愛的滋味了。

  “啊……啊……師弟,這樣我受不了……”妙音的呻吟頓時高亢起來,幼小
的身體被撞得一顛一顫的,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

  不同於少女的青春活潑,有別於蘿莉那種可愛又十分青澀的嬌美,更不是少
婦的風韻猶存,渾身上下豐滿又充滿手感,幼女的滋味是那麼與眾不同。

  每一次插入都害怕會頂穿這可愛的小身體,沒有半點發育的跡象,但是看起
來卻是誘人無比!

  老實說,這具沒發育的身體,給人更多的不是女性的嫵媚誘惑,而是一種心
理上略帶陰暗的興奮。即使不太想承認,但許平也不否認,自己確實有禽獸不如
的一面。

  “師、師弟……不行……啊……”妙音的呻吟越來越高亢,隨著許平的抽送
更加快速,她本就輕盈的小身體也上下搖晃個不停。左右的母女倆也感覺到愛郎
越來越粗重的力道,馬上又抱著妙音一陣陣愛撫。

  許平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小幼女的肉縫裡進進出出,看著性感的少
婦和可愛的小蘿莉,一起愛撫著被自己插得“啊啊”大叫的幼女,眼前的一幕已
經荒誕得讓人幾乎崩潰。

  母女倆此時都是跪趴在地,幾乎都是翹起美臀對著自己。細看之下,兩人的
羞處都是濕淋淋一片。許平腦子頓時一熱,雙手放開妙音的小蠻腰後,一左一右
地朝她們的下身摸過去。

  “啊……”郭香兒的羞處此刻早已泛濫不堪,被火熱的大手猛地一摸,頓時
叫了一聲。柳清韻也好不到哪去,含羞“哼”了一下後,媚眼如絲地看了許平一
眼,迎合般翹高美臀後,又低下頭去繼續親吻著妙音的脖子。

  人間極樂呀!許平都要瘋了,雙手愛撫了一下她們濕淋淋的小花瓣後,就不
客氣地伸出手指,在母女倆輕輕的呻吟中,進入她們溫暖多汁的小穴裡。

  眼一紅,下身挺動的速度更快,同時手指也快速在她們的小穴裡不斷進出,
身下奸淫著一個可愛的小幼女,又指奸著一對風情迷人的母女花。一時之間,許
平興奮得腦子都快爆炸了,強烈的興奮讓腦子已經沒有辦法再思考任何問題。

  “不行,姐夫啊……”郭香兒也開始發出一陣陣呻吟,天籟般的聲音似乎是
要和妙音的童音比較一樣,清脆得讓人邪火大燒。

  “皇……上……啊,輕……快點……”柳清韻也是語無倫次地哼著,但小嘴
始終停留在妙音的身體上沒有離開。劇烈扭動著身軀,似乎是在渴望許平能真正
地用龍根侵犯她的身體。

  三個風味不同的身體在胯下扭動,三個呻吟在空氣中不斷交織回蕩著,這種
感覺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呀!

  許平眼一紅,眼看著妙音的呻吟越來越動聽,粉嫩的俏臉上浮現越來越多的
紅暈。趕緊放下母女倆,一把將妙音的輕盈身體抱起,艱難地一站,猛然將她的
小身子懸空壓到牆上,用手墊著她的玉背,讓她粉嫩的雙腿懸空掛在自己的屁股
上,抬高她的嫩臀,狠狠地抽送起來。

  “啊,不行,師弟,這樣……”妙音的呻吟頓時瘋狂起來,就像小孩子在哭
泣一樣的哽咽,聽起來十分柔弱,卻足以讓人失去理智。

  幼小的身體幾乎沒重量,一手就足以抱住。許平悶吼一聲,另一手鑽到她的
下身,摸著她幾乎滿是愛液的臀部,狠狠地揉弄著那柔軟的臀肉。

  下身的沖撞更加劇烈,每一下都幾乎要把這可愛的小幼女頂穿。每一次深深
進入都能感覺一插到底,甚至還破開一個小洞口,進入一個全新的所在。

  難道這是她的子宮口?自己龜頭碰到的那個痙攣物就是她幼嫩的子宮,一個
還沒發育的小地方!

  突然的發現讓許平徹底瘋狂,雖然兩人的個頭差距實在太大,但現在一低頭,
也是咬上她雪白粉嫩的肩膀,手繼續狠狠地揉著她的臀肉,下身的沖撞已經失控
般劇烈,每一下都快得幾乎看不清了。

  “師、師弟,我、我會死……”妙音楚楚可憐地呻吟著,在許平耳裡聽來卻
是充滿誘惑的魔音。這幼嫩的小身體完全有著成年女性的承受力,而她呻吟聲裡
那一喘息和帶著旖旎氣息的誘惑,更是讓人無法克制自己的理智。

  “啊《,帥、帥弟……”妙荇下身被插得愛液幾乎都滴到床單上,此時她雪
白的小身體已經覆蓋上一層火熱的紅暈。在持續劇烈的抽插下,突然眼睛微微翻
白,一把咬住許平的胳膊,哭泣般哼吟著:“師弟,不行……我、我那個……好
麻、好酸……好奇怪……”高潮,沒發育的幼女也會有高潮嗎?許平腦子裡的念
頭一閃而過,但聽到她的話,又看著水靈眼眸裡滿滿的迷離,這種跡象實在太明
顯了!

  心裡一興奮,頓時加快抽插的頻率,腦子裡只要想到眼前的小幼女在自己的
征伐下,竟然會和成年人一樣迎來性愛的高峰,那種強烈的刺激絕對超過肉體上
的快感!

  “師、師弟……啊……”妙音小眼已經有點翻白,幼小的身體突然劇烈僵硬
又快速抽搐著,張大了小嘴但卻一直哽著,沒辦法發出聲來。

  “爽吧!”許平這時吼出的話都嘶啞了,感覺到小幼女的陰道劇烈蠕動著,
嫩肉無處不在擠壓著自己,而那股若有似無、一直存在著的吸力此時劇烈增長,
讓人舒服得渾身一個冷顫,爽得腦子都有點發空了。

  突然感覺到菊花一熱,許平回頭一看,郭香兒正跪在自己身後,小手扶住自
己的臀部,滿面陶醉地幫自己舔菊,那幼嫩柔軟的小舌頭也不停地挑逗著自己。

  接著就是耳朵一熱,柳清韻這時也纏上來,一手扶著許平的胸膛,送上她溫
潤的小嘴,緊緊地含住許平的耳朵,溫柔而又充滿撩撥地吸吮著。

  媽的,前有無敵小幼女高潮中蠕動的身體,後有可愛小蘿莉在為他舔菊,身
邊還有一個美少婦含情脈脈地挑逗著他,三管齊下呀!剛才已經做了那麼久,現
在又在她們夾擊之下,許平也忍不住了。腰一緊,感覺到小幼女的子宮也在迅速
痙攣著,爽得都快讓人七孔流血了,忍不住悶吼一聲:“我……要射了……”

  “師弟,我這樣……生不了……小孩……呀……”妙音呻吟著,但這時卻被
許平突然粗魯得幾乎失去理性的撞擊,撞得只有“啊啊”大叫的分,所有的話都
變成讓人為之瘋狂的喊叫!

  當郭香兒的柔軟小舌頭地鑽入菊花時,世界瞬間崩潰了。

  許平幾乎是弓著腰將小幼女的腰緊緊抓住,深深一插,龜頭幾乎都頂在她痙
攣的子宮上,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渾身劇烈顫
抖中,馬眼大開,火熱的粕液充滿力道,開始灌溉這個還沒發育的小身體。

  “師弟……”妙音哭泣般呻吟著,一口咬上許平的肩膀,幼小的身體強烈僵
硬著,被火熱的精液一燙,瞬間一種說不清的沖擊,讓靈魂都為之蕩漾,體會到
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體會到別人口中的極樂之境,此刻的快感都幾乎將她沖垮了。

  幾乎沒發育的幼小子宮,竟然像成人一樣抽搐著,被精液一燙,這種蠕動就
更是劇烈。似乎是要迎合一樣,噴出一道火熱的愛液,投桃報李般灌在龜頭上。

  許平兩眼有些發黑,在一絲絲的悶哼後,終於和她一起達到極樂的最巔峰。
小幼女身體的瞬間緊縮,讓人爽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腿一軟,此時已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許平感覺渾身發僵。一個踉蹌,懷裡
抱著初來高潮還在啊啊呻吟的小幼女,一起摔到床上。

