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已完成)

     關閉
rickey1270 2012-10-26 19:29:5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2224381
c1804gQw71314757776.jpg

【作者簡介】:

  生於廣東,長於廣東。文化很低,初中都沒畢業。讀書的時候喜歡看漫畫,喜歡踢球,喜歡看雜文。一接觸電腦就算是墮落了,曾經瘋狂迷戀網游而荒廢學業。04年當時開始接觸網文,從一個看小說的成長起來。看了以後有思考,思考以後寫,寫完覺得小白,沒發表就給丟了。一直在磨練,一直在徘徊。

  08年摸索上鄉村文,算是多少有些出息了。主打文《田野花香/鄉村獵艷》因不可抗拒的原因而被網絡刪除,心灰意冷!

  這時候碰上朋友推薦河圖,投稿,聊天,瞭解。一拍即合,希望在這能不辜負編輯和讀者們的希望,能有一個全心的舞台。

【內容簡介】:

  許平,一個吊兒鋃鐺,無所事事的小流氓。從小就被父母遺棄,靠著偷雞摸狗養活自己。蹲在廁所裡時卻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和明朝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的異界。還幸運的成為了當今皇帝唯一的孫子。

  古代的女人就是好,三從四德,溫順體貼。

  且看一條現代色狼如何縱橫四海,殺得敵人慘叫,搞得美女一個個浪叫。

  飽滿而又性感的美婦。調皮可愛的小蘿莉。聰慧誘人的魔教美女師傅。含苞待放的少女。溫順乖巧,幾乎是逆來順受的小丫鬟。

  許平收著一個又一個的美人兒,演繹著一個香艷無比,酒池肉林的帝王之路。

  PS:本書穿越時空文和正史無關,請不要對號入座。謝謝!

【作者其他作品】:

  《漁港春夜》、《春滿香夏》 本帖最後由 huahua88 於 2014-10-9 17:28 編輯

人只會對未來可能擁有的東西產生期待,對於自己已經擁有的東西卻並不滿足。

已有(191)人回文

切換到指定樓層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0
第一集

第一章 穿越帝王家

  許平,從小無父無母,在都市裡浪蕩著。靠著偷東西和各種賺小錢的渠道,硬是讓自己活了下來,還有閒錢上了一所三流大學。可是畢業以後卻發現自己學的東西根本不能安身立命,十分淒涼!

  某天,正幻想著隔壁屋裡住的美女,陳平蹲在公用廁所裡排出一天的毒素,突然感覺四周被雷劈了一樣的晃了起來,接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而後模糊感覺自己正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溫度很高,而且四周似乎被肉質包裹。不由得恐懼了起來,該不會是碰上鬼了吧?剛才明明是在廁所裡,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地方?

  京都燕王府裡,一幫人忙得熱火朝天,燕王朱允文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今天王妃紀欣月早產了。自己一直無後,好不容易上天賜了一個後代,現在卻難產,看來自己的第一個子女出生很不順利,第一次當父親的心情更讓他煩躁,恨不能直接衝進屋裡把那個折騰人的小寶貝直接拖出來。

  另一個一臉威嚴的老人坐在椅子上,雖然看起來很鎮定,但從他額頭上的汗也看得出來他很緊張,這人就是大明朝當今天子,朱允文的父親一宏武皇帝朱元章。他早年征戰天下,血戰二十載才開創一片安康盛世,有兩個兒子,在一次出巡中被刺客傷到龍根無法再生育,大兒子平王朱孝王從小體弱多病,二十歲的時候留下一個女兒就撒手走了。二兒子朱允文一直無後,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一個卻難產,如果不能有個孫子,那自己打的這片江山又有什麼意義?

  隨著產房裡「哇」的一聲大哭,眾人都鬆了一口氣,古代女人的產房,任何男人都不能進去,包括自己的丈夫也一樣。父子兩人在院子裡焦急的等著,來回踱步,氣氛十分的沉悶。不一會兒一個丫鬟一臉歡喜的跑了過來,跪地高喊:「恭喜王爺,恭喜皇上,紀主子順產了,是個小王爺。」

  朱允文一聽忍不住跳了起來,朱元章更是緊張的把茶杯都捏碎了。父子二人一臉的興奮,朱家總算有後了,總算對得起先祖和這片大好的河山,忙讓丫鬟把孫子抱過來。

  許平好不容易才看見了一絲光芒,等適應了突然的亮光,睜開眼睛,許平傻住了,自己的身體縮成了一小點,被一個滿頭大汗的美貌婦人抱在手上,感覺她比自己大了好幾十倍,想開口說話,卻變成了嬰兒的哭聲。

  這時候婦人將他抱緊了一些,母愛的光環強烈得讓人眩目,她輕挽了遍佈汗水的雜亂髮絲,語氣虛弱而又幸福的說:「乖兒子,你可算是好了,這兩天可把為娘折騰壞了。」

  許平徹底的傻了眼,難道自己投胎了?不對啊!看這情況應該是穿越時空了,可自己為什麼就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了?

  就在婦人沉浸於初為人母的幸福中時,一個丫鬟進來輕輕的和紀欣月說:「主子,皇上想見見小王爺,讓奴婢來接他過去。」

  紀欣月聽完,溫柔的摸了一下許平的小臉,語氣十分開心的說:「孩子,你爺爺要見你。一會兒乖一點。」

  說完把許平遞給了丫鬟,產房裡的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洗乾淨以後,又包得嚴嚴實實的抱了出去。

  許平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就被一個滿臉威嚴的老頭接了過去,老頭一臉溺愛的打量了他一會兒,突然大笑了起來:「好,天庭飽滿,雖然早產,但體重也不輕,有我朱家男人的英氣,眉目又和他娘一樣清秀,想必長大後又是一個美男子。」

  許平剛想開口,又變成了嬰兒的標準哭聲,惹得朱允文在一邊心疼的說:「父皇,您聲音太大了,看把我兒子都嚇哭了。」

  朱元章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笑道:「沒事,我孫子聲音響亮。小孩子嘛,嗓音高就說明身體好,日後必成大器。」

  朱允文這時候只想伸手將自己的親生骨肉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但還是恭敬的朝父親說:「這是我們朱家的第一個男嗣,還請父皇賜名。」

  老皇帝想了一會兒以後說:「這是我第一個孫子,賜名朱元平,尊號定王,朕一會兒就回去昭告天下。」

  朱允文謝過恩後,恭送父親回宮。這才迫不及待的轉身去和虛弱的妻子溫存,好好的逗弄自己的寶貝兒子。

  時光如火箭(想不出什麼好詞)許平(以後照樣用這個名稱)坐在皇宮門前的台階上發呆,一轉眼已經五年。自從有了他,父親就沒有再生育過,這五年一直都是萬千寵愛在一身,父母的溺愛和皇帝爺爺的恩寵讓他對親情又重新有了感覺,也漸漸的適應古代社會的生活,不知不覺習慣了小孩子的心理和親人對自己的寵愛。三歲時開始,每年都必須到皇宮裡學文習武六個月,其實從朱元章越來越滄桑的臉上,他也看到了老人對天倫之樂的渴望。

  這兩年一直都在各種督促下學習文章和功夫,超前的知識讓那些教他的老師目瞪口呆,除了跟著親人在一起,剩下的時間他最常做的事就是發呆。整理關於這個世界的知識和歷史的發展,還有自己學過的那些化學知識,現在得好好的積累一下,等歲數差不多,找機會偷溜出去遊歷一下,盡情的快意花叢才是王道。上輩子因為窮困,只能過上悶騷的生活,與手為伴,這一世要是不多享受一下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剛想入神就被打斷了,一個一臉卑微的太監跑過來說:「我的好殿下啊,您可讓奴才一頓好找啊。皇上在找您一起用膳呢!」

  「走吧……」

  許平正心裡想著無數的美女,冷不防的被打斷,心裡有些怒火,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隨著老太監走了。

  剛進門,許平就被老皇帝一把抱住,朱元章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站在權力的巔峰上,感覺卻越來越空虛,人老了總是對親情特別的渴望。兩年前,為了能讓孫子進宮陪自己,是和兒子鬧了一段時間。朱允文也只有這一棵獨苗,自然是捨不得讓他離開自己身邊,最後兩人只好決定讓許平半年住皇宮,半年住王府。

  朱元章把寶貝孫子抱在腿上,一臉慈愛的笑容,問:「平兒,最近學習的怎麼樣?我怎麼聽說你把先生們都給氣跑了?是不是又不乖了?」

  許平現在已經習慣了奶聲奶氣的說話,馬上就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說:「皇爺爺,不是平兒把他們氣跑的,平兒只不過出了一道題,結果他們感到慚愧而已。」

  朱元章笑得更樂了,這個孫子從小就古靈精怪,不知道這次又弄出什麼怪題來,逗問:「我的乖孫子都會出題了,告訴爺爺你出的是什麼題啊?」

  許平伸手像孩子一樣的比劃起來:「是一道數學題,如果一等於五,二等於二十五,三等於一百二十五,四等於九百二十五的話,那麼五等於多少?」

  朱元章聽完也皺起了眉頭,這樣的變化明顯是按五倍翻上去的,可一百二十五要是按五倍算的話,四就應該是六百二十五,怎麼會是九百二十五呢?那五又是多少?許平看這位屍骨堆裡走出來的一代帝王,被現代的一道奧數題考得眉目深鎖,不由得笑了起來。

  朱元章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眉目,只好問:「乖孫子,爺爺笨,想不明白。五等於多少啊?」

  許平一副天真的拽了幾下朱元章的鬍子後說:「其實沒那麼複雜,這題很簡單。最開頭不是說了嗎?一等於五,所以五也一樣等於一。」

  朱元章看自己一把年紀還被孫子給耍了,也沒什麼惱怒,反倒是十分開心孫子的聰明伶俐,對他更加寵愛。祖孫倆玩了沒一會兒,許平的小肚子叫了一聲,朱元章怕孫子餓壞了,趕緊讓下人上菜。

  許平餓極了,不管形象的吃了起來,有時候還嗆到咳嗽,朱元章在一邊心疼的又遞水又揉背的,哪有半點皇帝的威嚴,跟一個普通疼孫子的爺爺一樣。

  等許平吃飽以後,朱元章突然一臉嚴肅的說:「平兒,你皇爺爺戎馬一生,大明朝也是靠著刀槍才打下來的江山。你今年已經五歲了,也該開始學一下功夫了,我早年打天下的時候,收藏了天下各門各類的武功秘籍,安置在後花園的一棟書樓裡,一會兒爺爺領你去那。你自己選你喜歡的武功練,我朱家的男子從來都是文武並濟,你也不許例外。」

  許平一臉稚氣的說:「放心吧,皇爺爺,我肯定好好的學。誰敢欺負你,我就打死他。」

  說完還揮舞了一下小拳頭,把朱元章逗得大樂。

  武功?難道這東西真的存在?許平想了想,不會是什麼降龍十八掌之類老套的東西吧?那還不如一紙兵符,一個不爽,什麼雞巴門派一支軍隊過去就踩平了。

  朱元章領著許平來到一座古樸而又高聳的閣樓前,只見這座閣樓高三層,外邊裝飾樸素但不失霸氣,坐落在園子裡,隱隱給人威壓。正門上書三個大字:萬寶閣。

  朱元章一臉得意的朝許平說:「這裡面放的是皇爺爺征戰天下的時候收集的各種奇珍異寶和書籍典故,有一些是現在世間都找不到的孤品。可惜我俗務纏身,無法安下心來參看,所以一直荒廢在這。」

  說完拉著許平朝門口走去。

  大門打開以後出來兩人,見到朱元章並不下跪,只是彎身行了禮後說:「參見皇上。」

  聲音混重有力,走路的時候也是隱隱帶著風。

  朱元章臉色平淡的說:「平身!」

  又朝許平說:「平兒,這兩位是我們大內的供奉,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左邊的這位叫石天風,江湖上稱人間判官,右邊的這位是原來武當的長老,人稱烈火道人。這二位早年隨皇爺爺爭戰天下,平定以後,因厭惡名利,所以一直隱世不問朝堂之事。」

  「小王爺好!」

  兩人都行了一禮,不過也只是為了客氣而已。

  許平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兩人,左邊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就四十多歲,太陽穴鼓起,渾身肌肉發達但不誇張,劍眉鷹眼,國字臉上儘是陽剛的感覺,眼神給人的感覺像老虎一樣的兇猛。右邊的是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老人,身軀比較瘦小,身上特別的邋遢,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有那麼點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本能卻覺得這人特別的危險。

  都是人精啊,許平當然不會相信什麼厭惡名利之類的屁話。像這種情況只能說是他們很聰明的選擇了退休,不然的話,新皇登基肯定會血洗一批舊臣,又或者另一個情況就是在打仗的時候,這兩人幹的都是上不了台階的事,所以沒辦法封官。

  許平馬上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樣,小小的身軀低頭行了一禮後,滿是稚氣的說:「平兒給兩位老爺爺請安。」

  話裡的天真讓自己都有想吐的感覺。

  兩人看許平這副乖巧的模樣,不由得喜歡上了這孩子。烈火道人高興的拉過許平,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說:「皇孫天生骨骼過人,而且看起來聰慧靈巧,必定是練武習文的好材料。」

  朱元章剛想和他們敘一下舊,一個太監匆忙的跑過來說:「皇上,番邦的使臣到了,正在大殿上候著。」

  朱元章叮囑許平在這要乖乖的聽兩位老師傅的話,又朝二人說:「我孫子暫時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不許藏私啊。要是教的不好,到時候我唯你們是問。」

  看二人鄭重點了頭,朱元章又朝許平叮囑幾句話候就轉身走了。

  皇帝剛走,許平就不老實的到處打量起來,記得明朝的時候好像沒那麼多的武俠故事,最出名的還是倚天屠龍吧!但這時代看樣子都過去了,而且自己來的地方肯定不是歷史中的那個明朝。不然的話燕王應該是朱棣,朱允文貌似是孫子輩的名字。所以應該不會是正常的時空穿越。

  一樓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書籍。讓他忍不住想起了大學時的圖書館,但這裡的藏書更多,五花八門的都有。都是古色古香的書本,看起來特別有文人的味道。

  剛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貨色的時候,冷不防整個人就被提了起來。天風一把拽住了許平的後衣,輕聲問:「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啊?」

  「爺爺叫我平兒!」

  許平乖巧的應道。

  烈火道人這時候也湊過來笑嘻嘻的問:「你學武功是為了什麼啊?行俠仗義嗎?還是為了鋤強扶弱?」

  許平看他倆都是一副逗弄的嬉笑,立刻有點不屑的說:「幹那個多累?自己過好日子才是真的。以後打架能把人打扁,自己不吃虧就行了。」

  兩人突然對望了一眼後笑了起來,大喊終於後繼有人了。果然如自己所預料,不是什麼好鳥。

  烈火道人笑了一會兒後說:「平兒,按照規矩我們不會收你為徒的,不過你要是遇上什麼難題可以找我們。這一樓的全是一些普通的東西,用來掩人耳目,真正好的武功秘籍都在第二層,我們平時就守在那。第三層是你爺爺放置奇珍異寶的地方,沒他的命令誰都不能上去,現在我帶你去第二層看看。」

  跟著二人來到第二層,明顯感覺空間沒下邊那麼大,書籍也只是零零散散的百八十本,不過擺放的特別有架勢。石天風得意的說:「你自己去找找看有沒有喜歡的,這些都是絕世武功的秘籍,我們如果不是到了這歲數已沒辦法參習,還真想散去一身功夫重練。」

  靠,真他媽的沒一本印象中的什麼九陰九陽之類的。儘是這掌那拳的看起來就是低檔的地攤貨,而且一本本像是剛印刷出來的一樣。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望著通往三樓的樓梯,許平飛快的思考起來,這二樓能讓這倆老傢伙自由出入的肯定不會有太好的貨,騙一般人的話還差不多。最好的貨色應該在三樓,上邊絕對會有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東西,不然也不會派這麼兩個神仙在這看守。

  打定主意,許平當下提出要去三樓看一看。

  石天風和烈火道人互看了一下,兩人臉上有點為難起來:「平兒,你爺爺下令我們是不能上去三樓的。」

  許平奸奸的笑了一下,一臉堅決的說:「我自己上去不就行了嗎?我要學武功又不是你們要學,只要你們不上去就可以了啊。」

  兩人想想也是,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趁他們兩個還沒反悔的時候,許平迅速的爬上樓梯來到三樓。

  三樓的東西更少了,都是各式各樣的奇怪東西,什麼珊瑚、珍珠之類的東西,看起來更像個中藥店,許平走著走著被一座木製雕像給絆倒在地上,忍著疼痛打量起這塊禍害自己的東西。

  原來是一尊倒在地上的木雕,所雕塑之人頭戴春秋時期風格的長冠,玉面如光,一副傲視天下但又無慾無求的高人表情一襲長袍加身,看起來有威定天下、縱橫陰陽的感覺。

  「雕工真好啊!」

  許平感慨了一句,隨即又氣憤的踢了一腳,突然雕像的胸口出現打開了一小扇門,裡邊放著一本厚厚的書和幾個小冊子。

  做這雕像的人員是厲害,要不是自己生氣踢了一腳的話,還真看不出還有這樣的機關,許平嘖嘖的讚歎著這構造的神奇。

  他嘀咕看把書拿了出來,隨手翻了幾頁,心臟就不爭氣的加快了。原來雕像所刻的是戰國時期的傳奇人物鬼谷子,這雕像是他的得意弟子張儀所塑,以傳他平生的絕學。

  書中所載的是他一生的兵法、陣法和縱橫天地的絕世武功,以及畢生所學的奇術。一提起鬼谷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出神入化的兵法和奇門八卦,但其實他也是一位冠絕天地的高手,退隱後,晚年文武兼修,得證大道,是一個傳說中的厲害人物。

  (鬼谷子,姓王名詡,戰國時代衛國〔今河南鶴壁市淇縣〕人。其長於持身養性和縱橫術、精通兵法、武術、奇門八卦等。

  許平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書上記載鬼谷子所練功法叫「戰龍訣」,共分九層。傳說中是仙界龍族所流傳下來的,已經不是武功而屬於仙法了。他就是在修煉到第五層的時候成仙得道的。每練成一層除了內力的積累,還可以快速的習得其他的奇門遁甲。

  看書裡的介紹,如果能練到第九層則可以天地同壽,不死不滅,絕對是一部凌駕於普通武功之上的法門。

  許平一臉平靜的坐在濃霧迷繞的懸崖上,默默的感受著天地靈氣對自己的洗禮,經過十年的苦練,戰龍訣已經練到了第三層,即使是和二位供奉比劃,也有了一戰之力。十年的光陰,許平已練武成癡,每一次素質的提升,帶來的都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滿足感。

  這十年來他已經把鬼谷子尊稱為老師,但書中所記的各種奇術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戰龍訣自從在兩年前突破了第三層以後,就沒有進步。十年的時間,許平已經長成了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身高約一百七十五公分。長髮並沒有像別人一樣盤起來,只是簡單的在後邊紮了個辮子。肌肉平實而不誇張,卻蘊涵著爆炸性的力量。

  臉色溫和但眼神銳利有光,儼然是一個翩翩的俊美少年。

  現在算是徹底的適應了這個世界的一切,包括男尊女卑,也包括了各種繁瑣的禮儀。雖然已經有了禍害美女的能力,但許平一直對宮裡那些長相平庸的宮女提不起興趣,要推倒她們就和嫖妓沒什麼區別,一點難度和情趣都沒有,所以依然保持著處男之身。

  結束了一天的練功,回到了皇宮以後,他徑直朝御書房走去,朱元章正在和大臣們討論邊疆的事,最近胡人經常騷擾邊境,讓他頭疼不已。小股兵出戰是送死,大軍一到,他們又跑得沒影了。這樣來回幾次,光是軍費就受不了了。

  許平進去以後看皇爺爺一臉的惆悵,已經越發蒼老的臉上這時候佈滿了皺紋,不由得有點心疼起來,走上前在他肩膀上按了起來。其他的大臣看這位未來的主子來了,識趣的走了出去。

  朱元章眉頭這才舒展開來,一臉幸福的享受著孫子的按摩,一邊詢問起他最近的學習進展。

  許平答了一會兒以後問:「爺爺,什麼事讓你愁成這樣?」

  朱元章歎了口氣,慢慢的說:「還不是邊境的事,現在已經快入冬了,胡人或是契丹他們的糧食開始短缺,又打起了大明的主意,時不時的派一兩隊騎兵過來騷擾搶掠一番。有心想把他們打老實,可現在各地的軍隊一時之間都動不了。」

  許平一副不解的模樣問:「為什麼?咱們大明那麼多軍隊,難道收拾不了這些傢伙?這些草原上的狼也沒多少人啊。」

  「你不知道啊,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三軍未動,糧草先行。今年各地上交的銀子越來越少,有一些地方還受了災,都哭著喊窮。不向朝廷要就不錯了,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可國庫裡邊根本沒錢拿出來打仗,我可能算歷史上最窮的皇帝了。」

  朱元章說完,自嘲又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許平略略的思索了一會兒後說:「皇爺爺,我有個想法,不知道當不當講。」

  朱元章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從小古靈精怪的孫子,笑呵呵的說:「沒事,儘管說。」

  許平整理了一下思路後,提出:「現在國庫沒錢,百姓也沒錢。那錢在誰身上?不是貪官就是一些為富不仁的傢伙。皇爺爺只需讓我出去闖一番,我保證能湊集來年所有的軍餉,這幫鬍子咱們先忍他一個冬天,等明年兵強馬壯的時候再收拾他們不遲,草原上的民族只對物資有興趣,領土他們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了。所以只會掠奪一番然後退回關外,只是要暫時委屈一下邊境的那些百姓了。」

  朱元章一聽也有些心動,但也猶豫起來:「可是平兒,現在朱家就你一個獨苗,就算我放心你爹也不放心。你才十五就想出去行走,是不是早了點?再說了,就算查抄那些貪官污吏,你又能湊集多少軍餉?你要知道,要是真的和蠻夷開戰,沒有幾百萬兩白銀是下不來的。」

  許平拍了拍胸口,自信滿滿的說:「皇爺爺,我辦事什麼時候誇過海口。我爹那邊交給你去說,至於軍餉,你半點都不用擔心,我自有妙計能湊來。」

  看孫子一臉的堅決,朱元章只好答應了,不過要求他帶上幾十個大內高手一起出去,確保安全。

  許平立刻搖了搖頭,說:「帶那麼多人出去,我怎麼辦事啊?只要帶兩個人一路隨行就可以了。再就是請皇爺爺下一道聖旨給我,能先斬後奏。」

  朱元章聽話的寫了一道聖旨以後,又拿出一把通體潔白的玉扇:「平兒,這是我登基的時候拜天大禮時供奉的扇子,上邊加蓋我的開國大印和玉璽,見扇如見君。現在也一併賜給你吧!到地方上有什麼為難,只要拿出扇子,該殺的人你也不用猶豫了。」

  許平一臉恭敬的接過了扇子和聖旨。到底還是朱元章比較疼自己,簡單的撒嬌一會兒就OK了。換成老爹的話,肯定挨一頓踢了。

  朱元章喊了兩人進來跟在孫子左右,一個是大內二品侍衛隊長張虎,他一身橫練的外家功夫登峰造極,一臉的忠直憨厚。另一個是面像猥瑣的人,擅長使毒和輕功,叫林偉。

  二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了,但在許平看來還是不怎麼樣。不過一路上多了兩個跑腿的也不錯,要是不帶的話爺爺又不會放心。謝過恩後,他領著二人就朝宮外走去。

  「天下的美女啊,張開你們的雙腿等待老子的來臨。」

  剛出了京城的大門,許平就迫不及待的吼道。直把張虎和林偉嚇得都有些愣了,印象中一向聰明乖巧的皇太孫這時候也露出了禽獸的一面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0
第二章 江湖初行

