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流氓大地主 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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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6 19:29:5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2224572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58
第五章 應巧蝶的心思

  「氣死我了,這些魚一點都不長眼!」

  巧兒氣呼呼的坐在篝火旁狠狠咬著嘴裡的桃子,似是在洩恨一樣。幼嫩的小臉上盡是不滿和郁悶,有些歇斯底裡的抱怨道:「姑奶奶可是用了上好的魚餌,這幫魚簡直就是沒腦子,沒半點品味!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吃?」

  應巧蝶在一邊嬉笑著暗樂,心想:要吃了的話就是送死。這魚釣不上來跟餌沒多大關系,主要還是活潑好動的巧兒心急,老是拉起魚竿看幾眼。

  眼下夜色已經高掛,山明水秀之間正是適合野餐的好時候,微涼的秋天雖然蕭瑟但也充滿了情趣。眾女和許平已經圍在篝火旁,一邊看著巧兒可愛的鬧哄相視而笑,一邊期待著美食。

  火光之下,眾美人更有風韻,讓人實在是食指大動。不同的風情湊在一起卻十分協調,尤其小米滿足過後看起來十分嬌艷,純美的臉上盡顯嫵媚,讓人不禁多看幾眼。

  「小米姐姐……」

  巧兒一看周圍都是生肉和簡單的調料,沒有她最喜愛的甜點也沒什麼上好的菜餚,立刻疑惑的問:「怎麼沒帶點糕點過來呀!上次你拿那個酥膏滿好吃的!」

  「主子吩咐的!」

  小米溫柔笑了笑,有些喜悅的說:「這次大家難得出來游山玩水,就不拿食盒了。主子說自己動手弄點吃的才有情趣嘛!這才像是野餐!」

  「也是……」

  應巧蝶整晚都被許平曖昧的目光看得十分難為情,一直紅著臉低著頭,不怎麼說話,這時也忍不住附和道:「自己動手做的東西吃起來也特別的香嘛!」

  冷月默默無語的坐在一旁,既不贊同也不反對,表面上看來還是和以前一樣冰冷,但起碼她現在對身邊的事物也不是一直無動於衷,偶爾看別人不方便給人遞一點東西,或者是幫忙伸手接過小米手上的物品擺在桌上,這種小動作也是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有稍微改變,讓許平心裡感到一陣欣慰。

  晚餐的烤肉在鐵架上滋滋做響,在火焰的烘烤下散發出一陣誘人的香味,白煙冉冉升起,看起來更是別具一番風味。主菜還沒好,幾個小美人一邊低聲的談笑,一邊品嘗著新鮮又美味的水果。

  許平今晚喝退了所有的丫鬟,也不讓小米動手,親自當了一回廚子來料理晚餐,用夾子翻著切得薄如紙張的肉片,哼著小曲放上調味料。

  四個女人雖然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時候許平興致正濃她們也不能說什麼。尤其是小米最是忐忑不安,自己在旁邊等著吃,主子卻在動手,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那還得了?

  冷月依舊沒怎麼說話,應巧蝶一邊和巧兒低聲談笑著,一邊時不時的偷希許平,眼裡明顯有著驚訝和好奇。她怎麼也沒想到許平這樣的身分會親自動手,感貲還是很奇怪。

  旁邊另一口大鍋一直在冒著陣陣香氣,巧兒好奇心最強,即使行動不便但間著這股特別香的味道還是饞著嘴,咽了下口水笑嘻嘻的問:「主子,這鍋裡熬的是什麼東西?好香呀!」

  「雞,和一些藥材!」

  小米一看火小了,輕輕添了幾塊乾柴,微笑著又是有些羨慕的說:「這是給你們補身子的湯,阿姨說過多喝湯對女孩子身體好一點,你們又有傷在身,這都是主子特地准備的!」

  小米說得輕描淡寫,但饒是一向神經大條的巧兒都面色一紅,美眸裡有說不出的幸福。冷月布滿冰霜的臉上也是浮現了一點暖意,輕輕的一眼充滿無盡欣喜。

  「好羅!」

  許平歡呼了一聲,用夾子夾起第一塊烤好的肉,透著香味和誘人的色澤,火侯掌握得很好!許平本想稍微炫耀一下,但一回頭卻不禁有些為難。

  小米雖然在一旁殷勤的忙碌著,可如水的美眸裡透露著渴望的水光,看著許平手裡的那一塊肉。巧兒盡管一直活潑好動,一副大剌剌的樣子,但這會兒清純的大眼睛裡也有種乞求憐愛的動人。

  冷月雖然什麼也沒說,但仍隱藏不住這種向往,眼神和她們一樣聚集到了許平的手上,有著渴望。

  應巧蝶感覺最為尷尬,三個女孩的目的都那麼明確,她現在的身分坐在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低下頭去,她也知道根本無權去和其他三名女孩爭這個寵。

  這個年代的男子一向不干家務,除了廚子外幾乎很少下廚,身分高的更是把下廚房當成一種降低格調的事,絕不會讓自己沾染上半點油煙,所以大戶人家偶爾吃到老爺做的菜餚都會感動不已。

  男人偶爾做一道菜都能讓妻子感動許久,普通的家庭尚且如此,更別提許平親手烤的第一塊肉。

  對三個女孩子來說,再好吃的肉都已經沒了誘惑力,更深沉的是裡邊的那分寵愛,那分一般人不敢渴望的美妙感覺,即使是冷月都無法避免女兒家這一點小小的心思。

  這也是許平左右為難的原因。小米一直跟著自己,是最貼心、最可人的丫鬟,讓人無比疼愛;冷月雖然跟著自己的時間比較短,但論起來還救過自己的命,感情也挺深的!巧兒盡管惹過不少事,也特別調皮,但她一直忠心耿耿不敢有半句怨言,又剛把幼嫩的身子獻給了自己,不給她的話也說不過去。

  手心手背全是肉,面對這三雙玲瓏美眸那深深的期待,許平當然為難得都快想破頭了,猶豫了好一會兒後一咬牙把肉夾給了應巧蝶,對於她們的柔情只能裝作不知道了,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這第一塊肉就獎勵你生了個好閨女,小熏為我們皇家開枝散葉可是大功一件,你的功勞也是不小,呵呵!」

  這一夾頓時讓應巧蝶臉帶羞紅。許平說的雖然算是理由,但多少也有點牽強,應巧蝶敏感的察覺到三女微微嫉妒的眼光投了過來,像是要把自己給燒死一樣,她也只能不好意思的道了個謝。

  「怎麼了你們?」

  許平自然也讀懂了她們眼裡的醋意,用開玩笑而又點調戲的口吻說:「難道你們都偷偷的懷上了?不是吧!」

  三女頓時自覺有些不好意思,小小的一塊肉還要爭風吃醋干什麼?人家女兒現在正受皇寵,有什麼可爭的?許平一看三女的情緒也有點低落,趕緊把剛烤熟的肉為她們每人夾了一塊,這才收獲了她們甜美的微笑。

  許平只是簡單的烤了第一次,小米和巧兒立刻好奇的接過夾子商己擺弄起來。

  烤肉是草原民族的傳統,但放在鐵架網上烤,這麼新鮮的方式可是第一次見,所以她們也把這當成了一種好玩的事物在戲玩著。

  兩個女孩子都正是好奇的年齡,對於新奇事物都有著濃烈的好奇心,沒一齊兒就擺弄得十分興奮,還一直嚷嚷著要包了剩下的活。冷月輕輕咬了一口肉,面色微紅的看了看許平,眼含柔媚的說:「爺,很香!」

  許平給了她溫和的一笑,一切也是盡在不言中了。再回頭一看應巧蝶還在小口細嚼著自己夾給她的那塊肉,仿佛很珍惜似的小口小口的吃,不禁溫柔的笑了笑,柔聲問道:「好吃嗎?」

  「嗯……」

  應巧蝶臉紅著點了點頭,這時候面帶粉暈人比花嬌,更加的美艷了!剛才細品著這別樣的風味,腦子裡全在想著這到底在暗示什麼,以至於一直走神,腦子都有些遲鈍了。

  晚餐吃得簡單而又溫馨,不過兩位小美人烤的東西真是讓人不敢恭維,手藝遠遠沒她們的臉蛋漂亮。烤出來的肉不是帶著血絲就是成了黑炭,兩位地品高手在一邊餓得那叫一個幽怨呀!這時候才深切感覺到許平烤的第一塊肉那才叫人間美味。

  巧兒和小米被她們瞪得又是害怕又是難為情,許平沒辦法只好在一邊指導起來,免得一頓好好的野餐被她們破壞了。好在最後心靈手巧的小米已經學會了,這才安慰好大家的肚子。無奈巧兒依舊郁悶,她前面擺的全是一堆黑炭!

  當熬得如牛奶般白皙的高湯起鍋時,那四下飄溢的香氣立刻引得眾人食慾大振。巧兒喝得大呼過症,冷月雖然沒什麼表情,但還是給了小米一個贊賞的微笑。

  兩人身上有不同的傷,這種湯自然是最好的補品了。

  小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直幫應巧蝶盛著滿滿的湯汁,十分熱情的勸她多喝點,嘴角還掛著似有若無的曖昧笑容,將應巧蝶弄得十分難為情,一口一口的輕抿又一個勁的道謝,扭捏的模樣完全不似一名已為人母的少婦那樣大方,反而更像一名剛剛初戀的懷舂少女般難為情。

  「好飽哦……」

  巧兒吃得直呼過癮,幼嫩的小臉上盡是滿足的微笑。一吃飽立刻喊丫鬟抬自己回帳篷裡,說是出了一身大汗,得趕緊沖洗一下准備睡覺,臨走時還給冷月遞了一個眼神。

  「屬下去巡查了!」

  冷月似乎也察覺到了,抱起劍來用視察的名義早早離去,用閃電般的速度消失在許平的面前。

  小米笑得更是曖昧。這兩個性格奇怪的家伙怎麼那麼懂事?竟然知道主子巳經起了色心,乖乖的跑掉,實在有趣。

  應巧蝶頓時有種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尷尬,許平的眼光掃得她極不自在,但好歹小米還在這,三個人在一起倒不算尷尬。可這時候一個丫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誠惶誠恐的站到一邊,戰戰兢兢的說她們一時疏忽,把主子的洗澡水錯送到別的營帳內去了。

  小米裝模作樣的斥責了一番,像是真生氣似的板起純美的小臉,一問之下小丫鬟竟然說是送到應巧蝶的帳內去了。小米立刻轉過頭來,很是為難的和許平說在外邊燒一次水不容易,而且大桶已經沒了之類的可憐話,雖然臉上一副害怕的樣子,嘴角卻有一絲討寵的淺笑。

  「不是吧!」

  許平微微一愣,但馬上給了她一個贊許的眼神,而後板起臉來有些不悅的說:「怎麼那麼粗心!你明知道我每晚都要洗的。」

  「主子……」

  旁邊的丫鬟滿面惶恐的跪了下去,渾身顫抖著說:「是奴婢的錯,奴婢該死!」

  「請主子賜罪」小米也滿面可憐的下跪,嘴裡在求饒,眼裡卻有著說不出的狡黠。

  「您、您先去我帳內洗吧!」

  應巧蝶見丫鬟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頓時心裡一軟,扭捏了一下後在旁邊幫著說情:「正好吃完了肚子有點撐,我想走一走再回去!」

  「嗯……」

  許平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臉色感覺有些不情願。

  「起來吧!」

  許平眼一瞪,似是依舊不滿的說:「要不是應小姐幫你們求情,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謝謝主子!」

  小米和丫鬟相視而笑,兩人趕緊站了起來,一副很感激的樣子朝應巧蝶鞠了一躬。

  兩個小丫頭曖昧的笑著,叫這一聲主子等於是在叫女主子。應巧蝶頓時羞怯難當,慌忙擺著手想解釋些什麼,但被許平淫蕩的一看卻說不出話來,紅著臉起身跑走了。

  看著美岳母宛如受驚小鹿般的跑開,那飽滿的臀部在長裙下一晃一晃的煞足迷人,許平搓著手就是一陣淫笑。

  「真乖呀……」

  許平嘿嘿一笑,猛地抱過小米親了一口,贊賞著說:「你這小丫頭現在也學壞了,竟然也知道撒謊騙人,真是該罰呀!」

  「都聽主子的!」

  小米軟軟的靠在許平懷裡,面帶嬌媚的說:「只要主子高興,怎麼罰小米,小米都願意!」

  「哈哈……」

  許平一頓大樂,朝剛才那幾個過來主動找罵的丫鬟揮了一下手,笑呵呵的說:「下去吧,每人都領五十兩銀子去。」

  「不是吧姐夫!」

  小丫鬟不樂意的嘟起了小嘴,面帶調皮的說:「人家演得就差掉眼淚了,您就這樣把我打發了?」

  許平仔細一看,原來是百花宮的弟子呀!這幫小丫頭倒是夠可愛,叫姐夫似乎都成習慣了。哪個姐姐的夫?姚露?還是柳清韻?

  「沒禮貌,得叫我師叔祖!」

  許平故意板起臉來虎喝了一聲,隨後又難掩笑意的問:「你們這幫小丫頭呀!說吧!要什麼?」

  「姐夫最好了!」

  小丫鬟歡呼了一聲,面帶頑皮的竊笑,瞇著眼說:「咱別的都不要,等回京城後您讓鈐姐姐帶我們去買東西好不好?」

  「臭丫頭,立刻滾!」

  許平笑罵了一聲。這幫小丫頭倒是聰明,推測是上次趙鈴帶她們去買首飾和衣服時嘗到甜頭了吧,小鈴兒親自出面,去京城哪家名店買東西都便宜不少,這幫正值花季的少女島然願意跟著她一起出去購物!

  「姐夫萬歲!」

  小丫腿自然聽出許平是同意了,歡呼一聲後給許平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蹦蹦跳跳地跑下去了。

  「她們真好玩!」

  小米在許平的懷裡柔柔的笑了一下,明顯也挺喜歡這幫天真又活潑的女孩子。

  百花宮的弟子進駐太子府後,雖然一個個都是會武功的小女俠,不過出身百花宮這種江湖門派再加上從小沒有親人,所以自理能力很強,即使做丫鬟的活射她們來說也沒半點問題。許平本以為她們得適應一段時間,照現在來看還足自己顧忌太多了!

  許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拉著小米的手一起走到應巧蝶的帳篷內。幟內布置倒是簡單得很,除了一張軟床外就只有一張辦公的桌子,而且上邊還准備好了文房四寶,出現在這房內顯得有些不合情調。

  帳內也不大,擺上這些簡單的東西倒不算擁擠,只是缺少屏風之類的店家擺設感覺有些不習慣而已。許平倒是無所謂,在小米的伺候下脫光了衣服泡進水內,溫熱的水洗過皮膚時立刻舒服的呻吟了一下。

  小米體貼的開始為許平擦著身體,清洗著一頭和女孩子一樣的秀長黑發,難掩羨慕和喜愛的說:「主子,您的頭發真漂亮,連女孩子都比不上您,又亮又黑的簡直像是濃墨!」

  「得了,多煩呀!」

  許平悶哼著抱怨了幾聲。這年頭還講究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思想強烈得有些過頭,似乎只要剪短頭發就是不孝。有的人頭發剪短了,那就表示父母都已過世。

  在這種強烈的觀念下,就連許平都不敢把這頭長發剪短一分,最大的限度不過是借著修飾的名義稍微剪點發尾而已,這才留下了這一頭飄逸的長發,長得一散開都到胸口了!

  小米殷勤的伺候許平洗完澡,又為他換上一身寬松的睡衣,這才指著書桌難掩狡黠的笑道:「主子,您要是忙的話可以在這辦公喔!」

  「你這個小狐狸!」

  許平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鼻子,疼愛之意溢於言表。小米立刻甜蜜一笑,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走了出去。在她看來,許平高興比什麼都強,體貼的小丫鬟似乎不知道吃醋是什麼東西。

  許平也不多說什麼,真就十分正經的坐到了書桌邊,拿起堆放著的奏摺一本本看了起來。其實大多還是商部和各地門生所上的,匯報的也是一些雞毛蒜皮之事,但有些又牽扯到不少官場上的關系和朝廷的政策,每一件看起來都是小事,可匯集到一起就不是了。

  許平認真的思索著手下的問題,一一認真的回覆著。畢竟有些事情的處理不能過於偏激,有時還是該忍讓一下。畢竟,自己可以高調做人,但必須悶聲做事,特別是在這重要的節骨眼中。

  許平看著奏摺,腦子裡纏繞的全是千絲萬縷的關系,錯綜盤繞著真是不好理清,一時間思索得真有點入神。有時候正經起來確實也無暇去顧及玩樂之事,尤其是這些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東西,許平不能不認真對待。

  月色高掛時,應巧蝶才滿面心事的回帳。一看許平在帳內,而且還是在滿面嚴肅的辦著公事,偶爾皺起的眉頭和冷酷的臉龐讓她覺得有些迷醉,但一點點欣慰的笑容又是那麼溫暖,這一刻應巧蝶才明白什麼叫心亂如麻。

  「你回來了……」

  許平只是輕瞄了一眼,又低下頭去翻起了奏摺,細細的斟酌著字裡行間的意思。

  對於許平認真的態度,應巧蝶迷醉之余也有些吃驚,愣了一會兒後面色羞紅的問:「您……還不休息嗎?」

  「辦點公事!」

  許平眉頭皺成了一片,正看著幾張又是彈劾自己門生的折子,用的是古板守舊的章法在說著一些有和沒有一樣的規矩,心情頓時隱隱有些不快。

  這時候燈油已經燒了不少,房內的亮度也是暗淡許多,許平眨了一下有些難受的眼睛。應巧蝶見狀趕緊撥了一下燈芯讓燭光亮了起來,然後不敢言語的站在一邊。

  許平已經累得有點想睡了,精神上的疲勞比起肉體上的更讓人難受。不過還是揉了揉眼驅趕困意,將放在懷裡的密奏拿了出來,頭也不抬的說:「給我拿壺酒來!」

  這時候許平臉上都產生一層細細的油膩了,在燈下看起來有點憔悴。應巧蝶頓時覺得心裡一陣做疼,但還是趕緊出帳將酒水拿來,順手也拿了一條溫熱的毛巾。

  溫熱的毛巾擦到臉上時,許平頓時精神一振。抬頭一看美婦臉上那害羞又心疼的模樣,立刻給了她一個溫柔的微笑,似是在贊美體貼的妻子一樣,溫和得讓人都快融化了。

  應巧蝶頓時感覺心跳一陣加快,有些越描越黑的解釋說:「您、您別誤會……我就是覺得,您這樣很、很累……而已……」

  「我知道!」

  美色當前,許平卻沒有繼續調戲她的沖動,而是淺笑了一下繼續低下頭看奏摺。

  應巧蝶紅著臉站在一邊,為許平倒著酒,又備了熱水時刻泡著毛巾,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幸福感。見許平那麼專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難掩好奇的問:「殿西,您怎麼不回帳內務公呀?有小米姑娘在旁邊伺候著,又有別人可以參謀,不用像現在這麼累!」

  許平這時候還在翻看著密奏,頭也不抬的說:「我要回房間看的話,估計不少人都得猜疑我在干什麼。來你這看,別人會以為我是在享受風月,與你剪燭西窗,不會想到這種時候我還在辦公。」

  「是、是……」

  應巧蝶臉色頓時紅得快滴血了,沒想到許平會把話說得如此露骨,卻又覺得有些隱隱心酸,也不知道這種心酸是從哪來的。

  「應姐姐……」

  小米突然偷偷拉開了帳篷的簾子,見許平在看密奏就朝應巧蝶招了招手,幾乎只是張著口形說:「您過來這邊沐浴吧!」

  「我……」

  應巧蝶頓時有些猶豫,很想快點走掉讓自己的心跳稍微緩和一點,但看著燈下這個俊美少年認真的面孔,那種認真而又憔悴的樣子散發著無比的男人味,讓人捨不得離去!

  「去沐浴吧!」

  許平這時候正看著一道奏摺入了神,輕描淡寫的說:「快點回來,晚上我就在你這住了。」

  「我……」

  應巧蝶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自己真要侍寢了!

  小米聽完曖昧的笑了笑,猛地進來拉住她的手走了出去。臨走前看許平眉頭皺得很深,而且也沒抬起頭來看一眼,立刻明白這不是他在裝正經,而是真因什麼事困接著,立刻聰明的沒有調笑幾聲。

  應巧蝶被安排到許平的帳內沐浴,當輕裙盡褪,婀娜美妙的身材展露時小米都不禁愣神。好成熟漂亮的身體呀!應巧蝶感覺腦子有些恍惚,泡在水內的時候還在低吟著,好一會兒後終於鼓起了勇氣,大著膽子問:「殿下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

  小米什麼都沒說,反而是溫柔的一笑,在桶邊頑皮的往裡丟著花瓣,欣賞著應巧蝶露在水面的乳溝,白皙動人,十分漂亮,滿面曖昧的說:「不過我敢確定一點,就是主子很喜歡你,特別的喜歡!」

  「小、小米姑娘……」

  應巧蝶面帶驚訝的羞紅,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了:「您別取笑我了,主子是什麼身分呀!我只是一個被休掉的女人,又是殘花敗柳之身,哪入得了主子的法眼。」

  話是這樣說,但從她的語氣裡不難聽出一絲小小的驚喜。小米聰明的捕捉到這一點情緒上的波動,一邊為應巧蝶准備著換洗的衣服,一邊笑呵呵的勸慰說:「您真小看了主子的胸懷,他才是真性情的男人,只要喜歡上的女孩絕不會計較她的出身。說句大不敬的話,他甚至不如一些大戶人家那樣苛刻。你看看府裡的女主子們,哪一個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千金小姐?」

  應巧蝶一下就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唯唯諾諾的問:「那殿下……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他可是未來的國君,出身如此低下的女子豈不是辱沒了他的名聲?」

  「怕,誰不怕呀……」

  小米溫柔笑了笑,眼裡盡是迷戀的說:「主子是天下男子難得的珍品,高高在上卻十分疼愛自己的女人 了喜歡的女人他可以頂住別人的輿論,甚至還會大加反擊,只要是喜歡上了,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阻礙,試問這樣的男子還能上哪找去?」

  應巧蝶再次沉默。確實這年代女子被視為玩物一樣,許多大戶人家駐至不把女人當人看,更別提這種高官皇親的家規是何等森嚴。許平的平易近人令她驚訝,驚訝得有些不相信這就是高高在上的儲君。

  「應姐姐……」

  小米溫柔的笑了笑,為應巧蝶拿來了一套素白的睡衣,輕聲婉語的開解說:「以前程阿姨和您一樣不安,害怕自己會玷污了主子的名聲,甚至還想過自盡報答主子的厚愛。但她現在一樣很幸福,主子最生氣的不是別人的指責,而是您對他的喜愛視而不見,您懂我的意思了嗎?」

  「可、可小熏是我的女兒呀……」

  應巧蝶被勸得明顯動了心,不過想到身懷六甲、憧憬幸福的女兒,她也是多少有些猶豫,畢竟母女同夫是多麼荒誕的事。

  小米拿來毛巾要為她擦拭身體,但應巧蝶不適應這種殷勤的伺候,紅著臉自己擦了起來。到底同是女孩子,這時候也不會太難為情。只是小米的目光有點曖昧,讓她不禁紅著臉低下頭去。

  「應姐姐……」

  小米聲音依舊柔和,但臉上卻有了一種別樣的可憐,細聲說道:「我不知道您還在猶豫什麼?主子的憐愛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恩寵。說句不中聽的話,主子不是那種濫情的男人,甚至他對於自己女人的疼愛惹得聖上都有些不滿了。太子府女主子的身分連一般大戶人家都比不上,為了皇家的開枝散葉,就連女子的出身聖上都不計較了,難道您還不明白主子的為人嗎?」

  「我、我知道……」

  應巧蝶紅著臉低下頭去,她也在所謂的「許府」裡小住過兩日。紀欣月自然曾暗示過一些事,一些讓她心跳加快但卻不敢拒絕的美事!

  「您想想!」

  小米溫柔笑了笑,盡是感動的說:「我一個小小的宮女主子都可以百般憐愛,憐愛得讓天下女人都為之嫉妒,試問這樣的男人您去哪找呀?現在這些官老爺誰不是十多房妾室還拈花惹草的亂來,比起他們,您不覺得主子已經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了嗎?」

  應巧蝶這時候已經換上了睡裙,婀娜成熟的身姿更顯明媚動人,面帶猶豫卻有些紅潤的心動。猶豫了一下後,怯怯的說:「可、可我已經不是完壁之身了!」

  「主子比誰都清楚!」

  小米有些驚喜的一笑,一聽她這話自然知道了她最擔心的地方,也知道她難免動了心,立刻柔聲開導:「您別多想了,主子不是心胸狹窄的男人。能接受您的話,肯定不會計較這些。聽我的!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別緊張,聽主子的話就好了。主子雖說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但您也不能太過於嬌情,免得打擾了他的興致!」

  「我、我明白了……」

  應巧蝶立刻面紅如血,宛如成熟的蘋果。這一說等於她認同了晚上要侍寢,將這柳薄之姿獻給自己的女婿享用。

  小米在她完美的身子上披上一件長斗篷,又細聲安慰了一番。應巧蝶腦子裡是空白一片,斗篷裡邊只穿著素白的薄睡衣,面帶忐忑的走出了主帳。

  小米笑了笑沒多說,其實大家都看出應巧蝶其實早對許平有了愛意,只不過礙於兩人的身分而無法面對而已。從晚餐時她就明白這位美少婦跑不了多久,今晚過後她也會迷戀上那種讓人癡迷不已的感覺,和女子最不捨的的溫柔。一部分是肉體上的銷魂,另一部分卻是讓女子無法拒絕的憐愛。

  兩頂帳篷相距不過數十米的距離,應巧蝶走過去的時候卻感覺路途異常遙遠。

  心裡有些壓抑不住的慌亂,畢竟白睡衣是只能給自己的丈夫看的,感覺仿佛斗篷之下的身子沒有遮羞,一絲不掛般的羞怯!

  恍惚之間,應巧蝶腦子裡一片空白,卻是不禁想起了在京城的一幕。在那讓人無法想像的皇宮之內,百姓一輩子不敢去想的後宮裡,一身鳳袍的紀欣月高座在上看著自己,那讓人無法直視的雍容華貴和母儀天下的萬般風韻,就連身為女人的她都不禁癡迷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0:58
第六章 美婦獻身

  「記住,藍小熏盡管已經懷上了皇家的血脈,現在聖上與我都寵愛於她,但後宮的黑暗不比朝堂差之分毫。哀家雖然挺喜歡她,朝廷也會給她名號和富貴的一生,但你也得想想她的將來。位列後宮以後,她絕對無法適應那種權謀之術和諸妃爭寵的黑暗!」

  紀欣月的一席話讓應巧蝶頓時無法安心,女兒的性子迷糊而又單純,根本不懂那些個陰謀心術,後宮是一個女子集怨的地方,不是她這種性格所能適應的!

  「平兒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重情義,不是喜歡的女子不會濫情。盡管值得欣慰,但卻不是我們所樂見的,因為他是國之儲君,卻不思為我單薄的皇脈開枝散葉。聖上即使不滿但也沒多加責罰,這已經是仁慈之盡了!但眼下太子子嗣甚少,有機會的話你也得抓住,知道嗎?」

  紀欣月這番簡單的話,確實也是在說她已經接受了兒子的倔強‘徹底打消了曾想把一些女子賜死的想法,也是間接的提醒應巧蝶,如果太子能看上她的話,皇家也能勉為其難的接納這位在世人看起來已經毀了名聲的可憐女子。也隱隱的暗示她:在後宮之爭後藍小熏需要她這個母親的幫助。

  一這些話一直讓應巧蝶心緒煩亂。做為一個平民女子,皇家何等的高貴是她不敢企及的,但眼下女兒卻懷了皇家的血脈。自己曾天真的以為女兒下半輩子會幸福,但正好是許平的溫柔給了她這一種假象,總會忽略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後宮更是一個權力與心術斗爭的地方。

  應巧蝶心跳一下就快得受不了,難道自己要和女兒共事一夫了嗎?這種羞恥的事讓人不堪,即使說是為了女兒日後的幸福,但為什麼心裡卻有著強烈的期待呢?

  應巧蝶忐忑不安的走到了帳前,猶豫許久後才輕輕喊了一聲:「殿下,民女回來了……」

  「進來吧!」

  許平的聲音溫柔又充滿磁性,似乎是在贊許她的懂事,知道應巧蝶是害怕打擾到自己才先禮貌的問了一句,少婦的乖巧性格還真有點和小米類似。

  應巧蝶紅著臉走了進來,這時候許平已經辦完了公事,坐在桌邊抿著一壺小酒似是在等她回來,笑咪咪的看著她,尤其是這副出浴後的樣子更是柔媚,不禁輕聲的贊美道:「你真漂亮,」

  應巧蝶頓時嬌羞不已,心如小鹿亂撞般不得安寧,根本不敢去直視許平火熱的眼神,扭捏的站在帳篷中央不知道該怎麼挪步。盡管心裡早就做好了准備,但真到這獨處的時候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許平自然是知道了她的心思,畢竟她是一名思想傳統的女子,盡管為人母但在思想上和處女沒什麼區別,立刻走上前去將帳內的幾盞燈吹滅,只留下隱隱的一點光亮,暗淡的燭光立刻讓屋內顯得曖昧,也能減輕人的緊張感。

  「先上去躺著吧!」

  許平知道她現在很難為情,但從那柔媚如絲的眼裡也看出美婦晚上已經跑不掉了。不急於品嘗這美妙的身體,而是自己喝著酒,先監賞一下這絕色尤物的嬌羞韻味。

  「嗯……」

  應巧蝶的應話緊張又僵硬,走路的時候似乎都有些拘謹的慌亂,腳步硬得與她那婀娜動人的曲線一點都不配。畢竟晚上要獻身給自己的女婿,將多年孤獨的自己交給這個男人,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有些荒誕。

  應巧蝶匆匆走到床上,羞怯的鑽進被子裡後將斗篷丟到了床邊,美麗的身體隱藏在被褥下看不見半點春光。但她卻是穿著素白的睡衣來的,已經表明她願意在今晚獻身,只是這小小的細節就已經足夠讓許平高興不已。

  曖昧的燭光下,應巧蝶面色緋紅的閉著眼,心跳快得都要窒息了,別過頭裝睡著,不敢再看許平那曖昧的目光。這種緊張而又忐忑感覺她還是第一次有,即使已經為人母了,但感覺初夜之時都沒現在這樣緊張,甚至沒有這種情感上的期待。

  許平站起身來朝她走了過去,看著眼前的尤物呼吸已經微微有點急促了。美岳母宛如少女般羞澀的模樣實在太誘人了,面對這樣迷人的美少婦,要是不動心的話還真不是男人。

  許平拉開被子,鑽了進去。還沒碰到她美妙的身體,許平只感覺有一陣難以形容的體香,伴隨著讓人舒服至極的溫度侵襲而來,讓人感覺十分愜意。

  許平靠近一聞,應巧蝶的呼吸似乎一下就快了起來,快得似是受到驚嚇的小兔子。成熟柔媚的容顏有幾分羞怯,楚楚動人的模樣更是讓人頓生憐愛之意。

  微微觸及她溫熱又柔軟的身體就明顯感覺到應巧蝶縮了一下。許平也不急著去侵占她,而是微微的靠近,輕輕拿起她一縷柔順的發絲在鼻間聞了一下,喜愛的贊許道:「味道好香呀!」

  「爺,我、我……」

  應巧蝶也是感覺到了男人氣息的包圍就近在眼前,而且幾乎都要將自己納到懷裡,這時候已經緊張得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嬌嫩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著,緊張得像初要破身的小女孩。

  「巧蝶……」

  許平看了看她迷人的容顏,見她羞怯的閉上了眼,立刻湊在她耳邊輕聲的說:「我不習慣穿著衣服睡,你也別穿好嗎?」

  「聽、聽您的……」

  應巧蝶感覺心跳快得都要爆炸了,耳邊熱熱的氣息充滿了挑逗,而且如此露骨的暗示讓人腦袋發空,嬌滴滴的應了一聲後害羞的別過頭去,不敢面對許平灼熱的眼光。

  許平脫衣服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在脫自己衣服時更是登峰造極,在她的話音一落之時,早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不過為了照顧羞如處子的美岳母,便把身體藏在了被子裡沒有露出,以免她太過於緊張。

  應巧蝶似乎已經知道許平這時一絲不掛了,本來心裡緊張的等著自己被緊抱的感覺,可過7好一會兒卻沒見半點動靜,不由得回過頭來,羞怯而又疑惑的看了一眼。

  這一眼含著絲絲嫵媚和無辜,又有點別樣的期待,許平不由得食指大動。猛地翻身將她壓住,對准紅潤動人的小嘴親了下去。應巧蝶頓時慌了神,男性氣息的包圍讓她本能的掙扎了幾下,有“一點點的嬌羞和不安,身子也在不安的扭動著。

  許平輕吻著她柔軟動人的小嘴,舔著櫻桃小口上的迷人芬芳,一邊吸吮著她的下唇,一邊細聲說:「把嘴張開……」

  應巧蝶渾身如遭受鉗幣似的顫了幾下,隨後閉上了眼,緊張得柔嫩的嘴唇都有些僵硬,羞紅爬上了本就勳人的容顏。嘴邊那強烈的氣息讓人迷醉,聽著許平的話她情不自禁的慢慢張開了小門,許平立刻不客氣的將舌頭探入,輕舔著她布盡芬芳的小嘴。「不……」

  應巧蝶本能的拒絕,不待呻吟出來,立刻被許平吻得說不出話來了,只有「嗯嗯」的低哼著。

  許平迅速找到了她柔軟的小舌頭,不由分說的舔了幾下,引得應巧蝶更是嬌喘連連,接下來含他小舌尖後的一頓吸吮更是讓她神魂顛倒,豐腴的身子一個勁地顫抖著,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半張著美眸,仿佛不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美妙的滋味一樣。

  許平壓在她的身上,自然感受到應巧蝶那嬌美動人的曲線和刺激冷肉己的溫曖體香。不過這會兒也不急著去撫摸這美妙的身體,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抱著她的肩膀輕輕的撫摸,先讓嬌羞的美岳母稍微適應一下,一會兒才能更好的享受她的身子。

  應巧蝶的反應簡直就是個初試滋味的少女,一直低低的嗯哼著,似乎呼吸上不來似的脹紅了臉,不敢力豹許平的目光。小舌頭生澀得不敢亂勳,任憑許平輕啟細吮的品嘗著,但明顯也是陶醉在了親吻的美妙中。

  素白的睡衣只有簡單的兩個小盤扣,許平趁著她迷糊的機會悄悄摸了過去,尋找在她肋下的那兩個阻礙。當火熱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滑過時,應巧蝶立刻顫了一下,本能的喊道:「不、不要……」

  許平深深的一吻把她的話都堵了回去,手這一伸剛好滑過她的肌膚,應巧蝶頓時如遭雷擊一樣的嗚咽著。不經意問摸到了盤扣的所在,但也微微的碰到了她飽滿的乳房,那種又軟又有彈性的感覺十分美妙。

  應巧蝶感覺腦袋越來越迷糊了,被這一壓根本無法反抗什麼,索性閉上了眼,氣喘吁吁的等著自己春光外洩的一刻。似乎是為了發洩緊張,小舌頭也微微的有了點反應,青澀而又頑皮的與許平糾纏起來。

  許平頓時大喜,立刻引導著她的丁香小舌和自己纏綿。大手也輕輕一解,兩個盤扣就被解開了。這時候應巧蝶也被親得有些喘不過氣,悶哼了一聲似乎難受一樣的推著許平的胸膛。

  許平也抬起頭來離開了這肉嫩至極的小嘴。舔了一下唇邊殘留的余香,意猶未盡的說:「好甜呀!我都想一口把你啃下去了!」

  「我……」

  應巧蝶急促的喘息著,渾身無力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口,索性閉著眼別過頭去,羞澀的面容看得讓人心動不已,尤其是白皙無瑕的脖子更是充滿誘惑的味道。

  盡管已為人母,但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接吻的美妙。那種讓人無比酥軟的感覺十分舒服,舒服得讓她心跳都快得有些承受不了了。

  解開了盤扣這個阻礙,只要一拉就可以品嘗到那哺育了藍小熏的美麗乳房。

  這會兒許平倒是變得不著急了,並沒有如她所想的粗魯脫去她的衣服,肆意品嘗這成熟豐腴的身體。

  許平反而是躺了下來,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吻了吻她的小臉輕聲細語的說:「是不是覺得這樣很突然?其實沒什麼突然的,有一樣東西你早就征服了我,讓我魂牽夢繞的惦記著你!」

  「什、什麼東西……」

  應巧蝶嬌羞中難掩欣苒的一問,突然的柔情蜜意大大緩解了她的不安,美眸裡透著嬌羞與絲絲的期待。

  多少年沒感受到被男人抱在懷裡的感覺,這種強烈的包圍讓應巧蝶迷戀不已。

  弱如無骨的身子軟軟的靠在許平的懷裡,一開始還有些不適,但馬上就溫順得像個戀愛中的少女一樣,不再有多余的掙扎。

  這時候她的上衣有些不整,盤扣解開後胸前敞開了一片白皙的肌膚,細嫩得像是剛降下人間的雪花。盡管無法欣賞到美麗的乳房,但溫軟的身子本能的一蹭也是讓許平銷魂不已,情不自禁顏了一下,充滿誘惑的說:「想知道的話,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動,也不許掙扎!」

  「您就告訴我吧!」

  應巧蝶嬌羞的嗲了一聲,那柔弱而又動人的聲線讓許平感覺骨頭都酥麻得要散了。「那你別動!」

  許平眼裡閃著曖昧至極的笑,甚至有幾分下流的看著她,明顯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應巧蝶盡管嬌羞難耐,但還是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微微的點了點頭。事已至此,她也敞開了心扉,不再為兩人的關系而矛盾。從一開始就對許平有好感,眼下自然很好奇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吸引了這個荒唐的女婿。

  許平立刻淫蕩的一笑,在她嬌羞而又好奇的注視下,猛地整個人鑽到了被子裡去,留下一句話:「不許亂動,動的話我可是會獸性大發的哦!