  兩人的下身還緊緊地結合在一起,小嫩穴裡的精液和愛液交織在一起,十分
火熱。

  龍根余勁未消地跳動著,高潮中嫩肉歡快地蠕動。一切都那麼清晰,清晰得
讓人不禁陶醉在這美妙的感覺之中,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一。兩人抱在一起
深深喘息著,床上的四人都是披頭散發,看起來香艷至極。郭家母女一看這架勢,
也乖巧地坐到一邊去,竊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這時的妙音已經渾身癱軟無力,幼小的身軀躺在許平的胸膛上,看起來簡直
就像是女兒在和父親撒嬌一樣。小身體還在抽搐著,俏美可愛的臉上盡是高潮的
紅暈,閉著眼,帶著一絲絲的滿足,看起來誘人極了。

  許平也是閉著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雙手抱住她的後背,體會著這與眾不
同的感覺。心裡還在想,這次的姿勢似乎太少了。這幼小的身體是那麼輕盈,如
果時間充分,自己恐怕會死在她的肚皮上。

  結合處,依舊堅硬的龍根還插在小肉縫裡,小幼女的身體一抽一抽,一點一
點的精液伴隨著愛液一起被擠出來,散發著旖旎的味道。

  光是這充滿誘惑的氣息,就讓郭家母女在一旁有點坐立不安,何況此時還親
眼看著如此香黯的場景。

  伺候自己的男人和尊敬的師祖上床,雖然說起來荒誕,但不可否認,看到妙
音處於高潮中的模樣,兩人都感覺有種說不清的興奮。“師姐,感覺怎麼樣……”
良久,心跳才漸漸平緩。看著依舊躺在自己身上癱軟無力的小幼女,許平不禁色
色一笑,雙手猛地朝下摸去,開始揉捏她柔軟的嫩臀。

  “師弟,感覺好熱呀……”妙音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久久才回過神來。無
力地抬起頭,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眼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空洞,楚楚動人卻又
讓人感覺很是異常。

  “怎麼回事!”許平剛想說話時,卻是嚇得冷汗都流下來了,突然感覺到自
己的內力不受控制,傷痕累累的經脈也在迅速恢復著,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
跳動。

  戰龍訣的渾厚真氣似乎是受到神秘的牽引一樣,完全脫離自己的掌控,源源
不斷地被懷裡的幼小身體吸去。

  “呃?好奇怪……”妙音也感覺到有外來的內力正在進入她的身體,渾身一
陣柔軟,有時又特別僵硬。

  下身的小嫩穴緊緊地吸住許平軟化的龍根,似乎不只是要將這些內力一並納
入,就連高潮後還黏稠無比的精液,都被狠狠地吸入,子宮就像是個無底洞,仿
佛要將許平的所有東西都吸收進去。

  “啊?”許平看到她臉上漸漸紅得有點過分,喘息也是越來越急促。還沒來
得及吃驚,就突然感覺到妙音幼小的身體,在吞噬了戰龍訣的真氣後,似乎有股
什麼力量在不安分地躁動著!她看著自己,小臉上帶著幾分茫然,似乎也不知道
發生了什麼事,眼裡水霧迷離,看起來十分動人。

  “你們先走開一點……”許平本能地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可怕,慌忙讓早就嚇
壞的郭家母女先下床躲避,自己則是坐起來,一把抱住妙音輕盈的身體,緊張地
問:“師姐,你沒事吧!”

  突然間,許平身上金光大作,但金光馬上就被吸進妙音的幼小身體裡,而妙
音的身體瞬間變得艷紅一片,一股白色的柔和氣息像是霧氣般籠罩開來。

  眼前的一幕讓她們嚇得目瞪口呆,許平的話已經讓她們退後幾步,即使是不
會武功的郭香兒,都本能察覺到眼前一絲不掛的兩個身體裡所蘊含的力量,讓嬌
柔的她感覺到一陣陣壓迫。

  “師弟,我……感覺……渾身好酸呀!”妙音說話時氣喘吁吁,小臉紅得都
快出血了,渾身上下慢慢籠罩著柔和的白光,看起來更顯詭異。

  “啊……”眼前一黑,許平感覺到經脈突然開始暴動起來,幾乎承受不了。

  “這感覺……”妙音有氣無力地呢喃著,突然無力地“哼”了一下,一陣柔
和的白色真氣拔地而起,瞬間將兩人籠罩。陣陣白色真氣就像是大江一樣流淌著,
感覺特別柔和,卻又充滿不可抗拒的力量!

  “姨娘,這……這怎麼了?”郭香兒一看立刻傻眼,一絲不掛的小身體馬上
靠到柳清韻懷裡瑟瑟顫抖著,像小時候一樣,本能地尋找著最安全的地方。

  “沒事、沒事……”柳清韻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的詭異一幕,突然眼睛一亮,
驚喜地說:“這是師祖的真氣,難道她的功力恢復了?”

  白色真氣持續旋繞著,沒多久又從裡面冒出一股金色的真氣,和它纏繞在一
起。金色真氣感覺既霸道又充滿陽剛,宛如咆哮的巨龍般,威嚴得讓人不敢直視。
“而白色的真氣似乎一點都不以為意,就像水一般柔和,輕輕地包裹住咆哮的巨
龍,與它一起翱翔。漸漸地浮現出一只鳳凰的輪廓,緊緊與巨龍依偎在一起。

  經脈好舒服呀!傷口都在迅速愈合著,剛才幾乎被掏空的真氣似乎一下子全
都回來了,甚至比剛才更多、更純厚!

  許平睜開眼,什麼都看不到,但卻能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巨大變化。戰龍訣
本就醇厚的陽剛真氣,在失去一下子後馬上就回來了,而且還變得更加精純,似
乎更上一層樓,比之前澎湃許多,也強大許多。

  白色和金色的真氣纏繞在一起,飛快地旋轉著。

  剎那間,房內好像可以聽見龍吼鳳鳴般,仿佛進入仙境,讓人感覺神聖又不
敢褻瀆!

  突然,兩股真氣立刻就安靜下來。從剛才的激烈翱翔中慢慢地安寧,盤旋不
去的真氣也在慢慢收縮變小,似乎是在回歸它們本該鎮守的地方。

  郭家母女看傻了眼,當兩股真氣像不存在一樣在房內消失殆盡時,眼前的情
景更是讓人瞠目結舌!郭香兒已經徹底愣住,張大嘴一句話都說不出。柳清韻抬
眼-看,看清真氣散去後的景象,一回神趕緊跪下,欣喜地說:“恭喜師祖!”

  濃霧散去,許平也感覺到內力全都回來了,而且還比以前強大許多,似乎進
入一個全新的境界,渾身有種說不出的舒適,原本因為走火入魔而損傷的經脈也
變得更加堅割。

  緩緩睜開眼睛一看,當一張動人的笑顏呈現在面前時,他整個人徹底傻了。

  一位嫵媚至極的美少婦,身材高挑豐腴,此時正坐在自己腿上,媚眼如絲地
看著自己。

  一頭長及腰間的青絲沒有任何拘束,胡亂地披散在雪白的身體上,看起來性
感至極。標准的東方瓜子臉,美麗的輪廓找不出任何瑕疵,眉毛又細又長,大大
的丹鳳眼閃閃而動,眼眸深邃得似乎在訴說千言萬語一般,讓人只是一看都會控
制不住而淪陷。

  小巧而又精致的鼻子,看起來可愛中又多了幾分趣味,櫻桃小口紅潤無比,
嘴唇微微張開,散發著一種極端誘惑的氣息。

  五官的每一個部分都在詮釋著最完美的誘惑,當它們組合在一起時更是超凡
脫俗,勾勒出一種完全不屬於人間的美麗!眼前的容顏簡直就是上天的恩物,宛
如玉雕天成般不可方物,即使再怎麼尋找,也找不到半點瑕疵來褻瀆她的美麗。

  圓潤的香肩,恰到好處地展示著女性的陰柔之美,性感鎖骨所帶來的沖擊不
是那麼劇烈,但是總讓人產生一種想親吻的沖動。

  一對雪白的乳房又圓又軟,形態美得十分勻稱,挺翹而傲立地襯托著這個身
體的美妙曲線,小小的乳頭就像顆黃豆一樣,呈現一種迷人至極的艷紅色,鮮艷
中又不失粉嫩,有別於少女的青澀,讓人能感覺到它的成熟和魅力。

  細小的蠻腰幾乎是一掐就斷,讓人感覺十分柔美,但臀部卻是又挺又翹,勾
勒著突出的曲線,看起來非常迷人。三圍魔鬼得幾乎是黃金比例,找不出任何一
處可以挑剔的地方!