  坐在寬敞又豪華的馬車上,許平發覺馬車並沒有電視演的那樣舒服。古代交通還不怎麼發達,除了官道以外都是一些泥巴路,馬車又沒有避震的裝置,一路上跟坐船一樣的起起伏伏,稍微碰到一塊小石子就跌跌蕩蕩的,到河北坐火車四、五個小時就到了,現在居然要趕三天的路,太他媽受罪了。

  張虎和林偉兩人經常出宮幹一些秘密的活,對這樣的生活倒是挺習慣的,也沒見有多少不適應,還悠閒的坐在車頭聊了起來。許平受不住這樣無聊的趕路,掀起了簾子也坐到了車前。

  兩人一見許平出來多少有點拘謹,剛才還一陣淫笑的林偉也閉上了嘴,一副恭敬的模樣。嚴明的階級制度也算是封建時代的特色了。

  許平看他們這副模樣,又無聊起來,語氣沉悶的問:「張虎,咱們現在到哪了?」

  「回定王,我們再一個時辰就能進風口鎮了,今晚我們可以在那住一晚上再趕路。」

  張虎說話時的恭敬程度,和首長報告一樣的嚴肅。

  許平不耐煩的揮了一下手說:「現在咱們出來外邊就別叫我定王了,從現在起我叫許平,京都人士,家裡都是做生意的,明白嗎?張虎以後就是我的保鏢,林偉扮演隨從就行了。」

  定王?媽的當初怎麼想的這名號,聽起來像是屁王一樣,屁股的王爺?奶奶的真蛋疼。

  二人應聲以後,林偉趕緊換了個稱呼說:「少爺,外邊塵沙滾滾的,您是不是進裡邊歇著比較好。」

  許平無聊的伸了伸懶腰,一副全身酸痛的樣子,苦著臉說:「少爺我在車裡都快悶吐血了,再不出來透一下氣的話,只怕到了河北的時候就成屍體了,到時候你們直接把我拉進皇陵得了。張虎,你給我講講武林上的事,咱們出來行走,不瞭解一些的話很容易被當白癡看。」

  張虎恭敬的行了個禮,將韁繩交給林偉後緩緩的說:「少爺,現在的武林我已經不太瞭解了,畢竟經常在宮裡不外出,消息有點不靈通。江湖人士一般將武功的強弱分為三流、二流、一流、地品、天品、聖君,其中品字級又分上中下三品。現在武林上一流的高手也不多見了,據知道的現在武功最高的都是天級下品的,分別有三人。少林的祖師爺,瘋和尚元竹大師,號稱血手魔君的大魔頭,李鎮豐,青衣教的教主,林遠。三人都是當今武林公認的三大絕頂高手。」

  許平聽了這些算是有點提神,好奇的問:「不是還有天品和聖君嗎?那他們怎麼沒排上號呢?」

  林偉馬上接過話頭說:「聖君這個等級人人知道,但是一百年來從沒有人能突破到這樣的境界,也只是傳說中的一些人物達到這樣的境界。比如宋朝時期就出過幾位天品級的,而元末時武當的開山鼻祖張真人,傳說到達了聖君的境界而白日飛昇,春秋戰國的奇人鬼谷先生也是聖君的行列。其實在聖君之上還有一個等級,只不過從來沒出現過,所以被大家遺忘了,那就是地仙。據說只要到了這境界就可以不死不滅,成為人間至尊。」

  張虎馬上補充道:「不過這些都是民間的傳說,現在只要到了地品幾乎就可以縱橫天下了。江湖上連一流高手都很少出來行走,誰都想鑽研那聽得見摸不著的無上大道。」

  許平聽到自己的老師居然有這樣的能耐,想想自己所修煉的法門那麼有前途,不禁暗喜起來。看來,這江湖並沒自己想像的那麼難闖。

  一路上三人又興致勃勃聊了一些江湖上的趣聞,沒一會兒許平就把他們的拘謹感都給消除了,連一些黃色笑話都可以不顧忌的說出來,感覺時間過得特別快。晚上到小鎮找了家客棧住下來以後,儘管武功在身,但許平已經是全身腰酸背痛了。他想著等有空一定要弄一個有避震彈簧的馬車,不然這一年下來自己非得全身散了不可。

  雖然是很普通的床,但因累了一天,許平睡得很死。第二天依然是枯燥的趕路,走了一天終於到了河北和京城的交界。三人找了一間小店吃一點燒雞小菜加米飯,張虎兩人起先還擔心主子對外邊的粗茶淡飯不習慣,但許平上輩子也是窮過來的,根本不在意這些,照樣吃得津津有味。

  剛吃完飯,許平才喝了口茶,就聽見旁邊那桌人在小聲的議論:「知道嗎?昨晚咱縣令李老爺可丟了大臉了。」

  「怎麼回事?不是說昨天要娶第四房姨太太嗎?能出什麼事?」

  一個當差模樣的人左右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樣子說:「出事就出在這第四房姨太太上,本來以為只是一般的民女沒在意,在大街上就被師爺搶了回去。可誰知道,這小妞居然是黑虎寨大當家趙猛的妹妹。一個黑臉寨主能有那麼漂亮的妹妹,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娘生的。」

  旁邊的人馬上發揮八卦的精神,一個個感興趣的問:「那到底怎麼樣了?」

  當差的喝了口茶,看把別人的胃吊起來後,這才面帶得意之色的說:「結果昨晚趙猛趁官兵沒反應過來,連夜帶著幾十人,把他妹妹搶了回去。還當眾打了縣令老爺一巴掌,那晚縣裡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你想想那面子不就丟盡了。所以,今天老爺帶上了民兵團準備去攻打黑虎寨了。」

  「黑虎寨的強人有一百多人,個個都強悍,而且聽說不少懂武功的,民兵團不就一些只會吃喝拉撒的傢伙,這:去不就跟去送死一樣嗎?」

  另一個人疑惑的問道。

  當差模樣的人壓低了聲音,語氣有些陰險的說:「其實讓那些民兵團去就是送死,要是趙猛把這些人都殺了,那縣老爺就可以給他們安一個造反的罪名,這樣一來就有理由求駐軍去剿匪了。你想想啊,趙大王雖然厲害,但哪會是駐軍的對手啊!」

  旁人紛紛搖頭歎了一口氣:「哎!咱們李縣令也真是夠毒的。上天保佑黑虎寨的好漢能躲過這一劫。這幫官老爺還不如這些土匪,就知道剝削咱們百姓,趙寨主起碼在災年還救濟過我們這些窮百姓,真是沒天理啊!」

  三人一臉平靜的把週遭的人討論的話都聽進耳朵裡,許平結完帳後也沒說什麼,繼續趕路往通陽縣,一路上開始打聽起這位得人心的土匪。

  終於在晚上趕到了通陽縣,三人找了個客棧住下來,吩咐把飯菜送到房間裡。店小三看這三人的裝扮就知道是有錢的肥羊了,慇勤的把酒菜都端了進來。

  許平喊住了店小二:「小二哥,跟你打聽件事,說的好有賞!」

  張虎立刻把一塊十兩的銀子拍在桌子上。

  小三看,眼睛都發光了,十兩銀子可是一年的工錢,馬上搭著笑臉說:「爺,您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從小在這長大,知道的事多。」

  許平喝了口酒後慢悠悠的問:「聽說你們這有個黑虎寨,寨主叫趙猛,是稱霸一方的土匪。有這麼一號人物嗎?」

  小二聽完表情突然變得有點猶豫,又有一點點的為難,過了一會兒後壓低了聲音說:「爺!您問的沒錯,確實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您可千萬別在外邊說他的壞話,這趙大爺在這威望很高。」

  一個土匪威望很高?許平感興趣的問:「噢!一個山大王還這麼受擁戴,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你說給我聽聽。」

  小二仔細的看了看外邊,一手把銀子收起來後悄聲的說:「咱們這縣的縣令叫李東,人人都叫他吃人魔,這傢伙上任幾年來,包庇一幫打手幹些敲詐勒索、強搶民女的事,弄得百姓不得安生。趙猛原來是李家村殺狗的一個屠夫,後來他家老爺子因為得罪了一個地痞被打死,沒想到李縣令說是他咎由自取,所以趙猛一怒之下把那幾個殺害他爹的地痞給砍死,並跑到了山上落了草,後來很多被官府迫害的人紛紛去投奔他,才有了現在厲害的黑虎寨。」

  小二頓了頓後繼續說:「趙大王這幾年一直都沒騷擾過咱百姓,只是劫一些過往的商販,能不見血就盡量不殺人,偶爾還救濟一下邊上一些窮苦人家。去年河北大旱,朝廷撥了二十萬兩白銀賑災,可這錢到了縣衙就被扣起來。李東還勾結那些黑心的糧行一起哄抬米價,窮人家都吃不起飯,餓死了不少。後來趙大王帶著兄弟把白銀劫走後援給了通陽縣的百姓,可是糧價太高了,大家有錢也買不起米啊。黑虎寨的人又殺回縣裡,把一家最大的糧行三十二口人除了小孩以外全滅門了,劫下的糧食都分給了百姓,其他糧行才嚇得把糧價降下來保命,大家這才能活下來。客官您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比官府那些老爺強多了。」

  許平聽完後也是暗暗佩服,一個土匪能有這樣的覺悟,確實值得百姓們擁戴,估計李東和趙猛兩人之間的怨恨很深,他點了點頭,示意小二先出去。

  張虎想了一會兒,滿是為難說:「少爺,這樣的事對我們來說最難處理。李東再怎麼不對,他都是朝廷命官,自有律法繩治。而這些人以武犯禁,卻又得民心,殺了不行,不殺也不行。」

  林偉在一邊也贊同的說:「少爺,這事您看怎麼辦?說真的,我倒想幫幫這個趙猛,那個縣令真不是東西,這樣的人留著,就是在丟咱們朝廷的臉面,不除也不行啊,但又不能在這關口上鬧出笑話來。」

  許平想了一會兒,拍板說:「嗯,朝廷需要臉面。這事最好在咱們動身之前把它給辦了,明天林偉去收集這位縣令的罪證,張虎你去一趟駐軍大營和他們通一下氣,別提前走漏消息。」

  林偉有點為難的說:「少爺,一天時間想找能定他罪的證據,是不是有點短?」

  許平陰森的笑了笑,目露寒光說:「不用多,哪怕只有一小點,而且也不需要真假。我說他該死他就該死,明白了嗎?」

  「那少爺您呢?」

  林偉會意的點了點頭後問道。

  「呵呵,我明天去黑虎寨會一下這位趙大王。」

  許平微笑著說道,總算有件有趣的事幹真是不錯。

  「主子……」

  兩人剛想勸說,許平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什麼廢話都別說了。」

  張虎和林偉只能無奈的對視了一下後答應,三人又仔細的商量一番,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許平避過幾個暗哨站,逕直來到黑虎寨的大門。不愧是當了那麼久的山賊,這憑著百十號人一直頑強生存的山寨,除了一條小道上的門以外,沒別的路徑,易守難攻,一扇高高的木樁門卡住了入寨的道路,上邊都是守衛的小土匪,視野開闊,稍微有個風吹草動的就馬上被他們察覺。

  山寨外邊有一地亂七八糟的屍體,許平只是看了看後就走了。這些民兵聽說都是靠一些當官的親戚混去那吃朝廷飯的,另一些就是雜七雜八的痞子混混,這次被李東推上來當替死鬼,也算是為財政做了貢獻。

  許平看了看環境,想偷偷進去似乎不太可能,索性一個箭步落在了山門的正前方。門上的小兵突然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前邊暗哨的同伴都沒有通知,頓時嚇了一跳,馬上就警戒起來,遠遠的喊:「下邊的是什麼人?來我黑虎寨有什麼事?」

  許平穿著一件帥氣的風衣,一頭長髮隨風飄逸,手執一把玉扇,面上光滑如玉略帶微笑,長相俊秀帥氣,倒有點江湖書生的瀟灑感覺,抱了抱拳後說:「這位兄弟,鄙人姓許,江湖上的無名小卒,這次聽說貴寨有難,特來助拳,煩請通報一聲。」

  小兵讓許平等一下以後就跑到後邊通報去了,沒一會兒就回來說:「許少俠,我們寨主有請,您稍等,小的這就打開寨門迎您入山。」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不勞煩這位兄弟了,許某自行進去便行了。」

  說完運起真氣,一腳蹬踏躍過一丈多高的大門進了山寨。門上的小兵們都看得呆了,來人武功這麼高,就算不知會一聲,要進去也是輕而易舉。

  許平跟著帶路的小卒進了大廳,裡邊吵吵鬧鬧的很是雜亂。一眼就看見十多個打扮古怪的武林人士聚集在一起商量事情,一個個一副苦大仇深的憤慨模樣。他們看見許平進來都停了下來,目光如炬的打量著眼前的翩翩少年。

  人群中走出一位高大健壯的黑臉大漢,豪爽的抱拳問道:「在下黑虎寨趙猛,因事纏身,不便相迎,還請見諒。」

  一看這黑臉大漢這麼爽朗,言語間沒半點花俏,雖然有一點點的戒備,但打內心裡欣賞起來,許平馬上回了一禮後微笑著說:「在下許平,京城人士!偶然路過此地聽聞各位行俠仗義的美談,又聞大王惡戰在即,特來助陣。」

  黑臉大漢倒是一臉謙虛的擺了擺手說:「我哪是什麼大王啊,就是一個土匪頭子!文縐縐的話我也不會講,不過兄弟你和我黑虎寨並無淵源,還是莫參合的好,不值得。這次來圍剿的可是正規駐軍,我也沒把握能頂得過去。」

  許平越看這漢子越喜歡,想起了兩句後來很流行的詩,用在趙猛身上剛剛好,不由得念了出來:「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許平剛念完就聽周圍的人一片叫好。

  趙猛贊同的笑了笑,不過隨後又有些落寞的說:「許兄弟,咱這就不說這些文話了。看你的打扮非富即貴,實在沒必要在此和我們這等亡命之人一起拚命。」

  許平趕忙讓過,又笑盈盈說:「這次貴寨恐怕劫數難逃了,要知道你們面對的可是正規的大明軍隊,區區一個山寨怎麼擋得住。這個李東也真毒,白白讓一百多名民兵送死,激發了當地富商們的憤怒後,接著就可以借刀殺人了,夠毒,但也夠厲害的。」

  一眾人聽完都紛紛點頭說是,罵起了李東全家。

  而趙猛卻是深知自己肯定打不過正規的朝廷軍,滿面愁雲。

  這時候後邊走出來一個妙齡少女,看那清秀嬌美的樣子,正好是雙八年華女人最漂亮的時候,簡單樸素的一身粗布長裙,清秀的臉上潔白如玉,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儘是不安與惶恐,櫻桃小口,精緻小巧的鼻子,組成了一張雖然樸素但卻迷人的俏臉。楚楚可憐的讓人一看就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

  身高目測大概有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雖然曲線略有些消瘦,但已經充滿青春氣息的嬌軀也算玲瓏有致了,沒有那種妖冶性感的驚艷,給人更多的感覺是小家碧玉的嬌弱。

  許平畢竟是在宮裡生活過的,立刻判斷這姑娘如果打扮起來的話也是一個絕色美女,可惜了這身粗布麻衣將她的好身段都糟蹋了。再看看趙猛那五大三粗的模樣,真不知道一樣的爹娘怎麼能生出差別這麼大的兄妹。難怪基因學一直是人類最大的難題。

  少女款款走到趙猛面前,一臉憂鬱的說:「哥,他們快打上來了嗎?都是因為我連累了這裡的弟兄。」

  聲音清脆悅耳,就像百靈鳥一樣,聽起來細嫩溫軟的特別舒服。

  趙猛馬上心疼的說:「我的傻妹妹,娘走後我就你一個親人,怎麼能看著你被那個吃人魔禍害,你放心吧,拚死了哥也會保住你的。這次恐怕哥是得交代在這了。一會兒你尋個機會偷偷的下山,跑到沒人認識的地方找個好人家吧!」

  少女的淚水流了下來,小聲的啜泣著,語氣發顫說:「不,哥,咱們帶上兄弟們一起跑吧!找個別的地方安穩的做點小買賣過日子就行了,你要是走了,我怎麼辦?」

  兄妹倆一個是一臉愁容,一個則滿面淚水,過了一會兒後趙猛才拉過許平說:「妹妹,來見過許少俠,這次我們山寨大難臨頭,人家非親非故的還來幫忙,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少女微微的行了個禮,但眼神哀傷並沒有多說什麼。趙猛突然朝許平一臉嚴肅的說:「許少俠,這次趙某估計是難逃大劫,這是舍妹趙鈴。希望一會兒官兵來的時候你能帶著舍妹跑出去,舍妹還算有幾分姿色,如果不嫌棄,在下將舍妹托付給你,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顧她。」

  許平納悶了,居然有這樣的好事,這趙鈐也算是乖巧可人,收了應該也是不錯。不過人家這生離死別的,可不能露出一副豬哥相,馬上一副嚴肅的口氣說:「趙兄放心,在下一會兒不會辜負所托,婚姻之事還需兩相情願,如果舍妹肯跟在下走的話,在下定不會負她,不過此事可能尚有周旋的餘地,趙兄也不必太悲觀了。」

  說完又仔細的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趙鈴,越看越覺得讓人心動。

  趙鈴一聽哥哥這時候要把自己許給人家,俏臉立刻羞紅起來,拉著趙猛的手一臉堅決的說:「哥!我不能丟下你。」

  趙猛一副無奈的口吻說:「妹妹,你哥手上人命太多,現在是報應到了。李東那傢伙和我積怨已久,估計這一把他是下了狠心要徹底剷除咱們,李東那傢伙也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我答應爹把你撫養大再找個好人家,但看來是辦不到了。以後你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哥……」

  趙鈴一聲讓人心碎的輕喚,再也忍不住地一把撲進趙猛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

  趙猛也是反手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七尺大漢這時候也忍不住流下了無奈的眼淚。

  眾人還在傷感的時候,門外一個小卒匆忙的跑進來了,緊張的說:「不好了!大當家,官兵已經包圍上來了。」

  趙猛將眼淚一抹,臉色堅決的朝許平行了禮,緩緩說道:「許少俠,初次見面就讓您為難了,趙某也不是什麼會說大道理的人。只希望您能對舍妹好一些,如果您看不上舍妹這蒲柳之姿,也煩請將她安全的送出去,找個好人家托付吧!趙某來世作牛作馬也定報大恩。」

  說完,頭也不回的把趙鈴一把推開,拿起手中的大刀招呼著眾人去寨前準備迎戰。

  趙鈴想上去拉的時候被一把甩開了,許平趕忙上前將她扶住。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趙鈴一哭,許平感覺心裡有什麼動了一下,似乎不想看她這樣傷心的模樣。轉眼間大廳裡的山賊們一個個一臉決然、咬牙切齒的走了出去,大有拚個你死我活的氣勢。

  山寨門前,放眼望去大概有四、五千的軍隊將山寨重重包圍起來,全部都是紀律嚴明的軍隊,漫山遍野的站滿了四周。週遭一片的肅靜,似乎在等著一聲令下,就會如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攻過來。

  見到這樣肅殺的氣勢,趙猛和手下的人不由得都凝重起來,想著幾乎是不太可能的應敵之策。

  許平像沒什麼事一樣,趁趙鈴還哭得傷心的時候拉著她的小手也走到寨前,小姑娘一臉紅暈的跟在他身邊,臉上的眼淚和憂傷抹之不去,但卻多了少女淡淡的羞澀。許平倒沒多大的擔心,遠遠的看見張虎和一個長官模樣、穿著鎧甲的人並排騎著大馬,知道已經將駐軍都控制了下來。接著的事就是看戲了。

  「許公子,你們怎麼不走啊!」

  趙猛回頭看見兩人走了上來,立刻又是責怪又是擔心的問道。

  「哥,要死我陪你一起死。」

  趙鈴擦了擦眼淚後,一臉決絕的說道。

  「四周都被包圍起來了,怎麼走啊!」

  許平一臉無奈的說道。

  趙猛低頭歎了口氣,幽幽的說:「看來這次真的是大難臨頭了。」

  見趙猛等人出現在樓門上,人群中站出一個穿著官服的胖子大聲的喊:「黑虎寨的人聽著,你們竟然殘忍的殺害通陽縣的二百民兵,可謂是罪孽深重。本官留不得你們,這次請來駐軍相助,一定要除去你們這群危害一方的土匪,還地方百姓一個清靜。」

  趙猛一看來人,立刻咬牙切齒的說:「李東你這個狗官,要說到壞事,你可做的不比我少,居然還敢來這裝好人。當婊子立牌坊的事你是不是都幹得麻木了,今天趙某就算是死,也要切下你的狗頭。」

  說完,拿過了弓箭做勢就要射去。

  許平打量了這位通陽縣令,渾身虛胖,眼神無光,明顯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這樣的人如果是好人的話就怪了。李東一看這架勢嚇了一跳,讓許平心裡對他的鄙視又更重了一些。趙猛只是一介土匪,哪來那麼高的功夫,這段距離射得過去才是他媽的鬧鬼,你以為拿的是AK47下啊。

  李東慌忙的跑到駐軍的統領面前,一副討好的樣子朝馬上的將領說:「劉將軍,您看這些匪人多囂張,犯了造反的大罪不說。見您的大軍領兵前來還口出狂言。一個個都不知道王法是什麼,居然敢在您面前揚言要殺朝廷命官,這種東西不殺不快。」

  姓劉的統領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時候許平朝張虎使了個眼色,張虎馬上會意,朝著李東大喝:「來人,給我將李東拿下。」

  劉統領應了一聲,突然翻身下馬,一個擒拿就將這個吃人魔押住了,迅速的幾下就把他挪得和粽子一樣的嚴實。突然的變故讓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張虎馬上朝黑虎寨大喊:「山上的人聽著,我們暫時不會攻打山寨,我讓駐軍後退三里,你開門讓我們三人進去。」

  話音剛落,劉統領示意兵勇們後退三里,以示誠意。

  寨裡的人也被這樣的事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趙猛猶豫了一會兒後,看駐軍真的後退了三里,前邊只剩張虎、劉統領和一直大喊的李東,揮了揮手示意將大門打開,將三人迎了進來,但其他的人還是一臉戒備的看著三里外的大軍。

  三人進了山寨以後被引到大廳裡,趙猛雖然對李東恨之入骨,但也沒有對其他二人不敬,反而是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腦子有些迷糊,不過也算是以禮相待。

  許平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無恥的拉著趙鈴的手在一邊談情說愛,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些事一樣。散漫的態度讓趙鈴有些不滿,不過溫軟的情話卻也讓這個懷春的少女面紅心跳的有些不知所措。

  趙猛對這樣的變故也是很疑惑,看張虎身上透露著一股武林人士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麼來路的,也猜不透到底是什麼意思,雙手抱拳問道:「二位,不知你們這是?」

  張虎和劉統領看也不看他一眼,邁著步伐直走到許平面前跪下,語氣恭敬的喊道:「屬下張虎!末將劉宏!參見王爺。」

  二人的聲音都中氣十足,幾句話馬上傳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趙鈴被眼前的事搞得有點亂,可愛的臉上儘是呆滯的模樣。許平看她這吃驚的樣子,大手馬上趁機環上了她纖細的腰際,嬉笑道:「小鈴兒?怎麼了,不認識我啦!剛才我還是你哥哥給你欽點的丈夫啊。」

  趙猛也被二人的親熱行為嚇了一跳,畢竟男女授受不親。許平拉著還在發呆的趙鈴,一路走上中間原本是趙猛的高座,正色坐下後,張虎和劉宏也站到一邊,張虎更是大喝:「大膽草民,當今定王在此,爾等還不參拜。」

