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拉投資 兩人站在陽臺旁,欣賞了一會兒這盆“變異”的四季梅,旋即戚妍就轉身去做早飯了,薛晨依舊站在原地沒有動。 他伸手摸了摸這盆四季梅的枝葉和花瓣,心裡暗暗稱奇,自己也為它神奇的變化感到不可思議,沒有預想到回春能力竟然會對植物有如此不凡的作用。 戚妍煮了米粥,還煎了饅頭片,拌了一個酸黃瓜,雖然是最簡單的食材,可是做出來後確實非常的美味,薛晨也是吃的胃口大開,單單是米粥就喝了三碗,饅頭片不計其數,酸黃瓜一掃而光。 吃完了後,看到戚妍才只喝了半碗粥,一片饅頭還沒吃完,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暗道自己剛才的吃相實在是有些不雅啊,最初戚妍住進來的時候,他還會儘量的細嚼慢嚥,可是時間長了,熟悉了,也就恢復了正常的狼吞虎嚥的狀態。 吃過了飯,他也照常順路送戚妍去了學校,看著戚妍淺笑著擺擺手走進學校的大門,他突然感覺戚妍和自己最初見到的戚妍似乎差別很大,像是兩個人一樣。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戚妍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帥氣和可愛靚麗糅合在一起的‘假小子’,表現出來的性格也很強硬。 可是自從住進了錦官城後,性格就有了不小的變化,雖然穿著打扮依舊是一副中性的模樣,可是性子卻沒以前那麼有棱角了。 “難道她是雙重性格?”薛晨疑惑不解的暗暗想到。 看著戚妍消失在了視線中他也就收回了視線,剛要發動車離開,突然間周強和葛歡出現了車窗旁,具是一臉的欣喜。 “薛大哥,我看到你好幾次來送戚老師了,她是你女朋友嗎?”周強問道。 “不是。”薛晨簡單的回了一句,看到這兩人都是一副無精打采迷迷糊糊的樣子,就猜到他們兩個人是去通宵上網了,就說道,“你們兩個天天上網,身體能行嗎,還有上課有精神麼?” 周強撓了撓頭,打了個哈氣說道:“身體倒沒什麼,上課只要去喊個到就行。”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別糟蹋壞了,就算不喜歡專業課,平時多學點有用的知識,等到畢業了都能用的到。”薛晨隨口說道。 周強揉了揉鼻子,有些遲疑的說道:“我和葛歡早就想好了以後的路了。” “哦,是嗎?”薛晨也沒有什麼急事,也就沒急著離開。 “嗯,我倆以後就打算做電競方面的工作,我感覺我倆肯定可以,這兩年,我倆在學校組建了一個電競俱樂部,參加了十幾次省市的比賽,取得了不少的好成績,獎金就有十多萬了,前幾天還替藍夢網咖策劃了一次活動,拿到了三千塊的酬勞。”周強一說起自己做出來的成績,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一旁的葛歡也是如此,眼中滿是興奮的光彩。 聽了這兩人做出來的成績,薛晨有些意外,還以為這兩人只是單純的網癮少年呢,看起來自己是小看了二人啊。 “不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繼續努力,那就好好的幹下去。”薛晨鼓勵了一句,隨即啟動了車。 見到薛晨要開車離開了,周強眼神一陣遲疑,突然說道:“薛大哥,您能先別走嗎,我有事想和你說。” “嗯?”薛晨看向周強,眼神中帶著詢問,“什麼事?” “薛大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投資……”周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話說到一半有些說不下去了。 “投資你倆搞的電競俱樂部?”看著有些不好意思張口的兩人,薛晨眼神動了一下,熄了火,推開車門從車下來了,指著不遠處的一間冷飲店,說去哪裡聊聊吧。 到了冷飲店,三人坐下後,周強也終於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一五一十的將心裡的想法說了說。 簡單的說來就是拉投資,兩人雖然創辦的電競俱樂部雖然小有成績,可是卻是屬於饑一頓飽一頓,導致人員很不穩定,始終難以再上一個臺階,走不出雲州省,只能在省內打打比賽。 兩人也和家裡談過,希望家裡能夠給予一些支持,可是結果可以預見,全都一口回絕了,讓兩人好好念書,別胡搞亂來。 兩人也一直為這件事頭疼,各種能想的辦法也都想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起色,實在是沒辦法了,於是剛剛那一刻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就提了出來。 薛晨聽著兩人的訴苦,看著二人躊躇不得志的樣子,沒有急於說什麼,一直在靜靜的聽著。 說完後,周強和葛歡都沉默不語了,靜靜的坐在那裡,只是用眼睛不時的希冀的看薛晨兩眼。 薛晨一隻手搭在桌子前上,輕輕的用指節磕打了幾下,思考了幾分鐘的時間後說道:“這樣吧,你們兩個寫一份詳細的材料,包括你們兩個現在搞的那個俱樂部的情況還有一些規劃,我看過後再決定吧。” 周強和葛歡見到薛晨沒有拒絕,對視一眼,眼神中都閃出希望的光芒,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在薛晨剛要起身離開的時候,一同跟著的出來周強隨口說起了另一件小事,原來是對戰平臺上有一位叫無敵很寂寞的玩家本來打算來海城膜拜他,可是因為家裡的反對,沒有能成行。 “無敵很寂寞還說,如果哪一天你去了京城,一定要告訴他,他現在也是你的粉絲了,想要和你學槍法。”周強講道。 薛晨沒有在意的笑著搖了搖頭,回到車上開車離開了學校門口。 一邊開車,他在心裡又想了想周強和葛歡兩人剛才祈求投資的事,他的確有點意思,如果真的可行的話。 錢躺在銀行帳戶裡永遠都只是一串數字,也不可能跑的過通貨膨脹,只有搞一些投資才是正道,他也一直在想著幹點什麼,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項目。 而投資周強和葛歡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方向,按照剛剛他們兩人的說法,有個二三十萬就足夠起步,能夠維持運營了,所以就算是賠了也無關痛癢。而且這兩人也算是自己在遊戲上的粉絲,既然如此,支持一下又何樂而不為。 