  “師弟,怎麼了?”妙音眼帶幾分迷茫地看著許平,似乎沒發現自己身體上
的變化。聲音已經不是女童般幼嫩,柔軟的語音,感覺似乎是來自天上的樂章,
瞬間就會讓人的靈魂都變得安靜下來。

  輕啟檀口的模樣更是要人老命,許平腦子邪念一起,都想把自己的龍根插進
去,欣賞這動人容顏在自己胯下的模樣!

  而這時妙音還坐在自己的腿上,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見她的下身。雙腿又長
又白、圓潤白晰,不胖也不瘦,搭配著她的魔鬼身材,整個就是完美的集合!

  再往下一看,鼻血都要噴出來了!完美的饅頭穴,如此美麗的構造卻有這麼
庸俗的稱呼,完全就是一個名器!

  更讓人叫絕的是,這無比風情的身體,下體卻是連一根體毛都沒有,是一只
性感動人的白虎!

  隱隱可見她的羞處是粉嫩嫩一片,似乎不遜於可愛青澀的小蘿莉,而且還有
點滑滑的感覺,簡直就是個來自地獄的妖孽了。

  “變回來啦……”妙音摸了摸自己的頭,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才遲鈍的“啊”
了一下,從許平的腿上爬起,驚喜地歡呼道:“真的變回來了,手……對,以前
我就是這麼高!”

  這一站,將魔鬼得無法挑剔的曲線勾勒得完美至極,身材上的比例更是沒有
半點瑕疵。雖然從風韻上來說,柳清韻也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美人,但是站在妙音
面前,卻是有一點遜色。

  其實兩人身材一樣性感,容貌更是傾果傾城的尤物,但不知道為什麼,妙音
身上卻多了一種飄渺的氣質。即使是容貌成熟,但那種頑皮的動作和純真的眼神,
卻讓她平添一種說不出的動人。

  她起身時,肌膚滑過自己的腿,那一刻許平總算明白什麼叫手如柔荑、膚如
凝脂!只是輕輕接觸,都會帶給他無比驚艷,感覺真的就像是在撫摸溫潤的水流,
又像是在接觸一塊極品的凝脂,宛如絲綢般順滑的肌膚,可以說是吹彈可破。

  許平打量了一眼,腦子都有點恍惚了,甚至連她的腳底看起來都是雪白的一
片,就像是整塊玉雕刻而成的仙子一樣,讓人感覺這種美根本不該屬於這個凡間。

  “師弟,你怎麼了?”妙音完全沒察覺到自己的殺傷力有多大。

  見許平徹底傻眼,馬上跳過來,還是像以前一樣蹲到許平面前,頑皮地揮了
揮手,笑呵呵地說:“是不是被我嚇到了呀!”

  “師姐,你好漂亮……”許平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傻傻地看著眼前這個世
所難尋的尤物,不得不承認,這種風韻真的人間難得幾回尋。雖然她現在是一絲
不掛,但卻讓他很難有邪心去褻瀆這種美,讓人感覺這種美高不可攀,甚至連起
一點邪念都會是一種罪過。

  “漂亮嗎?我可沒怎麼覺得!”妙音突然抱住許平的脖子,高興地親了許平
一下,俏臉微微一紅,嘻笑著問:“師弟,你覺得哪個比較好?是以前那樣小小
的個子好,還是現在這樣比較好。”

  “都、都好!”許平激動得語無倫次,確實無法在這個比較中做出選擇。小
幼女時的她天真可愛,光是那無辜的大眼睛就足以讓人瘋狂,而且把一個小幼女
壓在胯下征伐,更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有著統治欲上的滿足一。眼前這個尤
物又是風情萬種,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都無可挑剔,得到這樣一個尤物,相信是
任何男人都無法避免的妄想。

  “是不是有點太高了!”妙音似乎高興極了,馬上跑過去和柳清韻比起個頭,
兩個少婦站在一起,她還更高挑一些。

  剛比較完又馬上捏捏郭香兒的小臉,寵溺地抱著目瞪口呆的小蘿莉,嘻笑著
說:“小香兒,這下你可比我矮了吧,看你還敢不敢說我矮!”

  “那個……你是師祖?”郭香兒的反應也好不到哪去,現在也是徹底傻眼。

  被妙音這一抱,小臉頓時羞澀一紅,不好意思地抬頭看了看眼前美得讓人不
敢直視的尤物,又低下頭去。似乎連女孩子的她,都能感受到妙音的脫俗魅力。

  “不是我還是誰!”妙音笑了笑,多少帶著一點以前頑皮的影子,馬上朝小
蘿莉的嫩臀上捏了一下,沒好氣地笑道:“你等著!等我有空,看我不教訓你這
丫頭,剛才居然敢擺個大人樣來捉弄我!”

  話說到這裡,三女臉上多少都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剛才的過程確實荒誕了一
些。恢復真身的妙音還是一如既往活潑,馬上就恢復平常狀態。跑回床上,直接
點了一下許平的額頭,笑呵呵地嗔道:“喂、喂,不會真的嚇傻了吧!”

  “沒有一。”許平感覺心跳奇快,只是淡然一笑而已,心中沖擊卻絕對是巨
大的!眼前的尤物看起來那麼頑皮,直到現在,聽著她的語調,許平才敢相信她
真的是無敵小幼女妙音!

  “要不要親一個?”妙音咯咯一笑,裝作很無辜地說:“還是要我服侍皇上
您起寢呀。”

  “我、我自己起來!”許平站起來時都有點手忙腳亂了。一想起剛才還破了
她的處女身,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還真有點不自在。而且現在自己還光著屁股,
媽的!竟然被她調戲得有點難為情了。

  “小師弟!”妙音眼裡一柔,突然捧住許平的臉,美眸一閉,給了許平一個
輕柔而又無比誘惑的吻。

  蜻蜓點水般的溫柔後,睜開眼來,聲音帶著頑皮和情愫,柔柔地說:“以後
我就住你這裡了,再沒理由趕我走了吧!”

  “嗯、嗯,不敢!”許平心裡頓時樂開了花,想留都來不及哪會趕呀!雖然
心裡還在疑惑妙音為什麼會任由自己采摘,但面對著這樣的結局,他也是欣喜若
狂。

  “好囉,救皇後娘娘去囉!”妙音溫柔地笑了笑,突然朝門外喊了一下:
“小米,你還不進來!”

  “兩位娘娘好,妙音前輩好!”小米一直躲在門外。這時一聽召喚,才推門
走進來。

  看見妙音後,同樣也是驚訝得愣了半天,才在郭香兒的解釋下回過神來。紅
著臉,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將早就准備好的衣服放在桌子上。

  “你來了!”許平朝她溫柔一笑,剛才似乎太過激烈了,連小米一直在外面
守著都不知道。心裡不由得鄙視著自己,看來這男人的陰暗面也是不可避免的,
和個幼女上床就讓自己興奮成這樣,真沒定力呀!

  “嗯,皇上,奴婢伺候你們穿衣吧!”小米看了看帶來的衣服,一臉為難。
她准備了兩套小女孩的衣物和一套成熟女人的宮裙,妙音已經變回真身,根本沒
衣服給她穿。

  “皇上,我想先休息一下。”柳清韻自然體貼地看出小米的難處,馬上就鑽
到被窩裡,推托自己很疲憊,將宮裙讓給妙音。

  “我也累了,我也要睡!”小蘿莉是真的累了,也一絲不掛地鑽到柳清韻的
懷裡去。

  “走吧!”在小米的伺候下,妙音換上一身端莊高貴的宮裙,將本就玲瓏的
身材襯托得更加動人,梳好妝後更是黯麗動人。

  剛才素面朝天已經勾人心魄,眼前輕妝粉黛一打扮,更是唯美得讓人恍惚,
心想這是不是天上的仙子。

  。即使是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母女倆,此時也看得失了神,小米眼冒驚艷地
贊許著,許平更是差點流口水了。

  “好、好,您稍等一下!”小米紅著臉,一邊伺候許平穿衣,一邊習慣性舔
了舔龍根,想用溫潤的小嘴伺候一下愛人。當發現上面竟然干淨得一點精液都沒
有時,不由得驚訝地看了看許平。

  “都在她肚子裡!”許平從震驚中稍稍回神,馬上色笑了-下,指了指妙音
動人的小蠻腰。

  “走啦,磨蹭什麼?”妙音臉紅了一下,嫵媚地白了一眼後,嗔嗲地說??
“你在亂想什麼?等一下完事後就運功逼出來,全還給你!”