  眾人雖然還有些轉不過腦筋,但想想既然駐軍的首領都這樣說了,肯定不會有假。一個個慌忙的跪了下去。許平一把抱住了回過神剛想跪下的趙鈴,將她拉在了身邊,一邊聞著少女淡淡的體香,一邊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說:「好鈴兒,你學他們跪什麼啊。哥哥我可是捨不得。」

  趙鈐感覺耳朵上微微的發癢,臉色一羞,一臉茫然的問:「許公子,您真的是王爺嗎?」

  許平得意的笑了一聲,溫柔的說:「如假包換,以後你就得當我的王妃了,鈴兒乖,為夫先把這件事處理完了再帶你去遊山玩水,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的恩愛纏綿。」

  趙鈴聽完臉紅的「嗯」了一聲,就站到旁邊去了,眼裡儘是情動的亮光,偷偷的打量著許平。

  許平一改溫柔的神色,轉過頭來冷笑了一聲,朝著李東緩緩地喝道:「李東,你說我是該怎麼誇你好呢!你這個通陽的小小地方官居然能鬧出這樣大的動靜,真是不容易啊!本王聽說你家財萬貫,妻妾成群,想來好日子過得不錯,沒少剝削百姓吧。」

  李東立刻嚇得面無血色,磕著頭哭聲大喊冤枉:「王爺啊,下官可是一直兩袖清風,造福一方,這次來這剿匪也是為了百姓的平安啊,求王爺明查。」

  說完號啕大哭起來,一副委屈到極點的表情,使勁地磕頭。

  張虎看他這樣的做作,站了出來說:「稟王爺,昨日林偉開始收集這狗官的罪證,因為太多了,所以現在還在查。不過,他剛遞上來的證據就夠這傢伙殺十回頭了。」

  許平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看了看還在喊冤枉的李東,冷聲說:「念!」

  張虎回身展開一張紙,從貪污賑災款到欺行霸市,一項一項念了起來。這都是林偉交上來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卻也沒什麼底。

  李東起先還狡辯了幾下,後來隨著一件一件的醜事被挖出來,嚇得失禁後整個人像一團泥一樣的癱在地上。其實林偉也只是把道聽途說的事寫了上去,沒想到他還真的都幹過,這就怪不得別人陷害了。

  隨著張虎有的沒有的一堆念完,眾人都玩味的看著在地上起不來的李東,黑虎寨的人更是一臉激動,這裡的人十個有八個跟他有仇。這麼多的罪狀可夠這傢伙受的了,起碼一個抄家判斬是跑不了的。

  許平卻沒他們那麼輕鬆,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這件事既要處理的完美又不能留下什麼禍端和給人亂說的把柄,想了想以後下令:「李東身為通陽縣令,在職期間卻不思造福一方、報效朝廷,反而貪污腐敗,魚肉百姓,現證據確鑿,著摘去烏紗帽,斬立決。」

  張虎得令後並沒有看李東,而是將手裡的刀默默的遞給了趙猛,趙猛看著已經嚇得失禁的仇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一刀便將李東的頭砍下來。眼裡已經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眾人看這位王爺手拿生殺大權,看人腦袋落地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由得有點倒吸涼氣。

  許平見達到了威懾的效果,滿意的笑了一下,頓了頓又說:「今天劉宏率兵強攻黑虎寨,將趙猛等一干匪人殺得大退,寨主趙猛由於反抗朝廷被當場擊殺,以後再無黑虎寨為害一方了。」

  眾人聰明的都已經知道了是什麼意思,趙猛更是滿面感激。

  見這些人都明白過來,許平輕輕的拉住趙鈴的小手,柔聲的說:「寶貝,從今以後你哥不是土匪,不用過這種刀頭吃飯的日子了。」

  趙鈴一臉淚水的靠在許平的肩膀上,感激的說:「謝王爺對我們兄妹的大恩,奴婢今生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許平立刻一臉的淫笑,手悄悄的在她香嫩的翹臀上捏了一下後說:「做牛做馬就不必了,做我的小老婆多給我生幾個娃娃就行了。」

  趙鈴立刻臉紅的低下頭去,卻是一副嬌羞含春的迷人模樣。

  見眾人都低著頭不敢看二人調情,許平也難得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在這麼多人面前恩愛也沒什麼氣氛,他咳嗽了一下吩咐說:「劉宏,安排一些人好好處理一下這的事。張虎,趙猛,你們跟我一起去抄李東的家。」

  眾人得令後忙活開了,山賊們有些失落但也是如釋重擔的收拾好東西下山,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親人的身邊好好的生活。隨著一把大火的燃燒照亮了整個山頭,黑虎寨算是徹底的消失。

  許平也一路上不住手的調戲著趙鈴,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縣裡走去。

  坐在縣令府的客廳裡,悠閒的喝著茶,享受趙鈴小手的按摩,許平樂得都合不攏嘴了,偶爾看她嬌羞的一笑都感覺特別的有味道。

  駐軍的人裡三層外二一層的將李東家的房子和其他與他有關係的地方都圍了起來,挖地三尺的搜查著所有的東西。地下跪著李東的家人一共三十六口,一個個哭哭啼啼的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樣。整個抄家行動持續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結束,而林偉直至天黑終於滿身疲憊的回來了。

  林偉逕直走到許平面前跪下後:「參見王爺。」

  「平身吧,李東已經就地正法了。你還有什麼收穫啊?」

  許平慢幽幽的說著,手卻是不老實的在摸趙鈴的玉手。

  趙鈴雖然害羞,但也不敢拒絕。

  林偉一臉正經,無視面前的一切,起身答道:「啟稟王爺,小人查到李東除了貪污和剝削百姓之外,其家人品行也是不端,有的開青樓強迫民女賣淫,有的開賭坊放高利貸。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含抄家銀子在內,光他的其他資產就達到一—十萬兩,真是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啊。」

  剛說完,張虎就進來了,手執帳本說:「稟王爺,這次查抄共繳獲白銀十一萬兩,黃金五千兩,加上其他珠寶古玩,共計白銀二十六萬。李東在職時,除了貪污以外,還走私私鹽,罪犯滔天,請王爺定奪。」

  一個小小的縣令居然能搾出四十六萬兩的巨財,真是富得流油啊。第一次的收穫就不小,現在看來,這些傢伙多殺幾個肯定油水不少,自己還沒掌權之前必須拚命的積攢財富,以後的生活才能輕鬆一點。

  許平默默的想了一會兒後說:「該殺的殺,該辦的辦。至於那些被李東強搶的民女,給點錢讓她們回去吧!銀子留下十萬讓當地修橋鋪路,賑濟百姓。三十萬上交到燕王府,等這次行走結束再一併和戶部清算所得,剩下的六萬兩你去換成銀票帶在身上,算是咱們的盤纏。」

  林偉一聽感覺有點不妥,按例這些錢應該全上交戶部。但看了看許平的臉色,馬上答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當然了,這上交燕王府可不是交給朱允文,而是許平自己的小金庫。

  把剩下的事都丟給了他們後,許平嫌李東家裡哭天喊地的太吵,晚上就住在了客棧裡。至於環境嘛,和第一晚相比早就是天壤之別了,連床都換成了不知道是誰獻出來的霜枝大床。

  一頓豐盛酒菜上桌以後,許平喝退了所有的人,吃飯時一會兒要求鈴兒喂自己,一會兒又將她抱在身上揩油,逗得小美人一會兒害羞一會兒又是嬌笑,一頓晚飯在香艷的氣氛下居然吃了一個多時辰。

  吃完飯後,許平已經下定決心要將處男殺掉,眼光一直死死的盯在她姣好的曲線上,那飽滿而又挺翹的乳房,又圓又漂亮的香臀無一不在展示著女性最迷人的魅力,趙鈴好像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有些不安的站著,可愛的臉上儘是幸福的紅暈。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1
第三章 少女的初夜

  趙鈐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聲的說:「王爺您先上坐,奴婢給您打水洗腳。」

  「嗯……」

  許平看著她姣好的曲線,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邊,準備享受小美人的服侍了。

  趙鈐打了一盆溫水,在許平的面前跪了下來,有些笨手笨腳也有些緊張的將男人的鞋襪除去,小手輕柔的扶著許平的腳,仔細的清洗起來,還不忘在腳板上捏了起來,熱水的溫度和玲兒熟悉的手法讓許平舒服的呻吟了起來。他眼裡儘是柔情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認真的女孩,不同於那些呆板甚至風騷的宮女,感覺她是那麼的專注,似乎小手每一次的輕柔都希望自己能舒服到極點。

  趙鈴羞著臉洗完後將愛人的腳擦乾,接下來卻不知道幹什麼好。

  許平一臉期待的躺在床上看著玲兒一臉不知所措的模樣,呆呆的站著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由得輕笑了一下後說:「小寶貝,月色已經高掛了。咱們是不是也該洞房了!」

  說完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被窩。

  鈴兒猶豫了一會兒,羞澀的看了看許平,起身將蠟燭吹滅。

  黑暗裡隱約聽見一陣秫秫的更衣聲,接著一個散發著迷人體香的嬌軀就朝自己走了過來。許平見美人過來,一把就將她抱在懷裡,無奈趙鈴身上還穿著貼身的內衣,沒能接觸到滑嫩的皮膚而有點失望。不過,只是這樣聞著她的體香就已經足夠誘惑了。

  趙鈴第一次被男人這樣的抱著,不由得身體有點熱,心跳也快了起來,呼吸隱隱急促著,嬌嫩的身子開始緊張得有些僵硬。

  許平前世AV看多了,但還是一個處男,稍微的錯愕了一下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柔聲的說:「鈴兒,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趙鈴只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聞著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閉上眼睛後聲音低得和蚊子一樣的說:「平哥哥,你要愛惜鈴兒。」

  許平看她這副任君採摘的迷人模樣,要是沒有行動的話那就是傻了。輕輕的將自己的衣服脫掉,手開始解起美人的衣物,每解開一個扣就感覺玲兒顫抖了一下,氣氛曖昧的將身下美人兒也剝成了一隻赤裸的羔羊。

  雖然在一片的黑暗中,但趙鈴還是本能的閉著眼睛用小手摀住女兒家害羞的地方。許平輕輕的將她護在胸前的小手拿開,舌頭靈活的舔著她精緻的小耳珠,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鈴兒乖,讓哥哥好好疼你。」

  話還沒說完,手已經握住了她充滿彈性的曼妙椒乳,不算很大但入手圓潤豐滿,軟綿綿而又特別的有彈性,一隻手剛好可以緊緊的握在手心把玩。

  趙鈴沒受過這樣的刺激,青澀的身子還是第一次被人褻玩,一陣酥麻傳來,不由得呻吟了一聲,又感覺不好意思的摀住了自己的小嘴。許平壞笑著將她的手拿開後,低頭親吻上了兩片紅潤的香唇,見美人緊張的關著小嘴,覆蓋在她乳房之上的大手壞壞的一捏,趙鈴本能的剛想呻吟,許平就趁機把舌頭侵入進去,肆意的品嚐她甘甜的味道,又引導著美人的香舌追逐起來。

  輕舔著少女滑潤的小舌頭,沒一會兒許平就已經將她吻得嬌軀亂顫。趙鈴漸漸也開始生澀的回應起來,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激烈的糾纏著,貪婪索取對方的味道,發出了一陣嘖嘖的水聲。

  許平直將她吻得喘不過氣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來,趙鈴已經眉目迷離,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水霧,微張的小口中喘著熱氣。

  許平一邊溫柔的親吻著她起伏的美乳,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引到自己的龍根上,小手一碰到這根熱呼呼的肉棒,趙鈴立刻觸電一樣的想縮回去,但無奈手被愛人抓著,只好順從的輕輕握住。

  許平引導著她滑膩的小手上下動了起來後,忍不住舒服的吸了口涼氣,一臉曖昧的說:「寶貝鈴兒,你看看你美得讓為夫激動成這樣。」

  趙鈴不好意思的感受著愛人碩大的龍根,一手根本就握不住,又熱又燙的。又聽著讓人害羞的話,不由得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許平看美人這麼羞澀,一邊感受著小手帶來的快感,一邊手口並用遊走於她的全身,當舌尖輕佻她細嫩的小乳頭時,玲兒已經忍不住的呢喃起來。

  許平大手向下一探,摸過了柔軟短小的體毛,挑逗起未曾被男人觸及過的花穴,一陣輕柔撫弄,趙鈴哪曾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嚶嚀一聲後身下的羞處漸漸的濕潤起來,許平的手指更是不老實的藉著這股滋潤慢慢的插了進去。

  趙鈴一個處女,哪受的了許平的挑逗,沒一會兒抓住龍根的手已經無力的鬆開了,一聲聲讓人犯罪的呻吟也飄蕩起來。一雙滑嫩的美腿無力的打開,任由許平用手侵犯著她最敏感羞澀的三角地帶。

  許平一看美人已經濕潤成這樣了,做好了迎接自己的準備,一把將她無力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握著龍根對準了遍佈愛液的花穴口,藉著濕潤,有些艱難的挺進這個緊湊而又迷人的小地方。

  小小的花穴被異物入侵,趙鈴不由得疼的皺起了眉頭,但卻咬著嘴唇沒有吭聲,小手瑟瑟發抖,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感覺下身被塞進了一根又燙又硬的鐵棍,那麼大的尺寸不是自己所能適應的,一陣飽滿而又漲疼的感覺隨之而來。

  她這一緊張,陰道收縮得更緊了,許平好不容易才慢慢的插入龍頭,感覺趙鈴的小身子都開始劇烈的顫抖時,趕緊在一層阻礙面前稍停了下來,知道那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膜了,感受著處子的緊湊和嫩肉摩擦帶來的無比快感,真是爽到了極點。

  稍微的適應了一下,許平輕輕的低下頭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舔了起來,身下的美人還是太緊張了,要是不讓她放鬆可就難突破了。

  用盡自己所知道的辦法,許平一會兒舔舔她的乳頭,一會兒含著耳垂吸裹幾下,挑逗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感覺趙鈴的下身開始潮濕起來,緊張的夾緊也鬆了一些。看美人有點情動,許平馬上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寶貝,一會兒可能有點疼,只要第一次過去就好了。」

  美人感覺到已經有點適應了身下男人的肉棒,卻不知道最大的障礙還沒清除,雙手環上了許平的脖子,眼睛深情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說:「嗯!你進來吧,鈴兒要做你的女人。」

  許平一看時機到了,長痛不如短痛,下身用力一挺,整條龍根都沒了進去,感覺自己的兄弟一下就頂到了盡頭,似乎還頂到了一個更狹小的地方。整根都被一個溫熱的地方緊緊的包圍住,嫩肉有規律的蠕動,就像是一群小孩子用手在撫摸一樣,頓時爽的差點呻吟出來。

  鈐兒淒厲的慘叫了一聲,感覺下身一陣撕裂的痛,整個龍根似乎頂進了自己的肚子裡,把自己給劈成了兩半。頓時疼的直咬牙,一行眼淚不自覺的流下來了,但卻只是低低的哭泣著。

  感覺到她的身體瑟瑟的痙攣著,許平趕緊低下頭用舌尖將趙鈴臉上的淚珠舔掉,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慰,一邊舔著她的乳頭說著情話。一手在她充滿彈性的香臀上愛撫著,一手握著她的美乳輕柔的逗弄,下身還是緊緊的頂在她的最深處,享受著陰道一陣又一陣有力的夾緊。

  「寶貝,還疼嗎?」

  許平一邊愛憐的舔著她的小嘴,一邊問道。

  趙鈴還在低低的啜泣著,不過聽起來疼痛已經少了許多。她語氣羞澀但卻有些期待的說:「一……一點點,不怎麼疼了。」

  許平見她已經適應多了,這才輕輕的挺動著,在那小小的花穴裡抽送了起來,每一次動作都特別的輕柔,深怕再一次驚嚇了身下的美人。

  趙鈴起先還有點疼,但隨著愛人溫柔的動作,也開始感到一陣快感。許平看美人已經適應了,下身也開始緩緩的加大抽送的力度。

  隨著進出的規律緩緩的快起來,趙鈐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雖然輕聲,但聽在許平的耳朵裡簡直就是催情的信號,腦子一熱,將她的玉腿抱在自己的腰上,雙手扶高她挺翹的香臀更加的抽動起來,狠狠的撞著美人細嫩的臀肉。

  一時間滿屋春情,美人銀鈴一樣的呻吟和肉體撞擊出的聲音,伴隨著二人粗重的氣息,讓整個夜晚都香艷起來。

  「平哥哥……不行了……」

  「鈴……鈴兒要……要死了……啊……」

  趙鈴一直壓抑著,終於當一陣從沒體驗過的強烈電流從下身扶搖直上的時候,感覺全身的細胞都不聽自己的話瘋狂起來,禁不住哼啊的叫了出來。

  許平也感受到了她的小花穴一陣異常有力的收縮,夾得自己也忍受不住這種緊湊的快感。忍不住大吼一聲,在美人近乎瘋狂的擺動之下悶哼了一聲,將處男的第一道精子有力的射進了她的體內,在她無力的擺動幾下之後,一陣又一陣的熱浪噴出,他感覺趙鈴的花穴裡也衝出了一陣熱熱的液體,知道兩人是同時來了高潮。

  完美的第一次啊!

  快感過後許平感覺全身有些脫力,大大的喘了口氣,翻了個身,將軟得似乎沒了骨頭一樣的美人抱在了懷裡。腦子裡得意的想自己到底還是厲害,第一次就能讓一個小美人也高潮了,前途無量啊!

  趙鈴似乎虛脫了,瞇著眼無力的躺在許平的胸口。飽滿的酥乳伴隨著她每一次大口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當真是迷人之極。

  「鈐兒、鈴兒。」

  休息了一會兒以後,許平感覺身上的美人呼吸漸漸的平穩下來,忍不住喊了兩聲,卻哭笑不得的發現她居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睡著了,而自己已經軟化的龍根還停留在她的體內。

  到底是初嘗做愛的滋味,許平抱著懷裡這軟玉溫香的身子沒一會兒就感覺自己又快硬了。但聽著這香甜的呼吸,不忍再將她疼愛一次,輕柔的摸了摸美人的青絲,輕微的挪了挪屁股,讓自己的龍根退出了她的體內。

  「這丫頭啊……」

  許平微笑著將她緊緊抱住後,忍住了下身兄弟那強烈的需要,擁抱著自己這一世第一個女人,慢慢的入夢了。

  早晨的陽光緩緩的射入屋裡,將沉睡中的人叫醒。許平有些不太情願的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一臉幸福的抱著自己的鈐兒,嬌美可人的臉蛋上儘是甜美的微笑,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特別誘人,清晨的美景中,少女如玉一樣的小手緊緊的抱著自己,柔嫩爽滑的肌膚貼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下身兄弟又開始硬了。

  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鬱悶,身下的傢伙一直都保持戰鬥狀態。知道小美人昨晚被自己開苞以後身體肯定受創不輕,只能無奈的選擇暫時忍耐,無奈啊。

  輕柔的將她嬌嫩的身子放下後,許平躡手躡腳的起身伸了個懶腰,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今天該幹的事就是好好把自己的馬車改裝一下。要是再這樣的顛簸,估計自己還沒當上皇帝就先死了。再說了,要是照現在這破車的情況,要是兩人激動起來車震的話,可能把車都給搖散架了。

  光著屁股,再回頭看看床上趙鈴曼妙的少女曲線,許平恨不得自己沒點人性再次撲上去享受她美好的肉體,或者讓她給自己來個口交什麼的。但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心中的憐愛還是讓他下不了手。

  趙鈴做了一晚上的好夢,感覺有人動了一下頓時醒了過來,起聲拉住被子遮住自己的玉體,還有些迷糊的看著眼前健康的男性身軀,羞澀的別過頭去,語氣溫柔的說:「平哥哥,怎麼這麼早起來,妾身服侍您更衣。」

  初為人婦的臉上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嫵媚和風情,經過昨晚的洗禮儼然就是一個小妻子一樣了。

  趙鈴剛撐著身子想起來,稍微動了一點下身就有點疼,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許平看著被自己摧殘了一夜的花朵,床單上那一抹鮮艷的小紅花已經證實了她的純潔。看著趙鈴疼痛的模樣,不由得上前將她一把抱住,滿是心疼的說:「傻丫頭,你剛破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我自己來就行了。一會兒我還有事,出去一下,等一下讓人給你做點補身的東西,你就乖乖的給我躺在這,別亂動,知道嗎?」

  趙鈴看了一眼被單上見證自己變成女人的梅花,腦子裡三從四德的觀念開始做怪,立刻就搖了搖頭,面色含羞帶喜的說:「不行,人家現在開始得伺候您了,您就讓我起來吧。」

  許平有些霸道的按著她的香肩,色笑的看著佈滿自己吻痕的胸口,舔著舌頭說:「也行,不過為夫我想再來一次,以後你再穿衣服怎麼樣?」

  「不行啊……」

  趙鈐一聽,立刻就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哀求著:「人家現在那還疼呢!」

  「知道疼就給我躺好,不然我再把你辦一次。」

  許平面色嚴肅的威脅道,不過語氣裡全是疼愛而沒有半分的責怪。

  趙鈴體會著愛人的溫存,心裡一陣暖暖的幸福感。她羞澀的點了一下頭,整個人靠在許平的身上,柔聲的說:「平哥哥,我好像做夢一樣快樂!謝謝您那麼憐惜鈴兒。」

  到底還是階級思想在做怪啊!許平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除了男尊女卑以外,還有身份上的差異,這種已經根深蒂固的思想,會不會讓她以後不敢和自己玩女上男下呢?有趣!

  許平一臉淫蕩的盯著她的酥胸說:「沒事,我已經很高興了!下次有的是機會,咱們試試別的花樣,到時候你可得好好的伺候我,知道嗎?這是咱們的閨房之樂。」

  說完手不老實的捏上了少女圓潤的雙峰,熟悉的調弄起來,大手捏著她飽滿的乳房,沒一會兒就將剛破身的趙鈴弄的嬌喘連連。看趙鈴一臉的紅潤和若有若無的呻吟,漂亮的美目裡也含上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特別的妖冶誘惑。怕自己真受不了變成禽獸,趕緊溫柔的將少女放下,拉好被子,溫情了一會兒就走了出來。

  許平剛哼著小曲慶祝自己的處男死亡,來到前廳坐下的時候,林偉就湊了上來,一臉賤笑的作著揖說:「恭喜王爺,既剷除了一害,收穫了銀子,又抱得美人歸,洞房花燭。」

  許平現在的心情雖然很晴朗,不過也懶得搭理他。吩咐張虎出去找一幫木匠和鐵匠,思索起最簡單的避震器構造,還有一些馬車該配製的東西,一邊想著手也不停的畫著圖紙,林偉看主子一臉認真的做事,便也不敢嬉鬧,端茶倒水的忙起來。

  沒一會兒張虎就領著幾個人回來了,許平也不多說,帶著這些人來到院裡,指著馬車開始跟他們說自己的意思,東西怎麼打造,新的馬車要怎麼做,超前的知識將一幫老工匠都嚇住了。這些想法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許平也沒辦法,要不是為了他媽的能舒服點,自己也懶得去動這個腦筋。要知道現在可沒什麼彈簧鋼鐵,一切都得靠替代品來實現,這就難了一些。

  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一臉激動的捧著圖紙,嘴唇發著顫說:「老朽打了一輩的鐵,還從沒看過這麼精巧的構造,要是真能按這個設計做出來,那我死也瞑目了。」

  許平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群老男人激動個屁啊!早就猜到這樣的結果了,要不然豈不是白看了幾年的網路小說。吩咐他們趕緊開工去,一個年紀大點的工匠拍著胸脯說:「少爺您放心,俺們幾個雖然沒有您那樣巧奪天工的能耐,但也是幹了一輩子的工匠,明天早上肯定就能把這輛車做好。」

  張虎見許平已經起身走回客廳了,便對這幫人說:「你們好好的做,錢不是問題,要是少爺滿意還能有賞。不過都得把活給我做得漂亮一點,不能出半點紕漏,知道嗎!」

  眾人一聽,趕緊回去幹活了,捧著圖紙就像是如獲至寶一樣。

  這些人都對許平的設計感到驚奇,張虎雖然不懂,但也不由得嘀咕說:「咱們王爺真是厲害,好像什麼東西都精通,沒有他不懂的東西。」

  林偉在一邊感歎說:「是啊,雖然主子才十五歲,但一身的修為深不見底,直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聽宮裡的人說,他現在可以和萬寶閣的供奉單挑了,真不知道怎麼練的!」

  兩人的腦裡都不約而同的總結出兩個字:怪胎。如果非要加兩個字,也只能是「變態」了。

  許平坐到了太子椅上,閉上眼思考著。

  腦子裡還是想著錢的問題,三百萬兩白銀是必須交給皇爺爺,按正常的程序,以後自己也有當皇帝的一天,在這之前必須積攢足夠的財富和培養自己的勢力。這些年沒少看那些迂腐的書生,他們在朝堂上尋死覓活的,一個個搞什麼以死相諫,光聽著傳言就恨不能直接把他們給殺了。

  要是自己上位的話,這些人一個都不能要,除了一張會叫的嘴巴以外,幾乎沒別的能力,就是純粹的欠打。這輩子最大的任務就是玩樂,當上皇帝以後,要是像現在一樣邊疆不穩,國內還不安定,國庫窮的連雞毛都沒有,那哪有尋歡做樂的時間?

