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驅蟲 白如夢足足花了五分鐘才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連起碼的倫理都不顧了,而且這麼無恥的話,還說那麼理直氣壯。她過去踢了踢魏保保的身體,魏保保一動不動,她彎下腰,只見魏保保居然哭了。 白如夢見魏保保沒有事,站直身子,又踢了踢魏保保,道:「快起來。」 魏保保依然一動不動,抽抽搭搭地道:「你又打我!認識你才兩天,你張口就罵抬手就打,左一巴掌右一巴掌,這日子沒法過了。你就讓我死了得了。」 白如夢道:「你還怪我打你!你說的是人話嗎!」 魏保保一咕嚕坐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道:「我說的怎麼不是人話了!你憑什麼就說我說的不是人話。」 白如夢道;「你居然說你要和你~媽媽入洞房,有違人倫,你還要點臉嗎! 」 魏保保道:「我說的咋了。那不是你問的嗎?咋的,說實話就該挨打啊!」 白如夢拿枴杖敲了敲魏保保的腦門,道:「她是你~媽。你~媽!你知不知道!」 魏保保撥開白如夢的枴杖,道:「你見過我媽,你就實話實說,我媽漂亮不?」 白如夢道:「漂亮!」 魏保保道:「性~感不?」 白如夢道:「再漂亮再性~感,她也是你~媽!」 魏保保猛的站了起來,站在白如夢的面前,居高臨下,道:「你問的是想,我就想和我媽那樣即漂亮又性~感的女人洞房,這有錯嗎?就要被打唄。難道要我說,我喜歡食堂打飯的胖嬸,才是對!」 白如夢居然被魏保保的氣勢壓制了,她道:「那她也是你~媽。你想就不對!」 魏保保道:「我就想了,怎麼地?你掐死我?巴金承認想過他自己媽媽,你咋不去陰間打他呢!」 白如夢一時語塞,她知道巴金晚年的確給自己頭上扣過屎盆子,她只是沒想到魏保保這樣不愛學習的同學居然還讀過這麼嚴肅的作品。她道:「行了,這篇兒翻過去。我們幹正事。」 魏保保頭一扭,道:「不干」。 白如夢生氣了,道:「你還想咋的!」 魏保保道:「向我道歉。」 白如夢感到魏保保完全不可理喻,道:「你有那麼齷蹉的想法,你還讓我向你道歉?」 魏保保道:「我那不是齷蹉的想法,我那是正常的審美。你摸著良心說,,除了你以為,還有誰比我媽漂亮?」 魏保保一記馬屁拍地恰到好處,白如夢美滋滋地敲了敲魏保保的腦袋,道:「油嘴滑舌。那你最想娶哪個女孩子啊?」 魏保保道:「當然是校花董珊珊了。所以,是你問錯了,不是我回答錯了,你要向我道歉。」 白如夢不想和魏保保糾纏,道:「是我理解錯了你的意思,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行了吧,你可以起來幹點正事兒了吧。」 魏保保道:「不干!」 白如夢眼睛一瞪,道:「你還想咋地?」 魏保保道:「告訴我,她為啥哭!」 白如夢道:「她看你寧可自己打~飛~機也不上她,傷自尊了。」 魏保保道:「那咋的了?」 白如夢道:「你最愛的女生,比如董珊珊要吃飯,你做了一桌子的菜,她一點都不吃,自己煮方便麵,你什麼心情!」 魏保保恍然大悟道:「就因為我沒上她唄!這老娘們還真奇怪,上不高興,不上還不高興。」 白如夢道:「哪那麼多廢話。你先把雄黃拿出來!」 魏保保倒也不再和白如夢作對,把雄黃粉拿了出來,道:「像硃砂似地往她身上涂嗎?」 白如夢道:「你拿雄黃粉畫個圈,要把她身體完全圈住。」 魏保保跳上床,像案發現場給屍體畫標記一樣,拿雄黃粉在劉媛身邊畫個圈。他這時才發現,劉媛居然睡著了。 魏保保剛倒出雄黃粉在劉媛身邊,劉媛身體的顏色就開始有了變化,一點點的泛紅,等魏保保完全畫好,劉媛的身子已經像煮過的螃蟹,通紅通紅的,脖子以上卻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劉媛悶~哼一聲,像個脖子被掐住了,艱難地道:「我好難受!」 白如夢也微微皺了皺頭,自言自語道:「不應該這麼弱啊。這麼弱她請不到鬼母啊!」 魏保保道:「不會鬧出人命吧。」 白如夢道:「你拿皮鞭抽她的胸口,注意點,不要破壞了雄黃粉的圈。」 魏保保看了眼劉媛豐滿的胸~部,道:「抽咪~咪,不好吧!」 白如夢道:「快去!抽她心臟的位置。」 魏保保樂呵呵地抄起皮鞭,在劉媛的胸口輕輕抽了一下。 成~人用品果然不同凡響,即使沒有用力,劉媛就發出了撩人心神的呻~吟聲,魏保保情不自禁,又輕輕抽了一下,劉媛的呻~吟聲更加的誘人了。 白如夢一聲大喝:「你幹嘛呢?用點力。」 魏保保被白如夢的吼聲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狠抽了一皮鞭。沒想到,劉媛這次反倒沒有叫。 在皮鞭抽過的地方,劉媛的皮膚跳了一下。 白如夢吼道:「繼續打,用力打,哪跳打那。。」說完她手掐劍指,十二個裝著童子尿的套套飄了起來,懸浮在劉媛的身體上空。 魏保保不敢怠慢,朝剛才跳動的地方狠狠抽了過去,那地方果然又有了反應,這一次跳的更高,好像裡面有個蟲子,要突破劉媛的皮膚出來。 魏保保抽了十二鞭,劉媛胸口就跳了十二下,第十二次的時候,跳起不再落下,在劉媛胸口形成一個凸起。白如夢喊道:「停」,魏保保便住手,貼著寫著「子」便簽的套套緩緩落下,落在跳動的地方,白如夢劍指虛空畫了個太極,喝了聲:「破」!那套套應聲而破,套套裡的尿~液淋在那凸起上,凸起就像別澆了一盆熱水的冰塊,瞬間就消失了。 白如夢道:「繼續抽,看哪跳抽哪。」 魏保保答應了一聲,用力抽了一鞭,這次是劉媛的左臂跳動,魏保保馬上抽跳動的地方,連抽了十二下,跳動的地方又形成一個凸起,白如夢依然做法,寫著「丑」的套套在凸起處破裂,那凸起也瞬間消失。 如法炮製,直到十二個套套都用完,任由魏保保再如何用力抽打,劉媛的身體都沒有跳動的地方。只是此時的劉媛,頭部完全透明,看著她的頭就像看透視儀器的顯示器一般,可以清晰的頭骨裡大腦,而她的身體完全的紅了,連指甲和體~毛都是紅的,遠遠看去,就像一灘鮮血。 白如夢道:「往後退。」 其實不用她吩咐,魏保保早已經嚇得跳下了床,遠遠的看著。 大約過了有一分鐘的時間,從劉媛的毛孔裡滲出一些液體,身體左邊滲出的是乳白色的,而右邊滲出的是紅色的。液體落在床~上開始快速長大,長成了大約一釐米左右的蟲子,蟲子蠕動著,朝雄黃粉的圈爬去,好像雄黃粉在強烈吸引著它們。 當蟲子觸碰到雄黃粉,那身體就像掉進了岩漿裡,消失不見了。 看著那些白色和紅色的蟲子,魏保保感到胃裡一陣翻騰, 他再次想到了恐怖片裡從死人屍體上爬著的蛆蟲。 魏保保想吐,可以他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幸好整個過程沒有持續太久,幾分鐘後,劉媛的身體便不再滲出那些東西。不過劉媛的身體沒有任何好轉,頭部依然透明,身體依然血紅。 魏保保想過去看看劉媛的情況,起碼想確定劉媛是不是還活著,就在這時,原本死屍一般的劉媛身體動了一下,像弓一樣扭曲,如果不是手腳被綁著,她的身體肯能會疊在一起。魏保保嚇得向後退著,白如夢拉住了他,道:「別怕!」 魏保保說了句「我不怕」,身體朝白如夢靠的更緊了。 劉媛的身體扭動了幾下,身體高高地抬起,重重地落在床~上後,就不再動彈了。 從劉媛的嘴裡,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個通體透明的蚯蚓,從劉媛的下~體裡,慢慢悠悠地爬出一個通體血紅的蜈蚣。 白如夢以最快的速度過去,一手掐住蚯蚓,一手掐住蜈蚣,直接塞進了嘴裡,連咀嚼都沒有咀嚼,就把蚯蚓和蜈蚣嚥了下去。 魏保保被白如夢的舉動驚得目瞪口呆。 白如夢意猶未盡地嚥了下口水,看著表情奇怪的魏保保,道:「你怎麼了?」 魏保保終於忍受不住,彎腰狂吐起來。 白如夢要過來看看魏保保的情況,可剛抬起腿,魏保保就大吼道:「離我遠點,你太埋汰了!」 |
023 被無視的委屈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 眼見為虛,手握為實啊。 小巧柔軟啊。 果然和自己看的不一樣,看起來沒那麼大,摸起來居然有料,難道這兩天就發育了?沒想到線香還有促進發育的功效?本著對科學認真負責的態度,自己必須要仔仔細細,裡裡外外,好好檢查檢查。 白如夢手拍打著魏保保,吼著:「流氓!你幹嘛?」 她的拍打並沒有使多少力氣,起碼對魏保保沒有造成什麼實質的阻礙。 魏保保居然在他本就不豐富的成語詞庫裡,翻箱倒櫃一番後,找到了一個成語,叫「半推半就」。 魏保保道:「收賬。你答應我的,幫你拿回枴杖,讓我摸~胸!」 白如夢道:「枴杖是我自己拿回來的。你……你快松手……你……嗯……」 那一聲「嗯」後,又一聲「嗯」,那聲音, 就像……就像日本小電影裡的女子的聲音…… 魏保保心裡大叫:「我靠。是不是自己想邪惡了,這也不按套路玩耍啊。我還小,經驗少,老天啊,不帶這麼玩的,我怕我會把持不住啊。」 魏保保看著白如夢道:「你是在叫~床嗎?一會你會不會喊雅~蠛~蝶啊。」 白如夢的臉像「一塊紅布」,羞得她忙用雙手摀住了臉,她也不知道怎麼了,魏保保的手剛在她的胸口摩挲,她就感覺身體酥~軟,打魏保保也沒有力氣,自己想罵魏保保,可嗓子除了「嗯」和「啊」就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響。 那是一種很遙遠的感覺,是她內心和身體深處的感覺,記得第一次有這感覺是和自己的相公一起觀花,她隨口吟了句「花開堪折直須折, 莫待無花空折枝。」向來儒雅本分的相公掃視了四周,確定無人後,竟然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衣裡面,相公的手是微微抖的,她也就閉上雙眼,默許的相公的做法。 可恨那該死的烏鴉,胡亂叫了幾聲,相公像是被烏鴉叫聲驚嚇到了,慌忙就把手抽了回來,還滿面羞愧向她道歉,說什麼自己孟浪輕浮,並一再向自己保重,他會信守承諾,不考取功名,絕不洞房。看到相公認真的樣子,自己羞答答地點了點頭。 那時候的相公,真的好傻。 那時候的自己,也真的好傻。 若是發生在現在,就算相公不作為,自己也會還不猶豫地把相公推倒。 魏保保的手居然越用力,他居然要把白如夢的衣服解開,方便他把頭埋進去。 白如夢輕聲道:「你弄疼我了。」 魏保保哼了一聲,繼續著他的動作。 白如夢輕聲道:「大~爺,我是妖精!」 魏保保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他道:「管不了了。」他感到身體有一團火,如果不把火洩~出來,他就要被火燒死了。 白如夢繼續道:「和我做完你就會死的。」 魏保保楞了一下,他看著白如夢,白如夢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彷彿告訴自己: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哦! 魏保保猶豫了,他還真的怕死,若白如夢說的是真的,自己是牡丹花下死了,可是,做鬼,怎麼可能風流呢。 後背被拍了一巴掌,魏保保抬起頭,劉媛趴在床邊,打他的手搭在床邊,並沒有撤回去。 魏保保道:「幹啥?」 