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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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19:29:5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2224378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3
第七集

內容簡介:

  巧兒這可惡的小魔女,一次又一次的打斷許平和美婦岳母難得的獨處機會!許平正想發火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京城有一場陰謀正在醞釀……

  心懷鬼胎的武林人士聚集,但發起這次聚會的卻是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她甚至拿出了許平欽點狀元——和進的人頭?許平頓時怒火中燒,卻是想了一個妙計將這小美人擒了回去!

  右承相郭敬浩突然的造訪讓許平有此驚訝,但也知道自己的大婚之期已經不遠。本想上門看看他家的閨女,但卻是迷戀上了他的妾室——風華絕代的柳清韻,飲酒暢談間又發現一個荒唐的陰謀!

  在林紫顏的成全下,許平成功的採摘了她的女兒,一樣的波濤洶湧的爆乳少女,激起了一夜的香艷,隨著處子血的灑落而演繹了一場無比歡愉的肉戲……

第一章 陰謀

  許平氣得臉都抽筋了,牙咬得牙齦都在作疼。看得林紫顏整理著衣服慌忙的坐遠了一些,想想難得的相處機會又被這個小魔女給擾亂了,氣得簡直要翻白眼。

  「自己不會開門呀!」許平沒好氣的吼了一聲,眼神無比幽怨地看了看林紫顏,這時候她已經規規矩矩的坐著,整理好了情動的容顏,一副沒事的樣子,這臉變得實在太快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打開,巧兒站在門外。纖細柔順的髮絲上還沾染著調皮的水珠,換上一身充滿童趣的藍色長裙,看起來更是可愛至極。小模樣微微的扭捏,但沐浴過後白裡透紅的肌膚卻顯得嫵媚,看起來十分水嫩,難得文靜溫順的模樣,一時間讓許平恍神。

  「什麼事?」許平見她眼神閃爍,偷偷的地給自己一個眼色,立刻就壓住火氣,但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快!

  「沒事,就是要出去一下,來和你打聲招呼而已。」巧兒站在門口,饒有深意地看了看臉紅的林紫顏,儘是曖昧的取笑,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奇怪「怎麼沒脫衣服」。讓身為人母的美婦被看得不好意思,難為情的低下頭去。

  「你……」許平氣得剛想罵人的時候,卻立刻停住了。巧兒趁林紫顏閃神的一個功夫,偷偷的用小手拉了拉自己的小肚兜。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那肚兜下竟然是一件黑衣,立刻就明白了小魔女是穿著夜行衣過來的!顯然是有什麼突發的情況要自己一起去,立刻就意會過來。

  「好啦,沒什麼事我去完啦!」巧兒狡黠的笑了笑後,指了指圍牆外,轉身就走了。

  「靠,你個死丫頭!」許平裝作生氣的破口大罵,但還是快速的琢磨著。巧兒再怎麼調皮,但沒什麼重要的事也不會專門來找自己,難道是哪出了狀況?

  「娘,平哥哥。你們看這些菜還合胃口嗎?」程凝雪這時候端著幾盤小菜走了進來,都是一些清淡的小菜和水果,還拿來了兩、三瓶酒,大概是知道許平酒量大才特意準備的吧!

  程凝雪模仿了趙鈴親熱的口氣,一時間粉俏小臉上迅速的爬上了嬌人的紅暈,又羞又期待地看了看許平。

  「這個……小雪!我還有點事。」許平雖然不想掃她的興,但還是站起身來,帶著歉意的說︰「我得出去處理一下,你們先吃吧。」

  「什麼?」程凝雪不滿的嘟起了小嘴,委屈的說︰「這剛作好的酒菜呢?什麼事那麼忙啊!那我不是白忙一場。」

  「小雪!」林紫顏立刻就喝止了她,飽含深情地看了許平一眼後,滿面認真的說︰「太子爺忙的肯定是正事,你一個女孩子家鬧什麼鬧。」

  「我沒有!」程凝雪委屈的低下頭去,聲音顫顫的讓人十分心疼。

  「好了!」許平揮手阻止了林紫顏的訓話,走上前拉起了程凝雪的小手,柔聲的說︰「乖,我現在出去了!別生氣了知道嗎?再生氣,我先把你裙子拉上來,狠狠的打完你的小屁股再走。雖然很忙,但這點時間還是很充裕的。」

  在母親的面前輩這樣親熱的牽住,迎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程凝雪一時間恍惚。男人的語氣溫柔得讓人都快醉了,但為什麼還是那麼下流呢!

  程凝雪一臉嬌羞,但又哭笑不得!出於矜持想掙扎一下,但卻有點捨不得手心上那暖暖的溫度。正在猶豫的時候,許平又湊在了她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晚上不許關門,我要來你這。」說完,惡狠狠地看了她的胸部一眼,恨不能將這兩團美肉一口給吞了。

  「不……」程凝雪立刻慌亂的搖了搖頭,對於許平的直接,一時間受不了。看見母親疑惑的眼神,頓時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滿臉儘是女兒家的難為情。

  許平自然明白她這種小女兒家的扭捏心裡,繼續壓低了聲音說︰「你可得等著我,要是我發現你鎖門,到時候我就自己砸開。」

  「你……」程凝雪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似乎有點喜歡這樣霸道的語氣。

  林紫顏看著兩人在燈下湊的如此之近,親密的再呢喃耳語!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個卻是自己喜歡的男人,他們站在一起簡直是金童玉女一樣相稱,一時間真是百感焦急。看著女兒慌亂又羞澀的嬌柔模樣,忍不住問︰「你們說什麼呢?」

  「沒什麼!」許平將她的手放開,嘿嘿的笑了笑,說︰「我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嗯!」程凝雪慌忙的鬆開了許平的手,漂亮的小臉上儘是潮紅的退了兩步,眼神複雜卻又難為情地看著許平。

  「你忙吧!」林紫顏也是站起身來,不過卻是一臉平淡的朝女兒說︰「小雪,你送送太子爺吧!」

  「我……」程凝雪一時間不知所措。「怎麼了?」林紫顏眼神一時間疑惑,但心裡卻是酸溜溜的,明知道許平逮到機會肯定會動手動腳,卻要為女兒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創造獨處的機會,心裡也很矛盾。

  「沒!」程凝雪沒辦法,雖然心裡很慌張,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許平悄悄的給了林紫顏一個「晚上不能辦事,老子也很幽怨」的眼神後,看著她滿面的醋意,也不好意思,裝作失落的樣子轉身走出來。後面的程凝雪則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著。

  走出房門,邁過走廊走出了她們住的小院。程凝雪不知道小腦袋裡都在想什麼,整個腦子迷糊的一片,可人的小臉一直看著地面,時而惆悵的微皺粉眉,看了看前面強健的背影,時而又有一絲不容易察覺的微笑掛上了嘴角。

  因為走路看地下,一出院門時許平轉過身剛想輕薄她幾下,卻是冷不防的和她柔軟的身子撞了個滿懷,索性趁勢將她嬌小卻豐滿的嬌軀抱住,笑嘻嘻的說︰「嘿嘿,我家小雪什麼時候這樣大膽了,居然主動的投懷送抱,我喜歡!」

  「別,我不是……」程凝雪本來想驚叫,不過立刻緊咬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雖然被許平這一抱身子有點發軟,還是矜持的掙扎起來,但男人最後的那句「我喜歡」讓人高興得頭都暈了!

  「別什麼是不是了!」許平說話的時候,雙手不由得慢慢滑下,按住了她的翹臀之上。少女的臀部雖然比不得少婦那般的飽滿有肉,但卻勝在彈性十足,給人的手感很舒服。

  「不,不行……」程凝雪頓時慌了,但怕自己叫出聲引來別人,也不敢大聲地叫喊,只是一個勁的扭著身子,想從許平的懷裡掙扎出來。

  無知的少女呀!殊不知她這一扭,胸前飽滿的豪乳一陣陣的搖晃,柔軟的身子在許平身上磨蹭起來,再加上女孩子特有的芬芳香味,無一不是在刺激男人的獸性。懷裡有這樣的一個美人在扭動,許平瞬間就硬了,舒服的倒吸了口氣,忍不住低下頭來,想吻一下她嬌嫩紅潤的嘴唇,品嚐一下她軟軟的小嘴。

  程凝雪頓時慌了神,本能的別過頭去避開許平的親吻。許平也不在意,色色的笑了笑後,看著她已經羞得通紅的小耳朵很可愛,忍不住親了上去,將她還戴著珍珠耳環的小耳朵全含在了嘴裡,珍珠的涼快和她粉肉的滾燙,頓時成了鮮明的對比。

  「啊……」突然的刺激讓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一下,但馬上又害羞的閉上了嘴,無力的推著許平。

  這時候她的身子那麼軟,這樣的掙扎根本起不了半點作用。許平一邊用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嘴邊的小耳朵,舌頭時而清柔的舔過,時而又想鑽進她小小的耳洞裡,讓懷裡的美人身子一陣無力的顫動。大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她的臀部按了起來。嫻熟的愛撫,讓程凝雪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頓時無法反抗。在許平手口並用的挑逗下身子開始發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許平慢慢的放開她精緻的小耳朵,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粉紅色俏臉,大手更是肆意的捏起了她的臀肉,感覺彈性十足,每捏一下她都本能的顫抖一下,半瞇著的美眸也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儘管迷失在許平的挑逗下,半推半就地靠在了許平的懷裡,但程凝雪還是個機敏的女孩子,恍惚中,突然感覺有道不屬於許平的視線正在注視著自己,頓時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旁邊有雙無辜的眼睛死死地看著自己,嚇得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許平給推開了。

  「怎麼啦?」一聲天真得讓人心疼的疑問。許平剛要親上她的小嘴,冷不防被她這麼一推,腳被石頭絆到,立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明明她已經是半推半就的接納了自己,怎麼突然會嚇成這樣。

  抬頭一看,許平頓時氣得腦子都快炸了,就在自己的旁邊,巧兒這丫頭竟然站在旁邊明目張膽地看著兩人親熱,而且她還故意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程凝雪,這樣的眼神試問哪個處女不會被嚇到?

  「你、你怎麼會在這!」儘管還沒徹底從舒服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俏臉上還帶著情動的潮紅,但程凝雪一看到巧兒,本能的身上又有點發癢了,巧兒可愛的身影在她的眼裡簡直就是個小惡魔一樣。程凝雪一邊顫聲的問著,一邊害怕的退後了兩步。

  「我一直在這呀!」巧兒狡黠的笑著,吐了吐小舌頭調皮的說︰「只是你們親得太認真了,沒看到人家而已嘛!」

  「靠!」許平站起來,真想把她這張漂亮的小臉狠狠的掐上一頓,往上兩次打擾了自己和美岳母的好事就算了!這次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漢城凝雪親熱一下,又被她給打斷了。閹太監都講究一刀切下去,哪有一刀、兩刀慢慢折磨人的。這丫頭實在是太殘忍了!

  但轉念一想,巧兒這樣打斷自己,可能是事太緊急!馬上又把怒火強壓下去,轉頭朝程凝雪說︰「小雪,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出去了。」

  「嗯!」程凝雪可不想見到巧兒,下意識的撓了撓手臂,趕緊轉身就走。

  許平馬上說︰「記得給我留門,別關!」「不行。」程凝雪礙於巧兒在場,當然是堅決的拒絕了。

  看著她急忙而去的美麗背影,黑夜裡輕巧的身子更顯可愛誘惑,一跑起來那飽滿的臀部一扭一扭,更加令人慾火中燒啊!許平滿面淫笑的喊道︰「靠,不留,你試試!爺半夜回來踢你的房門。」

  程凝雪什麼都沒說,臉紅的跑了回去!

  等到她臉影子都看不見,許平這才一轉頭,咬牙切齒地看著巧兒一臉頑皮的笑,一字一句的說︰「最好事情很重要,不然,爺把你衣服扒光,吊在房樑上抽你鞭子!」

  巧兒委屈的低下頭去,楚楚可憐的說︰「真的很重要嘛!不然人家哪有那膽子去叫你,剛才看你的手都快摸到她的胸部上,怕你摸得太久了會耽誤時間,人家可是鼓起勇氣才有膽子站出來的!」

  「最好是真的重要!」許平氣得都想翻白眼了。你要嘛就直接在我還沒動手的時候叫我,偏偏老子都快品嚐到那對遺傳基因良好的豪乳時你才跑出來,存心想搞得老子不上不下,還有那麼多理由。

  「主子,你換個衣服吧!」巧兒一邊乖巧的說著,一邊變魔術一樣的拿出一套黑色的夜行服。

  「在這換?」許平頓時瞪大了眼睛。雖然是自己家的後院,但怎麼說也是在外面,老子可不是暴露狂!

  「要不然,去樹後面?」巧兒很無辜地問道。許平氣得一把抓起她的衣領。巧兒本就嬌小,將她提起來簡直就像提小貓一樣簡單。朝假山後走了過去,許平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一邊看著月光下小蘿莉清純可愛中又帶著絲絲誘惑的絕色,忍不住起了色心。脫到剩褲子的時候大手一攤,懶洋洋的說︰「你過來幫我換吧!」

  巧兒一臉的為難,小心翼翼的說︰「人家笨手笨腳的伺候不好人,要不我去叫小米姐姐過來。」

  「很重要的事?」許平頓時冷笑一下,眼神中的意思是「很急,你還有空去找小米?很急,你還打擾老子泡妞?是想找死吧」!

  巧兒苦著小臉,一副委屈的模樣,乖乖的走上前來,一臉都是被逼迫的可憐相!慢慢的蹲下來用小手解著許平的腰帶,但她畢竟沒幹過伺候人的活,原本小米一拉就開的腰帶,在她看似靈巧卻十分笨拙的動作下,竟然費了很大力氣才解開。

  「呼……」巧兒一看腰帶開了,頓時大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比打了一架還累。

  許平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還是看著她用小巧纖細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內褲,呼吸一時間急促。隨著褲子一點點的褪下,自己被程凝雪蹭硬的大寶貝跳出來時,明顯可以感覺巧兒的呼吸又快了一些,似乎還暖暖的、急促的拂過自己的下身,感覺很舒服。

  「主、主子!抬腿。」巧兒怯生生的喊了一聲。見她平時伶牙俐齒的,現在竟然結巴起來,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一下。本來看她說話時小嘴一張一合的,想誘惑她給自己口交一會,但想想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所以還是暫時忍下這個衝動。

  看她那麼笨,這一穿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許平無奈之下也只能自己動手了。別說這衣服看起來黑漆漆的一片,但穿起來十分的舒服,雖然很緊,但十分通風,絕對是高檔貨呀!

  穿好衣服後,巧兒大大的鬆了口氣,但可愛的小臉馬上又嚴肅下來,一個轉身輕巧的躍過了圍牆!許平也不多說,馬上就跟了上去!

  候院的守衛也是十分森嚴,許平看巧兒竟然不從正門出去,特意選擇避開他們而飛簷走壁出去,著時吃了一驚,但還是馬上小心翼翼的根了上去。出自己的家門選擇不驚動府裡的守衛,真是一見奇怪的事!

  趁著夜色,走過兩條小胡同,立刻看見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車伕是一個雙眼無神的中年人,許平在疑惑中被巧兒帶上了車!

  兩人一坐進去,車輪立刻就轉動起來。許平馬上忍不住問︰「巧兒,到底什麼事搞得那麼神秘?」

  巧兒拉下了面罩,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外面,確定只有車伕一人在後,語氣認真的說︰「主子,收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晚上在難民集中的西山上面,有人秘密的發出了帖子邀請一些人去聚會,說是要共商大事!我門教裡的地址一直很隱密,但那夥人還是很輕鬆的找到了,教主對這事很疑惑。」

  「靠,多大的屁事啊?」許平頓時不滿的說︰「你們江湖人士開個會而已,幹嘛還拉我一起去?」

  「不是!」巧兒趕緊解釋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開呢?非得選在京城裡,還是在晚上。而且魔教的名聲向來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但他們說話的時候很客氣,甚至還恭維,這能不讓人懷姨嗎?」

  許平想想也是,魔教在外面的名聲一直都是以武犯禁,甚至在殺過幾個小官後更是聲名大噪,和朝廷對著干的激進在江湖裡很出名。這夥人既然找上了門來,那就是說他們八成是衝著魔教的態度來的。

  巧兒壓低了聲音,又補充說︰「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會有好事,魔教這個名號雖然叫的很響亮,但實際上才十多年的時間,當然比不上那些動不動就沉澱幾百年的大派,在江湖上頂多勉強算是個二流門派。我們武力不行,最擅長的是情報和信息,但來人能看得上眼,就說明了他們缺少的是情報,做什麼大事得用到那麼大的情報網?」

  許平馬上沉默了。對啊!魔教以行事詭異著稱,但這並不是要刻意要裝模作樣,而是因為害怕招惹到那些大門派而遭受打擊。「詭異」只是不想捲入一些無謂的江湖紛爭,但這樣反而讓別人覺得是個神秘的邪教,這不得不說也是一件吊軌的事。

  「來路調查清楚了嗎?」許平一邊思索一邊問道。巧兒馬上搖了搖頭,可愛無邪的眼神裡卻是閃過了一絲凶光,語氣很警惕的說︰「但他們知道的似乎不少,就連我師父和你在一起的事都知道了。」

  「什麼?」許平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這樣一來不是等於整個魔教的事都暴露了嗎?巧兒見許平反應這麼大,趕緊擺了擺手解釋說︰「不過沒關係,按他們的想法,似乎是教主特意派師父去誘惑你的,暫時什麼都沒暴露!」

  「那就好!」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又問︰「對了,你幹嘛不直接從後門出來就好了,還得費功夫避開那麼多的守衛?」

  「主子!你不覺得怪異嗎?」巧兒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一圈後,壓低了語氣說︰「你想想,我這樣的半調子身手,溜出來竟然沒被他們發覺,難道你看不出這裡面有問題?」

  「什麼問題?」許平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對啊!自己府裡高手雖然沒宮裡那麼誇張,但除了柳叔鎮守在前方,後院那邊也有幾個一流高手在外面守衛,雖然說不上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但也算是戒備森嚴。巧兒這二流的身手竟然能這麼輕鬆的進出,那肯定是哪出了問題。

  許平心裡頓時擔心起來,深怕府裡的女人們會有什麼事!巧兒也十分聰慧地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壓低了聲音,小聲的說︰「主子你先別擔心了,畢竟太子府裡的戒備很森嚴的,何況還有柳叔在坐鎮。這幾天我們懷疑一個守衛被收買了,但一直都沒有動手,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看看他到底是被誰收買了。我們要發現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管進出的所有人就好了。現在師父手下最厲害的幾個一流高手已經偷偷的混在後院,保護著女主子們。」

  許平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不悅的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說啊!」

  「你忙嘛!」巧兒委屈的嘀咕了一聲,但還是馬上正色的說︰「大概明天就能查出來了,眼下還是先看看這幫人是什麼來歷,一會你就裝成我們教裡的人好了!不管怎麼樣都別暴露身份。」

  「嗯!」許平嚴肅的點了點頭,暗自安慰自己府裡戒備森嚴,應該是出不了什麼問題。「車伕可靠嗎?」許平壓低了聲音。巧兒搖了搖頭,眼神一冷,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馬車出了京城,經過崎嶇的山路,走了約莫一個多時辰,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兩人下車後,意外的發現除了自己這輛馬車外,竟然還停著大大小小幾十輛一模一樣的車子。

  現場除了馬車外,唯一的路是一條通往山上的台階。所有馬車上很詭異的沒有車伕,許平臉色正冷的時候,看見巧兒下車偷偷朝車伕隨手撒去一團黑色煙霧,如果不是自己視力甚佳,根本就看不出她這詭異的小動作。

  「魔教的朋友來了!」兩人正疑惑的時候,台階旁邊走出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聽聲音很爽朗,慢慢走到兩人的面前,語氣很抱歉的說︰「對不起兩位,讓你們舟車勞頓,實在過意不去!」

  說完抬起頭來,語氣疑惑的問︰「不過,魔教就二位過來嗎?」「有問題嗎!」巧兒站上前去,語氣明顯不悅的說︰「我們又不是你的手下,難道為了你們一個帖子就要勞師動眾嗎!」

  「在下沒那個意思!」蒙面人尷尬的笑了笑,說︰「二位,我們實在也是小心為上才如此做。遠來是客!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請二位上山吧!」

  「哼!」巧兒故作生氣的哼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上台階。許平也一直沒有說話,其實也是怕自己說錯話會引起懷疑。不過經過蒙面人身旁的時候,見他明顯的在打量自己,想想巧兒剛才囂張的行為登時會意過來,停下腳步半瞇著眼,盡量讓自己眼裡透著邪光,跋扈的行為和眼裡的不滿表露無疑。

  蒙面人被許平這詭異的氣勢弄得心裡一顫,趕緊拱手說︰「這位前輩,晚輩並不是有意冒犯!」

  「哼……」許平長長的哼了一聲後,態度狂傲的轉頭就走。「啊……」車伕一直默默的坐在車頭,巧兒剛邁出幾步,他突然「啊」的大叫一聲,雙手用力搔著自己的頭慘叫,沒一會就渾身抽搐的摔倒在地上,雙眼佈滿血絲,滿臉通紅,滾來滾去,一副球死不能的慘狀。

  「怎麼回事!」蒙面人立刻大吃一驚,走上前後見是中毒的跡象,也不敢碰他。「沒什麼!」巧兒一邊走著,一邊也不回的說︰「我就是討厭有男人老是盯著我看!」

  這時候車伕已經僵硬的痙攣了幾下,又痛苦的哼了幾聲,吐出一口黑色的血霧,兩眼一翻就沒了動靜。

  蒙面人臉色變換不定,手一揮,似乎也不怎麼在意,命令道︰「抬去一邊埋了!」馬車隱密的地方又走出了不少蒙面人,他們小心翼翼的架起車伕的屍體朝樹林走去!眼尖的許平看見了樹林裡有一個剛剛挖好的大坑,看起來坑裡的屍體還不少,大概是為了這些車伕而早有準備,真是心狠手辣啊!

  靜下心來,讓自己的五識更加的靈敏,確定周圍沒人後,許平小聲的問︰「他既然不是你的人,為什麼在車上說那麼多?」

  「不怕!」巧兒的聲音冰冷之中又帶著幾分得意︰「早在上車的時候,我已經偷偷的把他給毒聾了!再怎麼說他也聽不見。」許平點了點頭,什麼都沒說!

  看著兩人漸漸消失在山路上的身影,蒙面人們立刻聚在一起。有個年輕的男音似乎很憤怒,怒氣沖沖的說︰「魔教也太自以為是了吧,只派兩人過來不說,竟然還把咱們的車伕毒死,太囂張了!」

  為首的蒙面人沉默了一下,輕鬆的笑了笑,說︰「那也沒什麼,反正那些人都是難民!再說魔教的人一向如此,做事這麼不講理反而證明了她們確實不是什麼名門正派,這樣更值得我們去拉攏。這些人早晚都要死的,死在他們手上也是一樣!」

  「可是這樣……」眾人還是覺得失了顏面,多少氣憤。蒙面人冷眼看著︰「別說了,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把這些車拉去燒了吧。」

  「是!」其他人雖然不甘心,但還是馬上就去做事。山下沒一會就燃起了大火,不過因為隨處可見難民們聚火取暖,這些火光倒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兩人沿著台階走了好一會,就連巧兒這個二流的高手都受不了,正氣喘吁吁時才看見了一片十分寬闊的空地,中間唯一的建築看起來像是一間寺廟,不但破舊還可以看到牆上有擦拭不乾淨的血跡,看來這裡的人也是被滅口了!

  空地很大,不少的黑衣人三五成群的聚著,也有單獨一人前來的,或是默默的嘀咕著,或是閉目養神,各個都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彼此用猜疑的眼光互相打量著。

  稍稍的偷聽了一下,他們也對這莫名的邀請感到疑惑。許平大概估計了一下,兩百人裡竟然有約莫五十名一流的高手,看來他們也是警戒著會被人滅口。

  氣氛並沒有因為這一大一小兩個加入的人而有什麼改變,大家依然警戒著。不過卻可以明顯感覺他們等了很久,已經不耐煩了!從剛剛的那些馬車上,許平看出有一些人似乎奔波了很久,滿身泥濘,十分狼狽。也就是說,這裡的人可能來自各地。

  「老夫有事來遲,望諸位海涵!」黑夜裡,一聲中氣十足豪邁而又嘶啞的大笑響起,此間的主人總算是到了。許平仔細一看,寺廟後面幾個穿著黑色斗篷人正賣弄著他們的輕功,從嘩嘩作響的樹林裡飛踏而來,這炫燿的行為引起了人群裡一片不滿的冷哼聲。

  細看之下,一共有四個人正飛踏而來,隨著他們緩緩在寺院前落下,所有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四個人長長的黑衣隨風飄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眾人,最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竟然全都是懸空的站在半空中,根本沒有其他借力的東西!

  許平也是腦子「嗡」的一下。「踏步虛空」──傳說中聖品才能達到的境界。這裡怎麼會一下就出現四個聖品高手?天品已經可以揚名天下、開宗立派,成一代宗師了,而聖品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

  為首的是一個看起來瘦小的老人,也是一樣蒙著面,聽聲音似乎已是不或之年。他禮貌的朝眾人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說︰「呵呵,諸位晚上好!」

  「前輩好!」「前輩好!」江湖人最是崇武,天品之威已經難得一見,現在又看到四個聖品一起出現,「踏步虛空」給人的震撼實在太大了,眾人立刻變得十分恭敬,甚至獻媚。

  「呵呵!」老人很滿意的笑了笑,說︰「麻煩各位舟車勞頓的過來,老夫實在是過意不去!在這給諸位賠個不是了!」說完,作勢就要作揖。

  「不、不,不累!」「前輩使不得。」眾人立刻又很配合的阻止了他!但這時候許平卻明顯的看到了一絲異樣。那老者一動,腳下似乎有個借力的動作,在藉著明亮的月光一看,他們站的地方似乎有一點的光亮,好像是什麼東西反射了月光,許平馬上疑心大起。

  「裝神弄鬼!」許平這邊還疑惑著,右邊突然傳出一聲不滿的嬌喝。隨著這天籟一樣的性感聲音響起,一個黑色的玲瓏身影從人群中一躍而起,出手迅速,甚至接近地品的修為。此時,她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泛著銀光的寶劍,加速朝為首的老者衝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眾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竟然有人敢向四個聖品高手挑釁,這不是找死嗎?老人眼裡頓時閃過一絲驚慌,但更多的是被揭穿的尷尬和憤怒。身影一個不穩,微微的搖晃了幾下!

  許平靈光一閃,馬上就想通了,反光的應該是結實的絲線之類的東西,他們之所以晚出場,是因為趁月光被烏雲遮住的時機來作為掩飾,但此時月光突然照射並不在他們的計算之內。也就是說,這幫人馬根本不是什麼聖品高手,只是憑藉著極好的輕功踏在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細絲上,製造一種高手的假象,為了接下來的事造勢而已。

  「大膽女娃!」老人惱羞成怒,一聲暴喝後也不客氣!似乎是害怕騙局敗露,一出手就是殺招,直取黑衣女子的喉嚨!「哼……」一聲極具個性的冷哼,女子身形詭異的一個轉身,一劍劈開老者的面罩,在眾人的驚訝聲中越過老者,朝他身後的人衝去,巧手一揮,幾道劍氣馬上就刺了過去!老者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臉上的面罩立刻清飄飄的一分為二,沒辦法遮掩住他的面貌。很普通、很蒼老的一張臉,這時候連半點高手應有的風範都沒有。

  與此同時,女人還在挑釁著,冷眼一看,其他三人都慌亂。從剛才交手的過程中,已經知道老者不過是剛突破一流而已,那這三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厲害的貨色。女子衝去的時候寶劍的利鋒揮舞在身前,織成一道銀光組成的網,配上玲瓏的身姿和輕盈的步伐,看起來就像是優美的舞蹈一樣!

  身後三人慌忙的閃開,狼狽的躲避著女子凌厲的劍氣!一條條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絲線原本是緊繃著的,女人藉著月光就看清了這些細絲的所在,手輕巧的一揮,將這些細絲全都斬斷,這一下馬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所有的把戲也就被她手中的這把寶劍給斬斷。

  眾人立刻瞪大了眼,雖然看不清他們的面貌,但明顯可以感覺到他們被愚弄的憤怒!巧兒一看主子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心思全在那厲害女子的身上。略略的思索了一下,總覺得這女人的輕功和劍法似曾相似,但又想不起來是誰,小小的粉眉立刻皺了起來!

  「不用想了,是冷月!」許平用密音偷偷的告訴她,剛才看到那女子衝過去時飄逸的輕功,瀟灑自如的劍法,許平已經開始懷疑了,再從自己腦子裡找出冷月的影像,將三圍微微的一對比,立刻就猜出了她的身份。

  「原來是她呀!」巧兒恍然大悟,心裡不禁開始疑惑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許平本也覺得疑惑,不過想想京城裡順天府的耳目眾多,這幫人搞得這樣勞師動眾,應該是逃不過順天府的耳目,那冷月過來查探一下也是理所當然,沒什麼好奇怪。

  幾乎沒去多看別人一眼,冷月也不去和他們四人糾纏,一個靈巧的點步,姣好的身子已經退回了一丈多遠,瀟灑的拿著軟劍,亭亭而立。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身材十分的高挑,最少有一米七的個子,更是凸顯出她美妙的曲線,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靠,他媽的老鬼,你唬我們啊!」「我日你先人的板板,媽個巴子的裝神弄鬼騙老子!」眾人這時候再笨都反應過來了,一個個憤怒的叫囂起來,又都是敬畏地看著劍法精準的女子,當然不少的男人還是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高聳的胸部。

  「哼!」老人氣得滿臉通紅。月光下也只是一張十分普通的老臉而已,被人拆穿當然惱羞成怒,但看著憤怒的眾人也不敢再說什麼。「好身手!」這時候廟裡傳出了一陣銀鈴一樣的笑聲,一個十分清麗的身影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高興的鼓著掌。

  「哼!」女子也不買帳,冷哼一聲,手上的軟劍不知道什麼時候收回了袖中。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3
第二章 對策

  待人影走到月光下時,許平這才看清楚,那身影竟是一個十分小巧的女孩子。雖然她蒙著面紗,看不清楚容貌,但是幾乎和巧兒差不多的身高,大概一米二的高度,卻頂著一頭及腰的長髮,和這年代的女子很不同的是,她的頭髮隨意散開,並沒有任何的髮飾,看起來很怪異。

  「別他媽裝模作樣!」「就是,他媽的裝神弄鬼。」眾人現在哪還肯買帳,一個個早因為被戲弄而憤怒了。如果不是不瞭解情況,只想衝上前去砍她幾刀!

  「呵呵,既然諸位如此激動,那小女子就直言了!」她的漢語很精準,一點地方口音都沒有,溫柔的聲線聽起來很舒服︰「在場的各位雖然互相不認識,但大家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當下朝廷不滿!小女子斗膽請諸位來此也是共商大計,先前的鬧劇只不過是一時兒戲,諸位都是英雄好漢,想來也不會與我這小小女童計較吧!」

  嬌小女子以退為進,逼得眾人將謾罵都吞了回去,她的口才倒是不錯!

  冷月哼了一聲走上前去,語氣不滿的說︰「如果你來就是讓我們聽那麼久的廢話,那還不如不說。」

  「這位姐姐的身手真好!」女孩很有禮貌的作了一揖,語氣依然淡定從容,微笑著說︰「小女子並沒有想戲弄諸位,還請大家聽我一言好嗎?」「有屁趕緊放!」人群裡又是一陣的起鬧。

  女孩微微的清了一下嗓子,語氣認真的說︰「當今朝廷無德,想必諸位也看見了。山東、河北數省目前正鬧著大饑荒!到處白骨遍地,民不聊生。餓死的餓死,病死的病死,難民遍佈,猶如人間煉獄一般,讓人十分心酸。」

  不得不說她很有煽動性,極富情感的幾句話,讓人群一下就安靜下來了。女孩似乎自己也沉進這傷感之中,語氣感傷的說︰「試想,如此的朝廷又怎麼能讓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呢?邊疆的草原部族美年都搶掠殺害我們的百姓,朝廷空放著四大軍營卻不敢一戰,這樣無能的皇帝我們憑什麼擁護他?」

  「有屁直接就放!」冷月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其他人的沉默不同,她的語氣不耐煩。「諸位!」女孩輕輕的一個欠身,說︰「小女子有個想法,就是聯合諸位的力量,我們一起共商大事!」

  「你他媽放狗屁呢!」人群裡一個高大的身影粗魯而又憤怒地罵道︰「真把我們當傻子啊?咱們雖然確實對朝廷不滿,但不至於傻到去當箭靶子的地步。先不說四大軍營,光各地零散的駐軍就有四、五十萬,媽的哪個門派有種去和朝廷對抗啊!」「就是啊,耍我們啊!」人群又是一陣不滿的喧鬧。

  許平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畢竟武林門派再強,朝廷的正規軍一到,他們也是滅門的命運。看來這幫草莽也不是頭腦簡單的呆瓜。

  冷月依然靜靜地看著她,一點都沒察覺到隱藏在人堆裡的許平這時候正無比猥瑣地盯著她挺翹的臀部,就差衝上前去咬幾口看看滋味怎麼樣。這麼挺的臀部真是少見呀!

  女孩子溫柔的笑了笑,對於人們粗魯的謾罵一點都不在意。還是十分溫婉的說︰「諸位,當然不會要求你們去和朝廷的正規軍對抗,我們需要的只是在舉事的時候,請諸位有仇報仇,將那些你們看不順眼的地方小官除掉而已。這些貪官們蠶食百姓的血肉,難道你們看得下去嗎?」

  許平臉色頓時一冷,不管她這身後之人到底是不是紀龍,這計策未免算記得太狠了吧!如果真有哪個地方起事,同時地方小官接連被殺,雖然不會影響大局,但卻會讓百姓和朝廷一陣不安,好陰險阿!

  人群沉默了一下,又有人說︰「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就憑你這丫頭的一句話嗎?你家後面的主子是誰,想合作,要拿出誠意才行啊!」

  「我家主子是誰,諸位還是不知為好!」女孩大度的搖了搖頭,語氣也略帶幾分調皮的說︰「說是合作,不如說是互惠互利!諸位如果想合作,明天我們再共商大計,如若不然,我們也不會強求。」

  「我沒興趣!」冷月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許平笑了笑,這冷月到是會做戲!將這水攪渾以後就抽身走人,眼下的這些人群裡肯定還有她的同伴繼續觀察著,看樣子她應該是想先走一步去召集人馬。

  其他人都開始警戒起來,紛紛在看女孩會不會派人攔截冷月。女孩似乎洞察了大家的心思,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證說︰「諸位放心,即使我們無法合作。但我們也絕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

  冷月一走,一大半的人都跟著她一起走了。這麼多的武林高手聚在一起,即使那女子真想將這些人滅口也不太實際,畢竟走的這一半人加起來幾乎可以抗衡一個大門派,想殺光他們是一件很艱難的事,即使是出動正規軍,也不一定能保證殺得乾淨。

  女孩似乎對於能留下這麼多人驚喜,語氣變得開心起來︰「好了,諸位,既然大家有這個意願,小女子在這感激不盡了。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當然也不能憑空口白話和大家保證什麼,諸位請看。」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剛才的老者手裡提著一個圓狀物走了上來,隨手一丟,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在地上滾了幾下。

  江湖中人對這樣血腥的事沒什麼反應,許平本來也不是很在意,但仔細一看那張血肉饃糊的臉,頓時腦子一片空白,感覺胸口很悶,幾乎快喘不過氣。這張熟悉的邋遢臉,此時顯得無比的淒厲。這顆人頭竟然是自己御點的狀元和進,他應該是去清查賑災災銀的案件才對,怎麼會死在他們的手裡?

  巧兒一看許平的拳頭握得喀喀作響,兩眼放出冷冽的寒光,立刻就牽住了許平的手,搖了搖頭。

  儘管許平已經氣得太陽穴都在作疼,還是明白這時候不能衝動,深吸了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怒火,眼神滿是殺氣的等著女孩接下來的動作。

  女孩似乎不太適應血腥,微微的退了一下,向疑惑的眾人解釋說︰「此人乃金榜狀元和進,本來受命清查賑災銀案,但我們發現他暗地裡私受那些貪官污吏賄賂,所以為民除了這一大害,也算是我們表示誠意的一個辦法吧。」

  大害?許平咬得牙都疼了,雖然說和進並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但卻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他雖然為人隨性,但很有可能會成為日後自己在朝廷的左右手。說他貪污更是空穴來風,雖然「十官九貪」這是不能避免的,但他剛上任,量他也沒那個膽子敢去碰賑災銀,這絕對是栽贓。

  眾人一時間都沉默了,看不出他們的想法。女孩也猜到這些人心中顧忌的是暴露自己身份,馬上就說︰「諸位,當然大家也可以仔細的考慮一下。小女子已經為諸位安排好了食宿,明日自然有人登門拜訪!」

  「告辭!」眾人也不再多說,一個個抱了拳後就沿著石階下山去了。巧兒想去拉許平,但怎麼拉都拉不動。許平已經鐵了心要留下來了,巧兒心裡著級的啊!如果人都走了,只剩自己和許平,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馬,到時候出意外怎麼辦啊!