  「啊……」

  應巧蝶頓時情動的嚶嚀了一下,這時候只有她的腦袋露在外邊,被子底下的情形她根本就看不清,而一具火熱的身體緊緊靠著自己,難言的刺激讓人感覺腦子都有些發空了。

  「熏熏,你在干什麼呢!」

  許平陰陽怪氣的擠出了一個尖銳的聲音,應巧蝶頓時迷惑不解。但在這時候許平卻在輕輕拉開她的上衣,美少婦成熟的胸前立刻露了出來,即使在被子裡看不清,但一陣溫熱的乳香撲面而來,還有那柔軟的晃動感,還是讓許平狠咽了一下口水。

  「您……」

  應巧蝶羞怯的喊了一聲,但腦子裡感覺這話似乎很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不過人家今天在場上可是威風八面,當真是英雄少年,他會記得你這個小丫頭嗎?」

  「你又沒帶睡衣,穿著裙子睡要是捂出痱子的話怎麼辦?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麼,天那麼熱你就聽娘的話脫了吧!」

  許平一陣陣的怪話讓應巧蝶目瞪口呆,猛地回過神來,立刻直起身來驚訝的問:「什麼!難道那晚你在熏熏的房裡?還躲在棉被裡?」

  這一直起身來不要緊,但她似乎小看了許平脫女人衣服的速度。許平趁著她腦袋迷糊,一瞬間就把整套的睡衣扒了下來,將這僅有的遮羞物全丟到一邊,被子底下早就是一副赤裸的美妙玉體,但沒想到她激動之下竟然會主動送給自己觀賞。

  「啊!」

  應巧蝶驚叫一聲,慌忙的用手要擋住一對彈跳而出的大寶貝。腿一夾已經沒了那種柔軟布料的磨蹭,立刻意識到自己在吃驚之時被脫成了一只羔羊。

  應巧蝶頓時羞怯不已,剛才心裡惦記著女兒沒在意許平的小動作,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是一絲不掛了。這速度未免也太過快速,自己簡直是遲鈍到家,連衣服被脫光都沒察覺到。

  「別擋……」

  許平色笑了幾聲,被一對美乳的彈跳晃得有些口乾舌燥,猛地將被子丟到了一邊去,瞪著眼直盯著這美妙動人的身體。

  應巧蝶慌忙用手遮掩住手上的春光,但這會兒一絲不掛的,哪還遮得住呀!

  她羞得滿面通紅,小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動來動去,反而有種欲遮卻露的美感,讓許平一看就紅了眼。

  盡管她夾著腿看不到那最隱密的羞處,但光是一對乳房的美感也是讓人不禁慾火中燒。即使哺育了一個孩子,但一對美乳還是十分堅挺結實,圓潤的形狀特別誘人,是極端漂亮的半圓形!

  估計一手也抓不住的尺寸,圓圓挺挺的一看就知道很有彈性。一對小乳頭宛如小櫻桃一樣點綴在上邊,艷紅得讓人想一口含進去品嘗,少了點少女粉色的鮮嫩,卻多了少婦艷紅的性感,看起來特別可口。

  露出的肌膚白皙又細嫩,像是剛發育的小女孩一樣無瑕,讓人感覺稍一用力就會破開似的輕盈。見美岳母又要去拉被子遮羞,許平忍不住一紅眼,猛地又把被子丟到了一邊,不讓她有任何遮擋的可能。

  應巧蝶頓時慌了神,身上一涼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一絲不掛了。手忙腳亂的遮掩著身上的肌膚,卻是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遮不住任何的美景,而許平充滿了慾望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了一樣,急得她都快哭了。

  好美麗的身體呀!即使她雙腿驚羞的交錯著,許平還是瞪著眼一直看,修長的美腿細嫩而又滑膩,十分漂亮。腿間那飽滿的陰部上只有一點軟軟的體毛,根本不像年過三十的少婦那般濃密,倒像是二八年華的少女。

  或許是因為練武的關系,小腹上沒有半點贅肉,平坦得像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急促的呼吸下一對飽滿的美乳上下起伏著,看起來更加動人。圓潤的香肩、如玉般的肌膚,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

  應巧蝶臉色一下紅得都快滴血了,以她完美的姿色自然會引得一些登徒子凝視,但她都是嗤之以鼻,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面對許平這充滿慾望的目光,心裡竟然隱隱的有些喜悅。

  「寶貝,你真美!」

  許平呼吸一下粗重許多,猛地抓住她護在胸前的小手一把壓了上去,紅著眼說:「我要好好的看看你、欣賞你,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殿下……」

  應巧蝶嫵媚的呻吟了一下,這一扭美乳又晃了起來,嬌羞的哀求道:「別、別看了……」

  「不,就要看!」

  許平緊緊的抓住她欲掙扎的雙手,眼睛死盯著眼前一對微微蕩漾的乳房。那細嫩白皙的顏色,綿軟而又結實的感覺確實美妙,美得讓人無法拒絕它們的誘惑。

  應巧蝶臉色又是一陣羞紅,咬著唇閉上眼,身子微微顫抖著。即使以前的丈夫都不曾將她扒得精光,也不曾給她如此愛憐的眼神。這時候感覺周圍似乎都燒了起來一樣,炙熱的溫度快融化自己最後的那點矜持。

  「爺……」

  應巧蝶緊張的顫抖了好幾下,終於難掩好奇,極是羞怯的問:「那、那晚……您、您和小熏在一起嗎?」

  「嗯!」

  許平點頭承認了,眼睛卻還流連在她美妙至極的身體上,咽著口水說:「你和她說話的時候,我就在被子裡了!聽到了你的聲音,甜得讓我回京城後怎麼都忘不了……」

  「爺、爺……」

  應巧蝶頓時面帶緋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一夜許平會藏在女兒的床上。

  自己帶著疼愛之心去探望女兒,女兒依舊那麼純潔可愛,與自己嬉笑、打鬧著。

  可眼前這個荒唐的男人卻在被子底享用著她青澀的肉體,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輕薄著自己的小寶貝,而自己竟然渾然不覺!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19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0
第十九集

內容簡介:

  一夜旖旎,許平採摘了端莊嫵媚的岳母應巧蝶!美妙的滋味和少婦特有的溫順,讓許平都有些樂不思蜀了,好幾夜都在她的香榻上纏綿著,享盡美婦猶如處子般的羞怯。

  歐陽泰一直顧忌自己與鬼夜叉的關係,但在許平的命令下不得不使出雙頭槍的絕技,號稱疆場殺器的兵器究竟凶狠到什麼程度?

  四大軍營橫掃天下,威名震天,但卻突然出現第五個開朝軍營,讓天下為之震驚……

第一章銷魂一夜!

  應巧蝶頓時回憶起那晚的畫面:女兒藏在被子裡和自己嬉笑著,純真甜美的樣子絲毫看不出異常。或許是自己粗心大意,竟然相信女兒臉那麼紅是因為熱的關係,在母親的心裡孩子永遠是孩子,所以沒察覺到那一點異狀。

  可就在母女倆相談甚歡的時候,這個荒唐女婿卻躲在被子裡,一邊聽著自己的聲音,一邊在女兒青澀的身子上上下其手,挑逗著她未經人事的身軀,甚至可能連女兒的羞處都在他的戲玩之中,一切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著。

  這讓應巧蝶感到很羞恥,但卻多了一種別樣的刺激讓心跳加速。不管哪一個母親碰上這樣的事都不會好受,尤其這個荒唐的傢伙這時候還不懷好意的壓著自己。應巧蝶頓時嬌羞難耐,酣著聲問:「那、那晚您……」

  「別想多……」

  許平色笑了幾聲,難掩淫蕩的說:「那晚我就在被子裡摸摸她而已,不過你倒是好心得很,要不是你讓小熏脫衣服的話,我也不能那麼順利的和她親熱,說起來還得謝謝您這個體貼的岳母!」

  應巧蝶頓時羞赧不已,沒想到自己對女兒的疼愛之意,竟然成全了許平的色狼行徑。她有些鬱悶的睜開眼,面對著許平灼熱的眼神,羞怯而又不安的說:「小熏能蒙您寵愛,那是她的福分。可、可我是殘花敗柳之、之身!怕、怕玷污了您的……」

  「別說了……」

  許平自然明白她的憂慮,也知道她多少有點自卑。但心裡卻暗喜,她說出這話的時候,等於是接受了自己和她的這一層關係,禁不住一高興,立刻低下頭來狠狠的吻了下去。

  「別……」

  應巧蝶面帶情動的呻吟一聲,但小手卻不自覺的環上了許平的脖子。或許是羞於再說女兒破身的事,她也不敢追問下去,畢竟那一夜的事想想實在太荒誕了。

  如此細小的動作讓許平欣喜不已,舔著她的嘴唇立刻和她來了個長長的濕吻,品嚐著她玲瓏的小嘴,感覺著一對美乳擠在胸前的滑嫩,一邊吸吮著她的舌尖,一邊輕聲細語的說:「什麼都別多想了,不管你是怎麼樣的人,也不管你過去怎麼樣,我喜歡你,這點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半點情意,那我們豈不是成了只為交配的禽獸嗎?」

  「嗯……」

  應巧蝶眼圈一紅,禁不住掉下一行熱淚。

  這簡單的一句話,即使有些粗俗卻也十分動人,頓時讓她感動不已。在這以男為尊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如此的憐愛一個女子?即使只是在說謊、在哄騙,又有多少男人肯把這話說出來?

  許平什麼都不說了,一邊親吻她,一邊壞笑著扭動身體,胸膛磨蹭著她那敏感的乳頭,享受兩顆小乳頭在自己的刺激下慢慢硬起來的感覺,感覺到美岳母明顯呼吸快了許多,身子也在漸漸的發熱。

  「爺,我好熱呀……」

  應巧蝶不安的呻吟了一聲,扭動著身體,似乎已經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挑逗。趁火打劫才是最有意義的事,許平見她媚眼如絲的凝視著自己,淚水只流了一滴就沒再繼續下去,本就明艷動人的眼眸裡含著春意的水霧,小臉上紅撲撲的十分可愛,咬著下唇的樣子,欲語還休,性感到了極致!

  許平感覺喉嚨一陣發乾,立刻輕輕吻過她的小臉,火熱的嘴唇一路往下,慢慢親到她雪白無瑕的脖子上,品嚐著這細嫩白晰肌膚上微微的熱氣,潮濕的舌頭輕輕舔過立刻讓應巧蝶嬌媚的哼了一聲。

  一對美乳宛如少女般的嬌嫩圓潤,許平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雙手齊出的蓋了上去,揉了起來。那柔軟的感覺實在讓人喜愛,綿綿中又有幾分彈性,很是結實,輕輕一捏,立刻讓身下的美婦低喘呻吟起來,似乎很久沒享受過這種快感一樣。

  應巧蝶呼吸一下就快了不少,身子也在不安的扭動著。本能的想用手去護住自己的胸部,但卻被許平一把抓住,慢慢的將這柔軟纖細的小手引到自己的下身。

  「呀!」

  柔若無骨的小手碰到了一根又硬又熱的東西,應巧蝶立刻觸電似的想把手收回來,許平當然不肯,牢牢的抓注她的手,讓她慢慢的握緊自己的龍根。

  趁著這工夫,許平已經忍不住低頭啃了上去,有些粗魯的親吻著帶有乳香的嫩肉,舔著她的乳房,慢慢含住漸漸硬起來的小乳頭,撥弄幾下後輕輕的吸吮起來,另一手也是揉捏著另一隻乳房盡情的品嚐著,玩弄著這美妙至極的肉球。

  「爺……」

  應巧蝶立刻長吟一聲,嬌嫩的身子又扭了幾下。強烈的感覺讓她無力再反抗下去,小手也握在龍根上再沒挪動半分。

  許平一邊享用著哺育了藍小熏的這對大寶貝,聞著美岳母的陣陣體香,一邊引導著她用手幫自己套弄。起先應巧蝶還有些羞怯的不肯動,但畢競已經是成熟的少婦,在許平的哄騙下也心軟了,握著龍根慢慢的套弄起來,只是動作明顯有些僵硬。

  女人一旦被你脫了衣服,那之後該發生的事就水到渠成了。應巧蝶低低的呻吟著,小手的套弄也沒有停下,握著如此嚇人的巨物,腦子裡一陣迷糊。想想這根奪去女兒處子身的東西,一會兒也要進入自己,羞恥之餘卻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許平一邊享受著她柔嫩小手輕柔的伺候,一邊手口並用的遊走作她嫵媚的身體上,品嚐著少婦宛如雪脂洋玉的細嫩,留下了數不清的吻痕,也將美岳母弄得意亂情迷,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應巧蝶這時候已經是媚眼迷離,臉上儘是情動的潮紅,小嘴微微張開,吐著一絲絲芬芳的熱氣和體香。呼吸急促無比,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絲的唾液卻不自覺,顯然已經被許平挑逗得情慾高漲了。

  她從沒想過性事能這樣的美妙,溫柔的愛撫下那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人無法拒絕,以前心裡還多少有些排斥,但現在許平的溫柔挑逗讓她已經意亂情迷的期待接下來的妙事了,握在手裡那根寶貝是如此粗大,粗大得連她都有幾分的不安了,甚至無法想像女兒嬌嫩的身體是如何承受這巨物的侵佔。「呀……」

  應巧蝶的呻吟越來越大聲,飽滿的乳房上儘是唾液,身體佈滿了許平親吻的痕跡,頭髮披散開來的樣子無比柔媚。無力的雙腿突然被打開,最羞人的地方傳來一陣涼意,立刻本能的叫了一聲。

  修長而又細嫩的美腿呀!許平難忍喜愛的在她雪白的小腿上親了一下,牢牢抓住僵硬著想要掙扎的小腿,眼冒綠光的看著那生下藍小熏的美妙地帶,眼見美婦嬌羞的閉上了眼,似乎已經認命的做好了獻身的準備,情慾更是空前的高漲。

  美岳母的陰戶豐滿又細嫩,像個小饅頭一樣雪白動人。少少的體毛柔軟得像是鮮嫩的絨毛,點綴在上邊顯得十分可愛,美嫩的陰戶高高隆起,充滿了成熟的肥美,隱隱散發著一股體熱。

  但最迷人的還是中間那鮮嫩又肥美的陰唇,宛如剛剛盛開的花瓣一樣艷美,沾染上一層露水,看起來極為誘人可口。顏色是很鮮艷的血紅,像是剛剛盛開的玫瑰,透著一股讓人瘋狂的誘惑氣息。

  「爺,您別看了……」

  應巧蝶身子有些發顫,咬著唇羞怯的別過頭。將羞處如此清晰的暴露出來,對她來說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

  「你很濕了哦……」

  許平滿面淫笑的看著應巧蝶,突然伸手在她的胯間摸了一下,就感覺到了溫熱的愛液,陰唇上只是被輕輕的一撫,立刻引得應巧蝶如觸電般的呻吟起來。

  如狼似虎的少婦呀!愛液都流到粉嫩的小菊花上了。許平立刻知道這是她許久沒有雲雨的關係,所以身體很敏感,自己剛才的愛撫已經打開了她情慾的大門,將本就敏感的身體刺激得十分渴望了,眼下正是採摘這美岳母的好時機。「爺……」

  應巧蝶似嗲又嗔的白了許平一眼,朦朧的眼眸裡儘是說不清的溫柔與嬌羞,卻飽含千嬌百媚的期待,光是這勾魂的眼神就足夠引起男人原始的慾望了。

  許平受不了她這個充滿挑逗的眼神,立刻將她的腿分成Z字形,緊盯著這生育了藍小熏的銷魂地,慢慢跪在她的腿間,握著龍根抵在小洞口外,用龜頭在她的陰唇上來回的磨擦,藉著愛液的潤滑刺激著她的慾望,又熱又濕,非常舒服。

  「爺,好……好癢呀……」

  應巧蝶低吟了幾聲,很難受似的扭動著身體。迷離的樣子看起來更是性感,一對美乳的晃動也十分養眼。

  「癢嗎?」

  許平色笑著繼續磨著她的陰唇,手還不忘捏幾下紅紅嫩嫩的陰蒂,佯裝聽不懂的繼續挑逗著她,一手也是忍不住抓住了一隻顫抖的乳房揉捏起來,但就是不插進去。

  應巧蝶這下更難受了,更加期待著許平的安慰,低喘著,紅著臉咬著牙道:「您、您別折磨……我了……奴婢,好……好癢呀……」

  許平一臉猥瑣,但一想身下的美婦是小美人藍小熏的生母,就更加的興奮,難掩淫蕩之色,故作無辜的說:「我倒是想快點插進去,但找不到地方怎麼辦呀……你說當初小熏能從這出來……怎麼這會兒我就進不去呢?」

  「呀……」

  露骨淫穢的話讓應巧蝶羞恥不已,卻感覺更加興奮了。自己生下來的女兒成了他的女人,但這會兒卻要和這荒唐女婿發生這不倫的關係,這種禁忌的刺激讓她快要瘋了。

  應巧蝶的骨子裡似乎像有螞蟻在爬一樣,難受得她幾近瘋狂。一刺激之下腦子有些發懵,鬼使神差的搖了一下美臀,往後一退,立刻將龜頭引進了自己體內。

  「啊……」

  應巧蝶敏感的呻吟了一聲,陰唇猛地被頂開後的感覺十分刺激,嘴唇都在瑟瑟的顫抖著。突然的充實是那麼真實,真實得連自己都未曾品嚐過。許平見她主動把自己的龜頭納了進去,溫熱而又潮濕的蜜道緊緊的包圍著自己。而且美婦臉上帶著迷人的期待,眼眸裡更有說不出的嫵媚。不等她稍稍適應一下,猛地一挺腰將龍根全部插入,藉著愛液的澗滑,狠狠地頂進了她溫熱潮濕的陰道裡。

  「好、好大呀……」

  應巧蝶情難自禁的叫了一聲,咬著下唇的樣子看起來十分難受,明顯許平碩大的尺寸讓她久旱的身子一下承受不了。

  少婦與少女最大的區別,就是身體已經發育成熟,散發著嫵媚氣息的身體只要動了情就十分的誘人,也能適應男子粗魯的進入。尤其是為人母以後,那種女性的豐腴更是漂亮可人,也更能挑起男人原始的慾望。

  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許平感覺龍根被她溫熱的肉壁包圍著,嫩肉的蠕動像是在挑逗自己一樣,不禁舒服得直吸了一口大氣。感覺真是不錯,又熱又緊的,絲毫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少婦,而且明顯的她以前不怎麼行房事,所以陰道非常緊窒,羞處依舊鮮嫩得讓人性慾澎湃。

  往前稍微的再頂一下,應巧蝶立刻嬌媚的「嗯」了一聲。許平感覺似乎一下就頂到她的盡頭了,隱約觸及到她嬌嫩的子宮,有個充滿吸力的小洞在挑逗著自己,像是往呼吸的小嘴一樣,帶來一陣別樣的感覺。

  想到這就是孕育藍小熏一那個美麗動人又無比單純的小美人一的地方,這時候卻被自己狠狠的佔有了,許平心裡就一陣空前的興奮。清純可人的女兒已經懷上了自己的骨肉,這會兒自己卻在這享用她母親成熟豐腴的身體。

  雖然藍小熏的身材還能沒看出懷孕的跡象,但也是一個孕婦了。如果應巧蝶也身懷六甲的話那就太瘋狂了,母女倆同時為自己養育孩子,這種情景真的無法想像。禁忌的快感一時澎湃而襲,刺激得讓許平幾近瘋狂。「爺,好大呀……」

  應巧蝶張著嘴喘息著,似是有些難受一樣的讓自己適應這粗大的尺寸。粉眉微皺的模樣很像自己給藍小熏開苞時的情景,母女倆太神似了,神似得讓人有些恍惚。「好緊哦……」

  許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氣,色瞇瞇的盯著她看,難掩淫色的笑道:「真緊呀!就像是在給小熏開苞一樣,你們真得很像!」

  「您、您……」

  應巧蝶羞得話都說不出來了,渾身一陣顫抖後,紅著臉,聲細如絲的說:「您輕點……奴婢,就、就只做過……一次而已……」

  就只做過一次,難道就是洞房夜?除了那一次外,她就沒和藍勁雄同房過?

  雖然知道他們沒感情上的基礎,但也不至於到這地步吧?許平腦子突然靈光一閃,一次就懷上?藍小熏也是被自己開苞就懷上了,難道這是遺傳?

  想想這對母女一起挺著大肚孕育自己的孩子,許平立刻興奮得紅了眼,低吼一聲後,有些粗魯的抓住了她飽滿的乳房,挺著腰,沒半點憐惜的開始抽動起來,碩大的龍根快速的進出著這個令人銷魂的美妙身體,狠狠撞擊著她飽滿又圓潤的臀部。「爺……慢點……呀!疼!」

  應巧蝶禁不住叫了起來,粉眉微微皺起,似是不適應這樣有力的速度。話還沒出口,就被許平強烈的衝撞,變成了一陣陣誘人心神的呻吟。

  許平壓了上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話,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頓舔吸。

  下身依舊瘋狂的在她體內進出著,盡情的享用這個成熟的身體,腦子裡卻開始幻想她是不是也會一次懷孕?到時候和藍小熏一起坐月子,該是何等刺激?

  應巧蝶也是情難自盡的回吻著,身上的敏感點都被許平控制住,愛撫之下十分舒服,而突然的強烈撞擊帶來的激烈刺激,讓她幾乎沒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腦袋放空的回應著。

  兩具肉體在床上激烈的纏綿著,少許的不適過後,應巧蝶的快感也是越來越強烈,強得都快讓她窒息了。白晰的身子慢慢變成了火熱的粉紅色,嬌喘低吟間那本就動人的聲音變得更加勾魂,嬌嫩的呻吟讓許平更加興奮,動作也更粗魯。

  「爺,我、我……不行了……」

  愛液橫流到了被子上,應巧蝶這時候滿面嫵媚的桃紅。一頭秀長的青絲紛亂的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佈滿唾液和親吻的痕跡,乳房隨著許平的撞擊而搖晃著,眼眸裡一片迷離,看起來更加的性感。

  只是做了不到十分鐘,應巧蝶突然猛地大叫了一聲,似是哭泣一樣的哽咽著,豐腴的身體劇烈的痙攣起來。敏感無比的身體在這強烈的衝擊下很快的作出了反應,子宮裡一陣急速的抽搐,妙不可言的快感瞬間侵襲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潮水般的席捲每一寸的神經。

  肉洞內強烈收縮所帶來的快感刺激得許平更加興秸,沒半點憐惜的繼續抽動著,挺著腰,更加用力的撞擊她性感的身體,幾乎每一次都頂到了她的子宮,巨大的快感侵襲讓應巧蝶激動得差點就要暈厥了。「爺,爺……我、我要……死了……」

  一聲長長的歎息過後,應巧蝶如同被抽去骨頭般軟了下來,閉著眼,張著小嘴,只有喘息的力氣,明顯這個高潮強烈得讓她有些窒息。第一次品嚐到高潮的滋味,讓她有些承受不了如此美妙的感覺。

  應巧蝶披頭散髮的喘息著,臉上儘是火熱的潮紅,一臉滿足的樣子,似乎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彷彿這是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美妙得讓她有點欲仙欲死。

  許平放慢抽插的速度停了下來,享受著她小小的嫩穴裡那有力的蠕動。眼見美岳母一副滿足無比的樣子在舔著嘴唇,那陶醉的模樣更是誘人,禁不住喉嚨裡一陣發乾。看著那紅潤動人的小嘴半張著,美岳母下意識的舔了幾下發乾的嘴唇。

  這個動作是那麼的有誘惑力,性感得讓人血脈賁張。許平不由得色性一起,想想自己還沒享用過她的小嘴,立刻輕輕的將龍根拔了出來,趁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跪坐到她的乳房上,猛地把龍根插進了她嫣紅小巧的嘴裡。「嗚……」

  應巧蝶立刻無力的掙扎著,嘴裡被塞滿讓她有些無法呼吸,似乎還有點害怕。

  這種另類的情趣是她不曾想過的,在她傳統的腦子裡根本就沒這樣的動作,而且嘴裡的巨物散發著一種無比淫穢的氣息,龍根上甚至還佈滿了她自己體內的味道,讓她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含著,用舌頭舔……」

  許平居高臨下的命令著,一看她這反應更加的興奮。美岳母明顯還沒用過小嘴,這也算是難得的第一次了。

  許平輕輕的挺了挺腰在她嘴裡插了一下,感覺小舌頭本能的避開卻刮了龜頭一下,十分的舒服。看著滿面媚紅的美岳母,這時正用她動人的小嘴含著自己的龜頭,這種視覺上的衝擊讓人興奮得快要死了。

  應巧蝶羞怯的閉上眼,嘴裡含著這個剛從自己身體裡出來的大東西,感覺十分羞人,矜持的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但腦子裡卻是空白一片,聽著許平的話,用溫潤的小舌頭慢慢的舔了一下。「對,就這樣!」

  許平舒服得倒吸了口氣,手也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她光滑的小臉,欣賞著美婦高潮後的妖冶模樣。

  應巧蝶被牢牢壓著,想拒絕卻挪動不了半分。小嘴無力的含著龍根,強烈的高潮讓她提不起半點力氣,眼眸閃著熒熒水光,粉眉微皺,看起來很是可憐,似是企求一樣,讓人頓時就心軟了。

  許平明白她現在有些不適應,猶豫了一會兒,儘管不捨那溫熱舒服的感覺,還是慢慢的蹲了起來,看著龜頭抽出她小嘴時連起一絲透明的唾液,這淫穢的場景實在是太刺激了。

  應巧蝶不適的咳了兩下,羞怯的擦去嘴角的殘留物,臉上還帶著滿足的紅暈,眼裡更是多了一種濃烈的情愫,卻也有著難掩的不適。

  許平索性倚著床頭坐下,等她從這高潮中回過神來再好好的調教。應巧蝶將頭枕在許平腿上,閉著眼還在急促的喘息著,明顯這快樂的感覺還沒散去,那美妙的滋味讓她還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許平一邊輕撫著她那頭散亂的青絲,一邊不客氣的往她胸部上摸,抓住了一隻顫抖的美乳肆意揉捏著,偶爾抓住乳頭捏上幾下。美岳母每一次的呼吸都會吐在自己的肌膚上,帶來一陣又癢又刺激的挑逗,再看看她一臉滿足的模樣,看起來真夠性感。

  和應巧蝶的呼吸久久才平復下來,面帶媚紅的模樣更是嬌美。澎湃的快感慢慢褪去後,她才睜開眼,美眸裡含著一層朦朧看著許平,嬌羞的抿著下唇,似是有什麼話不好意思說一樣,欲言又止的樣子更是充滿誘惑。

  「剛才舒服嗎?」

  許平色瞇瞇的問著,微微一扭腰,龍根就蹭在了她滑嫩的肌膚上,抵著她粉嫩的小臉。

  「嗯……」

  應巧蝶呼吸一下又變得有點急促,龜頭在她絕美的容顏上褻瀹著,來回的晃動帶來一陣難言的刺激感,強烈的淫穢氣息讓人有些心跳加快。

  「來……」

  許平抱著她的頭面對著自己的胯下,眼裡的色意早就不言而喻。應巧蝶臉一紅,但還是溫順的跪到了許平的胯間,眼裡有著猶豫,但也有一絲柔她抬起頭來媚眼如絲的看了許平一眼,聲音發顫的說:「爺,我、我不會,」

  「你會的……」

  許平說話的時候龜頭已經抵到了她紅潤的唇上,只等著她櫻口微啟,享用這溫潤的小嘴。

  應巧蝶遲疑了一下,輕輕閉上了眼,將垂下的髮絲小心翼翼的挽到了耳後,這才紅著臉張開小嘴,慢慢的親了龜頭一下,試探性的在唇上磨蹭了一會兒。

  「對,就這樣……」

  許平讚許的笑了笑,看著這樣一個尤物在胯下伺候,光是心理上的滿足就足夠讓人興奮了,何況這還是她第一次用嘴伺候自己。

  品嚐過高潮的美妙,又真正的與女婿結合到了一起,應巧蝶這會兒反倒是放開了,儘管是第一次進行口舌服務,但還是不像懷春少女一樣青澀,輕輕的將龜頭含進了嘴裡,輕輕吸吮一下後便忐忑不安的抬起頭來看著許平,似乎是在詢問自己做得好不好,那無辜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挑逗。

  「很好……」

  許平鼓勵了她一下,手也不停的遊走在她光滑的後背上,稍稍用力一按,示意她應巧蝶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柔軟的小手慢慢握住了龍根,開始吞吐起這根給她無比快樂的大傢伙,竟然無師自通的懂得了這個動作。

  櫻桃小口發出嘖嘖水聲,甘甜的唾液洗刷著龍根。小口的每一次吞吐速度越來越快,也顯得越發的熟練起來。到底是為人母的少婦了,一旦放開後,確實也懂得察言觀色,慇勤的取悅好自己的男人。

  應巧蝶的臉色漸漸變得有些迷醉,眼眸裡覆蓋上一層朦朧的水霧。習慣了吞吐以後開始用溫熱柔軟的小舌頭試探性的舔弄起來,一邊品嚐著這男性的滋味,一邊觀察著許平的反應。見許平一臉享受的樣子,舌尖更慇勤的刺激著敏感的馬眼,似乎是要鑽進去般的用力。

  許平滿意的倒吸了口涼氣。真沒想到呀!應巧蝶那麼的優雅嫻靜,一旦將她征服,也有那麼嫵媚性感的一面。即使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但感覺卻那麼的舒服,實在是難得!

  含得更深一點。

  應巧蝶的呼吸漸漸熱了起來,身子也開始不安的扭動著。突然一下把龍根握在手裡套弄著,嬌嫩豐腴的身體猛地投到了許平的懷裡,一邊磨蹭著,一邊顫聲問道:「奴婢,做、做得好嗎?」

  見她如此的主動,而且美眸裡儘是忐忑和嬌羞,許平自然是滿意至極,點著頭,色笑著說:「當然好了,就你這小舌頭可是連小熏都比不上哦!」

  應巧蝶面紅如血,羞怯的在許平的懷裡扭了一下,似是撒嬌又像是嗔怪的說:「別、別再說這個了好嗎……」

  將她與女兒做比較,一個是成熟的美婦,一個是嬌羞的少女,這確實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許平頓時有些獸血沸騰了,應巧蝶的熱情如火確實讓人驚喜,尤其是這時候還在不停的套弄著龍根,看得出她情慾的大門也被自己徹底打開了,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層荒誕的關係。

  「爺……」

  應巧蝶蜷縮在許平的懷裡,幸福而又嬌羞的閉著眼,顫聲說:「您、您不會以為我是一個……放、放浪的女人吧?」

  語氣不安又有點惶恐,顯然在她的思想裡,對於自己剛才的大膽還是有些忐忑。許平趕緊搖了搖頭,滿面淫笑的說:「是,但我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人,只在我的床上放蕩!」

  「討厭……」

  應巧蝶紅著臉無比嬌媚的嗔了一聲,明顯可以看出她鬆了一口大氣。美少婦似是接受了這種另類的情趣,眼見許平面露淫色的看著肖己,嬌羞的一笑後又埋首到許平的胯下,握著龍根輕輕舔弄著,一邊川小香舌滑過,還一邊用嫵媚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是在期待一點點的讚許。

  媽的,這妞真是成精了……以前怎麼沒感覺她會這樣妖冶?光是這一眼就讓許平慾火焚身了,尤其應巧蝶還故意讓自己看見她的小舌頭足如何伺候自己的,眼神無辜得讓人都快瘋了,這妞天生就是個刺激男人的尤物呀!「爺……」

  應巧蝶一邊用小嘴伺候著,一邊含糊不清的呢喃著:「奴婢……第一次,知道做……做女人是那麼……的快樂……」

  這簡單的一句話似乎抽去了她全身的力氣一樣,剛說完應巧蝶就無力的閉上了眼。許平頓時明白了,原來剛才那是她人生第一次體驗到高潮的美妙,所以才會有這熱情的一面。這麼美麗的尤物卻一直沒有享受過這種快樂,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呀!

  應巧蝶羞得有些無地自容,根本不敢迎向許平火熱的目光,低著頭,戀戀不捨的吞吐著嘴裡的巨物,喉間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

  「巧蝶……」

  許平舒服得直哼,愛憐的摸著她散亂的頭髮,喘著粗氣說:「待在我身邊,以後你才會知道情愛是多麼的美妙!」

  「奴婢知道了……」

  應巧蝶滿面羞紅的抬起頭來,溫順的答應著。小嘴微微的抬起,嘴唇和龜頭間連起一絲透明的唾液,淫靡得讓人頭腦都快爆炸了。

  許平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將她往後一推,狠狠的壓上去,抱住她修長的腿環在腰間,腰用力一挺,龍根又瞬間擠開了陰唇的保護,插進她身體的最深處,侵佔了美婦最誘人的羞處。「啊……」

  應巧蝶滿足的呻吟起來,剛才的刺激已經讓她洪水氾濫,比起先前的青澀和嬌羞,這次顯得很享受。

  許平深吸了一口氣,低頭一看,自己的龍根被她鮮嫩的小洞吞沒了,而美婦本就悅耳的聲音此刻是那麼的誘人,小腰甚至還本能的扭了一下,在她的刺激下,許平立刻將她的雙腿抱緊,狠狠的挺起腰進出著這美妙的身體。

  「爺……輕、輕點呀……」

  應巧蝶呻吟著,在一波波強烈的撞擊下美乳前後搖晃,雪白的肉浪看得許平都快暈了。

  「舒服吧……」

  許平用力撞著她雪白的臀部,雙手不客氣的捏著她的乳房揉捏起來,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用下流的話刺激她:「你好緊呀……和小熏差不多緊……」

  「不、不要說了……」

  應巧蝶頓時羞怯難當,但卻有種無法形容的刺激感,讓她更加的興奮,興奮得腦子像被火燒過一樣的灼熱。

  「爺,你心……」

  激烈的抽動了好一會兒,許平在美少婦氣喘吁吁時停下了動作,滿面淫笑的看著她。應巧蝶頓時感覺渾身有點空虛,疑惑而又有點不滿的看著許平,美眸裡有嬌羞也有些許的嗔怪,似乎是在怪許平突然停了下來。

  「轉過身去!」

  許平猛地拍了一下她的美乳,一邊欣賞著乳肉的晃動,一邊淫笑著說:「老子要從後邊干你……」

  如此淫穢的字眼讓應巧蝶有些不適,但多少還是產生了別樣的刺激,她立刻溫順的轉過身,卻不懂得該擺出什麼樣的姿勢來迎合。她回過頭來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許平,楚楚可憐的無辜讓人更是心動無比。

  精神上的處女,精神上的處女!許平腦子裡頓時一陣興奮,美岳母對男歡女愛的懵懂還真是讓人喜歡,即使有了一個女兒但也是十分單純。許平一邊用下流的話刺激點都射了著她,一邊叫她跪著把臀部翹高面對著自己。

  應巧蝶紅著臉,在許平的擺弄下翹起了又白又嫩的美臀,將濕漉漉的小地方呈現在許平面前,羞得將臉靠在被子上不敢抬起來。

  許平也毫不客氣,慢慢的跪到了她的臀後,抱著她的美臀輕撫著,愛不釋手的往上猛地拍了幾下,「啪啪」的巴掌聲過後,雪白的美臀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爺,您怎麼……」

  突然的疼痛讓應巧蝶敏感的叫了一聲,即使是疼,卻有著不一樣的舒服感,嬌嗲的聲音裡聽不出半點責怪。

  就在她回頭的時候,許平淫蕩一笑,猛地用力一頂,從後面插入了這個美妙的身體裡。龍根一點一點的擠開嫩肉的包圍,再次侵佔了她美妙無比的小洞,一下就頂到了她敏感無比的子宮。

  「爺,好、好深呀……」

  應巧蝶滿足的長歎一聲,身子也在興奮的顫抖著,小穴有力的一夾,爽得許平差許平禁不住悶哼了一聲,這個姿勢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是怎麼享用她的肉體,龍根是怎麼進出這生育了藍小熏的妙地,做起愛來別有一種刺激的感覺。許平剛進入就忍不住挺起了腰,快速的抽插起來。「爺……」

  應巧蝶的呼吸一下全亂了,一頭青絲隨著肉體的撞擊前後飛舞著,雪白的臀部更是被撞得發出了「啪啪」聲。

  美少婦張著嘴似乎不相信的睜著眼睛,每一下的撞擊都是那麼的有力、那麼的深入,刺激得她腦子裡混亂一片。這姿勢是那麼的羞人,卻舒服得讓人都快窒息了。

  用後入姿勢狠狠的頂了好一會兒後,應巧蝶又迎來了一次美妙至極的高潮,渾身如散了架的癱軟下來,愛液再一次噴撒出來。在高潮後氣喘吁吁的被許平擺弄著,躺到了床上,再一次接受有力的插入。

  瘋狂的抽動一直沒停止過,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讓應巧蝶徹底淪陷,這時候已經忘了壓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女婿,只知道他是給了自己愛戀和快感的愛人,悅耳的呻吟一直綿綿不絕的迴響著,到最後全變成了虛弱的喘息和無力的春吟。

  「爺,爺……奴婢,又……又要來了……」

  「您、您輕點……奴婢、奴婢……快、快死了……好、好舒服呀……用力……」

  應巧蝶這時候感覺下身已經微微發疼了,劇烈的快感和有力的撞擊,即使是她成熟的身體都有點承受不了,猛地渾身又是一個痙攣,細胞如同被電擊般的興奮起來,一股股的快感迅速的集中到了下身,刺激得腦子裡空白一片。

  小穴有力的收縮著,再次劇烈的蠕動起來,許平狠狠的頂了一下,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猛地被這一刺激也是感覺腰上一麻,整個人都僵硬起來,立刻紅著眼抱著她的腿一壓,抽插得更重更粗魯了。

  「爺,死了……我、我……要死了……好、好深呀……破、破了……您干破我了……」

  應巧蝶睜開大了眼呻吟著,語無倫次的大叫起來,渾身也開始劇烈的抽搐著,每一次深入都頂到了子宮口,強烈的刺激已經讓她不能再有半點的思考能力,也沒了任何理智。

  高吟淺唱間,一股火熱的愛液從子宮裡澎湃而出。滾燙的愛液澆得許平舒服到了極點,跑頭被刺激得脹大許多,精關一開,一股股黏稠的精液也噴發出來。

  許平往前狠狠的一頂,撞在了她的子宮上,黏稠的精液瞬間全灌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啊……」

  應巧蝶大叫了幾聲後癱軟下來,渾身連抬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眼睛一翻,竟然在極端的高潮中幸福的暈了過去,只剩下依舊急促的呼吸,讓美麗的乳房不停起伏著。許平也是悶哼著體會這美妙至極的快感,顫抖了好一會兒後再輕輕的抽插了幾下,確定將所有精液都射在她體內時,這才無力的吐息一聲,渾身一軟,就倒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兩具赤裸的身體佈滿了汗水抱在一起,急促的呼吸著,體驗這一起登上極樂的無比愉悅。兩人舒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剩下無法平靜下來的心跳和褪之不去的美妙感覺。

  房間裡瀰漫著的旖旎久久無法消散,在兩人呼吸漸漸平穩以後,空氣的熱度才稍稍的降下一些,但還是充滿了香艷的味道。

  這時候應巧蝶已經躺在了許平的臂彎裡,溫順得像是個小媳婦一樣。美艷的小臉上儘是滿足的紅暈,偶爾睜開眼來偷偷看許平一眼,又像是害羞的少女一樣立刻的閉上了眼,看起來真是俏皮無比。

  許平大剌剌的躺著,摟著身子還在發燙的美岳母,欣賞著她高潮後的滿足模樣,心裡自然是得意至極。這時候也沒再佔她的便宜,而是十分溫柔的愛撫著她的頭髮,看著美岳母嘴角淺淺的微笑。

  應巧蝶緩過勁來才睜開眼,羞怯的看了看許平,媚眼如絲的說:「爺,我還活著嗎?」

  「當然了!」

  許平色笑了一下,指著床上那巴掌大的水跡,有些猥瑣的說:「你看看,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討厭……」

  應巧蝶無比嬌媚的嗔了一聲,眼含嬌羞的說:「奴婢,剛才感覺……好像像要死一樣的……舒服!」

  「是嘛!」

  許平見她一直不安的夾著腿,定睛一看這才看見她扭捏的所在。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從她體內流了出來,已經滴到了細嫩的腿上,看來她也是捨不得自己的精液流出體外。

  「哩嘿!」

  許平頓時色念大起,賤笑著說:「小熏現在有身孕沒辦法陪我,你這當母親的看來也難逃這個命運哦!這叫什麼呢?就叫女債母償吧!」

  「別說這些了……」

  應巧蝶羞得白了許平一眼,感覺卻更是風情萬種。

  面對美岳母的嬌嗔羞嗲,許平當然是不依不饒,大手慢慢的撫上了她光滑的小腹,色瞇瞇的調戲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都是我的女人嘛!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後還要當姐妹,知道嗎?」

  「什麼姐妹呀……」

  應巧蝶頓時一臉羞紅,有些顫抖的嗔怪道:「您怎麼老是說這些羞人的話,小熏是我的女兒呀……」

  「好、好,那不說羞人的話了!」

  許平很樂意看到她這如少女般羞澀的樣子,儼然就是藍小熏的成熟版,但也知道對她還得慢慢調教,所以微微刺激幾句後也不再多說,畢竟這禁忌的關係還得給她們時間適應。

  想想以後把這對母女花一起擺到床上享用的美景,許平就空前的興?眼前一絲不掛的美岳母是那麼的豐腴性感,舉手投足間全是千嬌百媚的妖嬈;藍小熏又特別的清純可愛,甜美的一笑,純真得讓人不忍褻瀆,實在難以想像她們一起在胯下承歡的美景會是多麼的香艷,如果被她們一起口交呢?想到這,許平的慾火再一次熊熊的燃燒起來。

  應巧蝶敏感的察覺到了許平的呼吸變得粗重,怯怯的又帶著點嗲音問:「您、您不高興了嗎?」

  她似乎以為是自己的扭捏惹得許平生氣了,眼神小心翼翼的,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動人。許平悶吼了一聲,沒點頭也沒搖頭的看著她,眼裡的熱意強得都快把人融化了,也裝出了一點點不快的樣子。

  應巧蝶看許平沉默不語,似乎有隱隱的怒火,頓時有些慌了,聲音都帶著哭腔:「奴婢不是故意擾您的興致,實在是我受不了,小熏畢竟是我女兒……」

  不等她說完,許平就有些耐不住了,輕輕按住了她圓潤的肩膀,將她往自己的胯下推去,喘著粗氣說:「別再說了,我知道你受不了,我也沒生什麼氣!」

  「我……」

  應巧蝶頓時鬆了一口氣,順從的跪到了許平的胯下,握住佈滿她愛液的龍根,這時候還是軟的,但她毫不猶豫的含了下去,小舌頭溫柔的舔起了上邊殘留著的精液。

  「對,就這樣……」

  許平靠在床頭,愜意的看著美少婦被自己一唬後,在胯下慇勤的樣子。應巧蝶似是品嚐美味般的含著龜頭一陣吸吮,小舌頭也靈巧的舔動著,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這種另類的情趣,也像是刻意在彌補自己的過失一樣。

  偶爾抬起頭來看許平一眼,那無辜的眼神更是讓人發瘋!