劉媛看到原本坐著的魏保保趴在了地上,手在他的身下一陣的動作,呼吸聲急促,儘管打心裡不信,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地問了句:「你是在手~淫嗎?」 魏保保答道:「是啊,咋的,妨礙你了?」 這時候,一萬匹草~泥~馬從劉媛的內心奔馳而過,建立了二十四年的信心和驕傲瞬間崩塌。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面對赤~裸裸的自己,居然寧願手~淫,也不看自己一眼。 羞辱,無與倫比地羞辱;打臉,慘無人道地打臉。 劉媛指著魏保保,想發火,卻又不知道為什麼發火,或者是知道為什麼發火,卻又不能說出為什麼發火,她罵道:「你……你……你混蛋!你欺負人!」兩行委屈的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越想越覺得委屈,哭地越來越大聲。 魏保保有些蒙了,自己若是佔了她的便宜,她又哭又罵可以理解,可自己沒碰她呀,她怎麼還表現的那麼委屈啊,哭的稀里嘩啦的。 白如夢輕聲道:「你起來吧,你的那個頂到我了。」 魏保保沒有動,問道:「她怎麼了?」 白如夢道:「被你羞辱了唄!」 魏保保道:「我碰都沒碰她!怎麼羞辱她了,哭什麼啊?她是不是有病啊!」 白如夢道:「你先起來,我就告訴你她為什麼哭!」 魏保保十分地戀戀不捨,在白如夢的胸口又是好一陣摩挲後才慢吞吞地起來。自己本來是喜歡大胸的女子,今天怎麼會對還沒怎麼發育的蘿莉感興趣呢?難道最近看Fuwari的作品看多了?口味變了? 看著白如夢起來整理著衣服,魏保保脫口說了一句:「你真漂亮啊。」 白如夢瞪了魏保保一眼,道:「滾犢子!我警告你,你再敢碰我,我就閹了你!」 魏保保故意做痛苦狀,道:「你們女人怎麼這樣啊,翻臉比翻書還快,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你讓我怎麼辦啊!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白如夢看著魏保保的表演,他是在模仿電視劇中的情節,模仿地像模像樣的,只是表情太過誇張,就像梁家輝在《追男仔》中的演出,白如夢想笑又要忍著,表情也很搞笑,她道:「行了,別裝了,辦正事吧。」 魏保保見白如夢對他剛才的「所作所為」有「既往不咎」的意思,他忙起來,道:「好,好。怎麼幹?是她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 白如夢瞪了魏保保一眼,道:「把她綁床~上,綁結實點。」 魏保保道:「好叻!」說著從書本裡把繩子、皮鞭、手銬都拿了出來,跳到床~上,拉著劉媛往床~上躺。 劉媛一驚,掙脫魏保保的手,道:「你幹什麼?」 魏保保道:「不干什麼,玩點刺激的!」 劉媛的心裡居然有了一絲安慰,就說自己是有魅力的,怎麼會被一個小男孩無視了。看到繩子她只是微微有點擔心而已,她和高小軍也玩過繩索,那那次是自己綁著高小軍,這次很明顯,魏保保是要綁她,真不知道一個小男孩居然喜歡這東西。 出於女孩子的矜持,劉媛還是說了句:「我不玩SM的。」 魏保保道:「你想玩我還不玩啊,快點吧,配合一下。」 劉媛還是有些遲疑,魏保保可不管她,他把劉媛按在床~上,先把她的雙~腿綁在床腿上,又騎在劉媛的身上,把她的胳膊往床頭綁。 魏保保一邊綁,一邊問道:「剛才你為什麼哭啊?」 劉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她乾脆把眼睛閉上,拒絕回答。 魏保保扭過頭,問白如夢,道:「她為什麼哭?」 白如夢道:「被無視了唄。」 魏保保道:「誰無視她了?」 白如夢道:「你唄。」 魏保保道:「我怎麼無視她了,我不一直看著她呢嗎?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白如夢道:「你最喜歡的女生是誰?」 魏保保道:「最喜歡的?我媽呀!」 白如夢道:「我是說你最喜歡的女生。」 魏保保道:「是我媽啊!」 白如夢有些無語了,她無奈地道:「我的意思,你最想親~親,最想和她入洞房的女生,是誰!」 魏保保道:「沒錯啊,是我媽。」 白如夢頓感世界觀崩塌,她飛起一腳,將魏保保踢翻下床:「禽獸,禽獸不如!」 白如夢的出腳,太快太準太重,魏保保趴在床下,一動也不動了。 |
022 一頂綠帽子 進了還算寬敞的房間,劉媛不由得皺了皺眉,房間裡強烈的消毒液的味道讓她非常不舒服。 魏保保把書包往床~上一撇,道:「既來之則安之吧。你想什麼我知道,我想什麼,你不一定知道。」說著,朝劉媛神秘的一笑,那種被人扒光衣服看光身體的感覺再次襲來,劉媛不由得身子一顫。 魏保保繼續道:「別愣著了,脫~光衣服上床吧。」 就想一個死刑犯終於得到了執行的通知,以前種種的擔心和恐懼都統統放下了,心情反倒輕鬆了,劉媛深吸一口氣,把隨身小包放在桌子上,從包裡掏出幾個套套放在床邊就躺到了床~上,幾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速度之迅速讓魏保保不禁咂舌,難道此女子練過?或者女人脫衣服都如此的快速? 劉媛爬上床,閉上雙眼叉開雙~腿。既然避無可避,那麼就安心接受,活佛既然指點她與魏保保交~歡,必然有他的道理,再說,他魏保保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能不能行人道,還不一定呢。 魏保保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床~上的玲瓏胴~體,手機響了,魏保保想不接,可電話上顯示的是隱藏號碼,魏保保想是高文宇打來的,就接通電話,電話那頭高文宇的歡喜,毫不掩飾地傳了過來:「小魏天師啊,你簡直是活神仙啊,料事如神啊,料事如神!我可要好好感謝感謝你啊。」 魏保保也笑道:「這麼說,我可以向高伯伯討紅包了?」 高文宇道:「紅包?紅包必須有,而且必須是個大大的紅包。你爸爸剛剛給你劉阿姨做了檢查,你劉伯母真的有喜了,已經一個多月了。小魏天師啊,你真是大羅神仙轉世,未卜先知。」 魏保保道:「高伯伯,我說了,這只是個繡球,接不接,還要看您老的意思。」 高文宇不明白魏保保話裡的意思,忙問道:「小魏天師,還有什麼問題嗎?有話請將當面,只要能保住這個孩子,任何事情,我都可以考慮。」 魏保保毫無保留地道:「此子非同凡響,長大可光耀門楣,所以呢,我送高伯伯四句話,您好自為之: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子能撐船,有朝一日得了子,誰敢槽頭認馬駒!」 高文宇拿著電話,呆呆地站在那裡,拿著電話的手抖得忘了放下,臉色由紅變白,由白又變青。那四句話的典故他是知道的,魏保保雖然說的很委婉,可也明白無誤的告訴自己,自己的槽頭栓了別人的馬,這不就是告訴自己,孩子不是自己的,自己是被戴了綠帽子嗎? 今天聽到魏保保說自己有了孩子,光是高興和興奮了,回想一下,市委書記要退二線,這一段自己一直為自己能更進一步忙碌,哪裡有和劉桂芹親熱啊。沒有親熱,哪裡來的孩子呢。 內心的歡喜瞬間被羞辱和憤怒替代,高文宇把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 秘書小吳忙過來,輕聲問了句:「領導!」 高文宇鐵青著臉,道:「去天祥觀!」 魏保保掛斷了電話,不解的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如夢道:「沒什麼,就是告訴他,孩子不是他的。」 魏保保道:「那他不得大發雷霆,氣得吐血?」 白如夢道:「生氣是一定的,大發雷霆肯定不會,他要發作就會讓人知道他被戴了綠帽子,他丟不起那人。」 魏保保道:「你不是說你不會算嗎?你又怎麼知道那孩子非同凡響,會光耀門楣?這詞我知道,電視劇裡常說,就是說那孩子將來有大出息。」 白如夢道:「我不知道。我只是給高市長下個套,我怕他一生氣,把孩子打掉,到時候沒法投胎的鬼找上我們,我們就麻煩大了。」 魏保保道:「那你不告訴他真想,不就完了嘛,一了百了。」 白如夢道:「這事瞞不住,何況我們以後可能要靠上高市長這棵大樹,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基礎是信任,讓他對我們產生信任,是很有必要的。」 魏保保道:「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本來挺簡單的事情,非要弄地那麼複雜!」說著,魏保保開始脫衣服,他脫得也不慢,幾下上身就赤~裸了,解開褲帶要脫~褲子。 白如夢大叫道:「你要干啥?」 魏保保道:「和著名女主持人睡覺啊?你要來,你也沒那功能啊。」他說地理直氣壯,手也沒有停,把褲子脫下來扔到一邊,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還閉著眼睛岔開腿,魏保保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若不是有內~褲擋著,他早就向世界展示他的「雄偉」了——起碼,他自認為很雄偉。 白如夢吼道:「臭流氓!你把褲子穿上。」 魏保保道:「憑什麼!大好的機會,讓哥們可以破~處,我為什麼聽你的!」 白如夢那枴杖敲了下魏保保,道:「你是色膽包天了!你想成為第二個高小軍?不信你就試試,我敢保證,你只有敢放進去,你那小玩意兒就再也沒用了。」 此話相當有威懾力,眼看著魏保保即將發射的火箭因為種種原因撤離了火箭發射架。 魏保保不甘地看著床~上的劉媛,道:「這個……這個……不吃糟蹋了!」 劉媛真的很漂亮,按魏保保的分類標準,劉媛屬於輕熟~女的類型,和京香JULIA同屬於一個類型,不過床~上的劉媛明顯要比京香漂亮,也更加豐滿。尤其她現在還在用阿嬌的姿勢躺著,這簡直是讓人瞬間變身狼人,無法自控啊。 魏保保的鼻子一熱,那紅色的液體又流了下來,他渾然不覺得,雙眼依然如掃瞄儀一樣,對劉媛的身體進行反覆掃瞄。 白如夢一臉鄙視地道:「有沒有點出息,流鼻血了。」 魏保保用手擦了下,像是才發現出~血一樣,忙撕了些衛生紙,把鼻血擦了擦,可是那血就好像和他做對一樣,流個不停。 白如夢把魏保保推到床~上,蹲下~身子,抓起魏保保的雙腳在他的湧~泉和腳後跟處揉按起來。 說來也怪,只是幾下,魏保保的鼻血就不流了,他擦了幾下,確定沒有再流鼻血,道:「你還有這兩下子啊。你這是跟誰學的,挺好使啊。」 白如夢站起身,道:「和你說過,治病,破邪,聚財是我們白仙與生俱來的的能力。」 魏保保把沾滿血的衛生紙扔到垃圾桶,道:「靠!出了這麼多血。回家得吃的好點,好好補補。」 白如夢道:「沒出息的樣兒!放心吧,流這麼點血,死不了人!」 魏保保道:「你當然沒事了,我是男人,男人的血是很精貴的。以為我們男人像你們女人呢,每個月流血七天都不死。」 白如夢吼著:「無恥。流氓!」 魏保保的身體斜著飛了出去,飛行中,他的臉扭曲著,右腮上的巴掌印十分的明顯。 劉媛閉著眼等了很久,都不見魏保保有什麼動作,聽到「撲通」一聲,她睜開眼,只見魏保保跌坐在地上,一邊揉著臉,一邊盯著他對面的牆,她朝牆看了看,牆面很白,什麼的沒有。 劉媛心裡道:「他在幹嘛呢?怎麼還不上床?」