  如果只靠殺這些貪官是沒辦法積攢起那麼多錢財的,也沒有什麼持續性。而且多殺幾個肯定會造成一股恐慌,那些大臣們也沒少拿下邊的孝敬,到時肯定會怕連累到自己而上奏朝廷,所以這辦法只能是短時間內可用,按長遠來說根本就不可靠。看來還是得做一下生意比較保險。

  腦子想了一下自己化學專業的那些東西,這年頭去哪找那麼精密的儀器啊!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自己就算是在宮裡喝的酒都是有點混黃,味道還有些苦澀,明朝的人還不能很好的掌握發酵和蒸餾的技術,但這些對自己來說太小兒科了,濃香型的白酒自己以前已經試驗過做法,那時也成功了。

  以瀘州老窖特曲、五糧液、洋河大曲等酒為代表,以濃香甘爽為特點,發酵原料以高梁為主,發酵時使用混蒸續渣工藝。採用陳年老窖制酒,也有人工培養的老窖。在名酒中,濃香型白酒的產量最大。四川、江蘇等地的酒廠所產的酒均是這種類型,這種釀造肯定在這個社會吃的開。

  而且關鍵就是許平自己喜歡喝上幾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喝著那些苦澀的「美酒」,都想好好戒了,這樣一來還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饞蟲,何樂而不為呢?

  打定主意後,許平趕緊畫了一套釀造設備所需的設計圖讓張虎火速去辦,只要試驗一成功,到時候就可以量化生產。酒廠得讓自己人管理才放心,再加上「定王」這張金字招牌,這酒不用喝就直接成了名牌了,不愁沒有生意。

  心裡琢磨了一下人選,想了一會兒後讓林偉去將趙猛找來。

  趙猛匆忙的跑了進來,一臉恭敬的看著自己這個妹夫。自從知道自己的妹妹飛上枝頭變了鳳凰以後,趙猛走路的時候腰都直了不少。尤其昨天回到了縣裡,那些什麼鄉紳都一個個伸長脖子請自己喝酒。這樣的待遇可是從沒有過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

  許平沒多說什麼,只是輕描淡寫的告訴他自己要辦一個酒廠,讓他把原本黑虎寨的人都召集回來幹活!

  趙猛想都沒想就一臉高興的說:「王爺,有這樣的機會,兄弟們肯定願意吃一行正當的飯,要不是李東逼迫,我們也不會落草為寇,只是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幹,怕幹不好。」

  許平想了一會兒,這東西也不是多複雜的技術,接觸一、兩次就能上手了,為了防止外洩,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這東西很簡單,到時候我教教你就懂了,只要給我管好這個酒廠,千萬不能讓方法流傳出去。」

  趙猛看許平對自己這樣信任,立刻拍著胸脯,滿臉激動的保證說:「王爺您放心,兄弟們在您的大恩下才能過上安穩日子,誰要長了二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我砍了他後再把自己的人頭一起送上。」

  「嗯。」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時代的人到底腦子還是簡單。不過最好的一點就是講究信譽,趙猛以前的人品就不錯了,現在又是自己的大舅子,辦起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

  張虎置辦了東西回來,許平就在偏廳裡教起了釀造和蒸餾的技術,在他們目瞪口呆、像看戲法的眼光下忙了一個下午,這個時代第一罐濃香型白酒出爐了。

  許平緊張的將瓶子打開的時候,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立刻飄了出來,總算是成功了。許平這才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世界的物理反應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起碼不用擔心什麼稻子發酵出硫酸之類的事情發生。

  眾人一聞都提了神。林偉更是賴上了,要求嘗一下這種酒。

  趙猛給每人倒了一杯後,三人都猛地一口喝了下去。許平在一邊緊張的看著他們的反應。這可是以後生財的方法啊,別他媽的出個差錯毒死人了。

  林偉雙眼放光的說:「少爺,小人對您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這種仙釀就算是宮裡的御廚都造不出來,我這輩子第一次喝這樣的好酒。」

  張虎這沉穩的傢伙也是禁不住一副驚喜的口吻說:「少爺,這種酒色香味俱全,更難得的是顏色清澈透明,聞所未聞,嘗了以後才知道以前的酒都白喝了。」

  趙猛也是久久才回味過來,滿面興奮的說:「王爺,這種酒的釀造確實是巧奪天工,味道更是奇香無比,如果釀造這種酒不賺錢,那老趙就連狗都不如了。香味更是飄遠流長,堪稱天下第一啊!」

  許平見釀製成功,當下也鬆了一口氣。看他們興奮的模樣,可不能說自己是讓他們來試毒的。

  吩咐林偉拿出五萬兩銀子準備置辦酒廠,要辦就必須辦個規模大的,這樣才能多賺一些銀子。將細節二吩咐完了,交代第一批釀造出來的酒按質量把最好的那些分成兩半,一半送皇宮,一半送去燕王府。畢竟還是得做個孝順孩子,再加上要是皇族的人都喝這種酒,肯定很快提升知名度。

  畢竟這些不太可靠的設備和技術不太穩定,再加上一些不熟悉的生手,一批酒釀出來肯定是參差不齊,所以又刻意的分開了酒的品質。

  趙猛滿臉認真的將事情一一記下,又不放心的問:「王爺,那價格該怎麼定?」

  許平想了一下,任何年代的高檔品都是價高才有人買,而且是買貴不買賤,這種心理一直都是任何時代的硬道理,當下獅子大開口的說:「分成兩種,你回去以後分個等級出來,一種是好的,包裝必須是精美的瓷器,一瓶就只裝一斤,二十兩銀子。另一種就是稍微次點的,普通的罐子一罐裝五斤,賣五十兩銀子。瓶子和罐子的外邊必須都刻上十里香的字樣。釀的最好的都留著,不往外賣。」

  趙猛聽完嚇了一跳,聽許平的口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試探著問:「這樣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釀酒的成本我剛才算了一下,一兩銀子能出個差不多十斤了,再說現在外邊最好的女兒紅才賣一兩銀子二斤,我怕賣不出去啊!」

  許平大笑了一聲,緩緩地拍了一下趙猛的肩膀說:「你就安心的按我定的價格賣吧!奇貨可居,不抬高價格那就是傻子,肯定日進斗金的,這點你不用擔心。記得統一的酒名就是十里香了。」

  趙猛心裡還是抱著懷疑的態度,但也只能答應,或許是出於對這個妹夫或者是皇室那莫名的崇拜,心裡感覺安定了一些。向眾人告辭後就趕緊去準備酒廠的事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1
第四章 新皇登

  基本來按照計劃,許平應該再往南走,可是卻突然傳來了老皇帝朱元章病危的消息。想想皇爺爺的英容笑貌,滿面嚴肅但卻對自己異常的疼愛,許平只感覺心裡像是被鐵錘狠狠地敲了一下,難受得有些喘不過氣。

  慌忙趕回京城,一路上許平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讓初為人婦的趙鈴心疼得有時候也默默的掉著眼淚。當看到壯闊的京城到處都掛著白色的布條時,許平感覺腦門開始發暈,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雖然沒暈過去,但也把同行的三人嚇了個半死。

  懷著沉痛的心回到了皇宮,許平見到的是老皇帝那威嚴的遺體,感覺腦袋瑟瑟的發疼,不敢相信眼前這冰冷的屍體,幾天前還是和自己談笑風生的爺爺,從穿越時空以來的十五年時間裡,這位便宜爺爺對許平的疼愛從來就毫不吝嗇,許平也徹底融入了自己這個孫子的角色,可還沒等盡孝的時候他就走了,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朱允文雖然也是悲在其中,但強忍心裡的悲痛,帶著百官忙了一個多月才把老皇帝繁瑣而又威嚴的葬禮辦完,直到他安睡皇陵的時候,這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許平在這中間感覺自己像是行屍走肉一樣,在爺爺的靈堂前哭暈過去好幾次,滿朝文武感動的直喊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欣慰。那些酸秀才舉著「國不可一日無君」的旗號,在老皇帝的頭七結束時就舉行了登基大典,其間許平掛著新太子名號也累得骨頭快散了,禮節規矩一大堆,煩的差點想跑路。

  雖然有些急促,但朱允文也正式的坐上了龍椅,儘管心裡還是悲痛,但君臨天下也難免會暗喜一番。上位以後,還沒等文武百官適應過來,朱允文突然發動了雷霆一樣的清算,或明或暗的勢力漸漸浮出了水面,陰柔狠辣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讓那些受到清算的官員們一個個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落了馬。

  朝堂的浮動讓許平對一直以來裝瘋賣傻的老爹刮目相看,看來他也是早就做好了隨時登基的準備,每空出一個位置就有人可以迅速的頂上。在許平和另一位異姓王的支持下,動盪了一個多月的朝廷總算安定下來。

  那些權臣舊部雖然只是清算了一小部分,但也震懾了其他別有居心的傢伙。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安身立命最好還是乖一些。

  朝廷這三個月的動盪不安,讓許平的冷汗都流下來了,這幫當官的玩起手段來個個都不含糊,自己要不再學壞一點還真跟不上,他們的手段和腦子實在太厲害了。相較於這幫當官那無恥的臉皮,自己還真是有點太嫩了。

  看來自己也要多做幾手準備,免得以後有權臣當道的情況。老爹或明或暗的就藏了那麼多的勢力,這一手提前的準備實在是讓人大感意外啊!許平將自己的計劃好好想了幾天後,決定找老爹談一下。

  朱允文最近消瘦了很多,如果不是他準備充足,這場動盪可能會持續很長時間。雖然手段狠毒,有一些甚至是栽贓陷害。但是為了大局,也只能委屈一部分人了,畢竟這是一個新的皇朝,還有不少開國時的老東西在,這時候要壓不住他們,以後難免會出事端。

  難得的清閒,朱允文坐在御書房裡,腦子裡還在想著朝廷上錯綜複雜的關係,見到家裡的獨苗一臉嚴肅來找自己,看著日漸成人的兒子,心裡不由得一陣欣慰,微笑著說:「我的好兒子,我怎麼聽說你當了太子還不去住東宮,現在朝堂上那些老不死的對這個意見很大,說什麼違反了祖宗的禮節,你老爹我現在壓力很大。」

  許平見父親自從當上這個皇帝後確實也挺累的,特別是現在內部不穩定,邊疆又出了問題,短短的三個月就感覺他蒼老了許多。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冷不防的冒出那麼多的白絲,頂著親人逝世的痛苦,完成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也夠難的。

  許平搖了搖手讓宮女退下,自己站到後邊給老爹按摩著肩膀,語氣輕鬆的說:「我說老爹,難道您還不知道我的個性嗎?要我住在那,一天到晚面對著那些老不死的傢伙和不男不女的太監,您就不怕把我給弄成不舉?我看您最好還是幫我做一下擋箭牌比較好。」

  朱允文對這個兒子真有點無奈,說他不成器又特別能幹,不知不覺已經獲得了宮裡那些武功高強的供奉和護衛的支持,還暗地里拉攏了一些比較激進的小官員。說他成器吧,一天到晚卻又不知道在弄些什麼古怪的事,偶爾還搞出一點點讓人意外的動靜來。

  朱允文慈祥的笑了笑說:「聽說你在外邊找了個土匪出身的小姑娘,雖然我對這個沒什麼意見,你爺爺的本意也是要你多開枝散葉,但那幫計較的老頑固肯定會鬧起來的,現在還不是動手收拾他們的時候,畢竟已經清算了一批人,現在人心剛穩定下來,不能有什麼大動作,所以你最好先別想那些明媒正娶的事,過段時間吧!」

  許平也大概知道了那幫老鬼的水泥腦袋頑固成什麼樣,想起一張張哭得和良家婦女被流氓糟蹋過一樣的老臉,感覺蛋蛋疼了起來,渾身也是一陣惡寒,趕緊點了點頭繼續說:「老爹,這事我自己會有分寸的。這次來找您主要是有些事想讓您支持我。」

  朱允文一副饒有興趣的口氣問:「哦,我這好兒子又想幹什麼怪事!」

  許平將自己的計劃隱瞞了一部分,只說了一些重點:「現在朝廷的錢糧已經不多了,您也知道皇爺爺在世的時候已經對這個問題頭痛到快暈倒,我想您在這方面的煩惱也不少吧?」

  見他臉上露出頭疼的表情,許平馬上趁熱打鐵的說:「現在朝廷六部哪一個不是鐵公雞,據我所知,戶部剛換上您的心腹劉全,每天都在哭窮,雖然咬緊了牙關,但還是拿不出穩定邊疆的銀子。所以我想再成立兩部:一個天工部,具體幹什麼的您以後就會知道,運作的錢糧由我自己去籌措,另一個可能有點棘手,需要您能擋得住一時的壓力。」

  朱允文已經對兒子這些怪異的想法見怪不怪了,揉了揉太陽穴後示意許平繼續說。

  許平停頓了一下,語氣嚴肅的說:「另一個就是商部,自從皇爺爺開朝以來,所有的商人地位都比較低,雖然有萬貫家財卻還只能穿粗布麻衣,我需要的是您能對我的兩個部徹底放手腳,既效力朝廷又孤立起來,不用上朝議事,而且我要徹底的掌握它們,誰都不能干預。」

  「那個天工部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朝廷已經有了工部,既然不用朝廷的銀子養活,我想基本沒什麼問題。至於你提議商部的事,這個就比較困難了,一直以來商人的地位都比較低,想讓那幫老頑固不出來反對是很難的事,不過你想幹的話老爹支持你,可以先暗地裡去準備,正式成立起碼得一個多月後。」

  朱允文臉色變化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繼續支持兒子培養自己的勢力。

  許平心裡一陣狂喜,雖然商部得一個多月才能正式掛牌,但沒關係。籌措的時間也夠了,但一想起那幫動不動就撞牆上吊的老傢伙,心裡既是恨又有點擔心的問:「商部的事可能會遇到很多的阻力,那幫老傢伙肯定會鬧得更厲害,到時候怎麼辦?」

  朱允文眼神變得狠毒起來,冷笑著說:「要不是這幫老傢伙一套一套的理論,當年你大伯在朝廷最強盛的時候早就打下草原,直接殺到他們的王庭去了,也不至於留下現在的後患。現在開朝已經過了三十年,內部問題穩定下來以後,也該是開拓疆土的時候了。」

  朱允文眼裡閃過一絲冷漠,突然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像自言自語似的說:「有些人年事已高,也應該是西去的時候,再健康的人也擋不住歲月的輪盤,畢竟人總有生老病死的一天,一覺入夢後死在家裡的床上不是稀奇的事。」

  許平一聽就知道,老爹這次打算暗地裡將一些佔著茅坑不拉屎的傢伙們除掉,如果不這樣,自己的商部估計是沒希望的。看到父親居然沒多問一句就表示了最大的支持,許平心裡儘是感激的說:「老爹您放心,一年之內,我讓朝廷的大軍殺到草原上。」

  朱允文見兒子難得孝順的模樣,溺愛的摸了摸許平的頭後微笑著說:「傻孩子,現在我就你一個兒子,不站在你這邊我還能幫誰?你儘管放心的去做吧!相信你皇爺爺在天之靈也會高興的。」

  「嗯!」

  許平滿臉認真的點了點頭,眼淚差點都掉下來了。

  朱允文頓了頓,突然一拍腦子說:「看我這記性,現在你也是太子之尊了,應該有自己的御林軍掌握在手裡才對,雖然以後不會出現兄弟相爭的事,但另一位王爺也不是多堅定的支持我們,為父在有生之年,盡量爭取將這一隱患除去,實在不行的話也必須削弱他們。」

  說到現在唯一的異姓王,許平腦子裡出現了那個國葬時憨厚而又威嚴的老人哭得暈死過去的情景,從來就對這位和自己一樣的王爺沒有什麼認知,但光是看他的容貌就給人一種壓迫感。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氣質,只有在屍堆裡活過來的人才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許平立刻好奇的問:「老爹,按皇爺爺的性格,怎麼會封一個不是朱家的人做王爺,這裡邊到底有什麼事?我還真沒去瞭解過!」

  朱允文賞了兒子一個拳頭,笑罵著說:「你這傢伙一直都在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說對這些陳年黃歷了,就是現在六部的人你都不認識幾個。另一個異姓王姓紀,叫紀中雲,先皇賜號鎮北王。以前隨你皇爺爺南征北戰二十多年,身上的傷疤加起來比誰都多,在當年元朝的一次戰爭中,救了你皇爺爺和大伯一命,雖然這樣但也只是賞賜沒有王號,直到開國大典,元朝的遺老不甘心,在地下埋了火藥想將這幫開國功勳和皇室全炸死,紀中雲用身體擋住了他們射出的火箭才避免了這一禍端,先皇考慮到他的救命之恩和纍纍功勳,才賜與了鎮北王的尊號。可以算是咱們大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另一個人物了。」

  許平聽的津津有味,不過隨後就思考起來,按道理說,鎮北王也是一個快進棺材的老人了,以他追隨老皇帝戎馬一生的忠誠,定不會做出造反之類的事,不過要是一個有野心的兒子繼承了王位那就不好說了,不由得開口問:「老爹,你是不是擔心他的兒子世襲了鎮北王的位子後,會不甘心居於人下?」

  朱允文見兒子立刻就聽出了自己的意思,讚許的點了點頭說:「沒錯,按紀中雲的脾氣是絕對不會背叛朝廷的,雖然他在軍中的威望很高,但卻是個死忠派,不過現在他也已經是七十高齡了,說不定哪天就會追隨你皇爺爺而去,到時候他的接班人不知道是哪個兒子,人的野心絕對是不會得到滿足,當那個接班人站在了王爺的高度上,他抬頭能看見的就是皇帝的龍椅,所以必須時刻的防範著。要知道鎮北王一族自從開國後在北邊經營了三十多年,可以說已經是根深蒂固了。手上還握著一支十萬人的大軍,不管他們有沒有異心,都必須徹底的將這種不穩定除掉。」

  朱允文說完眼裡閃過一絲狠色,似乎早已經有了什麼樣的風吹草動讓這個新上位的皇帝十分的敏感。

  許平隱約也聽說了這個紀中雲從開國後一直就沒解甲,始終在北邊鎮守著高麗和東瀛,還要防備契丹和滿族。每年小小的衝突和小規模的戰鬥幾乎沒間斷過,按道理那支十萬人的大軍也應該是不容小看的狼虎之師,戰鬥力不是普通的駐軍能比得上的。

  現在必須趁老爹在朝堂做鎮的時候培養起自己的勢力架構,不然以後可就真不穩了,畢竟這樣一支軍隊不是完全的掌握在自己手裡,是無法安心的。

  朱允文見兒子一臉的深思,高興的笑了幾聲:「你別太著急了,這時候不能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原來的燕王府已經讓人改成太子府了,你以後就住那吧!沒事多去看看你娘,她現在母儀天下,壓力也是很大的。先下去吧!」

  許平告退後走了出來,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思考著自己的計劃,必須完全的做到滴水不露,不管是金錢、情報還是軍隊都一樣,起碼自己有一個緩和的時期,但最關鍵的還是必須有大筆的金錢和人馬做為後盾。

  恍恍惚惚的到家後,老管家柳叔就走了過來,因為宮裡除了太監外男人不能進去,所以這位在燕王府待了三十年的老人就留在了新的太子府裡,繼續伺候自己的小主子。

  柳叔恭敬的說:「太子殿下,林偉他們在外邊等您多時了,現在您是不是見一下他們?」

  許平看著這位老管家,一身樸素的管家服,走路的時候彎著腰,似乎風吹了就倒,但從他平穩的呼吸和腳步聲來看,應該也是有一身強悍的功夫,小時候幾乎沒怎麼注意過他,可能還是和自己玩心大有關係。

  要不是自己修煉了戰龍訣,還真看不出這個已經蒼暮之年的老人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許平從恍惚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說:「柳叔,你在家別叫我太子殿下,挺彆扭的!還是和以前一樣就行了,你讓他們都進來吧!」

  老管家應了一聲後走了出去,沒一會兒林偉等人就進來,跪地行禮後,林偉站起來,臉上有些試探的說:「主子,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在京城郊外拿下了一塊足夠天工部用的地,現在屋子和院落都已經建得差不多。至於商部的用地,京城裡的富商張慶和,一聽說是您要的,馬上捐了一個三十多畝院子出來,現在已經在重新裝飾。」

  許平讚許了一聲,示意繼續說。看來這個張慶和跟林偉是認識的,一個院子就可以巴結太子,相信這樣的事大家擠破腦袋都會幹的。

  張虎拿著帳本,一臉欣喜的說:「主子,這是趙猛那呈上來的帳冊,三個月前酒廠開始賣酒,有了您的印章加蓋,再加上十里香的香醇,現在已經全國皆知,成了朝廷的御酒了。商人都趕往通陽縣希望能買到一批,但生產力有限,也只能先滿足一幫人,據說現在那的客棧都住滿了排隊等著買酒的人,三個月來雖然扣下了一些品質最好的酒,但盈利也達到了四十萬兩。」

  這樣的數字離心裡的期望有點距離,許平有些提不起精神的問:「按照那麼高的利潤,這些盈利比原先想的低了一成,這是怎麼回事?」

  張虎見主子面色有點不好,趕忙解釋說:「是這樣的,因為那邊生產量實在滿足不了那些商人們的需求,一般十個人只有一人能買到一批。再加上廠房和工人還比較少,您這幾個月又忙著宮裡的事,所以少奶奶和柳叔商量後,決定只提取一半的利潤就行,其他的都繼續投入,繼續加大生產。」

  許平面色稍微緩和,這段時間乖巧的趙鈴已經贏得了這些人的尊重,除了安慰自己以外,沒想到這個嬌弱的小姑娘做起生意來倒是一點都不含糊,雖然這時代女人家不能拋頭露面的,但她還是毅然的接手,可以看出她雖然嬌柔,但也不是那種懦弱的女人。

  許平心裡感覺一絲的欣慰,回頭看林偉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立刻笑著吩咐說:「林偉,你去和張慶和說,這份禮本太子收下了,日後商部會有他的一席之地,你抓緊辦好手上的事。張虎,你去散發消息,天工部招集天下的能工巧匠,不計出身,不計年齡和性別,只要有自己的能耐和手藝都可以來一試,入部以後享受官員的俸祿。」

  兩人都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許平這才揮了揮手說:「你們下去吧,把柳叔和趙鈴叫來!」

  二人應了一聲後退了出去,老管家柳叔邁著蹣跚的步伐進來,依然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許平也裝不知道他有武功的事,畢竟柳叔在自己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府裡了,對於這個忠心耿耿的老人,他是發自心裡的尊重,而且老爹在的時候對他也是禮遇有加,自己也不能擺什麼架子。

  許平一副謙虛的口吻說:「柳叔,我知道你原來也是江湖中人,武功也高。希望你能幫我組織一個隱蔽的情報網,我要所有勢力的一舉一動都第一時間傳進我的耳朵裡。」

  老管家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寬心的笑容,溫和的說:「小王爺真的長大了,當年您父親也和我說過一樣的話。燕王的勢力已經徹底暴露在其他人的眼前,所以在半年前您父親已經開始為您打造一個新的情報網了。」

  老爹的謀算真是深啊!從他自己的勢力開始暴露後,已經為自己培養新的情報組織了,看來也是考慮到朝堂上的不安定情況才會有這樣的準備,似乎是想先幫自己把該幹的事全包辦了。當獨生子女就是好啊!