  愜意的享受著美少婦的服務,這時候龍根已經在她的小嘴裡煥發了活力,堅硬得和燒紅的鐵棒一樣。應巧蝶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小舌頭舔過的時候已經是意亂情迷,眼神更是充滿了無比的挑逗。

  許平有些受不了了,在她半推半就的迎合下又壓了上去,腰一挺又進入了美岳母豐腴的肉體裡,再次侵佔這誘人無比的豐腴肉體,絲毫沒有停頓的做起了活塞運動。「爺……」

  應巧蝶意亂情迷的長歎一聲,在許平的撞擊下顫聲的說:「好好……愛、愛我……好、好舒服呀……」

  許平紅著眼點了點頭,迅速的抽插著又做起了美妙的造人運動,將她的話全變成了誘人的呻吟,和一陣陣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

  美少婦悅耳的呻吟一直刺激著許平的神經,將這場本就香艷的肉戲激起更多漣漪。應巧蝶這次也懂得了該怎麼迎合,偶爾搖晃香臀往前一頂,更是讓許平舒服無比。

  少婦一旦看開以後,溫順和熱情就會開閘而出,體貼得讓男人銷魂無比。應巧蝶的羞怯越來越少,吟叫的聲音也越來越長,嫵媚的眼神似乎是在挑逗許平,偶爾舔一下嘴唇,似是在宣洩她的滿足,妖媚的樣子刺激得許平更是瘋狂!

  兩具肉體的蠕動變得更加有力,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的響起,汗水的味道和一聲聲的呻吟佈滿營帳,讓空氣變得灼熱無比。

  屋內的蠟燭慢慢的燃盡,帳內立刻陷入漆黑一片,但兩人還是不知疲憊的蠕動著。許平第一次品嚐到她的身體自然是樂不思蜀,應巧蝶也是初次知道了性愛的美妙,即使下身做疼也不管不顧,隨著肉體被撞擊的快感,發出了越發撩人的呻吟。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1
第二章疆場殺器

  這幾天緊張的籌備一直沒停止過,惡鬼營迅速的布好防禦工事,把守好每一個進出的關卡,已經把新拿下的地盤穩妥的整頓下來。平日的事務在歐陽泰的治理下一切井井有條,處決了一幫紀龍的黨羽後又安撫了百姓,大張旗鼓的懲辦了不少地主惡霸和為害一方的惡勢力,雷厲風行的作風讓百姓們交口稱讚。塘縣一帶本來還算富裕,不過倫落到紀龍手裡也算是毀了。紀龍盤踞一方需要的糧草和銀兩十分巨大,自然免不了剝削這些百姓,搞得到處是怨聲載道。眼下惡鬼營的進駐既不擾民也沒苛稅,自然讓百姓們拍手叫好。

  太子行邸內和往常一樣悠閒,緊張的氣氛再濃烈也無法蔓延到這。後廂的女孩子們全都紅著臉,丫鬟們進出的時候,臉上更是難掩曖昧的淺笑。

  主屋裡傳出一陣銷魂至極的聲音,讓這些少女們嬌羞無比,聲音是那麼的細膩嬌嫩,簡直就像天籟般悅耳,刺激得讓人無法不動春心。可這美妙得像是天外來樂一樣的聲音,卻是在吟唱著讓人心跳加快的春語:「爺……干、干死我了……您……您想讓小、小熏……沒有娘……呀……啊……」

  「輕、輕點……奴婢,下……下邊好疼……好、好爽呀……受不了……」……

  長長的一聲歎息後,屋內誘人的聲音漸漸靜了下來。應巧蝶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

  上休息著,一絲不掛的成熟肉體上佈滿香汗和吻痕,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而起伏著,十分誘人,絕美的容顏上全是滿足的潮紅,微張的小嘴看起來更是性感。

  一絲不掛的豐腴肉體覆蓋著一層火熱的粉紅,白裡透紅,看起來更是嬌媚動人,高潮後披散著髮絲,更是妖冶無比。在許平的滋潤下,本就傾國絕色的美婦更加動人了,即使是這無力的模樣也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嫵媚得蕩人心魂,充滿了銷魂的氣息。自從和這迷人的美婦共度春風以後,這段時間許平可是有點樂不思蜀,幾乎夜夜都將她壓在身下享用,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這美艷的岳母,弄得即使是成熟的美婦也連連求饒,卻無法拒絕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對許平的強悍又怕又愛,很是糾結。

  應巧蝶一雙美腿中間早已是氾濫一片,愛液甚至流到了床單上和腿上。這時候兩片陰唇宛如花瓣般盛開著,充著血看起來更加鮮艷。隨著她的呼吸起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也從體內流了出來,一點點的淌到了腿根上。

  畫面是那麼的淫穢性感,但卻十分誘人。許平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幹得已經癱軟如泥的美岳母,笑呵呵的和她溫存了一番就起了床。

  晨曦充滿了讓人放鬆的柔軟,透過窗戶隱隱透入,感覺非常舒服。應巧蝶在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浸襲下疲憊至極,軟語撒嬌了幾句後便閉上了眼,慢慢的睡了過去。

  美岳母似乎滿足得有點過頭了,下身和少女破身一樣紅腫起來,明顯這幾天她也是有點受不了許平的求歡,卻無法拒絕這讓她迷戀無比的幸福。

  看著她雪白的腿間慢慢流下的精液,許平不由得淫蕩的笑了笑。這幾天平均一天射她一次,有時候美岳母受不了就疼愛的做罷。儘管這樣,相信她那小小的肚子也會有鼓起的時候,和藍小熏一樣成為美麗的孕婦。

  小米笑吟吟的站在旁邊,似乎也習慣了這種香艷的肉戲。看著許平走過來,立刻捧著泡過溫水的毛巾迎了上來,輕柔的為許平擦洗著身上的汗水和激情後留下的味道,眼裡有著掩飾不住的情愫。

  許平坐在椅子上享受著她無微不至的伺候,溫熱的毛巾擦過頓時讓人精神一振。小米還是那麼的輕車熟路,體貼得讓人不能不去喜愛她,不輕不重的動作讓人感覺十分舒服。

  這段時間應巧蝶也習慣了小米在一旁看著兩人的肉戲,體貼的小丫轚在沒人的時候也會和她談談心,說一些府裡的趣事。

  小米身為貼身丫鬟一直住在側間裡,隨伺在側,幾天下來也讓應巧蝶習慣了這種皇家的荒唐之事,漸漸適應了親密的房事有第三人在場,也不太排斥小米曖昧的眼神。這幾天美少婦的口技被調教得進步很多,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扭捏。

  應巧蝶也接受了與女婿交歡的這個事實,每一次都像是溫柔的小妻子一樣,一顰一笑都幸福得像是初戀的少女。

  在許平的循循誘導下她也放開了,每一次性愛前都主動的為愛郎口交一番,再去享受那讓她迷戀不已的撞擊。在愛的滋潤下,美岳母明顯年輕了許多,不管是細膩的皮膚還是純美的微笑,嬌嫩得讓人不敢相信她的女兒也快為人母了。

  小米細心的伺候許平穿上衣服後,這才甜甜的一笑,有些曖昧的說:「主子,您天天和應阿姨膩在一起,搞得阿姨每晚都在大叫,就不怕冷月姐姐吃醋呀!」

  「你才吃醋了吧!」

  許平疼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臉,猛地一拉,將她柔軟的身子拉到了懷裡,看著懷裡嬌嫩甜美的少女,忍不住對著柔軟紅艷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

  少女的身軀極盡溫順,絲毫沒有抗拒,反而挑逗似的往裡一縮。小米閉著眼,張開小嘴,迎合著愛郎的親吻。一陣纏綿的舌吻後,她已是面帶潮紅、氣喘吁吁了。「主子……」

  小米似乎回味在這激烈的親吻中,紅著臉,顫著聲斷斷績續的說:「奴婢真幸福……」

  看著美少女面色含羞又幸福無比的模樣,許平心裡一暖。最近流連在應巧蝶的身子上有些樂不思蜀,確實是有點冷落她了,不過小米最讓人疼愛的就是百依百顛的個性,還有心細如髮的體貼。

  她無慾無求,甚至不求這年代女子都渴望的名分,只想待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個簡單的吻就能讓她喜悅無比,滿足得像個歡快的精靈一樣。試問這樣可人的小丫頭,誰不喜歡呀?

  「主子……」

  小米軟軟的嚶嚀了一聲,眼眸裡儘是楚楚可憐的水霧,跪到了許平的腿邊,情動的掏出已經有些發硬的龍根含到嘴裡吸吮著,眼裡全是挑逗的渴求。

  許平悶哼了一聲,剛射完的龜頭無比敏感,被挑逗得十分舒服,享受著小米的伺候。美丫鬟的小舌頭宛如靈蛇一樣游動著,刺激著每一個敏感帶,沒一會兒就讓龍根佈滿了一層晶瑩的唾液。

  許平被挑逗得喉嚨都有些發乾了,再一看小米抬起頭來,用純美又無辜的樣子看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將她壓到了桌子上,隔著衣服在她充滿彈性的嫩乳上一頓揉捏。

  「大了嘛!」

  許平一邊揉著,一邊在她的美臀上頂著,滑嫩的手感實在讓人捨不得放開呀!「都是主子揉的……」

  小米純美的小臉迅速地覆蓋上一層迷人的醉暈,氣喘吁吁的扭著身子趴下,極盡誘惑的說:「主子……看看人家……後邊大了沒……」

  小米滿面情動的趴到了桌上,高高的翹起她充滿彈性的美臀,挑逗的搖了幾下,期待著愛郎的寵愛。小丫鬟現在也懂得怎麼挑逗了,性感的動作配上清純的容貌,更是充滿別樣的誘惑。

  許平也不客氣,將她的裙子往上一翻,褪下遮羞物後小米那充滿彈性的美臀就彈了出來,美麗的花瓣早已是愛液橫流。許平直接握著龍根往前一挺,頂入了她的深處,在小米幸福的歎息聲中抽動起來,享用著她越來越迷人的身體。

  小米的呻吟響起,肉體結合後的抽動聲是那麼的有力,嬌嫩的身體被撞得發出「啪啪」聲。小米更是沒有顧忌的呻吟起來,本就悅耳的聲音這時候更是勾魂,讓許平興奮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小米的呻吟大膽得沒半點拘束,甚至剛剛小睡一會兒的應巧蝶都被吵醒了。

  美岳母羞怯的半瞇著眼,本來難為情的不敢去看眼前這場肉戲,但小米一聲聲讓人無法抵抗的呻吟卻又蕩人心魄。

  應巧蝶即使裝著睡,卻忍不住偷偷的瞄了幾眼。只見小米翹契了美臀,女婿正從後面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她雪白的身體,這淫穢的一輅實在太刺激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艷的肉戲。看見愛郎在自己面前和別的女人做愛,心裡感覺有些發酸,但想到他和女兒可能也有過這樣刺激的時候,卻有著別樣的刺激在心裡漸漸萌芽。

  應巧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頓時羞愧難當。為什麼腦子裡總要去想著女兒和他是如何行房事?儘管思想上很牴觸,但看著眼前的一幕,看著小米和女兒一樣青春的身體,卻無法克制的胡思亂想著。

  當許平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裡出來時,小米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在了應巧蝶的旁邊,嬌嫩青春的身體上佈滿淋漓的汗水,一臉滿足的暈死過去,腿間也是一片狼籍,有男人的精液和她氾濫的愛液,被滿足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了看閉著眼裝睡的美岳母,卻難掩一臉火熱的紅暈,許平不禁色色的淫笑了一下,只要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矜持,以後想來個母女同床就更有把握了。

  小米也是故意想讓應巧蝶看到兩人纏綿的樣子才那麼主動。現在許平還能疼愛她已經讓她欣喜若狂,對她來說主子就是比天還大的一切,只要主子能高興,比什麼都重要,哪怕只是一個讚許的眼神,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小丫鬟的百依百順,讓許平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誇獎她才好。

  看著床上兩個無力的美人,許平悄悄的關上了房門,動作溫柔得沒發出一點的聲響,生怕打擾到她們難得的美夢。

  應巧蝶悄悄的睜開眼來,看著旁邊只剩喘息力氣的小米,心裡頓時一顫。母愛作祟紅著臉輕輕蓋上了被子,對許平這溫柔的動作感動不已。心裡泛起的甜美,早就把一點點的醋意全都衝散了。

  小米雖然閉著眼但也沒睡,這體貼的動作讓她為之一顫。享受著溫暖的包圍,再一看那無聲關上的房門,眼圈一紅,忍不住流下幸福的眼淚。她甚至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帝王之家了,為什麼溫馨得讓人即使死了都無怨無悔呢!

  清晨的行邸倒還算是安靜得很,雖然地方小了一點,但還算是住得舒坦。許平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一路上調戲著百花宮的美少女們,一會兒姐夫一會兒又是師叔袓的,角色的多樣化確實有趣。

  許平惹得她們嬌嗔連連的,但看起來也沒多少排斥,她們似乎已經徹底習慣了這種生活。有些大膽的少女面對許平的調戲拋了幾個媚眼,比較羞怯的則是紅著臉趕緊跑了,不過看起來也不反感。

  府邸依山傍水而建,周圍被禁衛隊的兵將團團包圍起來。大清晨正是適合練功的時候,走出庭院時就看見辛勤的將士們一個個練得熱火朝天。

  許平一看不禁有些汗顏。自己現在似乎越來越懶了,各種瑣事纏身又留戀著溫柔鄉,已經很久沒有修練了。戰龍訣也是一直止步不前,在宋遠山那得來的內力也沒完全融合,看來真得抽個時間好好鞏固一下修為了。

  還是以前好呀!許平不由得長歎一聲給自己找借口。還無法接受穿越這個事實的幼年時間全用在了修練上,悶著頭一直苦練直破地品,現在心緒繁亂,想要有以前的進度恐怕是癡人說夢話了。

  府邸後山處有一塊很大的坡地,鳥語花香,很是清幽,美中不足的是秋風黃葉,顯得有些蕭瑟。

  許平剛踏進樹林就聽見一陣陣的異響,似乎是有人在這裡一較高下,兵器碰撞的聲音伴隨著破空的呼嘯聲,凌厲而又充滿了威力。

  哪個王八蛋一清早那麼有精神呀!從這動靜來看起碼得有地品的實力。許平一邊納悶的想著,一邊朝那走去,越走近越覺得聲響很是震耳。

  許平隨著聲音找到了地方,遠遠的就一眼看到冷月抱著劍倚靠在一棵樹上。

  黑衣完美的勾勒出玲瓏高挑的曲線,即使素顏也無法掩飾她的國色天香。容顏依舊是那麼的冷若冰霜,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在纏鬥的兩人,似乎有一點不快。

  許平悄悄的走了過去,伸手輕輕摟過她圓潤的肩膀,將這柔軟高挑的身體納到了自己懷裡。

  冷月頓時渾身一顫,機警的剛想拔劍而起,但熟悉的氣息又讓她的不安立刻安靜下來,回過頭看了許平一眼,美眸裡有著讓人心動的柔媚,佈滿冰霜的俏臉上閃過一剎那的溫柔。

  「那麼早起來練功呀!」

  許平溫柔的看著她。冷月雖然不善言辭,不會和你你儂我儂的膩著,也很少露出甜美的微笑,但這柔情一眸卻更加讓人心動。「是呀!」

  冷月說話的時候聲音難得的柔軟,臉色紅撲撲的很是可愛,鼻頭上還有一層的汗珠,看起來更有俏皮的趣味!

  許平伸手擦去她鼻子上的汗珠,語氣有些責怪但也難掩憐愛的說:「你的傷剛好,不用那麼著急的練功,養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冷月紅著臉點了點頭,滿面都是幸福的紅暈,簡單的幾句關切已經讓她開心不已,竟難得的往許平的懷裡縮了一點。這時候的她盡顯女性柔媚的一面,也只有許平能欣賞到這樣的溫柔。

  冷月轉頭看了看還鬥得難解難分的兩個身影,有些鬱悶的說:「爺,其實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待下去我怕自己會生銹。今天本想早點起來練一下功,但他們都不敢和我動手。」

  「當然了!」

  許平緊緊抱著她,微微低頭吻了一下她細嫩的小臉,笑咪咪的說:「他們肯定不敢和你動手,萬一你出一點差池的話,這倆哥們大概就得攜手一起把雞雞給切了。」

  「討厭……」

  冷月臉色騰的一紅,微微白了許平一眼,這難得的千嬌百媚極是動人,讓許平都有點想抱她回房好好恩愛一番了。

  前方空地中間兩個身影快如鬼魅的纏鬥著,身形變幻矯健而又詭異,時不時的破空之音凌厲至極,兵器碰撞後迸出的火花更是駭人無比。兩人的速度都很快,招式也是精妙無比,讓人看得眼花撩亂。

  一個身影穿著白色的儒袍,看起來瀟灑無比,腳步移動十分敏捷,縱躍間更是寫意從容。手持一把銀色的長槍,宛如長龍嘯天般舞動著,揮起一道道的銀光讓人不禁為之叫好。

  另一個身影留著這年頭不常見的寸板頭,手握一根厚重的銅棍,舞起來是虎虎生風。赤裸著上身露出精壯無比的肌肉,每一招看起來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明顯可以看出他的每一棍都沉重無比,敲在地上甚至能砸出一個大坑,在這場戰鬥中已經隱隱的佔了上風。

  歐陽泰這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似乎是被空名強大的力道打得十分吃力,防禦的時候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但還是從容的一個閃身,躲過空名強悍無比的一棍,大喝一聲後一招回馬槍刺出,直取空名的胸口!

  空名見狀,趕緊就地一躲避開了這巧妙的一招,腿下一個不穩多少有些狼狽,但看準時間立刻挑起棍子順勢一抖,不偏不倚的打到了歐陽泰握槍的手上。

  歐陽泰一吃疼,虎口無力握緊拳頭,手裡的長槍立刻脫手落地。空名將棍子一收,像小孩子一樣高興的笑了起來,非常興奮的說:「怎麼樣?我都說可以破你的回馬槍了,現在信了吧!」

  說話的時候他也是氣喘吁吁,渾身都是汗水,明顯這一仗也打得不輕鬆。兩人似乎纏鬥了許久,看起來都有些疲累了。「操,真疼呀!」

  歐陽泰捂著手咬著牙,晃了幾下忍不住抱怨道:「你小子不知道點到為止呀!我的手還得握筆,要是寫不了字的話,你能幫我嗎?」

  「我又沒用什麼力!」

  空名一臉委屈的看著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手裡的銅棍重達四十多斤,在力道上自然是不好控制,他確實是無心的。「這頭驢!」

  歐陽泰氣呼呼的甩著手,這沉重的鐵棍即使是不使力砸,那蠻橫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覷的。

  「這傢伙真是強呀!」

  冷月有些讚許的看著空名,不禁為他神來之筆般的反擊讚歎。這段時間冷月沒事的時候就看著他們兩人練功,親眼目睹了空名一招一招的拆解歐陽泰精妙的槍法,每次歐陽泰一使出新招,空名就算輸了卻顯得更加的興僑;這份執著的精神和厲害的天賦,讓冷月欽佩不已!

  「歐陽泰這小子沒輸,只不過是看家本領不敢用而已!」

  許平冷笑了一下,心想:空名怎麼可能是歐陽泰的對手,即使是自己對上歐陽泰都沒什麼把握。

  冷月面露疑惑之色,輕輕問道:「看家本領?他最擅長的兵器不就是槍嗎?」

  「是槍沒錯。」

  許平看了看掉落在地的那把紅纓槍,又看了看興奮無比的空名,不屑的說:「但不是這種平常的貨色!」

  兩人都鬥得一身是汗,剛才注意力太集中了沒發現許平過來。這會兒回過神後,趕緊跑了過來,恭敬的請了個安:「主子!」

  空名雖然還有點倔強的傻氣,不怎麼懂得宮廷的規矩,但也漸漸適應了守衛的身份,也安於成為太子府的一分子,有模有樣的學了一些禮數,也學會了上下有別,倒也算是有進步……從小在少林一心向武的他腦子單純,也不必過分的去苛求他。

  冷月有些扭捏的掙脫了許平的懷抱,儘管心裡已經決定眼前的男子值得自己托付一生,但在人前親密她還有些不習慣。畢竟性格再冷漠,難免還是有女孩子的矜持,讓她小小的保留著心裡的那分柔媚。就算眾人都認可了冷月女主子的身份,也是用上下有別的尊敬來對待她,她還是拿不起半點架子,依舊以一個下屬自居,克盡職守的守護在許平身邊。

  「你這小子!」

  許平有些不滿的看著歐陽泰,笑罵道:「幹嘛要手下留情呀!拿出你的吃飯傢伙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再把這禿驢揍得起不來。」

  「屬下確實是輸了!」

  歐陽泰說得極端謙卑,見空名眼露好奇,趕緊給許平遞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眼神。這段時間空名也學聰明了,都是早上以練功的名義找他打架,積極得天都沒亮就守在歐陽泰的房門口。歐陽泰似乎也被纏得受不了,不敢再顯露武功,怕這禿驢更起勁,現在幾乎是能示弱就絕不逞強,反正輸贏也沒什麼關係。

  空名一臉得意,腦子裡似乎已經遺忘了許平的話。這段時間以來幾乎天天被歐陽泰收拾得很慘,今天這可是第一次蠃了一場。面對歐陽泰精妙的槍法,他絞盡腦汁才能一步步的破解,自然是難掩欣喜之情。

  許平一眼就看出了歐陽泰的小算盤,空名的黏勁確實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趕緊裝模作樣的讚許空名幾句,把這已經不是禿子的驢哄得高高興興的,嘴臉一換趕緊把他打發走了!

  空名樂得蹦跳著離問,彷彿蠃了歐陽泰一場是舉國歡騰的大舉,傻呵呵的跑去吃他的飯了,絲毫沒察覺到歐陽泰那鄙視的眼神和許平豎起的中指。

  等到空名走遠,歐陽泰這才長歎了一口氣,陰陽怪氣的笑了笑,一鞠身說:「謝主子體諒!」

  「你這小子呀……」

  許平同情的搖了搖頭,突然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饒有興趣的說:「去把你的雙頭槍拿來吧!我倒想看看這東西威力怎麼個強法!」

  「主子!」

  歐陽泰猶豫了一下,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在一旁的冷月,最終還是不敢違背命令,應了一聲後朝院內走去。

  自從和鬼夜叉的師徒關係被許平揭穿後,歐陽泰幹什麼都如履薄冰,一直不敢再去觸碰這最喜愛的疆埸殺器,一則適怕給自己惹來麻煩和猜疑,另一方面也是怕引起許平的不快,所以尚沒人知曉他還有這不為人知的殺招。

  「主子,他會雙頭槍?」

  冷月有些詫興的著著歐陽泰的背影,滿面驚訝的說:「這種兵器會的人可不多呀!想要學會更是難上加難。據我知道的人之中,整個京城也就只有叛逆鬼夜叉能通曉活用,算是北方唯一的高手」「別叫他叛逆了!」

  許平若宵深意的笑了笑,歎息了一聲說:「他只不過是用不一樣的方式盡忠而已。鬼夜叉的雙頭槍精湛到什麼程度我沒仔細看過,不過聽說也是詭異至極。雙頭槍的強悼所有人都交口稱讚,我倒想見識一下這疆場殺器的可怕到底在哪。」

  「嗯……」

  冷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從許平的話裡似乎聽出了什麼,但心細如髮的她只裝作沒聽兒,思索了一下後疑惑的說:「不過雙頭槍很難修練,而且會的人也不多,以歐陽泰這年紀,難道還能與鬼夜叉修得一樣的高強?」

  「我不知道!」

  許平肉有深意的笑……笑,說:「不過相信以後他會比鬼夜叉還強吧!」

  冷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投,眼眸裡隱隱浮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是一個不可外傳的秘密,愛郎的信任讓她頓時倍感幸福。

  兩人談話之問,歐陽泰也匆忙的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桿用帆布包起來的長槍,臉色看起來好像有點差,似是猶豫又心情忐忑的行了一禮:「主子!」

  冷月目露好奇的看著他手裡的布包。所謂的雙頭槍到底是怎麼樣的沒多少人知道,即使走過南、闖過北的她也不曾記識過,自然感覺很好奇。

  「很久沒用了吧?」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饒有興趣的看了看他手裡的布包,點著頭說:「讓它出來透一下氣吧!畢竟是你的心愛之物,別荒廢了這件寶貝!」

  「是!」

  歐陽泰有些動容的點了點頭,解開了層層包裹,小心翼翼的動作似乎是在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在兩人好奇的眼神中,慢慢的拿出號稱疆場殺器的雙頭槍,金屬槍身一亮出來,寒光四射,立刻讓人感覺有股寒意。

  許平不由得讚許這件殺器倒真是寒光逼人。冷月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傳說中的兵器,眼睛不由得一亮。

  修長的槍身佈滿了戰鬥的痕跡,銀光不再亮澤如新。兩頭的槍尖看起來尖銳無比,槍頭旁還各帶了一個鐮刀似的彎鉤向前刺著,看起來殺敵的手段絕對不少。

  握著熟悉的兵器,熟悉的寶貝,歐陽泰的眼裡閃過一絲尊敬和哀痛,似乎是在緬懷傳授他一身武藝的鬼夜叉,但他馬上又把這絲光芒隱藏起來,畢竟造反在這年代意味著什麼,他比誰都懂,自然不敢讓許平看出這一點波動。

  「冷月!」

  許平拍了拍冷月的肩膀,說:「你領教一下這疆場殺器吧!正好你也挺久沒動過手,就和歐陽泰過幾招,免得生疏了!」

  冷月明顯也被這疆場殺器激起了興趣,點了點頭後拿起長劍,握住劍柄,將心愛的軟劍慢慢的拔出鞘來。「奴才不敢!」

  歐陽泰嚇得趕緊跪了下來。冷月早已經是女主子的身份了,動起手來萬一有所不慎傷到了她,那簡直是罪無可恕。

  「不敢?」

  許平皺了皺眉,有些不快的說:「這是命令,你難道要抗命?」

  「這……」

  歐陽泰一下就左右為難了,看了看冷月又小心翼翼看了看許平,這才咬著牙站了起來:「歐陽泰遵命!」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站到一邊準備看他們這場地品間的切磋。冷月的劍法精妙無比,長劍像有生命的毒蛇一樣靈活,舞動間看似輕巧,卻凌厲得讓人膽顫心驚。

  而雙頭槍又號稱疆場殺器,能有如此高的讚譽想必也不是浪得虛名。從這雙鉤雙刺上來看絕對是變化莫測、攻守兼備的類型,只是不知道歐陽泰從鬼夜叉那學了幾成,能不能發揮出雙頭槍的威力。

  「主子!」

  歐陽泰看著冷月先行了一禮,咬著牙說:「恕歐陽泰無禮了!」

  「來吧!」

  冷月寫意的舞出了一朵劍花,面沉如水的看著歐陽泰,明顯是對於雙頭槍的威力非常好奇,也充滿了尊敬和謹慎,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小心了!」

  歐陽泰不敢再推脫,身形一動,快如閃電的朝她衝了過去。手腕一翻,雙頭槍如同盤龍入天一樣,帶著無比的寒氣和呼嘯的破空之音朝冷月刺了過去!

  冷月不敢有絲毫怠慢,面色一沉,迅速的舞起劍花,避開這殺器凌厲的鋒芒。

  玉手一揮,數朵劍花不客氣的刺出,像精準的毒蛇一般擒向歐陽泰身上的要點。

  只不過是第一次試探性的出手如意就讓許平看得目瞪口呆。雙頭槍的一刺像盤蛇出洞一樣凌厲,而冷月的劍法並不是自己在天房山上所看過的那一種,變得更加渾利靈巧,只見一陣陣寒光閃過,甚至快得幾乎不見劍身的所在,真正發揮地品之威的冷月也是不容小覷的。

  雙方簡單的一個短兵相接後各退了好幾步,握著兵器,面色凝重的看著對方。

  一試探,明顯兩人都是剛突破的地品上階,修為上幾乎是同樣的水平,難以區分高下。看來也只能看誰的武功更勝一籌了。「主子小心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歐陽泰率先發難。猛喝一聲後,地品的強勢蓬勃而出,雙手握住長槍,猛地舞了幾個圓朝冷月殺了過去,速度明顯比剛才快了許多。

  冷月也不敢大意,哼了一聲後渾身的真氣也爆發開來,吹得落葉嘩嘩作響。

  纖細的手指緊握,手裡的軟劍發出了蔌簌之音,舞得像是數十條毒蛇一樣凌厲駭人,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好!」

  許平不禁拍手叫好,如此精妙的對決實在難得一見,尤其兩人的修為在伯仲之間,武功卻又是走精巧的路線,宛如蝴蝶穿花一樣的靈動,看起來自然是賞心悅目。

  纏鬥間,銀光閃過之處無不讓人怵目驚心,為什麼鬼夜叉的雙頭槍會被尊稱為疆場殺器,許平總算明白了。這種兵器實在太詭異了,雙槍頭凌厲無比的交替近攻,密集的攻擊比起單頭長槍多了不只一倍,幾乎是融合了棍的特點舞成圓圈,但卻伴隨了槍最為可怕的刺擊!

  而那類似鐮刀的鉤刀也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在槍刺過的時候,對方躲得不遠的話就會被劃傷。不僅能在出人意料的情況下攻擊,更有抵禦對方兵器的絕佳功能,雙槍頭與雙鐮鉤混合起來的殺傷力,絕對讓人防不勝防,而在防守上也是一點都不遜色!

  不過冷月的劍法也不是一般的精妙,翻舞之間有守有攻。一開始被雙頭槍打得有些慌亂,但定下神來還是倚仗著她極快的身法周旋開來,與歐陽泰斗了個旗鼓相當,只是卻找不到半點進攻的機會。

  一白一黑的身影快如無形,身影與步法急速的轉換著。銀光閃爍之問根本看不清是劍還是槍在揮舞,每一招都力道十足但卻靈巧無比,糾纏在一起簡直像是兩條蛟龍的纏鬥一樣,快得讓人目不暇給。

  「媽的……」

  許平張著嘴,目瞪口呆的罵了一句。

  雙頭槍果然可怕,看起來似乎是不相上下,但冷月似乎連一點出手的機會都找不到,偶爾的攻擊也是被雙鐮給輕鬆化解,明顯就是落了下風。

  兩人似乎都被激起了戰意,歐陽泰的雙頭槍舞動起來越發詭異,雙鐮雙抬的攻擊已經如入化境般的沒了破綻。他也徹底放棄了防守,饒源源不斷的攻擊,密不透風,不給冷月半點反擊的機會。

  而冷月這時候才拿出了最強的狀態,在連連後退一會兒後咬起了牙,劍花的揮舞變得像是閃點般快速,密集的劍影根本就無處滲透,層出不窮的防守更是沒半點遺漏。兩人苦練多年的武功自然不是許平所能相比的,這種精妙的攻擊得多少年的功底才能鑄就,沒有紮實的刻苦練習根本就練不起來。

  歐陽泰彷彿被激起了鬥志,對冷月的身手讚歎不已,現在也不像是一開始一樣的畏首畏尾。手裡的雙頭槍越舞越靈活,這時候才真正的發揮了疆場殺器可怕的地方。

  「小心了,這次我不會留手!」

  歐陽泰的一聲怒喝讓人無比心顫,隨之而來的是雙頭槍的徹底爆發,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有所顧及和畏懼,雙槍雙鐮這時候在揮舞中真正的融為一體,源源不斷的攻擊宛如洪水氾濫,密集得讓人幾乎不能呼吸。

  冷月感覺突然就有些窒息了,眼前這番水銀瀉地般的攻幣實在太過精妙,剛才的抵抗幾乎已經是全力而出。這會兒歐陽泰的爆發她才明曲對方竟然有所保留,一下就被打得有些手足無措。

  靈巧的劍花變得笨拙,原本寫意的步法也是有些慌亂起來。冷月即使匆忙的擋著,但也看得出歐陽泰還是冷靜得很,這些殺招都去除了一擊致命的凶悍,小心翼翼的不敢傷害到自己,但饒是如此,她也被打得節節敗退,在密集的攻擊下幾乎沒了還手的可能。

  「四方槍吟!」

  歐陽泰一路高歌猛進,突然大喝了一聲,手裡的雙頭槍瞬間又換了套路,鐮割搶刺的猛勁一時之間強得讓冷月根本沒了招架之力。

  在旁邊看了那麼久,許平已經看出冷月可以再繼續抵抗一會兒,但實際上她已經落敗了。雙頭槍的詭異確實是讓人震驚無比,一對一的打鬥也是很凶悍,但這種密集的攻擊下在戰場上更是屠敵強招,柔中有剛的招式根本不是軟劍所能抗衡的。「冷月,退下!」

  眼看冷月就要支撐不住了,這時候許平輕哼一聲。冷月渾身一顫,本能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樣無休止的攻擊讓她第一次感覺有些膽寒,她也明白許平這是要給她留個面子,所以不敢有半點意見。「主子……」

  歐陽泰見好就收,趕緊握著槍行了一禮。這樣戰戰兢兢的出招其實他更累,不能敷衍許平更不能傷到冷月,但他還是嬴了,可見在招數上的把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歐陽泰,看好了!」

  許平暴喝一聲,早就準備好了的寶刀握在手裡,猛地一躍而起,跳到了兩人的上方,話音一落,猛烈的一刀直取歐陽泰的腦門而去。

  「主子……」

  歐陽泰明顯愣了一下,慌忙的舉槍一擋,立刻被這強悍的力道擊得連退了好幾步,回過神來趕緊跪了下去,惶恐的說:「屬下不敢……」

  許平緩緩的落地,握住手裡的寶刀橫刀而立,冷聲的說:「打敗我,不然的話,你千萬個不敢也沒用……」

  「我……」

  歐陽泰頓時糾結了,猶豫了好一會兒後再次握緊了雙頭搶,一咬牙點著頭說:「是……」

  「好!」

  許平目露凶光的衝了過去,刀鋒揮舞著沒半點停留的朝他殺去,大刀虎虎生風的揮砍,一看就知道有著千鈞之力。

  「呀……」

  許平的突然發難讓歐陽泰有些措手不及,猛地舉起槍來擋了許平兇猛無比的一刀,一碰之下感覺自己的手骨都住隱隱做疼,虎口似乎都有點撕裂的痛楚。

  「不許躲!」

  許平見他要退立刻不滿的吼了一聲,整個人凌空一個華麗的轉身。第一刀被擋下後手腕一翻,殺氣橫生的第二刀再次兇猛地砍出。

  歐陽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趕緊揮槍迎擊,再次被許平強悍的力道砸得連退兩步後,才領教到了戰龍訣強人一等的霸道內力,趕緊收起輕視之心,手裡的雙頭槍再次翻轉起來,大喝一聲,迎了上去。「好槍法!」

  許平趕緊抵擋開來,但只是粗略的幾招過後,立刻暗暗叫苦。這雙頭搶的厲害真是被自己低估了,原本以為冷月的修為在自己之下都能抵擋一陣,自己與歐陽泰一戰應該不是問題。哪知道真碰上的時候,才知道估計錯誤。

  歐陽泰只是微微一回神,雙頭槍的可怕威力一發揮,再加上他精湛的技法,立刻把許平打得無力還手。雙鐮雙鉤的殺器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密集的攻擊讓人無法招架,根本不需要任何防守。

  槍光鐮影宛如大網一樣四面八方的把許平圍了起來,雖然歐陽泰留了一手,不敢用真正一擊斃命的殺招,但饒是如此許平也是有些措手不及,一個照面立刻被打得連連敗退。

  「主子!」

  冷月一看也知道許平落了下風,慌亂中趕緊提醒道:「雙頭槍的變數就在轉槍身的時候,收槍翻轉時是唯一的破綻!」

  簡單的一句話,確實道出了雙頭槍唯一的破綻,但歐陽泰卻一點都不在意,這破綻簡單易懂,誰都知道,可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以冷月的速度都無法抵抗,許平在這密集的攻勢下,又怎麼抓得住這一閃即逝的機會?