  “不會吧!”許平聽到都傻了,聖品居然厲害到這種地步,連子宮裡的精液
都可以逼出來?這是人是鬼呀!腦子裡不由得壞想了一下,如果是便秘的話,是
不是也可以用內力……

  收拾完了,小米留下來伺候著母女倆就寢,其實大家都對她很客氣也很尊重,
不過她還是喜歡當許平的小丫鬟。這一點,別說眾女都對她的伺候有點無奈,就
連許平的話也不管用,時間一長也就由她了。對於這個溫順貼心的小丫頭,許平
也只能給她更多的疼愛來回報這份深情。

  “喂,師弟,你宮裡的人真好色!”走在宮內,妙音一路上都是眾人矚目的
焦點。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對她的容顏為之癡迷,同時也在疑惑宮裡什麼時候多了
這麼一個尤物。“”那證明師姐你漂亮呀!“許平和她並肩走著,規矩得就像是
被閹掉的太監一樣,別說動手動腳,就連親一下都感覺很是忐忑。雖然心裡非常
想對身旁的尤物上下其手,不過一想到她已經恢復功力,是個半人半仙的聖品高
手,還是有點害怕,怕她反應一大會不小心將自己打死。

  “會說話,乖……”妙音一高興,抱住許平親了一下,見許平居然一副拘謹
的模樣,臉還有點紅。玩性-起,馬上湊到許平耳邊,吹著熱氣說:“小師弟,
那個感覺還滿舒服的,等下次我們再試試哦……”

  “啊?”許平被逗得渾身火熱,沒想到自己這麼不堪,耳朵被熱氣一吹,就
感覺有點欲火焚身一?和小幼女時的她做愛固然是興奮無比,不過想想能把眼前
的尤物壓在胯下,享受她成熟的肉體,許平腦子裡更是幻想連連,差點就脫褲子
告訴她:“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來做好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43
第三章幼幼妙音的初夜(上)

  什麼情況?一小過神——原本已經抱定強奸後會被打死的決心,卻沒想到她會
答應得那麼痛快!

  說真的,雖然她是個妖孽,但給人的感覺甚至比巧兒還像個調皮的小女孩,
天真可愛到讓人連一點露骨的話都不好意思說,而自己現在居然要和她上床,到
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進來!”妙音此時笑咯咯地看著許平,眼帶幾分戲弄地說:“我的皇
上師弟呀,剛才你還一副赴死的模樣,現在怎麼感覺像是我要吃了你一樣!”

  “嗯……啊……哦!”許平腦子始終混亂一片,喝退院子裡所有宮女,走進
小屋內。抬眼一打量,妙音的小閨房其實滿別致的,裝飾很優雅,櫃子裡擺滿各
式小玩意兒,還有不少商部進貢的洋東西,看來她還是有一顆充滿好奇的童心。

  “師弟,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妙音坐在床邊,一邊頑皮地抖著腳,
一邊認真地問了一句。

  許平歎息了一聲,將陳道子作法改命、呂鎮豐和林遠聯手逼毒失敗的過程說
了一下。一想起躺在鳳榻上一息尚存的母親,心裡一急,眼眶都有點發紅了。

  跑到妙音面前,顫著聲哀求道:“師姐,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鹵莽,對你也
不公平,但求你先救救太後吧!等她康復以後,要殺要剮都隨便你。”

  “我沒事殺你干什麼!”妙音咯咯笑著,見許平愁眉苦臉,馬上安慰道:
“你放心吧,能救得了太後的話,我絕不會袖手旁觀!”

  “師姐,我……”許平的話立刻哽住。當抬起頭時,看著她眼裡的絲絲柔軟,
心裡一顫,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以往對於女孩子的調情都是信手拈來,現在面
對她,反而有點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師弟,太後那邊很急嗎?”妙音遲疑一下,細聲問了一句。

  “嗯!”許平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只要想起紀欣月此刻的情況,腦子裡唯
一能想的就是該如何把她治好。

  “你上來!”妙音臉色微微一紅,嬌小的身軀往床裡挪了一下,讓出一點地
方。看得出她也有點緊張,不過卻是用玩笑的口吻說:“師弟,我徒子、徒孫嫁
給你好幾個了,我可不想看著她們傷心。”

  “師姐!”許平僵硬地站起來,說話時連聲音都在顫抖,走路時更是有點控
制不住的踉蹌。

  很單純地上了床,坐到床頭後,許平反而很拘謹,雙手扭捏得都不知道該往
哪放。身邊就是無敵小幼幼妙音,在這張屬於她的閨床上,似乎飄散著一股幼稚
而又迷人的芬芳。暖暖的體溫近在咫尺,似乎還伴隨著她的天然體香,瞬間就讓
人有點眩暈。

  “師弟……”妙音稍稍扭捏了一下,突然湊過去,一把抱住許平的腰,聲音
帶著幾絲顫抖地說:“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子一點女人味都沒有?還是感覺和我
這麼老的女人……很別扭?”

  “沒、沒有!”許平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心裡一顫,趕緊搖
著頭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感覺我提出這種突然而又無理的要求,你
卻答應得那麼痛快,一時之間有點適應不過來。”

  “師弟,有話等救了太後再說吧!”妙音眼裡柔光-閃,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地解著自己的腰帶,語氣略顯羞澀地說:“現在我還是一副小孩子模樣,只要你
別覺得別扭就好了。”

  “不、不,師姐,我……”許平語無倫次地解釋著,心想即使是幼女,但也
可愛得天怒人怨。聽著耳邊衣物摩擦的窸窣聲,當轉頭一看時,卻是徹底愣住了。

  妙音此刻竟然毫不扭捏地將身上的遮羞盡數褪去,就連小小的肚兜都掉在床
上。羞澀地站在床上,有些難為情地看著許平,似乎是在不好意思她這看起來還
沒發育的身體一樣。

  一絲不掛的小身體,散發著孩子般的香氣,童稚的聲音略顯慌張卻又強裝鎮
定地說:“這些事,我只聽過也不太懂,你、你該怎麼辦就和我說。”

  天呀!許平感覺被雷劈到一樣,看著眼前雪白到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身體,完
全沒有女性發育的特征,但卻充滿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血液頓時像沸騰一樣翻
滾起來。男性的荷爾蒙本能地澎湃著,血液也開始沸騰。天呀,一個幼女的身體
竟然能美到這種的地步。

  柔軟的長發,每一絲都柔順得像嬰兒一樣,讓人想用心呵護,圓圓的小臉肉
嫩無比,帶著一絲嬰兒肥,看起來更是迷人。小小的身體幾乎只有一百二十公分
的高度,嬌小得讓人一看就能猜得出她的輕盈。胸前幾乎沒有發育的曲線,完全
是一片$。的平圳,剛個小小的乳頭幾乎和米粒:樣細小,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還冇點內凹,看起來簡直嫩得讓人震驚。手臂和大腿都是圓潤而又特別白晰,身
體每一寸肌膚吹彈可破,都像是牛奶一樣純淨,甚至能看見肌膚下粉色的肉,白
裡透紅更加漂亮!

  稍稍往下一看,幼小的身體並沒有給人過多女性魅力的沖擊,小小的臀部又
嫩又圓,看起來十分柔軟。而當目光集中到她雙腿之間時,腦子更是一陣嗡嗡作
響。他完全沒想到,沒發育的女人身體,竟然會有這麼迷人的風韻。

  兩腿之間沒有一根體毛,也沒有一般女性稍稍鮮艷的紅色,反而就像白晰的
小饅頭一樣鼓鼓的,有時一看,卻又更像是個迷人的水蜜桃。雖然青澀,卻能感
覺到它的誘惑!

  雖然已經和那麼多女人有過肉體上的歡愉,但許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沒有
發育的身體,也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肉體所帶來的沖擊,濃郁的誘惑幾乎不遜於
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

  以前也抱過她,和她逗著玩。那種小孩子的柔軟伴隨著她歡樂的笑聲,讓人
只要邪念一起,都會滿心愧疚。但現在面對這個幼嫩的身體,許平無法否認自己
真的、—。

  以往在嬉戲時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但都是一閃而過,被自己的理智強壓下
去,而當這個曾經幻想過的身體,真的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時,那種說不出的
沖擊,卻讓靈魂都為之顫抖。

  “怎麼了?”妙音看許平傻眼了,臉上雖然有點羞紅,但卻是有些郁悶地捏
了捏自己平坦胸部上的白嫩乳肉,嘀咕道??“師弟,長得和小孩子一樣,是不
是很奇怪?”

