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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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19:29:5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2224558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27
第五章:母女之春,妙不可言

  「不要!」

  林紫顏從牙縫裡擠出一聲驚呼,但這種小抵抗馬上被許平壓住,趁著親她的功夫,手也不老實地摸上她更加動人的乳峰,隔著衣服用力捏了幾下,享受地采著手裡這團軟肉,有別於少女的柔軟也特別不錯。

  程凝雪第一次看母親如此嫵媚的一面,一時間還有些無法適應,但只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跪在許平的旁邊,溫順地將許平的腰帶拉開,輕聲地說:「平哥哥,人家伺候您寬衣好不好?」

  許平這時候也親夠了,抬起頭來讚許的看著她,這丫頭也有這麼乖的一面,真是難得呀!看來最近她受到的訓練還滿有效的。

  林紫顏滿臉羞紅地蜷縮在許平的懷裡,一點都不敢面對女兒暖昧的目光,相比之下,程凝雪反而大方許多,一邊用顫抖的小手為許平寬衣,一邊輕聲地說:「娘,您別想那麼多了,平哥哥會疼我們的,您現在孤身一人,沒個男人疼怎麼行呢?」

  林紫顏更加難為情,別過頭,聲音有些顫抖地嗔道:「臭丫頭,怎麼和娘說話的。」

  程凝雪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時候,很放得開,輕輕把許平的上衣脫去後,看著愛郎健壯的身體不由得心神一蕩,感覺身體越發燥熱,如果不是這種奇怪關係的存在,恐怕這會兒已經按捺不住,讓許平滿足她空虛的身體了。

  「寶貝!」

  對於她的寬容許平自然很感動,但卻突然想出一個壞主意,伸手阻止了程凝雪為自己脫褲子的小手,滿臉淫笑的說:「公平一點嘛,衣服你脫了,褲子讓你娘脫,免得說我偏袒你。」

  「好呀!」

  程凝雪笑咪咪地盯著母親看,眼裡的曖昧讓人有些受不了,似乎很有興趣看母親難為情的模樣,如果不是服了藥,她也不敢這麼大膽。

  林紫顏猶豫了好一會兒,咬牙瞪了女兒一眼,畢竟是長輩,自然是不想在女兒面前落了下風,小手慢慢拉住許平的褲子,一點一點往下拉,一陣陣溫熱的男性氣息開始蔓延,母女倆不由得有些迷茫。

  沒了束縛後,碩大的龍根頓時暴跳而出,粗長的巨大,發紫的龜頭似乎都散發著一種充滿誘惑的味道,即使兩人對這根寶貝都不陌生,但母女倆一起面對它的時候,難免還有幾分的尷尬。

  一股說不清的味道開始在房間裡瀰漫,程凝雪感覺腦子有一點發昏,下身更是癢得不行,突然大著膽子牽著許平的手到她的腿間,極盡嫵媚地說:「平哥哥,人家……受不了了!」

  入手潮濕一片,甚至氾濫得已經流遍她整個腿間,許平頓時興奮不已,藉著愛液的滋潤將她的小陰唇撥開,一根手指很順利地插了進去,瞬間被她緊緊的小穴夾住。

  「好舒服呀……」

  程凝雪情動地呻吟了一下,投桃報李地握住龍根上下套弄著。許平也不客氣,手指開始在她的小穴裡抽送著,一手馬上抓住了她的乳房輕輕搓揉,程凝雪的呼吸頓時火熱不少,眼裡儘是情動的嫵媚,快速地喘息著:「平哥哥……好、好舒服呀……」

  林紫顏看著眼前兩人互相愛撫對方的性器,女兒更是誘人的扭動著身軀,一時間有些傻跟,不過沒等她多想,程凝雪突然一邊喘息著,一邊看著她,顫聲地說:「娘,您也脫了衣服吧!」

  「不不,你們自己來!」

  林紫顏也是被眼前這刺激的一幕弄得有些腦抽筋,說話時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雖然低著頭不敢去看,但也忍不住偷瞄了幾下,一看到女兒嬌嫩的羞處被玩弄,立刻有些莫名的興奮感。

  許平早就被眼前的母女花刺激得快沒理性了,這時候一聽到程凝雪大膽的話,更是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再也忍不住大吼了一聲,一個翻身將程凝雪壓在了身下,一低頭對著少女飽滿而有彈性的乳房啃咬起來。

  程凝雪舒服的「啊」了一聲,隨後似乎很難受地扭動著香臀,喘息著說:「平哥哥,您快進來吧!……人家好……好癢呀。」

  聽著女兒放浪的話,林紫顏羞怯難當,傳統的思想讓她還在猶豫是不是要繼續這荒唐的遊戲,不過許平這時候一心想先征服眼前這個青春美麗的肉體,也就沒再動她。

  有些粗魯地將程凝雪的雙腿屈成了M字形,將早已經氾濫成災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之中,軟軟而又稀少的陰毛早被愛液打濕,小陰唇粉嫩得如同花瓣一樣,一層美麗的露珠讓它更加誘人,橫流的愛液甚至將整個小菊花也打濕了,散發著一股迷人一味。

  儘管同為女兒身,但自從女兒成了個亭亭玉立的大女孩後,林紫顏還真沒看過她的身體,這會兒看見女兒已經足夠讓男人瘋狂的身體,驚訝之餘,也感覺有種莫名的誘惑,身體深處深處似乎有股邪火開始燃燒。

  許平也是故意要挑起她的情慾,所以將程凝雪的雙腿往她的手臂上壓,將美麗動人羞處徹底暴露在林紫顏的面前,發現美婦的呼吸急促許多,馬上滿意地笑了笑。

  「平哥哥……好癢呀!」

  面對如此香艷的場景,體內的藥刺激得程凝雪已經有些無法思考,一邊呻吟著,一邊嫵媚地勾引著許平:「您快插進來呀,您的小雪快癢死了……快呀!」

  許平賊笑一下,故作為難地看著她,說:「我知道你難受,但你娘穿衣服在旁邊看,我感覺很彆扭枒!」

  程凝雪一聽也不多想,立刻轉過頭來看著母親,苦著臉哀求說:「娘,您把衣服也脫了吧,反正我們都做了平哥哥的女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一如許平所料的一樣,面對女兒的哀求,林紫顏心也軟了,紅著臉瞪了許平一眼,矯羞地拉開自己的裙帶,扭捏的將外衣脫下,輕柔的衣物一件件落下,完美又成熟的玉體一展露,胸前比程凝雪還大一些的親乳立刻彈跳而出。

  程凝雪屏著呼吸,看著母親當著她的面一件一件脫下衣服,直到全身一絲不掛,豐腴的成熟,嫵媚的風韻都讓她羨慕不已。

  眼前的母女花都已經一絲不肖,許平左右看來看去,將她們不同的風情和美麗的身體做著比較,但一個成熟豐腴,一個嬌嫩可人,各有動人之處,根本就難分上下,當然是一起享用了。

  「別、別看了!」

  儘管脫光了衣服,但本能的矜持還是讓林紫顏用手護住羞處和胸前的春光,盤腿坐在床頭,根本不敢靠近。

  「平哥哥……」

  程凝雪嬌滴滴地呻吟了一下,一邊扭動著香臀,一邊含糊不清地喘息著:「快,快來呀……」

  「好!」

  許平紅著眼壓了上去,扶著龜頭對準她佈滿蜜汁的小穴,撥開陰唇的保護後腰一挺,一寸一寸擠開嫩肉的保護,侵入少女嬌嫩的身體。

  許平慢慢地挺入,當挺入一半的時候,突然一用力,有些粗魯的盡根插了進去,似乎還頂到最深處的小洞口,突然的滿足讓程凝雪不由得叫了一下,皺起眉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

  「好大呀……」

  程凝雪滿足地歎息了一聲,這時候她飽滿的豪乳上已經佈滿許平的口水和咬痕,滿足之餘眼角一瞄,看到母親的乳房上也有同樣的紅色印記,腦子裡不禁開始遐想:母親要是情動的話,會是怎樣誘人的嫵媚。

  林紫顏嬌羞的看著兩人徹底結合在一起,儘管還是有些不自在,但也忍不住被女兒性感的叫聲弄得有些心神恍惚,仔細看著女兒被男人一點一點佔有,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實是太強烈了,讓她感覺心臟有些負荷不了。

  「平哥哥!」

  程凝雪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一邊扭著腰,一邊情動地挑逗道:「您快動呀……」

  「寶貝,我來了!」

  許平一手覆在她的乳房上揉弄著,一手環著她的一隻玉腿,往外一退後又深深地插了進去。

  「嗯。」

  程凝雪開始哼哼著,被這滿足的快感所牽引,絲毫不管母親就在一旁看著。

  許平開始緩慢地做起活塞運動,每一次進入都能感覺到少女的陰道是那麼緊窒,甚至如處子一般,暖暖濕濕地包圍著,嫩肉的蠕動像是嬰孩的小手在為你服務一樣,舒服得讓人無法言語!

  林紫顏在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親眼看著愛郎和女兒做愛的感覺和想像中還是不一樣,男人強壯的身體和女兒嬌小的身體一起蠕動著,即使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激情四射的一幕弄得心慌不已。

  隨著強烈的快感,程凝雪開始舒服地呻吟起來,許平一把拉過在旁邊的林紫顏,一手環過她的肋下,抓住她一隻柔軟的豪乳揉弄著,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另一手卻是在她女兒的乳房上不停搓弄,母女倆最動人的豪乳同時在手,一瞬間讓人興奮得都快瘋了。

  林紫顏紅著眼閉上眼,有些僵硬地回應著許平的挑逗,這時候三人湊在一起,隱約能感覺到女兒身體的擺動,甚至清楚地看見男人是如何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女兒嬌嫩的身體,感覺腦子都有些發空。

  美婦的乳房是自己所有女人中最大的,少婦特有的手感是柔軟而又細綿,捏起來很舒服,而小雪的乳房雖然也很大,但卻充滿彈性的結實,握在手裡有不一樣的感覺,許平暗自比較了一下,發現自己腦子都快空了,根本無法去評判她們的乳房哪一個漂亮。

  林紫顏一邊和許平親吻著,一邊偷偷地觀察著女兒的反應,嬌嫩的呻吟,美麗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上下晃動,這一切實在太香艷了,眼前的荒唐讓她也是情動不已,小手不由自主摟住許平的腰,情不自禁的將柔軟的身子緊緊貼了上去。

  程凝雪微微睜眼一看,母親正在和愛郎熱吻著,羞怯的感覺還沒上來,也被許平的撞擊淹沒在快感的浪潮中,繼續哼哼地呻吟,似是哭泣但感覺又特別的快樂。

  許平一看美婦竟然主動將成熟的身子貼到自己身上,頻時欣喜不已,看來她也是放開了才會這樣溫順,手上的動作不由得大了一些,親得也格外熱烈,直到將美婦吻得嘴裡含糊不清的呻吟時,才不捨的將她放開。

  一邊享用著她女兒青春的肉體,一邊將美婦摟在懷裡愛撫,這種刺激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許平讓林紫顏跪著,抱著她的小腰開始啃咬她美麗的乳房,含著小乳頭在嘴裡不停吸吮著,下身的蠕動也沒停止過,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程凝雪動人的身體。

  林紫顏跪直了身子,但卻被愛郎撫得瑟瑟顫抖,小手不由得抱著許平的頭,閉眼享受著這輕輕的快感,但不知道為什麼,一閉上眼腦子裡卻不由得浮現以前為女兒哺乳時的場景,可這時候美麗的乳房卻被女婿享用著,一時間真有些心亂如麻。

  母女倆都羞怯地閉著眼不敢看這荒淫的場景,但卻一樣感覺到興奮,程凝雪更是不住呻吟著,許平一看這情況,色念一動,拉著林紫顏的手慢慢地放到程凝雪的另一隻乳房上。

  林紫顏驚得像觸電一樣要往回縮,但許平馬上用力的按住,一邊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邊誘惑道:「揉一下吧,她會很舒服的!」

  程凝雪這時候的身體無比敏感,微微睜眼,一看母親竟然紅著臉用手按著自己的乳房,羞怯之餘卻有一陣強烈的興奮,突然全身的神經如同觸電一般,從子宮裡傅來一陣讓人難以抗拒的痙攣。

  「娘……」

  程凝雪頓時睜大了眼睛,全身僵硬地顫抖著,語無倫次地叫了起來:「平哥哥……用力插……揉、揉我的乳房……我、我要……來了……」

  程凝雪這時候頭髮早就散開了,高潮時充滿誘惑的表情更是性感,一看女兒馬上就要享受快樂的顛蜂了,林紫顏心裡微微有些羨慕,聽著許平的話,用手捏了幾下女兒的乳頭。

  這一捏,程凝雪的反應突然變得十分劇烈,感覺似乎第一波的高潮還沒出來,第二波立刻澎湃地湧動著,舒服得靈魂都快出竅了。

  許平也感覺到她陰道裡突然一陣有力的收縮,馬上抓著她的腰用力地幹了起來,十幾下粗魯抽插後,程凝雪瘋了似地扭動著,搖著頭似乎很痛苦,隨著她全身一僵,身體深處滲出一股滾燙的愛液。

  龜頭被澆得一陣舒服,許平也停下粗魯的動作,一看旁邊的林紫顏有些呆滯地把手按在女兒的乳房下,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地揉捏著,心裡就一陣的興奮。

  高潮的侵襲是那麼瀲烈,程凝雪全身佈滿了香汗,抽搐了許久才平息下來,身子一軟,閉上眼只能喘息,舔著發乾的嘴唇回昧著這欲仙欲死的快感,似乎抽去全身的力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林紫顏在旁邊看得百感交集,但出於對女兒的疼愛,還是本能出手為女兒抹去臉上的汗水,溫柔的慈愛讓人動容,不過在這種時候卻多了一種別樣的情趣。

  一看少女已經得到莫大的滿足,許平慢慢將龍根從她的小穴裡抽了出來,失去填滿的小穴立刻流出大量的愛液,瞬間將被單打濕了一大片,水量之多讓人瞠目結舌,看來這春藥的效果真的很強呀!許平不由得讚歎了一聲,真是姦淫擄掠、誘騙強暴的最好選擇。

  「寶貝,舒服嗎?」

  儘管旁邊還有一個成熟嫵媚的美婦,但許平並不急於在林紫顏身上發洩剩下的慾望,而是抱著程凝雪軟軟的身子,一邊親吻著她一的小臉,。

  激情過後女人是很需要溫存的,程凝雪有氣無力地睜開眼,嬌羞地看了看在旁邊坐立不安的母親一眼,同為女人,自然知道母親這時候一定很需要愛郎的撫慰,點了點頭柔聲的說:「嗯,就是還感覺你那個有點大,脹得很……」

  「乖寶貝,你休息一會兒!」

  許平一轉頭看著旁邊早已經情動的美婦,色笑著說:「看平哥哥怎麼樣疼愛你娘,她看戲早就看得受不了。」

  露骨的話讓母女倆同時都很難為情,不過程凝雪還是細細的「嗯」了一聲,這時候藥效過去反而沒那麼放得開,不過她還是好奇又期待地看著母親。

  想到要在女兒面前和愛郎纏綿,林紫顏感覺心眺一下加快了不少,許平色笑著將她拉了過來,將她推倒在程凝雪的旁邊,她躺下時那美麗的豪乳晃動,真是賞心悅目。

  母女倆的肌膚猛然接觸在一起似乎有觸電的感覺,二人都有些難為情地挪出距離,但許平可不想這樣簡單就放過她們,突然壓住林紫顏,先親了她的小臉,才往下栘,在她緊張的呼吸中慢慢親吻著她細嫩的乳房,當乳頭被許平含住時,林紫顏不禁呻吟了一下,但馬上羞怯地咬住了下唇。

  「好香呀!」

  許平故意讓程凝雪看得很清楚,一邊舔著乳肉,一邊含著她的乳頭,淫笑著讚歎道:「這就是小雪吃過奶的地方呀,可惜沒有奶水了,不然我也試一下味道怎麼樣。」林紫顏全身一陣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興奮。程凝雪慢慢地恢復體力,如此近距離的看著母親被自己的愛郎愛撫,羞怯之餘也難掩興奮之情。「小雪,來」

  許平故意側了側身,雖然還在把玩著林紫顏的豪乳,但卻挺著腰將還硬硬的龍根對準她的臉。

  程凝雪猶豫了一下,龍根上瑩瑩一層全是自己的愛液,顯得淫穢無比,讓她有些猶豫,許平一看她有些不適應也不勉強,索性一個翻身躺了下來,手一指硬立的龍根,有些無賴地說:「不管了,你們母女倆決定誰來吧。」

  「哪有你這樣的呀!」

  程凝雪立刻紅著臉嗔怪著。

  許平也不理她,笑咪咪地將林紫顏的頭往胯下按,無恥地說:「好姐姐,看來只好女債母還了,小雪不肯的話您來吧。」

  林紫顏剛才已經被逗得情動,這會兒被許平按跪在他的腿間,眼前就是那根讓人銷魂的大寶貝,還佈滿女兒的瑩瑩愛液,羞怯地看了女兒一眼,一咬牙閉著眼低下頭,握著龍根在馬眼上親了一下。「乖,好舒服呀!」

  許平很誇張地吐了口涼氣,雖然很舒服,但也不至於舒服到這地步。程凝雪一看母親竟然沒有拒絕,龍根上可是佈滿了自己體內的東西,急得想開口喊停,但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紫顏挽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髮絲,臉紅紅地張開櫻桃小口,慢慢將龜頭含住後吸光起來書小手也開始上下套弄著,看起來很熟練,程凝雪沒想到一向保守的母親也會有這樣大膽的動作,一時間看得有些呆了。「寶貝!」

  許平一把將程凝雪拉到自己的身邊,一邊把玩著她的美乳,一邊喘著粗氣勸道:「別再想那麼多了,我們好好的享受吧一」

  程凝雪溫順地靠在許平懷裡,看著母親在愛郎的胯下吞吐著,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兒後,才紅著臉說:「娘,您也別不好意思了,人家在儲秀宮的時候都想開了,您就不用再拘謹什麼。」

  林紫顏突然渾身一顫停頓了一下,但卻馬上更?力地吞吐著,比起剛才更加地慇勤。讓她觸動的並不是女兒的話,而是眼前男人的身份,未來的國君,女兒以後肯定要位列嬪妃,既然都這樣了,自己何不賣力的討好,為女兒搏得一個寵愛呢?

  程凝雪突然感覺愛郎的身體僂硬,抬頭一看,許平正瞪著眼似乎很緊張一樣,頓時有些疑惑,再往下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一向矜持的母親這時候居然在添拭著龍根,從上到下的將自己的愛液舔食進嘴裡,甚至小舌頭還輕點著睪丸,母親看上去沒有半點拘謹,反而是一臉陶醉。

  如此大膽的動作饒是她也會猶豫很久才做,再看看愛郎一臉舒服的表情。不難看出母親是多麼慇勤,程凝雪的小臉頓時就有些紅了,無法置信地看著這香醣的一幕。

  林紫顏也徹底放開了,絲毫不顧女兒驚訝的目光,慢慢的將龍根吐出後,開始沿著許平的大腿親吻著,小手也不停在許平的皮膚上愛撫著,眼裡已經賺上一層迷潔的水霧,看起來嫵媚至極。

  許平舒服得直顫抖,再也忍不住地將程凝雪的頭按在一己的胸口,喘著粗氣說:「小雪,你也來!」

  程凝雪猶豫了一下,但一看母親那麼放得開,似乎也沒在看自己,還是大著瞻子一小口,慢慢親吻著愛郎的胸口,這段時間在儲秀宮也學了不少取悅男人的技法,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小香舌慢饅滑過,鑲許平舒服得說不出話。

  母女倆似乎有了默契,一個在下半身含弄著,一個佔有上半身,當林紫顏再次將龍根含住的時候,程凝雪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竟然用小舌頭開始舔許平的乳頭,心理上的興奮再加上肉體上的刺激,讓許平眼睛開始發紅,爆乳母女花一起用小嘴遊走在自己身上,光是這一幕相信已經能讓任何男人為之瘋了。

  「寶貝!」

  許平全身顫抖著,看著林紫顏不容拒絕地說:「幫我乳交一下」

  程凝賞聞色一紅,在儲秀宮學了那麼久,老嬤嬤就不只一次說她的乳房很適合乳交,這會兒一聽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她也是半懂不懂,好奇地看向了母親,直直地盯著她那對迷人的乳房看。

  林紫顏幾乎沒什麼猶豫,反而是嫵媚地笑了笑,有些擻孅地蔑道:「主子,您就作踐人!」

  「因為舒服嘛」許平無恥的了笑,一臉期待地看著她。

  林紫顏也不說話了,慢慢捧起自己的巨乳擠在一起,跪在許平的胯下,將龍根一點一的包裹進深深的乳溝裡,自己托著乳房上下搖動,小舌頭也靈活地開始舔起龜頭,動作順暢,沒有絲毫扭捏。

  許平舒服得直歎一聲,雖然快感不像真槍實彈那樣的劇烈,但光是視覺上的衝擊就讓人有些受不了,被這麼大的乳房一夾,那種軟綿綿又特別緊湊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程凝雪呼吸一下快了不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趣方式實在太刺激了,尤其是母親當著她的面做出來更讓人感覺興奮,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也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

  許平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伸手在她雪白的嫩臀上拍了一下,誘惑說:「小雪,你也幫幫忙吧,你娘有些累了。」

  林紫顏抬起頭來,曖昧地笑了笑,竟然很配合地直起身來,輕佻地說:「小雪,一起來吧!娘教教你,你乳房那麼大肯定沒問題。」

  程凝雪扭捏著不肯,但卻被林紫顏拉著手將她拉到許平的胯間,甚至還繪聲繪色地告訴她該怎麼做,包括怎麼擠壓自己的乳房,如何一邊乳交還可以一邊用嘴去親龜頭,大膽的話別說程凝雪了,就連許平都詫異不已「娘!」

  程凝雪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怯怯地問:「您沒事吧?」確實,林紫顏這時候的大膽風騷讓人很驚訝。

  林紫顏嫵媚地笑了笑,輕輕地摸摸她的小臉,有些調笑的說:「傻孩子,娘能有什麼事呀!就是看你這丫頭不省心,以後當了娘,臉還這麼薄可怎麼辦呢,按我說的做吧。」

  程凝雪畢竟單純,沒聽出林紫顏的話裡有話,「嗯」了一聲後,有些扭程地將自己的乳房捧起,嘗試去夾許平的龍根。許平聽出了林紫顏話裡的意思,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含情脈脈的注視下也不用再保證什麼了「乖,就這樣。」

  在林紫顏的指導下,程凝雪有些笨拙地夾住龍根,不過上下晃動時好幾次都脫了出來,林紫顏一急,自己用手握住龍根幫女兒夾住後,竟然雙手捧著女兒的乳房晃動起來。

  程凝雪紅著臉,看著母親捧著自己的乳房為愛郎乳交,沒等她害羞,林紫顏為上就慇勤地說書,「小雪,龜頭露出來了,用舌頭舔。」

  許平瞪著眼有些懷疑自己在做夢,林紫顏一向比較傳統,竟然會說這樣露骨的話,而且還是在教她的女兒,太不可思議了。「我…」

  程凝雪腦子有些迷糊,不知道為什麼乳房被母親擠著竟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尤其是母親熱熱的手掌按在乳頭上,更讓人興奮難當。

  林紫顏一看女兒還在扭捏也有些焦急,竟然自己低下頭來,對著龜頭一陣舔弄,這香艷的情況讓許平都快瘋了,程凝雪更有些呆滯,因為母親的小舌頭偶爾舔過乳房時,那症癢的舒服讓她更是有些招架不住,全身發軟。

  許平瞪著眼,被她們母女倆這春戲刺激了好長的一段時間,說真的,程凝雪還有些青澀,弄起來不是很舒服,但看著母親在自己胯下調教女兒的場景就足夠讓人瘋狂了,這種另類的快感完全無法用言語形容。

  這時候許平也忍不住了,悶吼了一聲後直起身來,猛然將林紫顏推倒在床上,程凝雪微微的愣住了,隨後就扭捏地問:「平哥哥,是人家做得不好嗎?」

  「很好!」

  許平紅著眼說:「就是太好了我才受不了。」說完,在林紫顏的乳房上掐了一下,用有些粗魯的口氣說:「跪起來!」

  林紫顏嬌媚一笑,溫順地跪伏下來,將高挺的美脊對著許平,剛才即使已經下了決心才那麼大膽,但這種刺激的姿勢也早讓她心癢難耐,羞處上早已經是氾濫一片。

  程凝雪這時候少女的羞澀完全表現出來,明顯她沒有林紫顏那麼放得開,站在旁邊看著母親的羞處有些不知所措,許平這時候可管不了這些,慢慢跪到林紫顏後邊,將她的雙腿分開一點後,握著已經硬得快爆炸的龍根,對準她成熟飽滿的小穴插了進去,粗魯的盡根沒入。「好舒服呀……」

  林紫顏滿足的一聲呻吟,興奮地揚起頭,一頭秀長的青絲飛舞著,看起來更是性感。

  許平深吸了一口氣,馬上迫不及待地扶著她的腰前後挺動起來,看著自己的龍根一下又一下地進出著這個生育小雪的地方,心裡的興奮加上肉體上的快感,一時間興奮得都快瘋了。

  「爺…您好大呀,好舒服……好舒服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兒在一邊看著,林紫顏竟然興奮得浪叫起來,一臉情動讓她更加嫵媚,程凝雪害羞得有些看不下去。

  許平抓著她的乳房抽動得更賣力,每一下都撞得她飽滿的香臀啪啪作響,沒多久兩人身上全是大汗,而林紫顏一對豪乳隨著男人的撞擊而搖擺,那種震撼的碩大更讓人眼花繚亂。

  「爺,我、我來了……」、

  一聲大叫之後,林紫顏竟然很快就來了第一次的高潮,呻吟幾聲後,子宮內愛液噴出,整個人瞬間柔軟無力,不知道是不是女兒在旁邊看的關係,她總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很敏感。

  許平色笑一聲,也不急於再次侵佔她,伸手一拉將旁邊的程凝雪拉了過來,一推讓林紫顏躺在床上,再將她女兒面對面地放在她的身子上。「爺,我……」

  程凝雪臉紅得就要滴血了,面對面看著母親高潮後滿足的表情,甚至還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兩人的乳房擠壓在一起時的滾燙,還沒等她抗議,許平將她的雙腿一分,按著她的翹臀,將依舊僵硬的龍根狠狠地插了進去。

  程凝雪呻吟了一下,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因為羞怯。

  一看她想掙扎,許平馬上按著她的香臀不讓她動彈,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林紫顏也紅了臉,但卻一把抱住女兒的腰,輕聲地勸慰起來:「小雪別動,娘想抱著你」「娘,這、這……」

  程凝雪一時間羞得六神無主,兩人面對面地看著,而母親說話時自己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呼吸,更難為情的是母女倆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身後的愛郎競然荒淫地想用這種姿勢來作踐人,實在太難為情了。「別看……」

  林紫顏嫵媚地笑了笑,輕聲細語地誘惑說:「娘抱著你就不怕了,爺的龍根會讓你快活死的,你一休息還娘在,你安心的享受就行……」

  露骨的話讓程凝雪羞得臉都快滴出血來了,正想說話時,許平突然色笑著頂了一下,她不禁往前一傾,竟然很準的在母親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頻時嚇得目瞪口呆。

  林紫顏也是微微的一愣,不過隨後也曖昧地笑了笑,小手摸摸女兒的小腰,寬慰說:「不怕,沒什麼的,以前你還在吃娘的奶呢,母女倆沒什麼關係的。」「娘,我……」

  程凝雪感覺腦子都快抽筋了,為什麼母親的態度會突然變化這麼大?

  「別再說了」

  林紫顏競然嬉笑地親了親女兒的小嘴,朝許平挑逗說:「爺,您怎麼還不動呀?小雪下邊肯定很濕哦,您再不動的話,奴婢得等到什麼時候。」

  她大膽的挑逗讓許平更是興奮,全身似乎有用不盡的力氣一樣,按著程凝雪的臀部開始做起活塞運動,沒多久就將少女的抗議變成了呻吟。

  林紫顏本來還沒什麼事,但隨著撞擊更加激烈,女兒的乳房磨蹭著她敏戚的乳頭,許平的睪丸更是一下接一下地撞擊著她的羞處,另類的快感讓她情動不已,不禁也開始呻吟起來。

  母女倆完美的肉體重疊在一起在胯下被自己寵愛著,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強烈得讓人窒息,許平已經有些機械性地蠕動著,比起肉體上的歡愉,這時候心理上的興奮更是激烈,更加地快速。「爺,我……我不行了……」

  程凝雪翻著白眼「啊啊」的叫了幾聲後,全身一軟,又來了一次高湖,許平一看立刻將龍根從她體內抽出,往下一挪插進林紫顏成熟的體內,林紫顏滿足地歎息了一下,儘管女兒還壓在身上,但她還是扭動著小腰迎合著。

  許平第一次嘗試這種銷魂蝕骨的雙飛,而且還是母女同床,興奮得一直用力地蠕動著,終於在林紫顏第11次高潮來時也忍不住要射了,立刻大吼著加快抽插的速度。

  這時候母女倆都感覺到了,程凝雪紅著臉趴在母親身上,母女倆剛才在快感中又親了好幾下,林紫顏突然一個機靈,一邊搖著頭,一邊呻吟著說:「主、主子…您……射給小雪……我、我要……抱外孫……」

  許平一聽也不多想,把龍根從她體內抽出,狠狠插進程凝雪的小穴裡,程凝雪情動的嚶嚀幾聲,感激地看了母親一眼後,猛烈地搖晃香臀迎合著。

  全身如同觸電一樣的興奮,每一寸的肌肉都劇烈痙攣著,許平悶吼了一聲後精關大關,一股精液全都射進程凝雪的體內,深深地灌溉她嬌嫩的子宮裡,全身一軟,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三人如同疊羅漢般的一起喘息著,最底下的林紫顏被壓得有些難受,不過她卻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閉著眼享受著這荒淫的快感,激情過去後,感覺女兒的愛液流到自己的腿間,似乎還混雜著男人的精液,有一些些難為情。

  三個呼吸一樣急促,過了好一會兒後才漸漸平息下來,許平慢慢把軟化的龍根從程凝雪的體內抽了出來,大量的乳白色黏稠也流了出來,母女倆渾身一軟,各倒在一邊,齊身躺著一起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看著母女花滿足的表情,許平淫笑了一聲,將龍根在林紫顏的乳房上塗抹了幾下後,色色地說:「小雪,過來幫我清理。」

  程凝雪這時候也沒多想,紅著臉看了母親一眼,有些艱難地支起無力的身子,低下頭來一邊親吻著許平的龍根,將殘餘的精液吞入肚子裡後,開始去舔林紫顏的乳房。

  「不要……」

  林紫顏羞怯的掙扎著,但許平一瞪眼她又立刻不說話了,紅著臉享受著女兒有些調皮的口舌,剛才沉浸在高潮中,即使母女倆親了好幾次嘴都沒什麼感覺,這會兒理智稍稍平復了一些,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程凝雪可不管,細細地舔著母親乳房上的精液,還調皮地親吻著愛郎種下的草莓,一會兒又笑味味地含著母親的乳頭吸吮了幾下,有些調戲地說:「娘,餓了,怎麼沒奶水呀?」

  「你這個臭丫頭。」林紫顏紅著臉將她推開,嫵媚地白了許平一眼,嗲嗲地說道:「您滿意了吧!」

  「太滿意了。」

  許平哈哈大笑著,躺到她們中間,一左一右的把母女花抱在懷裡,一邊講著黃色笑話,一邊色色地揉著她們的乳房,沒多久就消除了有些尷尬的氣氛,母女花嬌羞的嗔怪那麼誘人,剛剛軟下去的龍根又開始有點發硬。

  在許平無恥的哄騙下,母女倆紅著臉一起跪在胯下,一個親吻著龍根,另一個添舐著睪丸一起服侍著。這時候滿屋全是淫靡的味道,也漸漸讓她們忘卻矜持,慇勤地伺候著自己的愛郎。「娘,你的口水!」

  程凝雪不知道是調皮還是報復,突然一口親在林紫顏的嘴上,遝做了個鬼臉說:「弄了人家一嘴,好難聞呀!」

  林紫顏呆滯了一下,剛才母女倆的舌頭和嘴唇或多或少碰在一塊,但都當看不見,這會兒一看女兒調皮地嬉鬧著,心裡一放鬆,也不禁一把抓住女兒的腰撓起了癢癢,

  紅著臉說:「你這個臭丫頭,膽子大了居然敢調戲為娘」

  「平哥哥,救命呀……」程凝雪吃吃地笑著,伸手去抓母親的乳房,林紫顏也不甘示弱,將女兒壓住後也去撓她。

  母女花嬉春時真是春光無限,兩具完美的身體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春動人,每有動作時飽滿的豪乳都在上下搖動,看得人眼睛都快花了。

  許平狼嚎了一聲,忍不住再次將她們疊在一起,繼續寵愛著這對美麗的母女花,輪流在她們體內橫衝直撞著。這一夜滿屋的春情蕩漾,成熟和青澀的聲線沒有停止遇滿足的呻吟。

  最後在許平的誘騙下,母女倆很難為情地吻了一下對方的小嘴,但怎麼都不肯舌吻,又互相愛撫著對方的乳頭,這已經是她們最大的極限了,許平也不再強求,繼續在她們體內粗魯地衝撞著,享受著母女花不同的風情。

  兩對豪乳的顫動讓許平空前的興奮,每每聽著她們意亂情迷的嚶嚀更是無比地刺激,全身燃燒的慾火在母女花的糾纏中更加強烈,三具一絲不掛的肉體不知疲倦地蠕動著,讓房裡的空氣始終那麼火熱。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28
第六章:小米歸來

  一夜激情過後,許平難得睡了個大懶覺,算一算昨晚真是第一次做了三次愛,每一次都是在程凝雪青春動人的身體裡爆發出來,母女花完美的肉體一直灼熱地糾纏箸,讓人瘋狂的臀波乳浪一直在面前來回晃蕩著,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晨曦初昇,程凝雪早早收拾回到儲秀宮去,不比趙鈴現在受皇寵,她也知道自己出身很低,所以也不敢逗留太久。

  林紫顏也等到女兒走後才醒來,看了一眼沉沉入夢的愛郎,再想想昨晚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由得臉色一紅,昨晚比起高潮時的瘋狂,過程中的旖旎更是讓人無法忘卻,尤其是和女兒接吻時的恍惚,這一切簡直是南柯一夢般的虛幻,但快感卻那麼的真實。

  林紫顏小心翼翼地挪開許平摸在她乳房上的手,溫柔地為愛郎拉了一下被子後,道才拿著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下床,每一步都是那麼的輕盈,深怕打播了愛郎的美夢

  看到自己的乳房上佈滿了點點的紅斑,林紫顏心裡又羞又喜,滿足過後的容顏更加嫵媚,全身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就連皮膚看起來都水嫩不少,性感得一點都不像已為人母的少婦。

  深怕吵到入夢的愛郎,林紫顏也不敢在屋裡梳洗妝扮,簡單地穿好衣服,也不管頭髮還亂糟糟的就開門走出去,輕輕地合上門後,這才去清洗身上激情的痕跡。

  京城裡一如既往的安靜,但京外卻有一群不速之客。

  最近朝廷安撫和賑災的力度很大,投進去的銀子不計其數,好歹算是緩解了各地的災情,一直包圍京城的難民也有不少收拾行裝回家鄉,城外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喧鬧和淒涼。

  不過今天有一個特別奇怪的現象,不知道是哪個朝廷官員押了一大隊的人犯來到城南,進城就讓一百多名的人犯全部跪在地上,朝山東的方向一直磕頭,另類的行為引得難民們嘖嘖稱奇。

  門一開,趙鈴就滿面急切地走了進來,一身白色的長裙宛如仙子一樣飄逸,純真動人的容顏讓人心神一晃,但她看起來似乎很著急,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慌張。

  「平哥哥!」

  跑到了許平的床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洪順押著山東的人犯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許平鬱悶的嘀咕了一聲,打了個哈欠轉身準備再睡個懶覺,這種小事至於那麼緊張嗎?