  許平暗罵一聲,有些狼狽的抵擋起了歐陽泰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好一會兒後,才趁著他翻槍的一個空擋,猛地一刀砍去,將他逼退了一步。但歐陽泰依舊強悍,稍稍的停頓後槍雨依舊密集的刺了過來,幾乎沒受到任何影響。「好!」

  許平讚歎一聲,但也激起了澎湃的鬥志。暴喝一聲,手裡早就被刺得卷刃的大刀突然變換了套路,朝他揮砍而去。

  張家的百斬刀法也不是普通的邪魅,每一刀的揮砍之間都蘊涵著許多變數。

  許平看過張叢甲的寫意從容,也看過張虎使用時的凶悍威猛,這會兒雖然不算精通,但也算是通曉。猛地一揮起來,虎虎生風,帶起一陣破空之音,突然間的變化把歐陽泰打得是措手不及。

  許平將百斬刀法的精闢之處發揮得淋漓盡致,寫意的揮砍間儘是數不清的刀影,一招接一招,即使不像雙頭槍那般詭異,但也是凌厲得讓人不敢輕視。

  歐陽泰趕緊反手握槍,回轉著槍花抵抗著這勢重力沉的一輪攻擊。即使有些吃力,但也是將許平的殺招接得毫無遺漏,雙鐮的防守威力這時候才體現得淋漓盡致。

  刀光透露著無比的凶狠,每一斬都那麼的凌厲凶悍,饒是如此卻也攻不破雙頭搶的詭異防守。冷月在旁注視了許久,有些驚訝許平竟然懂得張叢甲的看家本領,但也感歎這雙頭槍實在太強了,攻守兼備,實在是找不出破綻。

  纏鬥良久,周邊的樹木全被強悍的刀氣和槍刺所損,四周狼藉一片,簡直慘不忍睹,遍地都是落枝斷樹,兩人的戰圈周圍被掃滅得如同大災過後一樣。

  歐陽泰的雙頭槍越舞越快,也看出了許平的刀法還不純熟,立刻精準的攻擊著每一個破綻。

  許平本就不怎麼熟練的刀法一下就被他破了,而且破得千瘡百孔,只能一味的防守,再也沒有了攻擊的機會。

  糾纏了一小會兒,歐陽泰眼裡精光一閃,看準機會虛晃一槍刺去。許平慌忙用刀一擋,在這短暫的空隙下,歐陽泰槍身一轉,槍頭和鐮刀中間的空位立刻將大刀牢牢夾住。

  「破!」

  歐陽泰大喝一聲,手裡的槍急速的在掌心一個翻轉。大刀發出清脆的斷裂聲,刀尖遠遠的插到了一棵樹上。

  許平有些狼狽的後退幾步,待到站穩時,著著手裡的半截殘刀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雙頭槍的鑄造也不錯,造辦處打出來的精刀也能硬生生的折斷。

  歐陽泰頓時鬆了一口氣,既不能傷人又不能示弱,打起來確實有點難。不過一看刀斷了他也有些不安,趕緊鞠身自責的說:「屬下魯莽了……」

  「沒事!」

  許平無所謂似的把斷刀一丟,笑呵呵的說:「這又不是什麼貴重的寶刀,斷就斷了吧!」

  「謝主子……」

  歐陽泰頓時鬆了一口氣,毀壞御用之物可是死罪一條,甚至丫鬟打破一個御杯都可能被處死,可想而知他對自己剛才的一時衝動有多惶恐了。

  「沒事吧!」

  冷月緩緩的走到了許平身旁,輕柔的一句話看似輕描淡寫,但卻難掩她心裡的關切,俏美的容顏上佈滿濃情。

  許平趕緊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毫髮無傷,這小子槍法還是可以的。不傷人對他來說似乎比殺人還難,嘿嘿!」

  這時有個下人跑了過來,跪地秉告府衙裡上堂的時候到了。歐陽泰有些為難的看著許平,難得主子有興致他當然不敢跑,但也不想荒廢了正事。「去辦正事吧!」

  許平理解的點了點頭,伸手牽住了冷月,嚴肅的表情再怎麼掩飾,但冷月仍警戒的聞到了色狼的味道。

  「屬下告退!」

  歐陽泰視而不見的低下頭去,趕緊轉身跑了。

  「記得賠錢呀!那把刀可值一萬兩銀子。」

  許平一看他跑得和兔子一樣快,心裡不爽,立刻喊了一聲。冷月滿頭的冷汗呀!有缺錢到這地步嗎?連自己的手下都要剝削,造辦處的東西你拿又不花錢,還非得巧立名目的敲詐人家。

  許平自然看到了她眼裡深深的鄙視,一邊拉著她的手往府裡走,一邊無恥的解釋道:「這小子家裡有錢,不敲白不敲。再說,一萬兩而已,對歐陽尋來說也不多。這錢到了我手裡可以做善事,留這爺倆手上說不定會用來禍害誰家閨女。」

  「下流……」

  冷月臉上除了鄙視再沒別的表情,對許平的厚臉皮感到無力。「再說了,沒準這小子身上的銀兩不只這些。我拿來做善事不好嗎?不然難免他會用去喝花酒,我也是為他著想,要是成了敗家子的話那多不好呀!許平說神話似的搬出了無恥的道理,天花亂墜的說法把冷月搞得都有些頭昏眼花了。稍微一回神卻是發現身在自己的閨房,而且房門已經被關上了。」

  你要幹嘛?這是大白天!「冷月立刻警戒的後退了一步,許平眼裡的色意強烈得讓她都有些心驚了。」

  要……「許平淫笑了一聲,狼吼一聲後,抱起她朝那柔軟的大床上走去。「別,我……」

  冷月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弊病,臉色一紅時已經被壓到了床上,話也被親得堵回了嘴裡。

  抗議、矜持的抵抗,在許平的手口並用下變成了急促的喘息和若有若無的呻吟。兩人的衣物漸漸的散落一地,冰美人也成了一隻美味的羔羊,完美的曲線在辰光中美得讓人口乾舌燥。「慢點……」

  嬌滴滴的一聲呻吟,兩人頓時結合到了一起。許平迫不及待的抱緊她的身體,一邊把玩著飽滿的美乳,一邊挺著腰,做起了做美妙的活塞運動。

  屋內頓時滿是春意,女人嬌嗲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奏成了最美的樂章。

  有規律的抽動和肉與肉的相撞聲,讓空氣變得無比灼熱……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1
第三章第五個開朝大營

  惡鬼營將塘縣的情況慢慢的穩定下來,清除了大部分的叛逆和一些敢於頑抗之人。沒等津門有所反應的時候又立刻厲兵秣馬,轉眼之間大軍再度集結,兵分幾路,往津門的方向再次推進。

  這次推進雖然速度緩慢,但效果也是十分顯著。征戰路上的各個小縣城幾乎沒有了抵抗之心,投降的就佔了一大半,膽敢一戰的也沒什麼力度,無援軍支援的情況下很快就破了城,被惡鬼營血洗了一番。

  到了十月底時,惡鬼營的兵馬已經飲水清花河,距津門只有五十里的距離,遙望著這個可以建功立業的地方。毫不客氣的說,只要騎兵奔襲一天一夜,就可以直達津門城下,距離近得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但惡鬼營卻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並不是因為不想再次推進,而是這段奔襲暗伏隱患,一些小地方還沒徹底打下,且兵馬分散開來,沒有了人數上的優勢。

  惡鬼營突然發難讓津門的官員們有些慌亂,一個個上書請求出兵,紀龍卻異常冷靜。他已經接連的吃了不少虧,眼下面對這突然的窘境反而是冷靜不少,腦子裡飛快的思索著眼前的局勢。

  惡鬼營可能只是一個誘餌而已,雖然打得轟轟烈烈卻未傷到本,這時候斷不能調集其他的兵馬前去抵擋,否則可能會有全套等著自己。紀龍強勢的將所有的請求都鎮壓下去,似乎是在等著什麼一樣安靜。

  惡鬼營到了清花河後又再次整軍不前,並未像其他人想像的補給完後再次大舉進犯,反而是安靜的讓人摸不著頭腦。要知道,這一路攻城掠池,打下來死傷不過五千之數,比起四萬之眾的大軍根本算不上什麼。整軍其實是可有可無的事。

  短短的兩天時間,津門上下對失去了那麼多的地盤已經頗有微詞,隱隱開始有著一些不滿的情緒。現在就算是被朝廷攔著,但津門的駐軍也不在十萬之下,調集三四萬兵馬去攻打剛作戰完的惡鬼營不是什麼難事,趁對方疲憊的時候下手,正是好時機。

  況且津門的軍馬還有不少,一直沒有發揮多大的作用不說,每天的糧草消耗確實一個大數目。失去了地盤卻意味著涼菜的徵收會缺失,到時候軍心不穩才是致命的所在。何況莫坤在北方集結了不少的兵馬,手握四萬雄兵卻連請戰的意思都沒有,對於惡鬼營的挑釁不聞不問,這下眾人意見更大了,紛紛指責他是怯戰分子,一時間鬧得上下沸沸揚揚,都是不滿之聲,隱隱有了四分五裂的態勢。

  紀龍一看眾人的情緒過分不滿,也就沒再強勢的去鎮壓他們,似也是保持不聞不問的態度,沉靜的彷彿沒發生什麼事一樣,謹慎的讓人不免猜疑起來。

  津門上下的不滿情緒只維持了兩天,京城最新的情報傳來時,眾官員都埡口無語了,一個個擦著冷汗,有些忐忑不安。有的慶幸幸好沒有分兵去打惡鬼營,有的則是冷笑一聲,對其他人的反應報以不屑的態度。

  原來早在半月前,朝廷已經密令傳至各地,短時間內調集起了一支幾乎不在兵部認知內的兵馬,短短半個月,竟然在直隸等地聚集起了十萬之眾的大軍,而且行徑還十分隱秘。而且根據情報來看,這支大軍都不是什麼新兵,兵馬集結、前行十分嫻熟,明顯是早就存在的編制,這場集結根本就是衝著津門來的。

  而他們秘密集結完後,開往直隸的時間很是微妙,就是在惡鬼營高調前進的時候,藉著這邊戰事吸引住大多數人的視線,他們才能悄悄的集合到直隸,明顯是想圖謀一次偷襲!

  兩天的時間秘密的潛伏著,似乎是在等最好的時機一樣。如此明顯的目的自然不難看出,他們希望津門一怒而起,出兵與惡鬼營一戰,到時候兵馬往清花河一去,恐怕這支奇兵就會策馬而起,劍指津門了。到時候在兵馬不足的情況下,難保真的會被他們得逞。

  一想到有十萬大軍磨著刀,只等著一個空隙就咆哮而來,十萬鐵騎到時候就會把津門圍個水洩不通,一開始持不滿態度的官員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好有心機的計謀呀!

  一時之間,所有的質疑全變成了誇獎,什麼主子英明神武賽諸葛、神機妙算堪比再世管仲之類的詞層出不窮,完全沒了一開始憤慨無比的不滿,無恥得紀龍連都有點無奈。

  紀龍的猜疑在這時候證明完全是對的,許平雖然貴為儲君,身份高高在上,但行事一向低調謹慎。即使有恨也會尋找機會一擊斃命,斷不會妄然行動,搞出這麼大的動作。這次惡鬼營的動作那麼大,難免會讓人有所疑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根本不是太子的作風。

  一開始惡鬼營大肆來犯時,紀龍也不是沒想過要調兵前去抵禦。眼下破軍營鎮守東北,有草原各部的牽制和邊線的防務,根本不可能造成困擾,調出三、四萬兵馬確實也不是什麼難事。

  惡鬼營又不是開朝四大營那樣的狼虎之師,一群新兵的戰鬥力又能強到什麼地步?即使是莫坤率四萬大軍過去迎敵,紀龍都不會有憂慮之處。畢竟在經驗上,惡鬼營不佔上風。

  可就是「破軍營」這三個字讓紀龍腦子裡瞬間靈光一閃。再想想開朝四大營,立刻明白了問題所在。仔細一回憶,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開朝四大軍營橫掃天下,四位開朝大將的功勳纍纍,也是讓人驚歎與敬佩。

  四大軍營當年橫掃天下,將元兵殺回草原後,又與各路起義之師一戰,才打下了大明的這片疆土。邁過血河、踏過了無數的屍骨,可以說沒有四大軍營就沒有這開朝的大明。恰恰就是這一瞬間的感慨,讓紀龍突然醒悟過來。四大軍營的強大毋庸質疑,但似乎人們一直只記得四大軍營的存在,而忽略其他在開朝大戰時強悍無比的兵馬,這些兵馬中就包括了朱允文曾經率領過的天機營。

  四大軍營功成名就後,天機營在往後二十年的時間裡,早已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甚至人們都忘了曾有這麼一個可與四大軍團齊名的大營,不少年輕人聽都沒聽過這個稱號,也不知道朱允文在少年時統率過十萬大軍,參與了開朝大戰,堪稱是一代少年英豪。

  現在的聖上並不是什麼文人雅士,更不是以禮儀溫和治天下的儒君,相對的,在戰亂之時他也是戎馬出身的悍將,未立太子時就在馬背上踏屍前行,手下聚起無數怨魂建立了自己的無上威信,當年的天機營也是能與四大軍團平起平坐的狼虎之師。

  在開朝的論功行賞時,四大軍營的軍將們幾乎都加官進爵,個個都是風光無限,四位大將軍更是被封為開朝大將,以大將軍之威傲視大明,享受百姓們的膜拜,將自己的名字傳誦千古,也成就了開朝四大軍營的不世之威。

  開朝之時重賞的當然是百戰餘生的武將,當時的文官根本沒多少地位,唯獨朱允文和他的天機營沒受到多少賞賜,而且天機營還被朝廷漸漸的淡漠掉。當時不少人都為朱允文和天機營叫冤,天機營功勞之大可是不亞於四大軍團,不少人還說應該是「五大軍營」可朱允文似乎對這些功名之事不以為意,一邊安撫著委屈的手下們,一邊把天機營打散編製,分化到各地駐紮,儼然就是一副釋兵權的大度,顯露了不與四大軍營爭功的胸襟,又隱隱是在表明自己並不需要那些功勳。

  這一舉動又為他贏得了不少人心,再加上當時他已經位居太子之位,遲早會是大明的國君,所以朝廷上下也就沒再說什麼,武將們更是交口稱讚,誇獎這個未來的國君有氣度。一切都圓滿結束,人們也忘了這個曾經的太子,也是戎馬出身的悍將。

  這些事已經塵封多年,天機營這個名字早就被眾人所淡忘,像是不曾出現在大明的開朝史上一樣。所有人的眼裡都只有功成名就的四大軍營和四位驍與無比的開朝大將,事到如今似乎已經沒人能想起這個昔日強悍至極的狼虎之師。

  當十萬大軍集結直隸的消息傳來,紀龍這才算鬆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機警了一些,……要是派出的兵馬被惡鬼營糾纏上的話,恐怕這會兒就得落入被天機營圍城的境地了……雖然是躲過了一場陰謀,但紀龍卻皺著眉頭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十萬大軍的天機營在暗地裡操練了那麼久,看樣子足既有經驗老到的老兵,又有不少新兵的結合。

  蟄伏了那麼久,恐怕戰鬥力也絲奄不遜色於四大『軍團,甚至比起當年缺兵少糧的開朝大戰時還強了幾分,津門該怎麼度過這樣一個難關?

  誰都低佔了天機營的戰鬥力,甚至忘了還有這麼一支開國之師,但紀龍年少時也經歷過開朝的大戰,即使當時懵懂但也知道個大概,天機營也是血水裡爬起來的大軍,橫掃元兵後在內戰時更是驍勇,真要一戰的話,津門的駐軍不知道能不能擋住他們的鐵蹄。

  「哎,你真是技高一籌呀……」

  紀龍思考到最後只說出這一句詁,不知道是在自歎時運不濟還是在讚揚朱允文的手段。把一支狼虎之師藏匿了近二十年之久,在保持戰鬥力的情況下竟然做到了滴水不漏的境地。而自己一開始起事的時候他也不急於調兵遣將,二十選擇在這雪上加霜的時刻難備給自己來上一刀,這需要多重的心機和信心呀!

  津門周邊的三十公里內已經是紀龍重兵屯守之地,靠河北方向的城市被許平盡數打下後,為了保險起見,紀龍也只能迅速的集結兵馬,屯守在這些最重要的地方。

  眼下各兵集結起來巳經有了禦敵之形,加強了各種工事的建築,守在一些兵家要地,起碼不會懼怕天機營的突然發難。

  天機營錯失了這個好機會似乎也不著急,靜靜的助手直隸觀察周圍的形勢。

  禁軍也不敢怠慢他們,畢竟這才是第一代的禁軍,在聖上手裡曾比肩四大軍營的狼虎之師。

  許平並沒有隨著惡鬼營大軍的步伐一起推進,而是留在了塘縣掌控全局。畢竟前線的衝鋒陷陣不是自己所擅長的,而對一些地貌和民風、天氣的判斷,並不是自己所長。

  貿然前去可能還會影響到將士們的軍心和戰鬥力,一則讓他們又得分兵保護自己,二則在進攻上又畏首畏尾的。看清楚其中的要害後,許平也就放棄了想指揮千軍的衝動,安心的在後方支持著他們。

  府邸的大廳裡坐滿了門生和武將,一個個而色都是嚴肅無比,整理著一份又一份的情報挑出重要的呈上。許平坐於主位上一一過目,腦子裡迅速的思索著現在的情況和各路大軍的進展。

  好不容易將今天的情報整理完了,歐陽泰不由得長歎了一聲,有些苦笑的說:「號稱傷五千推進五十里地,攻佔沿路的大小城池,但事實上死傷已經達到了一萬之多。四營人馬在這次奔襲中都受損不少,而且有的地方也是硬骨頭,現在只能圍住卻沒辦法啃下來,棘手呀!」

  「確實呀!紀龍手下的能人也是不少。」

  許平看著一份情報狠狠的皺著眉頭。推進的路線中,馬尾縣那邊的戰局最糟。

  五千兵馬圍困一個只有一千多名兵將把守的小縣城,到現在四天都無法拿下,甚至還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簡直是個奇恥大辱!

  劉士山明顯察覺到了許平的不快和惱怒,趕緊站起身來,徐徐的說:「馬尾縣地方雖小,但地形卻是險峻至極。東、南兩邊建於高地之上,西、北兩方卻是臨於河水之旁,根本不利於大規模的攻城行動,這也是一直打不下的原因之一。而且守城的大將是號稱白面郎君的周玉鋒,此人統兵有方,更善於守城之道,是出自津門周家的少年才俊,他父親周井更是難得一見的將才……」

  「這些都不是理由……」

  許平難掩心裡的煩躁,氣得一拍桌子怒聲罵道:「我現在想知道惡鬼營攻打馬尾縣的統兵是誰!難道他不知道添油戰術是兵家大忌嗎?五千人馬沒拿下城池還死傷了一半,他這兵是怎麼帶的!」

  陳奇在旁邊有些坐不住了,面帶羞愧的站了起來,有些陰沉的說:「秉主子,帶兵是原猛虎營的千夫長劉容飛。」

  「給我斬了!」

  許平確實是真有些火了,眼露凶光的吼道:「我不管他是哪來的,也不管以前有什麼功勞,現在帶兵不力,一律軍法處置!」

  「是……」

  眾人嚇得趕緊跪了下去,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半點。心裡一琢磨,就明白主子的第一次斬武將,既是惱怒他帶兵無方,但更多的也是為了樹軍法之威,所以沒人敢提出半點異議。

  「傳令,副將何沖暫時接管大軍,原地休整!」

  許平皺著個眉頭沉思了一會兒,看著孫正農說:「你現在就動身去馬尾縣,好好的研究一下該怎麼去拔這個釘子。」

  「屬下遵命!」

  孫正農一臉嚴色,鞠著躬信誓旦旦的說:「屬下一定好好的輔佐何將軍,爭取早日攻下馬尾縣,為死去的兵將血洗冤恥!」

  「不!」

  許平立刻搖了搖頭,眼含陰色的說:「應該是他輔佐你。即日起孫正農接任統兵一職,有專斷獨政之權,有膽敢不服者允許你先斬後奏,提人頭立軍威!」

  「可……」

  孫正農有些傻眼了,顫聲的說:「可我沒帶過兵呀!更沒打過仗……」

  「趕緊滾!」

  許平怒目一瞪,沒好氣的說:「我以前也沒當過太子呢!這還不是當得好好的,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孫正農感覺腦子有些發昏,但還是領命走下堂去。畢竟他真沒從過軍,對自己能不能帶兵攻下馬尾縣,真是沒有自信。

  待到他蒼老的身影不見時,陳奇這才轉過頭來,小心翼翼的說:「主子,這樣是否有些不妥?孫正農雖然才思敏捷,是個鬼才,可他連兵都沒帶過,莫說不懂得行軍之道,而且還不是從軍出身的武將,這樣恐怕很難服眾。」

  「所以我給了他先斬後奏的特權!」

  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意思再明白不過:誰和你一樣想誰就該死。歐陽泰自然明白個中關係的複雜,趕緊站起身來,滿面嚴肅的說:「陳兄此言差矣,孫前輩雖然無功名在身,也不是從軍之人,但不費一兵一卒平定了雲南之亂,又生擒了叛逆張玉龍,功勞之大相信列位與在下都不能與其相比,朝廷論功行賞不過是遲早的事。而且前輩聰明卓越,想必拿下馬尾縣也不是什麼難事。」

  陳奇贊同的點了點頭,臉色卻是有些微紅了。最近一直看著孫正農老態、滄桑,卻忘了這是個號稱口水裡都有毒的狠角色,用唇槍舌劍就平定了雲南的亂事,能耐之大也是不容人小覷,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現在拿不下的小地方有幾處?」

  許平面色隱隱有些不快,揚著手裡的情報咬著牙說:「咱們分兵開來推進的速度雖快,但攻打的範圍大也會拖了效率,兵馬不集中到底還是一個問題。這些小地方其實只要一營人馬就能輕鬆拿下,但卻拖到了現在還不見成效!」

  「主子!」

  歐陽泰小心翼翼的說:「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沒有,這些地方大多都是周家的人據守的。津門周家也算是世代從軍的名門望族,人傑英豪出了不少,周井這個家主更是受紀龍器重,手握四萬雄兵據守津門城外,看來這家人很難纏呀!」

  「我不管這些!」

  許平一拍桌子,一臉的陰霾,咬著牙命令道:「陳奇、劉士山,你們倆現在就動身往前線,整頓一下軍馬趕往增援,給我早點把這些頑固的地方拿下。我不希望在我們的包圍下還有漏網之魚,明白嗎?」

  「遵命!」

  兩人相視一眼,也知道眼下的行軍力真的惹怒了這位爺,不敢有異議的退了下去。從這情況上來看,朝廷得到了充分的準備時間,天機營已經準備向津門大舉進攻了。

  歐陽泰為了錢糧調動之事,告退後也趕緊跑去準備了。其他的官員都意識到了現在局勢的重要性,也不想在這時候惹起許平的怒火,一下全跑去忙各自的事了。

  看起來今天也沒什麼事可忙的了,許平稍微調整一下自己有些火氣的心情後,又趕緊命人將小米、應巧蝶等人全送回京城,畢竟在這個非常時期,還是不要留她們在這裡比較安全。

  兩女都是淚眼汪汪,一臉不捨,尤其應巧蝶更是哭得讓人心都快碎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早就將自己的心全獻給了這個荒唐的女婿,更是打開了自己的心扉,放棄矜持的滿足著愛郎的各種荒唐要求。

  兩人正是蜜月期間,幾乎是夜夜纏綿,每一次都讓她明白什麼是人間最美妙的滋味,在這時候分開自然是很不情願。不過她們知道愛郎是要辦正事,也乖巧的沒敢軟聲相求,只能淚眼婆娑的乘上了馬車,回到京城。

  許平也是有些不捨,這段時間在小米的磨練下,就差來個雙飛之行了。三P是指日可待的事,無奈比起這男歡女愛,還是眼前的正事比較要緊,也只能期待回京城以後,再好好的享用母女花的不同風情了。

  塘縣在歐陽泰的治理下已經恢復了以往的生氣,雖然沒達到安居樂業的程度,但起碼原本因為戰亂而出逃的百姓大多都回來了。和其他地方的情況一樣,幾乎都是衝著太子爺住在這裡,覺得安全才回來的。

  兩天時間,前線已經大捷的部隊開始增援其他受阻之地,兵馬集結再加上主子惱怒,讓這些新兵殺敵時格外賣力。一個個捷報的傳來讓許平頓時鬆了一口氣,照這個形勢來看,不出幾日就能把這塊地方吞下了。

  小長街是塘縣最重要的一條街,位於中間最能聚集人潮,也是百姓們聚集的熱鬧之地。當地沒有小吃、美食,但匠人們充滿創意的小玩意和一些書畫全聚集於此,倒是增添了幾分文人雅士的閒趣。

  街東的茶樓倒比較寧靜,整層三樓都被包了下來,不讓其他茶客進出。大方出手在這小地方可不多見,但整層樓只有兩名俊美的少年在品茶,反而顯得有些空曠。

  冷月一身江湖女子的打扮,依舊黑衣素顏的抱著劍把守在樓梯間,警戒的看著樓下的茶客們。冰冷的眼神祇是輕輕一瞄就會讓人不由得心生寒意,饒是她有著國色天香之姿,也讓人不敢起半點褻濱之心。「太子殿下真是好興致!」

  臨窗而坐的阿木通笑呵呵的抿了口茶水,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在這非常時期,竟然帶著一個守衛就微服出來了。輕車從便確實舒服,難道就不怕有歹人起意,在這對你不利嗎?」

  「呵呵,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簡單得很嘛!」

  許平這時候一副書生的打扮,滿面微笑的看著他。白衣加身多了幾分儒雅之氣,再加上長相本就俊美白皙,這會兒更是顯得眉清自秀。

  阿木通面露無奈之色,搖著頭說:「您就別再取笑我了,要不是您一封密信,恐怕按金吾將軍的性子,早就和我開打了,他又哪會大開方便之門讓我秘密來大明呢!我再大搖大擺的帶著兵馬來,到時候恐怕你都不會饒了我。」

  「怕什麼呀!」

  許平語帶幾分調侃的說:「你也不是等閒之輩,手裡也有近八萬的大軍,要打就打羅!怕什麼嘛!他不過是一個過氣的老頭而已,哪幹得過你這青年才俊。」

  「您就別說笑了!」

  阿木通搖著頭呵呵笑道。要前來河北的這一路也不輕鬆,隨身帶了近兩百名的勇士,一路上如果不是有太子府的通牒,怕是連關卡都過不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呀!」

  許平似有若無的嘀咕了一句,心想:你以為那老傢伙真那麼通情達理呀!除了那密信外,老子還拿了三萬兩白銀給這個老公雞,不然哪容得了你到這來,還讓你那群手下在邊境大搖大擺的駐紮?真當破軍營的人是吃素的?「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阿木通溫和的笑了笑,饒有深意的說:「我知道大明境內近來也是戰事不斷,這時候想和您要點支援可能是在說夢話。但這段時間似乎有人想刻意的與您拉近關係,而且還表現得很慇勤,不知道你是怎麼看的?」

  「沒怎麼想!」

  許平輕鬆的笑了笑,把問題反丟給了他:「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是你說過的話!」

  「明白,痛快……」

  阿木通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不過看起來也是早有準備,笑咪咪的說:「既然如此,阿木通冒昧的說一句實話。父汗的身體已經越來越不行了,但依舊是可汗。在這種時候過多的參與王子們的鬥爭,難道您就不怕引起父汗乃至王庭的不滿嗎?」

  「參與?不、不……」

  許平滿面無辜的攤了攤手,用委屈的語氣說:「是商部和你們正常的在貿易,關我什麼事呀!誰有錢我們就賣給誰,你買我就賣,這足正常的往來好不好。」

  「嗯,好理由!」

  阿木通呵呵的笑了起來,似乎對這粗糙的借口也不以為意,抿了口茶後,輕描淡寫的說:「不過眼下似乎我們還有生意可以做,而且這生意在我看來還是不錯的。」

  「說說看!」

  許平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事實上草原上並沒多少油水,眼下契丹各王子各自為政,能敲詐的油水更是沒多少了,能有好處送上門為什麼不要呢?

  阿木通笑了笑,說:「按我自己的估計,我們這場奪嫡之爭會持續至少一年半載,多的話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而最後的勝利者是誰也不知曉。按大明的一貫做法,就是在一邊看熱鬧,說說一些官面話,通常是不會伸手揀什麼好處,或者來個趁火打劫。」

  「然後呢?」

  許平嘴角掛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陰笑。「勢必到時候嘛……」

  阿木通突然沉下了臉,臉色有些陰森的說:「一些戰敗的傢伙會選擇外逃,大明朝廷目前上下一心他們不可能染指,但周邊高麗或者是女真可能就難說了,大明一向是天朝上國,或許到時候他們都會向大明求援。」

  「停……」

  許平打了一個手勢,打了一個哈欠裝作沒興趣的說:「我想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得很,沒好處的事我堅決不幹。天朝上國的百姓也要生活,朝廷沒空去理什麼女真、高麗的死活好不好。」

  「我知道……」

  阿木通狡猾一笑,誘惑道:「也正是如此面,機會就在這了!按我的實力,到時候應該不會落到敗逃這個地步,但其他不自量力的王子估計維持不了多久。或許有些事情,我們可以商議一下一些未來的事,比如說開疆擴土……」

  許平眼裡的精光一閃而過,話到現在已經不用說得太明顯了。女真人數雖少似戰鬥能力依舊強悍,曾有「女真不滿萬,滿萬不可敵」的傳言,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契丹部落能欺負的軟腿蝦。

  落敗的王子都不是傻子,就憑敗下來的殘兵傷將,他們絕不敢去和女真開打。

  這些年來如果不是戰事不斷,再加上被逼到物資匱乏的西北一帶導致人丁不旺,恐怕連契丹都不會是女真的對手。

  那受害最深的可能就是高麗了。高麗的民風一向溫順無比,軍隊也沒多大的戰鬥力,幾乎是形同虛設。戰敗的草原王子們即使兵馬不再驍勇,但也不是高麗所能招架的。

  「接著說!」

  許平悶哼了一聲,腦子裡開始迅速的計算起這事發生的可能性有多大,一一的分析起各個勢力的情況。

  「在下的請求很簡單。」

  阿木通眼神一冷,面露殺氣的說:「在草原上的勝者沒確立之前,希望您能勸服大明的官員。倘若契丹的其他殘部進入高麗,即使不出兵驅逐,也給高麗一些物資上的援助,幫助他們抵禦外敵的侵擾。」

  「代價呢?」

  許平也不廢話了,話不用說得太明確。

  照這樣看來阿木通現在是信心滿滿,準備在殘弱的兄弟們敗走後和其他的勝者來個大規模決戰,他駐紮的地方本身就離高麗很近,所以不想自己的後方被騷擾。倒算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他對自己能握住金刀一事就那麼有信心嗎?

  「事成之後……」

  阿木通情緒明顯有些高漲,面帶興奮說:「我會幫您將高麗的疆土分化蠶食,並且不會留下什麼話柄。到時候大明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天朝上國,太子殿下還是體恤萬民的恩威,而我阿木通誅兄滅弟才手握金刀傲視草原,還是你們口誅筆伐的草原狼。」

  「好虛無縹緲呀……」

  許平心裡隱隱一動,不過還是若有深意的搖了搖頭,這個前提是阿木通必須手握金刀號令草原,另一個憂慮就是他手握大權後,能否實現這個諾言。

  高麗每年都向大明進貢,表面上看起來是絕對忠誠,但每次越冬時被草原狼騷擾,大明又不得不派兵救援。年年如此的反覆,其實朝廷裡一些官員已經有點不滿了。

  最大的原因還是受「之乎者也」的禮儀廉恥所困,要不是被這些古板寒酸的上國大度束縛著,恐怕哪一朝的君王派兵都不是去增援,而是幫著燒殺搶掠的草原狼一次把高麗滅了,狠著心將這扯後腿的傢伙殺之為快。「當然,這些對您來說比較長遠一點!」

  阿木通也是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面露難色說:「但現在眼看我們就要開打了,說要拿多少物資出來,似乎有點不實際。冬季馬上就到了,部落裡的人還得生活下去,食物更是短缺得很,我想現在別人也沒辦法拿出讓您滿意的籌碼。」

  「是呀!那我可以選擇不去幹這事。沒好處的事,我何必費那個心呀!」

  許平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一副沒精神的樣子。一阿木通似乎對許平的反應早有肩料,猛地拿出一張蓋著手印的羊皮,一臉嚴肅的站起身來,信替旦旦的說:「這是我的保證,如果我手握金刀而沒能實現諾言,您可以向草原上的契丹各族公佈!」

  許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拿過來一看,是阿木通親筆書寫的信,大意是他的承諾和這個協議的具體內容,為了慎重起見還按上了血手印,加蓋了他的王子印章。這張羊皮如果公佈出來,那他可成了契丹的千古罪人,藉著外人之力殘殺手足,到時候即使手握金刀,契丹一族也絕不會饒恕他。

  能用這樣的東西來擔保,看來阿木通是想豪賭一場,或者說他對於契丹最高貴的金刀是勝券在握了。許平沉思了一會兒,將羊皮收入懷裡,冷著聲說:「好,我答應你這個要求,但前提是你能在這場大戰中站穩腳跟,如果連你都落敗而逃的話,這個協議就無效了。」

  「那是當然!」

  阿木通頓時鬆了一口大氣,他能如此有底氣,一是因為已經儲備了不少物資傲好過冬的準備,是紀鎮剛大開方便之門,允許他和商部貿易往來,不管兵器和糧草都比其他人強。

  再加上大亂一旦開始,他依地利會選擇作壁上觀,不去參與。有的人不會注意一向低調的他,即使看破了箇中的緣由,估計也不敢貿然來犯。畢竟也得考慮惹怒了相鄰的大明悍軍一破軍營的後果。

  本身實力上就比其他人強,又囤積了物資,佔據了有利之處,等別人消耗一陣後再參戰是最明智的選擇,自然也多了些把握。「太子殿下……」

  阿木通難掩興奮的站起身來,中規中矩的給許平行了一個外臣之禮,滿面激動的說:「我,阿木通將是您最忠實的追隨者。別懷疑您的眼光,當我手握金刀之時,絕不會忘了自己的誓言!」

  「呵呵,言重了……」

  許平輕描淡寫的應了一句,和他把手言歡,一起走出了茶樓。武士們早就等候在樓外,阿木通走到馬車前謝過了許平的信任,一再保證著。剛想轉身時突然一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看我這腦子,重要的事還給忘了。」

  「重要的事已經辦好了不是嗎?」

  許平若有深意的笑了笑。「不、不……」

  阿木通搖了搖手,面露曖昧之色說:「我說的不是這事!」

  「那是什麼?」

  許平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是這樣的!」

  阿木通咳了一下,面露寵愛的說:「我還有個妹妹,打小聰明可愛,一直是父汗的掌上明珠。她一直都很憧憬大明的文化,喜愛這裡的風土人情,過一段時間可能會來大明遊玩學習,還請殿下能多照顧一下。」

  「那是當然了,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大明的貴客,放心吧!在我這少不了一根毫毛。」

  許平一臉親切之色的應允著,心想:這阿木通不會是想讓自己當妹夫吧?說真的還提不起什麼興趣。誰知道是什麼貨色?要來個猛關羽、勇張飛,還有一個趙子龍全身是膽,這樣的爺們誰受得了呀!