  許平心裡感覺有一股暖意,好奇的問:「柳叔,那現在規模怎麼樣?實際的效果呢?還有你的出身,以你地級中品的實力,自立門派根本就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卻甘心在王府裡做一個管家?」

  柳叔一直看不透眼前這個小主子的修為,現在聽許平一語就說出了自己的修為境界,心裡好奇之餘也是特別震驚。

  柳叔臉色一正,徐徐的說:「回小王爺,老奴本名叫柳天古,當年在江湖上外號「雷鬼」,和先皇的供奉齊名,也是一方強者,年輕的時候為了追求更上乘的境界,到處挑戰強者。有一天,當我的名字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的時候,回到家裡卻發覺妻兒都被元兵所殺,村落更是被踐踏,到處都是屍體和廢墟。」

  說到這的時候,柳叔臉色明顯有些淒然,頓了頓繼續道:「當時我的性格比較火爆,腦子也是被仇恨給沖暈了。想也沒想就直接殺到了他們的兵營裡,無奈雙拳不敵四手,一身再好的武功也敵不過那麼多人。最後要不是剛好王爺率軍打了過來,把奄奄一息的我從屍體堆裡挖出來,恐怕我早就去和家人團聚了。王爺既幫我報了仇,又對我有救命之恩,而家人的死讓我已經對那些空名恨之如骨,只希望餘生能回報王爺的大恩大德。」

  想起還童趣可愛的兒子,和妻子死時被侮辱的慘狀,柳叔不禁心裡一酸,兩行老淚從渾濁的眼裡流了下來。

  許平雖然從老爹那隱約聽說過這一段經歷,但從柳叔本人的嘴裡說出來還是多了一些淒涼。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說著,但仍可以想像那時候他心裡的恨,恨不能把那些殺了他家人的元兵碎屍萬斷。許平有點感同身受,心裡也隱隱有點發酸。

  見自己影響了主子的情緒,老管家抹了一下眼淚輕笑著說:「小王爺,人老了總是囉嗦,您不要見怪!這些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在王府這三十年我過的很開心,忘了那些虛名和仇恨,王爺也敬我如兄弟,視我為知己。從您出生到現在變成一個翩翩少年,老奴這輩子就算知足了。」

  許平微笑的擺了擺手說:「柳叔,其實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又何必有那麼多的傷感!」

  柳叔笑得很是開心,過一會兒後正色的說:「小王爺,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魔教?」

  許平點了點頭,魔教從兩年前開始崛起,偶爾和朝廷還有些衝突,行事陰狠毒辣,但門下人馬眾多,行蹤詭異,甚至一些江湖中人都覺得這個門派有些太過於神秘了。雖然自號魔教,但武林中人對他們還是抱著讚許的態度,因為他們經常劫富濟貧。

  「聽過,不過這個魔教有時候感覺是名門正派,有時候做的事卻是邪門歪道。聽說還膽大包天的搶劫朝廷的錢糧,能活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許平想了想後說道,眼睛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柳叔。

  柳叔稍微有點得意,微笑著說:「魔教是老奴一手所創,現在的教主是我的得意弟子柳如雪,在她還是孩子的時候我就收養了流落街頭的她,老奴現在沒那麼多的時間,所以大部分的事都是她在處理。」

  許平不禁眼前一亮,驚喜的問:「你是說魔教其實就是王府的一個下層勢力?」

  柳叔輕笑著點了點頭,說:「其實那也是老奴無意中所創的,畢竟江湖中人多混雜,必須有一個眼線盯著。老奴時間不夠再輔佐下一個小王爺,這也算是老奴盡的一份心吧。至於一些過於極端的事也是先皇默許的,不然按魔教的行事風格,朝廷早就開始圍剿了。」

  許平不禁暗自佩服,不管在哪個朝代,這些武林中人大多會以武犯禁,不少的時候內亂者都會拉攏一些門派一起起事,但這些門派朝廷也不能一一去圍剿吧,到時候引起騷亂就更麻煩了。可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又是頭疼,管又管不了,殺又殺不盡,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很不穩定的因素。

  而魔教的成立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好的手段,既可以在必要時幫忙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也可以收集信息和監視著江湖上那些大門派。而偶爾讓他們劫一點東西,卻又給人一種魔教誰的帳都不買的假相,也算是一種立威吧!但實際上這個和朝廷做對的門派卻是一個最大的臥底,算盤實在打得太精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2
第五章 魔教小妖女and爆乳女刺客

  對於各個勢力之間的糾葛許平特別有興趣,瞭解了不少自己沒聽過的見聞,雖然興致高昂,但肚子已經開始不爭氣的叫喚起來,許平一看天色都已經黑了,不知不覺居然聊了一下午。

  柳叔也從融洽的談話中回過神來,行了一禮說:「小王爺,天色已晚,老奴先下去了,一會兒請您用膳吧!」

  說完便恭敬的走了下去。

  許平微笑著點了點頭,從一下午的交談中,感覺柳叔是個心思慎密的人,雖然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但身體可是健康的很,透過他可以多辦不少的事,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而魔教更是讓人驚喜的禮物,許平不由得又想起了朱元章對自己的疼愛,突然很是落寞。讓自己稍微的清醒一下,腦子裡開始盤算起其他的事來!

  這時候趙鈴走了進來,淡淡的妝容讓她本就迷人的臉蛋更加漂亮,一身輕飄的羅緞紅裙,顯得端莊而又嬌俏。雖然少了少女的天真可愛,但卻多了女人的成熟和嫵媚,被許平採了以後整個人似乎水嫩了許多,也多了一些成熟的氣質,怎麼看都不會聯想到幾個月前那個怯怯的小丫頭。

  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粉雕玉球的小蘿莉,看起來約莫十四、五歲的樣子,粉嫩的娃娃臉,水靈調皮的大眼睛看起來分外的可愛。穿著孩童一樣的紅色長裙,臉上滿是緊張和不安,看起來特別的惹人憐愛。

  身材嘛,勉強算是剛發育。許平沒興趣的收回了打量的眼光,馬上又色色的盯著趙鈴胸前那對在自己的按摩下大了一號的酥乳上,挺翹飽滿,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好好的疼愛自己的小媳婦了。要不是有個莫名其妙的蘿莉在的話,真想現在就把她扒光了狠狠地疼愛一番。

  趙鈐見許平一臉好色的看著自己的胸部,羞澀之餘又帶著一些欣喜,款款的欠身,嬌滴滴的說:「太子殿下,妾身趙鈴給您請安了。」

  說完,拉了拉身後似乎很緊張的小女孩,二人一起行了個禮。

  許平伸手一把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手不老實的開始撫摸著玲瓏的身軀,笑罵:「我說現在我家小鈴兒也學壞了,居然敢來調戲我。今晚不好好的懲罰你就不知道為夫的厲害了。」

  趙鈴笑呵呵的享受著愛人有力的懷抱,扭動了一會兒,感覺龍根頂在自己的臀間,又熱又硬的讓她不禁回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俏臉立時爬上了嬌羞的紅暈,深情款款的看了許平一眼。

  「平哥哥,鈐兒好想您啊!」

  趙鈴嬌媚的說著,貪戀的縮在了許平的懷裡,像一隻邀寵的小貓一樣。

  「我也想你啊,嘿嘿!」

  許平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往下,隔著薄薄的裙子在她充滿彈性的臀肉上揉了起來。

  趙鈴難為情的白了一眼,正了正姿勢後,朝小蘿莉微笑說:「巧兒,過來一下。讓太子好好的看看你!」

  小蘿莉有點不好意思的站到兩人面前,頭都快低到胸前了,一副忐忑不安的小模樣特別惹人憐愛。許平上下的打量了一會兒,打了八十分,雖然身子有點瘦弱,但已經開始有了美人的模樣,五官也很是漂亮,這樣的女孩子即使在宮裡也不多見。

  許平停下了做怪的大手,抱著趙鈴纖細的小蠻腰笑問:「鈐兒,你從哪找來的小妹妹啊?真是可愛啊!」

  趙鈴乖巧的答道:「平哥哥,最近人家忙著那些帳本和商部的事,您又很久沒回來,所以在家待的時間比較少。恰巧那天去清點酒廠上交的銀子時,看見了在路邊哭得和小花貓一樣的巧兒,見她老實又機靈,所以帶了回來。她和家人是從河北逃難來京城的,到了這邊,父母得病丟下她走了。我見您缺個暖床的丫鬟,所以就準備讓她伺候您的起居。」

  暖床丫鬟?許平雖然知道但也沒試過。他喜歡清靜,所以府裡沒幾個丫鬟和下人,看來自己還真少了些太子的架勢。看著眼前可愛的小蘿莉,許平笑著說:「巧兒是嗎?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小蘿莉怯生生的抬起了小頭,不敢直視許平的眼光。

  「你知道暖床丫鬟該幹些什麼嗎?」

  許平調侃著問道。

  「鈴姐姐都告訴我了,伺候太子爺是巧兒唯一要做的事,只要您開心就行。鈴姐姐幫巧兒葬了爹和娘,巧兒會好好的報答大恩的。」

  小蘿莉一副感恩戴德的乖巧模樣,聲音又低又柔。

  許平突然停止了微笑,臉色一冷,將趙鈴放下後,一個踏步飛快的跳了過去,一把將還沒來得及反應的小蘿莉鎖住,趙鈴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

  小蘿莉被反剪著手,哭著喊疼。趙鈴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了,但看著巧兒滿臉的疼痛,可愛的眼裡都快掉下淚水來了,趕緊哀求的看著許平。

  許平不為所動,將她的雙手鎖得更緊了,神色陰冷的說:「小丫頭,你們為了混進太子府來真是費盡了心思啊,居然演了這麼一場好戲,讓一個二流高手來當臥底,未免也太大才小用了吧?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巧兒疼得直冒汗,張了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

  趙鈴見自己帶來的小丫鬟居然騙了自己,想趁機混進王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居心,但這樣的事發生了自己也有責任,再看看許平一臉的冰冷,嚇得趕緊跪到了地上,不敢說話。

  「口風倒是挺緊的……」

  許平見她不說話,不由得有些發怒,握緊拳頭準備給點顏色看看。

  柳叔回來看見了這一幕,著急的跑過來說:「小王爺手下留情啊!這丫頭是我派去跟在少奶奶身邊保護她的,她是咱們的人。」

  許平聞言才放開了手,將已經嚇得面無血色的巧兒放開,責怪說:「那為什麼見了本王還不說實話?要是我這拳打下去,你不死全身的經脈也全廢了。」

  小蘿莉吃疼的晃了手幾下,幽怨的看了柳叔一眼後恭敬的跪下去說:「魔教座下葉巧巧,參見太子爺。」

  柳叔也趕緊在旁邊說:「小王爺,巧兒當年也是個流落街頭的孤兒,後來被我們收養,送去了柳如雪那兒。這孩子天賦比較高,現在才十五歲,就已經是二流高手。我看少奶奶一天到處奔波,就讓這丫頭跟在身邊保護。您千萬別怪她!」

  許平見他們也是一番好意,揮了揮手讓他們站起來,又回去抱住趙鈴說:「鈴兒,以後你可不能那麼大意了,不過你也別怪巧兒和柳叔,知道嗎?他們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

  巧兒趕緊上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道歉說:「少奶奶,巧兒不是真的想騙您,實在是怕您不肯讓我跟在身邊,而且有些事您少知道一些比較好。」

  趙鈴雖然有種被捉弄的感覺,但看著巧兒一臉真誠的道歉也就釋懷了,搖了搖頭後設:「沒事,我知道你們也是為我好。」

  許平見趙鈐似乎有點介意,趕緊吩咐柳叔上菜,抱著她吃了個香艷的晚飯,巧兒也乖乖的在一邊服侍著。酒足飯飽後,他抱著還有點悶悶不樂的趙鈴到了自己設計的桑拿間裡,打算好好的疼愛一下這個小美人,順便安慰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桑拿間是按照現代的理念和古代的設計做出來的,由於許平想到以後女人可能會多點,所以做得比較大一些,足有十多平米。

  「平哥哥,讓鈴兒服侍您!」

  趙鈴嬌羞的按住了許平要脫衣服的手後,乖巧的蹲下來開始幫許平脫起了衣服,隨後褪去了自己的外衣,只穿著貼身的小肚兜和內褲。」

  「爽啊……」

  全身冒著大汗,許平爽得喊了一聲。趙鈴還是第一次和自己洗鴛鴦浴,他大大咧咧的往後一躺,分開腿,朝有些扭捏的小美人色色的說:「鈴兒,過來幫我洗!」

  趙鈴羞澀的點了點頭,輕輕的蹲在許平的胯下,用溫柔的動作洗了起來。女人光滑的小手在身上輕柔的撫摸,讓大龍根瞬間就變得堅硬無比,趙鈴害羞的看了一眼愛人的龐然大物,現在還有點不相信自己小小的下身居然容納進了這麼嚇人的寶貝,難為情的不敢去碰它。

  水蒸氣將她身上的肚兜都打濕了,小小的布片貼在玲瓏的胸上,許平居高臨下看著她嬌嫩的酥乳擠成的乳溝,喉嚨不禁開始發乾發熱了!

  許平嚥了嚥口水後,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身上的肚兜拉了下來,一隻手把玩著小美人飽滿的玉乳,色笑著說:「居然敢繞開不給我洗龍哥,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是不行了。」

  趙鈴被愛人的大手揉得嬌嚀了一聲,看了看許平,有點害羞的雙手握住龍根,仔細的清洗起來。小手滑嫩的感覺讓許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氣。趙鈴到底還是不會伺候人,只是簡單的清洗而已。許平不禁感到有些不爽,看著她嫣紅迷人的小嘴,腦子裡立刻想起了自己還沒讓這個小美人用嘴給自己含。

  馬上誘惑著說:「鈴兒,用你的小嘴舔一下,會讓平哥哥更舒服的。」

  看著眼前這根嚇人的寶貝,趙鈐有點猶豫起來,這樣的歡愛方法對這個時代比較保守的女人來說還是很陌生。看著愛人期待的目光,趙鈴紅著臉咬著牙,這才輕輕的伸出香舌,試探性的在龍頭上點了一下,見手上的龍根稍微有些顫抖,抬起頭來詢問的看著許平。

  又軟又熱的感覺讓許平汗毛都豎了起來,而美人無辜的眼神更是讓人動心。許平不禁色笑著讚賞道:「對,就這樣來,用舌頭舔,小心點別讓你的牙碰到。」

  趙鈴受了鼓舞,馬上低下頭來開始輕柔的舔了起來。

  雖然她的口技很生疏,但光是看她一臉認真的為自己做口舌服務,也讓許平心裡特別的舒服,讓這樣的一個美人在自己胯下伺候,在二十一世紀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許平一邊回想著AV片裡的技巧指導她,一邊毫不吝嗇的誇獎著。

  雖然對於露骨的話感到難為情,但愛人的讚許也讓趙鈴慢慢開始拋去了羞澀和矜持,只想讓愛人更加的舒服,小舌頭也更賣力,更沒避諱的從龍根到大腿根部舔了個遍,讓許平舒服的差點就射了。

  趙鈴察覺到了愛人的腿微微的顫抖著,居然無師自通的張開小嘴,勉強的含住了碩大的龍頭上下吞吐起來,原本整齊的髮絲也散亂開來,更是顯得嫵媚無比。

  趙鈴含了好一會兒後,抬起頭來有些難為情的說:「平哥哥,人家好累啊,嘴都酸死了!能不能停一下?」

  看著她這昏迷人的模樣,許平哈哈一樂,在她的驚呼聲中,將最後一件小內褲脫掉,將一絲不掛的趙鈴抱在了懷裡,一邊低頭吻著她柔軟的香唇,一邊急色的朝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小美人好好的雲雨一番,享受她嬌嫩迷人的肉體。

  趙鈴被親得腦子都開始迷糊了,閉上美目,臉上儘是情動的潮紅。剛被愛人溫柔的放在了床上,卻感覺被窩裡似乎有人,立刻嚇得尖叫起來。

  許平趕緊將她護在身後,朝被窩裡開始蠕動的人影大喝道:「什麼人?給老子滾出來。」

  被子裡慢慢的鑽出來一個小腦袋,可愛而又漂亮的小臉有些無辜的看著被自己驚嚇到的兩人。

  巧兒不好意思的從被窩裡把頭露出來:「對不起啊,小鈴姐姐,剛才你們沒說不讓我來暖床,我就自己過來了。」

  說完,眼睛好奇的看著許平胯下的大傢伙。

  許平已經氣得全身發抖,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在巧兒強烈的驚叫聲中打開房門,朝著小屁股一腳將她踢了出去。這丫頭破壞氣氛不說,想來幫大爺暖床起碼得有點誠意,居然穿著衣服就來,這不是討打是什麼?要是光著身子,還勉強能考慮在床上給她劃出一塊地方。

  「好疼啊……」

  巧兒一臉可憐的趴在了地上,摸著自己小屁股上那個大腳印,委屈的呢喃著。但身後的門卻是「砰」的一聲關上了。

  解決了這個不懂事的丫頭後,回頭一看,趙鈴已經整個人躲在了被窩裡,玲瓏的玉足露在外邊,讓人恨不得拿上手來細細的把玩。許平搓著手,晃動著挺立的龍根,一臉淫笑的走了過去,剛想開始肉搏戰的時候,外邊突然響起了護院們緊張的喊聲:「快抓刺客!」

  許平氣得都快陽痿了!媽的,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刺客長什麼樣的,剛想辦事的時候就冒一個出來讓自己見識,小別勝新婚的激情徹底被衝散了。趙鈴也聽見了喊聲,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見許平生氣的模樣趕緊柔聲的說:「平哥哥,外邊那麼亂,您別出去!」

  「你先睡吧!」

  許平氣得只穿一條短褲就跑出了房間,要是抓住這傢伙,不把他打個半死就對不起自己,醞釀了一晚上的氣氛和情緒就這樣沒了,他奶奶的!

  剛到院子裡,就見護院們打著火把跑來跑去,一個個面色凝重地搜索著可疑的地方。柳叔和巧兒站在院子中間到處觀察著,見許平只穿一條短褲就跑了出來,強健的大腿和上半身的肌肉都裸露在空氣中,巧兒驚叫了一下後摀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卻是調皮的在指縫中好奇的打量著。

  許平正在氣頭上,哪有功夫理會這小丫頭,來到柳叔面前問道:「怎麼回事?這年頭哪來的刺客?媽的,讓我抓到,看老子不把他的JJ切下來!」

  柳叔面色有點凝重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宮裡有消息,說是有十多人潛了進去準備刺殺皇上。這些人武功不怎麼好,但輕功全是一流的,在御前護衛的追殺下竟然能逃了三個出來。聽他們說有一個是朝太子府這邊逃,張虎剛才看見有個人影在前廳那邊晃動著,才驚動了大家。」

  「人呢?老子抓到要把他的骨頭拆了。」

  許平咬牙切齒的問道。

  柳叔還沒開口,突然聽到了北邊隱約有破空音和衣料飄動的聲音,剛想追過去,許平也聽到了動靜,騰空而起,踏了圍牆追過去:「柳叔你留在這照看,我去會會這幫傢伙。」

  柳叔看許平衝了出去,頓時著急起來,這位主子雖然武功高強,但沒什麼江湖經驗,要是不小心出了什麼事,那自己是死都沒辦法挽回。無奈許平的身影已經掩沒在夜色中。雖然追不上了,但還是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許平追了一會兒就鎖定了夜色中的黑衣人,貓戲老鼠一樣,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後邊,快接近城門的時候,那裡已經把守了大量的士兵。黑衣人趕緊轉換了方向從另一邊跑去,在雜亂的巷子裡穿梭了一會兒後,看已經不見追自己的人,這才拉下臉上的面罩,靠在牆上喘著氣。

  沒想到許平正在黑衣人的正上方打量著,見黑衣人拉開了面罩,許平的下身「蹭」的一下就回復了戰鬥力,將短褲頂了起來。只見面罩下的是一副精緻的絕色面孔,柳葉一樣的細眉,大大的眼珠,小巧的鼻子,再搭配正喘著嬌氣的櫻桃小嘴,絕對比什麼明星漂亮多了,超級美女啊!

  看起來也就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年齡應該是十六吧!看這模樣確實是夠嫩夠迷人的,好好的美女不做,當什麼刺客啊?還不如來給大爺當個小妾這不更有前途嗎!