到了公司後,薛晨先是推開了夏依可辦公室的門,進去後看到夏依可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正翻閱這文件,神情認真而又專注。 “有事嗎?”夏依可抬頭看了一眼,簡單的問道。 “沒什麼是,就是過來看看你,問問你最近身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薛晨淡笑著說道。 “哦,那謝謝你的關心了,我最近感覺非常好,也沒有再不舒服。”夏依可放下咖啡杯,輕舒了一口氣,渾身都感覺很舒暢。 自從出院後,這些天以來,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過去有了不小的變化,仿佛整個人都輕盈了許多,精力也格外的充沛,工作起來也更加容易專注進去,處理工作的效率都提高了。 她心裡也很十分的不解,不過是住了一次醫院而已,怎麼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換了一次血一樣,不錯,就是這種感覺,仿佛整個人重新大換了一次血。 她也看過了醫院輸的藥液,就是一些很普通很正常的藥品,沒有什麼特殊的。對於這件事,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哦,你沒事就好,那我先回去了。”薛晨說道。 看到薛晨出去,夏依可下意識的叫住了他:“薛晨……” “嗯?”薛晨站定回頭。 “哦,沒別的事,你去忙吧。”夏依可緩了一下,輕輕的擺了下頭,心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叫住他。 出了夏依可的辦公室後,薛晨也罕見的有工作要處理,因為他可是身兼著公司的另一個職位,那就是首席鑒定師! 鑒寶活動結束了,而拍賣會也已經上了日程,有越來越多雇主帶來了古玩,想要送上拍賣會進行拍賣,在這之前,自然是少不了進行鑒定真偽,這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 想當初,富士拍賣分公司之所以會最終含恨退場,追究最深的原因就是一件壓軸的拍品有問題,這是拍賣行的一個大忌,誠心是一家拍賣行的根基! 薛晨到了儲物室,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很輕鬆的就將已經收錄的近百件古玩進行了鑒定,分辨了真偽,估算了價值,做好了表格。 他依舊是按照先根據自己的能力鑒定,拿不住後再用古玉,相互結合,如此來不斷提升自身的鑒定能力。 如此,就算是日後古玉真的從自己的身邊不見了,那樣就算他雙眼的能力都會隨之消失,但至少鑒定能力已經達到了一個很客觀的狀態,這不是悲觀,只是一種防患於未然的想法吧,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當鑒定結束後,他自然同樣吸收到了一大筆靈氣,讓古玉內靈氣的含量漸漸的逼近了百分之六十這個關卡。 隨著古玉內的靈氣含量不斷的上漲,他的心裡也隨之越加的期盼起來,不知道這一次古玉的進化又會給他帶來什麼新的能力,亦或是變化。 |
第三百八十九章 變異了 車開到了半路,薛晨忽然想到萱姐的那個研究香水的秘密基地似乎就是在這附近,當時也是一同在萱姐的內心得知的,只是具體的位置卻不清楚。 心裡正想著這件事,突然從敞開著的車窗吹進來一股淡淡的花香,很濃郁也很好聞,不僅是他,就連齊虎也都聞到。 “哪裡來的花香?”齊虎有些意外的朝著車窗外看了兩眼。 薛晨也是如此,朝向四周仔細的搜尋起來,順著花香飄來的方向,很快,就看到了路邊的一座院子,院子深處有著一座白色的小二樓,還有一片扣著白色塑膠布的大棚,花香的味道就是從那邊傳出來的。 車子很快就駛了過去,他透過後視鏡又看了幾眼,心想那肯定不會有錯,應該就是萱姐藏在心裡的那個研究香水的秘密基地。 他心中也不由得感歎,萱姐藏的真是夠深的,認識了這麼久了,竟然從沒有聽他提起過,也沒有聽其他人說過此事。 這說明,她研究香水的這個事很可能隱瞞著所有人,至於具體有沒有其他人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車子開回到市區後,薛晨在卓越門口下了車,和齊虎揮了揮手後,轉身進了店裡,當到了二樓,就見到除了王東外,楊光也在。 “呵,楊光,今天怎麼這麼閑。”薛晨笑著問了一句,坐在了一旁。 沒等楊光說話,王東先是急不可耐的笑嘻嘻的說道:“楊光來是通知咱倆一件喜事的,他的婚期已經訂好了,就在這個月二十五號。” “嗯,二十五號,這麼快?”薛晨有些意外,這未免也太急了吧,正常來說定下的日期怎麼也得兩三個月啊,這樣準備的充分一些。 楊光笑了笑,沒說什麼,臉上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王東則擠眉弄眼的嘿嘿說道:“那還不是咱們的楊光同學太不注意的,安全措施沒做好,一不小心就讓人家麗麗來了個未婚先孕,能不急嘛,在耽擱就顯懷了。” 聽了王東的解釋,薛晨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看到楊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笑了笑:“那真是雙喜臨門了。” “那個薛晨,我有件事想要求你幫個忙。”楊光緩了一下,說道。 “什麼事?”薛晨問道。 “我想讓你當伴郎,不知道行不行。”楊光注視過去,問道。 “伴郎?”薛晨訝然,有點意外,他還從沒給人當過伴郎。 “是啊,婚禮設計的要四個伴郎,我家裡的親戚那邊也沒有這麼多合適的,我就想到了你和王東了,王東說沒問題,如果你要是感覺不合適,也沒關係。”楊光解釋道。 “不就是伴郎嗎,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哈哈,說實話,我還真的沒給人當過伴郎,行,沒問題。”薛晨不在意的笑著說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到時我會在聯繫你倆的,我就先回去了,還有事要處理。”楊光站起了身。 “行,你去忙吧。” 薛晨和王東起身,送楊光下了樓。 等楊光走後,薛晨也沒有久留,坐了一會,閒聊了幾句,喝了杯茶後就離開了。 回到了錦官城推開門後,他就看到穿著一身藍色家居服戚妍,正提著一個塑膠的水灑正在給陽臺上的幾盆花澆水,這幾盆花也都是戚妍住進來之後她自己買的,說是能夠增添一些生活的氣息。 見到薛晨推門回來,戚妍轉頭看了一眼,同時說道:“薛晨,你看,這盆花四季梅的花怎麼都有點打蔫了,是病了嗎?” “哦,我看看。”