  「不是呀。」

  趙鈴著急地說:「本來人犯是要移交刑部才對,但小米一路上也穿著囚服一起過來,這會兒更帶著家眷一起跪在城外,說是要家人對這些無辜死去的難民懺悔。」

  「什麼?」

  許平一聽就皺起了眉頭,看來小米知道她家的罪過有多大了,不過這樣大搖大擺的在京外一跪也不是什麼好事,要是在平時,百姓們會說太子爺心繫百姓,但是目前這個做法絕對是丟了太子府的臉面。

  趙鈴一邊為許平拿來新衣服,一邊點著頭,一邊苦笑著說:「是啊,洪順在雙左右為難,小米堅持要家人悔過,這會兒也一起在那跪著,他只能苦苦相勸,但怎麼勸小米都不聽。」

  「幫我寬衣。」許平臉色有些陰沉地坐了起來。

  趙鈐領著丫鬟們一陣忙碌,細心地用溫水洗去昨晚激情留下的痕跡,又慇勤地幫許平換上了一身普通的儒袍,精心地整理好長髮。

  許平總喜歡書生的打扮,還真有那麼一股斯文味,不過怎麼看都是一個斯文敗類!趙鈐眼放精光,看著風流倜盡的愛郎,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來,嬌羞地說:「平哥哥,您穿這樣真好看。」

  「是嗎?」

  許平臭屁地甩了甩頭,將她一把拉到懷裡,大手猛地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滿臉淫笑地說:「可我總覺得,我最帥的時候應該是不穿衣服才對呀,你說呢?」

  「沒個正經!」

  趙鈴羞怯地嗔了一下,不過還是懂事地說:「現在洪順還在城外守著呢,您趕緊過去看看吧。」

  「我們走吧。」

  許平溫柔地牽著她的小手走出門,一路上兩人互相凝視著,說著綿綿情話,恩愛的場面著實讓不少的小丫鬟羨慕。

  只是出了府門,一看卻備了兩輛馬車,趙鈴這時候也掙脫了許平的手,戀戀不捨地說:「平哥哥,您一路小心點。」

  許平楞了一下,不解地問:「怎麼,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趙鈴頻時就委屈地嘟起了小嘴,苦著臉說:「我是想,但現在耽誤的事實在太多了,我原以為手下那些人能處理好,但回來一看,一些事都辦得亂七八糟,我得抓緊時間把它理順了,順便看看上次我們和造辦處合夥辦的那個商行怎麼樣。還有,天工部的原料採購的價格和您要的那批糧食……」

  許平聽得頭都快暈了。這鈴兒真是不把自己當人看了,這麼多事都能一手包辦,這「管家婆」的稱號還真不假,心裡一感動,再次將她拉到懷裡緊緊一抱,輕撇著佳人柔順的青絲,動情的說:「鈴兒,辛苦你了。」

  「不辛苦!」

  趙鈴幸福地笑了笑,拉著許平的手撒嬌道,「現在您也是正忙的時候,能幫上您,人家高興都來不及,哪會辛苦呀!」

  「可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呀!」許平播了摟她的小腰,還是那麼纖細,儘管現在的膳食都不錯,頓頓都有補身子的藥膳,但她卻忙得沒一點長胖的跡象,可以看出小鈴兒忙到什麼程度。

  「知道啦!」

  趙鈴欣慰一笑,有了愛郎的讚許比什麼都重要,稍微頓了頓,柔聲地說:「人家這次一去得幾天吧,還得去一趟通州看看,十天八個月以後才回來,您早點把小米叫回來吧,那些丫鬟我怕她們伺候不好。」

  「知道了!」

  許平寵愛地親了親她的小臉,滿面嚴肅地叮囑道:「記得,再忙也得吃三餐,要是和以前一樣餓著肚子忙活的話,看我不打爛你的小屁股。」

  「知道啦!」

  趙鈐頑皮地吐吐小舌頭,純真的一面真是可愛至極,這種被寵愛的幸福是她最喜歡的,馬上給了許平一個比花還甜美的微笑。

  眼下局勢那麼亂,許平可不放心這個如花似玉的大老婆輕車簡從的出去,這樣太不安全了,但帶的人太多目標又太大,所以一時間有點為難。

  思索了一下,許平喊住趙鈴,差人去招來張虎和巧兒隨行,再帶上十幾個武功好的護衛,才放心地目送美人遠去。

  這個老婆呀!許平心裡開心得很,不由得感慨趙鈴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自己偶起色心卻得了這麼一個冰雪聰明的老婆,不管是在斂財還是運籌帷幄上都是一等一的厲害,實在是讓人歡喜不已呀。

  張虎不在,許平索性自己當起車伕,駕著車朝城南而去,心裡不禁思索是不是得找一個人代替柳叔的位置。趙鈐有這個能力但不夠沉穩老練,而且沒什麼經驗,劉紫衣雖然不錯但沒有柳叔那樣的威信,而其他的人更是不行,亂七八糟的事那麼多,再沒個管事的,真得忙瘋了。馬車緩緩駛出城門,許平還愣神的時候,就聽見街邊人群對於城南一跪的談論,按著他們所說的找到小米帶家眷懺悔的地方,這裡早已被圍得水洩不通。下車後,許平艱難地撥開圍觀的人群朝裡邊擠去,說到底,小米還是太子愛的暖床丫鬟,即使現在她的家眷成了階下囚,但天都府也不敢怠慢,派出一大堆的人馬保護著,防止有難民暴動傷害到她,到處可見黑衣冷臉的捕快和士兵。

  空地中間,密密麻麻地跪著一百多個人,白色的囚服早因為一路的風塵而骯髒不堪,一個個披頭散髮的十分狼狽,有不少人滿臉恐懼,有的女人也在低聲啜泣著。

  最顯眼的是跪在前邊的一個女子,容貌清秀十分動人,雖然身著囚服卻感覺和其他人不太一樣,不管氣質還是容貌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這時候她略顯憔悴,滿臉悲傷看得人心疼不已,恨不能將她攬入懷裡好生安慰一番。

  如此佳人不是小米還能是誰?小米默默無語地跪著,看起來很平靜,不過她旁邊可有個人著急得快哭了,洪順跪在她旁邊,苦著個臉一直小聲地勸著:「小米姑娘,小米姐姐,小米祖宗,我求您別跪了,要是主子知道的話,我有多少個人頭都不夠他砍!」

  「洪大人。」小米滿面的愧疚,抱歉地說:「您什麼都別說了,小米的家人仗著主子的威名在外為非作歹,他們都是罪有應得,追根究底原因還在我,不是我的話,他們也不會這樣胡作非為」

  「不關您的事呀!」

  洪順就差沒掉淚了,可憐兮兮地說:「他們這是罪有應得,而您配合著我們的審查已經是大功一件了,哪還有什麼罪過。」

  小米難得倔強地搖了搖頭,哀歎了一聲後神色黯淡地說:「不,這一切還是因為我,罪大惡極,沒有察覺家眷的惡行,辜負了主子對我的疼愛,還壞了府裡的名聲,就是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平民憤,更是愧對主子的恩寵。」

  洪順著急得直咬牙,就差沒給她磕頭,可這個小姑娘雖說是丫鬟的身份,但誰都知道她很受太子爺寵愛,別說洪順了,就連天都府的人都不敢怠慢,不說拉她一下,連碰半下都不敢,一個個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天都府的人也是有苦說不出,這一跪影響可不是普通的大,但他們也不敢說二話,聰明的趕緊拿來大傘為小米擋不算毒辣的陽光,但也被小米厲聲拒絕。

  許平在一旁聽得暗自點頭,小米對自己還是忠心耿耿,看她那樣似乎擔憂以後不會得到恩寵,想想一個正當花季的小姑娘要親手將親屬們送上法場,這確實也夠淒慘。許平不禁長歎了一聲,洪順耳朵很靈,一聽這熟悉的聲音趕緊轉過頭來,看到許平頓時和見了救星一樣,正想行動,一看許平身著便裝,周圍又人多嘴雜,立刻把話嚥回去,但眼裡卻露著求助的無奈。

  許平撥開人群走了進去,緩緩走到了小米的面前,輕歎一聲後說:「小米,起來吧」

  熟悉的聲音,話語間溫柔的愛憐讓小米渾身一顫,抬起頭來怯怯看了一眼,馬上又愧疚地低下頭去,輕聲的說:「主子,您怎麼來了?」

  「你說呢?」

  許平面色有些發冷,見她還不起來,語氣也變得生硬了:「怎麼,難道還要我親自扶你嗎?」

  小米看主子有些生氣,慌忙地站起身,可能是久跪,腿似乎有些發軟,一個不穩就要摔倒。

  許平眼明手快地抱住她本就嬌小的身子,細細地看了這個最貼心的小丫頭,這段時間她真的瘦了,也憔悴了許多,心裡一疼也沒辦法裝生氣,而是柔聲地說:「好了,小米回府吧。」

  「奴婢遵命!」

  小米這著這熟悉的關懷,眼圈一紅,禁不住流下了淚,低低哭泣著,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是因為主子的疼愛,還是自己心裡的愧疚?

  在人群紛紛的議論中,許平也不能和她一起回去,這樣實在太顯眼了,嚴聲地囑咐洪順將人犯移交刑部,再送回去,最後的一句:「告訴刑部,對這些人犯好一點,敢亂用刑的話小心他們的腦袋。」更是讓小米心酸不已,不知道該感到幸福還是愧疚。

  早上的鬧劇才算散場,許平還來不及感慨,剛接近城門時突然聽到了一陣整齊的馬嘶聲,往東看去,小路上竟然是滿天的煙塵,似乎有千軍萬馬,即使是全速奔進但卻又鴉雀無聲的沉肅,讓許平心裡頓時一驚。

  這是哪來的軍隊?雖然人數不多,但如此整齊劃一,濃重的肅殺之氣未免令人膽寒。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29
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紀龍賊心不死,且手下的能人竟然還有不少。在童憐的安排下,策劃了一次驚天動地的皇城之亂,在一些隱藏極深的叛逆裡應外合的配合下,竟然運送了大批的人馬和幾位高手進宮行刺。

  郭敬浩儼然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第一權臣。為了紀龍之事他也忙得沒日沒夜,但卻屢屢遭到一名蒙面女子的襲擊,布下陷阱依舊無法將她擒獲……

  郭香兒,小家碧玉形型的極品蘿莉。夜敘丞相府時,傾盆的大雨擋住了歸家之路,許平無奈之下只能在此留宿!而郭敬浩竟然要她來侍寢……

第一章:逼迫

  官道之上那滾滾濃煙確實讓人驚訝,將守城門的禁軍嚇了一跳,難道是有什麼敵情?如果是紀龍的人馬來襲,那各地的哨崗應該有所察覺,絕不會讓他們這樣大搖大擺地騎馬進京,普通的鏢隊不可能也這樣的氣勢。

  許平臉色一沉,悄悄退到城門內,瞪眼看著奔來的人馬:一看之下不由得暗讚一聲,果然是兵強馬壯,每一個兵將看起來都很強悍,但奇怪的是,他們似乎分成兩批前來,並非同一夥人。

  左邊那一隊人馬全是四、五十歲上下的老將,雖然沒有穿戴盔甲,但別在馬上的大刀閃著滲人的寒光:大刀並不是新打造的閃亮,而有著不少的血跡和卷痕,破敗之中的寒氣不知奪去多少的人命才能鑄就,讓人一看就覺得頭皮發麻。

  這一批人大約四、五百人左右,個個面沉如水,沒半點表情,即使沒有憤目而視,但也能感覺到他們前進時那強大的壓迫感,這麼厲害的殺氣絕不是沒上過戰場的軍隊所能擁有的,一看就知道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

  右邊的人馬差不多也有二、三百人左右,一樣輕車簡從,手裡清一色的長槍也是寒氣逼人,相較而言,他們似乎多了一種風霜,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冷漠,似乎任何膽敢阻撞的人都會被他們踐踏於馬蹄之下,豪邁之情讓人望而生畏。

  雙方看起來一樣是狼虎之師的兵將,卻不知道出自哪個單位,細看之下,他們身後各有一輛馬車慢慢行進著,能動用這樣的兵將護衛,那他們的主子肯定是不世的強者。

  有人已經認出了這兩隊狼虎之師,一隊是隸屬破軍營的將土,另一隊則是威鎮東北的餓狼營,看這個架勢應該是兩位開朝大將歸來,才能動用這些精兵護衛。

  城的守衛一看清楚自然不敢怠慢,慌忙前來驅逐圍觀的百姓,又趕緊派人進宮去報信,隊長更是親自趕來為兩位大神開路,避免圍觀的普通百姓惹出騷亂。

  馬車還沒進城內,就有許多流言蜚語,百姓們紛紛議論著這次兩人一起進京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鎮北王的身份是那麼微妙,但現在卻與唯一能和他一戰的金吾將軍一起出遊再攜手歸來,看樣子兩人的關係還很不錯,當前這情況實在太跪異了。

  許平一直躲在暗處觀察著,看著兩輛馬車在重重護衛下朝皇宮駛去,心裡也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次外公和紀中雲到底談了什麼?絕對不是他們所說遊山玩水那麼簡單:紀中雲這老狐狸來京城到底有什麼目的?一切的一切就連朱允文都倍感疑惑。

  許平並沒有一路跟進宮裡,而是先悄悄地回到太子府裡,靜靜思索著目前的形勢:阿木通帶著他的人馬也已經退到邊境,近距離的駐紮對於一向強悍的餓狼營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餓狼營這群殺神肯定氣憤不已,但破軍營的虎視耽耽讓他們又不能有任何動作,而破軍營這邊也只能按兵不動,畢竟除了和餓狼營對峙以外,還得時時注意津門的局勢,無法挪動半寸。

  東北一線陷入很奇怪的狀況中,大明最強的兩大軍隊幾乎動彈不得,而阿木通大搖大擺的駐紮更是引得流言四起,如果不是眼下局勢不明朗,恐怕按紀中雲強悍的性格,早就派兵將這群不速之客打回草原了。

  阿木通送來的戰馬固然是一大誘惑,但對於他這樣一個王子來說,兩萬匹馬的代價還是很大,這麼大的禮物送上門來,許平收下了,但收得不怎麼安心,畢竟絕對沒有從天上掉禮物的事情,拿了好處也得堤防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主子。」

  林紫顏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看著愛郎皺眉沉思的樣子覺得心疼,但又感認真的樣子很好看,在一邊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後,才忍不住徐徐地說:「您要不要用點膳食,要不我讓小米過來伺候好嗎?」

  許平播了拿手,輕歎了一聲說:「最近讓小米好好休息吧,記得讓廚子給她多做點補身子的東西,也多陪她說說話。」

  「是。」

  林紫顏一看愛郎滿面愁雲也不敢打擾,輕應一聲後就告退了,心裡卻有些嫉妒,小米一個從宮裡來的小丫鬟也能得到如此寵愛,恐怕這麼好伺候的主子世上難找第二個了。

  許平還在飛速地分析箇中原由時,林偉笑咪咪地站在門外,明顯回來後休養得不錯,一臉春風的喊道:「屬下林偉,叩見主子。」

  「回來了。」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來再說:打量了一下這個手下,別說這傢伙還是一臉淫蕩,臉上的賤笑看起來依舊那麼下流,但是比起以前感覺成熟了不少,

  隱約多了幾分穩重,雲南之事看來也是一種不錯的磨練。

  「主子。」

  林偉嘿嘿地笑了笑,毫無廉恥地說:「昨天不就回來了,看您那麼忙我也沒敢上前請安,不過呢,咱也不是啥老實人,昨晚在飄香樓爽了一晚上,不過帳都是記在您的名下。」

  「你這個王八蛋。」

  許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笑罵道:「這年頭嫖妓還有他媽記帳的,我告訴你,自己去把這錢給結了,老子一分錢都不出,掛著老子的名號去記帳,你皮癢了是吧!」

  「不是吧!」

  林偉臉色苦得和死了兒子一樣,滿面委屈地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大內侍衛的職務已經被停了,府內又一直沒記我的名,現在沒人給我發餉銀,您再不救濟我怕連房租都付來。」

  「你這個臭小子。」

  許平描頭笑了幾聲,馬上又面色一沉,嚴肅地問:「別再說些廢話了,說吧!

  到底有什麼事?是不是有什麼新的線索?」

  林傲也收起了嬉皮笑臉,左右看看確定沒人以後,才湊到跟前來,壓低了聲音說:「主子,據我在雲南這段時間的潛伏打探,發現紀龍身邊一直有個叫童憐的女人在為他組織情報、招兵、買馬,據說這個女人能力之強絕對是紀龍麾下之首,眼下有傳聞說她已經潛到江南一帶,與一些江湖人士來往密切,事關重大我也不敢外洩。」

  「童憐?」

  許平皺起眉頭,紀龍手下確實甘不少能人,但惟獨這個名字聽起來很陌生,怎麼都想不起來有這一號人物存在,更何況在這男尊女卑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和自己一樣去欣賞女子的才能呢?

  林偉十分肯定地點點頭,臉色沉重地說:「對,按我們得到的消息,這個女人是青樓出身的清倌,後來被紀龍收為養女,可她不是那種甘於平凡的女子,甚至於上次京城之亂時的江湖人馬有一半以上都是她網羅來的,層層阻擊更是她一手策劃,手段之高明,隱藏之深確實讓人佩服。」

  「還有這一號人物。」許平細細地思索了一下,冷著臉說:「這個人我會想辦法找出來,把你手裡有用的線索全整理出來就好。」

  「屬下明白。」

  林偉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隨後又恢復一臉猥瑣,淫笑著問:「主子,咱在雲南那也待幾個月了,您說說,這次回來是不是先給點賞銀,讓屬下先玩一段時間再說,我這窮得都快尿血了。」

  「玩你個頭呀!」

  許平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沒反對,不耐煩地說:「你一會兒去支一萬兩銀子吧,記得和孫正農平分,你們先休息一段時間,有事的時候我再找你們,不過不許給我惹麻煩知道嗎?」

  「是。」

  林偉喜笑顏開地應了一聲,恭敬地從袖子裡拿出一疊紙放在桌子上,全都是這次雲南之行獲得的情報,看來他也是早有準備。

  等他退下,許平才拿起情報看,越看眉頭皺得越深:這個童憐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雖然對於她的信息只有隻字片語,但卻不難看出這個女人手段之高明,京城之亂時,鐵臂蒼鷹這些人都能被她收於麾下,又為紀龍網羅那麼多的人才和高手,這些人隱藏在京城那麼久卻不被發現,可見她的高明之處絕不止紙上所描繪的這些。

  媽的!許平不禁暗罵了一聲,恐怕這娘們就是紀龍的影長,紀龍一直站在明處吸引朝廷的眼光,她卻私下準備叛逆所需的人馬和兵器,甚至早就把人馬埋伏在京城之內,朝廷上下那麼多眼線竟然都沒有發覺,真失敗……

  「來人!」

  許平怒氣沖沖地喊了一聲。

  「主子。」

  一名丫鬟趕緊跑了進來,雖說是丫鬟但卻是魔教中人,自從柳叔死後許平加強了府裡的防衛,不少丫鬟都是從劉紫衣那挑來的,忠心耿耿扮演著下人的角色,一個個身手不凡,各有不同的本事。

  許平滿面怒火地將情報拍在桌子上,咬著牙吼道:「將這份情報抄寫起來,一份送到宮裡,一份送到你們教裡,告訴柳如雪,手上能停的事全停,第一時間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活的不行哪怕屍體也要。」

  「是。」

  丫鬟恭敬地應了一聲,一看主子發這麼大的火,絲毫不敢怠慢,趕緊拿著情報跑了出去。

  童憐,許平紅著眼記住了這個名字,看來這女人絕對沒自己估計的那麼簡單,能力之強恐怕還在柳如雪之上,這種暗地裡的較量確實困難,這女人直到現在朝廷的眼線還發現不了,可見她手段之高明,想抓住絕不容易,但若能抓住她,等於砍去紀龍的一隻手,絕對大有功效。

  休息了一會兒,果然宮裡就來人了,名義上說得好聽,說是兩位將軍回來了,所以聖上設個家宴,但實際上還不是紀中雲有了明確的消息,朱允文想要許平一起來商量。

  馬車一路上緩慢地朝皇宮行進,許平半瞇著眼,猜想著紀中雲到底要幹什麼?

  搞得京城局勢緊張,但他卻和個沒事人一樣到處亂晃,看來令天一切就能分曉了。

  御花園內熱鬧非凡,絲毫看朱允文一貫節儉的作風,到處都是忙碌的宮女、太監,精心準備著一道一味佳餚,又將御花園好好裝飾了一番,金盃銀筷,玉碗桶木屏,一切盡顯皇家的奢華之風。

  隨同一!人一起前來的幾百名將士雖然無法一起進宮,但朱允文還是在宮鬮外賜宴,這舉動就連許平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再怎麼功勳縈縈的老兵,也不必給他們這樣的恩寵。

  朱允文這個九五之尊架子自然不小,哪會那麼早到場,許平剛穿過走廊時就看見御心亭那有兩個健朗的身影在對飲,陣陣豪邁大笑更是不絕於耳,周圍的宮女、太監早被屏退到百米之外,恭敬等候兩人的吩咐。

  兩人的談笑戛然而止,紀中雲半瞇起眼來,抬頭看了看許平,眼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欣賞,紀鎮剛也轉過頭來,一看見寶貝外孫,立刻就童性大發地喊了起來:「平兒,趕緊過來陪我喝兩杯。」

  「來囉。」

  許平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除了以前不經意地看幾眼外,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紀中雲。

  身材不像外公那麼魁梧有型,雖然有幾分消瘦,但看起來卻充滿了力量,雖說是蒼老之顏,但給人的感覺依舊威風無比,隱約透露著讓人無法抵抗的威嚴,鷹眉剩目煞是好看,想必年輕時也是一名美男子。

  御膳還在準備中,但這兩個老傢伙已經忍不住在亭邊擺開一桌先喝一點,雖然隔壁亭子裡飄來陣陣誘人的香味,但戎馬一生的他們似乎更習慣粗糙簡單的生活,幾塊牛肉乾,一把花生已經是他們最好的下酒菜,對於這兩人不合規矩的要求,沒人敢說個「不」字,乖乖為他們準備這一桌粗糙的酒菜。

  許平逕自坐到他們面前,客氣地彎了彎腰,微笑著說:「平兒參見外公、鎮北王。」

  紀中雲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儘管他是異姓王,但皇家之人相見自然不必行禮,許平的謙虛倒讓他有點意外,馬上也站起身來鞠了一躬,爽朗地笑道:「太子殿下客氣了,紀中雲不過一粗魯莽夫而已,哪當得起你這大禮呀。」

  本來按這種場面應該是「久仰久仰、哪裡哪裡」之類的廢話好好說上一頓,互相看一下誰拍馬屁的功夫比較高,將吹噓奉承的噁心話較量一下。

  紀鎮剛似乎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吹鬍子瞪眼地說:「得了你們,別在老子面前裝斯文,真當我不認識你們啊?一個個比我還他媽無恥,裝什麼裝呀!」

  紀中雲尷尬地笑了起來,許平並沒有繼續客氣,而是笑著一揮手示意大家先坐下,一二人輪番坐下,眼尖的宮女立刻拿來酒杯碗筷,慇勤地為三人斟滿了酒。

  「平兒。」

  紀鎮剛爽爽地抿了一口酒,滿面紅光地說:「外公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呢,這次咱家有後也多虧了你的主意,回來的時候我特地問了一下,已經有四個小頭懷孕,看來我離抱孫子也不遠了。」

  「呵呵,恭喜外公。」許平雙手捧起酒來,一臉謙卑的微笑。

  但許平心裡卻暗自罵了起來,心想:你那手段比我還狠一百倍,我那可憐的舅舅不累斷老腰才怪,這段時間光是被你灌下的春藥沒一斤都有八兩,這麼強的藥勁,別說是睡幾個女人了,短他去給豬配種,照樣能懷胎下崽。

  紀鎮剛爽朗地笑了好一會兒,紀中雲馬上就不爽地說:「得了你,別碰個人就開始吹噓這事,這把年紀才抱孫子有什麼得意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抱了太孫呢。」

  「我樂意。」

  紀鎮剛立刻吹鬍子瞪眼,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讓人哭笑不得。許平在一邊笑而不語,從這輕鬆的氣氛絲毫看不出兩人之間關係的微妙,兩大軍營的對峙似乎一點都不影響他們的心情,反而湊在一起如孩童般打鬧,這種血水裡滾爬來的交情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聖上駕到!」

  一聲高亢的喊聲,朱允文在宮女的簇擁下款款而來,即使一身便服,但舉手投足間也盡顯帝皇之尊,兩個老傢伙一看立刻都閉上嘴,老實地站了起來。

  按規矩,面聖時自然是要跪地行禮,但朱允文抬眼一看,一個是不太聽話的兒子,從來不喜歡給自己面子:一個是現在最為仰仗的泰山大人,輩分比自己還大:最後一個是讓人不省心的開國大將,手握餓狼營大軍,現在態度還不明朗。

  這三人沒一個是省油的燈,朱允文苦笑了一下,沒等三人做點樣子就擺手說:「行了,都是自己家人不必行禮,入座吧。」

  許平笑咪咪地看了他!眼,心想:你倒是識相。兩個老傢伙也沒說什麼,許平馬上客氣地讓兩位老不死的先進亭子入宴,自己這小輩當然是最後一個坐下。

  剛落坐,朱允文就溫和地笑了笑,捧起酒杯溫和地說:「兩位將軍,這次衣錦還鄉想必感慨不少吧?一會兒可得把一路上一聞說說,讓我也聽聽有什麼趣事。」

  「荒野之地而已,哪有什麼趣事。」

  紀中雲客氣地回應了一聲,捧起酒一飲而盡,紅暈迅速爬上臉龐。一紀鎮剛自然也不甘落後,頭一揚酒杯也空了,兩人的豪邁之情不減當年,儘管都年過甲子,但依舊健朗無比,不過似乎有點暗自較勁的意味。

  朱允文一放下酒杯,原本滿臉微笑瞬間消失,手一揮,宮女們立刻惶恐地退到一邊去,紀中雲似乎也意料到了什麼,一點都不顯慌張,而是笑咪咪地說:「聖上,有話不妨直說吧!」

  朱允文眼睛溜溜地轉了幾圈後,才皺著眉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朕想知道,鎮北王規在到底持哪種態度?是想幫著令郎一起對抗朝廷,圖我大明的江山社稷?或是依舊忠於大明,還是我大明忠心耿耿的鎮北王爺?」

  許平和紀鎮剛頓時有些愣住,朱允文把話說得這麼坦白,讓二人有些預料不到:對於紀中雲,朝廷的態度一直都很溫和,這斬釘截鐵的問一在令人詫異。

  反而是紀中雲鎮定許多,微微的一笑,反問:「聖上,如我有逆反之心,那此刻也不會坐在這與您同飲了,和我一起到京城來的就是餓狼營的大軍,難道我的態度還不明朗?」

  朱允文冷哼了一下,說:「王爺,既然如此,你們不聽兵部調令,又從何談忠心二字。」

  紀中雲也不惱怒,苦笑了一下,說:「您又何須明知故問呢?兵部不過是朝廷的一個傀儡而已,養的全是一群只會吃飯的人,紀某真正在意的是聖上的意思,兵部之令別說是我,破軍營和其他各軍哪個聽其調遣?」

  紀鎮剛可不想在這時候被拖下水,馬上抬頭看天,裝聾作啞:許平自知輩分小,也乖乖地沒說話,心裡有些驚訝老爹竟然這麼直接地質問他,難道不怕紀中雲惱羞成怒嗎?

  朱允文面色一下就有些沉了,不過還是壓著怒火,聲音嘶啞地說:「王爺,明人不說暗話,餓狼營盤據東北多年,卻不聽朝廷之令,眼下令郎謀逆已是事實,今天你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唉……」

  紀中雲一地歎息了一聲,抿著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朱允文始終冷著臉看著他,沒了以往那麼謙卑的態度,許平滿腦子全是疑惑,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靈光—閃,難道老爹手裡已經調集了足夠應付餓狼營叛變的兵力,才會信心十足地逼他表態,或是有別的原因才讓他這麼胸有成竹?

  氣氛一時間壓抑得讓人無法呼吸,許平和紀鎮剛都直直地看著紀中雲,他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目前的局勢,如果餓狼營真的全軍北下,到時候北方一地肯定會血流成河,甚至連京城都會被牽扯進去,戰亂會迅速擴散全國,還沒穩定下來的大明瞬間烽煙四起,生靈塗炭。

  紀中雲沉默了許久,突然抬眼看了看許平,皺著眉頭又是無奈的苦笑,有些自嘲地說:「聖上,如果我的那些孫子,哪怕有一個能和太子殿下的聰慧媲美,恐怕我真的會拔營起兵,和逆子一起打天下了。」

  朱允文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確實如紀中雲所說,別看紀龍乃一代梟雄,可是紀中雲的孫子全是吃喝嫖賭的公子哥,哪怕打下了江山也坐不住,真是鳳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鵬,一代不如一代。

  許平嘴角難掩譏諷地一笑,除了紀開文被自己收拾以外,其他的孫子全是酒囊飯袋,憑他們也妄想能坐穗江山?紀中雲威震天下,紀龍也是一個當世梟雄,但卻後雄無人,實在可笑。

  紀中雲滿眼賞識,想想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兒孫難免搖頭歎息,苦笑著說:「紀某追隨了祖皇一輩子,自問火裡來刀裡去沒眨過一下眼,但逆子之事卻讓我寢食難安,如果妄然起兵,恐怕一世忠名就毀於一且了。」

  「鎮北王執意要出兵嗎?」朱允文瞇著眼,微微露出一絲的殺氣。

  紀中雲慌忙搖了搖頭,一臉自嘲地說::「不,我絕不認為憑著餓狼營的起兵就可以橫掃天下,畢竟近年來,兄弟們有的告老還鄉,有的在邊疆戰死,朝廷一直沒有補充過一兵一卒,又沒多餘的糧餉可以擴充。餓狼營號稱十萬之眾但卻只剩七萬兵馬會靠著這些老兵殘將不可能對抗得了朝廷。」

  三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他居然把老底交代得那麼清楚,朱也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步步緊逼地問:「鎮北王到底是何意?餓狼營戰與不戰全憑您一句話了。」

  紀中雲面沉如水,思索了一會兒,長歎一聲說:「聖上,紀某也不想再爭什麼,自問戎馬一生對大明也是忠心耿耿,現在半截身子入土,也不想背上叛逆的罵名,但一邊是皇上,一邊是骨肉摯親,手心手背全是肉,實在難以抉擇。」

  「難也得做出選擇。」

  朱允文的聲音很低,但卻給人無邊的壓力,皇權之尊的威嚴別說紀中雲了,就連許平都感覺到一絲惶恐和不安。

  紀中雲被朱允文一句句地逼到懸崖邊:一臉扭曲不難看出他的糾結:對於祖

  皇的忠誠讓他戎馬一生不畏生死,在屍骨遍地的前線打拚了那麼多年,可說是功勳費費,哪曾想到老了遠得面對這樣的局面,一方是自己兒子的謀逆,~方是對大明的忠誠,他甚至悲哀地想過要是自己死了多好,起碼不用面對這樣的兩難。

  「聖上!」

  紀中雲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一咬牙,跪到地上,氣若游絲地說:「老臣教子無方,罪孽深重,但眼下之勢卻讓我左右為難,紀某斗膽請求聖上開恩,讓臣遣散餓狼營的老將,讓他們安心地回家與親人圃聚吧。」

  短短數十秒鐘,他竟然全身大汗,一臉無神,彷彿蒼老了十幾歲:如此表態等一不想和朝廷對抗,紀鎮剛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就連許平都欣喜不已。

  不過朱允文卻不為所動,只是冷笑了一聲,說:「不願還鄉,無鄉可還的,起碼也有兩、三萬人吧,不知道王爺有何安排?」

  紀中雲跪地不起,顫聲說:「臣知道朝廷已經不信任我,既然如此,我自當交出帥印和兵權,從此不問軍事,但營中人數眾多,難免有逆子的黨羽,此事老臣無法可用,還請聖上定奪。」

  好一個紀中雲呀!許平瞇著眼冷笑了一下:這老傢伙說到底還是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去死,既不想參與這場紛亂,卻也不願朝廷趕盡殺絕,真夠狠的。

  「既然如此。」

  朱允文瞇著眼想了一會兒,臉色有幾分陰冷地說:「那就先遣散這些老兵吧,戶部會妥善地安置他們,至於不願還鄉的依舊是隸屬朝廷的兵馬,日前契丹有一股人馬盤據於邊境上,大搖大擺地行走簡直視我大明如無物,遣散後還請王爺下令餓狼營拔營出境,驅趕外族。」

  戰爭,要解決開朝遺留下來的兵馬最好的方法是一場大規模的戰爭,既不用擔心這些人還鄉後做亂,又可以大量消耗這些老兵:許平腦子裡立刻浮現出了第一次和外公見面時的談話,沒想到老爹的這一招更損,這等於叫他們出關去送死。,

  但阿木通可是自己的盟友呀,眼下契丹形勢不明朗時,握著這麼一顆棋子是最好的保障,許平急得剛想勸說,但馬上被朱允文狠狠一瞪,到了嘴邊的話也職了回去,畢竟比起紀中雲盤蹈東北的威脅,犧牲一個阿木通確實微不足道。

  紀中雲一下就愣住了,滿面痛苦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氣若游絲地說:「老臣遵旨!」這一句話似乎抽去他全身的力氣,一瞬間感覺他似乎白頭髮多了不少。

  朱允文馬上一臉親切的微笑,十分尊敬地說:「王爺深明大義,不愧為我大明第一大將!既是如此,朝廷絕不會虧待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田地、房屋、銀兩,朝廷會傾盡所能安撫好他們。」

  「謝皇上。」

  紀中雲說話的時候似乎沒什麼力氣了,親手將追隨自己多年的兵將送上不歸路,這種痛苦清晰地寫在他飽含滄桑的臉上。

  許平和紀鎮剛相視一笑,紀中雲為人信重承諾,既然已經許下諾言那就不會反悔,接下來就可以慢慢遣散餓狼營,東北一線沒了威脅,朝廷只需組織兵馬錢糧,相信打下津門也不是什麼難事。

  「殺啊!」

  就在三人欣喜不已時,突然安靜的宮闞外揚起一片喊殺之聲,混雜著兵器的碰撞和宮女的驚叫聲,許平和紀鎮剛一陣緊張,紀中雲也無暇感慨,警戒地站起身來。

  倒是朱允文面不改色,似乎早有預料,冷笑著說:「王爺不必擔心,這又是令郎的一出鬧劇,京城之一來個皇城之亂,真高明呀,」

  紀中雲的臉色一下就黑了,紀鎮剛馬上站起身來,警戒地左右看了起來,似乎滿天都是喊殺之聲,能攻打進皇宮,恐怕這次襲搫的人馬不在少數。

  「護駕!」

  大內侍衛們充刻警戒地衝到禁門,守護著大門不讓任何人靠近。

  「媽的,有這事情你不先和我說一聲。」安穩一天的許平這時候也跳了起來,先罵了一聲後趕緊跳到圍牆上一看,頓時楞住了。

  偌大的養心殿前,竟然有幾千人混在一起廝殺:有大內侍衛,有禁軍,還有不少江湖人士,場面之大讓人無比震驚,向遠處一看,皇宮各個地方似乎都陷入混戰之中,到處刀光劍影,遍地血水殘屍,還有各路人馬源源不斷地趕來。

  朱允文冷哼了一聲,略帶幾分嘲諷地說:「看來紀龍不坐上龍椅是真不甘心呀,眼下只要把我們四個人幹掉,皇權路上再無阻礙,他就可以算是高枕無憂了。」

  紀中雲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能當上開國大將他自然不是什麼傻子,自然聽得出朱允文的話不是開玩笑,自己一直不肯出兵相助,逆子竟然要連自己一起殺掉,骨肉至親的叛逆讓他很心痛,但他也想著辦法為兒子周旋,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

  「哪裡跑!」

  聲爆厲的咆哮,許平驚詫之中突然看見內宮的房頂有三個人影纏鬥在一起,張叢甲從地上一躍而起,手裡的寶刀如閃電般地脫鞘而出,瞬間幻化成無數的寒光,朝一個拿著長槍的白衣男子殺去,白衣男子爆喝一聲竟也是天品之威,刀槍一碰之下與他鬥個不分伯仲。

  白衣男子是三位天品供奉之一,善使長槍的鬼夜叉,這個外號曾經名震江湖,甚至到了現在人們都忘了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鬼夜叉的槍尖一挑,銀光一舞瞬殺數十人命的威風,從江湖上銷聲匿跡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成了供奉之!

  「賊子,休得狂妄。」

  仇四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爆喝一聲後,舞動手裡的雙拐朝他殺去,渾重的拐點直取他的腦門。

  「哼,想偷襲!」

  鬼夜叉一個俐落的翻身,長槍挑出一個圓圈瞬間擋住兩人的進攻,雖然看起來瀟瀾如意,但三人的修為都不相上下,以一敵二他根本沒有勝出的可能。

  「鬼夜叉!」

  張叢甲滿面的陰霾,大喝一聲:「你為何要悖逆聖上,難道你不怕造反之名讓你身敗名裂嗎?」

  「打就打,何需多言!」

  鬼夜叉冷著臉,但眼裡卻有一絲悲痛閃過,竟然舞著長槍主動迎了上去,似乎不懷怕眼前這二人。

  操!許平暗罵了一聲,這鬼夜叉的腦子是進水了呀?實力相當的情況下以一敵二,傻B呀!不過為了防止他突然偷襲,許平還是警戒地站到朱允文面前,隨時準備出手。

  三位天品之戰自然讓人膽寒,鬼夜叉擋住仇四的一拐藉勢跳到宮閱外,兩人毫不遲疑追趕過去,】二人在混戰的人群中又鬥在一起,天品之威的強悍讓很多人嚇得不敢靠近,有不少人還沒回過神來,就被三人纏鬥時外放的真氣所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慌忙退開一圈,與這三個殺神保持距離。

  許平看得膽顏心驚,沒想到三位天品供奉裡竟然有一個是叛徒,要是他突然做亂那還得了?當鬼夜叉跳出去的一剎那,許平心裡一突,暗叫不好,這傢伙故意引一甲他們走,明顯是調虎離山。,

  朱允文彷彿不知情一樣,有些諷刺地說:「王爺,令郎狗手段確實不錯,策反了我不少人,儘管有的綁架家人,有的威脅利誘,但不得不說真是有效果。」

  「逆子呀!」

  紀中雲氣得臉都黑了,當知道紀龍準備將他一起殺掉時,他的心已經痛得快碎了。

  「靠!」

  許平這時候忍環住破口大罵:「有這樣的事你不能提前通知我一聲嗎?奶奶的都打到一來了,要是人手準備不足,那不完蛋了。」

  朱允文面無表情,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不疾不徐地說:「告訴你又有什麼用?你手裡的人馬現在都有事幹,再說你那些人遠水救不了近火,還容易打草驚蛇,省省吧你。」

  「你……」

  許平氣得直咬牙,但看他這副波一不驚的樣子,也只能安慰自己,或許老爹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

  這時候,久未露面的烈火道人突然出現在御花園裡,後邊還帶著三十多個起碼一流境界的高手,更是有四位地品的強人:雖說是供奉之一,但他滿面陰笑看起來是來者不善。

  烈火道人走上前來,依舊很恭敬地行了一禮,笑咪咪地說:「皇上,太子殿下,二位將軍好。」

  朱允文擺手一笑,有幾分調侃地說:「我猜得沒錯的話,石天風和他的人手現在都被你纏住了吧!恐怕這時候他想救駕都來不了,是吧?」

  「聖上英明!」

  烈火道人得意地笑了笑,有幾分狂傲地說:「既是如此,我勸各位不必頑抗,雖說太子殿下已是地品上階,但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你們根本無力掙扎,我看還是別做無謂的反抗比較好。」

  「這老小子什麼時候叛變的?」

  許平的口氣出奇地輕鬆,笑咪咪的樣子看起來毫不緊張:氣歸氣,但剛才把老爹的話一琢磨,就猜出應對這場大亂他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朱允文呵呵地笑了起來,滿面嘲諷地說:「烈火道人嘛,他倒不是叛變,而是一開始就是紀龍的人,人家的女兒都成了鎮北王的兒媳,眼下女婿起事,做泰山大人的自然得助女婿一把。」

  紀中雲站在一邊,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照這樣看來,恐怕兒子剛進官場的時候就存了逆反之心,只是他步步為營的野心自己都沒能察覺,恐怕這次要連自己一起誅殺都在他的計畫之內了,好歹毒的人呀。

  「拿下!」

  火道人似乎不屑多言,手一揮,後邊的人立刻大吼著衝了過來,仔細一看,周圍的宮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們殺光,遍地都是屍體和血水。

  「賊子,安敢放肆?」

  另一聲如公雞嗓子一樣的叫聲響起,只見一個太監領著一幫人朝他們衝了過去,瞬間糾纏在一塊。

  這個太監許平認得,似乎叫海子,一直都跟隨在老爹的身邊,他平時不聲不響的,但現在一出手就是地品上階的實力,所帶的人數也不比他們少,雙方一下就鬥了個旗鼓相當。

  「無知之徒!」

  朱允文得意地笑了笑,輕蔑地說:「不過紀龍應該不會指望這些煆兵蟹將就能成事吧。自己的人馬不知道到了沒有?」

  「靠!」

  許平不屑的罵了一聲,這時候海子已經帶著人將烈火道人打出宮閱之外,大內侍衛立即迅速把缺口堵上。

  外邊依舊殺聲震天,混戰的一群沒因為死傷而減少,反而出現越來越多的聚集:在一地的人馬中有兩方人特別顯眼,一方自然是張叢甲他們的天品之戰,到處都是橫飛的刀氣槍花,鬼夜叉明顯已經有些招架不住,被兩人聯手打得非常狼狠。

  另一方則是身著輕鎧的數百名騎兵,他們瘋樣想向御花園這邊靠攏,手裡揮舞的屠刀竟然不遜色於一眾的武林高手,整齊的衝鋒在這時候顯得怪異,但殺傷力之強也讓人震驚不已。

  「來了!」

  朱允文突然眼神一冷,站起身來笑咪咪地說:「重頭戲就在這了,呵呵。」

  許平瞬間感覺到脊背上有一陣寒意,回頭一看,亭邊十米遠的小池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三個面沉如水的老人,雖說都是普通的百姓打扮,但一個個眼裡卻都閃著邪光,一看就知道並非善類。

  三人一起冷笑了一下,突然間像千萬斤的大錘砸過來一樣讓人難受,朱允文不為所動冷眼相看,兩位戎馬一生的開國大將池是文風不動,但許平卻大屹一驚,三人竟然全是天品之威,紀龍手下哪來那麼多的高手呀!

