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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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19:29:5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2224368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46
第三章 禽獸父子

  許平緩緩的透過屏風一看,打眼一瞧,跪在地上的人群裡有張啟華、歐陽泰跟和進這些熟人,這時候都把腦袋碰在地上不敢抬頭。不過估計就是他們看見了自己這一身正經的打扮也懧不出來,想到這不禁心裡一樂。在監場官的接引下來到了正廳,門前懸掛著一個珠簾,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茶水筆墨。

  前邊是一個露天的花園,兩邊擺滿了桌子和蒲團,每個位子都用木板隔開的。看來學子們一會就會在這作答,十年寒窗也就看這一會的發揮了。

  盤腿坐下後。門口一個考官模樣的中年人高聲吆喝起來:「太子主考,凡已經通過第一輪筆試的眾學子入場。」

  話音落下,門口的學子們紛紛按自己的學號進場了,眾人入場時的表情不一,一想到太子就坐在珠簾後邊,有的緊張得滿頭大汗,但也有看起來異常興奮的,大概是為了能顯露一下自己的才華而高興吧?雖然人多,但卻異常安靜。

  許平從陸續進入的人群中尋找著自己的熟人,一看真有一種想把他們揍一頓的衝動:和進正懶洋洋的打著哈欠,大概是嘴裡的味道實在不好,旁邊的人都厭惡的看著他;歐陽泰和張啟華兩人面上的表情淫賤,賊眉鼠眼的,不是在討論誰家的姑娘技術好,就是在說哪家的寡婦活兒多,絕對不會是在說什麼國家大事。

  待眾人都按照桌子上的姓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場子立刻安靜了下來。無一例外的看著珠簾後邊隱約的身影,析禱著自己的前程。這時候旁邊一個乾癟的白鬍子小老頭站到了眾人的中間,領著幾個人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眾人的桌子和身上攜帶的物件。確定沒有任何作弊的東西,才朝著許平低下腰去,聲音有力的說:「稟太子,下官已經仔細的檢查完了,眾人身上並無可作弊之物,請太子示下第一道題。」

  「不急,容我好好的看一下各位才子的風範。」許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有威嚴,話音剛落,眾人都挺直了腰板,擺出一副人才的模樣。不過許平可不是真的想看他們,眼睛從人群裡掃來掃去,奇怪著怎麼沒有看見紀開文,莫非他沒有通過上一輪的考試?不可能啊!

  「眾學子,第一題,將自己父母的名諱,還有所有家事都寫在紙上呈上來。」許平疑惑之餘,開始懷疑起紀開文這目不識丁的廢物是不是找人代考了,想了想,徐徐的說道。

  底下的人聞言,沒想到第一題居然是這樣的!有的堅決的下筆,但許平也細心的觀察到,有的人是猶豫了一會後才開始寫的。過了一會,眾人都已經寫好了,監考官下去將所有的答題收上來,整理好,放在許平的面前。

  「凡家中有人在朝當官者,出列。」許平想了想,懶得去看那疊試卷,直接開口說道。人群裡立刻有了小小的討論聲和一陣的騷亂,似乎是對太子這舉動有些想不明白。-k-

  「考場重地,嚴禁交頭接耳。」白鬍子老頭見狀皺了皺眉頭,大聲喝道:「家中有人在朝中主事者,出列。」

  沒一會,人群裡三三兩兩的走出了十多人,聚集在走道中間,張啟華也站在了裡面,畢竟他老爹掛的是五品銜,這時候站出來,就等於說商部雖然無權過問朝事,但也是朝廷的一部,地位和六部差不多。許平頓時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這傢伙雖然滿腦都是精子,但也算是一個機靈人。不過從其他人的臉上,明顯可以看出一部分人有些驚慌和不安,另一些卻是有點不知所措。

  「紀開文。」許平突然喊了一下,眾人愣了一下後沒人回答。

  「李道年,把紀開文的考卷給我拿出來。」許平突然狠狠的朝旁邊的李道年喝道,馬上就有一分紙遞到了自己手上。仔細一看,果然是寫紀家那個白癡孫子的名字,紀中雲和紀龍的名字也都在上面,這就可以確定了紀開文是有人頂替。

  「大膽,紀開文給我站出來。」許平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隨著這聲怒喝,主道中立刻就有一個滿頭大汗的青年整個人虛脫一樣的倒了下來,雙膝著地,全身顫抖的跪在地上,小聲的應道:「草民……紀開文在。」

  「大膽刁民,紀開文乃是皇親國戚,本太子豈會不識。你居然敢在這冒充他人,來人啊!給我拉下去關起來,著刑部審理。」許平怒喝著將他的話全部擋了回去,心裡也有種被愚弄的憤怒,畢竟是自己主考,這廢物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找人替考,真當老子好欺負啊!

  這時候青年已經嚇得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全身虛脫的出著冷汗。左右各出來一名守衛,將他給拖了出去。

  「哼,本太子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如果不老實,不只丟了腦袋,重則株連九族。」許平看了看剩下的人惡狠狠的說道,心裡開始琢磨該怎麼拿這事做做文章了。

  看來自己臨時的決定是對的,本來按計劃應該是在科考結束後,那些入榜的才子由自己來點名。現在還沒考就先過來,杜絕了一些人的把戲,還可以收拾一下紀開文這傻子,有賺無賠的買賣啊!想到這,許平的心情才算稍微的好了一點。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人群裡馬上又有一個人跪了下去,這時候已經嚇得尿了褲子,更有一些黃色的尿水流淌到了地上,刺鼻的味道讓眾人感到有點噁心。不過即使是尿水沾到了腳下也不敢挪動半步。

  「姓名!」

  「段木風。」

  「代替何人?」

  「雲南巡撫張玉龍大人的外甥——張克羅!」

  許平一頓嚇唬,就讓他什麼都招供了,冷哼了兩聲,朝旁邊的監考說道:「這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開恩科,也是本太子第一次主考。居然有朝廷重臣如此目無法紀,唆使他人冒名頂替,實在是罪大惡極。著刑部將頂替雙方立刻拿下,仔細審查後定罪,罪加一等。」

  許平一邊冷冷的說著,旁邊的監考官仔細的把話都記了下來。手一揮,護衛們拖著段木風和泥一樣軟的身子走了出去。

  許平仔細的想了想,在場的其他人肯定有些把戲。不過抓住了張玉龍和紀龍的尾巴已經算是一個大收穫了,一次清理的太乾淨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可以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雖然不能讓他們完蛋,但傷筋動骨還是少不了。一想到這心情就好了起來,笑呵呵的朝剩下的人說道:「嚇著各位了,將蛀蟲清理出去後各位可以安心的答捲了,都回去坐吧!」

  眾人這才放心的回去坐下,不過還是有人心機不怎麼樣,一聽沒事明顯的鬆了一口大氣。

  「命題,為官之道。時間一灶香,不可引典故文籍,不可借論語詩經。」許平一邊樂呵呵的寫了張紙條折好後讓人拿出去交給小米,一邊說道。底下的人對這個考題似乎也是不覺得新鮮,有的思考,也有的馬上就下筆如飛。

  和進就是下筆如飛的一類人。監考馬上就把香插在了中間的香爐上,雖然許平覺得這和高考一樣,一小會的時間就能評定了他們的努力有些不公平。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是個金子總會發光,是面玻璃總會反光,是錢總會花光,有沒有能耐就看他們自己了。

  慢騰騰的等了一灶香,期間其他人都緊張的看著考生有沒有作弊,李道年也是滿面嚴色的走來走去。不過計時的白鬍子老頭卻是一臉專注的看著正在燃燒的香,許平感覺他甚至恨不得自己吹幾口氣讓香燒得更快一些。終於在最後一點亮光熄滅的時候,老頭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的高喊:「時間到,所有學子停筆。」

  考試期間又被李道年逮住了幾個舞弊的,有的在衣服上做起了文章,密密麻麻的花紋下儘是一篇篇的文章,如果不是細看的話還以為只是裝飾的花紋而已,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大手一揮全被帶走了。

  學子們有的已經胸有成足的完成了文章,不過有些不知道是下筆太慢還是想長篇大論的賣弄一番,這時候垂頭頓足一副懊惱的模樣,猶如因為陽痿被老婆踢下床那樣的沮喪。

  老頭可沒去管他們這些,將試卷都一一收好後恭敬的遞了上來。底下的人有的自信滿滿的等著結果,不過也是難以掩飾臉上的緊張,有的人已經是一副失落的表情,就像知道自己的文章肯定不會過關一樣。

  許平拿過後先將和進三人的抽了出來,再把其他的遞給旁邊的監考,吩咐未完成的一律過瀘後,自己看起了三人的考卷,看第一張的時候嘴裡的茶頓時就噴了出來。第一張是張啟華的,這王八蛋難怪那麼早就寫完了,紙上只是寥寥的幾字:官官相護,拍馬奉承。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媽的,雖然句句都是至理名言,也符合了要求,沒有借鑒那些名著,但這也太敷衍人了。許平一陣的咳嗽,再看看張啟華坐在下面一臉嚴肅的樣子,真想抄傢伙下去揍他一頓。

  歐陽泰更加的操蛋,不說交的白卷吧!竟然給自己列了一張京城妓院的目錄明圖,更他媽可惡的是連價格都寫得清清楚楚的,哪個姑娘、什麼活好,寫得比黃色小說更加誘人,哪家口碑好也是十分的詳細。看得許平當場就有種想去消費一下的衝動,媽的這傢伙肯定是個老嫖客。

  就這文筆,好好寫個文章肯定也能過關。估計這傢伙還是想悠閒的當個敗家子吧!真他媽有志氣。許平真的對這倆活寶是有點哭笑不得了,大概張啟華也是覺得自己肯定會上榜吧!考慮一會是不是把他倆拖進巷子裡揍一頓了。

  氣歸氣,這兩個王八蛋卻不能讓他們落榜,許平想到這,眼珠賊賊的一轉,裝作不小心一樣的碰翻了桌子上的墨盒,盒子一翻,墨水立刻就將兩人的卷子弄得模糊不堪,許平還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趁機挪了一下讓兩張卷子全變成了黑糊糊的一片。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旁邊的監考一見馬上著急的跑了過來,一邊用紙擦著許平衣服上的墨水,一邊緊張的問道。

  「沒事!」許平揮了揮手說道,故意揚了一下手上已經變成黑色的試卷。一副惋惜的樣子歎息道:「此二人文采一流,本太子看得一時入了神。沒想到會毀了這樣的好文章,實在可惜啊!」

  「無妨,此人若文采出眾,能讓太子如此欣賞,即使無此一紙也當是朝廷楝梁。」監考見許平臉上歎息的表情,趕緊迎合著說道。

  「正是!」就連不苟言笑的李道年這時候都是一副微笑的樣子,迎合著說:「能有大才之文引得人入勝,即使不靠這片面之紙也當是國之楝梁,太子殿下不必拘泥於此。」

  「嗯,也只能這樣了!」

  許平還是一副可惜的樣子搖頭晃頭,順手拿起和進的文章看了起來,人長得不怎麼樣字,倒是挺漂亮的。一看之下,許平頓時就兩眼放光,洋洋灑灑幾十字道盡了官場是非:

  「為官之道,不可遵循死章硬規。須知從官之日多以赤子心誠接印,無奈花花世界,白銀美色誘人,能拒而遠之者寥寥無幾。當官,清官者可能名聲極佳卻毫無作為,無法使權造福一方。貪官污吏,雖百姓怨恨但有之功勞顯赫不被懧可。清官,貪官,誰可分是為民還是誤民。為官之道,首先必先懧知本身,上迎聖上下攏官員雖不是正確之舉卻是保命之道。有時清正廉明者固守成規,而誤國誤君。誰可分是好官還是壞官……」

  許平看完欣慰的笑了笑,這傢伙果然還是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寫出了一篇出色的文章,但願他的文采放到了別處不是紙上談兵。清官無為不一定是好官,真是足夠讓人痛罵一頓的觀點!

  閱讀了其他人的文章,雖然不缺乏有文采者,但大多都遮遮掩掩沒有和進那麼敢說,頂多也就是歌功頌德一下讓人悶得想睡覺。權衡了一下利弊後,許平咬了咬牙點了和進為頭榜,一個叫司徒正的為榜眼,歐陽泰起碼字還不錯,就讓他做了探花。張啟華和其他幾個敢說的人湊為十甲。

  看完卷子立刻就讓眾學子回去等候消息,把名單擬好了讓監考交給吏部核對,這考試也就算完了,簡單得許平都感覺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主子,您該更衣了!」小米適時的走了進來,一看許平的儲君服上都是墨水,立刻就驚慌的跑上前來,有些自責的說:「主子,您怎麼弄的這一身了!是小米不好,奴婢該一直在旁伺候著。」

  「傻丫頭,沒你什麼事!」許平見已經沒人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把笨重的衣服一件件的剝了下來,最裡面的那一層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

  「不穿這個!」許平熱得快死了,揮手示意小米將那儒袍換掉。

  小米狡黠的一笑,知道許平絕對不會穿這樣的衣服,變戲法一樣的從儒袍底下抽出了一件薄褲和一件背心來,得意的揚了揚手上的草編拖鞋,笑嘻嘻的說:「就知道主子不喜歡,人家早就準備好了!」

  「乖,還是小米最懂我!」許平哈哈大笑的摸著她的小臉,雖然這些衣服在別人看來很是奇怪,而且自己的女人們都覺得這樣穿很是邋遢,不過在大夏天卻是最好的衣服了。

  「謝主子誇獎!」小米頑皮的吐了下小舌頭,引著許平進內屋後拿來了溫水,仔細的將許平身上的汗水全擦得乾乾淨淨以後這才換上了衣服。

  「小米,將這紙條送進宮裡!」許平一邊愜意的穿著這不倫不類的衣服,一邊將一張紙條遞給了小米。

  小米也是宮女出身,有時候送送信之類的小活幹得是輕車熟路。而且不少人都知道她是太子身邊最得寵的丫囊,就連那些官員見到她時還得乖乖的打一聲招呼,所以進出皇宮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奴婢這就去!」小米立刻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紙條藏於袖中就走了出去,臨出門還細心的說:「主子,咱的車在後門那。巧兒已經在那等著您了!」

  「嗯!」許平答應了一聲後揮手示意她走,待到小米出去以後,這才笑了笑又走到了主廳,李道年果然不負自己所望的在那跪著了。

  「起來吧!」許平坐下後示意他起身答話。

  李道年恭敬的起了身,卻是微微的一愣,沒想到當今太子竟然像個市井潑皮一樣穿著這身古怪的衣服,不過馬上也回過神來,表情雖然謙卑但卻不乏得意的笑道:「微臣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否會來,冒昧的在這候著。」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許平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問:「一共多少人有問題?」

  「啟稟殿下,」李道年心算了一下,面色嚴謹的說:「按目前來說,除去了第一輪抓起來的人。微臣覺得有問題的人不在少數,不過礙於其他的監考一直從中周旋,微臣無法抓到確鑿的證據。」

  「算了!」許平歎了口氣後擺手說:「有一些事不必太過於懧真。除了朝中人的家屬以外,其他的人你去辦吧,查查看他們是怎麼混進來的,還給其他學子一個公道!」

  「這個……」李道年面露難色的說:「微臣無職在身,似乎於理不合。」

  「少來這一套!」許平瞪了他一眼,一邊起身一邊說:「一會你自己去吏部報到,然後該幹嘛給我滾去幹嘛。少說這些屁話!」

  「是,臣不說屁話了!」李道年狡黠的笑了笑後,高聲呼道:「恭送太子!」

  「滾吧!」許平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後,避開了人潮聳動的前門,到了後門以後立刻就鑽上了馬車,張虎早早的守在了車邊。

  上車一看,巧兒像是小孩子一樣縮在了車廂的最裡面,嘴饞的看著桌子上新鮮的水果,看那可愛的小模樣就差沒流口水了。許平不禁被她逗得笑罵起來:「你這饞嘴的丫頭,少爺我解渴的水果你還要惦記。」

  「主子,其實你穿那儲君服還是滿帥的嘛!」巧兒看許平一身破爛,一邊慇勤的遞過水果,一邊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少來,你是不是又惹什麼禍了?」如果這話是其他美女說的,許平保不準會上前把她們撲倒後感動得一陣吃豆腐,但話從這小魔女的嘴裡出來怎麼聽都感覺很是奇呈。

  「人家說真的嘛!」巧兒小臉上滿是委屈,嘟著小嘴說道,手卻是不老實的將新鮮的葡萄一個個的送入嘴裡。

  「行了行了,趕繁回家。我都快熱死了。這一上午比打了一架還累。」許平想起那些老監考們的之乎者也,心裡就一頓煩。

  一個個喊個雞毛的嗚呼哀哉,不就一個助詞而已嗎?非要說得鬼都聽不懂,直接來一句,我操他媽的加在前邊,表達得又清楚又明朗還大眾化,不好嗎?有病!

  許平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禮部的那兩個監考,一邊身子一鬆整個人往後躺了下去,身子一碰不是厚厚的毛毯,而是清涼的竹蓆,貼身的那種涼快舒服得要命。忍不住疑惑的問道:「這一早上才多大點功夫,誰那麼有空把毛毯給換了?」「紀阿姨,她說夏天鋪毛毯容易長痱子。」巧兒伸出頭去和張虎交代一聲後說道,說話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的,似乎所有的精力全在吃上了。「喔……」許平輕輕的應了一聲,不過心裡卻犯起了嘀咕。這小姨一向都挺潑辣的,什麼時候學會體貼人了,怪事!實在是怪事,難道京城要鬧鬼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許平忙活得連嘿咻的時間都沒有。大半的時間都在宮裡和家裡跑來跑去,安排著新進恩考的學子該放在哪個位置上。跟和進深入的交談了一次後,覺得他也算是一個能幹事的傢伙。在許平的強烈堅持、紀鎮剛一系和皇帝一系的支持下,掩沒了紀中雲派系的反對聲,將和進這個新科狀元點為巡撫,開始清查河北這些鬧饑荒的地方賑災銀的去向。

  吏部將手續和官印、品銜、通牒準備好後。和進連風光一下都沒有就被許平踢出了京城,同時京城與雲南兩地也開始活動起來。在京城休養的張玉龍似乎病情越來越嚴重,多次想告老還鄉都被朱允文以身體不適為由壓了下來。

  看來他們也是微微的覺察到了異樣,尤其這次恩科一開,不少的學子被重用頂上了職位,擠得紀龍一系想提拔的人都沒了用武之地,他哪會不著急啊。

  而在雲南活動的林偉和孫正農也開始頻頻的接觸各個勢力,魔教也適時的在張玉龍的派系裡製造了一些混亂,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也開始有了鬆動的跡象。

  至於紀開文頂考一事,朱允文倒是頭有點大。雖然小小的出點氣可以,但沒必要在這關頭上和紀龍撕破臉皮,所以一直就是關著也沒去辦他。

  這半個月的破事折磨得許平都快瘋了,回太子府除了睡覺也沒精力幹別的。搞得小米多當了半個月的處女,看自己的眼光那叫一個幽怨啊,也沒空去和美婦岳母調情,更加的操蛋。

  「平兒,不是我想說你。你看看你點的都是一些什麼人。那個張啟華,身為十甲進士,剛一受封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尋花問柳,歐陽泰身為恩科探花,也跟著他一起去瘋。和進這個榜眼更加的離譜,標準的就是一個邋遢的酒鬼。就那個司徒正看起來比較正常,其他的不是一臉的猥褻就是看起來不像正常人。你這算什麼眼光啊?」

  朱允文這時候正氣呼呼的坐在御書房裡對著兒子一頓劈頭蓋臉的發洩,難得的父子相聚也沒辦法高興起來,就為了這幫歪瓜劣棗,這幾天可沒少被大臣們說三道四,搞得一直很是抑鬱。

  不過許平卻是一臉無所謂的吃著水果,一副你說你的,我聽我的表情。畢竟這段時間確實很多朝臣對這一批的進士們很有意見,即使不是紀龍派系的也有人看不慣,估計再不發洩一下的話老爹會被氣死的。

  所以許平就安靜的坐著,左耳進右耳出的讓他發洩,不然的話,真擔心會把這本來就更年期的中年男人給懲出個不舉或者是性變態之類的大病。

  待到他狠狠的發洩完了,許平這才慢條斯理的說:「老爹,這可不關我的事!是個人才就選用這是最基本的宗旨嘛。再說了咱們是選大臣又不是選妓男,要那麼好的賣相幹什麼?難不成朝廷的那些老頭都愛好這一口,世道不古啊!」

  「那你好歹也弄一些長得像人的行不行?你看看那一個個的,連我都看不下去了。」朱允文氣得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神仙一樣的兒子是半點法子都沒有了。

  許平嘿嘿的一樂,壞笑著說:「看你這話說的,他們哪個不是兩隻胳膊一個嘴。個個都像人啊,沒找一些二隻手四條腿的來你就算燒高香了。」

  朱允文突然換了一副親情深似海的表情,一臉微笑的說:「少來,臭小子。聽說你的酒廠最近生意不錯,幾乎是日進斗金,而且商部似乎也開始有銀子進帳了,你看老爹最近手頭有點緊。是不是?」

  「去去,少打我主意。我這比你還窮呢,你隨便把後宮的宮女們賣出去一些不就行了嗎?告訴你,我現在也恨不得一兩銀子當成三兩花,想在我這樞出點肉來,想都別想。」許平馬上警覺的跳到一邊,警惕的看著他。

  朱允文陰沉著臉,故作生氣的喝道:「你也不看看你最近給我找了多少的麻煩,禮部那邊要不是我壓著的話不鬧翻天了嗎?還有商部的事,搞得動靜那麼大,而且還當街打了禮部的學究,這事怎麼擺平!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少來這套!」許平針鋒相對的說:「你怎麼不說說京城外的那十幾萬難民,要不是我一直咬著牙開粥場佈施的話。這會不鬧點動亂還是瘟疫的才有鬼了,這錢誰給我掏啊!」

  朱允文冷笑了一下,拍著桌子說:「別說得你那麼深明大義,前段時間你出的銀子確實不少。但現在不是有很多人也去那佈施了嗎?我看你那粥場現在也沒燒幾鍋,而且你還從那拉了不少的免費工人去幹活,你這鐵公雞真有賠錢的時候?」

  「靠,那我花出去的也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許平不滿的叫囂著。

  目前父子倆的狀況是一個比一個樞,談錢傷感情,沒錢沒感覺。十句話九句都是在哭窮,談銀子已經成了最主要的話題!

  朱允文兩眼一瞪,面色有些猙獰的說:「你的銀子來的那麼容易,還這麼樞門幹什麼。別以為你老子我傻了,你那個土匪小丫頭現在不是和造辦處的混到一塊!新開的那些個工廠哪一個不賺錢,單這些賺的你還藏著椰著呢!」

  說到這許平不禁本能的笑了一下,趙鈴這丫頭實在太聰明了。和造辦處的人搞好關係,雖然得罪了一些採辦處的人,但錢來錢去的把關係都搞得妥妥當當,各類的工廠還沒閒始開工,就有不少的商人通過商會交了錢想訂貨,雖然是借助了酒廠和張慶和的影響,但沒開工就有收益確實讓人震驚。

  「好好,不打就不打。不過貌似最近有某個違背人倫道德,禽獸不如的傢伙居然在朝廷大員屍骨未寒之時,就在靈堂裡公然的強暴了兩個遺孀。這種事真是人神共憤啊,要是這樣的禽獸不把他砍頭的話,那保不準還有多少人會受害。」朱允文一副滿是正氣的表情,不過在許平眼裡怎麼看都是一隻老狐狸。

  「嗯,這樣的傢伙確實禽獸不如。」許平假裝不知道的附和著,心想這老東西怎麼會知道自己這點破事的,也在琢磨趙鈴那邊的收入怎麼樣了,說真的自己還真是不太清楚。

  「對,所以就算這禽獸的罪行不告知天下,起碼也得通知家人一聲。」朱允文不緊不慢的說道。話語間卻是威脅的味道。

  「日你,告訴你多了五萬兩就沒門!」許平知道這老傢伙不給點吃的就不會鬆口,罵咧咧的說道。當晚的事情只有自己和巧兒知道,不過忘了讓那兩個騷貨不要聲張,不好好當你的皇帝跑來搞什麼小道消息,我日,我狂日。

  「嘿嘿,我說我兒子不可能會不孝敬自己老爹是吧!這樣吧,我也不要你的錢。你就把京城外面的難民都安置好就行了,這要求不過分吧!」朱允文見魚兒上鉤,一臉得意的笑道。

  「靠,沒門!愛向誰說就向誰說,京城外面起碼得有二十萬人,每天光糧食的消耗就是一筆不小的錢了,再加上有那麼多的病號和傷員,藥費又是一個大數字。你真把你兒子當土財主打了。不幹,堅決不幹。」許平本來以為這老頭腦殼進水了,居然想放自己一馬,沒想到那是暴風雨的前兆,一開口就這麼狠。要賠進去的話那就不是幾萬兩的問題了,當下就拍著桌子跳了起來。

  「臭小子,不辦也得辦。你當我不知道你那個商部已經開始運轉成規律了嗎?現據說光各省商會的捐銀和會費上交就已經多達一百六十萬兩,還公然的開始和蒙古、新強跟高麗做起了生意,光你那個東北商隊一進一出,半個月下來就交出了十萬兩的稅收,更別說你那個廣東商會已經開始了海上貿易,有這麼大的進帳也不分我一分,你當你老爹每天面對著這幫老東西不用補一下身體啊?」

  朱允文也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跟兒子一樣拍桌子站起來說道,凶狠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市井無賴一樣。父子倆就像一對鬥雞一樣的互相看著對方。

  「靠,你居然在我身邊安插眼線。」許平一臉痛苦的指著朱允文說道,一副很傷心的模樣,臉上委屈得就快掉下淚水了。

  「少來,有種你擠幾滴眼淚我看看。你那些破事現在在京城都是焦點了,大臣們誰家沒有做生意的親戚,商會人多口雜的根本就不成什麼秘密。拉個屎都能聽見別人討論,一句話,幹不幹?」朱允文不屑的看著許平,眼神裡的意思就是你小子想在我這演戲還嫩了點。

  「靠,想讓我幹這賠本買賣先答應我一個條件。」許平思來想去,不出血看來是不行了,腦子裡馬上就想起了前陣子的一個打算。

  「說。」朱允文見問題快搞定了,也不廢話。

  「我要所有青樓、妓院和賭場的管理權都歸商部掌控。」許平大是一副你不答應老子就不幹的表情。

  「喔,為什麼?」朱允文沒想到許平會提這個問題,冷靜的坐下來後問道。

  許平剛想解釋,但一想這裡面油水這麼大,要是被他知道的話沒準自己沒分了。一瞪眼後說:「反正我就這條件,你愛答應就答應,不答應的話,就是把我殺了一個銅板都不給你。」

  「行了你,現在整個華夏哪個不知道當朝太子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要是沒好處,你會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提這事,我也知道這是一塊大甜頭。不過這麼做的話,引起的波瀾可是不比當初你組建商部的時候小,想吞下這一塊地方,剛出錢安撫那些難民代價可就有點小了。」

  朱允文腦珠一轉,雖然看不透裡面的利潤到底有多大,但對於兒子的斂財手段卻是十分的佩服。想了想後準備在這方面敲詐一筆,眼睛賊得WM讓人一看就發毛。

  「靠,不是我說你,搞政治行,賺錢你還沒我家裡那些老婆能幹呢。我都答應出錢幫你搞定那些難民了,怎麼還能想著繼續敲我竹槓,沒人性啊!」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老子姓朱不姓鐵,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隻鐵公雞。一口價,一百萬兩。我負責搞定那群老傢伙。」朱允文想了想,現在河北的大災還沒過去。國庫窮得要命,不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弄一筆銀子,過兩天沒準真得把皇宮弄一部分賣出去。

  「謝謝,鐵公雞是我的外號。三十萬兩,多了沒有。」許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錢進的快出的也快,能省一分是一分。

  「你好歹看在我是你爹的分上關照一下不行啊,九十萬兩。」朱允文咬了咬牙說道,一副隨手就要大義滅親的模樣。

  許平堅決的搖著頭,咬著牙說:「你忍心見你兒子窮得當褲子嗎?三十五萬兩。」

  「八十萬兩。」朱允文讓了一步,說出這數目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廢話我可不多說,我現在錢還是很缺。三十六萬兩。」

  「我也不想和你說廢話,現在都已經窮得快褐不開鍋了,□十五萬兩。」

  許平恨得直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某天聽見某人大白天的在御書房裡亂搞了兩個小宮女,實在是道德淪喪啊,三十□萬兩。」

  朱允文也是不甘示弱,拍著桌子滿面猙獰的說:「某夜聽說了某只禽獸公然在野外和一個東瀛女子行苟且之事,而且還私通東瀛幫他們運兵器,實在是禽獸不如啊!□十四萬兩。」

  許平兩眼一瞪,心想這絕對是小姨告訴老娘的,老娘又給他吹了枕邊風。不過也不能作出讓步,立刻就針鋒相對的說:「聽說有當皇帝的在御花園裡公然的糟蹋了兩個白嫩的小閨女,搞完了連人家長什麼樣都不記得。四十萬兩。」

  朱允文老臉一紅,見兒子半分動搖都沒有不禁心生佩服,但還是努力的爭取著:「聽說某只禽獸居然在車上就將自己的親侄女給糟蹋了,而且搞得小姑娘連路都走不了。□十萬兩,半分不能少了。」

  父子倆這時候互相揭著對方的短處,眼對眼的滿是綠光,就像殺父仇人一樣。不過都在心裡納悶著,怎麼自己的那點破事對方知道的那麼清楚,好在剛才把人全部清了出去,不然要被人傳出去那還了得。

  「好吧,□十萬兩!我懧倒霉了!不過我先說好,到時候你可不許再找我要錢。」許平想了想老爹現在確實也難,這錢還算是在能接受的範圍內,無奈的點頭說道。

  「□十萬兩成交,先說明白的是這方面除了在朝廷上幫你解決那些老傢伙外,其他力我可是半點都不出。」

  朱允文滿意的點了點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朝廷現在窮得都快揭不閒鍋了,邊境一個勁的要軍餉,鬧災荒的時候又要賑災銀,現在一開口全是錢,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許平雖然表面上很不樂意,但實際上已經是樂開了花。青樓和賭場要是整合起來的話豈是這區區的□十萬兩能相比的,這麼大的一塊餅到手,以後的銀子還不是滾滾而來。父子倆頓時換了個表情,哈哈大笑著做出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樣互相噓寒問暖。要是不懧識的人在場,還以為父慈子孝的有多和睦!

  錢到手後,朱允文的心情頓時大好,親熱的拉著許平的手坐下來後,滿臉關切的說:「對了,你現在那邊的運轉一切小心為上。京城現在的局勢從這次科考以後越發的緊張,我現在也時刻的繃緊了神經,預防著紀龍會不會提前發難。」

  許平沉默了一下,抬起頭問:「紀中雲那邊怎麼樣,老傢伙手上的十萬餓狼營才是最需要顧忌的!」

  朱允文無奈的點了點頭,有些頭疼的說:「餓狼營之強悍連你外公和那群草原狼都會覬覷三分,我最擔心的也就只是它了。如果不是紀中雲還活著的話,我早動手收拾紀龍了,哪會讓他這樣一步一步的擴充勢力!」

  說到這話題,父子倆不免的面色凝重一些。許平想了好一會後,這才問說:「即使餓狼營再強,那人數畢竟是有限的吧!其他軍營湊在一起即使沒他的戰鬥力,但也不會害怕才對啊,何況外公手上的破軍營也是號稱虎狼之師啊。」

  朱允文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平兒啊,你到底還是天真了一些。除去各地的普通駐軍以外,四大軍營幾乎是挪動不得的。」

  「為什麼?」許平疑惑的問道,對於這方面的事還真是沒用心去瞭解過,不過為了自己的前途,還是瞭解一下比較好。

  朱允文一邊用手指敲打著桌子,唉聲歎氣說:「餓狼營長年在外,雖說有時候不太聽話,但紀中雲鎮守東北草原,各族也不太敢去惹他,算是穩定一方了。你外公的破軍營一直駐紮江南,因為那是魚米之鄉容不得半點的動搖和疏忽,不然國家就會大亂。再一個沿海一帶一直是民風彪悍,初建之國民心渙散,不能不防著點啊。」

  「猛虎營呢?」許平疑惑的問道,傳說中四大軍團最有實力的應該是這一支奇兵才對啊,當年兩萬戰元兵四萬硬是打了個平手,即使現在說起來百姓也無不稱讚!

  朱允文點了點頭,繼續輕聲的說:「猛虎營雖強,但已經被各派系滲透得是亂□八糟。現在雖然說還是營,但已經剩下沒多少人,早已經分開成好幾塊沒集中在一起,這幫百戰餘生的老兵誰都不想去動了。而蟒蛇營一直鎮守西北,那邊的草原民族也是凶悍,所以也是動彈不得,再加上那邊的態度也是曖昧,我估計紀龍多少是接觸過他們,現在也是沒穩定的把握。」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46
第四章 強勢突破

  許平一聽頭都大了,那不是除了京城裡的禁軍外幾乎沒其他可調動的兵力嗎?各地駐軍雖然良莠不齊,但畢竟現在還不穩定,也是調動不得,如果紀中雲的十萬大軍拔營南下的話,拿什麼去擋啊。

  朱允文見兒子眉頭緊鎖,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擔憂,笑呵呵的安慰說:「沒事的,平兒,紀中雲現在也不敢擅自的南下。畢竟他和草原各族糾纏了那麼久,想下來的話別人也不會讓他太輕鬆的,何況他雖然為了自保有時候會不聽令,但也沒有半點要造反的跡象。」

  許平暫時沒辦法和他一樣想得那麼周全,但卻是有些郁闊這大草原上的情況。原本應該是各個時期的強悍民族,女真、契丹、滿族八旗竟然同時都出現了,雖然還沒強到讓人震驚的地步,但按這混亂的情況來看,以後自己的日子也絕對不輕鬆。

  朱允文也不想兒子在這時候操勞太多,馬上換上一臉的無所謂,溫和的問:「別想這些了,你先和我說說你現在這些人打算怎麼安排吧!」

  「我就把歐陽泰和張啟華要出來,其他人按照慣例讓他們先到六部的底層找個小職位先幹幹。至於司徒正嘛,這傢伙總體上應該是能獨當一面,但一次提升的太高也不是那麼的好,現在直隸巡撫張大年不是掛了嗎?那就讓他先去那幹一下知縣,先從底下磨練起來。」

  許平想了想說道,這幫十甲進士都不是那種墨守成規的人,磨練好了以後應該都能獨當一面。但現在缺的是和老狐狸周旋的經驗,儘管是自己的人,但還是得嚴厲的看管著。

  朱允文歎了口氣後說:「嗯,這兩天我會著手讓吏部安排,除了和進給五品以外,其他人都先領九品銜吧。對了,紀龍和孔海這段時間都在找人為舞弊的事情說情,就連紀中雲都給我來信了,我不得不買他的面子。這節骨眼上也不必多生一些事端,我打算過幾天賣他們個順水人情得了。」

  許平腦子一轉馬上就知道了老傢伙想打什麼算體,聳了聳肩後說:「得,您老打什麼算艷我還不知道嗎?無非就是想再敲他們一筆,我舉雙腳贊成。這筆錢我也不分,總行了吧!」

  「這是當然了,不過我也不會讓他們那麼輕鬆的。據說紀開文和張克羅被抓到牢裡後受不了打擊,跟其他的犯人打了起來。兩人體力不支被打成了重傷,估計以後會殘疾。」朱允文滿臉都是得意的笑,看起來儼然就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喔,看來也得加強牢獄的監管了,犯人們這樣互毆也顯得朝廷約束力不夠。不過我不是聽說他們被打壞了命根子嗎?」許平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一臉恍然大悟後笑嘻嘻的說道。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啊,我一會就讓人去看看。實在不行的話,給他們在宮裡謀一個閒職吧。」朱允文一副我知道了的模樣回答道。

  父子兩人心照不宣的互看了一眼。這時候關在牢裡的張克羅和紀開文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

  「行了,我一會還得看奏折。晚飯你就去慈寧宮那吃吧,我剛才已經讓人通知了御膳房了,最近你母親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她很憂鬱,我也沒時間去陪她。你過去好好的和她說一下話吧!」說完正事以後,朱允文臉色有點深沉的朝許平說道。

  「那孩兒告退了。」許平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沒去後宮看看她確實不對,估計老爹也忙得沒那個時間,真不知道老娘這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告退之後走出了御書房,在宮女的引領下朝後宮的方向走去,感覺心裡特別的愧疚。

  後宮,一個讓無數男人嚮往,讓公的生物一聽就會流口水的地方。誰不知道這裡美女成群,各有一番迷人的風情,就連宮女都是不可多見的美女。

  許平可不這麼懧為,走在宮道裡似乎隱隱就可以看見漫天的怨氣。宮裡的生活何只是深似海,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有時候皇帝隨口一句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更有甚者,寵愛的嬪妃稍有不周,就有可能會被打入冷宮,而皇帝這時候又有新歡把她忘了的話,這輩子估計想出來那是做夢。

  宮裡本來規矩就多,入了宮再想出去基本就是做夢。即使是娘娘們都不會有什麼探親的機會,就別說這些宮女太監了,一個個老死在宮裡以後不會有人去記得他們姓哈名誰,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的苦勞和忠心,可以說是全天下最現實也是最殘酷的地方。

  至於後宮嘛,除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外,哪一個活得不是戰戰兢兢的。在這殺一條人命比放個屁還簡單,即使皇帝不好女色,但禮部還是必須算著時間選秀女送入宮來,這些人進來了,運氣好的被皇帝干了就算命不錯,哪怕皇帝幹完以後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媽的,養這麼多人難怪哭窮,我日!」許平走得汗都下來了,這哪是什麼後宮啊,迷宮還差不多。不就一年沒上這來了,修來修去的都快不懧識路了,再看看過往的宮女們那一臉的勾引和幽怨,在這住久了心理肯定變態。

  好不容易才到了老娘的寢宮,再一問許平就想吐血了。這老娘現在是真輕鬆了,居然跑去吃齋禮佛。老子走那麼久的路竟然沒見到人,日了!

  往回走的時候,想起宮女們說同行的還有長孝公主朱蓮池和她的女兒朱雨辰。許平不由得嘿嘿的色笑起來,這對母女花老子遲早也要把她們一起收了,雨辰這小侄女上了床以後那麼放浪形骸,不知道這個一向嫻靜溫雅的堂姐會是怎麼樣的一番風情呢!

  可憐了這個活潑的丫頭,裝著乖孩子被兩傳統的女人帶在身邊,估計也是悶得很。等有空的時候再好好的寵愛她一下吧,想起在她小菊花裡肆虐的快感,許平不由得滿面淫笑。

  走著走著,早已經是繁星滿天了。許平有些無聊起來,看著宮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號稱連蚊子都飛不進的鐵血守衛,突然玩興大起,想看看這傳說中「神乎其神-的防禦到底是怎麼樣。

  打定主意後,許平馬上跑到造辦處要了一套夜行服換上,再戴上一個不知道是什麼大戲的臉譜,就大搖大擺的跑了出來。造辦處的人雖然疑惑,但太子爺要干的誰也不敢問,再加上許平威脅誰說出去就斬立決,一個個自然是不敢聲張半句。

  雖然燭燈的照明效果不怎麼好,但奢侈起來整個皇宮也是亮得和白天沒多少區別,除非那些冷宮或者太監宮女居住的地方才顯得荒涼。不過許平可沒興趣去這些破地方,多少也有點想試一下自己的輕功怎麼樣,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每個巡查的侍衛和崗哨,靜靜的朝宮門的方向探去。

  一切進行的相當的順利,許平已經躲過了不少人跑到了禁門,納閣的想是不是明天得和老爹說一下必須換一批人了,這警惕性實在太差了!

  突然,一個原本如雕塑一樣紋絲不動的侍衛似乎是聽見了不一樣的動靜,耳朵小小的動了兩下後爆喝一聲:「大膽狂徒!」說完抽刀直接向許平藏身的草叢砍來。

  「媽的!」許平暗罵了一聲,自己又沒出什麼動靜,他是怎麼聽出來的。不過罵歸罵,因沒練過什麼鐵布衫之類的武功,趕緊就一個翻身跳了出來躲過這凌厲的一刀,心裡也知道這肯定是下了死手要一刀斃命,就算砍錯了人,誰叫你自己鬼鬼祟祟的躲著,人家絕對是理直氣壯。

  「拿住他!」侍衛們早就被這動靜給驚擾了,許平還沒等平穩落地就看幾道銀光撲面而來,手微微的一撐整個人翻跳了幾下朝後躲去,只聽砰的一聲,再一看地上,除了有暗器外還有鐵鞭子,早就輕鬆的把石製的板道打碎。

  狼狽的躲過幾下,許平仗著內力深厚,趕緊一個縱翻站到了牆上。稍微的往回一瞄頓時就嚇了一跳,原本清幽的宮廷頓時就像是開水一樣沸騰起來,原本小路上只有十多個侍衛,但這時候卻是熙熙攘攘的魚貫而來,甚至可以看見一些輕功好的在房頂上跳著朝這過來。

  媽的,真的反應那麼快!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再一看這幫傢伙手裡的兵器千奇百怪,什麼鞭子、鉤子之類的都有,幾乎沒幾個人去抽出腰上的佩刀,叫個雞毛的帶刀侍衛啊!