薛晨走了過去,就看到一盆四季梅開著是七八朵花,可是那花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沒有精神,好像隨時要謝掉一樣。 他對於養花的知識也是一竅不通,撓了撓頭,推測到:“是不是缺了什麼肥料,還是你水澆的多了。”他看到花盆內的土壤很潮濕,顯然水澆的很勤。 戚妍遲疑了一下,放下了水灑,同時說回臥室用電腦查一查,說完轉身回臥室去了。 薛晨看了幾眼那盆四季梅,剛要轉身區洗手間,突然,他心裡飛快的閃過一道光,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問題,回春能力能不能給花治病? 如今,他已經得知回春能夠給人、動物、甚至古玩治病,那麼植物可不可以呢?想到這裡,他感覺到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當即發動回春,朝著這盆無精打采的四季梅中注入了些許玄妙氣息。 持續了十幾秒後,他停止了回春能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可是盯了兩三分鐘,也沒有看到這盆四季梅有一點的變化。 “看起來回春對植物不起作用啊。” 薛晨心裡多少有點失望,但想一想感覺也很正常,畢竟植物的構造不是血肉之軀,不起作用也實屬正常。 而這時戚妍也已經查完了資料從臥室出來了,走過來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的確是我水澆多了,我查了網上的資料,說四季梅不宜經常澆水,它喜歡乾燥的土壤。” “那日後少澆水就是了。”薛晨不在意的說道。 晚上臨睡前,戚妍又端來了一杯熱好的水果牛奶,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幾乎是十天有八次都會如此,可是他依舊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總感覺自己好像是欺負了戚妍一樣,壓迫她為自己服務一樣。 可是他也不止一次說過了,不需要她如此,可是她每次都是淡笑著不說話,還說她喜歡這麼做,這讓他摸不著頭腦,猜不透戚妍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他好幾次都想過用讀心能力,但是每次看到戚妍明澈的眸子,就放棄了。 喝過了香甜的牛奶,薛晨躺下看了一會書就關燈睡下了。 一大早,他還沒睡醒,就突然聽到了敲門聲被驚醒了,急忙起身拉開了門,見到紮著圍裙的戚妍正站在門口。 “發生什麼事了?”薛晨匆忙問道。 “薛晨,陽臺上……啊,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後我再說吧。”戚妍話說到一半,突然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呃。”薛晨低頭一看,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更窘的是,一大早火氣也太大了,下面頂起了一個十分顯眼的帳篷來,饒是他臉皮夠厚,也有些訕訕,說了聲抱歉,急忙關上了門。 套上了衣服後,他這才從臥室出來,就看到戚妍正站在陽臺那裡,就走了過去,剛要開口問發生什麼事了,可還沒等開口,就知道戚妍一大早叫他所為何事了。 剛走到陽臺,陽臺上擺著的一盆花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讓他一瞬間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這是那盆四季梅?” “應該是吧。”戚妍也有些遲疑的說道。 可這還是那盆昨天還打蔫的四季梅嗎?此刻,陶盆中的這株四季梅和昨天完全是兩個樣子,昨天的時候只有大概三十公分高,零星的長著七八多粉色的花,而且因為水澆的多了還有點無精打采的。 可是現在,這盆花卻是一夜之間瘋漲到了將近四十公分,也就是說,一夜之間漲了十公分的高度,而且枝葉也變得繁茂寬大,結出來的花更是密密紮紮,足有二三十朵的樣子,每一朵的顏色都是鮮嫩嫩的粉紅色,十分的好看。 昨天的病怏怏狀態也已經一掃而空,整株看起來都是充滿了活力,蓬勃向上,讓人一看就喜歡。 “薛晨,這株四季梅怎麼會這樣,不過一夜的時間,它……”戚妍微微的蹙著眉,白皙俏美的小臉上寫滿了濃濃的不解和疑惑,顯然被眼前的這一幕給搞的糊塗了。 看這這株四季梅,薛晨在一瞬間的迷惑後,心底一震,隱隱的意識到了,肯定是自己回春能力的原因,否則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原來回春能力不是對它不起作用,而是起效比較慢嗎?” 薛晨心裡喃喃道。而且現在看來,似乎回春能力不僅治好了這盆四季梅的一些小毛病,而且還給它帶來了很大的變化。 看了一眼皺著鼻子的戚妍,他心裡微微的思慮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可能是因為水澆多了,讓它產生了一些變異吧,所以突然有了這種變化。” “是這樣嗎?”戚妍注視過來,語氣十分不肯定的說道。 “應該是的吧。”薛晨語氣捉摸不定的說道,畢竟撒謊不是一件光榮的事,說起來總是有點心虛的,尤其是戚妍還注視著他,對著那雙黑漆漆的漂亮眸子說謊話還是有點難開口的。 戚妍又看了幾眼那一株四季梅幾眼,有側頭看了薛晨幾眼,思慮了片刻後,緩緩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相信你說的,就當它是變異好了。” 隨即,彎下柔軟的腰肢,探過頭去,將鼻尖放在四季梅開的粉紅色花朵前,深吸了一口,流露出了陶醉的微笑模樣,嘴唇綻開笑意,欣然的說道好香啊。 薛晨也聞到了這盆四季梅結出的花朵散發出來的香氣,的確是非常的香,至少比昨日要香的多,昨天那香氣除非是湊近過去,否則幾乎很難聞到,現在卻是站著身也聞的很清晰。 |