  「嘎嘎,當今天子呀!」

  三人發出了一陣嘲笑之聲,也不急於動手,似乎是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

  「老爹。」

  許平感覺一陣頭疼,苦笑著問:「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人馬已經全出來了,眼前這三個妖怪你打算怎麼解決?老實說我可打不過他們。」

  「不用你!」

  朱允文胸有成竹地說:「這幾個亂臣賊子哪用得到你出手,我早就有應付之策。」

  「媽的,策在哪呀?」

  許平禁不住大罵了一聲,三個天品供奉叛變了一個,哪怕張叢甲和仇四現在過來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現在去哪找人來擋住這三個變態呀?

  奶奶個腿的,這會兒哪怕妙音或者呂鎮豐有一個人在都行,擋住他們絕對沒有問題,但這會兒這兩個更變態的不知所蹤,最關鍵的時候看不到人,這可真完蛋了。許平急得又氣又罵。

  「想必聖上已有安排了。

  紀中雲畢竟經過許多大風大浪,只是驚訝了一下,馬上又恢復鎮定自若,笑呵呵地問:「不知道可有老臣能效力的地方?」

  「對呀,看外邊打得那麼熱鬧,我都忍不住了。」

  紀鎮剛也在摩拳擦掌,不過看起來他是單純的手癢。

  紀中雲這話一出,等於說他想通了,逆子無情他也可無義,看來這位老將軍打算大義滅親了。

  朱允文欣慰地笑笑,抬著手謙卑地說:「那就有勞二位將軍助陣了,宮外的混戰煩請二位坐鎮,調遣禁軍將叛逆誅殺!」

  「是!」

  兩人一臉嚴肅地跪了下去,面上的肅殺之氣猶如當年追隨祖皇征戰南北時一般豪邁。

  「想走,問過我們沒有!」

  三個人一看朱允文似乎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立刻不滿地叫囂起來。

  「幹嘛問你們呀?」

  朱允文嘲諷了一聲,似乎真不把這三個武功高強的傢伙放在眼裡。

  「找死!」

  三人立刻惱羞成怒,渾身真氣蓬勃外放,爆喝一聲後,竟然不約而同跳了過來,不管姿勢或是速度都是一模一樣,看來連修煉的武功都是同一脈。

  許平暗自罵了一聲,心想:現在這關頭老爹你還裝什麼B呀?罵歸罵但還是爆喝一聲,渾身的真氣迅速調動,準備抵擋一下,為老爹和兩個老不死的蠃得逃跑時間。

  「陰海三老,你們的修為長進了嘛!」

  一聲淡淡的冷笑,猶如宏鍾長鳴一樣的淵遠流長,聲音似是天上而來一般悠揚,又如同地獄傳來的索命之音,夾雜著一股無邊的內力,渾重得讓人窒息。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32
第二章:皇城之亂

  這突然的變故讓人猝不及防,聲音似是從四面八方而來一樣,讓人措手不及,伴隨一股驚人的威壓,陰海三老的老大本能地感覺到頭頂上有一股無比的威壓正向自己襲來,驚得大喝了一聲:「快退後!」

  三人也算機靈,迅速往後一跳躲過突然的一擊,在剛跳回原地還沒站穩時,無形的真氣猛然砸到地上,頓時飛沙走石的爆炸開來,硝煙散開之後,地上竟然出現一個四、五米深的大洞,直徑足有十多米,隨意一擊的恐怖威力讓人膽寒不已。

  陰海三老早年之前就憑藉三位一體的武功成名於江湖,即使都是一流境界的修為,但卻能憑藉精妙的配合與地品高手周旋而不落下風,這些年來早已經銷聲匿跡,誰曾想這時候卻成了紀龍的黨羽。

  許平總感覺這寫意而又充滿威嚴的聲音似乎有點熟悉,抬頭一看,上空竟然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個人,他踏步虛空而立,即使面沉如水但卻給人很厲害的感覺,一身飄逸的青袍隨風而舞,寫意之中又透露著陣陣威嚴,淡漠一切的鎮定讓人感覺很壓抑。

  「聖品之威,林遠!」

  陰海三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出現的人赫然是原本天品三絕之一的林遠,這時候立了聖品之威的他看起來更是高強無比。

  許平更是驚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心裡七上八下的,指著半空中那個熟悉又讓人恐懼的老者,顫聲地問:「林……林遠,你怎麼在這兒?」

  「太子殿下,一別數月,天房山一別恕林某眼拙。」

  林遠淡定地笑了笑,身影慢慢落下,立地的時候刮起了一陣氣旋,冷眼看著陰海三老,聖品威壓之強讓他們一瞬間變了臉色。

  媽的,一個天品的怪物還沒法解決,又來林遠這個更厲害的變態,青衣教被朝廷滅了門,宋遠山更是被自己弄死了,新仇舊恨那麼多,這日子怎麼過呀?許平頓時急得快哭了,拚命給老爹使眼色,叫他趕緊跑。

  朱允文依舊鎮定自若看兒子緊張而又關切的模樣,心裡一陣欣慰,笑了笑,有幾分尊敬的說:「平兒,林前輩已經答應在我皇室做十年的供奉,忤逆之事乃他逆徒一人所為,與前輩無關,更與青衣教無關,此番前輩是出於善意前來救援,你不用緊張。」

  「什麼?」

  許平驚訝不已,老爹是什麼時候把林遠這個妖怪蒙到手的?靠,招到這麼一個怪物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很多大門派有個天品的坐鎮都可以雄霸一方了,更何況是聖品的變態。

  林遠似乎聽不見父子倆的對話一樣,消瘦的身軀往前一靠,卻似大山一樣擋在陰海三老的面前,冷聲地說:「貧道今日不想大開殺戒,三位移步後山一戰吧,倘若不從……」

  陰海三老的老二脾氣似乎有些火爆,儘管林遠立天品時他還只是個不入品的小人物,但他還是倔強地站了出來,咬著牙問:「不從的話又能怎樣?」

  林遠面色一冷,渾身瞬間佈滿殺氣,一字一句地說:「林某就殺上陰海,將爾等徒孫家眷,趕盡殺絕。」

  陰海三老暗自叫苦,本以為紀龍計畫那麼周密應該沒什麼問題,只要引開張叢甲和仇四,拿下皇室首級就易如反掌,這會兒一看眼前的局勢有點後悔了,後悔為那個護國神教的虛名所騙,眼下的情況真是不容樂觀。

  半路上殺出一個林遠來,雖說三人從小心意相通,憑著彼此之間的默契也很快立了天品,但這會兒一對成名數十載又是聖品之威的林遠,雖說有一戰之力,卻沒必勝的把握,更何況林遠一出現就讓人有些膽怯,誰知道這個成名數十載的老妖怪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

  陰海三老的巷大猶豫了一會兒,站上前來滿臉恭敬地試探著問:「前輩,我等無意冒犯,既是如此,還請前輩移駕後山,不管是輸是羸,還請前輩勿負所言,不與我陰海為敵。」

  「然也!」

  林遠呵呵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他們的妥協。

  陰海三老互相看了一眼,面色凝重得讓人無法喘息,看樣子他們也打算一拚,或許仗著三人心有靈犀的配合,和林遠一戰也不一定會輸,但要說能臝的話,誰都不敢有這想法。

  「前輩,請了。」

  陰海三老說完,腳步一蹬,很是靈巧地朝外躍去。依舊是身形一色,甚至給人的錯覺是一化而三,幾乎找不出任何的差異。

  林遠也縱身一跳,毫無畏懼地朝他們追了過去。他不想在這打,或許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知道一打起來,光是外放的真氣就會傷到朱允文父子倆人:或許另一個原因是他不想大開殺戒,為自己和青衣教樹下陰海這個大仇家。

  兩個理由相較而言,朱允文更願意相信後者,陰森森地說:「麻煩前輩了,但我不想看到活口。」

  林遠渾身一顫,聲音低沉而又嘶啞地說:「好,不過聖上請記得你的諾言。」

  說完,身影緊隨著陰海三老消失在後山密集的樹林裡。

  他們一走,紀中雲和紀鎮剛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裡看到當年的血性和豪邁,甚至還有一點對於戰爭的興奮,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攜手朝外邊走去:「聖上,吾等殺敵去了。」

  朱允文欣慰地笑了笑,關切地囑咐說,「二位將軍小心點,你等皆是千一軀,犯不著為了這些小兵小將而傷了自己。」

  「媽的。」

  許平沒管這些客套話,回過神來立刻氣得大罵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能不能安分一點,年輕人打架辟你們屁事呀,湊什麼熱鬧?」

  「老子哪不年輕了?」紀鎮剛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刻拉著紀中雲走了出去,兩人有默契的樣子似平是同個媽生的。

  朱也文倒是不以為意,揮了揮手說:「算了,外邊他們有自己的兵馬在,再加上我早有準備,起碼安全不會有問題,何況他們又不是那種只會蠻沖的傻子,這點你不用操心。」

  紀鎮剛走出宮闈,立刻搶了一匹馬和一把長刀,面色凝重地大喝一聲:「破軍營眾將聽令,將這些膽敢做逆犯上的賊子給我誅殺。」

  破軍營的眾將這時候殺得滿身是血,已經有部分人氣喘連連,但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殺開血路圍攏過來,似乎回到到昔日驅逐元兵時的豪邁,一個個激動地大喊道:「誅殺叛徒!」

  紀中雲也不甘落後,哈哈大笑後眉頭一皺,大聲地咆哮道:「餓狼營聽命,全力誅殺叛逆,破軍營殺一個你們就得殺兩個。讓他們看看我們在東北從未解甲的歲月過後,依舊是大明最強的虎狼之師!」

  「鎮北王威武!」

  餓狼營的眾將大吼了一聲,拖著一身血腥也迅速圍攏過來,一個個面露興奮之色,絲毫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似乎這一切對他們是輕而易舉,過了那麼多年,他們最喜歡的依舊是戰場。

  兩營的兵馬空前興奮,這時候似乎化解了一直對峙著的恩怨,豪邁地大笑起來,陪著兩位大將一起揮舞屠刀,血性爆起地將這變成當年驅逐元兵的戰場。

  兩位大將都是國之帥才,不管是自己的身手還是在排兵佈陣上均是無可挑剔,禁軍的人一看他們竟然能憑著不到一千人,進退有序地殺來殺去,立刻聰明地把指揮權交到紀鎮剛手裡,聽著他的號令朝來襲者奔殺而去。

  紀鎮剛哈哈大笑著,將禁軍的人以五十為單位排開陣形,即使武功不及人家高強,但在令行禁止的衝鋒下絲毫不落下風,將本就是烏合之眾的叛賊殺得慘叫連連。

  「餓狼營的孩兒們,列陣衝鋒!」

  紀中雲自然知道現在禁軍是不可能聽自己的話,但也不計較。

  紀中雲迅速集合餓狼營的人馬,紅著眼揮刀一指,排開陣形的餓狼營儘管只有伍百多人,但卻爆發出無邊的殺氣,整齊劃一的喊殺聲將其他人全嚇了一跳,在天都府裡的叛賊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被他們第一輪的衝鋒殺得死傷過半。

  「倆老傢伙還真強呀!」

  許平蹲在圍牆上,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指揮著兵馬如狼入羊群一樣地殺得敵人慘叫連連,心裡暗驚這倆老東西的強悍還真不是蓋的,在軍隊的衝鋒之下,似乎所有的武功都成了擺設。

  朱允文不屑地哼了一下,有幾分調侃地說:「你以為呢?你外公平日裡嬉笑怒罵,但打起仗來可一點都不含糊,不然你以為他怎麼血戰數十載還威風依舊,手控大軍橫掃江南:紀中雲雖然年過甲子,但威風也不減當年,這兩人都是從屍山血海爬起來的強者,那些造反的人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兩個的排兵佈陣之道,堪稱天下無雙。」

  許平看著他們在混戰的人群中如魚得水一樣地屠戮,著實震撼了好一陣子,猛然回過神來立刻看著朱允文,想想林遠的事,還是疑惑地問:「老爹,你什麼時候把林遠這老怪物也招來了?」

  朱允文得意地笑了笑,有些輕蔑地說:「說到底你還是嫩了一點,那是多好的機會你也不知道利用,林遠既然沒有謀反之心,有了他的行蹤,自然得招來為我所用。」

  「你答應他什麼?」

  許平一副不信的樣子,還沒等話說完,後山突然傳來一陣「砰砰砰」的聲音,猶如火藥炸山,伴隨陣陣喝喊之聲,拳頭相碰時刮起的氣浪渾重得驚人。

  媽的,變態打起架來也那麼變態!許平腦子發空地掏了掏耳朵,感覺被震得頭皮有些發麻,這幫傢伙打個架搞得和用火藥炸山一樣嚴重,還是不是人?林遠那傢伙最變態,都跑到後山去了,距離那麼遠在這還能聽到他的咆哮聲,媽的,擴音器都沒這個效果。,

  朱允文狡黠地笑了笑,難掩得意地說:「傻孩子,天房山被禁軍掃蕩之後,天下人誰不知道青衣教造反的事,青衣教三字就如同是造反的鐵證,所有人都恨不能和他們搬清關係,就連原來的那些弟子都不敢回去,全都躲起來或者乾脆退出,青衣教這三個字已經讓天下人談之色變了。」

  「別老賣關子。」許平不附煩地說:「我要知道重點,重點。」

  朱允文一副自得的樣子,彷彿外邊漫天的殺戮和他無關一樣悠閒,笑呵呵地說:「重點就是,對於青衣教的覆滅林遠深感自責,畢竟青衣教傳承了數百年,就這麼毀了他不甘心,有一天晚上我在御書房裡批奏摺,他竟然悄無聲息地找到我,當時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他只是請求我給胄衣教一個重建的機會!」

  「呿。」

  許平沒等他說完,忍不住豎起中指,一臉鄙視地說:「不用和我強調批奏摺這事,你這純粹是做賊心虛,肯定是和哪個娘們在調情。」

  朱允文訕訕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說:「後來我和他密談了一次,答應為青衣教正名,撥給他五千銀兩讓人重新修繕總壇,而代價嘛,就是他必須為朝廷效力,並保證必要時青衣教也必須效忠朝廷。」

  按朱允文的說法,青衣教早有教訓在先,就是他們不問戰亂之事,但卻十分的排斥異族,從他們的教訓中不難看出,青衣教的創祖是個十足的智者,老早就提出「天下有德者居之,後世弟子不得妄為」之類的規矩,也難怪林遠沒什麼脾氣,祖宗早把他的脾氣給弄沒了。

  「媽的!」

  許平氣得大罵了一聲,心想:你這個王八蛋林遠,老子差一點就被你徒弟弄死,但我又不是什麼心胸狹窄的人,有這樣的好事你找我就行了,何必找這隻老狐狸呢?不就弄死了你一個徒弟嘛,你又何必不信我的人品,別說他媽重建分壇,他給五千老子給一萬都沒問題。

  「小子,吃虧了吧!」

  朱允文得意地笑了起來,確實平白無故多了一個聖品的手下,這樣的事任誰都會欣喜不已。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林遠沒有什麼野心,又深受儒家帝權思想薰陶,加上教規洗腦,也不會給朱允文這樣好的機會,換成別人,那一晚早取了朱允文的首級發洩滅教之恨,可惜的是,林遠是個十分古板的人,心存敬天地禮君王的執著,又十分敬重青衣教的袓訓,這才讓朱允文僥倖活了下來,又得了一個大好處。

  「聖上!」

  話音當口,張叢甲和仇四一身是傷地拖著鬼夜叉的屍體回來了,看來這一戰他們也不輕鬆,這時鬼夜叉早已經沒有半點氣息,胸口被大刀穿過的血洞還在流著血,顱骨似乎也挨了仇四一拐,微微有點變形。

  「辛苦兩位了。」

  朱允文總算鬆了一口氣,指著一桌的菜餚,有幾分尊敬地說:「二位陪朕一起進膳吧,外邊全是小蝦小蟹不用兩位再出手了,先休息一下。」

  老不死的!許平暗瞪了他一眼,明顯就是讓人家在這保護你,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似乎你不怕死一樣,老子打從心眼裡鄙視你。

  「是!」

  二人自然也明白朱允文的意思,相視一笑後不客氣地落坐,在亭中喝起小酒,看起來十分自在。

  許平卻在開始算計,得用什麼手段把林遠這個百年大變態挖到這邊來,明顯這傢伙是個古板、守舊、冥頑不化的傢伙,只要讓他感恩戴德,似乎其他的都不重要。

  「聖上!」

  突然海子一身是傷地跑了進來,著急地說:「不好了,有些叛逆逼近後宮,還挾持幾位娘娘做人質,這可怎麼辦呀?」

  「什麼?」

  許平頓時臉都黑了,小姨這會兒可是在假扮老媽呢,馬上衝上前去一把抓著他的領子,滿面著急地問:「皇后娘娘呢,沒事吧?」

  海子傷口吃疼地皺了皺眉,但還是焦急地說:「皇后娘娘那有重兵把守應該沒事,但叛逆們現在往那邊聚攏,我怕娘娘那的守衛也撐不了多久,眼下有幾位娘娘被他們抓了,聖上您看……」

  現在宮裡的皇后是小姨假扮的,朱允文看起來一點都不擔心,輕描淡寫間說的話讓人無比心寒:「皇家之人豈容凡夫俗子玷污,不能保全性命的話,寧可玉碎也不能讓她們淪為笑柄。」

  意思很明確,這種時候就別管她們了,不行的自己動手把她們殺了,就是不能讓這些嬪妃落入這些叛逆的手裡受辱,讓皇家成為笑柄。海子眼裡滿是凶光,恭敬地雎了聲「是」,拿起刀又跑了進去。

  許平急得直跺腳,皇權至上,的朱允文會這樣冷酷不難理解,為了九五之尊的地位,犧牲區區幾個嬪妃根本不在話下。但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呀,那個再怎麼刁蠻任性但卻讓人牽掛的美人,哪能讓她有半點的意外。

  「媽的,我去救人!」

  許平來回走了幾圈,儘管外邊還是殺聲震天,但還是罵了一聲後朝外邊走去。

  「平兒,不許胡鬧!」

  朱允文滿面陰霾,略有不快地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區區幾個嬪妃而已,靜月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你著急什麼?」

  確實,儘管紀靜月是皇親國戚,但為了鞏固皇權,在朱允文的心裡她是一個隨時可以樣牲的棋子,無情最是帝王家,除了血脈的問題,其他的對他來說都不是什麼負擔。

  「別廢話!」

  許平一邊推開護衛把守的大門,一邊頭也不回地說:「老子不是無情的人,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把小姨給救出來,兩位供奉,拜託你們好好保護聖上。」

  朱允文怒火中燒,剛想大罵時,許平已經跑了出去,他急得直咬牙,但這時候也毫無辦法了,外邊亂成這樣,還沒徹底消滅叛賊之前,他這個九五之尊根本不能出去,眼下兩個供奉必須留在身邊守護,也不能妄然調動,心裡罵兒子不懂事之餘,也只能下令盡快蕩平叛逆者。

  宮閱外早已是屍骨遍地,一些無辜的官員和宮女也被無情地殺掉,此刻到處都是廝殺的人群,紀中雲和紀鎮剛兩位開國大將的參戰迅速穩定人心,組織著人馬將叛逆們鎮壓得越來越無力抗拒。

  許平眼一尖,猛然一躍而起,強橫地將一個騎馬的大漢踢得飛出十多米遠,他還沒來得及慘叫,腦袋早就變形,只剩屍體掉地後本能的抽搐。

  搶到馬匹,許平也紅了眼地朝後宮的方向殺去,一路上沒有任何保留,搶來一把大刀,仗地品上階之威殺開一條血路,滿面猙獰,嚇得無人敢近前一步。

  匆忙地看幾眼,終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見外公的身影,這時候紀鎮剛正居高臨下地指揮著禁軍對叛逆進行圍剿,禁軍令行禁止,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一時間真將叛逆鎮壓得根本無力抵抗。

  叛逆如潮水般地集合著,且戰且退地朝後宮退去。紀鎮剛也是咄咄相逼,一點都不留情地窮追猛打。

  許平一邊策馬奔去,一邊紅著眼朝他大吼道:「外公,把你的兵借我,我去救人!」

  眼下局勢緊張,紀鎮剛也顧不得抱怨這寶貝外孫魯莽的參戰,趕緊手一揮,嚴聲大喝道:「破軍營的將士聽命,保護太子爺!」

  「是!」

  齊聲應答後,一百多名早已經傷痕纍纍的破軍營戰士不知疲倦地跟了上來,即使滿身血水,但他們依舊威風凜凜,手裡的大刀不知道收割了多少生命,依舊閃著駭人的寒光。

  紀中雲正帶著一部分禁軍和天都府的護衛在宮門阻殺妄想逃跑的叛逆,一看這形勢思量了一會兒後,皺著眉大喊道:「餓狼營眾將聽命,從現在開始全力保護太子,他要掉根頭髮的話我讓你們人頭落地!」

  「是!」

  餓狼營的三百多名將士齊聲咆哮,如虎狼下仙一般地策馬奔來,即使滿身傷痕,但也硬生生殺開一條血路跑到許平身邊。

  後宮的禁門之前被叛徒們佔據。即使這時候落了下風,但他們仗著門洞的狹窄,靠著有利的地形硬是守住一波接一波的攻勢,令大內侍衛根本無法殺進去。

  「太子爺,我來助你!」

  一聲大吼過後,石天風終於擺脫幾個高手的糾纏,帶著人趕來救援。

  「不管用什麼辦法,把這狗日的給我打退!」許平一馬當先地衝了過去,紅著眼衝到最前,儘管修為極高,但面對這樣亂戰卻是沒半點辦法,剛衝到宮門沒一會兒就被叛賊們亂七八糟的打法逼得又退了回來。

  兩營的將士一看,立刻心領神會對著其中一個禁門整齊地發起一輪猛攻,肅殺滿天的屠戮中也只把他們逼退了一點,但自己卻死傷了一百多人,依舊無法破開這個障礙,叛徒們這時候真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得意。

  後宮這時候也傳出一陣女人驚慌的尖叫聲,聽在耳裡更讓許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紀鎮剛這時候也趕了過來,皺皺眉後冷聲地說:「平兒,看來得趕緊衝進去了,絕不能讓這些賊子嚇到你母親,不然皇室就名譽掃地了。」

  許平也急得沒解釋裡邊那個是誰,只是點點頭,冷著臉問:「外公,你趕緊想一下辦法吧,哪怕衝進去一波人,也能裡應外合一下。」

  「我命人射一輪火箭,等他們一慌你就帶人衝進去,從裡邊騷擾他們,我帶人從正面打進去。」紀鎮剛說完也不問許平的意見,胸有成竹地命人準備。

  話音落沒多久,一陣火箭朝禁門射去,嚇得叛徒們抱頭鼠竄地躲避著,這一瞬間的慌亂許平可不敢怠慢,大喝一聲後帶著人再一次衝鋒,長長的禁門裡現在除了叛賊還有大火,攻起來更是艱難。

  許平這時候也想不了那麼多,抓緊機會帶著人往前衝,滿面陰霾地揮舞著大刀殺了進去,艱難地殺開一條血路,從狹窄的門洞裡衝了過去,剛一進禁門,身上就火辣辣的疼,面對那麼多人的阻擊,一不留神身上也中了幾下,後背不知道被哪個龜孫子砍了一刀,鮮血頓時不停往下流。

  媽的!許平這時候也顧不上傷口,一看後宮內亂糟糟的一片,心裡立刻擔心起小姨的安危,繼續策馬朝慈寧宮衝去,心裡只祈禱小姨別出什麼意外才好。

  「那是太子!」

  「抓住他,抓住他我們就有活路了!」

  後宮內的叛徒有些認出了許平,立刻眼放精光地衝了過來,或許綁了許平對他們來說是唯-的活路。

  眼見那麼多人衝過來,許平暗叫一聲不好,剛才隨自己衝進來的只有一百多個人,而且個個傷得不輕,眼下這群叛逆有四、五百人之多,不少都是會武功的,憑著這些傷殘之軀能擋得住嗎?

  這時候禁門前又是一陣大亂,石天風和幾個手下的高手在紀鎮剛又一輪箭雨的協助下也破開阻擊衝了進來,石天風一看眼前的局勢也不容多想,大喝道:「太子爺,這裡有我擋著,你趕緊去看一下皇后娘娘。」

  「小心點了!」

  許平一咬牙,留下了兩營所有的人馬幫他拖住叛賊,自己孤身一人朝慈寧宮的方向殺去,好在進來後宮的叛逆還不是很多,一路上都是些小嘍囉,倒也沒什麼阻力。

  剛到了台階前時,竟然有一個漏網之魚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處境,竟然色膽包無地抓著一個宮女在地上強暴,可憐的小宮女被他脫了個精光,正含著淚忍受著粗暴的凌辱。

  「操!」

  許平走上前去話都不想罵了,手起刀落把這叛逆和宮女一起殺了,畢竟把這宮女留著對她來說也是個恥辱,還不如殺了省事。

  邁過台階一看,許平腦子都空了,媽了個B,石天風再強也抵擋不了那麼多人,現在他和兩營的戰士被蜂擁而來的叛賊纏住,有幾十個人一看到許平,立刻大喊著供了過來!

  「活捉皇后!」

  「媽的,抓到老子要幹完她再說,死了也他媽值了!」

  一陣陣無恥的叫囂讓許平頓時怒火中燒,橫身站到台階前,渾身真氣迅速調動,爆喝一聲:「哪個王八蛋剛才說的屁話,給老子死出來!」說完,全身的真氣狂爆躁動起來,只等著與他們生死一戰。

  「別怕,他就一個人,就算是地品但再強也沒用!」

  「對,大家一起上他總有真氣耗盡的時候,殺呀!」

  叛逆中為首的是一個獨眼龍,手裡握著一把長刀,叫囂著就朝許平殺了過來,一點都沒有懼怕的意思,許平這時候滿腔的怒火,毫不猶豫地揮舞著拳頭衝了上去,側身躲過他寒光凜凜的一刀後,手握成拳朝他胸口羈去。

  獨龍眼大叫不好,在拳頭觸上時嚇出一身冷汗,但馬上卻驚訝地發現這一拳竟然只有一流境界的內力,殺傷力小得讓人震驚,他頓時鬆了一口大氣,雖然也受傷但好歹沒什麼大礙!

  沒等他高興,許平冷哼一聲,突然全身的真氣仿如拔地而起一樣,通過軀幹迅速地朝拳頭集中,許平滿面猙獰地大喝一聲:「操你媽的,去死吧!」

  獨眼龍這才察覺殺招還在後邊,但這時候已經沒一躲避的空間,靠在胸口的拳頭竟然在沒有任何支點和藉力的情況下,憑空生出一股澎湃凶悍的地品內力,如萬斤壓頂一樣砸了過來。

  一流境界的內力破開防禦後,地品之威的殺傷隨後而來,獨眼龍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臟破裂的聲音,馬上被這強大無比的一拳砸得口吐血霧,如脫線的風箏一樣朝後邊飛去,摔出了十多米遠,等他落地的時候只剩身體機能性的抽搐。

  「來呀!」

  許平一擊得手也不輕傲,毫不畏懼地站在一眾叛徒面前,面帶挑釁地看著他們,剛才這一下是早就計算好的,憑著地品的一擊或許無法將他一招擊斃,但只要疊上一流境界的內力,將他轟死就十拿九穩了。

  將首領一擊斃命果然收到效果,其他叛徒全被許平這一下給鎮住了,不敢再叫囂,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猶豫著,誰都不肯先邁前一步送死,只能一直對峙著。

  許平心裡暗鬆了一口氣,好在他們這群烏合之眾彼此之間也不團結,要不然自己這會兒肯定玩完了,沒事的時候都沒辦法擋那麼多人,何況現在身上還受了傷。

  感激姚露呀,要不是一時興起跑去調戲她,學了百花宮密不外傳的疊勁,真沒辦法在這關鍵的時候鎮住他們,許平不禁有些感慨。

  剛從津門回來的時候,許平有一次色性一起,偷偷潛到老郭的府裡,想好好地調戲一下姚露,雖說幹得十分隱密,但丞相府戒備森嚴,剛進去沒多久就被一個百花宮的小姑娘發現。

  不過那個小姑娘倒是頑皮,被發現時許平馬上揭下面罩,說自己是來找姚露的,這妞居然嘻嘻竊笑著,滿面興奮地帶著許平來到姚露的房門口,臨走時還不忘暖昧地看上幾眼。

  之後的事就簡單多了,進房,瞎聊一會兒,親個嘴調戲一番,許平也是靈機一動,突然想起姚露曾經用疊勁將一個大漢打飛的事,馬上就纏著她讓她把這一手露出來。姚露早被許平哄得暈頭轉向,心想:雖然百花宮的武功密不外傳,但太子爺也算是自己的師叔祖,再加上害怕再被上下其手,姚露也就答應了,十分細心地將#勁如何運氣,怎麼將兩股內力分開來的細節一一告訴許平,更慇勤地演示了一番。

  許平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難得沒起色心地親了她一口就跑了出來,暗自找地方修練這一招,好在戰龍訣的真氣特性是海納百川,短短幾天就把百花宮這一狠招用得出神入化,不過這個秘密許平誰都沒有說。

  思緒過去,許平依舊不敢有半點鬆懈,警惕的環視著他們,拳頭始終握得緊緊的,準備隨時出手。

  叛徒們這時候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沉默過後一陣叫囂,又朝許平衝了過來,許平也不敢大意,雙手攤開後且戰且退地和他們纏鬥起來。

  「媽的,這傢伙用的什麼武功!」

  「太他媽邪門了,這哪來的傢伙呀!」

  叛徒們一陣陣驚訝的叫喊聲中,許平咬著牙,用盡渾身解數和他們周旋,在知道戰龍訣內力的特點後,也雜七雜八學了一些粗淺的功夫,再加上通曉十字拳,會一點呂鎮豐的邪功,加上疊勁的威力也是不落下風,詭異至極的套路一時間讓他們不敢近前,只敢試探性地打上幾下,沒人敢上前拚命。

  慢慢的,許平感覺背上傷口的血越流越多,但依舊咬著牙堅守著,許久後已經退無可退,被他們逼到寢宮的門前。

  「去死」

  許平滿面猙獰,在臉上挨了一腳的同時也打出一掌,將來犯者打得吐血而飛,猝不及防的時候胸口又被打了一拳,胸口一疼,立刻悶哼了一聲後退幾步,一下撞到房門上。

  「操,這傢伙的武功太邪了!」

  其他的叛徒們這時候也不敢妄然上前,畢竟許平的強悍還是讓他們忌諱,這會兒一看許平受傷了,便採取先圍不打的策略。

  好在不是用刀,看著胸口的傷勢,許平自暗慶幸了一下,又立刻提高警覺地站了起來,怒目瞪著包圍自己的眾叛徒,雖說打得他們死傷一半,但還是有二、三十人沒受半點傷,個個武功又都是一、二流的,看來這次是凶多吉少了。

  「哈哈,他身上全是傷了,兄弟們殺呀!」

  旁邊一個鬼鬼祟祟一直躲在別人身後的男子,這時候囂張地喊了起來,手裡拿著匕首朝許平撲了過來。

  他的話引起同伴的鄙視,大家都在拚的時候這傢伙躲得最積極,所以誰都沒有出手幫他的意思,許平強忍住身上的傷痛,握拳準備迎擊,突然背後的門「砰」的一聲破開一個小洞,從裡邊射出一道銀光,從房內飛出一條銀色的鐵鞭,如靈蛇出洞一樣纏上男子的脖子。

  「平兒,是你嗎?」

  屋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悠悠傳出一聲好聽的疑惑,話語中明顯帶著幾分驚喜和期待。

  「媽的,這時候才想起幫忙呀!」

  聽到小姨熟悉的聲音,知道她沒事許平總算鬆了一口氣,但也忍不住沒好氣地喊道:「現在才出手,你怎麼不再等一會兒幫我收屍那不更好,操!」

  「有氣一會兒再發!」

  紀靜月沒好氣地頂了回來,這時候銀光一閃,匕首男子還沒來得及恐懼,鞭子迅速在他脖子上環繞了一圈又縮回房內。

  匕首男子立瀏慘叫著捂著脖子在地上抽搐,鞭尾鋒利的小刀已經把他旳喉管割開,這會兒鮮血不停往外噴,他一邊淒厲地叫喊著,一邊在地上翻滾,沒多久雙眼:一白,睜著眼死了。

  房門緩緩地打了開來,紀靜月一早就脫下繁瑣而又華麗的鳳袍,穿上那身她最喜愛的紅色短打勁裝,面色如霜地走了出來,雙手各握一條九節鐵鞭,英氣逼人的樣子真有點巾幅英雄的味道。

  絕色的容顏,嬌好的身段,成熟的風韻結合在一起的美麗,讓所有的男人都愣了一下,明顯可以聽出不少人在嚥口水,許平這時候可沒這個心情吃她豆腐,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早有準備怎麼不出來幫忙,媽的!害我一身是傷!」

  「我又不知道門外是誰,能出來嗎?」

  紀靜月一向不會客氣,一個白眼瞪了回回,不過這個白眼在其他人看來是那麼具有風情,有些叛徒臉上都露出陶醉的表情。

  「抓了她,老子要幹她。」

  「上呀」

  剩下的人一回過神來,立刻面露淫蕩之色地衝了上來,這次的目標不是許平,而是讓他們海綿體充血的紀靜月,在他們看來,蹂躪這個大美人是十拿九穩的事。

  「一群敗類。」

  紀靜月一時滿面冰霜,粉眉微微一皺,雙手往上一揚,兩條鐵鞭頓時舞起了一陣淒厲的破空之音,猶如萬千條毒蛇出擊般地凌厲,毫不畏懼地劃出一道道的寒光朝他們迎了上去。

  許平梧著傷口冷笑了一下,心想:你們這群色狼真是找死,小姨雖說是個女人,但離地品也只有一步之遙,平時的皮鞭不過是玩物而已,這會兒她用雙鐵鞭的話哪容得你們囂張。

  紀靜月的鐵鞭舞起來虎虎生風,不斷織造著一個個的圓圈,密不透風的舞蹈下竟然將所有的叛徒一步步逼退,有幾個只有三流境界的傢伙更措手不及地挨了幾鞭,慘叫幾聲後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沒了反抗之力。

  「長進不少嘛!」

  許平也不是什麼善類,趁著他們慌神的時猴,狡猾地繞到旁邊發動偷襲,將還沒回過神來的兩人打倒在地,一回頭看見小姨的英姿,不禁色笑一下,調戲說:「不過就是身體沒再發育差了一點,再接再勵。」

  紀靜月這時候無暇和許平鬥嘴,冷哼了一聲,繼續揮舞著鐵鞭與叛徒們纏鬥:這時候她猶如一個旋轉的軸,強大的離心力將鞭子甩得嘩嘩作響,讓別人根本無法靠近。

  許平雖然嘴上佔著便宜,但這時候已經失血過多,傷口的疼痛越來越麻木,意識漸漸有幾分模糊,但還是咬著牙一直在外圈與其他人周旋,只要一有機會立刻二命,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

  紀靜月憑仗著靈活的鞭子始終沒有受傷,不過許平可不好受,在一掌將另一個叛徒打倒時腳步已經有些發虛,恐怕是有些失血過多了。

  「爺」

  兩人靈活的游鬥十分有默契,在巧妙的配合下殺了十多人,但許平這時候已經是強弩之末,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倒下。

  叛逆們在進攻受阻後還不死心,剛想策劃新一輪的群攻時,突然一聲著急而又著急的嬌喝響起,聲音雖然悅耳動聽但這時候卻透露著深深的擔憂和陣陣的怒氣。

  一道道細絲如同閃電一般地劃過,瞬間織造成無數個密集的大網,將叛賊們捆了起來,帶起一道道的血霧和淒厲的慘叫,紀靜月驚訝地一抬頭,卻看見十多位妙齡女子手舞著細絲在轉眼間將剩餘的叛逆都誅殺掉,為首的那個女子面容姣好,低卻流露出陣陣心疼,正是許久沒見的姚露。

  「媽的,總算有人來幫忙了!」

  許平嘿嘿一笑,一看到姚露頓時鬆了一大口氣,還來不及感慨幾句,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無力地暈厥在地。

  「小流氓!」

  紀靜月擔心地大喊了一聲,丟下手裡的鐵鞭慌忙地跑了過來,一把跪到了許平的身旁,心裡一急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在這種危難的時刻許平孤身闖進來救她,已經讓她感動不已,這會兒看著這外甥滿身的傷口和被血染紅的衣服,更是心疼得都快碎了。

  倒下的那一瞬間,許平清晰地看見不遠處有湧動的人群朝這衝來,一邊沖還以邊打鬥著,有驚魂未定的叛徒們,有大怒的紀鎮剛,更是有殺紅了眼的石天風。

  姚露一看,顧不得憂傷,帶著百花宮的弟子迅速保護兩人,許平這時候腦袋已經是一片沉重,最後的印象是小姨撲在自己身上,眼含情淚的關懷。

  媽的,裝什麼嫻靜!許平腦子裡閃過了這句話後,立刻就沒有半點的意識,軟軟地暈倒在了紀靜月的懷裡。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32
第三章:大亂初定

  許平的感情用事是朱允文預料不及的意外,比起一些可有可無的感情,坐在龍椅之上的朱允文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鞏固自己的權力,對於其他各種東西,諸如臣子或是嬪妃之類都是可以犧牲的對象,只要能得到足夠的利益,他們的生命也算是有利用價值了,但惟獨這個寶貝兒子不能出半點的意外,畢竟事關皇家的血脈傳承,沒有了子孫後代,再大的江山又有什麼用呢?