  雖然都是些二三流的角色,也有幾個一流的高手在。但現在可不是什麼玩鬧的時候,許平腦子裡第一個本能就是趕緊閃人,這幫傢伙蜂擁而上絕對是螞蟻啃大象,能把自己啃得死死的。

  還沒來得及思考那麼多,許平一個縱身躍過眾人,藉著對皇宮的熟悉趕緊朝宮門的方向跑去。

  「回去監守!」

  侍衛們高度的警惕著,眼見黑衣人跑了立刻就要去追。這時候一聲威嚴而又有力的話飄了開來,眼睛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灰色的身影,用幾乎看不清的速度朝著許平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都回去監守,此等賊子有大供奉出馬必定手到擒來!」侍衛長看了看已經消失在夜色中的兩個身影,心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調虎離山之計,趕緊吩咐眾人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47
第五章 小寵趙鈴,瑣事纏身

  雖然有不少武林出身的侍衛對這神秘的大供奉很有興趣,但無奈宮裡令行禁止也只能一哄而散,全回去自己的崗位上。不過這樣的事也是特別的嚴重,侍衛長們一邊吩咐加強警戒,一邊跑向上司匯報去了!

  許平跑到了宮門口,順手將四個夜校打暈後逃出來,剛想鬆一口氣的時候,一回頭不由得罵了一聲。身後竟然跟著一個人自己卻沒發覺,再一看尾隨而來的是自己名義上的師父「人間判官」——石天風,心裡立刻就起了想試探他一下的興趣。

  石天風也不著急出手,等著許平出了宮門以後眼神一厲,腳下的步伐也快了起來。許平自然不敢怠慢,也是加快了速度朝東山的竹林跑了進去。

  宮門的動靜那麼大,這下可算是鬧聞了。但侍衛必須嚴把宮門不能擅自出宮,一看人都出了皇宮自然就沒辦法再追了。這樣的事只能移交給護城禁軍去處理。

  交接沒過多久,一隊禁軍的輕騎乘著夜色朝著東山追去。

  在樹林裡跑了好一會,眼前已經是一片的開闊地,是適合較量的好地方,許平跑了一會突然感覺腦後一涼,本能的轉身一拳打出,卻是和石天風的拳頭硬碰硬的打到了一塊,兩人頓時就像彈弓一樣的左右分開。

  媽的,這老小子是什麼時候追上自己的,玩陰的,操!許平晃了晃手,看來他也只是試探,剛才那一拳絲毫沒地品該有的威力。

  石天風也是暗自吃驚,本是不想驚擾其他人才決定出宮再把此人拿下,沒想到他輕功不怎麼樣內功卻是不錯,自己隨意的一拳竟被他硬生生的接了下來。雖說如此但心裡也沒多少的看重,畢竟許平看起來確實不是什麼絕世高手。

  腳只是輕輕的一點,石天風如離弓之箭一樣朝許平急馳而去,這次出手也不怎麼謙虛了,地品之威的一拳蘊含著剛硬的內力直接轟出。

  許平還是第一次和他交手,一時間還真有點慌亂。再加上修煉的戰龍訣本沒有什麼套路,無奈之下只能咬著牙爆喝一聲,右手握拳再一次和他硬碰硬的撞到一起。

  「地品下階!」石天風驚呼了一聲,沒想到眼前自己原本有些輕視的對手竟然一出手就是地品的實力,想抽回手來已經是來不及了。

  兩人的拳頭硬碰了一下,許平頓時感覺到虎口生疼,疼得直咬牙,好在面具戴在臉上看不出表情來。

  石天風也不太好受,拳頭也是一陣的劇痛,退回身稍微的穩了一下心神後,看了看許平,語氣有幾分客氣的說:「不知道閣下是哪派的好漢,是否石某舊識?」

  「打就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許平諂著嗓子嘶啞的說了一聲,學著以前電視上看過的那些個起手的招式,擺了一個類似於黃飛鴻的姿勢!

  石天風頓時就警惕起來,眼前的姿勢怎麼看都看不出是屬於哪一門派的武功,當下就對許平不敢大意。

  許平也是暗自叫苦,戰龍訣空修內力,等於是一顆炸彈卻沒有可以點燃的導火索。老子不擺這姿勢難道站這給你跳個舞啊!儘管心裡沒底,往前的手還是挑釁的朝石天風招了一下。

  「好詭異的武功啊,石某來會會你。」石天風也是多年沒有出手的慾望了,知道來人的修為應該是不在自己之下。保持了一貫的冷靜後雙手成拳,立地後又順勢一點,整個人直直的朝許平衝了過來,半空中拳風大作,等到了面前的時候卻是凌厲的一腳掃了過來。

  「來的好!」許平刻意的改變了一下聲線後迎了上去,左手撥開了來勢洶洶的一腳後,右手成手刀直逼他的面門而去。石天風也趕緊回轉了一下身子,一手架住了許平的手刀後揮出一拳。

  許平馬上就打出一拳迎了上去。內力的高低立分,在半空中的石天風被打退到了後邊又蹣跚了幾步這才站穩下來,雖然一樣是地品下階,但許平仗著戰龍訣修煉而來的強大內力還是贏了這第一個照面。

  「閣下好武功,不知為何夜闖皇宮。難道不知道這是死罪嗎?」石天風一邊爆喝,一邊打了一個許平從未見過的古怪架勢,左手朝天呈爪狀,右手護胸前成拳。立了一個低腰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前來人的修為明顯在自己之上,這時候也不管保留,將自己壓箱底的功夫拿了出來。

  「好奇怪的套路,閣下這是什麼武功。」許平修煉的戰龍訣即使到了第三層還是只有內力修煉而沒有套路拳法,見老東西果然一直留了一手,模仿著擺出了和他一樣的架勢問道,心裡對這石天風藏著的武功套路很是有興趣。

  「有形無神,空有架子!」石天風爆喝一聲後,雙手不停舞動著直朝許平衝來,每一次出手都是快速而沒半點停滯,一會成拳一會成爪,還以手刀攻擊許平的脖子處。每一次都是短暫的出手,一被擋住立刻就收回,換形攻擊其他的地方。

  如此複雜而又多變的攻擊一時間竟然打得許平有點手忙腳亂起來,招架得有一些勉強。

  纏鬥了十多分鐘後,石天風的速度越來越快,攻擊也如流水一樣瞬間就流暢起來。許平身上已經挨了十幾下了,不過卻是有點看明白了石天風的拳法,模仿起來又朝他自己攻了回去。雖然每一招都是一模一樣,但石天風只是輕巧的撥手就破解了許平所有的攻勢,許平頓時落了下風只能一味的防守。

  「無神無實,賊子還敢學我!」石天風狂喝一聲後,剛猛的一掌擊向許平的胸口。

  許平趕緊雙手交叉的硬擋,雖然沒什麼傷害但也被他打得後退了好幾步。心裡暗自的叫苦不迭,沒想到這個老傢伙一把年紀了竟然還這麼強,自己那高出來的一點內力在他這精妙的拳法下基本算不上什麼優勢。

  斗喝……」石天風大吼一聲,不等許平有喘口氣的功夫,雙拳並握又纏了上來。

  許平也想還手,但氣得腦袋都冒煙了。這老東西根本不和自己硬碰硬,自己剛想動手的時候,他的拳路立刻就變得特別柔軟,躲避自己的鋒芒,自己沒辦法只能防禦的時候,他又變得剛猛無比,幾乎不給自己出手的機會。

  「媽的!」許平也是紅了眼,痛罵了一聲後不管他的攻擊,硬生生的用胸口挨了石天風一拳一腳之後,拳頭猛的砸在了石天風的肩膀上,石天風立刻吃疼的後退了一步。

  「來呀!」許平也是氣昏頭了,剛才吃了那麼久的虧現在才賺回來一點,立刻高興的衝上前去。

  「好!」石天風讚許的笑了笑,再度擺出架勢,這次的攻擊變得更加的流暢起來,似乎剛才那讓許平已經有些受不了的武功還是有所保留。

  老不死的!許平這次徹底的慌了手腳,本就沒什麼套路可言,這時候也只能狼狽的躲避著自己的要害,硬擋著他越發凶悍的拳腳。

  「大供奉,我等前來助你!」兩人纏鬥的功夫,禁軍騎隊已經到了,一列列奔跑的駿馬跑過來頓時就風塵滿天,看著這揚起的塵灰一估計絕對不低於五百人。

  禁軍見賊人居然能與大供奉石天風打個難解難分立刻就吃了一驚。三個將領默契的互看了一眼,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各自用出了拿手功夫加入了戰圈,沒一個人敢放鬆大意,一出手就是自己的絕招,更絕的是三人的攻擊居然隱隱有一種配合,就像一套精深的群體武功一樣,他們□手八腳的攻了過來,許平頓時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本來和石天風的纏鬥就已經夠吃力了。現在居然一下加入了三個二流高手來,光招架就已經忙不過來了哪有空去攻擊。

  沒一會的功夫,高下立分!石天風也沒因為禁軍的加入而覺得以多欺少,還是繼續揮舞著拳頭朝許平砸去,許平也感覺身上密密麻麻的疼,如果感覺沒錯的話,一秒的時間裡自己起碼得挨他們兩下。

  「操!」這更激發了許平的血性,爆喝一聲後不管身上雨點樣的拳頭,咬著牙腦子裡開始清晰的浮現出剛才石天風的武功套路朝他們攻了回去,即使是現學現賣但也將三個禁軍將領打得一時間沒了剛才的兇猛。

  見許平已經有些瞭解了自己武功的套路,而且還用得那麼活靈活現,石天風只是腦子稍微一轉,居然又換了一套以掌為主的武功攻了上來,趁著三個將領攻擊的時候,抓住了一個空隙猛的朝許平的胸口打了一掌。胸口傳來一股翻江倒海的疼痛,雖然看起來沒傷到筋骨但卻會造成內傷的掌法,許平嘴角馬上流出了一絲鮮血,後退幾步後又朝前迎過去和他們鬥在一起。

  「閣下武功如此之高,為何要和朝廷對抗,束手就擒吧!」石天風躲過許平一掌後大聲的說道。

  一個不注意,三個將領中一個用腿攻擊的,突然被許平發瘋一樣的一拳硬打到了大腿上,直接把骨頭給打折了,慘叫一聲,抱著自己的腿往後倒去。

  「二弟!」使爪的大漢見狀,爆喝了一聲後直接就朝許平的面門攻去。許平趕緊伸手將他凌厲的一爪擋住,另一隻手擋住了另一位將領剛烈的一拳。

  石天風頓時又找到了空隙,電光火石間再次運起一掌,猛的朝許平的胸口攻去,就在快攻到的時候,許平突然心裡一發狠不顧旁邊兩位將領的攻擊,硬生生的用身體接下他們的招後,大吼一聲也雙手成掌集中所有真氣,和石天風硬碰硬的撞了起來。

  雙掌一碰頓時就刮起一陣狂風將四人都震開了,餘下的兩個將領的武功比兩人都低很多,頓時就被這強橫的內力碰撞弄得五臟六腑都有些抽疼了。

  石天風倒沒多少事,只是虎口處感覺到鑽心的疼痛,翻過手一看,整隻手通紅,手掌也腫了起來,頓時嚇了一跳。許平這邊可就不好受,雙手雖然沒什麼事,但人卻像脫線風箏一樣的吐出一口鮮血,直直的朝後邊飛去,飛出差不多十米遠,撞到了-顆大樹才跌到了地上,整個人無力的跌躺在地上。

  「此人內力之高,放眼江湖,能敵之人寥寥無幾。」石天風滿面嚴肅的翻過手一看,剛才還好好的手掌心突然慢慢的裂開,開始往外滲著鮮血,虎口處的骨頭也是隱隱有些錯位了。這邊以四敵一居然還這麼艱難的取勝,這一場其實是自己敗了。

  「大供奉,他是什麼人。情報根本就沒有說京城裡還隱藏著這種頂級的高手。」腿骨被許平打斷的將領在其他兩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滿臉冷汗的問道。

  騎兵隊也慢慢的圍攏一起,一個看起來精通醫術的中年人,開始為他醫治起已經變形的小腿,他始終咬著牙,沒坑一聲,但目光卻尖銳的集中在了許平的身上,大有「實在不能生擒,就一聲令下將他就地處死」的意思。

  「不知道,不過要不是有你們助陣,我也沒信心能把他拿下。此人內功高強,但卻如一座無法利用的寶庫。我想他要是有一套熟悉的拳路的話,即使沒辦法打贏我們的圍攻,起碼還能從容而退。」石天風一邊心有餘悸的說著,一邊撕下自己的衣角緩緩的包起了已經腫得快和豬手一樣的手掌,冷汗微微的有點流下。

  「此人的武功如此高,不管潛入皇宮有什麼目的,還是先拿下再說吧!」使爪的將領想起許平手上那可怕的力道,緊張的說道。

  許平緊皺著眉頭,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身上的骨頭似乎都斷得粉碎一樣。只要自己一想動立刻就全身劇烈的疼了起來,微微的呼吸似乎都能聞到自己體內的血腥味,張了張嘴剛要說話的時候,一股鮮血立刻就從喉嚨口湧了上來。

  媽的,不會就這樣死這吧!許平一邊看著夜空一邊想著,老子還沒過上腐敗的生活,難道具要死了。剛才的一掌幾乎抽空了所有的真氣,這會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就猶如沒重量一樣,十分的難受。

  腦子微微的有點發昏,許平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幹嘛要無聊到去單挑石天風。這強硬的內力有什麼用,人家沉浸武學數十載,早就是江湖上數得上號的高手了,修為之精深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半吊子能抗衡的。

  後悔啊,許平覺得腦子越來越迷糊了,眼皮也越來越重似乎抬不起來一樣,就在昏昏欲睡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出現了無數的景象,一幕幕那麼清晰的一閃而過,趙鈴在猛虎寨時情動的眼淚,劉紫衣溫柔相依時的柔情蜜意,京城郊外那些空洞無神的難民們只渴望著填飽肚子的無助,自己剛降生時父母和皇爺爺的喜悅。

  老子不會死!許平猛的清醒過來,咬著牙握緊了拳頭不讓自己沉睡過去。好人不長命,老子這禍害一定要遺千年。

  就在這時候,匪夷所思的事發生了,許平驚訝的發現自己原本已經掏空了的滿身真氣竟然迅速的由丹田里製造出來,用一種全所未有的速度正迅速的充斥著自己的全身,而且速度和質量似乎比起原來的還強上不少。

  經脈裡充斥著飽滿的真氣,許平未曾這樣的舒服過,閉上眼感覺著體內越來越澎湃的真氣繼續的遊走全身的各大穴位,感覺似乎是開始爬上了一種新的境界一樣。

  「大供奉,此子……」禁軍將領們心有餘悸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許平,雖然已經將他打得動彈不了,但還是不敢貿然的上前。

  石天風拿出別在腰上的葫蘆,猛的喝了口酒後說:「能生擒就擒下吧,畢竟這樣的高手有限,我真沒辦法痛下殺手。再說了不管此子是何人所派,單單從能策動一個地品高手夜潛皇宮這一點上來看,都必須好好的審問才行。」

  眾人這才面色嚴肅的點了點頭,但也不敢小看許平,三個將領也是不敢單獨上前,只能一招手示意其他的騎兵慢慢的朝許平圍上去。

  就在眾人慢慢圍上的時候,許平也完成了質的突破。雖然剛剛被打得滿是創傷的身體已經沒辦法再打下去了,但還是倔強的站了起來,看了看被自己嚇到的禁軍們,朝著天哈哈的狂笑了起來,手一揚,爆炸性的真氣立刻噴揚而出,把他們驚呆了。

  「地品中階,此人居然在身受重傷,還能參悟到此等境界。」石天風驚呼了一聲。看許平身上隱隱開始散發的氣勢,馬上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雖然是有點荒誕,但這次由死到生的經歷還是讓許平一舉突破了停滯好幾年的地品中階。許平笑得眼淚都快下來了,身體裡飽滿的真氣讓人感覺神清氣爽,美中不足的是身上又酸又痛的讓人特別的難受,這狗日的。

  看著許平這樣豪放的大笑,禁軍們立刻警惕的後退開了。就連剛才以為已經十拿九穩的石天風也是面露凝色一臉的警戒,儘管對突破中階的事很是羨慕,但眼下情況只能準備再次出手了。

  「騎兵三縱聽令。」

  為首的禁軍將領當然知道地品中階是怎麼樣的一個境界,如果今天讓來人跑了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把他拿住了,現在二弟和大供奉已經有傷在身,估計再打也不可能將他拿下。等到他中階的實力徹底恢復,那後果就嚴重了。

  這時候顧不得什麼道德和風度,將領臉上儘是陰霾,深知如果這樣的高手是敵方所派的話威脅會有多大。咬著牙準備用後邊的五百騎兵一起衝鋒將這變態的傢伙殺掉,趁他病要他命。

  石天風也知道自己這情況等於是無力再戰,這時候或許禁軍的決定是最明智的,要是任這樣一隻猛虎跑了的話,以後可沒多少安寧的日子可過,五百禁軍的衝鋒即使是自己全盛的時候估計都很難逃脫,雖然有些可惜這強大的身手,但最好的辦法也只能是這樣了。看著已經逐漸止住笑聲,略微安靜下來的許平,心裡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全線衝擊。」隨著為首將領的一聲大喝,騎兵們馬上就發出了喊叫,策動韁繩朝許平所在的位置揮舞著大刀衝了過來,夜光下鋒利的刀刃,映著一道道滲人的寒光。真正的軍隊衝鋒帶起的沙塵和漫天的殺氣就連石天風看見都有種恐懼,一個再厲害的高手身受重傷在這種凶橫的衝鋒下,估計是不會有活命的可能了,想到這,心裡的不安才有些少了一點。

  許平靜靜的站在原地,就像什麼都看不見一樣。對眼前直直朝自己衝來的五百騎兵敞開了雙手,這時候地品中階的強橫氣勢頓時就散發了出來。身體裡原本已經抽空的真氣憑空的又充滿了全身,雖然還沒辦法突破到戰龍訣第四層,但對於地品的突破已經讓許平感覺大有收穫。

  「來吧!」許平面色一凝,一副玉石俱碎的嚴肅。

  「殺呀!」禁軍的將士們雖然心裡一顫,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們馬上就定下神來,揮舞著刀繼續向前衝著。

  喊殺聲在幽靜的夜晚顯得那麼的喧鬧,單是這肅殺之氣已經足夠讓敵人膽寒。

  「殺你媽,老子可沒那麼傻!」許平突然狡猾的笑了笑,順勢借力的一點,剛好快速的爬到了大樹之上,朝傻了眼的禁軍罵道:「你們一幫龜兒子,真當老子是傻蛋啊,一人單挑五百,你他媽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別說禁軍了,就連一向沉穩的石天風也看傻眼了,剛才還一副同歸於盡的氣勢讓人肅然的起敬,這一會的功夫就變得和個罵街的流氓一樣,哪有半點地品高手該有的風範啊!

  「操,一群智障!這麼小的地方騎什麼馬。」許平笑呵呵的看著禁軍的騎兵們的衝鋒躲避不及的擠入茂密的樹林裡,有的馬頭根本掉轉不過來,有的已經被長長的樹枝打得摔倒在地,有的更是撞到一起去,頓時就亂成了一鍋粥,立刻就哈哈的狂笑起來。

  將領看著這一幕頓時氣得臉都綠了,這麼多的騎兵擠在一起衝進茂密的樹林裡根本就施展不開,五百訓練有素的禁軍這時候的戰鬥力連一百步兵都達不到。

  樹林裡亂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騎兵一進去幾乎就沒辦法調頭出來,有的已經摔落在地,躲避著同伴的馬蹄,這意外的一幕看得石天風臉也都綠了,估計他也沒想到許平短時間內就對地形做了這麼快的反應。

  許平這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碎成了布條,整個精壯的上身赤裸了出來。強健的肌肉上滿是剛才戰鬥時留下的傷痕和一些瘀青。烏黑的長髮在風中飄動著讓人看不見臉龐,再加上嘴裡面不乾不淨的話,氣得禁軍們沒半點的辦法。

  無奈之下只能一個個先下馬來安頓著混亂的局面,但馬匹受了驚嚇都不聽話了,這時候哪還有戰鬥力來殺許平了。

  許平也不想繼續和他們玩了,悠閒的幾個跳躍到了石天風的面前,剛想摘下已經裂開的面具表明自己的身份,這時候大地突然由遠到近劇烈的抖動了起來,傳來了一陣更加急促的馬蹄聲。

  「是一營!」將領滿面驚喜的看著朝這邊而來的大批騎兵。

  許平轉頭一看不禁嚇得直吐舌頭,皇宮方向來了一批人數更多的騎兵,這一營的人馬是最多的。足足有三千多人,全是一等一的好手,這時候一齊衝過來所帶起的沙塵是鋪天蓋地的,為首的是一個白鬍子的長刀老漢,三千禁軍前行除了馬蹄聲外幾乎聽不到其他的雜音,肅殺之氣讓人一看就不免的膽寒。

  「哈哈,想不到今晚搞得這麼熱鬧。你這老不死的果然給我藏了私,要不是老子藉機試探你還想藏多久?」

  操,禁軍一營都出來了。許平見玩得有點大了,趕緊收起了玩心,在石天風滿面的警惕下將面具一摘,挽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頭髮,一臉歉意的微笑。

  「你,你。」石天風一聽聲音很耳熟,只是這時候許平的樣子實在狼狽,長長的亂髮再加上是在半夜,有點看不清楚。

  「靠,老子的造型稍微頹廢一點你就看不出來啊!」許平可不想被這三千禁軍當成靶子,到時候還地品呢,天品照樣得被他們宰了。一邊罵著一邊無奈的挽起頭髮,石天風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居然是太子。

  「怎麼是你?」石天風立刻就傻了眼,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三縱的三個將領們這時候都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不過一看真的是當今太子,雖然心裡感到奇怪還是跪了下去:「末將參見太子。」

  其他的騎兵除了已經受傷起不來的,其他人也趕緊跪了下去。長刀老將也是見過許平的,朝後邊遞了個眼色後也領著自己的手下翻身下馬,面色上儘是不解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疑惑。

  「奶奶個腿的,你這老傢伙出手還真是重。老子現在胸口還疼。」許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平身後,一邊揉著胸口一邊朝石天風抱怨道。小騫神鈴〕一坤爭攤礬

  方這怪我嗎?你三更半夜的不老實待著,跑到宮裡還一副作賊的模樣,誰見了都得懷疑。」石天風起身後想通了是怎麼回事,臉氣得都有些發黑了,歇斯底里的喊叫著:「而且你小子真把我逗著玩是不是,老子看夜的時候你就來捂亂,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行了,禁軍留下兩匹馬先回去吧!晚上是本太子心血來潮想找大供奉切磋一下,沒想到鬧得這麼大動靜。明天我會讓人給受傷的兄弟都送點銀兩。」許平嘿嘿一樂後笑著說道,這老傢伙第一次用的拳路實在是太高深了,不搾他點油水出來肯定是不行的。對於石天風的咆哮基本就是忽略不計了!

  「末將領命。」眾將領應了聲後開始幫忙將傷員們都抬上馬,留下兩匹馬浩浩蕩蕩的走了,也沒人開口問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晚上的鬧劇就算是這樣簡單的收場,禁軍統領該頭疼的是怎麼去解釋這荒誕的鬧劇。鬧了大半夜,竟然是當今太子一時好玩而已,要知道現在不管宮內宮外都是如臨大敵一樣森嚴的戒備著。

  「老子先回家去了,這一身酸痛的要死一樣,得找個藥桶好好的泡一下。」許平翻身上馬後腳一踢慢悠悠的朝竹林外騎去。

  「太子殿下,您這不沒事找事幹嗎?您年輕點還容易恢復,您看我這老骨頭老腳的,這一傷不知道得補多久才補的回來。」石天風上馬立刻就追了上來,苦著臉在許平耳邊開始抱怨著:「而且你今晚這鬧的算什麼事啊,我要回去和皇上解釋的話他能信嗎?你得和我先去趟宮裡再說。」

  雖然已經突破了中階,但一身的傷還在。許平動了動還感覺一陣的酸疼,想想晚上的事那麼荒唐,回宮裡去肯定一頓教育是少不了的。馬上就叉開話題:「你老小子也不地道,居然給我藏私。你那武功是什麼名堂啊?弄得老子現在全身的骨頭都疼。」

  「關我屁事,是你沒事非玩什麼作賊的把戲。」石天風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不過到這歲數可不會被許平那麼輕易的套進去,話鋒一轉說:「你別打那麼多的主意了,老實的和我回宮裡交一下差!」

  「你最先用的那套是什麼武功,看起來怪怪的!」許平好奇的問道,一副聽不見他說什麼的無辜模樣。

  「不告訴你!」石天風悶哼了一聲,像小孩一樣的耍起脾氣扭過丫頭去。

  「一瓶頂級的香釀十里香。」許平知道這老傢伙和烈火道人一樣是個地道的酒鬼,馬上投其所好的誘惑起來。

  不過石天風卻一副你收買不了我的表情。

  「兩瓶。」石天風依然不為所動。

  「三瓶。」開始咬著牙。

  「四瓶。」貌似隱隱有些口水濕潤了嘴角了。

  「五瓶。」渾濁的老眼開始有些發亮。

  「日,再加就給你六瓶礎霜!最多把你抓起來老虎凳辣椒水,再賜你個大內總管的職位。」許平知道老傢伙已經動心了,開始恐嚇道。

  「六瓶。」石天風終於開口,不過還是一臉決絕的說:「這酒雖然珍貴,但我還喝得起,今天無論如何你得和我回宮裡去。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該怎麼和別人解釋晚上的事!」

  「成交!」許平呵呵的笑著,反正遲早得被老媽囉嗦一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趁著現在有精神的時候早點瞭解比較好。

  「剛才我用的兩套拳路是我們石家的祖傳功夫,一套名叫十字拳,以速度和詭異見稱,爪,手刀,拳無一不能作為攻擊方式,專門針對敵人的各個要害和罩門。最後的掌法是不外傳的功夫,也是殺傷力集中一點的攻擊方式。一抓到機會就全力一擊,打中的話即使不死都得內傷。我就是靠著這些功夫行走江湖,不過這套掌法卻是我保命的根本,要不是碰上強橫的人絕對不會用的。」

  石天風滿臉得意的說:「十字拳雖然不及其他的拳法那麼的有名氣,但在變幻套路與剛柔並濟這一點上卻是其他的拳法比不來的。」

  「喔,有個屁用!還不是沒法把我幹掉。」許平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不過心中卻對石天風的十字拳特別的有興趣,這拳法確實是太詭異了,似乎一切的目的只是為了有效的進攻,雖說沒猴子偷桃之類的損招,但其變化之多還真叫人防不勝防。

  「你是人嗎?你是變態!」石天風哼了一聲後回道,不過對於許平境界已經比自己高一階還是有些受不了,練了幾十年才有的地品下階到現在一直都突破不了,這傢伙居然被自己揍一頓就突破了,這上哪說理去啊。

  剛進宮門就已經有幾個太監在那等著了,說皇上召見太子,看來是禁軍的那幫人一回來就火速的跑去打小報告了。石天風囑咐許平別忘了自己的酒後就跑去療傷了,雖然話裡很是輕鬆,但拼了那麼久也是傷得不輕。

  許平也隨著太監們來到了後宮,腦子裡開始反覆的琢磨一會該怎麼去應付老爹的狂轟亂炸,出了這樣的事畢竟是有點玩大了,好在老娘不在,不然的話被他們來個男女混合雙打還有活命的分嗎?

  寢宮裡,一身白色睡衣的朱允文滿面怒火的站著,剛才原本和一新來的小宮女姐妹花在偷歡,猛的鬧得又是刺客又黑衣人的。立刻就沒了半點興致的警惕起來,好不容易硬起來的陽具也軟了,再一聽竟然都是自己這渾蛋兒子鬧的,立刻氣得血管都快爆炸了。

  許平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低頭進去,還沒來得及看見人,耳邊立刻響起了炸雷-樣的咆哮聲:「臭小子,你是腦子進水還是屁股癢了。居然半夜引石天風出去打一架,還把禁軍也引了過去。你知不知道那幫傢伙全是殺人不眨眼的。要是不小心有個閃失的話,咱們朱家就絕了後,到時候大好河山誰來繼承。我和你都沒臉去見你皇爺爺了。」

  朱允文雖然陰霾滿面的破口大罵著,但看著兒子這狼狽的樣子也是沒辦法生多大的氣,一臉關心的走上前查看起許平的傷勢,確定沒什麼大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平可不想被他紮在這教育一晚上,馬上就拍著胸脯保證起來:「老爹,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再說了我不是沒事嗎?你看我現在生龍活虎的樣子哪像受了傷的人,您老就別擔心了。我保證以後晚上乖乖的跑去禍害別人的閨女,幹點強搶民女的事爭取給您多弄幾個孫子抱抱好不好?」

  朱允文見兒子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鬆了一口氣後見他又是這樣的吊兒郎當,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罵說:「少給我耍嘴皮子了,以後不許再這樣了。一會我讓御醫送些藥你回去趕緊泡一下,別留下什麼病根子。你娘那等她回來你自己去和她解釋!」

  「得令,不打擾您老鞠躬盡瘁的糟蹋小姑娘了。」許平說完後,怕再被罵,趕緊離開寢宮,一出門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以為得教育大半天,沒想到這樣簡單就過關了,是哪只小狐狸能把老爹迷得連罵自己的興致都沒有了,恩人啊。

  「老子是在看奏折,明天要是起不了朝的話老子把你痛揍一頓。」現場只留下朱允文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想想還得應付老娘的嘮叨,許平既是一陣蛋疼但心裡也是感覺很溫暖,有人關心還是挺不錯的。想自己回去吧,無奈現在身體確實有點虛弱,只能坐著馬車回府了。

  「主子,您剛回來呀!」

  剛進府門,許平回頭一看,都大半夜了,巧兒這丫頭居然穿著單薄的睡衣迎了上來,隱隱還可以看見輕飄飄的綢緞下,小蘿莉特有的柔嫩皮膚,如白藕一樣的玉臂纖細而又小巧,看得人是心裡一陣發癢。這就不怕半夜有色狼什麼的,真沒警戒心。

  「你怎麼現在還不睡?」許平一邊朝裡走一邊頭也不回的問著,身上那麼髒,得先去洗一下了。

  巧兒一邊在後邊跟著,一邊愁著小臉說:「還不是你給IW」的,人家原本快睡了。但宮裡來人說你受傷了哪還能睡了,鈴姐姐已經在幫你熬那些藥了。」

  「嗯!」許平沒多說什麼,走進臥室的時候就看見一臉擔憂的小米,領著幾個小丫鬟滿面愁容的站在了一隻大木桶的旁邊,而趙鈴有些疲憊的坐在了床邊上,強打著精神,也是一臉的擔心。

  「平哥哥!」

  「主子!」

  兩女一看許平立刻就滿面喜色的迎了上來,一般男子的臥室除非〔妾外,就連父母都很少進入。紀靜月雖然也有點擔心但也不能在這守著,程凝雪和林紫顏兩人又和許平沒什麼確定的關係,自然也是不能在這。

  「小米,幫我按一下!」許平給了她們一個沒事的微笑後,自己先把身上的破衣服脫下丟到一邊,光著屁股跨入桶裡泡了起來,剛一進入就聞到了濃烈的草藥味和酒味,泡一泡身上頓時就舒服多了。

  小米馬上乖巧的幫許平按著肩膀,聲音怯怯的說:「主子,您沒事就好了。可嚇死我們了!」

  「沒事!」許平說話的時候感覺肩膀上又多了一雙如玉樣潤滑的小手,轉頭一看,一向靦腆的趙鈴也羞紅著臉幫自己拿捏起了肩膀,雖然沒小米那麼的專業,但抿口不語而眼含秋波的眼神也是讓人感覺十分的受用。

  「靠!」許平再轉頭一看,不禁氣得大罵起來,後邊趙鈴和小米那麼溫順伺候自己。巧兒這小魔女趁這功夫立見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埋頭吃著桌子上的糕點。

  兩女一看也是咯咯的笑了起來,巧兒也純粹就是嘴饞一點而已,不過這吃相也是十分的可愛。

  趙鈴按了一會,貼近許平的耳邊有幾分嬌嗔的說:「平哥哥,我先去和阿姨她們知會一聲。免得她們擔心!」

  「好!」許平點了點頭,感覺確實也有些疲累。

  趙鈴戀戀不捨又有些心疼的看著愛郎身上的傷痕,點了點頭後走了出去。她剛一走,許平馬上揮手示意小米也出去,小米雖然滿面的疑問,但也不敢多問,帶著其他的丫鬟一起退了出去。

  剛一關上門,許平就全身放鬆的閉上了眼睛,一邊享受著藥酒浸泡著身體的舒暢,一邊輕聲的問:「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巧兒雖然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但還是懧真的點著頭,放下手裡精緻的糕點走了過來,一臉得意的說:「解決了,嘿嘿!人在昨天已經順利的送進了孔海府裡。」說完一臉狡黠的壞笑。

  許平讚許的點了點頭,巧兒雖然總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一天到晚像在到處玩耍,但其實冰雪聰明,是個不可多得的左膀右臂,剛才一看她站在門口就知道有事要和自己說了,雖然說趙鈴和小米可以信任,但對於她們,許平還是不希望她們知道太多陰暗面的事。

  「主子!」巧兒嘻嘻的笑著,一臉的狡黠看起來又那麼的調皮可愛,忍不住竊笑著說:「你想的辦法好毒哦,人家都不知道你原來這麼壞。」

  許平笑了笑,閉上眼沒說話。自從在靈堂裡知道孔海和張大年是同性戀以後,腦子裡突然想出了一個好主意,既可以秘密的幹掉孔海,又能讓紀龍一系吃個啞巴虧不敢聲張。

  剛一回京城,就囑咐劉紫衣在難民中秘密的找了一個九歲的小孿童,精緻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肌膚雪白漂亮得和女孩子一樣妖冶。暗地裡洗腦以後給他餵上一些在一個月後才會發作感染的劇毒,丟在了張大年秘密的飼養男童的宅子附近,以難民孤兒的身份上那乞討去。

  孔海果然對這小男孩起了色心,在巧兒天衣無縫的安排下,這個身帶劇毒的小男孩也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他飼養的男童之一了,接下來要等的就是他身上的毒發作而已,到時候孔海會死得很難看,死得很傷風敗俗。當然小男孩毒發也不會苟活於世,也算是給他陪葬了吧。

  想想,許平得意之餘又覺得一陣的惡寒。孔海這老玻璃,愛好了一輩子屁眼,死在一個幼男身上也算是值了,既然這孩子命不好,送他去投胎也算是自己的功德了。

  「我去睡覺了!」

  打了一架,累得半死。許平也沒多少精力再多想什麼,和巧兒淡淡的說了一句後揉了揉眼睛,光著屁股走出了水桶,拿起毛巾隨便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後倒在床上,沒一會就呼呼大睡起來。

  巧兒一看主子累成這樣,也調皮不起來了,乖乖的跑了出去喊小米過來伺候。

  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許平動了動,昨天勞動過量的肌肉明顯有些酸痛,起身稍微的打了一會坐,剛突破中階的真氣還在回復中,雖然強悍倒還是有些不穩定。

  許平不由得歎了口氣,在把真氣調理好之前最好還是別和人動手。起身隨便套了個短褲後就走了出來,直接到了大廳習慣性的坐在搖擺的太師椅上喊道:「小米,小米!」

  「主子,奴婢在這呢。」小米趕緊喘著氣小跑過來,清純的小臉蛋上兩抹紅暈看起來更加可愛。

  召規麼早人都哪去了?」許平有點納悶的問道,按道理這時候家裡的女人都應該起床了,這麼安靜不會全出去了吧。

  小米馬上思索了一下,一邊數著手指頭一邊懧真的說:「趙鈴姐姐去了趟天工部,說是那邊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凝雪感覺有些不舒服,林阿姨帶她去看一下大夫,巧兒……」

  許平趕緊示意她別數了:「停停停,你就告訴我誰在家就行了。」

  「柳叔和紀阿姨在家。」小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馬上恭敬的說:「主子,您昨天累了一天!該吃點東西了,您吃什麼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

  「給我準備點清淡的東西,讓柳叔來一趟。」許平揉著太陽穴說道,這家裡的人實在太忙了吧。

  沒一會小米就帶著柳叔進來了,然後乖巧的跑到許平的後邊揉起了肩膀。許平讓柳叔坐下後說道:「把今天的事記下來,下午讓人辦了。朝廷那邊給送去□十萬兩,但別送到戶部,直接交到我爹手裡。禁軍給他們拿五千兩銀子,石天風那個老鬼給他弄六瓶頂級十里香過去。」

  「嗯,一會讓人去辦。不過怎麼要給朝廷那麼大一筆銀子?」柳叔一邊記著一邊抬頭問道,看那樣子除了疑問外,似乎也被許平傳染的有點小氣了,對於突然掏出這麼大一筆錢有點心疼。

  「別提了,照辦就行了。」許平一想到被敲這麼大一筆銀子,就有點肉疼。這一分一毫的賺來可是花了自己不少時間,忙得連泡妞的功夫都沒有才積攢起這麼多錢,現在被老爹獅子一開口就給敲了過去,原本稍微殷實的家底一下又空了,實在太他媽懲屈了。

  「嗯,還有什麼事嗎?」柳叔也不多問。

  「下午讓歐陽泰、張啟華、張慶和、張虎和陳奇都過來一趟!」許平想了想說道,也是該稍微處理一下手裡的這些人了,正事先忙完自己才有空可以泡妞。

  柳叔應了一聲後走了下去,吃完早飯後許平又有點犯困了,或許是昨晚體力透支的關係,感覺總是全身乏力,沒辦法又躺在了太師椅上睡一覺,小米見主子身上有點冒汗,趕緊拿了一把扇子在床邊褊著風,眼神裡儘是心疼和溫柔,動作輕輕的深怕驚擾了許平。

  「小米,你來這也快一個月了。住的怎麼樣?」許平閉著眼,打著哈欠隨口問道。

  「嗯,主子和姐姐們都很疼小米,比在宮裡好多了。」小米高興的說著,看了看主子一臉的疲憊心裡就是一疼,差點就順口說出「每晚抱著您睡很舒服」

  「我先睡會,人到了叫醒我!」許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後感覺困意又來襲了,忍不住在有些潮熱的夏風中睡了起來。

  夏天人就是容易犯迷糊,許平閉了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沒睡。迷糊之間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耳邊傳來一陣淡淡的熱氣,伴隨著陣陣幽香又輕又柔的說:「平哥哥,起來啦!」

  許平睜開眼睛,轉頭一看,趙鈴正一臉深情的凝視著自己,清純可人的小臉頑皮而又深情的近在眼前。想了想這半個月都沒有和她纏綿過,可是把美人給冷落了。起身將她拖入自己的懷裡,一邊親吻著光滑的脖子,吹著熱氣問:「小鈴兒,最近有沒有想我!」

  「平哥哥別鬧了,現在還是大白天,而且張虎他們都在外面等著呢。」趙鈴看了看一臉羨慕的小米,見愛郎的大手就要鑽入自己的衣服,頓時紅著臉掙扎起來。

  「別管他們,少爺今天要好好的安慰你。」許平說完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笑呵呵的看著她充滿少女氣息的身子,眼裡的色意絲毫都不加掩飾。

  「不要,平哥哥!」趙鈴怯羞著被許平抱到了臥室,這邊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按耐不住吻上了她嫣紅的小嘴上,除了胭脂的香味似乎還有一種少女天然的體香!

  「嗚……」

  低低的嗚咽聲,隨著趙鈴滿目含情的嬌喘著,許平已經引逗出了她香滑細嫩的小舌頭,含在嘴裡時而舔玩時而含吸,逗得懷春少女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本就無力的小手已經軟了下去。

  「嘻嘻,舒服吧!」

  許平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小嘴,伸手將她的裙帶拉開,大手左右一拉,趙鈴的上身頓時只剩遮羞的小肚兜而已,皮膚白皙勝雪,引得許平沒辦法溫柔的看她的美貌,懲下頭在她的脖子上開始親了起來。

  「不要,小、小米還在旁邊!」

  趙鈴急促的喘息著,漂亮的小臉上已經儘是情動的潮紅了,但還是無力的推揉著訂平。

  許平回頭一看,小米正滿面羨慕的看著衣裳不整的趙鈴,看那樣似乎就等著自己村她抱過來了,也知道趙鈴臉皮薄,馬上就有些哭笑不得的吩咐說:「小米,你先去!」外候著,帶張大人他們先去主廳品茶。」

  「嗯!」小米失望的應了一聲,聽話的將房門輕輕的合上。

  許平嘿嘿的一樂,轉過頭來一看趙鈴水靈靈的眼裡儘是心疼,隱隱已經有些發紅」,小手輕輕的撫著自己胸口上昨天留下的瘀青,顫著聲問:「平哥哥,還疼嗎?」

  「不疼了!」許平腦子一個機靈,看著身下的美人衣裳不整的誘人模樣,艱難的嘿了嚥口水,往旁邊一躺,一副難受的口吻說:「就是動的時候感覺有點難受而已!」

  趙鈴撐起上身來,本已解開的上衣立刻掉落,只留下充滿民族氣息的紅色小肚兜巡住了胸前的小巧挺翹的乳房,纖細而又白嫩猶如蓮藕一樣的小臂更是晶瑩迷人。見川平微微的皺眉頓時心裡就是一疼,湊上前來柔聲細語的說:「平哥哥,既然你難受一話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許平苦著老臉,挺著腰說:「你看我都難受到什麼程度了,今天再不)媳婦親熱一下,還能活的下去嗎?」趙鈴嬌羞的看了看許平褲襠中間的隆起,臉色一時間變得有些猶豫,沒一會後咬〕下唇顫聲的說:「那,您別動了。小心傷了身子,人家伺候您一次好嗎?」

  「好!」許平差點就跳起來狠狠的親她一口了,自從和趙鈴在一起後可沒見她這一的主動過。即使是和她做愛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的羞澀靦腆,如果不是自己裝著一副】相的話,估計想讓她稍微的主動還真有點難度。

  「看您那樣……」趙鈴撲哧的笑了一下後,紅著臉深情的看了看許平,顫抖的小,輕輕的摸在了許平的胸膛上,看著這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心裡就一陣的緊張,但看看密密麻麻的傷痕心裡又是一疼,輕聲的說:「平哥哥,這樣真的不疼嗎?」

  「嘿嘿,小鈴兒給我親一下,我就不疼了!」許平故意作出一副淫蕩的樣子,色笑的看著她。

  趙鈴只是稍稍的臉紅一下,就將自己的秀髮微微的挽到了腦後。羞得沒敢去看許平的眼睛,微閉美眸後彎下身來在許平的脖子上蜻蜓點水的一吻,柔軟而又細嫩的小嘴唇再慢慢的往下吻去。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似乎還能感覺到她又軟又薄的小嘴巴隱隱的緊張,知道趙鈴的性格是傳統而又靦腆的,能做到這樣不能說不是一個大的突破,伸出手去在她發燙的小臉上鼓勵的撫摸了一下。

  趙鈴微微的停頓,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樣繼續延著許平的胸膛往下,用羞澀的吻一路親到了肚子上。

  「幫我脫了!」許平溫和的說了一句,雖然她還不懂得用舌頭來取悅自己,但只是這樣就讓人感覺到很是舒服了,尤其是她害羞的表情看起來更是讓人心動。

  趙鈴羞怯的點了點頭後,小心翼翼的將許平的褲子褪了下來,看著彈跳而出的大龍根,又長又粗,硬得像是鐵棍一樣,呼吸一下就變得急促起來,卻是愣住了神不知道該怎麼辦!