第三百八十八章 跪在地上 啾啾~ 正如侯世國說的一樣,這匹大黑馬性格比較暴躁,不喜歡被人騎在後背上,薛晨一坐上去,大黑馬就開始不老實的扭動著健碩的身子,不斷的撅起後蹄,似乎是想要驅趕薛晨下去。 不過薛晨既然已經騎上來了,自然不會輕易的下去,況且,他要是沒有一定的把握,又怎麼會騎上來。 他伸手抓著韁繩,兩條腿緊緊的夾著馬背的同時,悄悄的發動了回春,因為根據他一直以來的經驗,回春能夠極大的增加動物的對他的好感,在他想來,一點可能是因為回春能夠祛除一些暗傷小病,其次是能夠讓動物感到舒適,更是充滿力量感。 果然,正如他想的一樣,在回春能力的作用下,大黑馬很快就安靜下來了,低垂下了頭,不再反抗,任由薛晨騎坐在自己的背上,還發出好似歡快的唏律律叫聲。 “這……” 侯世國剛剛還擔心薛晨被自己的喬伊給摔下去,可是沒想到竟然看到這一幕,喬伊竟然溫順了起來,不再躁動。 薛晨見到回春果然起了作用,心中一陣興奮,拍了下大黑馬的脖子,夾了一下馬肚子,喝了一聲:“大黑,跑起來。” 大黑馬立刻就揚起四隻蹄子,繞著圍欄小跑了起來,輕盈而迅捷。 坐在寬實馬背上的薛晨迎著風,感覺非常有意思,也不斷的加快大黑馬的奔跑速度,圍繞著這占地三四畝的馬場狂奔起來。 齊虎正騎著那頭紅色的馬小跑著,突然一批大黑馬從自己一旁飛快的掠過,驚了他一下,等看到騎在馬背上的是薛晨,吃驚的張了張嘴。 他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馬場騎馬,自然也清楚那匹叫喬伊的大黑馬是馬場最強壯的一頭公馬,除了飼養員在喬伊高興的時候能騎上遛兩圈,就連侯世國都難得騎一回,可怎麼被薛晨給騎上了? 薛晨感受著大黑的飛馳,風劇烈的吹在臉上,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要起飛一樣,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心胸都有一種萬分暢快的感覺。 很快,薛晨騎著大黑馬在馬場狂奔就吸引了不少來馬場玩的人,都一陣驚歎。 侯世國和馬場的一些人都立在原地,看到薛晨騎著黑馬喬伊飛奔,別提心中多吃驚了,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平時脾氣暴躁的喬伊怎麼突然轉性了,竟然如此的溫順,這是怎麼一回事? 騎著大黑馬在繞著馬場圍欄賓士了三四圈,等再到了侯世國身旁的時候薛晨拉住了韁繩,踩著馬鐙跳了下來,伸手摸了摸大黑馬的腦袋,說道:“大黑,去吧。” 大黑馬晃了晃大腦袋,小跑著走開了。 侯世國上上下下的看著薛晨,眼神裡盡是驚異,聽到薛晨叫自己的喬伊是大黑,嘴角抽了一下,暗道名字能更難聽一些嗎? “薛老弟,可真是奇了,喬伊從來不讓人騎的,怎麼就會讓你騎呢?” “也許我和大黑有緣吧,他看我順眼,所以就讓我騎。”薛晨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時候齊虎也騎著馬過來了,跳下了馬後呼了一口氣,也看向了薛晨:“薛晨,你剛才可真是威風啊,漬漬,如果穿上一身戰袍,那妥妥的就是過去的白袍小將啊。” 侯世國看著薛晨,也越來越感覺這個年輕人有意思,似乎有點與眾不同的樣子,單憑能夠騎上喬伊就足以可見不同了。 自從喬伊到了馬場,想要騎在它後背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可是至今都沒有一個能夠征服喬伊,能騎在喬伊的身上兜兩圈的,薛晨絕對算的上是以第一人。 就在三人準備走出圍欄的時候,突然不遠處似乎有人起了爭執,吵鬧了起來。 侯世國皺了下眉為頭,轉頭看了一眼後大步的走了過去,薛晨和齊虎也都跟在後面走了過去。 “為什麼他能騎,我就不可以,我可以花錢,多少錢無所謂,我今天就要騎這匹馬!”一個穿著白色七分短褲和花襯衫,戴著著黑色太陽鏡,身材瘦高的青年對著馬場的一位工作人員大聲吼道。 “怎麼回事?“侯世國走過去,問道。 馬場的一位工作人員無奈的說道:“侯老闆,是這位先生非要騎喬伊,我和他說了喬伊性子烈,讓不人騎,很容易摔傷,可是他相信,非要騎,還說我歧視他……” 侯世國點點頭,對那位神情氣憤囂張的青年說道:“小兄弟,事情的確是這樣,喬伊的性格很暴躁,不讓人騎,強行要騎,很容易摔傷的,我想你還是換一匹馬吧。” 年輕人雙手插兜,轉頭向侯世國,嗤笑一聲:“你糊弄誰呢,剛才我又不是沒有看見,他不就騎了嗎,怎麼會說不讓人騎,難道他不是人?” 看著這個年輕人指向自己,薛晨皺了下眉,但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理會,他相信侯世國會處理好了。 侯世國臉上也有了一些不耐煩,可是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薛晨能夠安穩的騎上喬伊的背,他也很納悶,也不理解。 而這個瘦高的年輕人不依不饒的說道:“這匹馬我今天騎定了,需要多少錢,你們說就是了,說什麼不讓騎,騙誰呢?” 看到這個年輕人這麼囂張,齊虎眉毛一挑,心道現在的小年輕可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收斂,有點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侯世國似乎也有點生氣了,擰著眉說道:“既然你想騎,那就騎好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掉下來摔傷了,可別怪我們馬場,是你自找的!” “切,嚇唬誰呢,我又不是沒騎過嗎,內蒙那邊我常去,比這還高的馬都騎過,也沒有出什麼事。”年輕人撇了撇嘴,轉身走過去將幾米外慢慢遊蕩的大黑馬的韁繩抓在了手裡。 大黑馬似乎意識到這個小子是想要騎自己,立刻十分不爽的搖晃起了巨大的腦袋,同時不安分的甩動尾巴,打著一聲聲響鼻。 瘦高年輕人毫不理會,拽著韁繩,踩上馬鐙,翻身就躍上了馬背,動作很利索,顯然所言非虛,是經常騎馬的人。 而他剛一騎上去,大黑馬立刻就不老實了,高高的揚起了兩隻前蹄,想要將後背上的人扔下去,瘦高的年輕人趕緊緊緊的抓住了韁繩,雙腿夾緊了馬肚子,儘量的坐穩。 可是大黑馬越加的暴躁起來,開始上竄下跳,一蹦一米多高,大有不將後背上的人甩下去不甘休的樣子。 而瘦高的年輕人一邊抓著韁繩平穩自己的身體,一邊呵斥著大黑馬,試圖讓它溫順下來,可是大黑馬絲毫不理會他,依舊用力的搖晃著身體。 過了五分多鐘,大黑馬越來越狂躁,這個年輕人感覺到有點怕了,兩條腿夾馬肚子都酸了,有點夾不住了,而手上的韁繩也磨破了手皮,火辣辣的疼,感覺下一刻就會要被甩下去,幾乎是下意識的,叫喊起來:“我不騎了,快讓他老實下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一旁馬場的人也試圖靠近過去,用手抓住了韁繩,想讓大黑馬喬伊安穩下來,讓年輕人能安全的從馬背上下來,可是大黑馬搖頭擺尾,上竄下跳,完全就不聽馬場工作人員的話。 