  許平腳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吃了這樣的大虧還不報仇,自己肯定會氣死!但眼下絕對不是報仇的時機,腦子裡轉來轉去的想了好一會,突然靈光一現!

  隨著最後一個人影走下山去,這時候空地址剩下許平和巧兒站在原地沒動。巧兒雖然表面上沒什麼動作,但已經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女孩見兩人沒走,走上前來疑惑的問︰「二位,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沒什麼,問題想要請教!」許平用力的捏了一下巧兒的手,示意她別擔心後,為了隱藏身份,故意壓低了聲音,用嘶啞的聲線和她說話。「閣下請說!」女孩十分禮貌的走前幾步。

  許平眼神一冷,脖子上的青筋都在跳動,踏前一步,全身的真氣外放,刻意的放出一流高手強大的氣勢,咬牙切齒的問︰「和進是誰殺的?」

  聲音裡強大的殺意,讓巧兒頓時嚇了一跳。「你嚇唬誰呢!」剛才的老人一直餘怒未發,這時候見許平挑釁,馬上就站上前來,蠻橫的說︰「你們是什麼人,敢這麼和我們說……」

  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他面前,凶狠的一拳擊在了他的胸口,老人還沒來得及反應,立刻口吐鮮血,如斷線風箏一樣的朝後飛去,倒地後便沒半點動靜。

  「是誰?」許平慢慢的退後幾步,將和進的人頭抱了起來,一邊為他闔上儘是不甘的眼睛,一邊陰陽怪氣地看著女孩。剛才狠狠的一拳發洩在了老頭的身上,這時候不用看也知道他沒有活命的可能。

  樹林裡稀稀落落的跑出來五十多個黑衣人,警戒的保護在女孩的面前!女孩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眼神佈滿了血絲的許平,剛才的詭異身形讓人無法置信。好一會後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人滿身邪氣,又絲毫不為自己埋伏的人馬所動,腦子只是稍微的一轉,馬上揮手喝退了一眾黑衣人,走上前去恭敬的問︰「不知道這位前輩有什麼事?」

  許平剛才一出手直接就要了老人的命,確實也起到了威懾的作用。這時候見女孩只是稍一驚馬上又沉靜下來,心裡讚許之餘,聲音還是那樣著嘶啞邪氣︰「我只想問是誰殺了和進!」說完,眼裡儘是殺氣地看著她!

  「前輩有什麼指教,但說無妨!」女孩驚退了一步,但還是保持著冷靜。許平慢慢的站直起來,聲音帶著滿滿的怒火︰「你們這群沒腦子的傢伙,殺掉了我們重要的一顆棋子。」

  「棋子?」女孩瞪大了眼睛,巧兒也是一臉的驚訝。許平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的說︰「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的勁才讓和進混到太子的身邊,又讓他獲得這個官位的嗎?好幾年的努力竟然就被你們這樣給毀了。你說!老夫今天是不是該找你們算一下這比帳。」

  巧兒圓溜溜的眼珠轉了一下,立刻明白了許平的意思。既是要趁這機會出出氣,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是與朝廷不和,既不暴露身份,又幫和進報這個仇,一石二鳥之計啊!

  「你是說,和進是你們的人?」女孩也是吃驚不已,馬上就恭敬的問︰「不知道前輩是?」

  「魔教之人!」許平說話的時候眼裡陰光一閃,一手鎖上了她的喉嚨,咬著牙說︰「你們竟然將我教辛苦培養起來的一顆棋子給毀了,你知道為了讓他混進朝廷我們費了多大的力氣,你說說這帳該怎麼算?」

  許平說話的時候,也顧不上什麼憐香惜玉,手慢慢的往上抬,把女孩嬌小的身軀掐了起來。

  「前輩息怒!」女孩感覺呼吸窒塞,慌忙解釋道︰「我們也不知道和進是你們的人,怪只怪我們的情報太差,查不出來。如果早知道,我們定然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還請前輩先息怒好嗎?」

  「放下她!」樹林裡的人一看這一幕,立刻一聲大喝,兩個二流的高手跳了過來。「給我滾!」許平喝了一聲,大手一揮,清脆的骨折聲響起後,兩人飛回了樹林裡,隱隱還能聽見他們撞上大樹時的聲音和死亡前的慘叫。

  「前、前輩……」女孩這時候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了,說話的時候開始咳嗽、呼吸不順的小臉也發青,隔著面紗可以看見她明亮的眼裡儘是恐懼和不安。

  許平冷著臉將她放下,女孩一下就癱軟在地。一邊咳嗽著一邊解釋說︰「這只是個誤會而已,我們不是有心的。」

  「誤會。」許平嘿嘿的笑了笑,笑得很陰森︰「你一句誤會就可以解決了?本來我們還指望著和進可以從官場上為我教保駕護航,但好幾年的辛苦卻硬生生的毀在你們的手上,這樣的事你居然說是誤會?我要把你們全殺了,咱們也誤會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女孩沉默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不知前輩想要什麼樣的補償才算是公平,既然是我們的錯,我們就會給貴教一個交代!」

  「這個,嘿嘿!老夫做不了主。」許平一邊陰森的笑著,一邊將她一把抓起,冷笑著說︰「還得請姑娘與我們上頭商量一下。」

  女孩明白自己已經成了人質,看著周圍的手下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眼前這人的對手,怪就怪自己疏忽大意,將大多人馬都埋伏在山下。無奈的想了想,點點頭說︰「既然如此,小女子願隨前輩走一趟,當面與你們教主解釋清楚。」「最好不過了!」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虎視眈眈黑衣人們,陰著臉問︰「不過我想知道和進是誰殺的?」

  「這個……」女孩似乎很為難,猶豫著沒說出來。許平手上一用力,頓時抓得她的肩膀一陣疼。惡聲的威脅說︰「你要是不說,我猜你們這次的行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我們魔教雖然算不上泰山北斗,但也決不會白吃這樣的悶虧。」

  女孩的眼神閃爍,本能的看向跟隨在老人身後的那三個年輕人。許平頓時意會過來,眼裡冒著凶光,將她往後一丟,立刻朝那三人衝了過去︰「給老夫納命來……」

  巧兒立刻輕巧的將女孩接住,一下就鎖上了她的喉嚨。感覺懷裡的女子似乎手無縛雞之力,一點內力都沒有,不由得疑惑她怎麼會是這群人的首領。

  那三人見許平過來的時候腿都發軟了,馬上轉身就跑,但怎麼敵得過許平的輕功,還沒跑出幾步,許平就猶如鬼魂一樣靜靜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媽的,敢動老子的人?」許平一邊心想,一邊雙手齊下,各抓住了一人的腦門,用力的一捏,兩人的七孔受不了這樣的擠壓,血立刻噴湧而出。

  一個寫意的轉身,兩具已經沒了呼吸的肉體立刻被許平甩開,在大邁腳步的衝上前去,朝最後一人的後背狠狠的揮出一拳,骨頭破裂,心臟受不了這樣的重擊而爆開,就像就像是被隨意丟棄的垃圾一樣,逕直的朝前飛去,足足飛了十多米以後才摔下來!

  三具還帶著溫暖的屍體在地上本能的抽搐著,許平身上都是他們的血,看起來恐怖至極。見到這些人眼裡的畏懼,許平也知道達到了威懾的效果,冷哼一聲,不管身上的血腥,瀟灑的轉身走去。

  一出手,電光石火間就是三條人命,這樣的修為確實讓人膽寒。「帶她走!」許平走過的時候,黑衣人們都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女孩不甘心地看著四人都死於許平的手下,但這時候又能說什麼呢?心裡思來想去,也不能為了這四人得罪一個詭異而又邪氣的門派,何況眼前的傢伙身手如此之高,要是能得到魔教的支持那絕對是事半功倍。女孩只能無奈地歎了口氣,朝黑衣人們吩咐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魔教那作客!不會有什麼事的。」

  黑衣人雖然心有不甘,但見女孩說得心意堅決,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又迅速的隱進了樹林裡。

  一路上巧兒繃緊了神經,沒想到主子會突然玩這麼一手,找一個這樣的藉口來出這一口惡氣,雖然已經得到效果,但實在太冒險了。不過有仇必報也是魔教的本色,看這女孩的樣子也沒什麼懷疑的,還可以因此讓她們放鬆對魔教的警覺,也算是個不錯的辦法。

  下了山以後,許平這才暗自心驚!山下竟然密密麻麻的埋伏了幾百人,好在這時候手上有人質,不然自己想帶巧兒一起全身而退可能十分困難。不過他們似乎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並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牽來了一輛馬車,許平讓巧兒先上車,小心的拉住韁繩,策馬朝京城走去。

  一路上的狂奔顛簸得全身都不舒服,在快進城們的時候許平眼神一冷,發現了後面還有人在偷偷跟蹤,不過跟蹤技術也不是很高明。許平一進城門就突然發難,縱深一跳,將路障踢到正中央,後來的人立刻被擋住無法前行。

  等城門守衛將路障移開時,早已經不見了馬車的蹤影,再尋著馬車上留下的藥粉找尋時,卻只是看見馬車停在鬧事街口,人車上早已空蕩蕩的沒半個人影。

  車上有藥粉是巧兒靈敏的小鼻子嗅出來的。等他們都懊惱的回去覆命時,兩人已經將這小女孩劫持到了一間民房裡,那裡是樓九他們的地盤,隱密得連巧兒都不知道。

  女孩的眼睛一直被巧兒蒙著,儘管有心記下路線,無奈兩人的速度太快,根本記不起來。重見光明的時候,卻是看見自己身處在一個黝黑的密室裡,除了一張柔軟的床和桌子、椅子外,什麼東西都沒有,再看看樓梯和燭火,立刻明白自己身處封閉的地下室裡。

  「兩位前輩。」女孩適應著房間難聞的空氣,很謙虛的問︰「不知道我能見你們教主了嗎?」「我說小姑娘!」巧兒難得看見個頭比自己還小的女孩,自然是十分樂意調戲她,語氣輕蔑的說︰「我們教主的行蹤怎麼可能會讓你知道呢?至於你身上那特殊的香味,我也已經消掉了,不會留下什麼痕跡,所以你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了。」

  許平害怕巧兒一時興起,又想玩什麼試藥的遊戲,趕緊壓低了嗓音說︰「你別害怕,確定沒人再追來,就會安排你見見我們的教主,你先安心的在這待著吧!」說完,指了指角落裡的乾糧和水!

  巧兒也就收起了玩興,一邊點頭一邊笑嘻嘻的說︰「你就安心的等吧!這地方不會有人來的。」「也只好如此!」女孩無奈地歎了口氣,幽怨的說︰「希望不會讓我等的太久。」

  「嗯」許平這時候也沒興趣去揭她的面紗,腦子裡還殘留著和進的面貌。許平已經偷偷的將他的人頭拿回來,雖然無法為他全屍而葬,但也不能將他曝屍荒野。

  將嬌小女子小心翼翼的關好,巧兒也搜去了她身上珠釵之類能開鎖的東西,裡三層外三層的鎖好門,兩人又偷偷的打道回府了,許平腦子裡還是和進死時的模樣,多少不爽,所以沒有開口,巧兒也知道這時候別鬧比較好,難得的閉上了總是喜歡嘰嘰喳喳的小嘴。

  回府以後,許平知道巧兒肯定會暗中派人去監視那個地方,不過現在也無關緊要了,最主要還是得知道這場陰謀是誰策劃的!

  沒有像往常那樣招來柳叔他們一起商量。再經過守衛被收買的事後,許平覺得大多數事還是自己思索比較好。搬來了太師椅,坐在夜風蕭瑟的院子裡,許平閉目沉思著晚上所發生的事。

  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事的幕後指使不像是紀龍,他都已經勾搭上了青衣教這樣的江湖大派,那其他的小門派和奇人異士應該也不會少,沒必要冒著提前暴露的危險來搞這麼一出。

  而最可疑的還是那個女孩的身份,雖然她帶來的人不少,但幾乎沒一個可以上得檯面,能主持這麼重要的事,證明她的地位不低;而地位不低,那幕後之人又怎麼會放心她只帶這些人來?不得不說這實在太詭異了,讓人根本想不透。「主子!」一聲十分溫柔的輕喚,聽起來十分悅耳。

  許平還沒睜開眼睛就知道是小米了,馬上感覺身上有一件薄毯披了上來。小米站在一旁,一邊心疼地看著許平愁眉不展的模樣,一邊柔聲的說︰「夜深了,已經快到子時!您早點歇息吧。」

  許平迷糊的睜開眼來,夜行服上的血跡已經乾透了,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感覺很不舒服!自己的旁邊還擺著和進的人頭,見小米說話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的,有點懷疑自己這行為是不是變態。

  吩咐家奴找個地方把和進的人頭埋了,許平馬上沐浴一番。溫熱的洗澡水,朦朧的水蒸氣瀰漫著整個房間。許平舒服的泡在水裡,看著小米溫婉的拿著毛巾魏自己擦拭著,原本沉重的心情一時間也放鬆了不少。

  小米下身一條白色的睡褲,上身只穿著貼身的綠色小肚兜,白裡透紅的肌膚,香汗瀰漫的小臉看起來那麼的可愛,讓人不自覺的想憐惜她。「小米!」許平看得都硬了,尤其是肚兜下那小小的鼓起更是讓人遐想連連。「主子!」小米滿面柔情的等著許平的吩咐。「幫我換衣服吧,晚上我想去小雪那邊睡。」

  小米失落的應了一聲,但還是乖巧的拿來一套隨意的短衣短褲伺候許平穿上,道了個福後先休息了!

  許平輕車熟路的來到母女倆居住的庭院,一路上他都在對自己催眠,告訴自己這些事該白天去想,晚上就應該行樂才對!這沒心沒肺的催眠十分有用,進了院子時,許平早已經丟掉了滿腦子的惆悵,腦漿都快變成黃色了,腦子裡閃來閃去儘是母女豐滿的肉體和風情的美麗。

  可是最為難的時候到了,看著兩個已經黑漆漆的房間,許平頓時猶豫了。和她們都說晚上要過去,但現在要把她們母女倆弄到同一張床上去很有難度,最艱難的抉擇就是必須從這對母女花裡挑一個攻陷的目標,頭疼啊……

  許平發誓這輩子真沒有這樣為難的時候過。兩扇門裡的女人風情各不相同,但她們一樣那麼誘人,尤其她們還是母女的身份更讓人興奮。猶豫了好一會,許平還是決定趁著晚上的親熱勁將程凝雪拿下。

  輕輕地走到了她的門前,許平小小聲的敲了兩下門。「誰?」程凝雪的聲音輕飄飄的,不難聽出她的緊張和驚喜,聽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我。開一下門!」許平樂了一下,看來她等自己等得睡不著了。「不、不行!太晚了,等明天吧。」程凝雪緊張的拒絕著。

  許平眉頭一皺,知道要勸她開門難度很高,也很費時間,所性板起臉來,威脅說︰「你不開門我就踢開了,隨便你。」「不行!」

  程凝雪慌了,要是在晚上這麼一鬧,那全府不都知道他來找自己了,到時候自己一個還沒婚配的姑娘怎麼見人阿?還沒嫁人就先行了周公之禮,在這個年代可是有很難聽的名詞──苟且之事。

  許平得意洋洋的等著,果然隨著一陣輕巧的腳步聲,房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雖然屋裡黑漆漆的一片,但卻不難看出程凝雪美妙的身影,儘管古代女子寬鬆的白色睡衣遮掩住了她的火爆曲線,但卻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門一開,似乎就有一股少女的幽香迎面而來。

  沒等她開口說什麼,許平迅速的閃了進去,將門嚴實的給拴上了。「爺,夜已經深了!你回去睡吧。」程凝雪慌亂,小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好了。雖然心裡已經有點準備,但真正和一個男人這樣曖昧的處在一室裡,多少還是忐忑不安。

  許平沒答話,看了看桌子上還有酒菜,也就不客氣的點上了蠟燭後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小酒。

  「爺!」程凝雪剛點完燈,一看許平要吃這些殘羹,趕緊走上前來,一邊阻止許平要去夾她們母女倆吃剩下的小菜,一邊慌忙的說︰「您可不能吃這些啊,要是想小飲一下,我去給您準備熱菜。」

  燈下的程凝雪更加的漂亮了,尤其是她這一彎腰,許平立刻看見了領口裡的兩團白肉,一時間火就騰的一下全上來了。手上一使勁,拉著她湊近自己的身邊,色笑著說︰「不了!現在可不是講究這些的時候,何況這裡有你們的香氣,倒也是別有滋味。」

  「不行!」程凝雪著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要是被別人知道許平在這裡吃她們的剩菜,柳叔和趙鈴絕對會罵她一頓,如果被宮裡的人知道就更慘了。

  「那就算了!」許平腦子靈機一動,見程凝雪一副鬆了口氣的模樣,更顯嬌柔可愛,忍不住用力的一拉,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爺,別這樣!」程凝雪坐在了許平的腿上,小手無力的推著許平的胸口,小聲的拒絕著,紅著臉極是嬌羞,但卻沒有掙扎。

  「嘿嘿,不怕!」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杯遞給她,淫笑著說︰「你餵給我,就不算是剩的吧!」「這……」程凝雪拿著酒杯一時間不知所措。「乖,喝下去!」許平的聲線極度的溫柔,似乎是有無限的魔力一樣。

  程凝雪受不了這樣的溫聲細語,臉一紅,將酒小口小口的抿進了她嫣紅的小嘴裡。

  許平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將酒含下去時嬌嫩可愛的模樣,但隨後她居然將酒全嚥了下去,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怪也只能怪這妞還是個處女,沒什麼調情的經驗,但未免也太單純了吧!

  無奈之下又倒了一杯,開導說︰「別喝下去,用嘴含著就好了。」「嗯!」程凝雪又乖乖的將酒含在了嘴裡,一臉疑惑地看著許平。

  許平頭疼得快抽筋了,古代的性教育太差了。除了小米這一類專門培訓過的宮女外,大多數的女子甚至到了洞房花燭夜都不知道怎麼傳宗接代,實在是太過迂腐了。

  抱著一個無比偉大的想法,許平感覺自己對她進行教育是一種崇高的事業。趁程凝雪發呆的時間,許平將她緊緊的抱住,猛的對著她紅潤的小嘴親了下去!

  程凝雪頓時驚了一下,漂亮水靈的大眼睛睜得老大,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許平已經迫不及待的一吸,將她嘴裡飽含少女體溫的美酒吸到了自己的嘴裡,嚥下後又馬上翹開她的貝齒,舔著她的小舌頭。

  「別……」程凝雪剛想掙扎,一說話,原本躲閃的小香舌卻是送到了許平的嘴邊。許平將它緊緊的含住,在舌尖上輕輕的一舔,馬上感覺懷裡的佳人輕顫了一下。

  「嗚……」隨著許平靈活的舌頭在她溫熱甜香的小嘴裡遊走著,程凝雪從慢慢變得溫順下來,難為情的閉上了水靈的美眸,喉嚨深處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光是聽著這悅耳的輕吟就足夠讓人亢奮起來。

  機不可失,趁著這舌穩的機會,許平將她一個橫抱,慢慢的移到了床邊!程凝雪徹底的沉浸在了初吻的美妙裡,好一會後喘息著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羞怯的睜眼一看,許平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裡的火熱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了一樣,芳心一時哀迷醉,小身子也隱隱的發抖。

  「寶貝,你真美!」許平讚歎了一聲,低頭在她晶瑩的紅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伴隨著曖昧的燭光,小美人俏面含春,閃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濛的水霧,看起來嬌媚可人,實在是難得的尤物啊!

  程凝雪對於愛郎的溫聲細語很情動,心想到了這時候再掙扎也沒用了,反正自己遲早都是他的,也就放鬆了下來,又回味起剛才自己那青澀的初吻,感覺十分美妙。

  輕輕的吻上柔軟的紅唇,許平一邊引導著緊張的凝雪放鬆下來,一邊輕輕的用舌尖把她緊閉的牙關撬了開來,當凝雪輕啟雙唇後,許平馬上抓住了機會,將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貪婪的索取著少女芬芳的香味。

  程凝雪慢慢的隨著親吻時的舒暢將身體放鬆了下來,也開始生疏的回應起許平的挑逗,雖然生澀的小舌頭還是不知所措,但還是讓許平心裡一爽,繼續賣力的逗弄著她。兩條舌頭就像跳舞一樣的纏綿起來,房間裡只剩下火熱的呼吸和嘖嘖的水聲。

  等許平將喘不過氣的程凝雪放開的時候,她的俏臉上已經全是情動的潮紅,閉著眼睛微微的喘息,一臉陶醉的沉浸在初吻的美妙裡,美中不足的是嬌嫩的身軀因為緊張而僵硬。

  許平並不著急去享用她的處子身,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情動時的嫵媚。兩抹紅霞爬上了她的俏臉,讓這本就美麗的容顏更是誘人。

  程凝雪羞怯的睜開眼睛,看到了許平柔情的眼神,心裡一甜,輕輕的將顫抖的小手摸上了許平的臉龐,聲音很緊張的說︰「平哥哥,我可以叫你平哥哥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4
第三章 爆乳少女失身夜

  「呵呵,你這個小醋罈子!」許平不禁笑了一下,這丫頭在感情上嘴硬,但一直在吃趙鈴的醋啊!

  程凝雪面色一紅,怯怯地問:「可以嗎?」

  「可以,不過過了今晚,你得叫我相公!」許平說話的時候,手已經忍不住按上了她衣服上的扣子,似乎還碰上了她的胸部,感覺很柔軟,很有彈性。

  程凝雪本能的用手按住了衣服扣子,但看著愛郎深情的眼神,又閉上了羞澀的眼睛,顫抖的將小手移開。

  許平喘著粗氣,將她的扣子慢慢的解開,當將這輕柔的上衣脫去時,不禁看得眼睛都直了。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隱隱帶著十分嬌嫩的粉紅,一對飽滿的乳房又大又圓,而且一點都沒有下垂,反倒堅挺充滿了傲人的彈性。兩個小小的乳頭只有珍珠一樣的大小,小小的乳暈是粉嫩可口的粉紅色,讓人恨不能將它們都吞下肚子。

  除了傲人的乳房外,程凝雪的鎖骨也是很性感迷人。再往下看少女的小蠻腰,是那麼的纖細,更因為練武而找不到一絲的贅肉,難以想像這樣的小蠻腰竟然能支拄她那碩大的豪乳!

  「小雪,你的乳房真漂亮!」許平一邊嘖嘖的讚歎著,一邊已經忍不住雙手一齊按了上去,入手的時候感覺又軟又滑,手感實在是太好了。她才十六歲就有這樣傲人的尺寸,看來以後想超越林紫顏絕對不是問題。

  「漂亮嗎?」程凝雪害羞的睜開了眼睛,閃亮的眼裡不難看出她的疑惑:「是啊,美得我都快沒魂了!」許平慇勤的點著頭,她自然知道這年頭的女孩子,尤其是她這年紀的女孩,可能會因為這樣的美乳而有羞恥感,甚至迂腐的人會說她的爆乳是放浪!所以必須改正她的思想,好好保養這對難得的寶貝。

  「真的嗎?」程凝雪說話的時候身子顫了一下,害羞地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愛郎肆意的把玩。男人的大手捏揉著自己飽滿的乳肉,每一下帶來的酥麻感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是啊!漂亮得很,我愛死它們了!」許平說著已經忍不住在她的乳頭上捏了一下,小珍珠微微的發硬,程凝雪頓時又顫了一下。

  低下頭來,將這小巧精緻的乳頭含在嘴裡,許平感覺她情動之餘又本能的推了自己下,但小手顫抖卻是顯得那麼無力,忍不住又用舌頭大力的舔過,惹得程凝雪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吸、含、舔、捏,許平盡情的把玩著她這對美麗的乳房,肆意的挑逗讓初嘗韻味的程凝雪呼吸更加急促,眼神空洞,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本按在許平肩膀上的手這時候也無力的垂下了。

  「好「好癢啊!」程凝雪無力的喘息著,扭動著小身軀就像在抗拒一樣。感覺到男人在品嚐自己的櫻桃,那種被溫熱包圍的感覺特別的奇怪,呼出的熱氣還吹在自己的皮膚上。

  「小雪的乳房真大啊!讓我都有點捨不得放開了。」許平色色地說道。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只剩下喘息的分。許平迷戀的親吻上了另一顆乳頭,愛不釋手的繼續揉捏著她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大美乳。

  吻得幾乎她兩個飽滿的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許平都還意猶未盡,恨不能一直埋首在她這豐滿的酥胸裡。但春宵苦短,總不能一直對這兩團美肉又咬又捏吧?又不能真的咬下來!許平不捨的直起腰來,將上衣一脫,精壯而又充滿美感的肌肉立竟露了出來。

  程凝雪害羞地看著許平繼續脫著褲子,當她看到那根粗大的龍根彈出來時,已經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睛。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心想這丫頭該不會連老子要怎麼插她都不知道吧?暗暗的淫笑幾聲,又低下身來,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吐著熱氣說:「小雪,平哥哥要好好的把你看清楚。」

  「嗯!」程凝雪的聲音是那麼的柔軟無力,當許平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龍根上時,她害怕的退縮了一下,許平嘗試許久才讓她害怕的握著自己的龍根,雖然還不懂得該怎麼去幫男人套弄,但時而好奇的捏幾下,給人的感覺更是銷魂。

  許平一手環過她的小脖子,又忍不住親上了她的小嘴。這次程凝雪已經沒了一開始的緊張和羞澀,反而像是喜歡上這種感覺,十分賣力又有點生澀的回應著,送出自己滑嫩溫熱的小舌頭讓愛郎盡情的品嚐。

  許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口,自己微微的一動,用皮膚磨蹭著她已經硬了的小乳頭時,身下的美人變得更加的熱烈。

  這邊親著,另一邊許平已經開始脫她的小褲子了,感覺剛抓上腰帶的時候,美人兒的身子顫了一下,僵硬了一會,但卻沒有反抗,順勢將她的臀部微微的抬高一點,小褲子也在自己的拉扯中褪到了小腿。

  這時候的程凝雪已經是赤身裸體的小羔羊了,即使沒有仔細看,但許平也感覺到她的緊張和羞澀,小舌頭都僵硬了!

  一邊親著她,另一邊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朝男人最嚮往的地方摸去!

  凝雪一邊喘息著,想想自己的處子身已經全暴露在愛郎的面前,羞得閉上了眼。感覺到大手開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羞人的地方,馬上本能的想夾住,不過已經太遲了。許平的手已經探索到了那片讓男人嚮往的銷魂地,可能因為是處子的關係,這麼長時間的挑逗也只有一此愛液流出,但也足夠讓嬌嫩而又潮濕的陰部變得濕潤。

  許平咯略的摸索了一下,到底還是個少女,陰毛雖然已經長出來,但卻很稀疏,隱隱的幾根又短又軟,似乎證明她是個剛開始發育的女孩,摸起來十分舒服。

  「寶貝,你太漂亮了!」許平一邊讚歎著,一邊微微的躺低一此,又親上了她的乳房,大手也迫不及待的摸到她的腿間。火熱的手掌一捂上去,立竟感覺到她的身子開始顫抖,當自己慢慢的按在那幾乎只是一條肉縫的陰部,程凝雪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

  「啊「輕點「」凝雪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的呻吟著。這時候已經放開了身子,想要好好的記住自己的第一次。想通了以後,小手把愛郎埋在胸間的頭使勁的按住,就像要把他裝進自己心裡一樣,從未被人把玩過的玉體傳來的酥麻感覺,讓人舒服到了骨子裡。

  這時候許平的工作已經獲得了重大的進展。下面的手磨蹭著將她小小的肉縫擠開,在那敏感的嫩肉上摸來摸去,將凝雪弄得情動不已,愛液自然也多了起來,更藉著水分磨蹭著還在陰唇保護下禁閉的花穴,輕輕的撥開後,伸出一節手指慢慢的探了出去。

  「好……好奇怪的……感覺啊……」凝雪知道自己最神聖的地方被男人愛撫著,嫩肉一被接觸,感覺就像觸電一樣。

  「寶貝,我會好好的愛你的!」許平說著,見她夾緊的陰道已經開始適應自己的侵入,手指便開始慢慢的進出,感覺她的小穴又緊又熱,緊緊的夾著自己的手指,每一下的抽動似乎都困難。

  隨著她下體的氾濫,手指的抽動也變得輕鬆起來。程凝雪已經忍不住這種四面八方衝向頭腦的刺激感,嘴裡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似乎是想出聲卻又發不出來,身子更是本能的貼上了許平強健的身體。抽動幾十下以後,美人的腿間已經泛襤成災了。

  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愛撫著,這種讓人迷醉的感覺令程凝雪一個黃花閨女怎麼受得了,隨著身子一陣陣的痙攣,原本僵硬的美腿也鬆了下來,無力的分開,再也無法拒絕男人溫柔的愛撫。

  許平感覺她下身潤滑充足了,再看看小美人已經沉浸在肉慾裡,閉著眼低低的呻吟著,顯然已經被挑起了青澀的情慾,知道是採摘這個美麗處子的好時機,輕輕的將濕潤的手指抽出來,慢慢的蹲到她的腿間,抓住她顫抖的玉腿後慢慢的分開,開始打量著這美麗的處子陰部。

  體毛就猶如春天裡新生的小草一般,嬌嫩得讓人捨不得用力的去碰觸。充血的陰唇像是花瓣那樣,柔媚而又透露著滿滿誘惑的氣息,而覆蓋住整個陰部的愛液將這美麗的羞處點綴得更加的漂亮,簡直就像是件完美的藝術品。

  許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扶著硬得發疼的龍根湊近她美麗的陰部,用龍頭開始在她肉縫中間那粉紅的嫩肉上磨蹭著。

  「別……別磨了……好……好癢啊!」凝雪本來就有種落在半空的感覺,這時候哪還受得起這樣的挑逗。

  「小雪,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許平溫柔的趴下身體,將龍根擠開了陰唇的保護,準確的對上了她溫熱潮濕的小穴,輕輕的在凝雪的耳邊說著呢喃的情話。

  「平哥哥,小雪要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咱們的孩子。」程凝雪已經是意亂情迷,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臉,一邊深情地說道,但似乎又是緊張的抓住許平的肩膀。

  事已到此,沒有行動的那是商生。許平深吸了一口氣,一邊親吻著她美麗的容顏,一邊盡量的分開她的雙腿,腰開始慢慢的挺進。第一下滑偏了,第二下已經找到了一個幾乎只有半厘米寬的小穴口,開始往裡擠進著。

  「噗哧」的一聲,許平舒服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龍頭已經進入到了她緊窄的小穴裡,似乎可以感覺到她的嫩肉正在有力的蠕動著,又緊又熱,實在太舒服了。

  「好……好疼啊!」

  下身猛的被如此巨物入侵,程凝雪身子頓時弓了起來,原本情動的小臉這時候微微的恐懼,和別的女孩一樣為初次破身的疼痛而皺起粉眉。

  許平也感覺很疼,凝雪的花穴比起其他女人來都不知道緊了多少,把龍頭勒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不過按照經驗,還是趕緊的俯下身,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挑逗起來,一會工夫以後才讓美人微微的放鬆下來。

  「平哥哥,好疼呀,真的好疼呀!」程凝雪已經沒了活潑好動的一面,一邊抓著愛郎的手顫抖著,一邊呢喃的撒嬌,但卻不難聽出她語氣裡飽含的甜蜜。

  「沒事的,寶貝,女孩子的第一次都這樣!」許平低下身來安慰著她,兩人馬上又糾纏在一起。

  趁著她沉浸在舌吻的一剎那,許平感覺那緊緊夾著自己的嫩肉稍微的放鬆了一此,心裡一狠,挺著腰往前狠狠的一頂,馬上就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突破了一層肉膜,整個龍根全包裹在她濕潤滾燙的陰道裡,甚至還可以感覺到自己插到最裡面,頂到了她不停蠕動的子宮頸。

  「好痛啊「人家不要了「嗚嗚,你拔出去啊!疼啊「不要了!好疼亦……」

  程凝雪感覺嬌嫩的下身像被撕裂一般,疼的整個人都掙扎起來,想把下身那根火熱的大東西擠出去,滾燙的眼淚隨著破身的疼痛一起流下來。

  「小雪,忍著點!女人的第一次都這樣,過了今天,你就完完全全的是我的女人。」在許平破的處女中,沒有一個反應這麼激烈的,即使和趙鈴不是很成功的第一次也沒疼到這地步。看著程凝雪一邊劇烈的掙扎,一邊冒著冷汗,頓時慌了手腳,再加上她的小穴實在是太緊了,勒得自己的龍根隱隱作疼,可以想見她的痛苦有多巨大。

  「不要「了!人家不要了「平哥哥「不做了「好不好啊?」程凝雪一邊哭著搖頭,一邊梨花帶雨的哀求著。這時候感覺就好像是身體

  尤其是最嬌嫩的下身——被硬插進一根滾燙的鐵棒一樣,要硬生生的把自己給撕裂了。

  「傻丫頭,放鬆下來就好了!」

  許平手忙腳亂的安慰著,要是第一次只留下疼痛而沒有快樂的感覺,會在她心裡留下陰影的。她的劇烈疼痛反應真的是出乎許平的意料,因為前戲充足,連自己都感覺太過溫柔了,安慰了好一會,凝雪還在喊疼,這下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看著插入她小穴裡的龍根開始慢慢流淌出的血絲,和她每呼吸一下都收縮一下的小穴,更是不知所措了。

  無計可施之下只能將她緊緊抱住,開始繼續挑逗起她全身的敏感點來。許平著急的親吻著她儘是冷汗的小臉,雙手也不停的捏著她硬得發顫的乳頭,當親吻到她的小耳珠時,凝雪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這不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吧?許平想著,又含住了精緻的耳珠細細的逗弄起來,舌尖靈活的在上面遊走著,時而還捲成一團,鑽入她的小耳朵裡。

  上天果然還是照顧人的,許平原本已經打算結束這個美妙的夜晚,但一舔上凝雪的耳珠,立竟發現這百分之一萬是她情慾高漲的敏感點,每溫柔的舔一下都可以感覺她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下身緊緊的包裹也已經咯微的放開了一此,原本僵直的美臀又漸漸的軟了下來。

  「不要「好、好癢啊!」程凝雪火熱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抓著許平的小手也不是那麼的用力了!隨著身子的放鬆,原本的「好疼」變成了「好癢」!

  許平更加的賣力起來,一邊用嘴舔著她的耳朵,一邊用手愛撫著她的乳房。期間忙得半句話都沒說,等到感覺她下身的愛液漸漸變多,已經足夠濕潤時,這才試探性的動了動。

  「平哥哥,輕、輕點「」程凝雪雖然皺了皺眉,但疼痛已經到了可以忍受的範圍。見愛郎對自己那麼體貼、那麼溫柔,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破身的疼痛,而是因為被憐惜的幸福。

  「好小雪,你可嚇死我了。」許平說著終於離開她小巧的耳珠,蹲直了身子,雙手按上了她飽滿的乳房,開始試探性地抽出來一此:「你要是會疼就跟我說,我會停下來的。」

  「小「小雪不疼!小雪好幸福啊!」這時候程凝雪還沒感覺到快感,但心裡的幸福卻讓她忘了疼痛,盡情的享受著愛郎溫柔的體貼。

  許平也耐心的用手撩撥著她小小的乳頭,抽送的動作極度的緩慢,甚至可以清晰看見自己的龍根出入在她小小的穴裡時她的臀部顫抖,小眉頭依然是緊鎖著。又繼續溫柔的揉捏著她的乳房,繼續緩慢的抽插。持續很久才終於感覺到凝雪的身體真的放鬆下來,下身的滋潤已經是足夠充分。

  許平感覺到她已經濕得氾濫一片,試探性的把抽插的速度加快,她的小穴依然那樣的緊,但已經沒有一開始緊張的僵硬。隨著一下下的撞擊,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被自己壓在手下的乳肉正上下的溢動著,雙手根本無法阻止它們強烈的動作。

  「嗚嗚「嗯啊!」程凝雪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壓抑聲音,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已經感覺到性愛的快樂。

  許平慢慢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時她緊致的嫩肉包圍自己的壓縮感,也聽著她壓抑而又銷魂的呻吟。但卻突然沒了這種助興的喘息,低下頭一看,原來程凝雪將毛巾弄成一團放在嘴裡咬住,只發出像是啜泣的嗚咽聲,看著她壓抑而又為難的表情,仔細一想,原來是怕隔壁的美婦岳母聽到。

  一個淫賤的想法馬上就湧上來,許平猛的伸手將她嘴裡的毛巾拿掉,按住她又要拿東西的小手,抽出下身後突然用力的往裡一頂,隱隱已經頂到了她充滿吸力的子宮頸。

  「啊「」程凝雪被這突如其來的粗魯弄得高亢的叫了一聲,聲音清脆而又充滿了誘惑,讓人一聽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你、你好壞呀!」程凝雪馬上摀住了自己的小嘴,情動的美眸既是撒嬌又是嗔怪的瞪了許平一眼,但隨著許平一次深深的頂進,她又是無力的呢喃了一聲,眼裡的淚水已經變成了情動的水霧,看起來更是妖艷迷人

  「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比什麼都好聽。」許平被她這美妙的聲音逗得一陣的興奮,看她緊咬著下唇,馬上就在她耳邊又是讚歎又是誘惑,希望能聽到她的呻吟,下身自然也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的頂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娘、娘「在隔壁「」凝雪依然不屈服的咬著牙,不過臉上的表情看來已經情動不已了,隨著許平每一次的頂入而發出有節奏性的喘息,突然身子猛的一僵,小手顫抖著抱上了許平的腰,咬著牙似乎很痛苦一樣的抽搐著。

  隨著陰道裡一陣有力的收縮,一股滾燙的愛液從子宮裡噴射而出,許平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它們的力度,是那麼的溫熱而又澎湃,一波接一波的噴灑著這處子初次的激情。

  許平馬上停下了動作,想讓她好好的感受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低下頭一邊親吻著程凝雪已經佈滿了香汗的脖子,一邊為她舔去眼角的淚水,深情的凝望著她儘是陶醉的俏臉,只等著她回過神來後再好好的享受這個美麗的身體。

  「平哥哥,好奇怪的感覺!就像上了天一樣。」回過神來,凝雪聲音無力地說道。俏臉上還滿足高潮帶來的潮紅,粉腮上的紅暈更顯得嫵媚異常。

  「爽吧!以後你就會愛上我這根大傢伙的。」許平一邊捏著大乳房,一邊淫笑道。

  「不知道「」凝雪羞澀的別過頭去,無力的喘息聲充滿了誘惑,迷離的眼神似乎是在暗示著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再次接受愛郎的寵愛。

  「好啊,你不知道我就讓你好好知道。」許平說話的時候下身狠狠的一頂,讓程凝雪又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

  兩個佈滿汗水的肉體繼續蠕動起來,一頓狂轟猛炸,每次都頂到了子宮的快感讓凝雪也已經失去了理智和矜持,沉迷在愛郎每一次有力的撞擊裡,禁不住忘情的叫了出來,一時間屋子裡都是少女快樂的呻吟。

  許平也是爽得沒辦法說話了,看她碩大的乳房隨著自己每次撞擊而上下搖晃,心裡一興奮,狠狠的抓上去,一邊揉著這飽滿的嫩肉,一邊繼續用力的寵愛著身下初次破身的美人!