  許平等了一會,見她呆滯著一副無從下手的模樣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決定還是自己主動比較好。馬上就坐了起來將她抱住,一邊親著她圓潤的香肩,一邊將她的褻褲和裙子一把拉掉。

  趙鈴順從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去,許平這才將她慢慢的放下,嘖嘖的讚歎著這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趙鈴或許算不上傾國絕色,但她總是讓人感覺很是放鬆,大手輕輕的往她的美乳上一按,美人立刻本能的呻吟了一下,聲音清脆而又高亢,是那麼的矜持但又特別的誘人。

  「小鈴兒,舒服嗎……」許平整個人撲了上去,一手揉著她富有彈性的乳房,一邊口含著她粉紅色的可愛小蓓蕾,一邊已經忍不住摸到了她的雙腿中間,揉玩著如絨毛一樣青澀而又可愛的小陰毛,少女的陰戶摸起來特別的嬌嫩柔軟,讓人一碰就沒辦法把手挪開。

  「舒,舒服……」趙鈴說話的時候呼吸似乎都快停滯了,顫抖著小手突然握在了許平的龍根上,有些青澀的套弄起來。

  許平頓時愣了一下,稍微的停頓了一下,馬上就興奮的手口並用,一邊遊走著她的全身讓趙鈴發出呢喃一樣的呻吟,在她腿間的手更賣力的活動起來挑逗著她的小陰唇。沒一會就將趙鈴弄得面色滾紅,嬌喘連連的說不出話來。大手撫上少女粉嫩的羞處時已經是氾濫成災了。

  「平,平……哥哥……好好愛我!」

  趙鈴在身下顫抖著,已經忍不住那種如螞蟻爬行一樣的癢和敏感點傳來的需求,只感覺身下的空虛需要愛郎溫柔的填滿,小臉潮紅的發出了求愛的信號。

  許平哪還忍得住,看著她意亂情迷的樣子早就忍耐不住了,將她修長的美腿慢慢的分開,蹲在了她的腿間手扶著自己的龍根,在已經愛液橫流的小穴口微微的蹈了兩下,手拉開如花瓣一樣早已充血的小陰唇,慢慢的挺腰往前侵入,看著自己的大傢伙又一次進入到她嬌嫩的小穴裡。

  「啊……」趙鈴滿足的歎息聲中,許平的龍根已經全數的沒入到她的身體裡,隱隱的感覺著她還是和處子一樣緊湊的陰道如小孩子的嫩手一樣有力的夾著自己,嫩肉的蠕動有規律而又那麼的有力。

  許平舒服的倒吸了口氣,雙手把著她的腰間始前後的抽插起來,看著趙鈴滿足的模樣,和自己的龍根每一次盡根沒入時她急促的呼吸,心裡就一陣的滿足。

  肉與肉的撞擊聲慢慢變得急促起來,已經久未和愛郎親熱的趙鈴沒一小會就全身痙攣的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許平也馬上停了下來,感受著她的小穴越來越濕潤,溫存和她親了一會後,這才笑嘻嘻的說:「小鈴兒,咱們換個姿勢玩玩!」

  「換……」趙鈴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將她抱了起來,緊緊的抱著她的後背讓她飽滿的小乳房壓在自己的胸口,用坐懷吞棍的姿勢開始了越發深入的活塞運動。

  「不要……來,要……」

  「輕……重,快……頂到了……」

  一連的抽插讓趙鈴的呻吟已經忍不住叫了出來,但整個腦子被快感掩沒了,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知道緊緊的抱著許平懸高著自己的小翹臀,迎接著愛郎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擊,讓這銷魂的感覺來得更加的猛烈。

  兩人身上已經是大汗淋漓了,許平細數了一下,短短的半個小時起碼她已經噴了四次了,原本還親著自己的小嘴正微微的發顫,身子也是越發的無力,呻吟聲漸漸的低了下去。

  雖然有些不捨,想繼續玩點別的姿勢。但一看趙鈴已經快昏了過去,也只能將她放下,用最傳統的姿勢抓住她的小腳用力的頂了起來,頂得她呀呀的亂叫。

  腰身一麻,許平感覺自己也快射了,看著身下的美少女被自己幹得披頭散髮的滿足模樣,心裡的興奮沒辦法言表,悶哼了幾聲,用力的一頂,繼續頂得她的下身都懸空了,將所有的精子一陣陣的噴射進了她嬌嫩的子宮裡。

  「啊……」趙鈴被這滾燙的精液燙得本就高潮過後敏感的子宮忍不住一陣更加激烈的痙攣,弓著身子發顫的迎來了最後一次銷魂到了極點的高潮。

  許平射完後無力的喘息了幾下,看她都翻過去白眼了,享受著少女狹窄的小陰道那有力的收縮,整個人翻身躺了下來,抱著她,讓龍根停留在她的小穴裡,繼續享受這溫熱的感覺。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急促的喘息,許平閉眼享受著她暖暖的呼吸吐在自己的脖子上,趙鈴也是一樣,滿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雲消雨散,趙玲臉上全是滿足的躺在許平的胸口,小穴裡的精華開始慢慢的從縫隙裡流淌了出來,回過神來看了看愛郎滿面的色笑,小手在許平胸前滑著圓圈,又羞又是幸福的撒嬌道:「平哥哥,大白天的就讓人家做這羞人的事,你好壞啊!」

  「嘿嘿,我還有更多更壞的,你沒試過而已。」許平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忍不住伸手往下,捏住了她挺翹飽滿的臀肉把玩起來,雖然龍根已經軟了,但是挑逗的頂一下還是讓趙鈴嬌滴滴的嚶嚀了一聲。

  「討厭,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弄得人家現在下面都有點腫了!」趙鈴滿臉通紅的把小頭埋進愛人的懷裡,象徵性的咬了一口後說道,小臉上卻都是幸福和喜悅。

  「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叫,快點,重,再快點。」許平一臉賤笑的模仿著她剛才難得的呻吟,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米躲在門外聽著屋裡高亢的動靜,沒想到平日裡比較安靜穩重的鈴主子也會有這樣誘人的叫聲,兩人毫無顧忌的歡好已經讓情竇初開的小宮女聽得有些受不了了,微微的一動就感覺下身已經潮濕一片,身子一陣的發燙。好不容易等屋裡的聲音安靜下來,小米這才拍了拍胸口讓自己的心跳稍微的慢下來。想起主廳還有一幫人在等著,這才小心翼翼的拍著門說:「主子,張大人他們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您還見他們嗎?」

  「見,小鈴兒你看我多疼你,為了安慰你都把別人晾了一個多時辰了。」許平調笑著親了她可愛的小臉,光著屁股站了起來說:「一會要是張慶和問起的話,老子就說我在這和老婆上床,怎麼樣!」

  趙鈴一想到剛才放浪的叫聲都被小米聽見了,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進了被子裡,呢喃著說:「平哥哥,討厭!上

  「喲喲,還害羞呢!嘿嘿!等晚上再來你這討賞。小米,給我找件短褲來。」許平一邊調侃著,一邊朝門外的小米喊道。

  小米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回身拿來一件寬鬆的短褲後,跪到許平的胯下,小手扶住已經軟化還帶著兩人結合物的龍根,語氣微微發顫又有幾分邀寵的問:「主子,奴婢清理一下。」

  「乖!嘿嘿。」許平坐在床邊淫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臉,一手忍不住在整個人都藏到被子裡的趙鈴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小米高興的看了許平一眼,微啟朱唇將已經軟化的龍頭含入嘴裡仔細的吸吮了一番,又伸出細嫩的小香舌遊走在龍根上,慢慢的往下,連許平的腿根和蛋蛋都不放過,仔細的清理了一番,直到許平讚許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將少量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小米越來越熟練的口技,和時不時看向自己的無辜眼神,舒服的許平的龍根又在她的小嘴裡硬了起來。

  小米很希望主子能要了自己,但知道現在還有正事,直到將龍根都清理乾淨後才慢慢的幫許平穿上了短褲。床上的趙鈴從被子裡偷偷的看著這一幕,小臉騰的就紅了,但心裡卻是十分的失落,自己似乎還沒能好好的伺候愛郎一次。

  許平打眼一看她眼裡的委屈和自責,哪會不知道這個體貼的小美人在想什麼,穿好褲子後轉過身,在她還有些發燙的小臉上柔情的吻一下,細聲的說:「小鈴兒,好好休息,別多想知道嗎?」

  「嗯!」趙鈴感動的看了許平一眼,溫順的點了點頭。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讓你們久等了吧?」

  囑咐小米收拾房間,許平只穿著短褲和麥草編製的脫鞋邋遢的走到了客廳裡,張虎等人一邊談論著事情一邊等著,倒是張啟華和歐陽泰這兩個傢伙有點閒不下來,東看一眼,西摸一下,一副滿是興趣的模樣,絲毫看不到半點的拘謹和不安。

  看著這倆活寶許平不禁撲哧的笑了一下,走出來後笑罵說:「別給老子碰壞了一樣東西,不然把你倆送進宮去幹一輩子活抵債。」

  男人進宮除了當太監就沒別的用途和可能,張啟華和歐陽泰一聽馬上就嚇得收回了手。雖然只是玩笑話,但要從太子的嘴裡出來也是當真的聽,似乎來的時候張慶和已經和他們交代過了,看見當今的太子是前段時間和自己把酒言歡的少年也沒感覺到多少的震驚。

  眾人趕緊站起身來恭敬的行了一禮。

  張慶和也是慌忙的走上前來,戰戰兢兢的說:「主子,犬子實在是無意的,請您不要見怪。」

  「我說張大人現在真是春風得意啊,既當選了商部尚書的職務,兒子又金榜題名,想必最近沒少去廟裡燒香吧!」

  許平笑呵呵的坐在了主位上,一邊悠閒的喝著茶水,一邊微笑著調侃道,畢竟剛爽過一次,現在心情自然是大好。

  「呵呵,張家能有現在的風光都是主子您給的,我怎麼能上別的廟燒香去。」張慶和臉上都是謙卑的說道,趕緊用眼神示意兒子老實一點。

  「行了,咱們說正事吧!商部的稅收和情況現在怎麼樣了?」許平頓了頓,臉色一正問道。

  「廣東的碼頭已經建好了,市場的建設也已經完工,起先一部分商人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但自從於慶帶頭在那和洋人交易了好幾次後,一見官府根本就沒插手管,還配合的派出了地保幫忙維持秩序和看守貨物,這立刻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於慶將所有商會的制度和規矩,還有稅收官品一系列的賞罰都明確的貼在了市場的門口,這下那些人都瘋了一樣的搶購起攤位來。但於慶的意思是不管誰來都只租不賣,到底是僧多肉少,第二天就把三百兩一年的租金給炒到了兩千多兩,而且他來信的時候這價格還在瘋漲,下手慢的都後悔莫及了,不過現在商會的成員還是很少,於慶把關很嚴,但凡作奸犯科、為富不仁者一率免入。」

  「哦!」許平喝了口茶,微微的皺了一下眉後問:「於慶說了他的打算了吧!」

  「是!」張慶和馬上就稟告說:「於慶來函的時候說,實際上商會還沒吸納到那些盤在地頭上的大蛇。陳百萬等一些大戶還是保持一個不穩定的觀望態度,於慶也故意不去理他們,不過卻派人時刻的盯著他們的出貨情況,他也是猶豫是不是要讓他們吃一個暗虧。」

  「隨便!」許平微微的皺了一下眉,語氣不善的說:「一個陳百萬而已,即使他再有錢,難道敢違背朝廷的意思嗎?這類小事還得來奏請,於慶未免太小題大作了吧!」驚喜未豐鑠

  張慶和見許平臉色不好,馬上就小心翼翼的說:「據於慶說這陳百萬和當地的鄉紳交情不錯,和地方官也是沾親帶故。平日裡和於慶也有私交,他擔心貿然動陳百萬會讓其他的商人惶恐,會嚇到其他在觀望的商人。」

  「……」許平想了想,擺著手吩咐說:「告訴於慶,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別顧忌的太多了。」

  「是!」張慶和低下頭來,眼裡的陰狠一閃而過,這等於就是告訴於慶,該下手的時候不必顧忌了。

  許平喝著茶,突然想起被老爹坑過的□十萬兩。那幾乎是自己前段時間鑽下來的血本了,頓時心疼得臉都綠了,揉著太陽穴問:「現在於慶那邊有沒有交上來什麼錢?」

  張慶和不用想,馬上就脫口答道:「前兩天交上了九十六萬兩,比西北三個省一起交的還多。於慶來信的時候也說了,他手上還有五十萬兩左右壓箱底的錢,現在正在和其他已經入會的走私大戶協商價格和物品的統一問題,估計現在應該達成一致了,他保證到時稅收和盈利一個月起碼能給商部最少一百五十萬兩之巨。」

  許平一聽就樂了起來,稍微的用腦子一想,就知道於慶不可能短時間內實現那麼多的盈利,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市場的攤位上做了手腳,估計那些買來賣去、炒高價的都是他的人,藉著這機會都不忘撈一筆,這老小子也是真狠得下心。

  想到這,許平不由得讚許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問:「那劉東那邊呢?」

  張慶和似乎是安慰的一笑,馬上恭敬的說:「劉東那邊也把自己的旗號給打開了,現在的商隊已經不用他跟著跑來跑去的忙活,只需坐在家裡等著其他的人上門來,再協調好關係和貨品價格就行了。前幾天上交了三十萬兩後昨天又送來了二十萬兩,現在他的商隊也是幹得如火如荼。」

  「你說個總數吧,商部現在一共有多少錢?」許平見自己的主意打對了,這倆傢伙還真是賺錢的機器。銀子像流水一樣的進來,頓時樂得像朵花一樣的笑了起來。有了他們倆的銀子,老爹那□十萬兩也就不算太多了。

  「總共稅收是二百一十六萬兩,會費和捐銀達到了一百□十萬兩。不過扣除了給天工部的運營費用三十萬兩跟兵工廠的組建資金五十萬兩,還有京城門口救濟災民用來買糧食和藥物的十九萬兩以後,實際結餘只有二百八十□萬兩,這是這個月的帳本。」

  張慶和拿出帳本念完以後雙手遞給了許平,對於這筆收入還是滿意,但多少對於商部一直出錢養著天工部的事情耿耿於懷,但又不敢過問。

  「嗯,還可以!放那吧。」許平懶得去翻,示意他放到桌子上就行了。

  張慶和放下後,猶豫了好一會,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他心情大好這才彎下腰試探著說:「主子,我總有件事想不明白,這救濟災民是好事花點錢無所謂。現在咱們商部在民間的聲名也好了很多,但為什麼要花那麼多的銀兩養著天工部的那些工匠呢?」

  「這個你不用管,只要好好的管好商部就行了。這些收入離我預計的差了不少。」許平揮了揮手說道,雖然心裡很樂,但話裡還是有一點不滿意。

  「奴才明白了。」張慶和趕緊低頭應道,也知趣的退了下去。

  許平環視了一圈,這幫傢伙都一臉正經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問話。就連張啟華都是一臉的嚴肅,大有什麼文人氣正的意思,禁不住笑罵道:「你們兩個傢伙不是最喜歡談論風月嗎?怎麼現在都裝上正經人了,剛上榜連榜單都沒領就跑去青樓找姑娘去,夠能耐的。」

  「愛好,這是個人愛好!」張啟華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雖然嬉笑著但語氣多少有一點的緊張。

  歐陽泰尷尬的笑了笑,不過看許平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樣子,也就鬆了一口氣。

  許平也不想嚇唬他們,想了想後一臉勾引的說:「行了,你們倆是哪一路的貨色我還不知道嗎?有個美差你們幹不幹?」

  許平說話的時候張慶和的耳朵已經忍不住立了起來,其他的十榜進士都一一的安排了職務紛紛走馬上任,個個春風得意,唯獨自己兒子和歐陽泰沒有任何的安排就給丟在了一邊,心裡一直就對這事特別的著急,但也不敢開口問。眼下一聽許平提起,自然是心裡十分的關心。

  歐陽泰立刻兩眼放光的問:「什麼美差?」

  許平點了點頭,微笑著說:「當然是美差了,而且我想來想去這樣的事比較適合你們干。」

  「喔,適合我們幹的?」張啟華和歐陽泰疑惑的互看了一眼,吃喝嫖賭每一樣都是精通,還真不知道有什麼正經活適合自己幹的。

  「嗯,明天朝廷就會發新的旨意,因為現在的歡場很多都是逼良為娼,賭場強買強賣,有的甚至草菅人命。所以要對青樓和賭場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清理和懲處。到時候把惡行惡類的都辦了,好的會留下來,但必須統一服從朝廷的管制,當然也要上交一部分稅收,至於那些姑娘們也是要抽取一定的稅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47
第六章 驚喜天工部

  許平一邊慢悠悠的說著,眼角一看兩條狼眼裡都發出了綠光。老爹這一手下來,估計到時候看著自己白花花的銀子又一車一車的到手,他會氣得不舉的,嘿嘿,□十萬兩換來這麼大一塊餅,也是滿划算的。

  稍微的頓了一下,許平看張慶和也是眼前一亮的表情,這才接著說:「青樓和賭場都比較特殊,所以朝廷六部都不會插手這一塊,這事也就只能歸商部管了。不過張大人現在事情那麼多估計會忙不過來。只好再重新成立一個專管來統一的管理這一塊。這事你們兩個管,怎麼招兵買馬我不管,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見到成效。」

  張啟華和歐陽泰兩人頓時就興奮了起來,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美差。到時候可以明目張膽的到各個青樓去視察,看見不爽的就封了它,那老闆們還不得用一個個白花花的閨女和大筆的銀子來賄賂自己,想到這,兩人的表情頓時就猥褻起來。

  不過旁邊的張慶和腦子熱了一下馬上就冷靜下來,這事雖然會有不少的進帳,但名聲多少還是不好的。再加上一般青樓、賭坊和地方衙門還有捕快之間或多或少會有牽連,說得輕巧但一實施起來其實是砸了很多人的油水和飯碗,難度絕對不比商部初建時小。

  皺著眉想了好一會,張慶和忍不住說:「主子,那權限,還有稅率您都訂好了嗎?」

  和這倆小毛頭不同,張慶和第一個考慮的還是細節問題。許平讚許的看了他一眼,也大概的想過這事實施的時候難度會很大,思索了一下後語氣平淡的說:「名字就叫『教思坊』吧,至於權限嘛!依然按照商部的規定來,對於那些違反規定的,一律可以先斬後奏。」

  「奴才明白!」張慶和一聽就明白了,但冷汗也是忍不住的滴了下來,這樣的收攏可比不得商部的初建,看主子這決心那絕對是一場大動盪,搞不好會鬧得各地衙門心生不滿。

  許平也看出了他的擔心,馬上就接著說:「當然了,有的還是不適宜過激。比如某地有某個人從事此行業多年,不作奸犯科的話可以考慮讓他繼續的發展!」

  「……」張慶和頓時就腦子一靈,語氣欽佩的說:「奴才明白了。」

  許平讚許的點了點頭,其實這事不能搞得特別激進。雖然都是一些地方小官,但鬧騰得太厲害,老爹那估計也會招架不住!再加上現在各位的形勢都不太明朗,貿然激起這些官員們的反感也不好。最好的辦法還是條例頒布後,拉幾個人殺雞警猴,再和地頭蛇們接觸讓他們內鬥一下,省時省力又省錢的把這事搞好。

  當然一開始還是為了讓張啟華和歐陽泰這兩傢伙學習一下,張慶和的手法到底比較老練。估計為了他兒子的前程,他會把這事安排的很是利索,全國走一圈收上來的銀子應該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錢到手了再放任一段時間讓他們適應一下是最好的。

  「主子,稅怎麼抽取?」張慶和恭敬的問道。看著許平一臉的賊笑,哪會不明白主子還是想先從這些人手上撈一筆賄賂銀,而讓自己來做這個過路財神。

  許平稍微的想了想,還是獅子大開口的說:「賭坊每年利潤,百分之三十。青樓百分之二十,但所有的姑娘都必須一人一年交三兩!」

  張慶和暗吐了吐舌頭,心想這主子倒是開得了這口。這樣重的賦稅一般人都得考慮一下,看來他考慮比較多的是第一筆的賄賂銀了,其他的都司以放緩,心裡頓時又是鬆了一口氣。

  「奴才大概知道該怎麼做了。」張慶和腦子一轉馬上分析出了裡面的利害關係。

  許平最喜歡和張慶和這樣的聰明人說話,話不用點得太透明他就知道你的意思。笑呵呵的揮了揮手說:「那你先下去吧,記得繼續給京城外的那些難民一些救濟知道嗎?」

  「奴才這就去辦,爭取最快的時間把這事運轉起來。」張慶和臉上既沒高興又沒皺眉,這分活雖然是權力在握,但那些開得起青樓賭場的哪一個不是有後台有背景,恐怕到時候破事還是少不了。

  告退以後,張慶和滿面嚴肅的帶著歐陽泰和張啟華開始準備這荒唐,甚至有些違背他們傳統思想的第二件大事了。

  「主子,把這麼大的利益給他們是不是有點不好。」等到人走後,張虎才睜開眼睛眼放厲色說道,臉色微微的有些擔憂。

  「沒什麼不好的,這事可不輕鬆。歐陽泰和張啟華肯定是沒辦法,到時候只要有張慶和這隻老狐狸在後邊坐鎮估計不會有什麼問題,何況歐陽尋的四海商號人脈那麼廣,這些問題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就好。」

  許平顧左右而言他,並沒有把張虎的顧慮說全。其實這事也挺冒險的,這麼大一筆銀子在手的話,張慶和的忠心是讓人比較擔心的事,紀龍估計也缺錢,就不信他會放過張慶和這樣的香飾飾,絕對會找機會去拉攏他的。

  想著想著,許平不由得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張家的一切都已經在劉紫衣的密切監視下了,稍有異動就會有第一手的消息。除了這事以外,許平幾乎很少給她其他的任務,現在需要的是商部能正常的運轉起來,成熟到哪怕尚書是一隻狗,其他人還能照樣運轉的分上。

  張虎也知道主子做事一向另有安排,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許平閉上眼,朝一直面無表情的陳奇問:「你那邊的人手募集了多少?」

  陳奇馬上滿面正色的說:「回太子爺,一起上過沙場的那些兄弟很多現在都退役沒有事幹。我讓小強他們分頭去召集他們,現在大約有□百多人都到了京城,不過按照鈴主子的意思,我派了兩百多人去城外照看著粥場,您知道現在難民多,沒準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這麼少的人數讓許平頓時有些失望,無力的擺了擺手說:「嗯,繼續招募。先讓他們幫忙賑災,過一段時間我才用得上他們。你先去辦事吧。」

  「小的知道了。小的告退了。」陳奇嚴肅的行了一禮後走了出去,從主子臉上的失望也看出了自己的辦事效率不行,不由得有些羞愧。

  「林偉那邊怎麼樣了?」客廳裡頓時就剩張虎一人了,許平這才問起雲南的事。

  張虎一臉的嚴肅,搖著頭說:「張玉龍的心腹被暗殺了幾個,雖然有點亂但似乎沒造成多大的影響。孫正農前幾天來密信的時候說了,現在那邊的形勢也是很複雜,一時間還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自己義氣用事的後果呀,許平無奈的歎了口氣,滿面憂慮的說:「讓柳叔進來一趟。」

  「屬下告退。」張虎跪了個禮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小王爺!」柳叔進來的時候看許平又是眉頭緊鎖,心裡頓時就咯登了一下。

  許平有氣無力的問:「柳叔,銀子的事都辦好了嗎?」

  「都送進宮裡去了。」

  柳叔說完看了看許平,輕聲的說:「小王爺,最近天工部突然來報,發現您舅舅混了進去,似乎是偷跑出來的。聽他們說好像是他發現了一些礦石裡能提煉出比鐵還硬的東西,現在窩在天工部裡和其他的工匠沒日沒夜的試驗著。」

  「喔,比鐵還硬?」許平疑惑之餘,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出來的就是鋼,不會真的這時代就有人能提煉這種高強度的金屬出來吧!如果成功的話,對於兵器的改造和各種工業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強大的突破。自己這舅舅到底是哪路的神仙呀。

  如果在戰場上有這種超前金屬的出現,那還了得。許平頓時一掃頹廢低落的樣子,連自己要和柳叔吩咐什麼都忘了。跳起來抓起一件外衣披上就朝外面走去,頭都不回的說:「我去一趟天工部。」

  柳叔一臉的茫然,幾乎沒見過許平這樣慌張的樣子,一時間愣了有點回不過神來。

  匆匆的坐上馬車朝城南跑出,出了京城許平還看了一下,除了商部的粥場外,似乎也有不少其他的人家也出來賑災了,難民明顯少了很多,也沒有自己第一次看到時那樣的死氣沉沉和陰暗,心裡這才略微的感覺到一陣安慰。

  天工部的地點選在了京城猛虎營的大營附近的一片丘陵地上,兩面環山,遠遠的望過去,一大排房子連帶著正在建設的兵工廠,差不多有幾千畝的規模,也算是氣勢磅磚。不過比起其他地方的喧鬧來說這裡也算是安靜了,只是有不少的煙筒在冒著黑煙,看起來不太協調而已。

  天工部各司也早就分開了,打鐵的,木工的,亂□八糟的什麼都有。肖管家正在主堂裡算著日常的開銷,突然看見許平走進來,趕緊放下筆迎了上來就要請安:「主子……」

  話還沒說完,許平已經把他越發臃腫的身子像抓小雞一樣的提了起來,語氣著急的問:「紀寶豐在哪?」

  「國、國舅爺在六十四號間裡!」肖管家嚇壞了,趕緊說:「奴才……」

  「奴你個頭,趕緊帶我去!」許平把他放下後往他屁股踢了一腳!

  「是是!」肖管家連爬帶滾的跑了起來,後邊許平還一個勁的催他。

  六十四號間其實就是一間差不多半畝左右的房子。還沒走近就聽見小小的作坊裡不斷有乒乓乒乓的打鐵聲傳了出來,屋頂的黑煙也冒得比別的屋更加的濃烈。還沒靠近遠遠的就看見門口居然堆著一些粗糙的大煤塊,而且屋子周圍的溫度比平時的都高出許多,慢慢的推開門一看,裡面十多個工匠正赤裸著上身,只穿一條勉強擋住要害的短褲,在裡面圍著一個石製的火爐忙活著。

  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人,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語氣不好的喝道:「看什麼看,幹活呢,趕緊滾出去。」

  許平知道在這種環境待久了人也是會有點火氣的,伸手攔住了正要發標的肖管家,語氣興奮的問:「請問各位是在這研製比鐵還硬的東西嗎?」

  「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大漢放下手裡的活,走過來一臉警覺的看著許平,沒好氣的揮著手說:「去去去,這不是你這些公子哥玩的地方,沒看我們還在忙嗎?」

  許平注意了一下,屋子裡大概三十多人,幾乎沒一個注意這的動靜,一個個的眼神專注的看著爐子裡的鐵漿,所有人全身到下都是黑的,如果不是眼睛還看得見的話還以為全是一堆煤人,這才是真正的發明家該有的姿態。

  「呵呵,我是來幫你們的。紀寶豐在嗎?」許平看著房子的四周堆著滿滿亂□八糟的礦石,立刻就興奮起來,除了鐵礦和銅礦,真的有不少超乎現在冶煉技術的其他金屬。

  肖管家也趕緊站了出來,一臉生氣的朝大漢說:「讓你找就找,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大漢見許平的穿著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手藝人,一臉疑惑的看了幾眼後朝後邊大喊說:「瘋子你出來一下,有人找你。」

  因為裡面實在太吵了,喊了幾句都沒人答應。無奈之下,大漢只能退身進去多喊了幾句!

  「誰、誰、誰找我啊?」從大石爐後邊轉出來一個滿身都是煤灰的人,全身烏黑一片根本看不出長相和年紀,動一下的時候和雞窩一樣的頭髮上竟然還掉下了一地的煤渣,說話的時候帶著一點結巴。

  大漢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紀寶豐疑惑的看了看許平,似乎是有點不情不願的問:「你、你找誰、誰呀!」

  「呵呵,舅舅可好!平兒在這給您請安了。」許平笑呵呵的走上前去,語氣十分溫和的給他行了一個晚輩禮。

  「外、外甥,你、你是平、平、平兒?」紀寶豐疑惑的問道。這個太子外甥他也沒有見過,所以一時間也有些鬧不明白。

  「是啊,國舅爺!」肖管家馬上跳出來證實說:「這確實是我們家主子沒錯。」

  「正是小甥。」許平笑呵呵的說道,揮了揮手示意肖管家先出去。

  「參見、見、見、太、太子t。…」紀寶豐趕緊還了一禮,雖然對方是太子,但自己是長輩,倒也不講那麼煩亂的禮節,其他的工匠因為屋子裡的聲音實在太大了,所以沒聽見兩人的對話,依然忙著自己的事,似乎一切都和他們無關一樣。

  許平來不及和他客套什麼,馬上就切入主題問;「聽說舅舅找到了一種可能比鐵更硬的金屬?」

  「金、金屬?這個名字字好。」

  紀寶豐默念了兩句贊同的點了點頭,一提起和鐵有關的話題,原本呆滯的眼神馬上變得興奮起來,手舞足蹈的說;「前段時間我遊歷到了山東,看見一些人說起有石頭上附著了一些碎鐵,像是銑渣一樣。我原本以為是普通的鐵礦,後來一看居然是一些從沒見過的礦石,所以敲了幾塊帶了回去。細細一比較,居然比鐵還硬了不少,馬上就著手弄起來,可是我那邊的設備和地方都不好,而且你外公不讓我幹這事。聽說這天工部有一幫能工巧匠,我一直弄不出個眉目這才往這邊來。這邊有不少的工匠也和我一樣有這樣的困惑,所以我們就一起琢磨這些新發現的礦石。」

  (為了防止有人說棺材利用結巴騙字數,紀寶豐接下來講話會變得正常。當然了,你們絕對不要以為我是為了省事,真要這麼湊字數的話我也樂意,嘿嘿!)

  天工部的錢沒白花啊,許平看著屋子裡那些忙得熱火朝天的工匠們,立刻就感覺到了一陣欣慰。不過還是趕緊問:「那你們的冶煉有什麼收穫嗎?」

  「沒,沒有!石頭分解,解不出來。」紀寶豐臉色有點沮喪的搖了搖頭說:「而且,那些鐵漿有的一幹就散開了。」

  「沒關係,我來幫忙!」許平心裡這時候著急的啊,將衣服一脫就準備進去一起干了。

  「你、你會?」紀寶豐疑惑的問道。「會!」許平堅定的點了點頭。

  許平馬上冒著高溫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感覺身上的汗腺都活絡起來。不太通風的小屋裡全是灰塵,空氣不流暢而且呼吸有點困難,皺了皺眉,看著地上琳琅滿目的礦石,琢磨了好一會,這才有些後悔以前怎麼不好好學習呢,光看課本,現在一看實物真有點懧不出來了。

  許平正頭疼呢,突然門口跑進來一個照樣全身是黑的傢伙,興奮的大喊:「瘋子,大傻!」

  「怎、怎麼了?」紀寶豐疑惑的問道。

  「哈哈,成了成了!」來人眼裡全是血絲,手舞足蹈的說:「過水以後這些新的鐵塊沒散開,弄成了幾條硬條。哈哈!」

  「真的?哪幾種配的!」

  「都弄出來了,怎麼搞的你們,那麼快!」

  工匠們一個個放下了手裡的活,興奮的圍了上去一頓問。許平馬上就被他們丟到了一邊,不過心裡一點都不惱火,反而比他們更加的高興。原來民間有興趣研究這些新礦石的人那麼多,看來開工的不止是紀寶豐這邊,還有別的號間也在一起冶煉。

  「嗯,不過現在還沒試著能不能敲打!」來人滿面期待的說:「咱們先過去新號間,讓他們先熔幾條出來再試一下。」

  「好好!」

  一幫人像狗搶屎一樣,呼啦一下全都衝了出去,連紀寶豐都一臉癡醉的跑在了最前面,把這剛見面的太子外甥視若無物的丟在了號間裡。

  許平看著這幫如癡如醉的傢伙真是哭笑不得,不過也是特別欣慰天工部的組建能網羅這麼一幫在世人眼裡就像是瘋子一樣的工匠,有他們這樣的精神那想富國強兵也不是一個艱難的夢。

  「我……」

  等許平跟上去的時候頓時就傻眼了,另一個小小的號間裡,一百多個黑人擠得滿滿的,□嘴八舌的圍著那幾個冶煉成功的工匠們一頓狂轟濫炸,這時候一個個口才好得嚇人,把這十幾個木訥的傢伙問得乾瞪眼,就是說不出來話。

  「閃、閃開……」

  許平愣神的功夫,紀寶豐估計是藉著國舅爺的威名帶著一幫人硬是從裡面拖了兩個工匠,還抱了幾條已經成形的鋼條從密密麻麻的人群裡跑了出來。

  「舅……」

  許平還沒叫完,目瞪口呆的看著紀寶豐,簡直像是關了幾十年的犯人強搶民女一樣,紅著眼的讓其他人帶著東西先回號間,自己咬著牙又撲進人海裡搶東西,那場景簡直就是一堆家庭主婦在搶打折的商品。

  吐血,這都是那些老實木訥的工匠。一個個眼冒凶光簡直比土匪還嚇人,再看看那幾個被他們給堵在屋裡的同行,一個個一臉的驚慌和不安,有那麼點像要被強姦的小姑娘。

  「走……」當紀寶豐再一次從人群裡殺了出來,手上抱著幾張做記錄的紙片,這才算想起了這個外甥,一邊喘著氣跑回自己的號間,一邊頭也不回的朝許平喊了一個字。

  許平看著屋裡那些工匠們的興奮勁,一時間還真有點兒毛骨悚然。趕緊跟著紀寶豐的腳步徹退,這幫傢伙哪是什麼工匠,一興奮起來估計土匪強盜見了都會被他們給吞了。

  回到了號間裡,許平一看他們已經把火爐弄滅了,都跑出來在外面的小爐上,開始聚精會神的研究著鋼條和那些紙片上記錄的含量,一邊像審問犯人一樣審問著被他們幾乎是綁回來的兩個同行。

  「舅……」許平根本就插不進去話,這幫人似乎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樣。

  「對、對,先試一個!」紀寶豐眾人討論了好一會,決定動手試試鋼條能敲打的時候硬度到底怎麼樣。

  「我……」許平話都沒說出口,就見他們呼啦一下全忙開了,幾乎把自己當不存在一樣。心裡是既好氣又好笑,索性不去打斷他們的思路,跑著幫忙搬起了煤塊。

  眾人也沒在意許平的存在,似乎很習慣了有新的陌生人加入。再加上紀寶豐一直沒開口說話,臉色凝重的調節著溫度,所以也沒人知道這個干苦力的是當今太子,一個個熱火朝天又異樣興奮的各自忙活著。

  許平心裡興奮而又緊張,希望真的能出現更強的冶煉技術提高軍隊的實力,但又害怕這剛見了一點曙光的新金屬沒辦法使用,心裡的矛盾啊!

  「荒唐,實在太荒唐了。堂堂太子還有國舅居然擠在這幹什麼鐵匠的活,這要傳出去的話皇家的面子還擺在哪?這還不讓天下人笑話了!」

  紀欣月滿面冰霜的走進了天工部,禮佛結束後,一聽說兒子竟然夜裡大鬧皇宮,結果受傷本來已經又氣又擔心了,送走蓮池母女兩後,再一聽太監稟報說哥哥和兒子竟然窩在天工部裡打鐵,頓時氣得是火冒三丈。

  肖管家跟在後邊嚇得面無人色了,自從進王府後幾乎沒看過這安靜典雅的主子發過這麼大的火,再一細想太子也確實太荒唐了,要是開口的話沒準會引火上身,也就戰戰兢兢的跟在後邊沒敢說話。

  紀靜月在旁邊反而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也氣呼呼的說:「就是啊,這算什麼事!本來大哥就已經夠讓人操心了,這平兒還跟著亂來。現在大哥在江南已經算是一個笑柄了,爹都快被他氣瘋了,現在可好,這一大一小都成精了一起胡鬧。」

  「你們也是的,怎麼好好的一個人都拴不住。本來搞什麼商部之類的就讓天下百姓議論紛紛,這下可好了,居然還跑去打鐵,這讓我怎麼說你們好。」紀欣月朝旁邊一個嬌弱的少女劈頭蓋臉的訓斥著,看來真的是氣得不輕,說話的時候滿臉都欲紅了。

  倒霉的程凝雪低著頭沒敢說話,本來是忙著送一批新挑選的難民進來做工的,現在順路碰上了大發肝火的紀欣月,自然是連帶著成了她發洩的對像了。

  程凝雪雖然感覺有點委屈,自從進府以後許平已經很久沒找過自己了,下人們和其他的女孩子都覺得自己肯定是他的人,但他卻沒有半點的表示。閒暇之餘看著趙鈴越發的受寵,心裡有點羨慕也有點吃醋,為了能引起這傢伙的注意這才幫忙起了天工部的事。

  哪裡想偏偏撞槍口上了,被皇后娘娘逮了個正著,劈頭蓋臉的一頓說自然是不敢頂嘴,也是嚇得馬上就跪在地下不敢說話,委屈的眼淚忍不住從已經發紅的眼睛裡掉了下來,但低著頭也不敢哭出聲來。

  紀靜月看著跪在地上無聲抽泣的程凝雪楚楚可憐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趕緊出言制止了紀欣月亂發脾氣:「姐姐,你也別怪她了。平兒這孩子平時是誰的話都不聽,她們女孩子家的哪有去管自己男人的,你別罵人家小姑娘了。」

  「起來吧!」紀欣月的身份自然不會去懧錯什麼的,只是示意還跪在地上的程凝雪起身,就又秀顏盡愁的歎了口氣說:「哎,這孩子實在太亂來了。平日裡放浪不拘我也不去管他,這幹的事越來越過分了。」

  她一不發脾氣,氣氛反倒是有些尷尬起來,現場的人沒一個敢說話的!即使是紀靜月也知道,姐姐要不是真的火氣大了,絕對不會亂發火的,所以老實的閉上嘴,不敢編風點火。

  程凝雪站起身來,一邊輕輕的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感激的看了紀靜月一眼。又馬上戰戰兢兢的跟在了紀欣月的後邊走著,即使眼前的人不是許平的母親,但也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個小小的民女自然是誠惶誠恐了。

  「別怕,姐姐只是一時心情不好而已。」紀靜月輕聲的安慰了她幾句,到底還是青澀的小姑娘,被紀欣月說了兩句就已經嚇得走路腿都有些發抖了。

  「哈哈,成、成成功了!」

  一群人還沒等走近呢,拐角處一個全身黝黑的人跑了出來。一聽這標誌性的結巴就知道肯定是紀寶豐,後邊跟著一群有說有笑、特別興奮的人,一個個看起來就像是剛挖完煤出來的一樣,除了牙和眼睛看不見別的器官。

  「趕緊、趕緊找把劍試試。」許平隨後拿著一把只是纏著布條的刀走了出來。根據後世的經驗,覺得還是打造出日本刀,也可以叫唐刀的造型是最好最實用的。劈、砍、刺無一不能。是戰場上十分實用的凶器,刀身銀白透亮,寒光閃閃,把手處只是簡單的用布包裹了一下而已,簡單來說還是個半成品。

  「大哥……」紀靜月看著這場景,立刻就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都有些發綠了。

  紀欣月也好不到哪去,看著黑黑的人群中幾乎辨懧不出來的兒子,氣得滿面的冰霜,咬著牙喝道:「平兒。」

  程凝雪趕緊躲到後邊,深怕再被罵一頓。

  「二妹,小、小妹。你、你們怎麼來、來了?」紀寶豐一回神馬上就看見了外面的人群,兩個妹妹正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和外甥,心裡馬上一突,嚇得本來就結巴的話說得更不清楚。

  許平一看這情景馬上嚇得流冷汗,趕緊轉過身說:「哈哈。娘,小姨你們也來了?我先試一下刀,一會再和你們聊啊!?」

  「我、我、我有事!」紀寶豐也戰戰兢兢的說了一聲後轉身就要跑,似乎是怕再被她們給押回江南去。

  「給我拿下!」紀欣月嬌聲的命令道。

  那邊紀寶豐還沒跑出幾步遠就已經被幾個侍衛給押了回來,許平剛想翻牆,腰上也被一根鞭子纏上,回頭一看小姨得意的模樣,心裡氣的啊,要不是實在看老媽氣得快冒煙了,就憑你哪能抓得住本少爺。

  工匠們一聽就知道當朝的皇后娘娘來了,全身的興奮頓時都不見了,那種雍容華貴和高高在上可不是一般的平民敢直視的,沒人敢去細看紀欣月絕色的容顏,一個個惶恐的跪在地上齊呼:「皇后娘娘千歲。」

  「你們倆給我過來!」紀欣月美麗的臉蛋氣得都有些扭曲了。

  許平無奈的和紀寶豐互看了一眼,馬上就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走上前去,低下頭來不敢說話。紀欣月雖然平時溫和親切,但真一發火還沒誰敢頂上半個字的,母儀天下那麼久了,身上讓人無力反抗的氣質也是更加的濃烈。

  「二、二妹,什麼事?」紀寶豐看著滿臉怒火的妹妹頓時就蕩了,從小時紀靜月再淘氣捂亂他都不怕,老爺子的嘮叨也基本裝聽不見。但這一向嫻靜可人的二妹難得的一發火全家都害怕,即使是老爺子都會老實的暫避鋒芒。

  「娘,怎麼有空到這來了?」許平也不好說什麼,滿臉不自然的笑了笑,不過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別人也看不出來,光看見兩排潔白的牙齒。

  紀欣月懲了一天的怒火總算是可以找到正主發洩了,頓時就對著兩人劈頭蓋臉的一頓說:「大哥,你怎麼不好好的待在江南,沒事跑到京城來幹嘛,爹找不到你,你知道他有多擔心嗎。平兒,你舅舅從小就喜歡這個我也沒辦法說什麼了,但你怎麼也跟著一起胡鬧。堂堂國舅和太子跑這幹起了鐵匠活,你們要皇家的臉往哪擺啊。」

  好一頓的訓斥兩人都沒敢看她,紀靜月也是怕姐姐氣壞了,趕緊一邊給她拍著後背,一邊給她遞著茶水。

  許平硬著頭皮挨了一頓大罵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說:「娘,爹那我自己去說就行了。這次的發現要是能武裝利用起來的話對於咱們大明的軍隊來說,戰鬥力可就不是一般的提高。」

  「是,是啊!二妹,這這把刀,確實厲害!」紀寶豐對自己的傑作肯定是滿意的,這下也忍不住開口辯解。

  紀靜月看兩人身上的灰塵那麼多,而且像個工人一樣,皺了皺眉後朝姐姐說:「姐,先讓他們去洗個澡吧,這一身的灰總是不像樣的。有什麼事咱們回宮裡說吧,別在這裡說了,有些不好。」

  紀欣月想了想,忍住怒火點了點頭說:「嗯,大哥,你們去洗漱一下後,一會自己去和皇上解釋吧,我先回宮去。」

  說完後就徑直的朝門外走去,後邊的太監宮女趕緊跟了上去,紀靜月也跟了上去,只是還不忘回頭朝兩人做了一個你們欠我人情的動作。剛才看許平挨了一頓臭罵,心裡頓時就感覺爽了許多!