而馬背上的年輕人臉早都嚇白了,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住被甩下來,如果真的掉下來,只怕最少也得落個骨折的下場,如果著地的姿勢不好,就是摔死都有可能。 侯世國對大黑馬喊了一聲:“喬伊,停下來。”他也試圖也想讓大黑馬停止甩動,但是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效果。 這時,一旁的薛晨上前了幾步,一隻手抓住韁繩的同時,另一隻手拍了拍大黑馬的脖頸:“大黑,老實點,讓人下來。”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剛剛還如同奔湧洪水的大黑馬突然成了涓涓的溪流,很快就安穩下來,不再上竄下跳,而是安穩的站定了。 馬背上的瘦高年輕人飛快的翻身下來,腳剛一著地噗通一聲跪在了薛晨的面前,看起來是腿都嚇軟了,臉色也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完全沒有了剛才囂張的神態,臉上滿是尷尬和難堪。 侯世國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薛晨的肩膀:“小薛老弟,謝謝了。”如果人真的摔傷了,總歸是有些麻煩的,這是他很不想看到的,也很影響心情。 “小意思。”薛晨不在意的擺擺手,伸手捋了一下大黑馬的鬃毛。 三人走出了圍欄後,薛晨回頭看了一眼立在馬場如同帝王一樣的大黑馬,感覺這匹大黑馬很聰明,讚歎道:“大黑真是一匹不錯的好馬。” 侯世國對於薛晨給自己的喬伊亂起名字,也不好說什麼,就當做沒聽見好了,而齊虎則咧嘴笑了笑,因為他早就見識過了薛晨給動物起名字的愛好。 他的愛犬黑龍硬生生成了小黑,他現在懷疑,如果不是已經有小黑了,是不是這匹黑馬就會叫小黑。 下午侯世國讓人在馬場佈置了一桌酒菜,全都是山珍野味,味道非常的不錯,兩人吃飽喝足後準備上車啟程回去了,當車開到了半路,薛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
第三百八十七章 溢價交易 賞寶會已經結束了,可賞寶會帶來的影響才剛剛開始,一些在賞寶會上出現的各種各樣的珍稀古玩在海城古玩圈傳開了。 其中就有一位海城的商人知道了薛晨手裡的那件景泰藍盤子,通過齊虎作為中間人,聯繫到了他,想要從他手中購買。 薛晨再三考慮決定見一見面,如果價格合適就就賣掉,不為其他,就算是給齊虎一個面子。 而聽齊虎說,這個要買景泰藍的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非常愛玩,也愛交朋友,例如他曾經去過的狗場就是這個人開的,除此外,這個人還有包山開獵場,養馬開馬場……而這一次見面的地方就是此人開的馬場。 一大早,一身休閒裝的薛晨站在樓下手裡拎著裝著那件景泰藍的盒子,等齊虎開車過來,打算直接坐齊虎的車去那處馬場。 不多時,齊虎開車過來,從裡面推開了車門,薛晨坐上了副駕駛位。 “我這位朋友是二十郎當歲的時候就認識的,得有二十年了吧,那時候我不是在街頭瞎混嗎,就是那時候認識的,後來我開按摩房還受了他一些幫助,別看這個人在海城沒什麼名氣,可是一個有錢的主,否則也不能幹狗場、馬場這些不怎麼賺錢的營生。”齊虎一邊開車一邊介紹到。 “他叫什麼名字?”薛晨問道。 “侯世國。”齊虎又說道,之所以想和他商量買下來那件景泰藍的銅盤,不是想要佔便宜,只是這個人不想去參加拍賣會,想早點拿到手,給出的價格肯定不會比拍賣會上的低。 薛晨在心裡過了一遍這個人的名字,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但這也正常,海城這麼大,有錢的人海了去了,他怎麼可能全都見過全都聽過呢。 車子一路開出了海城市區,足足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後,最後開進了一大片樹林當中,沒多久,眼前的視野豁然開闊,出現了一大片位於樹林當中的空地,除了一片類似廠房似的建築外,還有一個占地三四畝的馬場。 現在薛晨相信了,那個狗場和這家馬場是一個人的,因為佈局和風格實在是太像了。 兩人下了車後,朝著那片小樓走過去,同時,薛晨看向位於不遠處的那個柵欄圍城的馬場,看到裡面放養著約莫二三十頭大馬,那些馬不斷的來回小跑著,散著步。 看起來齊虎說的真沒錯,這個叫侯世國的還真是一個愛玩的人,玩獵狗追兔子,現在又養馬騎馬,倒是一個有意思的人。 到了小樓的門口,兩人遇到了馬場的工作人員,得知他們的老闆侯世國沒再辦公室裡,而是在柵欄裡面騎馬呢。 “走,薛晨,正好過去看看馬。”齊虎打頭朝著圍著馬的柵欄方向走了過去。 到了柵欄旁,薛晨向裡面看去,看到一匹匹或來回奔跑或低頭甩動鬃毛的大馬也感到十分的有意思。 裡面正有五六個人在騎馬,齊虎朝著一個中年男人喊了一嗓子:“侯兄。”當即,那個中年人就跳下了馬,用手拍了拍馬的脖子後,朝著柵欄外的方向走了過來。 薛晨也正視向此人,只見到這個人穿著一身戶外裝,看起來似乎是專門騎馬的裝束,身材不高,但濃眉大眼,體格也很強壯,臉龐曬的有些發紅。 “齊兄弟過來了。”此人走過來後先是和齊虎打了聲招呼,然後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薛晨,客氣的笑著問道,“想必這位就是薛晨薛先生了。” 薛晨上前一步,何其握了握手:“侯先生你好。” “薛先生的名字我可是早有耳聞,被稱為海城市最年輕的天才鑒定師,今天總算是見到了。”侯世國爽朗的笑著。 齊虎適時的插嘴道:“老候,你這句話說的太對了,不說別的,就薛老弟的鑒寶本事,那絕對是沒的說,我佩服的很吶。” “走,我們進去談吧。”侯世國打了一個邀請的姿勢,率先朝著小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廠房似的樓房內裝修的也很簡單,但並不簡陋,到了一間會客室後,三人紛紛落座,同時也有人端上來了茶。 薛晨沒有廢話,很直接的將手中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將裡面裝的那件景泰藍盤子拿了出來。 侯世國順勢拿在了手裡,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看的同時也連連的點頭:“不錯不錯,難得品相這麼好,不容易啊,看,上面的紋路和色彩多漂亮。” 薛晨淡然的坐在一旁沒有插話。 齊虎暗暗驚奇,心道,果然沒有看出來,他想的自然是這件景泰藍盤子被修復過的事,侯世國喜愛掐絲琺瑯器,對這類的古玩自然研究頗多,可是現在竟然沒有提起修復過的問題,也就說明沒有看出來。 