  程凝雪感覺乳房被興奮的愛郎捏得疼了,但卻是有一種更異樣的快感傳上來。原本矜持的呻吟現在也是一聲大過一聲,甚至在情動的時候身子弓起,小嘴忘情的親吻著愛郎火熱的大手。

  一時間春色滿屋,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情動的呻吟,加上肉體相撞時泛起的水聲,勾勒出最美妙也是最原始的快樂。

  這邊是意亂情迷,而這情動的呻吟和歡愛的動靜卻是穿過了幾乎沒有隔音的薄牆,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耳朵裡。林紫顏本來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心裡緊張而又期待的等著許平來找自己,但在女兒的房門被推開的一剎那,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再等待了。

  林紫顏感到心煩,也傷感的祈禱女兒的第一次能快樂,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女兒的醋,還是擔心她受不了小男人那高漲的慾望。就在這時候,原本安靜的空氣似乎開始傳導著一聲聲熟悉而又嬌嫩的呻吟,還有那澎湃的肉與肉的撞擊聲。

  那滿足的聲音多麼的熟悉,是自己養育了十多年的女兒,她現在似乎很快樂,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林紫顏不由得面色一紅,甚至隱約聽見女兒放浪無比的呻吟和叫聲,知道她的初夜是那麼美滿。高高在上但又溫柔體貼的小男人給她最銷魂的初夜,心裡鬆了一口氣,但卻是忍不住哀怨!

  雖然心裡有點失落,但越聽那種放蕩的聲音就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儘管這是女兒的呻吟,但卻無法抑制自己體溫的上漲,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安穩入睡,只感覺女兒有節奏的喘息似乎像是在敲打著自己的心臟一樣,是那麼的有力又富有激情。

  林紫顏不安的在床上扭動著,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將一身的衣服全都褳去,沒有半點的遮掩,乳頭擦到被子時都有一陣難以言喻的快感!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忍不住伸出咯微發顫的手,一手用力的捏住了自己傲人的乳房,一手輕輕的、慢慢的向下尋找著快樂的泉源。

  「平兒……相公……」

  林紫顏低低的呻吟了一聲,這時候情慾高漲的腦子裡全是小男人騎在女兒身上的激情場景。心裡醋意橫生,但又感覺到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很渴望這時候在他身下承歡的是自己。小手顫抖的摸到了陰唇上自己最敏感的小肉豆,嘴裡呻吟出的卻是許平的名字。

  儘管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但卻是受不了情慾的誘惑,慢慢的分開自己的陰唇,嬌嫩的小手顫抖了一下,緩緩的插入溫熱潮濕的陰道中,輕輕的一個撩撥,就感覺自己已經受不了,腦子裡開始幻想著和小男人翻雲覆雨的情景。

  隨著隔壁的女兒、女婿有節奏的呻吟,林紫顏咬住了枕巾,一邊急促的喘息,一邊用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裡,和隔壁已經爬上雲端的女兒一起尋找那種美妙的滋味,讓女人最快樂的高潮頂峰。

  許平每一下用力的撞擊,有節奏的抽送,幾乎都引起了母女倆不同的快感。兩個房間裡,一邊是男歡女愛的無比快感,另一邊卻是林紫顏惘悵的聽著女兒已經成人的叫聲,幻想著自己和女婿也共赴巫山之樂。禁忌的快感原來是那麼強烈,母女倆的胯間都因為一個男人而潮濕、氾濫著。

  一夜風流,滿堂皆春,只剩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溫婉的呻吟,兩具肉體激烈的纏繞在一起。時而高唱,時而低吟,毫不避諱快感帶來的衝動,

  程凝雪儘管是初破身,但還是極盡討好的迎合著許平幾乎是無休止的索取。在她狹小的羞處發洩了一次,又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射了一次,許平這才心滿意足。第二波的精液全射在了她漂亮的小臉之上,看著美麗少女滿臉無辜,但自己乳白色的粘稠卻沿著她的粉腮往下流淌的模樣,許平被這妖冶的一幕刺激得差點又想壓著她再來一次。

  發洩了邪火以後,許平心滿意足的摟著柔情似水的小美人,說了一大堆的黃色笑話,將她逗得咯咯直樂又嬌嗲的嗔怪著。溫婉細語的纏綿,直到了天空微微露出魚肚白才一起入夢。

  一覺睡到中午,許平迷糊中感覺鼻子一癢,張開眼一看,原來是程凝雪這調皮的丫頭用她纖細的髮絲在戲耍自己。雖然抱著小被子遮著胸前的美乳,但擠壓出的深邃乳溝卻是更加誘惑,粉俏可人的小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初為人婦的嫵媚已經慢慢的掩飾了她少女的清純,看起來更是迷人無比。

  「好啊,臭丫頭!」許平嚥了嚥口水,猛的翻了個身將她壓住,一邊色色地看著她漂亮的小臉,一邊調戲說:「這麼早就起來捉弄我,論律當奸!」

  「哪有,都中午了。」程凝雪又嗲又嗔地說:「還不是你和懶豬一樣!一會要是被別人看見你從我房間出去怎麼辦呀?人家沒辦法才叫你起床的。」

  「我不管了!」許平咆哮一聲,忍不住她這昏無辜模樣的誘惑,低下頭來在她的驚呼聲中,又埋首她雪白的乳房中啃咬起來。

  「不行,平哥哥,人家「啊!」程凝雪掙扎著,但隨著雪白的玉腿被男人架在腰上,那根又燙又硬的大東西熟悉的侵入到了自己還不是很濕潤的羞處,飽滿而又咯帶疼痛的感覺立竟傳遍全身。

  許平舒服的吐了口氣,感覺她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自己,猶如孩童的小手在按摩一樣,真是爽呀!

  「討厭你!」程凝雪羞紅著臉看著許平,嗔怪道:「現在可是大白天,你怎麼還要作踐人家。」

  「嘿嘿,這不叫作賤!」許平一邊緩緩的挺著腰,看著自己的龍根在她緊緊的粉嫩小穴裡進進出出,一邊色笑著說:「這叫恩愛嘛,誰叫我家小雪長得那麼漂亮。我要是看了沒反應,那你才該傷心!」

  程凝雪感受著熟悉的舒服,又不適應這突然的入侵。不過還是在許平溫柔的攻勢下欲仙欲死,隨著下身晶瑩的水分越來越多,也是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笨拙的迎合著愛郎的寵愛。

  看了看床單上那巴掌大的水印,還有一朵鮮艷的小紅花!持續了半個時辰的征伐,程凝雪已經無力承歡,似乎抽去骨頭一樣躺在床上喘著氣,半瞇著眼睛的模樣看起來格外的嫵媚。飽滿而又傲人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著,上面還佈滿了許平的咬痕,看起來很淫穢。

  小米照側是等在了門口,臉紅又是羨慕的聽著屋子裡那動情的呻吟,但也不敢進去打擾。

  「小米嗎?進來吧!」

  許平隱隱的看見屋外有人,猜想肯定是小米等著服侍自己。示意她進來以後,得意地看著被自己弄得渾身無力的程凝雪,慢慢的將龍根從她濕潤的小穴裡抽出來,大刺刺的往床頭上一坐,這時候的龍根依然高昂的挺立著,上面覆蓋著一層漂亮的水光,看起來很嚇人。

  小米一襲宮裙,看起來格外的清純可人。羨慕又是醋意地看看一昏滿足模樣的程凝雪,立竟溫順的跪在了床邊,輕啟朱口,也不計較上面有別的女孩的分泌物和干卻的處子血,溫柔的將許平的龍根含了進去,小腦袋開始上下的動了起來。

  程凝雪羞得躲進被子裡,沒想到愛郎竟然會和小米在自己的香閨裡作這檔事!雖然很難為情,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一下,小米清純的小臉上儘是陶醉的模樣,似乎小嘴裡含的是什麼美味一樣,男人那東西真的那麼好吃嗎?

  小米似乎察覺到了程凝雪在偷看,故意扶住了龍根,用小香舌從下到上狠狠的舔了幾遍給她看。

  程凝雪立竟就不敢看了,感覺比和愛郎雲雨的時候還緊張!但卻對於這樣的歡好方式很好奇,又隱隱想去嘗試的念頭。

  「好了,小米!」許平讚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笑呵呵地說:「這樣含下去什麼時候才出來啊,還是先更衣吧。」

  「嗚「」小米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似乎不甘心的將龍狠狠狠的吞入套弄了幾下後,這才戀戀不捨的吐了出來。

  迅速的拿來溫水幫許平擦乾全身,換上新衣服後,小米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走到床前朝程凝雪小聲地說:「主子,要不要奴婢伺候您更衣!」

  「討厭!」程凝雪羞著臉去撓小米的蠻腰,又羞又氣地說:「你也來逗我,氣死我了。」

  「人家哪敢嘛!」小米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躲開。

  「好了!」許平抖擻了一下精神,朝小米吩咐說:「小米,一會讓廚房給你雪姐姐做點補身子的。今天沒什麼事,在這陪她說說話吧。」

  「嗯!」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後走了出去。

  「都是你!」小米一出去,程凝雪立竟嘟嚷著小嘴抱怨:「害人家被小米調笑,她怎麼會知道你在我這的?」

  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坐在床頭將她摟在懷裡,一邊不懷好意的說:「可能是她聞著我的味道來的吧,在你房間的門口聞見了我家小雪氾濫成災的香味,就知道我在你這了。」

  「討厭,你瞎說!」程凝雪陶醉的把小腦袋靠在了許平的肩膀上,嗔道:「你把小米當小狗了啊?她哪能聞味道。」

  「嘿嘿,算我說得不對。」許平先是一昏謙虛的樣子,但馬上又恢復了一臉的淫笑:「應該不是聞著味道來的,昨晚我家小雪喊得那麼大聲,她就算是站在府外面都能聽到,這點是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

  「去死!」程凝雪惱羞成怒的掐著許平。

  許平裝作吃疼,手一晃又鑽入被子裡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用手指夾住她小小的乳頭輕輕的一捏,立洌換來了美人低低的輕吟。

  「主子!」小米已經站在了門口,羨慕地看著許平的手放在程疑雪的胸上,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對於程凝雪的碩大雪胸隱隱嫉妒。

  「嘿嘿,你們聊吧!我出去忙了。」許平愛憐的在程凝雪的小嘴唇上吻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邊走邊回味的聞著手上若有若無的乳香!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4
第四章 賜婚

  程凝雪眼裡也全是不捨。昨晚不知死活的迎合,換來的是羞處現在陣陣的腫脹,還有火辣辣的疼痛。早上又被許平蹂躪了那麼久,現在稍微一動就感覺傷口傳來一陣疼痛,剛才稍微的摸了一下,羞處已經紅腫了,連腿都不敢動彈,也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了。

  許平哼著小曲,心滿意足的從她們的院子裡出來,本來飽含著一顆純潔的色心想去看看林紫顏,訪視一下美婦岳母在聽了女兒一夜浪叫以後有什麼感想,如果能吃一下豆腐更好,無奈的她已經出去了,就暫時打消了這高尚的想法。

  主院裡,許平還沒進屋就看見小姨身著火辣的輕柔長裙,打扮得很雍容華貴。正在安靜的品著茶水,絕美的臉上感覺很高貴。這昏充滿典雅氣質的模樣難得一見,要不是細心的看見她旁邊擺著一把劍,猛的一看還會以為是老媽來了。

  「嘿嘿,早啊,小姨!」許平隨隨便便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順手拿起精美的糕點就吃了起來,一晚上的運動,不補充體力可不行呀!

  紀靜月回頭瞪了一眼,沒好氣地說:「早?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你昨天去哪了?怎麼找你沒找著啊?」

  「我忙的可是正事呀,不過我說,大清早的生氣可是對美貌有影響,冷靜點,別總是那麼衝動。」許平依然是嬉皮笑臉,看來小姨是對自己去裁她們回來這事有點意見,趕緊岔開話題比較好!

  紀靜月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別提了,昨晚本來是想去大哥那看看的。但又不認識路,太晚了我就沒去了。再加上你媽找我進宮去陪她,聊天聊到了大半夜才睡,現在因死了。」

  「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敵啊!我那張床打算出租一半,你要不要?看在親戚加熟人的面子上,給你打五折。」許平一臉猥褻地說道,眼光狠狠地盯在了她一伸懶腰就高聳的飽滿酥胸上。

  紀靜月對許平這好色的眼光早已免瘦了,朝許平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不客氣了,您那張破床還是留著自己享受吧!姑奶奶在這是想告訴你。我老爹,也就是你外公說,既然把大哥留在你這,多少得給他一點好處。」

  「討債的上門了,說說看?」

  許平苦笑了一下,怎麼自己這幫親戚每一個都想在自己身上刮一此油水,看來這已經是門風的問題了?光看這一個又貪心又小氣的作風,根本不用懷疑血統的問題。

  「酒一千瓶,鋼刀一萬把!就這樣。」紀靜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靠,搶劫啊,真把老子當財主啊?還有沒有人性?」許平一聽就拍著桌子站起來。這老頭子開口也太狠了吧!兵工廠還沒落成,兵器也只是在實驗階段,這老傢伙就先找上門來。而且江南離這裡那麼遠,臭老頭怎麼消息那麼靈通,絕對是有人在通風報信。

  「這不關我的事,有什麼事找你外公去!我要去睡了,好睏啊!」紀靜月邊說邊走了出去,看那懶洋洋的模樣竟然有種別樣的風情,憑空多了幾分妖嬈。

  這可怎麼辦啊!這此都是狼,就盯著自己這塊肥肉了。匆匆的吃了中飯以後,許平覺得真得計算一下自己還剩多少錢了,別一個不注意就把家底敗光,到時候就真完蛋了。

  「小王爺,您找我?」柳叔走了進來。

  「先坐吧!咱們現在手裡還有多少資金?」許平笑著問道。

  柳叔也不客氣的坐下後喝了口茶,流利地說:「現在除去商部那邊的存銀,總計大概有四百萬兩。不過其中有一百萬兩得用來支援猛虎營跟天工部一段時間,再加上兵器廠的開工需要大概五十萬兩,現在有二百五十萬兩之多。相信現在國庫的錢都沒有咱們這麼充裕。朝廷一年的全部稅收才一千萬兩,除去亂七八糟的各種費用,算起來可以用的只剩一半。」

  誰會嫌錢多啊!許平這時候還是覺得錢少了此。不過相對於那個窮得要命的老爹,自己多少算是土財主了。得意的笑了笑說:「對了,現在魔教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如雪正往京城這邊趕呢!聽說那丫頭的日子也不好過。擴張的速度和資金的連接跟不上,現在也只能緊勒著褲腰帶過日子了。」柳叔歎了口氣說道。

  許平想了想,那邊上京來可能就是想來找點支持的!已經入口袋的銀子,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如果不行,就用手上的權力,看能不能什麼可以賺錢的門道給他們。畢竟魔教在江湖中的分佈確實是做到了每一個點都不放過,收集起小情報來速度更是比其他人都快。這樣的勢力絕不能出現任何的不穩定因素。

  「爺,柳叔!你們吃點水果吧。」姚露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美麗的臉上隱隱疲憊。

  「對了,你一會去帳房拿錢給難民們買一此豬肉和香油、食鹽過去,小孩子給他們多分一點。一忙就把這檔子事忘了。」許平連看都不看她,隨口的吩咐道。

  「嗯,那奴婢告退了!」姚露邊說邊走出去,見許平連正眼都不看自己,頓時心裡一陣失望,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

  柳叔看著姚露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地說道:「小王爺,不是奴才多嘴。竟然已經知道了她是不懷好意混進來的,為什麼您不除掉她呢,還留在身邊,不怕養虎為患?」

  許平臉色一冷,說:「沒關係,暫時留著她們,看看背後的大魚到底是誰!等時機到了再收拾她也不遲。」

  「嗯,老奴趕緊去辦!」柳叔說話的時候,手上微微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許平明白那幾個被收買的守衛已經處理乾淨,立洌就問:「審出來了嗎?」

  柳叔搖了搖頭,說:「他們行事非常謹慎,接頭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市井混混而已。暫時還是杳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抓緊吧!」許平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柳叔感到微微的羞愧,但還是試探著說:「主子,昨天禮部的人已經將賜婚用的東西送了過來。預計離您大婚的日子也不會太遠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準備此什麼?」

  按照慣例,太子要妻納妾,一般為了拉攏一部分勢力,娶的大多都是權臣的女兒或者妹妹。但那此女的就不見得長得有多漂亮,說不定還是一個半夜能嚇死自己丈夫的妖孽。一想到自己日後要和一群妖魔鬼怪一起過日子,許平頭疼得都快裂了。但也沒辦法去反抗,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主子!」柳叔似乎是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大著膽子開口:「恕老奴直言,眼下朝廷正是多事之秋,能拉攏到一批人為日後的登基做打算那是最好。主子不可意氣用事,這賜婚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是啊!」許平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也知道這婚事其實也是為了進一步的培植自己的勢力,雖然不情願,但我也不會抗拒,只是多少有點不適應而已!」

  「人之常情。」柳叔欣慰的笑了笑,繼續開導說:「其實那此朝臣之女就不一定見不得人,有幾個還是美名在外的。相信聖上也不會給您找此歪瓜劣棗,這點您就放心吧!」

  「他敢!」許平苦笑著說:「我要求不大,別給我找一此不屬於人類的就好了。我可不想這太子府變成動物園,到時候這群老婆不用化妝就可以演西遊記,那我還不如去死好了。」

  柳叔被逗得一笑,不過也是安慰說:「不會的,正好順著這賜婚的事,您可以讓聖上一併將鈴主子娶了。畢竟一個女孩子沒名沒分的待著,她也不好受!」

  「嗯,知道了。」許平臉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知道名分對於古代的女孩子來說有多重要,趙鈴儘管無怨無悔的跟著自己,但她也得承受別人的閒言閒語,真是為難她了。

  「主子,承相郭敬浩求見。」兩人正說著話,張虎進來說道。

  「老奴先告退了。」柳叔見有人來就起身先走了。

  郭敬浩?許平頓時疑惑了,自己和這老傢伙沒什麼交情啊。而且他為人那麼低調,竟然會大搖大擺的跑來自己這裡?難道就不怕惹來紀龍的豬忌嗎?真是奇怪!

  儘管很疑惑,但畢竟是朝廷裡的權臣,是必須拉攏的對象。許平也是趕緊整了整衣服,讓張虎快快去請。

  沒一會就走進一個福態的中年人,中等身材,身上並沒有穿官服。眼角瞇瞇的總是帶著笑,看起來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給人的感覺十分的和藹可親。不過在朝裡當官,並能握有實權的,哪一個不是比別人多長幾百個心眼的妖怪,郭敬浩能官拜右承相,自然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了。

  許平笑著起身相迎,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說:「今天吹的是什麼風啊,居然把郭大人這樣的貴客吹來了。」

  郭敬浩也是笑咪咪的回著禮:「哪裡哪裡,臣郭敬浩拜見太子殿下,冒昧的打擾還請太子爺別見怪。」

  雖說是拜見,但他官居一品,按常例是不用對太子下跪的。

  「哈哈,貴客來訪我可是高興得很!郭大人能百忙之中來我這作客,已經是難得了!快請坐!」許平客氣的擺了擺手。

  郭敬浩坐下後,丫環們馬上利落的擺上了茶水、糕點。

  許平坐下後客氣的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勢,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府裡一直都沒備什麼好茶!說實話郭大人可別見笑,我不是懂品茶之人,即使喝也是糟蹋了好茶葉,所以也只有普通的茶水。郭大人就多擔待著點吧!」

  「哪裡,太子殿下的生活一向樸素,乃朝中百官的典範,再加上心繫百姓,還主動出銀救濟難民,實在是我朝之幸啊!」郭敬浩依然笑咪咪的說道,對於許平沒拿出好茶招呼他沒半點的不快。

  靠,這老傢伙不會是專門來拍我馬屁的吧?許平也不著急的跟他拍起了馬屁:「哪裡。現在都說我這太子是一個滿身銅臭的鐵公雞,我估計百官裡罵我的可不少。還是郭大人好,官拜一品,清廉勤政,真是百官效彷的榜樣,有您實乃是我朝的大幸呀。」

  「哪裡哪裡!」郭敬浩謙虛的笑了笑,繼續恭維說:「在下只不過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太子殿下少年老成,愛民如子,他日榮登大寶才是我的朝之幸!」

  「呵呵!」許平可不會被他捧糊塗,抿了口茶後問:「郭大人今日前來,不會是專門來給我灌迷魂湯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看左右無人後,這才悄悄地問:「禮部的事,太子爺知道了嗎?」

  禮部,這最迂腐的部門,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了,沒有實權在手,整天只知道這個規矩、那個諭制之類,能有什麼事和自己有關?許平不禁有點疑惑地問:「郭大人難道不知道我和禮部一向不合嗎?他們的事我哪會那麼清楚!」

  「呵呵,事情是這樣的!今天的朝會上禮部的人聯名上奏聖上,說當今天子膝下只有一個子嗣,而太子殿下已經長大成人,又一直未曾婚配,實為不妥,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著想,所以聯名懇請萬歲爺為太子您選一此相貌端正、知書達禮的女子賜封為妃,早日大婚,好為皇室開枝散葉。」

  郭敬浩一邊說著一邊看許平的反應。

  許平儘管早就知道了這事,但還是裝作生氣地罵道:「靠,這幫老傢伙管的也太寬了!老子有沒有生孩子他們都管,這算哪門子的屁事啊!再說就他們那鬥雞眼,什麼相貌端正的,找上來的還不得是缺胳膊少腿的。奶奶的我一會就進宮揍他們一頓。沒事好好回家睡老婆就得了,別人的事操那麼多心幹什麼?」

  說完,裝作氣得不行的樣子,喋喋不休的又罵了一句。

  郭敬浩笑咪咪地看著許平,對於這位太子的粗魯似乎沒感覺到驚奇,依然微笑著說:「太子殿下!您想想,現在皇家人丁稀薄,沒有多一此皇脈存在,天下百姓會怎麼議論?如果變成謠言,那人心就不穩了。而且您都十六歲了,也該是大婚的時候了。」

  「靠,那也輪不到他們來管。」許平依然一昏怒氣沖沖的模樣,心裡卻是在琢磨這老狐狸到底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溫和的笑了笑,調侃說:「太子爺又何必裝糊塗呢!這事誰都能看出其實就是聖上的意思,就是借禮部的口說出來而已。百官自然是擁護,在皇脈傳承這事上,朝堂之上是空前的團結。」

  「等等,你來這不會就為了跟我說這事吧?」許平突然靜下來問道,臉上的表情和剛才的流氓樣完全是判若兩人。

  郭敬浩還是一臉笑意地說:「什麼事都瞞不過太子爺,是這樣的!禮部提出最好的對象得是出身名門的女子,您也知道鎮北王並沒有適婚孫女或女兒。那這事就得落在我們當臣子的頭上了,郭某膝下剛好有二女尚待字閨中,平時家教也算嚴謹。雖然說不上是傾國傾城但也是美名在外,有幸被禮部提名了!」

  許平頓時冷汗就下來了,記得沒錯,老郭的老婆自己似乎見過,可是胖得和死豬一樣,那她的閨女不就一個等於三個趙鈴。豐滿點的老子不計較,但豐滿的過丫頭那絕對是不行的。想到這,趕緊堅決的搖了搖頭,那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委屈了。

  「太子爺,您別看我長得這昏醜樣。但我敢拍胸脯說,我家閨女個個都是天仙一樣的容貌,而且都知書達禮,家教有方,絕對不會辱沒門庭。」郭敬浩這老狐狸馬上就看出了許平的想法,繼續推銷著自己的女兒。

  「等等,你先說一下還有誰家的女兒?」

  事關自己的「性」福,許平趕緊問道。對於郭敬浩這樣的基因塑造出來的下一代,許平真的沒什麼信心。不過心裡卻是對郭文文這小美人很有興趣,嚴重的懷疑小美人是當年他媳婦偷人的輝煌戰果,怎麼看都不像郭敬浩這條老鹹魚的,不過也有可能是妾室生的,反正別是他那個老婆生的就好。

  「臣現在也不太清楚,具體的名單到時候會送到萬歲爺的手上。」

  郭敬浩現在是恨不得把其他人的女兒都殺了,要知道現在的皇親國戚也就金吾將軍一位。最關鍵的是,他並沒有孫女或女兒。這個時候誰攀上了太子,那在朝廷裡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萬一有幸女兒能成為皇后,母儀天下,那權力肯定是到達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峰。

  許平想想都覺得蛋疼。結婚?這什麼觀念啊?沒有一兒半女,自己心裡都不著急,怎麼著急的人那麼多?不過話說真要娶,郭文文肯定跑不了。娶個自己認識的小美女,總比搞一此不知道是哪個山頭跑出來的妖怪好吧!

  郭敬浩看許平的模樣似乎是動心了,滿意的笑了笑後站起身說:「太子爺,郭某就不打擾了!畢竟皇家血脈事關朝廷安穩,還望您能三思。」

  「嗯,郭大人慢走!」許平起身將他送出門外,心裡稍一琢磨,這老狐狸是話中有話啊!簡直就是在直說紀龍那傢伙準備造反,朝廷裡的勢力又那麼散,叫他一聲老岳父好處多多,這該死的老狐狸!

  等等,許平突然靈光一閃!既然人選長到「名列前茅」的地步,那到底得有多少人呀?想到這,不禁菊花一疼。送走郭敬浩後,趕緊跑去找柳叔一問,頭皮都要發麻了。這該死的禮部擬定的名單竟然有幾百人,而且是最少選十個做妃!

  「靠,真他媽把老子當種馬了!」許平氣得臉都青了,禮部挑出來的能有什麼好東西?他們那眼光跟狗看屎一樣。長得好看就說什麼擔心會媚惑君主,操他奶奶的,上青樓去嫖的時候就不見他們找此三、四十歲的老母豬。

  想到這,許平一陣惡寒,腦子裡瞬間出現自己被一群恐龍按在床上強暴的場景。她們一身的肥肉,滿臉淫笑的姦淫自己幼小的身體,儘管自己拚命的祗抗,但還是被她們姦污了,慘叫聲淹沒在一堆肥肉裡,真是人間煉獄,慘絕人寰啊!

  許平回過神來,為了自己日後的幸福,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馬上就騎上馬朝宮裡狂奔而去。

  「臭老頭,給我死出來!」許平直接騎著馬就闖進宮裡,到了御書房時太監還沒來得及通報,直接一腳就把門揣開,怒氣沖沖的大喊道。

  屋子裡,一個宮女正翹著屁股趴在書桌上,白嫩的臀肉覆蓋上了一層粉紅。朱允文拉下褲子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本來兩人都是一臉賤樣的做著活塞運動,宮女還「呀呀」的喊著什麼「聖上好強」之類的。許平突然的踢門打斷了他們的好事,朱允文冷不妨被這一嚇,頓時一瀉如注了。

  「靠,有工夫陷害我,還有工夫在這亂搞!不知道是大白天啊!」許平站在門口罵了一聲,不過也是識趣的先關上了門在門外等著。

  過了一會後,門再打開,宮女衣裳不整的紅著臉跑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風騷的用眼神勾引許平一下。朱允文又恢復了正經的模樣,不過臉上卻都是陰冷的怒氣。不管哪個男人在這種時候被人打斷,估計心情都好不到哪去,那模樣看起來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老爹,你真是老當益壯啊!現在依然能將女人搞得受不了,真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榜樣。」許平也知道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氣也不敢生了,趕緊點頭哈腰的奉承起來。

  朱允文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小子,老子一個多月難得提起了一次興致,偏偏你跑來搗亂,如果不說出點正事來,老子和你沒完沒了。」

  許平一陣的歉意!想想也對,都四十高齡了,肯定已經沒辦法享受這種「性」福了,身邊都是漂亮的宮女和嬪妃,只能看卻不能吃,難得的發情一次還被打擾,他心裡的火氣肯定不小。不知道為了硬這一次,老爹得積攢多久的火力才行,這事給人最深竟的教訓就——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具空流淚。給你後宮三千,自己不舉,也怪不了別人!

  不過一想到自己的終生大事,許平也馬上就強硬了起來:「我聽說你們要給我搞什麼選妃之類的事,還找那幫大臣的女兒來。我和你沒仇吧?那幫傢伙生出來的哪一個長得像人!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朱允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原來你就為了這事來的,我告訴你,直接回家準備大婚吧!這事沒得商量,你母后和我同意就行了。看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卻還沒一個懷孕,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臨死的時候,也是希望你為朱家多開枝散葉,不然以後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

  「不行,那老子的太子府不就變成動物園了。」許平立竟不滿的搖起丫頭。

  朱允文難得看到一向狡猾的兒子氣急敗壞的模樣,心裡隱隱有點暗爽,不過臉上還是嚴肅地說:「依你娘的意思,你起碼要迎要十人當妃子。我先告訴你,你府裡那此平民女子是暫時不能給她們名分的,畢竟大婚是要昭告天下的。要是裡面又有綠林出身的,又有麾教聖女什麼的,那教天下人怎麼看我們?」

  「你就不怕以後生了一此缺胳膊少腿的妖怪?難道就不怕你兒子被這此女人嚇得不舉?」許平咬著牙說道。無論如何,這次都得幫趙鈴爭一個名分才行。

  朱允文一看兒子這昏淒涼的模樣,稍微想了一下,說:「這次參加選妃的女子很多,到時候你可以在裡面挑一到三個人選,總不至於都長得像鬼吧?反正賜婚是肯定的了,你可以事先瞭解一下這此小姐們的相貌或愛好,說不定真能挑到一兩個對眼的。」

  說著就遞過來一分名單,長得讓人都吃驚。

  「算你狠,老子認栽!」許平也知道這事沒辦法商量了,咬著牙,拿著名單就走出了御書房。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為老不尊的喊道:「你小子要爭點氣,就算是出去強搶民女也好,只要能搞得小姑娘身懷六甲,我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滾蛋!」許平沒好氣的大罵道。轉頭一想,這話也不無道理,混了那麼久才搞定這兩三個女人,自己是不是有點太失敗了?學學那此執褲子弟去淫人妻女,會不會更有效果一此。

  心情鬱悶的出了宮門,大門旁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立竟迎了上來,跪地行了一禮,恭敬地說:「太子爺,我家大人派奴才在這候著您!」

  「你家哪個大人?」許平沒好氣地問道,不過一看他身後象徵身份的馬車就大概明白了。一般人誰敢把馬車放在皇宮門口。

  管家恭敬地說:「我家主子是郭敬浩大人,他說晚上想請太子爺小酌幾杯,共敘歡愉。」

  「走吧!」許平想了想也沒拒絕,示意他帶路,自己在後面騎馬跟著。心裡忍不住罵郭敬浩這隻老狐狸真是夠大膽的,大搖大擺讓他的一品大員專用馬車在皇宮門口等著自己,這事要是沒傳到紀龍耳裡才真是見鬼了,看來這老傢伙是真的想當自己的老丈人了。

  反正兩人這一接觸,肯定會在暗潮洶湧的朝廷上引起一陣慌亂,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乾脆去看看郭敬浩其他的女兒長什麼樣。希望是她老婆偷漢子生的,可千萬別是親生的。就算是個妖孽,老子也起碼得知道她是什麼成精,狐狸什麼的還行,要弄個大便成精的話,那就真是沒救了。

  郭敬浩的宰相府在京北一個偏遠清靜的小巷子裡,一般朝裡的重臣都喜歡把宅院弄的離皇宮近此,一來是辦公比較近,二來是可炫耀自己的權勢和地位。不過當官當到了他這分上就沒這必要了,所以還是選了比較安靜的地方來居住,圖個清靜。

  「太子爺,臣在這恭候多時了!」

  到門口時,郭敬浩和一個女子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郭敬浩一臉的勢在必得,似乎是肯定許平一定會來。雖然笑得還是和藹可親,但現在許平一看他這張老臉就和在看狐狸一樣,怎麼看怎麼欠揍!

  下馬後眼神稍微的一掃,看到郭敬浩旁邊的女子時,許平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她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清秀細長的柳月眉,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盡顯輕柔之美。但深邃的眼睛卻透露著一種睿智和柔媚,精緻小巧的鼻子,潔白的皮膚猶如剛錄殼的雞蛋,和紅潤的櫻唇一白一紅,搭配起來更顯得嬌美動人。

  雖然身高中等,卻十分的勻稱好看!身為官家之人,但卻身著一套素淡的白紗衣,猶如一般的文詩才女一樣,給人感覺很知性。一臉溫婉的微笑盡顯大家閨秀的風韻,即使只是微微欠身道了一個萬福,也是風情萬種的讓人心神禁不住一陣的恍惚。

  許平心裡早就在算計了,這難道就是他的大女兒?不可能啊!古代女子一般都嫁的早,十五歲大多都已經身為人母了,郭家勢力那麼大,恐怕登門說媒的早把這胡同都給塞滿了,而且老郭再怎麼心疼閨女,也不可能到現在都不讓她嫁吧?媽了個巴子的!看他一臉的色樣,這尤物該不會是他新娶的小妾吧!

  許平忍不住恨恨的詛咒著郭敬浩,好不容易將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挪開,這才下馬打起了招呼:「郭大人,叨擾了!」

  「哪裡哪裡!太子殿下光臨寒舍,可是蓬篳生輝。」郭敬浩似乎一點都不在意許平剛才流露出的色意,笑呵呵的指著旁邊的絕色女子介紹道:「這是下官的賤內,郭林氏。」

  「賤妾給太子殿下請安了。」女子一出口就讓人感覺骨子裡有點發軟,嗲嗲的聲音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般,又猶如百靈鳥在雀躍,讓人一聽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呵呵,郭大人好福氣啊!」許平客氣的還了個禮,心裡早他媽把這郭敬浩罵了個底朝天。媽了個巴子的,一把年紀了還糟蹋這樣的小姑娘,你這老東西典型的為老不尊啊,也不看看自己硬得起來嗎!老子詛咒你戴綠帽子。

  「太子殿下,郭某已經略備了薄酒,屋裡請吧!」

  郭敬浩今天的心情大好,也不在乎許平色色地看著自己的小老婆。要知道當今太子還從沒和任何一個官員親近過,更別說到府裡吃過一頓飯了。雖然這事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但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對自己派的聲望會是一個很大的提升。

  「恭敬不如從命。」許平笑著說道。

  在郭敬浩的引路下,三人到了院子中一個別緻的小亭裡,亭子的下面就是一個小水池,從縫隙裡還可以看見池裡流淌的清水。在京城竟然能找到一汪活水倒也是難得,夏日裡在這種地方吃飯確實別有一種情調,木桌子上已經擺好了幾樣精緻的菜餚和飄香的美酒,不管是色、香、味都讓人感覺特別的有食慾。

  只不過桌子是矮桌,吃飯的人必須席地而坐,這點讓人不太適應。許平也不客氣的在丫環的詞候下脫去鞋襪,坐到了主位上。按規矩,女人是不能陪客人吃飯的,在許平不捨的眼光下,美人告辭後扭動著身軀走了,現場就剩下郭敬浩這死男人作陪,讓人十分的蛋疼。

  「太子殿下,這是純正的十里香,在下也知道這是太子殿下的產業。無奈沒有比它更好的美酒款待,只能借花獻佛了。」郭敬浩慢慢的拿起酒杯敬了一杯。

  「郭大人客氣了,能和您這樣的朝廷棟粱把酒言歡是我的榮幸!」許平說完後直接仰脖子就喝了下去。

  「太子好酒量,二人喝酒難免無趣!不如喚來賤內歌吟一曲助興?」郭敬浩讚了一聲後提議道。心眼這麼多的老狐狸似乎看出了許平的心神恍惚所在,心裡暗暗不爽,但卻沒說什麼。

  「不了,我一向不會欣賞這個。再說了現在都決定得大婚了,有點忐忑不安,實在沒那個心情。」許平推辭道。對於音樂,他確實是沒那個欣賞能力。

  「賤內的才藝堪稱一絕,想來太子看過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就別推辭了!」郭敬浩沒等許平說話就招過旁邊的丫環耳語了幾句。

  許平對這歌沒什麼興趣,反倒對他的老婆有興趣。當然也就沒再推辭,心裡不禁賊賊的盤算是不是得給他戴個綠帽子!