  「平、平兒,不,不會有事吧?」紀寶豐有點忐忑不安的問道,雖然是妹夫,但可是當今的聖上啊。

  「沒事,這刀我帶走。」許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說:「一會我自己進宮去見我爹就行了,您啊,一會洗完好好休息一下。這兩天外甥找個時間,咱們喝點酒算是給你接風了,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再聊聊這事!」

  「好,好!」一聽不用進宮面聖,紀寶豐這才算鬆了一口大氣,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回身朝肖總管吩咐好好的賞賜這幫工匠,許平就準備閃了。剛一出天工部的大門,許平就看見了一臉委屈,紅著眼睛嘟著小嘴的程凝雪,關心的上前問:「小雪,你怎麼了?」

  青澀少女臉上儘是委屈和抱怨,原本水靈的大眼睛旁還有淚水流下的痕跡,微微發紅的小鼻子和嘟嚷的小嘴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但許平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從她秀美的臉上往下挪了一些,深藍色的綢裙下充滿青春氣息的姣好身段,遺傳得很好的挺翹爆乳都和這青澀的感覺不太相符,但又多了一種別樣的趣味和風情。

  程凝雪眼圈又有些發紅了,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嬌聲的抱怨說:「都是你,害我被皇后娘娘罵了一頓。我又沒幹什麼錯事,怎麼這帳就算在我頭上了!」

  「呵呵!」許平想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淚痕,但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黝黑,想了想還是沒動。只是輕聲的安慰說:「好了,小雪,先別哭了!是少爺不好,等我回去的時候再好好的補償你。」

  「不要!」程凝雪明顯臉上一喜,但馬上又像小孩子一樣的耍著脾氣,一甩手說:「我走了!」

  「走哪去!」許平將她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說:「咱們回去洞房吧,身為俺的女人還跑什麼跑。」

  程凝雪頓時就羞紅了臉,使勁的掙脫了許平的手,一邊跑一邊羞罵著:「不要臉,臭流氓!登徒子。」

  看著她的小身影跑進了天工部裡,那豪華的爆乳上下搖擺著,許平不禁嚥了嚥口水,嘴上還不忘哈哈大樂的喊道:「謝謝誇獎了。」

  今天有正事,許平也不想多去逗她了。上了馬車後直接就回了太子府,看著手裡半成品的刀,心裡的興奮不亞於抱到了一個禍害蒼生的狐狸精,科技一小步人類一大步啊,接下來這些工匠的任務就是把這礦石的冶煉搞得熟練,那自己不就可以有一批強悍的兵器了。

  「主子,您怎麼弄得一身髒兮兮得,奴婢這就去準備水給您清洗。」小米站在偏廳裡,眼尖的看見許平走了進來,看著這一身的黑立刻嚇了一跳,趕緊跑去準備洗澡水了。

  小米立刻招呼著丫鬟下人一頓忙活把滿滿的一桶洗澡水放好了。

  「啊,爽!」許平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就直接跳進了桶裡,一泡進滿是熱水的桶裡,清水立刻就變成了灰黑色的。小米在旁邊輕輕的拿著毛巾給許平擦著臉上的灰塵。

  本來許平是不喜歡一堆人圍著自己洗來洗去的,不過身上髒成這樣也就任由一幫小丫鬃圍著自己吃豆腐了。在她們滿頭大汗的忙活下,好不容易才算洗了個乾淨,換了一桶黑黑的水,這個髒啊!

  剛從桶裡出來,立刻又被她們拿著毛巾圍上。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許平被這麼一群年輕貌美的小丫鬃用手摸來摸去的當然本能的就硬了,巨大的尺寸讓這些青澀的小丫鬟們一個個害羞的別過臉去。

  「主子,您回來啦!」巧兒依舊蹦蹦跳跳,依舊活潑可愛的跑了進來,幾乎是無視許平光著屁股的模樣,笑嘻嘻的問:「聽說皇后娘娘跑天工部那發了雷霆之怒了,您居然還能好好的回來,實在是太棒了。」

  「少來!」許平一邊示意著小米為自己著裝一邊沒好氣的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次靈堂的事怎麼會洩露出去的,連我爹都知道這事了。」

  「可能是他收到什麼消息了吧!不過你別擔心,張大年那兩個漂亮的小老婆都被師父派人劫走了,師父說了,被主子寵幸過的女人絕不允許她們再有別的男人。」巧兒雖然小臉上都是委屈,但說起這話的時候還是意味深長的看著許平。

  「什麼靈堂?」小米一邊幫許平穿著衣服,一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孔海那邊的事怎麼樣?」許平可不想自己在靈堂裡的那破事弄得誰都知道,趕緊又開了話題。

  巧兒微皺粉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啊,人送進去以後再沒聽到其他的消息了。孔海這兩天也沒去那小金屋,暫時還活得好好的。」

  「嗯,記得密切注意他那邊的消息。」照了照銅鏡,許平樂呵呵的看著自己這張長得不算小白臉的俊臉,再加上這一身打扮,看起來也算是一個美男了,回頭見小米和巧兒看著自己的眼裡都有些小星星,臭屁的甩了一下瀏海,走了出去。

  上了車以後吩咐張虎直接朝皇宮殺去,準備得和老爹又來一次談判了,這一天進進出出的,是不是有點太頻繁了,許平也有點納悶。

  「主子,本來這些話是輪不到我們做奴才說的。當今皇上並沒有其他的子嗣,您是唯一的皇子,又是當朝太子,做這些下人的活,確實是有些不好的影響。尤其還有國舅爺在裡面,本來百姓們對咱們商部、酒廠之類的事情就頗多非議了,這要傳出去確實是有損皇室臉面。」

  一向少言寡語的張虎猶豫了好一會,也小心翼翼的說了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還好及時封住了眾人的口,我也是太興奮才會這樣。」許平知道像張虎這種話不多的人,這時候肯說這些話肯定是需要很大的勇氣,也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有膽子說這樣的話,心裡頓時感覺這小弟有前途。

  兩人一路聊著一路走去,沒一會就到了皇宮門口,本來宮裡是不准行車走馬的,但張虎一拿出駕帖倒也沒人敢攔著。一些眼尖的太監遠遠的看到張虎就知道是太子到了,小時候許平燒他們房子之類的事沒少干,在這幫本來身體就殘缺的男人們心裡留下了可怕的陰影,見到了許平能躲得多遠就有多遠,生怕一個不小心又被狠狠的整上一把,一路上清靜的有點嚇人了。

  到了御書房下車後,張虎就識趣的站在台階下不敢上去。許平自己一個人慢悠悠的走著,遠遠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胖太監恭敬的在門口站著,記得這位是房子直接被自己炸了的倒霉蛋,也是老爹的心腹,就是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麼來著,不過也懶得去想。

  「太子爺您來了,這一會沒見您又精神許多了。萬歲爺已經等很久了,看樣子心情不太好,您進去的時候小心點。」胖太監一見許平就感覺好像渾身一疼,媚笑著湊上前來拍著馬屁,眼角還好奇的看著許平拿著的布包。

  「行了,進去吧。」許平最討厭的就是太監這種生物,跟他們生活久了肯定會不舉的,以後老子當皇帝肯定把你們這些東西都趕到一邊去,後宮裡全弄上清一色的小宮女多好啊,非得一天面對這幫陰陽怪氣的妖怪,靠。

  見許平的語氣不太好,胖太監也不敢多說,引著許平到了門前後站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太子爺,萬歲爺在裡面。下人都趕出來了,咱當奴才的就送到這了。」

  「知道了!」許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已經準備好又得來一場談判了,真是讓人蛋疼呀!還得替那倒霉舅舅說一點好話,這樣的人才必須留在自己手裡才行。

  推開大門後,見朱允文果然是滿臉的陰森,隱隱可以看見他頭上在冒煙,穿著龍袍坐在書桌上看著奏折,見這個荒唐的兒子進來以後,把奏折丟到一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罵了起來:「你這個小兔患子還敢來,昨天的事老子還沒氣完,你今天居然瘋到和一幫打鐵的混在一起幹那些丟臉的活。本來你舅舅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你現在還跟著他瘋,是不是想把我氣死。」

  許平也沒受什麼影響,無視他這暴跳如雷的表現。將門關上後依然笑呵呵的坐到了桌子上,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喝完後搖了搖頭歎息著說:「哎,本來我這孝順兒子是來和您談一筆生意的,不過看現在的樣子,送好處還沒人要。傷心了。」

  「少廢話,你這鐵公雞能有什麼好處給我。」朱允文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許平觀察到他也是兩眼稍微亮了一下。走到了桌子邊後臉上依然是那種滿是怒火的表情,不過卻是疑惑的盯著許平手上的布包。

  「天理何在啊,您剛剝削了我那麼多銀子,現在就翻臉不懧人。我這上哪說理去啊。」許平說著的時候滿臉都是委屈,就差沒擠點眼淚來加強表演效果了。

  朱允文強忍怒火,上下看了兒子幾眼,依然是這麼的無恥,不用懷疑絕對是老朱家最好的基因打造出來的。一想到有好處,這時候也是稍微的熄了火,悶聲問:「臭小子,你要是敢騙我的話,老子把你的什麼商部、天工部全給你查抄了。」

  「嘿嘿,我哪會騙您啊!就我這麼誠實的人,您太不相信我的人品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在朱允文貪婪的眼光下慢慢的解開,露出了裡面兩把還有些粗糙的唐刀。

  見只是兩把普通的兵器,朱允文馬上恨得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平,大有不說個明白直接把你吃了的感覺。

  許平也不多說,拿起其中一把後站到了燭台前,有些志怎的深吸了一口氣。手一揮,將足有半匣米厚的銅條橫刀切成了兩半。金屬掉地的清脆聲音響起後拿刀一看,只有一點點卷刀和一個小缺口而已,滿意的笑了笑說:「老爹,這刀不賴吧!」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朱允文滿面的陰森,咬著牙臉都有些抽筋了,看樣子已經快發作了。

  許平沒理他,慢悠悠的說:「這種金屬鑄造的刀比起銅和鐵都硬了很多,可以直接劈開敵人身上薄薄的鐵皮和皮甲,要是用在戰場上的話,起碼能把戰士們的戰鬥力提高一個檔次。」

  朱允文拿起桌上的另一把左右看了一會,還是看不出有什麼神兵利器的感覺,不過上面的寒光倒是挺嚇人的,但怎麼看都沒什麼新奇的地方。

  「哼……?」朱允文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將刀丟到了一邊去。

  「靠,怎麼樣你給個話!」許平見朱允文沒什麼震驚,頓時就感覺很是不爽。

  朱允文坐回椅子上語氣有點不屑的說:「宮裡有不少的寶劍都比它好,這種東西如果沒辦法做到全軍起碼有十分之一人用得上的話根本就沒什麼作用,官位高一點的將領們用的兵器都和它不相上下,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都怪我,忘了和你說,過一段時間我組軍隊,戰士們都全用這一類的兵器。」許平強忍不快,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確實宮裡有不少精心打造的兵器也不差,造辦處打造的兵器也算是很好,不過工程複雜,再加上純手工打造,所以這些吹毛斷髮的刀劍也算是稀少。

  「這東西能大量生產?」朱允文立刻就兩眼放出了綠光。

  「大量算不上,不過在本人的努力下數量也不會很少的。起碼我的御林軍得保證是人手一把,不好意思,獻醜了。」許平這時候才滿臉的得意,撇了撇嘴後沒去理他。

  「我就知道我兒子肯定是為了辦這事才那麼廢寢忘食,真是好兒子啊。」朱允文馬上用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速度,換上了一副慈祥的嘴臉,拍著許平的肩膀,讚賞著說道。

  「得,我來就是告訴您老!現在說完了,我該回去了。」許平說完作勢要站了起來,但馬上又被朱允文按了回去。

  「好兒子,你看你要是軍隊都人手一把,那老爹這禁軍都沒有不是顯得有些窮酸了嗎?也給我來一批吧,不多,我只要三萬把就行了。」朱允文臉上滿是奸笑的說道。

  「靠,你搶劫啊!我自己都沒有把握能弄出那麼多你開口就這麼狠,到時候想讓我軍隊拿木棍打仗啊,再說了,外公那老傢伙知道這事肯定也會找上門,到時候我不得被你們剝削光啊,無恥啊,真是無恥啊!」

  許平指著朱允文痛心疾首的說道,有點後悔和他說這事了,早知道硬著頭皮挨一頓罵,就不用出這麼大的血了。

  「我告訴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上--朱允文半點都不退讓,這刀雖然比不上什麼絕世寶劍力。,但按這鋒利的程度,要是能人手把的話也能大大的提高軍隊的戰鬥

  而且這時候士兵大多都是籐鍾或者是一層薄薄的鐵皮就算是不錯了,如果能人手一把的話,那軍隊的戰鬥力何止上升一個檔次,簡直就是瞬間變成虎狼之師了。

  許平眼珠子馬上轉了起來,這次老爹看來是狠下心要撈自己一票了。腦子裡靈光一閃說道:「但我得回去看看批量生產該怎麼做才能達到最快,再核算一下成本,咱們熟歸熟,還是得明算帳。到時候我又得找工人,又得建廠房,還得搞運輸什麼的,成本可是很大的。」

  朱允文這時候倒是爽快,拍著胸脯說:「沒問題,有什麼困難你儘管找我,老爹絕對支持你。」

  許平也做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樣子:「嗯,能生產上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派人通知你。」

  不過這時候兩人的心裡都在打著另一副算盤。

  朱允文嘴上笑著,心想:臭小子,我現在都窮成這樣了,哪還有銀子給你,到時候最多給你打個白條。

  許平也好不到哪去,皮笑臉不笑的計算著:估計你這老傢伙這麼爽快肯定沒好事,想賒的話沒門。到時候把你宮裡的那些好東西都搬出來頂帳。

  父子倆都自以為特別圓滿的大笑著互相恭維起來,什麼經商天才,什麼一代明君之類的不絕於耳。兩人都是無恥的一夥,對這樣明顯的馬屁沒半點反感,要是別的人在場的話,別說什麼隔夜飯了,就連滿月喝的奶都得吐個一乾二淨。

  「刀留在你這,我走了。老娘那邊你負責幫我搞定!」許平打了個招呼後就馬上要開溜了,自己還一堆子破事沒解決呢。

  「有什麼好處再來找我。」朱允文無恥的喊著,一臉慈愛的微笑。

  「好,沒問題。」許平高聲答道,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該去泰國買幾個人妖來進貢給老爹,這老不死的太無恥了,每次一見面就要敲自己一筆,要不是看在這些以後是老子的遺產分上,早和你拚命了。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6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0
第六集

內容簡介:

  邊疆草原的局勢開始動盪,金刀可汗發出了急令,十萬驍勇騎兵的劍到底指向哪裡?

  猛虎營,最沒落的一個軍營,曾經的四大軍團之一,現在竟然已經名存實亡,許平在失望之餘卻收到了一個驚喜!

  舅舅紀寶豐不近女色,最好的辦法還是下春藥讓他放縱。許平抱起性感嫵媚、滿面春情的美女師父走向她的閨房,卻意外的發現一對美女姐妹花跪在地上,準備要伺候自己……香艷,肉慾橫生的一夜……

第一章 神捕冷月

  父子倆就草原上的動盪又密談了很久,許平這才知道,這段時間老爹的日子確實是很不好過。而自己的心思一直放在京城的動靜上,沒怎麼去關注邊疆的情況,現在邊疆的情況已經是很不穩定了。

  在京城還算炎熱的九月,草原上的各個部族開始為了過冬的糧草而煩惱。一直處於最強勢的契丹,尤其沒有遮掩他們的野心,年老的金刀可汗做事依然高調,在月初的時候,下令各部王爺準備騎兵和乾糧,現在不少驍勇善戰的契丹勇士,正開始脫離遊牧的隊伍,在他們首領的牽引下朝王庭聚集。

  這邊動作一大,原本就各有摩擦的小部落也不得不開始放棄遊牧的生活,集合兵力預防金刀可汗,畢竟契丹集結以後,目標尚不明確,搞不好會趁機洗劫其他草原部落,但現在照小道消息來看,他們最有可能攻打的不是大明,就是東北方的高麗。

  一般的騎兵只要能有一部分破關而入,馬匹的速度優勢一發揮,大明境內幾乎沒有多少可以追趕他們的兵力,而高麗那邊地狹人稀,少得可憐的軍隊一碰上凶悍的草原騎兵並沒多少的抵抗力,所以看來看去就是這兩個地方最好進攻了。

  朱允文無奈的轉過身去,長長的歎了口氣,頓了頓說:「前兩天我接到紀中雲的奏折,那邊的局勢似乎很嚴峻,要朝廷給他三十萬兩的軍餉和一批新兵器,眼下契丹的動作如此大,我估計這次起碼有十萬騎兵出動,即使再怎麼想削弱他,如果契丹真的想攻打進來,餓狼營那邊的壓力也會很大。」

  許平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還是有些疑惑的問:「那為什麼他們不從西北口打,如果真的有十萬大軍,蟒蛇營比餓狼營好打多了,西北口可以搶掠的東西也不比東北那邊少。」

  朱允文搖了搖頭,冷笑了一下,語氣很是嘲諷的說:「確實,從西北那邊進攻,對他們來說好一些,但西北那邊除了有蟒蛇營以外,還有草原上人數最少卻最凶悍的女真,金刀可汗再怎麼有信心,也不會輕易攻打西北的。」

  「女真?難道他們有什麼過節嗎?」許平馬上就反應過來,對於女真強悍的戰鬥力,自古每個遊牧民族都不敢小看。「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這句話從沒有人敢把它看成玩笑話。

  朱允文幸災樂禍的笑了一下,說:「當今女真的族長——巴爾思,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在年中的時候,金刀可汗帳下的騎兵在西北遊蕩,曾經強姦了他們族裡幾十個婦女,還血洗了一個小部落。巴爾思這人屬於有仇報仇,而且立刻就要報的人,當下也帶了一千多名的騎兵,血洗了契丹的一個遊牧部落,後來更是發生了大大小小、不少於十次的摩擦。」

  「靠,好事啊!」許平馬上拍著桌子,高興的說:「契丹吃了那麼大的虧還不開打,女真再怎麼強也抵禦不了契丹的十萬鐵騎吧!這都不開打,還有天理嗎?」「呵呵!」朱允文高興的笑了笑,語氣也是有幾分諷刺的說:「本來情報過來的時候,我也做好了看熱鬧的準備,但眼下金刀可汗已經老了,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他的兒子們早就因為他的金刀而鬧得面和心不和了,這時候誰都想保存實力,沒一個肯出兵的,這事暫時也就壓了下來了。」

  「靠,真他媽無聊!」許平不由得感慨還是獨子比較好,起碼自己不用為了這家產的問題多想什麼,不像別的敗家子,還得想著殺來殺去的才能掌權,多他媽累啊!

  「好了,平兒!」朱允文稍微的思索了一下,語氣輕鬆的說:「你現在錢糧不少,是時候該考慮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開始當然是貴精不貴多,別給紀龍太大的壓力,免得他狗急跳牆,知道嗎!」「瞭解!」許平一聽立刻就興奮起來,終於能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想到都覺得刺激。只要是男人大多都會有一個將軍夢。自從那晚見識禁軍漫天肅殺的風采,許平更是心癢得不行。

  橫刀立馬,刀尖沖天。無數的戰士因為自己的一個動作而殺聲震天的衝鋒,那該是多爽的一件事呀!

  「太子爺,小米姑娘求見!」這當口,胖太監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雖然許平不太喜歡他,但一想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他應該也不敢來打擾兩人的密談,再加上小米沒事也不敢貿然進宮,立刻就起身朝朱允文說:「好了,老爹,我的事會自己安排,你就放心吧!」「嗯!」朱允文點了點頭,語氣滿是慈愛的囑咐說:「你也不用給自己那麼多的壓力,邊疆不穩多年,朝廷有的是應對的辦法。契丹要打的也不一定是我們,這段時間你還是把精力全放在自己勢力的培養上吧!」「嗯。」

  許平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馬上走了出來。

  台階之下,一向沉穩安靜的小米難得滿面憂愁的來回踱步,一看到許平出來,馬上就湊上前來,語氣著急的說:「主子您快去看看,紀阿姨要綁國舅爺回江南去。我們都不敢擱!」「什麼?」許平頓時就吃了一驚!

  「是啊!」小米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顫聲說:「鈴主子在那穩著她呢,但皇后娘娘也派人過去了。我們哪敢說個『不』字啊,我出來的時候國舅爺已經快被押上車了!」「靠,不早說!」許平馬上急了,丟下小米,要了一匹快馬,一路狂奔著出了宮門。

  回到太子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門口空剩趙鈴在那著急的張望著。許平也不停下,大喊著問:「他們走哪個城門?」「南門!」趙鈴也大聲的喊了一聲。許平沒有任何停頓,立刻策馬朝南城門狂奔而去!」路上經過鬧市也不放慢速度,搞得人仰馬翻,還撞倒了不少的攤販!

  「操,難道出了城門?」一路上都沒看見官家的馬車或者是馬隊,許平不由得罵了一聲,著急的出了京城,繼續向南邊追去。

  京郊的小路上,一隊三十多人的隊伍護著兩輛馬車緩慢的前行著,帶隊的是一個大概雙九年華的黑衣少女,披著一件紫色的斗篷,身材姣好又高挑,長長的秀髮隨意的紮了個辮子,並無其他女孩子那樣繁瑣的裝飾,看起來乾淨而清爽。

  標準的東方瓜子臉,一雙似黑夜明星的眼眸,十分明亮。雖然有著女性特有的明媚和剔透,但又如獵鷹一樣的銳利有神,小巧而又精緻的鼻子很挺很翹,紅潤的櫻桃小口緊緊抿著,少了分嬌柔,多了些堅毅,一手持著韁繩,一手扶著腰上的寶劍,看起來英姿颯爽,絲毫不遜色於江湖男兒。

  中間的馬車上,紀靜月有些失落又有些猶豫。心似乎隨著車身的起伏也一起搖擺著,自己只是來京城探視姐姐而已,這一走到底是對什麼戀戀不捨?當馬車慢慢的走出城門時,腦子裡儘是流氓外甥的嬉皮笑臉,這個討厭的身影揮之不去。

  前面是幽怨多情與不捨,後面車上的情況可就沒那麼多愁善感了。紀寶豐幾乎是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車上,一名丫鬟隨身伺候,順便監視著他,紀寶豐就連嘴都被一團布給堵住了,嗚咽著根本沒辦法動彈。剛在天工部洗完身上的塵灰,到了太子府就直接被紀欣月派人偷偷的給綁上車了!

  「我們走了多久了?」紀靜月感覺心亂如麻,有些煩躁的拉開車簾,朝車伕問道。

  成熟美艷又憂鬱的容顏讓人一看就覺得心疼,不過車伕可不敢有半點的想法,馬上恭敬的說:「回主子,咱們出城已經有十里地了。」

  「十里嗎?」紀靜月嘟嚷的自言自語著,怎麼感覺像是走了大半年一樣,時間長得讓人很難受。

  隊首的女子轉過頭來,臉上警戒的說:「是啊,越往南方難民越多,說不定會有攔路賊。大家都小心一些,給我把眼睛睜大,知道嗎?」「是!」一隊的人馬全都把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一時間個個臉色變得謹慎。

  「操,他媽給老子站住!」這時候,後面一匹黑色的駿馬伴著沙塵急奔而來,馬背上的許平一看到這一隊官兵,立刻就知道這是護送紀寶豐回去的馬隊,鬆了一口氣後,急切的衝了過來。

  「戒備!」這群人似乎不認識許平,為首的黑衣女子立刻掉轉馬頭,朝許平迎了上來,面色陰沉的拔出了佩劍,寒冷的劍光被太陽一照立刻就發出了絲絲的冷意。

  許平可不想正面和他們起衝突,到了近前後馬上停了下來,朝馬車裡的人大聲喊道:「舅舅,是你嗎?」「嗚……」紀寶豐一聽許平的聲音立刻就來了精神,掙扎著用頭撞開了馬車上的小窗戶,呀呀的從牙縫裡擠出了幾聲來。

  許平怒氣沖沖的指著為首的黑衣女子,厲聲喝道:「操,國舅爺也敢綁,你們這幫奴才太不像話了吧!」女子一聽,立刻知道眼前的英俊少年是當朝太子,不過心緒似乎沒多少變化,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恭敬的雙手抱拳,不疾不徐的說:「太子爺,順天府奉皇后娘娘旨意護送國舅爺回江南。請您不要和我們為難!」「操,我為難你?」許平氣壞了,一口一個「操」字,指著馬車破口大罵,道:「你們這是護送嗎?你們這明明是綁。再說奉我母后的旨意,她的手諭呢?你們的令牌呢?」「皇后娘娘只是口諭!」女子一點都不因許平的怒火而有半絲的動搖,下馬後拔出腰上的令牌,恭敬的遞給許平說:「這是我們的令牌!」許平接過一看,令牌倒是真的,入手十分沉重。一面刻著順天府巡察司,另一面是:冷月。原來眼前這個滿面冰霜的小妞叫冷月啊,真不愧她爹起的這名字,說話的時候讓人感覺真是不爽。

  「太子殿下,我們可以走了吧!」冷月利落的翻身上馬,飄逸的姿勢即使是男兒都自愧不如。

  「等等!」許平暗笑了一下。眼前這事要真的是老娘交代的,那自己就不好辦事了。心裡微微的算計,手上暗暗發力,使勁捏著令牌,一邊微笑著,一邊將鐵製的令牌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擠得和塊廢鐵一樣。

  「你!」冷月看著象徵自己尊嚴身份的令牌被弄壞了,既羞又怒,不過還是忌憚許平的身份,不敢上前搶奪。

  「嘿嘿,這樣的東西,能證明身份嗎?」許平得意的把已經成了廢鐵的令牌往地下一丟,趁她滿面心疼的一個分神,輕輕的從馬上躍起,急速朝紀寶豐所坐的馬車衝了過去。

  「攔住他!」冷月立刻警惕的回過神來,但這時候許平已經從她身邊一躍而過,她回頭一聲嬌喝,不敢拔劍,只是赤著手追了過來。

  「大膽!」許平凌空暴喝了一聲,雙拳齊出,將兩個膽敢攔截的捕快揮出。雖然兩人皆有二流的修為,但一個照面就被許平深厚的內力給震飛了,如脫線風箏一樣的往兩邊飛去。

  許平暗自得意,跳在車前,一腳將嚇得呆滯的車伕踢下了馬,自己一拉韁繩,趕著馬掉丫頭,朝京城的方向跑了回去。

  「追!」冷月馬上沉下臉來,也不管地上的同伴,立刻上馬追了上去,其他人紛紛的跟上。

  紀靜月自然也不可避免的跟了回來,剛才自始至終都沒說過半句話,其實只要她一開口,許平這無理取鬧的行為就沒半點理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隱隱有些期待哥哥會被劫回去,似乎這樣自己紛亂的心就能稍微找到一絲的安穩。

  「操,這傢伙真不怕得罪老子啊!」許平一邊策馬,一邊在車前站起來,看著後面蜂擁追來的捕快們,忍不住罵了一聲。一般的朝廷命官見了自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叫冷月的小妞是什麼榆木腦袋?

  臨近城門的時候,馬車速度終究快不過騎馬。眼見就快被他們給追上了,許平卻是眼尖的看見城門口有一個十分熟悉的倩影,嬌小又可愛,特別的顯眼。

  巧兒站在城門口揮著手,興奮的喊著:「主子!」來不及和她多說,許平腳上輕輕的一點,整個人立刻騰空而起,眼神看著急奔而去的馬車大喊道:「先把他送回府裡!」「得令!」巧兒興奮的回了一句後,動作十分輕巧的跳上了車頭,一把拉住韁繩,快速的朝城裡跑去。小小的身軀,快得讓人有些看不清。

  「媽的,讓你們再追!」許平罵了一聲後,在城牆上輕輕的一點,落地後靈敏的搶過已經六神無主的城門兵丁手上的長槍,暴喝一聲,朝在最前面的冷月衝了過去,本來想將她打落馬的,但是一看到這張認真又讓人生不起氣的秀臉便不忍下手,大喝一聲,蹲了個馬步,拿著長槍一個橫掃,強勢的掃在快速奔跑的馬蹄上。

  許平現在的力氣何其大,即使是奔跑的駿馬也承受不了這樣的重擊。馬骨和長槍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斷裂,駿馬哀鳴了一聲,前蹄失速、馬頭一低,立刻就往前的摔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張,在馬摔倒的一剎那飄逸的一躍,跳上了商店的屋頂,急邁蓮步,繼續追趕。大街上早就亂成一團,整匹馬倒在了城門口,也阻礙了其他人的追趕,隨後而來的捕快們馬上亂成了一團。

  紀靜月在後面的馬車裡目睹了這一切,心裡竟然開始擔心起了許平的安全。這個叫冷月的女捕快可是順天府出了名的固執,既然領了命令,那肯定不會讓許平這樣橫加的阻撓,要是一會兒真的下手沒個輕重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紀靜月心裡就是一驚,再也沒辦法安穩的坐著了。拉開車簾子後往馬背上一踩,十分輕盈的將前面一個捕快擊落馬下,騎著他的馬跳過障礙立刻追了上來!

  「日啊!」許平見這妞真的還追,罵了一聲,也顧不得被自己鬧得亂七八糟的情況,邁開腳步,也跳上了街邊的屋頂朝她追了過去!

  冷月的輕功十分的了得,幾乎只是凌空的點著步,而沒有做任何的停留,對於許平的暴跳如雷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回應。輕盈的身影十分快速的飄移著,沒一會就追上了巧兒駕的馬車邊上,嬌聲喝道:「站住!」「傻瓜才站住呢!」巧兒一邊回頭做了個鬼臉,一邊狠狠的踢著馬屁股。

  「那怪不得我了!」冷月眼裡的凶光一閃而過,左腳隨意的一點躍下屋頂,直直的朝巧兒衝了過去,她的腰間寒光一閃,寶劍立刻脫鞘而出,閃著滲人的殺氣朝巧兒刺了過去。

  「媽的,你敢!」許平立刻大驚失色,沒想到這冷月一出手就是接近地品的實力,身手之快,連自己都比不上她,這一劍真要刺下去,以巧兒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抵擋。

  「救命呀!」巧兒嚇得花容失色,慌忙抱住腦袋,躲過這凌厲的一劍,冷月的劍鋒控制不住的刺在了馬屁股上,馬兒吃疼,立刻沒命的狂奔起來,東闖西撞,讓整個大街亂了起來。

  「臭娘們,老子殺了你!」許平氣得臉都脹紅了,巧兒雖然調皮一些,但卻是自己的左右手,也是自己十分信任的人。這妞竟然敢下這樣的辣手,真要傷了她,老子讓你陪葬。暴喝一聲後跳上前去,右手毫不保留的一拳揮出,朝她的後背攻去!

  冷月一點都不慌忙,在顛簸的車頂上稍微的做了調整,立刻又輕輕的一躍跳上屋頂,躲過了許平這力道十足的一拳。

  砰的一聲巨響,許平無比強悍的一擊已經收不回來,直接轟在馬車的車廂之上,一時間斷裂的木板硬生生被砸得朝四處飛去,原本十分奢華的車廂全被許平這一擊給炸飛了。躺在車板上的紀寶豐嚇得面無血色,看著滿面猙獰的許平,咬著牙又朝冷月追了過去。

  紀寶豐一直是躺著的所以沒有大礙,可憐那個看護他的小丫鬟被木板砸中了腦袋,輕飄飄的摔下車去,打了幾個滾後跌在了街道邊不省人事。

  在這個年代活久了,不能說許平冷血,只不過習慣了這種下人連牲口都不如的意識,心裡只是微微的感到愧疚,馬上又朝冷月撲了過去。許平被這死腦筋的娘們真是氣得腦子都快爆炸了。

  「給我停下!」冷月嬌喝一聲後突然睛光一閃,沒再朝巧兒發難,而是朝在車上顛簸得已經沒了人色的紀寶豐衝了過去。

  許平離她還有好幾丈的距離,雖然修為比她高很多,但論輕功卻是差了一大截,眼看著她就要抓到了紀寶豐,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阻止不了她。

  好在這時候巧兒的反應很快,雖然沒辦法和她對抗,但小手快速的一揮,袖子裡一道綠色的粉霧朝她撲了過去!

  冷月立刻機警的意識到是毒藥,馬上就在凌空的時候做出了判斷,高挑的身子一個輕巧的外翻就躲過了這一陣的粉霧。巧兒袖子一揮,又一陣粉色的毒霧朝她飄了過去,冷月被逼得就地翻滾,很是不甘心的看著巧兒一副勝利的模樣朝自己做著鬼臉,咯咯的大笑著駕著馬車朝太子府跑去。

  「臭娘們!」冷月剛試圖想再追的時候,後面一聲氣急敗壞的暴喝,如炸雷一樣的響起,震得人頭皮都發疼了!

  「罷了。」

  一看馬車已經拐了個彎,似乎也追不上了。冷月歎息了一聲,警惕的轉過頭來,立刻就看見許平直直的朝自己撲了過來,碩大的拳頭離得已經不到一米遠了。

  許平見她臉色很不甘心,心裡微微的顫了一下。畢竟這算是自己的家事,人家也只是奉命而行,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但剛才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自然是沒有保留,現在想收回來也是不太可能了,如果這一拳轟個正著,那她不死也得殘廢了!

  「躲開!」情急之下許平大喊了一聲。

  冷月微微的一愣,但迅速的就做了反應!輕盈的一跳後,整個人在空中蜷縮在一起,香蓮小足踏在了許平的拳頭上,忍著腳踝處難言的傷痛,藉著這威風無比的力道,輕巧的落在了約莫十丈遠的地方。

  一看沒傷到她,許平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看著紀寶豐已經被自己劫回來也就沒再生氣,不過礙於身份也沒上前去問她情況怎麼樣,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即使她巧妙的借力跳開,但腳上多少會有些吃疼。

  冷月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許平,微微的動了動腳發現一陣陣的酸疼。事到如今不可能再追到人了,無奈的歎了口氣後說:「太子殿下,冷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和我這下人為難呢。」

  紀靜月一路上看著紛亂的街道,心裡越來越驚。直到看見兩人都沒事了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將馬停下後馬上就幫冷月說起了情:「平兒,她也只是奉命護送我們而已,你就別為難她了。」

  紀靜月這一說情,剛好給了許平一個台階下。許平裝作憤慨的樣子揮了揮手,說:「罷了,你回順天府覆命去吧,這事我自然會處理的。」

  「遵命!」冷月淡淡的應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麼。拖著一動就發疼的腳步轉身走了,表情平淡得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便宜她了,這不懂事的東西!」許平氣呼呼的說了幾聲後,回頭一看,頭都有些發麻了。這一路上兩人打架不算,馬車的橫衝直撞讓繁華的大街變得狼狽不堪,有的攤主守著被砸掉的攤位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也有膽小的被嚇得號啕大哭,不少人的眼裡除了害怕以外更多的都是憤怒,畢竟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這點小生意是維持一家生計的唯一辦法。

  「閃啦!」許平十分的不好意思,趕緊一個翻身順勢上了紀靜月的馬,坐在她的身後,一甩韁繩,先離開這地方再說。

  「你幹嘛!」紀靜月有些慌亂起來,後面熟悉的男人氣味那麼的濃烈,讓人一時間心亂如麻!或許自己不希望離開京城,也是因為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吧。

  許平聞著古代女子特有的胭脂味,和火辣辣的小姨獨特的幽然體香,微微有些發醉。如果真讓她回了江南,自己還能有什麼機會將這美艷的少婦泡到手,今天的決定是對的,即使不為了紀寶豐這個狂熱的人才,為了小姨這樣的絕色美人而鬧出這樣的動靜也絲毫不算過分。

  「走囉!」從背後看著她雪白得似乎能看見血管的冰肌玉膚,許平忍不住色色的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一手環過她纖細而又不失豐滿手感的小腰,哈哈大笑起來。

  「啊……」紀靜月一聲驚呼後慌忙的就要推開許平,但卻抵禦不過男人的力道,這時候馬也奔跑起來,整個人一歪,順勢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嘿嘿,小姨你想跑哪去啊!」許平一邊強忍著要將手往上去摸她柔軟酥胸的衝動,一邊將頭頑皮的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對著她的耳朵直吐著熱氣。

  「正經點!」紀靜月風情萬種的瞪了許平一眼後,語氣有些惆悵的說:「還去哪?我都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月了,也差不多該回江南了吧!再說了大哥在這胡鬧,姐姐都生氣了,再不把他老實的帶回去,大概過兩天我爹也會殺到京城的。」

  「別回去了!」許平不再惡搞了,將她抱緊了一些,聞著小姨青絲上那淡然的幽香,語氣溫柔的說:「難道你覺得京城不好嗎?」「怯,京城有什麼好的!」對於許平的挽留,紀靜月打心裡感覺到了一陣甜蜜,但嘴上還是倔強的說:「一天到晚都在勾心鬥角的,又沒什麼可以玩的!我回了江南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幹嘛待在這無聊的地方!」「因為這有我,己許平情深款款的應了一句,語氣很是堅決沒絲毫的猶豫。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在她緊張得有些出汗的香頸上溫柔的吻了一下,呢喃著說:「難道這還不夠嗎?」「平兒,別這樣!」紀靜月立刻就驚了神,一邊掙扎著一邊有些顫抖的說:「我是你小姨,你這孩子怎麼總是瞎鬧啊。」

  「我只當你是個漂亮的女人!」許平滿面嚴肅又有點不講理的說:「既然是女人就需要男人的疼愛,這有什麼不對的。」

  「不行!」紀靜月短暫的慌張後馬上厲聲的說:「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這實在太荒唐了,成何體統啊。」

  說完就用力的去掰許平放在她腰上的手。

  「別和我說體統!」一說到這樣的詞句,許平立刻條件反射的想到了禮部那些要死要活的老東西,一掃剛才的溫聲細語,更加用力的將她抱在懷裡,語氣堅定的說:「老子喜歡你關他媽的體統什麼事,這都是沒事幹的人嘴裡掛的廢話,一刀架他脖子上看他還能說什麼鳥話出來。體統這東西有個屁用啊!」「平兒,別這樣!」紀靜月再怎麼大方,但在大街上被外甥這麼親密的抱著,骨子裡的矜持作祟,立刻就顫聲的哀求著。

  許平也深知這年頭的女人到底還是很保守,再一看還沒十米就是自己家門口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就順著她的意思將手抽了回來。

  紀靜月頓時鬆了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平的手一收回的時候,心裡又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似乎少了點安全感一樣。

  門外,可以看見幾個家丁在收拾破損的馬車。看來巧兒已經把紀寶豐順利的帶了回來,但願這舅舅可別被剛才的事嚇死了,阿門!