  再說了,這小子也不一定是誠心,不知道這是他還是金刀可汗的主意,或許是害怕這掌上明珠留在草原上會有危險,阿木通也可能是擔心這寶貝妹妹會成為他的顧慮,這才想送到大明這來避一段時間。說明白了,就是不希望她成為別人的人質,何必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呢!「謝殿……」

  「阿木通開心的笑了笑,似乎是達到了目的,這才行了一禮,坐上馬車。目送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消失在街角,街道上的百姓無不駐足議論。許平眼裡露出了一點冷意,腦子運轉的速度更加的快了。「真是個野心家呀……」

  冷月站在身後不由得哼了一聲,似乎是不喜歡阿木通這個充滿心機的傢伙。

  許平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這傢伙其實倒也算可以了,起碼目的夠明確,就是理由編的有點爛。他無非就是害怕津門之亂一旦被平定,朝廷會在契丹之亂時趁火打劫,我會不顧聯盟之誼對他下手出陰招,所以才臨時拉了高麗進來當替罪羊。想得倒也算是仔細了,理由還算充分,起碼明白在這些事上我也是利益至上的人。」

  「確實!」

  冷月難得一臉溫婉,看著街上一對小夫妻恩愛的談笑而過,臉上明顯有點羨慕。許平敏銳的捕捉到她美眸裡這一絲輕巧的靈動,慢慢的將她柔軟纖細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柔聲說道:「時間還早,反正現在事不多,我們也逛一下吧!」

  「嗯……」

  冷月臉色迅速變得潤紅,抿著下唇幸福的點了點頭。

  像普通的百姓一樣的遊街行樂,享盡甜蜜的恩愛,這對冷月來說是夢寐以求的寵愛。她也明白自己的愛郎何等的高貴,所以這一切只停留在幻想的階段,不敢有半點奢求。

  一路上冷月都紅著臉,默默的低著頭。許平倒是大刺刺的牽著她的手,一路上東看看、西看看,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兩人儼然就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這種甜蜜的氛圍讓冷月感覺心裡甜得都快醉了。

  街市上有不少手工藝人在販賣著他們的商品,一些木製的小玩具,或是女孩子比較喜歡的精巧之物和飾品,各種小玩意擺滿了整條街道。女孩子天性都喜歡比較可愛的東西,所以這些東西也吸引了冷月的目光。

  冷月像個懷春少女一樣跟在許平身後,抿著下唇,似乎對這種人前的親密感到萬分羞怯。嬌羞的模樣完全沒了冰山美人的冷酷,本就傾國的容顏此刻如此的柔媚,自然引得路過的男人羨慕不已,女人則是隱隱的有些嫉妒。「喜歡這個嗎?」

  許平隨手從一個攤子上拿起一個精緻的首飾盒,笑呵呵的看著她。盒子不算是很精緻,但妙就妙在盒蓋上邊雕刻著一輪明月,實在是很適合她。

  冷月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胸口的藍寶石,面露幸福之色,但還是難為情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不用了,冷月不喜愛打扮,用不上這些東西。」

  許平似乎聽不見她的話,轉頭朝老闆問:「這個多少錢?」

  老闆一看許平的派頭像是有錢人,立刻眉飛色舞的介紹起來:「客官您真有眼光呀!這盒子雖說不是太貴重的東西,但妙就妙在這雕工上邊,不管是樣式還是款形都很適合您的娘子。盒底還雕了百年好合的圖案,盒面還有觀音送子,寓意上更是上乘之好,而且才賣一兩銀子,最適合您這樣的新婚之人,更是匹配這位美若天仙的娘子。」

  看他介紹得唾沫滿天飛舞,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掏出錢付完後將首飾盒拿在手上,拉著冷月的手,又開始逛其他的地方了。

  「爺……」

  冷月被一句句娘子弄得有些羞喜,但還是有幾分撒嬌的說:「冷月真的用不上呀!您不必如此。」

  「我說娘子呀!」

  許平將首飾盒塞到了她手裡,深情的凝視著她,柔聲的說:「你就好好的收著吧!這好歹是我買給你的,慢慢的為夫會讓這小盒子都裝不下你的首飾,到時候你就可以二的穿戴給我看,知道嗎?」

  冷月一下羞紅了臉,許平一句句的娘子已經讓她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面對著這樣的甜言蜜語自然拒絕不了。扭捏的接過了首飾盒,卻是十分喜愛的藏到了懷裡,手指頭無意間編陸到了胸前的寶石,想到這是愛郎給自己的定情信物,心裡的幸福感一時間澎海得讓人都快醉了,抬起頭時突然給了許平一個很甜美的微笑。

  冷月一直都是面無表情的,即使心動的時候大多就是紅一下臉而已,或者稍微緩和一下面色上的冰霜。再激情一點就是給許平一個如水如玉般的溫潤眼神,笑容對她來說似乎是很奢侈的事,即使在歡好過後的溫存時,也幾乎只是面帶幸福而已。

  她這突然的一笑,宛如春風撫面般讓人舒服無比,甜美得讓人都快醉了。冰山似乎是在瞬間被融化掉,剩下讓人陶醉的柔媚,一個女孩子最該有的千嬌百媚,被這嫣然一笑詮釋得淋漓盡致。

  別說和她早已經有魚水之歡的許平了,就是街上的行人也呆滯了一下。冷月這一下笑確實太漂亮了,美得讓人都快為之窒息。「你還是笑起來好看!」

  許平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強忍著要把她拉回府裡開戰的衝動,欣喜的說:「以後和我在一起不許你再冷著臉,我喜歡你笑的樣子,知道嗎?」

  「好……」

  冷月張了張嘴,面紅如潮的看了許平一眼,無比嬌羞的點了點頭。

  笑似乎對她來說有點難,不過面對著許平的含情注視和滿面的期待,她也是應允下來。

  冷月的微笑讓許平有些興奮過頭,甚至比起看著她在自己胯下口交、在自己的身下呻吟時還更加興奮。拉著她的手一邊天南地北的胡亂聊著,一邊在這小街上遊蕩,一路上冷月都像個溫順的小媳婦一樣,靜靜的聆聽著許平天馬行空,甚至是有點下流……男的俊美,女的美艷,這樣的一對自然是惹來了不少目光,兩人就像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一樣走街遊玩,即使只是簡單的看著這條大街上的熱鬧,臉上都難掩著幸福的喜色。

  兩人你儂我儂的逛到了黃昏,這時候酒家、小店都飄起了陣陣誘人的香味,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許多,看來都回家享用美味的晚餐了。

  冷月這時幸福的挽著許平的手臂,把頭靠在許平的肩上。儘管她身材高挑,但這時候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小鳥依人,透露著一種女孩子嬌柔的美感,溫順得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以往那個不苟言笑的冷美人。

  「肚子餓!」

  許平拍了拍肚皮,笑呵呵的說:「咱們找個地方祭一下五臟廟吧!這種小地方一般都有不少好東西!」

  「嗯。」

  冷月溫柔的應了一聲,沒半點異議的追隨著許平的腳步。但她突然本能的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似乎有人在暗處窺視著自己,而且明顯帶著隱隱的殺氣。能在刑部和順天府這兩個男人橫行之處擁有一席之地,又號稱天下第一神捕,她的警戒心自然高得出奇。

  冷月從幸福的甜蜜中緩緩的定了定神,集中注意力,沒一會兒就確定剛才已經被人跟上了。心裡也明白這時候不能露出察覺的表情,畢竟能讓自己到現在才察覺,來人也是有一定的功底。如果不加以掩飾的話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想抓到跟蹤的人就難了。

  「爺,我們去那吧!」

  冷月稍微的一思索,抬起頭來柔聲的說:「那邊似乎有味道挺香的,我想看看是什麼東因!」

  許平微微有些詫異,冷月一向不會要求什麼,在吃食這一點上更是沒多大的要求。低頭一看,美人投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肯定是有什麼事。

  許平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笑呵呵的點了點頭,更親密的牽著她故意有點大聲的說:「好呀!正好我肚子也餓了,一定要品嚐一下這當地的美食!」

  「好……」

  冷月給了許平一個讚許的眼神,又溫柔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兩人親密的朝人比較少的街頭走去,一路上歡聲笑語,依舊甜蜜,沒露出半點的異常。

  這時候,街邊的拐角處突然有現出十多條身影,望著兩人的背影急促的趕了過去。為首的人目露凶光,明顯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一夥人腳步都十分扎實有力,但卻沒發出什麼聲響,明顯武功也十分高強。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1
第四章殺餘孽

  雖然惡鬼營全軍開往前線,但塘縣還有禁衛隊在守衛著,一刻不停的在縣城裡的大街小巷內巡視著。即使有認識許平的,一看這便裝出行的樣子,也不敢上前驚樓。似乎是因為來往的軍將太多了,跟蹤的人根本不敢顯露他們的目的,一路上還是藏匿著行蹤,隱藏在人潮中,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後,沒半點動作。

  許平和冷月隨意的逛了一會兒後見引不出他們,索性就往暗一點、沒什麼人潮的地方走。這一路下來,猜想這夥人應該不是本地人,對城裡的地形不是很熟悉。許平稍微一想,決定引他們到府邸後門的小胡同裡去。

  一來是因為那裡十分幽靜,如果他們不知道地形的話,根本不可能知道這是行邸的後方。再者也是不清楚對方的人數有多少,是什麼來路,有什麼目的,但敢這樣跟蹤兩個地品高手,沒冷月的提醒自己還沒察覺,相信他們的身手也弱不到哪去,還是靠近自己的地盤比較好。

  在這裡動手的話,一有動靜,禁衛隊可以快速的包圍上來。而旦府裡還有空名和歐陽泰這兩個高手可以來助陣,避免無謂的廝殺。自從在天房山上受傷之後,許平變得十分謹慎。倒不是說膽怯害怕與人相鬥,只是以自己的身份和擁有的一切,已經沒必要去和這些下三濫的人較勁了,更不用親自冒險,誰見過拿玉去和石頭硬碰硬的?

  兩人又拐了一個彎。後方的人很謹慎的等了一會兒才迅速的跟了過來,但卻看到了空無一人的小胡同,不見兩人的蹤影,頓時有些著急:「人呢?明明看到他們往這走的,怎麼不見了?」

  為首的是名年過甲子的老翁,一頭白髮看起來有些凌亂,幾絲垂下看起來有點陰森,眼裡露著凶光和殺氣,十分猙獰。他沉著身觀察了一會兒,低吼道:「不要躲了,出來吧!」

  「老東西倒是挺敏感的嘛!」

  許平不屑的嘲笑一聲,和冷月一左一右的出現在胡同的圍牆之上,居高臨下的打量著。這十多個歹人都是平民裝扮,從有些破舊的衣服來看似乎不是很富裕,但許平卻不由得一驚,為首的竟然是陰海三老的老大,皇城之亂時的漏網之魚!

  冷月的手已經悄悄的握在劍上,她也感覺到了陰海老大的天品之威,還有憤恨的凝視。而且他帶來的十多個弟子裡,竟然有三個地品的高手,其他人身手再不濟也有一流的境界。這麼多人一起悄悄的尾隨,來者不善呀!

  陰海三老的老大名叫李通,和兩個弟弟一起修練,三人天賦都高,一起習至夭品。這時候他把身上的斗篷一丟,滿面憤恨的看著許平,陰笑著說:「太子殿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他左手的手掌從虎口處都沒了,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肉球,而且面色發黃,看起來很是憔悴,明顯與林遠的一戰他雖然僥倖逃生,但傷得也是不輕,恐怕這會兒連內傷都還沒痊癒。

  「是呀!」

  許平有些納悶的看著他,雖然心裡有些緊張,但表面上還是嬉皮笑臉的說:「我還以為你會躲起來做縮頭烏飽呢!沒想到你居然敢找上門來。就憑這幾個人想要我的命,你真當以為自己成仙了呀?」

  李通紅著眼看著許平,咬牙切齒的恨道:「禁軍殘忍的殺了我陰海幾百個人,甚至老弱幼殘都不留半個活口。皇帝老兒在宮裡,戒備森嚴我奈何不了他,但你現在卻撞到了我的手上,這會兒老子要拿你的頭祭我那兩個兄弟和死去的兒孫們!」

  話音剛落,李通頓時爆喝一聲。饒是有傷在身,但一身天品的真氣劇烈爆發時也是凶悍十足,咆哮間充滿濃郁的恨意,猛地身形一閃,如炮彈一樣直直的朝許平衝了過來。

  「老夫要你的命!」

  李通滿面的猙擰,凌厲的一爪直取許平。

  許平不敢怠慢,運起戰龍訣,將真氣集中到了右拳上,猛地擊出一拳,迎上了他的利爪,一觸之下頓時就感覺胸口作悶。李通的力道之大不是自己可比擬的,兩人一個照面,高下立分。

  許平悶哼了一聲,被他從圍牆上打得退到了胡同裡去,雖然沒受傷,但也不太好受。李通紅著眼糾纏不休的衝了下來,猛地往下一俯身,又是陰毒至極的一爪,朝許平殺了過來。

  冷月見勢不妙,手裡的軟劍已經出了鞘,閃電般的往下一躍,劍花瞬間幻化成無數條毒蛇,張著毒牙,直取李通的後腦而去。「小娃娃竟敢偷襲!」

  李通怒喝一聲,但也不敢小看冷月,慌忙的回身,一個抬手將劍光檔開。

  「殺呀!」

  這時陰海的弟子們也發難了,拿出兵器一起把冷月圍了起來,用出了他們的殺招,朝冷月攻了過來!

  冷月表面上不慌不忙的招架著,憑藉巧妙的劍法和靈活的身形,倒是能抵擋住他們潮水一樣的進攻,但卻沒法過去幫助許平,而且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自己也會抵擋不住,情急之下放聲喊道:「有刺客!」

  「老夫要你的命……」

  李通見弟子們把她給纏住了,轉過頭,專心的朝許平殺了過去,手裡的利爪隱隱現出黑色的真氣。

  許平眼裡凶光一閃,面對天品的李通可不敢有半點怠慢,毫不保留的將真氣盡數爆發出來,怒喝一聲,毫無畏懼的衝了上去,憑藉著澎湃的真氣,硬生生的與他斗在1起。戰龍訣本來就強人一等,李通這時又有舊傷在身,抵擋一陣不成問題。「血手魔君的招式!」……李通一下就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到許平竟然會主動迎敵,而且所用的招式竟然是血手魔君的殺招。慌忙的用他那斷掌的手抵擋著,另一隻手掌尋找著縫隙進攻。「你這個老不死的……」

  許平朝他殺去,潮水一樣的攻勢未曾有半點停留,本來自己面對李通就處了下風,而且冷月再怎麼厲害,都不可能抵擋住三個地品高手加十幾個一流高手的圍攻,如果再拖下去,勢必兩人都抵擋不住,自己必須抽出手來幫她一把。

  李通見許平竟然用出魔君的邪功,心裡微微一顫,試探幾招後見許平也是半吊子功夫,趕緊定神迎敵。哪知道就在他稍稍穩定下來時,許平的招數再次起了變化,詭異的邪氣一下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拳法,簡直像是隨便用一樣,卻亂得讓人無處招架。「你用的是什麼武功!」

  李通慌忙的躲過幾腳,又避過了有些不合常理的一拳。感覺實在太詭異了,招式轉換之間幾乎沒有半點空隙,這樣劇烈的轉換,難道他就不怕真氣做亂,走火入魔嗎?許平微微的紅了紅臉,悶著聲握緊拳頭,猛烈的朝他的面門一拳又一拳的轟去。這時候總不能說老子用的招是KOF97吧!老子是八神附體,估計說了他也不懂。何況戰龍訣最強的地方就在這,海納百川,幾乎不用擔心經脈受損,什麼招式都可以隨便用!

  許平和李通打得不可開交,憑藉著亂七八糟的招式,一下也把他打得不知所措。但冷月這邊已經隱隱有些吃力了,畢竟面對那麼多人的圍攻也不好受。好在她的根底十分扎實,即使有些疲倦,一陣打鬥下來也沒受傷。但這群人裡卻是有三個地品高手,一時之間她本來靈活的身形也慢慢變得有些笨拙。

  「大膽賊子!」

  剛才冷月的大喊已經驚動了府裡的人,這時候但聽兩聲大喝平地響起,蘊涵著無比的怒氣。一個強壯的身影猛地跳了出來,空名怒喝一聲,地品的剛猛之氣迅速爆發,揮舞著拳頭衝到了戰圈裡,與一個地品高手戰到了一起。

  銀光閃過,歐陽泰慌忙趕來,身上還穿著官服,但手裡的雙頭搶卻是閃著銀光,無比凌厲,猛地衝出來,舞出一陣瀟灑的槍花,瞬間把李通殺得退了一步。

  他絲毫不懼怕眼前之人修為已達天品,怒喝一聲迎上前去,手裡的雙頭搶翻舞得像毒蛇一樣靈活,立刻與李通糾纏到了一起。

  李通稍一回神,看兩人從牆後躍出,立刻明白自己被引到了不利的地方。再一看歐陽泰手裡的雙頭槍和那精妙無比的殺招,立刻有些發恨的怒道:「你是鬼夜叉的弟子!你師傅死在他們手下,為什麼還要幫皇帝老兒?」

  「賊子竟然胡言亂語!」

  歐陽泰咬著牙怒罵了一聲,看樣子已經有點惱怒了,手裡的雙頭槍殺得更加快速。但李通畢竟修為高而且有江湖經驗,稍一定神,又把歐陽泰打得有些吃力起來。

  許平猛地橫身跳到了兩人中間,蘊涵著三重勁的幾拳猛烈的朝李通二了過去,將他逼退了一些,轉頭大喊道:「別管這邊,快去幫冷月!」

  歐陽泰回頭一看,冷月那邊確實有些不好受。儘管有空名的幫忙,但兩人對付那麼多的高手,也是十分的窘迫。空名被三、四個人纏上也無法分神,冷月依舊陷在他們的圍攻之中。

  「救駕!」

  這時候禁衛隊的人聽到動靜,拿著長槍趕緊跑了過來,約有五百名之多,頓時讓人心裡一喜。但馬上又發現這胡同實在太小了,猛地衝上來根本發揮不了人數上的後勢,反而是被陰海弟子藉著地利殺了不少。

  「快去,這是命令!」

  許平頭也不回的一聲怒喝,這時候額頭上已經全是汗水,抵擋起來一點都不輕鬆。饒是有舊傷在身,但李通的修為也不是假的,天品之威受損但依舊強悍,與他的纏鬥確實太吃力了。抵擋一陣,希望有人能分身出來幫忙,不然戰敗也只是遲早的事。「是……」

  歐陽泰不敢違背許平的命令,咬著牙一轉身,滿面殺氣的衝了過去,突然的一槍刺死了一個歹人,又揮著雙頭槍加入了戰圈。歐陽泰的救援讓冷月頓時輕鬆不少,但還是脫不開身來支援許平。

  混戰打得是難解難分,這麼小的地方禁衛隊根本就出不了手,這麼短的距離他們根本靠不上前,用箭射的話又怕誤傷了主子,一個個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

  樣,在旁邊徘徊著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看準機會,偶爾騷擾一下這些叛賊,給幾人多騰點出手的機會。雙方打得是旗鼓相當,最吃力的還是許平,畢竟面對的是成名已久的李通,武功高深而且自己的修為又遜他一籌,即使藉著戰龍訣的優勢和詭異的套路應敵,但李通只要稍一定神,又被他打得落了下風。「喝……」

  兩人拳頭硬碰硬的砸了一下,一瞬間飛沙走石。許平感覺虎口一陣生疼,接連退了十多步才站穩,而李通只是退了一步而已,天品和地品的差距有多大,在這一拳上已經表現得淋漓盡致。

  許平定了定有些發亂的真氣,微微的沉下氣來,咬著牙剛想迎上去的時候,卻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童聲悠揚的傳來,甜美而又嬌嫩無比,嗲嗲的就像是無辜的孩子在歡笑一樣:「小師弟,人家來找你了!」

  許平一聽這熟悉又讓人鬱悶的聲音,頓時大喜過望,轉頭高興的喊道:「師姐,是你嗎?」

  話音一落,眾人望去,但見一個飄逸的小身影笑呵呵的躍過禁衛隊的上空,飄了過來。童稚可人的微笑十分甜美,精緻的五官和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起來單純又十分漂亮。一身飄逸的粉色長裙,小小的身軀如仙子般飄過。

  「啊,聖品……」

  所有人都被這華麗的出場驚得目瞪口呆。冷月、歐陽泰和空名三人都沒見過妙音,也不知道這就是江湖上傳閒中的百花宮師祖一妙音師太,但這踏步虛空可是傳說中的境界,讓他們不□得驚訝、錯愕。

  陰海的弟子們頓時嚇得冷汗直流,哪來的一個聖品高手?陰海三老戰林遠的事已經給他們留下了一個陰影,眼下突然出現這樣一個怪物,這次恐怕真的玩完了。

  李通一臉的扭曲,恨得是直咬牙。上次戰林遠的時候已經對聖品的威力有些恐懼了,這次好不容易找著一個報仇的機伶,卻又殺出了一個聖品高手,但卻是一個幼女的模樣,這樣的人在江湖似乎聞所未間,到底是何方神聖!

  「人家想死你……」

  在眾人崇敬或是恐懼的眼神中巾,嬌嫩幼小的妙音緩緩飄過。妙音一落地就歡呼了一聲,像小孩子一樣歡快的撲到了許平面前,一把抱住許平的腰,宛如孩童撒嬌一樣膩在許平的懷裡。

  「這個……師姐!」

  許平有點冒冷汗。這師姐神經太大條了吧?眼下如此嚴肅的時刻,她竟然像是小孩子一樣的來撒嬌。

  幼嫩的身體緊貼著許平,妙音抬起頭來笑咪咪的看著他,深邃靈動的眼眸裡有發自內心的高興,一臉甜美的微笑更是讓人心動不已,無奈的是這身體實在太小了,小的讓人起不了獸性。

  「小師弟,你們在幹什麼?」

  妙音這時候才算是回了神,左右看了看,所有人都呆滯的望著自己,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說:「怎麼都不說話呀!」

  這模樣更是可愛,一股清甜的香味伴隨著她說話時的熱氣,讓許平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她這一扭,軟軟的身體蹭了蹭自己的龍根,面對幼女模樣的妖孽,自己竟然也無比邪惡的硬了。

  眾人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久久回不過神來,倒是冷月率先發難,猛地一劍把旁邊的陰海弟子鎖了喉,見他捂著喉嚨痛苦的倒了下去,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立刻紅著眼繼續廝殺起來。

  「打架呀!」

  妙音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李通是唯一不敢亂動的人,畢竟面對的是一個不知來路的聖品高手。他咬著牙,但還是謙卑的說:「前輩,這是我和他的私怨,您要插手嗎?」

  「小師弟呀!」

  妙音笑呵呵的拉著許平的手,看了一眼李通後,面露好奇的問:「他在找你麻煩嗎?」

  「對!」

  許平狠狠的點了點投,眼裡閃著幾分陰光的看著卞通。心想:你這個老東西,上次皇城之亂時讓你跑了,現在碰上妙音這樣的妖孽也算你倒霉,這次能跑得了,老子這輩子就戒色了。

  「敢欺負我家小弟弟!」

  妙音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似乎是和許平學的,挽起袖子、握著拳頭走了過去,一副小流氓的模樣。無奈的是她的修為再強,但那細若無骨的小手臂看起來真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幼嫩得讓人想吞一下口水。

  老子變成了小弟弟?許平額頭上全是冷汗。自己絕對想歪了,但面對這神經大條的傢伙最好還是別解釋了,她要是起了好奇心和玩興,連空名大概都會被她玩死。

  李通一看就知道避無可避了,面對一個聖品高手即使沒半點的勝算,但他還是咬著牙,握緊了拳頭準備一拚。眼前的小幼女看起來雖然很無辜,但每走近一步的威壓卻強得讓人無法喘氣。

  「揍死你……」

  妙音的嗲音聽起來那麼的可愛,一點殺氣都沒有,但話音一落,聖品之威突然爆發而出,瞬間將李通壓得喘不過氣!

  許平也不禁後退了一步,咬著牙才頂住了這強烈的氣勢。聖品果然是凡人無法企及的高度,只是簡單的一怒就這麼強悍,如果真的一戰,恐怕自己連一招都接不了。

  妙音很輕鬆的衝了上去,嬌小的身軀像是要投到他懷裡一樣。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強悼,但李通也不敢有半點大意,暴喝一聲後作好抵擋的準備,但妙音似乎想玩玩他,竟然玩起了貓抓老鼠的遊戲,慢慢的周旋著。

  對於這邊許平一點都不擔心,以妙音不屬於人類的身手,要解決李通根本不是難事。一轉身趕緊衝到了冷月身邊,猛地一拳轟向一名一流高手,突然的偷襲讓他慘叫了一聲,痛苦的捂著肩膀,被打飛了好幾米。

  好死不死他退到了禁衛隊的前邊去,一直憋著一股火的禁衛隊眾將哪會放過這個機會,沒等他回過神來,幾十枝長槍一起朝他刺了過去,瞬間就把他渾身扎滿了血洞。這名弟子渾身血流如注,張著嘴似乎有些不甘心,渾身劇烈的抽搐著,眾將把槍一拔,他頓時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招好呀!快速有效而且還能一招斃命。四人頓時眼前一亮,除了歐陽泰仗著雙頭槍的強悍與兩位地品高手纏鬥外,連空名這禿驢都知道該把這些人往禁衛隊那邊逼去,藉著他們的手解決這些禍害。

  禁衛隊的人逮了個機會出氣絕不放過,冷月凌厲的一劍將一個陰海弟子又逼到了他們面前。禁衛隊的人立刻下了殺手,十幾枝長槍一頓亂刺,立刻把他刺得沒了人樣,倒在地上時血肉模糊的一片。

  「奶奶的,這下看你們怎麼囂張!」

  三人有默契的將所有一流境界的陰海弟子逼死在禁衛隊的槍下後,空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剛才被他們群起圍攻之下打得很是憋屈,這會兒有機會報復,自然是揮舞著拳頭朝一直和他纏鬥的傢伙打了過去,這下沒了別人的擾亂輕鬆了不少,一下就把他打得連連敗退。

  轉眼間,只剩三個地品高手滿身是傷的頑抗著。面對著四名地品的圍攻、一名聖品和那麼多的士兵在虎視眈眈,他們都明白現在是難逃一死,所以呈了拚命的架勢,在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歐陽泰獨鬥兩個地品高手也絲毫不落下風,看準機會,槍尖猛地一刺將一人挑得如落線風箏般的飛了出去,眉頭間留下一個偌大的血洞。

  冷月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緊去幫空名解決掉另一個人。她不喜歡這樣拖下去打消耗戰。有了冷月的加入,沒一會兒剩餘的兩個地品高手也被誅殺掉。十多人裡也只有他們是全屍,那些落到禁衛隊手裡的,無一不是血肉模糊,看起來就像是剛屠宰過的獸肉一樣。有一些更慘的被當成了發洩的對象,這會兒簡直就是一塊血肉,根本看不出這塊肉曾經是一條鮮活的人命。

  偷襲者唯一還活著的就只剩李通了,這會兒他狼狽得像是被戲弄的野獸一樣,傷痕纍纍,滿身的大汗流個不停,被妙音打得完全沒了什麼天品之威的氣度,狼狽的閃躲著每一招看似無力的攻擊,被一個小幼女揍得鼻青臉腫,看起來十分可憐。

  這時候他孤木難支,禁軍血洗陰海時,弟子們全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因為養傷逃過了一劫,恨意難平之下自然是想報仇雪恨。在塘縣潛伏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失敗了,李通恨得嘴唇都咬出血了。

  妙音一直咯咯的笑著,似乎把這當成遊戲一樣的戲耍著。眾人自然也沒有半點擔心,聖品高手打一個帶傷在身的天品還不簡單?所以全都放鬆下來,完全沒了緊張的氣氛,也沒人準備上前去幫忙。

  許平一開始也是這樣想,但在妙音身形靈活的一轉時,卻突然清晰的看到她鼻子上有一層細小的汗珠,脖子上也微濕,小臉蛋紅嫩嫩的雖然挺可愛,但似乎是因為有些疲累而浮現的紅潤。

  按她的修為打李通根本不會這麼吃力才對。許平敏感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匆忙的奪過歐陽泰手裡的雙頭槍,快速的衝了上去。眾人只當許平是要玩一下而已,也不是很在意,但冷月一向是機警無比,敏銳的捕捉到了許平一剎那的詫異,趕緊也拿著劍衝了過去。

  這時候其他人也沒怎麼想,畢竟有妙音這個聖品高手在,對付一個李通還不是輕易的事。甚至歐陽泰都沒多想,只認為是不把李通教訓一頓兩人都不甘心。

  兩人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殺向李通,凌厲雙頭槍的和靈活的劍花,一下就將手無寸鐵的他打得慌亂不已。這時候李通滿身是傷,內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哪還抵擋得了兩人密不透風的攻勢,一下就被打得連退了好幾步,一個不小心手上也被冷月刺了一劍。

  「帥呀!」

  歐陽泰還在旁邊叫好,看著許平將雙頭槍用得有模有樣,甚至把自己的招數都模仿得唯妙唯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詫異。「你們幹嘛呀!」

  妙音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嘟著小嘴,似乎是有人在搶她的玩具一樣。但細心的兩人都發現她說話的時候喘得很快,似乎很累,許平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疑惑。

  兩人沒有作聲,凌厲的攻勢朝李通鋪天蓋地的殺了過去。李通一下被打得節節敗退,面對這些凌厲的攻擊也只能用血肉之軀去抵擋,沒一會兒身上就全是細小的傷口,鮮血也染紅了衣裳。

  冷月悄悄的給了許平一個眼色,手裡的軟劍一挑,朝李通的眼睛快速的刺去。

  李通大駭之下趕緊用手硬生生的隔開了利劍,趁著這空檔,冷月靈活的一個轉身,轉了一圈後猛地又朝他的胸口刺去。

  李通趕忙用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劍身,手掌立刻被銳利的劍刃割得鮮血直流。

  這時候心領神會的許平已經且打且轉的繞到了他的身後,眼裡寒光一閃,雙頭槍的鐮刀猛地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脖子上傳來寒意,李通已經深知不妙了,鐮刀已經離自己的要害不到一寸之遙。他慌忙的想要閃躲,顧不得冷月的迎面攻擊,滿是鮮血的雙手放開了利劍,轉身試圖要去抓住雙頭槍的槍身。

  李通露出這麼大的一個破綻,胸前幾乎沒有了任何的抵擋,冷月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立刻推著劍往前刺去,鋒利無比的軟劍立刻精準的刺進了他的胸口。

  「啊!」

  李通頓時慘叫一聲,這一劍已經刺傷了心臟,瞬間讓他疼得渾身一僵,要去抓槍身的手也停了下來。

  這樣好的機會許平自然不會放過,冷笑一聲後猛地抓住長槍狠狠的回身一收。

  鐮刀立刻割進了他的皮膚裡,迅速的切斷頸骨,猛地一斬,只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飛上廣半空中,飄灑著鮮血。

  李通被這一刀砍得身首異處,當他的人頭掉落在地時瞪著眼睛似乎有什麼怨恨還沒發洩,浸染在鮮血之中,死不瞑目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恐怖。

  失去了首級的無頭屍站在原地劇烈的痙攣著,脖子上的斷口正不停冒著鮮血。

  冷月將劍猛地從他的胸口裡拔了出來,已經失去了生命的無頭屍緩緩的軟了下來,倒在一片血泊中,只剩本能的抽搐。

  妙音似乎對這樣血腥的畫面有點反感,皺了皺眉後用嗔怪的語氣說:「你們怎麼這樣呀!我玩得好好的幹嘛殺了他。」

  「知道、知道!」

  許平笑呵呵的看著她幼嫩的小臉,將雙頭搶丟還給了歐陽泰。伸手悄悄的抹去了她鼻尖上頑皮的汗珠,順手就牽著她往前走去。

  妙音噘著粉嘟嘟的小嘴,委屈的樣子就像是個被責罵的孩童一樣,這時候哪還有了聖品可怕的氣勢,那讓人膽寒無比的半神級的萵強?簡迨就像許平在牽著自己的女兒一樣,乖巧得讓人頓時心生憐愛。

  冷月把手裡的軟劍隨手丟給了禁衛隊的將士們,跟在許平身後,依舊面無表情的說:「把這清掃乾淨!」

  「是!」

  禁衛隊的人趕緊忙了起來,搬屍洗血的處理這血腥的現場。剛才的屠殺對於他們來說沒什麼可恐懼的,戰場上的一切比這更加血腥。不過對於妙音,一個個倒是好奇無比,興奮的議論著她那高強的修為和踏步虛空時仙子般的飄逸。

  四人回到了府裡,空名這頭驢不知道跑哪去了,冷月身上沾了血,說要先去沐浴就先退了下去。其實她也知道許平與鬼谷的關係最是神秘,也是沒多少人知道的秘密,所以也聰明的不想過問。

  許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囑咐歐陽泰有貴客,讓他好好安排晚上的膳食,這才轉頭對妙音說:「師姐,我看你也是風塵僕僕的,要不你也先去洗一下吧!」

  「我要和你一起洗!」

  妙音突然甜甜一笑,滿面狡黠的說:「算起來我現在還是你的小丫鬟呢!嘿嘿。」

  看著眼前精緻得讓人吞口水的小幼女,聽到她說出如此香艷的要求,許平不由得狠嚥了一下口水,似乎很難拒絕,但僅存的理智還是讓他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的說:「算了吧,男女授受不親。」

  「小師弟,你該洗洗了!」

  妙音看著許平衣服上的血跡,嘟起嘴來,似乎有一點不喜歡。

  「無恥……」

  妙音嫵媚的白了一眼,突然喊住了歐陽泰,大聲的說:「我聽人說這有個大溫泉是吧?一會兒我們要過去沐浴,你先讓人準備一下。」

  「是……」

  歐陽泰神情複雜的看了看許平高大的身軀,又看了看妙音宛如幼童一樣的嬌小身體,眼裡邪惡的意味一閃而過,馬上恭敬應了一聲後就退了下去。「不是吧?」

  許平愣愣的看著她,有些無力的說:「你就不怕我獸性大發呀!」

  「你會嗎?」

  妙音調皮的一笑,突然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腩,有些鬱悶的說:「我想你也不會!」

  「你到底想幹什麼!」

  許平已經有些冒冷汗了,苦笑著問:「你不是和陳道子他們一起去找鬼谷之塚了嗎?怎麼這會兒突然跑我這來了。」

  「別提了,人家先去京城找你,找不到你這才跑這來的,趕了兩天路累死我了,一身都是臭汗。」

  妙音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用她嗲聲嗲氣的童音撒嬌道:「一會兒再告訴你嘛!陪我洗洗,我有話和你說。」

  陪小幼女洗洗?看著她眼含媚氣又十分童真的樣子,許平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了。禽獸、畜生之類的詞層出不窮,似乎都是自己以後要背負的讚譽一樣。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1
第五章意外的服侍

  妙音的主意是那麼的誘人,讓人不禁浮想連翩,不過許平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選擇理性的拒絕了。和這麼一個怪物一起洗澡,表面上看起來很香艷,但可能是危機四伏!沒準自己控制不住色慾,在她幼嫩的身上吃個豆腐,她惱羞成怒的時候控制不住力氣,想想聖品的可怕威力,到時候死在一名小幼女的手下就太難看了。

  軟磨硬泡、連哄帶騙的說了一堆大道理後,妙音總算答應自己去洗,不過看樣子還不怎麼樂意。

  許平頓時鬆了一口大氣,趕緊喊來丫鬟去伺候她,自己也立刻溜回房間準備洗掉身上的血跡,至於那傳說中的溫泉,還是留給這妖孽級的幼幼享用好了,自己還是留著命,鎮禍害別人的閨女比較實在。

  克制住了滿腦子的色慾,穿過走廊的時候許平不禁有點疑惑。感覺妙音今天似乎有點不對勁,按她的修為要幹掉李通應該是很簡單的事,在她的面前,李通絕不可能有抵抗的能力 什麼她卻那麼拖拖拉拉,而且打了一會兒看起來十分疲累,難道是受了內傷?不像呀!