  沒一會郭林氏就款款的走了過來,向二人行了一禮。微微欠身的時候許平已經明白什麼叫儀態萬千了,這詞簡直就是為她而創的。丫環們在亭子旁邊擺好了古箏和凳子,郭林氏慢慢的坐了下來,纖細的玉手挽住長長的裙帶時,玲瓏的曲線和高翹的臀部更是讓人遐想連連。

  郭林氏溫柔的朝兩人道了個福後說:「賤妾在這彈奏一曲為太子爺助興,技藝不佳,還請太子爺多多擔待。」

  語畢,本來飄渺的眼神若有似無地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情緒十分複雜!像是惘悵又似乎很幽怨一樣。

  「勞煩夫人了!」許平不知道為什麼被她萬種愁緒及無言的眼神一看,心裡頓時躁動起來,像是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樣。

  郭林氏靜坐一會後,輕吸一口氣,慢慢的抬起玉手撫上了古箏,開始緩緩的彈奏起來。一個個普通的音符在她的手裡變成了一曲悠揚的樂章,每一個音傳入耳朵裡的時候就好像帶著感情一樣的優美動聽,一會像波濤壯闊的大海,一會又像氣勢磅礡的大山。

  聲音就像直接將人帶入某個夢境一樣,原來還精神飽滿的郭敬浩沒一會就聽的如癡如醉,深陷其中,閉上了眼舉著酒杯,合著曲子一起哼了起來。

  許平起先似乎感覺特別悅耳,但沒多久腦子便開始昏沉起來,似乎一瞬間就變得很沉重。心裡頓時一驚,心想她的琴音應該是媚術或催眠術一類的技法,借助樂器衝擊人的腦子。趕緊默運起真氣,定住心神後又關閉了聽覺,看著郭林氏撫琴時若有若無的悲哀,心裡頓時感到疑惑,郭敬浩的老婆怎麼還有這一手?

  儘管已經隔絕了這擾人心志的琴音,但為了看這娘們到底要搞什麼花樣,許平還是和郭敬浩一樣裝出一昏沉醉的表情,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無神。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完結,旁邊的丫環們和郭敬浩都已經沉沉的昏迷過去了,許平也配合的裝作昏厥,無意識地倒在了桌子上。

  郭林氏輕歎了口氣,滿足惘悵地看著東倒西歪的人後,站起身移動著蓮步走到許平的旁邊,幽幽的輕歎道:「奴婢不是故意的,還望太子爺勿怪!」

  媽了個巴子的,你不是故意的!用這樣的旁門左道弄暈你老公和我,還在這裝什麼無辜!許平心裡暗罵了一聲,但還是繼續裝睡。

  「不愧是百花宮主的得意弟子,要不是小妹事先把耳朵堵上,早就和他們一樣睡成了死豬。」旁邊的一個丫環突然站了起來,嬌笑著鼓起了掌。

  郭林氏聲音很幽怨,長長地歎了口氣後說:「好多年沒奏這傀儡之音了,要不是你們來,我都忘了自己還會這個!」

  小丫環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不必在這裝什麼可憐了,當年你的傀儡之音也是江湖上出名的邪門武功。怎麼?現在做了承相夫人就覺得自己已經徹底的脫離百花宮了嗎?沒那麼便宜的事!」

  郭林氏也沒反駁,沉默了好一會後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說:「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歎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溫柔可人,瞬間變得冰冷,一字一句地說:「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根汗毛,你們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後的百花宮。

  迷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為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麼龍脈才鑄就的。殊不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餘載,沐浴著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為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流的血都已經可以彙集成一條河流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後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跑去游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於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於把這幫人唬弄成這樣吧?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5
第五章 驚艷柳清韻

  心裡感慨倒是感慨,但許平也是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郭林氏竟然都給這郭敬浩生過孩子了。怎麼看她的身段都不像是懷孕過的女人,真是糟蹋了。

  罵歸罵,許平還是裝睡的偷聽著她們的對話。

  「呵呵,這個就不勞煩姐姐操心了。只要斷了大明皇室的龍脈就可以讓天下大亂,到時候我教就有機會問鼎龍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起來。

  郭林氏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說:「江山社稷會因為一個龍脈就動搖,你們教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不過你們青衣教也太過自信,憑你們那一點人馬就想問鼎龍位?」

  「這個不勞您操心!」小丫環自覺說漏了嘴,趕緊避開話題後威脅說:「你還想不想看見你女兒了?我們只想知道龍脈的所在,問完以後我保證你們母女團聚。」

  「哼!」郭林氏沒再多說什麼,返身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撥動琴的一剎那,許平試探性的聽了一下,立竟就感覺到了心神一陣的迷惑,立竟明白了她現在是想催眠自己說出龍脈的所在。

  許平自然也是配合著,聽了一會後雙目無神,無意識的隨著悠揚的琴音坐了起來,滿臉癡呆的張著嘴,臉上全是呆滯的迷茫!

  「問吧!」郭林氏繼續彈奏著。

  小丫環立竟緊張的跑了過來,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問道:「大明的龍脈在哪?」

  許平什麼也沒說,裝作不懂的看向郭林氏。只感覺這時候她絕美的俏臉上,佈滿了無奈和擔憂,更有一種多愁善感的美,心神也是不禁一陣的恍惚。

  「怎麼回事?」小丫環的語氣著急。

  郭林氏長歎了口氣,輕邁蓮步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許平似乎從她深邃明媚的眼裡看見了無盡的溫柔和憂愁。面對面的距離還不到五厘米,似乎可以隱隱看見她晶瑩肌膚那讓人驚歎的雪白,長長的睫毛和紅潤的嘴唇更顯嫵媚。

  郭林氏聲音很慢,但又像是帶著無限的魔力:「告訴我吧,龍脈在哪?」

  許平恍惚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痛苦一樣。她這一開口,紅唇吐出的熱息甚至比她的琴音更能盅惑人心,如果不是強忍著,真想狠狠的親上她那柔嫩的小嘴!

  「這怎麼回事啊?」小丫環著急地問道。

  郭林氏歎了口氣,說:「他雖然被我的傀儡之音迷了心智,但到底是一個內功深厚的高手。稍微會有點抵抗是正常的,等一會吧!」

  小丫環面色凝重地看著許平,害怕再說話會影響效果,所以就閉上了嘴,似乎感到很緊張,汗水都下來了。

  「嗚「」許平裝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靜下來,語氣機械化地說:「在南辦,「」

  「什麼?」小丫環驚呼了一聲,但馬上又追問道:「在南海哪個地方,龍脈不是得選山川河流嗎?怎麼會跑南海去了?」

  許平繼續裝作癡呆,傻傻地說:「不「不知道「」

  「怎麼會這樣?」小丫環著急的跺了跺腳。

  郭林氏一點都不在乎,馬上著急地問:「你們要問的我都幫你們問了,我女兒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著急什麼啊?」小丫環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馬上就讓她和你團聚!」

  「什麼?」郭林氏驚得面無人色,顫聲地問:「你、你們把她殺了?」

  「沒有!」小丫環冷笑了一下,說:「不過也快了。」

  隨著她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衝進了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都手持著經利的寶刀,為首的那人將一個麻袋往地上一丟,一個柔弱的倩影立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聲後衝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杳看起女兒來,又是看瞳乳又是摸脈搏,好一會後才確定女兒只是暈厥過去,立竟鬆了一口氣。

  操!許平雖然還是一昏渾渾噩噩的樣子,但心裡卻是一驚。原本只想這郭林氏的女兒是個兩三歲的女娃,但沒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臉蛋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怎麼能生出這樣大的女兒來,保養得未免也太好了。

  「別著急!」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你先別謝我了,你這如花似月的女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這麼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呢!」

  說完,和後面一群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裡的色意,目光死死的盯住這對美麗的母女花,放肆一此的直接就盯著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已久。

  郭林氏只是緊緊的抱著女兒,並沒有說什麼。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裡,母女倆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無助。

  「你們問完該問的,為什麼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恨恨地說道。

  「你看我們這架勢像是問完就走的嗎?」小丫環面色一冷,滿臉殺氣地說:「既然到了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承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時候會有什麼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什麼?」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你們要殺了我家老爺?」

  「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說:「平時可沒這麼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後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能不要嗎?」

  說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面色猙獰的握著大刀走了過來。

  儘管他們手裡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昏精神恍惚的樣子,不為所動。因為剛才除了這此個黑衣大漢的呼吸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密的動靜,身為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此二流高手在他府裡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裡的殺氣一閃,很堅定又帶著一絲嘲諷的譏笑。

  「亦……」

  「亦……」

  伴隨著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他們一個個口吐著鮮血,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正慢慢的參透出來,想動手去拉的時候卻發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的是二八年華的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的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著,卻是像操縱傀儡一樣將無數根透明的絲線纏繞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地說:「一個不留!」

  「是,師姐,」女子們鶯燕之聲同時響起。

  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像是在跳著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著婀娜的身姿,長長的黑髮隨風搖擺更添女性的柔美。一陣陣的輕舞,詮釋了女性身體的柔感,看起來非常賞心悅目!

  上面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裡的一幕卻像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著,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銳利的刀經砍開皮肉時,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隨著地上的血和皮肉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式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後,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色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

  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似乎是因為他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顏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儘是冰霜,面色十分冷峻地看了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說:「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抽搐著。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感謝。

  女子們溫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

  郭林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癡的許平。幽幽地歎了口氣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說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

  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麼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

  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說:「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後陰著臉說:「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後又跪倒在地。

  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一同跪了下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說:「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請您看在郭某為朝廷操勞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說:「現在我一個人坐在您的承相府裡,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露著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說:「我豬得沒錯,你的野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罪臣從命!」郭敬浩小心翼翼的坐回了椅子上,這時候一群家丁打扮的人立竟上來清理著屍體,雖然穿的粗糙,但他們每人腳步都有力,呼吸平穩,無一不是高手。他們利落的將一地的屍體搬走,刷洗乾淨地上的血水。

  柳清韻依然跪倒在地,雖然柔弱的身姿十分讓人憐惜,但誰又能想到這花容月貌之下竟然也會有殺人不眨眼的一面。她那細長的手指用來彈奏琴音是最合適不過,但彈出來的卻是傀儡之音這樣的邪門武功,實在是讓人惋惜啊!

  許平也沒讓她起來,和郭敬浩對視了好一會後,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郭大人,昨晚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

  「嗯!」郭敬浩大大方方的點頭承認,這讓許平不由得愣了一愣。

  郭敬浩淒楚的笑了笑,說:「罪臣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太子殿下的法眼,不過罪臣有一言,不知道該不該問?」

  「問吧!」許平面色凝重。從那此百花宮弟子用細絲當武器的時候,已經開始猜疑他郭敬浩是另一個想造反的人,自己只是隨口的試探而已,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那麼坦然。另一個要造反的竟然是他郭敬浩,朝廷的左右承相各懷鬼胎,窺視龍位,暗地裡都想升登大寶,這實在是天大的諷刺,

  郭敬浩語氣恭敬地問:「就目前的形勢而言,如果紀龍真的擁兵造反,太子殿下覺得朝廷和紀龍誰的勝算更大一此?」

  許平面色一下凝重起來,郭敬浩這一句話真是毫不保留的單刀直入,目前誰都把自己的勢力蒸著,恐怕就連紀龍和老爹都沒辦法說出個大概。心裡雖然有點亂,不過嘴上還是強硬地說:「自然是朝廷,哪怕餓狼營真的全軍南下,他們也是在用一己之力與整今天下抗衡!」

  「恕罪臣直言!」郭敬浩正了正色,緩緩地說:「誰勝誰負恐怕難以言說。朝廷雖號稱有三大軍團在手,確實破軍營也能與餓狼營一戰,但是其他二營早已經是名存實亡!各地駐軍、京城禁軍、天都府、順天府與大內侍衛,幾大勢力錯綜複雜,誰到底是誰的人恐怕現在都說不清吧!」

  「你想表明什麼?」許平的臉色一下就冷了下來。確實現在這犬牙交錯的形勢十分讓人擔憂。

  郭敬浩無力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罪臣站在朝堂之上,您覺得我該傾向於哪一邊?一心忠君?或是與紀龍同流合污才能保身?」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緩緩地說:「郭大人既然已經說到了廠同流合污二這詞,難道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郭敬浩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罪臣已經老了,本來不希望加入到朝廷的鬥爭裡去,無奈門生太多,而他們又馬首是瞻的向著我,現在我已經被逼到了必須在紀龍和聖上之間選擇一個的時候了。您說我該站在哪一邊呢?」

  「你選擇站旁邊!」許平面色一冷,咬著牙說:「這就是你的選擇,站在一邊看熱鬧!你想在這場紛爭裡分一杯羹,如果成功了你就有機會坐收渣翁之利,如果失敗了你依然是朝廷的重臣。只要一切做得隱密就好了,對嗎?」

  「是!」郭敬浩無力的點了點頭,卻是嘲諷地說:「罪臣一生自認聰明絕頂,但偏偏卻是在這時候犯了糊塗。冷靜時想想,我圖這幹什麼?論權力,我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兒女孝順,我又何必去攪這個渾水呢!只是一時糊塗已經辦下了事,現在已經收不了手了。」

  「哼!」許平冷哼了一聲,不屈地說:「是因為家人才後悔?我看是你想明白了。即使你真的能乘內亂的時候坐收渣翁之利,但你手上沒有兵權可以安撫到時候已經大亂的局勢,才後悔一時衝動的吧!」

  「是啊,」郭敬浩不由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馬上一昏自嘲的口吻說:「太子爺所言極是!如果真的有紀龍起事的那一天,哪怕罪臣冒著天大的風險將勝者一方也除掉,但到時候面對著已經群椎並起的各路軍隊,我也沒有可以穩定局勢的能力,光是穩定京城又有什麼用,這點確實是我糊塗了。」

  許平也不再言語,冷冷地看著他說:「事到如今你打算怎麼辦,光是煽動那此本來就有異心的武林人士謀逆就已經是大罪了,何況你還殺了狀元和進,怎麼算你都是難逃一死吧!」

  「是啊!」郭敬浩說著的時候閉上了眼睛,聲音顫抖地說:「怪只怪我一時糊塗,竟然會被這摸不著的利益所驅使,幹下這等糊塗事來。即使我真的稱帝,但面對著破軍、餓狼兩營的兵馬,我又有什麼資格可以去和他們抗衡!」

  「你始終是個文官!」許平用嘲諷的口吻說:「京城裡的這點勢力就讓你蒙了眼了,你郭大人聰明一世也犯這樣的糊塗。難道祖皇開國時,那一場場的惡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你都沒看到過嗎?」

  「罪臣糊塗了!」郭敬浩長長地歎了口氣,本來臉上儘是頹廢的神色,但這一會卻突然打起了精神,試探性地說:「太子爺,罪臣明白如果此事沒有挽回的餘地你也不會和我談這麼久!既然如此,郭某希望可以將功贖罪,只求換回個晚年太平!」

  「說!」許平等的就是他主動開口,不過語氣依然很平淡。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希望太子爺能保證朝廷不會追究罪臣做過的這此錯事!」

  「條件呢?」這才是許平最有興趣的問題!

  郭敬浩清了清嗓子,猶豫了一下,說:「罪臣不敢去談條件,罪臣願意向聖上和太子殿下誓忠!到了必要之時,京城之事全憑太子殿下安排,江湖上罪臣結交的那此門派與暗地裡的人馬,也全憑太子爺的吩咐!」

  許平面色一冷,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郭敬浩狡猾的笑了笑,恭敬地說:「自然是問鼎大寶,還全憑太子爺的心意了。」

  「柳清韻!」許平輕喚了一聲。

  「民女在。」柳清韻聽得冷汗都下來了,但還是趕緊應聲!

  「退下!」

  柳清韻戰戰兢兢的退下後,許平猛的站起身來,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郭敬浩的老臉上,破口大罵道:「你居然還賊心不死,竟然煽動本太子謀逆!你以為你郭敬浩真的是那麼重要嗎?我告訴你,本太子寧可當太子當到死,也不會幹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用的份上,我現在就殺了你!」

  郭敬浩被打得在地上呻吟了幾下,老臉紅腫,牙齒也掉了幾顆,嘴裡立戈流下了一股血水。不過表情卻是一點都不驚訝,跪了回來後說:「罪臣無意,請太子爺明察!」

  「我告訴你!」許平冷起了臉來,滿面猙獰地說:「別以為你煽動那此武林人士有多了不起,在朝廷的大軍面前他們就是小魚小蝦而已。把自己看得太重不是好事,你郭敬浩的能耐是在朝堂之上,不是在這種刀口上,知道嗎?」

  「罪臣明白!」郭敬浩低下頭去,小聲地說:「如果罪臣豬的沒錯,太子爺您已經動手了。」

  「很奇怪嘛!」許平沒去回答他,只是悶哼了一聲。這麼不穩定的一個因素能讓它繼續發展下去嗎?當晚回來的時候,已經連夜召集樓九手上所有的人馬,一一的將這此人都暗殺掉,連帶郭敬浩的那幫黑衣手下也全都剷除。現在樓九秘密的招兵買馬,手上可用之人已經多達一千,即使京城大亂起來,這股隱蒸的勢力也會是一支很好的奇兵。

  「罪臣明白!」郭敬浩神色一下就黯淡了許多,雖然說是手下家奴,但畢竟朝夕相處了那麼多年,感情還是有的。

  「好了!」許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那此人和郭大人沒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可傷心的。今日我前來打擾,與郭大人相談甚歡不是嗎?」

  郭敬浩自然是明白話裡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是啊,太子殿下容人之心實在是讓郭某慚愧。」

  「起來吧!」許平一邊讓他起來,一邊有點偷笑地說:「我身邊的那兩個小奸細,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她們叫回來。」

  郭敬浩唯唯諾諾的坐下,尷尬的笑問:「原來太子殿下早就知道了!」

  「是啊!」許平說的是姚露二女,語氣不免疑惑地說:「不過我倒覺得奇怪,這兩個女人你安插到我那去是什麼意思?似乎也沒什麼作用吧?」

  郭敬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麼多大的事,就是想知道一下太子殿下的行程而已。畢竟郭某想為自己找一個安穩的地方,或者是想圖事的時候有用,這都是要做的步驟不是嘛!」

  「呵呵,你倒足夠爽快!」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想了一會後問:「難道你不關心你女兒的狀況嗎?」

  「太子殿下乃憐香之人!」郭敬浩狡黠的笑了笑,恭維說:「小女在您的手上,郭某十分的放心。」

  看他這樣坦然,許平倒是不好意思了。本來只是豬想那個被自己誘拐來的小女孩是他女兒,沒想到還真的是啊!看她那稚氣未脫的樣子,雖然沒看清容貌,但絕對就是一個小屁孩,這郭敬浩竟然忍心讓她去做那樣的事,這爹當真夠欠揍的。

  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鄙視,郭敬浩大度的笑了笑說:「太子殿下又何必這樣看我呢!其實我也知道這樣的事瞞不過您和紀龍,小女一時調皮想去,我也就由她去了。相信按您的品德也不會為難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子不是嗎?」

  「,「」許平故作一臉的難為情,扭捏地說:「我,似乎已經把她給「生米煮成熟飯了。」

  「真的?」郭敬浩竟然一臉的驚喜:「太子殿下竟然能垂青小女,實在是郭某的大幸呀!」

  許平太陽穴一陣的發疼,這老狐狸臉變得倒夠快的,剛才一昏死氣沉沉的樣子,轉眼又這樣的興奮,情緒起伏這麼大,也不怕爆血管嗎?

  許平語氣無力地說:「冒昧的問一下,令嫂芳齡幾何?」

  郭敬浩得意的笑了笑,老臉上一時間紅潤得嚇人,慇勤地說:「郭某一共有五子四女,二女已經下嫁於人。三女文文年方十五,待字閨中。被您寵幸的小女賤名香兒,年方十三。」

  十三歲?那麼小?許平頭皮都發麻了,不過想想也是正常的,這年頭十四、十五歲都生孩子了,到了十八都算晚婚!她這閨女小歸小,但也算是適婚的年紀。

  見許平臉上還有疑惑,郭敬浩馬上解釋說:「太子爺是想問清韻的事吧!其實她並不是我的妾室,她會喚文文為女,也是因為她是文文的姨娘。」

  「說說看!」許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說真的,從一開始看見柳清韻時就已經被她的絕色容顏迷得神魂顛倒,心裡甚至都開始盤算要不要逼迫郭敬浩將這美貌妻子拱手相讓,現在一聽她有可能是清白之身,頓時精神為之一振!

  郭敬浩神色一時惘悵,但又像是回憶起什麼美好的事物一樣,敘說著:「那時候我還年輕,偶然遇上了一位百花宮下山行走的女弟子,她年紀貌美,又體貼可人,我們自然地走到了一起。為了能和我一起廝守終生,她在她師父面前廢去了一身的武功,隨我回了京城!」

  媽的,她大概是沒想到你家老婆孩子一堆!你他媽要早點說,人家會被你這老狐狸誘騙回來?許平心裡狠狠的罵著,不過為了多瞭解一下柳清韻也就沒將鄙視寫在臉上。

  頓了頓,郭敬浩語氣痛苦:「明媒正娶,洞房花燭之後,我幸福得像做夢一樣。但內子產下文文後身體卻落下了病根,我本不想讓她再操勞,但她卻因沒給我生兒子而內疚。第三年產下香兒的時候,她的身體每況愈下,不久就丟下嗷嗷待哺的兩女撒手人寰!臨死前拉著我的手,要我好好將這一對女兒養大。」

  「那柳清韻呢?」許平著急地問道。

  郭敬浩正了正色,語氣很欣慰地說:「雖然她總以妾室自居,但郭某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她!那時候百花宮知道了內子的死訊,本著同門之誼想將兩個遺腹女接去。郭某自然不肯骨肉分離,她就是在那時候來的。」

  許平一想就明白了,百花宮的人念及舊情,害怕這兩個女孩子會被後娘虐待。這年頭重男輕女的,她們的擔心也是實際,看來這柳清韻是在這保護這一雙女孩的。按這麼一算,文文她娘沒嫁給郭敬浩之前的地位和人際關係也不錯。

  許平一邊思索著,一邊示意他繼續說。

  郭敬浩長長地歎了口氣,說:「她們是郭某的親生骨肉,血濃於水,郭某是含在嘴裡都怕化了,百花宮雖然多慮但一片真情,郭某也是感激不盡!柳清韻乃內子同胞妹妹,留在了府內後自然小女就和她親近了,人前人後皆喚她一聲娘親,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

  「你就是在那時候開始勾搭上百花宮的!」許平直接地問道。

  心裡卻是在竊喜了。照這樣看來,柳清韻待在這全是為了照顧這對侄女,那她八成是個處子之身了,那不是便宜了自己嗎?對這年代的人來說,她這年紀已經是超齡了,但殊不知這正是一個女人風華正盛的時候,女性魅力在這時候也是顯露無遺。

  郭敬浩尷尬的笑了笑,說:「是啊,她們也是念及同門之情。再加上內子未下嫁之前深得人心,郭某才有此際遇!」

  許平看了看時間,知道就算想挖他的牆角也是著急不來的。站起身後看了看已經乾淨的院子,面色嚴峻地說:「郭敬浩,記得你今天說的!我姑且相信你,但如果你敢有素心「」說到這的時候停了下來,半瞇著眼看著他。

  郭敬浩站直起來,一臉嚴肅的發著毒誓:「如再有貳心,天譴我郭家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呵呵!」許平暫時算是相信他了,擺弄了一下衣角後說:「如此最好,既然事情談完了,那我就告辭了。」

  「恭送太子!」郭敬浩趕緊跪了下去。

  「不必客氣!」許平嘿嘿的笑了一下,色笑著說:「過幾天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岳父大人又何必如此的客氣。」

  「是、是!」郭敬浩頓時笑得一臉都是皺紋了,但又皺起了眉頭,小心翼翼地問:「郭某膝下二女,不知道太子殿下看上了哪個?」

  「都要!」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都騙他說把小女兒給上了,這時候再問這話還有意義嗎!郭文文那樣的小美人,到時候把她和她妹妹一起擺床上來個姐妹同歡,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光想著許平都覺得海綿體充血了!

  郭敬浩笑得老臉簡直就是一朵盛開的菊花了,但臉色又突然變得害怕,憂心沖沖地問:「那皇上那邊,太子爺打算「」

  郭敬浩這一系列沒什麼腦子的動作,連魔教都能準確的偵察到,更別說皇帝手裡那更加強大的情報網了。許平也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離開這裡後來個秋後算帳,稍微的琢磨了一下,語氣很嚴肅地說:「放心吧!那邊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不過你最好也記得自己說過就行了。」

  「郭某明白!」

  郭敬浩將許平一直慇勤的送到了胡同口,許平拒絕了他家的馬車,騎上自己的馬就走了。等郭敬浩回府時已經繁星滿天,黑幕也慢慢的籠罩了整今天空。

  許平越往回走越覺得不甘心,在和進被殺的這事上,還是這老傢伙繞來繞去的坑了自己。在他的花言巧語下,自己幾乎都忘了有這事,怎麼想都覺得是吃了大虧,心裡一氣憤,將馬丟在了一家客棧裡,趁著夜色又跑了回去!許平一向是有虧吃不得的,雖然心裡把理由想的特別正經,但不得不否認的還是想念著柳清韻那迷人的風情。

  不管是她嬌柔的模樣,還是擔心郭文文時的那種彷徨,都讓人深深的喜愛,許平已經打定主意要把這漂亮的尤物收入囊中。這樣一個傾國絕色的女人留在老郭的身邊浪費青舂,簡直就是一件暴殄天物的事。

  摸著夜色,許平翻過大大的圍牆悄悄的潛入了碩大的承相府裡,開始摸索著尋找美人的所在。

  京城外的一處荒山裡,郭家的四輛大馬車正在河邊用清水洗去車裡的血跡。山谷裡那此黑衣人已經被掩埋得特別結實,只是郭家家丁們沒注意那坑上的泥土開始鬆動,一個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女子挖開了覆蓋在身上的泥土,艱難的爬了出來。

  小女孩咬著牙,用抽搐的手指艱難的按在地上,慢慢的拖動身體朝山下爬去!

  承相府裡,許平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幫百花宮的娘們還真夠警覺的,要不是自己仗著修為夠高,早就他媽的被發現了!還得避著那此普通守衛的眼線,再加上這地方實在足夠大,走著走著居然迷路了。要是再不用點非常的手段,想找到柳清韻是不可能了。

  鬱悶的躲在花園的假山上,許平正想著計策時,眼前忽然一亮。有幾個丫環正端著精緻的菜餚款款的走著,看那純銀的餐具和紫礦鑲金的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應該是給主人送膳食的。

  古代的時候,一般一家人吃飯都會在一起。如果出現送飯的情況,那只能是病人或者是不方便下床的人,這此飯菜八成是給郭文文送的。

  許平嘿嘿的賊笑了一下,找到郭文文自然就找到柳清韻了。馬上偷偷的跟了上去,沿著迷宮一樣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庭院裡,許平潛伏在一角偷偷地看著。

  只見幾個丫環敲開了房門,但開門的竟然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只見這傢伙滿面的紅光,衣裳不整的模樣,明顯是在干男人最喜歡的事,隱約的還可以看見屋裡的床上是白花花的肉色!

  媽了個巴子的,這傢伙說得和他老婆那麼深情!自己這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幹起女人來,真他媽過癮。許平恨得把他詛咒了千萬遍,鬱悶的正想離開時,卻是有個意外的發現。主廳的走廊上,姚露款款的走來,看來是郭敬浩已經將她召了回來!

  但比較詭異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小女孩姚水如,姚露和其他一眾百花宮的女孩子都規規矩矩的跟在了她的身後,一昏十分恭敬的模樣!

  怎麼回事?這小妞地位看起來似乎很高一樣。就在許平疑惑的時候,走在最前的姚水如突然眼裡閃過一絲精光。

  「誰!」

  如天簌般動人的一聲嬌喝,姚水如只有一米上下的小身子瞬間爆發出了驚人的氣勢,隨著她的叫聲,一條白色的飛袖徑直朝許平藏身的樹上刺了過來。

  媽的,她怎麼發現老子在這!許平暗罵了一聲後趕緊躲開,卻沒想到這小娘們一出手竟然已經是地品的實力。看似柔軟的絲綢緞子這時候簡直比尖刀還經利,一瞬間就將水桶一樣粗的大樹給打斷了。

  隨著紛紛凋落的樹葉,許平一個閃身跳到了圍牆上,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聽見了十分凌厲的破空音從四面八方而來,趕緊狼狽的躲開。一道道絲線猛的刺來,竟然硬生生的刺入了磚牆之內,絲線往回一抽,本來堅固的圍牆竟然瞬間倒塌了!十幾個百花宮的弟子一起出手果然還是讓人震撼的,小小的絲線在她們手裡簡直就是無乳不入的凶器,許平總算明白為什麼強如青衣教還是會忌諱百花宮的實力。

  三十五計,都他媽的沒跑路實際!許平驚得東躲西藏,可憐院子裡的樹木都被這一道道的細絲給撕得七零八落!

  「賊子哪跑!」姚水如喝了一聲,嬌小如孩童一樣的身影竟然第一個追了上來,飄移的速度快得驚人。

  「師祖!」眾弟子在後面立竟趕了上來。

  「小心調虎離山,你們在這守著。」姚水如嬌嫩的喊了一聲,立竟朝著許平逃跑的方向追了過來。

  「是!」弟子們互相看了一下,似乎對姚水如的實力充滿了信心,竟然沒一個露出半點擔心的模樣。

  許平腦子裡立竟充滿了問號,姚水如看起來不過八、九歲的年紀,怎麼會是她們的師祖,那不是奶奶輩的嗎?靠,不會是什麼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吧!想歸想,但憑感覺就知道她的速度比自己快,許平知道這時候已經驚動了郭府,乃至整個胡同其他官家的守衛,還是先開溜比較實際。

  好不容易跑到了外面,雖然速度沒她快,但仗著對地形的熟悉,許平一路穿過大街小巷,繞來繞去的她也追不上!或許是不想驚動太多的人,姚水如只是在後面跟著,沒再出手。

  好不容易跑到了京外,許平感覺後面似乎沒人追了,剛鬆一口氣的時候,卻看見了姚水如那孩童般嬌小的身子又出現了,雖然輕盈的腳步加上飄逸的長裙看起來很漂亮,但這樣冤魂纏身一樣的跟著也不是辦法呀!

  媽的!這娘們居然跟著自己跑了大半個京城。出了郊外還他媽跟著,是想劫老子的色啊!

  腦子裡念頭一閃,許平趕緊鑽進了一片樹林裡,姚水如也毫不畏懼,小小的身影也瞬間淹沒在了樹枝裡面。

  兩人如幽靈一樣的穿稜在了樹林之間,姚水如輕盈的身子靈躍著,就像是山間的仙子一樣!但也只是不疾不徐的跟著,甩都甩不掉,不禁讓許平氣得直想罵娘。

  直到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許平這才停了下腳步,忍不住轉過身來罵道:「媽的,你打算跟老子跟到什麼時候,老子找個地方拉屎你也想跟啊!」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5
第六章 百歲幼幼妙音師太

  姚水如輕輕的落在了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平,可愛幼嫩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卻似乎很成熟一樣,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擺後,嬌滴滴地說:「原來是太子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訪郭府有何要事!」

  「深個屁夜!」許平狠狠地罵道:「郭敬浩那老傢伙還在和老婆上床,這算他媽的哪門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還有完沒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嬌滴滴地說:「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女就不會冒著大不敬的罪名追您這麼遠了。」

  「少給老子說這此場面話!」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都兩個月的時間了,你會認不出我來,別告訴我你是高度近視!」

  「何為近視?」姚水如滿面的疑惑,本來就稚嫩的俏臉配上這樣的表情更顯無辜。

  「……」許平不想解釋,老是這樣順口的說出現代語來,自己都鬱悶,這本能都十多年了還沒改掉。不過還是沒好氣地說:「你現在看見是我了,還跟嗎?」

  「民女還得謝謝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姚水如溫柔的笑了笑,說:「如果不是您的一時善意,我與小徒也無法在貴府棲身那麼久!」

  「靠,能不能不說廢話!」許平要抓狂了。

  「好!」

  清脆的一個好字,姚水如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樹上!其速度之快讓人無法置信,許平頓時吃了一驚,趕緊警覺的後退了一步,這才看清了她正笑盈盈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她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際,但這時候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高大,淡淡的微笑也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太子爺,小心哆!」姚水如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很頑皮可愛,但卻是快速的上前一步,伸出了嬌嫩的小手掌朝許平拍了過來。

  「靠!」

  許平根本就看不清她的修為,這小手簡直就像要摸過來一樣的輕柔,慌忙中趕緊也出掌去擋,卻被這看起來軟綿綿的小手掌給震得後退了幾步。

  「呵呵,不錯!」姚水如嬌嫩的笑聲響起時,詭異的身形一動,那柔柔軟軟的小手掌又出現在了許平的面前。

  許平這次可不敢去硬接,趕緊閃身躲了一下,但那小手掌似乎是跟定自己樣,又一次接近了自己的胸口。沒辦法之下,許平又是出掌擋了一下,雖然她的動作看起來很慢,但卻讓人除了擋以外沒有任何可以進攻的空隙。

  姚水如的姿勢簡直就像小孩子舉著手向你走來一樣的笨拙,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有絲毫的內力,但這簡單的一接觸,許平卻是受不了她軟軟的手掌上傳來的重壓,一個躇跚,竟然被她震退了一丈多遠,差點就摔倒在地。

  「這就是你的地品中階?」姚水如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嬌嫩,但不難聽出話裡的嘲諷。

  「操!」許平也被激起了火氣,擺好架勢滿面警惕地看著她!第一次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隻被戲耍的老鼠一樣,除了得擔心自己的安全,還得看著花貓蔑視的眼神。雖然想反抗,但這時候卻有陣陣的無力感。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個嬌小的幼童,而是一個強到極點的神仙一樣,心裡震驚為什麼她動手的時候,平靜到一點波動都沒有!

  姚水如靜靜的笑著,看著許平沒說什麼。可愛的粉嫩娃娃臉和一頭飄逸的長髮隨著夜風的輕撫更顯嬌小迷人,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看起來彆扭,但卻給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

  但她這種漂亮的笑容在許平的眼裡彷彿是挑釁一樣,憋了好一會,已經承受不了這種沉重的壓力!許平爆喝一聲後往前衝去,直直的一拳朝她的面門轟去!

  「石家的十字拳呀,好久沒看到這樣高深的武功了!」姚水如一臉調皮,語氣微微的驚訝。

  「廢話!」許平眼看著拳頭就快轟到了她臉上,但看著這水靈的俏臉心裡竟然不忍。

  「可惜你只是誘花枕頭!」一聲嬌滴滴的輕笑,姚水如小小的身影見鬼一樣的不見了。許平錯愕的一瞬間感覺,腰上似乎被人輕撫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他高大的身軀承受不了,往前摔出去十多米,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媽的!」許平氣得腦漿都沸騰了,雖然很狼狽,但卻一點傷都沒有。這娘們是存心想戲弄自己,奶奶的今天老子活得過去,派兵踏了你百花宮,把你們上到宮主,下到弟子一起拉到府裡,先強姦,後爆菊再洲!