  好在這次朱允文準備妥當,即使紀龍的偷襲層出不窮,襲擊者身手之強更是讓人驚訝,但朱允文還是憑藉著手裡強悍的人馬和事前的準備應付這場禍事,眼下這群叛徒一進宮簡直成了甕中之鱉,只要禁軍呈一個合圍之勢,他們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郭敬浩自然也參與了這次的清剿,姚露眾女也是他帶進宮來的,隨同的遝有不少刑部人馬,目前埋伏在宮外的禁軍已經呈合圍之勢,慢慢將後宮圍了個水洩不通,眼看叛徒已經被緊逼在一起,他才鬆了一大口氣。

  朱允文臉上有深深的陰霾,經過了京城之亂後,沒想到紀龍還能集結這麼多的叛徒,而他手下的強人比起自己麾下不弱分毫,甚至一些早有反心的官員竟能陳藏得那麼深,沒有這些人的裡應外合,根本不會讓這麼多叛逆混進京城,有些甚至早早潛憂在宮中。

  不管是烈火道人、陰海三老或是鬼夜叉都是江湖上難得一見階高手,這些高人一等的強人如果突然發難那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如果不是事先有所察覺,恐怕這會兒他們已經得手了:陰海三老更是讓人有些震驚,好在有林遠,不然真沒法抵禦這三個天品高手。

  想到這,朱允文不禁咬牙切齒,嘶啞著哼道:「朕這次要徹底剷除這幫余華,將所有的叛逆一網打盡,讓紀龍無法再染指京城!」

  「保護師叔祖!」

  姚露帶著眾弟子將許平圍了起來,這時候她們即使再怎麼嬌美如花,但手裡的細絲也變得冷血無情,不管是誰都呈現拚命之勢。

  叛逆們把生還的希望都放在許平和他們誤以為是皇后的紀靜月身上,這時候當然拼了老命地想上來抓人,可姚露這時候怒目而視,帶領著百花莒的弟子拚死抵擋他們的進攻,無奈人數上懸殊太大,也只能指望其他人馬趕緊救援。

  紀鎮剛咬著牙殺開一條血路衝了進來,這時候隨同而來的破軍營眾將已經與叛徒糾纏上,但他們一個個都已經身負重傷,勉強支撐著在許平和叛賊中間築起一道人牆,不少人都戰得力竭而死。

  「大膽賊子!」

  紀中雲隨後闖門成功,一進來就看到追隨自己多年的手下死傷無數,有些更是死得淒慘,鎮北王立刻紅了眼,不管自己的安危炮哮著衝了過來。

  石天風也即時帶著手下強人翻牆而入,一看到兩位老將軍都氣瘋了,趕緊帶著人警戒地保護著兩位老將軍的安全,同時也迅速加入救援之中,將許平和還在嚶嚶而泣的紀靜月團團護住,不讓這些叛徒接近分毫。

  戰場迅速轉移到了後宮,隨著越來越多禁軍的參戰,叛徒們也意識到他們沒有逃脫的可能,有些人在越來越多的包圍下馬上棄械投降,有的卻依舊做著困獸之鬥,但這種頑抗在朝廷人馬的集結下也漸漸無力,一個又一個倒在禁軍的寒刀之下。此時朱允文坐在御花園中,雖與二位供奉談笑風生,但聽著宮闓外越來越遠的廝殺聲,心裡也忐忑不安,自從獲得了紀龍準備來一次皇城之亂的情報後,也確實準備足叛多的策略才算防住了萬一。

  不管是鬼夜叉突然的叛變,還是烈火道人的潛伏,甚至一些大內侍衛被收買的事,這些對朱允文來說都不算驚訝,畢竟人都有私心,而明顯這些叛徒中大多是江湖人士,沒有內應根本進不了皇宮,趁這個機會也好將他們一網打盡,將身邊的不一因素一併除去、。

  最讓朱允文倍感意外的是經過京城之亂以後,紀龍竟然還能調集那麼多的叛逆來京,人數之多確實讓人驚訝,而且個個全都身手高強,要不然也不會被他們一路攻打到了御花園外,甚至若沒有林遠的幫助,恐怕陰海三老衝進來時,紀龍的陰謀早就已經得逞。

  儘管事情和預想的有點出入,但這時候朱允文已經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得意的陰笑。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以後,京城之內基本再無亂事,可以開始抽調一些人手出來計畫攻打津門之事,不過賭輸的代價也是不小,甚至有可能大明就要改朝換代了。

  皇城之亂漸漸呈現一面倒的局勢,在二位開國大將的指揮下,當禁軍順利從外城攻進皇城起,叛亂就已經宣告失敗,這時候主要的工作還是清理叛逆和其他埋伏的眼線,紀龍的手段確實高明,但卻奈何不了朱允文天羅地網一樣的應策。

  皇城之內的殺戮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朝廷各路人馬的集結讓叛徒們已經沒了抵抗的餘地,此時,順天府、天都府和大內總管海子也開始清洗那些在宮裡埋伏的叛徒。

  也難怪朱允文會暗自得意,這次表面上來看是紀龍給京城又一次的打擊,但實際上卻被朱允文狠狠玩弄了一次,不僅調集北方人馬的行刺失敗,順籐摸瓜之下也將京城之內他所留下的其他勢力全都剷除一盡,收穫之大確實讓人驚喜,犧牲一些人當然也是在所不惜。

  明月高掛之時,京城內的廝殺之聲才漸漸安靜下來,大亂一直持續到凌晨時分才被徹底鎮壓,這時候紀中雲和紀鎮剛望著遍地的叛徒屍體,兩人才算鬆了一口氣,相視一眼不免哈哈地大笑起來,看著屍骨如山的場景,似乎又回到昔日征戰沙場之時一樣,豪邁之情讓禁軍的眾將感歎不已。

  兩位老將軍都沒受什麼大傷,這也是因為大家都知道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

  眼見大亂已過,朱允文趕緊派人護送他們回王府,先讓兩位老人休息一下,順便讓紀中雲好好思考。

  這次叛變的太監和宮女也不在少數,雖然罪孽深重但也是先收監處理,叛徒之中的活口也被天都府全部帶走,等待他們的就是殘酷的審訊過後絕無可脫的死罪,那些接應叛逆的眼線和人也全被連夜押捕回來,甚至連租房給他們的平民百姓也無法倖免。

  儘管月色皎潔動人,大亂過後似乎一切都安寧下來,但這時候宮裡遍地全是殘肢和血水,猶如人間地獄一樣恐怖,空氣中揮之不去的血腥味讓皇城之內完全失去往日的奢華和大氣,而是一片寧靜。

  海子這時候也是傷痕纍纍,從開朝至今,皇家的恨事他似乎已經看習慣了,臉上依舊沉寂一片,沒見半點勝利的喜悅,正指望著驚魂未定的宮女、太監抬來一桶桶的清水,洗刷各地的血跡和殘肢碎骸,鎮定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倖存下來的宮女、太監一個個都嚇得面無人色,看著禁軍在清理叛徒的屍首更是戰戰兢兢,誰都不敢出半點大氣,一個個顫抖著幹活,偶爾看見地上有幾根腸子和眼珠之類的器官也讓他們膽寒不已,差點反胃大嘔。

  宮內的人都各自忙碌著,朱允文這時候已經正坐龍殿聽著各方人馬的匯報,確定叛徒和眼線都被剷除一盡時才鬆了一口大氣,這一戰,京城內的各方勢力也損失不小,短期之內不知道又會冒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謠言。

  內部叛逆隱藏得很深,突然發難讓人有些措手不及,導致各府也是傷亡慘重,最悲傷的莫過於紀中雲和紀鎮剛,經過清點,兩營人馬竟然無一生還,他們所帶來的心腹大將在殘酷的衝鋒下已經全部犧牲,近千人全數盡忠。

  全軍無一不是傷痕纍纍,大多都是在血流滿身的情況下才被誅殺,這群在開朝大戰中倖存下來的老兵無一不是百戰餘生,都已經四、五十歲,但強悍的戰鬥力和不畏生死的豪邁還是讓他們贏得了最大的尊敬。

  沒曾想到他們戎馬一生,本應在開朝時馬革裹屍才是最好的歸途,但百戰餘生之後卻是死在了同族的屠刀之下,如果不是紀龍的謀逆,再過幾年可能他們就解甲還鄉,可以愜意地享受著他們用汗馬功勞建築的太平盛世。

  對於他們的壯烈,朱允文也不免動容,馬上下令為這些忠心耿耿的將士們修繕忠烈祠,並矚咐禮部不可怠慢,尤其他們是為了保護太子而犧牲的,再加上開朝之戰時戰功彪炳,禮部的人哪敢有半點懈怠。

  皇宮內一片忙碌,直到晨曦初上,天空微露的白光才宣示了混亂的結束,這時候的宮鬮內早沒有了屠殺的痕跡,所有的血水都被沖洗一淨,所有的屍體和殘屍都被拉到城外掩埋處理,如果不是昨天漫天遍地的喊殺聲,誰又能料到這次混戰的規模之大,比起京城之亂也不差分毫。

  即使宮內已經恢復平靜,但後山依舊戰聲隆隆,直到了天空微白時,這場讓人膽顫心驚的絕殺才有了結果:百官退去之後,林遠才遲遲歸來,身上的青袍滿是裂口,饒是立了聖品之威的他也是滿身傷痕,看起來這一戰打得很不輕鬆。

  陰海三老的心神合一讓他們的威力翻了幾倍,想要把他們誅於手下不是容易的事,雙方小心翼翼地纏鬥著,林遠明白只要一有破綻,就會被他們接二連三的攻勢打垮,陰海三老也是萬分謹慎,畢竟林遠的實力和威名,相信天下無人敢有半分的輕視。

  林遠滿面的憔悴走了進來,手提著兩顆人頭,擦了擦嘴角的血絲,有氣無力地說:「皇上,陰海三老已誅其二,林某不才,不能將他們盡屠,被老大趁機逃了!」

  「林前輩辛苦了!」朱允文滿意的站了起來,關心地說:「您受傷了,趕緊去修養一下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朕一定會滿足您的。」

  「謝皇上!」

  林遠消瘦的身體有點搖搖欲墜,即使強大如他,面對陰海三老心神合一的抵禦也是戰得舉步為艱,能將其中二人除掉也是靠著多年的經驗。

  朱允文笑咪咪地擺擺手,突然神色一冷,滿面怒火地朝旁邊的海子下令:「傳旨,禁軍一校迅速休整,立刻出發將陰海夷為平地,叛逆之眷不留活口。」

  海子面色一陰,鞠身應道:「是,奴才這就去!」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外走,這一道聖旨下去,肯定又是一方殺戮,造反的陰海三老被誅九族的罪過是無可免去的。

  「聖上,我已經答應……」

  林遠愣了一下,馬上著急地想說話,剛才他確實是做出了諾言,而這年代的人是最講的信用,一聽到朱允文的話他馬上嚇了一跳。

  朱允文一臉的陰森,皺著眉有幾分不快地說:「前輩,那是您自己答應不去找麻煩的,青衣教不與他相犯就是了,你們江湖上的事我不過問,但叛逆之罪重在逆天,豈是您三言兩語能左右時,您快去養傷吧!」

  「我……」

  林遠還有話說,但這時候朱允文眼裡的殺氣讓他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只能無奈地答應一聲後退下了,畢竟造反之罪的深重他也清楚,而林遠深受孺子之學薰陶,自歉不敢違背君命,只能暗自歎息。

  林遠滿面黯然地退了下去,現在的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只要能為青衣教正名,不讓百年基業毀在自己手裡,他可以什麼都不要,但也得對得起青衣教的列祖列宗。

  朱允文竊喜之餘也暗自慶幸,好在這個林遠思想正直,才讓自己穩穩地拿住了這顆棋子,而青衣教的祖訓可以多加利用,似乎他們對於皇權也很畏懼,而林遠也沒什麼野心,純粹就是對青衣教被滅一事愧疚不已,抓住這點的話以後他想跑都難。

  宮內的混戰結束,已經關閉四門的京城之內也是不得安生,除了各府加快速度清查眼線和捉拿埋伏的人員,也有不少地方受到小規模的騷擾需要支援。

  此次紀龍也不再多做妄想,並沒有分兵去攻打太子府,反而是十分演密地做了安排,派出一部分的人馬暗地裡埋伏,所襲擊的對象竟然是一直低調無比的張慶和跟歐陽尋。

  沒人想到他會對這兩個小人物下手,這兩人甚至在朝堂之內都沒多少人會去關注他們,但紀龍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會做出這個決定,童憐不是沒拉攏過這兩個富得流油的傢伙,但都以失敗告終。

  紀龍很清楚朝廷每年的賦稅有多少,每年各項的支出有多少,甚至於精妙到皇家的花費都早有算計,可以說近幾年的天災那麼多,光是流離失所的難民和一直泛濱的長江水難就足夠讓國庫空虛。

  而在這種窘迫的情況下,朝廷依舊能大規模地調動破軍營,許平更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兩萬人的惡鬼營和尚未明朗的河北新軍,不管錢糧兵馬都是一筆很大的開銷,這樣大的花費從何而來,紀龍哪會看不明白?

  所以這次紀龍就狠下心,打算順手除去這兩人,掐斷許平的財政命脈,而趙鈴的斂財手段他也早有耳聞,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趙鈴這邊還好一點,突然變更計畫去了通洲沒遇到險情,而且身邊的護衛充足,再加上張虎謹慎地帶了不少護衛,基本上沒有什麼危險。

  歐陽尋比較幸運一些,遇襲的時候身邊帶著不少人馬,在手下人的保護下匆忙地逃到天都府,才躲避了這場殺身之禍。

  而張慶和就沒那麼好運了,當時他正忙著處理一些公務,坐在從商部回府的馬車上,經過鬧市的時候就受到了大批人馬的圍攻,明顯紀龍比較重視他,襲擊的人也都是身手高強的武林人士,區區幾個護衛根本就抵擋不住他們的偷襲,張慶和被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殺害於鬧市街口。

  圍觀的百姓把現場圍個水洩不通,想起剛才的打鬥一個個都心有餘悸,但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說死的是當官的,竟然都冷漠地笑談著:或許這時候官本思想再強烈,但在他們心裡當官的依舊不是好人吧!

  天都府趕到的時候,張慶和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胸口被刺了幾劍,身上更被砍了十幾刀,血水流了一地,早就沒了半點生命跡象,這時候他還瞪著眼睛,看不出有什麼恐懼,卻是十分憤怒一樣。

  皇城之亂的事壓了兩天,還是不可避免地傳開,一時間又鬧得沸沸揚揚,宮裡死了多少人是個秘密,但商部尚書慘死在街頭卻是不爭的事實,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一大話題。

  事件沸沸揚揚地鬧了好幾天,街口鬧市不時可以看見一些嘴巴厲害的繪聲繪影地說那天死了多少的人,如何親眼看見禁軍趁著夜色運屍掩埋,屍體堆得和小山一樣之類的話。

  有的人說張慶和身中數刀後還大義凜然地責罵著,他死的時候慘狀如何,但這些事在百姓的眼裡只是一個炫耀的話題而已,相信沒多久就會平息。

  過了十多天,這時候的太子府正在忙碌地準備著,準備將他們在宮裡養了十多天傷的主子接回來,早就接到命令在此等候的人很多,劉紫衣滿面憂慮的走來走去,聽到愛郎受重傷的消息,宮門之深她無法進去探視,愁得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憔悴了許多。

  其他人都默默無語地站著,一個個難掩悲傷之情,聽到張慶和遇害的消息,眾人不免有些哀傷,尤其趙鈴更是唏噓不已,一想到自己要是沒出京城,可能也會遭到毒手,小姑娘想想都有些驚魂未定。

  在紀靜月的攙扶下,許平在眾人欣喜的注視下慢慢走進主廳裡,身上的傷好在沒什麼大礙,後背的刀傷處理得很嚴謹,儘管沒傷到要害,但在這種沒抗生素的年代依然是個大傷,甚至有可能奪去生命!

  御醫們不敢有絲毫怠慢,慎重地觀察了半個月,確定沒事的時候才敢讓許平回府,不過朱允文不放心,還是點了幾個御醫跟回來,隨時照顧許平的傷勢。

  有御醫的照顧,再加上美女小姨一直深情地陪伴,許平也沒有大家預想中的那麼憔悴,除了臉色還微微有點發白外,精神一如既往的好,爽朗地笑了笑後坐到主位之上。

  紀靜月神色也是有幾分憔悴,明顯這段時間休息得不是很好,扶著許平坐下後,

  咬著下唇有幾分不捨地說:「平兒,你好好休息吧,爹那有事傳我過去,他也差不多要離京了,我得陪陪他。」

  「嗯,你先去吧。」

  許平溫和地點了點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深情,關懷地說:「等那邊忙完了,你再過來吧,注意安全別去太久,我會想你的。」

  「嗯。」

  紀靜月瞬間感覺到周圍全是曖昧的目光,慌忙應了一聲後,紅著臉就跑了。

  堂下,除了一眾的手下外,最顯眼的莫過於悲憤滿面的張啟華,這時候他身穿孝衣跪在堂下,懷裡抱著張慶和的畫像,難掩一臉的悲傷之情,咬著唇,眼淚掉個不停。

  他身後跪的十幾人都是張慶和的子女,老張富甲一方,妻妾不少兒女自然也不少,這時候一個個全在低聲啜泣,或許是第一次面見太子不敢放肆,他們都壓著噪音不敢哭出聲。

  「唉。」

  許平不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張慶和會在最春風得意的時候被刺殺,他的才幹和忠心不容懷疑,如果不是他的運籌帷幄,商部的成立也不會那麼頗利,突然說他遇害,許平直到現在還有點不相信

  「主子!」

  張啟華滿面的哀傷,一邊哭泣著邊嗑著頭,悲怒地說:「求您給我父親報仇,刑部說他是遭到了紀龍的埋伏才會身亡。」

  「後事辦好了嗎?」

  許平有氣無力地說:「張大人死前貴為商部尚書,他的後事也不能馬虎,得讓他風風光光地走。」

  張啟華用力地點點頭,有些感動地說:「聖上下令按二品大員的規格辦,禮部的人也沒說什麼就來了,父親走的時候還有不少的官員前來送行,他九泉之下有知也該高興了。」

  「啟華。」

  許平閉箸眼,有幾分痛苦地說:「以前你有幾分玩世不恭,整日靖皮笑臉的遊戲人生,但我知道你也是個有才之人,眼下令尊西去我也心痛不已,希望你能以歐陽泰為榜樣,不要浪費了自己的天賦,辱沒了令尊的辜負。」

  「奴才謹記主子教誨!」張啟華是家中的長子,自然而然成了張家的家主。

  這會兒他儘管滿心的仇恨,但也明白報仇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好好輔佐太子,盡早幫助朝廷的大軍攻破津門,平定天下之時才是他手刃仇人之刻。

  許平看看掛在木櫃上一塊玉雕的如意,示意劉紫衣將它摘下遞到張啟華的面前,聲音沉重地說:「啟華,這塊玉是朝廷在我滿月時的賞賜,你爹雖然嘴上不說,但我知道他十分喜愛這件如意,眼下他為朝廷盡忠,這就賜給他陪葬吧。也算是我謝謝他一年多來兢兢業業的忠誠。」

  「奴才,謝主子了!」

  張啟華恭敬地將如意高舉過頭,跪伏在地泣不成聲,張家家眷也感動不已,一個勁地磕著響頭。

  「先下去吧。」

  許平閉眼長歎,張家人才在下人的攙扶下退了下去,一出大門就忍不住抱在一起號啕大哭,不知道是為了悲憤,還是為了父親得到的而欣慰。

  「歐陽尋。」許平沉默了會兒,這才點了個名。

  歐陽尋畢竟是個沉穩之人,這時候鎮定的樣子似乎早忘了遇襲之事,臉上有幾分憔悴,人也稍微清瘦了一些,或許好友的死去對他來說是個打擊,但他也更明白眼下是他平步青雲的好機會。

  「商部事物繁多,以後你就領尚書一職吧。」許平沉吟了一下,難免惆悵地說:「張啟華雖然一向輕浮,但經過了這事相信他會沉穩許多,他的天賦也不錯,以後就讓他跟在你的身邊學習,知道嗎?」

  歐陽尋馬上鄭重其事地跪地謝恩,雖然難掩竊喜之情,但還是信替旦旦地保證道:「殿下放心,張大人與我情同我足,微臣定當鞠躬盡瘁的教導他,以慰故人九泉之下入」

  「下去吧。」

  許平輕輕地歎了一聲。

  歐陽尋滿面嚴肅地退了出去,但每個人都看出他難掩的喜意,畢竟交情再好是一回事,這段時間他早已接管商部的事務,暫代了尚書一職。

  原本商部在張慶和死後人心惶惶,但在他的介入下逐漸穩定,不管是從服眾還是能力上都沒有能挑剔的地方,自然成了新任尚書的不二人選,再加上原本被人詬病是浪蕩哥兒的兒子歐陽泰深得太子器重,商部上下也就沒有反對的聲音。

  這時候主廳裡站的還有劉紫衣、趙鈴和姚露,三女雖然一直乖巧地沒有說話,但牽掛與擔憂之情卻是讓人感動壞已,尤其是劉紫衣,眼圈微微有點發紅,如水中月一般的美眸裡包含著深深的情愫,似乎隨時會掉下眼淚。

  許平神色一暖,剛想和她們說說話的時候,小米穿著一身普通的丫鬟裝走了進來,這段時間在林紫顏的開導下,小米也看開了許多,從失去親人的陰霾中走了出來,一聽到許平出事的時候她也是嚇得直哭,無奈除了哭之外沒有別的辦法,每一次夜深人靜時都躲在被窩裡低聲地啜泣著。

  小米這時候顯得有些拘謹,走上前來一看到許平依舊溫和的微笑,立刻鬆了一口大氣,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說:「主子,御醫說您現在得泡一下藥酒,奴婢已經把水備好,要不您先移駕吧。」

  許平朝她溫柔地點了點頭,一招手:「你來扶我吧。」

  小米高興地笑了笑,因為從許平的眼裡她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溫柔和疼愛,似乎主子並沒有因為家裡人的胡作非為而怪罪自己,還是和以前一樣地疼愛著自己。

  趙鈐也趕緊上去幫忙,兩人一左一右地攙扶著許平朝屋裡走去,柔軟的嬌軀貼在身上,淡雅的少女幽香不停飄散,手臂更被她們緊緊的抱在美胸之上,禁慾了十多天的許平不禁蠢蠢欲動,但想想還有正事要吩咐,立她圃頭說:「你們也一起進來吧,我有事要吩咐。」

  劉紫衣早已委身於許平當然也毫不扭捏,開心的一笑後落落大方地跟了上來,一看兩女攙扶時比較吃力,馬上溫順地上來幫忙。

  但姚露一個無名無分又是處子之身的女孩頓時就臉紅了,既然要泡藥酒自然是不穿衣物了,儘管已經與許平花前月下,但這時候她也是無比羞怯,扭捏了好一會兒才一咬牙,紅著臉跟了進來。

  許平的臥室一向佈置得溫馨簡單,並沒有過多繁瑣的裝飾和凸顯大氣的金銀珠寶,也沒有附庸風雅所擺設的大量書籍和各種書畫,讓人難以相信這就是當今太子住的地方。

  屋子的正中央已經擺好一個大桶,深紅色的藥酒微微冒著輕煙,散發著酒和草藥混合的味道,有一種讓人不知不覺就會放鬆的清香。

  幾個小丫鬟恭敬地站在桶邊,將該用的東西都準備好後就告退了,出去的時候將房門嚴實地關上,還不忘曖昧地笑了笑。

  小米沒有半點羞怯,滿面柔和地伺候許平將衣物脫下&這種事對她來說輕車熟路基本沒有問題,趙鈴即使有點靦腆,但還是紅著臉和小米一左一右地忙著,將愛郎身上的遮羞一一除下。

  劉紫衣也是體貼萬分,輕輕將愛郎掉落在地的衣物拿好,整齊地疊放在一旁,四女裡姚露最不自在,羞怯地低著頭根本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畢竟即使已經確定了關係,但她並不像其他三女那樣早就獻上處子之身,自然不習慣這樣香艷的場面。

  當許平一絲不掛時,完美的身體曲線、飽滿的肌肉似乎都散發著讓人窒息的男性魅力,讓在場的女孩們芳心大亂,但小米卻看清了許平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心疼得眼圈一紅。

  趙鈐更是看清了許平後背那道已經用金絲縫合的刀傷,儘管過了半個月,但卻依一沒有完全癒合,立刻心疼地掉下淚,一邊輕輕的撫著,一邊哽咽著問:「平哥哥,疼嗎?」

  「乖,不疼。」

  許平突然狡黠的笑了笑,放開她們的攙扶,笑咪咪地擺了個老子很有力量的造型,淫笑著說:「老子身體那麼好,不過流點血而已,哪會像個半死不活的病人一樣。」

  姚露一聽到趙鈴的話便擔憂地抬起頭來,但一看到許平胯下的巨物立刻嚇了一跳,又怯怯地低下頭去,又忍不住好奇地偷瞄了幾眼,畢竟從未見過男人的性具,對於滿心好奇的她來說自然有著致命的吸弘力,看清之後,心跳一時間快得有些離譜。

  許平沒等她們反應過來,泣刻哼著小曲,很是測落的一個翻身跳進了桶裡。

  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不敢讓刀傷碰到水,坐在齊腰深的藥酒裡,硬起的龍根高昂地挺立著,碩大的龜頭露在水面上,顯得頑皮又十分的好玩。

  趙鈴愣了好一會兒,聰明如她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擦了擦眼淚,一邊走到桶邊拉著許平的手,一邊委屈地撒嬌道。「平哥哥,你好壞呀,害人家擔心死了!」

  「嘿嘿,小鈴兒最乖了。」

  許平色色的一笑,拉著她朝小臉上親了一口,色手立刻就要往她飽滿的酥胸上摸去。

  趙鈴可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扒光,馬上靈活一躲,看小米還有點迷糊,立刻就頑皮地笑了笑,用曖昧的語氣說:「還有什麼好想的,咱們的色主子呀,用這個機會和阿姨培養感情,享受一下阿姨難得的溫存體貼呢。」

  「是這樣呀!」

  小米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一看許平確實沒什麼事,也就明白了主子的色心,比起被戲弄來說,她更高興的是主子沒什麼大礙。

  劉紫衣輕輕拿來毛巾沾沾藥酒,想幫許平擦洗著手臂,但小米害怕她不懂得伺候而弄出意外,趕緊把毛巾接過一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為許平擦洗著。

  劉紫衣也明白這份活不是很適合自己,馬上溫順地跑到一邊為許平準備著擦身體的毛巾,趙鈐則是哼著小曲,將小米該用上的東西一一遞上,三女的配合顯得很有默契,讓許平感覺自己腐敗到了極點。

  少女的體貼和溫柔是許平最是享受的,儘管還是色慾滿滿,但還是先閉上眼享受著小米的伺候,沉吟了一會兒後低低地說:「姚露。」

  姚露正百般糾結,如此的艷景讓她很難為情,但多日思念也讓情費初開的她捨不得離去,又羞叉怯地站著,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地應了一聲,聲音中帶著驚慌,讓人感覺柔媚。

  許平直直地看著她,問:「現於百花宮留在京城裡的人中,誰是能作主的人?還有,你們師祖有消息了嗎?」

  姚露面帶羞紅躲避著許平灼熱的眼光,但還是老實地答道:「師袓出行以後一直沒有音信,京城周圍的姐妹一直聽令於柳師姐,在這裡她最能壓住這群小丫頭。」

  「這樣呀。」

  許平暗笑了一下,突然一臉溫柔地說:「那你回去和她說一聲,明天就帶箸你們一群姐妹搬過來吧,府裡已經為你們清出了幾個院落,足夠住三、四百人,多餘的東西也不必搬了,到時候會有人為你們置辦,只要人過來就行。」

  「什麼?」

  姚露錯愕了一下,馬上就搖著頭說:「不行吧,柳姐姐雖然和郭大人沒什麼,但名義上還是他的妾室,這樣做是不是不妥?再說,她不一定會同意呀!」

  「你就放必的去說就行了。」許平一臉的胸有成竹,但卻難掩嘴角淫蕩的色笑。

  「可是,她……」

  姚露感到為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劉紫衣突然察覺到了許平的得意,馬上就領會了是什麼情況,轉頭朝還猶豫不決的姚露笑了笑,儘是曖昧地說:「小露你還不明白嗎?你家柳姐姐應該比你早進門了。」

  「什麼?」

  姚露一臉的驚訝,有些不敢相信地說:「不會吧,柳姐姐人那麼嫻靜,又不常出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這不太可能吧

  劉紫衣嫵媚地笑了起來,馬上朝姚露狡黠地擠了擠眼,笑咪咪地說:「主子的魅力那麼強,連你都擺平了,更何況一個柳姐姐呢?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別說她躲在府裡了,就算躲在地裡,只要主子看上還有她跑的時候?」

  許平噗哧一笑,哭笑不得地說:「不是吧,我在你們眼裡就這麼厲害?還躲地裡去,你們當我是瘟神還是妖魔鬼怪?」

  劉紫衣嬌媚地笑了笑,頑皮地吐了吐小舌頭沒有說話,趙鈴這時候也是玩心大起,嬉笑著說:「劉姐姐不是那意思,劉姐姐意思是說您是色心堅定,只要看上個女的,不管人家是誰都要到手,這等堅毅值得天下人學習。」

  許平哈哈大笑著,猛然朝她充滿彈性的香臀上拍了一下,趙鈐驚慌的「啊」了一聲,隨後嬌羞地白了一眼,不過也溫順地沒有再說話。

  「我、我……」

  姚露羞怯地剛想解釋「我沒有」時,許平給了她一個溫柔似水的眼神,姚露的謊話硬生生吞了回去,低下頭來也算默認了。

  「就這樣吧。」

  許平溫柔地囑咐說:「你先回去,這事暫時不用告訴郭大人,和你師姐說就好了,知道嗎?」

  「那,奴婢告退了……」

  姚露戀戀不捨的道了個福,美眸裡儘是留戀地看了許平一眼,轉身要走的時候趙鈴卻是將她喊住。

  姚露疑惑地轉過頭時,趙鈴已經微笑著走上前來,滿面親和地將一枚耳環遞到她的手心裡,溫柔地說:「姚露,以後大家就是好姐妹了,我看得出爺很喜歡你,定個名分也只是遲早的事,既然如此,那沒個定情信物怎麼都說不過去,這個是西洋進貢的寶石耳環,是爺之前特意挑選的,你戴起來肯定好看。」

  好懂事的丫頭啊!許平滿心的感動,自己真的從沒挑選過這些個定情信物,但女孩子最喜歡的就是這一些,趙鈴明顯知道百花宮對於自己很重要,才會刻意拉嫌她,這丫頭實在太惹人疼了。

  「謝謝姐姐。」

  姚露又羞又喜,看著手裡的紅寶石散發著暖暖的光芒,心裡感到幸福無比,看了看趙鈐,立刻乖巧地叫了一聲姐姐,儘管她的年歲比趙鈴大,但還是按先後進門的順序叫了一聲姐姐。

  趙鈴親切地笑了笑,搖著手說:「好啦,大家都是姐妹不用那麼客氣,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再讓人帶你們去買一些新的衣服。」

  「嗯。」

  姚露臉色微紅地看了許平一眼,難掩一臉的幸福之色,滿心歡喜地走了出去。

  「小鈴兒!」

  許平笑呵呵地調戲說:「看起來她對你印象似乎很不錯嘛,這一會兒就叫姐姐了,以後大被同眠時不得叫你阿姨呀。」

  「嘴花花。」

  趙鈴紅著臉嗔了一下,確實姚露的態度那麼好也不是全無原因的,大多江湖門派都需要靠一些買賣來維持日常支出,百花宮全是女弟子,可賺的錢就少了許多,儘管有郭敬浩的援助但也不是很富裕。

  三番五次得到百花宮的幫助,又隱約知道了愛郎與她們淵源頗深,趙鈴立刻聰明地去拉攏她們,除了用她特有的溫婉搏得好感外,更是大方地將香水廠的加工全交給百花宮,直接給了她們一塊天大的蛋糕,這讓雙方的關係更進一步。

  趙鈐調皮一笑,有幾分調侃地說:「平哥哥,有人吃醋了哦。」

  許平這才看清小米和劉紫衣臉上不約而同的羨慕之情,馬上打著哈哈說:「你倆就別嫉妒了,等有好的東西我再送給你們,都是我的寶貝,肯定不會送一些普通的東西不是嗎?」

  「奴婢沒有。」

  「妾身沒有。」

  兩人慌忙地擺手解釋,但一說出口又臉紅下,沒有才怪呢,女孩子最喜歡浪漫的東西,看著姚露幸福陶醉的模樣,誰不會嫉妒呀?

  許平叫百花宮眾女搬過來倒不是一時色慾薰心,而是仔細盤算後才開的口「經過那麼多的亂事,百花宮實力之強不容質疑,要是藉著妙音的關係將她們招到麾下,肯定是一大強援。

  現在看來只要柳清韻願意,隨時就可以把京城這群活潑又厲害的小姑娘佔為己有,到時候太子府的安全又加了一大保障,當然並非沒有私心,許平不喜歡後廂有男人進來,可這樣的話守衛就薄弱一些:花宮的女孩們一來,既解決了安全的問題,又能讓許平的佔有恣不被擾亂,說不定還能有艷遇,確實是一舉多得呀。

  只是這樣一來會得罪老郭,明裡會讓人以為他被自己戴了綠帽子,暗裡卻是挖走了他手下極強的一個勢力,怎麼說都會讓他不快,不過許平這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目前正和他關係好的時候,這時候不下黑手什麼時候下?老東西肯定會抱怨幾句,到時候自己就裝傻吧。

  劉紫衣一邊為許平按著肩膀,一邊輕聲匯報著一些情況,這次皇城之亂的策劃者又是童憐,而這批亡命之徒被她集合到京城,幾乎是紀龍手上北方所有可動用的江湖人士,沿路上小心翼翼地清洗了眾多朝廷的眼線,才能瞞天過海把這麼多人送進京城。

  聽完,許平不禁咬起了眉頭,咬牙切齒地囑咐她轉告柳如雪,必須想盡辦法將這個女人或抓或殺,絕不能讓她再這樣興風作浪,紀龍已經被困在津門,但卻突然冒出一個童憐,實在叫人氣憤。

  劉紫衣滿面冰霜地點了點頭,她自然明白童憐帶來的麻煩有多大,心裡更是羞愧號稱情報最強的魔教竟然一直疏忽這麼一個重要的人物,相信這次柳如雪親自下江南也是因為這個奇恥大辱。

  禁慾了十多天,許平不是沒調戲過小姨,不過宮裡人多眼雜的也不好下手,加上身邊每時每刻都有御醫和宮女跟著那更沒機會了,這會兒身邊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哪還忍得住。

  說完正事馬上頻頻吃著她們的豆腐,引來了佳人的嬉笑嗔怪,小米倒是溫順地任由許平上下其手,劉紫衣一看這陣勢,立刻紅著臉說自己來了月事無法服侍,在許平失望的眼神中無奈地退出房去。

  她一退出去,許平馬上興奮得要兩個小美人脫衣服共浴,來個香艷的三人戲水,不過趙鈐態度十分堅決,搖著頭說他有傷在身不能如此縱歡:小米雖然不出聲,但是站在她那一邊。

  許平軟硬兼施都沒用,嘴巴都說破了也不見半點效果,雖然知道她們是關心自己,但多少還是有些鬱悶。

  許平光著屁股坐在床頭上嘀咕著,趙鈐為許平擦著頭髮,儘管心軟但這時候卻不肯妥協,小米跪在腳旁,溫柔地為許平擦去腳上的水珠和身上的水。

  沉默了好一會兒,小米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堅硬如鐵的龍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趙鈴,試探著問:「鈐姐姐,主子這樣很難過,既然不能歡好的話,要不奴婢用嘴伺候好嗎?」

  「應該可以吧……」

  趙鈴猶豫了好一會兒,看著愛郎滿面的期待,才勉強地點了點頭。小米欣喜地給了許平一個甜美的微笑,立刻跪到了胯間,紅紅的小嘴一張,溫熱的小舌頭立刻對著龍根舔了起來,津津有味地品嚐著這日思夜想的味道。

  趙鈴立刻難為情地紅了臉,許平趁機將她抱到懷裡,不停地上下其手,將小美人弄得嬌喘連連,小米也知道許平絕對不會滿足於口舌之歡,乖巧地除去自己的遮羞,將青春完美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半推半就之間,趙鈴也被扒成一隻赤裸的小羔羊,紅著臉嬌唭之時,許平已經抱著她躺到床上,笑咪咪地將她的小腦袋也按到胯下。

  趙鈴禁不過許平的哄騙,只能乖乖地當著小米的面將龍根含住,來回添遍,小米曖昧地笑了笑,給了許平一個狡黠的眼神後,開始親吻著許平的全身。

  許平舒服得直想呻吟,漸漸的趙鈴也放開了,開始含著龍根上下吞吐起來,小米則舔著許平的腿間,不停用她的小嘴挑逗著男人的情慾。

  就在許平慾火焚身忍不住想在她們的身上衝撞時,趙鈴卻苦苦哀求著,要愛郎珍惜身體暫時忍一忍,她急得就差沒掉眼淚了,態度的堅決和深切的關懷讓許平也無法用強。

  最後,幾乎是談判一樣的威脅利誘下,趙鈴才紅著臉答應女上男下的體位,在許平色瞇瞇的注視下跨了上來,小米馬上扶好龍根對準了她已經濕潤的銷魂洞,趙鈴慢慢地往下坐著,長長的龍根進入體內時滿足地長歎了一聲。

  小米馬上乖巧地坐在一邊,知道趙鈴性子?腆也不敢過於討好主子,也沒有做出誘人的舉動,只是跪伏下來,溫柔地用小嘴親吻著許平的乳頭和胸口。

  房間裡一時間春光無限,趙鈐壓抑的喘息漸漸變成情動的呻吟,而小米也是意亂情迷,主動抓著許平的手放到了她充滿彈性的美乳上,楚楚可憐的眼神讓人骨頭都酥了。

  許平伸手往她腿間一摸,早已經是潮濕一片,小別勝新婚自然是渴望無限,再加上小米是初破身的小姑娘,對於性愛的滋味也是欲罷不能,立鉚紅著臉扭扭小香臀,情動地呻吟了一下。

  許平淫笑了一聲,一手繼續在小鈴兒飽滿而又結實的美乳上搓揉著,一手已經開始愛撫著小米敏感的小陰唇,將她弄得嬌喘連連,呼吸也是越來越快。

  「平、平哥哥……我、我不行了……」

  趙鈴的上下晃動越來越快,眼裡儘是迷離,快速地套弄了幾下後也「啊啊」的呻吟起來,小穴裡一緊一鬆之間,愛液從快樂的子宮裡噴出,迎來了第一次的高潮。許平摸摸她的大腿,示意她先到一邊去休息,小米儘管這時候很想好好的溫存一下,但還是體貼地扶著趙鈴躺到了一邊,回過頭來看著佈滿了淫水的龍根,眼神一時間非常灼熱。

  小米溫柔地跪到許平的胯間,先是甜美地笑了笑後低下頭,吻吻龜頭,用舌間點了幾下馬眼後,開始用溫潤的小舌頭清理掉上邊的殘留,抬起頭來討好地看著許平。

  許平吻了吻她的小臉,小米立刻嫵媚地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氣跨了上來,扶著龍根對準蜜處慢慢地坐下,剛破身沒多久,厘大的尺寸讓她多少有些不適,每進入一點她都瑟瑟地顫抖著。

  盡根沒入之時,小米長長地吐了口氣,趴下身來,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胸膛,一邊緩慢地抬起香臀,又輕輕坐了下來,讓龍根輕輕地在她嬌嫩的身體裡進進出出。

  兩女交替著在許平的身上呻吟著,一陣陣悅耳嬌嫩的叫聲讓人激動無比,許平也是興奮異常,不停的在她們身上愛撫著。

  意亂情迷的呻吟極度誘人,急促喘息沒有停止的時候,這時候小米已經無力地倒在一邊,全身佈滿香汗喘息著,臉上儘是滿足的桃紅,細長的美腿無力地開著,腿間泥濘一片,看起來香簾而又誘惑。

  趙鈴休息過後立刻坐了上來,嬌喘連連地蠕動著動人的肉體,終於在她一聲長長的呻吟之下,許平也禁慾太久的關係,被她高潮時的一夾立刻精關失守,火熱的精液灌溉進了她嬌嫩青春盼子宮裡。

  三人無力地抱在一起,享受著這美妙動人的感覺,即使渾身無力,小米運不忘自己的職責,趕緊起身為兩人擦汗遞水,-如既往的溫柔體貼讓許平讚許有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38
第四章:獨寵趙鈴

  香艷無比的一夜在呻吟與喘息中慢慢過去,小米懂事地不與趙鈴爭餌,許平在一陣陣的痙攣中將所有精液深深灌進小鈴兒的身體裡,趙鈐滿足地歎息一聲後,感激地看了小米一眼,自從知道了藍小熏的存在,她這時候也十分渴望自己能孕育上一個小生命,與愛郎有一個愛的結晶。