  腦子一個勁的轉著,做著種種的猜測。等許平踏進房間時還有點回不過神,習慣性的站在門前等著小米上來伺候。

  房內已經沒了小米清純可人的微笑和慇勤的伺候,卻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尤物端莊的站在桌邊,面帶羞喜的看著自己。

  簡單的一身釉色長裙勾勒出高挑的曲線,雖然素面朝天,但上乘的姿色也十分可人。羞紅著臉,抿著下唇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動人,水潤的美眸閃閃而動,有一絲的橋羞,更是有難掩的欣喜。

  姚露站在了浴桶前,面帶溫情的看著許平,眼含柔媚的輕喚了一聲:「爺!」

  許平猛地回過神來,看著小美人心裡也一陣的高興,難掩欣喜的問:「你怎麼在這?」

  姚露面色一紅。這段時間許平不在京城,她留守在府裡感覺真是度日如年,芳心裡每一刻都是澎湃的思念在折磨,但也不敢擅自跑過來訴說牽掛之情。妙音去到太子府見許平不在,也只能馬不停蹄的趕過來這邊了。

  當姚露聽到師祖要她同行時,想到能見到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心裡高興得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了,但也明顯的感覺到了師姐柳清韻的哀愁和點點的醋意。

  「我……我送師祖過來的!」

  姚露面帶嬌羞,抿著下唇說:「師祖她去府裡找您,似乎是有著急的講。但您不在,我怕師祖一個人找不到您,就帶她過來了!」

  「呵呵,來了就好!」

  許平大步的走了過去,伸手猛地握住她纖細的小手,仔細的看著這張粘致動人的容顏,柔聲道:「你好像瘦了?」

  「沒、沒有呀……」

  姚露紅著臉低下頭去,朝思暮想的面孔就在面前,熟悉的曖意溫曖掌心,關心的話語柔得讓人都快醉了。

  許平輕輕的伸手攬過她的肩膀,姚露眼含柔情,溫柔的任由許平摟抱。但這時候門卻不識相的被打開了,姚露面色一羞趕緊躲開,小手也輕輕的掙扎開來。

  媽的,誰那麼不長眼!許平看她躲開了幾步,心裡頓時有些惱怒,回頭一看原來是幾個小丫鬟正提著熱水進來,真他媽不會挑時候。

  丫鬟們一看打攪了主子的興致,頓時有些忐忑不安。不過有一名百花宮的小丫頭卻看見了姚露,驚喜的喊著:「師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和師祖一起過來的!」

  姚露趕緊恢復了正常的樣子,掩飾著嬌羞和欣喜,輕聲的說:「你們別閒聊了,爺等著沐浴呢!」

  「哦……」

  小丫頭長長的應了一聲,曖昧的笑了笑後也沒說什麼,轉身和其他丫鬟一起忙著往桶裡注入熱水,還時不時的轉過頭來,悄悄的給許平遞著狡黠的淺笑。

  「師姐呀!」

  溫水加滿了小桶,小丫鬟跑過來拉著姚露的手,笑嘻嘻的說:「小米姐姐不在了,我還得過去伺候師祖呢!麻煩您在這伺候姐夫洗羅!」

  「你這個臭丫頭……」

  姚露臉色頓時紅得像要滴出血,伸手就要去掐她。

  小丫鬟吃吃的一笑,做了一個頑皮的鬼臉後,帶著其他丫鬟一溜煙跑了。臨出門的時候還朝姚露吐了吐舌頭,曖昧的眨了眨眼。

  「爺……你看看這些丫頭都成什麼樣了……」

  姚露又羞又氣,撒嬌似的想向許平嗔怪幾聲,但一回過頭來卻是張著嘴說不出話了0許平用最快的速度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這時候早就一絲不掛的泡在水裡,十分愜意的呻吟了一聲,笑呵呵的看著她說:「她們怎麼了?我可是一個都沒動哦!保證這些小姨子全都是黃花大閨女。」

  「您、您……」

  姚露一下紅了臉。畢竟也不是第一次看許平裸體,嬌羞的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咬著牙走上了前來,輕聲的問:「人、人家伺候您?」

  「好呀!」

  許平眼一閉,一副很疲累的樣子靠在了桶邊等著她動手。姚露會不會伺候人暫且不說,光是她這麼主動就值得獎勵了,所以許平才故意閉上眼,讓她感覺沒那麼難為情。姚露紅著臉走上前來,纖細白皙的小手慢慢的拿起了毛巾浸濕,輕輕擦在了許平的身上。觸及皮膚時,許平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小手有些緊張的顫抖,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很不自然。

  姚露只感覺心跳不爭氣的加快,碰到許平的皮膚時像是觸電般。兩人的關係已經確定下來,但面對著這具充滿男性氣息的身軀,她還是有點放不開。

  許平閉著眼讓她適應了好一會兒,見姚露漸漸的放鬆下來,突然壞笑了一下,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猛地一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將她纖細高挑的身子抱了起來。

  「呀!」

  姚露頓時驚叫了一聲,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被許平抱進了桶內,瞬間桶內的水往外流去,濺起的水光將她的頭髮全都打濕了。

  許平所用的浴桶容納四、五個人都不是問題,一點都不顯擁擠。自從第一次偷窺林紫顏洗澡被搞得差點窒息後,許平就咬牙切齒的將桶改得很大很大,大得就算洗鴛鴦浴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爺!我……」

  姚露驚慌失措,本能的推著許平。

  美人此時渾身濕透,輕柔的綢緞立刻緊緊的貼在了身上,頭髮濕潤後變得更加黝黑閃亮,貼在雪白的小臉上看起來有幾分別樣的韻味。胸前飽滿高聳的美乳被勾勒得十分飽滿,衣裳有些凌亂,露出了圓潤的香肩,白皙得讓人想好好的咬上一口。

  不等她說出話來,許平就猛地將她抱住,感受著美人柔軟細嫩的肌膚貼在身上的快感。低頭吻住了她紅潤的小嘴,姚露矜持的掙扎了幾下後就軟了下來,喘息著張開小嘴,香甜的小舌有些生澀的回應著許平粗魯的親吻。

  隨著許平霸道的舔著她的嘴唇,將她的丁香小舌含在嘴裡一頓吸吮,姚露的掙扎全軟了下來,小手本能的抱住了許平的脖子。這段時間的思念折磨得她都快瘋了,再也無法拒絕這種甜蜜的疼愛。

  溫水一點點的浸濕衣裳,一陣激烈的親吻,似乎是為了宣洩思念之情。姚露羞澀的閉著美眸,任憑心愛的男人品嚐她的芬芳,小舌頭也是熱情的迎合著。小臉爬上了一層十分嬌俏的粉紅,面帶迷離,似乎沉醉在了這種酥麻的美妙之中。

  許平看她已經有些陶醉了,趁勢用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隔著已經濕透的衣裳揉了兩下後,慢慢的把她的衣服往下拉著。

  姚露悶哼了一聲,睜開眼看了許平一眼,有羞怯也有點點情動,又閉上了眼,不敢去看自己肌膚露出來的那一刻。

  許平一看不由得竊喜了一下,小美人似乎已經有了獻身的準備,立刻不客氣的將她的裙帶一解,順勢把上衣拉開,輕柔的綢緞輕輕的漂浮在水面上。

  眼前的小美人嬌羞的嚶嚀一聲,軟軟的身子緊張的僵了一下,但還是如同溫順的小貓一樣沒有掙扎。上身只剩一件繡紅的小肚兜,白皙無瑕的肌膚露出來的一剎那,1陣清幽的香氣散出,點點的水珠攀附在肌膚上更顯得性感柔媚。

  長長的一個濕吻過後,姚露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了,推著許平,許平這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但眼光卻是色色的盯著她露在水面上的性感上身。

  姚露有些羞澀的用小手擋著小巧的肚兜,咬著下唇偷偷的看著許平。這時候上身的肌膚盡露,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和失了清白已經沒有區別了,儘管她並不排斥成為許平的女人,但多少還是有幾絲的難為情。

  肌膚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的滑嫩無瑕,濕透的肚兜貼在肌膚上,更顯出一種曲線之美。高聲的美乳是那麼的堅挺,甚至還可以看見若隱若現的兩顆小乳頭。

  「寶貝,乖……」

  許平輕輕抓住了她護在胸前的小手,感覺到手指不經意的碰到飽滿酥胸時姚露緊張的抖了一下,馬上用溫柔的語氣說:「別害怕,讓爺好好的看看你!『」姚露眼裡閃過一絲柔情,羞怯的一閉眼,原本僵硬的小手輕輕的放了下來,高聳的酥胸雖然還沒露出,但那美妙的曲線已經讓許平有些喘粗氣了。

  手繞到她的背後,輕輕的撫過細嫩的肌膚,許平輕而易舉的就將小小的繩扣給解開了。姚露頓時感覺胸前一涼,本能的想用手去擋時,許平已經將她的小手牢牢抓住,紅著眼,看著這一對漂亮的寶貝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美人羞澀的一顫,圓潤的乳房也為之搖晃幾下。一陣乳浪讓許平喉嚨有點發乾,再細看這美嫩的乳房十分圓潤白皙,潤澤中帶著無暇的晶瑩,像是熟透的桃子一樣誘人。兩顆小乳頭宛如小黃豆一般精緻,玫瑰一樣的艷紅充滿了挑逗和誘惑,讓人恨不得能含在嘴裡好生的品嚐一番。

  姚露難為情的看著自己的酥胸,見許平的眼神那麼喜愛,難掩心裡的欣喜,呼吸微喘的顗道:「我、我好看嗎?」

  「好看,特別好看!」

  許平色笑了一下,讓她背對著自己,輕輕的拉到了懷裡,讓她光滑如玉的後背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低頭親吻著她雪白的香肩,色色的挑逗說:「現在我來看看香不香……」

  「嗯……」

  姚露無力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小嘴微張著十分的性感,這時候她也不想再受思念的煎熬了,只想著讓愛郎能更加的喜愛自己。

  許平一邊不急不徐的親吻著她的脖子、小臉,慢慢的撥開她濕淋淋的秀髮。

  猛地在已經發紅的小耳朵上舔了一下,姚露頓時難以自制的呻吟了一下。

  許平迫不及待的雙手繞前,滑過肋下輕輕的覆蓋上她飽滿圓潤的美乳,握在手裡輕輕的揉了一下。手感實在太好了,十分的圓潤飽滿,又充滿了處子的結實彈性,一手還有點握不住,看不出她的身材也那麼的魔鬼呀!

  「爺……」

  姚露柔媚的哼了一聲,身子第一次被男人撫摸,大手彷彿帶著火一樣的愛撫,讓她感覺體內在迅速的升溫。

  許平愛不釋手的將她一對乳房握在手裡好生的揉捏著,揉得她嬌喘吁吁時又突然捏住小乳頭輕輕的按了一下,姚露頓時軟軟的嚶嚀了一聲,聲音聽起來似是痛苦,但又像是無比的愉悅。「舒服嗎……」

  許平一邊用手指挑著她的小乳頭,一邊含著她的耳垂吐著熱氣,舌頭輕輕的舔過了她的耳背。

  「好、好癢呀……」

  姚露不安的扭動著,這種溫柔的愛撫帶來的快感,讓她舒服得都快暈過去了。

  「呵呵,一會兒爺給你止癢!」

  許平色笑著含住她的耳朵一陣舔弄,一手繼續揉著她的美乳,另一手已經鑌進水底,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打著轉,慢慢的往下摸去。

  姚露僵硬了一下,馬上又沉浸在許平溫柔的挑逗下,無力的靠在許平的懷裡放棄改了掙扎,清晰的感覺到大手滑過小腹,輕輕的拉住了自己的裙邊,試探了一下就要鑽進去,撫摸自己最純潔的地方。

  許平怕她太緊張,馬上讓她回過頭來,低頭給了她一個無比溫柔的吻,淺嘗著她紅潤的小嘴。在胸部的手也往上移著,輕輕的撫摸著她細白的脖子。這一下極大的緩解了姚露的忐忑,她也開始熱情的回應起許平的親吻。

  解開了扣子後,許平摸索著拉了一下她的裙子,但卻被壓著無法脫下,無奈之下只能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臀上,猛地將她的香臀抬高一點,直接一下就把所有的遮羞物褪了下來。

  姚露意識到自己變得一絲不掛,但還是配合的抬高了臀部。當看到自己的裙子和褻褲一起飄上水面時,俏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了。

  兩人這時候都是一絲不掛了,許平倒沒急色的去摸她的腿間,反而更加溫柔的愛撫著她。姚露面含幸福的嫵媚,輕輕的一挪感覺到臀下有根火熱的東西在蹭著自己,臉上難掩的羞溫讓她看起來更加迷人。

  姚露情動的轉過身來,猛地抱住了許平的腰,顫聲的說:「我、我好緊張呀……」

  飽滿的乳房緊緊的貼了上來,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已經硬起來的小乳頭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陣迷人的體香飄進了鼻腔裡,充滿了挑逗的,許平感覺所有的慾火頓時燒了起來,忍不住雙手猛地一抄,將她橫身抱了起來。「呀……」

  姚露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出了水面,本能的夾緊了雙腿,驚得叫了一聲。這一聲細膩而又慌張,楚楚可憐但卻有種別樣的刺激,能挑逗起男人的慾望。許平不由得眼有些發紅了,稍稍的看了一下懷裡精緻如玉的身體,身材高挑玲瓏,曲線上更是完美無比,乳房不大不小但卻十分堅挺,真是多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呀!

  小腹上平坦的一片,隱隱可見陰戶上那少許的體毛,濕濕的貼在雪白的皮廣上更有一種別樣的妖冶。雙腿修長又漂亮,似乎是因為長期練武的關係,身材勻稱,曲線美妙得堪稱是黃金比例。

  「……你心……」

  姚露羞怯的看著許平,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男人眼裡那種慾望和喜愛的貪婪,心裡竟然有種幸福的欣喜。

  許平也懶得說話了,抱著她跨出了大桶,一邊滴著水一邊大步的走到了床邊,也不管兩人身上還是濕淋淋的,猛地將懷抱裡嬌羞的美人放到了床上,順勢壓上去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

  姚露輕輕的閉上了眼,小手僵硬了一下,還是環住了許平的脖子,將嬌嫩柔軟的紅唇送上。兩人的舌頭又糾纏到了一起,許平一邊親著她,一邊感受著身下美人的曲線誘惑,雙手自然是不客氣的攀附上她美麗的處女峰,時輕時重的揉了起來。

  吻得她幾乎窒息之時,許平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小嘴,看著美人一臉俏紅的模樣,心裡的色慾空前的膨脹。「爺,我差點,憋死了……」

  姚露軟軟的嚶嚀了一聲,大口大口的呼吸,胸口隨著一上一下的起伏著,看起來更是誘人。

  許平不捨的在她紅潤的小嘴上再來了個蜻蜓點水似的柔吻,這才沿著她細嫩的小臉、雪白的頸項、性感的鎖骨,一路吻了下來。一手輕輕的揉捏著左邊的乳房,慢慢的吻到了她充滿誘惑的乳房上,輕輕的舔過時小美人更是悶哼著弓了一下腰。

  許平竊笑了一下,慢慢的用舌頭點了一下乳頭,開始圍繞著乳暈慢慢的打著圓圈。看美人緊張得連小腹都一陣收攏時,這才張開嘴將乳頭含了下去,一邊舔著一邊吸吮著。

  「爺,好、好癢呀……」

  姚露臉上已經儘是情動的潮紅,美眸裡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小嘴微張的吐著芬芳的熱氣,纖細的手指緊抓著床單,身子也在不安的顫抖著。

  她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哪受得了許平這樣的手口並用的挑逗,胸前傳來的快感舒服得讓她渾身一陣顫抖。姚露沒一會兒就已經氣喘吁吁,嬌羞的交錯著腿,感覺到自己的羞處已經微微濕潤了。

  許平手口並用的遊走在她的身上,好一會兒後看到小處女在自己的挑逗下已經意亂情迷的陶醉著,這才一手摸了下去,慢慢的將她的雙腿給拉開。

  姚露只感覺腿間一涼,本能的想合攏時已經來不及了,玲瓏的小腳被許平抓在手心,有些粗魯的將她修長的美腿分成了Z形,美人未經人事的銷魂地立刻暴露在眼前。鼓鼓的恥骨宛如一個新鮮的小饅頭似的,體毛比較稀少一些,短短的像小絨毛一樣可愛。陰唇是美麗無比的艷紅色,雖然是個成熟的美人,但到底還是處子之身,小洞口只是微微的開了一點點小縫。饒是如此,那已經晶瑩無比的濕潤羞處還是讓人感覺特別的妖嬈。

  「爺,您別看了……」

  姚露閉上了眼,說話時聲音都在瑟瑟的發顫,饒是嬌羞無比,但她卻沒阻止許平欣賞自己最羞怯的地帶。

  「必須看,太漂亮了……」

  許平感覺渾身似乎有火在燒一樣,喉嚨幹得都快爆炸了。猛地伸手往她的陰唇上一摸,發現美人被自己挑逗得已經是愛液氾濫,甚至連小菊花都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愛液。

  「嗚……」

  姚露微微一抖,發出了似是痛苦又像是壓抑的聲音。羞處第一次被愛撫,那陣陣的電流舒服得讓人都有些窒息了。

  許平一手慢慢的往上爬去,輕輕的挑逗著她敏感的乳頭。整個人側躺在她的腿邊,將她的臀部抬起,在下面墊了一個枕頭,準備好好的把玩這女人最銷魂的地方。

  姚露緊張的抓著床單,面色紅潤,看起來極端的嫵媚。咬著牙,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別太害怕,也別打擾了愛郎的興致。

  從小在百花宮長大的她們雖然比較單純,但也會渴望讓人迷醉的愛情。姚露曾千次萬次的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夫婿是怎麼樣的,心裡只是簡單的渴望他是個溫柔體貼的人,能疼愛自己就好了。但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這個白馬王子卻是高高在上的儲君。姚露心中忐忑不安,她知道自己的出身很低微,擔心自己的一切思念是不是一廂情願,直到許平第一次溫柔的吻她時,她才徹底的融化在了那如詩如畫的美妙中。

  搬進太子府的時候,她並不像其他的小姐妹那樣好奇和興奮,反而緊張得連心臟都快受不了了。愛人還有其他的女人,她們會不會接受自己?會不會排斥自己?這一類的困擾多得讓她都快要發瘋。

  她本來有些害怕那種傳說中豪門深似海的無情,好在太子府的女眷全都平易近人,非常溫柔,林紫顏的噓寒問暖、小米的關懷體貼、趙鈴的溫和微笑,全都打消了她的顧慮。即使是只碰過一次的小郡主朱雨辰,大刺刺的調皮和敢愛敢恨的直爽也讓她放鬆不已。話語間也沒見有半點的排斥,讓她漸漸的喜歡上了這融洽得幾乎不能想像的大家庭裡。

  「呀!」

  一陣極度刺激的電流猛地穿過全身,將沉浸在幸福中的姚露喚醒過來,全身本能的一陣痙攣,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許平將她的陰唇慢慢的撥開,嫩肉上佈滿了黏稠的愛液,濕漉漉的一片,散發著處子的清香。上方那宛如小豆的陰蒂微微硬了起來,小肉粒似乎還在瑟瑟的發抖著,只是輕輕的一捏,立刻讓姚露情動的呻吟不已,看來這是她很敏感的地方。

  許平頓時色慾大漲,見她反應如此劇烈,一手捏住陰蒂繼續刺激著,一手慢慢的在濕潤的陰唇上刮了幾下,找到沒被侵佔過的小洞口,輕輕的伸進了一節手指,感覺真是又緊又熱。

  「爺,輕、輕點……」

  姚露頓時弓起了小腰,輕輕的皺起了眉頭,看起來並不是很疼,但畢竟還是處子之身,仍不太適應下身被玩弄的感覺。

  許平的手指伸進去一點,就碰到了一層肉膜,深怕不小心把她的處女膜弄破,趕緊把手往後一縮,用半節手指慢慢的抽插起來,另一手按住她的陰蒂繼續挑逗著。看著雪白的大腿在緊張的瑟瑟顫抖,忍不住伸出舌頭,開始舔著已經微布香汗的腿根。「爺,我受、受不了……」

  癢得鑽到了骨子裡,麻得渾身像是觸電一樣的抽搐。多重的挑逗下,姚露睜大了眼睛,歇斯底里的搖著頭,像瘋了一樣的搖擺著,十分的妖媚。她一邊緊抓著床單,一邊難受的呻吟著,在這妙不可言的感覺中,所有的理智都快崩潰了。

  許平嘿嘿一笑,繼續戲玩著她的羞處。見美人渾身瑟瑟的發抖著,甚至還本能的將腿抬高了一點,迎合著自己的挑逗,再看看羞處氾濫得流到了枕頭上的愛液,知道該是採摘她的時候了。

  姚露舒服得全身的神經繃得特別的緊,猛地下身的快感突然消失,頻時像被抽去骨頭一樣的軟了下來。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卻感覺有點空虛。

  姚露疑惑而又羞怯的一看,許平已經跪在了她的腿間,將她修長的美腿分得很開,那嚇人而又巨大的龍根已經慢慢的靠攏在自己的腿間,似乎隨時都要讓自己體會到那幸福的一痛。

  「爺,望您憐惜……」

  姚露眼露些許的慌張,隨後浮上了十分動人的柔媚,顫聲的說完這句話時,已經難為情的閉上了眼,等待著和愛郎結為一體的時候。

  許平把龜頭抵在了小花穴的門外,見美人緊張的一顫,立刻低下頭來將她貼在臉上的濕發撥開,引導著她修長的美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捧著她的臉溫柔的親了起來。

  舌頭在空氣中糾纏著,發出了嘖嘖的水聲,聽起來淫穢又充滿了挑逗。姚露腦子微微的有些迷醉了,趁這時候許平稍稍調整了一下位置,猛地一挺腰,擠開層層的嫩肉,在潮濕和溫暖的包圍下將龜頭插了進去!

  姚露的呼吸一下全亂了,用力的抱緊了許平的脖子,宣洩似的親吻著,身子在一陣陣的顫抖中變得有些僵硬。

  許平趕緊安撫著她,一邊享受著她處子穴緊湊的包圍帶來的快感,一邊舔著她的耳朵柔聲的說:「別緊張,我會輕輕的。女孩子第一次都會疼,知道嗎?」

  「知、知道……」

  姚露粉眉微皺的喘息著,剛才被挑逗得情動不堪,下身已經是濕潤無比,這會兒倒沒那麼難受。雙手緊抱著許平的脖子,聲音有點發顫的說:「您,全部進來好嗎……長痛不如短痛!」

  許平微微的一愣,看她閉上眼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不由得脫口而出:「誰教你這些的……」

  「小、小郡主!……」

  姚露說這話的時候,面紅得像要滴出血一般,抿著唇不敢去看許平好奇又疑惑的眼神。

  有次雨辰難得有從儲秀宮出來,很興奮的跑來太子府時,許平卻不在。她無聊的想找人玩,無奈比較熟悉的小米她們也不在,只能拉著姚露一起玩了。姚露自然不敢違背這個小主子的意思,畢競再怎麼平易近人都是小郡主,和她說話的時候難免有些不安。雨辰這小妖女一看眼前美女說起主子時面若桃花,帶著點點的淺笑,明顯就是唇心大動的模樣,立刻露出了女流氓的嘴臉,立刻興奮的問她有沒有和許平上過床?做過幾次愛?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有沒有試過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大被同眠等等……

  當姚露紅著臉說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時,雨辰這小妖女更加的興奮,一邊手舞足蹈,一邊直接對她來了一個性教育。姚露被弄得面紅耳赤,極為不安,但卻不敢走開半步,只能羞怯的低著頭,宛如不懂事的孩子在接受教育般,聽著雨辰簡直比許平還下流的話,和她露骨的描述。「這丫頭呀……」

  想起這誘人的小妖精在胯下一邊呻吟,一邊喊著叔叔時那嫵媚的模樣,許平不由得興奮的一笑。再看看姚露羞怯的樣子分外的誘人,忍不住面帶淫笑的調戲道:「那她有沒有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姚露已經稍稍適應體內的那種脹疼,儘管很難為情,但還是羞怯的點了點頭,不過無論如何卻不敢再把那些羞於啟齒的話再說一遍,也不敢去嘗試那些露骨的方式。

  「說嘛……」

  許平一邊在她耳邊哈著熱氣,一邊誘導著:「她有沒有教你,怎麼用嘴來服侍我呀!」

  「我、我……」

  姚露頓時羞得說不出來,就在這時感覺自己彷彿被撕裂了,下身傳來一種被強行擠開的疼痛,一瞬間那火熱的龍根佔領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燙得讓人很是難受。

  她羞怯的時候越來越放鬆,許平也趁機就刺破了她薄薄的處女膜,在點點的落紅中佔有了她的處子身。龍根似乎頂到了她身體的最深處,整根都被嫩肉包圍著,緊湊的收縮讓人十分的爽,緊張的顫動更是舒服得讓許平差點要射了。

  姚露被這突然的破身之疼弄得弓起了腰,倒吸了口涼氣,依舊無法壓抑住體內那劇烈的疼痛。小手僵硬的抓住了許平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可憐兮兮的說:「爺,您、您先……別動……我好疼呀……」

  到底是發育成熟的女人,並不像一般嬌嫩的少女那樣,在破瓜之時疼得淚如雨下。許平深吸了一口氣,一邊享受著處子陰道的緊湊顫動,一邊低下頭與她接吻著,安撫著美人的緊張和不安。

  姚露眼眶微微的發紅,但還是堅強的忍耐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水濛濛的眼裡儘是柔情的看著許平,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疼痛的悶哼聲。

  看著美人咬牙忍耐的模樣,許平也憐愛的停了下來,一邊低頭與她親吻,一邊雙手齊出的把玩著那對充滿彈性的美乳,細細的挑逗著她的乳頭,緩解這意義重大的破身之疼。

  姚露眼眸含情的看著許平,儘管身子還在微微的顫抖,但在這溫柔的愛撫下,感覺也是好了許多。體內的異物又大又硬,疼痛之餘給人很充實的感覺。

  許平不遺餘力的在她身上挑逗著。好一會兒後見姚露的反應緩和許多,原本有些皺起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來,眼裡多了幾絲媚氣,看起來已經適應了自己的粗大,稍稍的感覺到小穴僵硬的緊夾也有點鬆下來,這才親著她的耳朵,喘著粗氣說:「我動動看了……」

  「輕、點……」

  姚露說話的時候瑟瑟發顫,眼陣裡有難為情的朦朧,看著許平的時候,欲語還休的模樣甚是性感。「放心吧!」

  許平直起腰來,慢慢的將她的腿分得再開一點。由於有枕頭墊著,這時候她的臀部抬得有點高,可以很清晰的看見龍根插在小穴裡的艷景。

  銷魂地上一層晶瑩的水光,隱隱散發著一股迷人的靡香。兩人的體毛交織在一起看起來特別淫穢,充血的小小陰唇變得很是飽滿,像花瓣一樣艷麗。而嫩肉包圍下的小洞被龍根堵得水洩不通,隱約還可以看見那濕淋淋的嫩肉在陣陣的顫抖著。

  許平感覺喉嚨都有些發乾了,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後,輕輕的把龍根往外抽出一點。磨蹭過肉壁時感覺舒服極了,抽出一半後仔細看,龍根上佈滿了一道道的血絲,艷紅無比的處子血呀!

  姚露是躺著的,但從她的角度也能看清楚這時候的場景。當看到龍根拔出時,自己的嫩肉也被微微外翻時的場景,羞怯得都要死了。但這一來一回的摩擦卻帶來一種麻到極點的感覺,讓她腦子漸漸變得有些發空。

  姚露如觸電般的一陣哆嗦,嚶嚀一聲,聽起來格外的嬌媚。美人呼吸變得急促,媚眼如絲,迷離中似乎帶著一種挑逗的意味,小臉漸漸的浮現出情動的潮紅。

  許平一聽頓時食指大動,但也沒有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而是一邊揉著她的乳房,一邊輕輕的抽送起來,動作十分的溫柔,十分的緩慢。

  如此的憐惜讓姚露頓時鬆了一口氣,感激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閉上了眼睛,在這波無比柔和的抽送下呼吸漸漸的急促起來,身子也開始變得滾燙。

  姚露禁不住呻吟了一聲,疼痛漸漸的被快感所取代,雖然才剛破身,但那緩慢的磨蹭帶來的舒服,還是讓她體會到了美妙的滋味。

  許平一看她已經適應過來,立刻不客氣的抓住她的乳房肆意的揉弄起來,把抽插的速度變得再快一點。眼睛死盯著兩人的結合處,龍根在她體內一進一出的,二一暴許平雙手按住了她的小腹兩側,輕輕的一挺腰,把龍根又插了進去。這一插慢慢的頂到了最深處,隱約感覺到已經觸到了子宮,而兩片陰唇差點都被自己給帶了進去。

  來了視覺上的刺激。

  「啪啪」的撞擊聲變得更加快速,姚露呼吸一下全亂了,胸肺的起伏變得更加高聳,一開始眉頭還緊皺了一下,馬上又適應了加快的頻率,輕輕的哼吟起來:「爺,好、好奇怪的感覺……」

  「什麼感覺呀!」

  許平色笑了一下,享受著處子陰道那緊湊無比的嫩熱。看來小美人已經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感,下身越來越濕潤,抽送起來也變得順利許多。

  「癢……又、又很舒服……」

  姚露含糊不清的呻吟著,說話的時候因為許平越來越重的撞擊,變得斷斷續續。許平作怪的狠狠一頂,美人情難自禁的大聲「啊」了一聲,羞怯之餘禁不住柔媚的白了許平一眼。

  許平嘿嘿一笑,見這麼重的一頂她都不疼,再次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抱著她的腿狠狠的抽插起來。這時候小穴已經沒了剛才緊張的僵硬,肉肉嫩嫩的又特別的緊,插起來十分舒服,爽得許平直吐大氣。

  「爺,您慢點……」

  「不、不行……別、別那麼快……」

  姚露一開始羞澀的咬著牙不想哼出聲來,可伴隨著許平越來越快的抽插,禁不住呻吟起來。美麗的身子本能的扭動著,雖然嘴裡說著別那麼快,但卻沒有半點難受的樣子,反倒像是十分的舒服。

  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侵襲而來,瞬間流過神經,似乎在挑逗著每一個細胞。

  姚露張著嘴只剩下「啊啊」的輕吟聲,俏臉漸漸變得滾燙起來,從沒體會過的極端快感讓人舒服得幾乎無法呼吸。

  許平一看她這媚情四射的樣子,再也沒半點憐惜的挺著腰,用最快的速度狠狠的撞擊著她雪白的臀部。龍根的每一次頂入都強悍無比,換來美人一聲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兩具肉體瘋狂的蠕動了好一會兒,姚露這時候滿身的香汗,被連綿不斷的快感侵襲得幾乎沒了思考的能力。突然感覺渾身一個緊繃,體內傳來一股又酥又酸的快感。「爺、爺……我、我要……」

  「快、快點……我、難受死了……」

  「啊……」

  姚露突然弓起腰來緊緊的抱住了許平,大聲的呻吟著,長長的歎息一聲後,小穴一陣有力的收縮,一股澎湃的熱流猛地從子宮內激烈的噴灑出來。

  許平抱著她的纖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感受著處子第一次陰精的洗禮。姚露臉上儘是高潮的醉紅,張著小嘴似乎喘不過氣一樣,嬌美的身子一陣陣的抽搐著,滿足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特別有成就感。

  許平抱住了她火熱的身子,讓她好好的體會這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下身戀戀不捨的頂著她,感受著小穴那有力又十分綿軟的收縮,就像是千萬隻手在為你按摩一樣,讓人分外舒服。

  姚露呼吸急促的閉上了眼,倒在許平的懷裡軟得和泥一樣。第一次的高潮體驗舒服得讓她都快崩潰了,難以想像那銷魂的感覺竟然能舒服到這種地步。

  許平嘿嘿一樂,抱著她親了親後,將她的腿慢慢架開,用觀音坐蓮的姿勢抱著她的臀部抬腰往上一頂,姚露頓時嬌媚的呻吟了一聲。

  新一輪的抽插再度開始,這時候美人的下身已經是濕潤無比。許平也不再顧及,一邊揉著她彈性十足的美臀,一邊狠狠的頂進她的體內,肉與肉撞擊的聲音夾雜著拍水似的「啪啪」聲,聽起來更是淫穢無比。「爺,我、我要死了……」

  姚露情不自禁的呻吟著,高潮過後的身體分外的敏感,子宮還在痙攣中就被這樣有力的撞擊著,沒一會兒全身又是觸電一樣的顫抖,再一次被帶進情慾的浪潮中。

  許平低頭吻住了她發乾的紅唇,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後,把龍根慢慢的抽出。姚露頓時感覺下身一陣空虛,眼含不捨的看著許平。

  許平嘿嘿一笑,讓她趴著翹高臀部對著自己。姚露乖巧的跪了下來,抬高了翹臀獻給愛郎,光滑的玉背上早已是香汗淋漓。

  迷人的銷魂地一片氾濫,愛液伴隨著處子血,看起來十分動人。許平深吸了一口氣,扶著龍根往前一頂,猛地插到了最深處。

  姚露輕輕的「啊」了一聲,這羞人的姿勢插入的時候實在太深了,深得讓她腿都有些發酸。沒等她稍稍品味這從後面進入的感覺,許平一邊抽打著她雪白的臀部,一邊挺著腰狠狠的撞了起來。

  「爺,您、你弄死我了……」

  「好快……好深呀……輕、輕點……我、我快死了……別呀……」

  許平幹得是大汗淋漓,粗魯有力的抽插,撞得雪白的翹臀都有些發紅了。姚露在一陣陣銷魂的淫叫中接連來了兩次高潮,小穴裡的愛液已經氾濫得流到了腿上,源源不斷的衝擊舒服得讓她快要瘋狂。「啊……」

  姚露臉上儘是高潮的紅暈,甚至連耳朵都是紅通通的。第三個高潮後,雙腿再也無力支撐,渾身一軟,往前倒了下去,無力的臥在床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沉浸在這妙不可言的快感中。

  她一倒,龍根順勢滑了出來,帶著她的愛液和處子血,濕漉漉的,散發著一陣淫靡的味道。出來時猛地彈了幾下看起來有些滑稽,連許平都禁不住想笑了。

  看著美人癱軟如泥的樣子,在高潮侵襲下的身子白裡透紅,十分誘人。許平心生自豪的滿足感,雖然中途停下但也沒覺得鬱悶,反而是趴在她身上,感受著姚露急促的呼吸,在她耳邊輕舔了幾下。姚露這時候感覺心跳快得有些受不了了,渾身的血液似乎在沸騰一樣的灼熱。無力再抬起一根手指,但許平在耳邊悄悄說的話卻讓她不由得一顫:「乖乖別動,門外有人!」

  姚露驚得睜開了眼,剛才她只是一個享受愛郎疼愛的小女人,所有的機警全被許平的有力撞擊弄得不見了蹤影,這會兒稍一定神就可以感覺到門外有一陣陣急促的呼吸聲。

  許平朝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眼裡浮現出一絲的壞笑。姚露羞怯的拉過被單,遮住了一絲不掛的玉體,會意的點了點頭。「啊……」

  讓她想不到的是,許平突然伸手到她的腿間,在那早就潮濕無比的羞處上愛撫了幾下,猛地伸進去一根手指快速的抽插起來。姚露呻吟了幾聲,聲音是那麼的柔媚性感,嬌嗔著剛想白許平一眼,立刻感覺到下身作怪的大手已經離開了。

  許平將手上的愛液抹到了她的唇邊,淫笑一下後,悄無聲息的下了床,如鬼魅一樣的突然衝到了門口,細聽一下門外急促的呼吸聲還沒有離開,突然一伸手就將門給打開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2
第六章送上門的小丫頭

  門一開,倚靠在上邊的兩個嬌小身影失去了平衡頓時摔了下來,發出了嬌嫩而又十分驚慌的驚叫聲:「啊!」

  姚露一看這熟悉的兩個身影,一下就羞紅了臉,用被單緊緊的護住了身上的舂光,紅著臉斥責道:「清思,你們在幹什麼呀!」

  兩個少女都是二八年華的佳人,一個清純漂亮,身材高挑又纖細;另一個身材十分嬌小,長得像個瓷娃娃般的白皙可愛,天真的樣子看起來簡直就像個小幼童,如果不是胸前鼓起的曲線,任誰都不會相信她已經是花季之年了。

  高的那個許平沒多大的印象,嬌小的這個隱隱還記得她叫宋清思,十分活潑可愛的一個小丫頭,表面上看起來天真文靜,似乎是個淑女,但卻特別的調皮愛鬧!好幾次都是她曖昧的和許平打鬧,調戲起姚露和柳清韻更是不客氣,給人感覺很是俏皮!

  兩個少女羞澀的抬起頭來一看,許平正笑呵呵的看著她們,胯間那嚇人的大傢伙閃著一層水光,汗水夾雜著男性氣息的強烈衝擊,讓她們頓時有些慌了。

  「師姐,我、我先走了……」

  看著許平的壞笑和姚露的責怪,兩個丫頭就想趕緊開溜。

  她們也是一時好奇心作祟才會跑來偷聽,本來覺得應該很好玩,但一向端莊的姚露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早就讓她們芳心大亂,身子像是有火在燒一樣的難受,心裡羞怯得不敢再聽,但卻被這銷魂的聲音弄得挪動不了半步。

  高個兒順利的跑了,因為許平對她沒什麼興趣,但宋清思這小丫頭那麼討人喜歡,許平哪會讓她偷聽後就跑了?猛地將她的腰抱住後將門關上,抱著傻了眼的小丫頭朝床上走去。

  「爺,您……」

  姚露嬌羞的看了一眼,但從許平眼裡的色意,已經明白愛郎看上了這個活潑的小師妹,心裡微微有些發酸。

  也難怪許平會喜歡這個小丫頭,一頭青絲宛如孩童般盤了起來,看起來單純又充滿讓人憐惜的童稚,肉嫩的小臉還帶有點嬰兒肥,白皙細滑,十分漂亮。

  一雙柳月眉十分標緻,閃閃發亮的大眼睛總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無辜得讓人都快心碎了。挺挺的小鼻子分外俏皮可愛,櫻桃小口又紅又潤,看起來軟綿綿的甚是可口,幼嫩的容顏讓人一看就心動不已。

  不過這丫頭也是伶牙俐齒得很,好幾次調戲得姚露和柳清韻這兩位成熟的大美人嬌羞得說不出話。姐夫這個稱號也是她第一個叫響的,逮到機會還會和許平嬉鬧一番,這麼可愛的美少女許平哪能不注意到她呀!

  清思這會兒一臉嬌羞和不安,一邊掙扎著,一邊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許平,楚楚可憐的說:「姐、姐夫,我不敢了……你快放開我呀!」

  被一個裸體的男人抱著,饒是一向鬼靈精怪的她也是羞慌不巳。少女柔軟的身體一動帶來別樣的快感,陣陣的芬芳刺激得許平色慾大漲。

  許平猛地將她丟到了床上,一邊走過去,一邊淫笑著說:「哪有那麼容易的事,你這小丫頭膽子那麼大居然敢來聽房,不收拾你的話以後你不得上天!」

  宋清思臉上一片緋紅,情不自禁的偷看了一下男人一搖一擺的大肉棒,驚得像是可憐的小鳥一樣,猛地往姚露的懷裡縮,可憐兮兮的說:「師姐,救救我……」

  姚露一看她這可憐的模樣,心裡頓時有些不忍,不過想想自己的破身之時這膽大的丫頭竟然在偷聽,再看看愛郎那滿眼的色慾,不由得有些猶豫起來。難道自己的初次要和別人一起共享愛郎?清思還那麼的小,突然壞了她的清白會不會有點不妥?

  但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淫聲浪語都被這丫頭聽去,姚露羞怒之下也作出了決定,猛地抓住她的衣領一扒,露出了白皙勝雪的肌膚和雪白的香肩,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扒下了她的肚兜,一對圓潤的美乳頓時彈了出來。

  清思頓時驚叫了一聲,本能的想去護住一對美嫩的小寶貝。姚露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小手,笑咪咪的看著她的胸前飽滿動人的乳房,略帶調笑的說:「小思,你長大了哦……」

  一對乳房圓圓潤潤的非常可愛,儘管還沒發育成熟但也不小,甚至都快能和姚露一拚了。粉嫩的小乳頭有一點點硬起,點綴在上邊簡直像是個精緻的布丁一樣誘人!小蠻腰幾乎找不到半點贅肉,小丫頭雖然看起來很嫩,但身材也不錯呀!

  完全看不出是才十五歲的少女。

  「師姐、姐夫……不要呀!我錯了……」

  清思急得都快哭了,冰清玉潔的身子哪曾像現在這樣暴露在男人面前過。儘管被許平佔了便宜後她們都有了獻身的準備,但看著男人色笑著爬上了床,也是驚得不知所措。尤其兩人都盯著自己的胸部看,這更把小丫頭羞得快無地自容了。「嗚……」

  小姑娘沒再哀求出聲,話語全被許平的狠吻堵了回去。許平一點都沒客氣,一邊親著她,一邊摸上了她圓圓的乳房,手感就是好,結實得讓人捨不得放開。

  姚露紅著臉,一邊抓著小師妹要掙扎的身子,一邊看著愛郎在自己面前和她親熱,那剛親過自己的嘴唇,這時候再奪取師妹的初吻,心裡有點發酸,但不知道為什麼又感覺有點的刺激。

  「姐……夫……不、不要……」

  宋清思含糊不清的呻吟著,小乳頭被許平一捏立刻觸電般的顫抖起來。趁這機會許平也把舌頭伸進她原本緊閉的小嘴裡,舔起了少女充滿處子芬芳的香檀小口,品嚐著她香嫩的小舌頭。

  宋清思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著,一個小處女哪會是許平的對手。含著她的小舌頭又舔又吸的,沒一會兒就讓小丫頭沒了抵抗的力氣,無力的任由許平在她身上上下齊手。

  許平一邊親著,一邊將她側著抱到了懷裡,小丫頭已經軟得像只溫順的小貓了。姚露一看也就不抓住她的手,剛一放開小丫頭立刻緊緊的抱住了許平的腰,似乎有些受不了這樣挑逗的濕吻。

  姚露紅著臉看著愛郎肆意的玩弄著師妹那對尚顯稚嫩的乳房,羞怯之餘不由得比較了一下。在身材上自己比較高挑一點,但師妹嬌小可人也十分可愛,乳房更是和自己差不多,這丫頭未免發育得太好了吧!

  如此嬌嫩的玉體在懷,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美少女貼著你瑟瑟的顫抖著,許平當然是忍不住色興大起了,伸手慢慢的往下摸去,猛地將她的裙帶拉鬆了一點,大手直接鑽進去摸到了她的處子地帶,感覺又熱又濕,十分有誘惑力!「姐夫,別……」

  宋清思頓時驚慌的推著許平,努力的想夾緊自己的雙腿。但她的掙扎立刻變得癱軟無力,許平迅速的摸到了她的腿間,一把搗住了她已經濕潤的羞處,捏了捏隱隱充血的陰唇,在那敏感而又水淋的嫩肉上刮了一把。

  小丫頭聽了那麼久的床早已是春心蕩漾,這會兒哪受得了許平這樣的挑逗,愛撫幾下就讓她腦袋迷糊起來,無力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只有喘息的分。

  姚露這時候面紅如血,面對面的看著愛郎輕薄自己的小師妹。那做怪的大手在師妹的下身滑動著,隔著裙子雖然看不清楚動作,但她卻能想像那是什麼樣的美妙滋味。宋清思儘管調皮,但她也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這時候單純的臉上有著別樣的嫵媚,一層潮紅爬上了她天真的小臉,小嘴微張的喘著大氣,半睜著眼,看起來十分的性感,妖嬈得讓姚露都有點驚訝。

  許平親得她渾身無力的癱軟後,這才把手從她的裙裡拿了出來。看著手指上熒熒的水光,禁不住淫笑著調戲道:「小思思你不乖哦!聽你師姐叫床,竟然濕成這樣了!」

  宋清思羞怯的低下頭去,不敢去看那沾滿她愛液的手指,欲語還休的模樣極是動人。無奈的看了看同樣紅著臉的姚露,突然咬著牙倔強的說:「就聽了,怎麼啦!」

  小清思這時候說得比較要強,但臉上一層柔動的潮紅卻掩飾不了她被挑撥起的情慾。小小的身子稍一晃動,美嫩至極的乳房搖擺間更顯青春的活力。眼裡的倔強似是小孩子的不滿,但點點的柔媚似乎是在挑逗自己的男人一樣!