  「太子爺何必那麼大的火氣呢!」

  許平正詛咒的時候卻是突然被耳邊這無辜的童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蹲在自己的身邊,小手托著可愛的俏臉,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光是這張幼童一樣的臉就讓人沒辦法生得起氣來,現在又是一昏無辜的模樣更是要了老命。

  「媽的,你到底想幹什麼?」許平盤腿坐起,說什麼也不站起來。既然打不過她,索性就耍起了無賴。

  「人家沒想幹什麼呀!」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頑皮地說:「在你府裡待了那麼久,還沒和你說過一句話呢!就是看著你一天都在忙來忙去覺得好玩而已。」

  「玩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地罵道:「你不怕你一出來,郭老頭那邊安全會有問題嗎?」

  「我在你那待了兩個月,他那也沒出過事啊!」姚水如狡黠的笑了笑,說:「不過你是真夠好玩的,我看你一天到晚的放浪形骸,但似乎又沒幹過什麼逾越的事,看你像鐵公雞一樣那麼摳門,竟然還肯救濟那麼多的難民,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許平瞪了她一眼,一邊站起身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沒好氣地說:「夠了,在我那當奸細混了那麼久。你還好意思說!」

  「人家不是嘛!」姚水如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地看了看許平說:「我就是實在無聊才跑出來玩的,結果碰上姚露要去你府上,我也是一時興起才跟了過去。結果發現也沒什麼好玩的事,人家也很無聊好不好!」

  「有屁快放!」許平沒好氣的別過頭去。

  姚水如慢慢的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沒什麼,就是我想繼續在你府裡待著,行不行嘛!然後你別拆穿我,我可以繼續和別人一起玩,但別讓人家幹那此丫環的活就好了。」

  「靠,你覺得可能嗎?」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種修為不知道高到哪去的妖怪放在府裡,和放了個炸彈有什麼區別。看她這身手,恐怕府裡的守衛加柳叔再加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求你了!」姚水如突然一改頑皮的模樣,拉著許平的手猶如小孩撒嬌一樣的搖晃起來,小臉上儘是哀求地說:「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玩了,待在承相府裡實在太無聊了。那此人整天喊我師祖、前輩的,根本就不敢和我一起玩!好不好嘛!」

  「等等!」許平被她這迷魂湯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弄得都快暈了,剛受不了,想說「好」的時候馬上驚醒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到了自己腰上的身高和可愛的童臉,問:「你今年幾歲了?怎麼會是這昏小孩子的模樣!還有你到底和百花宮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們要叫你師祖?」

  「等等,人家算一下!」姚水如很天真的豎起手指算了起來,時而皺眉,時而又一臉茫然的模樣很可愛,好一會後才歉意地說:「應該是一百七十歲了吧?有時候閉關太久,人家也記不得!」

  許平當場翻了白眼,一百七十歲?這是什麼妖怪!

  「怎麼了?」姚水如依然是一臉的無辜。

  「你叫什麼名字?」許平有氣無力地問:「為什麼會搞成這昏模樣的?」

  「還不是練武功練的!」姚水如嘟起了小嘴,看起來像是在生氣,但卻有種更加粉嫩可愛的感覺:「我練的這套武功是小時候偶然得到的,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有一個閉關的期間。一開始是十天一個月的,越到後來竟然越久,我上一次閉關是二十年前,閉到了半年前才醒過來的。」

  「什麼武功?」許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秘密!」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一臉的頑皮說:「不過我以前的名字叫妙音,你可以叫我妙音師太。」

  「你就是妙音師太!」許平馬上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手顫抖:「二十年前的時候你不是還挺大的嗎?怎麼一眨眼就變成這昏模樣了。」

  原來舅舅喜歡的真的是妖怪啊!照他說的時間推算,那時候她還是個美貌女子,怎麼現在竟然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不知道,閉完關就變成這樣了!」妙音苦著臉,一臉委屈地說:「以前我還以為練這武功會長生不老,容顏也是一直在二、三十歲左右變來變去,但沒想到這次會直接變成一個十歲小娃娃的模樣。」

  (方便稱呼,以後就叫妙音。)

  「……」許平默默無語,覺得她簡直就是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一問她話,什麼都說出來了,真的這麼好哄騙?修為那麼高,但心智感覺似乎有點不成熟,很匹配她這小孩子的身體。

  「嘻嘻!」妙音笑著走上前來,問:「你是不是很好奇百花宮和郭大人的事!」

  「嗯!」許平立洌點了點頭。百花宮的實力之強,從那此年紀輕輕的女弟子凌厲的功大就足以說明了,再加上這麼一個快兩百歲還沒死的老妖怪,其實力之強幾乎已經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想想都讓人頭皮一陣陣發麻。

  「嘻嘻!」妙音倒是沒什麼忌諱一樣,反而更像是在吐苦水:「百花宮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就是收養了一此小娃娃,結果我閉關出來後她們就莫名其妙的弄了個百花宮,後來就越搞越多人,整天師祖來師祖去的煩死人了。我想跑吧,又不知道該去哪!閉關出來以後路不認識,以前認識的幾個人也都死了,找不到人可以陪,無聊才到郭府去。」

  「得了!」許平可不想再和她有什麼牽連,趕緊一邊起身一邊說:「您老還是回他那去吧,我這廟小,養不了您這樣的大菩薩。」

  「不要嘛,我就跟著你,不搗亂!」妙音又用她幼童的天簌聲音開始撒嬌,嗲嗲的讓人骨頭都軟了。

  「「」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許平第一個想法就是開溜。意外的碰上了這麼一個老妖怪,更可惡的是她還在裝嫩,如果不快點跑,說不定她一時興起,自己就會被她玩死的。

  一打定主意,許平突然一個起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

  看著妙音滿面失望的站在那,幽怨地看著自己,許平雖然也被她這表情弄得難為情,但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跑著。

  開什麼玩笑,這樣的一個高手養在府裡,她要是一時惱怒,自己還有活命的時候?何況她原來是郭敬浩那邊的人,就更不保險了!

  進了城,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著,確定她沒跟著這才敢回府。三更半夜的,女孩子們早早的就睡了。許平吩咐了丫環準備點食物填一下自己這可憐的肚子,剛鬆了口氣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卻是被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房間裡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妙音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搖晃著如玉樣白暫的小腿,一邊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而小米卻是在旁邊一臉的驚訝!

  許平真想把自己的腦子給砸爛了,這娘們認得自己的家門,自己光是跑又有什麼用,她會自己跑回來。現在怎麼辦,打又打不過人家!難道真要派軍隊滅了這個妖怪,恐怕大軍沒來自己先被她殺了。

  「日!」許平進門後不禁罵了一聲,心裡卻是在琢磨要怎麼送走這尊大佛!

  小米卻是臉紅紅的走了過來,語氣不解地問:「主子,晚上您真要她侍寢嗎?」

  吐血三尺,看著妙音那平板的幼幼身材。許平寧可去強姦巧兒都沒半點和她發生性關係的打算,這絕對是她自己瞎編出來的!這惡毒的娘們啊!想否認又覺得不妥,許平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含糊地說:「嗯!」

  丫環們把菜餚上了,小米在旁邊憂愁地說:「主子,您是不是考慮一下。水如那麼小,能受得了您的寵幸嗎?」

  「什麼是寵幸?」姚水如故作一臉無辜地問道。

  「沒什麼!」小米紅了紅臉,走上前去輕聲地問:「對了,你姑姑哪去了?」

  許平可不想那麼多事暴露出來,趕緊接過她的話,說:「我給她派了個差事,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回來了。」

  「哦!」小米應了一聲,看許平坐下後咬牙切齒的吃著飯,又是一昏愁眉不展的苦相,心中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妙音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許平的鬱悶,依然天真可愛的隨著許平一起吃晚飯,有時候還去討好小米。

  許平看得心裡不爽!擦乾嘴巴後對著小米說:「算了,她那麼小,也不適合侍寢,晚上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好的!」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問:「去哪個主子那裡?奴婢先去準備熱水給您沐浴。」

  許平想了好一會:「去凝雪那吧。」

  「奴婢這就去準備!」小米應聲後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許平就狠狠的瞪著妙音,一字一句地問:「你想怎麼樣?」

  「人家沒惡意嘛!」妙音可憐兮兮地看著許平,說話都帶著哭腔了:「人家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住的都是硬板床。如果不說來侍寢,門口的守衛也不讓人家進來!」

  「你——」許平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守衛不讓你進來,以你這高到變態的武功,殺光他們有個屁的問題?老子又不是戀童癖,你他媽敗壞老子的名聲。

  「別生氣了!」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滿足委屈地說:「人家就是想找個好點的地方住一下嘛,想來想去,府裡就你的房間最好。我就決定暫時住這,反正你的床那麼大,咱們可以擠擠。」

  「免了,您老好好休息吧!」許平有氣無力的起身開溜了。和你一起睡,老子就算獸性大發也強姦不了你。要是你半夜夢遊給我來上幾拳,明早就可以發喪了。

  許平落荒而逃一樣的跑了出來,房間被這變態給佔了。許平想來想去根本就拿她沒辦法,鬧吧?又會牽扯很多事來。打吧?就算柳叔他們一起群毆她都沒什麼勝算,只能暫時忍住了!

  聽著屋裡那幼嫩的得意笑聲,許平氣得直咬牙,憋著一肚子火朝程凝雪的房間走去。

  許平都快流血淚了,怎麼會招惹來這樣一個老妖精啊!明明都一百多歲了卻還是一昏十歲小童的模樣,裝什麼嫩啊!還他媽霸佔老子的房間,有沒有天理?

  許平心裡鬱悶到了極點,鬱悶得想撞牆死了。這事怪誰呢,第一個要怪的肯定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好惹不惹的招來這樣一個妖怪,如果不是打不過她,許平早就動手了!心裡還有點疑惑就是這老妖精到底是什麼修為,以自己地品中階的實力竟然被她像小孩一樣的戲耍!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活了一百七十歲,這老妖精到底高深到什麼程度了?想了想,許平憤憤的一個轉身,誰都沒說就偷偷的從府裡跑了出來。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關押郭香兒的小庭院裡,許平確定沒人跟著的時候才輕輕的敲了四下門。

  「誰!」門裡一聲警惕而又低沉的男音。

  「日你!」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先對一下暗號:「老子是來嫖妓的!」

  裡頭沉默了一下,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樓九本人,因為覺得郭香兒的事比較重要,所以許平特地交代他辦完事後帶著一批高手在這守著,後來見識過百花宮那此弟子的身手,許平更覺得這樣的措施是對的!不過說真的,要是妙音師太自己來搶人,許平可不覺得樓九這幾人會是她的對手。

  樓九將許平迎進來以後,看了看沒人後迅速的把門關上,苦笑著說:「主子,原來那此暗號都挺好的!為什麼要換成這此猥瑣的對話呢?」

  「老子樂意!」許平瞪了他一眼後問:「人怎麼樣了?」

  樓九一邊帶著路一邊說:「還可以,就是吃的飯比較少!我看她那樣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吃喝的時候都是小口淺嘗,十分規矩。而且似乎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到現在還是一昏失神的樣子,看起來不會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知道了!」

  許平暗想老郭的女兒能經受過什麼挫折?還不是從小就在溫室裡被疼大的。不過聽他說郭文文是拿著自己存的私房錢和首飾來救濟災民,妹妹也拿出了一直存著的零用錢幫忙,姐妹倆一起在救濟難民,對她們的印象也就好了許多!這丫頭就是一時興起才會來幹這事,說到底還是出於女孩子的好奇,可能現在已經後悔了吧!

  將密室的門打開,這裡面難聞的氣味讓許平不禁皺了皺眉。確實難為這麼一個嬌生慣樣的小姑娘了,在這種地方待了那麼久,沒哭鬧已經是不錯了。

  角落裡,郭香兒呆滯的蜷縮著。突然見走進來一個面白如玉的俊美少年,一時間失了神!微微的緊張了一下,怯怯地問:「您是哪位?昨晚的那位前輩呢?」

  許平暗自好笑,自己不過喊了幾聲老大,她就真把自己當老頭子了。不過這時候也不想和她過多的解釋什麼,微笑著走了過去,蹲下身後看她居然還戴著一層面紗,小模樣似乎很緊張一樣,忍不住逗她說:「那老頭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嘿嘿!他說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過來驗一下貨。」

  「什麼?」郭香兒頓時嚇呆了,著急的解釋說:「不是的,你肯定搞錯了!我和你們教主有約,還有事要和他談,不是什麼賣身的小姑娘。」

  「談什麼!」許平色笑了一下,一邊嘿嘿的掃視著她這嬌嫩的身子,一邊儘是邪淫地說:「堂堂一品大員郭敬浩的小閨女,嘖嘖!光這身份就能賣個好價錢了。我可有興趣得很呢!哪捨得你走呀,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做個小妾,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郭敬浩,我不認識!」郭香兒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倔強的狡辯著。

  「嘿嘿,承不承認隨便你!」許平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她這稚嫩的聲音裡飽含的慌張,感覺這丫頭也是特別可愛。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郭香兒雖然小,但也明白造反的嚴重性。馬上就倔強的抬起頭來,用慌亂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許平,只是眼神閃爍著,不是很堅定。

  「沒什麼!」許平也不想逗她了,呵呵的笑了幾下後朝她伸出了手,溫柔地說:「你可以走了,老子是來救你的!」

  「不,我不認識你!」郭香兒慌忙的擺著手。

  許平真是被她逗得不輕,明顯就是稚氣未脫的女孩子,昨晚那麼機智,現在卻又露出了孩子的本性,看起來那麼的彷徨無助,十分惹人憐惜。怎麼說也是自己以後的老婆,還是先看一下她長得怎麼樣比較保險。許平猛的一伸手,將她的面紗一把拉了下來!

  「啊!」郭香兒驚得叫了一聲,慌忙想摀住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秀氣的容顏被許平看了個一清二楚!

  一頭已經散亂的青絲,小女孩特有的柔順看起來很舒服。咯帶稚氣的娃娃臉,圓圓的又有點肉乎乎的特別可愛,看起來確實和郭文文有幾分相似!明亮的大眼睛裡全是惶恐,精緻嬌小的鼻子很挺翹,嫣紅小巧的櫻桃小口透露著孩童的可愛。標準的一個小美人胚子,才十三歲就這樣的漂亮迷人,長大了那還得了。

  想想也是,郭文文長得那麼漂亮,她的同胞妹妹又會差到哪去!不過看那模樣竟然有幾分柳清韻蘿莉版的意思,讓人更加的喜愛。許平一邊看著,一邊嘖嘖的讚歎道:「你也挺可愛的嘛!我都有點捨不得放你走了!」

  面對一個英俊少年的稱讚,許平眼裡掩飾不住的喜愛,涉世未深的郭香兒哪受得了這此啊,立洌就羞著臉低下頭去。還是不相信許平,繼續倔強地問:「你們教裡的人呢?不是要和我談嗎?怎麼現在還不出來呀。」

  許平一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抬起她的小巴打量著這還稚嫩的花容月貌,似乎都能從她滾燙而又細嫩的皮膚上感覺到小蘿莉緊張的心跳!越看越覺得她可愛,不過也不想過分的去逗她,笑呵呵地說:「魔教的人嘛,已經被老子給幹掉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郭香兒大小姐。」

  郭香兒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是想到預謀造反的自己全家都被殺的一幕,可愛的小臉瞬間蒼白的沒了半點的血色。

  許平緩緩的將她似乎沒了骨頭的柔軟身子橫抱起,看著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心裡就一陣的憐惜,柔聲的安慰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父親只是藉機引出那此謀逆的人,協助朝廷將他們一舉剷除而已。他不是什麼罪人,是朝廷的忠臣!」

  「你、你騙人!」郭香兒說話時薄薄的嘴唇都在顫抖著,明顯是不相信許平,但卻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張俊美又充滿了男人味的臉很熟悉。

  「信不信隨便你!」

  許平抱著她,感受著小蘿莉雖然小卻充滿彈性的臀部。走出院子的時候,樓九已經識相的帶著人都消失了,不過也知道他們肯定就隱藏在某個地方保護著自己。滿意的笑了笑後,抱著依然忐忑不安的郭香文走出了院落。

  門外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著了,樓九隻是轉頭看了一眼,就趕緊下車幫許平拉開了車簾。

  抱著她上了車,見郭香兒還驚魂未定很不安,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笑。想想這十三歲的小蘿莉不久後就要成為自己的新娘,還擔負著為自己生兒育女的重任,也感覺好玩。不知道她這天真的小腦袋是不是真的做好了為人妻母的準備,別到時候洞房花燭還被自己嚇哭才好!

  「怎麼了?」隨著馬車的搖晃,許平被她逗得忍不住伸出手來,很自然也很溺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郭香兒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少女的羞澀迅速的爬上臉頰。怯怯的問:「你到底要送我去哪?」

  「送你回家呀!」許平真是無奈了,看她眼神閃爍又一昏警戒的樣子,敢情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我不是什麼郭香兒!」她依然還在頑強的狡辯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撲了上去,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一邊看著她靈氣逼人的眼裡那急切想掩飾的慌張,一邊淫笑著問:「你真的不是?」

  「不、不是——」郭香兒嚇得都結巴了。從小到大都老實的待在家裡,即使偶爾出門,碰上官員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連說話都不敢有一絲的放浪,又何曹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許平嘿嘿直笑,又往下壓了一下,直接貼著她充滿女孩體香的小身子。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發覺小蘿莉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難為情的別過頭去。儘管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了男女有別的禮數,看起來也是教養得當的大家閨秀,這昏嬌羞的模樣當真是誘人之極。

  「不是那就好了,老子沒什麼可顧忌了!」許平淫笑的說完這句話後,猛的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抱住了她的小腦袋對著自己,看著那柔嫩小巧的紅色小嘴再也忍不住,狠狠的親了下去。

  「嗚「」郭香兒呆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住了自己,害怕的掙扎了起來,小腳踢得車廂的木板砰砰作響。

  許平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她也沒辦法抵抗!先是吻著、舔著她薄薄的小嘴唇,見她倔強的不肯張開嘴也就不強求,舌頭沿著她的小嘴往下親去,一直吻到了她潔白纖細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天沒洗澡的關係,隱隱的有點汗味,但也掩飾不了她小女孩特有的柔軟體香。

  「不要,別……不要啊!」

  郭香文慌忙的一頓掙扎,張著小嘴呼救著。小手推著許平卻起不了絲毫的作用,任憑她怎麼用力,許平就是文風不動,繼續啃咬著她細膩白淨的脖子,還放肆的用舌頭狠狠的舔了幾下。

  「不要,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郭香兒這時候心裡全是恐懼,再加上年紀小,哪會聯想到什麼香艷的事去。可憐兮兮的哀求著許平,眼睏都發紅了。

  趁著她張嘴的這個空檔,許平又馬上吻了上去,因為害怕她一緊張會咬自己,也沒立洌伸進舌頭去品嚐她小女孩的香味,只是用舌頭舔著她潔白中似乎帶著一股香味的貝齒,輕輕的點弄著她的牙齦。

  「嗚……」郭香兒出不了聲,只能抗議的用小手去拍打許平的肩膀。

  許平心裡十分得意,似乎可以聞見她的口腔裡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像是牛奶一樣淡淡的香味。和她的年紀十分的相配,引得人更想去品嚐她小嘴裡的芬芳!

  隨著郭香兒緊張的掙扎,許平見她沒咬下口來趕緊就把自己的舌頭遊走了過去,輕輕的舔著她的口腔,一會後才擒到了她緊張得僵硬的小舌頭,僵硬得被許平含住時還沒半分的動作。丁香小舌就猶如她的小嘴唇一樣,小小的、濕濕的又帶著迷人的體溫。

  許平將她緊緊的壓住後,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光,感覺小女孩的體香實在太好聞了。這樣的衝動很難得,本來自己應該是不喜歡年紀太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逗就勾起了獸慾,想好好的疼愛一下身下這玲瓏小巧的美人兒。

  「別「」郭香兒在害怕中根本就沒享受到初吻的美妙,反而是悲哀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牙縫裡弱弱的擠出一個字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兩行熱熱的淚水馬上就掉了下來,郭香兒委屈的哭泣很大聲。小女孩的恐懼可想而知了,許平頓時慌了神,趕緊坐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著:「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

  郭香兒這時候才像是今天真的小孩子,號啕大哭著抽著鼻子沒有說話。一邊哭還一邊使勁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

  「行,行!我錯了。」許平最怕女孩子哭了,何況她還是這麼小,光是這楚楚可憐的童音就讓人受不了。趕緊安慰說:「小姑奶奶,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不哭,想怎麼樣都行。」

  郭香兒還是沒說話,依然號啕大哭著!似乎是在把這兩天的害怕化為淚水發洩出來一樣,也不管自己被許平輕薄著,小小的腦袋埋在了許平的懷裡只知道哇哇的大哭。

  頭疼啊,哄女人還行,哄小孩就有點難度了。許平急得直抓頭,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以前就算看見巧兒那無敵小蘿藉都沒那麼衝動,怎麼一看這郭香兒就衝動成這樣,難道是因為被妙音師太戲耍了?連帶著對這一年紀的女孩有了報復心理,這該死的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淺呀。

  許平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哭聲腦袋都大了,沒想到這丫頭身體小小的,分貝卻那麼大!哭得人都快暈了。難怪都說小孩子不好帶,一天到晚這麼的哭,誰受得了啊?

  馬車緩緩的在承相府門前停了下來,郭香兒似乎也沒覺察到,依然梨花帶雨的大哭著。許平又不能將她推開,心想就親了一下有必要這樣嗎?老子又不是豬嘴唇。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生不起氣,無奈下只能唉聲歎氣的抱著她,一邊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繼續忍受著這高分貝的煎熬。

  好一會後哭泣聲漸漸的低了下去,換來的是勻稱而又香甜的呼吸。許平低頭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小丫頭竟然哭累了在自己懷裡睡了過去。到底是小孩子,難道就不怕老子一時「性」起將你迷姦了嗎?真是的。

  胸口濕濕的一片,許平無奈的笑了笑,將她軟軟的小身子抱起。下車的時候一看,已經有人在門前恭敬的候著了!

  柳清韻領著一群百花宮的弟子在外等著,看著樓九一臉的警惕和身上無形中的殺氣,再一看馬車似乎很熟悉,心想竟然都停在了自家的門口,又有女兒的哭聲,肯定是太子送人回來了,雖然聽著郭香兒的哭聲心裡就一陣陣的發疼,但也不敢冒然的上前。

  車簾一開,許平看見了這美麗的尤物瞬間就打起了精神,本想好好的調戲她一下,但場合似乎不適宜。臉上立竟全是無奈的苦笑,看了看懷裡已經睡得很香的郭香兒,說:「你這女兒真能鬧騰,嚇得哭了大半天了!」

  「勞煩太子爺了!」柳清韻心疼的從許平手裡接過女兒,本來聽著她那幼嫩的哭聲,還以為是許平在小馬車裡糟蹋了她小小的身子,但現在一看衣裳除了有點凌亂外,沒有被強暴的跡象,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心裡有點責怪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擔心了。

  「太子爺!」柳清韻剛想抽回手的時候,卻是發現小手被許平緊緊的抓住,眼下這麼多人在,難免就難堪了。

  許平色色的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後感覺著這滑嫩的手感,故作沒事,也是話裡有話地說:「小心點,這麼嫩的皮膚可不能弄破了。」

  「是!」柳清韻紅著臉一掙扎才將手抽了回來,語氣略咯有幾分慍怒地說:「謝謝太子殿下送小女回來,天色已晚,賤妾一介婦道人家,實在不方便款待,請您早點回去休息。」

  「嘿嘿,急什麼嘛!」許平打量了一下她身後的一眾女孩,不由得嘖嘖稱讚著。百花宮的女弟子們雖然沒有像她或者郭家姐妹這樣的容貌出眾,但一個個也都是貌美如花讓人喜愛!

  「太子爺,賤妾告辭了!」見許平的眼光那麼色地看著自己的姐妹們,柳清韻頓時惱羞成怒,不過還是象徵性的行了一禮後轉身就走。

  「好呀!」許平大方的答應著,手快速一揮,從她的青絲上奪來了一根似乎還帶著體溫的珠釵!

  「你?」柳清韻不滿地看著許平,手一摸,頓時知道了自己心愛的飾物已經被奪走了。

  許平一邊得意的揚了揚她精緻的珠釵,一邊柔聲地說:「這給我做個紀念吧!」

  「不行!」柳清韻的態度出奇的堅決。

  「呵呵,我就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又不是在問你同不同意。」許平霸道的說完,把珠釵放進了懷裡,若有深意地說:「等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再考慮還不還你。」

  說完,不管柳清韻嫵媚動人的羞怒,上車就走了!

  柳清韻無奈地歎了口氣,愛憐地看著懷裡睡得如小貓一樣的郭香兒,呢喃著說:「算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咱們回去睡吧。」

  「師姐!」弟子中一個比較年幼的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十分憤慨的說:「你就這樣讓這登徒子走了,就算他是太子又怎麼樣,也不能這樣輕薄別人呀!」

  「走吧!」柳清韻倒是看開一樣,溫和的笑了笑後說:「我的傀儡之音都對他沒用了,現在師祖不在,你以為我們能奈何得了他嗎?就算能奈何得了他又怎麼樣,難道你們想給百花宮戴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嗎?」

  眾弟子無奈,但也只能隨著柳清韻回到府裡。

  郭香兒依然甜甜的在柳清韻的懷裡睡著,絲毫沒察覺她小小的年紀就要和姐姐一起成為別人的新娘,成為同一個男人的新娘,而這個男人還迷戀著她們最喜愛的姨媽!

  許平一路上聞著珠釵上的味道,似乎有股幽幽的體香挑逗著自己的嗅覺!就像是直接聞柳清韻那充滿風情的身體一樣,許平臉上儘是陶醉的表情,心裡已經開始在計劃該怎麼去俘獲這個美人了。碰上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而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雖然有的女人也很漂亮,宮裡也不缺乏那此年輕貌美的少女,但許平還是堅持得有感覺的發生關係才是最好的。什麼叫作女人,猶如林紫顏、劉紫衣或者是小姨那樣,你看上她一眼,以後做愛的時候腦子裡都會有她們的身影,當見識到她們的風情萬種時,全身上下除了一塊地方硬以外其他都是軟的。

  什麼聽做女孩子,趙鈴的乖巧聰慧,小米的溫順可人,程凝雪的倔強和好強,雨辰小侄女的敢愛敢恨。時時透露出青春的味道和蓬勃朝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疼愛她們,這就是少女的可愛之處。

  至於蘿藉嘛,巧兒的古靈精怪,郭文文的天真可愛,妙音師太的幼小粉嫩「呸呸呸!怎麼意淫的好好的,一轉眼又想到這個老妖怪了!許平不禁暗罵自己聲,要是真的對她有興趣,那就不止是戀童癖了,那根本就是人鬼情未了。

  不過想想晚上柳清韻原本的波瀾不起,被自己調戲得有幾絲惱怒,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樓九自己回去後,一個人信步走了回去,到家時已經是夜幕高掛。想想昨晚已經被自己破了處的程凝雪,那碩大的乳房在自己身下搖晃時的香艷,心裡一癢直接就朝她的房間走去。

  屋子裡還傳來一陣陣的鶯聲笑語,推開門一看,程凝雪猶如今病號一般披著厚厚的袂子,坐在桌子邊似乎在談論著什麼好玩的話題。

  小米極是乖巧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聽她談論著江湖上的那此趣聞。

  「主子!」

  「平哥哥!」

  一見許平進來,兩女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又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噗哧的笑了出來。經過一天的相處,原本在偌大的太子府裡還不太熟悉的兩個美少女已經親熱得就像姐妹一樣。

  屋子裡已經準備好了一桶熱水,小米也乖巧的沒問許平去哪了。上前一邊伺候著許平將衣服脫下,一邊柔聲地問:「主子您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不餓!」許平在她的伺候下脫了精光,泡進了熱水裡,看著程凝雪還有幾分羞澀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調戲說:「一會兒我可是有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以下口,再吃就得拄著了。」

  「你瞎說什麼呀!」程凝雪嫵媚的白了一眼,眼光自然是不好意思落在許平赤裸的身上。

  小米倒是自然許多,畢竟服侍了許平那麼久了,也就少了那分少女的羞澀,而是多了一分溫順的從容。一邊拿著毛巾輕柔的幫許平擦拭著身體,一邊曖昧地看著程凝雪,心裡卻是在緊張,晚上主子會不會留下自己起侍寢。

  「小米!」許平一邊愜意的享受著她輕柔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髮絲,一邊問:「你有多久沒回家了?我記得沒錯,你老家是在粱山吧!」

  「是!」小米可愛的小臉儘是嚮往,柔聲的應道:「奴婢十歲進宮,沒伺候主子前已經六年沒回過家了!」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站起身示意她幫自己擦乾身體。小米立竟慇勤的拿來乾毛巾,仔細的擦乾許平的身體,又怯怯的在已經硬立的龍根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滿足期待的看向了許平。

  許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也沒過多的表示,只是一邊朝床上走上一邊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帶你回山東老家去看看!」

  「什麼?」小米滿臉的錯愕,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許平這時候已經上了床,大字形的躺下後打了個哈欠說:「我想出去走一趟,剛好你幾年沒回去了,趁順路我帶你回家去看看,免得你心裡還掛念。」

  「主子,」小米眼睏一紅,想起了幼時離家的艱辛和記憶裡已經模糊的親人,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了,猛的跪了下去。

  「什麼都別說了,去準備吧!」許平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畢竟宮女看起來亮麗,但卻是最淒涼的。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帶她回府,小米可能會在宮裡消耗掉她有限的青舂,見不了家人,還得戰戰兢兢的過著隨時可能因為錯誤而掉腦袋的生活。運氣好活著,等到老去時給一筆少得可恰的銀子打發她回鄉。是個人都會想家,何況她離開家鄉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

  「是!」小米悄悄的擦去了思鄉的淚水,頭一低一邊輕輕的哽咽著,一邊跑了出去。眼裡有辛酸,但更多的是感動和欣喜。

  「平哥哥,你要去哪?」程凝雪坐在了床頭,眼裡儘是不捨和愛戀。畢竟已經將身子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但這時候他卻要離自己而去,心裡多少是幽怨!

  「你這個小醋罈子!」許平笑呵呵地說了一聲,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一邊褪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邊愛不釋手的愛撫著她飽滿的豪乳,吻如雨點般的落在了她嬌俏可人的臉上:「平哥哥有正經事要去做,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可得挺著個大肚子等我哦。」

  「討厭,誰挺個大肚子了!」程凝雪呻吟了一下,嬌嫩的身子已經被許平扒光了,赤裸著如玉的嬌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你呀,一次不夠的話我就要多播種了!」許平歡呼了一聲後將她壓在了身下,迷戀的啃咬起了她飽滿的乳房,吸吮著她像珍珠一樣美麗的小乳頭。

  「不,別亦……」

  程凝雪無力的矜持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又慢慢的隨著肉體的撞擊和身體裡飽滿的快感而演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吟唱,床上兩具赤裸的肉體又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有節奏的蠕動起來。

  可憐隔壁的林紫顏,本來剛有睡意又被女兒的春吟吵醒!一邊幽怨的想著許平,一邊又是按耐不住身體深處傳來的燥熱,儘管心裡覺得羞恥,但還是忍不住顫抖著伸出了纖纖玉手,慢慢的愛撫著自己雙腿中間的渴望,羞處越發的潮濕起來,伴隨著女兒、女婿的歡愉聲,繼續尋找著那性愛中最銷魂的快感!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7
第八集

內容簡介:

  經過了深思熟慮,許平決定暫時出京,秘密的往南而去!費了很大的勁處理掉了跟蹤之人後,許平秘密的接見了手下的兩外兩員大將。

  清幽涼爽的山谷,清澈宜人的湖面,明月高掛的夜晚!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激情中,小米極盡溫順的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用她青澀迷人的肉體使許平一度欲仙欲死……

  送別了小米,許平彷徨之間卻是被小侄女雨辰勾引,在那樹林之間,馬背之上演繹了香艷之極的肉搏……

第一章:往南之行,清除

  清晨的太子府顯得格外熱鬧,大門前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家丁和下人們忙得不可開交。二十多輛馬車一字排開,有不少家丁陸陸續續的往上抬著一箱箱東西,似乎是要搬家一樣。

  有好事者打聽,一問才知道當今太子要去祭祀天地,遇廟則拜,路佛而禮!為大婚與龍脈祈福,所以才有了這麼熱鬧的一幕。

  當然戒備森嚴的門前不可能讓那些普通百姓圍觀。當漂亮的馬車一輛輛的走上大街,再加上兩邊一千多名禁軍,引得路人嘖嘖稱奇,長長的馬隊在兩旁百姓跪地相送的盛況下出了京城!

  同時,太子府偏僻的一個後門外,卻有四輛十分普通的馬車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車子才一轉彎,就有一些裝扮成販夫走卒的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有的人裝成不經意的樣子留著暗號,有的已經趕來馬車,偽裝成進京販物的百姓尾隨而去。

  許平下定決心要南下並不是因為一時的衝動。第一個原因還是因為難民們聽說京城有吃的,就越聚越多,老爹撥下五萬兩的賑災銀似乎沒半點作用,石沉大海一樣,再加上那些原本開場布粥的富商大官對於越來越多的難民有些不耐煩,所以難民們的情緒越來越難安撫。

  原本佈滿京外空地的佈施粥場越來越少,一開始在許平的帶動下,有些人是為了迎合太子而出來擺一下,但面對越來越多要吃飯的嘴巴,再有錢的人也不堪這樣的消耗,有些人已經收了場、打了退堂鼓,現在京外的情況日漸嚴重了。

  另一方面也是許平關心的重點,青衣教百分之百有造反的意圖,但據魔教那邊的消息,青衣教的動作十分詭異,居然有要離開河北,大舉南下的趨勢。這個動作讓南邊的門派們猜疑的猜疑,警惕的警惕,一時間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不可開交。

  許平知道自己唬弄人的那些話起了作用,但也不得不稱讚柳清韻的冰雪聰明。留了青衣教那小丫頭一命,把他們的注意力全引往南海去,這樣一來青衣教這個大毒瘤也就沒精力再幹別的,也算是暫時緩解了自己的壓力。

  許平這次南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和陳道子約定的南下之事。鬼谷之塚始終是許平的一個擔憂,現在時間差不多快到了,雖然青衣教大舉南下,但教主宋遠山卻留守河北,掐指一算,不難看出他的意圖,雖已分心去尋找龍脈,但他還是十分重視鬼谷之塚的事。

  許平坐在院子中間,一邊抱著趙鈴恩愛的說著體己話,一邊悄悄在她耳邊吩咐著自己離京以後的事宜。趙鈐雖然滿面嬌羞,但也認真的聆聽著愛郎信任的囑。

  程凝雪站在牆頭看著第一一批馬車走出巷子又有人立刻跟上,擔心的說:「平哥哥,原來咱們附近真的有十分多的眼線,他們埋伏在這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憂心忡忡,許平這邊卻是抱著可愛的小鈴兒坐在腿上,一邊和她親著小嘴一邊調戲著她,逗得本就靦腆的趙鈐更添嬌羞,幸好周圍都是女眷,不然依她的性格真得羞死在這了。

  程凝雪昨晚被許平百般疼愛,萬千恩寵都變成一次又一次有力的佔有,本來就是初破身,可是一聽說愛郎要離開,頓時就有些不知死活,硬生生和許平折騰了兩個多時辰,早上起來時下身紅腫不堪,若沒有小米的攙扶,連床都下不了。

  「平哥哥,人家知道了!」趙鈴聲如蚊蚋,十分乖巧的應了一下,美中不足的是她一直紅著臉,抓著許平的手,不讓這做怪的大手鑽進衣服,不讓愛郎在人面愛撫身上的敏感所在。

  兩人看似遠遠的在一旁恩愛,許平藉著佔她便宜時把一切事宜都交代清楚,畢竟在自己的女人之中,儘管趙鈴平時接觸的都是一般事務,但她卻最有能力在自己走後穩定太子府的情況,有些事許平也只得再交代給她。

  「和你說話呢,怎麼不應一聲啊!」

  儘管昨晚被許平折騰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又被哄騙著用小舌頭舔了幾下龍根,但這時程凝雪礙於少女的矜持,也不敢在人前和許平太過親密,說話時也有些酸意,畢竟剛和自己行了周公之禮的愛郎,此時懷裡抱的是另一個女孩,是女人心裡都不好受。

  「嘿嘿,沒什麼!習慣就好了。」

  許平回頭笑嘻嘻的看著她。被自己給開苞以後,程凝雪還是不改這大剌剌的呆性格,雖然不合禮數,但這率性的表現也十分可愛。她與從前判若兩人,身上多了女性的嫵媚,微怒又似在撒嬌的模樣看起來更是漂亮。

  「小雪!」林紫顏雖然也是有點不滿許平這放蕩的行經,不過從小三從四德的思想發作,立刻板起臉來,朝女兒喝責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許這樣和太子爺說話的嗎?」

  「不說就不說!」程凝雪委屈的嘀咕了一聲,看著第三批馬車出去時依然有人跟著,更加深了心裡的震撼,照這樣的情勢來看,難道自己每一次出門也在別人的監視中?想想心裡都覺得害怕。

  在趙鈴的驚呼聲中,許平不管旁邊還有人,將她強壓在桌子上,低下頭來細細品嚐她雪白細嫩的脖子時,屁股卻突然狠狠的挨了一腳,這一腳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踢得許平唉唉的叫疼!