  “不會,師姐,我……”許平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看到眼前這尚未發育的
幼女,腦子裡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征服她的處女身,激動之余,卻也有另一種靈光
一現的遐想:如果她變回成熟女人的身體,該是何等千嬌百媚?傳說中妙音師太
可是當年武林第一美人,只是擦身而過,就讓舅舅驚艷得一生相思不肯婚娶。想
必那種韻味應該是傾國傾城,美得不可方物。

  “你也脫了吧,我想看看……”妙音紅著臉,眼光帶著幾分好奇地看著許平。

  許平沐浴後還穿著睡衣,是出於對她的尊ff(。此刻聽到她本該充滿童趣的
聲一f ,卻說出如此誘人的要求,許平頓時感覺喉嚨一陣發干。

  這才想起眼前幼女身體的師姐,雖然有些年歲,卻還是一個沒和男人恩愛過
的處子。

  腦子裡一陣昏沉,在她羞澀又好奇的注視下,本能地開始脫衣服,腦子裡一
直盤旋不定的是,等一下到底該如何帶著這個幼女一起攀上情欲的巔峰?

  脫掉衣服,暴怒的龍根彈出來時,別說妙音嚇了一跳,就連許平自己都嚇了
一跳。只是看著她還未發育的身體,有必要那麼激動嗎?現在是血氣方剛沒錯,
但性愛經驗已經豐富得該天誅地滅了。雖然能力一直強焊,但後來面對妻子們的
誘惑,起碼也得等她們溫順口交完才會暴怒,現在只是視覺上的沖擊就反應那麼
大,簡直不得不讓人鄙視自己。

  “這東西,滿大的……”妙音紅著臉,示意許平湊近一點,天真的大眼睛眨
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巨大陽物,聲音緊張中帶著幾分調皮說:“我倒是聽香
兒說過一點,不過她說一開始是小小的、滿好玩的!”

  “香兒會和你說這些?”許平眼睛頓時有點發紅,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腦子裡不由得幻想起她所描述的場景,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和一個小幼女討論著男
女之事,這……簡直是要人老命呀!

  “嗯,她們偶爾會說悄悄話,有時候我就聽到了!”妙音羞澀地笑了笑,隨
後突然抬起頭來,楚楚動人地問??“師弟,我能先摸摸嗎?”

  “好!”許平頓時如遭雷擊,干著嗓子,半天才從喉嚨裡嘶啞地擠出一句話。
無敵小幼女的天真容顏,童趣聲音所帶來的誘惑實在太劇烈,讓他都懷疑自己是
不是幼女控了。

  “好熱呀……”幼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妙音此刻就像是個好奇
寶寶一樣,瞪大眼睛看著龍根一跳一跳。突然伸出一雙柔軟的小手,一把握住龍
根,帶著幾分頑皮地笑道:“好硬呀,還會跳!”

  這時她哪還像是個絕世高人,整個就像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但只是小手
胡亂地摸了幾下,幼女柔軟手掌帶來的刺激已經十分劇烈了,許平雙腿一軟,頓
時跌坐在床上。眼見她小手還緊握著龍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忍不住問:“師、
師姐……你和文文她們,都是怎麼說的?”

  “不告訴你!”妙音俏臉一紅,臉上頓時有種小孩子一樣的害羞,不過似乎
不是因為這性愛之事,感覺更像是孩童頑皮的撒嬌。

  “師姐……”許平有點忍不住了,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幼女在玩弄著自己的陽
具,這種場景所帶來的刺激何等強烈。立刻大手一橫,將她幼嫩的身體整個抱到
懷裡,感受著她柔軟的嫩臀坐在自己腿上,那種嬰兒般的柔軟絕對是成熟女性所
沒有的。

  “干嘛……”妙音此時看起來怯怯的,很是可愛,抬頭看了許平一眼後,肉
嫩的小手掐了掐許平的胸膛。低下頭,含羞地嘀咕道:“好了,你該怎麼樣就怎
麼樣吧,我知道你心裡急著救太後。”

  “嗯,謝謝你!”許平馬上低下頭來,吐著熱氣,含住她小巧可愛的耳朵,
一邊輕輕地吸吮著,一邊用舌頭舔了起來,雙手也不客氣地環到她的小腹上,輕
柔地畫起圓圈。

  “嗯……”妙音小小的身體頓時顫了一下,櫻桃小口微張,發出一聲含糊的
呻許平一看她小嘴微張的模樣實在誘人,忍不住扶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上去!妙
音軟軟地“哼”了一聲,沒有抗拒,張著小嘴,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許平的舌頭
在她的芳口內攪動著。舌頭肆意舔著她雪白的牙齒,嘴裡一直發出“哼哼”聲,
感覺上她似乎對於接吻十分青澀。

  許平毫不客氣地含住她僵硬的小舌頭,蜻蜓點水般舔了兩下後,又緊緊地吸
吮著。妙音此時渾身一僵,緊張地抱住許平的手臂,放在她平坦的胸前,整個人
都有些喘不過氣。

  許平一邊吻著她,一邊看著她迷離的眼,心裡總算明白。雖然是幼女的身體,
但她也會有成熟女人的性反應,對於自己的挑逗也會產生本能的快感。

  舌頭互相攪動,在許平的引領下,妙音很青澀地嘗試用小舌頭回應,讓這個
充滿情趣的游戲繼續著。柔軟的小舌頭特別香甜,讓許平戀戀不捨地逗弄。一個
長長的濕吻,幾乎把懷裡小幼女吻得窒息了。

  。“啊……”良久以後,妙音感覺有些缺氧,才一邊皺著小柳眉,一邊無力
地推著許平。

  “沒事吧??”許平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激動過頭,不捨地離開她的小嘴後,
將她柔嫩的小身子緊緊抱住。看到她臉上浮現點點情動的潮紅,看著這張宛如幼
童般的臉蛋被自己逗得無比嬌媚,心裡的興奮感更加強烈了。

  “喘、喘不過氣……”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一邊拍著她平坦的小胸脯,
一邊很是無辜地說:“我、我沒想到……是、是這種滋味……”

  “那你覺得會是什麼滋味呢?”許平色笑了一下,有心逗逗她。現在時間還
有點余裕,與其為了救人而純粹肉體交歡,還不如趁這時候給她一個比較美好的
初夜。這樣自己以後就能一直品嘗這幼嫩的身體,能一直享受她童稚容顏滿是紅
暈的視覺沖擊。

  “我聽香兒說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妙音小臉紅了紅,一邊急喘著,一
邊不好意思地說:“而且,感覺嘴唇親來親去,還有唾液什麼的,一定很髒……”

  “那現在呢?”許平說著話時,已經低下頭來吻著她雪白圓潤的肩膀。小小
的肩膀柔軟又精致,簡直像是在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那種嬌小玲瓏的感覺,仿
佛讓他得到一種操控的快感。

  “滿、滿舒服……”妙音閉著眼呻吟了一下,小手又不自覺地摸上一直頂在
她屁股上的龍根,似是好奇地輕輕捏弄著,也感覺到這個小動作,似乎讓身後男
人的喘息更加粗重了。

  “那再來一次……”許平眼睛都有點發紅了,在她迷人的嬌喘下,忍不住一
把將這幼嫩的小身體推倒在床上。舔著嘴唇,看了看身下嬌小可愛的小幼女,立
刻一低頭,在她期待又迷離的眼神中,吻上那小小的嘴,品嘗著嘴唇的柔軟和丁
香小舌的香甜,在她孩子般的囈語中,繼續貪婪地吸吮著這幼童般的香甜。

  “嗚……感覺好奇怪……”妙音在又一個濕吻過去後,已經渾身無力。小胸
脯劇烈起伏著,即使是一片平坦,但看到她幼童般的臉上出現成熟女性才有的潮
紅,還是有一種另類的刺激。

  “師姐,這樣有感覺嗎……”許平沒給她喘息的機會,一邊吸吮著她的小耳
朵,一邊用雙手撫上她幾乎沒有曲線的乳房,在上面慢慢地撫摸著,用指甲去刮
她吹彈可破的肌膚。

  “癢癢的、麻麻的,好奇怪……”妙音頓時無力地“哼”了一下,半睜開的
眼眸神盡是陶醉的水霧,無辜的小臉上帶著可愛的茫然,似乎是想不通為什麼會
有記種奇怪的感覺。

  “那就好……”許平算是松了一口大氣。看來她身體雖然還童,但在挑逗下
還是很敏感的。一見小幼女臉上媚氣橫生的模樣實在誘人,低下頭,在她含蓄的
注視下,開始舔著她平坦的乳房。

  小小的乳頭幾乎不會有什麼感官上的刺激,但看著一個小幼女被自己挑逗得
嬌軀顫抖,心裡總有一種陰暗的快感在激烈翻騰著。

  小小的乳頭還是內凹的,幾乎和小孩子沒什麼區別,別說含住,就連舔的時
候都特別費勁。但許平還是耐著性子,手口並用地挑逗著她。好一陣嘖嘖吸吮,
幾乎把她雪白的乳房吻滿草莓,這時才見小乳頭微微充血硬立,開始羞澀地挺起。