  三具肉體交橫在一起嬉笑玩鬧,兩位美人都是逆來順受的類型,溫柔得讓人自豪。禁慾了許久,東摸一下西捏幾下,惹得她們嬌嗔連連,許平當然不肯就此罷休,纏著要梅開二度好好爽一嚇,可惜趙鈴這次態度堅決,軟語相求就是不肯就範,小米也要許平愛惜身體,許平最後也只能無奈地妥協。

  晨曦初昇的京城依舊忙碌一片,漸漸人們也淡忘了這次的皇城之亂,對他們來說柴米油鹽,填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謠言再怎麼厲害也漸漸平息下來,時過半月似乎已經沒人關心這個話題了。

  趙鈐一向比較勤快,早早就醒了,一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軀還依偎在愛郎懷裡,臉上儘是幸福的紅潤,小心翼翼地挪開許平抓在她乳房上的大手後,羞怯地在愛郎臉上輕輕一吻,才躡手躡腳地坐了起來。

  「鈴姐姐。」

  小米比她更加勤快,身為貼身丫鬟自然是晚睡早起的不二榜樣,這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早早準備好溫水和梳洗的用具,等著兩人夢醒的時候。

  「噓……」

  趙鈐怕打擾到愛郎的美夢,趕緊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見小米不再出聲,才輕手輕腳地挪動玉步下了床。

  小米體貼地笑了笑,馬上慇勤地用毛巾泡了泡溫水,擰乾後立刻跑上前來,溫柔地要幫趙鈴擦拭身上激情的痕跡,和主子殘留的味道。

  趙鈴紅著臉擺了擺手示意不浙,畢竟她也不是那種身嬌肉貴的大家閨秀,不習慣這種貼身到極點的伺候。

  不過小米並沒有如她的意,一臉的為難,猶豫了一下湊在趙鈴的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趙鈐一聽臉立刻紅得快滴血了,不過還是動了心,半信半疑地隨她走到屏風後邊。

  屏風之後,趙鈴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等到她穿著一身合體的絲綢粉裙出來之時,本就清純可人的小臉上帶著一層淡淡潤紅,如同青澀的小蘋果般看起來吏加甜美,許平要是看到,會把她再次扒光,狼嚎一聲來個白日宣淫才肯罷休。

  兩個女孩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門,趙鈴這才按捺不住好奇,紅著臉問:「小米,剛才你給我洗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原來剛才在屏風之後,小米很細心地為趙鈴擦洗了一番,甚至還仔細地為害羞的小美人清洗了下陰,將腿間最羞澀的小地方也洗得香噴噴,被同性女孩如此親密的撫摸隱私地帶,要不是小米說這是主子的意思,趙鈴恐怕早就羞怯而死了。

  小米也有幾分難為情,面帶羞紅地說:「聽說那是宮裡不外傳的秘方,是主子特意找御醫要來的,既可以清洗我們的羞處,又能養護身子,聽說如果平時不注意點的話,可能會影響害喜之事,這也是主子特地交代的。」

  趙鈐一聽,羞怯之餘感動得就快哭了,這年頭的人大男子主義強烈,一般女子在這社會不可能有什麼地位,妻不賢可休之,妾無分可送之,即使嫁為人婦,但大多數女孩都小心翼翼的,因為只要有一點不好隨時會被休掉,那等於是敗壞名聲。而被休掉的女人會被娘家視為恥辱,改嫁的話又被唾棄不貞。基本上只要被夫家趕出門,根本就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大多數只能淪落街頭自立更生,苦命一點的甚至會流落青樓,出賣皮肉才能養活自己。

  妻尚且如此,妾更是不堪,俗稱姨太或是陪房,地位比起正妻低一些,在這個上青樓被視為風雅的年代,許多妾室都曾是青樓女子,或者是出身低微的民家女子在一般的大戶人家,妾的身份也只比丫鬟高上一點。

  這觀念古板的社會,妻生的孩子自然是身嬌肉貴,而妾的孩子被視為庶出,有時候跟家裡的童工根本沒有區別,甚至有些妾室是男人用來款待好友的工具,用妾室招待好友更被視為是好客之舉,妾室的身份之低有時堪比是家裡的牲畜一般。

  趙鈴滿心甜蜜,自己還沒正式過門,愛郎就這般疼愛不已,就連男子最忌諱的房事都如此百般體貼、呵護倍至的關懷,試問世間有多少男子能做到如此?這種強烈的幸福讓她有幾分眩暈。

  小米乖巧地送趙鈴走出後廂,一路上也在說著一些養護身子的小秘方,趙鈴儘管不太適應這樣直接的囑咐,但這時候也很認真的凝聽,末了還紅著臉吩咐小米將這些事也和其他姐妹說說。

  「知道了鈐姐姐。」小米溫柔地點點頭,臉色有幾分陶醉地說:「鈐姐姐,我感覺您真幸福,主子貴為國之儲君,不僅平易近人,還那麼心疼人,世間能有幾個這樣的男人呀。」

  「看你說的話。」

  趙鈴甜甜一笑,故作責怪地說:「說得似乎你不受寵一樣,你說說,主子什麼時候拿你當過丫鬟?恐怕別人家的妾室都沒你這麼好的命吧!」

  「是。」

  小米難為情地笑了笑,心裡也是甜甜的,畢竟這年代的女子只是玩物而已,丫鬟與宮女更與牲口無異,死了都沒人過問,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思索,小米也想通了許多,覺得自己更該珍惜現在的日子。

  趙鈴是太子府最忙的女主子,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和忙不完的工作,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雖然她是草芥出身,但能力之強讓人尊敬,沒有半點架子還經常噓寒問暖,丫鬟們無一不擬她為榜樣,一聲聲「鈴姐姐」叫得親熱而又崇敬。

  按行程的安排,趙鈴現在得自趕去河北一趟,一方面是回家鄉去祭拜父母和祖宗,算是衣錦還鄉、另一方面是天工部的遷移之事也是瑣事居多,從選址、人才的安頓,甚至於兵器的原料來源都有數不清的活。

  天工部被工部吞併之事一直讓趙鈐耿耿於懷,畢竟那時候許平忙得無暇分身,所以這個最有創造力的部門可以說是她-手建設起來的,感情上就等同驢己的孩子一樣,猛然被人擺力一道,許平心裡鬱悶,就連太子府上下都有不滿的情緒,趙鈐自然也是委屈得很。

  出了正門,趙鈴馬上讓小米趕緊回去伺候,剛一邁出門時,看見外邊的陣仗不免愣了一下,太子府門前竟然早早候著浩浩蕩蕩一幫人馬,而且出行馬車也排了長長一列,看起來像要出遠門一樣。

  「鈐姐姐。」

  程凝雪嘻嘻一笑,策馬走了上來,一身紅色的勁裝灑脫而又不失嫵媚,騎在一匹白馬之上更有巾幗紅顏的迷人味道,甜美之中盡顯英氣。

  林偉這個猥褻的傢伙也站在車邊,雖然沒穿護衛服,不過也是威風凜凜,一看到趙鈴趕緊走上前一步,嬉皮笑臉地行了一禮說:「林偉參見主子!」

  「您回來啦。」

  趙鈴甜甜一笑,林偉雖然是個玩世不恭之人,但他和張虎卻是她最早認識的府中之人,初到京城時,面對這裡的金碧輝煌和愛郎的高高在上,趙鈐滿心惶恐,如果不是他們的平易近人,恐怕她也無法這麼快適應這個大明的權利中心。

  「勞主子惱記了。」

  林偉呵呵地笑了笑,他也觀察了一下趙鈴,一開始時那副鄉野民女的不安消失了,這時舉手投足間充滿氣質,這種氣質除了皇家之人的尊貴外,更給人感覺是一種自信,一種聰慧的睿智。

  趙鈴溫婉地笑了笑,親和地說:「林大哥,您是來見主子的吧?他現在還在歇息,恐怕您得等一陣子了,我現在還有事得出遠門,沒法陪您敘舊了。」

  口一個「您」的叫得林偉很是舒服,即使飛上枝頭成了鳳凰,趙鈴還是那麼體貼可人,謙卑的話林偉很受用,馬上擺著手解釋說:「不是,是主子下令讓我們陪您一起去河北,一路上保護您的周全。」

  「不用吧!」

  趙鈴溫柔地笑了笑,搖著頭說:「我就去一段時間而已,路途又不是很長,帶上一些侍衛行了。我認識路,應該沒什麼問題。」

  「鈴姐姐。」

  程凝雪半鞠著身,看起來調皮可人,指指一列長長的馬車,笑咪咪的說:「誰說不用,你看看主子叫了多少人一起去。」

  趙鈴回頭一看,馬車上陸陸續續走下不少人,一看到這麼多人,趙鈴立刻驚訝的張力了嘴,除了程凝雪外,竟然還有百花宮的幾十名弟子,不少府裡的護衛,林紫顏和已經立了地品的張虎。「

  「怎麼這麼多人!」

  趙鈴驚訝得都說不出話了。

  「嘻嘻,這算多?」

  程凝雪一副神秘的樣子說:「主子這是擔心你的安全,紀龍既然要對你下手了,自然不能讓他得逞囉。」

  趙鈴有些不習慣這麼大陣仗,但一聽是愛郎的安排也就不再多說,林紫顏雖然不怎麼會武功,但她的責任是督促這拚命的小丫頭一日三餐和休息的時間,細心的安排繽趙鈴感動得無法言喻。

  「有勞各位。」

  趙鈐輕輕地道了個福,才上了張虎所駕的馬車,林偉色笑了一下,跑到車後守衛,不過也免不了和百花宮的弟子調笑幾番。

  馬車隊伍緩緩走出南門時,張虎爽朗地大笑一聲,手一揮,候在城外的兩千多名高頭大馬的騎兵一前一後插進隊伍之中保護著車隊,個個身穿正統盔甲,這陣勢簡直和行軍打仗一樣,正規軍的護送讓這隊伍更加壯觀,陽光下寒光逼人的大刀讓人不敢直視。

  趙鈴聽到許多轟鳴的馬蹄聲,拉開車簾一看頓時嚇到了,兩千多的騎兵一字排開,高調地穿著盔甲,披著披風甚至架著大旗,簡直像是護送朝廷大官上任一樣。

  「怎麼這麼多人呀?」

  趙鈴頓時有些志忑不安,畢竟她一向低調,哪有過這麼大的排場?

  林紫顏溫柔地笑了笑,親熱地拉拉她的小手,有幾分羨慕地說:「這有什麼不可,主子也是擔心你的安危,再怎麼說這次你回去算是代表太子府,怎麼樣都得有點排場,是吧?」

  駕著車的張虎也是點頭贊亂「不過也順帶解釋說:」還有,現在路上不怎麼安全,多帶點人是好的,再者,顧及到這是您第一次回鄉,這會兒禮部的人巳經在替您修繕袓墳了,這都是主子安排的。「

  看著長長的隊伍和長旗上鮮紅的「趙」字,趙鈴眼圈一紅,兩行眼淚禁不住掉了下來,幸福得無法言語,儘管臉上梨花帶雨,但心裡卻比什麼都甜,甜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林紫顏輕聲安慰著,不過她也明白趙鈐為什麼而哭,感動之餘心裡也有些嫉妒,為自己也是為了女兒,許平最疼的是這個聰慧的美人,這是公開的秘密,現在連聖上都賞識她,看來這正妃的人選也不用再爭了

  長長的隊伍迎著晨曦朝河北前進。一路上高調的姿態讓百姓們議論紛紛,讓人們都知道聰慧無比但卻平易近人的趙鈐要回去省親,規格之大儼然有了正妃之尊,無形中許平也想告訴其他女人,她才是正妃的不二人選。

  吞併天工部意外的順利,頗利得工部的人毛骨悚然,聰明人也知道太子的脾氣,絕不會老實地吃這個大虧,果不其然,在工部萬千期待之下,來的竟然都是一些普通的工匠,大多都是一些打下手的平庸之人。

  隨同他們~起來的,還有管事的、管採購的、管做飯的,甚至掃垃圾挑水的都來了,除了能工巧匠之外,幾乎所有的閒人都往這塞,工部這下可是欲哭無淚了,想撈點好處而已,沒想到真是惹了一身腥。

  看著眼前一大堆的人,工部的官員都只差沒哭出聲來,天工部現在的能工巧匠確實不少,最讓人動心的方面就是創新,能拿出新金屬配方的鐵匠,尤以紀寶豐為代表的這一群人最吃香,無奈國舅爺可不買你工部的帳。

  在許平的安排下,紀寶豐一開始就帶著他挑中的人跑到河北去,名義上說不想入朝為官,喜歡清閒一點,但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許平就是要工部吃這個大虧。

  眼下國舅爺把人都帶走了,工部能怎麼辦?總不能把人都抓回來吧,諒他們也沒這個膽子,加上紀鎮剛現在還在京城,這時候敢動他兒子,老爺子脾氣一上來還不把你工部的招牌給拆了,對於這次的暗虧,工部的人也只能打落門牙,含著血水往肚子裡吞了。

  紀寶豐一聽到許平的安排,激動得眼淚都快掉了。沒等許平再說幾句話,立刻就紅著眼收拾起行李,還催促快點動身,積極性之強實在讓人汗顏呀。

  紀寶豐連夜丟下幾個身懷六甲的媳婦就跑了,跑得那麼乾脆俐落,氣得紀鎮剛大罵兒子薄情寡意,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怎麼對,這段時間的相處之下,紀寶豐也和幾個女孩恩愛有加,過得十分融洽。

  知道內幕的人都明白為什麼他跑得那麼快,最大的原因還是紀鎮剛這個為老不尊的,定時定量給他喂春藥,簡直和吃飯一樣準時,這下好了,紀寶豐脫離了苦海,因為京城有御醫在,所以幾個媳婦也順理成章的留了下來。

  不過紀鎮剛也不甘心,除了一直嘀咕外,更指示那些沒懷上的兒媳,帶著春藥直追河北而去,無恥的行徑一點都沒為人父的尊嚴,讓許平也是汗顏不已。

  天工部算是正式併入工部了,張慶和一死,商部上下的氣氛也有些沉重,這時候誰都知道最好別再提吞併的事了,太子這隻鐵公雞還在氣頭上,沒準和工部一樣惹了大麻煩還得罪人,那更划不來。

  城北原本天工部的駐紮地,昔日之人盡去之後卻也不顯寂寞,回京城休養的一萬惡鬼營早早就駐紮於此,起碼也做到物盡其用的節儉,這地方遼是夠大,容納這麼多人也不是什麼問題。

  這時候除去有大傷在身的將士,其他的九千餘人全在山坡下如火如荼地操練著,一個個赤身光膀手拿大刀,每揮砍一下都威風凜凜,十分駭人。經過了津門之敗以後,雖然說吃了點躬,但這些人卻有了變化,上過戰場以後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許平正坐在最高處的烽火台之上,瞇著眼居高臨下地觀察著他們的操練,不得不說,沒上過戰場的兵是有些輕浮,此次津門回來以後,惡鬼營上下似乎都憋著一口氣要發洩一樣,肅殺之氣更是濃烈。

  「稟太子。」

  小強一身戎裝地走了上來,跪地行禮後滿面嚴肅地說:「犯人已經押到。」

  「讓他們先停一下吧。」

  許平揮手示意將士們先休息。

  這時候營外一輛輛馬車緩緩駛進來,說是馬車不如說是囚車,不同的是,車上所囚的竟然是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有正當風華之年的少婦,也有青澀驚慌的小美人,眼看進了軍營,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膽小一點的更是號啕大哭。

  惡鬼營眾將頓時瞪大了眼,色瞇瞇地看著她們薄薄囚服下那玲瓏的身姿,這些人大多是叛逆犯官家的女眷,大戶人家的閨女和妻妾自然是姿色上佳,有的更是名動一時的青樓清倌,美麗的風韻足以讓這群色狼們把她們當女神看待。

  她們約有百人上下,一進軍營立刻面露驚慌之色,年輕膽小的已經嚇得哭出聲來,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這些將士們更是色心大動。

  如展示商品一樣地讓她們來回晃了一圈,引得將士們口水狂流後,又馬上把她們押到原本供給那些能工巧匠居住的後院裡去,嚶嚶的低泣之聲如千萬螞蟻在爬一樣,弄得這些光棍一個個心癢不已,早就聽說過太子爺有賞女人的手筆,這會兒大家更是精神百倍。

  許平嘿嘿一笑,站起身來,默運內力大喊道:「兄弟們,這些女人不錯吧!」

  「好呀!」

  鋪天蓋地的大喊,聲勢之強恐怕連京城內都能聽到,小強咬著牙狠狠瞪箸他們,一這幫兔患子平時操練可沒這麼好的精力。

  許平揮手示意他們先安靜下資,接下來狡黠地一笑說:「可我很為難,你們有九千多個人,這才一百多個漂亮娘們,該怎麼分呢?」

  這話一出立刻譁然一片,看來真有賞女人的好事,聰明一點的已經猜出這些女人會成為操練之後的獎品。

  「而且……」

  許平面露得意之色,說:「而且新的兄弟們也不甘於人後,相信他們也對這些娘們有興趣。」

  新的兄弟?眾將們一時間面面相覦,有點摸不著頭緒,許平呵呵直笑往營門外!看,大家的目光整齊地看過去,只見一支也有一萬人左右的兵馬已經策馬進了大營,一個個也是人高馬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那種干吃糧餉的部隊,更重要的是,他們所用裝備竟然是標準的惡鬼營配備。

  見將士們有些疑惑,許平笑呵呵的說:「惡鬼營號稱是營,但兩萬兵馬實在太少,相信你們也知道趙將軍手下還有別的兵馬,這一萬人馬以後也是惡鬼營的編制。」

  「難怪!」

  眾將又是議論紛紛,惡鬼營的裝備已經號稱最豪華了,即使比起禁軍都不遜色,在兵器盔甲的配置上有天工部的支持,糧草方面的後台是商部,要找一個可媲美的地方駐軍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關大明騎在一萬兵馬之前,豪爽一笑後,帶著將士翻身下馬,跪地喝道:「末將關大明,率惡鬼營餘下兵馬前來報到。」

  「參見太子。」

  新的一萬兵馬齊聲跪下,整齊的吶喊中氣十足讓人眼前一亮,黑鎧黑衣,就連刀上都抹了黑漆,黑壓壓一片看起來非常骸人。

  關大明原本帶著猛虎營三校橫掃山西,將叛逆之人打得連連敗退,幹得最多的事還是確保西北的商部可以與女真進行通商,後來許平覺得手上的將才實在太少,無奈之下只能出了一部分糧餉,讓朱允文派兵平定西北。

  朱允文也想把一些兵馬調得離京城近一些,再加上現在山西那邊基本已經平定,兩人立刻一拍即合,猛虎營三校在和江南駐軍做了交接後,就退出這一戰線,而西北商隊也沒受到影響。

  調換以後關大明也鬆了一大口氣,長久的消耗戰打得身心疲憊,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回京城,許平就下令他先去河北,帶走趙猛手一的六千餘人,再加上原本的猛虎營三校共一萬人,一起編進惡鬼營的序列中。

  「平身吧。」

  許平點頭示意,突然臉色一沉,大聲喝道:「惡鬼營聽命,即日起,惡鬼營兵分三營,一營為水泉駐軍,由陳奇統領,目前駐紮京城的兩萬兵馬混合編製,一會兒編出二營與三營!」

  這話一出,上下一片嘩然,頓時議論紛紛:關大明眼珠子一轉,立刻想通許平為什麼不用現成的編制,而要打亂後重組,一方面是擔心內部形成小勢力,一方面也消除這些兵馬的出身隔閡。

  關大明沒有二話,雖然猛虎營帶得已經有了感情,但還是上了鋒台站到許平旁邊,瞪眼大吼道:「放肆,主子面前不得喧譁。」

  他的嗓音中氣十足,立刻壓住下面的議論聲,關大明一看眾將士都安靜下來,立刻恭敬地站到一邊去

  許平下令新來的兵馬也全都光著膀子集結起來,接著陰冷一笑,說:「剛才的賞賜你們也看到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袒,惡鬼營全軍奉行弱肉強食的理念,自然是強者才有資格受到賞賜。」

  關大明看著看著,有點琢磨出心得了,猛虎營三校儘管都是老兵,但戰鬥力也是十分強悍,但這些老兵卻最不好駕御,主子還是有些不信任,不希望他們再聚集起來排擠別的新兵。

  「那邊有一個小亭子,誰把其他人打趴下,先衝上去摘下亭前的旗子,她就是誰的!」

  眾將順著許平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南邊有一片小湖泊,湖泊之上只有一條容納二人經過的走廊,亭子就建在湖的中心,可進路只有一條細長的走廊,也就是說有點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意思。

  亭子裡綁著一個驚魂未定的少婦,皮膚白皙身材嬌好,飽滿的乳房隨著驚恐的呼吸上下搖晃,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即使不再青澀但也是個誘人尤物,此女正是張玉龍的正堂之妻,此刻的階下死囚。

  許平看著他們一個個目露綠光,滿意地笑了笑後,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大吼道:「開始!」

  「衝呀!」

  兩邊的人馬這時候一片混亂,哪還管得了和誰是哥們,一個個嗷嗷叫喚著,如飢餓的狼群一樣朝小湖衝去,走廊只有一條,兩萬人馬到了近前的時候早擠得水洩不通,這時候他們也意識到光沖是不可能衝得過去,立刻紅著眼對身邊的人大打出手。

  兩萬人馬擠在一起的場面何其壯觀,你拉我扯,拳來腳去一點都不客氣,有膽怯或是身手不好的立刻老實地退後不敢參加競爭,那些自信滿滿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

  走廊上瞬間就有人擠了進去,但沒多久就被打落水裡,但還是不甘心地游泳前行,其他人依舊呀呀的喊殺喊打想將其他人擠開,邊打邊罵彷彿有殺父之仇一樣。

  場面頓時一片混亂,到處塵土飛揚,湖水裡密密麻麻全是落湯雞,色膽包無的即使被揍得鼻青臉腫,即使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掉了,但依舊光著屁股前進,挺著個雞巴毫不畏懼地往前衝。

  「這、這不太好吧!」

  小強第一次看見這樣莫名其妙又荒唐的操練,看著士兵們一個個滿身傷痕的模樣,一時間嚇得目瞪口呆。

  關大明在旁邊嘿嘿直笑,眼睛一瞪,明顯不屑地說:「有什麼不好的,當了兵就喜歡女人和酒,這樣的賞賜比銀子實際,再說,現在受點傷流點血,總比上了戰場送命強吧。

  許平讚許的點點頭,與其說這是一種操練,不如說是在培訓他們的競爭意識和分化他們的小集體,娛樂的同時也能盡快讓河北新來的兵馬還有猛虎營三校能更快融合。

  張慶和之死、柳叔之恨讓許平無法對這些可憐的女人心生憐憫,儘管按自己的看法來說她們是無辜的,但也是難逃誅九族之罪的一死,既然如此還不如多壓搾點利用價值比較實際。

  最後,一個鬍子大漢將幾個人打下水後,拚命堵住一身後的人,衝上前滿面興奮地拿起了旗子大喊起來,「她是老子的,老子贏了!」

  儘管他光著屁股,儘管鼻血直流,門牙都掉了,眾人還是羨慕不已,其他人一看雖然嫉妒,但也只能乖乖地退了回去,落水者也鬱悶地開始往回游,不少光著屁股的開始在找自己的褲子和腰帶。

  大漢期待地看向烽火台,許平什麼都沒說,笑呵呵一揮手,他立刻興奮地謝過恩,滿面淫笑地扛起少婦朝後院衝去,可憐的少婦這時候早就嚇暈了,兩萬個男人如狼似虎地衝過去,其聲勢之大恐怕絕世的蕩婦都會被嚇死吧。

  其他人雖然心生嫉妒,但一想後邊還有別的女人,立刻又變得精神抖擻,穿褲子的穿褲子,擦血的擦血,一個個站回原位期待地看著烽火台,摩拳擦掌地準備下一輪比試,拜祖宗的時候眼神都沒這麼虔誠。

  許平得意地笑了笑,問道:「剛才這人是誰的兵呀?」

  小強似乎有些鬱悶,但還是老實地搖搖頭,關大明哈哈笑了起來,得意洋洋地地說:「這個人叫余四,是我的人。」

  「不錯!」

  許平讚許地笑了笑,小強立刻有幾分嫉妒,突然朝操場大喊道:「你們這群兔崽子,都他媽給我努力點,搞不到女人的話,小心老子讓你們搞男人!」

  「老子要搞女人,不搞男人!」眾將冷汗直流,馬上齊聲大喊起來,一個個態度堅決,和入洞房時一樣虔誠。

  許平不想在這時候讓他們有派系之分,立刻下令兩邊的人馬各換一邊,而且還是按排數和單雙混亂的安插,把原本的編制打亂。

  將士們看著旁邊的人變得陌生,刻犯起了嘀咕,有些一看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沒了,難免有點微詞,關大明吼了一聲讓他們全閉嘴。

  比了射箭和刀法又賞下去幾個女人之後,許平又讓他們長跑:在五里之外安排人放著百兩銀子分成十份,誰第一個拿到既得銀兩又得美人,激得他們狼性大起,即使是跑步前衝,但速度之快也讓人咋舌。

  編製漸漸明朗後,二營歸關大明,三營暫時由小強帶著,做好安排以後,許平這次可是重棒出擊,犯婦之中有一對是姐妹花,出身青樓曾是京城的花魁,姿色自然無比動人,將她們一押出來立刻引得群狼大嚎。

  色狼們個個流著口水,這還不算,許平手一揮,剩下的四十多個犯婦也全押了出來,妙齡之年的少女、風韻嫵媚的少婦全哭哭啼啼的,看起來非常可憐,但一點也不減少辭狼的熱情和色慾。

  「你們倆先下去!」許平不急著說這次的考驗是什麼,反而讓小強和關大明先下去站在雙方人馬的面前,將二營和三營分得明朗。

  小強和關大明莫名其妙,但還是應了一聲後走了下去,當站到人群面前時,關大明才暗罵一聲:完了,這主子做起事瘋瘋癱癲的,既然能整這群色狼也能整自己,看樣子絕對沒什麼好事。

  看關大明臉色迅速蒼白,小強才算是回過神來,冷汗也瞬間流了下來,早就聽張虎說過這主子是個離經叛道之人,當然不會只滿足於操練這些士兵,恐怕自己也難逃厄運。

  兩人相視一眼,全是無奈的苦笑和忐忑不安的惶恐,估計沒什麼好果子吃,但不知道這次主子又會用什麼陰人的手段,兩人都扒著腦袋想著自己到底有什麼得罪許平的地方,自己一直很恭敬,沒什麼犯錯的時候呀。

  這兩位絕對沒有什麼過錯,不過許平也淫笑了一聲,目的只不過是要訓練而已,絕不是什麼整人取樂,嗯,純粹是為了訓練,和拉攏軍心。

  兩個太子府的護衛難掩竊笑,一邊陰陽怪氣地看著兩人,一邊在他們的衣服上掛上大大小小四十多片布條,關大明身上掛的是藍色,小強掛的是紅色,兩人一數各自布條的數量和犯婦的數量一樣,嚇得冷汗直流,隱約猜出主子要玩什麼花樣了。

  許平面露狡猾之色,在大家屏住呼吸的期待下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喊道:「最後的一項比試是營與營之間,兩位將軍身上的布條和犯婦的數目一樣,各有四十六條,誰先搶下來就可以拿著布條來我這報到,但搶的同時你們也得保護各自的將軍,哪位將軍身上的布條先被搶完,哪一方就落敗,所有的犯婦就歸勝利那!方手持布條者擁有。」

  「靠,不是吧!」

  關大明和小強頓時嚇了一大跳,有沒有必要玩得這麼大岈,把兩人丟進這場浪戰之中,這可是兩萬個挺著硬雞巴的色狼呀!

  「記得,拚搶的時候也得保護好你們的將軍,要是他們的布條先被搶光,那你們即使搶到對方的也沒用!」

  許平面露頑皮之色,突然大喊:「現在,開始!」

  關大明冷汗直流,一反應過來便迅速退到自己的人群裡,一邊護住自己的身體,一邊著急的吼道:「快列陣禦敵,老子的內褲要被他們扒了,你們也沒好果子吃。」小強一反應過來,也迅速退回自己的人群裡,大吼道:「別他媽著急衝搶,先防禦,老子要被扒光了你們搶到死都沒用,趕緊防禦。」

  兩萬色狼迅速分開,爆發出無邊的殺氣,和女人有關這時候誰也不會客氣,互相敵視著,紀律之強讓人汗顏。

  「聽著!」

  許平面露陰險之色,皮笑臉不笑地說:「你們兩個,落敗的一方會有懲罰,老子的手段你們也清楚,敢只防不攻給我拖時間,你們試試看。」

  兩人一聽心裡同時一顫,居然還有懲罰,主子的手段那麼狠,真被他給盯上肯定下半輩子沒法過了。想到這,關大明也不敢大意,立刻鎮定地指揮著手下的兵將列開陣形。

  小強也不敢怠慢,先讓自己冷靜下來後下令兵馬迎敵,畢竟對面的關大明是當年喜烽口的鎮敵大將,他也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輕蔑。

  雙方的人馬儘管對於彼此不怎麼熟悉,但在兩人的指揮下,再加上女性的誘惑,很快就鎮定下來,沒有了一開始混亂的場面,進退有序開始分化成兩派。

  關大明實戰經驗多,沉得住氣,小強則有些年輕氣盛,對峙了一會兒就按捺不住,試探性地開始攻打。

  一開始雙方都很謹慎,都是小規模的試探,但操場太小導致雙方的摩擦不斷,沒一會兒就開始了衝鋒戰、陣形戰、混戰,打了好幾次後,一開始的秩序已經瓦解。

  許平笑眼而看,對於兩人的指揮也是讚賞有加:在這種情況下最能觀察他們是否為大將之才,地形很小時,攻守兼備的情況下誰想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實這也不算一時興起,一方面是想讓兩個將軍熟悉自己的兵馬,另一方面是希望、這些新融合的兵將加快彼此熟悉的過程,這樣的模擬戰爭應該是效果最快也是最顯著的方式。

  操場上慢慢地演變成混戰,有忍不住渾水摸魚的,有快速想搶布條的,儘管兩人還下著一道道軍令,但又要防又要攻也讓兩人有些手忙腳亂。

  隨著日幕夕下,關大明和小強看起來都有些狼狽,畢竟場地那麼擁擠,沒辦法將這些人全部展開來好好佈陣,難免也有渾水摸魚的傢伙搶去身上的布條,他們也是更加謹慎。

  混戰持續了一個下午,最後還是經驗老到的關大明憑藉著自身的優勢蠃了,不過他也不好受,不僅衣裳凌亂,身上都是深淺不同的抓痕,身上的布條也只剩下一條,勝得驚險。

  落敗的小強臉色苦得和死了全家一樣,忐忑不安地看看烽火台之上的許平,心裡一到底是什麼樣的處罰等著他,懷抱著必死的決心。

  許平手一揮,勝利的一方立刻譁然大吼起來,四十多個搶到布條的士兵也抬頭挺胸走了下來,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下二挑選自己中意的女子帶走。

  關大明這邊的手下有些即使沒法享受溫柔鄉,但也是帶著勝利的喜悅一頓起哄,雖然話語粗糙,但很明顯可以看出他們同進退之後已經融洽許多,勾肩搭背的慶祝著勝利。

  三營的人馬落敗了,個個鬱悶地瞪著二營的人,儼然也是一致對外,短短的一個下午已經讓他們有些適應新的編制,收穫還是不小。

  現在惡鬼營已經擴充到三萬人,許平滿意地點點頭:不管從這些人的素質、身體和意識上來看,毫不遜色於四大軍團,現在他們缺乏的是上場殺敵的經驗,相信有了四千猛虎營老將的融合,會讓這些新兵更快熟悉殘酷的戰場。

  許平滿意地笑了笑,下令兩個營各自回去駐紮地休整,畢竟這一天再怎麼喧鬧、再怎麼無恥也已把他們累得半死,一個個全都大傷小傷滿身,汗流浹背,顯得很疲倦。

  晚餐的安排上更是有區別,輸了的三營啃著冷饅頭和鹹菜,而二營的伙食好得讓他們羨慕,除了香噴噴的米飯、麵條之外,居然還一人賞了半斤叉燒和一兩牛肉,更有大碗的牛骨湯伺候。

  異樣的差別自然是引起陣陣嘀咕,許平眼一瞪,沒好氣地說:「抱怨個底,有能耐的話明天把他們干了,到時候你們喝酒吃肉饞死他們,沒能耐的話照樣給我啃冷饅頭去。」

  小強也不服輸,一邊鬱悶地啃著饅頭,一邊大吼道:「兄弟們,都他媽爭點氣,休息好了明天給我打起精神,咱們要喝酒,吃肉玩女人,讓他們啃冷饅頭。」

  「好!」

  三營的將士們齊聲吶喊,一個個恨恨地咬著饅頭,等著明天報仇雪恨。

  二營以勝利者的姿態不加理會,雖然沒有冷嘲熱諷,但卻故意吃得很緩慢,每喝一口酒都大喊一聲爽,肉香和酒香刺激得三營的人咬牙切齒。

  就是要他們形成競爭和新的歸屬感,看著兩營人馬不同的心情,許平滿意地笑了笑,看看漸漸圓潤的明月,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以後朝軍營外走去。

  不得不說歐陽尋非常聰明,領商部尚書之職後,藉祝賀之名送禮的人很多,他收下以後不敢私藏全貢獻出來,另外還自己貼了一些銀子,美其名犒賞將士,遼包下了這段時間集訓的所有糧草花費,老狐狸到底狡猾,知道什麼候該幹什麼,

  這時候早已是明月高掛,許平要走時眾人相送,其中最是無奈的是刑部的人,太子莫名其妙把犯婦提到這來供將士宣淫,一到天都府審訊之時找不到人犯,這罪過就算在他們頭上了。

  「十天,照今天的模式,一樣的獎賞。」

  許平滿面嚴肅地囑咐道:「別害怕受傷知道嗎?就這樣訓練,不許有一天中斷。」

  「太子爺。」

  刑部的人面露難色地問:「可……那些女人全是死囚呀,您這樣帶出來,我們很難做事。」

  許平面色一冷,冷哼了一聲,說:「我知道她們死罪難逃,十天之後你來拿人,就算還沒定罪,但也可先賜死知道嗎?」

  「微臣領命!」

  刑部人一聽這話鬆了一口氣,只要能交差,死和活也沒什麼區別。

  「好好地看著這些賞品,哪怕死了也得把屍體留下還給人家,人若是丟了我拿你們是問!」

  許平面色凝重地看著關大明,雖然都是一些不必憐憫之人,但也得預防她們心有不甘下會策反將士,或者是暗地裡搞點小動作,枕邊風是最有用的手段,訓練一結束,她們一個都別想活著走出軍營。

  「屬下明泊!」

  關大明眼露凶光,簡單明瞭的話不必多領會就知道意思。這些女人再有心計,只要殺了她們就可以免除後患,畢竟當兵的有一部分人有些單純,嘗到了溫柔鄉的滋味會很容易就被她們鼓惑,所有的念頭都必須掘殺在搖籃之中。

  「嗯。」

  許平點點頭沒說話,想想晚上還有事要辦,策馬沉著臉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小強還對今天的失敗耿耿於懷,最後被人家打落馬下,連幾根陰毛都差點被人拔光,他是大將自然待遇好了一些,起碼還有小酒伺候著,不過他也只能喝悶酒,沒半點葷腥的下酒菜。

  關大明回營以後直接來到他的住所,帶著燒雞牛肉來找他喝酒,小強的態度不冷不熱,關大明也不計較,-邊說著親近的話,一邊和他共飲,消除小強有些鬱悶的情緒。

  當然免不了也將許平今天所為的目的和他說一下,包括人馬打亂後再編製的意圖,小強一聽豁然開朗,也沒再苦著臉,兩人漸漸地推杯換盞起來。

  儘管話語間都很要強,也卯足了勁要在明天決一勝負,不過小強對於這個邊境悍將還是尊敬有加,關大明也不藏私,一邊和他說著戰場上的經驗,一邊講解一些用兵之道,絲毫沒有白天的隔閡。

  兩人相談甚歡,哈哈大笑著,這時候早已融洽無比,小強更欽佩關大明鎮守邊關多年的經驗,言語之間也恭敬了不少。

  軍營之內漸漸安靜下來,偶爾響起女性蕩人心魄的呻吟,在漫漫黑夜裡更是讓人難以入眠,一群色狼躺在塌上咬著牙詛咒別人不舉,也等著明天可以一嘗美人的軟玉溫香。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40
第五章:蒙面刺客

  京城裡的夜晚依舊熱鬧非凡,人聲鼎沸非常喧譁,不過可不敢延續到皇城周邊,因為這是皇權的禁區,另一個不被百姓打擾的地方就是城東一帶,這裡住的大多都是朝廷的官員,連走街串巷的小販都不敢進入半步,更別提那些普通的民眾,雖然沒專門的護衛在這看守,但為了小命安全,大家也都知道不能隨便來這亂走。

  一輛豪華的大馬車緩緩駛出皇宮,身後跟著十幾個騎著大馬的護衛隨行,一行人慢慢行走在大道之上看起來很有威嚴,馬車雖然沒有十分奢侈的裝飾和表明身份的大旗,但精緻的裝飾卻顯得大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商人的坐駕,而是官家的出行之物。

  馬車慢慢走過市區,周圍百姓們紛紛讓道,猜測著車主的身份該是何等的尊貴,此時,一間客棧上也有一雙眼睛盯著這緩緩而過的車隊,這雙眼睛清澈如水又似湖泊般熒潤,原本該是迷人的繁星,但這時候卻透露著仇恨的怒火,可惜了如此沉靜的一雙美眸。

  馬車剛拐進另一條道路的街口,這時候護衛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危險接近一樣,為首的人立刻警戒地喊道:「有點不對勁,大家小心點!」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有一道黑影從路旁的屋頂一躍而起,如同落葉飛舞一樣輕巧地朝他們襲去,如絲斷柳的小手一翻,一柄短劍立刻閃著寒光劃出好幾道劍氣。

  「保護大人!」

  首領驚駭得有些慌亂,來人不僅無聲無息,而且一出手竟然是地品中階之威,輕功之高竟然讓人無法察覺,強得讓人一時間來不及反應。

  其他護衛趕緊包圍馬車,戒備著朝鬧市退去,黑衣蒙面人一看婀娜的身段就知道是個妙齡女子,她這時候唯一露在外邊的雙眸盡含殺氣地瞪著馬車,似有血海深仇一般,利落的一個轉身就朝首領殺了過去。

  首領只有一流的境界,和其他幾個武功較高的手下慌忙想拔刀迎敵時,卻驚駭地發現自己脖子上微微發涼,又有什麼熱熱的液體滲出來一樣,非常詭異。

  黑衣女子在他們中間如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躍過,幾乎沒有半點聲響,但就在這一瞬間,幾人的脖子全被刺破,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被奪去生命。

  劍為君子之選,但在古代的戰爭之中,或任何拚命的場合中,軟劍只是一種權利或者是地位的象徵,並不是什麼實用的兵器,所有形容戰鬥激烈的詞都是真刀真槍,因為鈍一點的兵器才能造成最大的殺傷力。

  軟劍根本不適合打鬥所用,因為劍身雖輕但殺傷卻不大,就算劃開點口子但卻難傷筋骨,除非能修練到每一招都是一劍封喉的地步,不然沒人會選擇這樣的兵器來保護自己周全,真到用武之時很少人會用這樣的兵器。