這讓他對於薛晨的修復手段感到無限的好奇和欽佩,竟然已經到了修復過後沒有一絲痕跡的程度,實在是太厲害了,平生僅見。 侯世國的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是否有修復的痕跡,因為一件古玩是否經過修復對於其價值的影響很大,讓他滿意的是,銅盤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修復痕跡,這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心中對這件盤子也更加的滿意。 “一百五十萬,薛先生認為如何?” 侯世國突然抬頭,給出了一個價格,一百五十萬! 薛晨眉梢挑了一下,神色不變,心裡則有些意外,這個價格實在是太可以了,按照他的推斷,就算是上拍賣會最多也就在一百二三十萬,很難達到一百五十萬,這個價值絕對溢出了一些。 “我這個人就喜歡直來直往,不喜歡討價還價,一百五十萬這個價格,如果薛先生同意,我立刻就轉帳,如果認為不合適,就當我沒有提過。”侯世國又說了一句。 薛晨神色微動:“那就依侯先生,就這個價格吧。” 侯世國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也當即將錢轉入了薛晨的銀行帳戶中,整個交易過程不超過十分鐘,可以說是非常的順利。 交易完了後,侯世國起身,笑著道:“老齊,小薛先生,走,一起去馬場玩一玩,晚上我做東。” 對於侯世國這個人,薛晨感覺就是性格直爽,不拖泥帶水,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見到他邀請一起去馬場看一看,也沒有拒絕。 一同下了樓後,三人走進了回到了圈馬的柵欄裡面。 齊虎問道:“侯兄,你這裡有多少馬了?” 侯世國介紹到:“我這個馬場裡現在一共有二十九匹馬,這裡是二十四匹,還有五匹是小馬在那邊的房子裡,大部分都是去年我在內蒙那邊精挑細選然後拉回來的。” “沒少花錢吧。”薛晨隨口說道。 “錢多少無所謂,只要喜歡就好,錢沒了再賺就是,不過倒也的確沒少投入,前前後後花了將近兩千萬吧。”侯世國順手牽住了一頭路過的紅色毛皮的馬,“來,老齊,騎上兜兩圈。” 齊虎咧了下嘴,過去踩著馬鐙,一翻身穩穩當當的坐在了馬背上,然後一夾馬背,屁股下的馬就撅起四蹄,不緊不慢的跑開了。 “薛老弟,你也挑一匹?”侯世國轉頭問道。 薛晨以前倒是騎過馬,但那都是十幾年前在老家農村的事了,騎的也是拉車的馬,看著在草地上跑動的一匹匹馬,他目光巡視了一眼,不自禁的被一頭黑色的大馬給吸引住了。 那匹馬非常的高大,馬背足有一米八高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健壯,那一塊塊的筋腱十分清晰,在整個馬群眾都是最為引人注目的一匹 侯世國注意到了薛晨的目光,扭頭看過去,見到似乎是對那匹黑馬感興趣,失笑一聲道:“薛老弟倒是有眼光,一眼就看上我這馬場裡最好的一匹馬,不過我不能讓你騎,因為那匹馬的性格有點烈,不喜歡讓人騎,會把人往下甩,除了餵養它的師傅偶爾能騎上兩回,我都不行。” 就在侯世國說這番話的時候,那匹黑色的馬繞著圍欄小跑了起來,正好跑到了兩人的一旁,薛晨看到這壯碩的大馬,心中甚是喜歡,就伸手拉住了韁繩。 韁繩是被他拉在了手裡,可是這批黑馬可是不怎麼安分,不斷的打著響鼻,四隻蹄子也不斷的扭動,晃動著巨大的腦袋,想要掙開薛晨的拉扯。 “薛老弟小心,別給你拉傷了。”見到薛晨拉住了這匹黑馬,侯世國急忙提醒了一句。 薛晨看到這匹馬果然脾氣很暴躁啊,回頭問道:“侯先生,這匹馬有名字嗎?” “當然有,我給它起的名字,叫喬伊,是電影中一匹……”侯世國侃侃說道。 薛晨聽到這個名字不太喜歡,竟然起了一個外國的名字,他看著這匹大黑馬,身形高大健碩,充滿了力量的感覺,心裡琢磨了一下,在心裡就已經給它起了一個通俗而形象的名字:大黑! “大黑……”叫了一聲大黑,薛晨踩上馬鐙,翻身就上了躍上了馬背。 侯世國剛要提醒薛晨小心,最好還是不要騎,免得跌下來摔傷了,可是還沒等開口,就聽到薛晨叫了一聲大黑。 “大黑?大黑是什麼鬼?” 一瞬間,侯世國愣了一下,也就沒有來得及提醒薛晨,就看到薛晨已經騎上了他眼中的喬伊,也就是薛晨嘴中的大黑。 |
第三百八十六章 一箭三雕 “是卓越?” 見到不少賓客紛紛的朝著卓越古玩店的展臺方向走過去,閆儒行有點不敢相信,竟然是薛晨和王東拿出來了乾隆粉彩。 這怎麼可能?一件乾隆粉彩就算是價值比較低的也有五六百萬,而精品能夠達到近億,絲毫不比南宋五大名窯出產的瓷器價值低,市面上極少能看到,他們兩個從哪裡得到的乾隆粉彩?難道是買來的?可是沒有聽說最近有人交易如此大筆的交易啊。 看著剛剛還圍在自己的萬瑞古玩店展臺旁的那些賓客一聽有乾隆粉彩,紛紛轉身去看了,一會兒的時間就走了一大半,閆儒行頓了一下,也朝之走了過去。 乾隆粉彩一出現,立刻成了會廳內最引人矚目的一件古玩,無論是其稀有的程度還有價值,都讓到場的嘉賓想要一睹為快,親手把玩一下。 齊虎就坐在薛晨一旁,看著這件乾隆粉彩蝶戲花梳妝盒愣了一下,暗暗咋舌,這件也是從蓮花池下面打撈上來的?想到這裡,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前兩樣古玩加一起價值兩百萬,他很意外,但也能接受,可是看到這件乾隆粉彩他有點坐不住了,不淡定了,這運氣也太恐怖了,更想不到蓮花池底下打撈上來的那一堆沾滿污泥臭烘烘的東西竟然價值如此的高。 這時閆儒行也過來了,走到方桌前,看著被另一位嘉賓捧著的粉彩梳妝盒,眼中連連閃過異色,憑他幾十年的經驗,一眼就斷定這件粉彩九成是真品。 “竟然真的是乾隆粉彩……” 當真的見到卓越拿出來了一件乾隆粉彩,他心裡著實感到十分的意外,因為他實在是想不通這件粉彩是從哪裡搞來的,海城市的諸多收藏家他都認識,而手中有乾隆粉彩的也只有寥寥兩三個。 無一例外的是全都深藏於保險櫃中,輕易不會展示出來,更不可能賣掉,而且,也沒有這樣一件粉彩的梳妝盒。 他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曾經在王東手裡看到的那一批金銀錠,他曾懷疑卓越古玩店是不是有獨特的管道得來一些古玩,現在一看的確有可能,這件粉彩顯然應該就是從同一個管道得來的。 乾隆粉彩的出現吸引了在場一半以上的嘉賓前去圍觀欣賞,陪著潔西嘉隨意觀覽的許銘看了一眼卓越古玩店展臺方向,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乾隆粉彩?他從哪得到的?” 