劉媛對自己自視甚高,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本以為她脫了衣服,魏保保就會像高小軍一樣,猴急地撲過來,可是魏保保沒有,他現在居然連看都不看自己。那種嚴重地被忽視的感覺從心底湧起,劉媛側起身體,看著地上的魏保保。 魏保保道:「死丫頭,你能不能不打臉!」 白如夢道:「誰讓你嘴賤。你的嘴要是再賤,我就直接打你嘴!你要還不改,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魏保保道:「我哪裡嘴賤了?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 白如夢道:「我不管。你敢再胡說,我還打。」 魏保保道:「那你打死我吧。我可告訴你,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你可別讓我逮住機會,哼哼!」 白如夢不屑道:「就你!給你機會你還能怎樣?」 魏保保道:「先姦後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 白如夢用枴杖頂著魏保保的下~體,笑道:「憑啥?就憑這個拿著放大鏡都要找半天的東西!」 這是羞辱,這是對男人莫大的羞辱!即使魏保保還不是男人,這也是無法忍受的羞辱。 魏保保冷不丁抓~住白如夢的枴杖,斜著一拉一拽,白如夢猝不及防,被魏保保拉到他身邊,魏保保見有機可乘,身體順勢就把白如夢的身體壓在的下面。 白如夢心裡暗叫:大意了!自己怎麼會被魏保保抓~住了枴杖呢。自己的魂和魏保保的魂合為一起,他中有我,我中有他,枴杖無形中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主人。魏保保觸碰到枴杖,就會像自己一樣,可以借助枴杖的法力,速度和力量都會提升。 還別說,這小子,動作也忒快了。 魏保保也沒想到可以一擊得手,如果兩人分開,他是萬萬打不到白如夢的,可現在,白如夢就在身下,他自信一個剛開始發育的小蘿莉,那就是他手裡的充~氣~娃~娃,想揉就揉,想掐就掐,揉圓捏扁都不在話下。 他連白如夢的手都懶得抓,雙手直接伸進了白如夢的衣服裡,落在了白如夢的胸~部…… |
021 二百塊錢包夜 劉媛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經過精心打扮,她都不相信鏡子裡面的人是自己,五顏六色的頭髮,濃重的煙燻妝,廉價的包臀連體短裙,完全就是電影中小太妹的樣子,她就是希望改變形象,讓所有人都認不出她,因為,她實在沒有勇氣用主持人的身份和樣子去和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開房。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她接聽電話,打電話的是魏保保,魏保保說了句:「我在吉祥街呢,你過來吧!」不等她回答,就掛了電話。 吉祥街是一條老街,建國以前是煙館妓院聚集的地方,改革開放以後,站街女,足療館和小旅館如雨後春筍般湧了出來,經過幾次警察的嚴厲打擊後,檔次多少有所提升,起碼多了幾家歌廳和洗浴中心。 魏保保提著剛買的雄黃,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道:「劉媛被下了什麼咒?」 白如夢道:「她沒有被下咒啊。」 魏保保道:「那你說她有問題,他有什麼問題?」 白如夢道:「有問題不一定都被下了咒。她是被下了蠱,確切的說,她是主動要求被下蠱。」 魏保保道:「還有這樣的傻~逼,主動要求被下蠱?蠱是不是弄一堆有毒的蟲子放在一起,讓它們相互咬,最後剩下的那個蟲子?」 白如夢沒有給魏保保詳細解釋,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就順著魏保保道:「是。」 魏保保想到電影裡那些黑漆漆髒兮兮,有些還是從人屍體裡爬出來的蟲子,他一陣乾嘔。 白如夢道:「劉媛應該是想得到高小軍,才找人這麼幹的。無知者無畏,她完全不知道後果,就一步踏了進去。」 魏保保道:「老娘們要是發起瘋來,比懷~孕都恐怖。你說讓我和她睡覺,就是為了她解蠱唄?」 白如夢道:「誰說讓你和她睡覺了,我是說和她開房。」 魏保保道:「開房和睡覺不是一回事嘛。」 白如夢道:「開個房間是為了方便我驅蟲。」 魏保保道:「既然那老娘們兒心腸那麼惡毒,你還幹嘛給她驅蟲?讓她愛咋地咋地唄。」 白如夢道:「我受了太長時間的水火之刑,元氣損傷地太厲害了。我需要她身上的蠱恢復我的元氣。」 魏保保道:「哦。我說地仙,你教我點法術唄,就剛才,你手一指,就能把土崩起來那招,我想學那個!」 白如夢道:「那是七十二地煞之術,也就是你們常說的七十二變,是地仙的高深法術,你以為想學就能學啊!」 魏保保撇了撇嘴,道:「不教就不教,吹牛都不靠譜。還七十二變,你是孫悟空唄?你咋不大鬧天宮去呢!」 白如夢道:「你愛信不信!」 魏保保也不搭理白如夢,買了根冰棍,對著白如夢,用一種極其猥瑣的方式,舔食著,還故意弄一些白色液體留在嘴角,做完以後,自己想到了一些愛情動作片男主人公最後的動作,猛然感到一陣噁心,隨手把冰棍扔了。 這時候白如夢的雙眼變成了白色,完全的白色,好像沒有了瞳孔一樣。魏保保看到白如夢眼睛的變化,下了一跳,以為白如夢又要使用什麼法術收拾他,忙道:「我忘了給你買了,我這就去買」。說著快步跑進小超市,買了盒最貴的冰淇淋,點了根香,插在冰激凌上,放到白如夢的腳邊。 此時的白如夢,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道:「你吃吧,我不吃!」說完嘆了口氣,她剛才不是想教訓魏保保,她還不至於為了一根冰棍和一個孩子計較。她是使用神目之法檢查魏保保的身體,魏保保的身體太差,毫無慧根,以他的身體,即使勤奮修煉也不過達到築基的階段,能延年益壽,卻根本不可能達到更高的階段,更不要說修煉七十二地煞之術了。 魏保保陪著小心,道:「你真的不吃?還是吃一口吧,這是最貴的。」 白如夢搖了搖頭,道:「你吃!」 魏保保不敢不聽,挖了一勺冰激凌放在嘴裡,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白如夢。 白如夢卻沒有再看他,好像是說給魏保保聽,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天下法術總體可以歸納為三十六天罡之術和七十二地煞之術,天罡之術是天仙之術,我這樣的地仙只能修地煞之術,等我真地位列仙班成了天仙后,才能修煉天罡之術。從我五百歲能幻化人形後,我就跟著我師傅苦行修煉,花了七十九年築基,三百年化丹,才有能力學習地煞之術。」 魏保保道:「我靠,要那麼多年?」 白如夢道:「道家五祖純陽道人,也要百日築基,九年化丹,我是旁生,七十九年築基,算是不慢的。」 魏保保道:「純陽道人是誰?很牛逼嗎?」 白如夢道:「呂祖,呂洞賓!」 魏保保沒再說話,他再無知也不可能不知道呂洞賓是誰,既然呂洞賓都要九年才能學法術,自己這樣的,估計一輩子都別想學什麼法術了。 可是,不從白如夢那學點什麼,魏保保還是不甘心,他又哀求的語氣道:「那你教我點別的唄,比如咒語,就像昨天你給市長兒媳婦破咒的時候,你說的『齊嚕加盧盧,多達紀達圖』,多有氣勢,一下就把上身的鬼母干跑了。對了,這是什麼咒語啊?對別的鬼好使不?」 白如夢道:「破了鬼母咒的是枴杖,不是咒語,何況那也不是咒語,那只是句鬼話!」 魏保保道:「鬼話?什麼鬼話?」 白如夢道:「鬼話就是鬼說的話,就像你見到老外說的英語一樣。」 魏保保失望的問道:「不是咒語啊,我以為是驅鬼的咒語呢。那……那句話是啥意思啊。」 白如夢道:「混蛋,去死吧!」 魏保保不滿道:「你怎麼罵人啊?」 白如夢道:「你不問那句話是啥意思嗎?那句話的意思就是『混蛋,去死吧』!」 魏保保道:「我靠。我還跟鬼罵回街!」 白如夢道:「和鬼鬥法就是和鬼打架,打架就必須有些氣勢。開打之前肯定要罵幾句髒話,總不能客客氣氣地說,先生啊,我可要干~你了哦,你要做好準備,我打人可是很痛的哦。」 白如夢嗲哩嗲氣的話,讓魏保保忍不住大笑不止。 白如夢有道:「不過,今天的事,可能有點危險,你小心點兒。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不能有偏差。」 魏保保馬上道:「那我能退出,不干不?」 白如夢道:「來不及了,劉媛到了!」 劉媛是打車過來的,出租車就停在魏保保身邊不遠的地方。劉媛從車上下來,魏保保根本沒認出來她。 劉媛看到魏保保,走了過去,前一段她還報導吉祥街有站街女的新聞,從心裡覺得這裡就是個藏污納垢的地方。於是很不滿的道:「怎麼選這麼個地方。」 魏保保還小,他還很「純潔」,他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他們籃球隊的小強帶隔壁班的胖丫來這一片開過房,這裡的小旅店開房不要身份證。 魏保保道:「我沒身份證,不來這裡來哪裡啊,要不你去開房,去希爾頓酒店。」 劉媛當然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份證去開房,萬一被人認出來後果不堪設想。她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快點吧。我還有事呢。」 魏保保一邊吃著冰激凌,一邊道:「這事兒能快嗎?說好了是開房的,開房是明天中午才退房呢,不然不賠了嗎?要不我給高小軍高少打個電話,說你有事不能陪我開房?」 劉媛掐死眼前這個小流氓的心都有了,她當然不能讓魏保保打這個電話,她道:「算了算了,我就當被鬼壓了。」 魏保保笑了,道:「能被我這樣的鬼壓,你應該感到幸福,等完事了,也許你會哭著拉著我,不讓我走呢!」 劉媛沒說話,白如夢做嘔吐狀,道:「不行了,聽不下去了,你還敢再無恥點嗎?讓我先吐一會兒。」 魏保保笑的更開心了,朝一家小旅館走去,劉媛即使百般不願,可是沒辦法,思想鬥爭了片刻還是跟了過去。 旅館老闆躺在床~上,捧著一本小說看地津津有味,魏保保進來他都沒起來。 魏保保道:「老闆,有房嗎?來間最好的房,隔音效果要好的。」 老闆的眼睛依然沒從小說上轉移過來,道:「是鐘點房還是過夜啊?」 魏保保道:「過夜唄。鐘點能幹啥啊。」 老闆拿沾了唾沫的手指翻了一頁,道:「標間一百二,押金八十。」 魏保保拍了二百塊錢到櫃檯上,道:「要一間。」 老闆這才戀戀不捨地放下書坐起來,還沒拿到錢,就被劉媛吸引住了,這個妞不錯啊,這粉色短裙穿的,恰到好處地把臀~部包裹的緊緊的,身材也很給力。扭著身子只能看到個側臉,頭髮五顏六色的,故意拿頭髮擋著臉,還故意花了個濃妝,那明顯是害羞啊,害羞好啊,證明入行不久,技術可能不好可是有些東西會特別地嫩。 老闆一邊打量著劉媛一邊想入非非,嘴角流出口水都沒發覺。 魏保保敲了敲櫃檯,道:「看啥呢,有房沒有啊。沒房我可走了啊。」 老闆回過神來,忙隨手擦了下嘴角,拿出單子給魏保保開押金條,一邊寫,一邊小聲地道:「哥們,妞不錯啊。從哪找的?不會是網友吧?」 魏保保道:「就前面過街天橋底下遇到的。」 老闆心裡大呼後悔,就這幾天沒出去溜躂,看那個狗屁小說,過街天橋底下都是站街的,這真是「一眼沒摟到,瞎個大煙炮」。老闆忙問:「啥價啊。」 魏保保道:「二百包夜。」 老闆咂了幾下嘴道:「才二百啊,超值,超值。」說著把押金條和房間鑰匙遞了過來。眼睛又不錯神的盯著劉媛。 魏保保笑道:「那是,老哥也有機會!」說著拿著鑰匙和押金條,看了眼房間號,往裡走。 劉媛緊跟著魏保保,連頭都不抬。 老闆稍微猶豫了一下,想喊,又不敢大聲喊,很興奮又要壓抑著,道:「美女,留個電話啊。」 劉媛好像沒聽見一樣,快步跟著魏保保跑上了樓。 一個膀大腰圓的女子從一個房間走了出來,她正在收拾房間,聽見老闆的話就跑了過來,橡膠手套都沒摘,張嘴吼道:「要啥電話?你是不是臭毛病又犯了。」 老闆立刻就像霜打的茄子,道:「我是給她咱家電話,再訂房先打電話!」 女子根本不聽老闆解釋,罵道:「你就是不要你那張逼臉,看到女的,你就搖尾巴,跟個公狗似地。」 老闆嘟囔著:「我是公狗你是啥!」 女子上去一巴掌,道:「肏~你~媽的。你罵誰呢!」 |