  再往下細看,許平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撩人的身材被緊身的夜行服包裹著,玲瓏的曲線特別的迷人,豐胸翹臀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女的,自己剛才怎麼就沒發覺呢。還好起了好奇心想逗她玩,若是直接動手,肯定會把這嬌滴滴的美人打死。

  女孩感覺有水滴到頭上,疑惑的抬頭,霎時嚇得驚叫!聲。只見一個只穿著短褲的男人,中間頂著個大帳篷正色瞇瞇地盯著自己,眼神裡的慾望一點都不避諱,剛才滴到自己頭上的水居然是他的口水。心裡一怒,本能的拿出飛刀朝他扔了過去。

  許平輕鬆的接住了鋒利的飛刀,聽著女孩子黃雀一樣的聲音,開始想像在床上的時候她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按這音色來看,光是叫床就能讓人興奮了。許平依然無比好色的看著那副玲瓏的身材,胸前的大白兔隨著緊張的心情上下晃動著,目測起來大概有三十六2吧,圓滾滾的特別誘人。在這副嬌小的身體上懸掛這樣大的負擔,真是為難了這孩子。

  許平搓著手,想玩一下野外強姦,但看著眼前的美人兒一臉怒意的看著自己,馬上換成一副不耐煩的口氣說:「你叫什麼叫,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是採花賊呢!搞清楚點,現在抓的是你,要引來了官兵,看你怎麼死。」

  女孩定了定神,不敢看上邊穿著涼快的男子,臉紅的低下頭,雙手抱拳打了個招呼,語氣有些緊張的說:「這位大哥,小女子是雲南程家的程凝雪,看閣下的打扮不像是官府中人,不知道一直跟著我所為何事?」

  許平見女孩子有膽子進皇宮行刺,卻不知道自己是誰,行刺都不搞一下情報。當下決定戲弄她一下,也抱拳還了一禮:「在下姓甘名絲泥,京城一代採花賊,偶見小姐倉皇從宮裡逃出來,好奇之下才尾隨探個究竟。」

  女孩子一聽是採花賊,而且還是尾隨自己很久了,立刻做出了隨時可以出手的準備,不過感覺這名字倒是很奇怪,喃喃自語起來:「甘絲泥,甘絲泥……」

  許平樂呵呵的聽著她的小嘴一直喊著「干死你」,差點就大笑出來。沒想到這丫頭腦子居然遲鈍到這地步,簡單的戲弄都能上當,就這樣還想學人家行刺?別行刺不成反被奸,那就慘了。

  突然女孩明白過來這話的意思了,小臉一下氣得都快綠了,嬌俏的臉蛋一時間滿是怒意,抽出一把軟劍就朝許平衝了過去,嬌聲喝道:「大膽淫賊,我要殺了你。」

  還真是一匹胭脂馬啊,許平長笑了一聲,雙腿一踏躲開了劍峰,輕輕一躍又躲過了幾道閃著寒光的飛刀,看著氣急敗壞的程凝雪,那生氣的模樣更是多了幾分迷人的嫵媚,不由得調戲說:「這可不關我的事啊,是你自己想歪了而已。不過若是你有這樣的要求,本少爺也會滿足你的,但是你可得溫柔一點哦!」

  許平笑嘻嘻的在黑夜裡跳來跳去,躲避著眼前含怒的美人兒那凌厲的軟劍,不忘繼續色色的調戲著:「我說女俠,你不會也是我的同行吧?看我穿的比較少想劫個色。我這人可是有原則的,你要是溫柔點,別拿著劍亂刺,也許我還可以配合你。強姦這事多沒情調啊!咱倆找個地方好好的爽一下,順便通姦怎麼樣?」

  程凝雪什麼時候被這樣的調戲過,小臉一紅,手上的劍舞得更快了,嬌聲的罵道:「死淫賊,姑奶奶殺了你。」

  或許是被許平氣得腦子發昏了,居然忘了她是個刺客,而且現在滿城戒嚴的在抓她,兩人在屋頂上跳來跳去的像是在捉迷藏一樣。

  許平又躲過一劍,裝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天啊,你可比我沒道德多了,居然想先姦後殺,毀屍滅口。貞操你拿走,給我留條小命不行嗎?」

  「你給我去死……」

  程凝雪把手伸入懷裡,卻鬱悶的發現自己的飛刀都已經丟光了。

  只是她這一伸,那飽滿嚇人的大咪咪就上下晃了起來,美妙的乳浪讓許平看得差點就想回過身去直接強姦她。

  「妞,其實奸屍是不道德的。男奸女的還差不多,女奸男有難度,你能不能不玩這些高深的手法啊?」

  許平突然換上了一臉的正經,卻是偷笑著說道。

  面對許平無恥的話,程凝雪決定死都不開口了,忘了自己是刺客的身份,一路上加快步伐追在許平後邊,腦子裡想的都是要狠狠地把眼前這輕佻的傢伙揍上一頓。

  二人跑了幾里,許平發現已經引起不少官兵的注意了,這樣一個美人兒要是落在順天府的手裡,不知道該被折磨成哪樣,要SM的話也得自己來啊!打定主意後,突然回頭朝她衝了過去,程凝雪根本就想不到許平會在這時候突然回頭,還沒反應過來,馬上就被制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許平一臉淫笑的圍繞著程凝雪打量起來,眼光落在了她上下起伏的爆乳上,色笑著說:「小娘子,要不是本大爺機警,還真的被你掛了,小小年紀的舞刀弄槍可真浪費了這張標緻的小臉,要不跟大爺回去當小老婆怎麼樣?」

  程凝雪看許平的眼光一直在自己的身軀上遊走,一臉恐懼的問道:「淫賊,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

  直到這時候心裡才暗自的叫苦不迭,自己真的是氣昏了頭。明顯眼前這個流氓武功就比自己高上不少,這樣一直追打和自己送上門有什麼區別。

  「嘿嘿,都叫我淫賊了還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既然不知道的話那爺就好好的教一下你。咱們都算半個同行了,看你半夜穿著這一身衣服,該不會是要去糟蹋良家男人吧?為了男同胞的利益,我就犧牲一下自己吧,誰叫我那麼偉大呢!」

  許平在她脖子上吹著熱氣一臉無恥的說著,大手從後邊環上了纖細的小腰。身材真好啊!這樣的小蠻腰支撐著兩團飽滿的肉球,實在是有壓力。

  程凝雪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親密的抱著,曾經多少次幻想著自己被愛人抱在懷裡,月下你儂我儂的恩愛,沒想到第一次接觸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會是一個採花賊,心中開始有些恐權,女兒家的本性也顯露出來,美目裡儘是惶恐和不安,淚水開始沿著潔白的臉龐流了下來。

  許平見把小美人都嚇哭了,溫柔的繞到前邊,捧住她的小臉,用嘴吻去了她的淚水,惡聲的威脅道:「別哭了,再哭我就在這把你辦了。明天要是一代女俠一絲不掛的躺在大街上就不好了。」

  程凝雪聞到撲面而來的男人氣息,淫賊的嘴更是親上了自己的臉,舌頭居然還舔了自己幾下,有種癢癢的感覺,頓時滿臉跟火燒的一樣紅,黃雀般的聲音有點顫抖的說:「住手,我不哭了。」

  「這才乖嘛,不過你這大半夜的為什麼穿著這身行頭?」

  許平見她的臉紅得都成了關公的女兒,停下了動作後問道。

  程凝雪這時候警覺的閉上了嘴,大有一副「殺了我都不說」的樣子。

  「你不告訴我也沒事,反正我又不是官府的人,對這沒多大的興趣,不過我倒是對你胸前的大白兔特別有興趣,吃什麼東西能長這麼大啊?」

  說完,一臉好色的雙手抓上那對因為緊張而顫抖的大白兔。這年代的女子都沒有胸罩那樣的內衣,隔著衣服就可以感受到入手的柔軟感覺,又圓又大,而且難得的是一點都沒下垂,十分堅挺。

  程凝雪沒想到會被許平這麼輕薄,嚇得呆住了,許平輕輕的捏了一下比花生米還小一些的小乳頭。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讓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羞憤得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無恥的淫賊,無奈穴道被點,全身都動不了,已經沒有剛才氣勢洶洶的樣子,只剩無聲的眼淚。

  隨著許平的手越來越熟練的揉著,程凝雪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股子燥熱的感覺,睜眼一看,眼前的流氓正玩味的看著自己,氣得咬著牙恨恨的說:「你殺了我吧。」

  許平愛不釋手的繼續揉著她的爆乳,淫笑著說:「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麼好的人品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殺了你?更何況你都叫我採花賊了,還沒采就先摧花有點不好。我可是有自己的原則,只奸不殺,最多就是玩完了把你扔到大街上。你以為我像你那麼心狠手辣啊?對爺抱著先姦後殺的想法。」

  頓了頓,許平看了一下周圍的屋頂又說:「我看這裡的環境也挺不錯的,花前月下,適合洞房花燭,要不我們就在這享受一下魚水之歡吧!放心,爺會讓你爽到極點的。想想啊,打野戰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在這種地方,被眼前這個一臉好色的採花賊奪去,心理已經有點崩潰了。她眼淚流個不停,一臉傷心的哀求著:「求求你殺了我吧!」

  「小妹妹,哥哥不喜歡奸屍。我要你活蹦亂跳的時候被我開苞,就算是殺你也是等哥哥爽完以後。」

  許平一邊親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感覺懷裡的小美人已經在瑟瑟的發著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或是自己熟練的愛撫。

  程凝雪恨恨地看了看這個褻瀆自己的男人,下了決心剛想咬舌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的另一處穴道點上,讓全身軟綿綿的沒半點力氣可以自盡。

  見她臉上已經是蒼白一片了,許平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咪咪地摸著她的臉蛋說:「我現在對你的身子比較有興趣,反正你是幹什麼的和我沒關係。晚上哥哥讓你爽上天,明天沒準官兵還會懸賞,到時候你就是白花花的銀子了。」

  程凝雪看周圍人家屋裡都亮起了燈,官兵也開始打著火把搜查過來,哭著又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官兵就快過來了,一會兒跑不了了。」

  許平這才裝作被打擾了興致,一臉不耐煩的看了看越來越近的火把,扛起她輕巧的消失在夜色中。心想,已經把她嚇成這樣了,一會兒使點手段應該就可以套出話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2
本帖最後由 rickey1270 於 2012-10-26 19:33 編輯

第六章 小蘿莉香艷的審問

  許平可不會笨到把她帶去王府裡,那樣問不出什麼,而且這丫頭的死意只會更堅決。一陣凌空飛奔,越過城牆,到了郊外的一片竹林裡,今晚的月光特別充足,風吹在竹子上發出嘩嘩的聲音,挺有鬧鬼的好氣氛。

  陰森森的郊外也把程凝雪嚇得忘記哭了,尤其是風刮過時帶起的各種詭異聲音,那嚇人的氣氛是每個女孩子都會怕的!

  找了個稍微平坦的地方,抱著程凝雪坐了下來,許平雙手依然貪戀的覆蓋在她的爆乳上揉捏著,沒吃過豬肉起碼看過不少的八,……片,雖然隔著衣服,但超前的手法沒一會兒就將她弄得嬌喘起來,雖然被點住了穴道,但嬌嫩的身子還時不時的顫抖幾下。

  許平一邊親著她的小耳朵一邊色笑著說:「怎麼樣啊小美人,爺選的這個地方是不是特別的優美,花前月下的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那也太對不起這環境了。咱們就在這天地之間好好的雲雨一次吧!」

  程凝雪一個處子哪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全身像過電一樣的顫抖著,下身羞人的地方還隱約像有蜜汁滲透了出來,心裡感覺十分羞恥。程凝雪絕望的哀求道:「求求你別這樣了,我答應什麼都告訴你了。」

  「我看你就直接跟著我得了,反正跑是絕對跑不了的。雖然爺對你幹的事沒什麼興趣,不過你願說我就願聽。」

  許平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嘴已經親到了她雪白的脖子上,只是輕輕的一舔,就感覺懷裡的佳人不安的顫了一下。

  「其實我是魔教的人,這次進宮是奉了教主之命去刺殺皇上。」

  程凝雪閉上眼睛,不敢去看這個正在玷污自己的男人,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

  媽的,魔教是我爺爺的遺產,現在已經成了老子的,誰會沒事去殺自己的老爹!小丫頭唬弄人也倒楣碰錯了對象,不是說現在的女孩子最注重貞操了嗎?都這關口了居然還想來唬弄自己,許平氣得不自覺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程凝雪捏得有點疼的叫了一聲。

  見自己情緒有點波動,許平趕緊穩了一下,腦子稍微一轉,又繼續輕薄著懷裡的美人,色笑著說:「是嗎?那你說爺是該先姦後殺,還是邊奸邊殺?」

  「我說的都是真的。」

  程凝雪依然倔強的狡辯著。

  許平這時候已經將大手從她的衣服底下鑽了進去,隔著衣服摸起來總是不爽,手一接觸到光滑的小腹就感覺懷裡的嬌軀顫抖了一下,邊在她耳朵吹著熱氣大手邊沿著小腹往上鑽,終於抓住了那對圓潤的白兔。好大啊!比眼睛看的還得大上一號,一手根本沒辦法抓穩,忍不住抓住這迷人的肉團更加肆意的揉了起來。

  程凝雪這時候已經有點迷失了,微張著小嘴,眼裡儘是情動的水霧。

  許平冷哼了一下,一改流氓的口吻,陰狠的說:「是真的才有鬼呢!按你這樣的態度,看來得先殺後奸,老子就是魔教的人,哪會不知道有這樣的行動。你先前說你是雲南程家,現在又說是魔教,一看就沒什麼江湖經驗,還想騙爺?」

  程凝雪感覺自己胸前的玉乳被一雙滾燙的大手覆蓋住,還被肆意的捏成了各種形狀,帶起一陣陣讓人無力的電流,耳邊還傳來男人強烈的氣息,眼神開始有點迷醉,但還是強自提醒在後邊的是一個採花賊,趕緊保持了理性,再一想自己清白的身子就要被這個人玷污了,委屈的淚水忍不住就流了下來。

  「小丫頭,撞到槍口上去了吧?現在哭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說,為什麼要陷害我們魔教?」

  許平突然收回了玩樂的表情,眼神有點陰狠的問道。

  程凝雪一想到自己的清白已經沒了,眼神裡開始有點絕望。閉上眼睛不說半句話!即使許平狠狠地掐著她的乳房,也只是皺著眉頭「哼」一下,沒有開口。

  許平見她閉上了眼睛一副求死的模樣,立刻就失去了玩弄她的興趣。將這嬌嫩的身子往肩膀上一扛,惡狠狠地說:「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不說的話,我也只能讓你試試看我們魔教的手段了,到時候包你後悔的。」

  說完邁動腳步,穿梭在樹林裡朝京城回去。為了避免她發現自己的身份,還特地點穴讓她昏過去。

  許平悄悄地繞到府裡的後院翻了進去,要走前門的話,那拉風的招牌不就暴露了嗎?不過已經封上了程凝雪的五識,說話她也聽不到。

  避開還在警戒的護衛,到了王府的地下密室,放下程凝雪,解開了封她五識的穴道,將她的雙手捆起來,她眼裡已經空洞無神了,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樣子,看得許平都有些心疼了。

  柳叔見追不上只能先回來了,巧兒也乖乖的守在了趙鈴的房門口。許平一出來,他們都鬆了一口氣。讓趙鈴先睡一會兒後,許平這才把事情的經過和他們說了一遍,一起商量著該怎麼辦。

  柳叔想了一會兒後,有點為難的說:「這丫頭看來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反正人在咱們手上,明天和順天府說一聲就行了。不過想從她嘴裡套出話來最少還得用些酷刑,不知道少爺您捨不捨得。」

  柳叔這話確實是說到了許平的心坎裡,想到要用魔鬼的手段折磨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怎麼下得了手,這樣的美人應該是在床上好好疼愛才對。想到這,有點無奈的問:「魔教不是一直手段很多嗎?難道就沒有不傷害到她又能讓她開口的辦法。」

  柳叔的神情有點變幻不定,突然轉頭朝巧兒問道:「小丫頭,你應該有辦法吧,這次出來有沒有帶那些傢伙?」

  許平一頭霧水,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巧兒一臉得意,壞笑著說:「肯定帶了,其實二師叔還不讓人家多帶,不過我偷偷的拿了一些,現在派上用場,那以後回去就不用受責罰了。這事可得幫我說點好話哦!」

  柳叔聽完,笑著朝許平說道:「那小王爺你們去審問吧,老奴實在不方便去,就等著你們的消息了。」

  說完,行了一禮後走了出去。

  許平已經有點著急了,趕忙問:「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啊?」

  巧兒臉上滿是自信的笑容,壞壞的說:「放心吧,主子,保證既不傷害到您那位美人又能讓她開口,沒準到時候您還有意外的收穫。」

  說完,跑回了自己的屋裡,拿了一個箱子,就拉著許平到密室裡。

  程凝雪已經抱著死都不開口的決心,被許平牢牢綁住了雙手,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許平和一個小姑娘進來,只是掃了一眼又低下頭去。說實話,看她這副模樣,許平多少還是有點心疼,又不知道巧兒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到了這份上也只能看她到底演的什麼戲。

  巧兒一臉嬉笑的走到程凝雪的面前,小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打量幾眼後,學著流氓的口氣嘖嘖的說:「好漂亮的美人啊,別說少爺,就連我都動心了,殺了多可惜。可惜你不該陷害我們魔教。姐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傷到你的花容月貌的。」

  說完,自顧自的蹲下,打開箱子,拿出大大小小的瓶子,一瓶一瓶的擺放好,整個人似乎很興奮。

  許平這時候也不管她幹什麼了,只要不傷害到美人又能問出話來就行,不過柳叔那個不方便到底是什麼意思?巧兒的小手在瓶子上點來點去,突然拿起一個綠色的瓶子,倒出一些藥粉撒了過去。程凝雪想閉氣已經來不及了,灰色的粉末已經被吸進了鼻子裡,不知道自己吸入的到底是什麼,臉上開始有點恐懼。

  巧兒晃了晃手裡的瓶子,溫柔的說:「別害怕,這不是什麼毒藥,只不過是普通的麻沸散,市場上都買的到,這麼做也是怕你尋短見而已。嘻嘻,是不是現在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

  程凝雪這時候發覺身子已經軟得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臉上儘是驚恐不安的害怕,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巧兒很天真的朝她笑了笑,動手把她手上的繩子割斷,又伸手解開她的穴道。

  許平不由得有點納悶,穴道點上就行了,按她這樣不入流的身手,還怕她翻江倒海啊?何必多此一舉,餵她什麼麻沸散?

  巧兒興奮地整理著地上的瓶子,邊看標籤邊興奮的說:「其實現在我也是挺開心的,剛好人家有這麼多藥沒用過,反正你也一心想死,幫我試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巧兒先謝謝姐姐了。」

  天真的聲音,歹毒的內容,程凝雪聽完冷汗直流,眼神害怕的看著巧兒的背影,那一個個小藥瓶在她眼裡已經全變成了毒藥。

  許平讚許的笑了笑,這丫頭還知道玩心理戰術,不過剛才自己解開了程凝雪五識的穴道,這也太大意了。好在她並沒有咬舌自盡,從這點上看,起碼她還是捨不得死的,或者說還是怕死,照這樣下去,成功的幾率應該不小。

  巧兒突然舉起一個白色的小瓶子興奮的喊:「終於找到了。」

  別說程凝雪了,就是許平也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拿起瓶子後別在自己的腰帶上,巧兒笑咪咪的走過去,一邊脫著程凝雪的衣服,一邊天真的說:「不好意思噢,試這藥得請你配合一下,少穿點衣服,反正那個大色狼肯定也吃過你的豆腐,讓他看到也不會死。」

  說完,開始俐落地扒著程凝雪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肚兜和褻褲才停了下來,站定後上下看了一眼,羨慕的說:「姐姐的身材真好啊,人家看著都覺得心動了。」

  程凝雪眼淚忍不住又一次掉了下來,被這樣羞辱的扒著衣服,心裡恨不得拿刀殺了眼前這個故作可愛的妖女和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的流氓,無奈全身軟得連咬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人擺佈。

  許平坐在那看著巧兒緩緩的動作,還有程凝雪只穿著些許布料,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光滑如玉的大腿,纖細修長的手臂,紅色的小肚兜都包裹不住的傲人豪乳,那深邃的乳溝用來乳交絕對很過癮。每一寸的皮膚都細膩白淨,就像是白玉一樣的光滑。這樣的姿色絕對是個上上品,估計太監看了以後都會春風吹又生。

  龍根已經不爭氣的做出了反應,難怪柳叔說他不方便來。自己卻很方便,許平心裡一直叫好,臉上卻露出正經的神色,讚許的朝巧兒點了點頭。

  程凝雪見許平的眼光一直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這副模樣已經和被脫光沒什麼區別,想反抗又沒力氣,求死也沒辦法。只能委屈含恨的流淚。

  巧兒伸手把瓶蓋子拔掉後一臉陶醉的說:「姐姐別害怕,這不是什麼毒藥,確切點來說,這藥不會對你有什麼傷害,只是會讓你全身奇癢無比,怎麼說呢!反正不是毒藥就對了,藥效嘛,姐姐自己感受一下吧。」

  說完後將小手避開,小心翼翼的拿著瓶身,將一些透明的液體均勻的倒在了程凝雪裸露的嫩膚上,眼裡儘是玩味和調皮。

  程凝雪嚇得臉色都白了,不知道倒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先是被眼前的採花賊侮辱了自己的清白,又被一個女孩子這樣的玩弄,光是巧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就已經讓她的精神接近崩潰了。

  那些液體沾染上皮膚沒一會兒,程凝雪雪白的肌膚突然變得紅了起來,臉上滿是壓抑的難受,感覺好像瞬間有千萬隻的螞蟻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一樣,癢得恨不能拿刀子把一身的皮肉都砍掉。身子無力的扭動起來,額頭上遍佈汗珠,微張小嘴想叫什麼卻發覺自己只能無力的嗯啊幾句。

  巧兒足足等了十多分鐘,見她渾身都冒著大汗,似乎虛脫了一樣,才輕輕的在她身上撒上解藥,一邊撒還一邊嘀咕著:「師傅騙人,這藥的效果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麼好,肯定是煉製的時候偷工減料了。」

  又回頭朝已經虛脫在地上,就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的程凝雪有點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程姐姐,我沒想到這藥的效果那麼不好。你放心,下一個肯定一這樣了。」

  程凝雪在全身像螞蟻咬一樣的狠癢中體會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時候聽到巧兒的話已經是滿臉的恐懼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子裡稍微衡量了一下輕重,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的到底是什麼奇怪的藥,害怕得嘴唇都瑟瑟的發抖。

  「你放心吧,這次人家肯定不會用那些爛藥了。我再幫你選一瓶效果比較好的試試。」

  巧兒偷笑了一下,轉過身一副為難的樣子選著藥瓶,嘴裡滿是歉意的說道。

  程凝雪終於崩潰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許平見巧兒只用了這麼點藥,就讓一個已經快尋死的人屈服,讚賞的看了她一眼後,走到了程凝雪的身邊,伸手按在她已經全是汗水的小臉上,一邊輸氣幫助她恢復精神,一邊心疼的說:「早說不就行了,何必再遭這份罪。」

  「沒得玩了……」

  巧兒故意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說道。

  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忍不住在她被汗水打濕的肚兜和內褲上看了起來,濕潤誘惑啊!小小的衣服濕答答的貼在嬌嫩的玉體上,無力而又委屈的眼神看起來分外的銷魂,實在是養眼啊!

  程凝雪緩緩地吸收著許平渡過來的強大真氣,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在慢慢恢復。心灰意冷又有點歹毒的看著這個侮辱了自己清白之軀的男人,眼神有點變幻不定。

  巧兒在一邊像是小孩子鬧情緒似的嗔怪道:「姐姐怎麼意志一點都不堅強,我聽說通常得用上三、四種藥後才能得手,人家才試一種你就招了,能不能先不招再堅持一會兒啊?」

  程凝雪要說不怨恨巧兒那是假的,只是對許平這個有點霸道又帶一些邪氣的男人感覺有點複雜。當她體力恢復的差不多,許平收手坐到椅子上,聲音變得有些威嚴的說道:「這次最好別再把我當傻子了,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說辭,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次。」

  程凝雪權衡了一下,想了想後才緩緩說道:「其實這次進宮我們最大的目的並不是行刺皇上,當今天子雖然新登基,但也算是一個明君。至於陷害魔教只不過是我們一時的托詞。」

  許平見她不像撒謊,點了點頭示意繼續說。

  程凝雪突然臉色變得有些淒然,情緒低落的說:「現在我們程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經一日不如一日,這歸根到底都是雲南巡撫張玉龍害的。他先是在街上強行侮辱了我的姐姐,害我的姐姐上吊自盡,後來又聯合其他勢力,打擊我們程家在雲南的產業。我們主要靠的是走鏢來維持整個家族的生存,這無恥的傢伙居然讓地痞和官兵扮成土匪搶我們的鏢,一步一步的把我們逼到絕境。」

  程凝雪咬牙切齒的說道,眼裡那深深的仇恨連許平看了都有點膽寒。

  「我父親也在一次走鏢的時候被殺害了,但是我母親並沒有因此被擊倒,後來為了家族,她忍著心裡的悲痛扛起了家裡的一切,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二叔居然去勾結張玉龍,憑借他的勢力,蠶食著我們唯一剩下的家業。那時候我們已經無力對抗了,張玉龍在一個黑夜,帶著一群人殺到了我們家,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一些忠於我父親的鏢師奮力把我們母女倆救了出來。」

  說到這,程凝雪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和悲痛,泣不成聲的說:「後來我們將僅剩的那點家財全都留給了母親,商量了一下,決定冒險進宮告御狀。其實按我們的武功,早就知道強闖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告得到就告,告不到就在現場留下程家和雲南巡撫專用的武器,希望皇上能龍顏大怒將他們正法,即使拚了這條命也在所不惜。魔教一說,只不過是我信口胡說而已。」

  許平看著這個滿是仇恨的女孩,這樣的年紀要是在二十一世紀,應該還在父母的懷裡當著天之嬌女。站在古代的封建立場,一群人要想闖入皇宮,那該有多大的仇恨在背後支撐才能有這樣的勇氣。看她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心裡不由得微微一疼。

  輕柔的扶起了已經哭得和淚人兒似的程凝雪,許平歎了口氣後問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你們這計劃很冒險,幾乎沒成功的機率,畢竟宮裡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程凝雪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已經是衣不遮體,有點絕望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女人家的清白我沒有了,以前溫馨的家庭我也沒有了,那些陪我一起的家人們也成了刀下之魂。現在我只希望母親能好好的活下去,或許死了才是最好的結局。」

  許平愛憐的將她抱在懷裡,剛開始程凝雪還有點掙扎,慢慢的開始安靜了下來,或許是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也就沒再反抗。

  許平想了想,語氣愛憐的說:「你的清白還在,只不過是給了你的主子而已,從今往後,你就不是程家的人,而是我朱家的人了。這個仇我會幫你報的,不過需要一些時間。至於你的母親,可以接過來,我會奉養她的。」

  程凝雪聽到這些話,好像繃緊的彈簧突然鬆開一樣,猛地在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把一肚子的仇恨和委屈都發洩成淚水。這年代的女孩子貞節觀念特別的深刻,按她的情況,除非嫁給許平,否則已無顏活在世上了,這也算是很好的解決辦法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許平現在雖然一副溫柔和愛憐的模樣,腦袋裡卻開始盤算起該怎麼辦這個事。剛才有點衝動了,現在冷靜一想,為了一個剛見面的女人,對付一個封疆大吏確實有點不值,可這個張玉龍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竟如此針對程家?