  請續看《流氓大地主》20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3
第二十集

內容簡介:

  天房山一戰、京城之亂、皇城之亂,經曆過太多的生死,姚露讓許平憐惜萬分,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美好的初夜,意外的是宋清思這個小鬼頭在門外偷窺;姚露的破瓜之夜變成了一次香豔的雙飛處女夜。

  天機營十萬大軍逼近津門,誰都想不到這時紀龍竟然會派出一萬大軍偷襲小小的響水村,等許平領兵趕至時,隻餘張慶和之義子──張維夫妻年輕的傲屍,無息而立!

第一章 雙飛師姐妹

  對於她小小的要強,許平自然不會介意了。不過看著小丫頭這副可愛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想戲弄她。淫笑嘿嘿的把布滿愛液的手指伸到姚露面前,問:“寶貝,你說這是什麼呢?有人竟然聽著咱們洞房就那麼濕了!”

  “你、你……”

  宋清思一下就紅了臉,咬著下唇狠狠的白了許平一眼。

  姚露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指,那水瑩瑩的一片仿佛還散發著師妹嬌嫩的清香。

  她的臉色多少有些扭捏,眼神躲閃著,聲音發顫的說:“爺,您就別逗她了……”

  許平見她倆都一副羞怯難當的模樣,頓時色性大起地抱住宋清思纖細的小蠻腰。小丫頭不滿的掙紮了兩下,但也隻是象征性的。事到如今她也明白自己貞節將要不保,難免有些惆悵的瞪了許平一眼。

  許平可沒半點覺悟,給了她一個曖昧笑意後,大手不老實地滑過了她的肋下,猛地抓住一邊充滿彈性的小美乳揉了起來。

  宋清思本還想反抗幾句,但被這突然一捏弄得不禁軟語一吟,無力的靠在許平的懷裏。

  許平滿意地笑了笑,見姚露眼裏略帶幾絲醋意,便伸手將她的被子拉開,把一絲不掛的美人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另一邊。

  “嗯……”

  小乳頭被揉按宋清思不由得呻吟一下,紅著臉打量姚露比她成熟的身材、身上的點點吻痕、成形的美乳和微微發腫的羞處,不由得想起師姐剛才那陣陣讓人臉紅耳赤的呻吟。

  姚露溫順的靠到許平的懷裏,同樣看了一眼半裸上身的小師妹,突然曖昧的笑了笑,壞壞地說:“小思思,你怎麼還穿著裙子呀,是不是要等爺親手給你脫下來……”

  宋清思的裙子早就無比淩亂,想脫也隻需輕輕的一扯。但她究竟還是個稚嫩的小處女,被姚露一逗頓時不知所措,許平眼裏突然漲起的色意更是讓她忐忑。

  不過她還是倔強的白了姚露一眼,頂撞道:“要你管,人家樂意穿著怎麼了!”

  “爺,您怎麼看呢……”

  姚露嘻嘻一笑,說話時還故意在許平的臉上親了一下。

  女人呀,一旦經過初次的洗禮後就會放開許多。剛才親眼看著愛郎在自己面前調戲小師妹,姚露心裏一開始有些不滿,畢竟自己剛獻上了清白之身。可轉念一想,自己似乎沒必要吃這個醋;愛郎的女人那麼多,真這麼小氣的話,自己遲早會被醋酸死的。

  而且府裏的女孩子都那麼親切,讓人也提不起爭寵之心。自己從小就在百花宮長大,和這群小姐妹的感情更是親如骨血;以後若能和愛郎一起廝守,又有她們的陪伴似乎也不錯嘛!

  姚露也算是想通了,反正小思都已被看見身子,自己又能怎麼樣?還不如大大方方的順著愛郎的意,讓他能更加的寵愛自己。

  對於姚露突然的轉變,許平明顯有些詫異。看她似乎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順手將懷裏的小丫頭推給她,笑咪咪的說:“那交給你了……”

  宋清思猛的跌到姚露懷裏。沒等她反應過來時,一向端莊的師姐竟然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拉扯她已經松垮的小裙子。

  “呀……”

  小丫頭一下就慌了,急忙拉著自己的裙子,驚叫起來:“你幹嘛?走開……別脫我衣服……”

  姚露狡黠一笑,竟然真的松手。看著小師妹稍稍的放松警惕,馬上又壓在她的背上,將她纖細的小手按住後,抓住裙子猛的一扒,將這嬌嫩的小身子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愛郎面前。

  “啊……”

  宋清思感覺屁股上一涼,頓時驚叫一下,再一看,許平正用火熱的眼光盯著自己的下身看,頓時急得都快哭了:“別、別看呀……”

  姚露這一拉,小丫頭雪白渾圓的臀部露了出來。盡管沒有成熟女性的飽滿肥大,但勝在彈性十足又十分挺翹,像兩團白面饅頭一樣讓人恨不能啃上幾口。

  “看你還乖不乖!”

  姚露頑皮的笑了笑,見她把腿攏得死死的,得意的把裙子丟到一邊去,松開了,給了許平一個曖昧至極的微笑。

  “喲,小丫頭還不乖呀!”

  許平狠狠咽了口水,裝模作樣的湊上前去,死死盯住小丫頭無比鮮嫩的臀部。

  “看什麼看……”

  宋清思紅著臉,狠狠瞪了許平一眼,又轉過頭看著姚露,嘟齊小嘴說:“師姐,你這是助紂為虐!”

  “居然敢說我是壞人!”

  許平淫笑,猛的伸手抄過她的小腰,將她抱了起來。小丫頭雖然倔強得很,但隻是二流的修為居然敢頂嘴,看來不教訓一下是不行了。

  宋清思隻感覺身體一輕。許平盤腿坐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享受著少女嬌嫩無比的柔軟觸感,一對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在自己的腿上,眼前的光滑玉背和白晰香臀讓人色愁大漲呀!

  “放開我……”

  宋清思又羞又氣,硬硬的龍根頂在自己的小腹下,她自然明白那就是壞女人貞操的東西。

  她不知道這一扭一蹭,刺激許平更大的色意。見她不老實的亂動著,許平猛的伸手朝她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故作生氣的說:“還敢不敢動了……”

  “呀!”

  宋清思頓時叫了一下,臀上火辣的一疼讓人很是羞怯,但更難為情的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難言的舒服。

  姚露笑呵呵的依偎在許平旁邊,滿面笑意地看著想要掙紮的小丫頭。她調笑的目光讓宋清思更是難堪,繼續倔強的頂撞著:“不、不疼……怎麼啦!”

  許平也不說話了,手起手落,控制著力度用巴掌抽打她雪白翹臀。一下又一下的啪啪聲響起,充滿彈性的臀肉晃動之餘,也慢慢變成誘人至極的粉紅色。

  “嗯……”

  宋清思一開始咬牙不吭聲,但不知為什麼,越來越感覺那可惡的大手變得很是輕柔,拍打之下有一種酥酸感讓人有點發暈。

  許平看著小屁股被自己拍紅了也是有些不忍,見小丫頭還那麼倔強,索性將她一推,壓了上去,看見小美人的表情頓時有些驚訝。宋清思臉色竟然媚紅一片,眼眸上一層水氣看起來明顯情動不已。難道這丫頭喜歡別人打她屁股?

  趁機把她的雙腿抓住,M字形的分了開來。宋清思感覺胯間一涼,羞得想合攏時已經來不及了。許平紅著眼,看著小丫頭純潔的羞處,少許體毛剛長出來,看起來特別幼嫩,陰唇還沒張開隻有一條小肉縫。

  讓人興奮的是外邊竟然已經分泌一層瀅透的愛液,將這粉色的小地方點綴得十分漂亮。小荷微露尖尖角的誘惑讓人十分興奮,沒完全成熟,但又表現出足以采摘的挑逗,真是誘人至極呀!

  “不、不要……”

  宋清思急得都快哭了,慌忙的一陣掙紮。羞處暴露在兩人的面前,這讓她一個小處女如何受得了。

  “小思思乖……”

  姚露慌忙躺到她旁邊,輕輕撫摸著她有些發亂的頭發,柔聲勸導著:“你遲早都是師叔祖的人,有什麼好怕的?而且他那麼溫柔,肯定會憐惜我們小思思!”

  幾句安慰的話讓宋清思安靜下來,但還是不敢看許平火熱的目光。見她不再掙紮了,許平也不客氣的將手了上去,猛的蓋在她幼嫩的陰戶上,輕輕按了幾下。

  “師姐,我怕……”

  宋清思不由得呻吟了一下,眼角偷偷的看向許平胯下的龍根,終於柔弱的拉住姚露的手,眼裏透出一種不安的無辜!

  “不怕不怕,你看師姐不也好好的麼……”

  姚露趕緊拉著她的手安慰幾聲,眼神有些惆悵的看向她臉邊那一抹豔紅的梅花。

  宋清思微微轉頭,頓時看見臉頰旁邊的那一抹豔紅。想到自己所枕的地方竟然是師姐的破瓜所在,小臉騰的一下就紅得快要滴血了。

  一手摸上去,小丫頭已經濕得可以,許平淫笑了一下,手指慢慢在陰唇上劃了幾下,見她反應劇烈的顫抖著,輕輕撥開如花瓣一樣的小陰唇,按在嫩肉上,在她的小洞口周圍愛撫。如此挑逗讓宋清思這個小處女頓時無法控制的呻吟起來。

  許平見狀得意一笑,手指的挑逗更加放肆,慢慢逗得她愛液直流,再將半節手指送進小洞口裏,輕輕抽送起來。

  或許是偷聽得春心蕩漾的關系,隻是略微不適後,小丫頭又嬌滴滴的呻吟起來;因為緊張,一直牢牢抓住姚露的手,似乎是在向親如姐妹的師姐尋求一點安慰!

  姚露看著愛郎玩弄師妹的處子羞處,那淫穢的香豔刺激得人身子有些發熱。

  臉頰慢慢爬上一層媚紅,想起剛才欲仙欲死的快感,不由得咬著下唇有些期待的看著許平。

  許平抬起頭來,正好看見她含情脈脈的樣子。破身之後女性的柔媚,能瞬間挑逗起男人的欲望,讓許平頓時色意大漲。

  許平一手挑逗得宋清思這小丫頭輕哼淺唱,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空出的一手則伸出去,猛的抓住姚露的乳房揉了起來。姚露紅著臉哼了一下,慢慢湊上前來,抬起下巴!

  許平自然不客氣地吻了上去,含著她嬌嫩柔軟的嘴唇一陣細舔後,舌頭探進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姚露纖細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許平的胸膛,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又急又熱,嬌軀也漸漸火熱起來。

  許平吻得十分粗魯,沒一會兒就把姚露弄得無力呼吸,隻剩下顫抖的分。

  激烈的親吻結束時,兩人的嘴唇一分離,還牽起一絲透明唾液!姚露這時候眼帶迷離,臉上盡是情動的潮紅,一副陶醉不已的神情實在性感至極。微張的紅唇晶瑩透潤,更顯得妖嬈無比。

  一手玩弄小師妹的處女陰戶,伸手揉著剛被自己采摘的師姐飽滿的乳房,這種雙管齊下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許平感覺身體像是有火在燒,龍根都硬得有些發疼了。也不管面前是剛破身的姚露,看著她紅潤小嘴有些受不了,一手壓著她無力的腦袋,按到自己的胯下。

  姚露意亂情迷間沒有反抗,順從的趴到男人的胯下。這時一頭青絲散亂無比,讓她看起來更是妖媚,眼神迷離的看著眼前的龐然巨物,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微醮,身子控制不住的顫了一下。

  巨大龍根上布滿青筋,如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隱隱發紫,充滿讓人迷戀的男性力量。湊近一聞,姚露隱約可以聞到自己的愛液散發出來的味道,這種刺激讓她有些要發瘋了!

  腦子裏突然浮現小郡主繪聲繪色所描述口交的情景,姚露頓時躍躍欲試。抬起頭來看向愛郎臉上的熱切期盼,腦子一熱,把所有矜持都丟到一邊去,低下頭慢慢在龜頭上吻了一下。

  她根本毫無技術可言,但這種將一個美人調教得乖順無比的成就感,卻讓許平舒服得打了一個哆嗦。見姚露抬起頭來用忐忑眼神看著自己,趕緊鼓勵的點頭!

  姚露滿面嬌羞,或許是被這淫穢氣氛所感染,低下頭時正好看見愛郎的手在玩弄師妹的處子陰戶,更覺得有種異樣的興奮。面對讓自己懂得女性歡樂的龍根,開始慢慢吻了起來。

  許平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示意她將小嘴張開,將龜頭塞進她的櫻桃小口裏。姚露不適的哼了一下,但見許平的表情很是舒服,又溫柔的含住吸吮了幾下。

  “就、就這樣……”

  許平舒服得悶哼一聲。如此美麗的佳人在胯下為你口交,樓桃小口緊含龜頭的模樣性感得讓人無法挑剔。

  姚露感覺自己腦子有些發燒了,為什麼會當著師妹的面去含弄這根大家夥。

  心裏的矜持作怪,讓她羞怯難當,但一迎上許平火熱的眼神,心又軟了;陣陣的男性氣息充斥口中,讓她不忍將這誘人的大家夥吐出。

  事已至此,隻要愛郎開心就好了!

  姚露的猶豫一閃而過,最後的那句話仿佛給了她無窮信心,索性羞著臉將眼睛閉上,吸吮了幾下後小手慢慢握住火熱的肉棒,一邊套弄著,一邊用小嘴生澀的吞吐起來。

  宋清思沉浸在許平的愛撫,小手一直緊緊抓著姚露的手。此時感覺師姐的身體動得很是頻繁,疑惑地張眼時,眼前淫穢景象瞬間刺激她的心髒幾子要停滯了。

  姚露一向端莊大方,在她們這群小姐妹裏威望很高。嫻靜的微笑有時連調皮的她都有些害怕;現在這張熟悉的臉卻一臉春情的趴在男人的胯下,語軟細言的小嘴運含著那個東西在吞吐,一臉的陶醉讓人一看,心跳頓時快得有些受不了。

  宋清思一下就呆了,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切。無辜的表情是那麼單純,許平見狀有些難耐,猛的將她拉起,對準她的小嘴親了下去,大手加快對她陰戶的挑逗。

  小丫頭微弱的抗拒了幾下,馬上又被許平的愛撫弄得神智不清,嬌滴滴的喘息著;盡管不知道迎合但也軟得沒了掙紮的力氣。一邊偷看師姐香豔的動作,一邊沉淪在異樣快感之中。

  小美人這時候腿間已經十分潤滑了,愛液泛濫得都流到床單上。姚露規律的吞吐更是挑起許平的色欲,再看向懷裏的小美人眼含春情的模樣,許平已經忍不住一了,要開始享用她美麗青春的處子之身。

  伸手拍了拍姚露,美人會意的將龜頭吐出,眼含柔媚的看了許平一眼後,跪在師妹的旁邊。這時候小清思也是意亂情迷,無力的任由許平將她的腿架成M字,讓處子陰戶盡可能暴露出來。

  宋清思這時已經無力反抗,喘著急氣任由自己最羞人的地帶暴露在兩人面前。

  面對自己的第一次,她還是有些惆悵,眼神略帶不安的看了許平一眼,隨後認命的閉上了眼。

  郭府門前,香臀被摸的那一剎那,她已經芳心顫動。小姐妹們閑暇時都在嬉鬧,但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漸漸成為大家喜愛的話題:有嬌嗔、有羞罵,但似乎說起這個所謂的姐夫,大家都很高興。

  救助難民的大善之心贏得這幫無父無母的女孩子心裏的喜愛,天房山上技戰空名的瀟灑更是讓人無法自拔!皇帝之亂時為救美人(紀靜月)不顧危險的深入重圍,疼愛女孩幾乎不管世俗的偏見,一切的一切都太符合少女的幻想!

  盡管難以啟齒,小清思也明白感覺到其他姐妹說到這壞人時,眼裏閃過的小星星。尤其他論起地位更是國之儲君,能文能武還體貼疼人,小丫頭也早就芳心暗許,不然哪會矜持一會兒就任由許平如此輕薄!

  小美人沉浸在自己的遐思中,原本有些倔強的小臉不由得浮現一絲柔和,多了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嬌媚。

  許平感覺喉嚨一陣發幹,慢慢扶著龜頭湊上前,慢慢在她的陰唇上蹭了幾下。

  見小美人情動的吟了一聲,立刻不客氣的挺腰向前,猛的感覺到龜頭被一層又熱又濕的嫩肉所包圍。

  “呀……”

  下體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宋清思不由得疼叫了一下。

  好在她已是濕潤無比,龍根上又全是姚露的唾液,小美人看起來不怎麼疼痛。

  許平深吸一口氣,稍稍進入一點就感覺到處女膜的存在,小丫頭緊張得僵直身體,小穴一收一放間,夾得自己差點都要射了!

  “姐、姐夫……”

  宋清思不好意思的避過姚露的目光,粉眉微皺的看著許平,顫聲說:“人、人家第一次,你……輕點……”

  “嗯!”

  許平低下頭來在她微微冒汗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見小美人稍稍放松,猛的往上一頂,刺破象征純潔的處女膜,把龍根盡數插進了她未被侵犯過的小穴裏。

  “啊……”

  宋清思沒料到許平會這麼快的深入,隻感覺下體似乎被強擠開了,一條火熱的鐵棒瞬間讓自己疼得有些說不出話。

  處子的陰道呀,緊湊之餘又充滿彈性,嫩肉滴水不漏的夾緊龍根,緊窒的蠕動舒服得讓人有些腦子發脹了!許平不由舒服得倒吸一口涼氣,低頭一看,龍根已經盡數插進她嬌嫩的身體裏,隻能看見兩人的結合處!

  “姐,姐夫……好、好疼呀……”

  宋清思小臉頓時脹得血紅一片,抓著許平的手一陣抽搐。疼痛之下,晶瑩的淚水也流了下來,咬牙的模樣可憐得都快讓人心碎了。

  許平趕緊憐惜的吻在她的小臉上,一邊舔著她的淚水,一邊輕聲說:“第一次就是這樣疼的,小清思好好忍一下,一會兒就會很舒服了!”

  “真、真的?”

  小丫頭一邊低聲啜泣著,一邊懷疑地睜開眼,無辜的看向許平後又可憐兮兮的看向姚露!

  親眼目睹愛郎為師妹開苞的過程,姚露感覺腦子有點迷糊之餘,下身也有點發癡,一看到小師妹楚楚可憐的樣子,趕緊點點頭柔聲說:“放心吧,一會兒就好了!”

  姚露這時腿間隱隱濕潤,夾雜點點的處子血絲,看起來十分妖嬈。許平不禁色念一動,一見身下美人的可憐模樣,再看看姚露那關切神情,一伸手,猛的將她抱過來。

  姚露以為愛郎要親吻自己,心裏頓時一陣幸福顫抖。即使他坐擁美人也沒忘了自己!立刻溫順的送上香唇。許平也愣了一下,趕緊和她來了一個溫情的濕吻!

  看著眼前兩人恩愛的親吻著,宋清思咬著下唇,更是委屈了,眼裏的淚水轉得更快。不到幾秒的時間自己的清白全獻了出去,但他卻當著自己的面和師姐親吻!

  委屈的淚水流得更快,但細看之下,師姐羞人的腿間布滿小血絲;小丫頭不由得心裏一顫:師姐剛破了身,卻要容忍自己和她一起享用心愛的男人,難道她的痛會比自己少嗎?

  想到這,她的心又軟了,連半點醋都吃不起來,隻能無奈的看著眼前郎才女貌的兩人恩愛纏綿著。悄悄看了一眼兩人的結合處,那碩大的東西已經插進自己體內,奪走自己的清白,荒淫的一幕讓她臉色騰的一下像火燒似的紅了起來。

  熱烈的濕吻讓姚露情難自禁的顫抖,嘴唇分開時,她已閉眼一臉陶醉。許平嘿嘿一笑,難掩心裏的淫欲作怪,猛的按著她讓她躺到小清思的旁邊!

  姚露渾身無力的軟了下去,嬌嫩的身軀倒在了小清思的旁邊。看著因為破身之疼而哭泣的小妹妹,不由憐愛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臉!

  “師、師姐……”

  小清思感動的喚了一下,被這香豔的一幕幕刺激得忘了破身之疼,隻稍稍感覺龐大異物在體內的不適。

  姚露成熟的臉上盡是情動的潮紅,小清思則難掩青嫩的羞澀。看著這對師姐妹躺在一起,許平不由得欲火中燒,興奮得快要瘋掉了,但還是控制力度,輕輕將龍根抽出一些。

  “嗚……”

  宋清思本能哼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小手像是尋找安全感似地抓住姚露的手。

  姚露伸手抱住她的腰,睜開眼看著眼前不再是處子的師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異樣感覺。宋清思看著面前滿面嫵媚的師姐,兩人赤裸的身軀都快貼到一塊,也是尷尬的別過臉去,不過小手還是緊緊抓著姚露。

  龍根緩緩抽出一半,肉棒上處子鮮血和愛液夾雜在一起,帶來異樣的刺激。

  許平不由得意的色笑了一下,按小姨說的,自己差不多雙手沾滿處女的鮮血了。

  緩慢的抽出過程磨蹭著敏感嫩肉,初受恩寵的小陰戶傳出一陣疼痛又伴隨舒服的酥麻,微微的火辣又有種說不清的舒服。宋清思不由得低吟了一聲,這種複雜的感覺好奇怪,但又讓人有些戀戀不捨!

  看著小丫頭似是痛苦又無比愉悅的模樣,許平狼性大起的開始用九淺一深的方式抽送起來,慢慢享受處子穴道無以倫比的緊湊,和她嬌嫩身體充滿彈性的收縮。

  “嗯……”

  宋清思輕哼一下,臉色漸漸發紅,臉上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媚紅。小處女似乎已經體會到性愛的愉悅,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淺淺的抽插滿是憐愛的意味,淺淺抽出後,溫柔的頂了進去。插進時把嫩得幾乎和孩童一樣的陰唇差點都帶進去,抽出時卻是連小穴裏濕漉漉的嫩肉都翻了出來,粉嫩的一片水光看得許平都有些發瘋了。

  姚露緊挨在小師妹旁邊,喘著急氣,看著龍根一下又一下輕輕進入師妹青春嬌嫩的身體。耳邊能清晰聽到小丫頭嬌媚無比的呻吟,和那伴隨著抽插而顫抖的呼吸。如此淫穢的一幕讓初破身的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姚露感覺自己的下身即使有幾絲怯疼,但也在隱隱分泌著越來越多的愛液,不?難受的磨蹭了一下腿根。這細小動作被許平注意到了,立刻一手抓住她飽滿的乳房,下身繼續輕輕抽插著小丫頭緊湊無比的陰道。

  姚露頓時情動的呻吟了一下,火熱的大手將她的乳房肆意的玩弄著,陣陣電流刺激得本就渴望的身體越發火燙。她禁不住渾身一個顫抖,猛的反抓住宋清思的手,緊緊將這纖細手臂抱在自己的懷裏。

  許平嘿嘿一樂,心想這點刺激你就受不了,要是以後像程凝雪她們那樣來個母女同床,那你還不得死了。心裏色念一起,猛的把手一縮,沒等姚露回神,就將她的腿分開,摸上那剛被自己糟蹋過的處女地。

  姚露情難自禁的一聲春吟,妖媚得讓人頓時血脈賁張。

  宋清思回過頭來一看,頓時腦子嗡的一下快要炸了,一向端莊的師姐竟然抓著自己的手磨蹭她的乳房。這時還在欺負自己的壞姐夫竟然用手在摸她的羞處,隱隱可見手指在腿間愛撫著,如此香豔的一幕頓時讓這小丫頭腦子一陣發空。

  見小清思表情十分詫異,許平心想:你倒是適應過來了,看來也沒必要再這麼慢了。心念一定,空下來的那隻手猛的將她的腿壓住,挺腰加快在她小穴裏進出的速度。

  “姐、姐夫……不、不要呀……”

  突然加快的速度讓宋清思無力的哼了起來,清晰感到許平強力的撞著她嫩小的香臀,每一下都那麼有力量,帶來的舒服讓她幼小的腦袋都有些承受不了。

  這時候姚露也被摸得意識有些迷糊。許平的手趁機撥開陰唇的保護,借著她濕滑愛液,猛的往裏一插,一根手指順利進入她的銷魂地,伴隨著抽插小清思的節奏,在她的小穴裏進出。

  “爺,好舒服呀!”

  姚露十分嫵媚的啊了一聲,把小師妹的手抱得更緊了!

  許平頓時紅了眼,也不管眼前的小丫頭剛破身沒多久,挺著腰快速抽插起來。

  手也用相同節奏在姚露的穴裏進出,一邊欣賞兩具不同身軀美妙的蠕動,一邊聆聽她們韻味各異的呻吟。

  “臭、臭姐夫……疼,疼……輕點……啊……別、別那麼深……”

  宋清思一開始哇哇喊叫,但看著旁邊的師姐,不知道為什麼心裏興奮得不行,嬌嫩的下身越來越濕,在許平略顯粗魯的抽送中,漸漸變得語無倫次了。

  “爺,慢、慢點……我、我受不了……”

  姚露的呻吟依舊性感無比,即使隻是手指的抽送,但剛體會到高潮快感的身子敏感無比,沒一會兒就被玩弄得愛液橫流!

  肉與肉相撞的啪啪聲接連響起,大小美人也隻剩下啊啊亂叫的份。許平感覺喉嚨一陣發幹,渾身的血仿佛燃燒似地沸騰。看著她們兩對乳房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亂晃,這種視覺上的沖擊更是強烈無比。

  “呀,姐夫……不,不行……我,我要尿……尿……”

  宋清思的呻吟顯得嬌嫩無比,在許平的抽送下,小丫頭一臉潮紅,雜亂的呼吸沒了章法,突然感到身子一陣陣抽搐的酥麻,猛的大叫後,狠狠抱住躺在她旁邊的姚露!

  小陰道一陣猛烈收縮,嫩肉幾乎瘋狂蠕動著,第一次體會到美妙的子宮噴出一陣陣澎湃的愛液。瞬間澆在龜頭上讓許平舒服得都快要窒息了,趕緊停下來享受她人生初潮的劇烈反應!

  如潮的快感澎湃得讓人幾乎不能承受,宋清思稚嫩臉上迅速爬上一層燙得嚇人的紅暈。小嘴張開時,嘴唇還在劇烈顫抖著;圓潤的大眼裏盡是難以置信,秀美的容顏布滿一層香汗,看起來真是柔媚至極。

  嬌小但卻動人的身軀白裏透紅,十分可人;高潮來襲時,腰身僵硬得不像話。

  嬌哼著的胡言亂語幾乎沒了任何意義,抽搐之間劇烈的反應乍看似是痛苦無比。

  姚露沉浸在愛郎的撫投中,舒服得腦子暈忽忽的,猛的被她一抱,頓時難受到了極點。女性顛峰的快感讓小丫頭爆發無與倫比的力量,幾乎把姚露抱得都快窒息了。

  小丫頭的劇烈反應連許平都吃了一驚,隨後一想,一個小處女在自己的胯下得到莫大滿足,心裏的快感也一下膨脹到了極點。嘿嘿一笑後,伸手在她們的乳房上揉捏了幾下,開始醞釀起新的色狼計劃了。

  小美人渾身癱軟無力的喘息著,與幼嫩年紀不符合的是臉上高潮的滿足。此時那無辜的大眼睛更顯得誘惑,讓許平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用很大的毅力才忍下繼續揉她的沖動。

  這時姚露也是氣喘籲籲,被這香豔的氣氛弄得是情欲高漲。許平的手猛然停頓時感覺空虛無比,抬起頭來用可憐又委屈的眼神看向許平。

  佳人有令呀!許平立刻色意大起,猛的伸手抱起姚露這時軟若無骨的小腰,順手一拋,讓她趴在了清思的身上。一見兩個美人交疊著相抱在一起,立刻興奮的朝姚露挺翹而迷人的翹臀上拍了一下。

  “呀……”

  姚露情動呻吟了一下,睜開眼來卻是看著師妹一臉滿足的在自己面前。

  兩人的眼睛近在咫尺,大小美人不約而同別過臉,不敢看彼此盡是情春的模樣一宋清思被銷魂蝕骨的高潮弄得腦子迷糊一片,但看眼前的師姐臉上那嫵媚的香豔,也是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呼吸卻是一下又一下的加快了。

  盡管她們都一副難為情的樣子,卻難以否認香汗淋漓的肌膚貼在一起時,那引起陣陣火熱感覺。尤其是一對乳房幾乎正對正的緊貼著,柔軟感覺加上彼此的心跳,讓她們幾乎都有瘋了的感覺。

  小美女高潮後的旖旎氣味讓空氣頓時升溫不少,許平也是覺得腦子停滯了。

  稍稍回神,將姚露成熟完美的身體擺在她的身上,將修長細嫩的美腿慢慢分了開來。

  “爺,您要幹什麼……”

  姚露臉色紅得就要滴血,有點明知故問,這時她已經清楚感到自己的體毛和師妹的體毛磨蹭在一起。

  兩雙美腿呀,上下不同的分開來,兩個不同的陰戶呈現在面前。姚露的羞處這時還有點點血絲,卻覆蓋著情動無比的愛液。

  美人緊緊交疊著,上邊的陰戶成熟又豔美,下邊的那個鮮嫩又稚趣,一樣布滿點點血絲,都是被自己剛采摘的,一起呈現在面前,還真有點難以取捨。

  許平感覺腦漿都快成巖漿了,眼前如此美景,相信陽痿的男人都會迅速勃起。

  隻是稍稍停頓,立刻從小清思的處女穴裏抽出布滿血絲的龍根,往上一移,猛的朝姚露濕潤的羞處插了進去。

  “嗚……”

  宋清思頓時哼了一下。突然的空虛讓她有點不適,但沒散去的高潮還在繼續侵擾她嬌嫩的小身體。

  “啊……”

  姚露滿足的一聲歎息,充實感再次澎湃而來。體會過高潮滋味的她更期待愛郎突然頂入,龍根帶來的飽滿瞬間讓她腦子發暈。

  “幹死你們……”

  師姐妹在面前相擁,許平再也忍不住紅起了眼,沒半點憐惜的挺腰,在姚露比較成熟的小穴裏粗魯的沖撞起來。

  “爺、爺……輕……我、我要死了……”

  師姐妹的呻吟此起彼伏的響起,姚露被許平快速的抽插,弄得一下就神魂盡失3的呻吟著。睪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小清思的陰戶,讓高潮過後本就敏感無比的丫頭,也作隨著節奏而呻吟起來。

  兩具女體彼此的磨蹭更是帶來讓她們欲拒還迎,幾乎能清晰感覺到彼此的乳頭互相磨跗著,那種說不清的刺激更是讓她們舒服得瘋了。

  一撞之下,兩具肉體在身下呻吟著,許平自然也是舒服到極點。狠狠的抽了幾蔔,見姚露抽搐著高潮後倒在小清思身上,馬上從她的小穴裏把龍根抽出,往下一移,插進小丫頭依舊緊湊無比的陰道裏。

  “壞、壞姐夫……”

  宋清思立刻哼哼的大叫起來,嬌喘連連之餘,忍不住抱住趴在她身上的姚露;成熟女體壓得她幾乎無法呼吸,但肌膚互相磨蹭帶來的舒服是她無法抗拒的。

  姚露沉浸在高潮餘韻中,隨著小師妹被撞得晃動的身體一起搖擺,本能抱住身下嬌小的身體,氣喘籲籲的看著師妹被愛郎寵幸時,那嫵媚得讓人不敢相信的一面。

  “啊……爺,好、好大呀……”

  小丫頭一高潮,許平立刻將龍根再度插進她的體內。幾乎沒半點憐惜的再次挺動起來。看著抱在一起的師姐妹,禁不住伸手抱住她們的小腰,更加狠快地抽撞起來。

  一大一小、兩具嬌嫩的身體在陣陣撞擊中呻吟不斷,高潮來時才稍稍休息一會兒。隻是沒幾下,那巨大龍根再次入侵讓她們更加興奮,初破身的肉體滿足得幾乎到了極限。

  許平抱著她們四條一直顫抖的嫩腿狠狠抽送著,好一會兒才感覺腰上劇烈的一麻。明白自己的精關就要把守不住,立刻悶吼一聲,紅著眼加快抽送的速度。

  “啊,色姐夫……好、好疼呀……輕、輕點……”

  “爺……別、別太重……”

  許平毫無憐惜的沖撞讓她們嗯哼著皺起眉頭,在宋清思嬌嫩的小穴沖撞了一會兒,許平又抽出龍根,插進姚露體內做起了活塞運動。

  或許是兩女不約而同的本能,仿佛感覺到許平要射精,情動之餘竟然一起看了過來。姚露滿面媚紅,咬著下唇,可憐的眼裏有著某種期待。小清思則是用無辜眼神一直盯著,那楚楚可憐的韻味讓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

  兩個美人的目光讓許平瞬間有些慌亂,但細細一想也就沒半點猶豫。伸手抱住姚露纖細的小蠻腰,低吼幾聲後開始瘋狂的撞擊她雪白飽滿的臀部。

  “爺……快、快點……人,人家要死、死了……爽、好爽呀……”

  姚露眼裏的幸福一閃而過,隨後似乎不知矜持地叫喊起來。被許平撞得柔軟身驅一陣顫抖,饒是剛迎歡的身體有點疼痛,但她還是哼喊著搖晃著飽滿的臀部迎合。

  “啊……”

  許平頓時倒吸了口涼氣,在她近忽瘋狂的迎合中精關一開,一道道灼熱精液猛的噴射而出,強而有力的灌溉在她嬌美子宮上。

  “爺……”

  姚露情動的弓起了腰,一頭長發晃了幾下,倍顯性感。被這一燙也迎來疼痛之中的高潮,沒一會兒就無力的趴在小師妹的身上,隻剩喘氣的份。

  腦裏頓時抽空了,全部思緒像是和精子一起射出去。許平頓時無力的軟了下去,趴在姚露布滿香汗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三人如同疊羅漢一樣躺著,最難受的還是最底下嬌小的小清思。這時候她可以敏感感到師姐那滿足無比的情緒;嘴角微微的淺笑不是來自於肉體上的歡愉,而是在她體內那些活潑的白色液體。

  宋清思看了看兩人滿足的模樣,眼圈不由得有些泛紅。自己溫順的獻出純潔身體,為什麼這該死的壞人不肯把最後的寵幸給自己呢?

  天房山上恩愛的一幕,青衣教總壇混戰時共生死的激昂,京城之亂時不餘遺力的救援,皇城之亂時深入禁宮的血戰……

  一切的一切在腦海裏浮現,小丫頭睜開眼細細一看,看到姚露肩膀上那微細得幾乎看不見的一道疤。那是皇城之亂時留下的,再看看師姐此時幸福的表情,她有些愧疚自己為什麼要長這麼小的心眼。

  盡管論起兩人關系似乎不是很密切,但一次又一次的危難讓她們經曆過生死,這時候還有什麼是不被允許的。

  宋清思有些不爭氣的哭了,哭的是自己不該喜歡上這個壞壞的家夥。可看著師姐這時滿足無比的表情,卻又覺得自己是破壞他們親熱的罪人。

  “爺,起來……”

  姚露迷糊間聽見低低的啜泣聲,睜眼一看小師妹淚如雨下的哽咽,趕緊拱著臀部推著許平,有些著急的說:“小、小思被我們壓疼了……”

  二人幾乎是重疊著的,許平的身體強壯,姚露的身體成熟又高挑,被壓在底下是最嬌弱的小清思。許平一聽也不管別的,趕緊蹲了起來,將有點綿軟的龍根從姚露體內抽出來。

  姚露禁不住一聲輕吟,粉嫩小穴裏流出了一點點乳白精液,從細嫩的羞處慢慢流到腿根。恰巧這時她抬了一下腿,宋清思抬眼一看,臉紅羞怯之餘竟然有幾分羨慕的惆悵。

  這小小的一絲波動被許平靈活的捕捉到了,猛的一下把姚露翻開,躺在她的旁邊,還算硬得很的龍根突然插進小清思的體內。

  “討厭,不能這樣欺負人……”

  宋清思顫抖著哼了一下,隨後楚楚可憐的哭出聲來。

  “小寶貝……”

  許平舒服的在她體內抽動幾下,將遺留的精液全都擠出來後,狠狠頂了進去,趴下來在她的耳邊笑咪咪的說:“一人一半嘛,到時候你也得給我生個小孩,知道嗎?”

  “誰、誰要生了……”

  宋清思眼神軟了一下,臉紅紅的,分不清是羞澀還是潮紅,倔強的白了許平一眼。

  “哈哈……”

  許平也不想戲弄她了,狠狠頂了幾下,迎來小美人的白眼後,將龍根抽了出來。

  兩個美人這時都氣喘籲籲的,在連番高潮的轟炸下早就沒了抬手的力氣。許平順勢躺在她們的中間,雙手環過脖子,將她們摟在自己的懷裏,喘著氣和她們一起體驗人世間最美妙的感覺。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6 21:03
第二章 絕世武功的副作用

  房內彌漫散之不去的旖旎,姚露和宋清思一左一右的收攏在懷。兩具性感美麗的身體都布滿淋漓香汗,隱隱散發出一股誘人體香!高潮後滿足的玉體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紅嫩,白裏透紅的看起來特別迷人!兩人的發絲在激情過後都散亂開來,貼在濕濕的肌膚上,更顯得性感無比!

  由於都是剛破身,盡管剛才雲雨時興奮無比,但現在一停滯下來,兩人多少還有些羞澀,像小貓一樣蜷縮在許平的懷裏享受寬大的懷抱。激情過後根本不敢看對方嫵媚的模樣,畢竟是相知相識的好姐妹,剛才愉悅中的輕吟淺唱讓她們感覺極是羞愧,這時候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和對方說話了。

  兩女各有風姿。宋清思是少女花季,小臉上還有女兒家的天真純潔,羞怯的模樣完全遮掩她頑皮的性格。姚露比她大方許多,心滿意足的蜷縮在愛郎的懷裏,眼裏除了羞怯,還多了一絲幸福的蜜意,眼眸裏閃動的水霧讓許平感覺心裏一陣陣的暖意!