020 十二生肖童子尿 因為「未成年人保護問題」,魏保保著實費了一頓口舌外,塞了門衛兩盒芙蓉王才進了學校。進了學校,魏保保直奔教務主任室,找到教導主任,給教導主任講了一個孝心少年的感人故事,故事的大意如下: 外婆病重,中醫大夫說,需要十二生肖小孩的尿~液做藥引子,爸爸媽媽覺得很荒唐,不給外婆找。自己擔心外婆的病,就背著父母逃課跑出來,給外婆弄童子尿。說到情深之處,魏保保還擠出了幾滴眼淚,說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女教導主任都有些動容,不等教導主任表態,魏保保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用作業紙包成的鼓鼓囊囊的紙包,塞到教務主任的辦公桌抽屜裡,道:「老師,這是我的壓歲錢,我就是想我外婆能早點把病治好!」 教導主任果然被感動了,不但親自領著魏保保到每個年級的教室,和上課的老師說明情況,隨便叫出一個小男孩,問清生日,魏保保把小男生帶到衛生間,打開一個套套,套在小男生的雀雀上,等小男生尿完,把套套紮好,不忘按白如夢的要求,在上面貼上寫上相應生肖的便簽。 教導主任還領著魏保保去了附屬幼兒園,找到了園長,說自己家親戚,需要童子尿治病,還特別誇獎魏保保如何懂事,如果有孝心,饒是魏保保臉皮厚,在教導主任的連番誇獎下也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魏保保把裝著十二生肖童子尿的套套放進一個黑塑料袋,得意洋洋地朝白如夢道:「怎麼樣?說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齊活了。」 白如夢道:「有點鬼聰明!你怎麼想到找教導主任幫你辦這事呢?」 魏保保一拍胸脯,道:「大~爺好歹也是在學校混的,學校裡誰好使誰不好使我都不知道,那我還混什麼啊!」 白如夢道:「那你為啥不找校長呢?校長不是更好使。」 魏保保道:「校長能管你這破事嘛?你在陰間辦事直接找閻王爺,不都先找小鬼和判官嗎?」 白如夢吼道:「我不是鬼,我沒去過陰間!」 魏保保道:「對!對!你不是鬼,你是地仙,看把你急的。就這麼點事,教導主任就可以了,再說了,校長能差我這點錢嗎?」 白如夢諷刺道:「也是啊,咱魏保保魏大少爺哪個星期不被請家長啊,這裡頭的道道,肯定是門兒清的很。不過你也挺缺德的,人家紅包裡放錢,你的紅包裡包個衛生巾,等人家看到不得氣死!」 魏保保道:「我沒給她包個用過的就不錯了。我媽給老師紅包,我還能給老師紅包?我不能讓學校老師欺負完我媽再來欺負我。商品社會啊,老師不教書大夫不看病,到處都散發著銅臭味了。」說完還長長地嘆了口氣。 白如夢道:「小屁孩,你還感慨上了。」 魏保保道:「剛才的話是我爸說的,我爸就是因為不收紅包不送紅包,這麼多年,連個正主任都沒混上!」他清楚的記得,爸爸在主治醫師的位置趴了九年。 後來還是媽媽,不顧爸爸反對,給醫院的院長和衛生局的局長送了價格不菲的禮物,很快,爸爸順利的成了副主任醫師,也擔任了醫院產科的副主任,拿到聘書的那晚,爸爸喝了很多酒,半醉半醒之間,頗為無奈地說出了那番言論。 白如夢道:「唐僧經過九九八十一難,若不送如來紫金缽盂,取到的還不是白紙一堆。」 魏保保問道:「你見過如來嗎?如來真的那麼貪財嗎?」 白如夢笑道:「如來佛祖哪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能見到的。如來談不貪財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有句俗語,出家人不貪財,多多益善。」 魏保保打了個唉聲,道:「沒錢,到哪都玩不轉啊。這童子尿給你弄來了,你該教我乾坤借法了。」 白如夢道:「我不是已經教你了嗎!」 魏保保道:「你教的有個鳥用啊。要不你把枴杖給我。」 白如夢道:「我和你的魂是在一起的,我的不就你的嘛。」 魏保保道:「那能一樣嗎!枴杖不插~我身上,我借個屁法啊。還你的就是我的,你的咋兒也是我的咋兒唄?那我現在要摸~摸~我自己的咋兒,行不?」說著作勢要摸白如夢的胸。 白如夢把枴杖一揮,作勢要打道:「想耍流氓是不是?」 魏保保忙收回手,道:「你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是你說的,你的就是我的,我自己的東西。摸一下還不行?」 白如夢道:「我現在更正一下,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聽明白沒?」 魏保保道:「你這是不講理啊。憑啥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 白如夢撫摸著枴杖,道:「憑啥?你看我的枴杖像不像槙村香的大錘?如果上面寫著100T,打在你的頭上,你說,你會不會成為肉餅呢?」 魏保保朝白如夢一豎大拇指,道:「你牛逼,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連我都是你的,行了吧。」 白如夢笑道:「乖!這樣就對了。」 魏保保道:「我的小弟弟也是你的,你現在要不?」 白如夢道:「要,現在就要,我割了喂狗。」 魏保保忙兩手捂襠,兩腿緊~夾,諂媚地笑道:「開玩笑呢,我開玩笑呢。」 白如夢的枴杖在魏保保的頭上輕輕敲了兩下,道:「你放心,我會罩著你的。只要你聽話。」 魏保保連聲答應,道:「我們下一步做什麼啊?」 白如夢道:「再去買點雄黃,然後再去開個房。」 魏保保想到白如夢買的皮鞭,繩子,心中有了點小邪惡,彷彿看到劉媛媛被捆綁著跪在他的面前,他舞動著皮鞭,打在她的翹~臀上,劉媛媛扭動屁~股,嘴裡叫著:「一打一,哦哦一打一,(いたい)。」 魏保保滿懷期待地問道:「然後就把劉媛叫過來?」 白如夢道:「嗯。」 魏保保繼續滿懷期待地問道:「你能告訴我,你要幹什麼嗎?」 白如夢道:「驅蟲!」 魏保保一陣噁心,道:「蛆蟲?蒼蠅寶寶?尿弄到了,開始玩屎了唄?」 白如夢道:「滾犢子!你怎麼這麼噁心啊。我是說驅動的驅,不是……不是那個蛆。」 魏保保道:「蛆動?就是蛆扭動,像這樣?」魏保保趴在路邊的長椅上,屁~股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說是像蒼蠅寶寶扭動,不如說像個男人正在干某些古老且兒童不宜的事情。 白如夢看魏保保的樣子,心裡是又可氣又好笑,她手掐劍指,對著路邊的草地,喝了聲:「著!」那塊草皮下像是被放了點燃的鞭炮,一大塊帶著青草的土團被高高彈了起來,魏保保驚訝地看著土團在空中劃出一條曲線,直奔他的臉而來,魏保保心裡大叫「不好」,可為時已晚,土團就像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踢出的電梯球,對著他的臉急速下墜,正中他的面門。 打地太實在了,鼻子耳朵嘴裡滿是泥土,魏保保又是擦又是吐的,非常狼狽。 白如夢屏氣凝神,一動不動,因為每次她施法,都會出現法術反噬的情況,她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她又不甘心空有一身法力無法施展,所以,她忍不住又試了試,用了一絲真氣驅動搬運術,因為真氣用的微少,即使法力反噬也不會太嚴重。 奇怪的是,這次並沒有出現法力反噬的情況,她掐劍指,用了三成真氣打了出去,幾米外的樹一陣猛烈地晃動,差點根基不穩倒下。 依然沒有法力反噬出現。白如夢高興的跳了起來,她可以用法力了,終於可以用法力了。她要告訴魏保保這個好消息,看魏保保蹲在地上吐嘴裡沙土的狼狽像,白如夢忍不住哈哈大笑。 魏保保指著白如夢罵道:「死丫頭,你就是一個『中國報』?」 白如夢不明白「中國報」是什麼意思,但她確信,從魏保保嘴裡說出來的,肯定不是好話,她手掐劍指,對著魏保保,道:「你信不信我打你?」 魏保保道:「你來啊,你要不打死大~爺,大~爺就弄死你!」 白如夢剛想要驅動法術小懲一下魏保保,但是她忍住了,她想到了她兩次被法力反噬,都是自己對魏保保施了法,第一次是如此,第二次,開始的時候用法力取枴杖的時候沒有事,但是打了魏保保就被法力反噬了。難道只有對魏保保施法,才會被法力反噬。白如夢想驗證一下,可是她不敢,因為那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姑且先這樣認為吧,不用法力,還可以用枴杖打嘛。 白如夢道:「你說的『中國報』是什麼意思?」 魏保保沒好氣的道:「欠日!」 白如夢的枴杖準確無誤地打在魏保保的頭上:「臭流氓!」 |