  多可愛啊!就像是一顆飽滿的大米一樣,圓圓潤潤的、粉紅而鮮嫩,讓人一
看就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許平顫抖著嘴,在她已經閉著眼的喘息中慢慢含下,真
實地感覺到小乳頭在自己的嘴裡顫抖著。這時舌頭輕輕一點,稍微用力吸吮一下,
都能感覺到幼女的身體在不安地痙攣著。

  “師弟,好、好酸呀,我……”妙音孩子般的呻吟更是讓人獸性大發。

  這是第一次體會到被男人愛撫的滋味。原本一心向武,對這些都嗤之以鼻,
但現在所體會到的,已經讓她有點崩潰,幼小的身軀卻保留著成熟女性該有的敏
感,此時她感覺到下身開始有些濕潤了。

  “師姐,這樣舒服嘛?”許平故意抬起頭來,隔著差不多一個指節的距離,
一邊舔著她的乳頭,一邊問著她,另一手也不安分地穿過她的肋下,開始細細地
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

  “嗯,舒服……”妙音有氣無力地呻吟著,男人的粗糙舌頭每舔過她的乳頭
一次,就像是觸電一樣,讓她不安地“哼”了一聲。當一個個火熱的吻落在這看
似幼嫩的身體上時,她卻給了許平成熟女人才會有的反應。

  “師姐……”許平幾乎把她的乳房吻得布滿草莓和口水,見小幼女已經意亂
情迷,幾乎失去動彈的力氣,立刻一個橫抱,讓她坐起。心裡邪念一起,按著她
幼嫩的小臉往自己胯下而去,有一些沖動地喘息道:“幫我舔一下……”

  “不要……”妙音有氣無力地抗拒著。雖說年歲有了,但對這件事還是一無
所知。現在雖然竹把處女身給許,個,也人概從小晚幫的——中知記kiw 怎麼M
中,?一t 卻接受不了如此奇怪的情趣。畢竟在她看來,這是在親吻尿尿的地方。

  “好、好,不要就不要……”許平稍微清醒了一點,怕這樣會嚇到她,趕忙
又讓她躺下去,低下頭來開始親吻她柔軟的小腹。一路舔著舔著,似乎還有一種
孩子般的奶香,讓人更加興奮。

  “啊,師弟,那、那裡不行啊……”妙音在囈語般的呻吟中,繼續享受著愛
撫。但是當許平吻到她的小肚子,把舌頭鑽進她的肚臍眼時,立刻感覺像是被雷
劈了一樣劇烈,她柔軟的小蠻腰直接弓起。

  “不、不要……好癢呀……”妙音幼小的身體劇烈抽搐著,小手胡亂地抓著,
想要阻止許平。但許平一看就知道她的肚臍是很敏感的地方,立刻就把她柔弱的
雙手壓住,繼續舔著她的肚臍眼,也享受著她滑嫩的腿在自己身上磨蹭的感覺。

  “啊,師弟,不要……”妙音抽搐了好一會兒,似乎沒什麼力氣了。雖然身
體還是一抽一抽的,但叫喊的聲音卻不像剛才那麼劇烈,眼裡的迷離水霧越來越
重,下身也開始不安地互相磨蹭著。

  逗了她好一陣子後,趁著小幼女此時腦子發昏沒辦法思考的機會,許平立刻
將她一條雪白肉嫩的大腿抬起。沒等她反應過來,又將另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腰邊。

  妙音感覺到腿間微微一涼,本能地想捂住時卻已來不及,只能紅著臉閉上眼,
任由這身體的羞處暴露在許平面前。

  血液沸騰得快要控制不住,腦子都有點爆炸,許平眼睛都直了,眼珠子幾乎
快要瞪出眼眶。

  多麼漂亮的地方呀!干淨得讓人無法形容,妙音的羞處嫩得就像她幼女的身
體一樣,白晰的小饅頭上連半根體毛都沒有,就像一顆可愛的水蜜桃,幾乎看不
出有任何發育的跡象,腿間就只有一條可愛而又特別誘人的小縫。讓人熱血沸騰
的是,粉嫩的小縫間隙中已經流出不少的愛液,晶瑩地覆蓋著這個讓人瘋狂的小
地方。

  “看、看什麼看……”妙音微微睜開眼來,有些撒嬌地嗔了一句,小心翼翼
地看了一下,小臉頓時火燒一樣的紅。由她躺著的角度-看,自己的雙腿正好被
男人M 字形分開著,腿間那可愛的小地方暴露無遺。畢竟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
此時她也有一點緊張。

  “當然要fi-了,那麼漂亮!”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忍不僕抓作能根g #幾
下,緩解快要爆炸的沖動。伸手在小肉縫上輕輕-摸,立刻感覺到妙音的小身體
忍不住抽了一下。而這一摸也讓許平更加興奮,幾乎是碰到肉縫裡的鮮二嫩肉,
滑滑嫩嫩,沒想到幼女的身體會有這麼多愛液,實在是讓人驚喜又特別興奮。

  “別摸了,癢……”妙音含糊不清地哼著,當許平整個手掌捂上她的小饅頭
時,更是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

  小肉縫特別可愛,許平有些控制不住地將她的腿再分開一些,低下頭來用手
指開始玩弄著這小小的羞處。輕輕用手指一分,肉縫稍微開了一點,可以看見包
裹在其中的粉紅嫩肉,在愛液的滋潤下顯得晶瑩透亮。小小的穴口,連肉眼都難
以看見,這樣的小地方,看似連手指都進不了。許平都有點懷疑,是不是真的能
容下自己巨■chvil ……手指慢慢滑動著,輕輕地在穴口外圍打轉,翻開小肉縫
的保護,尋找著美妙的源泉。幾乎每一次逗弄都會讓幼女的身體為之一顫,許平
小心翼翼地享受著她的反應,當親眼看到小幼女流出的愛液幾乎都滴到床單上時,
心裡的激動更加濃郁了。

  “師姐,我要來了……”玩了好一陣子,幾乎已經讓小幼女癱軟如泥。

  許平這時也有點忍不住了,用唾沫將整個龍根打濕後,再套弄幾下,慢慢地
將她輕盈的身體往下一拉,直接跪到她的雙腿中間。

  “真……能進去?”妙音紅著小臉,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當看著那巨大陽
物慢慢接近她幼嫩的下身時,心裡不禁一陣忐忑。

  別說是現在這個幼小的身體,就算身體還處於成熟階段之時,她也不敢想象
那小小的地方要如何容納這樣巨大的東西。

  “可以的,放心吧!”許平安慰著她,但說話時還真沒什麼把握。

  雖然知道眼前的小幼女其實是個美熟女,身體的反應也特別成熟,但是當看
到碩大龜頭湊近她小得幾乎看不見的小穴時,心裡真是有點忐忑。

  “師弟,啊……”妙音頓時打了個顫,當龜頭碰到小肉縫裡的嫩肉時,帶來
的反應瞬間讓她感覺眼前有些發黑。

  “師姐,這樣舒服嗎?”許平也沒什麼把握,先握著龍根在她的肉縫上下磨
蹭著,用龜頭進一步去刺激她的身體,心裡只希望這幼嫩的身體會有和她年齡相
符的承受性。

  “嗯,舒服……也、也奇怪……”妙音幼嫩的身體還在不停顫抖著,眼裡的
迷茫似乎是在訴說著她身體此刻的愉悅。

  “師祖,太子姐夫走了沒……”這時,門外突然響起郭香兒幼嫩的叫喊聲。
小蘿莉的聲音很是歡快且清脆悅耳,但在這時卻特別不合時宜。

  “啊,門沒關……”妙音腦子瞬間被電了一下,冷靜下來一看,房門雖然闔
上但卻沒拴,急得不得了。

  “師祖,我們……”話音剛落,小蘿莉郭香兒就推開門,大剌剌地沖進來,
身後還跟著一直在嗔怪她沒禮貌的柳清韻。不過母女倆一進房,卻徹底傻眼。

  當看見許平一絲不掛和妙音在床上時,不管是幼女身體上被愛撫的痕跡還是
一身吻痕,都已清楚地說明他們這時在干什麼。

  “快把門關上……”妙音這時也顧不得她們的目瞪口呆,馬上嗔怪著掐了許
平一下。

  許平趕緊跑過去將門拴上。

  一回頭,看母女倆還呆傻在原地,眼光不可思議地看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
妙音。那幼女的身體她們在沐浴時都見過,但此時這沒有女性特征的身體卻散發
出讓人難以形容的嫵媚。

  郭香兒在這時代已經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紀,但是無論如何,妙音這幼女的身
體也太小了,根本就是個孩子。即使同為女性的她們,都感覺到很不可思議,甚
至有些匪夷所思。

  “清韻!”許平從後面一左一右地將母女倆抱住後,湊近柳清韻的耳邊,小
聲地說:“你回你房間,把百花油拿來。”

  “主子,你們這……”柳清韻腦子一片空白,看著眼前的場景,已經有點說
不出話了。

  “去拿吧!”許平也不多加解釋,拍了拍她的屁股後,將輕盈的小蘿莉橫抱,
光著屁股朝床上走去。

  雖然好戲被打斷有些無奈,不過也正好可以讓她們助一下興!