  黑衣女子明顯已經修練到了一劍封喉的恐怖境界,在首領幾人的身體還沒落馬之前,她已經悄無聲息地追上馬車,見她小手猛然揮舞著,寒光閃爍間,幾個護衛立刻就捂著脖子上的血口倒地慘叫。

  黑衣女子眼裡難掩喜色,突然一劍帶起滲人的寒光直取車中之人,鋒利的劍氣將車廂割開,卻驚訝地發現車內竟是空無一人。

  蒙面女子暗叫:「不好,上當了。」

  這時候她明白自己被人算計,轉身剛想走時卻發現原本熱鬧的街口已經沒半點人聲,安靜得詭異,而剩下的護衛也全跑光,哪還有剛才那喧鬧的景象。

  「哈哈,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一陣爽朗而又得意的大笑聲突然響起,周圍突然響起跑步前進的聲音,聽動靜絕不是百十人所能帶出的,蒙面女子警覺一瞥,從各個小胡同和客棧裡不斷湧出手持火把的官兵,看來他們早就埋伏好了,只等著自己掉進陷阱。

  七百多個官兵手持大刀迅速包圍蒙面女子,不過還是保持起碼十米的距離,這時候一個清瘦的身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邊鼓掌,一邊讚賞說:「姑娘好身手呀,竟然能做到劍劍封喉索命,但你又何必與郭某為難呢?不知道是不是郭某有得罪之處。」

  來人正是一品大員郭敬浩,上次被偷襲之後他已經恨得是直咬牙,皇城之亂過後,他趁著自己手下死傷不少的情況想引誘這個刺客出來,畢竟總被一個地品高手盯著任誰都會睡不著覺,所以才有這出大戲。

  蒙面女子什麼都沒說,沉默無言地看著他,但眼裡仇恨的火焰卻燃燒得更澳烈,似乎不將這些官兵放在眼裡,手裡的軟劍一揚並無投降的意思。

  郭敬浩眼露陰光,冷哼了一聲,說:「郭某雖不知道與姑娘有什麼過節,但你三番五次行刺我,恐怕你也不是受人指使,眼下你已成甕中之鱉,逋不快束手就擒!」

  黑衣女子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冷笑一聲,有幾分輕蔑地說:「就憑這些人嗎?百花宮的人那麼多都抓不住我,這些官兵又有什麼用?」

  女子刻意偽裝原聲,聲音沙啞而低沉讓人感覺陰寒,郭敬浩明白眼前之人輕功高得讓人驚歎,不過卻一副胸有成竹,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那你大可試試。」

  黑衣女子心裡一突,儘管覺得有點詭異,但知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趁著眾人失神的時候腳尖一點,縱身朝上飛去,憑藉著絕高的輕功欲先突破官兵的包圍再說。

  郭敬浩這時候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蒙面女子一看他的表情心裡不覺有此天驚,剛躍起不到一丈時,突然感覺到一陣本能的恐懼,頭頂上似乎有千斤重石壓下來一樣,直朝自己的天靈而來。

  蒙面女子暗叫-聲「不好」,在半空中一個就地轉身,幾個翻轉後朝右邊躲了過去,眾人還沒回神,只見女子躲開之後,地面上突然「砰」的一聲炸開,炸得地飛砂走石,極為恐怖。

  「哈哈,好輕功!」

  煙霧還沒散去,一個寫意的大笑聲響起,有讚賞也是有感慨地說:「雲梯縱行舉重若輕,隨風而行瀟灑如意!能把輕功練到如此寫意的地步,自問連老夫都做不到,姑娘的天賦之高真是讓人感歎呀!」

  遍地硝煙漸漸散開,所有人一看到路面上被砸出的那個五米多寬、近兩米深的大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陣爽朗的聲音伴隨大笑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一身青色的長袍隨風飄逸,手裡的大刀寒光逼人,一看就不是凡物。

  細看之下,雖然來人身高不算偉岸,但鷹眉劍目的凌厲竟然與張虎有幾分相似,再加上手裡的大刀,如此強大的修為自然是天品供奉張叢甲。

  郭敬浩得意地大笑起來,有幾分討好地說:「張供奉在此,我看你這次是插翅也難逃了,還不早早投降,以免死於亂刀之下。」

  蒙面女子一見張叢甲頓時暗暗叫苦,看來這次是真的栽了,原本想趁著郭敬浩人手空虛的時候將他誅殺,沒想到他除了設計這個陷阱外,竟然能請來張叢甲這樣的絕頂高手,看來這次想跑也難。

  張叢甲呵呵一笑,並沒有咄咄相逼的意思,反而退到人群之中,有幾分玩味地說:「我說小娃娃,我看你年紀也不算大,年紀輕輕就有這樣厲害的身手,自問老夫做不到而且也沒看到過幾個有你這樣的天賦,你又何必出來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呢?」

  「要打就打,哪來的廢話!」

  黑衣女子目光凝重,手裡的軟劍抖了幾下,地品之威的真氣瞬間爆發,看來也打算拚死一戰。

  張叢甲只是笑笑地站在郭敬浩旁邊沒有說話,似乎不急於出手,他不急,郭敬浩可是急得很,立刻陰著臉喝道:「將刺客拿下!。」

  包圍的官兵礙於女子地品之威不怎麼敢上前,但一想自己這邊還有一個天品的高手在,信心增加不少,一聲令下後紛紛握著大刀呼鵪著衝了上來,想仗著人多將女子迅速拿下。

  官兵們一擁而上,面對這麼多人,蒙面女子也不敢含糊,冷著臉一邊揮舞寶劍出與他們周旋,一邊面露凶光地看向郭敬浩的方向,且殺且進地朝他殺了過去。

  眨眼之間,黑衣女子已經殺進了十米之內,儘管憑藉著高強的身手沒受到傷害,但在螞蟻啃大象的圍攻之下也脫不開身,被官兵們纏得沒一會兒就已經累得一身大汗,呼吸和靈活的步法也有點發亂。

  「大供奉!」

  眼見官兵死傷了將近一濃,郭敬浩著急地說:「這女子看來是要以死相拚了,麻煩您快出手將她拿下吧!」

  張叢甲默默不語,突然眼露亮光看向左邊一家客棧,只見客棧裡突然衝出數十名黑貧人,衝破官兵的包圍救援蒙面女子,這群人全有入流的高強身手,再加上是突然偷襲,一下就把缺口打開。

  「可惡,竟然還有同黨。」

  郭敬浩一看暗叫不妙,立刻恨恨地罵了一聲。

  明顯蒙面女子愣了一下,眼裡也有些許迷茫,張叢甲抓住這一點訊息,搖搖頭也有些疑惑地說:「不,看起來他們並不認識,這群黑衣人不是那個女人的同黨,但他們似乎在那埋伏了許久。」

  黑衣人對蒙面女子明顯沒有敵意,一路的衝殺為她擋開身邊的糾纏,蒙面女子雖然錯愕,但卻抓住這一瞬間的空檔,躍過人群,嬌喝一聲,手裡的寶劍舞著無數劍花朝郭敬浩殺去。

  眼見女子尖銳的劍鋒離郭敬浩不足一米,就在電光火石之間,一直按兵不動的張叢甲突然快如閃電地動作,只見他眼裡凶光一閃,大刀拔地而起,帶著威猛的破空音,硬生生與女子的寶劍撞在一起。

  張叢甲的這一擊蘊涵著爆發性極強的天品內力,猛然一擊似乎還帶著野獸的咆哮一樣讓人膽寒,蒙面女子只有地品之力,接下這招的時候極為勉強,一觸之下竟硬生生被他打得飛退了數十米遠。

  蒙面女子狼狽落地時感覺喉嚨裡一甜,知道自己接這一招受了很重的內傷,再一看自己的寶劍也被砍得一斷為二,手裡所握的只剩半截,另外半截已經不知道被打飛到何處,對於張叢甲的強悍不禁有些駭然。

  橫殺出來的這批黑衣人身手高強,殺得官兵們連連敗退,蒙面女子雖然心有不甘,但這時候稍微一動筋脈已經有些撕裂的劇疼,張叢甲的一擊何其霸道可想而知。

  眼見場面越來越混亂,郭敬浩也有些急了,滿面陰森地說:「再這樣鬧下去就不好了,皇城大亂剛剛才平穩,要是再鬧出大動靜那會讓百姓不安,人心惶惶,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原本這些事都不是張叢甲該管的,但這會兒。一聽郭敬浩的話,他也知道不能再這樣放任下去,眼色一冷,腳下爆出一圈強勁的氣浪,大喝一聲後揚起寶刀,朝蒙面女子殺了過去。

  面對他大山一樣壓過來的攻勢,蒙面女子頓時大驚,別說現在有傷在身,就算全身無礙的情況下她也不是張叢甲的對手,眼下看來她已是走投無路。

  張叢甲橫空一躍,衝到蒙面女子不足三米的距離,暗歎一聲「可惜了這奇高的天賦」,手裡的寶刀舞出一個半月朝她揮砍而去,對於自己的刀法,他絕對有信心一刀之內將她斬下首級。

  蒙面女子淒厲一笑,帶著仇恨的眼神不甘心地看了看郭敬浩後,閉上眼等著自己屍首異處的無奈,就在她快香消玉殯的時候,突然傳出了一聲爆怒之極的咆哮:「看刀!」

  張叢甲似乎早已察覺有人埋伏在暗處,冷哼一聲,感覺頭頂有砍開空氣的壓迫感,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來,刀鋒瞬間指向半空之中,力道之強明顯早有準備。

  「砰」的一聲巨響,不像雙刀互撞的聲音,彷彿是地動山搖一樣的震撼,一個身著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手握大刀隔開他霸道的一斬,趁這空檔將蒙面女子拉到身後。

  一觸之下張叢甲不禁心裡暗驚,剛才雖然察覺到有人藏在暗處,但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來人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境界,渾厚的真氣幾乎已經臨近天品之境,這又是哪方的高手?

  兩人硬碰硬的一擊,張叢甲不挪分毫,但所站的地面卻應聲龜裂而開,來襲之人即使憑藉偷襲之勢,但也明顯稍遜一籌,馬上被強大的內力震退了好幾步。

  蒙面男子倉惶的後退幾步後,趕緊將女子護在身後,滿面嚴謹地抬刀準備再戰,雖然看不清楚容貌,但唯一露出的一雙眼裡卻充滿不屈的戰意,面對張叢甲的強悼明顯並不畏懼。

  「供奉!」

  郭敬浩驚訝地說:「來者不善,不可再戀戰了!」

  「我知道!」

  張叢甲這時候收起了滿面的玩味,手緩緩抬起,橫刀指向兩個蒙面人,冷聲的說:「老夫不知道你們是何芹高手,低刺殺朝廷」品大員之罪形同叛徒,若不束和就擒,休怪老先刀下無情?」

  「你是誰?」

  蒙面女子對這一系列的變故錯愕不已,這時候儘管被拉在身後相護,但也不免好奇一問。

  蒙面男子握刀的手有些顫抖,疼得有些無法施力,明顯是勉強擋下張叢甲這一擊,轉頭看向女子的眼神明顯有憐惜也有責怪,但還是壓低了聲音說:「注意點,找機會跑。」

  蒙面女子一聽這聲音,再一看這雙閃亮如月的眼眸,頓時驚訝地瞪大眼睛,張叢甲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大喝一聲,揚起寶刀朝兩人衝了過去。

  蒙面男子眼神一寒,毫不畏懼地迎了上去,手裡的寶刀明顯也不是凡品,劇烈碰撞之後依舊寒光凜凜,在兩人近身時突然行了一個詭異至極的步法,渾身轉成一個圓圈朝張叢甲砍去。

  張叢甲一看這起手勢頓時大驚,稍微猶豫了一下,無數刀光四面八方砍來,趕緊就地斬了幾個圓圈將攻擊全部擋住,大驚道:「斜陽落日,你怎麼會這招的?」

  他的驚歎還沒過去,蒙面男子突然一蹲身後朝他衝去,出手又是一套精妙之極的揮砍,將刀光舞成無數個半月朝張叢甲攻去。

  張叢甲心神一時有些慌亂,但也手忙腳亂地將一波接一波的攻勢接了下來,心裡越來越震驚,來人所用的刀法竟然是張家密不外傳的百斬刀法,這……這怎麼可能?

  張叢甲心緒一亂,頓時只剩下招架之力,驚訝地看著來者一招接一招舞出,全是標準的百斬刀法,不管是龍旋斬、迎風斬葉、斬風七式和斷水裂擊,每一招都是標準的張家百斬刀套路,這傢伙到底是誰?

  趁著張叢甲心緒大亂的時候,蒙面男子突然狡黠一笑,一招臥月拜月突然由下往上砍去,凌厲的刀風伴隨著霸道真氣直取張叢甲的面門。

  張叢甲慌亂之餘趕緊揮刀一擋,卻發現這只是個虛招,大駭之下發現來者竟然用了百斬刀法裡極詭異的橫掃千軍直取自己胸口,眼見只離分毫就將被傷到,被逼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往後一躍,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供奉,沒事吧?」

  郭敬浩一看來人竟然打退張叢甲,也嚇得無法相信。

  「小兔崽子!」

  張叢甲落敗之後恨得直咬牙,原來連那招橫掃千軍都是虛招,等退後再一看,一時候人都跑了。

  其他黑衣人已經且戰且退引走了大部分的官兵,而蒙面男子也是虛晃幾招後,趁著張叢甲一亂,帶著女子迅速溜了,這時候除了十多個已經死去的黑衣人,哪還有他們的蹤影?

  如此精心的埋伏也徒然了,張叢甲這時候腦子裡還有些驚訝,搞不清楚來人到處是誰,竟然如此擅長百斬刀,而且還從容地騙過自己將刺客帶走,看來他也是早有預揮。

  郭敬浩心生畏懼,拍著胸脯無奈地說:「沒想到,本以為引她出來便可以將她拿下,沒想到她同黨那麼多,而且還有這樣一個強人。」

  張叢甲狠狠瞪了他一眼,明顯這話是說他張叢甲不是人家的對手,心想:要不是一時心緒大亂,這兩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但事實擺在面前也沒法多說什麼,只是驚訝難道張家出了叛徒?還是與這一品官員有什麼仇?張家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地品高手,但自己卻毫不知情?

  官兵們開始收拾殘局,苦心佈置了那麼久的陷阱,又請來了天品供奉卻也是無功而返,郭敬浩不由得苦笑了一聲,看來以後都得防著這個剌客了,要不是許平將百花宮的人騙走,他也不至於這麼被動:儘管還是讓她跑了,但郭敬浩還是謙卑地謝過張叢甲的出手相助。

  回宮的路上,張叢甲一直皴著眉頭,細想之下覺得似乎有不對勁的地方,那個蒙面男子儘管不知道是誰,但一出手就是地品之威,而且內力渾厚得讓人驚訝,張家有這實力的人他心裡有數,絕對沒有這一號人。

  再細心琢磨,那女子似乎與其並不相識,而百斬刀法又是密不外傳的武功,絕對不會有旁人能通曉。

  但那小子招招詭異,出手間沒半點拖泥帶水,卻似乎一點都不戀戰,與其說是迎敵而擊不如說是晃動虛招,行裡招間沒有半點殺傷之意,似乎在和自己傳遞信息一樣,真是匪夷所思。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41
第六章:蘿莉侍寢

  精心的佈局,附心地等了十多天的時間,又費了好大的精力才從宮裡請來夭品供奉張叢甲相助,郭敬浩自信滿滿地以為這次能一舉將這個三番五次行刺自己的女人抓住,但一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本來這次計畫是如原先設想那樣的進行,連續誘惑了幾天終於把這傢伙引了出來,在官兵的包圍和張叢甲的威懾下她根本不可能逃脫,誰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強如張叢甲都被他戲弄了眨眼的工夫人又給跑了。

  這街頭鬧劇很無奈,儘管郭敬浩已經封鎖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呀!

  沒兩天朝廷官員們多多少少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自然免不了私語一番,對於刺客的身份,更多人的猜想都傾向紀龍所派。

  入夜,丞相府裡的氣氛似乎因為這次事件而很壓抑,後院裡的花園中明燈長亮,一桌酒宴設在這花叢之中明月之下,兩個身影在花前月下對桌而飲倒有幾分趣味,只是對飲的卻是兩個男人。

  許平放下酒杯,臉上儘是淫賤的笑容,有些調戲地問:「我說老郭呀,我真的嚴重懷疑你是不是逛青樓沒給錢才惹的這個麻煩,還是你毫無廉恥地搞了人家的老婆?怎麼就有個妞日夜惦記著你呢?艷福不淺呀」

  郭敬浩拿起酒來有些鬱悶地抿了一口,苦笑著說:「殿下就別挖苦我了,這個刺客已經不是第一次刺殺我,以前我一直沒有聲張就怕她會逃出京城,本以為這次設下陷阱請來張供奉可隊一舉將她拿下,誰知道半路殺出一幫同夥,結果又是無功而返。現在百花宮的人被你挖走,府裡的人手實在不足,而我又被這麼一個高手盯著,晚上覺都睡不安穩。」

  「少來了!」

  許平一聽他要抱怨,立刻板起了臉,一臉正經地說:「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和她們的關係,論起輩分,百花宮的人都是我的徒孫,到我那去有什麼不對?再說了你老郭下能人異士那麼多,也不缺這三瓜兩棗的,哭個屁窮。」

  「是、是。」

  郭敬浩無奈地笑了笑,確實手下還有三、四個地品高手在府裡,但面對那個輕功卓絕、神出鬼沒的刺客卻沒半點辦法,保住自己沒有問題,但想捉拿她幾乎不可能。

  許平看著他一臉苦相也不再調戲,而是沉下臉來,壓低聲音問:「你查出了那個刺客是誰了嗎?有沒有懷疑的對象,這樣一個高手在京城裡潛伏侍機於此,是個不安全的因素。」

  郭敬浩沉吟了一下,還是搖頭歎息道:「出了這樣的事能不查嗎?為這事我都動用了不少的人脈和關係,但查來查去京城沒有一個相符的人,但卻有一個人比較近似。」

  「冷月是吧?」

  許平一點都不驚訝,大大方方地說:「刑部的人有時候真白癡,說起劍法好、輕功好的女子,連老子第一個想起來也只能是她,這特徵太明顯了。」

  「是啊!」

  郭敬浩苦笑著說:「但查來查去都是不可能,那個刺客的修為已經是地品中階了,冷月才多大歲數,沒可能強到那個地步,而且姚露在天房山的時候也和她交過手,她和姚露最多是平分秋色,哪有能力在百花宮的圍堵下從容而逃。」

  「沒頭緒呀。」

  許平舉起了酒杯,笑呵呵地說:「既然如此就先別去想了,我讓手下人也幫忙找找吧,京城裡有這麼一個隱藏極深而又不懷好意的高手,對咱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嗯,謝太子。」

  郭敬浩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許平話裡言間已經和他親如一家,這種親近話讓喜歡權勢的他高興不已。

  當兩人討論一些政事,說起此次的收穫正相談甚歡時,突然一聲歡快而又嬌嫩的童音響起,如百靈鳥的歌唱迴盪山谷一般,讓人心情變得愉悅:「爹,人家回來囉。」

  郭敬浩聽到這聲音立刻臉泛紅光,原本的陰霾一掃而空,許平轉過頭一看,一個歡蹦亂跳的可愛身影正笑靨如花地朝這跑過來,歡快有甜蜜的摸樣讓人感覺童趣又頑皮。

  一頭細長的頭髮似乎降生之日起就不曾修短,柔順而黑亮的盤道腰間別有風韻,梳理著一個頑皮有可愛的小盤頭,幾根小辮子隨著她的跳躍一搖一擺顯得很可愛,藍色的髮飾藏在發間,讓人覺得特別好看。

  白皙無暇的面龐帶著一點點嬰兒肥,白裡透紅的肌膚滑嫩而細膩,彎彎細長的柳月眉,一對宛如皎潤圓月的大眼似乎會說話一樣,水濛濛的特別動人,精緻小巧的鼻子十分可愛,櫻桃小口沒半點粉黛卻紅潤亮澤,鮮嫩的讓人想衝上去吻她一口。

  較小身軀穿著綠色的小裙子更是稚氣十足,長長的裙子一搖一擺,嬌趣得宛如出閣仙子一般,讓人眼前一亮的小蘿莉呀,光是一笑就甜的讓人陶醉。

  許平不禁眼前一亮,沒想到郭香兒這個小蘿莉只是稍微打扮就變得這樣可人,看樣子還沒上半點粉妝,要是再打扮一下不是更加漂亮了嗎?

  郭敬浩精神為之一振,不自覺露出慈愛之色,但馬上又板起臉來,故作責備地說:「香兒,你怎麼回來了,得到允許了嗎?」

  郭香兒如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三步兩蹦地跑到郭敬浩身邊,拉著他的手輕輕地搖了起來,笑嘻嘻地說:「爹,今天人家沒事就回來看你啦,這是皇后娘娘恩准的。」

  「你這個調皮的丫頭。」

  郭敬浩溺愛地摸摸她的小腦袋,但還是皺起眉斥資道:「太子殿下在這和為父親談事呢,請安就過來,而且還不知道先拜見殿下,太沒禮數了。」

  生性單純的郭香兒這才看到在一邊笑盈盈的許平,白皙的小臉頓時爬上一層紅暈,瞬間變得很征捏,羞怯地版下頭,不敢直視這張英俊的臉:進了儲秀宮時,她也知道自己的初吻已經被奪走了,而面前的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

  「還不叫人!」

  郭敬浩的語氣有些不悅,儘管很疼愛這個天真浪漫的小女兒,但郭府一向家教甚嚴,這會兒可不許她這麼沒有禮貌

  郭香兒看起來很難為情,臉紅紅地看了許平一會兒,又如同受到驚嚇的小恙羊般低下頭不敢直視,小家碧玉的羞怯盡顯無遺,看到這副可愛的樣子,哪能想到京外的夜晚她是多麼聰慧的侃侃而談,將一幫江湖草莽唬得一愣一愣的。

  許平笑而不語,越看這小丫頭越覺得喜歡,以前對於極品蘿莉的定義就停留在巧兒身上,現在一看到她觀念也改變了,巧兒的誘人之處是調皮可愛和一腦子的鬼主意,郭香兒是羞怯的小聰明卻帶著小家碧玉的羞澀,兩個小蘿莉各有討人喜歡的地方,只能說有著不同的誘惑。

  郭香兒一看父親似乎要生氣了,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請安,不過似乎很緊張,話到嘴邊卻變得語無倫次:「太子哥哥好,不是不是,太子姐夫……不是,什麼呀!」

  她一著急話說得亂七八糟,看來平日裡常和姐姐互相調侃,眼看郭敬浩都有些忍不住笑意,郭香兒急得都快哭了,許平也被她這突然的傻話弄得有些呆滯,不禁噗哧一笑,這丫頭實在太可愛了。

  「不理你們了!」

  郭香兒滿臉通紅,難為情之餘竟然耍小脾氣跺跺腳跑了,嬌小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可愛,讓人根本無法生她的氣。

  「抱歉了!」

  郭敬浩絲毫沒有抱歉的意思,笑呵呵地說:「小女自小被我寵壞,本以為去了儲秀宮會學乖一點,沒想到還是這麼調皮。」

  「調皮點好呀!」

  許平瞇著眼也沒計較,心想:你老郭真是話裡有話,意思就是你教不好,儲秀宮也教不好,資任不全在你對吧。

  撇開這個小插曲,兩人又談論了一些朝堂上的情況,紀龍的動態和各地的局勢,話語之間總是拉近關係,想讓禮部早日賜婚,好風風光光地當他的太子老丈人,許平敷衍地應付著,這時候誰有空去辦什麼大婚呀,開什麼玩笑。

  眼見都快凌晨了,這時突然毫無預兆地下起毛毛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瞬間變成了傾盆大雨,伴隨著閃電雷鳴,來得十分突然。

  郭家的丫鬟慌忙撐傘想為二人擋雨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雨點大得和豆粒一樣,又快又急,不像北方的毛毛細雨,反而像是南方梅雨季節裡的大暴雨一樣兇猛。

  等郭敬浩和許平避到走廊時,不過十幾步遠的距離,兩人就被雨水淋濕了,渾身濕得和落湯雞沒兩樣。

  老郭歉意地笑了笑,一邊賊眉鼠目的和丫鬟囑咐了幾句,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殿下,本來明月高掛談興正佳,沒曾想轉眼之間大雨傾盆,擾了您的雅興。

  「沒事。」

  許平看看貼在身上的衣物,苦笑著說:「下就下吧,只是回去的時候麻煩一點。」

  郭敬浩曖昧地笑了笑,有幾分猥瑣地說:「郭某看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冒雨趕回去的話恐怕您會著涼,我看晚上您就在府裡將就一晚吧,我會差人去太子府告知一聲的,請殿下不要嫌棄。」

  「那就叨擾了。」

  許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現在有一點累,有些懶得回去,再一看老郭的眼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麼,自己從未在外過夜,老傢伙是想藉這個機會再次鞏固他自己的地位。

  老狐狸時時刻刻腦子裡都有打算,狡猾得讓狐狸都慚愧。媽的,本來已經是一人之下了,但卻不忘無時無刻讓別人看到他的地位,明天自己留宿丞相府的事大概會傳遍朝堂,老郭到時候就可以揚眉吐氣,擺他儲君泰山的架子了。

  郭敬浩滿意地笑了笑,抱歉地拱拱手說:「現在天色已晚,恕郭某年紀大了不便相陪,丫鬟會帶您去房間休息,已經備好洗澡水和新衣,請您移駕。」

  「謝了。」

  許平心裡有些不快,這老郭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隨便找個丫鬟給自己帶路?似乎有點過分。

  儘管心裡不快,但許平還是壓著火氣,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西罾一個小院裡,一小院種滿桃樹和海棠看起來別有韻味,不奢華但卻很精緻,粉色的桃花被雨水打落在地,艷麗又讓人憐惜。

  院裡只有獨立的一座小屋位於中央,丫鬢走到這的時候顯得有些羞怯,眼神也帶著曖昧的玩味看著許平,恭敬地敲敲門,輕聲地說:「殿下來了。」

  房內有個十四、五歲的丫鬟將門輕輕打開,她明顯有幾分害羞,但還是恭敬地行了一禮,說:「殿下,您快進來沐浴寬衣吧!」

  老郭搞什麼呀?許平納悶的想:他不會是想搞暖床這一套吧?誰不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沒意義的性交,雖然眼前的小丫鬟長得甜美可人,不過身上黏黏的難受還是讓許平無暇多想,點點頭後走進屋裡。

  進屋以後,許平微微愣了一下,一般主人為了顯示自己的品位和風雅,即使客房也會擺放不少文人用品和書畫瓷器,最好是一進門就能看見附庸風雅的玩物。

  但眼下這個房間卻不像是大人的房間,反而顯出幾分稚氣,不管是擺設和裝修都令人感覺很青澀,進了門並不是直接就是臥室,而有一小間的廳子供沐浴或者待客之用,這時候廳子中央已經擺好一個冒著熱氣的大浴桶。

  「奴婢伺候您沐浴。」

  小丫鬟紅著臉試試水溫,就過來要幫許平寬衣。

  這小丫鬟細看之是十分動人,身上有青澀的可愛,這時候顯得很緊張,似乎從未接觸過男性一樣,許平也沒說什麼,背著手示意她過來。

  小丫鬟似乎是第一次伺候異性,顯得驚憤而又拘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跪到地上,用顫抖的小手開始解開許平的腰帶,小心翼翼地脫去已經讓漉的衣褲。

  在她不很熟練的伺候下,許平終於甩下很重的濕衣服,皮膚一接觸到空氣,頓時感覺有幾分涼意鮮鄰丫鬢趕緊攙扶著許平進了浴桶,在充滿少女氣息的柔軟身體接觸之下,許平不禁也有些想入非非。

  溫熱的清水一接觸皮膚,許平不禁舒服地長歎了一聲:有時候泡個澡真是人生的第一享受,而且水裡似乎加了精油,讓人感覺清醒了不少。

  小丫鬟趕緊拿著毛巾為許平擦洗,儘管很慇勤但因為緊張的關係動作稍顧笨拙,許平也只能將就了,不得不說在貼身的伺候事宜上,還是小米的體貼讓人最喜歡。

  仔細沐浴了一番後,靳平也不想再洗下去了,起身的時候儘管龍根還沒硬,但巨大的尺寸和猙擰的樣子也讓丫鬟紅了臉,好奇而又羞怯的眼光看起來極為可愛。

  小丫鬟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為許平擦去身上的水珠,一個如此甜美的少女在膀下做你的奴僕為你服務,相信任何男人都會有所反應,即使許平很排斥交配一樣的性愛,但這時候也是不禁起了色心。

  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嬌小可人的丫鬟,許平禁不住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賤名環兒。」

  丫鬟回答的時候戰戰兢兢,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的男性身體,眼前神秘的龍根,優美肺又結實的身軀都讓她芳心一陣的紛亂。

  環兒話語之間淡淡的香氣隨著熱熱的呼吸吹在龍根上,許平不禁感覺一陣發癢,心想:老郭送上門來的美少女,不要白不要,色笑了一下將龍根一挺。

  這一挺猛得龍根在環兒細嫩的小臉上打了一下顯得非常淫穢,小丫鬟臉上頓時滿臉通紅,清澈的美眸裡儘是羞怯和拘謹,但卻不敢違背許平的意思,或許她多多少少已經知道男女之事,並不是那種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

  許平也不說話,只是玩味地看著她,小丫鬟臉色紅潤,慢慢閉上眼,軟軟的小手抓住龍根,湊上前在龜頭上輕盈地吻了一下。

  可是這一下過後,就呆住不再有任何動作,小嘴親上來的時候輕得幾乎沒什麼感覺,許平有些不悅,難道這丫頭要侍寢還不知道怎麼取悅男人嗎?

  環兒羞怯地睜開眼來,放開龍根後,一看許平的臉色不怎麼好看,立刻惶恐地解釋說:「殿下,小姐已經在房內候著您了,奴婢還是伺候您先穿衣好嗎?」

  小姐?難道是郭香兒?許平眼前頓時一亮,不是吧,在這過個夜老郭就急著把女兒送上來給自己糟蹋,有這樣的好事,老傢伙不會急到這地步了吧?不過回想一下自己似乎開過玩笑說已經把她上了,莫非老郭深信不疑,本著一次兩次都一樣的,默認了這所謂的「苟且之事」:

  封建時代的婚前性行為,被說成是苟且之事,敗壞門風,道德喪盡,所以即使定了婚,也得等到洞房花燭才能XXOO,珍惜幸福吧各位讀者,沒結婚之前該糟蹋的別手軟。

  想想郭香兒那嬌嫩的小身子,甜美浪漫的美貌和水鳥依人的可愛,許平精神一振,笑呵呵地點點頭示一,她幫自己穿起衣服。

  環兒馬上鬆了一口氣,趕緊拿來一件白色的睡衣和嫩竹織造的涼鞋為許平穿上,小心翼翼地繫好每一個扣子後,才恭敬地說:「爺,您請進裡屋,過了書房就是小姐的閨房。」

  「嗯。」

  許平表面上嚴肅,但心裡淫蕩無比,看來晚上真的能採摘這個小美人了,不知道她在儲秀宮那麼久,有沒有做好身為人婦的心理準備呢?想想小美人扭著開始發育的小身子在胯下呻吟的場景,許平無恥的有點硬了。

  環兒一邊指使其他丫鬟將浴桶和東西撤下,一邊帶著許平繞過一間小書房,走過一道翠玉的屏風來到郭香兒的閨房裡。

  小蘿莉的閨房就是不一樣,並不像一般人喜歡深紅或者赤色紅油傢俱和古板的格局,也沒有高高的房頂來顯示大氣,色調竟是這時候少有的粉色,剛邁進去時似乎有一陣清香迎面而來。

  房間的擺設盡顯少女情懷,沒有大戶人家的寬敞,小小的空間似乎是女孩的秘密一樣,給人浪漫的感覺,掛著粉色的簾子,屋頂的橫粱上有許多似是收集而來的木或者玉雕刻的小物件,密密麻麻的小玩具讓這個房間精巧而又趣味十足。

  小小的房間,就連床也不大,似乎郭香兒很鍾情桃花的粉艷,就連床單被褥都是同一個色調,隱約散發著小蘿莉淡淡的體香,總體感覺充滿少女的遐想,也讓男人想入非非。

  郭香兒這時候正蹲在房子的一角嬉笑著,這裡放著一個小籠子,關著一隻通糖雪白的貂,似乎是她的寵物,她肉嫩的小手正用吃食在逗牠,愉悅的笑聲聽起來十分悅耳。

  環兒走上前去,在她耳邊小聲地說:「殿下來了。」

  「啊!」

  郭香兒這才站起身來,羞怯地看著換上睡衣的許平:原來她也早沐浴完畢,似乎沒料到許平會來,身上只穿著一件又薄又軟的貼身絲綢睡裙,赤裸的小腳丫白皙得可以看見血管。

  郭香兒嚇得叫了一聲,隨後跳上床用被單捂著身子,滿面羞紅地問:「您……您怎麼在這兒?」

  雖然沒見到半寸肌庸,但女子身著貼身衣物被窺到的話也算毀了清白,難怪她會如此大驚小怪,許平十分鬱悶,別說春光了,連走光都沒有需要反應這麼大嗎?連摸都沒摸到。

  環兒羞紅著臉,輕車熟路地湊到床前,在郭香兒耳邊壓低聲音,難為情地說:「小姐,老爺說晚上要您給殿下侍寢,剛才這雨一下,殿下沒法回去就只能在這留宿。」

  「什麼?」

  郭香兒嚇得目瞪口呆,失神的小模樣可愛而又讓人憐惜。許平溫柔一笑,慢慢走上前去,用調戲的口吻逗她說:「是呀,今晚太子哥哥,應該是太子姐夫,在郭大人的成全下要抱著小香兒一起睡哦。」

  「我、我……」

  郭香兒急得快哭了,許平每走近一些她就後退一點,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進入她的小天地,雖然知道自己不久就要出嫁,但突然要侍寢卻讓她很不安。

  「殿下。」

  環兒也看出小姐的緊張,立刻朝許平試探性地問:「環兒已經備了點小吃與酒水,您是否要與小姐飲談一番?」

  這小丫鬟也聰明,知道突然要圓房會讓郭香兒害怕,她甚至還擔心許平會不會一進屋就獸性大發地壓住小姐上下其手,將這個天真爛漫的小主子嚇死,還好許平表現得很溫柔,讓她眼裡也不自覺有點小星星。

  許平也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後微笑著說:「一好的,窗外風雨交加,屋內你儂我儂,不錯!」

  「奴婢去端來。」

  環兒轉身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拚命給郭香兒遞眼色,示意她別那麼驚慌。

  看著蜷縮在床角猶如小貓一樣可憐的小蘿莉,許平當然不會獸性大發地撲上去,反而斯文有禮地伸出手,開玩笑說:「香兒小姐,上次一別也有不久的時日,我不小狗,不會吃人的,起來一起吃點小點心吧!」

  郭香兒一看許平笑得真誠,猶豫一下還是有幾分羞怯地說:「那、那我換衣服吧,您先出去好嗎?」

  「不用換。」

  許平儘管臉上還帶著笑,不過態度卻很堅決的搖頭說:「看都看過了,還害怕什麼?再說我英雄救美之後,美人不以身相許也就罷了,連音信都沒半點,難道這時候還不給我個面子嗎?」

  郭香兒頓時想起初吻被奪時的場景,她也相信那次所謂的拉攏其實是父親設計剷除叛逆的計畫,所以也就不再懷疑,人家都救了自己,又將是自己未來的夫婿,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伸出小手。

  許平得意一笑,輕輕握住她柔軟而又纖細的小手,小蘿莉的手特別溫暖柔滑,摸起來很舒服,許平並不急於吃她豆腐,而很溫柔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郭香兒扭捏了一會兒,終於紅著臉從被窩裡鑽了出來,似乎是第一次穿著如此羞人的衣物站在男人的面前顯得十分僵硬,一邊笨拙地挪著,一邊下床,小巧白暫的腳丫每晃一步都讓許平心神一蕩,從腳上的勒痕來看,似乎她有纏小腳。

  握著手裡白暫細滑的小手,許平不禁心癢如麻,小蘿莉肯把手交給自己牽,又穿著貼身的小睡衣站在自己的面前,那就等於她也接受了自己,嘿嘿,看來晚上有好戲了。

  郭香兒走得很扭捏,畢竟從未和男子如此親近,雖然平時百般調皮,但這時候也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很緊張男孩是自己未來的夫婿,別那麼害怕,但是一這麼想,心裡不由得回想起在儲秀宮目睹的一切,姨娘和他一絲不掛纏在一起時的場景快樂一樣地呻吟著,難道滋味真的很美妙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43
第十五集

內容簡介:

  在郭敬浩這個老不死的成全下,許平很愛憐地採摘了郭香兒這個可愛感性而又富有才情的小蘿莉。

  經歷了京城之亂以後,紀龍已是元氣大傷,在這時候,兩位開朝大將也將各自返回軍營,紀中雲的態度已經表了忠心,但朱允文卻還是不信任……

  朱允文胸有成竹,他究竟有什麼手段能將津門一地的叛亂弭平;在帝王之術的威壓下,紀龍還能撐多久……

第一章:小蘿莉情竇初開

  窗外雨聲點點,偶爾打過的幾個閃電,將天空瞬間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氣氛雖然不怎麼浪漫,但卻給人一種別樣的情趣,似乎這雷雨之夜發生什麼都是正常的。

  小房內偶爾透進的白光顯得有幾分恐怖,卻映得滿室霆光,雷雨之夜是女孩子一般最害怕的,但這房間裡點著蠟燭,一盞粉色的琉璃燈罩,將整個房間映成暖暖的粉紅,氣氛看起來十分曖昧。

  郭香兒怯怯地坐下後,因為偶爾的閃電雷鳴也會本能顫抖一下,但沒一會兒卻又被許平火熱的眼光看得低下頭去,紅紅的小臉白白嫩嫩,宛如剛成熟的小海棠一樣,嬌小而又誘人。

  環兒一看小姐這樣就知道有譜了,起碼小姐不排斥這個新姑爺,只不過是出於少女的矜持而害羞,看來只要好好的飲點酒助興,小姐的初夜也不至於留下不好的回憶。

  一樣樣精緻小點心端上小桌,一杯美酒剛滿上,屋子裡就酒香四溢,許平慢慢舉起酒杯,溫柔地說:「香兒,來,我們喝一杯吧。」

  「嗯。」

  郭香兒畢竟是個有家教禮數的女孩兒,掩唇細抿,紅袖一遮,緩緩將酒水一飲而盡,小臉馬上覆蓋上一片紅暈。

  許平喝完感覺身體似乎有點發熱,疑惑地看看黃色的酒水,不用說肯定是泡了某種藥才會出現這樣的色澤,看來老郭早有準備,自己今晚不將他女兒給睡了他是不甘、心啊。

  環兒將東西備齊了以後,利落地跑到床上收拾有些皺亂的被子,隨之將一張白色的絲巾鋪了上去,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為了迎接處子落紅所準備的,也預示著晚上的破處是不可避免的,郭香兒頓時羞得說不出話來。

  「香兒。」

  許平溫柔地看著她,從懷裡掏出上次從柳清韻那拿來的髮釵,一邊遞給她看,一邊好奇的問:「你認得這個嗎?」

  「認得。」

  郭香兒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眼裡有說不出的溫柔,怯怯地說:「這是姨娘最喜歡的東西,聽說是娘臨死前給她的,說是要做她的嫁妝,但姨娘一直沒嫁,所以她就帶在身上一直珍藏著。」