019 買套套 高文宇進來的時候,劉桂芹剛看望司機回來,李天師執意要回天祥觀,劉桂芹要安排車,才想到昨天晚上讓司機小海買線香,可司機小海一直沒有回來。打司機的手機才知道司機被人打成重傷,劉桂芹安排其他人送李天師回去後,就親自去探望司機小海。 小海平躺在病床~上,身子倒看不出什麼傷,只是頭被包裹地像個粽子。 大夫說,小海現在還在昏迷,頭部受到了重擊,有腦震盪,什麼時候能醒過了無法確定,不過目前的檢查結果看,問題不算太大。大夫特別介紹,昨天晚上是一個少年通知醫院有人受傷的,少年還拿著此人的工作證,大夫見是政府工作人員,沒有絲毫地怠慢,一直給小海最好的治療,就等天亮再和政府聯繫。 劉桂芹心疼地看了會兒小海,她想留下來照顧小海,可以理智告訴她,她絕不能這麼做。她向大夫打聽了一下少年的情況,簡單幾句,劉桂琴就猜到那個少年就是魏保保。想必是小海聽了自己的話去教訓魏保保,結果非但沒教訓了魏保保,反倒被魏保保暴打一頓。 劉桂琴有些後悔,不該讓小海去找魏保保,可是那時候誰能想到一個孩子有那麼高深的法力呢!想給小海報仇是不可能了,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劉桂琴對大夫又交代了一番,失魂落魄的回到兒媳婦的病房。 就在這個時候,高文宇來了,把她拉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急切的問道:「桂芹,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劉桂芹內心一陣緊張,她躲閃著高文宇的眼神,道:「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語氣像是反問,又像是反駁,可高文宇聽來,更像是夫妻之間的小曖昧:死鬼,你才知道啊。 高文宇喜出望外,問道:「這麼說,是真的?」 劉桂芹聽到高文宇的問話,心不由一沉,也沒注意丈夫的語氣,心裡暗道:「他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她慌亂了,道:「老高,老高,你聽我解釋……」 意料中的暴風驟雨沒有到來,高文宇大笑了起來,笑的就像個孩子,他道:「魏保保這小子真是神了啊!」說完抱住了劉桂芹,道:「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也讓我這個當爸爸的高興高興!」 劉桂芹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反轉劇情,她都不知道要說什麼,該說什麼,她只是默不作聲,任由老公抱著。 出了酒店,魏保保道:「現在去哪啊?」 白如夢道:「去蒐集童子尿。」 魏保保道:「那不用收集,我就是童子,我尿給你!」 白如夢白了魏保保一眼,道:「別臭美了,你是處~男,不是童子!」 魏保保道:「處~男不就是童子嗎?」 白如夢道:「童子是元陽未洩,處~男是沒洞房過,那能一樣嗎?你忘了你……」白如夢發現自己又說錯了話,馬上閉上了嘴。 魏保保當然知道白如夢要說什麼,白色液體射~出,直接落入白如夢嘴裡的邪惡畫面再次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故意盯著白如夢,問道:「我什麼啊?你說啊!」 白如夢小~臉羞紅,罵了句:「滾犢子!」 魏保保看到白如夢受窘,心中居然有種極大的滿足感。 魏保保道:「這麼說,小說裡說的童子功都是扯淡唄?」 白如夢道:「有些法術需要至陽,如果破了身,是有影響的。不過,這也是極端的做法,萬事萬物,還是追求陰陽平衡。」 魏保保道:「陰陽平衡,那指的是不是雙修啊。你有沒有雙修的秘籍,我學習學習,等我學會了,我和你一起練!」 白如夢道:「我有葵花寶典,你要不要練練!」 魏保保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白如夢四處望著,自言自語道:「上哪裡弄童子尿呢?」 魏保保道:「笨蛋!弄點童子尿還不容易。」 白如夢的枴杖在魏保保頭上敲了下,道:「你罵誰呢?」 魏保保道:「這有什麼難的,滿大街的小孩,拿個瓶子對著他的小雞雞,隨便要點唄!」 白如夢道:「我要十二生肖的童子尿。」 魏保保道:「什麼是十二生肖的童子尿?」 白如夢道:「就是十二個屬相童子的尿。」 魏保保微微想了一下,道:「你教我乾坤借法,一個小時之內,我給你弄到十二生肖的童子尿。」 白如夢道:「好,只要你弄到,我就教你!」 魏保保道:「一言為定,跟大~爺走!」 白如夢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哪裡能弄到!」 魏保保走進了一家名叫「夜來香」成~人用品店,白如夢看到店裡花花綠綠的各種成~人裝備,臉臊的通紅,小聲罵了句「流氓」。她想退到店外去,可是那可恨的一丈限制,讓她不得不面對各種讓她臉紅心跳的物件。 白如夢道:「你來這種地方幹嘛?」 魏保保道:「買裝備啊,不然怎麼給你弄童子尿。」 魏保保很不理解,一個成~人用品店,從裝修到規模都非常好,可是老闆怎麼會是個男的呢?是個帥哥也就罷了,老闆還是個快五十的邋遢男子,有多邋遢?要多邋遢有多邋遢,頭髮亂蓬蓬的不理,鬍子亂糟糟地不刮,白色的挎欄背心滿是汗水沁黃的印跡。就這樣的老闆,你讓進了的女顧客怎麼跟你交流經驗,你讓進來的男顧客看到你眼屎都沒擦乾淨的老臉,還有什麼慾望買充~氣~娃~娃? 魏保保要快點買完東西,因為他不想多看哪怕一分鐘那張讓他都感到噁心的老臉。 魏保保道:「老闆,給我來12個質量最好的套套。」 老闆沒有給他拿貨,反倒問道:「要12個,幹啥?」 魏保保道:「你管呢,我今天晚上用,不行嗎?」 老闆給他拿了一盒十二隻裝的杜蕾斯,魏保保伸手要拿,老闆卻沒有鬆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夥子,年輕也要節制啊。不要『少壯太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魏保保也不搭理他,給了錢拿過貨要走人,白如夢指著牆上掛的繩索和皮鞭手銬,道:「那些都要了。」 魏保保用奇異多彩的目光盯著白如夢好一會,道:「想不到,你口味挺重啊。不過我喜歡!」 白如夢也不解釋,扭過身子不看他。 魏保保抬手指道:「老闆,那些我也要了?」 邋遢老闆看魏保保的眼神突然變了,笑道:「沒想到小夥子是位老司機啊。涉獵挺廣泛啊。」 魏保保不耐煩地道:「別整沒用的。啥老司機啊,我連駕照都沒有,還司機呢。」 邋遢老闆一邊取貨,一邊問道:「小夥子,你對《花與蛇》裡的繩藝怎麼看?」 魏保保也不答話,把頭扭到了門外,邋遢老闆一說話,嘴裡的口氣實在是太難聞了,而且,在他的牙齒之間,還掛著韭菜葉子。 魏保保把白如夢要的東西都買了,一邊往書包裡塞,心裡一邊一陣陣地肉疼。怎麼普通的繩子披上了S*M的標籤就是天價了呢。 魏保保背著採購來的裝備,把白如夢領到了學校,一指學校,道:「這就是你要的十二生肖童子尿。」 白如夢道:「這是學校啊。」 魏保保道:「說你是笨蛋,你還不承認。就算有幾個早熟的,總體還是童子吧,小學六個年級,這就有六個生肖的童子尿了。旁邊是附屬幼兒園,孩子不到2歲上的幼兒園,8歲上的小學,幼兒園裡又有六個生肖。六加六等於十二,齊了。」 白如夢恍然大悟,道:「算你有點鬼聰明。那你快去要童子尿吧。」 魏保保往馬路牙子(路肩石)上一坐,道:「走累了,休息一下,你先教我乾坤借法。我知道昨天你肯定是忽悠我,人家電影裡頭,都是把手指頭咬破,在手上畫符,還要大喊『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哪像你說的,舌頭一頂上顎那麼簡單。」 白如夢坐到魏保保旁邊,魏保保沒有往白如夢身上靠,而是起身坐在白如夢的對面。 白如夢道:「我那天教你的就是乾坤借法的基本式,電影裡才是騙人的,你想想,兩人對決,哪有時間給你磕破中指畫符的時間,等你畫好符,腦袋都掉了。至於大喊更是不可能,你和人打架,打人家肚子前,你會先喊出來:我要打你肚子嗎?」 魏保保道:「喊出來是有點二啊。那為啥要頂~住上顎呢?」 白如夢道:「萬事萬物離不開陰陽乾坤,人的口腔也一樣,上顎天,下顎為地,舌為人,生於地受天護佑。舌頂~住上顎,就是天地人聯合一體,是起法的基本式,也是道家呼吸法門。」 魏保保似懂非懂,道:「就算你說的通,為啥昨天靈今天就不靈了呢!」 白如夢道:「你從來沒有修行過,不是道門中人,你就是擺得出姿勢,你也無法可借,那天我把枴杖插在你背後,你借的是枴杖的法力,今天你沒背枴杖,當然就不靈了!」 魏保保道:「原來,所有的秘密都在這枴杖上啊,我說你怎麼死活讓我把枴杖找回來。你的這個枴杖,是不是該叫法寶,就像封神演義裡姜子牙的打神~鞭。有了它就可以裝逼,沒了它就啥都不是。」 白如夢愛~撫著枴杖,道:「它本是湘妃的發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插在我身上,我能幻化人形後,它就成了這幅模樣。一百多年水火之刑,它一直陪伴著我,我想,若不是有它,我恐怕早就死了!」 魏保保道:「你已經死了,是孤魂野鬼了啊。要不是你賴上我,我學雷鋒做好事收留你,你早就被黑白無常收了做二~奶啊!哦不對,你做不了二~奶,身材不行!做個掃廁所的,差不多!」 白如夢想罵出她經典的「滾犢子」。可是這個時候,她發現魏保保的眼神不對,他怎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呢,而且看的不是臉。白如夢低頭一看,自己穿的是短裙,坐在馬路牙子上,裙底大開,魏保保看地是津津有味啊。 白如夢再也忍不住怒火,她跳了起來,枴杖就像槙村香的大錘,重重打在魏保保的頭上,白如夢大吼著:「臭流氓!我不是鬼,我是五大地仙的白仙!」 魏保保直~挺~挺倒在馬路上,臉上居然帶著笑,道:「發財了,好多金星星啊!」 |
018 神仙藥方 劉媛站於蒲團之前,輕輕合起雙掌,目光注視合掌的指尖,她努力平靜心神,希望能夠凝聚心神,排除妄念,可是越想平靜,越無法平靜,高小軍離去的背影和魏保保朝她伸手要錢的情形,交替出現在她的腦海,一個是愛的被騙,一個無端的羞辱,一個要讓雙眼含淚,一個讓牙齒咬碎。 屏風後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劉媛忙跪在蒲團上,上半身匍匐在地,雙手高高舉起,使出不規範的密宗長跪。 屏風後走出一個紅衣喇嘛,將一個盒子放到劉媛高舉的手中,道:「活佛賜予你的。」 劉媛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非常小心,直到紅衣喇嘛回到屏風後,她才慢慢起身,雙手捧著那個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白色木頭盒子,好像捧著無價之寶。 出了酒店上了車,劉媛輕輕打開盒子,盒子裡面只有一張紙條和一個玻璃的小瓶子,瓶子裡有一顆黑色藥丸。 劉媛打開字條,字條上只有四個血紅的小字:與他成歡。 劉媛打開了玻璃瓶,毫不猶豫地將那顆藥丸倒進了嘴裡。 魏保保一直看著白如夢把珍珠雞吃完,伸手把白如夢嘴邊的食物殘渣擦掉,問道:「吃飽了?」 白如夢拍拍小肚子,道:「飽了,一百多年沒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魏保保道:「我奶奶不給你吃的?」 白如夢~遺憾地道:「她不懂香引之法,我只能眼巴巴地干看著。」 魏保保道:「那你挺可憐啊,對了,我剛才表演的怎麼樣?」 白如夢道:「表演浮誇,表情做作!對劇情毫無代入感更是失敗中的失敗。」 魏保保不滿道:「我可是完全模仿你,你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如果我演的不行,那也是你的原因。」 白如夢道:「我不行?我要去拍電影,我都能當影后了。我在你外婆家陪你外婆看了十年韓劇十年TVB,我演技怎麼可能不行!」 魏保保一拍自己的額頭,叫了句:「哦,買嘎達(My God),我算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白如夢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魏保保道:「TVB和韓劇都是糊弄家庭婦女老太太的,你要學演技,你要看大師的作品,要看武~藤~蘭、蒼~井~空、小~澤瑪利亞、波多野吉衣、天海翼的作品,再不濟,起碼也要看立花裡子、松~島~楓的啊。」 白如夢道:「沒聽過。演過什麼電影、電視劇!」 