  「平兒!」紀靜月在許平的攙扶下優雅的下了馬,咬著下唇猶豫了好一會,秀臉微紅的說:「其實這次接大哥回去,也是因為爹爹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完婚!今天事情鬧得那麼大,我得進宮去和姐姐說一聲了,看看這事該怎麼辦!」許平頓時就明白了,感情是外公對於抱孫子還是不死心才會鬧這麼一出的。儘管自己做事很是亂來,但老娘基本上還是很縱容的,現在老爺子發了話,大概她也是沒辦法才會這麼做的。

  「好吧!」想了一會,許平還是點了點頭,表情十分淫蕩的說:「不過你和我媽說一下,你們倆暫時都別回去。至於外公那邊想抱孫子的問題,我負責來解決。」

  「你負責解決?」紀靜月語氣裡全是懷疑,畢竟都二十多年了,誰都沒辦法讓這個倔強的大哥不去癡迷那些工匠手藝,即使爹氣得爆跳如雷,他依然是無動於衷,眼下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沒錯,沒錯!」許平一邊色笑著,一邊讓家丁駕來一輛新的馬車,一邊將小姨送上車,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除非舅舅他那東西硬不起來,或者是啥時候不小心一刀切掉了,不然這事就包在我身上,肯定沒半點問題。」

  「你胡說什麼呀!」紀靜月嬌媚的嗔了一聲,如此大膽,饒是她這大刺刺的性格也有些接受不了。

  「嘿嘿!」許平一邊笑著,一邊欣賞著小姨難得的嬌羞模樣,原本就迷人的小臉上如少女懷春一樣的粉色紅暈,讓她看起來更是明艷動人,忍不住湊上前去,深情的凝望著她。

  「走,走啦!」紀靜月眼看外甥就要親到自己了,嚇得有些慌亂的躲進了車廂裡,嬌聲著讓車伕趕緊走。

  車伕自然是知道主子的性格,轉過頭來請示的看了看許平。

  許平也不想再逗她了,微微的點了點頭,車伕這才放心的揚起韁繩朝皇宮的方向走去。

  「爽啊!」許平目送著她們走遠以後,忍不住哈哈大樂起來。鬧了一天實在是有趣,給緊張的生活加上了一些點綴。再加上今天美女小姨性感火辣之下那動人的羞怯和少女一樣的嬌艷,這一切的轉變,不能不說是很大的收穫了。

  唯一不爽的就是這個冷月,真是個榆木腦袋。碰上這樣的事,老實的站一邊不就行了嗎?還一個勁的窮追死打,鬧出那麼大的亂子也是因為她!許平恨恨的想著,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冷月確實很特別,從頭到尾都沒見她笑過,真是有個性。

  「爽什麼呀主子!」巧兒已經迎了出來,穿著可愛的粉色小裙子盡顯頑皮可愛,嬉皮笑臉的看了看許平,調笑著說:「是不是和咱們紀阿姨你儂我儂了,人家好羨慕哦!」「羨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的罵道:「你要是羨慕,晚上來給我侍寢吧!爺滿足一下你的願望。」

  說完,眼睛死死的盯在了她微露的領口處那如羊脂白玉一樣的冰肌雪膚上。

  「還是算了!」巧兒知道主子可是說得出做得到,馬上就擺著手一副我錯了的表情,楚楚可憐的說:「我怕小米姐姐說我爭寵,到時候她要打我,怎麼辦!」許平不禁白了一眼,心想:小米能打得過你?就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溫順的性格,十個小米都不是你這小魔女的對手,在我這裝什麼可憐啊。

  想是想,不過對於舅舅的事,許平也是有了主意。色色的笑了一下,招了招手示意巧兒過來。

  巧兒純真的臉上儘是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滿面無辜的看著許平,用她天真可愛的語氣問:「有事?」「靠,怕老子吃了你啊!」許平佯裝生氣,伸手拉住了她小小又柔軟無比的手掌,將她拉到身邊後一邊肆意的捏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邊湊近她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不是吧!」巧兒吃驚的張大了小小的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平。

  看著嘴邊這紅潤通透的精緻小耳朵和柔軟得和嬰兒一樣的柔順髮絲,許平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又在她的小耳朵親了一口,這才意猶未盡的說:「是啊,你就照我說的辦就好了!」巧兒感覺耳邊那又熱又濕的舌頭舔過,身體深處帶來一陣讓人發顫的舒服。趕緊摀住了耳朵跳到一邊,嬌羞又是發嗲的瞋怪道:「幹嘛呀,說就說舔什麼舔!你是小狗呀。」

  「嘿嘿,忍不住嘛!」許平滿面色意的看著小魔女害羞的模樣,突然面色一正,語氣十分嚴肅的說:「記得,可別給我找那些亂七八糟的貨色知道嗎?」「知道啦!」巧兒似乎不滿的嘀咕著:「太沒品味了,鄙視你。」

  「什麼?」許平半瞇著眼睛,一臉冷笑的看著她。

  巧兒只覺得全身發毛,再看看主子這副模樣,害怕再待下去自己還真會被他給吃了,趕緊裝出無辜的模樣,一邊走出門一邊笑嘻嘻的說:「沒什麼,我是說主子您好帥哦。人家這就去辦,保證不讓您失望還不行嗎?」「乖!」許平哈哈大笑著,看著小魔女落荒而逃心裡就一陣的爽。讓你老是沒事偷看老子和老婆們做愛,要不是實在太忙,早就把你也上了,真當老子硬起來的時候是假的啊!

  不過說吃了也是有點早,巧兒今年才十二歲吧!身材倒是嬌小的有些可憐,仔細一看才一米二左右。吃那麼多都消化哪去了?不會把營養都排在了廁所裡吧?

  心情挺不錯,不過也有點愧疚,畢竟鬧得這麼沸沸揚揚的也是不好。許平進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帳房的人帶上銀兩去南門的市集,賠錢給那些攤子被自己弄翻的百姓們!這些錢或許對自己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這一毛對那些老實本分的平民來說,粗得有時候他們會接受不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1
第二章 春藥的效用

  進了府以後,許平第一個打聽的還是紀寶豐的情況。雖然應該沒什麼大礙,但在主廳看見這位沒有半點威風的國舅爺時,人卻是暈死過去的被放在了自己那張太師椅上,看來將門也不一定出虎子。當年外公的破軍營也是橫行天下的虎狼之師,他金吾將軍的名號更是在將元兵殺退黃河的時候名滿天下,但偏偏生個兒子膽子竟然如此的小,這樣的小打小鬧就給嚇暈過去,沒前途呀!

  柳叔微笑著站在了一邊,見許平進來立刻就恭敬的行了個禮說:「主子,國舅爺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暈厥而已,只需好好療養一下即可。」

  柳叔都把過脈了許平也就鬆了一口氣,吩咐丫鬟們好好照顧他以後,勾了勾手指示意柳叔出來一下。柳叔自然也沒多問,兩人屏退下人後,信步走到了後花園裡相對而坐。

  柳叔見許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馬上和藹的笑了笑問:「小王爺,有何事不妨和老奴直說!」許平臉紅了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柳叔,我現在準備組建自己的御林軍了,但思來想去的,當將軍和打架可不一樣,又不是比武力是比腦子的,感覺自己應該不是這塊料!」「呵呵!」見許平對自己看得那麼清楚,柳叔滿是欣慰的問:「小王爺是不是擔心新軍組建後無一可用之帥才?」「是啊!」許平馬上慇勤的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覺得缺這麼一個人,所以才煩惱。找個又能打仗又沒問題的人實在太難了,最重要的是背景得清白,而且按眼下的形勢來看,此人一定要驍勇善戰,又得有和草原部落打過仗的經驗,我可不想找一個只會背兵書的傢伙!」「容我想想!」柳叔一聽也是皺起了眉,心裡深知主子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要那些紙上談兵的傢伙,但眼下符合這種要求的帥才,只有東北的餓狼營和江南的破軍營這兩個地方才有,蟒蛇營鎮守西北說的是好聽,但幾乎一味的防禦,絕對不是主子想要的那一種類型。

  許平一邊看著柳叔眉頭緊鎖的思索著,一邊祈禱上天趕緊讓自己人品爆發吧!有了御林軍,但沒有一個可用的一軍之帥也沒用;對於自己的斤兩許平還是知道的。這年代的行軍打仗可不比現代那樣的輕鬆,得會判斷地形和天氣,還得會煽動士氣。揮刀衝鋒也得能知進退才是真正的大將之才,這樣的人必須冷靜得和妖怪一樣,必要時也血性沖腦才行。

  「有了!」柳叔突然一拍手,滿面興奮的說:「老奴倒是突然想起一人,是當年鎮守喜峰口的悍將,後來朝廷空虛沒有供給糧草和軍餉,他因放縱兵士搶掠民財而被囚禁起來,現在還關在刑部的大牢裡,算一算已經關了整整七年。」

  「太好了!你詳細說說。」

  許平馬上感興趣的問道。許平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這樣的人打起仗來肯定會讓對手防不勝防!

  柳叔有些愧色的笑了笑,說:「關於他的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此人名叫關大明,原乃一千夫長!有幾次因為擅自帶兵出關搶殺遊牧族群,犯了朝廷西北只守不攻的一貫軍令,也算是一匹難得的烈馬吧!」「這麼猛啊!」許平更加高興了。西北一線的破事他也聽多了。有時候女真或者契丹都到了城下叫囂,但那邊的士兵最多放幾枝冷箭就不再理睬。朝廷態度十分的明確,只要對方別大舉進犯就好了,偶爾損失一些本地的商隊,西北駐軍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個關大明竟然敢出關捂亂,起碼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傢伙。

  「呵呵!」柳叔見能為主子分憂,馬上欣慰的笑了笑說:「他的事兵部遲遲沒有定奪,可能屢次抗命出關這事上有金吾將軍和鎮北王在背後支持他吧!不然光這一條就夠砍他腦袋了。現在想提人,不是什麼難事!」「那就提啊,還等什麼!」許平馬上興奮的說:「老子要人,他刑部敢有屁話嗎?」柳叔猶豫了一下,見許平心情大好,試探著問:「主子,洪順也關押在刑部大牢,您看是不是……」許平一拍腦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靠,你不說我都忘了!這小子估計也脫了一層皮了吧,差不多是時候該把他榜出來了。」

  這年頭啊,許平總算知道為什麼活在權貴底下的人,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過日子了。柳叔要是不提,自己還真忘了有洪順這人了,要是柳叔很不幸的也忘了,那傢伙餓死在裡面都沒人知道。難怪說伴君如伴虎。不說動不動就砍腦袋吧,有時候記性不好都容易出人命。

  「老奴這就去辦!」柳叔說了一聲後就要告退。

  「著什麼急啊!」許平馬上站了起來,比他還著急的問:「你先告訴我這御林軍的事該怎麼辦啊!」柳叔無語的看了看許平,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小王爺可自行招募兵馬,此事只需聖上點頭即可。至於戶部的糧餉,老奴認為還是別指望的好,當然了如果您不想歸兵部管,事前可以和聖上說一聲。」

  「能讓他們這群混蛋管嗎?」許平沒好氣的罵道:「兵部那些傢伙還不知道什麼叫丟人嗎?命令一下,四大軍營幾乎沒一個買帳的!唯一上得了檯面的禁軍又不歸他們管,他們也就私自扣下地方軍隊的糧餉喝點花酒,還不是廢物齊聚的地方!」「是、是!」柳叔一邊點著頭一邊告退,一臉的竊笑。也知道小王爺對朝廷六部一向很有意見,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麼。

  柳叔前腳剛走,許平還沒來得及對自己的專屬軍隊意淫一下,巧兒馬上邁著標誌性的蹦跳小步跑了進來,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說:「主子,事辦好了。」

  「嘿嘿,辦好就行了!」許平滿面淫蕩的笑了笑,示意她先去門外候著。

  走到主廳的時候紀寶豐已經醒了過來,還是面無血色感覺有些虛脫,正慢吞吞的喝著丫鬃們遞上來的補湯,見許平進來,面色微微紅潤了一些,開心的笑了笑說:「平兒,謝謝你了!」許平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驚嚇也能治結巴的毛病。原本這傢伙說個平字得兩三秒才能搞定,現在竟然說得比電視主持人還流利。難道是人品爆發的結果。

  「沒事的舅舅!」許平腦子只是微微的一轉,馬上就裝作著急的走上前去,用緊張的語氣說:「你也先別休息了!」「怎、怎麼了!」紀寶豐馬上緊張起來,結巴的毛病又犯了!

  許平一副急得直跺腳的模樣,氣急敗壞的說:「還不是你兩個好妹妹,一會她們又派人過來綁你了。趁現在她們人沒到我先給你找個躲的地方!」「好、好!」紀寶豐立刻嚇得跳了起來,把湯碗都打翻了,朝外跑去的腳步竟然比許平還利落。

  上了馬車,許平也不認識路!示意巧兒趕緊走,巧兒看紀寶豐跟上車只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後,就揚起韁繩緩緩的朝城西走去。

  城西靠近城牆邊的偏角有一條小小的胡同,是京城晚上最熱鬧的地方,幾乎是夜夜笙歌,因為這胡同就是傳統意義上的煙花柳巷。胡同兩邊全都是一座座緊挨著的青樓,當許平這輛明顯帶著官家味道的馬車緩緩走過的時候,二樓原本就熱情洋溢的姑娘喊得更大聲了:「客官,上來看看!我們這的姐兒最俊了。」

  「爺,您來瞧瞧。咱這還有稚兒,男的女的都有!」「爺,咱這還有孿童,九到十五歲都有哦。」

  「爺,咱這的小孿童可漂亮了,而且還會給您含呢,包您舒服!」一聲聲哮得入骨的聲音,聽得許平坐在車裡是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她們見馬車似乎沒停下來的意思,馬上就變了味了,推銷完姑娘開始推銷起孿童來!許平頓時就沒勁了,剛才被她們嬌滴滴的聲音喊得差點就想先下去消費一下,但現在的感覺卻像硬了以後突然雞巴上被踢了一腳,蛋疼得徹底啊,從裡到外都不爽。

  很多的達官貴人已經玩得沒什麼可玩了,雖然說表面上保守,但這年頭性技巧很是豐富,愛好菊花者也不在少數。玩的變態一些的就喜歡上了幼小的男童,這一畸形的愛好又成了青樓的另一個賣點了。

  「平、平兒,還、還沒到嗎?」紀寶豐似乎很不習慣這樣的地方,乾巴巴又黝黑的臉上竟然有一些害羞的紅暈,說話的時候極端的不好意思。

  「馬上到了!」許平沒氣無力的說:「放心吧舅舅,咱們不是要到這種地方!」「那、那就好!」紀寶豐大大的吐了口氣,對於女色的拒絕程度強到讓人懷疑的地步,許平都猜想他是不是對男童有興趣了。

  「主子,到了!」巧兒乖巧的喊了一句,馬車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路過這充滿風情的小胡同時,她清純可愛的模樣早惹得一堆中年色狼口水都流了下來,一個個都在咒罵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居然狠心讓這麼可愛的小女孩來駕車,不是瞎了狗眼就是瞎了屁眼。

  「舅舅,到了!」許平一邊說著一邊走下車來,一看已經到了胡同的最深處,停在了一幢看起來像是住宅、在這激情四射的地方顯得不是很協調的院落前面。

  「主子,國舅爺。隨奴婢來!」巧兒十分乖巧的道了個福,儘管她是個瘋瘋癲癲的小魔女,但也知道人前需要裝得像溫婉淑女一樣。如果被覺得是丟了太子廂畝臉,第一個罵她的絕對是趙鈴!

  兩人在巧兒的引領下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一座整潔的小院落,看起來樸素得和百姓人家幾乎沒什麼區別,但繞過走廊的拐角走進花園的時候,入眼的是一個青籐遍佈,鮮花滿樓的翠綠小院。一窪小小的水池上,水車上滾落的泉水滴滴答答的,讓人一聽自然的就放鬆下來!

  院子中間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座竹製的小亭子立於水池之上,整座亭子除了竹子外幾乎找不到其他的裝飾,看起來清幽淡雅讓人感覺很是愜意。

  亭子前,一位青衣粉裝的美人亭亭玉立的迎在路前。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粉飾過的飄逸秀髮和幾件精緻明亮卻不顯奢華的小珠釵,簡單的襯托了女性三千青絲的柔順美感!

  長長的睫毛似乎還在調皮的晃動,一雙明艷又飽滿深情的眼睛裡儘是柔順的暖意。傾國絕色的容顏淡雅間只有一絲十分溫和的微笑,配合著她似乎能勾魂攝魄一樣的黑色眼眸,微微揚起的紅潤香唇,看起來安靜之中多了一種性感的妖嬈。

  「奴婢恭迎主子,國舅爺!」劉紫衣款款有禮的欠身道了個萬福後,抬起頭來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儼然一個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模樣。

  「紫衣!」許平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的和她訴說一下自己的想念,但一看美人這身精心打扮和大家閨秀般的舉止,也明白了她是因為要見自己的長輩而刻意的準備過的,想了想心裡頓時就是一暖,也沒急色的想佔她便宜,只是溫柔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奴婢也是!」劉紫衣渾身一顫,臉上瞬間就爬上了幸福的紅暈,一邊引著二人在亭子裡坐下後,輕聲的說:「主子,奴婢備了些薄酒粗菜。請您品嚐一下!」「你做的?」許平饒有興趣的問道。

  「嗯!」劉紫衣無比溫順的點了點頭,轉頭遞了個眼神後,巧兒馬上乖巧的跑到了後面去了。

  「平、平兒,這、這是你丫鬟呀!」紀寶豐覺得自己一直不開口也不好意思,只能隨意的問了一句。不過他看向劉紫衣的眼神竟然沒半點的震撼或者是驚艷,讓許平著實的吃了一驚。要知道她也是媚骨天成,初次帶她回府的時候連一向穩重的張虎都失了神,這種妖孽級的魅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抵擋的。

  不過想想也奇怪,巧兒也是那種男人初次一看就容易失神的可愛小蘿莉,他見了也沒半點反應,這是怎麼回事!想到這,許平不由得全身一陣惡寒,這舅舅不會和孔海那老玻璃的愛好是一樣的吧!男人的禍害呀,許平立刻本能的離他遠了一些。

  雖然心裡的想法很多,但許平還是十分深情的看了劉紫衣一眼,柔聲細語的說:「這是我的紅顏知己,相信不久就是你的外甥媳婦了。」

  「嗯,不、不錯!」紀寶豐憨厚的笑了笑點了點頭,似乎也是很滿意劉紫衣的表現。但即使他沒什麼架子,畢竟是皇親國戚、當朝國舅!和藹的笑起來就能讓人本能的感覺到明顯主僕有序的威嚴!

  得到心上人的讚譽,又被主子的舅舅肯定,劉紫衣一時間幸福得都有些昏頭了,感覺心裡甜得都快發膩了,深情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款款的說:「主子,奴婢為您撫琴助談!」說完輕挽雲袖,走到了台階下早已經備好的木琴之前,十分優雅的收了收飄逸的裙子慢慢的坐下,纖細修長的玉指慢慢的撫在了琴身之上,溫柔的一動立刻就響起了悅耳而又悠然的琴曲。

  「平、平兒。眼光不、不錯!」紀寶豐讚賞的豎了一下大拇指。

  「那是當然!」許平笑呵呵的點著頭,看了看劉紫衣總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偷偷摸摸、如少女情竇初開般的柔情眼神,心裡自然是一陣的得意。想想和美女師父第一次顛鸞倒鳳時,她用溫熱的小舌頭遊走在自己皮膚上那讓人無法忘卻的欲仙欲死,本能的有些硬了。

  幾個乖巧可人的小丫鬟魚貫而來,個個都走的是蓮花碎步,顯得十分有教養。將一盤盤美味的菜餚放在桌子上的同時,也是疑惑的看著這兩個男人,畢竟從未有男人在這裡出現過,所以對她們來說很是奇怪。

  許平也靈敏的感覺到這群小丫鬟幾乎都是三流的修為,看來都是劉紫衣手下的人,個個長得是沉魚落雁,雖然達不到傾國傾城的地步,但起碼也算是標緻的小美人了。

  菜上好了,只是簡單的擺了四盤而已。一盤炒花生,一盤燒雞,一盤清蒸魚和一鍋已經熬得發白的高湯!劉紫衣自然知道許平最厭惡的就是浪費鋪張,所以菜上的少,卻更加的用心,這些菜幾乎只是聞這飄出來的香味,就足夠讓人食慾大振了。

  「舅舅,來,我敬您一杯!」許平起身為兩人都斟滿了酒後,恭敬的拿起了酒杯。不管怎麼說,這個舅舅即使再不熟悉,畢竟他為自己未來的軍隊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杯不敬不行。

  「來!」紀寶豐對於酒也是半點都不含糊,輕輕的一拱手後立刻一飲而盡,面色立刻變得紅潤起來,長長的吐了口氣後嘖嘖的讚歎道:「十里香果然是好酒呀,香醇味美讓人回味無窮。」

  對於十里香這個酒廠,在商部成立之後,許平只當它是一個不成熟時玩的小遊戲罷了,但還是喜歡多聽到讚賞。馬上就為他再斟上酒,笑呵呵的說:「您喜歡就好了!以後這酒外甥給你保證供足了。」

  (避免被說騙字數,就不結巴了!

  「呵呵,我很少喝的!」紀寶豐笑著搖了搖頭,說:「尤其是幹活的時候喝酒不好,你要有心,給一起幹活的這些兄弟們賞一些吧!他們除了和我一起在號間裡待了三天三夜,還一起在火爐前搞了一個多月。」

  「那是當然的!」許平馬上就點著頭,慇勤的說:「昨天太子府的賞賜已經送過去了,那些鍛造出來的工匠們每人紋銀二十兩,好酒十壇!對於這些人,我自然是不會虧待!」「呵呵。」

  紀寶豐開心的笑了笑,語氣難得有些調侃的說:「那麼多呢,看來我這外甥是鐵公雞投胎的傳聞也不太準確啊!」「就是,那是譭謗!」許平也不由得紅了紅老臉,自己的小氣真有那麼出名嗎?連舅舅這種只會埋頭苦幹的狂人竟然也知道了,有沒有必要那麼誇張。

  「平、平兒。你該成婚了吧!」紀寶豐在許平的勸說下又喝了幾杯後,將酒杯一放,神色有點落寞的說:「我沒記錯,今年你也快十七了。當今聖上就你這一個子嗣,你也該早點為皇家開枝散葉了。」

  許平表面上沒在意的搖了搖頭說:「呵呵,沒那麼急吧!」但其實說不著急是假的,每次見老爹、老娘,這話題幾乎已經是例行公事一樣了,尤其是趙鈴幾個丫頭住進府裡以後,紀欣月已經對這群女孩子沒懷上龍種很是不滿,畢竟一些平民百姓家的女兒,如果不是有幸身懷六甲,皇家不可能給她們女人最需要的名分,這也是許平比較憂慮的一個問題。

  「早、早點生一個吧!」紀寶豐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後,滿面嚴肅的勸慰著。

  許平也是覺得有這必要了,只是突然靈敏的感覺到劉紫衣的琴聲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剛才是如行雲流水一樣讓人輕鬆愜意的調子,但在沒半點察覺之中變得憂愁自惱,讓人不自覺的就產生了一種多愁善感的迷茫。

  到底是學媚術的,許平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音樂的旋律確實是能影響人的心情。一看劉紫衣的眼色,大概也知道了她是配合著自己而奏出的琴音,馬上給她遞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舅舅!」許平和他再次碰了一杯後,試探著問:「那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成婚呢,就為這事可是愁壞了一堆人呀!」「成婚?我和誰成婚!」紀寶豐的眼神突然變得空洞起來,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說:「她根本就不是屬於我的。」

  有戲!許平立刻打起精神,只要他別是喜歡男人就好辦,馬上趁熱打鐵的問:「舅舅,你說的那個她是誰?」紀寶豐自覺失言,想閉嘴已經來不及了。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後,臉上的表情很是陶醉,語氣也突然變得愉快起來,似乎在回憶一樣的說:「她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有多美!」許平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最重要的還是循循善誘,但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和老子玩什麼深沉啊!

  紀寶豐乾巴巴的老臉微微的一紅,簡直像是個沒戀愛過的小男孩一樣的羞澀,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反正晚上我做夢都夢到她。沒事的時候發呆腦子裡也全都是她,看別的女人根本就沒感覺了。」

  「是這樣啊!」許平心裡有數了,舅舅也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只不過算是個癡情種子而已,但他再怎麼木訥無言,那也是貴為當朝國舅,妹妹母儀天下獨尊後宮,父親手握重兵盤踞一方,開國大將之威也是名滿天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竟然二十多年都沒辦法獲其芳心,太神奇了。

  許平的好奇心馬上就起了,一邊頻頻的勸酒,一邊輕聲的問:「哦,那這女人到底是誰啊?」或許是探觸到壓抑已久的心情,紀寶豐無奈的搖著頭,愁眉苦臉的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只在二十年前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和仙子一樣,我只看過一眼就忘不了了。」

  「那麼牛啊,到底是什麼人?」許平更有興趣了,嘴臉都變得有些三八了。

  紀寶豐滿臉的陶醉,眼裡儘是溫柔的回憶著,好一會後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說:「我也只知道別人叫她妙音師太,似乎是什麼宮的人,應該也是個武林人士吧!」「不是吧!」許平頓時就目瞪口呆了,這舅舅太有品味了吧?什麼不好搞,搞尼姑?

  「是啊!」紀寶豐臉色下就黯淡下去,但又微微的有點難為情。畢竟這年代的人對這些方外之人都是比較尊敬的,喜歡上一個尼姑對誰來說都是難以啟齒的事,能說出來已經需要很大的勇氣!

  「強。」

  許平馬上豎起了大拇指,滿臉都是淫蕩的色笑。還真有點興趣知道如果和自己上床的是一個尼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摸著那光亮的腦袋是什麼樣的滋味。不過話說這個妙音能讓舅舅一眼就忘不了,應該也是個絕代的佳人才對。

  「那她現在在哪?」許平繼續三八的追問著。

  紀寶豐卻是一臉的痛苦,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無力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從那一眼後我就沒見過她了。雲遊四方到處打聽,二十年來竟然沒有她的半點消息。」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許平也被他的癡情感染了,不過也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喜歡就喜歡,該他媽結婚生子也不耽誤啊,搞得一見鍾情,不見殉情的有意思嗎?

  巧兒這時候一副乖巧的小模樣,手托著兩個小盅走了過來。輕輕的放在二人面前後用甜膩膩的聲音,十分恭敬的說:「國舅爺,主子。這是冰糖燕窩,您嘗一下怎麼樣!」「乖!」許平讚許的笑了笑,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了劉紫衣。

  劉紫衣輕輕的一點頭,示意自己大概知道這事後又低頭撫琴。

  「哎……」紀寶豐喝的是滿臉通紅,半瞇著眼睛,早就是醉意滿滿。這時候一拿起清淡爽口的燕窩立刻就美美的喝了幾口。

  巧兒看著他快速的將燕窩都吃下,立刻狡黠的笑了笑。

  許平也是輕抿了一口酒,狡猾的看了看紀寶豐。

  紀寶豐心情很是低落,也沒注意到兩人的表情,喝完後突然感覺腦袋越來越重,眼皮也是一點都抬不起來,迷糊迷糊的念叨了一句:「我,我……」話都沒說完直接就趴在桌子上暈了。

  「靠,怎麼暈過去了!」許平馬上站了起來,看了看紀寶豐後擔心的問:「這藥量沒問題吧!」「沒問題啦!」巧兒滿面不樂意的嘟起小嘴,上前踢了紀寶豐一下,可愛的小臉上全是委屈的說:「我下的藥一向份量最準的,還不是因為你們喝了那麼多酒的關係。不然他哪會暈啊!」「巧兒!」劉紫衣立刻就板起臉來,嬌聲的斥責道:「不得無禮!」巧兒立刻頑皮的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這年頭踢國舅爺的確是有點放肆了。輕輕的一招手,幾個小丫鬃就走了上來,將已經和死豬一樣的紀寶豐往院裡抬去。

  似乎害怕被師父罵,巧兒推托還有事要辦就溜了。許平也不在意,但劉紫衣可是嚇壞了。主子真把這小徒弟給寵壞了,堂堂國舅爺是她這小丫頭能踢的嗎?心裡頓時就忐忑不已,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愛郎沒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平一邊跟了上去,一邊嘿嘿直樂的問:「紫衣,這妙音師太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能把我這變態舅舅迷得魂都沒了,真強啊!」劉紫衣在後面款款的跟著,一邊溫順的答道:「妙音師太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了,早在三絕天品立威天下的時候,她就是地品上階了,後來將百花宮宮主的位子傳於大弟子後不知去向!也有傳言說她也在林遠之後得道天品,現在歸隱山林悟道去了。」

  許平猛的停下了腳步,有些呆滯的問:「你說什麼?她是林遠之後的天品,那現在得有多大年紀了。」

  劉紫衣小小的心算了一下,搖著頭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就知道妙音師太應該是與柳叔同時踏足武林的。按這歲數來算,她老人家也應該有七十高齡了。」

  「靠!」許平不禁罵道:「這也太重口味了吧,那我舅舅看到她的時候這老太婆也該四、五十了吧,這麼算來她現在不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奶奶了嗎?」想到這,頓時又感覺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問:「那林遠他們立天品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劉紫衣大概的算了算,柔聲的說:「奴婢記得沒錯,大概是三十幾年前吧!天品三絕大概是在前後不到一年破境的!」「日!」許平不禁心裡暗罵了一聲,張虎這什麼腦子啊,和自己說的都是三十年前的神話,那時候你就是一個蝌蚪還裝什麼老成。那幫老東西成名那麼久,沒準現在一個個都成妖精了,自己還一直用天品下階的階段去估計他們,真要碰上他們,那還不是找死。

  「主子!」劉紫衣看著紀寶豐被抬進一間廂房後,幾個丫鬟都紅著臉走出來,眼裡一時間儘是柔媚,輕聲的說:「奴婢已經安排好了,您是不是也歇息一下。」

  「等等,我看看去!」許平一邊淫賤的笑著一邊走到門口去看。屋裡的紀寶豐已經被扒光了衣服丟在了一張足有四米多寬的大床之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巧兒從儲秀宮裡弄來的幾個小宮女,這時候一個個早就被扒光衣服餵了春藥。滿目含春,意亂情迷的往他身上糾纏著。

  真有勁的春藥啊!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這藥效還真不錯嘛,處女一碰都變蕩婦了。這些妙齡少女們一個個面帶春情,用自己的敏感部位使勁的往紀寶豐這唯一的男人身上湊,似乎隱隱可見她們的腿間已經是潮濕一片了,全是晶瑩的水光。

  「主子。」

  劉紫衣難為情的喚了一句。

  「等一下。」

  許平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候一個小宮女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抓起紀寶豐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堅鋌而又圓潤的乳房之上,滿足的歎息一聲,低下頭來用櫻桃小口開始舔著紀寶豐的身體。

  其他的小宮女也是有樣學樣的用溫潤的舌頭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昏迷之中,紀寶豐燕窩裡的春藥也開始發作,呼吸變得越發的急促,原來無意識被擺弄的大手也開始主動的往她們身上摸去,使勁的將一個小宮女圓圓的乳房捏得都快變形了,但那小宮女卻像是無比滿足一樣的顫抖著。

  一個比較豐滿的小宮女這時候跪到了他的胯下,小巧纖細的玉指慢慢的握住了紀寶豐四十多年的童男陽物,輕啟朱口,像是找到了什麼寶貝一樣賣力的吸吮起來。滿面的春情、淫穢的眼神和嫻熟的技術,如果不是知道她們受過那些老宮女的調教,還真不敢相信這些發浪的少女全都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看著紀寶豐的傢伙在小宮女的嘴裡硬起來,許平不禁罵道:「靠,這不是行嗎?非他媽當那麼多年的和尚!自己偷偷打飛機就那麼有趣嗎?」「主子!」劉紫衣看著屋裡那糾纏在一起的白肉,羞得輕喚了一聲不敢再看。

  許平也不想看了,這時候紀寶豐已經反客為主,壓下一名小宮女後分開她修長的雙腿狠狠的一頂,小宮女滿足又是疼痛的叫了一聲,處子血立刻就流了下來,但他似乎沒有察覺,馬上毫不憐惜的挺動起來。其他的女孩子眼裡全是羨慕,一個個往紀寶豐的身上湊,有的甚至拿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羞處,實在有一個擠不過別人的,竟然難受得趴下身去和被紀寶豐插得浪叫連連的小宮女舌吻起來,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自己的私處上磨。

  許平看得鼻血都快流了。巧兒哪來的春藥啊,這藥效太強了,竟然連外面有人在看好戲她們都毫不在意,繼續沉澱在肉慾之中,不過這麼多人一起被他破處,總有一個中標的吧!

  搞個屁的媒妁之言、洞房花燭啊?任憑你三媒六聘的,還不是沒老子下一管春藥有用,日!

  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小丫鬟們將門一關。轉頭一看,劉紫衣本就性感的臉上有些嬌羞迷人的紅暈,低著粉首看起來更是嫵媚動人,看了這樣激情的肉戲哪還按耐得住,馬上就上前拉著她的手,色笑著說:「好寶貝,咱們是不是也該辦點什麼實事了!」劉紫衣眼裡儘是迷離的看了許平一眼後,朝丫鬟們一揮手讓她們退下,按住了許平已經攀爬到她翹臀之上揉捏的大手,微喘嬌氣的說:「主子,先別急!」會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好嗎?」「嘿嘿,行!」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手卻是迫不及待的摟過了她的香肩,慢慢的從肚兜的領口處探進,摸上了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頭這時候已經硬了。

  輕輕的一捏,劉紫衣頓時就嚶嚀了一聲,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閉上美眸後語氣發顫的說:「主子,抱奴婢回房好嗎?到那奴婢再好好的伺候您。」

  「沒問題!」許平大笑了一聲後將她一個橫身抱起來,欣賞著懷裡已經動了春情的尤物,一邊感受著她微微發燙的身子,一邊朝她的香閨走去。

  劉紫衣的閨房就像那嫻靜的琴音一樣,和她的性感嫵媚有點不相符。位於院落最裡面的一間小房間,外邊搭建的也全是青色的竹子,花花草草的園子看起來文靜中又很是淡雅。

  但許平這時候可沒什麼高尚的情操去欣賞這些,心思全是要再次享用這性感嫵媚的美女師父。對準房門猛的一踢,房門立刻就被踢開了!

  房間裡很是淡雅,除了女孩子都有的妝台外,只有一張木製的大床和一把太師椅!桌子上擺放著美酒佳餚再無其他可見的奢華之物,簡潔之中又透著心思的巧妙!

  「主子!」兩聲不同,但卻一樣悅耳,充滿女性柔媚的聲音讓許平微微的一愣。再一看旁邊跪著兩個低著頭的女人,她們的身材很是相似,都是那麼的豐滿成熟!顫抖的聲音裡不難聽出驚喜和緊張。

  跪在地上的正是被劉紫衣劫走的徐碧寧、徐碧芝姐妹。許平倒是有些愣了,要不是現在看到她們,幾乎就把這對美貌的姐妹人妻給忘了!

  許平也不多言,將劉紫衣放在床上後,聞著香閨裡似乎瀰漫遍地的女性香味,疑惑的問:「你們怎麼會在這?」姐妹倆趕緊起身去關上房門,徐碧芝依然跪地,語氣有些獻媚的說:「奴婢在這等著伺候主子。」

  說完滿是希望的看向劉紫衣!

  劉紫衣一邊將許平的外衣脫去,一邊俏臉含春的說:「主子,奴婢怕您又不能盡興,所以吩咐她們姐妹倆在這候著,您別介意!」「怎麼會介意呢!」許平樂了樂,往床上大剌剌的一坐說:「你這麼乖,我高興都來不及。」

  「謝主子!」劉紫衣高興的笑了笑,卻是朝跪在地上的徐碧芝喝道:「還等什麼,還不伺候主子寬衣!」「是!」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又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許平的鞋襪脫去後,滿是嬌媚的說:「主子,奴婢伺候您寬衣!」「嗯,」

  許平淡淡的應了一聲後,整個人大字形的往後一躺。

  徐碧芝趕緊上前來,小手顫抖的解開了許平的腰帶,輕手輕腳的將許平的衣服褲子都脫下,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一邊。

  看著彈跳而出的大傢伙,又長又粗的,硬硬的充滿了勁爆的力量,三個女人都不由得注視過來,鼻息也是不約而同的急促起來。

  許平感覺腿上一陣舒服到骨子裡的溫暖,用眼角一看,徐碧寧正跪在地上捧著自己的腳放在了一盆熱水裡,小心翼翼的洗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上已經脫得只剩下小肚兜和褻褲了,雪白的皮膚微微的發紅,看起來很是妖嬈!

  「主子,奴婢先幫您按一下吧!」劉紫衣款款的將腰間的裙帶一拉,輕柔的絲綢長裙立刻就掉落在地,眼裡有些羞澀,但更多的是深情。看了許平一眼後緩緩的將白色的小肚兜和褻褲一併褪下,露出了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有些羞怯卻是對於愛郎直勾勾的眼神感到喜悅,跪坐著爬上床來。

  許平看得龍根硬得發疼,表示抗議的跳了幾下。她的身材還是那麼的豐滿火辣,一對飽滿而又誘人的乳房似乎大了一些,小腹還是那樣的精緻纖細,三角地帶的體毛柔順而又顯得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聚在一起就猶如春日的芳草一樣可愛迷人。

  當她邁動那修長的美腿時,胯間隱隱可見那艷紅色的鮮艷小穴,更是讓許平差點就想爆走了,要不是想看看她有什麼新花樣伺候自己,有這麼好的耐性。

  劉紫衣嫵媚的笑了笑,不過也是有些難為情的看了一下面色紅紅的徐氏姐妹,畢竟是除了愛郎以外第一次在別人的面前赤裸玉體為情。早就直接就將她撲倒了,哪還,雖然大家都是女人,但還是有些難為情。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2
第三章 四P之夜

  徐氏姐妹互相看了一眼,儘管都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伺候許平,有些不適應,但劉紫衣都已經將衣服褪去,她們也不好意思再穿著貼身的小內衣,嫵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後,將輕柔的小衣服也脫去。露出了成熟嫵媚的身體!

  當三個小美人都變成赤裸羔羊的時候,許平不禁爽得龍根用力的跳了幾下。暗自的將她們比較了一下,三個女人雖然年紀相近,但卻風情各有千秋。劉紫衣勝在容顏絕佳,身材勻稱而又漂亮。徐碧芝則是看起來最為成熟,胯間的體毛也最茂密,但看上去卻那麼的漂亮,胸部也是最大的。徐碧寧身材比較小巧一些,但一樣很是豐滿,雖然乳房在三女之中算是最小的,不過卻是特別的圓潤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論起姿色和女性的魅力,和她姐姐還有美人師父一比稍有點遜色。

  劉紫衣紅著臉來到床尾,將許平的脖子溫柔的托住後微微一抬,自己跪坐下來。將愛郎的腦袋放在了自己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腿上!

  「主子,這力道行嗎?」劉紫衣說話的時候,小手已經在許平的頭上按了起來,動作十分的溫柔,但卻拿捏得很好。

  「嗯,不錯!」許平讚賞了一聲後,閉上眼睛先享受起來,她的小手輕柔有度,按起來確實是讓人放鬆。

  徐氏姐妹一個繼續幫許平洗著腳,按捏著腳底板,另一個湊上前來慇勤按著腿,都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的表情,深怕做得不好。

  許平舒服得都快忘了身邊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光著身子準備給自己享用,只感覺似乎隨著她們的小手遊走起來,強硬的肌肉和繃緊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整個人綿軟無力,根本就不想去動任何一塊肌肉了。

  劉紫衣滿面的柔情,小心翼翼的看著愛郎的表情。許平微微的一皺眉她心裡就感覺一顫,但臉上的表情很是舒服時心底卻很是開心。

  按了好一會,三人都沒去觸碰許平的龍根。直到劉紫衣感覺愛郎身體已經放鬆到了極致時,這才給徐氏姐妹使了個眼色。

  比起徐碧芝還有些扭捏的矜持,徐碧寧似乎已經徹底的放開了。面色只是微微的一紅後開始用毛巾將許平的腳擦乾,劉紫衣這邊微微的一抬,許平整個人就往上全躺在了床上。

  徐碧寧也爬了上來,跪到許平的腳下,只是稍稍的一個猶豫就捧起許平的腳,放在了自己柔軟的乳房上,開始用小嘴含住了許平的腳趾吸了起來。

  許平癢癢之餘舒服的倒吸了口氣,此時,一個柔軟的繡花枕頭已經代替了劉紫衣溫暖的大腿,徐碧芝學模學樣的也跪到了許平的腿間,抓起另一隻腳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也是低下頭來開始舔著許平的腳趾。

  「主子,您別動,讓奴婢們伺候您!」劉紫衣一邊按住了許平,一邊柔媚的抓起許平的手放在了自己乳房上,低下頭來送出了自己的櫻桃小口,面上儘是情動的潮紅了。

  許平不客氣的捏住了她飽滿的大乳房,輕輕的撩撥著已經硬起來,可愛而又精緻的粉紅色小乳頭。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劉紫衣臉紅了紅,露出了嬌羞的神色更是漂亮。閉上眼睛後啟開有些顫抖的小嘴,靦腆的伸出了紅潤通透的小舌頭,有些緊張的等待愛郎的品嚐!