  「是這樣呀。」

  許平馬上將東西再次藏進懷裡,面對如此幼小的小蘿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題,看著她那張單純爛漫的小臉,對著這天真的模樣,即使想調戲都沒辦法開口。

  郭香兒第一次在自己的閨房裡和男孩子一起對飲,也是她這小小的空間第一次走進異性,難免有幾分扭捏,不過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膽子也大了一些,有些好奇地看著許平,輕聲地問:「太子哥哥,為什麼姨娘要搬到您那去住呀?還有姚姐姐,她們全都去了,以後沒人陪我玩。」

  「呵呵。」

  許平愛憐的笑了笑,一臉親切地說:「你們始終是要冊封妃位的,你姨娘捨不得你們兩個大寶貝,也害怕你們受苦,所以早早搬去我那,以後你們害喜、生孩子的時候,她就能照顧你們了不是嗎?」

  「誰要生孩子了!」

  郭香兒紅著臉嘀咕了一聲,馬上又是十分好奇地問:「對了,太子哥哥,聽姐姐說,您也是個才高八斗之人,你平常喜歡看什麼書,有空的時候喜歡畫畫還是寫字?」

  「都不喜歡。」

  許平果斷的搖了搖頭,有幾分自嘲地說:「我也不瞞你,我寫的字有時候自己都看不下去,和雞爪子一樣,至於看書寫字那更是操蛋,琴棋書畫那是用來陶冷性情,我的性情不用陶冷,所以就不喜歡了。」

  「不可能。」

  郭香兒立刻一臉懷疑,水靈靈的大眼睛裡寫滿不相信,嬌滴滴地說:「聽說您在第一次面見張大人的時候,隨口就破了一個沒人破得了的絕對,要不是飽讀詩書,哪會這麼厲害?而且姐姐還說,你懂得很多而且精通不少知識,多得讓她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郭文文大概說的是難民之事吧?許平無奈地笑了笑,有些調戲地說:「可我真就不怎麼喜歡讀書,尤其是那些正兒八百的書,有那工夫的話我還不如到處玩玩,認識一下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好拐騙回來當媳婦更實際一點。」

  「嘴花花。」

  郭香兒被許平火辣的眼光看得芳心大亂,或許是酒精漸漸起了作用,她不像一開始那般害羞,反而饒有興趣地問:「好啦引咱們不說這個讀不讀書的問題,反正您肯定是看了不少,太子哥哥,聽說姨娘的祖師爺是您的師姐,你們認識了多久,她到底多大呀?怎麼和個小孩子一樣?」

  「你這個小八卦。」

  許平隨手在她嬌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感覺嫩得可以焰出水來,笑呵呵地反問:「那你呢,你幹嘛對她那麼有興趣?」

  很自然的一個親密動作,郭香兒羞了一下又覺得似乎沒什麼不妥,一聽到許平說這個話題,立刻興奮滿滿的手舞足蹈起來,小臉通紅地說:「因為人家覺得她好厲害呀,像是神仙一樣!會飛,武功又高,連爹見了她都得尊稱她一聲『前輩』,就算她樣子小,但誰見了都特別恭敬,感覺好神氣。」

  「看不出嘛!」

  許平舉起酒示意她再飲一口,有幾分調侃地說:「我們香兒還有當女俠的志願呢,看來你也滿有正義感嘛,等我有空就教你武功好不好?」

  「好呀!」

  郭香兒調皮的笑了一下,配合的將酒一飲而盡,這時候沒有半分扭捏,也開始變得活潑,環兒在旁邊看著暗自欣慰,看來這個洞房花燭會成順水推舟之事了。

  夜漸漸深了,在許平刻意拉近距離的話語間,郭香兒明顯恢復了活潑的本性,洞房花燭的緊張惶恐、面對儲君的忐忑不安都一掃而盡,偶爾自然的一個白眼都顯得那麼可愛,惹得在旁邊伺候的環兒不時嬌笑幾聲,也覺得這個太子好奇怪,幾乎沒半點令自己害怕的高高在上。

  許平也樂在其中,和她說一些天南地北的奇事,知道她這年紀的小蘿莉最不安分也最為好奇,對什麼事都樂聞喜見,所以故意吊她的胃口,而小蘿莉一聲聲「太子哥哥」也叫得越來越親熱,感覺上她也十分喜歡和許平聊天。

  聊了好久,幾乎不覺窗外的雷雨交加,郭香兒已經喝了好幾杯水酒,本就不勝酒量的她這時候小臉紅撲撲,童稚的美眸裡閃著一層水光,朦朧而又有別樣的誘惑,小小打了一個一隔,嬉笑著說:「太子哥哥,都說你文才好,人家出個對子,你要對不出來的話,我要罰你好不好。」

  「那我要對出來了呢?」

  許平陰笑了一下,心想:背書說典故我不會,對對子那是拿手的好活,你這個小丫頭自己撞上槍口來了。

  「我想想呀。」

  郭香兒抿著下唇想了好一會兒,搖著頭無辜地說:「不知道呀,人家的玩具估計你也不要,想來想去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

  「東西嘛,我不要。」

  許平眼裡一時間充滿深情的閃爍,一把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凝視著她,含情脈脈地說:「眼前的小美人最珍貴,如果說是有禮物的話,那你就是最好的禮物了,香兒,喜歡太子哥哥嗎?」

  「我?」

  突然的表白讓純真的小蘿莉有些手足無措,郭香兒一臉嬌羞,低下頭去,好一會兒後才有些慌張地說:「反正,不討厭就是了。」

  搞定了!看著小蘿莉羞澀中暗藏的淺笑,許平不禁淫笑了一下,馬上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她,郭香兒不好意思把手抽出來,任由許平握著,感覺小手好燙好燙,鼓起勇氣抬起頭,或許是對自己的文才還有幾分自信,美眸裡竟然有幾分的挑釁:「那您聽好了,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

  許平傻眼,也愣住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郭香兒一看頓時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一副調皮的樣子十分可愛,有小孩子贏了遊戲那樣虛榮的感覺,調皮得很。

  許平愣的原因不是這對子特別難,而是實在太簡單了,這個對子做為曾經的三朝絕對之一,光是電視劇裡都不知道演了多少次,對這個上聯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連腦子都不用就知道答案,這運氣太好了吧。

  郭香兒高興得咯咯直笑,做著鬼臉得意地說:「對不出來了吧,一會兒我要罰你!」

  「好難呀!」

  許平故意皺起眉頭,做出一副頭痛得很的無奈狀,沒什麼自信地問:「不過要是我對出來的話怎麼辦?到時候太子哥哥可要好好報復哦,你可別哭出聲來。」

  「隨便你!」

  郭香兒驕傲的抬起頭,一副吃定了許平的樣子,小模樣可愛又逗人,讓人想好好的將她抱在懷裡疼愛。

  環兒在旁邊也掩嘴偷笑,這副對子可能在現代社會是家喻戶曉,但在這時候似乎還沒人破解出來,即使禮部的老學究也將其奉為神來之筆,一提到這無人能及的上聯不由得自歎才疏學淺,小姐用這個來考姑爺,確實有點頑皮,不過她馬上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許平眼裡閃過狡猾的一絲一見光,馬上得意的笑了起來,面對著小蘿莉挑釁的眼光,輕鬆寫意地說:「那好,我對出來的話你可得乖乖的聽話哦,到時候可不許反悔。」

  「沒問題!」

  郭香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旁邊的環兒卻有些好奇,她剛好捕捉到許平眼裡一閃而過的狡猾,也很期待未來姑爺能將這絕對給破了,在僕以主貴的現在,她也希望自己未來的主子是個才華橫縊的人。

  許平頓了頓,故作瀟灑的笑了笑,從容地說:「那好,我的下聯是: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聽到這個下聯,兩個小女孩頓時如雷擊般的文風不動,郭香兒沒想到許平真能把下聯對出來,驚訝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環兒則是眼放亮光,眼裡多了一絲道不明的情嗉,有些愣神的嘖嘖呢喃著:「南通洲,北通洲,南北通洲通南北;東當鋪,西當鋪,東西當鋪當東西。」

  郭香兒也順著她的話念了一遍,發現這對子工整得有幾分詭異。

  看著兩個女孩驚訝的模樣,許平無恥的想:這可不能怪我抄襲,誰叫你小丫頭自己撞到槍口上來;有現成的不用還自己去想,誰會幹這傻B事呀。

  郭香兒錯愕了好一會兒,也嘀咕著念了起來,稜現這副對聯字對字,義對義,工整得幾乎沒有可挑剔的地方,念了幾遍後突然一臉崇拜,興奮地說:「太子哥哥您好厲害呀,竟然能對得這麼工整,還騙人家說您不怎麼讀書。」

  「我可沒有讀什麼書。」

  許平指指自己的腦袋,被一個如此可人的小蘿莉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然難免驕傲,得意地說:「腦子天生比較好,沒辦法的事!」

  郭香兒儘管反駁不了,但還是有點不服氣,粉眉微皺的想了一會兒,繼續出個上聯:「問東西南北,相逢何處?」

  小丫頭還不死心呀!

  許平溫柔地笑了笑,眼裡儘是滿滿的情悻,看得小蘿莉羞怯的低下頭去,這才細聲細語地說:「求春夏秋冬,共剪西窗。」

  郭香兒一聽,頓時又羞又亂,順口的一口抒發憂愁之句,在許平嘴裡竟然將對聯變成打情罵俏的求愛之舉,小蘿莉感覺芳心一陣大亂,似乎有點明白姐姐為什麼經常把這個荒唐的太子爺掛在嘴邊了,即使姐姐滿面嗔怒,也免不了淡淡的相思之愁,桀傲不馴的外表之下竟然如此飽有才情,所謂的學富五車也不過如此而已。

  環兒在旁邊掩嘴偷笑,看著小姐一副情竇初開的嬌羞模樣,也明白小姐動了春情,看來晚上這西窗之雨也是定終生的好時候。

  郭香兒即使想不起半點缺陷,但還是耍起倔強的小性子,抬眼看見窗外明月當空卻是雨若天來,嬌弱的桃花在雨中瑟瑟發抖但卻和皎月相輝,靈機一動,脫口而出:「方借花容添月色,愁雨摧下惜落瓣。」

  許平也玩得有些興起,平常腦子緊繃很少有這麼放鬆的時候,不過眼下一看天色也晚了,腦子裡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站起身來,將手遞在她的面前,婉聲細吟:「欣逢秋夜作春宵,稚子初嫁惜佳人。」

  這聯子對得很是工整,有點下流但又十分隱晦,環兒在旁邊聽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不是在明說小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春宵之夜破瓜之時,太子爺會很溫柔的對待嗎?太露骨了吧。

  郭香兒嬌臉難掩嬌羞之色,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眼神和一臉的溫柔,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已經徹底沉浸在這種初戀的甜蜜之中,羞怯的看了環兒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將嬌嫩的小手交到許平的手裡。

  搞定!握到小蘿莉粉嫩小手時許平心裡暗自狂喜,看來這年頭當個狗屁才子泡妞果然是有效率,怪不得那麼多人要讀書呢,哪是為了他媽的修身齊家平天下,純粹是為了騙這些無知小美人獻身,去他娘的高尚道德!

  環兒一看到小姐已經春心大定,馬上高興的走上前來,一手持一酒杯滿上酒水,遞上前曖昧而又是羨慕地說:「小姐,洞房花燭,哪能不喝交杯酒呀!」

  郭香兒紅著臉白了她一眼,嬌滴滴地嗔道:「敢取笑我,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奴婢哪敢呀!」

  環兒將酒遞到二人的手上,眼神難掩心動的看看許平,又恢復常態嬉笑著說:「今天是小姐的大好日子,我可不敢在這當口上給自己找罪受,不過這交杯酒可是少不得。」

  「香兒。」

  許平拉著她的小手,慢慢互繞一下彼此,將酒杯遞到眼前,輕聲細語地說:「相信大子哥哥,以後你會是個幸福的女孩子。」

  「嗯。」

  郭香兒紅著臉應了一聲,不敢看環兒曖昧的眼光,閉上眼將酒送到香口之中,輕輕抿盡這微微帶甜的青澀。

  許平也一飲而盡,不過感覺小蘿莉纖細的手臂似乎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高興的關係,總之,小蘿莉晚上跑不掉了。

  「夜已高掛,不須玉杵千金聘,姑爺、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環兒曖昧地笑了笑,輕輕拉上小房間的簾子走了出去,臨走時還出了一個上聯,不過她做為貼身丫環就在一牆之隔的外間待著,準備隨時進來伺候。所謂的貼身丫環,等同於是小姐出嫁時作為嫁妝送到夫家的陪襯物。

  「死環兒,你也嘲笑我。」

  郭香兒有些嬌羞的白了她一眼,隨後拉著許平的手,像是委屈的情人般撒嬌說:「太子哥哥,你對一下她,不讓她在這賣弄。」

  「情正濃時,已有紅繩兩頭牽。」

  許平知道環兒話裡的意思,笑了一會兒立刻還了一個下聯,郭香兒高興的吐吐舌頭,像勝利者一樣,挑釁地看了看環兒,彷彿這時候她已經進了太子府一般,和夫婿是同命同根的一家人,一致對外。

  順口的對聯話裡有話,環兒不禁嬌軀一顫,美眸裡瞬間有一種說不清的柔媚,但她還是乖巧地走了出去,臥在屬於她的小床之上,滿面憧憬的琢磨著話裡的意思。

  房裡只剩下孤男寡女獨處,粉色的燭光映著蕩漾幼嫩體香的小閨房,曖昧又顯得儂情,郭香兒儘管喝了不少酒,但還是有幾分羞怯,紅紅的小臉卻感覺有點嫵媚許平輕輕牽著她的手坐到床頭,小蘿莉也乖乖跟著,不過卻一直低著頭,許平很是喜歡她這種小家碧玉的情韻,不過面對著一個只穿睡衣的小蘿莉卻也難掩滿心的色慾,輕輕在她手心裡刮了一下,柔聲地說:「香兒,給為夫寬衣好嗎?」

  郭香兒儘管年幼,但在儲秀宮中已經懂得部分男女之事,每天學的是三從四德,如何伺候自己的夫婿,這時候儘管羞怯,但也乖巧地點點頭,小手顫抖著伸向許平的衣服。

  小心翼翼地抓住寬鬆的衣擺,郭香兒鼓起勇氣慢慢往上拉,當許平的皮膚露出來時,似乎帶著一股男性的體溫,迎面而來的灼熱讓小蘿莉心裡又慌又醉。

  她的動作笨拙,許平溫柔地用眼神鼓勵她,配合著抬高雙手,看小蘿莉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脫掉,羞怯的大膽也是一種動人的溫順;衣服一落,許平結實的卜身立刻進入她的視線中。

  郭香兒感覺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羞得連耳朵都發燙,即使在宮裡時老嬤嬤們露骨的說過男女之事和男子的身材,但還是第一次真實的看見男性的身體,感覺每一塊肌肉似乎都充滿力量,結實卻一點都不誇張,有著很強的氣息,讓人不敢直視。

  許平看見小蘿莉呆滯的樣了感到很得意,笑呵呵地往上抬了一下臀,示意她幫自己脫褲子,郭香兒扭捏了一下,猶豫了一會兒,藉著酒後的勇氣,慢慢伸出小手抓住許平的腰帶。

  柔嫩小手碰到皮膚的剎那,許平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氣,肉體上接觸的快感並不強烈,但看著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親手為自己寬衣,這種視覺上的滿足卻更加美妙。

  郭香兒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羞怯的將褲子慢慢往下拉,當龍根顯現出來的時候她微微頓了一下,即使這時候龍根還沒硬起來,但卻勾起了她羞澀的好奇。

  小蘿莉慢慢幫許平褪下褲子,看著眼前一絲不掛的男人,儘管是自己未來的夫婿,這時候卻緊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平這時候全身沒有半點遮掩,在小蘿莉無辜而又迷茫的注視下,感覺下身漸漸有點反應,雖然很想將她撲倒再品嚐這個尚在發育的稚嫩身體,但還是克制住自己衝動的慾望,輕輕拉了她一下。

  郭香兒軟軟的倒在許平懷裡,瞬間被火熱的男性氣息包圍,羞得她不敢睜開眼,乖得像只聽話的小貓一樣。看著小蘿莉這副溫順模樣,許平不禁心生憐惜,輕柔地將她放在軟軟的香塌之上,眼帶柔情的凝視著她。

  郭香兒悄悄睜開眼,一看許平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立刻羞怯的嗔道:「看、看什麼看。」

  「看我漂亮的小新娘。」

  許平話音剛落,忍不住低下頭來,在她青澀而又粉嫩的小臉上溫柔的親了一下。

  郭香兒瞬間全身發顫,緊張得渾身僵硬,但也不敢睜開眼;小蘿莉最誘人的就是這含苞待放的羞澀,許平很享受這種感覺,慢慢的在她臉頰上溫柔地印著一個個吻,慢慢調節她的緊張,見她有一點點放鬆,才忍不住親上了她嫣紅迷人的小嘴。

  郭香兒腦子裡立刻想起上次被強吻時的驚慌,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身子又有些僵硬,小手也忐忑不安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小嘴閉得緊緊的,不給許平品嚐她芳香唇口的機會。

  櫻桃小口,輕憐吐芳。許平腦子裡清晰的出現這兩句詞,吻著小蘿莉暖暖的小嘴唇感覺又軟又香,親起來十分愜意,無奈她太緊張了,緊閉著雙唇讓人無法得門而入。

  許平蜻蜓點水的吻了幾下,身體也慢慢往下壓,直到壓住她柔軟又嬌小的身軀,感受著小蘿莉稍顯稚嫩的曲線,柔軟而又火熱的身子時才慢慢往上親去,吻過她的鼻子、緊閉的眼睛後,輕輕在她小巧的耳邊吐著熱氣。

  郭香兒僵硬中也不禁痙攣了一下,耳邊熱熱的感覺是她從未體會過的酥癢,許平溫柔地用舌頭舔舔她紅紅的小耳朵,見小蘿莉長吸了一口氣,立刻含住她的小耳垂舔了幾下,吐著熱氣說:「香兒,別那麼緊張,太子哥哥會很溫柔的,放鬆下來。」

  「嗯。」

  郭香兒從牙縫裡擠出的話低若蚊鳴,聲音小得根本聽不見,聽起來楚楚可憐,耳上傳來的感覺讓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青澀的情動讓人分外憐惜。

  許平含著她的小耳垂輕輕舔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朝她的身軀摸去,知道小蘿莉緊張,也沒有直接愛撫她微微鼓起的小胸部,先是摸到她的肋骨下,感覺又暖又軟,絲綢的睡衣手感特別滑膩,小蘿莉的身子緊張又舒服的抖了一下,許平開始輕輕解開她衣服上的小扣子。

  玉石做的小扣子原本該是清涼無比,但這時候緊貼在小蘿莉發燙的身上竟然也有幾分的暖意,許平小心翼翼地將扣子一一解開,抓住衣服的邊角慢慢拉開。

  輕柔的絲綢慢慢褪去,光華如玉又溫暖細嫩的肌膚漸漸露了出來,似乎還帶著牛奶般的清香令人陶醉,郭香兒渾身一顫,本能的想用手護住胸前的美景,但一看到許平期待的眼光卻又突然轉變了方向,纖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咬著唇沒去護住身上的春光。

  粉膚在衣料褪去時盡現眼前,許平的呼吸一下粗重許多,目不轉睛的打量著這具幼嫩但卻充滿誘惑的小身子,此時一對小小的乳房已經露了出來,雖然只是微微鼓起但卻十分美麗動人,肌膚猶如皎潔的白玉一般光滑,兩顆粉紅色的小乳頭又小又嫩,讓人恨不能含在嘴裡好好的品嚐一番。

  小蘿莉的身子很燙,似乎還散發著迷人的體香,不安的抖動使人想抱緊她安慰一番,許平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慢慢扶起她的後背,將輕柔的絲綢睡衣徹底褪去,讓她的上半身沒半點遮羞進入自己的視線。

  「香兒,你的身子真好看。」

  許平低下來頭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往旁側了一邊,火熱的大手慢慢摸上她的小腹,一邊輕輕撫摸著,一邊慢慢往上摸去。

  郭香兒渾身緊張的顫抖著,一聽到許平的話臉色頓時羞紅,微微睜開眼,有點不自信又怯怯的問:斗真的嗎?「

  「看著我。」

  許平抱著她的小腦袋,直接凝視她水濛濛的大眼睛,吐著熱氣說:「別害怕,女孩子總是有這一關要過的,今夜過後,你就是哥哥的小妻子了。」

  「嗯。」

  郭香兒被許平的甜言蜜語哄得羞喜不已,不再閉上眼一味的承受,許平也低下頭,在她緊張的注視下吻上她嬌嫩的小嘴,這次感覺好多了,起碼沒那麼緊張僵硬。

  許平溫柔地親完後,在她無辜的注視下故意狠狠舔了她柔軟的香唇,用輕佻的語氣誘惑著說:「香兒,把嘴巴張開。」

  郭香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將緊閉的牙關開了一條小縫隙,許平趁機撬開她帶著淡淡酒香的貝齒,舌頭靈活地尋入她的小口之中舔弄,品嚐著小蘿莉自然的香味。

  「嗚……」

  當軟軟的小香舌被擒住時,郭香兒不禁軟語嚶嚀了一聲,隨著許平的挑逗,小蘿莉漸漸迷糊,享受著和上次被強吻時完全不一樣的滋味。

  許平溫柔地誘導。郭香兒腦子裡也想起儲秀宮那些大人的話:親吻有時候比上床更能證明這個男人是愛你的,想到這,也有幾分好奇的用丁香小舌生澀的回應起來。許平欣喜不已,看來自己的疼愛成功幫助小蘿莉度過最扭捏的時候,只要她接受這個現實,接下來就可以好好調教她了。

  趁著她漸漸迷糊的時候,許平也把一隻手按到她小巧的乳房上,將還未發育完全的小乳房握在手裡揉了幾下,結實的肉感摸起來很舒服;受到刺激的郭香兒的呼吸立刻快了許多,接吻的時候也發出含糊不清的哼哼聲。

  接吻的同時,許平清晰地聞到小蘿莉急促的鼻息,似乎還帶著暖暖的清香,和小嘴裡的香味混合更加濃郁,一陣陣的香甜鑽進了鼻孔裡,許平被刺激得連太陽穴都忍不住跳動。

  長長一個濕吻過去,郭香兒這時候已經軟得如泥一般,美妙的滋味讓人差點窒息,但又憑戀不捨,這時候小蘿莉一邊喘著氣,一邊閉上眼睛,回味著這無比美妙的滋味。

  看著小蘿莉一臉的陶醉,偶爾還用小舌頭舔去自己留在她嘴邊的唾液,這一幕單純天真又盡顯嫵媚,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時候也有些忍不住,用手抓住她的小褲子,用力地往下拉。

  郭香兒還沉浸在美妙的滋味中時,突然感覺下身一涼,細長的美腿被粗魯的抬起來,當她回過神來一看,自己的羞處已經徹底失去遮掩,幼嫩的小身子一絲不掛。

  「別、別看!」

  郭香兒臉紅得就要滴血了,羞得摀住自己的臉,可愛的小動作更讓人獸性大發。

  「乖,別這麼緊張,放鬆一下讓哥哥好好的看看你。」

  許平慢慢往下挪了一點,手也從她的小胸部上往下挪,慢慢在細嫩粉白的大腿上繞著圈,目光直直的看著她那幼嫩的小饅頭,肌膚白晰細滑無比,陰戶上連一根陰毛都沒有,看起來粉嫩至極。

  郭香兒緊張地矜持了好一會兒,僵硬的大腿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放鬆下來,許平才慢慢抓住她精緻的小腳放在手裡,小小的金蓮散發著調皮的誘惑,只是上邊道道的勒痕讓人心疼無比,萬惡的制度呀。

  許平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腳,感覺著小蘿莉的陣陣顫抖,將小腳把玩了一會兒後心疼地問:「香兒,裹腳疼嗎?」

  火熱大手愛撫所帶來的快感讓郭香兒有些動情,這時候一聽到許平話裡的疼愛,小蘿莉不由得心裡一甜,瞬間放鬆了不少,點點頭輕聲地說:「有,有一點疼。」

  許平憐惜的把玩了好一會兒,好好的一雙腳為什麼要摧殘成這樣?又急又氣之下板著臉說:「以後你別裹腳了,告訴你姐姐也別這樣知道嗎?別人要是有意見你就說是我的命令,多漂亮的腳呀,怎麼被勒成這樣子。」

  郭香兒一聽,眼圈微微有點發紅,這年代的女子以小腳為美,甚至於一個女孩子家教好不好全體現在這一點上,很多女人都被這近乎變態的殘酷弄得小腳變形扭曲,臨到老時甚至走不了路,所謂的三寸金蓮對她們來說是一種折磨,但弱勢的她們也只能順從這個社會異常的審美觀。

  「小寶貝。」

  許平一邊吻著她的小臉,一邊慢慢將她的腿打開,屏著呼吸目不轉睛看著她粉嫩的羞處,實在嫩得讓人無法用語言形容,小陰戶猶如粉色的饅頭一樣,沒有半根陰毛點綴它的成熟,尚未發育的羞處也只有小小的一條肉縫,但這時候卻微微濕潤,些許水光點綴在上邊真是誘人無比。

  「爺,別、別看了……」

  郭香兒羞得摀住自己的臉,細腿瑟瑟發抖卻不敢夾住,剛才許平的呢喃細語已經讓小蘿莉好感動,她也在心裡安慰著自己,這是自己的夫君,被他看看沒什麼關係。

  「寶貝,好美呀!」

  第一次見到如此鮮嫩的羞處,許平呼吸頓時急促不少,整個人往上挪了一些,低頭吻吻她的小臉後往下挪去,輕輕含住了一顆細嫩的小乳頭溫柔的吸吮,用舌尖撩撥她米粒大小的乳頭。

  郭香兒這時候明顯也是被挑逗得情動不已,雖然還很青澀,但卻品嚐到性愛的滋味,許平的手慢慢往下摸索,直到覆蓋上那條細小的肉縫時,火熱的粗糙讓郭香兒如觸電般的顫抖幾下,嘴裡也「啊」的呻吟了一聲。

  許平趕緊用一手環住她的小蠻腰不讓她掙扎,另一手則開始在她的羞處溫柔的愛撫,嘴裡依舊津津有味含著她的小乳頭,品嚐著這幼嫩的味道。

  郭香兒嬌小的身子不停顫抖,扭動著,呼吸越來越快,美眸睜得大大的,覆蓋上一層迷人的水霧,有點妖嬈的感覺,小蘿莉似乎不相信人世間還有這麼舒服的感覺一般張大了小嘴。

  許平一手堅決不離開她粉嫩的小地方,緩慢的愛撫下,小蘿莉青澀的愛液越來越多,藉著這些濕潤開始試探性的挑閒她還沒長好的小陰唇,直接按上她粉粉的嫩肉。

  「啊……」

  郭香兒的反應很劇烈,猛然弓起腰來,渾身一陣的痙攣,第一次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許平趕緊壓住她身子本能的抽搐,低頭吻上她軟軟的小嘴,這時候小蘿莉嫩嫩的小乳房上已經佈滿自己的口水,來回的品嚐早已經將她的美乳親的全是漂亮的草莓。

  郭香兒似乎找到宣洩的出口,猛然抱住許平的脖子,熱情地送上自己的丁香小舌和許平纏繞,許平也津津有味的品嚐著她第一次主動的濕吻,不過作怪的大手可沒這麼容易停下,愛撫了幾下後,開始在她露出的嫩肉上打著圓圈,開發著這還沒迎過客的小地方。

  「啊……」

  郭香兒突然瞪大眼睛,不適的扭動著小腰,這時候許平已經找到她那讓人銷魂的小肉洞,用手指試探性地插進了一點,好在她有足夠的濕潤,進去時並不困難,一進去手指頭立刻被她的濕熱所包圍。

  「寶貝,疼嗎?」

  許平並沒有貿然樞挖,而是停下來,一邊吻著她的小臉,一邊憐惜的看著她。

  郭香兒被呵護得有點迷醉,搖搖頭,紅著臉極小聲地說:「沒,沒有……就是不習慣……」

  「乖,你可得好好習慣哦,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許平淫笑了一下,手指慢慢用力進入了一點,輕微一按,小蘿莉立刻「啊」了一聲,又羞得別過頭去。

  許平繼續吸吮著她的雙乳,看她沒什麼不適的反應,手指頭也開始在她青澀的體內進進出出,沒一會兒就將小蘿莉的身子弄得越來越熱,眼裡也全是情動的嬌媚。

  好生的愛撫了一會兒,許平小心翼翼地不去碰破她的處女膜,用手指讓她適應被抽插的感覺。突然感覺她小小的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小蘿莉也是瞪大眼睛,張著小嘴,渾身僵硬地抽搐著。

  郭香兒這時候感覺渾身神經都在跳動,難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侵襲而至,席捲全身敏感的神經,迅速集中到自己的下身,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爆發一樣,舒服得靈魂都快上了天。

  許平一看小蘿莉馬上要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立刻低下頭和她接吻,一手揉捏著她的小乳頭,另一手加快在她小肉洞裡進出的速度,沒多久就感覺湧出一陣熱熱的水流,小蘿莉「啊啊」叫了幾聲後,嬌弱的身子也瞬間放鬆。

  小蘿莉被這人生的第一次快感弄得全身無力,彷彿靈魂被抽去一樣,閉著眼只能急喘,靠在許平懷裡,滿面陶醉的沉浸在這美妙的滋味中。

  許平也不急色於品嚐她的幼嫩,慢慢拔出浸滿愛液的手指,笑呵呵的躺下,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一邊感受著小蘿莉暖暖的體溫,一邊輕輕愛撫著她的後背。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許平陶醉的吸了幾下後將她抱得更緊,吻吻小嘴,摸摸嫩乳,和她說著有些下流的話,偶爾又軟語溫情一番,誇獎她的可愛。

  小蘿莉如乖巧的小貓一樣,在許平的懷裡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有動彈手指的力氣,臉上全是高潮過後的陶醉,既青澀但又帶著難以言喻的妖冶,許久後緩緩抬起頭,看著許平有氣無力地說:「太子哥哥,剛才……好舒服呀……」

  「舒服啦∣.」

  許平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小嘴,有幾分誘騙地說:「滋味不錯吧,可你舒服了我卻還懲得難受。」

  「嗯。」

  郭香兒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立刻羞紅了臉,因為許平硬如堅鐵的龍根頂著她的腰,又熱又硬,讓小蘿莉好奇又有點害怕。

  出乎意料的是,小蘿莉猶豫了一下,竟然用嫩嫩的小手緩緩往身下摸去,一把抓住火熱的大龍根,還在龜頭上揉了幾下,紅著臉說:「人家知道,您得瀉了陽以後才會舒服對嗎?」

  咬文嚼字的,射精就射精,什麼瀉陽呀?儘管許平罵了一下禮部那幫老東西囉嗦的風格,但一看小蘿莉如此主動也興奮無比,馬上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充滿期許地說:「對呀,小香兒應該知道怎麼讓太子哥哥舒服對嗎?」

  郭香兒羞答答的點點頭,慢慢撐著無力的身子坐了起來,怯怯地看著許平,小手開始緩緩套弄起來,有幾分緊張地說:「人家不怎麼會,您……別怪我。」

  「乖寶貝,你這麼可愛誰會怪你呀。」

  許平鼓勵的親親她的小嘴,眼裡儘是火熱的期待。

  郭香兒在經歷人生第一次高潮後,羞澀的紅暈中竟帶著幾分美妙的柔媚,很不好意思的並著腿,不敢讓許平看到潮濕無比的羞處,如小蛇一般挪到許平的胯下,握著龍根的小手依舊淺淺的套弄著,眼睛好奇的看著這根巨大的東西。

  在宮裡,很多嬤嬤都把被寵幸說成一件很幸福的事,包括女孩子該如何主動去取悅,甚至在破身時疼痛難忍的時候該怎麼伺候男人,都很清楚婉轉的告訴她高高在上的儲君不一定會憐香惜玉,甚至會有粗暴的一面,郭香兒耳濡目染之下對於男女之事才有點恐懼,但許平的溫柔已經徹底讓她遺忘那些嚇人的話,也征服了她幼小的芳心。

  郭香兒緊緊盯著龍根看,許平甚至可以感覺到她呼吸時溫熱的氣息吹動自己的陰毛,眼看一個如此幼嫩的小蘿莉即將為自己口交,興奮得全身血液沸騰。

  郭香兒試著讓自己別那麼緊張,握著龍根的小手緩慢套弄著,小嘴也越湊越近,猶豫了一下,嫣紅小口慢慢張開,滑熱的丁香小舌在龜頭上試探性的舔了一下。

  許平舒服得全身打顫,郭香兒立刻停了下來,緊張而又不安地看著許平,怯怯地問:「是不是弄疼了?」

  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分外惹人憐愛,許平趕緊搖搖頭,興奮而又鼓勵地說:「是香兒讓我太舒服了,就這樣舔,一會兒含住它知道嗎?」

  郭香兒羞怯的點點頭,又舔了幾下後,開始用生澀的技法挑逗許平,小小的軟舌帶著濕熱的觸覺在龜頭上繞了一圈,又點了幾下馬眼,每做完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地看著許平的反應。

  許平舒服得直吐氣,一個如此幼小的蘿莉在身1為自己口交,光是這種心理上的刺激就足夠讓人發瘋了,何況她的口舌服務雖然青澀,但光是認真的態度就讓人很舒服,尤其是配合這無辜的眼神和幼嫩的身體,真是要了老命呀。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43
第二章:調教雜莉的意外雙飛

  即使還很年幼,但在儲秀宮的調教下,郭香兒也稍微懂得怎麼取悅自己的愛郎,那些提醒她早就爛背於胸,不過這時候她也是嬌羞至極,畢竟初夜時就如此慇勤,也害怕會被認為是放浪的女孩子而受到唾棄。

  小小的舌頭慢慢滑動著,又熱又濕挑逗著男人的慾望,小蘿莉一邊小心翼翼地親吻著龍根,一邊不時抬起頭,用忐忑又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擔心她做得不好會挨罵一樣。

  許平舒服得直讚許,尤其是她跪在胯下時,雪白渾圓的香臀翹得高高的富有觀賞性,即使沒有成年女性的豐滿,但卻十分可愛迷人,讓人有種想後入她的期待,不過她那麼小鳥依人,似乎把她掛在身上一起蠕動也是不錯的選擇。

  郭香兒這時候也是借酒壯膽,一開始還十分含蓄的親吻著,但一看到許平鼓勵的眼神和舒服的樣子,猶豫了一會兒後,突然大膽的往下親去,舔過龍根後用軟軟的小舌頭開始在睪丸上點著。

  「寶貝,不錯,就這樣。」

  許平說話的時候忍不住伸出手,一邊愛撫著她小小的乳房,一邊揉捏她的小乳頭。

  郭香兒嬌軀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嬌滴滴的呻吟,微微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往上舔來,小心翼翼地捧著睪丸,將整個龍根親得滿是她芬芳的津液。

  小蘿莉稚嫩的童音勾得許平邪火大燒,不過一看她竟然如此的主動。馬上強忍著想將她壓在身下衝撞的慾望,繼續享受著小蘿莉青澀而又誘人的討好。

  郭香兒用小舌頭包圍著龜頭舔了好幾圈,男性的味道已經刺激得她尚未發育完整的小身子顫巍巍,停頓了一下,緩緩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頭輕輕地含了進去。

  小蘿莉溫熱潮濕的小口讓許平舒服得渾身一個哆嗦,郭香兒立刻停了下來,輕輕將龜頭吐出,抬起頭羞怯的問:「是、是不是人家……做得不好?」

  「不是,是做得太好了!」

  許平趕緊點頭,儘管小蘿莉還很青澀,但還是一個勁的讀許說:「是因為小香兒讓我太舒服了才發抖,就這樣舔,但小心別用牙齒碰到。」

  「知道啦。」

  郭香兒頓時鬆了一口大氣,給了許平「個純真又甜美的微笑後,低下頭,將龜頭小心翼翼地含住,緊緊吸吮了一下。

  許平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小舌頭還在自己的龜頭上打轉,不過一看小蘿莉卻緊緊含住,想上下吞吐,無奈她的小嘴實在容納不下自己的巨大,看起來有幾分著急讓人實在不忍。

  「動……動不了。」

  郭香兒一邊含著龍頭,一邊抬起頭來鬱悶的看著許平,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伴隨著無辜和委屈的感覺更充滿青澀的誘惑。

  「沒事,這樣就很舒服。」

  許平趕緊愛憐的摸著她已經散開的青絲,柔聲的安慰說:「小香兒能這樣太子哥哥已經很高興了,別想那麼多。」

  小蘿莉這時候長及腰間的秀髮已經沒有任何束縛,隨意披散在細嫩白晰的肌膚上,白裡透紅的皮膚加上長長青絲的點綴,給人一種不同的風味,看起來既幼嫩但卻帶著幾分妖嬈,讓許平有一種撥開青絲品嚐她美嫩身子的衝動。

  郭香兒的小嘴用力往下含也只能勉強容納下碩大的龜頭,含住以後卻無法移動,小腦子裡記得似乎老嬤嬤說的沒有太子哥哥這麼大,疑惑之餘倔強的小性子也起了,不服輸的想吞吐幾下,但卻怎麼樣都沒有辦法繼續吸納。

  倔強的試了好一會兒,郭香兒最後還是無奈地妥協了,好幾次頂到喉嚨口都讓她很難受,輕輕將龜頭吐了出來,剛抬起頭委屈的想撒嬌,但一看許平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怯生生地問:「太子哥哥,你、你……怎麼了?」

  許平這時候脖子上青筋滿滿的爆起,已經接近爆走的邊緣,剛才小蘿莉那青澀而又倔強的小動作帶來肉體上十分強烈的快感,看著她努力的樣子又覺得有些感動,可看著她年幼的身體卻是不一樣的興奮,獸性瞬間就被她挑逗得無比高漲。

  「沒什麼!」

  許平喘著大氣,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用龍根一邊在她的小屁股上蹭著,一邊用手揉著她嫩嫩的小乳房,興奮地說:「是小香兒做得太好了,讓太子哥哥舒服極了。」

  「別說了。」

  郭香兒紅著臉,有幾分撒嬌的白了許平一眼,純真的大眼睛閃著迷茫的水霧,看起來竟然有點媚眼如絲的妖嬈,相信任何男人被白這一眼理智都會瞬間崩潰。

  「好香兒。」

  許平親親她的小臉,上下其手的愛撫將小蘿莉摸得意亂情迷,之後將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順勢壓在她的身上。

  許平雙手抓著她的玉足左右分開,紅著眼憑戀不捨的看著她嬌嫩而又幼氣的羞處,郭香兒只感覺似乎再次被愛撫一樣情動,全身敏感不安,出於矜持還是扭動了一下後嚶嚀道:「別……別看了。」

  不得不說,視覺上來看小蘿莉的下身實在太鮮嫩了,粉色的小肉縫還沒完全長開,小小的陰唇也沒翻出來,即使已經微微濕潤,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可愛之極的童趣,許平有些不忍佔有她剛開始發育的身體,但卻抵擋不了幼嫩的誘惑,也第一次感覺,原來幼嫩的小蘿莉可以這麼嫵媚動人。

  許平紅著眼跪在她的腿間,將她細細的小嫩足體到自己的腰上,碩大的龜頭開始在她的小肉縫上下磨蹭著,看小蘿莉似乎有些驚慌不安,馬上溫柔親著她的小臉,輕輕地問:「寶貝,害怕嗎?」