魏保保道:「愛情動作片。」 此五字一出,白如夢頓悟,罵了句:「滾犢子!臭流氓。」 魏保保道:「你為啥老說『滾犢子』呢?」 白如夢道:「跟你外婆學的!你外婆的口頭禪,我跟她四十年,就學她嘍。」 魏保保「哦」了聲,喝了口茶,道:「別管演的咋樣,把堂堂大市長嚇跪了,我們就算成功了。」 白如夢道:「他是在演戲呢!就是想試試你的深淺!你以為市長那麼好騙,他可是隻老狐狸。我不過是將計就計,配合他演了一場戲而已!」 魏保保的手一抖,茶杯跌到桌子上,道:「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騙他的?」 白如夢道:「也不全是!他媳婦的確有了孩子,不過孩子不是他的。他精元枯竭,不可能有孩子。」 魏保保道:「那市長豈不是被人戴了頂綠帽子?」 白如夢道:「人家的事你就別操心了,給你師兄打個電話吧,市長去向他求符,他別說漏了嘴!」 魏保保道:「不用,老道鬼著呢,他可是個老江湖,不狠狠敲一竹槓,都不是他的性格!」 這個時候,高小軍走了進來,臉上滿是喜悅。本來他在門外等的很焦急,見父親匆匆的走了出來,忙跟上去問情況,高文宇也不搭理他,只是匆匆地下樓,他見此情況,以為魏保保拒絕給他看病,一直追這父親追到了樓下,高文宇甩了句:「人家答應了!」就上車匆匆離開。 聽到這一句話,高小軍的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那一次和劉媛歡樂過後,他發現他的那個東西不行了,開始也不覺得,因為那一段和劉媛乾柴烈火,折騰地過於厲害,以為修養一段就好。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身體不但沒有好轉,那東西還出現了萎~縮的情況。到了醫院做了各種檢查,西醫說一切正常中醫說腎虛,既然西醫查不出問題那就按著中醫說的辦唄,市中醫院最著名的老中醫吳老親自開方子親自治療,湯藥喝了針灸紮了,那東西還是如死蛇一般,毫無生氣,任由漂亮的女人怎麼撩~撥,它都沒有一絲反應。 若是真的不行了,活的就像個太監,那麼人生還有什麼意思呢? 原本以為後母劉桂琴請來的老道是裝神弄鬼的神棍,沒想到人家輕輕鬆鬆治好了妻子的病,而且,妻子的刀口也一夜消失,醫院的大夫都說是奇蹟,是醫學和科學無法解釋的。而自己的病不就是醫學和科學無法解釋的嗎? 李天師說他師弟魏保保能治,那魏保保肯定有辦法,如今魏保保答應了,那他就有救了。那些高人不會說瞎話的。 魏保保見高小軍滿臉歡喜的進來,道:「你來的正好,有錢嗎?人民幣?」 高小軍楞了一下,瞬間明白了,賠笑道:「我車裡有,我這就去拿!」說完下了樓,到了最近的銀行,取了二十萬現金,回來全部塞進魏保保的書包,道:「數目不太多,如果不夠,我再去銀行取一些。」 魏保保站起身,把他剛剛寫好的三頁紙遞給高小軍,道:「按我這個方子去抓藥,回去用二十升水文武火煮剩十升。」 高小軍也算久病成醫,人家中藥都是幾碗水煎成一碗服用,這煮剩十升,喝藥也要喝死人了。 高小軍小心地問:「天師,不知分幾天服用啊?」 魏保保拍了一下高小軍的腦袋,道:「誰讓你喝了?你想死了!那是給你洗澡用的。明天早晨五點,用它來洗澡,洗完保你一柱擎天!」 高小軍千恩萬謝,把那三張紙小心地收好,問道:「天師要去哪,我開車送您。」 魏保保道:「不用了,你去買藥吧,我可告訴你,如果買的是假藥而沒治好你的病,那可不是我的責任!」 高小軍道:「您放心,敢給我拿假藥,我拆了他骨頭!」 魏保保背起書包,因為塞進去二十萬塊錢,書包沉了很多,他走到高小軍面前,用一種長輩對晚輩教誨的語氣道:「年輕人犯錯,上帝都會原諒,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過,你要記住,淫~**女母親姐妹者,其妻女母親姐妹必被人淫。你的病全因此而起,我可以救你一次,卻救不了第二次,你好自為之!」說著,拿著白如夢的枴杖,朝高小軍的丹田一刺,離開酒店,自顧自地走了。 高小軍見魏保保用一個奇怪的姿勢,朝自己小腹一比劃,他的小腹馬上一陣刺痛,緊接著一陣酥~麻,酥~麻過後他無法動彈也無法言語。直到魏保保離開,高小軍像被人從後面推了一把,身體一歪,恢復了活動能力。 高小軍活動了身體,又隨便說了幾句,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只是小腹有種暖洋洋的感覺。此刻,他才回味著魏保保的話,「淫~**女母親姐妹者,其妻女母親姐妹必被人淫。」這不就是那部「***」裡的話嗎?難道天師也看三~級~片?自己是獨子,沒有姐妹,自己親媽早死了,媳婦給自己生的是兒子,這麼說來,就算自己「淫~**女母親姐妹」,也就自己媳婦危險,她若給自己戴綠帽子,大不了離婚嘛,反正這個媳婦也是父親強塞給自己的。 想到這些,高小軍輕鬆了很多,把藥方小心翼翼地裝好,第一時間到了中醫院,找到一直給自己看病的老中醫吳老,把藥方往吳老桌子上輕輕一放,道:「你看看這個藥方,能不能治我的病。」 吳老和這個紈袴衙內久打交道,知道高小軍不好惹,就拿起藥方仔細看了起來。 寫藥方的紙是從學生用的白紙本上撕下來的,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各種藥材和計量,且不說藥方如何,這字就夠難看的了,時不時地還有寫錯字塗改的痕跡,看到計量更是可笑,一般計量都是幾兩幾錢,方子上的當歸居然寫了二斤。 高小軍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怎麼樣,說話啊!到底能不能治我的病?」 老中醫心裡道:這算什麼藥方,簡直就是扯淡,就是醫學院沒畢業的學生,也不會開出如此的荒唐的藥方,倒像是誰家的娃娃練習寫字,隨便抄了些藥材在上面。吳老見高小軍問,隨口道:「此等神方,我從醫這麼多年,聞說未聞見所未見!」 高小軍完全沒有理解老中醫的真實意思,道:「廢話,這是神仙給的方子,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趕快按方子給我煮藥,我等著治病了,記住,藥不光要真,而且要最好的,用二十升水文武火煮剩十升。讓你治了半年你都治不好,人家神仙給我這個方子,說一次就能好。我跟你說,你這樣的老棺材料就該早入土埋了,活著都是浪費糧食。」 吳老臉漲得通紅,一捂胸口,趴在桌子上,心臟~病氣犯了。 |
017 泰山府君換命符 到了高文宇所說的廣州早茶,只見高小軍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就像一個門童似地等著他。 看到妻子的病被老道神奇的治好,高小軍就像要被淹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苦苦哀求李有財,希望他可以出手治好他的病。李有財實在推脫不過,就對他說「術業有專攻,你的病,只有我師弟能治,我無能為力」。 高小軍立刻帶上禮物去找魏保保,說實話他真沒想到魏保保會提出要和劉媛開房這樣的要求。對於劉媛,他根本無所顧忌,不就是個女人嘛,劉桂芹的侄女又怎樣,劉桂芹不過是他的後媽,和鐘玲結婚前就想把自己的侄女塞給自己,自己不過順便吃個快餐罷了。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用擔心有沒有女人,他只擔心自己的病能不能治好。 回到醫院不久,他就接到了劉媛的電話,電話裡劉媛向自己哭訴自己的委屈,以及責怪自己的薄情寡性。他不耐煩的掛了電話,可掛上電話,就想到什麼,給劉媛回撥過去,才知道魏保保沒有和劉媛在一起。 高小軍怕是劉媛耍性子,得罪了魏保保,,萬一魏保保不給他治病可怎麼辦,他忙到了父親的辦公室,向高文宇說了一切,希望高文宇出面。 高文宇就這麼一個兒子,開完了常委會,就第一時間給魏保保打了電話,找個「當面道謝」的引子,把魏保保約出來。 看到魏保保,高小軍小跑著過來,把魏保保的書包搶了過來背上,一邊恭維著一邊帶領著魏保保進了酒店的包房。 高文宇已經等在包房了,看到魏保保進來,起身相迎,又是一陣誇讚魏保保。 桌上擺滿了各種廣式小點心,高文宇還親自給魏保保倒了一杯烏龍茶。 沒想到魏保保先是拿了盤珍珠雞放在自己的旁邊,打開書包,從裡面掏出三支線香,點燃,將線香插在珍珠雞上。 做完這一切,魏保保才對他們道:「無仙無我,我們修道之人,先敬仙,才有我。」 高文宇和高小軍對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本來就覺得魏保保的神秘,現在更是覺得魏保保深不可測。。 魏保保看著坐在他旁邊的白如夢,道:「珍珠雞味道如何?比香好吃吧。」這是白如夢早些時候告訴他的,供品要有香火的引導鬼神才能受用,進門以後,白如夢的眼睛就死死等著珍珠雞,魏保保自然是「心領神會」,把珍珠雞端過來,插上香遞給白如夢。 白如夢美美的咬了口珍珠雞,道:「算你說話算話!以後准你一邊燒香一邊吃飯。」 早茶吃的很快,無論是「一盅兩件」的飲食方式,還是小巧精緻的廣式點心都對北方人缺少吸引力。 高文宇除了恭維魏保保的法術,就是感謝魏保保出手相救他的兒媳婦,對其他的沒有半點提起。高小軍除了給魏保保倒茶遞上各種點心,更是一句話都未說。 禮下之人必有所求,魏保保還是懂這個道理的。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高文宇朝高小軍施了個顏色,高小軍找了個藉口出去,包廂裡只剩下高文宇和魏保保兩個人。 高文宇掏出一張銀行卡,推給魏保保,道:「小天師,昨日犬子多有冒犯,還請天師原諒,這是犬子的一點心意,他不好意思,我這個當父親的只好拉下老臉,請天師千萬不要駁了我的面子。」 魏保保嗔怪道:「高伯伯,我沒做錯什麼事吧,要您這麼罵我!若是小的哪裡做錯了,小的給你磕頭賠罪。」 高文宇笑道:「哪裡哪裡,是我俗了,這弄來弄去,反倒生分了。」說著給魏保保倒了杯茶,把銀行卡收了回來。 魏保保道:「高伯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家我哥哥的事,我對你交個底,他的病,我治不了!」 高文宇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急切的問:「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兒子的病,他是知道的,省內外各大醫院都看過了,藥吃了不少,各種治療也嘗試了,就是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 魏保保道:「他是被人動了手腳,毀了精元。我只能讓他像個正常男人的活著,但是,不會再有子嗣了!」 高文宇本已黯淡的臉上再次出現了光芒,道:「讓他成為正常男人就行,你有幾分把握?需要多久能好?」 魏保保笑道:「此事不難,只需一日便可。只是讓他成為正常男人,我有十成把握。」 高文宇興奮地道:「那就成,那就成。我已經有了孫子,現在實行計畫生育,有一個孫子就夠了,夠了。」 魏保保嘆了口氣,高文宇的心又提了起來,忙問道:「還有什麼岔子?」 魏保保道:「小公子在母體內受了邪靈侵蝕,活不過七歲的!」 