他也喜愛收藏古玩,這兩年也在古玩上花費了近億的資金,可是卻沒有一件乾隆粉彩,因為乾隆粉彩實在太珍稀,很少有人肯出手。現在見到薛晨竟然有一件自己喜愛而不得的乾隆粉彩,心裡頓時感覺很不爽。 此刻,薛晨也沒有閑著,而是在飛快的在一家家古玩店的展臺流竄,每一家古玩店拿出來的最後一件古玩都遭到了他的‘毒手’,靈氣被盡數吸走。 當到了萬瑞古玩店的展臺前,拿起了那件金黑色的宣德爐,在手中鑒賞了一番,見到果然是宣德時期的仿品,而不是宣德皇帝督造的那一批,價值和自己手中的那件宣德爐沒法比。 吸光了靈氣後就順手放下了,不再觀賞,都已經見過了正宗宣德爐,所以見到仿品也就沒什麼興趣了。 恰好,走回來的閆儒行看到了這一幕,見到薛晨似乎對於自己的宣德爐不怎麼感興趣一樣,笑呵呵的問道:“小薛,怎麼,這件宣德爐入不了你的眼?” 薛晨看向笑吟吟的閆儒行,眼神動了一下,沒想到閆儒行的眼睛還挺賊,但自然不能實話實說,那樣就太得罪人了,笑著回道:“怎麼會,閆老的這件宣德爐可是市面上少見的精品,不錯不錯。” 閆儒行簡單的點了下頭,忍不住問道:“薛晨,你那件乾隆粉彩是從何處得到的?” “這個嘛,不好說。”這不是第一個人問了,薛晨的回答也一律都是‘不好說’,意思就是你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不方便說。 見薛晨不肯說,閆儒行也就不再追問了,可心中依舊忍不住猜測,感歎道:“小薛,沒想到你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大了,今天帶來的三件寶貝都很不錯,哪一件都是好東西,難得啊。” “可別這麼說,比不了閆老您。”薛晨客氣的笑著說道。 第三輪的賞寶持續的時間最長,達到了將近兩個小時,因為各家古玩店拿出來的最後一件寶貝都太值得仔細的鑒賞把玩一番,隨便一件都價值百萬以上。 而其中三件更是達到了近千萬,也是到場嘉賓最津津樂道,議論紛紛的,其一為萬瑞古玩店的宣德年間民間仿的一件宣德爐,一件為龍騰古玩店呈現出來的清代官窯青花細口梅花紋大瓶,最後一件則是卓越古玩店的乾隆粉彩梳妝盒。 這三件古玩的市場價值都在千萬上下,這三件古玩很難分出伯仲來,那件宣德爐勝在是大開門的東西,屬於宣德爐中的精品,而龍騰古玩店的青花大瓶勝在價值上容易體現,因為青花瓷在市場上實在是太火了。 而薛晨的乾隆粉彩勝在稀少和精美,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它不是大瓶和比較典型的器皿,而是一件比較冷門的梳妝盒,否則價值至少能翻上五番! 對於能見到三件價值千萬的古玩而且上手把玩了一番,到場的嘉賓都很滿足,感覺不虛此行,同樣,閆儒行和蔡遠明的目的也都達到了,通過這一次賞寶會證明了兩家古玩店的實力來,都拿出了超品絕倫的珍寶來吸引了到場嘉賓的目。 可卓越古玩店卻無疑成了此次賞寶會最大的一匹黑馬,吸引的目光絲毫不比萬瑞和龍騰少,畢竟它才是一個開業一年的古玩店而已,就已經能夠拿出價值千萬的古玩來,可比萬瑞和龍騰這樣的老牌強店更加難得! 可以說,卓越搭了一回萬瑞和龍騰的順風車,打了一個免費而響亮的廣告!成為了這場賞寶會最大的贏家之一! 賞寶會順利圓滿的落下了帷幕,薛晨和王東將三件古玩重新裝入盒子中,提著下了樓,來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巧的是他的車和許銘的車竟然只隔一個車位,而許銘和潔西嘉也同時到了車旁。 許銘冷冷的看了一眼薛晨,不自禁的看向薛晨手中提著的三件盒子,知道其中一個裡面就裝著那件乾隆粉彩,忍不住問道:“薛晨,你那件乾隆粉彩是從哪得來的?” “撿來的。”薛晨聳了聳肩,笑呵呵的說道。 “你!”見薛晨逗自己,許銘臉色微寒。 “你不信就算了。”薛晨不在意的說道,心想,現在做個誠實的人實在是太難了,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他說了實話竟然不相信,哎。 一旁,王東也跟著嘿嘿的笑了笑。 沒有繼續理會許銘,薛晨的目光轉向了潔西嘉,臉上又一次流露出了熱情洋溢的笑容:“潔西嘉小姐,不知道有沒有幸……” 可他話還沒說完,潔西嘉咬著牙,像是躲瘟疫一樣拉開車門就鑽了進去,顯然已經完全是不想要再理會薛晨了,已經忍受不住了! 許銘恨恨道:“薛晨,你就別白日做夢了,潔西嘉是不會接受你的邀請的,如果識相就有多遠滾多遠。” 看著一臉憤然的許銘,薛晨都懶得和他做口舌上的爭辯,沒有任何意義,與許銘的恩怨同古玉的問題一比,完全就是小兒科,不值一提。 見潔西嘉躲進了車裡不想和他說話,他的嘴角揚了一來,一直看著許銘開車離開才進了自己的車。 坐在副駕駛上的王東搖頭晃腦的感慨一聲:“落花有意,奈何流水無情啊,老薛,那個叫潔西嘉的外國妞不搭理你,你千萬不要因此傷心難過,雖然失去了一朵野玫瑰,但是你身後還有一片大森林啊。” 薛晨淡淡的說道:“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聽說你還對前蘇聯的文化感興趣,要和兩個俄國的妹子交流一下,祝你好運。” 先送王胖子回了店,又開車來到了景雲街住處,薛晨先把三件古玩重新放回了保險櫃,換了一套寬鬆的衣服後坐回了客廳沙發。 低下頭伸手將戴在胸口的古玉抽了出來,緊緊的攥在手心中,當感受到了古玉內澎湃的靈氣,他長舒了一口氣,內心忍不住雀躍欣喜起來。 對他而言,這一次賞寶會可以說是一箭三雕! 首先,給卓越古玩店打了一次響亮的廣告,其次,也是更主要的,就是吸收了大量的靈氣,比他預想的還要豐厚一些。如今古玉內的靈氣含量已經過半,達到了百分之五十一! 第一論賞寶吸收了百分之四的靈氣,第二輪吸收了百分之八,第三輪則吸收了百分之十三,加一起一共填滿了古玉的百分之二十五,正正好好是四分之一! 這第三雕就是成功的讓潔西嘉對他更厭惡,更不想見到他了,心裡也不由得想到,她應該做夢也不會想到,她一直在尋找的古玉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而且還在大肆的吸收靈氣。 |