  “師祖,你們……這、這……”郭香兒被許平放到床上時,可愛的她還有點
呆滯。

  小M 莉H 為人妻,不像以前那樣害羞,仟由許平的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眼
光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妙音布滿吻痕的身體。

  “小香兒,你來得剛好……”妙音倒不怎麼驚訝,大剌剌地坐起來,看到小
蘿莉也被扒得精光,馬上笑呵呵地說:“你和你姐夫先弄給我看吧,我不知道該
怎麼辦……”

  “不是,師祖,你們……”郭香兒還有點回不過神,即使這時已經被扒得一
絲不掛,不過後來習慣大被同眠,倒也不太吃驚。

  “什麼都別問了……”許平猛然撲上,將她推倒後,給她一個長長的濕吻。
在手口並用的挑逗下,將小蘿莉的情欲逗了起來,雙手不停玩弄著她的乳房和腿
間的羞澀。沒多久就嫻熟地弄得郭香兒氣喘吁吁,滿面都是情動潮紅。

  “小姨子,乖,來為姐夫舔舔……”許平眼見妙音在一旁看著自己和小蘿莉
糾纏,雖然強裝鎮定,但臉上的紅暈卻更濃郁。

  在師祖面前和她的徒孫亂來,感覺上也滿刺激的。心裡邪念一起,馬上拉起
躺在床上氣喘吁吁的小蘿莉,將她可愛的小臉按到自己胯下。

  “壞姐夫……”郭香兒撒嬌般呻吟一下。雖然看到妙音在旁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還是乖巧地張開小嘴,輕輕地含住龜頭吸吮著,粉嫩的小臉上盡是陶醉。丈
夫的強烈男性氣息,讓初為人妻的小蘿莉迷戀不已。

  已經嫁為人婦,看似清純可愛的小蘿莉,在床上也是個溫順的小綿羊。頑皮
可愛的她,雖然會耍小脾氣和許平倔強幾下,但也會好奇地按照許平教她的辦法
來取悅自己的丈夫。

  小嘴含著龜頭一陣舔弄,畫著八字來回挑逗著,一邊用小嘴吞吐,還一邊抬
著頭用無辜的表情看著許平,楚楚可憐的模樣頓時讓人興奮不已。郭香兒也明白
丈夫最喜歡她這樣,所以舔起來格外賣力。

  “師姐……”許平頓時獸性大起,一邊看著小蘿莉在胯下為自己口交,一邊
毫不客氣地將在旁邊坐立不安的妙音一把拉過來,低下頭和她激烈舌吻著,手也
不安分地伸到她的雙腿中間,繼續挑逗著迷人的小肉縫。

  “啊,師弟……”不知道是不是郭香兒口交時的嘖嘖水聲刺激了她。妙音此
刻的反應很激烈,被吻得幾乎窒息,整個人無力地靠在許平懷裡,渾身顫抖著享
受胯卜的三糙大手為她帶來的刺激。

  胯下有一個可愛的小蘿莉在為他口交,不時還用無辜的大眼睛挑逗著他,懷
裡一個肉嫩的小幼女任他上下其手,偶爾發出的呻吟也像是孩子的囈語一樣,許
平被刺激得都快瘋了。一手將妙音輕盈的身體往上抬了抬,一邊舔著她平坦的乳
房,一邊喘著粗氣哼道:“香兒,你自己上來……”

  “嗯……”郭香兒小臉悄紅,看著眼前的艷戲,也是濕了。不好意思地看了
看妙音後,還是溫順地爬到許平身上,微微分開她的雙腿,在許平興奮的注視下,
顫抖著慢慢坐下,用她緊窒粉嫩的小穴,慢慢地將巨大的龍根包裹進去。

  “嗯!”許平舒服得呼了一口大氣,整個龍根被小蘿莉一點一點地吞沒,那
粉嫩緊窒的小穴,很是艱難地將巨大的陽物納進,那種愉悅和火熱的溫度實在是
讓人爽到極點。

  “啊,姐夫……”郭香兒滿足地歎息了一聲。即使已經歡愛很多次,但幼小
的她,每次承受時都會感覺有點不適,細嫩的小臉上柳眉微微皺起,不知道是因
為難受還是因為這極端刺激的填滿。

  “香兒,乖,動一動……”許平雙手一拉,一下就將旁邊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的妙音拉到身邊。一邊把玩著她幼女般的青澀身體,一邊開始本能地挺動著腰,
在郭香兒柔嫩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香、香兒……”妙音被許平手口並用逗得畔吟不斷,但看到真正幼小的郭
香兒此刻俏臉含春,抿著下唇輕輕哼吟的模樣,不禁好奇地問:“你、你疼嗎?”

  “不、不疼……”郭香兒的小身軀輕輕顫抖著,眼含幾分羞意,看著巨大的
龍根插在自己下身,又被妙音孩子般好奇的眼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禁低下頭
去。不過此刻她似乎是為了適應體內充分的飽滿而不敢亂動,許平有心想逗逗她,
趁兩人不注意時挺了一下腰,瞬間的深入讓郭香兒發出一聲迷人吟叫。

  “師姐,你先等一下……”許平喘著重氣,感覺到小蘿莉的小穴有力地夾緊
自己,那柔軟的嫩肉也在不停蠕動著。在這樣溫暖的刺激下,憋久的獸性已經有
點忍不住了,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沖動地發洩一下體內澎湃的性欲。

  “師弟……”妙音小口嬌喘著,臉上盡是意亂情迷。剛才被許平逗得渾身好
不然被放A -邊,一,lWL 種失落感。眼ff韻中一——A -一翻身,抱。郭?
“兒媧小的身軀,小幼女眼裡頓時浮現幾分羞怯的期待,也是好奇地想知道男女
之事的過程。

  破身以後女孩們之間都大膽許多,有時候也會談論一些比較露骨的悄悄話,
即使是從小知書達禮的郭家姐妹也不例外。原本初為人妻的她們也是萬分羞澀,
即使雲雨時感覺欲仙欲死,但在平時也是行為端莊,不敢去討論這些事情。

  不過在巧兒和朱雨辰這兩個小魔女的調教下,漸漸也會說一些這方面的悄悄
話。比如溫柔的郭文文喜歡許平用傳統的姿勢慢慢地征服她,而郭香兒則是喜歡
看著許平舒服的表情為之口交,姐妹倆的話題大多圍繞在這個共同的丈夫身上,
內容也變得越來越露骨。

  一開始兩個小姑娘都還避諱著柳清韻和其他女孩,不過時間久了,或許也是
習慣了許平的荒唐,慢慢也就適應了。

  尤其有一次,許平讓一絲不掛的姐妹倆伸出小舌頭跪在床上,當著姚露和柳
清韻的面,用巨大的龍根拍打著她們柔嫩的小舌頭時,那種羞辱的感覺卻帶來一
種異樣的快感,讓她們瞬間打破隔閡,開始覺得一家人之間做這樣的事是情趣,
而不是書上所說的荒淫。

  所以,閨房裡的話題多了,話題的隱晦性也增加了。

  有時候甚至一起沐浴,姚露都會抱著可愛的郭香兒調戲一番,而郭香兒更會
羨慕地捏上程凝雪產後更加飽滿的爆乳。女孩們的開放態度反而弄得少婦們都有
些不好意思,不過大家的話題總是圍繞著共同的丈夫,倒也是其樂融融。

  在這樣的環境下,妙音即使是被所有女人尊敬的前輩,也不可避免地聽說了
一些關於床事的花邊新聞。

  對於這還是處女之身的絕世高人來說,很多都是她可愛的腦子所無法理解的。

  所以有時候她追著程家母女問什麼是乳交,追著朱雨辰母女問什麼叫三洞齊
開時,眾女避之不及,郭家姐妹更是被她天真的聲音問得冷汗直下,這也成了後
宮裡一時搞笑的風景。

  許平一個翻身,將嬌小的郭香兒壓在身下,把她修長細嫩的雙腿M 字形分開
以後,馬上就采用三淺一深的頻率,時快時慢地抽插著這個幼嫩的身體。

  付。卜都d 枳沒人,禳她摘吟個g ,??“也,小為鉍地開始擾她小小的嫩
乳,輕輕一捏乳頭,更是讓郭香兒瞪大眼睛,叫聲也大了不少。

  “這樣……沒事吧……”當許平開始有點狂暴地抽插時,妙音在一旁已經看
傻了眼,看著郭香兒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身體在這沖撞下搖曳著,下身發出“啪
啪”的聲音,心裡真有點擔心這小可愛會不會被干死。