高文宇差點暈了過去,他顫抖著站了起來,雙膝一軟,給魏保保跪下了,兩行老淚流了下來,道:「天師,求求天師救我孫子啊。」 自己只有一個兒子,就算知道兒子不能生養了,好歹有了個孫子,可又被告知孫子活不過七歲,這對一個老人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高文宇已經不再分析魏保保的話是真是假,他也不用懷疑魏保保是不是真的有法力,姑且相信魏保保所說的一切,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把此時的魏保保,當做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魏保保沒有動,任由高市長跪在他的旁邊,他嘆了口氣,喝了口茶,搖了搖頭。 高文宇老淚縱橫,用哀求的語氣問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那聲音中充滿絕望,又充滿期盼,就像一個跌入深谷的人在空中喊著,救我。 魏保保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每搖一下頭,高文宇的心就沉一分。 過了有幾分鐘,魏保保才起身把高文宇攙扶起來,坐好。高文宇的身子軟綿綿的,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如一灘爛泥,只有眼淚還在流淌。 魏保保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輕聲說了句:「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高文宇像是被電擊到了一樣,他死死地盯著魏保保,想說什麼,嘴唇抽動了幾下,聲音顫顫巍巍:「請天師救我的小孫子」。 魏保保沒有看高文宇,眼睛盯著手裡的茶杯,輕聲的道:「此話我本不該說,我姑妄說之你姑妄聽之,我師兄會一道『泰山府君換命符』只要令公子戴著此符,可保平安。只是……」 高文宇一把握住魏保保的手,道:「我願傾家蕩產,求一道符!」 魏保保道:「此符名為換命符,就是畫符之人減自己的陽壽給戴符的的人,這是損己利人的事情,所以,我也只是隨便說說。」 高文宇的手一下僵住了,那自己的命給別人續命,哪裡會有人會這麼傻,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生命哪裡是金錢可以衡量的。況且那李天師鬚髮皆白,還能有多少陽壽可以施捨呢。 魏保保等了一會兒,道:「我師兄宅心仁厚,慈悲為懷,你去找找他,也許他會答應。」 高文宇道:「可是……」向人家借壽命,這要怎麼張口啊。 魏保保道:「你以實情相告就可以了。我師傅對我講過,他曾斷過師兄的命,師兄三十歲當死,可是你看看,他鬍子都白了,還活著。也許他有自己的增壽之法,你們可以去找他試試。不過師兄要問起了,可不要說是我告訴你的。」 高文宇雖然失望,但還是道:「一定一定。謝謝天師指點。」 魏保保笑了,道:「高伯伯,跟我就不要客氣。高伯伯,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現在有一個大繡球正砸過來,接不接,就看您自己的了。」 高文宇眼睛一亮,忙道:「天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魏保保道:「又叫我天師,您再這麼生分,這天大的好事,我可不告訴你了!」 高文宇忙道:「小魏,魏大侄兒,是伯伯錯了。你快告訴我,是什麼事?」 魏保保站起身,朝高文宇施禮道:「小侄兒恭喜高伯伯老當益壯,高門又添新丁!」 高文宇震驚道:「你是說……你是說……」 魏保保道:「我說的準還是不准,劉伯母就在醫院,您一查便知。如果是准了,我可要討個紅包沾沾喜氣啊!」 高文宇猛的站了起來,也不顧及魏保保,大步朝外走,出門對秘書小吳喊道:「去醫院,快去醫院。」 |
016 陰損的鬼母咒 出了電視台,魏保保的電話響了,魏保保看是爸爸魏人民的電話,接聽道:「爸,什麼事啊!」 魏人民的聲音裡透露著興奮,道:「臭小子,拜了李天師這樣的大能之人為師兄,怎麼不告訴我啊。」 魏保保不屑地道:「他算個屁能人!」 魏人民道:「不許胡說,李天師就在我旁邊,你要再沒大沒小的,小心回家我打你屁~股。」顯然魏人民對李天師有些敬畏,害怕兒子的話被李天師聽到,天師動怒,那就沒有兒子好果子吃了。 李天師真是大羅神仙啊。凌晨三~點的時候,他被高市長的秘書親自請回到醫院給市長的兒媳婦做檢查。進了高幹病房,他發現無論是市長還是市長夫人,臉上都滿是歡喜,看到市長兒媳婦,他更是下巴都要掉下來,市長兒媳婦鐘玲原本十天下不了床,而此時,她居然安安穩穩地坐在床邊喝著粥。 給鐘玲做完檢查後,魏人民心裡更是大呼不可思議,鐘玲不但一切正常,連小腹的刀口都不見了,就好像從來沒有開過刀一樣。鐘玲充滿崇拜地向魏人民介紹了李有財,在她的嘴裡,李天師是電,李天師是光,李天師是永遠的神話,李天師就是Super Star啊。 魏人民是無神論者,可在這個時候他也難免對自己的信仰產生了懷疑,現實就擺在他面前,他無法反駁。他忽然想起了兒子對他說的話,對著李有財問道:「李天師可認識我兒子魏保保?」。 李有財居然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道袍,對著魏人民跪下叩拜。這可把魏人民嚇壞了,慌忙中也給李有財跪下,道:「李天師,您這是干什麼!這是干什麼。」 李有財一臉正經地道:「您兒子魏保保是我的師弟,您就是我的長輩,初次見到長輩,當行此禮!」 魏人民問道:「我兒子是你師弟?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我們都不知道啊?」 李有財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攙扶著魏人民站起,習慣的打起啞謎,道:「一切皆是緣,一切皆是緣!」 高文宇和院長走了進來,問道:「魏主任,情況怎麼樣?」 魏人民自然不能再追問兒子和李天師的關係,他道:「高市長,初步來看,病人沒有什麼問題,當然,我建議還是做個全面的檢查,這樣更加穩妥一些。」 高文宇道:「那就麻煩魏老弟了,昨天聽魏保保說,您早就準備了一劑古方,好像叫大月湯,與鐘玲的病十分對症,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啊。」 聽到「大月湯」三個字,魏人民想起兒子交代的事情,他忙附和著道:「是的,我已經準備好了,等病人做完全面的檢查,我就讓人把藥送過來!」 高文宇笑道:「魏主任不但醫術高超,而且一心為病人,就像你的名字一樣,魏人民,為人民服務,這和我們黨的宗旨一致啊。老齊啊,希望所有的大夫都像魏主任這樣,不但有醫術,還有醫德。」 院長迎合著,道:「那是那是,小魏的醫術自然是沒的說,一直我們醫院的先進,思想上更是嚴格要求,他也是我們醫院的重點培養對象,是院領導班子成員啊。」 魏人民忙道:「哪裡哪裡,我只是做了醫生應該做的,為人民服務,為人民服務。」話說的很謙虛,臉上的喜色早是難以抑制,沒想到自己還成了院長嘴裡的「院領導班子成員」了,這是要被提拔的節奏啊。 魏人民親自安排鐘玲做各項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單從檢查結果上看,鐘玲更像順產而不是剖~腹產,魏人民一度懷疑是護士拿錯了檢查結果,對那叫李天一的道長也愈發的尊敬。 魏人民正要把這個好結果告訴市長家人,李有財來找他,希望可以要一下魏保保的電話號碼,給魏保保打個電話。魏人民二話不說,就掏出手機,給魏保保打了這通電話。 魏保保道:「老爸,你把電話給老道,我和他說。」 魏人民雙手把電話遞給了李有財,李有財接過電話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魏人民,魏人民馬上明白了,說要送檢查結果出了他的主任室,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門關上。 李有財極其諂媚地對著電話道:「小神仙,你好啊!」 魏保保被李有財一聲「小神仙」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忙道:「有事說事,別扯沒用的,不說我掛了。」 李有財忙道:「別掛,別掛,我就是想好好感謝一下小神仙您的幫忙!」李有財還要說一些道謝和恭維的話,聽筒裡傳來掛斷的聲音。 魏保保掛了電話,道:「扯淡不拿自己電話打,拿我爸的電話,浪費我爸電話費。」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魏保保接通電話,還沒張嘴,電話裡就傳來李有財急促的話語:「神仙,小神仙,我想問問下一步我該怎麼辦。」 魏保保道:「你在哪呢?」 李有財道:「我在醫院!」 魏保保道:「你不回你道觀好好呆著,你還在醫院幹嘛?你是天師,大夥眼裡的活神仙,神仙就應該超凡脫俗,老在塵世呆著,你還是個狗屁神仙!」 李有財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他打這個電話,就是希望魏保保給指一條明路,現在的市長夫人和市長兒媳婦完全把他當做活神仙,問這問那,就差問醫院的WIFI密碼了,繼續下去漏底遲早的事兒。他忙道:「好,我這就回道觀。謝謝小神仙指點。」 魏保保道:「該叫師弟叫師弟,叫神仙我有點瘆得慌。對了,市長夫人就沒感謝感謝你?」 李有財停了停,道:「昨天給了二十萬。」 魏保保道:「見面分一半,你十萬我十萬啊。以後再有好處,也是二一添作五。錢你先收著,有時間我去你道觀去取啊。」說完掛斷了電話。 魏保保剛掛了李有財的電話,一個電話又進來,上面顯示的是隱藏號碼。魏保保接通了電話,電話裡的人問道:「你好,是魏保保嗎?」 魏保保道:「是我!」 電話裡的人道:「魏小天師,你好,高市長要和你講話!」不一會兒,高文宇的聲音傳了過來:「小魏啊,我可要好好感謝你感謝你啊。」 魏保保道:「高市長客氣了。少夫人沒事了吧。」 高文宇笑道:「剛剛接到你劉伯母的電話,檢查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你現在方便不方便,我要當面謝謝你。」 高文宇要見面,肯定不止是謝謝那麼簡單,魏保保毫不猶豫地道:「方便方便!就是您太客氣了。」 高文宇道:「那這樣吧,市政府對面有家廣州早茶,你現在就過來吧。」 魏保保答應了聲,高文宇掛了電話。領導就是領導啊,要感謝別人,還要人家過去。 魏保保打了輛出租車,坐在車裡,魏保保對白如夢道:「我這麼一直學你說話,也挺累的,要不你上我身吧,我的身體直接交給你使喚,省的脫~褲子放屁,多一道手續。」 白如夢道:「上身哪那麼容易,何況魂不同則傷魄,我上你的身,你的身體會受到損失的。」 魏保保道:「對了,你提到的鬼母咒是什麼東西?」 白如夢道:「是一種陰損的符咒,市長兒媳婦中的就是鬼母咒。」 魏保保道:「給我講講唄,具體怎麼回事。讓我也學學。」 白如夢道:「鬼母是一邪神,每天日出破開自己的腹部,生下孩子,日落將孩子吃到肚子裡,鬼母咒就是仿造此過程而生的邪術,在待產女人身上施以法術引鬼母上身,待產女人不能紅門生產,只能破腹將嬰兒取出。十日後,女人會生啖其子,母子皆亡!」 魏保保道:「靠!這也太缺德了。這是害了兩條人命。」 白如夢道:「這還算好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有些人為了生存,更缺德的法術也練。」 魏保保愣了愣,不大懂白如夢的意思,不過白如夢經常會說,或者教他說「莫名其妙」的話,他也不去想,重複就是了。他道:「看你對劉媛的態度,下咒的她?」 白如夢「嗯」了一聲,道:「不過,她也是被人騙了,教她下咒的人的目的應該是被吃下去的胎兒。他要養鬼!」 魏保保道:「養鬼?」 白如夢嘆了口氣,不再說話,魏保保也不再問。 |