  「小流氓!我說你能不能把發情的時間縮短一下,這裡好歹還有別人在!」

  聲音十分的細膩但又帶著幾分不滿,敢這樣踢許平的女人,用五根手指頭就可以數完了。不用說這一腳就是紀靜月賞的,美女小姨這時候面帶羞怒,心想自己再不制止,這沒禮貌的外甥可能真會當眾將趙鈴扒個精光,在這後院裡行那雲雨之事。

  許平捂著屁股,一邊揉著一邊沒好氣的說:「靠,你下手不知道輕重啊!」

  「老娘下的是腳!」紀靜月立刻瞪圓了眼睛,看著小趙鈴衣裳不整的跑到了一邊,朝自己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馬上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許平鬱悶的看著小美人跑了,看看小姨得意的模樣,和她高聳的美胸,心裡想著:等老子把你拿下時,非讓你哭爹喊娘的求饒不可:心裡是這樣想,但還是正經事重要,走到牆邊,墊高腳步看著門外,朝程凝雪問:「這是第幾批車呢?」程凝雪回過頭來,嘟著小嘴給了許平一個白眼發洩自己的醋意,別過頭去鬧著小脾氣不肯說話。

  許平不在意,林紫顏卻覺得不妥,冷著臉走上前來,斥責道:「小雪,你懂不懂什麼叫禮數,太子爺問你話呢!」

  「第四批了!」程凝雪敷衍的說著,還回頭向許平做個鬼臉,少女的可愛在她這率性的行為中倒是展現無遺。

  林紫顏說話時還小心翼翼的看了許平一眼,身為人母的她思想和女兒自然不同。儘管許平十分和藹可親,太子府的氛圍一直是平易近人,但畢竟是帝皇之家,在許平的溫和中女兒已經忘了這是一個階級森嚴的環境。從女兒被寵幸後,身為人母的她已經開始擔心起女兒日後的生活。女兒的性格身為母親的最是清楚,如果一直將許平當一個平常的愛人看待,那日後肯定討不到好處,所以她已經開始打算約束一下女兒這被寵壞的個性。

  「好了!」許平微微的拍了拍袖子,今天劉紫衣有事沒辦法過來,不過有三女相送也就夠了!將還有些不滿的程凝雪抱在懷裡又朝趙鈴招招手。

  趙鈴猶豫了一下,但一想這一走得分開一段時間,在紀靜月曖昧的注視下,有些扭捏的投入許平懷裡,程凝雪這時候也顧不得吃醋了,柔柔的看了趙鈴一眼,默默的將美麗的俏臉埋在了許平的懷裡。

  林紫顏和紀靜月互看一眼,雖然她們都和許平關係曖昧,但是身為長輩,自然不好再留在這看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三人一跟,轉身將這偌大的宅院全留給儘是離愁的三人。

  許平一左一右的將這對小美人抱在自己的懷裡,一改往常嬉皮笑臉的模樣,臉上盡帶著溫和的柔情:「小雪,鈴兒。我這次出去可能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你們是府裡的女主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得好好的相處知道嗎?我知道平時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少,藉著這個機會可以互相瞭解一下,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可千萬別做出什麼讓我擔心的事!」

  趙鈴乖巧的點點頭,看了看程凝雪,溫柔的說:「不會的,小雪妹妹人那麼好,如果有事我會多聽她。」

  程凝雪則是小臉一紅,許平雖然聲音十分溫和,但畢竟兩人已經有了同床之歡,仔細一想,似乎因為行了周公之禮,所以這兩天自己的醋意有些大,看來愛郎警告的是自己。想到這程凝雪趕緊也小聲的保證著:「平哥哥你放心,我會乖乖的聽鈴姐姐,不會亂來也不會亂跑的!」

  「這才乖!」許平欣慰的笑了笑,又和她們溫聲耳語一番,才不捨的親親兩位小美人,在她們千柔百媚的叮囑下坐上第七批的馬車出了太子府。

  不得不說,紀龍對許平盯的越來越緊!這煙霧彈放的似乎沒什麼效果,即使已經是第七輛馬車,但一拐出小巷子還是有不少人跟了上來,許平微微的皺了皺眉,被這樣跟著也不是辦法啊!看這架勢,即使後面還有七、八批人還是會被他們跟上!

  昨晚已經秘密的讓張虎帶著小米還有巧兒往河北方向走,自己雖然說隨後就趕上,但要是行蹤在別人的掌控中,那大概什麼事都辦不成,還會惹上麻煩,真是頭疼啊!

  馬車緩緩出了京城,原本跟蹤的商販變成一隊偽裝成鏢車的人馬,上了小路,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許平偷偷教車伕繞開官道,改走崎嶇的山路!

  鏢局的人沿途都留下了記號,一看目標進了山林,微微一愣,還是立刻就跟了上去!

  京南的山雖然不是連綿不絕,但也算是山林緊密,十分難走。雖然樹皮等都被難民給啃食一空,但茂密之林也算是捉迷藏的好場所!偶有在山中棲息的難民看見這樣龐大的隊伍,即使是馬匹,那也算是果腹的美食,難免起了歹意,但卻被鏢隊手上明晃晃的大刀嚇得不敢放肆。

  許平不疾不徐的走著,後面的人也是一樣。看樣子似乎除了跟蹤他們也沒接到別的命令,即使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他們也沒要動手的意思!

  他們沒這意思,許平卻不耐煩了!左右觀察一下,附近已無人煙,是時候解決這幫跟屁蟲,看了看故作木訥的車伕,許平眼裡寒光一閃,綿綿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上,暗藏的力道已經足夠讓他腦袋破裂。

  悶哼一聲,車伕無聲的往旁邊一倒,馬車依然緩慢前進,只是隨著山路的顛簸,他的屍體軟軟的摔在路旁。

  「怎麼回事?」為首的鏢師大吃一驚,立刻策馬上前查看,怎知還沒走近,車裡就快速射出一道寒光,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悶哼一聲,摔落馬下。

  「老大……」眾人頓時慌了手腳,上前一看,他已經斷了氣,眉心中竟然有一根筷子穿刺進去,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邊。

  「啊……」

  此時馬車的縫隙裡又射出一道道的暗光,破開木板的屏障,逕直朝他們射去。二十餘人竟在這波突襲下死傷一半,就在他們拔出刀時,許平已經從馬車上一躍而起,沉著臉朝他們衝過去。

  一些只負責跟蹤的小角色能有什麼實力?為首的鏢師才勉強是三流高手,其他人只是小囉囉。

  許平像殺雞一樣,沒遭遇到麼有力的反抗,一招一個的將他們給殺光!拍了拍手,滿意的看了看一地的屍體,翻身上了一匹最順眼的馬,許平狂奔著朝南而去,去追趕已經趕了半夜路的張虎。

  與此同時,其它幾批已經出城的馬車也開始對這些跟蹤者進行清理,一處幽靜的山谷裡這時候殺聲震天,後面三十多個跟蹤者遇到了埋伏,已經被殺得無力反抗,前面馬車上樓九閉目掐算著其它人的動手時間,冷漠的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鮮血!

  而另一條路上,陳奇也拿著刀威風的站著,全身染上了鮮血,站在樹林之中。除了他以外站著的全是猛虎營三校的將士們,個個也殺得雙眼通紅,地上血流成河,只留下一地的屍體!

  其它十幾條路上,巧兒麾下的人馬、樓九其它的手下、太子府的守衛和柳叔的弟子們也一起動手,將這些埋伏在太子府附近的眼線全殺個一乾二淨。

  一把火將馬車及屍體燒得一乾二淨,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共四百多名眼線全都引到秘密的地方幹掉,在精確的時間計算下幾乎無一倖免。京城裡的紀龍頓時失去了許平的行蹤,負責監視太子府的心腹也被他惱羞成怒的處死了。

  唯一還活著的就是跟著祈福隊伍的那幾個人,但沒多久他們就鬱悶的發現隊伍裡根本沒太子府裡的任何一員,因為害怕任務失敗被殺,半路上就匆忙的逃竄了。

  說真的,除了京城的街道以外,許平根本就是路癡,畢竟華夏那麼大,這年頭除了官道外又沒什麼可以引路的東西,再加上地廣人稀,本身騎著馬趕路就有難度,現在又得走那些羊腸小道,為了避免洩露行蹤,還真的沒別其它辦法加快進程。

  日夜快馬加鞭,過了大半天,許平算算此時應該也不會被追上,這才堂堂正正的走回官道,一路打聽著朝約定的地點走去。可惜這時候胯下的馬匹已經不支,許平的屁股也被顛的作疼,所以放慢了腳步。

  接近下午,總算到了河北的邊界。許平已經累得和死狗一樣,古代的馬真不是人騎的,這樣的顛簸,腎都快裂了。許平一邊摸著疼痛的腰一邊暗暗的發誓:老子就幹這一次,下次哪個王八蛋讓我這樣騎著馬趕路,我先把它的臀給削了!

  和張虎他們約定的地點在西江的小縣城,到時已經是夜晚了。許平現在的模樣狼狽至極,灰頭土臉的像個逃兵。進了城拚命的打聽,這才來到了約定好的客棧裡。

  不過吐血的是,許平似乎太高估馬車的速度,這會她們竟然還沒到!許平也沒精神鬱悶,丟下銀子讓小一一打了桶熱水,好好的洗個澡,洗完連飯都沒吃,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許平並沒有興趣去逛這小小的縣城,老實的坐在客棧裡聽著小一一吹牛,一邊喝著有些苦澀的茶水,等著巧兒她們的行蹤。

  「呀,爺您那麼快到呢!」

  到了太陽最毒的中午,一輛滿是風塵的馬車才停在門口,但駕車的卻不是張虎,而是有些狼狽的巧兒,怪的是這時她作青衣小廝的打扮,但可愛精緻的容貌還是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有龍陽之好的人更是狠狠的嚥著口水,將她當成了精緻漂亮的小男童。

  車簾一打開,略顯憔悴的小米款款的走了下來,儘管一身樸素的打扮,但能當上宮女又被許平看上,這秀麗的容顏自然引得來往的百姓們投來驚艷的目光,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巧兒一邊不滿的嘀咕著,一邊將韁繩丟給了小一一,領著明顯因為趕路太急而有些不適的小米走了進來,大剌剌的坐下,馬上就開始埋怨了:「主子,你讓張虎那死人幹什麼去了?把馬車丟給我之後他就跑了,實在太沒義氣了吧!」

  許平先是瞪她一眼,隨後對還站在旁邊有些疲倦的小米柔聲的問:「累了嗎!」

  「奴婢不累!」小米乖巧的搖搖頭,將行李放在凳子上,習慣性的替許平倒滿了茶水,又站到身後給許平捏起了肩膀。

  許平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男人投來仇恨的目光,小米的姿色在民間絕對是美傳一方的佳人,這時候竟然在眾人的面前伺候著自己,雖然疲憊但卻極盡溫順,這樣一個體貼可人又貌美如花的美人跟著自己,難怪會令這些男人嫉妒了。

  許平得意至極,不過也心疼的說:「好了,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你先去沐浴然後休息一下吧,路趕得這麼急難為你了。」

  「小米不累!」小米搖了搖頭,關心的問:「爺,您用膳了嗎?這的飯菜還合胃口嗎?」

  「呵呵,出門在外沒那麼講究!」許平溫和的笑笑,抓住了她的小手,心疼的說:「你還是聽話先去洗吧,咱們還有路要趕°能休息就多休息一下!」

  「你們就別矯情了!」巧兒不滿的嘟起了嘴,拿著行李站起身說:「你不洗我可先去洗了,這一路趕那麼急,身上全是汗,真難受!」

  許平對她的調皮習以為常,樂呵呵的笑了笑,故意在一眾男人快噴火的眼前,大手拍在了小米的屁股上,色笑著說:「你也去洗吧,洗乾淨點爺才喜歡,知道嗎?」

  「嗯!」小米紅著臉,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才聽話的隨著巧兒走上樓梯。許平哼著小曲繼續喝茶,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衣服華貴,估計光是剛才拍在小米屁股上的那一掌,其它男人已經有足夠的理由狠狠揍自己一頓。

  由於許平只在房間裡備了一桶熱水,所以巧兒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扒個精光,歡呼一聲,泡了進去,舒服得直喊爽,小米溫順的在旁邊等著,不過巧兒可不會放過她,兩個小美人嬉戲一會,小米身上的衣服濕了,半推半就間也被她拉進水桶裡一起洗。

  可惜這幅香艷的美人出浴圖許平看不見,看見的話大概今天就是她們受孕的日子。

  等兩人洗了半天,香噴噴的出來時卻不見許平的身影,習慣了伺候主子,又習慣了有些森嚴的皇家生活,小米有些受不了食客們火辣辣的眼光。小二說許平出去時囑咐她們在這乖乖的待著,小米馬上逃一樣的拉著巧兒回房間,讓小二將飯菜端進房。

  在一間街邊的小攤子上,許平低頭吃著豆腐腦,詭異的是繁華的街道上唯獨這塊地方十分清靜,清靜的有些嚇人!細看之下街道的兩邊竟被數十個面相凶狠的大漢圍住,普通百姓一看這陣勢,當然沒人敢接近。

  看了看嚇得發抖的攤主,許平丟給他一錠銀元寶,語氣不滿的朝旁邊的人說:「誰叫你們搞這麼大的陣勢,這不是擾民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這強搶民女呢!」

  「主子!」張虎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許平瞪他一眼,也悄悄的遞了個眼色。

  張虎知道主子要談正事,趕緊起身將攤主帶走,只留下被他帶來的趙猛和河北駐軍首領劉宏,趙猛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您突然過來,為了保護您的安全,一緊張就帶兄弟們過來。」

  許平瞪了他一眼,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嘴巴一擦,問:「劉宏,擴軍的事做的怎麼樣了?」

  劉宏恭敬的抱一拳:「回主子,自從上次收到您的密信和錢餉,屬下就已經開始招兵買馬,加上河北正值災年,很快就招集了五千多的人馬!個個都是正值壯年的漢子,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中,兵馬也分散著訓練,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集結。」

  「保密做的怎麼樣?」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

  「擴軍之事,連軍中將士都不知!」劉宏面色一凝,信誓旦旦的說:「此事連屬下枕邊人都不知,如走漏半點風聲,屬下願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項上人頭謝罪!」

  「好!」許平揮了揮手,想了一下,囑咐說:「五千人可能少了一點,不過我要精銳不要那些廢物,加緊訓練,這段時間會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個月後讓你的人馬悄悄的前往通州!」

  「屬下領命!」劉宏什麼都沒問,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用問什麼請示兵部之類的廢話!

  示意他先退下,許平親熱的拉著趙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會趙鈴的近況,然後又信誓且旦的保證,說等自己這次回去大婚時,一定會給趙鈴一個名分,讓她能名正言順的跟著自己,讓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類,將眼前這個粗獷的七尺大漢感動得淚流滿面。

  許平待他哭得差不多時,才喝令眾人退去,面色嚴肅的問:「你手上的人馬訓練的怎麼樣了?」

  趙猛趕緊擦去感激的淚水,一臉嚴肅的說:「已經可以上得了沙場,有些人平時就藉著酒廠幹活的名義藏著,但我們沒敢怠慢,一直在抓緊訓練。現在兩萬多人的兵器也已經配備齊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他們絕對是一支虎狼之師!」

  「嗯!」許平點了點頭,囑咐說:「事情做的隱秘點,劉宏北上時你們跟隨在後面就好,不必讓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馬,還有這些事不要告訴趙鈴,知道嗎?」

  「明白。」趙猛嚴肅的點了點頭,自然沒去問為什麼不告訴妹妹。河北的兩隊人馬,是許平是暗中砸下重金打造的。趙猛的為人,許平絕對信得過,劉宏那邊也是查了半個月的身家,才決定拉攏他。酒廠的錢幾乎全進了趙鈴的手中,再由許平這邊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趙猛的手裡,養活著兩萬多的人馬。

  而劉宏那邊,許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讓他擴張的這五千兵馬外,也安插了不少探子進去,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還算安穩,劉宏也沒出現什麼異動。

  許平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單純想著京城的事,畢竟那地方隨便動一步,十個人有九個能知道。重心大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邊,很多事也開始瞞著別人進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邊的女人也不想讓她們知道,雖然有點麻煩,但這樣做卻是最讓人放心。

  仔細的交代一些別的事宜,辭別了趙猛,許平回客棧時已經是黃昏,兩個女孩子也先行休息,連續的奔波讓她們十分疲憊,這會還睡得不省人事,張虎雖然也很疲憊,不過還是盡忠的守衛在許平身旁!

  「張虎!」

  小客房里許平小口的吃著飯菜,若有深意的說:「你也跟我一段時間了吧,算一算時間倒是過得挺快!」

  「是,屬下追隨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陰了。」張虎也是感慨的點點頭。

  「嗯!」許平默默的沉思一下,突然抬起頭來說:「你這一年來往宮裡送的密函也不少吧,我看加起來至少有個百八十封吧?」

  「屬下……」張虎突然沒了血色,滿面惶恐的跪了下去!

  沒等他說話,許平先揮手打斷:「你不用緊張,我知道那些密函都是寫給我父皇的,無非就是向他稟報我的情況而已,我也沒怪罪於你,畢竟候我稚氣未脫,有時候意氣用事,也難怪我父皇會不放心。」

  「不!」張虎稍稍的鬆了口氣,但馬上又面色嚴肅的說:「主子並不是那種輕浮的無知少年,張虎隨駕的這一年,主子的為人、才幹早已不遜色於聖上!短短一年之間已經網羅了大批的人才,又準備了充分的銀兩,面對紀龍的舉事和邊疆之事,張虎打心裡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屬下絕無輕視之意。」

  「唉!」許平長長的歎口氣,沉沉的看了看他,說:「這一路除了你以外,沿路跟來的大內侍衛也不在少數吧!我在西江落腳的事,你也已經派快馬回去稟報了是嗎?這時候消息也差不多到了宮裡。」

  「是!」張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本以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但沒想到早被許平看得一清二楚。

  「……」許平沉思了好一會,才開口:「明天開始,你繼續給宮裡傳信息,但我不希望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會有很多的眼睛盯著!」

  「可是,主子……」張虎立刻慌了,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脈,如果這些兄弟們不跟著那還得了。

  「照我說的去辦!」許平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並不是說不信任張虎,也不是厭惡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蹤,只是這信一封封的過去,誰能保證沒有消息洩露到紀龍的手裡,那些暗地裡跟著的侍衛,誰又能保證他們個個忠心?如果孤身在外,紀龍又有意使壞,憑這些大內侍衛又能做什麼事?

  「屬下……」張虎猶豫了好一會,臉色看起來十分痛苦,猶豫了十分久終於一咬牙說:「屬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須保護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為屬下的瀆職而讓主子陷入危險的境地,那屬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雖然待張虎如兄弟一般,但張虎鬥膽抗命,斷不能撤去隨行兵馬。」

  唉,木頭腦袋啊!許平苦笑一下,張虎什麼都好,忠心不貳,也沒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這雖然是優點,但過分的頑固也是缺點:的確,在他看來自己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但越是這樣越放不開手腳,他哪會想到現在形勢的複雜,不過在這階級森嚴的時代,他這一番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敢說出口啊,倒也讓人無法怪罪。

  「張虎!」許平長長的歎口氣,雖然他這樣說,缺讓人無法生氣,反倒因為有這樣一個手下而感到欣慰。

  「屬下在!」張虎應聲時已經是跪得伏地不起。

  許平沒再說話,房間裡頓時一片死寂。

  「主子!」張虎跪了好一會,見許平沒說話,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許平猶豫不決,但他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張虎,我還是捨不得下手!雖然我知道大內侍衛個個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強人,但依我的身手,你覺得我偷跑你們跟的了嗎?如果我硬闖,我諒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是!」張虎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許平的實力到什麼階段他不知道,但聽說已經是地品之威了。

  許平站起身來,有些惆悵的看著他說:「張虎,雖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待,我信得過你,但我沒辦法信得過其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張虎再愚鈍也知道許平的意思,雖然一樣是侍衛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證隨同的這些人都忠心耿耿,人多眼雜的大內侍衛裡說沒有紀龍的人也不太可能。

  許平打鐵趁熱的說:「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只要我的行蹤沒人知道,安全肯定沒問題。但萬一被紀龍知曉,你覺得那幾十個侍衛能擋得住他手下的強人嗎?換個說法,如果連我都無力抵抗,那些侍衛又能怎麼樣?」

  張虎面色痛苦的猶豫著,許平也不去打擾他,等等的等著他的決定。

  房間裡一片死寂,短短的過程讓張虎這耿直的漢子十分為難,心裡幾番掙扎,不得不承認許平說確是事實。

  張虎的痛苦在於對誰中心,耿直的臉上痛苦的青筋暴起,好一會,像虛脫一樣,一咬牙,問:「主子,您覺的張虎該怎麼做?」

  許平見他竟然開竅了,立刻高興的上前將他扶起來,卻發現短短的時間內他的神色竟然無比憔悴,心裡感動之餘也趕緊囑咐說:「等會你駕馬審帶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個月後再回去。至於我父皇那邊你可回信說我一時頑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趕,知道嗎?」

  「屬下遵命!」張虎點了點頭,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面色凝重的說:「主子,不是張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繫大明的安穩,您此次的目的地屬下必須知道,不然就算您取我人頭,屬下也定然不從。」

  「山東!」許平馬上脫口而出。

  「屬下明白!」張虎不再多說什麼,這短短的決定對他來說是痛苦的,冒著欺君大罪只為回報許平的知遇之恩,代價是如果曝光他可能會因此丟了身家性命,即使隱瞞下來,他也不會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任何一丁點的信任!

  輕吐了口氣,許平算是可以真正開始這次艱難的南下之行。如果不是帶著張虎,估計自己還沒走出京城,老爹就會派人來攔,帶著他又沒辦法自由活動,甚至還有可能會洩露行蹤,也只能暫時委屈他。

  走到門前,許平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說著自己的感激。

  「主子,答應屬下!」張虎恭敬的行了一禮:「屬下不希望榮華富貴,也不奢求高官俸祿,但求主子能平安歸來!」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何眼角有種叫「淚水」的東西想流下來,但還是強忍住這種感動,繼續用玩世不恭的嘴臉說:「知道了,你這小子真精明,還不是下次去醉香樓想讓老子幫你買單。屁話真多,趕緊滾吧!」

  張虎會意的笑了笑,十分憨厚又特別的擔憂,不過還是一個轉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的小縣城,張虎駕著馬車從城門走出來,慢慢朝中原的方向前進。沒多久一隊訓練有素的兵馬也跟了上去,從他們整齊刪一的肅靜和身上肅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馬車沿著去河南的官道前進著,一路上十分沉穩,後面的人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多餘的憋向。

  此時,許平喊醒了還在休息的兩女,強忍著她們慵懶模樣和衣裳不整的誘惑。秘密的駕上趙猛送來的馬車,沿著山東的方向悄然而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7
第二章:小侄女來啦

  顛簸了兩天一夜,馬車即將進入梁山境內,這時候許平坐在車前顯得有些狼狽,一臉風塵,怎麼看都沒了平時儒雅的帥氣,眼圈微微的有點發黑,看起來十分疲憊。

  趕了那麼久的路,拉車的馬累的半死,由於是臨時找來的馬車,當然也沒那麼多精心的設計,光是車輪卡到一塊小石頭就顛簸的讓人受不了,所以這一路上也算是累得半死!

  「主子,好累啊!咱們還要趕多久的路?」巧兒感到有些煩躁的問道,原本調皮可愛的小蘿莉這時候也顯得十分沒精神,巧兒昨天已經駕了一天一夜的車,是許平因為心疼她幫她頂了下來,自己坐在車前拿著韁繩。

  許平抬頭看看天都快黑了,眼前卻沒有半點人煙,也有些不耐煩的說:「出門就是這樣,你以為像在家那麼舒服呢!看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得趕緊找個地方落腳,晚上就不趕路了。」

  小米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累得沒法說話,即使坐在車裡也是靠在一邊昏昏沉沉的,時醒時睡根本提不起半點的精神。巧兒擔心的看了看她,也知道主子這時候的心情不好,但還是小心翼翼的說:「主子,小米姐姐好像十分累了,晚上咱們一定得找個地方歇一下,不然我怕她會累壞。」

  如果是在平常,小米肯定會體貼的說不累什麼的,但這時候她已經十分迷糊了,似乎聽不見兩人在說什麼,美眸總是半瞇著,讓人十分的心疼。

  許平想想也是,自己這副身體都冇點受不了這種日以繼夜的趕路,何況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小米本來就柔弱,能隨著自己敢這麼一路已經不易,也就同意巧兒的說法,不過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找個落腳的地方似乎也沒有,看來得露宿野外。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這才看見山谷裡有一面小小的湖泊,黑夜降臨,這一帶幾乎就沒看到人煙的蹤跡!看來想找人借宿是不可能了,只能委屈一下小米在這裡野外露宿了。

  將車停在湖邊,許平輕輕的拉開簾子,染聲的說:「好了,晚上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

  「嗯!」小米這次似乎是聽見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又歉意的看了看許平,低低的說:「對不起了主子,小米成您的累贅!」

  「傻丫頭!」許平爬上車去,挪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軟軟的身子抱在壞裡,輕聲的安慰說:「這樣的趕法就是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你呢?咱們已經到了梁山的境內,明天大概就可以到你家了,今晚你先將就一晚,等明天再好好休息吧!」

  「嗯!」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雖然感覺十分難受,但心裡一陣陣的甜蜜,兩行淚水不由得流了下來,本來自己幹的就是伺候人的活,能不挨打罵就是謝天謝地了,現在又碰上這樣一個疼人的主子,簡直幸福得像是做夢一樣。

  「傻丫頭,哭什麼!」許平抹去她眼角幸福的淚水,笑呵呵的說:「你先坐著休息一下,旁邊還有個小湖,一會你也可以洗一下身上的風塵_.」

  「知道了!」小米溫順的點了點頭,體貼的說:「主子,您先去洗洗吧,我看您也挺難受的,我自己待一會就好了。」

  「等你!」

  許平點點頭,下了車,這舟車勞頓確實也夠累的,雖然表面上海市一副大刺剌的樣子,但卻在心裡細算張虎這會到哪了?到河北時沒讓他知道自己的那兩股兵力並不是信不過他,而是信不過隨行的大內侍衛,希望他不要多想。

  巧兒見兩人親熱完了,用力的伸伸懶腰,抱怨說:「憋死我了,早知道一路沒玩的機會我就不跟來了。」

  「哼,你除了玩還記得什麼!」許平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雖然知道小蘿莉是在說調皮話,不過這會看小米這麼難受,可沒什麼好心情去聽她的廢話。

  「人家說錯了!」巧兒委屈的看許平一眼,以往都是在小米在照顧三人的飲食,現在她身體不好,巧貼也就乖乖的拿出乾糧準備晚上的膳食。

  青山綠水,明月高掛,湖水清可見底清WM+M,抿上一口,似乎有一股難言在甘甜在喉嚨徘徊,許平滿意的點點頭,終究還是沒污染的好啊!要是在工業化的現代,隨便和尚一口,還真有被毒死的可能!

  囑咐巧兒好好照顧小米,許平自己走進樹林裡收集枯枝,奔波了那麼久,沒喝上一口熱水也不行,光吃那些乾巴巴的餅,確實也難為了兩位美人嬌嫩的腸胃。等許平從樹林裡背著一大捆柴火出來時,小米已經在巧兒的攙扶下,鋪上一塊毛巾坐在車旁,雖然十分無神,但看起來已經好了許多。

  「感覺怎麼樣了?」許平一邊生著柴火一邊關心的問道。

  「奴婢好多了!」小米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這時候精神有些恍惚,甚至覺得這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爺,而是一個忙碌著照顧自己的情郎,如果能這樣一直過下去,不用回京城去該多好啊!

  生起火,許平看了看湖面,囑咐巧兒照看好火堆,脫光身上的衣服,拿出隨身帶著的小匕首,朝湖裡走去!

  「爺,您要去幹什麼?」小米馬上緊張的問道。

  許平光著屁股,反正這裡半點人煙都沒有,也不怕誰看到,這兩個女孩子也都習慣。晃了晃手上的匕首手笑呵呵的說:「放心吧,我不會頹廢到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宮的!這一身的汗水我得去洗一下,運氣好碰見魚抓一條上來吃吃!」

  巧兒馬上就調皮的喊道:「好哇好哇,最好抓一條大的!咱們煮完帶在路上吃,就不用啃這些乾巴巴的餅了。」

  許平看看她,知道這嘴饞的小蘿莉這幾天可是憋壞了,笑了笑沒說什麼。光著屁股慢慢的走進了湖裡!

  「爽啊!」

  整個人沉到湖水裡,身上頓時一陣冰涼的快感,清澈的湖水瞬間就把這兩天的疲勞和風塵都洗去。這裡的湖水實在太乾淨了,居然還能遠遠的看見游動的小魚,而且水質甘甜,比起後世所謂的礦泉水還好上不知道多少倍,果然還是沒有污染的社會最能讓人心曠神怡。

  許平慢慢的撮洗著身上的塵土,將髮束解開,已經油膩得有些黏在一起的長髮立刻散開,許平舒服的洗著頭上的塵埃,洗完後一頭過肩的長髮甚至比女孩子的髮絲更加的柔順光滑!

  許平洗得舒爽,那邊巧兒可就抱怨了:「主子你洗好了沒?等著你的魚開飯呢!」說完故作生氣的拿來馬車上的一口小黑鍋,抗議的拿起樹枝敲打起來。

  「馬上好了!」許平被她這孩子氣的動作逗得呵呵一笑,心想再舒服也不能繼續泡,深呼了一口氣,整個人沉到湖底,手握著匕首開始尋找魚兒。

  既是黑夜又是在水裡,黑暗的程度可想而知,許平也只能摸索著那一點點水流的動靜在尋找活動的物體,可能因為被難民們洗劫過的關係,偌大的湖裡根本就沒有大魚,偶爾只有巴掌大的小魚,更多的卻是比拇指還短的小魚。但這一類的小魚又最是靈活,把許平折騰了一陣也沒抓到半隻。

  累的半死,總算有點收穫,不過從湖裡走出來時許平也是不禁老臉一紅,這算抓到魚嗎?手裡幾條不知名的小魚,加起來起來還沒半斤重!

  巧兒歡呼著迎了上來,一看許平的戰利品立刻就苦起了小臉,調侃著問:「啊,主子你這是抓來吃的還是抓來養的,好小巧可愛哦!」

  許平十分尷尬,倔強的說:「你懂什麼,你小米姐姐現在身體那麼虛,不能吃大魚大肉。這些小魚熬個湯來喝好,這是補身子知道嗎?」

  「是、是!」巧兒應著聲,不過那眼神多少還是有些鄙視。

  架起鍋,拿來水,幾條小魚一丟進去,許平都覺得不好意思,就這點東西別說三個人一起吃,就算是小米一人吃都不太夠!

  小米體貼的看出許平的心思,馬上就搖著頭說:「主子,這些小魚就夠了!我現在胃口不好,只想喝清湯,喝完就好了。」

  「嗯!」許平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是返身回到湖裡,和她說想繼續洗洗,但還是想看看有沒有漏網的大魚。

  不得不說,許平小看了這些難民的飢餓程度,這麼大一個湖被他們搜刮得十分乾淨。這一趟下水累了大半天,別說是大魚,就連小魚也只抓到兩條,加起來都沒有一根手指長。許平也懶得再去抓,能在這鬧饑荒的地方逮到幾條小魚已經算是不錯了。

  許平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換上一件短褲,席地而坐,體貼的將小米的身子抱在懷裡,從她臉上微微的紅潤可以看出她已經好了許多!

  巧兒原本全神貫注的看著開始冒煙的小鍋,口水都快流下來的饞樣可愛得讓二人忘了疲憊,但一看水還沒開又皺起了小粉眉抱怨,讓二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突然,巧兒小小的耳朵警覺的動了一下,滿面警惕的說:「主子,你有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許平趕緊停止嬉鬧,凝神一聽,隱約聽見從東邊的樹林裡傳來一陣窗窣的聲音,又有馬匹奔跑的馬蹄聲,速度十分快,似乎是有人騎著快馬穿梭在樹林之間朝這邊跑來。

  巧兒一改頑皮可愛的模樣,站起身來警戒的看著東邊的樹林。許平也示意小米別出聲,站了起身,想看看在大半夜還匆忙趕路,不走官道走這些羊腸小路的傢伙到底是誰。

  等到人影接近,兩人慢慢的看清來人,竟然是一個穿著夜行服的傢伙騎著馬跑過來,巧兒微微愣了一下,這套行頭應該是做奸犯科時才穿的吧,這天氣那麼熱,半夜趕路還穿這麼悶的衣服,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許平也被這身行頭驚了一下,這不是在告訴路人「我不是好人」嗎?做賊也沒這樣的,不過想歸想,反正看這樣不是什麼好人,抱著先下手為強的想法,許平默默的撿起了一塊小石頭,運足力氣朝他丟過去。

  這傢伙的身手真不怎麼樣,石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即將砸在他頭上時,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悶哼一聲就掉下馬了。

  「主子,這傢伙似乎十分不專業!」巧兒的蔑視一點都不隱瞞,身為背地裡陰人的專業戶,這位可愛之極的小蘿莉完全有資格鄙視他。

  「……」許平也無語了,這一丟真的十分隨意,甚至沒想過會成功。但沒想到來人的身手那麼差,竟然真被砸暈了,不過看看那匹已經停下來的馬,高大而又健壯,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高檔貨,估計這傢伙出身不差。

  「我去看看!」巧兒說著便走了過去。她的經驗豐富,也防備著來人會不會裝死騙人,許平一眼就看到她手心握著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的粉末,時刻的警戒著,這丫頭一身都是毒呀。

  不過這防備顯然是多餘的,巧兒小心翼翼的查看半天,又踢了幾腳,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半點反應都沒有。巧兒輕輕的揭開她的面眾,卻瞪得眼睛都圓了,似乎被嚇了一大跳。

  「主子,你快過來看看,這妞是不是你你侄女?」巧兒回過神來趕緊大聲的喊道。

  許平趕緊走過去一看,入目的少女青澀的曲線,細細的一打量,昏過去的是一張火辣而又性感的小臉,暈在地上的還真是自己的小侄女——雨辰。許平馬上就鬱悶了,這丫頭不是被老媽抓在身邊進行教育嗎?怎麼又會穿著一身夜行衣出現在這?

  巧兒吐吐舌頭,看了看她秀美的額頭上那一塊有點煞風景的瘀青,一邊往回走一邊說:「可不是我打的!」

  許平這時候沒心情和她鬧,趕緊探了脈搏,又查看了她的傷勢,確定小侄女只是被自己打暈過去,基本上沒什麼大礙時才鬆了口氣,不過看著她這身行頭也感到好笑,一手將她抱起,一手牽著她的馬回到了車前。

  小米驚訝的看著雨辰,喃喃的問:「這不是雨辰小姐嗎?她怎麼會在這?記得我們剛出來時她還和長孝公主一起住在宮裡啊!」

  「我也不知道!」許平苦笑了一下,一邊用毛巾擦著她的小臉一邊說:「等她醒了再問吧!」

  許平注意看了一下,巧兒似乎十分難受,小米坐著時也是混身不自在的動來動去,馬上就明白了,說:「你們也去洗洗吧,這湖水十分清爽的,反正就咱們這些人,要是有其它人來我會知道的,放心去洗吧。」

  小米是個傳統的女孩子,哪敢在這荒郊野外下水去洗,趕緊擺了擺手說:「不了,奴婢再忍忍就好了。」

  「你不洗我可要去洗了!」巧兒倒無所謂,反正也沒別人在,不過卻是警戒的看了許平一眼:「你可不許偷看呀!」

  「靠,我要還需要偷看嗎?」許平沒好氣的笑罵道。

  「那倒是!」巧兒故作天真的點點頭,即使再怎麼調皮搗蛋,也不敢這樣在許平面前赤裸她嬌嫩的小身子。上了馬車,脫下外衣,身上只剩褻褲和小肚兜,又圍上一條毛巾,這才小心翼翼的跑去湖裡洗澡。

  許平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心想:你這小丫頭洗個澡搞得比老子還奢侈,不過也是被她兩條細長白嫩的美腿給吸引了過去,巧兒的小腳和她的名字一樣,精緻白皙而又可愛小巧,讓人想好好的把玩她這一對玉足。

  「主子!」小米拿來碗筷,盛了小半碗湯,柔聲的說:「您先喝一點吧,我來照顧小姐就好。」

  「不用!」許平擺了擺手,拿過碗,囑咐她趕緊喝一點,自己慢慢的將魚湯餵給不省人事的小侄女!