  許平滿意的在充滿女性芬芳的小香舌上舔了一下,見她顫抖了一下,又抱住了她的粉頸將她拉到身前,這才吻上了她紅通通的小嘴,開始擒住她的小舌頭一陣肆意的舔吸!

  劉紫衣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腰,賣力的回應著愛郎的挑逗,丁香小舌也鑽進了許平的口腔裡,胡亂攪動起來。

  儘管她是激烈的回應著,大膽的用小手遊走在許平的身上,但到底是經驗不太足夠,許平也沒去計較,難得她能這樣的放開已經不容易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身上往上挪。

  「主子……」劉紫衣艱難的用雙手撐著身子趴在了許平的頭上,顫抖的聲音,意亂情迷的性感模樣已經讓人有些承受不了了。

  許平看著眼前她的飽滿乳房,馬上不客氣的一手抓住了一個揉了起來,嘴裡含著她的小乳頭開始吸吮著,只是輕輕的舔過就讓劉紫衣滿足的長吸了一口氣。

  徐氏姐妹都有些嫉妒的看著許平對劉紫衣的溫柔,但她們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敢去奢求什麼。姐妹倆看著眼前的香艷也都是濕潤了,對視了一眼後有默契的放下了許平的腳,開始趴下來親吻著許平的小腿。

  男人粗糙的腳對她們來說似乎沒半點的排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一路親了上來,徐碧寧更是放蕩的用眼神勾引著許平,伸出自己小巧嫣紅的舌頭故意在許平的面前用力的舔了上來,留下了一片晶瑩的唾液。

  姐妹倆十分的有默契,延著許平的腿親上來以後,徐碧寧已經按耐不住了,呼吸有些急促的看著眼邊堅硬的大龍根,嚶嚀一聲後從根部舔了上來,含住了碩大的龍頭,開始津津有味的吸吮著。

  徐碧芝也是不落人後,將許平的腿微微放開後低下頭來,開始用溫熱的小嘴仔細的舔著男人的睪丸。

  兩條溫熱柔軟的小舌頭一糾纏上來,許平忍不住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姐妹倆比起第一次的時候明顯已經十分有默契。一個含住自己的龍根吞吐,一個也是在腿根胯間舔來舔去的,兩根小舌頭一樣靈活的舞蹈在自己的胯下,每一次滑過都帶來十分銷魂的快感!

  許平頓時就爽得神智不清了,只知道喘著粗氣享受著她們靈活的小舌頭。

  將劉紫衣放開後,許平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在自己胯下賣力服務的姐妹倆,讚許的給了她們一個眼神。

  姐妹倆更賣力了,徐碧芝甚至還將許平的腿分開,毫不避諱的親吻上了許平的菊花!

  「再來!」許平舒服的直吸涼氣,當她暖暖潮濕的小舌頭舔過的時候,身體不禁一陣本能的發顫,沒一會就感覺她的小舌頭開始攻在菊花那,一下又一下靈活的舔動著,竟然還調皮的想往裡鑽。

  劉紫衣面色發燙,頭髮也有些散亂了。喘息了好一會才從激烈的舌吻中回過神來,一看許平舒服的模樣,心裡暗自高興自己的安排,但又馬上低下頭來,開始親吻著許平的胸膛,柔軟的小舌頭靈活的點來點去。

  又一個舒服到極點的感覺,許平知道自己的乳頭已經被她溫熱潮濕的小嘴吸了進去,小舌頭也開始靈活的圍繞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刺激著自己的神經中樞,舒服得腦子一陣空白根本沒辦法去思考。

  一切盡在不言中,許平享受著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用她們的小嘴親吻著自己的身體,舒服得腦子都有些空白了,這樣銷魂的享受還真是沒試過。

  許平有些忍不住了,看著劉紫衣趴下時那高翹的美臀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一伸手在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下後,喘著粗氣說:「寶貝,你上來吧!」「嗯!」劉紫衣臉紅的點了點頭。

  徐氏姐妹當然不敢和她爭寵,一聽許平出聲,馬上就抬起頭來,兩女嘴邊全都是晶瑩的唾液。徐碧寧眼裡儘是渴求的慾望,嘴邊的唾液甚至還往下掛著了一條明亮的絲,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平。

  許平馬上朝她們輕輕的點了點頭,讚許說:「你們做的不錯!」「謝主子!」姐妹倆都喜出望外,一邊挪到旁邊給劉紫衣讓出地方,一邊拿來絲巾擦著嘴角,羨慕的看著劉紫衣滿面春色的坐到了許平的腿上,有些生澀緊張的握住了那爆跳的大肉棒。

  「主子,奴婢是第一次,做得不好您說一下。」

  劉紫衣面紅赤熱的看了許平一下,微微的張開了雙腿跨在了許平的腰上,艷紅色的陰唇上早就覆蓋了一層明亮透瑩的愛液,充著血看起來很美,美得讓人想一口吞下。

  「啊……」隨著劉紫衣抬起頭來,一聲嗲得讓人骨頭軟掉的呻吟,她已經握住了許平佈滿姐妹倆唾液的龍根,對準自己的小穴後開始慢慢的坐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傢伙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那緊實溫熱的感覺讓許平不禁舒服的仰起丫頭,劉紫衣的小陰道還是那麼的緊致有力,似乎還不適應為人婦的事實一樣。有力的蠕動著緊緊的包圍著自己,小穴裡面熱得讓人一陣銷魂蝕骨的舒服。

  緩緩的進入讓許平有點不爽,按住她的腿後使勁的往上一頂,立刻就深深的頂到了她的最裡面,似乎還碰上了一個有吸力的小洞口一樣,一張一合的吸得人全身都忍不住發麻!

  「啊!」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劉紫衣有些發疼,微微的皺起了粉眉,但卻咬著小唇沒吭一聲,小手顫顫的按住了許平的胸膛上,支撐著身體開始慢慢的抬高翹臀,又慢慢的往下坐。

  視覺上的衝擊絕對不會亞於肉體上的享受,許平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粗長的龍根進入的時候甚至將她的陰唇都帶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一起帶出來,那小小的花穴被自己插得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看著眼前的艷景立刻就硬得又脹大了一些。

  劉紫衣呻吟了一下,自然是能感覺到愛郎的激動,眼眸含春的看了許平一眼後,繼續有些不適的抬動著翹臀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擺動著!

  許平舒服的吸了口氣,儘管她的動作還是很青澀,但就是這種嫵媚中的青澀最讓人心動。看著她隨著越來越快的起伏而上下擺動的美乳,忍不住伸手將它們捏住後,有些粗魯的揉了起來,將這充滿彈性的軟肉捏得都有些變形。

  劉紫衣頓時就感覺腿都有些軟了,深吸了口氣後抓過許平的手放在面前,眼含水霧的開始將許平的手指含進嘴裡舔著,極盡嫵媚的繼續抬著香臀蠕動起來。

  漸漸的,劉紫衣的動作變得快了起來。含住許平的手指一陣有力的吸吮,嘴角也開始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嬌嗲的呻吟。

  許平舒服之餘眼角一看,徐氏姐妹規矩的坐在一邊。兩女臉上已經儘是情動的潮紅,呼吸也是急促得很,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顫抖著。雙腿很小幅度的在不安摩擦著,小手也有點不知道該放到哪去的感覺。

  見許平終於看向她們,姐妹倆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劉紫衣這時候啊啊的叫了幾聲,全身一顫後小穴有力的收縮著,緊緊的咬著許平的龍根,一股滾燙的體液從子宮裡噴灑而出,一陣陣痙攣讓身子繃得特別的緊,猛的一下又徹底的軟了下來,趴在了許平的胸口急促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主、主子!奴婢不、不行了……」胸口處傳來的呼吸很是灼熱,又似乎帶著一股芬芳。許平看著她這疲累的模樣也知道美女師父盡力了,沒再多說什麼,只是示意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劉紫衣有些羞愧的點了點頭後,慢慢的抬高臀部將還堅硬的龍根從自己的身體裡擠出來,頓時晶瑩的愛液就從縫隙裡流了出來,她身子一軟倒在了隔壁,閉上眼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急促的喘息著。

  「過來!」許平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幾下後,朝在旁邊眼放精光的徐氏姐妹招了招手。

  「主子!」姐妹倆都是滿臉的慇勤,爭先恐後的爬了過來。

  許平並沒有要上她們的表示,而是轉頭朝劉紫衣的乳房上拍了一下,命令道:「趴著!」「嗯……」劉紫衣無力的應了一聲,慢慢的轉了一下趴在了床上,腿微微的一彎跪了起來,翹高了飽滿雪白的臀部背對著許平。身子微微的發著顫,雖然在兩個女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羞人的姿勢有點不好意思,但想想愛郎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心裡就有一陣甜蜜的感覺。

  「乖!」許平卻並沒有再次去征伐她的肉體,而是拉過徐碧芝後將她的小腦袋按在了劉紫衣的胯間,命令道:「給我伺候一下你們主子!」「主子!我……」劉紫衣頓時驚呆了,轉過頭來一看臉臊的全紅了,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徐碧芝也是,呼吸急促的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陰戶,那充血而飽滿的陰唇是鮮艷的紅色,每一根體毛都是那麼的柔軟可愛,充血的陰唇就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美得讓人都有些失神了。雖然也曾和妹妹玩過虛龍假鳳的遊戲,但這卻是另外一個女人,一時間也是愣住了神。

  許平不耐煩的在徐碧芝高翹肥美的臀部上拍了一下,拍得她禁不住呻吟一聲,沒好氣的說:「看什麼看,沒聽見我,啊!」「不、不要……」劉紫衣儘管很想討好自己的愛郎,但古代的女子大多矜持傳統,一時間肯定接受不了這樣荒唐的事!

  見她要後退,許平馬上板起臉來,說:「叫你別動沒聽見嗎?」劉紫衣一聽頓時就停住了,難為情的看了許平一眼,也不敢違逆許平的意思,羞澀的看了看徐碧芝後順從的跪趴著,高翹著香臀對著她,自己已經羞得將美麗的臉龐埋在了臂彎裡不敢去看。

  「嘿嘿!」許平淫蕩的笑了笑,一邊拉過徐碧寧按在自己的胯下,一邊踢了踢徐碧芝的臀部,朝害羞的劉紫衣說:「寶貝,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嗯!」劉紫衣輕飄飄的應了一句後沒敢說話。

  徐碧寧看著姐姐為難的樣子也不敢說話,馬上就湊到了許平的胯下,毫不避諱這是剛從別的女人身體裡拔出來的,張嘴一含將帶著劉紫衣體液的龍根舔吃起來,小舌頭依舊靈活,時不時還討好的看著許平。

  許平讚許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色笑著說:「還是你乖!」徐碧芝見眼前的臀部微微的顫抖著,知道劉紫衣心裡的顫動並不亞於自己。再回頭一看妹妹已經埋首在主子的胯下了,見許平的臉色有些陰了下來,也就沒再敢說什麼!紅著臉將玉手放在了劉紫衣的臀上,微微的伸出舌頭在鮮嫩的肉縫上舔了一下。

  「啊!呃……」只是這輕輕的一下,高潮剛過的劉紫衣反應很大的呻吟了一下,身子微微的抽搐起來。

  徐碧芝看了看許平臉上的興奮,立刻又埋首在劉紫衣的胯間,小手微微的剝開了陰唇,小舌頭對著粉紅色的嫩肉使勁的舔了起來,尋找到女人一樣最敏感的陰蒂,往這已經充血的小豆豆上輕柔的一舔,劉紫衣立刻激動的仰起丫頭。

  許平一邊享受著胯下小美人賣力的口舌服務,一邊興奮的看著徐碧芝越來越熟練的舔著劉紫衣的陰戶,慇勤的舔著她敏感的陰蒂,弄得劉紫衣的香臀顫抖著,整個人也是開始囈語一樣的呻吟。

  女同這一類,許平是保持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不過眼前有這樣香艷的場景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大刺激,與其說是看著徐碧芝在占劉紫衣的便宜,許平心裡更清楚的覺得,只不過是這對人妻姐妹花在伺候自己和劉紫衣!

  「行了……」看了好一會後,許平已經忍不住,上前將徐碧芝往旁邊一推,看著佈滿她唾液的美麗肉縫,手握著龍根後抓住劉紫衣的小腰,又開始進入了她的身體!

  「主子,好……舒服啊!」劉紫衣感覺一陣空虛,但馬上熟悉的飽滿感覺又來了,刺激得都快暈了過去,再也忍不住大聲的浪叫起來,搖擺著臀部求歡:「主子,干死……奴婢……啊……好深……頂……頂到……底了……」隨著她一聲聲激昂的叫聲,許平一邊抽插著她的小穴,一邊用手在她擺動的艷臀上留下了一個個紅紅的掌印,更是刺激得劉紫衣舒服得快崩潰了。

  老漢推車的姿勢好處就是插得深,看著她佈滿香汗的玉背,潔白中又帶著粉紅的臀部隨著自己每一次強烈的抽插撞擊而上下的搖擺,將這樣一個高貴性感的美人征服於胯下的成就感讓許平爽得不知所以,動作越發的粗暴了起來。

  龍根一下又一下的頂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劉紫衣已經舒服得沒了思考的能力。愛液從陰戶裡慢慢的流到了腿上,滴在了床單上面,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接連來襲,已經被這肉慾的快感徹底的掩沒了理智和矜持,瘋狂的搖著頭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只知道隨著許平每一次衝撞她的臀肉而啊啊大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啊!死、死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劉紫衣的愛液已經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在許平又一次有力的插入後,她已經被這快感的浪潮掩沒了,大叫了幾聲後,子宮深處噴灑出已經有些稀少的愛液,身子僵硬了好一會後兩眼一翻,幸福得暈了過去!

  許平滿意的看著美女師父全身都被汗水浸濕,被自己幹得徹底暈了過去,將龍根抽出來後大手從她的腰上一放開,劉紫衣頓時就軟得和泥一樣,趴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抬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氏姐妹倆老實的坐在床邊沒敢動,深怕兩人要是情不自禁又玩起那虛龍假鳳的遊戲時會惹怒許平。所以儘管全身的慾火已經不安分的在燃燒,還是不敢有半點的異動!

  許平吸了一口氣,靠在床頭上後給她倆遞了個眼色。

  徐碧芝立刻就懂事的上前,和妹妹一起將已經動彈不了的劉紫衣抬到了內側,輕柔的為她蓋上被子後羨慕的看著她臉上滿足的陶醉,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許平看見她們剛才坐的地方有兩塊水印,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示意她們過來趴下!

  姐妹倆這時候也顧不上嬌羞,爬過來後兩人並排著像母狗一樣的跪了下來,抬高了臀部對著許平。

  許平滿意的朝她們豐滿的翹臀上拍了幾下,見她們看著這香艷的肉戲已經是氾濫成災了,成熟的身子上唯一青澀的羞處早已經是潮濕一片。哈哈大笑幾下後滿意的到了她們的身後,有些猶豫不決的看著這各有千秋的漂亮姐妹花,眼前的羞處都是一樣的鮮嫩漂亮,不知道該從哪個先下手比較好。

  「主子,您先寵幸姐姐吧!」徐碧寧立刻就挪到了一邊,怯怯的說了一聲。

  「你倒是夠乖的!」許平哼了一聲後沒多說,上前抓住了徐碧芝的腰,將還硬立的大傢伙對準她溫熱的小穴後,慢慢的插了進去,感覺似乎是在給處子開苞一樣,擠開了一層層的嫩肉!

  插入的過程中徐碧芝全身都在發顫,似乎是滿足一樣的嗚咽著!徹底的插入後,許平也沒多少的耐心和她去溫存,直接大開大合的按住了她飽滿的臀部開始抽插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撞著她的臀部。

  徐碧芝從一開始的不適,漸漸的開始呻吟起來。徐碧寧害怕許平生氣,怯怯的走上前去,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

  「躺下!」許平一邊摸著她飽滿的乳房一邊命令道。

  徐碧寧見許平沒生氣,驚喜的笑了笑馬上就躺了下來,許平馬上抱住了徐碧芝的腰將她懸空抱起,讓她趴在了徐碧寧的身上。

  姐妹倆上下重疊著,面對面的看著對方!徐碧芝在上面尤為不好意思,呢喃著輕喚了一聲:「妹妹……」話還沒說完,被許平深深的頂到了子宮,立刻呀呀的呻吟起來。

  「姐……」徐碧寧馬上動情的將姐姐抱住,小嘴親吻上了她通紅的耳朵。

  許平興奮的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對親生的姐妹花赤身裸體的擁抱在一起任由自己玩弄。這樣的香艷一般人誰能體會得到,立刻將手按在了她的背上,更加用力的抽送起來。

  光是許平超大的尺寸帶來的滿足感,就已經讓徐碧芝矜持的神經無法抑制了,再加上妹妹放肆的舔著自己的小耳朵帶來的酥麻,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已經分不清是從哪傳送上來,神經中樞一時間就處於空白的狀態,興奮的難以言喻。

  「主子,啊!我、我來了……」徐碧芝一陣高昂的嘶叫,弓起了身子,全身僵硬著一陣陣有力的抽搐,雙眼都有些翻白了,紅潤性感的嘴唇一個勁的發著顫,身子一軟後呢喃了一聲,無力的躺在了妹妹柔軟的身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滿面潮紅的享受著高潮的銷魂。

  許平被她高潮過後的陰精燙得一陣舒服,見徐碧芝已經喘著氣有些動不了了,再看看還在賣力逗弄她的徐碧寧。不禁舔了舔嘴唇後將徐碧寧的雙腿抱在了手裡,M字形的分開後對準她潮濕的小羞唇慢慢的插了進去!

  「啊,主,主子……輕點!」徐碧寧微皺粉眉,顫聲的求饒了一句,但這時候許平哪還有時間去和她憐香惜玉,姐妹倆雖然是同一時間破身的,但插進去以後的感覺還是徐碧寧陰道緊,蠕動更是讓人舒服,似乎是很多小孩的嫩手同時在撫摸一樣。

  稍微的喘了口氣,調整一下姿勢,大手按在了她身上的徐碧芝的屁股上,一邊抽打著她的香臀,一邊挺動著腰開始在徐碧寧雖然潮濕氾濫,但卻緊如處子的小穴裡抽送起來。

  從現在起,許平已經不在乎她們的感受了。使勁的、沒半點憐惜的開始享用著她們成熟而又青澀的身體,姐姐高潮了就插妹妹,妹妹高潮了就插姐姐,每一次拔出龍根,享受不一樣的陰道,讓許平爽得都快沒了人性!

  最讓人興奮的還是她們親姐妹又曾經是人妻的身份。

  「主子……要,要死了……啊!」「頂,頂死我了……主子……用力啊……」在姐妹倆越發毫無顧忌的浪叫聲中,許平也是興奮的想射了。將她們姐妹倆的雙腿都抱在腰間,已經有些分不清自己插的是誰了,只知道大傢伙一直都處於溫熱潮濕的懷抱裡,一進一出的做著最銷魂的活塞運動,享受著她們嫩嫩的陰道緊緊的磨蹭,只有從位置上才稍稍能感覺到出入的是妹妹還是姐姐的身體。

  許平這邊已經興奮得魂都不知道飛哪去了,身下的姐妹被自己幹得不知道來了多少次的高潮,這種精神上的滿足遠遠不是肉體上的所能比擬,但就在這時候卻是有一具溫熱柔軟的身體貼上了自己的後背,輕輕而又動情的磨蹭著。

  劉紫衣一邊無力的用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磨著許平的後背,一邊柔聲的哀求著:「主子,把龍精賜給我好嗎?」許平這時候已經箭在弦上了,看著後面美女師父如此楚楚可憐的哀求,誰能不動心啊!

  一個轉身,許平從姐妹倆那抽離出來,幾乎是將她們丟在了一邊,猛的將背後的劉紫衣撲倒,狠狠的朝她的小穴裡插了進去,在美女師父無力的呻吟中一陣狂風暴雨一樣的抽送,每一次都恨不能頂穿她的身體,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頻頻的響起!

  「主、主子……求您射給我吧!」劉紫衣從未如此的豪放,一邊浪叫著,一邊抱著許平的屁股使勁的往自己的身體裡按,還未恢復過來的身子爆發出有力的扭動,更是弓起上身用小嘴含著許平的乳房,情動的吸吮著,只求著愛郎能在自己體裡爆發。

  許平再也忍不住腰身一麻,低低的悶哼了幾聲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發燙的身體,感覺腦子一片的空白,狠狠的頂了幾下後,龍頭脹大了幾分,噴出了黏稠而又珍貴的精華!

  滾燙的精液一燒過去,劉紫衣立刻幸福的翻了白眼,興奮的呻吟幾句後又暈了過去。

  許平也是忍不住全身一軟,將她的身子再抱緊了,無力的抽送幾下,讓體內充滿活力的蝌蚪再幾次的發射後,身子一彎從她的身上倒了下來,在旁邊一直喘著粗氣。

  倒下來的同時,許平也敏感的看到徐氏姐妹都無力的撐起了被自己蹂躪的身子,眼光看著她們那紅腫的下身,小小的陰唇外翻著,看起來已經無力再承受任何的衝撞,臉上卻都是一樣的滿足。

  不過許平比較注意的是她們眼裡一閃而過的嫉妒和悲涼的模樣,儘管感覺不是很適合,但還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你們過來吧,能懷上,主子會賜你們名分的!」姐妹倆同時眼前一亮,徐碧寧迫不及待的衝上前來,雖然感覺還是很無力,但卻是很專心的抓著許平還沾染著少許精液,已經開始發軟的龍根往自己小穴裡一送,趴下身來一邊吻著許平的脖子,一邊搖動著下身,似乎希望那些精子能更快的搖進她的子宮裡。

  徐碧芝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爬上前去一看妹妹已經佔據了主子的身體,剛轉頭想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劉紫衣的身上,卻是嚇得不敢靠上前去。

  許平不理身上還在蠕動的徐碧寧,轉頭一看不禁哈哈的笑了起來。原來劉紫衣儘管在別的事上表現的很是大方開放,但這時候卻是將自己的臀部挪到了床尾,警惕而又面色冰冷的看著徐碧芝,似乎是害怕她湊近,分享自己留在她身體裡的精子一樣。

  示意有些不太甘心的徐碧寧從自己身上下去以後,許平看著徐碧芝羨慕的眼光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到底是自己的錯還是她們想法的錯,一個個不想別的就想懷上自己的孩子,看著徐碧寧將掉落在床單上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抹進了她的小穴裡,更是差點就想笑出聲來。

  不過稍微的想一下,許平也就算明白了。徐氏姐妹現在的地位連低下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見不得光的小丫鬟而已。她們想懷上自己的孩子,除了想榮華富貴以外,其實想的最多的還是保命,畢竟她們的經歷是很難啟齒的。而劉紫衣儘管已經對自己歸心了,但後宮對她來說很是陌生,或許是害怕沒一個孩子在,自己會忘了她。

  再者如果懷不上孩子,對這年代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不管是別人的冷嘲熱諷,或是她們思想作祟的自責,那分沉重都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唉!」無情最是帝王家啊。許平往後一躺,不禁深深的歎了口氣。其實這不只是她們的煩惱,也是自己的煩惱所在,現在府裡與自己最是親密的趙鈴,也是自己最疼愛的第一個女人,歡好了幾次她也是沒有懷孕的跡象,雖然老媽三天兩頭的派宮裡的太醫來為她們「照顧鳳體」!但傻子都能看出來,老爹、老媽對於趙鈴她們這麼久還沒懷孕已經是有點不滿了。

  府裡要是再沒個女人能懷上自己的孩子,恐怕以後的日子也是很難過了。而且就在這件事上,老爹難得的和禮部的人達成一致,選太子妃的事雖然沒公佈,但似乎也在秘密進行了!

  儘管許平不是很願意和陌生的女人上床,但細數一下府裡的女人,沒一個懷孕真就沒什麼說服力,即使是想搞定禮部的人,許平都覺得沒什麼信心。

  趙鈴,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聰慧乖巧而又明事理、辨分毫,溫順體貼最知自己的冷暖,但父母雙亡,哥哥又曾經是咆哮山林的土匪,自然也是有些上不了檯面。

  程凝雪、林紫顏,民間出身的女人,雖然都是美麗可人,但也是平民出身,林紫顏還是個寡婦,何況要不是自己一直壓著,光她們身上的謀逆大罪就已經夠讓她們沒指望了。

  劉紫衣,傾國絕色,舉手投足盡顯女人的嫵媚性感,但卻是魔教出身的人,掌管青樓的事雖然沒洩露出去,但按她的身份根本無法和自己匹配。說得難聽點就是一個江湖草莽出身,甚至連身世都不怎麼清楚。

  巧兒,那更吐血了,儘管調皮可愛很是讓人憐惜,論能力算得上是自己隱蔽的左右手,總是能幫自己排憂解難,但連出身都搞不明白,雖然自己寵著她,也不能否認她的身份到底只是一個下人,更不可能在太子妃的位置上角逐。

  徐氏姐妹又原本都是張大年這變態玻璃的老婆,把她們藏起來的事根本就見不得光,更是沒有可能!

  想到這,許平也不管身邊三個各有心思的美人,長歎一聲後很是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古代帝王的制度真不是自己可逾越的,和禮部其他的衝突沒什麼問題,但現在自己沒子嗣這件事,鬧得滿朝的風雨,不可開交,就連民間都是議論紛紛,就這樣的事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三女看著原本禽獸的許平這時候長吁短歎的,一時間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不知所措!就連劉紫衣都是滿面擔憂的看著許平,但卻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想睡了!」許平很是沒精神的說了一句,其他的愁事先不談,但是這事,就算自己看得再輕,江山無後始終不穩妥,不光朝廷議論,就連天下的百姓都在議論,這是不得不說是最讓人頭疼的事呀。

  三女看來看去,看著許平愁眉苦臉的樣子,一時間也沒了爭寵的興趣了。劉紫衣不再關注自己下身的東西,挪起身來趕緊給許平鋪著枕頭和被褥。

  「奴婢先告退了!」徐氏姐妹也知道這時候不能觸許平的霉頭,乖巧的就想退下。

  許平皺了皺眉,命令道:「全給我躺下!」徐氏姐妹又驚又喜,但也有點忐忑,趕緊應了一聲後將新的大被子鋪閒,戰戰兢兢的鑽了進來!

  許平一手抱著劉紫衣,一手也不知道抱著姐妹倆其中的哪一個,歎了口氣後,精神有些萎靡的說:「行了,睡吧!」月色高掛,許平頭疼的入睡。劉紫衣儘管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卻久久不得安寧,這一夜或許看起來是荒唐而又淫穢的,但她卻看到了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尤其是自己的愛郎心裡最脆弱的的一面,暗自責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為什麼沒辦法懷上一個龍子龍孫呢!慚愧的往許平的懷裡靠緊了一些,也是害怕會失去這個充滿安全感的懷抱。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2
第四章 調戲小姨

  第二天一早,許平的惆悵早就隨著這安穩的一覺沒了。反正女人那麼多,自己每個射一遍,總會有懷上的吧!老媽那邊再怎麼有意見,自己又不是舅舅那樣不近女色的和尚,應該還是不會多說什麼的。

  迷糊中突然想起了上次林紫顏來月事的情況,許平氣得都想抽自己一巴掌,怎麼就不問問她們來月經的時間呢?每次都他媽安全期射,射個一噸,男人死了,女人照樣苗條,真是操蛋。

  床上沒有昨晚那樣的玉腿肉林糾纏,但似乎還瀰漫著情慾過後刺鼻的味道。許平打著哈欠睜開眼時,只看見劉紫衣已經盛裝長裙、雍容嫵媚的坐在了桌邊守著洗漱的用具,眼裡盡含柔意的看著自己。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劉紫衣臉色微微的媚紅,都說女人滿足過後會變得很漂亮,這句話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錯,不管是皮膚還是漂亮的容顏看起來比昨天水潤了許多,素面朝天,但肌膚依然是吹彈可破。

  許平還有些迷糊的應了一聲,光著屁股站了起來,閉上眼享受著她小手溫柔的伺候,用溫水輕輕的擦拭自己的下身。換上了新的衣服,白色絲棉的小袍穿起來特別的舒服!

  「主子!」劉紫衣一邊跪地幫許平綁著腰帶,一邊略有些不捨的說:「巧兒一早就在外邊候著了,說是皇后娘娘昨晚去找國舅爺沒找著,現在人在府裡,似乎很生氣。」

  「哦!」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揉著眼在她臉上輕柔的吻了一下,說:「沒事,昨晚那幾個小姑娘怎麼樣了?」劉紫衣臉紅了紅,溫順的靠在了許平的懷裡,輕聲的說:「六個小姑娘全都不是黃花閨女了!」「呵呵,真強啊!」許平梳洗完大笑著摟過她的肩膀,一邊有些色色的摸著她雪白的脖子,一邊朝涼亭走去。

  花園裡,紀寶豐正愁眉苦臉的喝著茶水,不知道是因為縱慾過度還是因為四十年的老處男沒了而在幽怨,臉色微微的有點蒼白,兩個黑眼圈也是很濃重,看起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比餓了好幾天的病人還憔悴!

  反觀他身後一個個含羞垂頭、婷婷玉立的小宮女,個個本就是清純動人的花季少女,正是一個女孩子最漂亮嬌嫩的時候,這時候本就粉嫩的小臉上全是若有若無的微笑,雖然有一兩個很是難為情的不敢抬頭,不過站成一排倒也算是一大美景。

  「恭喜舅舅啊!」許平走上前去,哈哈大樂的看著幾個女孩子明顯青澀中多了為人婦者的嫵媚,這樣六個一起被干了老子就不相信沒一個懷孕的。

  紀寶豐一看到許平,立刻站了起來,滿面怒火的喝道:「平、平兒。你搞的鬼!」「別生氣嘛!」許平一看他這一走路腿都在發顫了,老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不禁笑得更是淫蕩,嘿嘿直樂的說:「滋味不錯吧!」晚開苞六個,肯定爽到了極點。就是您小心一下這把老腰,可別玩什麼觀音坐蓮之類的高難度!」「你、你……」紀寶豐本就結巴,這時候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早上一醒來,周圍全都是年輕貌美的大姑娘,個個都脫得精光的纏在自己身上,再看看床單上的血絲就知道昨晚自己幹了什麼!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耐不住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子赤裸裸的挑逗,晨勃的命根子被她舔得很是舒服,禁不住溫玉溫香的誘惑,被她和另一個小宮女又給結結實實的辦了一次,出房門的時候差點就要人抬了。

  「好了,要謝謝我等下次吧!」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摟過他的肩膀,給劉紫衣遞了個眼色後帶著他走出了門外。

  小院門外,兩輛馬車已經在侯著了!許平習慣性的走上了自己的那一輛,示意另一輛車的車伕先將紀寶豐送回天工部。事到如今紀寶豐也沒辦法了,再加上昨晚真正的體會到男女之事的樂趣,這時候想拒絕都有些說不出口,心裡還有點留戀幾個青春動人的小宮女。

  巧兒這丫頭又不知道跑哪了,不過許平一向也不去問,知道她一直對別人說是去玩,其實還是忙著在辦正經事。這兩天孔海那邊的動靜到底如何,這也是許平比較關心的,但卻遲遲沒有半點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讓人著急壞了。

  剛下車,門口柳叔已經早早的候著了,見許平回來立刻迎上前去,苦著老臉說:「主子爺,您可回來了!娘娘在主廳那大發雷霆呢!」「靠,有那麼嚴重嗎?」許平不由得汗了一下,老娘又因為什麼事而生氣了,竟然連柳叔都出來避難了,趕緊下車後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主廳裡,紀欣月一身便裝,坐在了中間一臉冰霜的沉默著。紀靜月和一個老太醫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旁邊也是不敢言語!

  前面站著三個高低相近,但卻一樣戰戰兢兢,甚至於有些瑟瑟發抖的嬌俏身影。細看一下,是趙鈴、程凝雪和小米三人,三女的表情都是一樣的惶恐忐忑,多少讓人感覺有一些可憐兮兮的,她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緊張得全身都在冒著冷汗。

  「娘!」許平一看這架式,趕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撲了上去,滿面驚喜的問:「您怎麼來啦!」紀欣月面上的冰霜立刻緩和了許多,看著這個頑皮的兒子也是有些生不起氣來。不過語氣多少還是有點不好的說:「沒什麼,我過來找你舅舅。順便讓太醫幫你這群小丫鬟們檢查一下身體!」「是這樣啊!」許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朝嚇得都快哭出來的三女滿面嚴肅的說:「還不快謝謝皇后娘娘!」「奴婢,民女謝謝娘娘!」三女趕緊跪了下去,感覺她們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哽咽了。

  「算了!」紀欣月大手一揮,面色威儀的說:「你們都下去吧,」

  「是!」三女轉過頭去逃一樣的跑了,許平甚至還可以看見小米的眼角有委屈的淚花,心裡頓時就是一疼,太醫也是說了一聲後就走了出去。就只有紀靜月大刺刺的坐到了旁邊,笑咪咪的說:「怎麼了小壞蛋,心疼了啊!」許平暗暗的瞪了她一眼,儘管今天的小姨一身藍色勁裝極顯英姿,火辣的風情和豐滿的曲線很是養眼,但現在她和老娘在一起就缺一個東西,一個叫優雅的東西,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竟然讓她多了一種調皮可愛,許平頓時就有了將她壓在胯下狠狠蹂躪的慾望!

  「平兒!」紀欣月板著個臉,喝問:「你把你舅舅藏哪去了?」許平趕緊給她奉上茶水,嬉笑著說:「娘,我說您就別生氣了!這樣氣下去會有損您的花容月貌的,我這當兒子的會心疼知道嗎?」紀欣月也沒氣到那分上,聽到兒子的玩笑話不禁笑了笑,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的說:「少拍我馬屁啊,你一抬屁股想幹什麼我還不知道嗎!趕緊把你舅舅交出來吧,我還得向你外公交差呢!」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副奸詐的模樣說:「你就和外公說,咱這舅舅現在是酒池肉林的過上好日子了。現在也快要娶妻生子,叫他等著抱孫子就行了!」「撒謊你也不會撒嗎?」紀靜月馬上就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白了許平一眼說:「就他那樣的會老實的娶妻生子?你說你偷看別人媳婦洗澡,或是姦淫人家的妻女我倒是相信。你舅舅,說他正眼去看女人我都覺得沒可能。」

  「靜月!」紀欣月立刻就板起了臉,她對許平最是縱容,哪會讓妹妹說這樣刻薄!

  紀靜月馬上吐了吐紅潤的小舌頭,閉上嘴,姐妹倆雖然容貌一樣的國色天香,真要穿上優雅的宮裙安靜的坐在一起根本沒法分清,但只要一開口,說不了三句話基本就能辨認誰是誰了!

  紀欣月這才回過頭,輕聲的問:「平兒,到底怎麼回事!」「嘿嘿!」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沒什麼,昨晚我帶舅舅出去玩了。後來嘛,去儲秀宮找了幾個秀女陪他一起共赴雲雨,結果舅舅老夫聊發少年狂,居妖一把人家六個小姑娘全給糟蹋了。可憐了他那把老腰啊,估計這會還在睡懶覺呢。」

  「真的假的?」紀靜月滿臉的不相信,就連紀欣月也是同一個反應。

  許平馬上信誓旦旦、一臉嚴肅的保證道:「我可不喜歡騙人,真的!那幾個秀女都被他給糟蹋了,你要不信,我現在命人去把那床單什麼的全拿來,保證上面全是騷味!」「不,不用!」紀欣月慌忙的擺了擺手,思索了一下後,款款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去和你外公商量一下。給你舅舅賜一個宅院就暫時在京城住下吧!」「也行!」紀靜月贊同的點了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一樣的說:「只要大哥真能成個家!我想爹那邊應該不會反對的。」

  「嗯!」紀欣月溫和的笑了笑,不過馬上又冷下臉來看著許平,語氣有些不滿的說:「好了平兒,你舅舅的事暫且不提。這次我來也是你父皇的意思,他過一段時間就會給你賜婚了。過來是看看這幾個女孩子有沒有身懷龍種的,有,一併賜了,但卻一個都沒有,這樣的女人你留在身邊幹什麼,」

  許平苦笑了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對於香火的大事,許平也知道老媽絕對不會縱容自己的,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和她解釋什麼。

  紀靜月微微的有些驚訝,臉上的醋意一閃而過,馬上換成一副調侃的語氣,笑嘻嘻的說:「怎麼了小流氓,我還以為你起碼不算兒孫滿地,也得糟蹋壞了一堆閨女,但看起來她們的肚子都沒什麼動靜,是不是你不行了啊。」

  「要你管!」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馬上就向紀欣月澄清說:「娘,並不是她們不爭氣,實在是平兒忙得沒時間去談兒女私情呀。你想想,這三個女孩子兩個還是處子身,哪會身懷六甲啊!」紀欣月臉沉了一下,語氣堅決的說:「你不用和我解釋那麼多了,這次的賜婚可由不得你。現在有你父皇在位操勞國事,你的責任就是幫我們皇家開枝散葉!不然長此以往,國將不穩你不明白嗎?」「知道了!」許平也不敢違逆,在傳宗接代這事上幾乎別想找到一個能支持自己的,畢竟這年頭「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是深入到了骨髓裡無法更改的,自己十七還沒成婚似乎也是有點晚了。

  「真知道就好!」紀欣月一邊說著一邊款款的站起身來,微微的歎了口氣說:「平兒,無論你幹什麼為娘都能寵著你,但唯獨這事上你可不許違背你父皇的意思,他現在國事操勞,別讓他再為這事煩惱,知道了嗎?」「平兒知道!」許平趕緊乖巧的點了點頭。

  紀靜月趁這功夫朝許平做了幾個挑釁的鬼臉,嬌媚的模樣竟然帶有幾分孩童的可愛。紅潤通透的小嘴一撅起來,讓人有種想狠狠親幾下的衝動!

  許平也是惡狠狠的朝她瞪著眼,不過心裡卻咬著牙在想把這小姨的裙子脫下,打得她屁股開花最好,真是有什麼熱鬧都往上湊!

  「對了平兒!」走在前面的紀欣月似乎聞不到後面的火藥味和曖昧的漣漪,語氣依然溫和的說:「你父皇托我給你帶個話,猛虎營的一支就在京北的郊外,讓你上那看看去!」「哦!」許平隨意的應了一聲。

  紀靜月這邊做著鬼臉還不夠,還搖著屁股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的挑釁著許平,眼裡儘是幸災樂禍的意思。

  看著這飽滿豐翹的香臀在眼前一晃一晃的,簡直就是對男人性功能的挑戰。許平不禁嚥了嚥口水,眼角瞄了一下,見老媽還在自顧自的說話,閃電一樣的伸手,準確無誤的在這飽滿的臀部上使勁的拍了一下。

  「啊……」紀靜月沒想到許平真會下手,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紀欣月轉過頭來疑惑的問著,看著兒子一臉的嚴肅沒多想什麼,眼光全看在了妹妹的身上。

  「沒什麼!」紀靜月一副沒事的樣子,擺了擺手說:「就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頭,腳稍微的疼了一下!」「哪來的石頭啊!」紀欣月一邊看著乾淨的地面一邊嘀咕了幾句,不過也沒多想什麼。

  好軟好有彈性的手感啊!她剛一轉身,許平立刻就抬起手掌放在了面前,一副陶醉的樣子使勁的嗅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似乎能聞見一陣淡雅的幽香。

  紀靜月紅了紅臉,咬著牙狠狠的盯著許平!

  許平立刻狡猾的笑了笑,故意很是淫蕩的伸出舌頭在手掌上做了一個舔的動作。

  紀靜月身子微微的一顫,似乎感覺那粗糙的舌頭是舔在自己的臀上,難為情之餘又惱羞成怒,手裡寒光一閃一把飛刀朝許平射了過去!

  如此近的距離,許平也不太好躲,集中了精神很是僥倖的將鋒利的小飛刀抓住,手心裡隱隱的劃破了一點。不過還是一副沒事的樣子,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後,哼著小曲拿起小刀當牙籤剔著牙縫。

  紀靜月氣得臉都快綠了,但這時候三人都走到了門口。看門口恭送的人都在看著,自然是不好再做什麼,只能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卻又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你等著!」許平一副歡迎的樣子,擠出一臉的賤笑,從牙縫裡擠出比蚊子還低的一句話:「老子在床上等著!」「哼!紀靜月氣得哼了一聲,怒氣沖沖的跑了。

  送走這兩位活菩薩以後,許平已經敏感的注意到了門口恭送隊伍裡紅著眼圈低著頭的趙鈴,還有在她旁邊一直輕聲安慰著的程凝雪,雖然她沒哭,但從表情上看也是很難受!心裡無奈的歎了口氣,示意柳叔等著自己後,走過去自然的牽起了趙鈴的手,沒說什麼話拉著她走到了前花園!

  程凝雪眼裡閃過一絲羨慕的神色,儘管許平沒叫她一起來,但她想了想還是咬著牙跟在了後面。

  一路上,許平一直溫柔的握著她的小手,和她十指交扣到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趙鈴低低的哽咽小了一些!三人前後的走到了樹下時,許平這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抬起趙鈴的小臉,見她清純可愛的臉上兩行溫熱的淚水正慢慢的流下,水靈而又溫柔的眼裡全是委屈,頓時心裡就是一疼!