015 開房挺貴的 劉媛以為她會哭,但是她沒有。她只是怔怔望著高小軍的腳步,沒有給她最後的祝福。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她把自己看清楚,雖然那無愛的痛苦,將日日夜夜在她靈魂最深處。 劉媛她要報復,就在這個時候,當她看到她深愛過的男人,竟然把她想垃圾一樣丟棄。這何嘗不是一種領悟,讓她把自己看清楚,被愛是奢侈的幸福,可惜高小軍從來不在乎。 魏保保看白如夢坐在小區的長凳上,漂亮的雙~腿悠閒的擺動著,魏保保道:「你是不是早就算到高小軍會同意?」 白如夢晃著小~腿,道:「算?算什麼?」 魏保保道:「你是不是神仙嗎?神仙不都掐指一算,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嗎?你肯定也是心血來~潮,掐指一算。」說著學著電視劇裡神仙的樣子,擺~弄著手指頭。 白如夢道:「那都是世人對神仙的錯誤理解!是人類渴望征服未知世界的美好願望!別擺~弄手指頭了,你那不是掐指,你那是抓撓。」 魏保保的手指依然擺動著,道:「不是這麼掐嗎?」 白如夢道:「掐指的目的是計算時辰,就是年月日時,過去不方便拿出紙筆寫下來,就用手配合記憶,計算天干地支。我記得有個叫史豐收的,研究速算的,他也是拿左手計數的。」 魏保保不知道什麼「史豐收」,他對學習的東西一直都不是很在行,他道:「我看是你不會吧!《西遊記》裡面有個姓袁的老道,把龍王都算死了,《封神榜》裡也有,姜子牙,周文王都算卦。」 白如夢道:「前知五百年,是對知識的掌握能力,後知五百載,是建立在數據分析和邏輯推理的基礎之上。天界365位正神,其他偏神不計其數。若真如西遊封神裡所寫,神仙能掐會算,為什麼不早點把石卵打破,偏偏要等著它生出孫悟空大鬧天宮!」 劉媛依然呆呆地站在那,看著高小軍離去的方向。高小軍的車早就沒了蹤影,她還痴痴地看著。或者,她是希望看到高小軍回來,告訴自己,剛才不過是開了一個玩笑。魏保保指著她說出「陪我開一次房」的時候,高小軍居然沒有哪怕一秒鐘的猶豫,對她說了句:「你好好陪陪天師!」對魏保保說了句:「天師,我先走了,有什麼事你隨時吩咐!」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魏保保見劉媛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道:「高小軍太不爺們兒了,自己的妞,說扔就扔,我把劉媛睡了,他這不也戴了頂小綠帽子嗎?」 白如夢道:「我知道他會答應,不過沒想到他答應地這麼幹脆!」 魏保保道:「我說,你讓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殘忍?看她的樣兒,應該很愛高小軍。」 白如夢道:「要是你,你會怎麼做?」 魏保保道:「起碼我不會當著女人的面直接說!」 白如夢笑道:「說實話,你想不想睡了劉媛?」 魏保保道:「我靠!你可別告訴我,你讓我說『和劉媛睡覺』這話是開玩笑啊。我可是認真的。你要是不讓我睡,那你就頂她的位置,雖然你要胸沒胸要臀沒臀,燈一關,我也就將就了。」 白如夢操~起枴杖,對著魏保保就打,魏保保顯然預料到這樣的情形,舌尖頂~住上顎,邊跑邊躲閃。這是昨天白如夢教他的,這樣做,速度會有巨大的提升,不然他也不能把那個司機打的半死。 幾秒鐘後,魏保保知道他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舌尖頂~住上顎有個鳥用!他的速度沒有任何提升,白如夢的速度倒是比昨天有大幅度的提高,白如夢的枴杖雨點般打在魏保保的身上,魏保保一邊跑一邊用胳膊攔擋,可是枴杖總能找到他攔擋的空隙,實實在在地打在他的身上。 既然避無可避,魏保保索性不再跑,也不再攔擋,他對舉枴杖打來的白如夢大吼道:「死妖精,你他媽忽悠我!」 白如夢拿枴杖指著魏保保,道:「小犢子,你罵我?你說說看,我怎麼忽悠你了!」 魏保保道:「你昨天是不是教我法術了?你說的乾坤借法。狗屁乾坤借法。你就是忽悠我?」 白如夢道:「滾犢子!你懂什麼是乾坤借法!」 魏保保道:「我不懂才被你忽悠!你就是個騙子!大騙子!」 白如夢道:「滾犢子。」 這時候張愛~愛走了出來,看魏保保還在樓下,道:「大寶貝,你幹嘛呢?怎麼還不上學啊。」 白如夢道:「讓你~媽給你請假,今天有很多東西要準備。」 魏保保哼了一聲,沒搭理白如夢。 白如夢道:「你要聽話,我就教你乾坤借法!」 魏保保指著白如夢道:「你終於承認了,你昨天教我的不是乾坤借法,你就是個大忽悠。」 白如夢道:「快點吧,要不我可變卦了啊!」 魏保保對張愛~愛道:「媽,你幫我請假吧,這位是電視台的著名主持人劉媛,她特意過來邀請我,要我到電視台幫忙。」說完捅了捅劉媛,撅起嘴朝張愛~愛努了努。 劉媛配合地走到張愛~愛的面前,道:「您好。我叫劉媛,這是我的名片,很抱歉打擾到您和您的孩子,我們電視台有個節目,必須要您的兒子參與,麻煩您幫他請個假,這也是市長的意思。」 張愛~愛接過名片看了看,她還真不認識什麼劉媛,不是她不看電視,她是天生的女人盲,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總是沒有印象。昨天晚上她倒是聽丈夫說,兒子幫了市長一個什麼忙,今天電視台按照「市長的意思」來找兒子,難道是要讓兒子上電視?兒子上了電視,以後是不是也算娛樂圈的人了? 張愛~愛問道:「那節目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呢?我可以一起去嗎?」 劉媛道:「正常明天就可以結束,具體時間要看拍攝的進度。所有的人,台裡有統一安排,因為我們有外景拍攝,您不大方便跟著一起去。不過您放心,我們會隨時和你保持聯繫的,我也會把魏保保照顧好的,拍攝結束後,我會親自把他送回來的。」 張愛~愛猶豫了,她心裡真不放心自己的兒子,魏保保道:「媽,你就放心吧,你要在電視裡看到你兒子了,你還不高興啊!」 張愛~愛想了一會,道:「好吧,那我兒子就麻煩劉小姐了。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麻煩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魏保保見媽媽還是不放心,道:「媽,劉主持的司機臨時有事先走了,你開車把我們送到電視台唄!」 看著兒子和那位美麗的主持人進了電視台的辦公樓,又向門衛打聽了一番,確認劉媛的身份,張愛~愛才徹底放了心。沒想到兒子還有能上電視。等兒子回來,一定問清楚,節目具體的播出時間,兒子的老師,丈夫和自己的同事都通知到,要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大寶貝不光會惹事,還可以在電視上露露臉。 魏保保在大廳等了一會兒,估計媽媽已經走遠了,才對劉媛道:「著名主持人就是著名主持人,隨機應變的能力就是不一般。」 劉媛冷冷地道:「只要你把高少的事辦好,我給你一萬塊錢。」 魏保保道:「出手好大方啊,不過,我這個人呢,視金錢如糞土,就喜歡美女!」 劉媛厭惡地看了一眼魏保保,她真不明白,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會墮落到這樣的地步,不但當眾表現自己的好色與猥瑣,而且表達的如此自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魏保保幽幽地道:「有些人啊,自認為很高明,卻不知道,天地循環,報應不爽!等報應來的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劉媛道:「你說什麼呢?」 魏保保繼續道:「為了達到目的,連鬼母咒這樣歹毒的法子都使出,也不怕遭了報應。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劉媛臉色大變,她的聲音都在顫抖:「你怎麼知道鬼母咒?」 魏保保高深莫測地道:「我想知道就會知道,不過,報應來的時候,你知不知道呢!如果高市長知道有人用那麼歹毒的法子害他的孫子和兒媳婦,不知道高市長會怎麼報復那個人呢?」 劉媛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魏保保把她攙扶起來,可劉媛就想沒了骨頭的章魚,站都站不穩,魏保保只能扶著她到大廳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道:「大庭廣眾的,你可別失禁啊。」 魏保保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劉媛感覺腰間一鬆,下~體一麻,兩腿之間已經濕~了一大~片,她忙用皮包擋住了自己的下~體,可那股子騷~味還是蔓延開來。 魏保保從劉媛的皮包裡掏了張她的名片,道:「你該幹什麼幹什麼,我開好了房會給你打電話,記得穿的少點,省的到時候麻煩。」說完朝外面走去。 劉媛處於崩潰的邊緣,她感覺在這個少年面前,她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著,任何事情都瞞不過少年,她要怎麼做?難道真要和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孩子開房?自己這身子,除了高小軍,還沒被別的男人碰過,難道如今要便宜了這個十四五歲的小屁孩? 沒想到候魏保保又走了回來,朝劉媛伸出了手,道:「給我點錢,多給點,開房挺貴的。」 他聲音很大,大廳裡的人聽的是清清楚楚,大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都站著不動了,都看著台裡最漂亮的主持人,和說話的少年。 劉媛頓感羞臊到無地自容,她把錢包丟給魏保保,跑了出去。 魏保保打開錢包,發現裡面只有幾百塊錢和十幾張卡,他對劉媛的背影喊道:「密碼是多少啊?這點錢開房不一定夠啊!還得買避~孕套呢。」 電視台辦公樓大廳的人們聽了魏保保的話,接連倒在地上,吐血數升,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