  雨辰迷糊中貪婪的將魚湯喝個精光,這才悠悠的醒過來,半瞇著眼睛似乎還有點睜不開,這個粗神經的女孩醒來,問了一句沒大腦:「這是哪呀?」

  許平被她這話逗得呵呵一笑,溺愛的掐住她可愛的小臉,笑著說:「還在哪呢?這一會功夫我又不能把你賣了!」

  小侄女一臉的不可置信,愣了好一會,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這張日思夜想的俊臉,突然眼圈一紅,「哇」的一聲撲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哭一邊呢喃道:「叔叔,我終於追上你了。」

  「乖乖,別哭!」許平趕緊哄著她,看著小侄女哭得梨花帶雨的小模樣不禁一陣心疼,也明白自己確實是冷落了她,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怎麼會受得了這種思念的煎熬,不過最疑惑的還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

  雨辰搖著頭,繼續用小手拍打著許平的胸口,眼淚還是停個不流。小米一看這架勢,懂事的站起身來,和許平說要擦洗一下,拿了個水盆,走到湖邊打水,到車上擦洗去了。畢竟她還沒巧兒那樣的放得開,小蘿莉這會已經在湖水裡將濕透的衣服全丟到岸邊,徹底的玩瘋了。

  雨辰什麼都不說,只是撲在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著。

  許平頭疼的哄著她,好不容易才讓雨辰高分貝的哭聲漸漸的安靜下來,這才疑惑的問:「你怎麼會在這?這段時間不是在儲秀宮學禮儀嗎?」

  雨辰還在抽著小鼻子,眼淚汪汪的看了看許平抱怨說:「都怪你,回京城後從沒有去看過人家,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可是娘說女孩子家不能那麼主動,晚上人家想你想的都睡不著覺了,可你就是不來看我,所以我偷偷的跑出來,一問之下知道你要來山東才忍不住跑了出來,人家就是想見一見你嘛。」

  「對不起,你也知道我回京城以後十分忙,想去看你們都抽不出時間。」許平愧疚的抱住哭得和個淚人一樣的小侄女,這段時間真的是冷落她了,明明她就住在京郊自己還沒去看過她,真是罪孽啊。

  「叔叔,我好想你啊!雨辰真的好想你!」小侄女說著又一次將許平撲倒,流著淚吻了上來,就像要把這段日子所有的寂寞和思念都爆發出來一樣,激烈的吻著許平的嘴,只不過這個吻伴隨著眼淚稍微有點鹹。

  許平楞了一下,不過也馬上習慣了小侄女的敢愛敢恨,雙手抱住了她的小腰,

  溫柔的吻著她的小嘴,舌頭遊走過去和她纏綿!

  雨辰的反應十分激烈,似乎是要把這許久的思念都發洩在這個吻裡,小舌頭熱烈的迎合著許平,貪婪的吸吮著自己最是迷戀的男人味。

  吻了良久,小雨辰本就秀美的小臉爬上了情動的紅暈,眼裡充滿著迷離的水霧,語氣有些哀求的說:「叔叔,你別不要我好嗎?雨辰會乖乖的,我已經在儲秀宮學了女紅,還學了怎麼伺候人。人家會乖乖伺候你的,你就讓我待在你身邊好不好?」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許平於心不忍,何況她又是這樣一個迷人的少女!許平看她情緒那麼激動,趕緊點點頭。

  「叔叔,我愛你!」小雨辰的臉上還帶著淚水,卻是驚喜的歡呼一聲,小嘴在許平的臉上胡亂的親著。

  「哈哈!」許平樂得大笑起來,溺愛的掐了掐她的小鼻子說:「你這個臭丫頭,弄得我一臉都是口水,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不要插人家後面好不好!」小雨辰呵呵的笑了,故作可憐的看著許平。

  這丫頭現在怎麼也變得那麼妖媚了?許平被她這一刺激頓時硬了,胯下的龍根無比凶悍的抬起頭來,往上一頂,頂得小侄女「啊」的呻吟了一下。

  雨辰嬌嗔的看著許平,故意扭了扭小香臀,用兩腿間的縫隙磨蹭著許平的胯下,媚笑著說:「我的色叔叔,你怎麼這樣啊!身邊帶著兩個小美人,這時候還那麼衝動。」

  「因為我的小雨辰也是個美人兒!」許平說著坐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去佔她的便宜,而是柔聲的說:「好了,你也趕了那麼久的路,先別顧著玩,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再說吧。」

  小米已經換上了一身普通的民裝,聽出兩人似乎沒打算纏綿的意思,這才從車上下來,或許是因為見識過雨辰的放浪大膽,小臉微微的紅了一下,遞過一套嶄新的裙子說:「雨辰小姐,我們匆忙的趕路沒帶太多的衣服,這是奴婢的一件裙子,一直都沒穿過,您試一下看合不合身。」

  許平看了看賴在自己懷裡小鳥依人的小侄女,不禁呵呵一笑,這時候她的長髮已經放下來,但穿著這一身夜行服確實是不倫不類的,馬上勸道:「好了,小丫頭,你趕緊去洗洗,換一身正常的衣服吧,咱們又不是出來做賊的,你怎麼想穿這一身呢?」

  「人家不願意!」小雨辰倔強的嘟起了小嘴!

  「你敢不聽話!」許平板起臉來威脅道,但卻是被她這可愛的小模樣逗得撲哧一笑。

  「換就換嘛!」小雨辰嘀咕一聲,接過小米遞過來的裙子,笑嘻嘻的說:「謝謝小米娘娘,我這就去換!」

  「什麼娘娘啊!」小米的臉馬上就紅了,不過卻被她這話哄得十分高興,但想想自己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又幽怨的看了許平一眼。

  「去洗吧,哪麼多廢話!」許平沒好氣的說著,伸手在小雨辰那充滿少女彈性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換來的卻是她勾引的媚眼。

  小雨辰倒是放得開,反正這地方半點人煙都沒有,索性就一邊朝湖邊走去,一邊脫著衣服。月光下少女赤裸的身體,姣好的曲線猶如一尊玉雕一樣美麗,細嫩白皙十分的好看,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雖然眼前的美景十分香艷,但雨辰一看到巧兒,想起上次被這可惡的小蘿莉戲耍的場景,立刻報復的朝她撲過去,巧兒也毫無畏懼的和她潑起水來。兩人都是活潑開朗的類型,沒一會她們嬌滴滴的笑聲充斥整個山谷。

  「雨辰小姐真厲害!」小米一邊小口的喝著魚湯,一邊羨慕的看著在水裡嬉戲的兩個小活寶,呢喃著說:「咱們都走了那麼遠,她還一路追過來,一個女孩子家有這樣的膽識真讓人羨慕。」

  「確實是!」許平習慣性的枕在小米又香又軟的腿上,眼睛直直的盯著湖裡早已沒半點遮掩的兩個小身體在嬉鬧,雖然看不清她們的敏感部位,但光這歡快的笑聲就足夠讓一個男人衝動了。如果不是因為真的有些疲累,真想衝下去陪她們一起玩!

  不過想想雨辰也真夠大膽,沒什麼行走江湖的經驗,只是憑箸對自己的思念,竟敢大著膽子自己一個人從京城跑出來。雖然她有時候有些刁蠻,但生在帝皇之家,也是在捧在手心長大的女孩子,能做出這樣的舉動確實也讓人驚訝。

  「小米!」許平沉默了一下,問:「你回到家最想做什麼?」

  小米羞澀的笑了笑,難為情的看著許平說:「不怕爺笑話,小米最想要的就是吃家裡的雞蛋和小米飯。小時候家裡窮,看著別人吃一直都嘴饞,現在無論如何我都要吃個飽。」

  「好願望!」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隨坐起來看看她。月光下溫婉可人的小宮女這時候看起來是那麼的無邪可愛,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的憐惜!

  進了梁山的境內,許平不打算送她回去,這日以繼夜的趕路,其實就是為了在老爹的人馬到達之前送她到家。如果在那逗留,出了什麼意外就真的白費力氣了,許平可不想這一次出宮之行留下把柄。

  小米在自己身邊竟然一直都是處子之身。許平也自嘲的笑了笑,這色狼當的是不是有些名不副實了。

  「小米!」許平輕喚了一聲。

  「主子,什麼事!」小米一邊往許平的空碗裡添著魚湯,一邊笑盈盈的應了一聲。

  「晚上我要你侍寢!」許平直接的說,眼光也落在她青澀的曲線上。

  小米頓時嚇到了,小手一哆嗦,碗也掉到地上,趕緊撿起碗來,不可置信的呢喃:「您、您說什麼?」似乎因為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

  許平一把將她嬌嫩柔軟的身子摟到懷裡,輕輕吻一下她清純的小臉,柔聲的說:「我要小米今晚變成我的女人。」

  「奴婢願意!」小米呆滯了一下,隨後竟然高興的掉落了淚水。待在許平身邊的這段時間,許平對她疼愛有加,但小宮女還是覺得忐忑不安,尤其是自己已經主動了很多次,始終沒得到主子的寵幸,為了這事,甚至連宮裡的紀欣月都暗地裡派人狠狠的罵了她一頓。這種不安讓她夜裡都無法入夢,現在突然聽見許平要她,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哭什麼?」許平溫柔的為她擦去淚水。

  「沒、沒什麼!」小米繼續搖著頭,又臉紅的看了看還小戲水的兩個小美人,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緊張的說:「奴婢先去沐浴一下,主子您先用膳吧!」說完逃一樣的跑了過去,即使這時候身體虛弱,但小米首先想的還是讓主子品嚐她最乾淨的身體。

  許平默默的看著,小米站在湖邊彷徨了十分久,才咬著牙輕輕除去身上的衣物,露出如凝脂般的雪嫩肌膚,許平頓時就興奮了。尤其是她的曲線,胸部雖然被她用手檔著,但卻可以清楚看見乳房是十分漂亮的渾圓形,一雙玉腿又長又嫩,臀部不是十分豐滿,但卻特別的翹,有著少女的青澀,但卻十分勻稱好看。

  巧兒兩人也呆了一下,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小米會大膽到和她們一起在野外洗澡,直到小米紅著臉掩著身上的敏感部位走入水中時,她們才回過神來,一起朝著小米發難。

  看著美人戲水的艷景,許平瞬間硬了,胯下的帳篷馬上就頂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這一幅香艷的月下戲水圖,小米一開始雖然十分難為情,但被她們倆人捉弄幾下,少女的天性發作,也陪著這兩個小搗蛋一起潑水。

  銀鈴一樣悅耳的笑聲,如天籟般響徹整個山谷,眼前這一幕無論哪個男人看見,都抵擋不住的美麗誘惑,三位風情各異的小美人,不管擁有哪一個都是上天的恩賜,更何況這時候她們聚在一起,那國色天香的誘惑,相信不會有人能抗拒。

  直到她們覺得不好意思,在湖邊擦乾水珠換上衣服時,許平還是忍住誘惑,並沒有亂來,三女裡面就雨辰這小傢伙最是大膽,竟然穿著一條小褻褲和綠色的肚兜就走過來,用她白皙的肌膚勾引許平,還不時的轉個身讓小小的乳溝呈現在許平的面前。

  許平咬著牙強忍,但也不得不承認小侄女真是越發的妖冶,身上的青澀之氣加上她的大膽火辣,真是要人命。

  四人慢吞吞的吃完晚飯,許平一直和小米眉來眼去的,微笑的聽著巧兒和雨辰精力充沛的鬥著嘴,倒也讓勞累一天的精神放鬆下來,帶著這兩個小活寶真有趣。

  小雨辰算是會過日子,出門時隨身帶著牛肉乾,也算是大大的解了三人的饞蟲。吃完後已經快到深夜了,許平注意到小米看自己的眼神都快滴出春水來,小雨辰更是不避嫌示著她想和自己歡好的情慾,眼睛還不時的看著自己的胯下,就差沒伸手摸過來了。

  頭疼啊!雖然一樣是嬌艷欲滴的少女,但許平更傾向於在這個夜晚將小米給吞了,但面對著小侄女的情深意重更是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取捨。

  「咳!」許平正經了一下,為難的看了看兩位小美人,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巧兒,這才說:「晚上那馬車上沒辦法擠下那麼多人。巧兒、雨辰你們倆去車上睡吧!我和小米鋪個被褥在外邊將就一下。」

  「不要嘛!」小雨辰立刻不依,竟然大著膽子湊上來,一把抓過許平的手放在她青澀的腿間,眼裡滿是情慾的說:「叔叔,人家想陪你睡好不好,小米身子還不好,讓她在車上休息一下,別受涼了。」

  她不說,許平還真的忘了小米現在的身子不太好。轉過頭看她一眼,擔心她虛弱的身體是否能受得了露宿的折磨。小米眼裡卻都噴出了火,趕緊擺了擺手,示意沒關係。

  巧兒這時候打著哈欠站了起來,眼裡的狡黠一閃而過,趁著眾人不注意,小手在雨辰的面前一揮,一股奇異的香味立刻散了開來。許平馬上屏住了呼吸,順手也捂上了小米的鼻子。

  「什麼味道,好香呀!」小雨辰神經大條,甚至還好奇的嗅了幾下,馬上就感覺頭暈眼重,微微的晃了幾下,閉上眼軟軟的倒下去。

  巧兒得意的笑了笑,曖昧的看了小米一眼,說:「小米姐姐,等你成小米娘娘時可得記得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哦!」

  「她、她沒事吧?」小米臉紅了一下,但還是擔心的看著已經暈過去的雨辰。

  「沒事的,就是睡一覺而已!」巧兒笑嘻嘻的說著,主動攙扶軟綿綿的雨辰上了馬車,將一套被褥丟在車前,小腦袋伸出來,若有深意的說:「小米姐姐,你可不許太大聲知道嗎?人家是好孩子,喜歡早點睡。」

  「瞎說什麼啊!」小米臉紅的嗔了一下,順手拿過被褥,看了看許平,挑了平整的草地鋪起來。

  這時候篝火已經慢慢的變小了,許平一邊笑呵呵的添上柴火,一邊看著她含羞帶喜的鋪著兩人愛的小床。背地面天的野戰啊,想想要在這群山環繞的美景中享用小宮女的第一次,許平興奮得龍根都有些發疼了。

  被褥鋪好了,小米的巧手弄得這野宿的小窩看起來十分溫馨,但畢竟是少女的第一次,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被子上,含羞的看著許平,聲音充滿期待,輕喚了一聲:「主子,您可以過來了。」

  「馬上來了!」許平馬上紅著眼衝過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8
第三章:銷魂破處夜

  這時候,群山環繞的小湖邊似乎只剩下一些蟲兒的鳴叫聲,週遭十分安靜。許平慢慢的坐在被子上,看了看有些不安的小米,原本十分溫順的小宮女這時候也是露出了少女羞澀的一面。許平不禁撲哧一笑,柔聲的說:「小米,過來!」

  「嗯!」小米臉一紅,輕輕拉住自己的腰帶,隨著輕柔的裙子掉落,整個青春的玉體立刻呈現在許平面前。

  小乳房雖然不是十分大,但卻勝在又圓又嫩,十分飽滿漂亮,纖細的蠻腰看起來十分結實,幾乎找不到一絲多餘的贅肉,又翹又豐滿的臀部,全身的肌膚白皙勝雪,看起來彷彿是精心打造的美玉一般讓人迷戀!

  「主子!」小米強忍著用手去遮掩自己羞處的本能,慢慢的脫下自己的褻褲,美麗的玉體全呈現在許平的面前。

  小米少女的陰戶上只有一些稀疏的體毛,又短又嫩的看起來十分可愛,潔白的美腿似乎還散發著迷人的體溫,矜持的交錯著不願露出最美妙的處子陰戶。

  「小米,你真美!」許平讚歎一聲,拉住她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一邊嘖嘖的讚歎著她勻稱嬌好的曲線,一邊忍不住在她白皙的小臉上親了一下,似乎是因為緊張的關係,小米臉上有一滴滴的香汗,聞起來有股淡淡的幽香。

  「主子,小米想做您的女人!」小米情動的嚶嚀了一聲,柔軟的身子投入許平的懷裡。

  十幾歲少女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充滿了彈性又帶著誘人的香氣,赤身裸體的投懷送抱又有誰能拒絕?許平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將她柔嫩的身子放下,壓上去仔細的打量著小米的胸部。

  她的乳房就像兩個飽滿的小饅頭一樣,又白又嫩。乳頭真就如她的名字,小米一粒,是可愛而又鮮嫩的粉紅色,乳暈小小的,一看就知道它們還沒被人細細的疼愛過。

  「主子,您……別這樣看好嗎?」儘管曾經主動投懷送抱,但真到了這時候小米也難免會緊張,羞澀的別過頭去不敢看許平,說話時聲音都在發顫。

  「小米!」許平趴在她的身上,低下頭來親吻著她又紅又燙的小耳朵,柔聲的說:「告訴我,你的全名是什麼?」

  「奴婢……賤名米蕾!」小米感動的抱住了許平,呢喃著說:「主子,要了我吧!」

  「別著急!」許平一邊親吻著她的小臉,沿著脖子親到了她的鎖骨,一邊舔著她圓潤的肩膀一邊色笑著說:「我要好好品嚐一下你的味道。」

  小米感覺身子傳來了一陣難言的躁動,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有些不適的扭動著身子,咯略的說:「主,主子……這樣,好癢啊……」

  「那這樣呢!」許平說完壞笑了一下,突然握住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小乳房揉捏起來,低下頭來輕輕舔著一顆乳頭,含在嘴裡細細品嚐起來。

  「主,主子……」小米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微微的顫抖著,當許平含住她的乳頭時再也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

  「乖,不許動!」許平按住她本能想遮掩的小手,笑呵呵的看著小宮女在自己的挑逗下越來越嫵媚的神情,繼續低下來頭品嚐著她的小乳房,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味道,應該是傳說中的少女體香,聞起來十分催情。

  小米的矜持很快就被許平的挑逗給淹沒,一聲聲壓抑的呻吟漸漸從她顫抖的小嘴裡發了出來,半瞇著眼的情動模樣十分妖媚,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似乎在抵抗什麼難受的感覺一樣。

  許平抬起頭來,滿意的看著她的乳房上佈滿自己的口水,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吻痕,看著她張開的小嘴唇十分紅潤,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下。

  哪知道小米似乎是找到發洩口一樣,緊緊抱住許平,送出自己小巧濕潤的舌頭,兩人馬上就激烈的舌吻起來。小米受過宮裡的培訓,即使是第一次但丁香小舌還是懂得怎麼去迎合許平的品嚐。

  趁著她迷醉時,許平微微的側身,一手慢慢的朝下摸去,明顯感覺到小米的呼吸急促起來,但卻沒有阻止自己的舉動,慢慢的摸到她的小腹那,兩條美麗的玉腿似乎十分緊張的夾緊,許平朝她飽滿的丘陵覆了上去,戲玩著她又嫩又柔的體毛。

  「乖,把腿張開!」許平吻得她幾乎無法呼吸,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她嬌嫩的小嘴,一邊愛不釋手的摸著她充滿彈性的小乳房,一邊誘導著她緊張的身體放鬆下來。

  小米顫抖著,享受著這未敢奢望的溫柔,馬上就乖巧的將雙腿慢慢打開,知道自己的處子之身會被主子盡情的戲玩,羞得閉上眼不敢去看。

  許平嘿嘿一笑,慢慢的挪到她的身下,將她的雙腿打開,嘖嘖的打量著處子最美妙的羞處,小米的陰戶簡直就像是個白饅頭一樣,十分鮮嫩,或許是還沒發育完全的關係,粉紅色的陰唇像小女孩那樣只有一條小縫,但這條縫卻是已經覆蓋了晶瑩的愛液,看起來十分的純潔但卻十分誘惑。

  許平不禁伸手摸了一下,剛碰上時就感覺她的身子本能的僵硬了一下,摸了一下肉縫上那又熱又黏稠的愛液,許平調戲道:「小米,你怎麼濕得那麼快啊!」

  「因為……小米很舒服!」小米語出驚人,又是含羞又是深情的看著許平,小聲的說:「主子十分憐惜奴婢,奴婢舒服得都快受不了了。」

  「嘿嘿!」許平色笑一下躺了下來,說:「小米,過來讓主子看看你在儲秀宮都學了什麼。」

  「主子,您躺好!」小米嫵媚的點點頭,撐起身子趴到許平的旁邊,語氣羞怯的說:「主子,奴婢第一次侍寢,要是您不喜歡說一聲好嗎?」

  「嗯!」許平點著頭!

  小米慢慢的湊上前來,輕輕的吻像是害羞一樣在許平的唇上落了幾下又親在了許平的臉上,一手在許平的胸前撫摸著,輕柔而又挑逗的按著男人的乳頭,小嘴開始沿著耳朵親到了脖子上,一路上十分放浪的舔了過去,留下了一道道溫熱的津液。

  「啊……」當她柔軟的小嘴含住自己的乳頭時,許平禁不住本能的呻吟了一下,實在是太舒服了!這丫頭的舌頭簡直就是有生命一樣,溫柔而又能準確的挑逗男人的敏感點,口腔裡那潮濕而又溫熱的感覺讓人都快瘋了。

  「主子,不舒服嗎?」小米見許平的身體顫抖著,擔心的抬起頭來,怯怯的看著許平。

  一個如此純真可愛的少女,尤其她還是處子之身,竟然可以帶來如此銷魂的感受是何等快活的事,許平馬上就搖了搖頭,粗喘著說:「沒事,我很舒服,你繼續!」

  「嗯!」小米乖巧的低下頭來,繼續用她潮濕的小舌頭舔著男人的胸膛,小手也似有若無的摸到許平的胯下,但卻沒有去撫摸腫脹的龍根,而是輕輕的在腿根處用柔軟的手指來回的愛撫著。

  白皙細嫩的嬌軀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再加上她口手並用的伺候,許平已經慾火中燒了,但為了享受小米更好的服侍,還是強忍著立刻將她推倒的衝動。因為她的小嘴帶來的快感而繃緊了身體,甚至有時候被刺激到敏感帶會不由自主顫抖幾下,宛如初破身的處子那麼緊張,這種銷魂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主子,這樣舒服嗎?」小米一邊含糊不清的呢喃著,一邊抬起了許平的胳膊,小舌頭在男人充滿體毛的腋下來回的舔著。

  「嗯……」許平長長的吐了口涼氣,何止是舒服,簡直是要了老命。一波又癢又麻的快感衝擊著腦神經,讓人幾乎失去思考能力。

  當她抬起頭時,許平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了,那種強烈的快感不遜於真正做愛,似乎還更勝一籌,身體剛從僵硬中放鬆下來,馬上就感覺她艱難的分開自己粗壯的大腿,跪在胯間又埋下了她秀氣的容顏。

  「呃……」當睪丸被她含進了溫熱潮濕的口腔裡,許平再也忍不住顫抖了幾下,小米似乎感覺到了許平的舒服,更加賣力的含著兩顆睪丸在她的小嘴裡動著,又有些艱難的用小舌頭舔著。

  將含得全是口水的子孫袋吐出來以後,小米抬起頭來,臉上已經全是情動的紅暈了,一邊用小嘴親吻著許平胯下的體毛,邊顫聲的問:「主子,您舒服嗎?」

  「很……舒服!」許平爽得有些說不出來話了。

  小米什麼都沒說,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跟,挽了挽已經有些凌亂的髮絲,將髮束散開,又趴在許平的腿間,這次更是直接用她的小嘴親吻著平的菊花。

  「嗯……」許平不禁呻吟了一下,感覺到菊花穿傳來有濕有熱的快感,本能的將腿張得近開,期鎮小米更加銷魂的伺候。

  小米也感覺到了愛郎的舒服,更加費力的舔起許平的菊花,小舌頭還縮成一團,試圖往裡鑽去,這異樣的快感讓許平更爽得快翻白眼了。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許平回過神來時胯間小宮女甘甜的唾液已經有些發涼,小米挪到了自己的腿下,捧起自己的一腳放在了她小巧的乳房上,動情的親吻著自己的腳板。

  小米舔時還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是故意的,更細細的分開每個腳趾,伸出紅潤靈巧的舌頭,將趾縫一一的舔得都是她熱熱的唾液,還按著許平另一隻腳在她的乳房上揉來揉去,小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這禍害人的妖孽啊!許平被她這一波接一波的勾引弄得快瘋了,但卻是捨不得她帶來的快感,不想起身去佔有她。

  小米放下許平的腳時,嫣紅的小嘴邊掛滿她自己的唾液,微微的一笑,既是清純卻又嫵媚之極,扭動著嬌嫩的身子,像蛇一樣的纏在許平身上,小手抓住爆跳的大龍根,一邊套弄著一邊用小舌頭舔著馬眼,情動的囈語著:「主子,您這好大啊!小米會被您弄死的,您讓小米好好的舔舔它好嗎?」

  「好!」許平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臉,這時候龍頭被一個潮濕而又暖暖的所在包圍,還有條靈活的小舌頭不斷的舔來舔去。還沒反應過來,小米已經含住了龍根,開始上下的吞吐起來。

  許平舒服得快死了,以往讓她口交時也沒感覺這麼激烈,宮裡訓練出來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樣。這樣美妙的口技足以讓一個男人爽得沒思考的能力。

  小米套弄了好一會,看著龍根上佈滿了自己的唾液,泛著明亮的水光。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自己已經氾濫成災的下身,湊上來一邊親吻著許平的耳朵,一邊動情的說:「主子,要了我吧!」

  許平從快感中回過神來,看著懷裡親著自己胸膛的小米,那動情的嫵媚似乎散發著催情的味道,馬上在她白皙的乳房上捏了一下,命令道:「趴過去!」

  「是!」小米急喘著看著許平,或許是因為要用羞人的姿勢將自己的羞處呈現出來,一時間有些扭捏,但也順從的跪在了被子上,上身往前一傾,小身子有此顫抖的趴著,勉高圓潤的臀部等著主子的臨幸。

  許平拖著爽的有些僵硬的身體做了起來,看小米的姿勢,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少女充滿彈性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又圓又潤的十分漂亮,中間那讓男人銷魂的陰戶已經是氾濫成災了,鮮嫩的小肉縫泛著水光,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就迎她的小屁股都因為悄動的關係而變得有些粉紅,看得人口水直流呀!

  「主子!」小米不安的扭動一下臀部,不知道是因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如此暴露羞處的關係,還是因為處子的情動渴望著許平的填滿。

  「小米的屁股真漂亮啊!」許平嘖嘖的讚歎著,伸手在她白皙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聲,伴隨著她情動的呻吟,留下一個溫柔的掌印。

  「主子,這、這姿勢好奇怪啊!」小米情動的喘息著,扭過頭來嫵媚的看著許平,期待而又是有些害怕的說:「主子,小米還是第一次!請您憐惜好嗎?」

  「我會的,小寶貝!」許平色笑著湊到她的身,低下頭來在自己拍下的巴掌印上吻了一下,這才慢慢的湊了上去,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抓住自己的龍根,開始在她已經充血的陰唇上磨蹭起來,小米的陰唇雖然比一起開始脹大了一些,但也是十分的稚嫩,整個小陰含苞待放的十分可愛。

  「主,主子……好、好癢啊!」小米顫抖著,呼吸也越來越快!許平呵呵一笑,慢慢的用手指分開她如孩童一樣緊閉的陰唇,露出裡面又紅又嫩、佈滿了露水的嫩肉,粉紅色的陰戶看起來十分的鮮艷,讓人想咬上一口。手指輕輕一碰,就可以感覺到小米明顯的發抖著,咬著牙似乎十分難受。

  許平試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伴隨著她身子的痙攣,小心翼翼的沿著幾乎看不見的洞口插了進去,當碰到薄薄的處女膜時,小米明顯因為疼痛僵硬了一下,但卻是咬著牙沒發出!點的聲音。

  「小米,主子要來了!」許平覺得她已經足夠濕潤了,不等她反應過來,腰往前猛的一挺,碩大的龍頭瞬問的插廣進去。

  「啊……」小米忍不住仰起頭來叫一聲,但害怕打擾許平的興致,馬上又咬著牙不出聲,忍受著這不太適應的侵犯。

  小小的肉穴彈性真好,彷彿有吸力一樣緊緊的困住自己,溫暖又潮濕,十分舒服。許平爽得倒吸了一口氣,馬上柔聲的問:「疼嗎?」

  「不、不疼!」小米說話時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主子,您……可以繼續……」

  許平什麼都沒說,雙手扶著她的腰,大大的吸了一口氣,猛的往前一挺,頂破了她澀的處女膜,將長長的龍根一插到底,彷彿已經插進她的子宮門口一樣,整根淹沒在的小米美麗的身體裡,下身緊緊的和她結合在一起。

  「啊……」

  許平的尺寸如此之大,即使是小米想強忍著不去打擾愛郎的興致,但也是被這撕裂一般的破瓜之疼弄得慘叫了一聲,但馬上又咬著顫抖的下唇不發出聲來,只是小身子瑟瑟的顫抖著看起來十分嬌弱。

  許平極盡溫柔,享受著她因為緊張和疼痛而有力收縮著的小肉穴,那感覺實在是妙不可言,但也沒因為這銷魂的刺激而粗魯的享用這個青澀的肉體,而是停下動作,雙手往前,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按捏著小乳頭,想給她多一些的快感!

  小米咬著下唇忍了好一會,或許是許平的挑逗和溫柔,給了初破身的她極大的安慰,原本僵硬的身子漸漸放鬆下來,雖然還是難受,但卻呢喃著說:「主子,您可以動、動看了。」說完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一個如此美麗的少女,像母狗一樣的跪在地上發出情動的訊號。相信任何男人這時候都無法忍耐,許平點了點頭,將她的腿頂開了一些,雙手扶著她細細的小蠻腰,試探性的抽出一些,明顯看見自己爆怒的龍根上有一點點的血絲,這是小米的初夜留下的證據。

  輕輕的一頂又塞進了她青春的肉體裡,小米顫抖了一下,眼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了,但卻是幸福的說:「主子,小米是您的人了!」

  「嗯!」許平應廣一聲,按住了她高翹的小香臀,開始緩慢的抽送起來。

  月夜,青山綠水,夏風涼爽。在這樣美麗的夜晚,在野外和這樣一個美麗的處子交歡,佔據她青澀的十六歲肉體,許平也被這浪漫的氣氛感染,並沒有狂風暴雨一般的佔有她,而是十分溫聚的淺進淺出,再用手去撩撥她敏感乳頭,盡情的享受著處子的陰道那緊緊的包含。

  儘管小米十分青澀,但她還是強忍著破身之疼,有些笨笨拙的搖晃充滿彈性的小香臀迎合著許平溫柔的動作!

  老漢推車這姿勢最爽的就記插的深,另一個爽的就是欣賞女孩子如玉一樣白淨光滑的背部,看著女孩伴隨著自己的抽送而搖擺她的身體這美妙的一幕,許平自然是樂在其中,變看著清純美麗的小宮女在在自己胯下低低的呻吟,一邊有些粗魯的揉著她軟綿綿但又富有彈性的臀肉o

  「主子,頂、頂太深了……」小米仰起頭來一陣顫抖的呻吟。

  許平溫柔的前後抽送著,感覺著她身下的愛液越來越多,忍不住挺起腰來深深的一頂,感覺到自己粗長的龍根已經頂到了一個圓圓的小洞口,而那小洞口似乎富有吸力一樣,像小孩子的嘴巴吻著自己的龍頭,頓時被刺激得倒喘了口氣。

  「嗚……主子,好大啊……」

  「輕、輕點……人、人家要死了……」

  在小米一陣情動的呻吟中,許平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下又一下的頂進她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都直直的頂進她嬌嫩的子宮裡,肉與肉的相撞發出了一陣陣啪啪的拍水聲,聽得人是更加的興奮。

  嬌俏迷人的小宮女,隨著許平越來越用力的抽插而顫抖著,整個白皙的身子已經點綴了滴滴的香汗,又覆蓋上一層滾燙的紅暈,白裡透紅看起來更是嬌媚無比。

  許平一下又一下的衝撞著她青春羞澀的身體,開發著眼下迷人的美少女,突然感覺小米的身體裡似乎產生了一個漩渦,小小的肉穴用力的收縮,那嫩肉緊緊的吸著自己。

  「主、主子……小米,小米要死、死了……」

  小米瞪大眼睛,張著小嘴,嘴唇一陣的顫抖,小穴有力的收縮幾下,突然身子一軟,一陣滾燙而又黏稠的汁液從子宮深處噴了出來,澆在許平的龍頭上。

  許平舒服的享受著她的處子高潮,那有力的收縮夾得人通體舒暢!等回過神來,感覺龍根一涼,原來是小米爽得無力再趴著,而自己又忘了抱著她的小腰,這時候軟得和泥一樣的小米已經無力的滑倒在被子上了,側躺在被褥上回味著高潮的的餘韻,臉上全是滿足的潮紅。

  小米急促的喘息著,許平可沒辦法忍受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將她反過來壓倒,又分開了她細長無力的哭腿,壓上去深深的一頂,用最傳統的姿勢再一次入侵她豐滿多汁的小穴裡。

  「啊……」小米一陣長長的呻吟,高潮過後,還十分敏感的小穴又開始接納著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襲!

  許平一邊抽插著,一邊抱住她的脖子,一手掐著她的乳房,低頭吻上她的小觜。

  小米軟軟的送出自己的小舌頭供心愛的主人品嚐,軟軟的銷售業摸上了許平的胸膛,開始挑逗著男人敏感的乳頭。

  許平舒服的低吼了一聲,放過她軟軟的小嘴,又將她抱緊一些,按著她小巧的身子配合著自己的抽插,每次用力的往上一頂都頂上她的子宮,換來小米一次次追隨自己節奏的呻吟和無力的喘息。

  「小米,舒服嗎……」許平一邊親著她的小耳朵一邊吐著熱氣的問道。

  「舒服,小、小米要……奴婢,啊……要死了!」

  小米這次已經忘了矜持,不再像剛才那樣害怕被巧兒她們聽到,而是忘我的叫了起來:

  「主子,我、我……我快來了……」

  「用、用力……快點……快、快……」

  「插死我了……啊!」

  一陣陣動情的呻吟聽得許平血脈賁張,這時候的小米似乎又快爬上快樂的顛峰,小臀部瘋狂的扭動著,緊緊的抱著許平,似乎想要將這溫柔的男人按進她的身體裡一樣。

  那股熟悉的吸力又出現了,不知道是因為這野外的環境太刺激或還是因為小米剛才那香艷之極的服侍,許平再也忍不住腰上一麻,一股爽到極點的感覺迅速的從胯下傳遍全身,像是麻痺一樣,全身上下的神經都一陣的顫抖。

  許平立刻瞪大眼睛,大手粗魯的按在他的乳房上,將這豐滿漂亮的小乳房擠壓得都有些變形了,下身則狠狠的頂著她。

  疼痛中又帶著些許不同的快感,小米的呻吟更加的高亢,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這樣洶湧的快感,瘋狂的搖晃著身子,抬起挺翹的臀部迎合著,希望愛郎的粗魯能頂穿她嬌嫩的小身體。

  許平快瘋了,感覺她夾得更緊,看著這美麗的乳房被自己擠壓得不像話,這種視覺上的衝擊更是無法用語言表達!

  「主子,來、來了……」小米瘋狂的呻吟著,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柔軟的腰身的弓了起來,嬌嫩的身子一陣陣的發抖著,小嘴裡也發出了悅耳而又含糊不清的呻吟。

  「……」許平一聲悶吼,也是受不了她這樣體貼而又主動的迎合,一陣電流通過脊椎骨一直到胯下,全身的毛孔似乎在這時候全都張開,一陣陣的痙攣,龍頭在她體內瞬間漲大許多,黏稠的精液全噴射進了她嬌嫩的子宮裡。

  男精的這一燙讓小米更加瘋狂,呀呀的狂叫著,高潮來得更加的猛烈,一股陰精噴灑而出回應著許平。

  兩人都在抽搐著,發出了不同頻率的呻吟,一起迎接最舒服的一次高潮。

  全身一軟,腦子一空,將千萬子孫賜給了這個最可人的小美女,許平無力的倒在她的身上,一邊感受著身下這具嬌軀的火熱,一邊享受著這銷魂至極的滋味。

  小米緊緊的抱著許平,閉著眼輕舔著有些乾澀的嘴唇,盡情的回味著這女人最快樂的顛峰,聽著主子的心跳,聞著動人的男性氣息,沉浸在尚未褪去的快感中,這一刻幸福得令人陶醉。

  當火熱而又急促的呼吸慢慢平穩下來時,許平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小米清純的小臉上那嫵媚的神情,忍不住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又輕輕的吻了一下。

  雖然有被子在,但鋪在地上還是有些凹凸不平,隱約可以感覺到小石子的粗糙,許平皺了皺眉,小米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溫柔的迎合著自己,她橋嫩的背部能受得了小石子的粗糙嗎?趕緊翻個身,拉來被子將兩人佈滿汗水的身體蓋住,許平將她抱在臂彎裡,色笑著說:「小米,滋味怎麼樣?」

  「主子!」小米臉紅的看著許平,似乎是想起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怯怯的說:「小米剛才是不是很醜,您別討厭我呀!」

  「我為什麼會討厭你?」許平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手也本能的饒過她的香背,按上了她的熱熱的小臀部!

  小米軟軟的呻吟一聲,隨後有些羞愧又是難為情的說:「奴婢剛才那麼放蕩,又不知羞恥的亂叫……」說完已經難為情的將小腦袋埋在許平的懷裡!