  許平愜意的左擁右抱,一邊嘿嘿的色笑著,一邊上下齊手愛撫她們美麗的身體,引得兩個小美人秋波連連的。

  姚露是欲拒還迎的嬌嗲,宋清思則是狠狠的送著白眼,不過也沒半點拒絕的意思!

  姚露的身材性感高挑,身材曲線給人感覺比較成熟!宋清思的身子摸起來則有一種少女該有的粉嫩和柔軟。雙手傳來不同的感覺讓人心裏十分滿足,許平越摸越帶勁,忍不住再把魔手伸到她們的乳房上!

  “爺,別……”

  在姚露一聲酥軟又充滿誘惑的呻吟中,許平把手放到她高聳的乳房上,愛不釋手的揉捏這對飽滿而柔軟的大寶貝,將充滿彈性的乳肉肆意玩弄著!

  妖嬈的淺吟讓宋清思也有點不好意思,悄悄一看許平的手指正在玩弄師姐的乳房,更夾住粉嫩乳頭一陣挑逗按捏,弄得師姐臉上的餘紅還沒褪去,又再次浮現性感的迷離,眼眸裏全是浮動的水霧,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初破身的小清思頓時感覺不自在。一向嫻靜的師姐露出這樣嫵媚的表情,舔著嘴唇似乎很享受男人的撫摸,這一幕在以前她是連想都不敢想。聽著師姐逐漸火熱的呼吸,感覺似乎有股火在身體裏慢慢燒起來。

  宋清思小臉俏紅一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看著師姐迷人的媚態!雖然大家都是女兒身,但這一刻不得不承認師姐比自己成熟多了,隻是迷茫的眼神就讓人感覺那麼妖冶動人!

  “喲,小清思恢複過來了!”

  許平轉回頭一看,見小姑娘臉上既有羞怯,又有幾分俏皮,紅撲撲的小臉蛋在清純中帶著幾分媚氣,忍不住另一隻手趁機抓到她的胸前!

  “姐夫,別……啊……”

  宋清思嗲嗲的扭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嬌嫩的小乳房就被許平握在手裏。

  一陣輕輕揉弄讓她的呼吸變得火熱。在漸漸發硬的乳頭上一按,頓時就讓這可愛的小丫頭發出銀鈴一般悅耳的淺吟!

  兩個小美人呼吸再次急促,在空氣中顯得那麼刺激。嬌嫩的身子左右不停的扭動,即使有些難為情,但她們也沒抗拒許平的愛撫,反而本能般的將柔軟身子緊貼上來,用細嫩肌膚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起來!

  姚露看著愛郎的手玩弄師妹尚顯幼嫩卻十分圓潤的乳房,弄得可愛的小丫頭媚態橫生,眼裏露出一絲玩味笑容。宋清思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咬著下唇低下頭,低低的吟了幾聲,喘著急氣,悄悄看著師姐被捏得十分迷人的乳房!

  “姐、姐夫……”

  宋清思一看到許平的火熱眼神,頓時嚇了一跳,猛的一扭,頓時疼得啊了一下,馬上合攏雙腿,楚楚可憐的說:“人、人家還疼……你找師姐吧!”

  許平看了看她略略腫起的下身,幾絲血點綴在雪白的腿根上。想想這嬌嫩的小身體已經被自己沖撞得無承歡之力,憐惜之心一起,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丫頭到底還是太嫩了,看來想和她梅開二度是不行的。

  許平隻能把希望寄托在身材更加迷人的姚露身上。想想她體內那潮熱的舒服感,心裏頓時更癢了。許平回頭一看,姚露馬上臉色一紅,輕輕合攏修長的美腿,滿面羞怯的說:“爺,奴婢……那也疼!”

  “不是吧!”

  許平狠狠的幹了一下,看來這梅開二度真是個夢。每次開苞的痛苦就是不能盡情和她們享樂!持久度比較強,有時候還真是個讓人痛苦的特長!

  許平再看看已經漸漸抬起頭的龍根,猙獰的樣子似乎告訴大家,它隻想找個濕熱的小洞鑽一下,但現在看來有點難度了!姚露對自己還是比較溫順的,她既然說受不了,肯定不是矯情,看來確實無法再壓著她享受一番了!

  宋清思將紅紅的小臉低下,這時確實腿間有股火辣辣的疼感,感覺像是剛被火燒了的難受。姚露滿面的羞愧,尤其看著龍根一點點硬起來,但此時剛失去第一次的下身也是疼痛難堪,根本無法承受愛郎再次進入!

  許平頓時一臉無奈。自己獸性大發完全可以不管她們的感受,直接壓上去一頓幹,發洩這股欲火。但看著她們楚楚可憐的樣子卻無論如何做不到,尤其姚露眼眸裏的蜜意更是讓人狠不下心,難道真的要一直憋著?這也太操蛋了吧!

  “爺!”

  姚露似乎看出許平猶豫間的一點不快,芳心頓時有些亂了。猶豫一會兒後怯聲問:“要不,奴婢找兩個小姐妹進來,您寵幸她們吧?”

  她說完話真就要起身去喊,許平趕緊一把將她拉住,搖了搖頭說:“算了!又和她們沒什麼感情。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做愛有什麼意思,我可不想成配種的禽獸!”

  話雖然粗魯了一點,但話裏的涵義卻讓兩女露出喜悅之色。

  這明顯是在表達對她們的喜愛之意。

  宋清思一聽更是欣喜異常,猛的趴到許平的肚子上,滿面嘻笑地問:“姐夫,你說的是真的呀?那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不許沒大沒小!”

  姚露見調皮的師妹又鬧上了,深怕她一個不小心惹惱憋著氣的愛郎,趕緊斥責一句。

  “嘿嘿,想知道呀?”

  許平倒不在意,這種活潑勁也是她最可愛的地方。手一邊輕輕撫摸她的後背,一邊嘿嘿壞笑起來,眼珠子一頓轉,明顯在打壞主意。

  許平臉上表情淫蕩無比,眼神更是不客氣的盯著她身上的敏感點。不過宋清思沒有退卻的意思,使勁的點了點頭,用嗲嗲的聲音撒嬌說:“您就告訴我嘛,人家想知道!”

  “沒問題!”

  許平將她摟了過來,一邊親吻她發紅的小臉,一邊把她肉嫩的小手牽引到自己胯下,舔著她細嫩的小耳朵說:“不過你得先學學你師姐,用嘴好好的服侍我!”

  堅硬的龍根灼熱如火,指尖碰到的時候,宋清思本能的退縮了,小臉迅速爬上羞怯的紅暈。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話,以她活潑的性格應該不會排斥。但這會兒姚露在旁邊看著,臉上的笑容有調侃,也有輕輕的疼愛,讓她感覺有些不自在!

  這話說得姚露也是有點不好意思,臉上迅速爬上一層不知是媚是羞的紅暈,看得許平是食指大動。更加期待的看著宋清思,想想她紅潤的櫻桃小口艱難的含住自己的龍根,那場景一定刺激到了極點!

  想著想著就覺得興奮,許平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硬生生將她柔嫩手掌壓在龍根上。宋清思本就嬌紅的小臉顯得更難為情,掙紮著要把手收回去,卻是抵不過許平的力道,隻能半推半就的按在龍根上。

  手裏火熱的東西還有一點黏稠,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己和師姐的分泌物。宋清思不由得紅了臉,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握了一下,感覺又硬又特別熱!

  她扭捏的模樣分外可愛,許平禁不住作起了怪,一副很淫蕩的樣子“哦”了一聲,用極端下流的口吻贊許說:“好舒服哦,小清思,再繼續摸!”

  “討厭,色胚子……”

  宋清思馬上不依了,紅著臉想把手抽回來,但小手還是被許平握得緊緊的,頓時急得快要哭了!

  師妹難得的可愛模樣讓姚露禁不住噗哧的笑出來,似乎是覺得調皮的師妹像個小家碧玉很好玩!看著兩人打情罵俏,雖然心裏隱隱有點吃醋,不過更多的還是覺得有趣,畢竟這樣的場景可不多見!

  兩人曖昧又調情般的表情讓宋清思越發不自在,小身子掙紮得更加厲害了。

  就在她不樂意的想耍鬧一下時,門突然被急促敲響,門外響起一陣慌張的聲音:“爺,爺……您快出來一下呀!”

  一聽這聲音和習慣性的叫法,不用說都知道肯定是百花宮的弟子。許平微微惱怒,這群丫頭怎麼那麼會挑時間,剛想調教宋清思口交時就來打擾,是不是真的逼自己把她們也拉上床幹了!

  宋清思羞怯的呀了一聲,這才想起自己根本沒穿衣服,匆忙的躲到床裏,拉過被子蓋住一絲不掛的玉體!姚露也趕緊拉著被子護住身上春光,不過她看到許平不悅的摸樣和眉宇間隱隱的微怒,生怕自己的姐妹會被這股怒火牽累,趕緊開口問道:“什麼事呀?”

  “不、不好……”

  門外的聲音特別著急,甚至帶著哭腔:“師祖,她、她突然暈了過去!”

  許平一聽猛的坐了起來,驚得目瞪口呆!妙音她居然會暈了!怎麼可能,這種級別的妖孽已是半人半仙,身體強悍得幾乎百病不侵,怎麼會突然暈厥?

  聯想到今天在和李通對戰時,她略帶疲倦的模樣和滿頭大汗,看樣子似乎很吃力。難道她有傷在身?許平頓時感覺不好,匆忙穿上一條短褲,連外衣都顧不上穿,一邊叮囑面露急色的兩女,一邊朝門外跑:“我先去看看!”

  門一開,門外幾個著急的女弟子全紅了臉。小米心靈手巧,縫制出讓許平感覺舒服的休閑短褲。但這種她們沒見過的衣服在這時代是很暴露的,尤其褲襠中間的大帳篷,更是讓這些小處女們羞怯難當。

  房內的姐妹這時玉體橫陳,兩人雖然用被子護住身上春光,但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她們裸露在外的玉臂,都表明她們現在沒有半點遮掩,即使尚未人事也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豔事!

  許平光著上身,精壯又不誇張的肌肉很是漂亮。覆蓋一層汗珠後更是呈現一種陽剛之美,隱隱的散發一種叫男人味的東西,讓這群青春花季的少女羞怯不已,即使難為情也有忍不住偷偷看的,越看俏臉越發紅潤動人!

  即使小姑娘們羞答答的模樣很是可愛,但許平連看都沒看。問清地方後一頓快跑,心裏惦念著這個對自己還不錯的師姐,也疑惑她怎麼會突然暈厥,心裏什麼亂七八糟的欲望一下全不知道跑哪去了。

  妙音是在泡溫泉時突然暈過去的,弟子們服侍到一半才發現她沒了動靜,這下把大家嚇得是手足無措。有反應快的弟子才趕緊用大被子將她包裹起來,匆忙抱她回房間,大家都急得六神無主,馬上派人過來通知許平!

  妙音的小屋安排在西廂,大門正敞開著。許平一眼看到屋裏鶯鶯燕燕的百花宮弟子們,一幫小姑娘擠滿房間,一個個顯得著急萬分;有些小姑娘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大家關切的目光都集中在床上。但她們現在圍起人牆,許平也沒辦法看到妙音到底怎麼了!

  小姑娘大都嚇得驚慌失措,唧唧喳喳的議論,讓許平聽著腦袋都有點大了。

  她們明顯沒碰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個沒了半點主意!

  許平被她們吵得有些火氣,也想快點看看妙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急之下不耐煩的吼道:“喊什麼喊,都給我出去!”

  女孩們一個個有點愣了,自從搬進太子府,似乎沒看過許平發這樣的火。不過有年長點的明白自己待在這裏隻是礙事,趕緊應了一聲,帶著呆若木雞的小姐妹一起退了出去!

  她們一走,許平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妙音。一頭青絲沒有任何裝飾的散開著鋪在床單上,閉著眼睛,看起來很是安靜,並沒有任何的不妥,幼嫩的小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簡直是個熟睡的小孩子。

  許平匆忙坐到床頭,看她閉著眼一動不動,輕輕喊了一聲:“師姐”妙音靜靜的躺著,沒有任何的反應,似乎正沉睡著,對外界一切都毫不知覺。

  許平情急之下想去搖她,但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許平深怕自己貿然亂動會不好。

  突然亂來,要是出了事可就後悔莫及,趕緊把伸到一半的手縮了回來。

  這時候恰好女禦醫們也被傳喚來了,一看許平滿面著急,頓時把她們嚇了一跳,慌忙跪地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都什麼時候了!”

  許平這時似乎找到出氣的地方,馬上眼一瞪,不滿的吼道:“先給我看看人怎麼樣了!告訴你們,她要出了半點閃失,你們也不會好過!”

  “是!”

  禦醫們趕緊站起來,戰戰兢兢的圍到床邊。搭脈、看瞳的一頓忙活著,顯得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大意!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不像在給人看病,反而像是珍賞一件稀世珍寶!

  許平雖然心裏著急得很,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在一邊添亂,趕緊站到旁邊,關切的看著宛如病中幼童的妙音。禦醫們將她團團圍住,緊張的程度絲毫不遜於幫藍小熏護住龍胎。門外都是百花宮的弟子們著急等待著,這時候簡直眾星捧月,更像是如臨大敵似的緊張!

  禦醫們滿頭冷汗的忙活大半天,突然一個禦醫起身將敞開的門一把拴上,把外人的目光全隔絕開。許平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禦醫們的動作卻讓許平的腦漿騰的翻滾起來。

  似乎在她們心裏,眼前這個小幼女已經是主子的人,所以許平在這,她們也沒有任何避諱。畢竟這年代的女孩嫁人都比較早,即使十二、三歲的女孩可能都有孩子了!甚至有的還沒來過初潮就已經嫁為人婦,開始操持家裏的活計,伺候丈夫、服侍公婆,一點都不含糊,男尊女卑的風氣可見一斑!

  這種思想讓許平很是汗顏,因為妙音雖然是妖孽,但看起來簡直是個不滿十歲的小孩子!她的身體完全沒曲線可說,自己和她的關系也沒密切到這地步。本來應該避一下嫌比較好,但此時眼前的景象卻是讓雙腿宛如綁了重石,無法挪動半步!

  禦醫們忽略許平點點的尷尬和隱隱的異樣興奮,將妙音遮住上半身的被子拉開。因為情況緊急,根本來不及為她穿上衣裳,這會兒被子底下的身子是一絲不掛的,白花花的嫩肉一晃,瞬間讓許平腦子有些當機,渾身的血液也不安分的沸騰起來。

  許平堅決不承認自己對幼女有興趣,尤其是妙音這麼怪異的幼女。但這一刻全身也是砰的一下繃緊了,自然有興奮的反應!妙音的上身雖然沒有其他女孩那般曲線誘人,胸前也沒有圓潤動人的曲線,但卻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感、一種十分柔軟的誘惑感!

  潔白肌膚宛如細玉般的晶瑩,似是用牛奶塗抹上了最無瑕的潔白,隻用肉眼欣賞就可以肯定絕對滑嫩順手,看起來特別粉嫩可人。圓潤的小肩膀和細小的手臂顯得很是柔軟,簡直像是稍微用力的一摸就會傷害到她,肉呼呼的感覺特別幼嫩。

  小小的身體幾乎看不到鎖骨的痕跡,胸前雖然一馬平川,看不出半點曲線,連半點女性的跡象都看不到,但吹彈可破的肌膚同樣讓人難以挪開視線。小小的乳頭幾乎是平的,小得讓人想拘住都覺得不太可能。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還沒發育的幼童,完全沒有半點女性那種性感的魅力!

  許平愣愣的看了好一會兒,似乎還能聞到一股股奶香。肉肉又特別柔弱的小身體讓人特別想把她抱在懷裏,即使沒辦法共赴雲雨,但也想好好逗弄她。

  沒想到呀,妙音這幼小的身體居然會有這麼迷人的魅力!許平心裏不由得感慨了一下,馬上暗罵自己真夠禽獸的。明明就是一具沒發育的身體,怎麼會突然感覺到沖動;連乳房都沒鼓起來的跡象,自己怎麼就受到誘惑了!

  再看看她安詳的模樣,顯得很是香甜可人。紅潤潤的小嘴微微張開,看起來又香又嫩,特別可口。許平腦裏瞬間有想親上去的沖動,想法一浮現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冷汗都流下來了!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對這種還沒發育的身體有了性沖動呢?

  禦醫長面色嚴肅的檢查脈搏,又查看了她的心跳和瞳孔後,臉上表情顯得很是猶豫又很是疑惑。好一會兒後才轉過頭來,站到許平面前怯生生的說:“殿下,經臣查看,她的鳳體一切安詳,並無半點異樣!”

  許平趕緊從遐想中回過神來,艱難的把視線從她白白的小胸脯上挪了回來。

  但聽著禦醫長的話不禁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說:“沒什麼異樣,那人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暈過去!”

  這時候全部的女禦醫已經結束會診,站在一起互相看了幾眼,都是確定妙音根本沒事。但似乎害怕被許平的怒火燒到,戰戰兢兢的都不敢做聲。好一會兒後,禦醫長一看許平的臉色更黑,才唯唯諾諾的說:“殿下,這位主子確實鳳體無礙,微臣們細細診斷了,實在看不出她鳳體有恙的跡象!”

  “怎麼會這樣?”

  許平滿腦子都是疑問,自己郁悶的嘟囔了一句。

  等抬頭再看時被子已經蓋上了。看不見妙音細嫩白晰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隱隱有點失落。

  “殿下,恕臣鬥膽!”

  禦醫長思索一會兒後,才輕聲說:“我們仔細檢查了她的脈搏,發現並無異常之處。脈象所現她隻不過是在昏睡而已,反複檢查看幾次依舊如此,確實沒有任何反常之處。”

  “不可能呀!”

  許平頓時有些頭疼了,妙音有那麼深厚的內力,說她感冒發燒都不會有人相信,怎麼會突然說暈就暈了?

  “確定無恙!”

  禦醫長猶豫一下,還是大著膽子說:“臣等本以為是害喜的反應,但細查之下並無喜脈,脈象四平八穩和常人並無不同之處。”

  “喜你個頭呀!”

  許平老臉有些尷尬的罵了一聲。

  哪來的什麼喜脈,在你們眼裏老子就禽獸到這地步,連沒發育的小幼女都喜歡嗎?雖然她靈魂上不是幼女,但身子往這一擺就是個事實了!

  禦醫們戰戰兢兢的低著頭,等待許平發落似的惶恐,她們似乎也想不通到底哪句話得罪這個主子。

  這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幼嫩得讓人骨子都酥了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充滿稚嫩氣息,讓人一聽感覺很是嬌嗲:“我沒事了,你們不用瞎猜!”

  許平抬起眼一看,說話間妙音已經醒了過來。這會兒把被子拉在胸前,倚靠著坐在床頭,散開的頭發隨意飄舞著,可愛的小臉帶著幾分喜悅的神色看向許平。

  似乎許平的關切讓她很是高興,眼眸裏都是愉悅的笑意!

  靠,什麼時候醒的!許平心裏暗罵一聲,心想剛才禦醫的話她應該沒聽到。

  不過看著這張充滿童趣的小臉,腦裏不由得勾勒出一幅畫像:妙音年幼的身體頂著個大肚子,不倫不類的,但也太邪惡了吧!

  一看這無敵小幼幼醒了,禦醫們頓時感覺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許平趕緊讓自己別再瞎想了,一邊朝她走過去,一邊關心的抱怨起來:“你是怎麼了,突然這一暈真能把人嚇死!”

  妙音似乎想解釋,但看禦醫們在,馬上把話吞了回去,看樣子是個不想讓外人知道的秘密。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許平馬上手一揮,示意她們先行退下!禦醫們如遇大赦一樣,紛紛松了口大氣後趕緊退了出去!

  一個個走得那叫一個快,幾乎是跑出去的。也難怪她們會如此害怕,畢竟這年頭風氣就是這樣,常言伴君如伴虎,儲君也是一樣,要她們人頭落地或者生不如死,不需要任何理由,偶爾一點怒火都是她們所承受不起的!

  “師祖!”

  門一開,外邊的弟子們一看妙音沒事,紛紛喜出望外,恭敬的跪了下去。連初破身的姚露和宋清思也趕緊換好衣服趕過來,不敢怠慢的一起跪下,動作有些不自然的和她們一起行禮!

  兩個小姑娘粉臉上都有高潮後明顯的媚紅,甚至能看出比以前水潤不少。隻是跪下時粉眉都幽幽一鎖,似乎是牽扯到破身的傷口,頓時讓許平心疼不已,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什麼。

  “我沒事了,你們起來!”

  妙音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似乎對弟子們的關心一點都不在意,不像剛才對許平的著急很是高興,臉上甜美的微笑在這時候變成長輩的威嚴!

  “是!”

  弟子們才敢站起來。

  宋清思或許有些吃疼,身子一個踉蹌,姚露趕緊把她扶住,兩人臉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紅暈;許平馬上給了她們一個溫柔的眼神!

  許平也知道妙音有些私人的話和自己說,似乎是連這些弟子都沒知道的資格,也就沒讓她們進來看望!給了兩女一個曖昧的色笑後,將門一關,坐到床頭。看著眼前這個幼童模樣的師姐,視線不經意瞄到她雪白香肩上,白晰無瑕的皮膚讓人有摸一下的沖動。

  許平知道自己又亂想了,深怕再看下去真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到時候被她當禽獸打死就不好了,趕緊穩了穩心神後,滿面關切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妙音咯咯一笑,模樣甜美得像是被父親疼愛的女兒一樣,眼裏全都是高興的意味。稚嫩聲線讓許平一瞬間產生錯覺,覺得眼前的小幼女真的是那種天真浪漫的年華,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

  “你擔心我呀?”

  妙音並沒有直接說,而是撒嬌般的看著許平,似乎在尋找最喜歡的樂趣一樣,每次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師弟,眼裏全都是頑皮的笑意。

  “是呀姑奶奶!”

  許平被她天真的一個媚眼弄得渾身不自在。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做挑逗性的動作,許平早就把她按在床上強奸了!但眼前這個妖孽身體太小不說,修為更是強得不屬於人類的範疇,許平連碰她一下的勇氣都沒有,到時候強奸不成反被揍就丟人了。

  妙音高興的笑了片刻後,才面沉如水的閉上了眼,睜開眼時幽幽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哎,現在我的內力全沒了,經脈也收縮得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

  “什麼?”

  許平驚得一下跳了起來。一身的修為全沒了?開什麼玩笑呀,聖品之威可是橫行天下的所在,那麼強悍的修為不是一日半載能修練出來的,這種傲視天下的實力怎麼能說沒就沒了!

  “看把你急的!”

  妙音頑皮的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許平關心的態度。舉起肉嫩小手放到許平的面前,笑咪咪的說:“以為我騙你呀,不信的話你自己運一下內力試試看,真的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了!”

  “不試!”

  看著眼前肉嫩得讓人流口水的小手,許平本能想握住好好愛撫一下,但腦裏突然靈光一閃,還是趕緊把手收了回來。貿然催動真氣查看她的經脈是十分危險的事,要是她的內力根本沒有消失,本能反撲,憑那恐怖得嚇人的深厚功力,自己不死也得是殘廢了!

  “就知道你不敢!”

  妙音笑得更加開心了,看許平被吊起好奇心,似乎讓她很高興,樂得和捉弄別人成功的小孩子一樣,完全沒有絕世高人的氣質。

  “你就別逗我了!到底怎麼回事?”

  許平慢慢的坐在床頭,滿眼關懷的看著她。算起來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面對一個裸女,即使她的身體還隻是一個小幼童,但這絕對是最規矩的一次。別說動手動腳了,許平連占她便宜的想法都不敢有。

  “告訴你啦!”

  妙樂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邊,似乎不想被別人聽見,突然勾著手指示意許平靠近一點。許平馬上把頭靠了過去,妙音湊上來悄悄說:“我是到了息眠期,武功全失了,等我再恢複的時候,內力就會增強!”

  “到底怎麼回事!”

  小幼女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和奶裏奶氣的香味都讓許平渾身一緊。尤其她的嘴唇離得那麼近,每一次的吐息吹在耳朵上,都讓許平有種癢癢的沖動,感覺更像挑逗!

  “你不知道嗎?”

  妙音倒是有些驚奇,像看禽獸一樣的看著許平,滿面疑惑的說:“我練的八鳳玲瓏功和你們練的戰龍訣一樣呀,都是鬼谷裏比較高強的功法,在每一次修為提升時,經脈都會自我調整而內力盡失。過了天品以後每破一階都會有一個息眠期適應,這樣才會盡可能讓自己對新的境界有感悟,也能強力穩固住破階後發亂的內息。”

  她似乎沒看到許平臉上的無奈和滿面郁悶,叨叨念了起來:“進入天品的時候,每破一階都會出現一次息眠;聖品以後,但凡進步大的時候才會出現,即使不破階也會自動進入息眠。經脈會在這時調整到最好的狀態,到時候進入新的境界就會得心應手,不會有初破階時的雜亂無章。”

  妙音這次說得倒是沒有保留。

  八鳳玲瓏功是一門至陰的武功,雖然比不上戰龍訣強橫霸道,但也不會遜色多少!戰龍訣會在破階時自動進入龜息,八鳳玲瓏則是息眠!雖然名稱不同,但大概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至於她的出身、是什麼機緣得到這種絕世武功,她都絕口不提。抱怨得最多還是八鳳玲瓏功的副作用,讓她每一次進入息眠後都會變小,直到現在小得和幼童沒有區別;她擔心再一次息眠會不會直接變成嬰兒了!

  許平在旁邊聽得臉都綠了,越聽臉是越黑,黑得已經比墨水還濃了!

  妙音抱怨了好一會兒後,回頭看許平的臉色不對,馬上吐了吐舌頭,頑皮的說:“對不起,人家忘了你現在還隻是地品,沒體會過這個!”

  話足這麼說,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味道,妙音反而看著許平垂頭喪氣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似乎越發喜歡逗弄這個可愛的小師弟許平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老子投胎來這才十幾年,能和你們這些動不動就修練百八十年的妖怪比嗎!

  盡管她俏皮的模樣很是可愛誘人,但在修為上被這個幼女模樣的小家夥看不起,自尊真是被傷得千瘡百孔。

  許平瞬間都感覺自己要尿血了!

  “我不是故意的啦!”

  妙音見許平有點不高興,趕緊嘟著小嘴說:“你也別生氣了,你當息眠好玩呀!內力全失的話,我和普通人沒區別,這時候是很脆弱的,即使是個普通的女孩子我都打不過,所以我也不太喜歡息眠期!”

  “我知道!”

  許平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鬼谷門下的武學一旦到了聖品境界就有它自己的規律。不知道其他門派是不是也一樣,難怪這些老東西老是閉關閉關的,恐怕是躲起來防備仇人趁火打劫吧!

  細想,反正聖品也不是自己能窺視到的境界,何必感慨那麼多了!

  看來一旦到了這種地步,所謂的前輩高人就會用閉關名義躲起來,畢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在江湖上飄的誰沒幾個仇家,這時候連人家手下的丫鬟都打不過,確實是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知道就好!”

  妙音咯咯笑著,張開手看了看自己白嫩手掌,無奈的歎息道:“我也沒想到這次息眠來得那麼快,才兩天時間就內力盡失。要不然我和李通打的時候也不用那麼費勁;平常他在我面前根本不可能有招架之力!”

  “確實!”

  許平感慨,難怪她打李通會那麼費勁。

  “對了!”

  疑惑解開了,許平猛的一拍腦子,滿面好奇的問:“你們不是一起去找衣冠塚了嗎?怎麼突然跑河北來了,陳道子他們呢?”

  “呀,我忘了!”

  妙音也是瞪大眼睛。

  這幾天享受皇家生活舒服得有點上癮了,把陳道子他們給忘了,被許平一提醒才記起自己是來辦正事的!

  “碰上什麼麻煩了?”

  許平一看也知道事情的進展不順利。雖說四張草皮書圖合並,已經指出鬼谷之塚的所在,但以這位師傅通天曉地的神通,他的塚肯定是異於凡道,想進去絕不是簡單的事!妙音輕輕的緩了口氣,趕緊把四位鬼谷門下奇才聯手布下的連環九陣是如何兇猛狠辣,包括陳道子破陣的艱難都和許平說了一遍。在她繪聲繪色的描述中,許平的眉頭越皺越深,到最後隻能無奈的搖頭歎氣了。

  來自過去的阻礙比自己想像的更加可怕。

  原本以為鬼谷之塚最多隱藏在深山老林裏難以找尋,但沒想蘇秦、張儀、龐涓、孫臏這四個鬼才竟然會連手布出不屬於人間的超級大陣。這四人單一個都是亂世中的詭道奇人,一個比個更有讓人恐懼的傳奇性。

  這四人連手布下大陣,威力自然可想而知,絕對把鬼谷之塚變成凡人的禁區。

  雖然陳道子口中的什麼五行、陰陽、嗜殺、陰門之類的陣名,許平聽不懂,但也能感受到字裏行間的可怕。

  看來要尋到鬼谷之塚隻能是癡人說夢了!

  “你認為要破塚外的大陣,有可能嗎?”

  許平問這話的時候十分沒自信心。不管是誰,聽到這四個鬼才的名號恐怕都不會覺得有一絲可能!這些人可是兵行詭道的專家,又有幸面師鬼谷子,在修為上肯定不是陳道子所能比的。

  “隻能試試吧!”

  妙音也是心生無力感,苦笑著說:“我看二師兄似乎也樂在其中,破陣對他來說像是在挑戰先人一樣。而且他已經通曉了《本經陰符七術》的精髓,借天地之力斷陰陽之事,沒準真會有破陣的可能!”

  “但願吧!”

  說是這麼說,但許平從她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任何信心。

  陳道子確實很強,一身法力在這個時候也足夠駭人。但面對的是四個名震天下的鬼才,而且還是他們連手布下的陣法,恐怕誰都沒辦法生起半點信心!

  畢竟陳道子不過是偶得鬼谷子的經書和一些器具,所學絕對比不上那四位一直侍奉身邊的鬼才。再者鬼谷所傳絕對浩瀚精深,不是一、兩本書籍所能攬括的,憑著陳道子的情況,許平無論如此都對他產生不了信心。

  “這是他要的東西!”

  妙音雖然沒什麼信心,但覺得試試也無妨,沒準真有走狗屎運的時候!一邊說話,一邊把陳道子列出來的清單遞到許平面前,遞的時候感覺有幾分忸怩。

  許平接過來一看,不禁呵呵笑了起來。

  難怪這家夥要著急求救了。單子上羅列的東西都是價值不斐的寶貝,別說一般的大富人家,恐怕一些朝廷大員都很難把這些東西湊齊。玉、珍珠這些還算可以,想要拿出來不是什麼難事,府裏有的是。

  但在這個年頭,龜甲和珊瑚這一類的東西十分貴重,甚至比黃金、玉器都貴重不少。畢竟古代設備簡陋,在海裏打撈這些物什風險很大,機率小不說,要是不小心還會葬身海底,所以海裏的寶物價值比起黃金貴了不少,是一般人難以想像的奢侈品!

  “你們這是來打劫的呀!”

  許平越看下去心越疼,起初還覺得好玩,但面對這長長的清單真是欲哭無淚了。雖然自己想湊齊不是什麼問題,但這些東西的價值保守估計在白銀十萬兩以上,還不算自己府裏已有的那些。

  想拿出手讓陳道子揮霍,真是有點捨不得!

  “你自己和他說吧,我可不管!”

  妙音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意思就是“信已經帶到了,現在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湊齊倒不是難事!”

  許平的心疼隻是本能而已,摳門和小氣已經成了日常習慣。不過既然陳道子開口,許平還是不會拒絕的。他看了看妙音柔弱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問題是怎麼給他們送過去?你現在武功都沒了,光這一路顛簸你就受不了,更別說路上還不太安全!”

  妙音也明白許平的意思,是不想別人知道鬼谷之塚的事,而自己現在確實沒辦法長途奔波。要是不小心再次昏睡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按這情況來看,想給陳道子他們送東西還真是不可能!

  思索一會兒,妙音抬眼看向門縫,外邊的弟子們還在徘徊。似乎在等候師祖的召見,馬上靈機一動的喊道:“姚露,進來!”

  許平心裏一突。

  這家夥有沒有那麼神!不會昏睡時就知道自己把她徒孫給開了苞吧,什麼時候和陳道子學得那麼嚇人了。

  門被小心翼翼的推開,姚露已經換上一件新裙子,十分規矩的走了進來,先是羞怯含喜的看了許平一眼,立刻關上門走到妙音面前,恭敬的喊了一聲:“師祖,弟子在!”

  “師弟,這事就讓她去辦吧!”

  妙音朝許平點了點頭,意思是行與不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畢竟姚露可以算是這些弟子裏讓她比較放心的。經曆過太子府失陷、皇城之亂和京城大亂、在天房山上與青衣教苦苦血戰,一直表現得忠心耿耿,想來想去最適合的也就是她了。

  許平看了看姚露,確實,經過那些磨難後,證明這個小美人值得信任。姚露不明白兩人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兩人都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也乖巧的站著不敢問!

  “你怎麼了?怎麼走路扭來扭去的?”

  妙音看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自然,突然疑惑的問了一句。

  雖然她的強悍修為很是駭人,但在這些事上真是懵懂無知,普通的生活知識和小孩子沒有區別,一句直接的話問得許平都有些尷尬了。

  “沒、沒什麼!”

  姚露臉上頓時有不自在的羞紅。總不能說自己剛剛被你師弟寵幸了吧,這會兒下身還在隱隱作疼,這樣的話自然讓人羞於啟齒!

  “師弟!”

  妙音也不疑有他,以為是自己的一時錯覺,馬上朝許平輕聲的說:“我看這事你就交給姚露去辦吧,這孩子心細又聰明,而且也信得過,京城那邊她還熟,具體怎麼辦你交代一下。”

  許平頓時有些猶豫。

  倒不是說信不過姚露,畢竟美人剛剛破身,肯定身體不怎麼舒服,長途跋涉會讓她很難受,想想都覺得有點心疼。

  姚露看出了許平一臉為難,看向自己的眼裏全是憐惜之意。心裏一喜,明白愛郎運是關心自己的,馬上高興的說:“爺,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吧,我沒事的!”

  話裏充滿柔情,似乎這是她表達愛戀的一種方式。許平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她,換來的是姚露堅定又甜蜜的眼神,思索一會兒後還是坐到桌邊上,一邊拿來紙筆寫著手諭,一邊囑咐:“你直接去京城商部找歐陽尋,把我的信給他就好了。”

  所謂的信,許平隻是拿出自己的儲君印鑒,在陳道子的清單上蓋了個印而已。

  要搜羅這些東西,自然是歐陽尋這種財主來辦最好,起碼他在京城人脈廣。

  不過許平也留了一手,多寫了封信,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姚露找一下小姨,讓她在宮裏幫忙湊齊那些在民間比較少見的奇珍!

  事情詳細囑咐完,姚露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進衣兜裏,滿臉都是神聖的堅定。

  她可不是那種隻會你儂我儂的柔弱女子,能幫上愛郎的忙對她來說是很幸福的事,濃烈的愛意讓許平都有些慚愧了。

  兩人忍不住偷偷眉來眼去,濃郁的情愫在眼神中通會盡曉,不需要再多的言語來點綴。盡管許平很是心疼,不想讓她那麼累。不過姚露是外柔內剛的女孩子,看她堅決的樣子,也沒勸說的必要。在這點上,她真的有點像小鈴兒,表面上乘朽可愛,其實內心裏是個聰慧的人!

  妙音仔細囑咐她路線該怎麼走,又親自挑了一些信得過的弟子運送東西。姚露信誓旦旦保證絕不會出差錯,不及和許平再溫情相訴就走了出去,召集師姐妹們準備動身前往京城了!

  “怎麼感覺她今天很奇怪!”

  妙音還在郁悶的嘀咕著,看著姚露走路的不自在,滿腦全是疑惑。

  許平自然不好多解釋什麼,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關切的問:“師姐,你的息眠期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嗎?現在你有什麼打算?繼續待在河北嗎?”

  “也隻能這樣了!”

  妙音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搖著頭說:“我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個普通的小孩,半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連自己都不清楚什麼時候會暈過去。待在你這相比之下較為安全,畢竟還有能照顧我的人!”

  “可是……”

  許平考慮到目前形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輕說:“這邊馬上就要打仗了,到時候不一定安全。你待在這的話也不太保險,畢竟大戰一觸即發,到時候戰火一燒,這一帶肯定也會大亂!”

  “這樣呀!”

  妙音哦了一下,雖然不問俗世之事,但也知道現在津門的局勢緊張到什麼程度。

  天機營大兵壓境,惡鬼營和津門遙相對峙,幾乎隻要一點火星就會讓壓抑的戰火瞬間爆發。到時候師弟肯定會忙得不可開交,自己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還可能會成為一個累贅!

  低頭思索一會兒後,妙音也明白是小師弟的好意,雖然有些不捨,但隻能無奈的點著頭說:“要不我先回京城去吧,也省得你會分心。再說了,我在這幫不上什麼忙,而且京城府裏守衛森嚴,比較安全。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現在失去內力的秘密!”

  “嗯,休息兩天再說吧,到時候我派人送你回去!”

  許平頓時松口氣。

  馬上就要打津門了,確實也沒空再顧及其他!最重要的還是這一戰部署那麼久,必須一次把內亂平息下來。天機營都已經壓了上來,這次絕對要把津門的叛逆蕩平,不給他們任何幸存的機會。

  “嗯……”

  妙音似乎有點失望,大老遠的跑過來,馬上就要離開了。抬頭看了看許平,水靈靈的眼眸全是不捨,嘟著小嘴郁悶的說:“真是的,沒事打什麼仗呀!”

  “早點休息吧。”

  許平搖頭笑了笑,沒說什麼。

  師姐雖然修為足夠橫行天下,但卻有一顆真摯的童心,似乎塵世的功名利祿都與她無關!有時候感覺她真的和懵懂無知的幼童一樣,所以太過於陰暗的事不想和她提起!

  “好吧!”

  妙音滿臉不樂意,但明顯有些困意,打個哈欠的模樣都特別可愛。

  頑皮的朝許平眨了眨眼,笑嘻嘻的說:“我睡啦!再暈過去的話你也別著急,都是正常的!”

  “好好休息吧!”

  許平輕輕為她拉好被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滑嫩的肌膚時,感覺和觸了電一樣。妙音似乎沒多想什麼,給了許平一個甜美的微笑後就閉上了吹滅燭光,囑咐丫鬟們好生照顧。關上房門時,許平感覺心裏有些不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師姐感覺頑皮可愛,隱隱讓人有些喜歡了!抬起手來聞了一下,似乎還能嗅到指尖上一陣奶裏奶氣的香味,和殘留的淡淡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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