  反正聽她的說法,張玉龍很有錢,除害的同時就算是為自己找點外快!何況還能得到這樣一個爆乳美女,何樂而不為呢!

  看懷裡的美人兒哭成這樣,許平也就沒繼續問下去。感覺她的爆乳壓著自己時那種柔軟和彈性,要不是現在想裝一會兒好人,真想直接就把她遮羞的小肚兜撕掉,在這地上就把她幹了。

  程凝雪哭了一會兒,已經無力的睡去,今天的遭遇對她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說確實很沉重。許平也不想在這時候把她吃了,吩咐巧兒將她帶下去,找個房間好好的睡一覺。等氣氛好的時候再來享受這個爆乳女,她在床上應該會很主動吧。

  巧兒架走她的時候,許平還不忘狠狠地盯著那兩個起碼三十六E的乳房,恨不得用嘴好好的咬上幾口。

  經過了晚上的事,許平已經沒有了半點睡意。這古代社會和現代一樣,也是人吃人,雖然對張玉龍的所做所為並不會那麼瘋狂的去譴責他,畢竟有能力的話做惡人也不是什麼可恨的事,現在先把局勢安定下來對自己比較有利,起碼在這關口上不能輕易去動這個手握一方大權的封疆大吏。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4
第七章 招募人才

  雲南的情況也確實是比較複雜,那麼多的少數民族,有一些根本不聽朝廷的號令。張玉龍還能那麼囂張,就證明他肯定在當地經營的時間夠久,不然不可能會那麼明目張膽的去打壓一個當地的名門。

  想起這事許平不禁有點頭疼,柳叔這時候走了進來,見主子一副煩惱的樣子,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到許平面前輕聲的說:「小王爺沒必要為了這樣的事傷神,程姑娘的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一個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動盪。」

  「你接著說。」

  許平趕緊讓柳叔坐下後問道,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許,貿然答應這樣的事確實是有點糊塗。

  「現在的局勢已經開始有些不穩定了,明著看皇上似乎並沒有對那些地方官員採取清除的手段,但實際上罷免先前那些官員,已經將原本緊密的派系和他們的上下連接徹底打亂。你想想,如果沒有人在朝廷上護著張玉龍,他敢那麼明目張膽嗎?雖說是山高皇帝遠,可動程家這樣的名門,說不定會有什麼人上京告御狀,到時候一個不小心,龍顏大怒,丟的可就不只烏紗帽了。」

  許平想了一會兒,現在新的權臣才頂上了四分之一動靜就這麼大了,張玉龍好歹也是一個封疆大吏,如果在朝堂上沒有比較強勢的人護著,那才是怪事呢!只是這個人到底會是誰?

  許平謙虛的問:「說實在的我也在心裡衡量過。程凝雪雖然是個美人,但我也不會為了她去做出什麼不利己的蠢事。現在按您的意思,就是得先和他上邊的人溝通好以後才能動他?」

  柳叔一臉讚許的模樣,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也用不著這樣,有時候一些事情是瞞不過這些老狐狸的耳目,只不過他們最聰明的地方,就是知道什麼時候該裝傻。張玉龍的後台就是紀中雲的長子,兵部侍郎紀龍。即使是把他給宰了,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畢竟紀龍如果不是靠著他老爹的威望,以他的地位也沒辦法能護得住張玉龍。最大的困難還在於張玉龍在雲南的勢力能不能穩穩的抓住。要知道,那可是一個民風凶悍的地方,要是起事,難免會給現在安定的局面造成一定的困擾。」

  許平閉目想了想,緩緩地說道:「讓林偉帶人去雲南,一個月差不多就能趕到。天子登基,張玉龍身為雲南巡撫現在也應該在京城。你通知我老爹,讓他找個理由或者借口,把張玉龍留在京城兩個月。林偉在那調查潛伏,咱們慢慢的磨死他。」

  柳叔讚許的看了許平一眼,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做法是最穩妥的,在京城只要他稍微犯一點的錯,大可以快速的把人拿下,而紀龍也沒辦法袒護。

  當柳叔準備退下時,許平挽留道:「柳叔你先別著急走,老爹已經示意我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你跟我說說現在軍隊的大概情況,養活的話又得需要多少銀子,雖然朝廷已經有俸祿給他們,但我要的不是那些只會吃飯的傢伙。」

  柳叔沉思了一會兒,有些頭疼的說:「現在大軍的分佈比較散,除了各地的駐軍以外,鎮北王手裡掐著餓狼營的十萬大軍駐紮東北,南邊的是金吳將軍手裡的破軍營,不過他是您的外公,咱們就可以不必擔心。其他的軍營倒沒什麼可以多想的地方,京城除了皇上的六萬禁軍以外,離的近一些的就只有猛虎營和蟒蛇營兩個駐軍了。不過這裡的人都有點參差不齊,有的是為了吃皇糧找關係進來的,但也有不少是真正立有戰功被提拔來的。」

  柳叔頓了頓,語氣帶試探的說:「不過我還是奉勸小王爺,先別想著組建御林軍,咱們的銀子還是有限的。再說,剛更換了朝臣,太子又組建新軍,對人心的穩定可能不太好。」

  許平若有所思的喝了口酒後,擺了擺手說:「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叫張虎進來見我。刺客的事你最好給老爹通個信,那些活捉的盡量別傷害他們。」

  柳叔應了一聲後退了下去,張虎也應聲走了進來,跪地後行了一禮:「末將張虎參見主子。」

  這時候下人已將小菜和酒擺上了桌子,許平讓張虎起身後,有點無味的吃了起來,滿腦子都是複雜的朝政和幹掉那個張玉龍的辦法。揉了揉太陽穴後直截了當的問:「商部和天工部的事情本來就那麼亂,可惜你沒有林偉那麼不擇手段,不然去雲南的就是你了。現在手頭上沒什麼可用的人,你知道哪有人才嗎?」

  張虎見主子一臉的疲勞,自責的說:「奴才無能,不能為主子分憂。」

  許平大度的擺了擺手說:「起來吧,我也不是在責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我只是覺得手上可用之人太少了,才會有這樣的感慨。」

  「其實現在讓少奶奶出去奔波,就已經覺得自己有點沒用了。柳叔也掌管著許多的事情,現在主子周圍確實沒多少可用的人,張虎愚鈍沒辦法幫上忙,真該死。」

  張虎說話的時候那一臉的深痛,就差想抹脖子自殺了。

  「我沒有怪你,只是問一下而已。」

  許平情緒有點低落的喝了口酒,示意他安心。張虎什麼都好,就是腦子有點直,打架行,辦事的話還真就不怎麼樣。

  張虎小心翼翼地說:「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怕您不高興而已。如果對外說太子府招收幕僚的話,肯定很多人擠破頭想進來的。雖然可能招不到那些有學問的賢士,但可用的人肯定不少。」

  許平頓時腦子一亮,這是個好辦法啊!招那些迂腐的老東西幹什麼,老子要的就是陰險毒辣的小人,只要別讓那些心裡有鬼的人混進來就好了。

  許平高興的讓張虎趕緊去傳消息,心情一好覺得酒下了肚子都是甜的,煩了一天的問題沒想到居然能這樣解決。自己或許是小心謹慎得有些過頭了。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一個月許平過得特別忙,趙鈴也是頻繁的奔波在天工部的籌建上,忙得都瘦了一圈。生活跟許平原本的想法稍微脫離了軌跡,趙鈴現在已經越來越成熟了,不過一天到晚卻是忙於奔波,有時候晚上許平想好好疼愛她,看她累成那樣也下不了手。

  程凝雪每天都坐在屋裡發呆,時而掉淚,時而唉聲歎氣,讓許平不好意思過去吃她的豆腐。看美人越來越憔悴,許平趕緊讓張虎派了人去接未來岳母,讓她們聚在一起,要不然光看她那副淒涼的模樣就夠讓人難受的。

  林偉也已經到達了雲南,開始著手聯繫一些地方勢力。

  一個月前,太子府傳出招募有才之士的消息。很多不得志的書生和連連落榜的考生頓時精神一振,紛紛打點了行李往京城趕,要知道,如果進了太子府,那就等於半隻腳踏進了朝堂。而且要是成了太子眼前的紅人那比當了小官還有權勢,因此不管心術正不正的都打算來試一下。

  哪一個皇帝不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這樣的好機會當然沒人願意放過,柳叔清點名單,居然有一千多人參加應聘。因拿不定主意到底主子要的是什麼樣的人,只好安排進行篩選。

  地點定在了張慶和旗下的安福茶館,三層木製小樓,典雅而又寬敞。底下二層剛好可以擠的下那些來應聘的傢伙。此時許平正悠然的坐在三樓的桌子旁品著茶點,今天可是輕裝上陣,身邊只帶了張虎和府裡幾個帳房先生。

  本來想叫趙鈴一起來散散心的,但那丫頭忙得不可開交,看得許平都有點心疼。原本張慶和是希望能上來伺候,但這時候許平可不想有人打擾自己,看在這老傢伙在商部的組建上也算盡心盡力,只好答應一會兒再召見他。

  底下二層都是一片靜默,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當那個第一個被宰的出頭鳥,紛紛用掃視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對手,各懷心事的說著那些什麼「久仰久仰」、「哪裡哪裡」這類的廢話,眼角都在瞄著通往三樓的樓梯。這時候許平終於下了第一個考題,店小二捧著一張紙下來後,遞給了張慶和。

  張慶和的樣子看起來大概四十多歲,虎目鷹眉,身材並沒有一般有錢人的那種肥胖,相反卻是幹勁挺拔,再配上一百八十公分的個頭,顯得有點氣勢凌人。說是商人,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武將。

  張慶和一臉恭敬的接過紙,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打開,看到這些讀書人望向自己的目光,心裡一陣得意。明朝商人再有錢,地位卻低得嚇人,連好衣服都不能穿。這時候身上也只是一件普通的粗布麻衣,正了正嗓子後有力的喊起來:「太子第一題,何為天朝上國之依仗。」

  這考題一出,馬上大家就都炸開了鍋,一般當太子的都是盡量迴避著這種敏感的話題,以免有篡位之嫌。雖然現在皇位沒什麼競爭,但沒想到當今太子的第一題就像炸彈般直接,讓眾人反應不過來。

  震驚過後紛紛拿起紙筆填下了自己的答案,一個個搖頭晃腦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腦漿拿出來塗抹上去。半晌過後,店小二才慢悠悠的從各人手裡收回答案。

  張虎對於這個題目也有點不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不由得輕聲問道:「主子,向讀書人問這種問題不是正中他們下懷嗎?誰沒有讀過論語之類的,答起來肯定行雲流水一樣的簡單。」

  許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邊嗑瓜子邊說:「如果真的是按照論語之類的死書來回答的話,那這人也算是廢了。你又不是沒看過朝廷上那些老傢伙邊哭喊邊尋死覓活的德性,讀書讀到這份上和白癡有什麼區別。這樣的人員是浪費了國家的大米和錢糧,扔河裡餵魚就算是最好的出路了。吩咐下去,凡是借助典故書籍答題者一率不取。」

  張虎腦子也有點轉不過彎,但也不敢多問,應下後轉身和下人一起看起了那些答卷。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一份輕鬆的活,打架殺人的順手就來,現在看這些酸的要命的文章那比挨一頓揍還慘。一份份迂腐的文章被隨手丟到了地上。

  他們一個個都是一副嚴陣以待的嚴肅,許平倒是沒有什麼著急的情緒,這篩選估計得好一會兒才能完成,只要挑得出好的人,不在意這一天的時間。

  突然帳房先生看著一份答案,臉色一變,一副鄙夷的樣子,搖了搖頭說:「傷風敗俗,有違聖人之道,此人不當與取。」

  許平馬上立起了耳朵,一聽居然有人能在這樣的問題上弄出傷風敗俗的答案,馬上感興趣的說:「念!」

  帳房先生也不管違背,只好帶點鄙視的捧著紙念了起來:「何為天朝上國之依仗?答此題前應先知何為天朝上國。此尊號不過乃華夏族人自娛自樂之玩物也,君須知民強需民富,國強需國武,縱觀前朝舊史,國不強則有外敵入侵屠戮,國強卻無開疆闊土之心,甚憾。兵強馬壯才是實際,侃侃而談卻是空虛。故學生認為國強之依仗乃武力,乃金戈鐵馬,而非道德懷柔。市井學子劉士山。」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打擊著所有人的傳統觀念,和千百年來受人尊敬的孔孟之道。帳房先生一念完,所有人都震驚的停下了手裡的工作,臉上儘是驚靜的表情。

  或許這些話在其他人聽來都有點震驚,甚至會覺得這人是瘋子,但許平心裡立刻就瞭解,這人肯定是個不拘於常理的實幹派。他語氣高興的吩咐:「把這個傢伙叫上來,別告訴他什麼事,讓他在這幫你們看卷子就行了。」

  「是……」

  店小二猛地回過神來慌忙應道。

  店小二沒一會兒就領著一個身上穿著補丁布衣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有點散亂的髮髻,臉上的鬍渣讓他看起來精神不振的樣子,整個人顯得寒酸落魄。許平隔著屏風打量了一會兒,這個劉士山雖然看起來十分落魄,但眼睛裡卻透露著一種不甘心和野心。這樣的人用好了是一把刀,用不好的話可能還會傷了自己。

  劉士山有點緊張,但也只是向眾人鞠了一躬:「學生劉士山拜見各位。」

  說完也不理其他人的眼光,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不客氣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閱讀那些答卷,卻不知道隔著屏風的單間裡,許平正感興趣的看著他。

  或許他是不知道當今太子在這,要不然光這傲慢的行為就足夠他受了。張虎剛想發怒的時候,見許平悄悄地擺了擺手,只好克制住怒氣繼續看著試卷。

  劉士山一邊慢悠悠的看著題卷,一邊想著:傳說這位未來的主子一向是個不拘於常理而又武功高強的人,沒想到選拔手下居然會直接把那些搖頭晃腦的呆書生都直接過濾掉,從古到今,這樣獨斷獨行的人不是成就一番霸業就是國破家亡,不知道他會屬於哪一種?心裡隱隱有些期待未來的日子是不是會過得有趣。

  張虎這時候拿了份答卷,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到屏風前有點拘束的說:「主子,又有一份標新立異的答卷,其言語之歹毒可謂不下於蛇蠍。您要看一下嗎?」

  張士山這才知道太子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後,嚇得趕緊一個轉身就跪了下來,低頭不敢言語。

  許平一聽打起了精神,文人雅士哪一個不是標榜自己道德高尚之輩,居然還能有個歹毒之人,確實有趣,微笑著說:「是嘛,我倒要看看怎麼個歹毒法,念吧!」

  張虎將紙攤開後緩緩念道:「天朝,何物?上國,何物?自古以來,改朝換代國破家亡,外邦入侵,蠻人擄掠者,何朝非自稱上國?一朝天子一朝臣,又有幾位帝王能逃過名利的誘惑。亡國之君何其多,胸懷道德國門破。國破時將軍之敗是為遺臭萬年,酸腐之言卻是留芳百世。道德,胸懷如撫面之風輕輕而過不需當真,甚於欺君誤國。為國為民當不擇手段只求結果。自古兵強馬壯萬國朝,兵弱將軟如豬狗。何為天朝上國之依仗?老傢伙認為乃無毒不丈夫。」

  跪在地上的劉士山聽完眼前一亮,隱隱有點找到知己的感覺,不過卻對於這位比自己還敢直言的兄弟感到了一陣擔心。

  其他人聽完臉色慘白,這樣的答案簡直就是悖逆,甚至可以說隱隱有攻擊皇室的感覺。就憑這些話就足夠將他滿門抄斬,誰那麼不要命,居然敢有這想法?

  許平聽完也有點皺起了眉頭,寫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傢伙,難道就不怕自己一怒把他砍了嗎?讀書可以讀出這樣的腦子倒也是另類,想了想後吩咐:「張虎,把這卷子燒了再把人給我帶上來。」

  張虎應了一聲,轉身燒掉了紙張往樓下走去,沒一會兒就帶著一個老頭子上來。許平一看來人的相貌也皺起了眉頭,說是一個學子不如說是一個老乞丐,身上的布衣滿是破洞,有的還打著補丁。頭髮散髮根本就沒有疏理,又乾又黑的臉上額骨突出,面上還有一些泥巴和雜草。唯讓人覺得他不凡的地方只有那一雙陰毒的眼睛,其餘看起來像是快進棺材一樣。

  隨張虎來到屏風前,他腿有點發軟的跪了下去,聲音顫抖的說道:「孫正農參見太子殿下。」

  跪在旁邊的劉士山看見來人的模樣也是有點失望。

  許平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聲音帶著怒氣喝道:「你這個大膽的傢伙,居然敢炮擊朝廷,議論皇室。你有多少個腦袋可以砍?」

  孫正農被許平的大喝嚇了一跳,眼珠子轉了轉後一臉痛苦的說道:「老傢伙不為所寫文章辯解,只求太子能給老傢伙暢所欲言的機會,過後即使把這條老命丟了也行。」

  「既然這樣,那就起身說吧!看你的嘴能不能保住你的命。」

  許平喝了口茶,淡淡的說道。

  孫正農有點遲緩的起了身,正色後像換了個人一樣,臉上儘是自信的說道:「老頭所寫乃心裡的看法,天朝上國是什麼?每一個朝代的皇帝大臣哪一個不是標榜著這個稱號,洋洋得意的在京城當傻子。當那些所謂的附屬小國有災有難時,就算是窮得當褲子,也會假裝一下大胸懷,不顧自己國內的百姓餓死,大方的給他們糧食、銀子。但是反過來當朝廷已經有點搖搖欲墜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這些傢伙來趁火打劫,背後動刀?」

  除了許平以外,其他人聽後都思考起來,孫正農有點得意的繼續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如果說在國強的時候不把他們打老實了,那等到衰弱的時候,圍著的可就不是一群忠心耿耿的狗,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狼。這些傢伙沒有一個會希望朝廷過好日子。我認為那些所謂的禮儀道德,總是在約束著朝廷的手腳,更可惡的就是死讀書,腦子轉不過來,以正直自居的所謂大學士之類的老頑固,動不動就以死相諫,其實這樣是在把百姓的命搭進去。朝廷需要的是能辦事而不是只會動嘴的人。」

  許平已經有點心動了,這傢伙的觀點放在現在絕對是驚世駭俗,卻偏偏把歷朝歷代最大的弊病指了出來。想了想後輕聲的說:「孫正農,本太子把腦袋暫時先放在你的脖子上,不過今日之語不可再說。張虎,宣第二道題: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是……」

  張虎也是一臉的沉思,應了聲後有點心不在焉的走了下去。

  孫正農見自己的理論沒遭到反對,高興的差點爆血管,這一次來,抱的是即使腦袋被砍也要堅持的決心。這下可好了,命保住又有份好差事,真該回家還願。

  張虎到樓下宣讀了第二道題,這一次的題目倒是沒那麼嚇人,有的人低頭思考,有的下筆如飛。

  許平吩咐劉士山和孫正農也一起審查答卷,幾個帳房現在只負責把那些之乎者也的去掉就行了,按他們的眼光應該挑出來的是能用之人。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4
第八章 爆乳未來岳母

  人多就是慢,坐沒一會兒許平已經打起了哈欠。照這樣的速度恐怕明天早上都選不完,坐這空等又特別無聊,於是拉過張虎囑咐他在這好好看著。

  可能這些人觀點會有些分歧,但起碼比起自己親力親為好多了。吩咐眾人不要跟隨,再吩咐張虎完事後帶張慶和到府裡等召見,許平就從窗戶溜了出來,單獨走在大街上。以前一直勤練武功,之後皇爺爺駕崩新皇登基,再到商部和天工部的籌建,忙的連做愛的時間都沒有。

  看著大街上的百姓,許平覺得自己已經徹底融入了這個社會,少了電腦、手機也不覺得有什麼不習慣。玩心大起的到處東看看西瞧瞧,吃包子喝粥倒也是樂在其中。

  突然看見街邊圍著一群人正在指點什麼,好奇之下也湊了過去。圍觀的百姓突然覺得有人在推自己,不由得往邊上挪開。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少年正往裡面走,可身體卻和他們沒有任何的接觸,想了一會兒後沒說什麼就繼續看自己的熱鬧。

  靠牆的地上正跪著一個髒兮兮的女人,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滿是泥巴,蓬頭垢面,懷裡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瘦小孩正蜷縮在婦人的懷裡。前邊鋪了一張寫滿血字的布塊,許平也好奇的打量起來。原來這女人是逃來京城告御狀的,還寫明了誰能幫她,她就一輩子替他為奴為婢。

  老百姓發揚了自古以來「看熱鬧不伸手」的傳統,只是議論一會兒以後就離開了。這樣的事在京城已經見怪不怪了,到最後還不是沒個結果。好一點的就住了下來混口飯吃,不好的可能客死他鄉。不過如果是個漂亮女人就不一樣了,碰上個大官可能還會有點希望。

  許平用了自己平生所學的各種眼光,都沒辦法看清這女人的長相,而且她低著腦袋,似乎不敢看這些人的目光。感覺她簡直就被這些無聊的百姓當動物看,十分可憐!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響了起來,人群中走出一個身高不到一百六十公分,可看體重卻最少二百斤的胖子,風騷的笑了一下,蹲到了女人跟前問道:「小娘子,你是因為什麼事要來告御狀啊?要知道這樣的事在京城已經不新鮮了。再說沒人看的清你的長相,誰又會冒這個風險幫你,抬起頭來讓爺看看。」

  大概是聞見了女人身上那種鹹臭的味道,胖子的表情還有點嫌棄,本能的餓了皺眉。

  女人卻是害怕的把頭垂得更低了。

  胖子還沒威風完,突然四、五個官兵衝了過來,他也被人一腳踢到了地上。出腳的是一個滿臉都是長鬍子的彪型大漢。踢完以後還惡狠狠地看著跌了個狗吃屎,被人群哄笑的胖子。

  胖子起先想發火,但一看來人馬上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表情,熱情的說:「喲,是陳爺啊!什麼風把您吹來的?咱只不過是想幫幫窮苦百姓,您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

  許平打量了一下,姓陳的大漢穿的是京城捕頭的衣服,人高馬大,身體健壯,一臉的大鬍子,感覺不怒自威。

  見胖子點頭哈腰的樣子,大漢一點都不買帳,一把抓住胖子的領子將他提起來。胖子雙腳離地,嚇得滿頭大汗,趕忙說道:「陳爺,小的真沒有其他的目的。不信您問問其他人,我可是好言好語的在和這位姑娘說話,我也沒動手動腳啊。」

  大漢疑惑的眼神掃了一圈,怕事的人已經趕緊閃開了。現場只剩許平無奈的搖著頭,這幫傢伙看熱鬧一流,一見官府的人就跑得比兔子還快!