  溫柔的低下頭去,在趙鈴梨花帶雨的嬌羞中,許平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清澈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好了小鈴兒,不許再哭了知道嗎?」「平哥哥!」趙鈴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撲在了許平的懷裡號啕大哭起來:「是鈴兒不好,鈴兒的肚子不爭氣,你別不要我啊!」「不會,我家小鈴兒這麼的乖,我哪捨得啊!」許平頭也疼了,趕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頭髮一陣的安慰。眼角卻是明顯的看到了程凝雪在旁邊有些尷尬,也有些羨慕。

  甜言蜜語的哄了好大的一會,趙鈴的哽咽聲這才算是小了下來。

  「平哥哥!」趙鈴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楚楚可憐的說:「我以前總覺得和你在一起好高興,但是你對我那麼好,我都快忘了你是當朝太子,要為皇家開枝散葉。都是鈴兒沒用,您罵我吧。」

  「好了,別再說這個!」許平擺了擺手,板著臉,但卻是溫柔的說:「你現在先給我去好好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晚上伺候我!老子就不信吃完飯干到明天早上,會沒有開花結果的時候!」「討厭……」趙鈴終於被許平這認真的表情,但卻無比下流,逗得破涕為笑,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嬌聲的嗔道:「你怎麼老是亂說呀!」程凝雪也是紅得臉都透了,不過沒敢多說什麼。畢竟從帶她回府以後,許平幾乎忙得沒什麼時間去調戲這個爆乳少女,搞得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敢確定許平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現在她給自己的定義其實就是太子府的一個丫鬟而已。

  「好了!」許平見她終於笑了,心裡也算是稍微鬆了口氣,大手一揚在她挺翹的香臀上拍了一下,笑呵呵的說:「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和柳叔還有點事要談。」

  「嗯!」趙鈴乖巧的點了點頭後,帶著不知道為什麼要一直站在旁邊的程凝雪走了,程凝雪走到一半的時候還回眸看了許平一眼,眼裡的神色很是複雜,但卻明顯有些失落。

  看著程凝雪胸前的偉大,許平心裡癢的啊!連她媽都沒搞定,哪有心情去搞她呀。眼下這破事那麼多,自己想當個敗家子都沒這個命,府裡還有處女沒搞定,更別談幹什麼去強搶民女之類的好勾當。

  這日子過的真是倒霉了。

  「主子!」兩女一下去,柳叔馬上就走了上來。

  許平面色馬上就平和起來,語氣平淡的問:「柳叔,你知道城北猛虎營的情況嗎?」「略知一二!」柳叔思索了一下,馬上恭敬的說:「老奴記得沒錯,城北的是猛虎營第三校隊。原來是西南西北兩線跑的一支余兵!」「余兵?」許平疑惑的看著他。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3
第五章 收服猛虎營三校

  柳叔深深的歎了口氣,說:「是啊!猛虎營總體來說是誰都有染指,但誰又不想去動的軍隊,尤其三校隊這裡面既有混飯吃的貴族子弟,又有從疆場上百戰餘生的猛將,說不好聽點就是龍蛇混雜,吃著朝廷的俸祿還經常發生內部毆鬥的事情,是一個連朝廷都有點頭疼的怪胎。」

  「喔,這麼說裡面還是有不少能爭善戰的強將了?」許平想了想後問道,這三校確實是很奇怪,都亂到這地步了就沒人管管嗎?

  柳叔點了點頭:「可這就是問題所在,一般被推到猛虎營裡面的老將都是一些桀傲不馴的傢伙。這些人可以在戰場上以一對十不是問題,但卻不好駕馭,紀中雲也不是沒拉攏過他們,但都沒有成功。」

  頓了頓,柳叔又繼續說:「當然了,金吾將軍也沒成功。總的來說,所謂的猛虎營已經分化成了各地的駐軍,京城的這一支可以算是他們最精銳的所在,但現在卻是散沙一盤!」許平頓時就眼前一亮,問:「真的?那他們有多少人?」「約莫五千人吧!」柳叔想了想後說:「除了一部分已經解甲歸田外,以前西北的一戰也讓這支虎狼之師所剩無幾,現在號稱是營,但其實連那些紈褲子弟都算上,人數還不足一萬。」

  「是這樣啊!」許平不由得嘖嘖的感慨著,當年橫掃天下的四大軍團是何其的威風,打得一向強悍的草原部族退到了關外不敢再前行半步,現在竟然落魄到只剩破軍、餓狼兩營,雖然年紀偏大,但依然驍勇,讓人不敢窺伺,其他二營卻是日落西山、名存實亡。這樣巨大的落差叫人一時間真是沒辦法相信!

  「主子!」柳叔試探著問:「是不是要開始拉攏猛虎營了?」「嗯,我去會一會這幫傢伙!」許平興致勃勃的點了點頭後,帶上了陳奇和張虎兩人一同前往猛虎營那看一下,對這奇怪的兵營倒是很有興趣。

  從城門出來的時候,許平特意的拉開車簾子看了一下。即使現在有不少的人也來開場布粥,但京城外邊的難民依然沒有減少的趨勢,只不過是秩序比起以前稍微的好了一些而已。

  許平皺了皺眉,朝廷撥下去的賑災銀應該也不少啊。不能讓他們吃好起碼餓不死是沒什麼問題,但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的難民聚集京外,不用說肯定這筆銀子落實不到位了。

  一路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許平看著路邊一個個蓬頭垢面的難民無力的躺在地上,心裡打算想親自去山東和河北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了,京城尚且如此,那邊的情況肯定更糟。

  「主子,到了。」

  陳奇一路上看許平臉色陰晴不定,也不敢開口說話。顛簸了半個多時辰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張虎才有些小心的開了口。

  許平下車一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偌大的軍營依著山邊,駐紮在一片盆地裡,地處低勢根本就沒半點的合理性。門口則完全沒有人把守,木樁上和地上甚至可以隱約的看到一些血跡和隨意丟棄的垃圾,看起來死氣沉沉的,簡直就像是座廢墟一樣!

  往前稍微走了幾步,裡面的軍士們散漫的或坐或躺在樹陰下聊著天。三五一堆十個一群的,一個個吆三喝五的,說是軍人還不如說是一幫咆哮山林的土匪,即使是以前趙猛的山寨也比這看起來有秩序多了,這簡直和難民聚集的京外沒什麼區別。

  「主子!」張虎也是看得直皺眉頭,小心翼翼的說:「要不要我去通報一聲!」「不用!」許平冷著臉擺了擺手,抬腳朝營裡走去。

  一行三人剛走進來立刻吸引了士兵們的目光,許平衣著華貴,和這地方確實很不相稱。而張虎和陳奇一左一右的跟著,滿臉警惕的看著一個個抬起頭來的士兵。這幫傢伙的眼色很是平淡,卻有點玩味的意思。

  「嘿,我說那小白臉!這沒什麼好看也沒娘們的,你們跑這來幹什麼。」

  地上一個笑嘻嘻的大漢叼著根草,大聲喊了一句,其他人都附和著哄笑了起來。

  「是不是想來抓人啊,又是哪個官家子弟派來的家奴啊,趕緊說,老子幫你找人。」

  一旁又有人開口問道,看樣子很是隨意,似乎經常有人來鬧事一樣。

  馬上旁邊又有人調笑起來:「不是吧,抓人就派這些三流貨色。不會是看哥們在這寂寞,專門派個小白臉來伺候我們吧!」說完,眾人哈哈的大樂起來。

  許平的臉頓時就陰了下去,這哪是什麼猛虎營啊!簡直連趙猛的猛虎寨都不如,這是什麼士兵,活脫脫是放浪的土匪。

  「放肆。」

  張虎馬上板起臉來暴喝了一聲。

  「怎麼,想打架?」門口的士兵們馬上就站了起來,個個都面帶冷笑,足足有一百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眼裡滿是輕蔑的意思。

  「乞丐,是你嗎?」突然人群中擠出了一個赤裸著上身,身上滿是刀疤和各種傷痕的中年男人,一臉激動的看著陳奇。許平打眼看了一下,來人虎背熊腰的看起來很是剽悍,雖然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樣子,多少也是有些散漫,但卻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厲光。

  「老四,你這小子不是死了嗎?投胎也沒那麼快吧!」陳奇也是一臉激動的應了他一句,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不過礙於許平在場卻沒有走上前去。

  「你小子怎麼那麼扭捏了,聽說你在京城當差了。不會是專門來救濟兄弟的吧,我還真不介意你請我喝喝花酒。」

  老四爽朗的大笑起來,朝後面的人揮揮手罵道:「都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該幹嘛幹嘛。這是老子的兄弟來了。」

  人群一看沒什麼好戲了,頓時就無聊的一哄而散。

  「乞丐,你怎麼想要過來?」老四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摟住了陳奇的肩膀親熱的說道,直接把張虎和許平都當透明人了。

  「和我家主子一起過來了。」

  陳奇雖然心裡很激動,但還是恭敬的看了看許平的方向。

  「喔,你不會給別人當打手了吧!」叫老四的漢子有點不屑的看了看許平,滿身的貴重衣服再加上一副白淨的小臉,怎麼看都不是一個他們定義中的男人,所以口氣很是輕蔑!

  「放肆。」

  張虎這下再也忍不住了,見許平皺起了眉頭,馬上大喝了一聲後橫出一拳朝老四轟了過去。

  「我還放五呢。」

  老四也不退讓,臉色一冷,一個轉身也是一拳朝他迎了上去,似乎不把張虎放在眼裡一樣。

  「沒關係!」陳奇剛想上前阻攔的時候,許平將手抬了起來制止他。

  許平倒是想看看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到底有什麼樣的戰鬥力,軍營裡當然不可能個個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能活到現在就證明他們有自己的看家本領。張虎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說,但眼前這個老四似乎也是不賴,正好趁這功夫看一下這幫誰都馴服不了的烈馬是不是真的凶悍至極。

  兩人的拳頭毫無迴避的轟到了一塊,強大的力道讓雙方都各退了兩步。不過張虎的臉色有點不好看,明明覺得對方不是一流高手的境界,怎麼還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尤其是這一拳下去虎口都開始作疼了,這傢伙的拳頭是石頭做的啊。

  張虎頓時起了好勝之心,冷著臉將手上的佩刀往地上一丟,雙手握緊後全身的肌肉緊繃,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決定使出了自己最擅長的外家拳法,雙手握拳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

  老四也是覺得輕視了來人,手骨這時候都感覺有點腫痛。見張虎衝了上來,這時候哪還敢大意,立刻雙手呈鷹爪型,後退一步準備迎擊。

  張虎無比強悍的一拳被老四輕鬆的躲了過去,老四趁著這個機會一個反手抓住了張虎的虎口,但張虎只是隨意的一抬手就把他頂開了,兩人都驚歎於對方的功夫,面色馬上嚴肅起來,各自用看家本領攻去守來,馬上就糾纏得難分難解。

  陳奇看兩人一個照面立刻就打得不分伯仲,馬上擔心的說:「主子,那老四幼年的時候隨鄉下的一位師父學了鷹爪功,後來因為災年沒飯吃了才當兵的。上戰場的時候即使是手裡的兵器壞了,但一雙鐵爪卻能活活的穿過敵人的身體,所用的招式更是簡單實用,只求招招斃命。我看他們這樣很容易出事,要不就別比了吧!」「不用,張虎認真起來並不比他差!看看再說。」

  許平搖了搖頭後站在旁邊看著兩人的對峙。真別說張虎這傢伙,一直悶著聲不說,但卻悄悄的突破到了一流的境界,拳頭所到之處嘩嘩作響,每一擊都充滿了咄咄逼人的氣勢。

  比起陳奇滿面的忐忑不安,老四這邊似乎很興奮。雖然硬碰硬的打他比不上張虎,但靠著經驗和強悍而又實用的套路也是打得張虎沒辦法佔得上風。

  「哈!」張虎大喝一聲後猛的朝老四衝了過去,全身的氣勁一調動好像堅硬的拳頭都大了一些,直直的朝老四的面門轟去。

  「來的好!」老四看張虎的架子就知道肯定是全力的一擊,讚歎了一句後也不避讓,胸膛迎了上去後一爪直取張虎的喉嚨。雙方簡單的碰撞了一下,高下立刻就見了分曉。

  老四被打的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高大的身體像沒重量一樣朝後面摔了過去。而張虎滿面的凝重,雖然一拳將他給轟飛了,但喉嚨上卻留下了幾道淡淡的血印,不偏不倚的傷在了要害處,淺得只破了表皮,一看就知道是老四留了一手。

  陳奇看著老四使出這樣的殺招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這張虎雖然一直是以奴才自居,但誰不知道他是太子爺比較喜歡的一個屬下,尤其是自己和他相處後,也覺得這個愍厚沒有架子的男人值得深交。如果老四腦子一熱,真要傷了他的性命那還了得。

  「哎,我輸了!」張虎頓時就沮喪的垂下頭去,雖然老四已經被自己轟飛了,但如果他真想下殺手,自己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奇一看那淡淡的血痕沒傷到他,這才算是鬆了一口大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見許平點了點頭這才趕緊跑去看已經躺在了樹下沒半點動靜的老四。

  許平回頭朝張虎說:「張虎,戰場上追求的是沒有任何花俏而又實用的殺招,最好是一招就把敵人殺掉不給他任何的機會,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該給你找個風水寶地了。」

  「屬下無能!」張虎滿面愧色的站到了許平的旁邊,眼睛有些感激的看著老四躺著的方向。

  「媽了個腿的,真有勁啊!」老四在地上喘著粗氣躺了好一會以後,猛的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咳了幾聲,一邊擦著嘴角的血一邊笑著說:「操,感覺和被牛撞了一樣!真他媽難受。」

  「老子日你先人,你還沒死啊!」陳奇頓時鬆了口氣,但馬上就罵了起來:「老子還在想要把你埋哪呢,你沒事躺那麼久幹什麼!」「誰他媽沒事了!」老四說話的時候,嘴角又流了一些血出來。不過他只是隨意的擦去後,瞪著陳奇說:「老子不是和你說過嗎?你的喪事得老子來辦,你沒死我都不好意思死!」「滾你娘的蛋。」

  陳奇說話的時候眼圈微微的有點發紅,嘴唇也是有點顫抖。

  許平看著這兩人粗魯的對罵,雖然很是粗俗,但卻不難聽出他們之間濃厚的感情。戰場上用腦袋換來的交情不是用幾句華麗,可以表達的,被他們這一感染,許平心裡竟然也有了那麼點悲壯豪邁的傷感。

  「四哥,怎麼回事?」剛才散去的人群遠遠就看見有人打架,紛紛拿著傢伙跑了過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大有要一擁而上的感覺。

  「沒事!」老四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老子就是手癢了找人打一架,你們該滾的滾一邊去。」

  許平看了他一下,走上前去笑嘻嘻的說:「老四是吧,我來陪你們玩玩,正好少爺現在手癢了。」

  「哈哈,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丟了飯碗,看你細皮嫩肉的,要是傷了就不好了。」

  老四有些肆無忌憚的說著,但其實也就是死鴨子嘴硬,受了張虎那麼重的一拳能站起來已經不錯了,哪還有力氣再打一次。

  旁邊的人也哄笑了起來。

  「操,老子單挑你們全部。」

  連續被嘲笑了幾次,許平也是憤怒了,拳頭緊緊的一握身上的真氣調動起來頓時整個人看來換了一種感覺,從原本的懶散變成了殺氣騰騰,從剛才的吊兒郎當瞬間的變得滿是陰霾。

  「張虎,你快勸勸主子啊!不能冒險,這都是一幫亡命之徒。」

  陳奇剛到許平手下不久也不太敢說話,拉著旁邊的張虎一臉焦急的說道。

  張虎默默的搖了搖頭,也是有些擔心的說:「主子的實力可比我強多了,而且他想幹的事誰都勸不住。」

  「可是……」陳奇還是不放心!

  「好了!」張虎一邊拉著他走到旁邊,一邊面帶愧色的說:「其實也是因為我輸了的關係,主子這人雖然散漫,但最是好強。不爭回點面子他也不甘心,咱們說了他也不會聽的,一會要真是有什麼情況準備趕緊上去就好了!」「好吧!」陳奇滿臉的無奈,不過手已經握在了刀把上警惕的看著,準備真要出什麼情況,不管什麼人不人命的,先把許平救下來再說。

  許平從上次受傷以後還未曾動過手,幾乎就沒怎麼動過真氣,現在也是想看看自己恢復的怎麼樣了。見他們都待著沒動,嘴角一揚,輕蔑的哼了一聲說:「怎麼,不敢上嗎!」「兄弟們,點子硬!小心點了。」

  老四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估計可能是一個錯誤,眼前的小白臉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馬上換上了認真的表情朝人群喊道。

  眾人雖然覺得一人單挑這幾十人不太可能,但還是聽了老四,紛紛散開擺出了一個類似於衝鋒陣的陣型。

  老四一臉的凝重,看著許平臉上詭異的笑也是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一開始就衝上去。

  許平也不著急,眼下這些人正好可以用來試驗一下石天風那套十字拳的威力,學了那老傢伙的看家本領正好不知道適不適合自己。

  等他們布好陣後許平眼裡的厲光一閃而過,猛的身形一閃,幾乎是瞬間消失一樣朝人群衝了過去,身影快得根本沒法看清,而且這樣大的動作卻沒發出半點的響聲。

  「防備!」老四馬上就大喝了一聲。

  身影一到他們面前,許平直接一掌就將最前面已經擺好了防守架勢的老四給擊飛了,奇快的速度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將前面幾個人都打得沒了一開始的整齊。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朝著許平衝了過去。不過卻連半點衣角都沒辦法沾到!

  兵勇們的陣形一下就被打亂了,人擠人的聳動著,個個瞪著眼想往許平的身上衝,沙塵自然也飄了上來變成黃濛濛的一片。

  一個大漢「啊」的一聲慘叫,捂著流血的拳頭飛了出來。疼得五官都擠到了一塊,咬著牙大罵道:「媽的,這傢伙是妖怪啊!」「這,這!」陳奇有點震驚的看著戰圈裡偶爾飛出的人影和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但卻只是看到一個白影在裡面興風作浪,連許平是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

  「沒什麼奇怪的,咱家這主子從小就是個怪胎。」

  張虎在旁邊一邊給脖子上的傷口上藥,一邊無所謂的說道。看起情形主子穩贏了,這群人裡頭,連一個能有老四一半的高手都沒有,是自己多慮了。

  突然戰圈裡傳出一陣類似於龍吟一樣的咆哮聲,從中心刮起了一陣狂風,將所有的沙塵都吹散了,餘下的十多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打得東倒西歪的四處飛去。

  一個個摔到了地上,疼得直呻吟,不過也沒什麼大傷。

  沙塵散去!許平滿臉陰冷的站在最中間,雙手成爪型的站著。這群人雖然只有一兩個有二流的修為,但卻是硬逼得自己本就不熟練的十字拳更是雜亂無章,如果不是最後沒辦法倚仗著地品的強悍內力去抗衡,沒準真會被他們這靈活的配合給打倒。

  微微的抬起手來,許平不由得顫了一下。最後幾下將他們打飛後,突然本能的感覺到危險。一道銀光朝自己射了過來,想都沒想就伸手朝射來的寒光抓去,這時候一看卻是一把很小的匕首,雖然被自己準準的抓在手心,但已經劃破了皮膚,留下一道小小的傷痕。

  「主子,您沒事吧!」張虎見許平一臉的冰霜,趕緊迎了上去著急的問道。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19:53
第六章 迷人少女

  許平神色有點黯淡的搖了搖頭,自己到底還是得意忘形了。對上這幫將士的時候只顧著逞一時的威風,不知道是誰在關鍵的時刻發了一鏢直朝自己的手心,就這準度再加上自己當時有點手忙腳亂,估計那人想直取自己的喉嚨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很明顯他是留了一手,雖然自己內力深厚不會受什麼傷,但許平心裡還是感到了一種深深的震撼,如果這鋒利的刀尖上塗上了一點毒呢?如果是見血封喉的劇毒,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死這了!戰場上的人為了保命根本就可以不擇手段,自己還是太嫩了。

  「這刀誰發的?」許平揚了揚手上的小匕首,朝邊上摔得亂七八糟的人群喊道,心裡既是佩服又是有些討厭這人,將自己的信心給打沒了,不過也讓自己清醒了。

  「我。」

  從馬草堆裡爬出一個狼狽的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瘦瘦小小的面帶幾分的狡猾!說話的時候還在吐著嘴裡不小心吃進的草。

  「你行,我輸就輸在你這一招上了。」

  許平突然換了個臉,微笑著讚許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從小就靠著這一手藝打鳥。長大了就是保命,指哪打哪沒偏過的時候。」

  來人憨厚的笑了笑,但又是十分的得意,馬上又小心翼翼的將匕首收回了兜裡。

  老四看著許平這變態的強悍,不由得吐了吐舌頭說:「乞丐,你從哪找的這麼一主子。就這樣的還招打手幹什麼!」陳奇苦笑了一聲沒作答,許平沒表明身份之前他自然也是不敢說了。

  這樣一支虎狼之師居然被雪藏在這,讓朝廷沒辦法好好的利用,實在是天大的罪過,許平心裡頓時就起了把他們收入麾下的打算。光是眼前這幾十號人裡就有十多個的三流高手,好幾個二流的,其他人再不濟也是個個凶悍,平均起來真是以一敵十都不是問題。

  許平可不管他們願不願意,馬上就興奮的喊道:「老四!」「在!」老四應完聲以後也納悶了,怎麼會那麼本能的答話了。

  許平一邊拍去身上的灰塵,一邊邁步前行,語氣十分威嚴的說:「下令,全營集合!」張虎馬上配合的拿出了駕帖,大聲喊道:「太子有令,著猛虎營三校從將軍到兵勇全體在校場集合,如有怠慢者。斬!」「靠!」老四小聲的罵了一下,苦著臉朝旁邊的陳奇抱怨說:「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陳奇苦著臉,壓低了聲音:「我能說嗎?你還是趕緊去集合人馬吧!」「媽的,以後找你算帳!」老四一邊罵著一邊趕緊指揮著眾人開始喊人去了!

  「站住!」瞭望台邊還有兩個盡忠職守的士兵把著,看來了陌生人馬上就攔住了道路,大聲的喝喊。

  「放肆。」

  張虎搶先一步,亮出了駕帖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了,太子爺巡查你們也敢攔!」「我們不識字!」兩個士兵也不知道具假,不過還是對張虎的態度感覺不爽,馬上倔強的頂了一句。

  許平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好,難道還要自己教他們識字嗎!這時候哪還有那閒功夫去和他們糾纏啊,手快速的一揮,兩人立刻軟綿綿的倒了下去,一邊爬著樓梯,許平一邊朝張虎吩咐說:「別為難他們了,還有一人賞銀十兩!難得看見還有不偷懶的。」

  「是!」張虎應了一聲後跟了上來。

  等了一會站在約十米多高的瞭望台上一看,許平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下面懶懶散散的開始集結著人,但怎麼看一個個似乎沒什麼精神,有的甚至還是打著哈欠來的,根本就沒站什麼隊型,這哪是軍隊啊!說是一群遊行的人還差不多,而且怎麼看都沒有一萬人。

  「靠,人呢!」許平氣得腦袋頂上都快冒煙了,看著底下三三兩兩的人,恨不能拿炸彈把他們全炸死算了。

  老四在旁邊有些忐忑的說:「稟太子,猛虎營三校的編制確實是有一萬人,但總領的將軍是一個文官,所以大家都不服他,他也氣得有幾年沒來了。至於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官場子弟或混吃混喝的人,咱們和他們這群人沒少發生衝突,後來都被我們打跑了,也就沒再來了。」

  老四看起來粗獷,但心裡似乎有本帳一樣,說起來是流水一樣的利落:「而且朝廷很的軍餉糧草一直也是拖拖拉拉的,有的兄弟為了謀生也是沒辦法已經走了,朝廷也一直沒給開路條,但卻是默許的。」

  許平沒好氣的問:「靠,那你給我說說這有多少人!」老四稍微的思索一下,馬上堅定的說:「除去這些原因,原本屬於猛虎營的人馬!大概是四千有餘,目前一些還在京城裡幹一些雜活謀生。」

  操,還有出去打工的!很他媽服了這什麼軍營啊,走了人兵部也不聞不問的,居然放縱到這地步。

  「傳令,從今日起剩餘兵勇將重新打亂編製重組。從現在開始,但凡無力再上沙場或是怠慢者,一律發放十兩銀子遣回原籍。所有今天不到場的一律刪除編製趕出軍營。」

  許平說話的時候,臉上滿是怒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細一琢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他們自己就把那些沒用的傢伙都趕跑了,還省了自己不少的力氣,剩下的就全都是真的上過戰場的兵勇,這樣的兵才是最好的。而且還有不少偷偷摸摸的在京城裡幹活,如果把這幫人秘密的聯繫起來,那又是一張情報的大網了!他們隱藏起來必要的時候也是一股生力軍,真遇上事的時候可以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

  「太子英明。」

  老四聽完後滿臉都是高興的跑去辦了,畢竟對於這姥姥不疼、舅舅不親的地方來說,十兩銀子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這錢足夠普通百姓吃喝好幾年。

  「主子,還沒請示兵部就擅自對三校做了這麼大的變動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張虎在旁邊有點擔心的說道。

  「不礙事,我先斬後奏他們也拿我沒辦法!陳奇你回去一趟,把這事告訴柳叔讓他馬上著手去辦,至於原來那個將軍,他要是有什麼意見就讓他回家種地去。」

  許平臉色平靜的說道。

  陳奇應了一聲後轉身就走了。

  許平和張虎邊喝茶邊等著,看見下面的人群開始哄鬧起來,心裡就是不爽。兩個多時辰以後老四才跑了上來,滿頭大汗的匯報:「太子殿下,大概有兩千人,要嘛就是身有頑疾,要嘛就是想解甲歸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孤兒或是沒成家的人願意留下。一共有兩千七百多人。」

  許平想了想,兩千人雖然少了一點,但可以慢慢擴張,畢竟現在也暫時沒可以用上他們的地方,自己也不必著這一時的急。

  想了想,許平拍板說:「好,你讓他們先散去,明天凡是身有頑疾和殘傷的,每人多發放十兩銀子,算是朝廷的撫恤金。」

  說完站了起來,朝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在下面登記著要走的人,確實這些人有的缺胳膊少腿的,或是已經身體虛弱,或是已經老了,這樣的人上了戰場也是沒用的,還不如讓他們自己去謀個生路!

  「一人二十兩可能少了一些,等朝廷充裕的時候我會再幫他們爭取一些銀子,絕不能讓這些百戰餘生的老兵下半生過得艱苦。」

  許平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看了那麼多電視和報紙,許平這個現代人早就知道該怎麼去拉攏人心,對付這些單純的古代人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話說完馬上就收到了效果,老四的臉上頓時流下了淚水,跪下去後哽咽著說道:「老四替這些兄弟謝過太子了。」

  朝廷對猛虎營的撥款一向就是餓不死就行了,全都是粗米糙菜!好幾年了,哪見過發銀子的。許平算了這筆帳大概也就五萬兩左右的開銷,就能將這些人打發了又買了一個好名聲,何樂不為呢?

  許平受不了這種男人流淚的真情瞬間,真他媽嚅心。趕緊擺了擺手說:「好了,明天自然有人會送銀子過來的!你告訴兄弟們,大明能有今天有他們的一分功勞,朝廷不會忘了他們的。」

  「謝太子!」老四已經是跪在地上泣不成聲了,有時候軍營裡連一點創傷的藥都沒有,有一些人甚至是因為無藥救治,小病成大疾而死。比起朝廷的不聞不問來說,許平這筆銀子對他們來說意義實在太大了。

  這幫老兵也不是糊塗蛋,什麼朝廷的嘉獎對於他們來說沒有能活命的真金白銀實際。

  許平頓了頓,一邊轉身一邊說:「好了,以後猛虎營就只剩這一營了。你暫時給我領著這幫人,要是我再看到這些人還是這樣的懶散,到時候摘了你的腦袋。」

  「屬下遵命!」老四一邊哽咽的說著,一邊跪地不起,使勁的磕著頭。

  耍帥成功!剛踏出營外的時候許平已經忍不住竊笑了,沒想到啊沒想到!本以為收服這一幫子變態會很費力,可現在銀子一砸倒是簡單了,這還真得謝謝兵部將他們餓了那麼久的關係!

  在回去的路上,張虎一邊趕車一邊不解的問:「主子,您一下掏出了這麼大一筆銀子是不是有點不划算。再說了這兩千多人根本就頂不上什麼事,碰上大一點的武林門派都沒他們人多。而且還得花錢養他們一段時間,屬下覺得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許平一邊胸有成竹的笑著,一邊擺了擺手說:「行了,這些事我都心裡有數。這兩千多人確實是少了一些,不過看起來個個都不差。我們也沒帶兵打仗的經驗,可以慢慢的從這入手去瞭解一下不是嘛!」「屬下明白了!」張虎說話的時候紅了老臉,或許是想起自己之前落敗的事跡。

  乘著夜色要進城門的時候,許平突然看到了左邊有塊地方萬頭鑽動很是熱鬧,讓張虎停車以後走過去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邊是在發大米粥。在這饑荒的時候一碗大米粥是何等的珍貴,儘管只有兩三口大鍋在熬著,但上面零星飄著的幾塊肉丁還是讓人們積極的在這排隊,為的只是能讓孩子吃上一口的油腥。

  京城外依然到處都是衣裳破爛或餓得皮包骨的難民,稀稀落落的起碼幾萬人或躺或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因為晚風的淒涼而發抖,一看這些,許平心裡就有種酸楚。

  儘管說是粥,但難民實在太多了。說是米湯還差不多,平常發的是小米之類的糙糧,現在全換發大米,所以難民們才會那麼的踴躍,當然,很多也是因為粥面上飄著的那一點點油腥!

  走到了跟前一看,有個美麗的身影在桌子後面滿頭大汗的給眾人盛粥,雖然看起來很累,但臉上都是開心的微笑。這樣一位天仙一樣的美女站在難民中間顯得格外的顯眼,不過卻可以看出周圍的人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人民都是比較淳樸,心裡都知道誰是真心對他們好。

  許平定眼一看,中間的那一位美人身著不是很華貴,身穿乾淨清爽的白色長裙,身材看起來嬌小玲瓏,但卻別有一番風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也小,婀娜的身姿讓人一看就十分的舒服!尤其是她即使一身白衣,卻是不避諱的去逗那些難民的小孩,這一點更是難得。

  清秀而又美麗的容貌,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卻是充滿了溫柔的慈光。小巧精緻的鼻子,紅潤而又晶瑩的櫻桃小口十分的誘人,幾滴香汗布在俏臉上,似乎是因為勞累的關係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雖然打扮的很隨意,但一看她的氣質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差不多雙八的年華,嬌嫩可愛又充滿愛心,實在讓人不能不喜歡她!

  儘管這女孩子也很漂亮,但許平最欣賞的還是她滿面溫柔的慈愛,和充滿親和的微笑!腦子裡稍微的琢磨了一會,自己似乎認識又不認識她,應該是在哪見過吧!但要真見過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按自己的個性絕對也不會忘的!真是奇怪了。

  「您來了!」天仙女子正為一個餓得直哭的小女孩多添一塊肉丁,突然敏感的察覺到有人直直的盯著她。抬眼一看,立刻對上了許平疑惑的目光,原本微笑的小臉一時間變得有些羞怯,也有些慌亂!

  許平看著她這熟悉的惶恐,馬上一拍腦子想起來了。眼前這個仙子一樣的美女不就是郭子紋那個西貝貨嗎?真沒想到她粉裝輕裙的竟然那麼漂亮。許平眼光頓時就放肆起來,嘖嘖有味的從她白裡透紅的脖子,一直打量到了裙子下那修長的美腿上去,自己真是瞎了狗眼了,沒想到那西貝貨竟然這麼迷人。

  人太鬧哄了看不太清楚,許平使勁的擠啊擠,也不怕身上被蹭髒。好不容易擠到她的面前,看著一臉難為情的郭子紋,一邊接過她手上的勺子一邊笑呵呵的說:「我來幫你!」這時候看清了她的容貌,許平又覺得也不是十分的驚艷,算得上是難得一見的漂亮,但她身上的那種愛心和親切卻讓人無法褻瀆,絕對的氣質美女,越看越讓人喜歡。

  「您怎麼來這了!這些活我們來干就行了。」

  郭子紋馬上慌張的想接過許平手裡的木杓。

  許平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轉過頭來給難民們盛著粥,愛憐的看了看這些瘦瘦小小的孩子們,他們單純的眼光則全落在鍋上那一丁點的肉塊上。

  「郭小姐,這是您的心上人來看您來了?」旁邊一位大嬸一邊忙著一邊調笑起來,她也是逃難來京的,要不是趕上這邊有救濟,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了。看郭子紋的臉紅得低下頭去,嘴邊卻是掛著一絲欣喜的微笑,馬上就聰明的看出了點什麼。

  「是啊,好俊的小伙子,你們倆可起來就像神仙一樣的登對啊!」後面一個正在淘米的婦人也抬起頭來三八的起哄道。

  「嘿,小子!要是敢對我們郭小姐不好,到時候咱們可不會放過你的!」旁邊一位中年人邊搬著空桶,邊裝作兇惡的說道。眾人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哄笑,不過許平也知道他們都是沒什麼惡意,也就沒怎麼在意。

  但張虎可容不得別人對自己主子不敬,虎著臉剛想上前來,馬上被許平一眼給瞪回去了。

  「放心吧,等我們成親的時候還得請你們喝喜酒呢。」

  許平一邊說,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站在幾桶熱粥旁邊確實是熱得要命,一會的工夫連身上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旁邊的郭子紋已經羞得低下頭去了,不過嘴角卻掛著一些微笑。戰戰兢兢的看了許平一眼,語氣有些羞怯的說:「您別累著了,還是我來吧!」「呵呵!」許平狡猾的笑了笑,伸手去擦她滾燙的小臉上那點點的香汗,感覺燙燙的,但又十分的細嫩,趁機佔便宜說:「這事肯定得男人干了,你就先給我歇著吧!等晚上回家你再給我好好洗一下腳就行了。」

  「你……」郭子紋頓時就羞得說不出話來了,輕抿紅唇白了許平一眼。

  「就是、就是!」一位大嬸一邊搬著桶一邊贊同的說:「力氣活只管讓男人干就行了,咱女人只要知道持家就好了!再說了您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俺看了都捨不得讓您幹活!」「持家不夠,還得伺候男人!」另一位大嬸馬上就追加了一句。

  一個看起來似乎是她男人得憨厚大叔不滿的吹鬍子瞪眼說:「哈話呀,光會伺候男人就行啊!那你還得給我生一炕子娃娃才行,下不了蛋,要你們干哈。」

  「是啊!」說完眾人都哄笑起來。

  郭子紋立刻滿面通紅的別過臉去,羞得直想找個地縫去鑽了。許平則是心裡在暗爽,知道這些人都是善意的想逗逗她,而且都認定了自己和這小美人是一對的,也沒生氣就是覺得自己佔便宜了。

  「新消息了,天工部組建兵工廠招募雜工。要身體強壯的男工一千名,女工三百名。先來報名的先去喔,管吃管住,一個月給一錢銀子。」

  這時候一群身上都是官服,前面印著商字的人騎馬跑了過來,下馬後揚著手裡的榜單高聲的喊了起來。其他人立刻就支起了桌子和凳子擺好了本子等著記錄,人群一聽馬上就活躍了起來,紛紛的朝那邊圍了過去,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報名,簡直就像是在打仗一樣的積極。

  「大嬸,這招工還給工錢,你們就半點沒懷疑嗎?」許平突然轉頭朝後面的大娘們問道。

  「哪能啊,咱這些人都被那些貪官給騙怕了。這一次要不是太子殿下的商部一直給咱們發著救濟糧,恐怕餓死的人都得成片了。這樣的大恩別說給錢了,就是給口飯吃都有人干。何況去了的人都說這錢是按時發送,沒有拖欠,這不所有的人都盼著再有招工的能挑上自己。」

  大嬸笑呵呵的答道,看那樣是恨不能丟下手裡的活也跑去搶工。

  剛才扛米的中年人也走了過來,拍了拍許平的肩膀,憨厚的笑著說:「我說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城東最大的那個粥場用的糧食,都是商部的張大人命人從抬高米價的奸商手裡沒收的,為這事,一些人還鬧到了京城搞得哭天搶地的,結果太子府馬上就出面把這事壓了下去。這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就衝著太子爺和張大人對咱們的這分恩,還能吃上飯,誰不願意去啊!」「我還真不知道!」許平腦子裡想來想去都沒有幹過這樣的事,看來是柳叔他們出面辦的吧!這張慶和現在也是有魄力了,知道用銀子買糧食會心疼,找個好理由下手搶比較直接,這傢伙還真是有前途呀!

  「聽說過兩天十里香酒廠要在京城再建一個新廠,到時候的工人還是要從這挑,現在咱們這吃的上飯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是皇家的人關心咱們。不像下面的小官都只記得往自己的腰包裡裝銀子。」

  大嬸繼續叨念著,說起貪官的時候狠咬著牙,說起皇家的時候臉上卻全是虔誠。

  許平汗顏啊,大概全天底下最想往自己腰包裝銀子的就是本人!大娘你這樣天真的抬舉我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你要瞭解我,你還不得揍我一頓!

  「您先喝點水吧!看看你都滿頭大汗了!」郭子紋遞過來一杯水後,又順手拿著毛巾幫許平擦去臉上滿滿一層的汗水,表情稍微的有點心疼。擦到一邊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有些唐突,一時間又有點難為情了。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柔聲的說:「你先喝吧,我不渴!」女的體貼,男的溫柔。在旁人的眼裡儼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幾人看了都是善意的笑了笑也沒再起哄,但也把郭子紋笑得都快抬不起頭來了。

  「一天到頭就是喝這種白粥嗎?」許平看來看去都只看到一丁點的肉末之類的,並沒有看到鹽或其他的的佐料。

  「有這粥喝咱們就都滿足了,在老家的時候連樹皮都啃不上。」

  中年男子一臉滿足的說道。

  大娘也是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就是,大米多貴啊!而且還有一點肉丁。咱這都是給孩子喝的,給大人吃誰捨得啊!再說了城外就咱這供一點白米粥,有得喝就該知足了。」

  「咱們先回去吧,車在下面等著。」

  許平心裡一時感慨萬千,朝大家道了個別,給郭子紋遞了個眼色。

  郭子紋臉微微的一紅,輕聲的和難民們道別,有些忐忑的跟在了許平的後面,垂著頭默默的邁著小步!

  「嘿,小伙子別忘了請我們喝喜酒啊!」人群都喊著開起了玩笑。

  郭子紋聽了,低著頭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衣角,小嘴一邊掛著淺淺的微笑,小臉依然紅紅的看起來嬌羞之極。

  「會的,會的。」

  許平走到馬車旁邊後,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告別。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張虎駕車開始往城裡走去。許平面對面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慌張的模樣實在是討人喜歡,不禁開口調戲說:「我說郭大才子,現在您是不是跟我回去了,我還等你給我洗腳呢!」「我,我要回家!」郭子紋慌忙的擺著手,又似乎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下頭去。

  許平賊賊的笑了兩聲後,陰陽怪氣的問:「那你說說,女扮男裝的跑我那去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實說,我就考慮放你回去!」郭子紋一邊緊張的抓著衣角,一邊輕聲的嘀咕說:「民、民女只是一時糊塗而已。」

  「糊塗!」許平故意把尾音拖長了一些,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她這緊張的樣子就越想逗她。嘿嘿的樂了幾下後突然正色的問:「對了,你到底叫什麼名字!」「民女……」郭子紋緊張,似乎都說不清楚了。

  許平板著臉威脅說:「你要敢騙我,我一會把你丟河裡去。」

  「民女,賤名郭文文!」說完的時候她腦袋都低得快抬不起頭來了,許平叨念著細品了一下。覺得這名字起的還真不怎麼樣,她爹是不是文盲啊!起個這樣的名字,真是有點辱沒了她的美貌和愛心了。

  不過話說她家的環境應該不錯,能在城外開個大米粥的攤子!怎麼樣都不是窮人家的孩子,而且看她的氣質也應該是個大家閨秀才對!

  郭文文?不過怎麼感覺這名字有點熟!許平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來,隨口問:「對了,他們說什麼商部的事,那是什麼事啊?」郭子紋看起來有些緊張,不是很流利的說:「前段時間商部張大人也發動了糧食商們捐了一批糧食,但難民太多沒半個月就用光了。後來他一狠心,將不肯出力的山東第一糧商廣和號在京城周圍所有的糧食都抄沒了,還封了人家的糧庫,為此還一直鬧到了朝廷。後來是皇后娘娘出面,這事才壓了下去的。」

  許平心裡一陣高興,老娘到底還是向著自己的。笑咪咪的點了點頭,說:「嗯,明天我讓人採購一些豬油和食鹽送一些過去吧。小孩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喝白粥和粗糧也是不行的。」

  「民女替這些難民謝謝您了。」

  郭文文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感動,發自內心的給了許平一個燦爛如花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春風撫面一樣的舒服,一時間讓許平都有些恍神了。

  從剛才許平滿頭大汗的給難民們盛粥的時候,郭文文就知道了他雖然嘴上是一個荒唐而又喜歡亂來的人,而且為人還十分的貪財,但心裡卻是和別的官家子弟不同,事實上是特別善良的一個人,高高在上又和藹可親……郭文文一邊暗想著心事,一邊偷偷的打量著眼前的英俊少年,感覺自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又加快了許多。

  「那你要怎麼謝啊!」正經話說了沒幾句,許平馬上又露出了流氓的嘴臉,好色的打量著郭文文的胸部問道。

  「民女……」郭文文被這一噎說不出話來了,被許平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慌了手腳。

  「好了,逗你玩的!」許平一看到家了,下車後就朝大門走去,現在天都已經黑了。還有一些事得安排一下!