  “沒事,香兒喜歡這樣……”許平已經興奮無比,為了進一步挑逗妙音,馬
上就低下頭,咬住郭香兒粉嫩的小乳頭吸吮著,喘著重氣問:“小香兒,喜不喜
歡姐夫這樣干你……”

  “喜歡,姐夫……好舒服……”小蘿莉童嫩的聲音克制不住地叫了起來,在
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沖擊下,有些意識不清地呻吟著:“香兒知道……姨娘也喜歡……
姚姐姐也喜歡……啊,姐夫……太、太深了……”

  “姐夫、姐夫……快、快一點……香兒……要、要死了……”

  “你這個小妖精……”許平喘著粗氣、紅著眼,立刻將她輕盈的小身子抱起
來,讓她雙腿纏在自己腰上後站起來。

  此時小蘿莉已經全身懸空,許平悶吼一聲,雙手抱住她柔嫩的美臀,在她更
加歇斯底裡的叫聲中,像打樁一樣狠狠地進出這個幼嫩的身體。

  “姐、姐夫……這樣不行,香兒……香兒受、受不了呀……”郭香兒的呻吟
立刻變得高亢起來。

  這個姿勢是她最喜愛的,不僅抽插得更深,龜頭更是刺激得她青澀的子宮有
點受不了,而且這個姿勢就像是在父親的懷裡一樣,讓嬌小的她有一種精神上的
滿足和安全感。

  “啊……”妙音渾身顫抖著,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小身子漸
漸火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由於坐在床上的關系,這時她能清楚地看見許平的龍根是如何快速抽插著小
嫩穴,極快的頻率和小蘿莉多得已經布滿整個小嫩臀的愛液,如此香艷一幕對她
的刺激很巨大。妙音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都有點發熱,似乎也更濕潤了。

  “姐夫,啊……”在這粗重有力而又快速的抽插中,郭香兒終於受不了了,
猛然咬住許平的肩膀,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聲,小手也緊緊地抱住許平的脖子,
幼小的身一?抒制+q 地燉蝌起來“

  “小香兒……”許平為了讓她更加愉悅,立刻低頭含住她的耳朵吸吮著,雙
手使勁地揉著她的小嫩臀,甚至開始在她的菊花上刺激著,沒幾下就感覺小蘿莉
的呻吟更加劇烈,緊窒的小穴頓時快速收縮起來。

  青澀的小子宮在興奮中一陣陣痙攣著,一股愛液瞬間噴灑而出,澆在龜頭上。
許平頓時舒服得哼了一下,也感覺到懷裡小蘿莉的僵硬身體癱軟下來,整個人有
氣無力地掛靠在自己身上。

  意猶未盡地抽插了幾下,讓她發出嬌滴滴的呻吟後,許平才戀戀不捨地把她
放回床上。

  興奮地看著幼小蘿莉被高潮侵襲時的嫵媚,看著她臉上的滿足表情,恨不得
再撲上去,將龍根插進入她微張的小嘴裡。

  “聖上,我拿來了……”柳清韻推開門。雖然心裡早有准備,不過一看到床
上的場景,還是俏臉一紅。乖女兒此時已經一臉滿足,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喘息
著,嬌小的身體白裡透紅,明顯已經沉浸在情欲的高峰中了。

  母女共同服侍也不是一、兩次了,這樣的場景已經漸漸習慣了,但最讓她不
適應的,還是坐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妙音。

  小幼女的身體也呈現出情欲萌動的紅暈,而且雙腿似乎在不安地交疊著。在
她們的印象中,這個師祖雖然看似小孩子,但卻是她們不敢不尊敬的對象,甚至
還虔誠得幾乎將她奉若神明。而眼前這一幕所帶來的沖擊,比女兒在男人胯下呻
吟時更加劇烈。

  許平此時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小蘿莉被自己滿足的媚態,渾身的結實
肌肉和充滿男性美的曲線也十分顯眼,身體每個部位都有著堅硬卻不誇張的肌肉,
呈現一種讓人眩暈的陽剛之美。

  尤其是身上那一道道的傷疤,更是充滿男人味,而胯下的巨大龍根也在暴跳
著,沾滿小蘿莉的愛液,看起來更是威武無比。

  盡管心潮澎湃,甚至能感覺到下身已經有點濕潤,但柳清韻還是趕緊先將房
門關上。迎著許平幾乎要將她吞掉的目光,羞答答地走到床前,不好意思地看了
看妙音一眼,宛如懷春少女般羞怯地喚了一聲:“師祖、皇上……”

  “啊……”僕她期待的驚叫貲中,似f 也MU一就W 到,!T ,。t <?:一
ifllM 的動作,英少婦並沒有過多抗拒。

  在許平一陣粗魯的撕扯中,也被剝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完美成熟的玉體暴露
在空氣中,在小幼女和小蘿莉的面前顯得是那麼的豐腴。

  柳清韻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被許平一把丟到床上,眼裡頓時多了一種嫵
媚的水霧。美少婦自然明白,今天自己也逃不了了。

  “來,小清韻,先為我含一下!”許平在床上站著,興奮地看了看早就傻眼
得說不出話的妙音。示意柳清韻跪在自己面前後,挺了挺腰,將堅硬的龍根送到
她紅潤的小嘴旁。

  巨大的龍根散發著濃郁的氣息,有男人滿是沖擊性的味道,也布滿女兒晶瑩
可愛的愛液,交織而來,瞬間讓人一陣迷醉。

  盡管柳清韻有些難為情,但對於這種粗魯,心裡卻是有種說不出的迷戀。遲
疑一下,還是嬌羞地白了許平一眼,不敢去看旁邊的妙音,輕張檀口開始用丁香
小舌舔弄著龍根,享受著許平的手在她成熟飽滿的乳房上興奮地揉捏。

  柳清韻毫不避諱地將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分泌物——咽下,當將龍根舔得干干
淨淨時,抬頭看見許平眼裡按捺不住的沖動。美婦俏臉含春地笑了笑,沒有過多
言語就轉過身跪下來,翹高飽滿的臀部獻給愛郎。

  雖然在妙音面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她知道愛人最喜歡成熟的她擺出這
樣的誘人姿勢,而她也是極端地迷戀,迷戀男人有力地征伐自己,迷戀著這個姿
勢帶給她心理上的愉悅和肉體上的強烈快感。

  “真乖,嘿嘿!”許平色笑了一下,走上前去,拍打著她飽滿挺翹的臀部。
眼見小嫩穴已經是水流不止了,才手扶著龍根,在她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磨蹭幾
下,慢慢將這根剛從她女兒體內出來的大家伙插進去。

  “啊……”當巨大的龍根盡根進入,龜頭抵在子宮口時,柳清韻滿足得叫了
一聲。抬眼-看,女兒已經醒來,滿面潮紅地偷看著自己,眼裡還帶著頑皮的竊
笑。她臉一紅,馬上嗔道:“死丫頭……”

  “姨娘,我什麼都沒看到哦……”小蘿莉裝作看不見,捂住雙眼,不過嘴角
的頑皮偷笑,卻讓柳清韻在羞澀中又有一種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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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糾就挺lylll 動著,品味著少婦不同於蘿莉的成熟風韻。

  柳清韻被這猛然抽插弄得氣喘連連,原本想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身體傳來
如潮般猛烈快感,讓她的喉嚨只有呻吟的功能,嬌婉的呻吟和俏臉上情動的潮紅
更顯嫵媚,頓時讓郭香兒在羞怯中又頑皮地朝她做了幾個鬼臉。

  “師姐!”許平一邊用後入的姿勢干著身下的美婦,看著旁邊的幼女坐立不
安地扭動著。邪念一動,馬上將她抱到懷裡,吻上她的嘴唇。早就沾滿百花油的
手,瞬間侵入她的腿間,捂在已經潮淫無比的小肉縫上。

  “啊……”妙音頓時壓抑不住呻吟出來,渾身僵硬癱到許平的臂彎裡,無力
地任由腿間的大手在她幼嫩的身體上作惡。

  許平的手指何等嫻熟,沒多久就在她已經控制不住的哼吟中剝開小肉縫的保
護,准確地找到小得可憐的陰蒂並揉捏著。這突然的刺激更是讓妙音瞪大眼,渾
身都開始控制不住地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