  女人害怕的抱著孩子在牆角縮成一團,一副可憐的模樣看著眼前的一切。烏黑的大眼睛清澈而又明亮,看起來楚楚動人,讓許平不禁眼前一亮。

  大漢見人都跑光了,對著胖子有點凶狠的罵道:「賴三,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整天腦子裡沒有好事,盡想著騙小姑娘賣錢去賭博。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騙這些本來就已經夠慘的老百姓,就洗乾淨你的腦袋,爺把你砍了!」

  胖子見被揭了短,臉上有點掛不住,不管自己還被人抓在手上,大聲的喊了起來:「陳奇,老子給你面子才叫你一句陳爺,不給你面子就叫你乞丐……現在人頭就放在這,你有種就砍,老子的姐夫可是刑部侍郎。你管天管地的還管不了你老爹的命,盡他媽的管我,我他媽跟你有仇啊?」

  大漢像被說重了痛處一樣,臉色變得鐵青,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咬著牙把胖子摔到了地上,不管他呼爹喊媽的叫疼聲,亮光一過,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滿面猙獰的朝他走去。

  胖子這時候見大漢動了真格,嚇的臉都白了,一個勁的往後退,邊退還邊打自己巴掌哀求起來:「陳爺,我錯了,我是瞎說的,別生氣啊!」

  耳光響得連許平都不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什麼叫對自己狠一點?看胖子自己抽得嘴角都出血了,就可以知道他肯定很有誠意。

  其他幾個捕快見老大動了真怒,趕緊圍成一圈,一邊示意胖子趕緊走,一邊著急的勸說著:「大哥,您別激動啊,犯不著和這樣的人渣較勁。」

  「陳爺,您可不能衝動啊,想想老大爺以後誰來照顧啊。」

  胖子已經趁這功夫一溜煙的消失在了大街上,快得讓人瞠目結舌!許平看著這破紀錄的速度,心想:要是以後的人能有這樣的水準,那奧運金牌就直接跟著漢族姓了。

  大漢這時候已經冷靜下來,氣呼呼的把刀收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後才揮了揮手說道:「我沒事,這破脾氣就是改不了。要不是兄弟們在,我就把那胖子砍成幾塊了。」

  其他捕快鬆了一口氣,見現場就剩那個女子和許平。大漢走到女子面前,有點慚愧的說道:「小妹妹,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陳某無權無勢,想幫你申冤實在是有心無力。奉勸你一句,官官相護,所以你能申冤的機會不大,還是收拾一下細軟,找個安身的地方去吧!」

  說完帶著其他捕快搖頭歎息的走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34
第九章 爆乳母女的誘惑

  看著捕快們無奈離去的背影,許平心裡頓時有點低落。看來這樣的事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碰上告官的,憑他們手上那點權力沒有半點作用。京城裡應該也有不少這樣滿是冤屈的人吧!

  不過那個叫陳奇的傢伙能出手趕走那個胖子,也算是一個有點良知的人,但看起來卻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回頭看看已經蜷縮在牆角的女人,那雙大眼睛期待的看著自己,許平有點為難起來。

  剛惹上一個程凝雪,這會兒總不能再攤上一個吧?雖然她很可憐,但天下可憐的人那麼多,自己又幫得一個?看了看她可憐的模樣,許平只能狠下心來轉身要走。

  這時候小孩有點迷糊的醒了過來,肚子開始發出了咕咕的叫聲,已經有點乾裂的小嘴無力的朝女人輕聲說道:「姑姑,我餓。」

  女人一聽眼淚馬上就滴下來了,輕輕的抱住了小孩的頭,柔聲安慰道:「小如乖,姑姑一會兒就去找吃的。」

  聽見小女孩天真的聲音說出一個「餓」字,徹底敲打著許平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就想起自己流落街頭的那段日子,整天餓著肚子,上頓不接下頓,最慘的時候餓下三天,晚上睡不著,偷偷跑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喝一肚子的涼水,努力讓肚子不空,第三天還餓暈在操場上。同學們嘲笑和可憐的目光浮現在腦子裡。

  許平停下腳步,歎了口氣,決定還是幫幫她們。蹲到女人的面前,望著那雙藏在污垢下邊依然透露著倔強的眼睛,輕聲的說:「跟我走吧,別餓壞了孩子。」

  平淡的聲音就像有魔力一樣,女人猶豫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抱著小女孩跟在許平的背後默默的走著,並好奇地看著這個一身華貴的男子,擔心之餘也有一點的希望。

  許平帶著她們從後門回府,女人除了有些拘束,並沒有對精緻的花園露出好奇或是吃驚的神情,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身上的污垢掉到地上。舉手投足間都不難看出以前是生活在大戶人家,起碼家境應該不錯。

  柳叔站在走廊裡餵著池子裡的魚,見許平領著一大一小兩個乞丐回來,並沒有露出什麼彆扭的表情,走上前去行了個禮:「主子,您怎麼現在就回來了?程小姐的母親已經接回來了,母女正在東廂的亭子裡相聚呢!」

  許平點了點頭,老管家到底腦筋還是快,見自己從後門進來就沒有叫自己小王爺,真是有夠聰明的。許平頓了頓,吩咐道:「柳叔,你帶她們下去洗漱一下,再換件乾淨的衣服。」

  柳叔應了聲,打量了女人和小女孩一眼,就示意她們跟自己走。女人好像對許平有種異樣的信任,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以後就跟著柳叔走了。從頭到尾兩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她自己也有點不明白,為什麼會那麼放心的跟一個陌生人回家。

  許平想現在還早,鈴兒肯定還沒有回來。這丫頭都快成工作狂了,累得都沒時間和自己做愛。不過小腦袋也確實聰明,簡直就是美麗和智慧的化身,要是加上個火把,還真成了自由女神。

  自己樂了一會兒後朝東廂走去,心裡懷著期待的去見這位未來岳母。真不知道什麼樣的血統能生出程凝雪這樣年紀小而咪咪卻大得嚇人的美女。

  夏日的花園裡滿是鳥語花香,清新的氣息讓人精神為之一振,到處都是精心修剪的花花草草,佈置得舒服但卻不顯奢華,響起的清亮鳥鳴聲更是悅耳動聽。許平慢悠悠的晃著腳步,向魚池旁邊的小亭子走去。

  從遠處就模糊的看見兩個身材相近的女子正坐在石椅上相依在一起,曲線一樣的迷人。輕柔飄逸的羅裙隨著微風輕輕的搖擺,烏黑的長髮自由寫意的散落在肩上,即使看不見容貌,也已經夠吸引人了,走近一些就聽見了銀鈐一般的聲音,聽起來特別的舒服。

  兩個倩影認真的說著話,絲毫沒發覺許平已經越靠越近。一個多月來程凝雪看見巧兒時,總不由自主的害怕,而看見許平卻是低著頭走,平時能躲就躲,盡量不撞見他。這段時間還是許平第一次見她露出開心的笑容,看起來更美了。

  「娘,人家說的是真。周圍的人都說太子爺的武功已經達到了地級中品了,而且據說還是個文武雙全的人。」

  程凝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說起許平,就想起那晚在密室時那炙熱的眼神,小臉不由自主的就紅了,說話的時候甜得嚇人。

  一個聽起來稍微成熟,但卻異樣性感的聲音調笑的說道:「看來我家小雪是找到了意中人了,三句話有兩句就提太子爺。可惜人家是皇室血脈,三妻四妾是避免不了的,不知道你這個小醋罈子該怎麼辦了。」

  許平站在一邊仔細的打量著這位丈母娘令人驚識的美貌,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起來也就二十七、八左右的年紀,為人婦的髮髻盤在頭上,烏黑的青絲可能因為喪親之痛隱約有一些白髮摻雜。成熟而又風韻十足的容顏,小嘴嫣然的一笑看起來格外性感,胸前包裹在衣服下的高聳美乳居然比程凝雪還大上一些,豐滿的翹臀,成熟女性該有的地方,在她身上簡直就是在演繹一個活教材。

  看來程凝雪是繼承了她的血統,才會有這樣的爆乳。母女站在一起,一個青澀的像青蘋果,一個成熟得像誘人的草莓,真是各有一番風味。

  看她一笑,那對大咪咪就上下搖晃起來,許平恨不得直接上前幫她托著,或者直接把這個嫵媚迷人的成熟美婦壓在身下,好好把玩她豐滿性感的肉體。

  搖了搖腦袋,努力說服自己千萬別衝動,老子除了肉體心也要。不過事不能著急,起碼得先徹底把程凝雪擺平了再說。到時候來個母女同春,讓她們一起用那飽滿巨大的乳房給自己乳交。天啊!想想都覺得要了老命。

  許平擦去了嘴角流出來的口水,咳了一聲後,裝出自己最像好人的那一面走了過去,臉上的微笑人畜無害。必須先給這個性感的美婦一個好的印象,以後才有更好的下手機會。

  可惜事與願違,母女倆說著體己話,根本沒想到許平會突然出現。未來岳母本來是靠在小圍牆邊,猛地一看旁邊過來一個男人,立刻就嚇了一跳,重心不穩,整個人掉到池子裡。

  美婦一掉到水裡就臉色恐慌的撲騰起來,一副不會游水的樣子,漂亮的臉上也嚇得有些蒼白。程凝雪愣神的看著母親掉到水裡,頓時不知所措,自己也是一隻徹底的旱鴨子,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許平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有魅力,但不至於讓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跑去殉情吧。有沒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啊!

  看未來岳母嚇得花容失色了,那碩大的乳房在水上一晃一晃的。許平擔心她淹壞了,趕緊用一個最漂亮的入水姿勢跳到水裡。

  水面出了個大浪花,突然隱隱有些血浮到了水面上,許平暈頭轉向一會兒後站了起來。媽的!水就到胸口這麼深,害怕個雞毛啊!剛才入水的姿勢太帥了,直接撞到水底的岩石上。這時候才定了定神,站在還在驚慌掙扎的程母后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看著這個禍害蒼生的未來岳母。

  媽的!淹不死人你叫喊個雞毛啊!

  一個伸手,在母女倆的驚呼聲中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女人身上的羅裙更是見水就像變了透明一樣的緊貼在身上,隱約還可以看見裡邊深色的肚兜。豐滿的身材入手的感覺真是爽啊,手還隱約碰了一下胸前的大軟肉,許平遐想之餘有點陰沉的說:「大姐,你就別再鬧了,水那麼淺,就算自殺都還有點難度。」

  雖然臉上是一副生氣的表情,但下身卻不爭氣的硬了,在水下頂著未來岳母豐滿的香臀,不由得色色的往她的臀間頂了一下。聞著充滿挑逗氣息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體溫,許平開始考慮是不是把她衣服扒了在這就上了。

  美婦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時候看見一個英俊的少年抱著自己,臉上明顯帶著怒氣。大手環住了腰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碰了一下自己的雙峰,自己幾乎是被他抱著緊貼在懷裡,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

  聽了他的話再抬頭一看,許平的額頭正在慢慢的出血,想想自己的冒失居然讓人家受了這樣的傷,有點感動也有點愧疚。可惜這個感動還沒維持多久,就感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屁股,哪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頓時慌了起來。

  「阿姨,你身材真不錯啊!」

  許平悄聲的說道,抱著這樣一個豐滿美婦,忍不住起了色心,見兩人的下身都泡在水裡,心裡一色,一手在水下摸上了她飽滿的香臀揉了起來。

  「別動……」

  美婦壓低了聲音楚楚可憐的說著,男人的手居然就要摸到了自己最隱私的羞處。女兒在上邊看著,礙於面子也不敢聲張,只能慌忙的在水下按住了許平的手。

  程凝雪見許平的額頭還在慢慢出血,母親衣服濕透的貼在了身上,兩人這姿勢簡直就是在親密的擁抱,臉一紅,心裡也有些怪怪的滋味,不過還是趕緊開口喊道:「娘,太子爺,你們身上都濕了,先上來換衣服吧。」

  美婦一聽抱著自己的就是太子,不敢掙扎。許平這時候突然曖昧的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色色的說:「聽到了嗎?凝雪說你身上都濕了,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美婦羞得悄臉通紅,跟著許平一起慢慢的走上岸。

  「多謝太子爺!」

  美婦嬌羞的謝道,剛才被輕薄的時候甚至還有一點點的快感,但第一次見面就這樣輕薄自己,可見這個太子也是一個好色之徒。

  「沒事……」

  許平大大咧咧的擺了搪手,笑道:「不過你下次可別再這樣迷糊了,不然沒淹死就先急死了。」

  見她含羞無語,而程凝雪卻是一臉的疑惑。許平趕緊讓母女倆先去換衣服。看著未來岳母濕透的身子,那飽滿的香臀一走一顫的樣子,兩人風情不同但卻一樣迷人的曲線,許平特別期待把她們一起按到床上好好疼愛的那一天。

  換掉衣服後,許平只穿了個短褲光著上身坐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沙發?沒錯,僵硬的木椅雖然昂貴,但坐久了屁股難受,而且還不通風。許平專門找了一些工匠用皮和棉花再弄了一套木製結構的沙發,在上邊鋪上了厚厚的竹蓆後,一坐那感覺舒服的要命。

  這一身打扮雖然有點傷風敗俗,不過卻是真的挺舒服的。

  柳叔剛才已經聽到了動靜,走過來看見許平頭上的傷口,頓時嚇了一跳,趕緊拿來金創藥和布條,小心翼翼的幫他包紮起來,語氣心疼的問:「主子,您這是怎麼弄的?」

  許平仰著頭,看著柳叔眼裡的關愛,知道在這些人的思想裡,就算別人都死了,自己也不能受一丁點的傷。要是說自己為了救未來岳母跳水受傷的話,柳叔一怒之下說不定會把她給殺了。

  腦子一轉,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剛才在池邊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柳叔滿臉都是心疼,難得的嘮叨起來:「主子您可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啊,要知道現在朱家就您一根獨苗,是未來的國君,可千萬出不得半點差錯。不過您下水幹什麼?想游泳的話,我讓下人在花園裡弄個深一點的。」

  許平一副認真的模樣點了點頭後問:「趙鈴和巧兒什麼時候出去的,現在還有什麼新情況嗎?」

  柳叔仔細的包紮完後不放心的檢查兩遍才答道:「少奶奶她們一早就出去,估計今天可能有點晚。皇上已經用賞識為借口把張玉龍留了下來。林偉到了雲南以後有點放不開手腳,畢竟剛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得適應一下。我讓如雪那丫頭派了一些人過去幫他,現在正秘密的和那邊的一些反對張玉龍的勢力接觸。」

  「嗯,那兩個人呢?」

  許平這才想起自己帶回來的人。

  「她們還在洗呢!雖然不是很久沒洗澡才會那麼髒,只是特意把泥巴和髒物往自己的身上抹,味道太重了,只好讓她們多泡熱水一會兒才洗,丫鬟們都說換水比正常人換的還多。」

  「噢,讓她們慢慢洗吧。我肚子有點餓了,晚上吃火鍋,你讓廚房準備一下吧!」

  許平還在回味著剛才和未來岳母在池子裡的香艷,肚子猛地叫了一聲。

  「好的,少爺,那我先下去了。」

  柳叔應了聲後退了出去!

  許平無聊的喝了口茶後,凝雪帶著母親走了進來。一看到許平,兩女頓時臉紅了起來。凝雪還比較好一些,這段時間已經知道了許平喜歡這種清涼的穿法,可母親就在一邊他也不知道收斂。現在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由得有些嗔怪的瞪了許平一眼。

  程母一看許平赤裸著的精壯上身,短褲中間男性的象徵還隱約的浮現著,想起剛才他對自己的輕薄,立刻低下頭去不敢看。

  許平也知道這種穿法對這個社會的女人來說是有點嚇人,上大街的話肯定不是被當成流氓就是當成色狼打死。想了想自己確實又是色狼又是流氓,有什麼怕的。臉皮一厚人自然就無敵了,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的笑著說:「凝雪,把你母親接來了啊,趕緊坐啊。」

  身子一動,短褲裡的大傢伙還晃動了幾下,讓母女倆臉紅得像是被鐵燒過一樣。沒辦法!這不是許平故意的,實在是還沒空去研究內衣之類的東西。這年代的衣服就是這樣!

  程母穩了穩心神,盡量不讓自己想起剛才的事,也不去看這個荒唐的女婿,羞紅著臉跪下說:「民女林紫顏拜見太子殿下。」

  說完還責怪的看了一眼沒反應過來的女兒。

  程凝雪只好跟著一起跪了下來,不過看起來不是很情願。

  許平趕緊讓她們起來,大笑著說:「哈哈,都是一家人,別那麼拘謹了,我這哪有半點太子的模樣,到大街上再怎麼吟詩作對都是一副流氓相。趕緊坐啊,一會兒一起吃晚飯吧!」

  說完還忍不住打量著母女倆那尺寸相近的雙峰,恨不得穿過衣服直接觀賞。

  程凝雪一看許平這副色狼樣,趕緊拉著母親坐到旁邊,有點責怪的瞪了許平一眼。似乎已經察覺到眼前的流氓自己的母親起了色心,心裡責怪之餘卻也有點發酸。

  許平趕緊收回了目光,還沒水到渠成確實不適宜鋒芒畢露。要是嚇跑了她,那就更完蛋。嬉笑了一下後問道:「在這住的還習慣嗎?」

  程母臉上的紅暈還是退不去,但仍感恩戴德的答道:「嗯,現在我和雪兒能在一起已經很高興了。要不是有太子的收留,我們母女可能就得陰陽相隔了,您的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靠,哪會無以為報,你拿自己來報老子就滿足了,你以為你那張臉和胸前的大咪咪是假的啊?腦子裡雖然都是猥褻的想法,但臉上卻裝出了好人的模樣:「別這麼說了,我和凝雪情投意合,照顧你們是應該的。以後你就把這當家就行了,也不用太子太子的叫,顯得多不親熱啊!就連管家也最多叫我一句主子。」

  程凝雪一聽到「情投意合」,鄙視的瞪了許平一眼,這傢伙的手段根本就是流氓、色狼、敗類,還好意思說得那麼偉大,再想想自己的身子被那雙大手摸過也看過,感覺好像隱隱有些燥熱,臉上的表情變化的速度讓程母看得若有所思。

  這時候下人開始端火鍋和菜進來了,許平趁程母不注意的時候,丟了個飛吻把凝雪弄得又羞又怒。

  夏天吃火鍋對有些人來說可能是種折磨,但對許平來說卻是一種刺激的享受。許平這時候正蹲在椅子上,滿身冒汗的吃著奇辣無比的羊肉。身上的汗水弄得皮膚上好像抹了一層油一樣,短褲更是像剛洗完一樣,大龍根變得更加的顯眼了。

  程家母女都是意思的吃一小點,看著許平這副地痞的姿勢和呼扇著嘴的模樣,都有點目瞪口呆了。這哪是太子該幹的事?

  許平感覺到嘴唇上那種脹大的感覺,舒服的喝了口酒,見她們都沒怎麼動筷子卻一直看著自己吃,呵呵樂了一聲後,各夾了一塊肉到她們的碗裡說:「雖然我承認我長的帥,但我臉皮很薄。你們這麼看我會不好意思,再說了,帥也不能給你們當飯吃,還是動動小嘴保險一點。」

  程凝雪啐了一口:「不要臉,我只是在想到底你是怎麼長大的。堂堂太子居然蹲在椅子上,一副幾百年沒聞過肉味的吃相。這和街上的流氓地痞有什麼區別?」

  程母則默默的吃著許平夾的肉,眼光撇過男人的下身,不由得心裡微微一顫。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嘿嘿,來喝一杯!」

  許平倒是不惱不怒,笑嘻嘻的又喝了一杯,繼續低頭享受著這種三溫暖一樣的大餐。程凝雪也只能無奈的給母親夾東西,母女倆都各有心事,沒有說話。

  「哇,火鍋。人家要吃!」

  許平正埋頭苦幹的時候,巧兒的聲音響了起來,趙鈴在後邊笑盈盈的跟了進來。都過去一個多月了,但凝雪一聽巧兒的聲音身上還是反射性的有點癢,忍不住顫抖起來。

  「平哥哥,你怎麼吃的全身是汗也不擦啊?」

  趙鈴看著許平的模樣,心疼的說道。轉頭有點責怪的看了程凝雪一眼,一個女孩家坐在旁邊也不知道伺候自己的男人。放下手裡的本子,趕緊拿了一條濕毛巾,溫柔的幫許平擦掉了汗水。

  「對不起,鈐姐姐,是我粗心了。」

  程凝雪一直都對這個頭號女主人有點敬畏,這時候挨罵也不敢頂嘴,趕緊低頭道歉。

  巧兒倒是沒什麼心思,看許平那副模樣已經習慣了,大大咧咧的學著他的樣子,蹲到椅子上,拿起碗筷就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許平反手按住了趙鈴的小手,溫柔的握在掌心裡說道:「趕緊吃吧,千萬可別餓壞了身子。今天累嗎?」

  「不累,倒是巧兒一直陪著我,她餓壞了!」

  趙鈴順從的坐到了男人的旁邊,搖了搖頭說道。

  巧兒也抬起了頭,嘴裡還吃著東西,含混不清的回應著:「是啊,主子。您最好讓咱家大少奶奶別那麼拚命了,這事又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人家在那跟了一天,光喝水,差點就餓死在那了。」

  說話的讒性特別的逗人,可愛得許平都想上去親她一口了。

  「沒規矩,吃完再說話。」

  趙鈴只是稍微瞪了一眼,巧兒就趕緊低頭吃自己的飯了。

  許平看著鈴兒這年紀居然有點大老婆的感覺,能把有些傲慢的程凝雪和叛逆調皮的巧兒都馴得服服貼貼,打從心裡佩服她。呵呵一樂,給她碗裡夾了肉,柔聲說道:「行了,鈴兒,你也別太累著自己了。再說了,巧兒也是長身體的時候,你也不能讓她餓著肚子啊。」

  程凝雪被說了以後長了點記性,這時候看許平又開始冒汗,趕緊把毛巾拿去過了一下水後,輕輕的擦掉了許平身上的汗水。小手輕柔但卻有點笨拙,看著許平精壯的身體,一股迎面而來的強烈男人味,讓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不由得有些醉了。

  程母看著女兒一臉的小心翼翼和趙鈴還有點責怪的目光,想了一下後有些嚴厲的說:「丫頭你也長大了,是該學著怎麼伺候自己的男人了,不能總那麼粗心大意,知道嗎?」

  許平回頭玩味的看著程凝雪,將她看得臉又紅了起來。趙鈴到底還是得給長輩點面子,笑呵呵的說:「沒事,以後慢慢學就行了。現在小雪剛來沒多久,不習慣是正常的……」

  「嘿嘿,阿姨有空的話你就多教教她,最好來個言傳身教什麼的。」

  許平忍不住色笑著調戲道:「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拿我來試驗,我倒想享受一下您柔情似水的伺候。」

  赤裸裸的調戲,把除了埋頭悶吃的巧兒外的三女都羞得臉低了下去。程凝雪暗自責怪許平不該調戲自己的母親,趙鈴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在她的看法裡,自己的男人那麼高貴,想要什麼都不過分。

  程母卻是百感交集,感覺眼前的小男人火辣辣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就像是一隻火熱的大手在愛撫一樣,不由得有些微微心動。身子一個打顫,那久未被滋潤的蜜處似乎隱隱流出了一點愛液。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2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