  下車以後,許平朝還一臉難為情的郭文文深深的凝視了一眼,柔聲的問:「我怎麼感覺像在哪見過你?」郭文文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輕聲的說:「家父是郭敬浩!」「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後,沒多說什麼就讓張虎送她回去了。

  郭敬浩也是開朝重臣,官拜一品右丞相。右者為尊,雖然一樣是官拜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地位卻是比紀龍這個左丞相高了很多。唯一的差異就是他不像紀龍那樣背後有兵部和軍隊做後台,即使如此,但也是一隻難得的老狐狸。

  對於紀龍的拉攏他是不偏不倚、若即若離的,既不得罪也不靠攏,態度上讓人感覺很是迷離。而且這郭敬浩在朝中德高望重,經營十多載也是門生滿天下,掌管吏部大權,權傾朝野,論起勢力來比紀龍差不到哪去,但他沒有個紀中雲那樣聲望奇高又手握重兵的老爹,平時為人低調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許平搜刮了腦子裡對男人少有的那一點印象,記憶中的郭敬浩瘦瘦高高的,特點就是十分整齊的鬍子。如果非再找一點較顯眼的特徵,那只能是他總是一臉親切的微笑,不管見了誰都這樣!即使是宮裡看門的都說郭大人是個和藹的人,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老奸巨猾!

  腦子裡不由得浮現出郭文文給小孩盛粥時那佈滿香汗、紅撲撲的漂亮臉蛋和充滿愛心的甜美微笑。比起初見時那刻板又故作英氣的時候可愛多了,怎麼看怎麼有女人味。

  郭敬浩的女兒,有意思!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這才轉了個身朝屋裡走去!

  晃到了前院的時候,柳叔幾人都已經在這邊喝茶邊等著了。見許平過來趕緊起身行了一禮,其中的兩人很是自覺的跪下!許平大剌剌的朝椅子上一坐,眼睛稍微的掃了一下。一個是身穿髒兮兮的布衣,身板消瘦面色有點憔悴的年輕人,雖然感覺很是疲累,臉上有一層厚厚的油膩,但眼裡卻是閃著銳光。

  另一個是個憨態可掬的中年人,這年代「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很大的禮數,看他的鬍子剃了個精光就知道應該是父母不在了。雖然跪倒在地,但不難看出他的身材雄壯魁梧,微微露出的黝黑脖子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臉相愍厚中帶著穿透力十足的氣勢,一看就是個身經百戰的厲害人物。

  「草民洪順參見太子。」

  「罪臣關大明參見太子。」

  兩人跪地行了一禮後許平就讓他們站起來,一邊喝著茶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洪順,眼前的這位可是目前風頭正盛的人物,敢這麼和禮部的老頑固對著幹,當今想找第二個都難,在牢裡關了那麼多天,雖然沒受什麼皮肉之苦,但還保持著這樣的盛氣也是夠難得的。

  幾個丫鬟上來放上新的茶水和點心後就退了下去,許平悠哉游哉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笑呵呵的問道:「怎麼樣?洪順,在牢裡的這段日子過的還好嗎!」洪順倒也不拘謹,還過一禮後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伸手挽了挽散亂的頭髮,一副無所謂的口吻說:「比起出的這口氣來說這算什麼啊,倒是草民得謝謝太子。有您關照後在裡面的生活也算可以,這才關了多久就給我放出來了,一下倒還真有點不適應了。」

  洪順倒也算是一個豪爽的人,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問:「你家祖籍哪裡?還有些什麼人?」「呵呵,老家河北,孑然一身,無親無故的到處漂泊,哪還有家人了,都餓死了,就我一個閻王不收而已。」

  洪順有點慘淡的笑著說道,除了慘淡外似乎還有些哀怨。

  「嗯,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活著吧!給你們洪家留點香火。」

  許平知道這時代的人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他會來投奔自己表示他還是有志向的,這樣肯定會說到他的心坎裡去。

  洪順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嘲的說:「太子爺您就別笑我了,我這樣和乞丐沒分別的人,哪有人看得上啊?」「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開始你暫時去天工部籌建一下兵工廠的事。」

  許平暫時還不想重用他,畢竟這樣的人才得磨練一段時間再說。而且洪順做事有點不留餘地,有時候也讓人頭疼,必須得讓他去掉這種尖銳才行。

  「那草民就先退下了!」洪順也沒什麼表示的告退了,似乎一開始也不指望會有賞賜,但也不怕會有責罰。

  「夠灑脫的!」待他走了出去,許平這才笑了笑,朝柳叔遞了個眼神,讓他查一下這個洪順的底子。

  「是啊!年輕人。」

  柳叔十分隱密的點了下頭,顧左右而言他!

  許平看了看眼前的關大明,語氣有些客氣的說:「柳叔,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將軍呢。」

  柳叔馬上拱了拱手,語氣有些抬高的說:「主子,這是千夫長關大明。原本統領喜峰口的駐軍,後來就成了階下之囚。」

  然後轉頭朝關大明笑了笑說:「你自己向太子爺介紹一下吧。」

  中年漢子站起來抱了一拳後,中氣十足的說:「太子殿下,罪臣關大明。原在喜峰口駐軍當了十一年的統領,一直都在那抵擋著突厥的侵襲。七年前有一次朝廷半年裡一分軍餉都沒有撥下來,而且遲遲不給糧草,所以罪臣縱兵搶糧被革職後送到京城。只是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對罪臣定罪,關在牢裡不聞不問拖到如今。」

  許平微微的閉上眼,腦子裡馬上就開始轉了。七年前的那個時間應該是朝廷為了修繕水利,銀子已經徹底捉襟見肘的時候。各地的駐軍自己偷偷的做起小生意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的才形成了風氣。疆北一帶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流通的物資,所以他們想自己籌集銀兩也是不太可能的。縱兵搶糧起碼還能讓兵勇們有口飯吃能安定下來,皇爺爺也是知道這一點,但又無可奈何,畢竟那時候真是沒有銀子了。

  這傢伙既然有能耐帶著兵殺出關外後全身而歸,那證明他也是個帥才!恰逢那段時間百姓也開始鬧了,順水推舟把他抓來京城關起來,也不失為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既避免了在那種非常時刻惹惱了突厥,又可以稍微的殺一下這搶糧的風氣,但看他是個人才又不忍心用來殺雞給猴看,到底還是有點自相矛盾,只能關在一邊不聞不問。

  或許還是因為開朝的老將軍們欣賞他的凶悍吧!

  許平不禁暗喜了一下,這歷史問題倒是給自己留了個好處!眼下新招的所謂猛虎營還沒一個可以領兵之人,這關大明倒是可以先試一下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好的手段。

  「關大明!」許平板起臉問:「你可知道四大軍營的猛虎營!」「知道!」關大明點了點頭,語氣有幾分落寞的說:「當年也是四大軍團之一,可惜後來和蟒蛇營一樣沒落了。說起淵源,我還沒調防之前也是猛虎營的!」「這樣更好!」許平小小的喝了口茶,面無表情的說:「猛虎營三校現在缺一個將領,明天開始你就去領這個職吧!」「三校?」關大明微微的皺了皺眉,大著膽子問:「太子殿下,未經兵部點將擅自更換將領是否不妥!」「沒什麼不妥的!」許平小小的皺起了眉頭。

  「末將領命,不過還請太子殿下賜一人給我!」關大明也不多問,既然國之儲君發話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戎馬半生刀口舔血,他早就喜歡上了那種用刀吃飯的日子。這一關就是七年,渾身的銳氣卻絲毫不減於當年,領命後滿面嚴肅的提出了請求。

  「你要誰?」許平頓時就有了興趣,這傢伙還真敢開口。

  關大明嚴肅的說:「末將要的是原來在東營駐軍的前鋒將領,陳奇!」原來這倆傢伙認識啊!許平低下頭來想了想,陳奇現在跟在自己的身邊,似乎平平無奇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根本就沒辦法證明他的能力,既然這樣,趁機把他丟軍營去看看到底才能怎麼樣也不錯。只是這樣,等於關大明還沒領軍就先有了自己的人脈,也是有些不妥當!

  許平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說:「此人現在在我麾下有用,暫時沒辦法調出來!等日後再說吧。」

  「是!」關大明也不是那種呆頭呆腦的人,自然沒再問什麼。

  「退下吧!」「是!」關大明告退後,柳叔這才讓下人們都退下,臉色有點擔心的說:「小王爺,還沒和聖上稟報就貿然的對三校動這麼大的手腳是不是有些不妥?況且猛虎營再怎麼不行還有個掛靠的將軍,兵部那邊要是鬧起來,怎麼辦!」「沒關係,猛虎營不是誰都染指不了嗎?我要讓他們看看這支軍隊在我手裡會發揮怎麼樣的實力,他們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反正兵權在手,保險一點,我想老爹也會很樂意我把這支計劃外的力量掐在手裡。」

  許平漫不經心的說著,心裡卻暗罵:讓你老傢伙敲我竹竿,這下不給你找點事做我都不樂意了。心裡也是早就有數了,說得很凶橫還不是就兩千多兵!就這點人馬,既不會驚動紀龍,也不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兵部那邊稍微鬧一下是會的,不過不會是什麼大問題。

  柳叔也知道許平一向做事都是有點把握才會去做,還沒弄出過什麼亂子,沒辦法也只能點了點頭。又滿面嚴肅的說:「對了主子。如雪那邊也傳來消息證實金刀可汗確實已經開始大規模的集結兵馬了,估計到時候能集結十萬大軍。紀中雲那邊也不敢怠慢,正在全面備戰。」

  許平冷哼了一聲,有點不屑的說:「老子可不信紀中雲那老傢伙會真的備戰,要戰,他幹嘛在那破地方待了二十多年!最多就是防禦一下而已,那些兵馬是他保命的基礎,一開打,肯定會有損傷。除非他腦子進水了,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要銀子找個借口而已。」

  柳叔稍稍的一琢磨,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這倒也是,但東北一線糾纏了那麼多年,契丹也沒佔過什麼便宜。紀中雲雖然是以保全兵力為主,但按他的火氣也不會任契丹人在他面前大搖大擺的囂張,那邊應該沒什麼可擔心的。」

  許平伸起了懶腰,笑呵呵的說:「不管了,反正現在這些都應該是老爹去頭疼的。我現在就安安穩穩的發展就行了。」

  柳叔笑笑的搖了搖頭說:「如雪那丫頭前兩天來信說,現在東瀛那邊的火藥味越來越重了,清野家不知道從哪找出了一批精製的兵器,一時間倒是把其他兩家嚇住了,誰都沒再繼續動手都在靜靜的觀望,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許平樂得看別人難受,無恥的笑了笑說:「叫人盯著點那邊的動靜,有什麼好消息記得和我說說。嘖嘖,三族大戰呀!要是打得全亂了那才有意思呢!」柳叔自然也是不關心東瀛那邊的事,這樣的情報最多也只是順口一說而已。見許平樂了馬上趁機說起了正事:「對了,如雪這段時間可能會來京城一趟。她說希望能求見您一下,行嗎?」許平馬上坐了起來,滿面警惕的問:「不會是跑來找我要錢的吧!」「不知道,過兩天她到了您自己問她吧!」柳叔笑著搖了搖頭,現在這主子十足就是一隻鐵公雞了,挖地不挖出金條來能把自己氣死,殺頭豬都得在它肚子掏個金元寶才甘心。

  「那就好,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許平做出一副放下心來的模樣拍著胸口,逗得柳叔大笑起來。

  「小王爺,我還有事得去辦!您也趕緊吃飯吧。」

  柳叔笑咪咪的告退了。

  幹嘛好呢,這長夜漫漫的,還是先吃飯實際一點吧。

  許平正想著的功夫,姚露走了過來,微笑著問:「爺,您晚上吃點什麼?」小米沒空的時候,姚露就自然的做起了丫鬟的角色,似乎在這裡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許平表面上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點了點頭說:「晚上吃點火鍋吧!簡單一點就行了,讓其他人一起來。大家一起吃熱鬧些!」「奴婢遵命!」姚露款款的行了個禮後就走了下去。

  看著她高挑的背影,許平不由得沉思了好一會。這倆女的混進來以後一直什麼都沒幹,似乎只是對自己召見了誰有興趣,這樣的情報不直接也不是很清晰,到底是誰要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這時候有個成熟豐滿的身影輕盈的路過,林紫顏款款的走了過來,穿著薄薄的紫色綢裙,一走動的時候美妙的曲線和胸前碩大的豪乳讓人目炫神馳,再加上一張美麗而又成熟的臉,這樣的尤物是多少男人心裡夢想的恩賜啊。見許平獨自一人坐在了客廳裡,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漣漪,小臉馬上就爬上了一絲紅暈,走上前來柔聲的問:「太子殿下,怎麼就您一個人在啊?」許平一見美艷的岳母就想起那晚上的激情,食慾頓時就換上了澎湃的性慾。絲毫不遮掩臉上的好色,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前的波濤洶湧,狠狠的嚥了嚥口水說:「爺在等著吃你這對大白兔!」林紫顏的臉猶如少女一樣的羞紅起來,嬌滴滴的嗔道:「怎麼總是沒個正經呀!」「嘿嘿!」許平伸手一拉,在她的驚呼聲中將林紫顏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抱住了她豐腴的腰身後狠狠的在她充滿香味的髮絲上嗅了一下,色笑著說:「這哪是沒正經啊,傳宗接代是多正經的事啊!」林紫顏使勁的按住了許平就要攀上她胸部的大手,小小的掙扎著,嬌聲的拒絕說:「別這樣啊,一會有人來了!」「嘿嘿,不怕!」許平忍不住親了一下她雪白的脖子,色笑著說:「剛好有人來,咱就讓她順便收拾一下殘局嘛!」林紫顏見許平的手不再上移,這才算放鬆了下來。又感覺到臀下有個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哪會不知道是什麼呀,那異樣的酥麻傳遍了全身,身子微微的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嫵媚的白了一眼嗔道:「你太壞了!」許平樂呵呵的抱著她這柔軟的身子,淫笑著說:「壞點好啊,你沒聽過那句話叫什麼來著,叫什麼男人不壞什麼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林紫顏見許平憋了好久還說不出來,眼見男人都愁成這樣了,心裡一急頓時就順口接了下去。

  「啊!你居然知道。」

  許平故作驚訝的看著她。

  林紫顏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立刻就臉紅的嗔著:「討厭,誰愛你了。」

  「嘿嘿,誰接這句誰就愛了!」許平說話的時候一手已經往下移到了她的腿邊,一邊隔著裙子揉著美婦那滑順柔軟的腿肉,一邊色笑著說:「不過嘛,你這句已經過時了,我想說的可不是這一句哦。」

  「那是什麼?」林紫顏又按住了許平的手,不過也是滿面的好奇。

  許平嘿嘿的一樂,將她抱緊後隔著裙子腰往上猛的一頂,隱隱似乎頂到了正處,臀部最中央那熱呼呼的地方。林紫顏頓時驚了一下,本能的想叫,但卻馬上就閉上了嘴,身子軟軟的,眼神很是幽怨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心裡暗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狠狠的一舔,淫笑著說:「男人不壞,哪來的後代。」

  「討厭!」林紫顏身子抖了一下,頓時就羞怒了,又是撒嬌一樣的用軟綿綿的小拳頭垂打著許平的胸膛。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的嫵媚嬌嗔,一邊禁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寶貝,」

  許平看她打了一小會,還嘟嚷著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馬上就將她抱緊了一些,一邊往她的耳邊吐著熱氣一邊低聲的說:「晚上我去找你,記得給我留門!」「不要!」林紫顏耍著小脾氣搖了搖頭,但心裡卻是隱隱的有些緊張。上次兩人的好事沒成,心裡雖然像是鬆了一口氣,但卻有點失落。回來後冷靜一想,卻是感覺對女兒有一些愧疚感,一時間就有點猶豫不決。

  「主子,聽說晚上吃火鍋。」

  一聲清脆悅耳,猶如百靈鳥歌唱一樣歡快的童音遠遠的響起!萬惡的巧兒就像專門和許平作對一樣,好不容易氣氛開始曖昧起來。這時候她卻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林紫顏面色一羞,慌忙的掙扎幾下後站了起來,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到了旁邊!

  巧兒今天的打扮最是可愛,一襲粉紅色的小長裙點綴著嬌小的曲線,佩上淺綠色的髮帶和充滿童趣的蝴蝶髮夾,本就圓圓的娃娃臉看起來更添稚嫩的美麗,再加上紅潤的小嘴始終調皮的笑著,這樣一個可愛的小蘿莉讓人想生氣都難。

  一看林紫顏在,巧兒馬上故作驚訝又滿是歉意的說:「阿姨也在呀,對不起了!人家這就走。」

  說完做勢就要轉身。

  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有點越描越黑的解釋說:「不、不,你別走!我們沒幹什麼。」

  「哦……」巧兒長長的哦了一聲,狡黠的笑了笑後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叨念著:「那就好,那就好!」這模樣要多天真就有多天真。

  許平可不吃她這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咬著牙說:「你來幹什麼,貌似我也沒說要在這吃飯吧!」巧兒一點都無視許平強擠出來的猙獰,笑嘻嘻的說:「但也沒有說在哪吃嘛,人家肚子一餓就自己跑過來了!」這時候正好丫鬃們過來了,擺桌子擺椅子,架銅鍋搬食物,一會兒就利落的把晚飯準備好了,如蝴蝶穿花一樣的迅速,輕輕道福告退的時候都讓人眼睛有些花了。

  「林阿姨,您坐吧!」巧兒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天真的朝林紫顏擺了擺手。

  「嗯,坐吧!」林紫顏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不過卻坐在了巧兒的旁邊,似乎是害怕在別人的面前被許平輕薄。對於她這樣的傳統女人來說,大庭廣眾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阿姨,您不坐主子旁邊呀。」

  巧兒一副大惑不解的樣子問道。

  「不了!」林紫顏慌忙的擺著手,好一會後又紅著臉湊在巧兒的耳邊,悄悄的說:「乖巧兒,一會你雪姐姐來了可不許說知道嗎?」「說什麼呀?」巧兒天真的問道。

  林紫顏的臉更紅了,不過還是趕緊哀求著:「就是我和你主子單獨在一起,不能說知道嗎?」說完還回過頭來,既是幽怨又是有些羞怒的瞪了許平一眼。

  「哦,知道了!」巧兒馬上乖巧的點了點頭,但看著這成熟的少婦被逗得這樣驚慌,心裡也是忍不住竊笑著。

  許平這時候心裡那個恨啊!真想把這個捂亂的小魔女丟到旁邊好好的揍一頓,再扒光她的衣服強姦一百遍才能解恨。平時看起來夠機靈的怎麼這時候出來壞事,你在門口看到就我倆在的時候就該老實出去玩一圈才對,這絕對是明顯的挑釁,絕對是誠懇的調戲。

  見許平的眼裡都快冒火了,巧兒一邊咬著筷子,一邊楚楚可憐的問:「主子,人家說錯什麼了嗎?」委屈的表情,加上聽著就讓人心疼的嬌嫩童音,一下就讓林紫顏的母愛爆發,將巧兒一把護在了懷裡。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一邊拍著巧兒的小腦袋,一邊溫柔到極點的安慰著:「巧兒不怕,有阿姨在呢!」「嗯!」巧兒立刻一副人家害怕的樣子,舒服的把頭靠在了林紫顏碩大的豪乳上,一副可憐的模樣!

  許平看得都想吐血了,老子今天連摸都沒摸過你就給老子躺上了。再細一看巧兒竟然偷偷的朝自己吐了吐舌頭,氣得腦子都快炸開了。不過這樣的小日子過得倒也是有意思,比起以前在王府和皇宮裡,一個個看見自己就畢恭畢敬的無聊生活可是好多了。

  生氣之餘,許平還是挺欣慰的!

  「爺,其他人都沒回來呢!您先吃吧!」小米拿著冰鎮過的米酒走了過來,看許平一臉的懲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卻是將酒斟滿後,站在旁邊開始往沸騰的水裡放著肉,水一開沒一會滿屋就飄起了肉香。

  巧兒一看菜又是什麼羊肉牛肉波菜生菜的,立刻就有些不樂意的嘀咕說:「主子,好歹您也是當朝太子好不好。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東西,能不能有點太子的氣勢,給人家來點好吃的山珍海味什麼的!」「操!」許平狠狠的將酒揚頭一口灌了下去,一邊沒好氣的說:「老子就這麼小氣了,怎麼著了。不爽是吧,」

  巧兒見許平都快爆發了,趕緊一副無辜的樣子擺著小手,笑嘻嘻的說:「沒有沒有,挺好的!真的,人家很喜歡。」

  「喜歡就好!」林紫顏一邊愛憐的摸著她的頭髮,一邊紅著臉看了許平一下,柔聲的說:「現在京城外到處都是難民,爺樸素一點可以給朝廷眾官當個表率不是嗎!免得人家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一類的閒話。」

  「是啊是啊!」巧兒有氣無力的說了一聲,隨手夾起羊肉就往嘴裡送。

  「呀……」一聲慘叫,巧兒被燙得直吐舌頭!

  小米趕緊拿杯水給她喝,林紫顏看她喝完後一頓咳嗽,趕緊給她拍著後背,語氣很是溫柔的瞋怪道:「你這孩子急什麼呀,又沒人和你搶!」「謝謝小米姐姐!」巧兒咳嗽了好一會,這才紅著眼朝小米道了聲謝侄小米趕緊擺手說不用。許平看她似乎眼淚都快下來了,稍微的心疼了一下,但想想這小魔女壞了自己的好事,心裡又有些沒底氣的罵了一聲:活該,誰叫你這臭丫頭那麼嘴饞!

  「巧兒你慢點吃。那麼燙你怎麼不吹一吹!編林紫顏見巧兒的小臉上通紅的模樣,母愛的天性作祟,一邊責怪著一邊給她繼續倒著涼開水。可惜她不知道這小魔女可不是什麼單純的小孩,而且還在她女兒幼小的心靈留下了一個很大的陰影,程凝雪現在只要一看到她身上本能的就癢了。

  「沒事的,阿姨你也趕緊吃。」

  巧兒緩過來後似乎報復一樣,不要命的夾著菜和肉,風捲殘雲的吃了一會,但也沒吃多少,耍小脾氣的朝許平瞪了一眼說:「主子,人家還有事呢!晚上我再回來吃宵夜。」

  說完小嘴一擦,和林紫顏打了聲招呼,邁著歡快的腳步一溜煙的跑了。

  「靠,她是來幹什麼?」許平一看平時貪吃的巧兒這次沒吃多少東西,肯定就是吃過了還存心來捂亂的,頓時氣得快抓狂了。

  「小孩子吃的少正常的!」林紫顏笑呵呵的看著小蘿莉跑出去時嬌小的身影說道,臉上母性的慈愛讓人感覺有些神聖不可侵犯。

  許平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後才開口說:「奶奶的!遲早把這小丫頭扒光蹂躪一頓。」

  張虎這時候卻是來求見了,見了許平後又看了看林紫顏,表情似乎有些為難。

  「什麼事,說吧!」許平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迴避。

  張虎這才點了點頭,語氣刻板的說:「稟主子,宮裡傳來消息。張玉龍近日水土不服,御醫診斷後說他恐是得了不治之症!似乎時日不多,張玉龍向聖上請旨要告老還鄉,現在還沒後來的消息。」

  林紫顏從一聽到張玉龍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呆滯了,一聽大仇人竟然得了不治之症,兩行清淚不由得流了下來,整個人似乎失神一樣,一邊抽泣著一邊嚷嚷的自語著:「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呀!」許平卻是緊鎖起了眉頭思索起來,張玉龍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沒一會就說要掛了。這事似乎不太可信吧,而且這事偏偏就發生在這時候,更是讓人懷疑。難道是林偉在雲南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紀龍的恐慌,害怕雲南原本鐵桶一樣的堅固會動搖,讓張玉龍坐立不安的想早點回去。

  這是有可能的,如果是老爹下毒,也不排除!但他也沒有通知自己一聲啊,許平頓時就有些摸不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時候林紫顏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和一直強忍的哀傷,一副似乎張玉龍已經死了,她們家的仇已經報了一樣,忍不住蹲下來號啕大哭著。

  張虎一看,趕緊就迴避了。

  許平看她哭得那麼淒厲心裡就是一疼,也沒空去想張玉龍的事,趕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豐滿的嬌軀哭得不停的顫抖著,大白兔更是上下跳動著讓人有點眼花。許平強忍住心裡的衝動和色意,一邊拍著美婦的肩膀一邊溫柔的安慰道:「好了,現在他還沒死有什麼可哭的。等他死了的時候見到屍體再哭也不遲,到時候你還感覺不爽,咱們把他從墳裡拖出來鞭屍!」「謝謝你,謝謝你!」林紫顏哭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不顧旁邊還有小米在,激動的趴在了許平的胸口上,像發洩一樣的大哭起來。

  許平知道她一直很是壓抑,經常悶悶不樂的發呆。想想就算現在張玉龍還沒死,但讓她發洩一下也不錯!歎了口氣後任她趴在自己胸口發洩著這股怨恨。

  林紫顏也是不客氣,緊緊的抱著許平大聲的哭泣著!卻沒察覺這時候一個和她姐妹般相似的美麗身影呆在了門口。

  「娘,你們!」程凝雪忙完了一天的事,進門第一眼居然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趴在心上人的胸口,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很是親熱。心裡頓時就像被刺了一刀那樣的難受,有點不知所措的站在門口。

  「雪兒,咱們的仇快能報了,咱們的仇快能報了!」林紫顏臉上哭得和小花貓一樣,走過去一把抱住女兒又哭了起來。

  「什麼?」程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印象中的母親一直都是沉穩安靜的,怎麼會激動成這樣了!

  小米在旁邊小聲的說:「宮裡剛才來消息了,說張玉龍得了不治之症!」程凝雪也是愣了,過了好一會後身子開始瑟瑟的發抖,咬牙切齒,滿是恨意的說:「怎麼會,他這該千刀萬剮的人不可能死得那麼好啊。」

  雖然表情很是倔強,但眼淚也是馬上就流了下來。忍不住「哇」的一聲後抱住了林紫顏,母女倆一起哭成了淚人。

  許平有點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都已經濕了一片了。懷裡一空頓時有點不適應,小米立刻就拿來絲巾要幫許平擦一下,但被許平揮手拒絕了。

  「這,這怎麼回事?」紀靜月剛從宮裡出來,心裡有點惦記這個流氓外甥,剛進門的時候就看見程家母女抱著哭成一團,那哭聲淒涼得讓人都覺得壓抑,頓時就吃了一驚。眼神不由有些鄙視的看著許平!

  許平心裡氣得不得了,人家母女倆哭一哭發洩一下情緒,你那眼神怎麼像是說老子把她們姦污了一樣!

  氣歸氣!看見了美女小姨回來了,想想這兩天她的瞎起哄,許平抱著吃豆腐的主意一把撲上去,將頭埋進了小姨豐滿的胸前,聲音哽咽著說:「小姨啊,你可來了!你不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們一直都在哭。」

  說的雖然傷心,但心裡爽得不行,這年頭的女人穿的肚兜都是很薄的,其實就是一層布而已。一接觸上就能深深的感覺到小姨胸部的彈性和豐滿,隱約似乎還蹬到一顆小豆豆,許平更加興奮了,一邊吸著女人天然的體香,腦袋還一邊往裡拱。

  紀靜月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呆了,隱隱感覺到胸前有種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回過神來,爆發出驚天地的尖叫,突然往許平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腳。

  哭泣的母女倆都被這聲驚叫嚇得回了神,轉頭一看,伴隨著一聲高亢的慘叫,許平已經直線的摔到了角落裡,砸散了桌子摔到了地上,而紀靜月正以一個十分瀟灑的流氓踢姿勢氣乎乎的瞪著眼睛。

  小米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跑過去拔開散落的木架,程家母女也趕緊圍了上來。許平這時候不只沒事,而且心裡還有點暗爽。剛才小姨踢腿的一瞬間裙子底下的春光略微的走露了一些,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的內衣是黑色的,看來她還是相當在意自己,馬上就改了內衣的顏色。

  「主子,您沒事吧!」看許平正在發呆,小米嚇得都快哭了,眼圈發紅的抓著許平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沒事,還好老子比較硬實!」拍了拍身上的木碎站起來,見母女倆都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許平不禁笑著調侃:「不哭了,不哭了!哭了多難看啊,來,都給爺我溫柔的笑一個!笑的好爺有獎。」

  女人天生最在意自己的容貌,這是幾萬年都改變不了的天性。一聽許平那麼說,根本沒被逗樂,母女倆互相看了一下,臉上淡淡的粉妝都亂了,確實有些滑稽,兩人居然默契的一溜煙跑了出去。

  這快速的變化馬上就讓許平呆了,本來以為她們會臉紅什麼的,看這樣子肯定是跑回去收拾自己的儀容。女人果然是不可琢磨的動物。小米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呆呆的模樣分外的可愛。

  許平一副死人臉的站到了門口大喊:「小妞你們別走啊,要不大爺給你們很是純潔的笑一個,老子賣身不賣笑,算蹭送的還不行嗎?」紀靜月回過神來馬上就被逗的噗啡一笑,本來是想忍住的。不過後來怎麼欲也懲不住直接就大笑起來,紅色的裙子隨著身體的顫抖上下飄舞,美麗的臉上毫無拘束的大笑,更增添了許多的嫵媚風情。最養眼的還數那對成熟的雙峰,上下跳動著,還有胸口那微露一點的白肉,更是引人遐思。

  「哼,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你踢這一腳,我會那麼丟人嗎?」許平收回了快要往下流的口水,一臉委屈的說道。

  「少來了,小流氓,剛才不是你吃的我豆腐我會踢你嗎?」紀靜月嘟著嘴叉著小腰,站出了潑婦的樣子。不過卻是特別的符合這副火爆的性格,看起來讓男人頓時就產生了一種征服欲。

  「別冤枉我好不好,我那純粹是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許平一邊說著,一邊招呼她一起吃飯!

  「喔,姑奶奶勉強相信你!」紀靜月坐下以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趁許平放鬆的時候突然語氣自然的問道:「軟嗎?」「嗯,軟,感覺爽極了!」許平喝著酒本能的答道,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到底還是想吃我豆腐。」

  紀靜月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許平儘管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馬上擺出了一副防守的姿勢,用無辜的語氣說:「講點理好不好。女人的胸前本來就是軟的,難道我說和鐵一樣硬你才樂意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想找架打?」紀靜月停了一下,有點不解的問:「什麼是更年期?」許平這才想起這年代還沒這個詞,總不能按原來的意思解釋給她聽吧。那一會兒還不得把這房子都拆了,拆行宮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錢修倒無所謂,但拆這裡,修還得花自己的銀子,不划算。眼珠子一轉,滿臉賤笑的說道:「就是俗稱女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你明白吧。」

  紀靜月一聽這話哪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馬上就有點惱羞成怒了,抓起酒杯朝許平那邊扔了過去,氣呼呼的罵道:「臭流氓,還敢調戲我!找死。」

  許平笑著將酒杯接了下來,放到鼻邊聞了一下,一臉陶醉的伸出舌頭,在杯子裡舔了幾下後讚歎道:「好香啊,這裡既有酒的香味還有小姨的香味,真值得一輩子收藏。」

  小巧的酒杯類似於女人那個地方,這一動作簡直就流氓到了極點。

  紀靜月又一次敗下陣來,氣得說不出話了。要不是姐姐警告不要在京城鬧,這一會不抽鞭子射飛刀才怪。不過聽到許平的讚賞心裡卻有一點高興,臉上不表露出來而已。

  強忍下怒火,紀靜月隨口問:「巧兒呢?她去哪了?」許平可真有點害怕這火爆美婦和小魔女搞到一塊去,這一大一小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巧兒那麼機靈聰慧,小姨又有點胸大無腦,但偏偏她們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臭味相投!要是她倆在一起鬧,誰見了不得退避三舍啊!

  許平馬上警惕的問:「你找她幹什麼?」「她又不是你老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紀靜月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那意思是姑奶奶沒動手你就老實給我交代得了。

  這會兒不是我老婆,但除了最後一步之外,基本上差不多了,現在是養成的好對像,哪能讓你給帶壞了。許平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說:「她都是我的人我當然管了。」

  「是你的人了?」紀靜月狠狠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不是吧,她才十二歲而已!」「才十二歲?」許平納問了,感覺她應該更小才對!不過想想這年頭十三、四歲嫁人是正常的,像林紫顏這類都算超齡了,倒也不算奇怪。

  「不行!」紀靜月馬上緊張起來,一邊朝外跑一邊嘀咕著:「我得問問她是不是被你這禽獸強迫的,要那麼早嫁人,誰能陪我玩啊!可別一不小心懷上了你的孽種。」

  靠,什麼跟什麼啊!許平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這算是什麼話啊!自己真的有那麼禽獸不如嗎?老子一向喜歡通姦不喜歡強姦,哪怕迷姦也有品味得多!不過換一個思維想想,小姨在京城待的確實也是無聊,巧兒真能陪陪她似乎也不錯。

  鬧了這一場後許平也有點吃不下了。剛才凝雪和岳母大人哭成那樣,作為一個好男人是必須前去安慰一下的,最好是肉體和精神雙管齊下才能達到最佳的效果。想到這,許平滿臉的淫笑,樂呵呵拿著酒杯和酒瓶走到凝雪房前拍了拍門,有酒助興,不知道晚上能不能來點特別的事情發生,比如母女同床之類的爽事。

  「誰啊!」林紫顏的聲音有些虛弱的感覺。

  「是我,來看看你們。」

  許平努力,再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經一點,溫柔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程凝雪跑過來開門,小臉上已經沒有了哭泣的痕跡,不過眼圈還是隱隱的有些紅腫,這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隨意的衣服,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來十分的嬌美,胸前不符合她年紀的乳房高聳著,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亭亭玉立的站著,看起來既純真又帶著幾分妖嬈。

  見許平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視線還有些火熱的看著自己的胸部。凝雪羞澀之餘又有點暗喜,低下頭來輕聲的問:「有什麼事嗎?」「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啊!不請我進去坐坐?」許平以自己認為最瀟灑的姿勢說道,但怎麼都感覺很是彆扭。

  凝雪這才慢慢的轉過了身子,把許平迎了進來,又把門關上了。見林紫顏正在桌子旁邊坐著,也已經換上了一套潔白的睡裙,將化妝和打扮都卸掉了,頭髮也只是簡單的盤在腦後,比起平時的美艷更多了一種樸素的美,而寬大的睡裙遠遠無法擋住號稱太子府第一豐滿的爆乳。

  「呵呵,無聊就跑來找你們聊天了。」

  許平坐下後悄悄的朝著林紫顏遞了一個曖昧的眼色,自己和美婦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在凝雪的房間裡發生的,真是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呀。

  林紫顏哪會不知道許平的眼裡是什麼意思,還好女兒看不見,想起自己的身體都已經被眼前的人把玩了一遍,見許平竟然在這還挑逗自己,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沒事吧?」凝雪走過來坐下,看母親一臉通紅,趕緊關心的問:「是不是病了?」「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

  林紫顏趕緊回了回神來,故作自然的說道。

  「主子,剛才紀阿姨不是來了嗎?您怎麼沒陪陪她說話啊?而且還有興致跑來找我們喝酒,今天太陽從哪出來的?」因有母親在場,儘管是在自己的閨房,程凝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笑呵呵的開著玩笑,雖然效果有點冷。

  「我聽說今天太陽是從茅房裡出來的,這答案不錯吧!」許平笑著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後給每人倒了一杯酒。

  「噁心。」

  凝雪裝了一個鬼臉說道。

  「呵呵,我本來就沒那麼正經。就是擔心你們才過來看看!」許平慢悠悠的喝了口酒說道,雖然語氣很是隨意,但還是不難聽出關心的味道。

  林紫顏心裡一暖,語氣很是輕柔的說:「謝謝你了,我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太開心了。」

  「開心什麼嘛!」程凝雪臉色頓時又有些不好,咬著牙說:「那傢伙就該天打雷劈、五雷轟頂,真要病死,太便宜他了。」

  許平知道程凝雪對張玉龍的恨有多深,不是血海深仇,她也不會抱著必死的打算進宮行刺。無奈的歎了口氣後,說:「好了小雪,這些事以後你不用管。」

  「為什麼!」程凝雪倔強的頂了回來,滿是不解的說:「他殺了我一家那麼多口人,難道我不應該恨他嗎?」「不!」許平緩緩的搖了搖頭,語氣溫柔的說:「是該恨,不過不是你。以後的事由我來做,你給我開開心心的活下去就好了!」程凝雪腦子一時發熱,不滿的脫口而出:「憑什麼!」許平頓時就陰起了臉,冷聲的說:「就憑你們現在是我的人!」林紫顏馬上臉色一紅,心跳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許平這話等於變相的在說喜歡她。程凝雪也是緊張得腦子發昏,沒察覺到許平說的是「你們」而不是「你」,腦袋迷糊的也沒去注意到母親臉上一閃而過的難為情和羞喜,原本的冰雪聰明這時候全都消失了!

  許平很是滿意她們的反應,心裡也是洋洋得意。不過還是繼續威脅說:「你要再這樣,我就讓巧兒看著你,省得你到時候給我惹禍!」「是啊,凝雪!」林紫顏偷偷的看了許平一眼,也是趕緊勸道:「張玉龍離死也不遠了,現在太子爺把你窩藏在這已經是冒了天大的風險了!做人得知道好歹,你可不能一時衝動給人家惹麻煩!」許平讚賞的笑了笑,心想以身相許就是最好的回報了!等你倆都大了肚子的時候,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程凝雪一想起巧兒那副天真的笑臉,和用純潔的娃娃音說出來的那些話,密室裡那天真又和魔鬼一樣的微笑,立刻就本能的感覺身上似乎爬上了螞蟻,隱隱的癢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揮了揮手說:「我,我不去找他了。」

  許平把酒杯舉了起來,今晚可是抱著灌酒的目的來的,馬上滿意的笑了笑說:「來,先乾了這一杯,我再和你們說說雲南那邊的情況。」

  母女倆一聽事關自己家的大仇,毫不猶豫的拿起酒杯喝了下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許平。

  「有些參與過殺害你們家的人已經被秘密的處理了,雖然不能讓你們親自動手有點遺憾,但那樣,有點不太好,畢竟咱們不是名正言順的通過刑部處理這些事,而是私自用刑。」

  許平笑著看這對母女花的臉上都有點紅暈浮上來,在朦朧的燈下更顯嬌媚,心裡不禁開始發癢,但還是繼續說:「反正雲南這事你們就不要再去想了,一切的事都有我在,大家已經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那麼客氣。」

  「太子殿下,奴傢俱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的大恩了。」

  林紫顏臉上滿是欣慰和感動的說道。

  許平偷偷的回了一個「你會不知道怎麼報答?」的眼神,立刻就讓美婦的臉更紅了,好在是喝了酒所以看起來也沒那麼明顯。

  程凝雪則是還有些不甘心的說:「可惜了,沒辦法親手殺了這些畜生。」

  許平頓了頓,看母女倆都是一副感動的表情,趁熱打鐵的說:「現在雲南那邊你們已經沒有了牽掛,以後就好好的待在我這吧。咱們是一家人,以後的日子我會好好的照顧你們的,你們哪都不用去了!」許平說話的時候眼睛深情的看著凝雪,但手卻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摸上了美婦的小手握著。林紫顏慌忙的想掙脫,但卻抵抗不了許平的力氣,因害怕被女兒發現,只能繼續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爽得許平用指甲在她手心一頓刮蹭,惹的林紫顏身子微微一顫,嬌柔的白了一眼。

  程凝雪本來就沒要走的打算,自從自己的清白被許平看了以後,就已經打了跟許平一輩子的念頭,只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難以開口。看著許平深情的眼光,這時候心裡既是高興又是感動,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想哭的感覺,匆忙轉過身朝外邊走去,邊走邊說:「有酒沒菜不行,天這麼熱,我去廚房拿點水果和小菜過來。」

  剛轉身的時候淚水就忍不住掉了下來,也想不明白是因為什麼。

  程凝雪一走出去,許平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將美婦拉到自己的懷裡了,林紫顏慌張的掙扎起來,輕聲的哀求著:「別在這啊,一會小雪回來,被她看見我可怎麼做人?」「沒事,她一時半會回不來,想我嗎?」許平一邊說著一邊將她背對著抱在懷裡,大嘴開始在她潔白的脖子上親吻起來,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鑽進了睡裙裡,撫摸她光滑細嫩的美腿。

  「想啊!啊……別摸那!」林紫顏羞澀的應了一聲後,慌忙抓住了許平的手,不讓它再接近自己的隱密地帶,怕自己控制不住,同時也怕許平控制不住。

  許平哪會管這些,程凝雪只要一靠近,那自己就可以察覺得到不怕會被發現。既然下面沒辦法把玩那就轉移了陣地,從腰間探入摸上了這對讓自己想得都快睡不著覺的巨型大咪咪,入手的感覺還是那麼的柔軟而有彈性,大得根本就握不住,玩興大起的把它們在手裡千變萬化的搓揉成各種形狀。

  「別、別了。等下小雪該回來了。」

  林紫顏嬌喘著,眼神已經有些迷濛了。一邊享受著大手的撫摸時帶來的陣陣快感,心裡一邊告訴自己不能這麼做,但身體上卻沒辦法抵抗這種美妙的感覺。

  好的不靈壞的靈,她話音剛落,許平就敏感的聽見了外邊有輕巧的腳聲走來。立刻放開了林紫顏讓她坐回了原地,自己也乖乖的拿起了酒杯裝作沒事的樣子。

  林紫顏馬上就知道了可能是女兒回來了,慌忙的整理起自己有點亂的衣服,正經的端坐著。

  兩人都一副坦蕩蕩的樣子,不過心裡不約而同的覺得剛才那樣就像偷情一樣,尤其是避著程凝雪有種別樣的刺激,很是讓人興奮。

  「主子,您在這啊!」一聲銀鈴一樣清脆而又悅耳的童音。

  許平一聽聲音居然不是凝雪,而是巧兒那特有的稚嫩聲音,頓時就氣得火冒你,我就焰死我自己。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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