  原來是為了這個啊!許平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為什麼這年頭的女人都覺得這樣是不守婦道呢?難道不知道床上的蕩婦才是男人的最愛嗎?許平趕緊開導她:「不會的,小米這樣我最喜歡了!」

  「真的?」小米怯怯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許平一邊說著一邊邪邪的笑了一下,捧著她的小腦袋說:「在床上越浪主子越喜歡,要是半點動靜都沒有,那和奸屍有什麼區別啊?」

  小米臉紅的點點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滿臉自責的看了看許平,扭動著輕盈小巧的身子鑽進了被子裡,許平自然知道她要幹什麼,閉上眼愜意的享受著小米的口舌服務,感受著軟化的龍根被她含入小嘴裡的快感,只是不知道這時候她舔著自己下身的分泌物,還有處子血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清理完龍根上的殘留物,小米怯怯的從被子裡鑽出來,嬌笑一下,又迷戀的縮回了許平的懷裡!

  「想什麼呢?你這個小丫頭!」許平見她一直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忍不住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小米難得的調皮一下,嬉笑著說:「人家在想,哪個女主子都沒奴婢這樣幸運,在這麼美的環境裡將自己給了您,如果鈴姐姐知道也會嫉妒的!」

  「是啊,知道我對你好吧!」許平孩好氣的看她一眼,讓她轉過去背對著自己,笑呵呵的把玩著少女鮮嫩的乳房,弄得小米又是氣喘吁吁,又親吻著她的小耳朵說:「回去以後呢,我們的小米蕾就不是小丫鬟了,是不是該讓別人叫您一聲小米娘娘好呢?」

  小米身子顫了一下,滿臉感動的神色,但卻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說:「奴婢不要,奴婢不想要什麼娘娘的名分,奴婢只想做主子身邊的小丫鬟,伺候您,陪在您身邊奴婢就滿足了。」

  「傻丫頭!」許平感覺心裡暖暖的,抱著這樣一具嬌嫩的身軀自然也是忍不住,在這美妙的體香誘惑下,下面當然是硬硬的。

  「主子……您!」小米自然是感覺到了硬物頂著自己的胯間,雖然這時候初破身的疼痛還在,但為了討好許平,競全然不顧那火辣辣的紅腫,小手摸索著扶上硬硬的龍根,對準自己還潮濕的小穴。

  「主人,人家還想要……」小米閉上了眼,臉帶情動的呢喃著。

  許平愣了愣,當然是知道一個處子被自己開苞以後想再來一次是不太可能的!她這樣說純粹是害怕自己難受,心裡欣慰之餘,自然是接受了美人的溫順,腰往上微微的一頂,又一次插入她嬌嫩的身子。

  「啊……」小米低低的呻吟一聲,小手按住了許平在她胸前做怪的大手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呻吟道:「主子,人家要懷您的龍種……」

  「我會給你個孩子的!」許平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腰身慢慢的挺動著,側抱著頂開她的小腿,開始在她白皙豐滿的臀部裡進出。

  小米激烈的迎合著,漸漸兩人都不滿這過於輕柔的動作,許平翻身將她壓住,將她的玉腿大大的分開,用最傳統的姿勢繼續寵愛著可人的小宮女,還故意將她的臀部抬高,讓小米清晰的看見男人火熱的龍根在她嬌嫩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的場景。

  這淫穢的一幕讓小米更是瘋狂,弓起了身子一邊承受著許平的疼愛,一邊用小嘴舔著許平的乳頭,下身相撞時每一次頂到子宮,都可以聽見她如百靈鳥一樣歡愉的呻吟。

  老漢推車、螞蟻上樹!在這無人的野外,兩人盡情的纏綿著,兩具赤裸的肉體彼此的糾纏著,恨不能將自己融入到對方的身體裡。

  在小米第四次高潮時,她初次破身的身子已經無法再承受許平的強壯。呀呀的大叫幾聲,翻起白眼幸福得暈了過去,躺在許平的懷裡不停的喘息,香汗佈滿了美麗的容顏,看起來妖嬈至極,身上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膚也因為高潮的快感而變得粉紅。

  許平自然是停下來休息了,等到小米從極端強烈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時,一看她的陰戶已經紅腫不堪,馬上拒絕了她想繼續伺候的想法,板著臉將龍根抽出了她的身體。

  「主子,奴婢沒用!」小臉上儘管還帶著高潮的紅暈,但小米這時候卻滿是愧疚,說話時帶著一點點的哽咽,眼圈已開始發紅,心裡自責不已。

  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許平心裡一軟,但考慮到她還在發育期的身體承受不了自己的索取,也就壓制下滿腔的慾火,想起剛才她用小舌頭遊走全身時那種銷魂的感覺,馬上就色色的說:「好了小米,別多想了!主子還想你剛才那樣的伺候我。」

  小米眼圈通紅,看了看許平的溫柔微笑!在這種男尊女卑的社會,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能對她這樣一個小宮女如此的溫柔,光這體貼就足夠讓任何的女人死心塌地了。

  「來!」深怕一會她真哭出來,許平淫笑了一下,往後一躺,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小米自然是懂事的開始用小嘴含住了雞蛋般大小的龍頭,小手顫抖的握著硬長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似乎是因為慚愧的原因,這次顯然更加的賣力!

  「啊,對、對!就這樣!」

  許平舒服的閉上了眼睛,看著小米的小腦袋在自己胯下起伏著,披頭散髮而又風情萬種的模樣充滿了視覺的衝擊,隱約還可以感覺到她熱烈的程度,有幾次甚至給自己做了深喉,自己碩大的龍頭竟然含進了她的喉嚨裡。

  小米只是輕輕的咳嗽了兩下,嘴角滿是唾液也不管,繼續上下吞吐著這根奪去了她處子之身、又教會了她女性快感的肉棒,彷彿是在品嚐什麼仙境佳餚一樣的陶醉,用靈巧濕潤的小舌頭上下的舔著!

  許平舒服的閉上眼睛,被她套弄了幾百下,感覺自己又要射了,忍不住顫抖了幾下,腰也本能的往上頂,想將龍根全插入她那小巧的嘴裡。

  嘴裡的凶物迅速的脹大,再一看許平舒服的表情小米就知道許平要射了。但卻是在這當頭猛的將龍根吐了出來!

  「怎麼……」許平頓時感覺特別難受,正想發問時卻是感覺一陣爽到極點的緊湊。

  小米抬高了挺翹的臀部,對準龍根狠狠的坐了下來,啊的一聲,小手放在了許平的胸口上,臀部快速的搖晃起來。

  一陣陣的噴射,許平舒服的吐了口氣。小米也是停下了動作,又溫柔的搖擺著臀部套弄了幾下,想多搾取一點許平的精液,看許平已經射完,才小心翼翼抽了出來,又撝住了小穴深怕洩露一滴的陽精!

  「你這個鬼丫頭!」許平呵呵的笑了一下,將她又抱到了懷裡!

  小米卻搖了搖頭,抬高著自己的的臀部不讓陽精洩露出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有埋首在許平的胯下,再一次用他溫潤的小嘴清理了許平的龍根,才回到許平的懷裡。

  小米的乖巧溫順讓許平男人的自尊瞬間膨脹,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夾緊雙腿不讓自己的精液流出,不禁哈哈大笑,一邊調戲著她,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被子。

  小米乖巧的看著許平,緊緊的抱著這封建社會裡難得的溫柔男人,幸福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許平也緊緊的摟著她嬌嫩的小身子,說著綿綿的情話和黃色笑話,當然也不缺乏調戲的下流話!惹得小米臉紅紅的,但有時候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香艷的一夜這樣過去,幽靜的湖邊只剩溫馨的氛圍,原本響徹山谷的情動呻吟也安靜了下來,隨著天空開始泛起了魚肚白,兩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一起沉沉的入夢。

  小米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美妙的第一次、女人的快感、主子的溫柔……即使現在下身還有一陣陣的破處之疼,卻也是幸福得如在夢裡一般。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8
第四章:馬背上做愛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的刺眼,中午的更是毒辣,越往南走陽光越犀利,炎熱讓人十分難受。許平睡得迷糊間覺得實在太熱了,身上都出汗了,難受的轉了個身想抱一下小米溫軟可人的身子時卻摟了個空!

  睜開眼一看,身上蓋的除了昨晚那條略顯單薄的小被單外還多了一條粉色的被子,應該是巧兒她們昨晚蓋的,難怪會那麼熱,懷裡的軟玉溫香都沒了,許平也就沒再賴床的興致。

  起身一看,巧兒和雨辰不知道是在爭論著什麼,爭吵似乎已經進入白熱化了。兩個小美人都那麼的倔強,爭得面紅赤熱的十分熱鬧,不過看著她們氣得通紅的小臉,倒也是多了一種率真的可愛!

  初為人婦的小米換上了一身潔白的素衣,原本散亂的青絲也是整理得十分好,隨意的披在肩上,瀑布樣的長髮盡顯女性的魅力,或許是剛被男人滋潤過的關係,原本純潔無邪的微笑,這時候看起來卻是或多或少有點妖嬈,但也是十分的動人。

  小米一看許平醒了,慌忙想過來伺候,但微微一動,下身的腫脹之疼卻是讓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不用過來了!」許平趕緊站了起來,一邊走過去一邊體貼的說:「你剛破身,不許亂動知道嗎?要是碰到傷口就不好了,現在不是在京城,沒那麼多的規矩。」

  「奴婢明白!」小米溫柔的笑了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疼愛的新娘子一般,心裡的幸福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哼,沒見你對我這麼好!」雨辰沒好氣的嘀咕一聲,但還是對昨晚莫名其妙的暈倒十分不解!

  「嘿嘿!」巧兒馬上抓住了機會,嘲諷道:「那是因為你喜歡粗魯的,要對你好點怕你還不好受呢!」

  「你說我犯賤?」雨辰咬著牙瞪著她。

  「你自己說的!」巧兒狡黠的笑了笑:「我可沒說這樣,不過你要是承認我也認同。」

  兩個女孩又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開始從髮型、衣服,再到身材互相譏諷著。不過滑稽的言語倒是逗得小米呵呵直笑。

  許平跑到湖裡爽快的洗了一下,走回來換上衣服,看著兩個可人的小美女還在鬥嘴,忍不住問:「大清早的你們在爭什麼啊?」

  「叔叔!」雨辰一臉委屈的拉著許平的手,柔嫩的身子緊緊的貼上來,一邊扭著一邊撒嬌說:「你評評理,我昨晚穿那樣有什麼不對的?夜行衣嘛,光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晚上穿的,有什麼奇怪的。」

  許平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少女體香,感覺這小淫女還勾引的用她飽滿的小乳房使勁的蹭著自己,一時間心神就有點恍惚了。

  「就是滑稽!」巧兒嘟著嘴說:「哪有這樣的,叫夜行衣就晚上穿,那你還不如把它當睡衣好了,要做點偷偷摸摸的勾搭才會穿這個,趕路時穿的那麼明顯,你不是在告訴別人你要做賊嗎?白癡!」

  「穿了有什麼不好的!」雨辰馬上頂了回去。

  巧兒自然是不甘示弱:「就是不對勁,這行為十分白癡的好不好。」

  兩個悅耳的聲音又唧唧喳喳的纏在一起,如果不是許平在場,恐怕現在一個抽鞭子,一個拿毒藥就打了起來!

  別說許平受不了這爭吵聲,就連一向溫順的小米都露出了一絲苦笑,不過她還是嫻靜在坐在一邊,顯得十分安逸。

  「停!」許平趕緊喊了一下,板起臉說:「你們還有這閒功夫吵架啊,我們還要趕路呢!今天下午前必須趕到小米家,現在都給我去收拾東西!」

  「趕時間還有空睡懶覺!」巧兒極可愛的白了一眼,嘀咕著去收拾被子。」

  「急著趕路,還有空搞了大半夜!」雨辰更是直接的抱怨著,曖昧的看了小米一眼,整理起鍋碗。

  儘管她們都乖乖的沒爭吵,沖這些話許平都快翻白眼了,小米羞澀的竊笑一下,不過還是上前安慰了幾句。

  收拾好了東西,雨辰依然騎馬,一行人繼續按著小米的指點朝她家走去,一路上或許因為鬥嘴的關係,兩個小丫頭大眼瞪小眼的就是不說話,就像小孩子鬧脾氣一樣十分可愛。

  走了很久才到小米她們家所在的小縣城,到城門口時,許平卻不急著進去!停下車,猶豫了一下,朝巧兒囑咐說:「巧兒,你留在小米的身邊。一個月後要是我沒過來你們就自己回京罷!」

  「主子,你不帶我一起去玩啊!」巧兒馬上發難!

  許平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下車,鑽進了車廂裡,看了看一臉嬌羞卻又眼含柔情的小米,悠悠的歎了口氣!

  「主子,您怎麼了?」小米關心的問道。

  「小米!」許平板起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馬車的夾縫裡取出幾本奏折遞過去:「你先看看這個。」

  「奴婢不能看!」小米慌忙的擺著手,這奏折除了皇帝外,連臣子想看都得經過允許,更何況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

  「我叫你看你就看!」許平皺了皺眉!

  「奴婢遵命!」小米忐忑的把奏折拿過來,翻開後先是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許平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看清了上面的字,卻是驚出一身的冷汗!

  奏折上所寫的內容大致是:山東一地,各地官員貪污賑災銀比比皆是,尤以梁山一帶最是猖獗。別的地方不發米粥,起碼還拿一些米糠之類的東西掩飾,但這一帶卻是直接將賑災銀全部貪起,一分都沒用在難民的身上。大多官員依仗的是梁山米家所庇護,而根源還是因為米家的女兒——米蕾深得太子寵愛,很多人也是敢怒不敢言,飢腸轆轆的百姓更是怨聲載道。

  小米嚇得小手都在顫抖,臉上蒼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再拿起其它奏折一看,全都是一樣的內容,甚至還繪聲繪影的描述了粱山一帶屍骨遍地的慘狀,而米家不滿足於貪污賑災銀,還聯合一些惡霸在山東境內哄抬糧價,弄得山東竟然是一錢銀子買不回一斗小米,搞得民不聊生,四處民怨沸騰。

  「主子!」小米嚇得跪了下來,冷汗瞬間將衣服都浸濕了,薄薄的絲綢貼在了肌膚上,顫聲的說:「奴婢不知有此事,也不知奏折所說之事是真是假,請主子明查。」

  許平沉默了好一會,悠悠的歎口氣說:「這只是一小部分,山東賑災銀之事已經鬧得滿朝風雨,如果不是怕這事會影響到我太子府的聲望,朝廷早就把他們辦了!」

  「奴婢知罪!」小米跪伏在地,許平這話已經明顯在告訴她這些事都已經查實,所以小米嚇得說話時小身子都瑟瑟的顫抖。

  許平看了看她,從這表現上來看,小米確實不知道她的家人藉著她的名號在山東為害一方。但這件事對自己的名望打擊真的太大了,在朝堂上處理會被紀龍藉機打壓,這也是許平隱忍的原因,現在只能用別的途徑先把這事壓下去,但如果不處理,小米的家人肯定化解不了這一方的怨恨,對於這點許平也十分為難,畢竟昨晚才採摘了這個美貌的小宮女,現在又要將屠刀揮向她的家人,心裡實在是是矛盾啊。

  見許平沉著臉不說話,小米嚇得不知所措!

  「起來吧!」許平十分平淡的說了一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也不是她的錯。但是藉著自己的名號為非作歹,這事絕不可能不處理,只是長痛不如短痛。

  小米顫抖著抬起頭,看見許平平靜的表情心裡就是一震,主子似乎從沒有這樣認真過。相處了這麼久,小米自然明白許平說出這些話時,他的心裡已經做出了決定。

  「小米!」許平長長的歎了口氣,面色嚴肅的說:「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對你已經是最大的疼愛了,你回去以後最好全力彌補那些罪過,散盡所有不該得的家財,安撫一下百姓的怨氣!」

  「奴婢明白!」小米面色蒼白的點了點頭,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家人,他們會落得怎麼樣的下場?

  許平一邊拉開車簾子,一邊頭也不回的說:「洪順帶著人應該早就抵達山東,估計他半個月後會去你那裡。究竟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我想你心裡有數,如果能把事情解決,我會爭取給你們米家留個後路。」

  「奴婢明白!」小米跪伏在地,全身顫抖著,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昨晚恩愛纏綿那麼的幸福,今天卻要面對這麼殘酷的事實,這麼大的落差,她還稚嫩的芳心又怎能承受,但她也明白這已經是許平對她最大的恩寵了,如果不是這樣,那米家上下可能全都難逃一死。

  囑咐巧兒好好的照顧她,又稍微提點一下洪順要過來的事,許平看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小米,無奈的搖了搖頭,收拾好行囊,翻身上了小雨辰的馬走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在官道,雨辰見許平的心情十分低落也不敢調皮,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叔叔,你怎麼了?和小米姐姐說完話我感覺你的心清十分不好。」

  「沒什麼!」許平搖了搖頭,勉強的笑了笑,一手摟住她細嫩的小蠻腰:「我在想接下來還得帶著這離家出走的小侄女一起去瘋,回去以後該怎麼和蓮池姐姐交代。」

  雨辰小臉一紅,喏喏的說:「人家回去會先去和娘認錯的!」

  「光和你娘認錯?」許平呵呵的調侃道:「你要是回去,少不了關你幾天,懲罰一下。我娘那脾氣可不是好惹的,你又是皇家的金枝玉葉,行事這樣魯莽衝動是她最討厭的。」

  「真的?」雨辰一臉惶恐,但又嗔怪著:「還不是因為你沒去看過我,不然人家會偷跑出來嗎?」

  「呵呵!」許平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慢吞吞的走遠以後,雨辰看許平突然掉轉了馬頭,按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立刻疑惑的問:「呀,叔叔咱們現在要去哪啊?」

  「回河北!」許平面色一冷,這一路的折騰,很多人都會以為自己往南去了。趁這時候殺個回馬槍是最好的。河北的災荒之禍比山東差不到哪去,這可是京城旁邊的大省,一但這地方鬧起事端,禍害可就大了。

  現在倒是不趕時間了,許平一邊慢吞吞的騎著馬,一邊說著黃色笑話逗著小侄女。雨辰倒也火辣,一路上不僅沒避諱,甚至還故意扭著她的小臀磨蹭著許平的下身,眼裡儘是嫵媚的誘惑。

  傍晚時,路過一個不知名的小村落。在半道上找個客棧吃點晚飯,卻發現這小村格外的熱鬧,人來人往的,一點都不像是鬧饑荒,如果不是路邊一些樹沒了樹皮,許平甚至懷疑饑荒的消息是不是假的。

  要了小菜和酒水,雨辰乖乖的坐著伺候許平吃飯。雖然十分笨拙,但也可以看出她的一片深情。許平沉浸在美色中的模樣讓別人十分不爽,許多食客都用貪婪的眼光看著青舂動人的雨辰。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又繼續交談著自己的事,話題卻是讓許平忍不住豎起了耳朵。

  尤其是旁邊的一桌,一個是面相沒半點仁慈的和尚,一個卻是穿著暴露,長得妖冶放蕩的女人,兩人走在一起本就奇怪,他們說的話更是引起別人的興趣。

  和尚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又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酒,擦了擦嘴說:「這次的才俊大會倒是熱鬧,不少門派都想在這次會上出風頭。」

  女人呵呵的笑了笑,看見許平在偷看,還勾引的拋了個媚眼:「那可不是嗎?本來才俊大會就是年輕弟子展示風采的地方,這次盛會的地點又是青衣教的總壇,有不少的人想在天下人前賣弄武功,預計這一次該是盛況空前。」

  雨辰看這放蕩的女人既然在朝許平拋媚眼,氣得想上去賞她幾巴掌,卻被許平緊緊的拉住,瞪了她一眼。雨辰馬上安分下來。

  「可不是嗎?」最裡面一桌的一個大漢笑呵呵的說:「青衣教本來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大門派,但他們沒事時都閉門謝客,幾乎沒多少人知道他們的近況。三十年前林遠立威天品時,可是打得其它門派無還手之力,現在三十年過去,不知道他的武功高到什麼地步。現任的教主宋遠山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是地品之威,這麼多年過去,搞不好人家也是天品了,這青衣教可是號稱弟子三千啊,你說說人家這實力當今天下又有幾個門派能和他抗衡。」

  許平越聽心裡越驚,原本預計青衣教只是一個江湖門派而已,但這樣聽下來,就算他有點誇大其詞,但真有這三千弟子,那戰鬥力簡直就可以媲美正規軍隊了。女人瞪他一眼,似乎表示討厭自己被打斷一樣,沒好氣的說:「你那都什麼時候的消息了,林遠現在閉關不出,也不過問江湖之事了!就算他再強,天品可是有三絕,再加上一向隱世不出的妙音師太,也沒到他青衣教獨大之時。」

  「就是!」和尚也是起關說:「青衣教強到這地步,百花宮和其它的大門派也不是吃素的,沒擺上檯面的那些前輩高手也數不勝數,他又不是武林至尊。」

  漢子臉紅了一下,辯解說:「我沒那個意思,只是前些時間鬼谷之塚重現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到現在卻沒個著落,這消息是青衣教傳出來的,現在比起才俊大會大家更有興趣的還是這件事。」

  「那倒是!」和尚沉默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說:「你們有沒有聽說,這次才俊大會,各門派不是都得先給青衣教發拜帖麼?」

  「誰不知道這些事!」漢子瞪他一眼:「有什麼好裝神弄鬼的?」

  女子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一看你就是不入流的角色,這次青衣教可是丟了大臉。他們在山門之下收拜帖,卻在神不知鬼不覺時,三清寶殿上正正的被擺了一個黑色的拜帖,而且竟然沒有半個人察覺,一時間鬧得人盡皆知!」

  「什麼人那麼囂張啊!」其它的食客發揮了三八的特性,一個個圍上來追問:「那不是挑釁青衣教嗎?到底是誰你快說啊。」

  女子得意的笑了笑,又抿了口酒,故意吊足了眾人的胃口,才說道:「傳聞中,那個拜帖是骨頭做的,上書四字:『鬼谷所傳』!」

  許平一聽頓時愣了。「鬼谷所傳」?那不是自己這一系的嗎?陳道子最後不知什麼原因沒去東北,但他的身手絕不可能在青衣教眾人沒察覺的情況下潛入。那只能說是其它人幹的,難道是他所說另一個會戰龍訣的人?

  「啊……」

  眾人先是吃了一驚,但馬上又議論開了:「鬼谷所傳是什麼?江湖上根本就沒這個門派啊!」

  「就說你傻啊,前段時間鬼谷之塚不是鬧得沸沸揚揚嗎?搞不好真有鬼谷先生嫡傳的門派,一聽人家要挖祖師爺的墳,任誰都會生氣的嘛!」

  小小的客棧這下子氣氛倒是熱鬧起來,但許平已經沒吃飯的心思,丟下銀子,買了點牛肉乾,拉上雨辰的手走了出去,騎馬繼續朝河北趕去!

  一路上,許平明顯看見或多或少的武林人士朝河北而去,青衣教的總壇在河北天房山上。按他們說的日期,才俊大會是在四天後,無論如何自己都得去看看,起碼得知道鬼谷之塚的消息才行。

  「叔叔,您在想什麼呢?」雨辰像只小花貓一樣蜷縮在許平懷裡,顯得小鳥依人,特別溫順。

  許平張了張嘴,當然不可能和她說明自己的身家秘密。眼珠子稍微轉了轉,苦笑著說:「小丫頭,我算一算差不多快到了大婚昭告天下時了,你現在又往外邊跑,要是到時候儲秀宮和禮部找不到人,我娘真的生氣了怎麼辦?」

  「對啊!」雨辰這才憶起日子確實差不多了,頓時驚慌的說:「那怎麼辦,我要是回不去那娘親和奶奶會罵死我的。」

  許平笑了笑。老娘現在風華正茂,卻被這小丫頭叫一聲「奶奶」,這倒也挺好玩。不過想了想還是裝作頭疼的說:「是啊,我害怕你要再不回去,她一生起氣來你這輩子可別想進門了。」

  「那怎麼辦啊!」雨辰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許平故作不捨的沉默一會,這才說:「這樣吧,到了河北以後,我先去辦自己的事!找些人護送你回京城,屆時你先乖乖的在宮裡待著,知道嗎?」

  「知道了!」雨辰也是一臉的不捨,小手摸著許平的臉呢喃說:「叔叔,人家捨不得你嘛!」

  「我也是!」許平將她抱緊了一些,在她粉嫩的小嘴唇上親了一下:「我也捨不得你這小寶貝,但現在要是不趕回去,以後你可就沒辦法和我在一起了。」

  雨辰眼珠子溜溜的轉了幾圈,突然嫵媚的看著許平,舔了舔小嘴唇說:「叔叔,咱們在馬上做一下怎麼樣?」

  「在馬上?」許平頓時瞪大眼睛!

  「是啊!」小雨辰狡黠的笑了笑,一副渴望的模樣說:「咱們走山路,就沒什麼人了!反正現在天都黑了,肯定不會有別人看見的。」說完小手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摸在許平的胯上,挑逗的捏揉著龍根,滿眼都是渴望的春情。

  如此香艷的提議,是男人都沒辦法拒絕。許平興奮的點了點頭,掉轉馬頭,鑽進了樹林裡,跑了好一會遠離了官道,幾乎已經渺無人煙了,許平馬上期待的看著她!

  「叔叔!」雨辰嬌須欲滴的呢喃,抓起許平的手放進她的衣服裡,嫵媚的問:「您看看人家的乳房大不大?好像上次被您捏的紅腫現在都沒消下去!」

  許平用力的嚥了一下口水,大手摸索著將她的肚兜撐開,準確的摸上了她像小鏝頭一樣飽滿細嫩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起來。

  「叔叔,好舒服啊……」雨辰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自己解開了小繩結,肚兜一落,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和一對漂亮的圓潤美乳。

  本來她就是背對著許平,這時候許平順手抱了過去,讓她坐在自己的胯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少女青澀又迷人的乳房,手指頭輕輕夾上她的乳房時,換來的是小雨辰長長的一聲呻吟,胯下的硬物也頂著她的臀溝,弄得小雨辰長喘短歎的十分嬌媚。

  「叔叔!」雨辰臉帶潮紅,迷離的看著許平,抓著許平的手慢慢塞到了自己的褲子裡,呢喃著說:「您摸摸看,雨辰有多想您。」

  許平直接就鑽進她的褻褲裡,火熱的大手捂上她潮熱的陰戶時,感覺小侄女滿足的吸了口氣。慢慢的摸到她腿間,發現竟然已經是潮濕的一片,小小的陰唇十分的滑潤,輕易的就插入了一根手指頭。

  「乖侄女,舒服嗎?」許平一邊用手指抽插著她,一邊輕輕的撩撥著她已經變硬、如小珍珠一樣鮮嫩的乳頭。

  「感覺……好美呀……」雨辰轉過頭來,微微的抬起下巴。許平當然也不客氣,對準她半閉的小嘴親下去,雨辰迫不及待的送出柔軟濕滑的小舌頭,兩人立刻激烈的舌吻起來。

  口水的嘖嘖聲十分的淫穢,許平僅僅用手指在她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就換來更氾濫的愛液!將手指抽出來以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層水光,許平色笑著說:「我家的小雨辰還真是憋得夠慘!」

  「嗯!」小侄女一邊急喘著,一邊將滿是她自己愛液的手指含進小嘴裡,一邊吸吮著,一邊放浪的說:「叔叔,人家要你幹我,幹得我沒辦法走路。」

  「你這個小妖精!」許平色色的一笑,將她放開,說:「這可得看你的表現了!」

  「人家會乖乖的。」雨辰說著時,嫵媚的淺笑了一下,小手捏了捏自己的乳房幾下,天真的問:「叔叔,人家是不是被你給揉大了呀!」

  「你這個臭丫頭!」許平哈哈的笑了幾聲,又捏了幾下,軟軟的手感特別好,這丫頭被自己強暴以後,乳房似乎大了一些。

  「嘻嘻,人家不是臭丫頭了,人家已經變成女人了!」雨辰笑嘻嘻的看著許平,在馬背這有限的空間擠了起來,差點把許平擠得從馬背上掉下去!

  艱難的挪好位子,這時候兩人已經是面對面。雨辰聞著熟悉的男人味,呼吸急促許多,一邊囈語著:「叔叔,讓雨辰好好的伺候您!」

  一邊說著,小手已經開始在解許平的褲腰帶了,當爆跳的龍根跳出來時,小侄女明顯眼前一亮,毫不客氣的張開小嘴,困難的低下頭舔了起來,似乎那少許的透明分泌物是人間美味一樣!

  「雨辰真乖!」許平讚許的摸著她的小腦袋,這樣穿梭在林間又是在馬背上的歡愛實在太刺激了,雨辰的膽子竟然大到這地步,在這野外就迫不及待的向自己求歡,看她賣力的舔著自己的胯下,面紅耳赤的喘息著,光是這淫穢的一幕就充滿視覺衝擊。

  雨辰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舔又含,弄得許平的胯下全是她的口水,小舌頭還頑皮的舔了幾下許平的肚臍,許平癢得差點掉下馬去!

  「叔叔,雨辰乖不乖?」舔弄了好一會,雨辰這才抬起頭來,一邊舔著自己嘴角的唾液一邊獻媚的看著許平。

  原本是純真美麗的俏臉,這時候卻顯得那麼性感誘人,許平使勁的點了點頭,伸手去拉她的褲子,雨辰也配合的站在馬鞍上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處,露出青澀而又飽滿的下身。

  體毛還是那樣的嬌嫩可愛,但這時候她的胯間潮濕一片,有些愛液似乎已經流到腿間,小陰唇還是那鮮艷的粉紅色,包裹上一層水光看起來更是鮮嫩!

  許平抱著她,讓她背對著自己,將褲子往下拉一點,由於還是害怕有人經過,所以讓她穿上了肚兜!

  「叔叔,我來!」雨辰背對著許平,迫不及待的抓住堅硬的龍根,對準她的小穴,顫抖著坐了下來。

  如此緊湊熟悉的感覺,進入少女潮濕又溫熱的身體,許平不禁舒服的倒吸了口氣,龍根馬上被她的小穴箍得緊緊的,甚至緊得有些發疼!

  雨辰也是滿足的歎息了一聲,雖然小身子微微的顫抖,但小手立刻按在馬脖子上,抬起腰來開始上下搖晃她的小臀部,吞吐著許平堅硬的龍根。

  啪啪的肉撞聲十分的香艷,尤其是嫩肉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感覺更是美妙,馬匹行走在起伏的山路本就上下的顛簸,每走一步許平都不由自主的往上頂去,更是深深刺入她小小的子宮裡。

  「叔叔,雨、雨辰好舒服啊……」

  小侄女一邊搖晃著豐潤的臀部,一邊呀呀的呻吟著,不久後隨著她一陣痙攣過去,第一波的高潮竟然就澎湃而至!

  交融的愛液隨著她的顫抖,從兩人的結合處流到許平胯下,許平知道她十分敏感,但沒想到會敏感到這地步,見她已經無力的軟了下去,馬上將她按趴在馬背上,自己踩著馬鞍開始狠狠的頂進頂出,看著自己的龍根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她青澀又妖冶的身體,加上在這特殊的環境下,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

  「啊啊……叔叔,輕點……」

  「爽、爽死了……嗚……嗚……」

  「叔叔,您……您把人家……干、干死了……」

  雨辰隨著許平的衝撞放浪的呻吟起來,每一次的喘息也變得十分艱難,誘人的聲音像是卡在喉嚨,每一次的叫聲都十分壓抑,但聽起來卻是充滿磁性和誘惑。

  可憐的馬匹,本來駝著兩個人就已經很累了,這時候背上的兩人又自顧自的的做起愛。搖搖晃晃的讓牠十分不舒服,走路時像喝醉酒一樣的歪來歪去,甚至快要摔倒了。

  許平低下頭,將她的衣服拉下-點,露出潔白的粉背,這時候已經情動得又燙又紅的十分漂亮,忍不住開始親吻著她細膩的肌膚,下身也頂得更加用力,每一次都盡根沒入她的小身體,刺激著她嬌嫩又敏感的子宮。

  雨辰更加興奮了,圓潤的乳房隨著許平的抽插而在馬背上來回磨蹭,敏感的小乳頭也傳來一陣陣的快感,和下身的電流一起彙集到了腦子裡,一時間爽得有些迷糊。

  馬匹艱難的行走著,如果牠能成精,一定會殺了在牠背上翻雲覆雨的狗男女!在許平強有力的撞擊下,雨辰已經快崩潰,接連三個高潮像沒間斷過一樣的衝刺她的腦神經,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都為了這美妙的感覺而亢奮著,除了瘋狂的迎合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嗚……」許平低低的吼了一聲,緊緊的按住了她的後背,下身瘋狂的頂起來,在小雨辰一聲聲無力的呻吟中精關大開,被她挑逗得十分亢奮的精液全數注入到了她嬌嫩的子宮裡!

  長長的吸了口氣,許平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寵愛得只有呻吟的分、閉著眼享受高潮餘韻的小侄女。她的大膽和放浪真是讓人喜歡啊!居然敢在野外,而且是在馬背上和自己做愛,這麼特殊的環境實在太刺激了,這樣的尤物如果不將她納入囊中那才是白癡。

  許平邪邪的笑了一下,抽出龍根一看,她的小穴根本無法閉合,粉紅色的嫩肉似乎還興奮的抖動著,這一抽離自己的濃精立刻湧了出來,伴隨著她氾濫的愛液將馬背弄濕了一片!

  雨辰依舊趴在馬背上喘息著,許平已經拿著她的絲巾擦拭了自己的下身,得意的哼著小曲,拿著韁繩繼續趕路,眼光卻不由自主被她粉紅的小菊花吸引過去。不過看她累成這樣,再加上馬背上做愛實在是有點吃力,反正現在時間不緊迫,晚上可以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再細細的品嚐一下小侄女鮮嫩的小菊花。

  休息了好久,雨辰才打起精神收拾她凌亂的衣裳,一邊和許平撒嬌,一邊吃吃的笑著。剛滿足過後她更是嫵媚動人,逗得許平差點又想把她按倒在馬背上再來一次!

  由於幹了這些荒唐事,偏離了官道……直到午夜時才找到了一個小縣城落腳,客棧雖然破,不過還可以住人。

  酒足飯飽,洗去一身的風塵。許平剛步入房間時就看見床上已經沐浴過的小侄女,赤裸著嬌嫩白皙的身子,水靈雙眼滿是春意的看著自己,舔著她細嫩的小嘴唇,盡顯嫵媚的誘惑,或許是因為喝過酒,小臉紅嫩嫩的看起來像個水蜜桃一樣的漂亮!

  良辰美景,二八佳人!如此香艷的誘惑是男人都無法拒絕,許平立刻就硬了起來,狼嚎一聲,撲了上去!

  雨辰吃吃的笑著,扭動著小身子,等著許平品嚐完她美嫩的乳房,一個翻身將許平壓倒,小嘴幾乎親遍男人身上的所有地方,將她在儲秀宮學來的功夫全施展出來,令許平欲仙欲死!

  將她按在胯下幫自己口交了一會,許平忍不住讓她趴著翹高小屁股,拍了幾下白皙的臀肉,引得小侄女一陣浪蕩的呻吟,這才色笑著走上前去,從背後慢慢的插入她敏感誘人的身體。

  「叔叔……」雨辰又用她那嬌嫩的聲音挑逗著許平,聽著身下扭動的小美人一聲聲的叫著自己叔叔,許平沒來由的一陣興奮,抽插的力度更大了。

  兩具肉體交纏在一起沒有分開時,雨辰珍惜著這難得的二人世界,即使小穴已經乾涸、紅腫了,也繼續將她嬌嫩粉紅的小菊花讓許平享用!

  老漢推車、螞蟻上樹、熊抱!兩人無休止的激情將這張老床折騰得嘎嘎作響,幾乎都快破碎了。雨辰誘人的呻吟也透過房間的木板,傳遍客棧的每個角落,令其它男人咬牙切齒,無法入眠。

  客棧底下,半夜被吵醒的掌櫃愁眉苦臉的坐著,挨著其它房客一陣陣的謾罵,早知道這樣就不賺這點小錢了,這簡直比畜生交配的時間還長,眼看都兩個時辰了還沒停止的意思,難道非得鬧到天亮才行嗎?

  小二也是打著哈欠,一臉的埋怨,但兩人卻不約而同的聽著雨辰那誘人的呻吟,頂起了胯下大大的帳篷!

  「你在這等著,我去睡了!」掌櫃的想起那張美到極點的小臉,青春美麗的曲線就有些受不了!一轉身跑去找他那個肥婆娘,雖然已經半年沒和她同房,但這時候哪怕是只母豬也好,腦子裡只想找個小洞把自己的傢伙插進去,先發洩一下這滿滿的慾火。

  小二苦著臉嘀咕了幾句,正是少年衝動時哪受得了這樣的鬱悶啊?但無奈沒女人可以找,只能憋屈的等著。

  門簾一開,四十多歲洗碗的大媽朝他嫵媚的招招手,老女人也實在受不了了,看見年輕的小二立刻就有了「老」杏出牆的衝動,小一一立刻眉開眼笑,猥瑣的朝她走過去,儘管已是人老珠黃,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廚房裡立刻又響起了另一陣的呻吟。

  房間裡春光滿室,許平還在享用著小侄女身上銷魂的三個小洞。完全不知自己在這漣漪的夜晚做了善事,讓人家平淡多年的夫妻感情變好之外,還成全了一對慾火焚身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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