  郭香兒臉上難掩害怕和惆悵,但被許平一磨又禁不住情動,哼了一聲後輕輕的點點頭,有點發怯地說:「嗯……您那個……好大呀。」

  許平也有這感覺,似乎自己的尺寸和她的幼嫩不成比例,不過任何男人一聽這話都會無比自豪,眼下已經調情了那麼久,哪有停下來的可能,只能輕聲的勸慰道:「別害怕,放鬆一點就沒事」,疼一下就好了,第一次都這樣。「

  郭香兒羞怯的點點頭,小手有些緊張的抓著許平的胳膊,楚楚可憐地說:「您要輕一點……人家怕疼!」

  童稚無比的話讓許平不禁撲哧一笑,笑呵呵地說:「知道啦,我肯定會輕輕的放進去,讓我的小寶貝安全一點。」

  說話的時候,龜頭又開始在她的小肉縫上下磨蹭,似乎已經頂開沒發育好的小陰唇,接觸到敏感的嫩肉,郭香兒頓時身子一抖,輕輕「嗯」了一聲,眼裡開始有情動的迷醉,惶恐中也有點期待自己成為女人的一刻。

  許平耐心的和她說著情話,緩解小蘿莉的不安,手口並用愛撫著她的敏感點,想讓小蘿莉能更興奮一點才不至於很疼痛,溫柔的愛憐也讓郭香兒很感動,畢竟,就算她是大家閨秀,但終究是一個女孩子,一個在這種社會制度下地位低微的女孩子。

  「寶貝,準備好了嗎?」

  許平感覺濕潤的程度差不多了,準備佔有小蘿莉的同時也深情的凝視著她。

  郭香兒羞怯的點點頭,這時候已經被挑逗得嬌喘吁吁,眼裡飽含期待變成成人的嫵媚,幼嫩的小身子發燙髮紅,小身子白裡透紅,十分好看。

  許平深吸一口氣,握著龍根準備侵佔她的時候,簾子外卻突然傳來環兒羞怯的聲音,難為情而又弱弱地說:「小、小姐,我能進來一下嗎?」

  「我!」

  郭香兒羞得臉都紅出血了,剛河情動不已,根本忘了她還在外邊待著,現場聽房讓尚是處子的小蘿莉難為情到了極點,一時間扭捏得都快哭了。

  許平頓時有些生氣,這時候這丫環出來幹什麼,找死嗎?語氣不快地吼道:「進來幹什麼,早不來晚不來,操他媽的你真會挑時間。」

  許平這一罵環兒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但還是在簾外小心翼翼地說:「奴婢,這、這有點小東西要交給小姐。」

  媽的,難道又是什麼繁瑣的禮節性東西?許平皺著眉頭,詢問地看著郭香兒,郭香兒已經拉著被子蓋上一絲不掛的小身子,委屈地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後輕輕說:「那你進來吧。」

  環兒紅著臉走了進來,看著許平一臉怒火頓時嚇了一跳,手捧著一個精緻的琉璃瓶,可憐兮兮地解釋道:「太子爺,儲秀宮的老嬤嬤特地交代過說小姐的身子尚幼,而太子爺是壯身之年,破瓜時最好抹一下這個百花油才能緩解小姐的疼痛,這樣才可以讓您盡興。」

  確實呀,小香兒再怎麼誘人但她還是小了一點;許平臉色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點不悅地說:「那你怎麼不早說,非得等這時候說。」

  「奴婢該死!」

  環兒惶恐的跪在床前,嚇得都快哭了,上心怎不安地說:「是奴婢一時疏忽,打擾您的興致。」

  郭香兒似乎和這貼身丫蓑關係不錯,難為情之餘也用可憐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在替她求情一樣,許平鬱悶了一會兒,也只能擺著手說:「算了,你起來吧,既然是宮裡交代的,那你就快點。」

  「奴婢遵命!」

  環兒頓時鬆了一大口氣,有幾分拘謹的站起來,將懷裡的小瓶蓋緩緩打開,房間裡立刻充斥一種難言的美妙清香,宛如置身花園一樣。

  「這百花油是宮裡密制的房事之物,除了緩解疼痛和滋潤外,還有助興的功能。」

  環兒一邊羞怯的解釋著,一邊不安的跪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看了許平一眼後,很小聲的試探說:「爺,容奴婢給您抹上。」

  斗嗯。「

  許平的興致被攪了一半,要不是實在心疼小蘿莉這幼嫩的身體,早就破口大罵了。

  環兒很緊張,將淡粉色的百花油慢慢倒在手掌上,雙手輕柔的搓了幾下後,紅著臉跪到許平面前,伸出小手輕輕摸上龍根,輕柔的在整個龍根上塗抹著。

  這百花油一抹上去起先感覺清涼暢快,馬上又迅速發熱,有點像火在燒一樣灼熱滾燙,只是一瞬間就給人兩種不同的快感,許平大腿僵了一下,看著小丫環細心的在胯下伺候,這時候再大的火氣也消了。

  環兒小心翼翼地幫許平抹完,又紅著臉轉過身來,看著郭香兒,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小姐,您也過來吧,這是嬤嬤特地交代的。」

  「我、我不要……」郭香兒羞怯的搖搖頭,平時雖說是環兒伺候她沐浴,即使全身赤裸也沒什麼可避諱,但眼下許平在她反而不好意思。

  「啊……」

  她還在猶豫之中,許平淫笑了一下,突然一把將被子拉開,將她幼嫩的小身子抱到腿上,猛然將她的腿拉開,讓已經潮濕的羞色面對環兒錯愕的目光。

  「不要……放開我……」

  郭香兒頓時羞得快哭了,感覺像是個小孩子被抱著撒尿一樣難為情。

  「不許動!」

  許平故意板起臉來,很嚴肅地說:「這也是為了你好,再說,你們是好姐妹,有什麼好避諱的。」

  郭香兒一聽也不再掙扎,但也難為情的閉上眼不敢再看,環兒紅著臉湊上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把鞋子脫了跪到兩人面前,小姐的羞處徹底暴露,讓她也有些扭捏,但還是立刻拿起百花油朝小蘿莉的羞處摸去。

  「啊……」

  郭香兒情動無比的呻吟一聲,許平剛才舒服的感覺她全體會到了,那種先冷後熱的刺激對她來說非常強烈。

  環兒稍微停了一下,但馬上紅著臉繼續將清香的百花油沿著她的小肉縫來回塗抹,似乎老嬤嬤和她交代得很細微,猶豫了一會兒後,小手溫柔撥開小蘿莉的陰唇,將滿滿的百花油開始塗抹在她敏感的嫩肉上。

  「環兒姐姐……不要……好、好熱呀……」

  郭香兒意亂情迷的呻吟著,百花油的刺激讓她的小身子不停顫抖著,熱得像是有火在燒一樣。

  「小姐,奴婢也是為了您好……」

  環兒紅著臉繼續細心的塗抹著,雖然羞怯,但卻像是呵護什麼寶貝一樣,猶豫了一會兒,纖細的手指突然往她的小肉洞插入了一點,將白花油也塗抹在肉壁上。

  「啊……」

  郭香兒被燙得弓起身子,小手情不自禁抓著許平的大腿,小身子瑟瑟發抖著,強烈的刺激讓她小嘴張成了○形,這刺激對她幼嫩的肉體來說強烈得有些受不了。

  許平這時候簡直像是抱一個小孩子撒尿一樣,本來她就嬌小,這會兒被自己抱在懷裡還開著雙腿,另一個女孩子卻難為情的在她下身抹著東西,這視覺上的衝擊實在太強烈了,尤其小蘿莉童稚的呻吟越來越高,嬌滴滴的隊聲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許平更被她刺激得興奮不已。

  「環兒姐姐,不……不要了……」

  郭香兒含糊不清的呻吟著,環兒或許是心疼她,給她塗抹了特別多百花油,強烈的刺激也讓小蘿莉有些受不了,感覺似乎在火上燒一樣,又熱又癢,既難受又很舒服。

  「奴婢告退。」

  環兒紅著臉將白色的絲綢小心翼翼的鋪好,立刻就要走了,畢竟第一次做如此香艷的伺候,她也感覺自己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

  許平也沒說什麼,見小蘿莉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喘著嬌氣的樣子實在妖嬈,沒等環兒走出去就將小蘿莉壓在床上,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將大龜頭頂在她的嫩肉上。

  「太子哥哥……」

  郭香兒又是一聲誘人的呻吟,小手也環住許平的脖子,情動又緊張地說:「香兒不怕……但、但您輕點……」

  「嗯,別害怕。」

  許平溫柔的一吻後,手扶著龍根開始尋找那銷魂的小地方,在百花油的滋潤下,兩人的下身都十分潤滑,雖然被打擾了有點生氣,但也不得不讚許儲秀宮的嚴謹,在這種情況下起碼不會傷到她青澀的小身體。

  憑著感覺在她的嫩肉上下磨蹭幾下,小蘿莉的呼吸又開始急促,突然感覺了!「隱藏極深的小洞口,嫩嫩軟軟又十分溫暖,有些許的愛液顯得特別濕潤,許平試探性地往前頂了一下,沒進去。

  郭香兒緊緊抱著許平的脖子,小蘿莉也感覺到自己快變成女人了,緊張之餘也有幾分期待,許平又磨了一下,感覺小洞口似乎有點放鬆,對準地方猛然往前一頂,碩大的龜頭破開嫩肉緊緊的保護,順利頂了進去。

  「啊……」

  郭香兒粉眉微皺,即使有充分的調情和外物的滋潤,但第一次被入侵還是讓她的小身子很難適應。

  好緊呀!許平感覺緊得有點疼,似乎被什麼東西鏟住一樣,但卻伴隨著不同的強烈快感奔襲而來,小蘿莉的身子就是嫩,軟軟的嫩肉四面八方,沒有任何空隙的包圍著自己,許平差點被夾得精門大開。

  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沒等她反應過來,許平又抱著她的小腰往上頂進一些,剛一頂進去就觸到她純潔但馬上就要不復的處女膜上,緊,嫩,暖,滑,爽,許平都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現在的感覺,小蘿莉別樣的幼嫩滋味,舒服得讓人欲仙欲死。

  「嗯……」

  郭香兒疼得弓起腰,閉著眼隱約擠出一滴淚水。

  許平馬L愛憐地吻去她的淚水,見小蘿莉即使疼痛,但卻咬著下唇沒敢叫出聲來,馬上憐愛的停下,親吻她的小臉,繼續說著情話愛撫她的敏感點。

  郭香兒疼得連應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抱緊許平僵硬的抽搐著,畢竟她才十三歲,雖然在這年代並不算年幼,但面對如此強壯的愛郎,第一次被侵犯依舊是疼痛無比。

  許平不斷挑逗著她的每一吋肌膚,等小蘿莉稍稍放鬆時,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再憐香惜玉的話不知道她還得疼多久,索性咬牙狠下心來,抓著她的小蠻腰猛然往裡一頂,清楚感覺到她的處女膜被自己刺穿,龍根擠開層層嫩肉的保護盡根沒入,徹底侵佔了這個青澀幼嫩的身體。

  「啊……」

  郭香兒終於疼得大叫一聲,一把抱緊許平哭了出來,眼淚和低低的嗚咽聽得許平心都快碎了。

  這時候兩人的下體已經緊緊結合在一起,但小蘿莉青澀的羞處實在太緊,幾乎沒有半點縫隙可言,連象徵純潔的處子血都流不出來,許平又憐又疼,趕緊抱著她輕聲安慰。

  郭香兒咬著牙小聲的哭著,想撒嬌嗔怪都發不出半點聲,只能抱著許平低低啜泣,生怕愛郎一亂動,劇烈的撕疼又會折磨自己。

  郭香兒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平即使慾火中燒也不忍立刻享用她的身子,不過眼看自己的龍根插在她無毛的細嫩羞處裡,視覺上的衝擊讓人感覺無比興奮。

  「嗚……」

  郭香兒哭了好一會兒才稍微平靜了一些,許平一興奮龍根跳了一下,將她頂得又皺起粉眉疼哼了一聲。

  許平立刻不敢動,停下來先讓她適應一下這美妙滋味前唯一一次的疼痛,低頭舔著她的耳,柔聲細語地說:「香兒,別害怕,疼證明你已經是太子哥哥的人了,女孩子一生就這一次,你得好好珍惜這個感覺知道嗎?」

  「好、好疼呀……」

  郭香兒也漸漸回過神來,許久後才稍微恢復一點體力,小身子早已經滿是香汗,看著許平,虛弱的說:「太子哥哥……您……那東西頂得我……好疼。」

  看著小蘿莉有氣無力的樣子許平心疼不已,她疼成這樣,但除了小聲的哭泣外沒大聲叫喊,乖得叫人不疼愛都不行,許平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胯間,感覺自己的龍根又頂進去了一些。

  「嗯……」

  郭香兒輕吟了一聲,立刻緊緊的抱住許平,氣喘吁吁地說:「太子哥哥,你……輕點,香兒……受得住……」

  許平看她的小臉有些蒼白,香汗打濕青絲貼在身上的樣子實在柔弱,但卻是十分體貼的讓自己別太在乎她的感受,心裡更加喜愛這個懂事的小蘿莉了,愛憐的為她整理一下滿頭青絲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扶著她的腰試探性的動了動。

  「還、還行……」

  郭香兒輕輕呻吟了一聲,嬌嫩的小子宮被撞了一下,又麻又酸,說不清是難受還是舒服,顫聲地說:「感覺……好奇怪哦……」「還疼嗎?」

  許平馬上不敢動了,抱著她愛憐的問了一聲。

  「疼,但也舒服……」

  郭香兒主動抱著許平的脖子,嫣紅小嘴羞澀的在許平臉上印了一個香甜的吻,小臉儘是幸福地說:「太子哥哥,謝謝您憐惜香兒,您好溫柔呀……和姐姐說的不、不一樣。」

  郭文文能說自己什麼?估計沒什麼好話吧?許平認真的想了想,似乎和她在一起都沒發生什麼好事,帶她去看京外的難民,那白骨堆疊的一幕將她弄得差點瘋了,接著又把她丟下水池,一連串粗魯的行為難怪小姑娘會怨戀。

  許平有些分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小蘿莉將小香臀往上挪了一些,又緩緩坐了下去,嫩肉的磨蹭讓許平舒服得身體一僵。

  「嗯……」

  郭香兒無力的呻吟一聲,疼痛之餘伴隨著些許快感,她也是好奇心起加上不想讓許平太過體貼,才會主動的動了一下,生澀的動作讓她隱約體會到疼痛之外不一樣的感覺。

  門小心點!「

  許平深怕她不知道輕重的亂動,趕緊扶著她的小蠻腰,輕聲的囑附說:「慢慢來汨首一馬?干氣」!「友央。一郭香兒紅著臉點點頭,緩緩閉上眼,將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兩人相擁著,小蘿莉深吸了一口氣後又緩緩抬起香臀,將龍根抽離了一半,慢慢坐了下去,又疼得吸氣。

  許平從這個角度看不見兩人的交合處,但卻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緊得驚人的羞處是如何密不透風的包圍自己龍根,溫暖濕熱的感覺舒服得讓人無法言語。

  「啊……」

  郭香兒往下坐的時候稍微大力了一些,感覺小小的子宮被頂到了,一陣酥麻的痙攣讓她的小腿瑟瑟發抖。

  看著小蘿莉皺著小眉頭騎在自己身上,許平不由得心生憐惜,緊緊抱住她,一邊親著她滾燙的小臉,一邊愛憐地說:「你別動了,先休息一下吧。」

  「不要……」

  郭香兒聲音低低的,倔強的搖搖頭後看著許平,水靈靈的眼裡有說不出的情嗉,嬌聲地說:「人家……不想您難受……」

  說完這話,她又艱難的抬起香臀套弄了一下,感覺比剛才適應多了,許平這次雖然感動,但卻不想讓她在疼痛之餘還那麼主動的亂來,慢慢扶住她的小香臀不讓小蘿莉再次套弄,小手輕輕抱著她的小腰往前壓下去,讓小蘿莉輕柔的倒在香塌上。

  「太子哥哥……」

  郭香兒被許平溫柔至極的動作搞得眼圈微微發紅了,如此溫柔的憐惜不說是高高在上的儲君,恐怕這年代還少有男子會如此疼愛自己的妻妾。

  歷代很多皇帝,或是昏君,或是得道明君,對待房事的態度就是為了享受,宮女嬪妃後宮佳麗三千說得好聽,在民間也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但她們在宮裡扮演的卻是供皇帝發洩肉慾的工具,身體只不過是她們高高在上的淒涼而已,面對九五之尊連培養感情都少之又少。

  昏君為了追求極限的肉慾快感和宣洩的渠道,甚至會用變態的方法摧殘她們的身體內至心靈,得道明君也好不到哪去,勤於政事的他們所帶來的壓抑和火氣也都發洩在這些女子身上,猙獰的手段比起昏君也好不到哪去,皇城之內被摧殘至死的嬪妃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

  有的皇帝偶然看見一名漂亮姑娘,一時興起,不管是在花園還是走廊都可以寵幸她們,甚至於急色點的連衣服都不脫,扒了裙子直接開干,導致很多宮女的第一次只有恐懼和痛苦,而沒有絲毫成為女人的快感,完事以後只有太監記得這些事和這個女人,而皇帝甚至都不會記得這個宮女姓甚名誰,更荒唐的昏君甚至在臣子的家裡一起色心,會無恥的去睡他們的妻妾甚至兒媳,荒唐之極的粗暴卻也無人敢抗拒。

  許平的體貼徹底征服這個情竇初開的小蘿莉,即使她出身丞相之府,但在思春之齡也從不敢奢望有這樣體貼的疼愛,對於尚在幼嫩之齡的她來說,對於愛情的遐思,甚至對於初夜的甜蜜幻想都沒有現實來得那麼甜蜜幸福。

  這輕輕一挪還是讓郭香兒疼得顫了一下,不過小蘿莉還是溫順得像只小花貓一樣沒有亂動,任由許平將她擺在香塌之上享用,聲音柔柔嗲哮的,飽含濃情的看著許平。

  許平也看著她,身下的小蘿莉實在太可愛了,雖然這時候也看見自己的龍根插在她光滑如玉的羞處裡,這一幕很讓人興奮,但面對她越來越可人的溫順,也特別想給她一個美好的初夜。

  「太子哥哥……」

  郭香兒乖巧的看著許平,這時候明顯已經忘卻了破瓜之疼,試探性地扭扭小香臀,紅著臉說:「您……動吧……香兒受……得了。」

  「嗯,你放鬆點。」

  許平愛憐的點點頭,將她細長的小美腿慢慢分開,慢慢的將龍根抽出一些,見上面佈滿了小蘿莉的處子血絲,再看看小蘿莉面帶桃紅的情動和溫順的態度,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小蘿莉羞怯的猶豫了一下,竟然用小手抓住自己的腿,讓雙腿分得更開一些,更利於愛郎享用,許平將龍根抽出來的時候她渾身顫了一下,呼吸有幾分急促地說:「沒……沒事……香兒……不、不疼……」許平沒再說什麼,輕輕一挺腰將龍根又插了進去,小蘿莉瑟瑟的顫抖著,眼眸變得有些迷離,除了疼痛還有些微情動,呼吸也亂了。

  許平看她似乎已經受得了自己的尺寸,用很緩慢的動作,緩緩進出著她嬌嫩的小身體,輕輕的蠕動飽含愛憐,但每一次龍根深深的頂進小蘿莉的羞處時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卻讓人瘋狂,尤其是抽離的時候帶出來那水嫩的粉色嫩肉,更是鮮艷得讓人想咬上幾口。

  緩慢的蠕動了十多分鐘,小蘿莉一開始還粉眉微皺,抿著下唇沒有出聲,但隨著疼痛感漸漸淡薄,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開始萌芽,說不清是癢還是什麼,就感覺身子發熱,有種說不明白的酥麻開始遊走全身。

  「太子哥哥……」

  郭香兒媚眼如絲的看著許平,嬌小幼嫩的身子隨著許平的抽插而搖晃,含糊不清的呻吟道:「好、好奇怪……癢……但又感覺……很舒服。」

  「真的?」

  許平頓時興奮不已,看來小蘿莉已經習慣了破身之疼,能感受到性愛的快感了,看著小蘿莉面帶春情的嫵媚,這時候的成就感比採摘了她的處子身更加強烈。

  「嗯……您可以……快點。」

  郭香兒氣喘吁吁的呢喃著,修長的髮絲也因為蠕動而變得有些亂,緊貼在白裡透紅的小身子上竟然有著和年齡不符的妖嬈。

  「嗯……」

  許平應了一聲,高興的親了她一口後,試探性地加快一點速度,小蘿莉的下身實在緊湊,每進入一次都像是在為她開苞一樣艱難,在溫熱的嫩肉包圍下,舒服得讓人神經不停跳動。

  嬌小的郭香兒在這一波波的撞擊下更顯得柔弱可人,哮嗲的童音從她的小嘴裡輕輕吐出,每一聲的呻吟是那麼嫵媚動人,光是環繞入耳就足夠成為最好的催情劑。

  「還可以嗎?」

  許平感覺她的愛液越來越多,看來小蘿莉真的已經享受到性愛的快感,而她淺淺的春吟和一臉春色也在宣洩著她的快樂。

  「可以……快……」

  郭香兒小手本能地摸上許平的胸膛,一邊胡亂的愛撫著一邊淺吟著:「很舒服……沒關係……快、快點……」許平一聽,立刻加快蠕動的速度,小蘿莉的輕吟淺唱在這時候變成高亢的呻吟,雖然沒有誘人的豪放叫聲,但羞澀的呻吟感覺更是誘惑。

  「太子……哥哥……我……」

  郭香兒在許平的身下承歡了將近半個小時,突然嬌小的身子弓了起來,小手抓住許平的手臂,全身瑟瑟發顫,壓抑著聲音喊道:「我……好酸呀……要、要死了……

  我……啊……「

  胡言亂語後,長長「啊」了一聲的郭香兒全身劇烈抽搐,美眸睜得大大的,彷彿不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銷魂蝕骨的滋味一樣,嬌小的身子在這瞬間變得性感無比。

  一陣陣青澀又火熱的愛液從嬌嫩的子宮裡噴出淋在龜頭上,將許平澆得爽到了極點,而她的小陰道也劇烈收縮著,緊得讓這波高潮的愛液沒有半點洩露,依舊在她體內徘徊著沒有流出的跡象。

  「我……我死了嗎?」

  高潮過後,郭香兒只感覺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也彷彿不屬於自己一樣無力,一邊舔著嘴唇,一邊不太相信的看著許平,模樣十分誘人。

  「寶貝,舒服吧?」

  許平被她夾得差點射了,不過還是克制住強烈的衝動,一手攬過她的腰,把輕盈的小蘿莉抱坐了起來。

  郭香兒嬌小的身子這時候沒半點力氣,軟軟的靠在許平的胸膛前,一邊急喘著,一邊舔著嘴唇回味著這難言的舒服,斷斷續續地說:「太子哥哥……好、好舒服呀……

  原來,老嬤嬤沒騙人……真的和死了一樣……「」傻丫頭!「

  許平愛憐地抱著她的小腰,將她嬌嫩的乳房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邊為她整理著凌亂的髮絲,一邊淫笑著說:「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不許說不吉利的話,咱們說點比較吉利的怎麼樣?」

  「說什麼?」

  小蘿莉好奇的問道。

  許平嘿嘿一笑,極盡無恥的說:「咱們計劃一下以後大被同眠的時候,你是該叫我姨父,夫君,還是姐夫比較好呢?」

  「色狼。」

  郭香兒頓時紅了臉,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撒嬌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小手綿軟無力更像在表達愛意。

  「先叫聲姐夫來聽聽。」

  許平猥瑣的笑了笑,將她的小手抓住放到面前吻了幾下,話語間的挑逗讓小蘿莉更是嬌羞不已。

  「姐夫……」

  郭香兒出奇的乖巧,頑皮的吐吐舌頭後有些興奮的問:「對了,姐姐……和您有沒有做這個事?」

  「你猜呢?」

  許平賣關子,心想,。再純潔的小蘿莉還是有八卦的一面,被自己調教過後她也大瞻了不少。

  「我不猜,你告訴人家嘛……」

  郭香兒拉著許平的手撒嬌,不屈不饒的哮聲讓人一聽渾身的骨頭都化軟了。

  「能滿足我的話就告訴你。」

  許平見她恢復得差不多了j馬上讓她用腿盤住自己的腰,一手扶著她白晰結實的小香臀,一手將她的小腰抱緊。

  「幹嘛呀?」

  看許平開始挪動著走下床,小蘿莉好奇而又有些驚慌,但這時候許平一站起來瞬間頂了她一下,慌亂的好奇頓時變成一聲誘人的呻吟。

  「嘿嘿,姐夫陪你玩一下好玩的。」

  許平說話的時候一臉淫笑,這時候已經抱著她站了起來,抱著嬌小的蘿莉像抱著女兒一樣,那麼的輕盈小巧,幾乎不費什麼力氣。

  「玩……玩什麼嘛?」

  小蘿莉臉帶桃紅,眼裡已經有些動情的水霧,這時候小巧的身子像是孩子般的掛在許平身上,迫使她不得不用雙手環住許平的脖子保持平衡。

  小香兒的身高只有一米三左右,掛在許平的身上顯得特別小鳥依人,像是在向父親撒嬌的女兒一樣,有些彷徨的模樣羞怯可愛誘人。許平嘿嘿的親了親她,馬上扶著她的香臀,狠狠地往上頂了一下。

  「啊……」

  郭香兒立刻叫了一聲,羞怯的看著許平,嗔道:「別頂那麼深……」「嘿嘿,一會兒你就知道深的好處了。」

  許平說話的時候已經開始抱著她的小香臀,一邊揉捏著結實細嫩的臀肉,一邊緩緩抽插。

  郭香兒漸漸情動,腦袋往後一揚,開始呻吟著,長長的秀髮伴隨著許平的撞擊而舞動,更別具誘惑。

  許平抱著她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邊快速進出著她幼嫩的身體,小蘿莉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聲,嬌嫩的子宮幾乎每次都會被頂到,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強烈的刺激讓她全身覆蓋上了一層迷人的緋紅色,顯得特別妖冶。

  抱著她邊插邊走了幾圈之後,許平淫笑了一下,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到一邊去,將小蘿莉慢慢放到桌子上準備新一輪的衝刺,冰涼的琉璃石桌面讓郭香兒瞬間打了個冷顫,但沒等她抗議,許平猛烈的撞擊又將她的嗔怪變成越發高亢的呻吟:「姐夫……姐夫……輕點……」

  「太、太子哥哥……香……香兒要死了……啊……」

  許平將她的細嫩的雙腿架在肩膀上,這時候小蘿莉的羞處早已經愛液橫流,甚至於流到腿根,聽著她幼嫩的呻吟許平更是興奮,一邊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裡,一邊粗喘著說:「叫我姨父……」

  郭香兒這時候也無力思考,一邊呻吟著,一邊溫順的喊了起來:「姨父……快,快點……您、您的小香兒……奸舒服呀……」

  聽到小蘿莉的呻吟許平更是興奮不已,更加快動作,加足了馬力繼續抽插著她幼嫩的陰道,小手也慢慢的朝下摸去,在她的G點上按了幾下,小蘿莉馬上呻吟得更為興奮。

  「姨父……姐夫……好、好深呀……」郭香兒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在許平的刺激下已經忘了羞怯,只知道下身傳來的快感舒服得讓人欲罷不能。

  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指玩弄兩人的結合處,在劇烈的蠕動中,突然感覺手指往下滑了一下,猛然進入一個又緊又有吸力的小地方。

  「啊……」

  郭香兒頓時大叫了一聲,小身子胡亂的扭動著,在小菊花被入侵的情況下痙攣著來了第二次的高潮。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看著小蘿莉渾身無力卻嫵媚之極的模樣也不打算放過她,輕輕抱起她柔弱無骨但卻滾燙無比的小身子走到床邊,示意她背對著自己跪下去。

  「好、好奇怪呀……」

  郭香兒儘管羞怯,但還是特別聽話,扭捏的跪在床頭,將白晰細嫩的小香臀面對著許平。

  許平淫笑了一下,這時候小蘿莉的腿間早已經是狼狽的一片,愛液、高潮的痕跡和絲絲處女血伴隨在一起,無比誘人,粉嫩的小肉縫似乎微微有點腫,但一片水盈盈卻是香艷至極,尤其是微微露出的粉色嫩肉,更見證了小蘿莉變成女人後的享受。

  「別、別看啦……」

  小蘿莉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青澀可愛的臉上帶著些許陶醉,但用這樣羞人的姿勢呈現隱秘地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不看……姨父來啦。」

  許平狼嚎了一聲,猛然在她雪白如玉的小香臀上拍了一下,小蘿莉頓時發出一聲誘人的呻吟,雪白的臀部留下淡淡的指印。

  儘管小蘿莉的臀部在自己的女人裡是最小的,但白晰青澀的肉嫩還是十分誘人,許平沒等她嗔怪,抓住她的小屁股,又一次把作孽的龍根侵犯進這個十三歲的肉體裡。

  「啊……好深……」

  郭香兒無力的呻吟著,高翹的美臀也輕輕搖擺扭動。

  她的身子比較嬌小,這一跪更顯得袖珍可愛,許平站在床邊剛剛好,站直了腰就可以輕鬆從容的從後邊插入,淺淺的抽送了幾下後,狂風暴雨一樣的蠕動馬上又開始了。

  「姐夫……不要……輕,輕點……」

  「會……插,插死……小……小香兒的……」

  「好深呀……別,別玩人家那……髒……」

  郭香兒的呻吟一波接著一波,許平在享用她小身子的同時,手也不老實的在她的小菊花外愛撫著,不一樣的刺激讓小蘿莉的快感更加強烈,小菊花和陰道同一節奏的收縮更是美妙無比。

  一大一小兩個肉體結合在一起瘋狂的蠕動,小蘿莉漸漸開始迎合,嬌嫩的身子佈滿淋漓的香汗,緋紅小臉儘是情動的嫵媚,嬌滴滴的呻吟更是沒有停止的時候。

  「太子哥哥……我……我不行了……饒了……香兒……吧……」

  第三次的高潮過後,郭香兒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這時候嬌嫩的羞處也開始隱隱發疼,初破身的小蘿莉在許平一個多小時的抽撞下早就有些受不了許平的強勁。

  「叫我饒……你什麼……」

  許平這時候也是興奮無比,緊緊抓著她的小香臀繼續撞擊。

  郭香兒聲音微微的哽咽,嗯哼著說:「別……別再插進來了……香兒……香兒幫您吸……好不好?」

  「香兒要幫誰吸呀?」

  許平這時候已經有些不忍了,一看小蘿莉下身已經紅腫得很是可憐,但還是繼續猥瑣的挑逗她。

  「小姨子……外甥女……幫,姨父……姐夫……哥哥吸……」

  郭香兒隱約知道許平淫蕩的意思,臉色一紅,但還是斷斷續續的說出羞人的話。

  「乖……」

  許平色笑了一下,也不忍再繼續下去,慢慢把龍根抽離她的羞處,輕輕抱著無力睜眼的小蘿莉讓她先躺下來。

  郭香兒軟軟的躺著,小腦袋枕在許平的肚子上,鼻子一聞就能聞到一陣屬於自己的味道,但卻羞澀的不敢睜開眼,剛才鬼使神差說出那樣的話,被姐姐和姨娘知道的話,那自己還活不活了,這可怎麼辦呀?

  郭香兒嬌喘吁吁的休息了好一會兒,許平也沒急著讓她幫自己口交,而是溫柔地摸著她散亂的髮絲,柔聲的說:「小香兒,你真乖……姐夫愛死你了……」

  「嗯……」

  郭香兒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睜開滿是水霧的美眸,面帶嬌媚的看著許平,撒嬌地咬了咬許平的肚子嗔道:「都是你,……逼人家說那樣的話……」

  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在撓癢,小蘿莉竟然還挑逗性的舔了一下許平的腹肌,許平嘿嘿一笑,滿面淫蕩的反問道:「我逼你說什麼了?」

  郭香兒臉上儘是高潮過後的紅暈,不知道是羞怯還是撒嬌,立刻不滿的嘟起小嘴,淘氣的模樣可愛至極,不過尚未發洩的龍根硬硬的在她眼前,看著佈滿自己分秘物和處子血的大傢伙,小蘿莉又犯起了愁。

  「來吧,小寶貝!」

  許平色笑著,扶著她的小腦袋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等等……」

  郭香兒輕輕地吻了吻龜頭,感覺自己的味道似乎沒什麼特別不好,但還是停下動作,看起來似是在猶豫,但又左右為難。

  「幹嘛,想賴帳……」

  許平故意板起臉,一副「你不老實舔下去,老子就繼續干你」的架勢。

  郭香兒知道這個荒唐的姐夫老公很溫柔體貼,絕不會再凌虐自己的小身子,沒半點害怕反而嫵媚的白了許平一眼,咬著嘴唇想了好一會兒後,突然有些難為情地喊道:「環兒姐姐,你進來……」

  許平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所謂的貼身丫環是小姐的嫁妝,將來也是供姑爺發洩的絕色,主要任務是代替小姐在不方便的日子獻上肉體,以牽住姑爺的心,看來小蘿莉還是不忍心自己沒法盡興,在她的初夜就有足夠高的覺悟不讓自己鬱悶,真是讓人感動呀。

  「姐夫,姨父,好哥哥……」

  郭香兒喊完之後臉上多少有些憂怨,嘟著小嘴朝許平說:「一會兒你可不許粗魯,環兒姐姐也是黃花大閨女,今天便宜你了。」

  「先辦你的事吧!」

  許平沒想到小蘿莉在初夜就縱許自己和她的貼身丫環三P,高興之餘也將龍根往她的嘴上頂了一下。

  「色狼姐夫……」

  郭香兒白了一眼,似乎很不情願一樣低下頭,握住滿是她愛液的龍根,一邊套弄著,一邊開始用丁香小舌舔弄來,看起來倒沒什麼不滿。

  房外沉靜了好一會兒,環兒才怯怯地應了一聲後拉關簾子,很難為情的走了進來,小丫環聽了郭香兒一晚上的呻吟,早就被弄得渾身燥熱難安,這時候小臉通紅,嬌羞的咬著下唇,說不出的嫵媚,看來小丫環也是情動不已了。

  屋裡的一幕讓她羞得不敢去看,兩人赤身裸體也就算了,平時天真浪漫的小姐這時候竟含著嚇人的大東西,而且她的胯間狼狽一片,愛液都快流到膝蓋,香艷的一幕實在難與她的單純可愛聯繫在一起。

  郭香兒羞怯的停下動作,有些醋意的看了看許平後,朝環兒狡黠的笑了笑,故作可憐地說:「環兒姐姐,我一個人滿足不了姐夫,香兒快累死了,快疼死了,我要睡了,你們別管我。」

  說完這話,小蘿莉朝許平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拉起被子乖巧的睡到最裡邊去,雖然整個人蓋在被子裡,但好奇的餘光卻緊盯著外邊的世界。

  許平疼愛地摸摸她的腦袋,轉過頭來有幾分玩味的看著環兒,這小丫環也挺秀氣可愛的,看樣子是個乖乖的女孩子,不知道身體發育得怎麼樣?得檢查檢查。

  環兒被許平曖昧的目光看得低下頭去,身子緊張得有些顫抖,猶豫了一會兒後才抬起頭,一邊朝大床走去,一邊顫聲的說:「太子殿下,奴婢蒲柳之姿難入您法眼,還望您憐惜。」

  「脫了吧!」

  許平直接了當的說了一句,眼光色瞇瞇地看著她的胸部。

  環兒紅著臉點點頭,咬著牙將小腰帶一拉解開外衣,隨著貼身衣物一一落地,少女青澀但已經稍具稚形的曲線,雪白的肌膚,和饅頭差不多的細嫩美乳,粉色的小乳頭,蠻蛇小腰和挺翹的美臀第一次展現在男人的面前,三角地帶也顯得很鮮嫩,少少的體毛算是顯示她已發育。

  環兒的身材也不錯,雖然不是很火辣性感,但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白晰而玲瓏有序,讓人不禁嘖嘖的讚賞,許平色笑了一下,見她羞怯的坐在床頭,一手忍不住摸了過去,直接握住她充滿彈性的乳房,抓在手裡感覺特別好。

  環兒淺淺呻吟了一聲,聽了一晚上的房事,早已情動不已,畢竟已經是青春期的少女,誘人的紅潮迅速爬上嬌美的臉,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許平又伸手在她胯間摸了一把,竟然已經潮濕得可以,色笑了一下立刻將她一把抱到懷裡,上下其手愛撫著這個可愛的小處女,也不停的親吻著她,沒一會兒就將未經人事的環兒挑逗得渾身火熱,氣喘吁吁。

  「環兒姐姐,用百花油。」

  郭香兒這時候躲在被子裡幽幽傳來一句,話語間除了關懷還有點調皮。

  「嗯……」

  環兒羞怯的看了許平一眼,走路的時候腳有些發顫,拿來百花油在兩人的性地帶小心翼翼地抹上。

  許平這時候沒多少情調和她調情了,喘著粗氣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雙腿左右分開,對準地方猛的一插,一絲絲鮮紅的處女血再次染印出了一朵美麗的小花。

  環兒疼得眼圈一紅,擠出一滴的眼淚,雖然咬著牙沒有出聲喊疼,但也知道自己的冰清玉潔不復存在,身為下人的她不敢有多大的奢望,心裡只請求主子能記得曾經有個叫環兒的女孩,為他獻上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就滿足了。

  許平口手並用的愛撫著她美麗的乳房,將敏感的小乳頭吻得儘是口水,看環兒稍稍適應,立刻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緩緩抽送。

  環兒一開始粉眉微皺,忍受著破身的疼痛,好一會兒後也感受到快感,礙于小姐在旁邊,並不敢明目張膽的呻吟,但隨著許平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她也禁不住淺淺的嚶嚀起來,扭動著小腰開始青澀的迎合。

  郭香兒在被窩裡看著二人的肉戲,兩個肉體那麼激情的蠕動充滿視覺上的衝擊,小蘿莉甚至有了偷窺的興奮,早已經不能承歡的羞處又開始有點濕潤。

  許平喘著大氣寵幸著身下的丫環,回頭一看郭香兒竟然在偷窺,色性一起,將她一把拉了起來,在小蘿莉的驚呼聲後一手環過她的腰抓住她小巧的嫩乳,將她的小嘴壓到了自己的胸口。

  環兒一看到自己的主子,立刻羞怯的閉上嘴不敢呻吟,小臉瞬間脹紅,郭香兒既調皮又曖昧的看著她的小腳丫一晃一晃的,快速撓了幾下,讓怕癢的環兒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起來。

  「乖寶貝……」

  許平又把小蘿莉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這次的力氣有幾分粗魯。

  郭香兒幽怨的白了一眼,但還是抱住許平,用櫻桃小口親吻著許平健壯的身體,調皮心起的時候也含住男人的乳頭開始吸吮,小手偶爾還作怪的摸向環兒上下顫動的乳房,似乎在鬱悶自己的胸部怎麼還沒長好一樣。

  環兒被弄得難為情到了極點,但被這徑穢的氣氛所渲染,感覺更加興奮,再加上初嘗性愛的快感,叫得也更大聲。

  看著郭香兒好奇但卻香艷的行為,許平被刺激得狼性暴漲,順勢讓她們的手互相抓在對方的乳房上捏,下身抽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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