第三百八十五章 賞寶進行時 和王東的反應一樣,知道這件景泰藍的銅盤是薛晨親手修復的,齊虎也表現出了相當大的震驚,因為修復古玩可是一個精細活,就和給人做手術一樣,如果活兒太糙,可能會給古玩造成二次傷害,損失的可能就是幾十萬,上百萬! 而這件銅盤在蓮花池底的污泥中浸泡了二百餘年,定然是早已經鏽跡滿布,不堪入目,可是如今卻是色彩豔麗,條紋清晰,可以說是品相上佳,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樣子,更看不出修復過的痕跡,這修復的手法也太犀利了些吧。 面對齊虎的驚歎,薛晨笑而不語,沒有多做解釋,也無法解釋,只能讓其慢慢的接受,好在知道這件盤子來歷的人少之又少,倒也不用給太多人解釋。 “齊大哥,我希望我會修復古玩這件事,你不要傳出去。”薛晨想了想,說道。 齊虎把玩著銅盤,抬頭看向薛晨,點了下頭:“嗯,放心,我不會說同別人說的。” 他一時間倒是沒有明白薛晨為什麼不讓把會修復古玩的事傳出去,難道是擔心別人知道了他會修復古玩,以後再進行古玩交易的時候出現一些波折?一定是這樣了! 經過修復和沒經過修復天然的古玩的價值是一定有差別的,哪怕是修復的再好,也沒有品相本身就完好的古玩價值高。 如果外人知道了你會修復古玩,日後從你手中購買的時候,肯定會更加仔細的觀察,如此一來,徒增許多的麻煩,這樣一想,他大概的想通了。 第二輪的欣賞持續了一個小時結束,這一次,卓越古玩店拿出來的掐絲琺瑯銅盤算得上是場上比較精美的一件了,不僅價值很高,而且具有很強的觀賞性,在第二輪中足以輕鬆的排進前十了。 而卓越古玩店作為剛剛二十七家中唯一一家剛剛開業一年的古玩店,也著實有不少人都一直在惦念著卓越能拿出什麼樣的古玩來,現在一瞧,前兩輪的寶貝雖然算不上頂尖,但也不差,加一起的價值也有兩百萬上下了,著實不錯。 “沒想到卓越古玩店還真有些寶貝,那件掐絲琺瑯的盤子真不錯。” “是啊,康熙時期的景泰藍保存至今,難得的是品相如此上佳,難得難得啊。” “薛晨和王胖子這兩人雖然年輕,但的確有些本事,一年的光景就將卓越發展到現在,絲毫不比那些經營十年八年的古玩店差啊。” 重新坐回圓桌旁的那些嘉賓交流的時候,對卓越古玩店多是讚美之聲。 身處其中的潔西嘉不時的聽到到場嘉賓對薛晨的稱讚,她心中卻是萬萬不以為然,在她眼裡,薛晨就是一個既沒本事還不紳士沒禮貌的人,想不通這些人竟然如此糊塗,竟然對這樣一個男人稱讚有加,想到自己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看法,她心裡嗤之以鼻的同時,也有點莫名的煩躁。 她忍不住向許銘問道:“那個薛晨怎麼會得到這麼多人的稱讚,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聲望?” 許銘自然清楚薛晨過去做出的的一樁樁牛逼閃閃轟動一時的事情,當然,他也不會在潔西嘉面前說一句薛晨的好話,不屑的說道:“他很會演戲,矇騙了很多人,讓和多人誤以為他很有本事而已,不用理會。”他卻絕對想不到,他這麼做卻是對薛晨最大的幫助! 潔西嘉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下意識的看向薛晨,而恰好薛晨也正看向她,當兩人目光在半空中交匯,薛晨笑著點頭示意,眼中滿是火熱,而她則立刻扭開了頭,不想再多看薛晨一眼。 薛晨見到潔西嘉挪開了視線,嘴角一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後,壓軸的第三輪鑒賞也即將開始,到場的嘉賓全都坐直了身子,一臉的期待,都在低聲的議論著,討論這第三輪能夠看到什麼好寶貝,按照常理而言,各家通常會在第三輪展示出最貴重珍稀的一件! 而百分之九十的目光都望向諸如萬瑞、龍騰、恒隆這幾家海城名氣最大的古玩店,因為前兩輪,這幾家古玩店拿出來的寶貝都很珍貴,讓人賞心悅目,欽羨不已。 閆儒行察覺到一束束看向自家古玩店的目光,心中感到很是欣慰,暗歎精力沒有白費,錢也沒有白話,目的基本上達到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到場的古玩界人士清楚的認識到,萬瑞古玩店依舊是海城最強的古玩店,當之無愧,不可動搖! 想到這裡,閆儒行給自家的夥計使了一個眼色,夥計點點頭後,將萬瑞最後一件古玩從精緻的盒子中取了出來,在大眾面前亮相。 一時間,其餘的二十六家古玩店也都緊隨其後,紛紛將自家的最後一件寶貝取了出來,供到場的嘉賓和同行們欣賞。 嗖嗖嗖。 九成的目光都看向萬瑞拿出來的第三劍古玩,赫然是一香爐,看造型是……宣德爐! 看到是一座宣德爐,一時間非常多的嘉賓起身朝著萬瑞古玩店的展臺走過去,想要看一看這座宣德爐。 “宣德爐……”薛晨遠遠的望了一眼,若有所思。 一座方桌周圍的空間有限,一些嘉賓看到宣德爐已經被裡三圈外三圈的圍住了,只好無奈的轉身先去看其他古玩店的寶貝。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先生步履穩健的來到了卓越古玩店的展臺前,看向薛晨點頭淡笑著打了聲招呼:“小薛先生,最近可好啊。” “張老先生幾日不見,氣色更好了,真是越活越年輕,讓人羡慕。”薛晨輕笑道。這位張姓的老先生名為張明德,也算是在海城的古玩界小有名氣,據說年輕時練過攤、當過鑒定師、做過二手販子,吃古玩這行飯有三十年之久。 “小薛先生真是會說話,哈哈。”張明德爽朗的一笑,然後看向桌上,“讓我欣賞欣賞你們卓越的這第三件古玩。” “請便。” 張明德低下頭,目光落在了擺放在紅色絨布上的那件色彩瑰美的粉彩方盒上,眼神微微的動了一下,伸過雙手小心而穩健的端了起來,上下左右的仔細瞧了起來,看了幾眼後,眉毛連連挑動,最後看向梳妝盒的底款。 “大清乾隆年制!” 看到底款,張明德眼睛驀然睜大,驚聲道:“這是一件乾隆粉彩?” 王胖子嘿然道:“張老爺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瞧出來是乾隆粉彩來了。” 此刻在張明德上後還有人排著,等著觀賞一下,現在一聽是乾隆粉彩,也顧不得先來後到了,全都擁了上來,紛紛看向張明德手中的梳妝盒。 “張老先生,這真是乾隆粉彩?” “乾隆粉彩啊,這可真是少見了。” “快給我瞧瞧,我這輩子自在博物館見過,還從沒摸過乾隆的粉彩。” 張明德又仔細的鑒定了一番,萬分肯定的說道:“這就是乾隆粉彩,絕對不會有錯,你們看,這件梳妝盒的口部和底部都是松石綠釉,這是乾隆粉彩最大的一個特徵,除此外,看著顏色,質感柔和而又層次分明,除了乾隆時期的粉彩,其他任何朝代都達不到……” 聽著張明德鑒定,越來越多的賓客圍了過來,紛紛想要親自上手觀摩一番,王東也小心的提醒著手拿穩了,可別抖。 張明德放下粉彩梳妝盒,退開一步,同時笑稱道:“是得拿穩了,碎了的話,我傾家蕩產也賠不起啊。” 其他的嘉賓也都上前鑒賞了一番,從不短的點頭和熱切的目光就不難看出對這件乾隆粉彩的鍾愛和暗歎。 “真的是到代的乾隆粉彩,實在是少見,只此一件上拍賣的話,能上千萬!” “我記得去年有一件乾隆粉彩的大瓶在富士國際拍賣行拍出了七千多萬的價格來在,這一件是梳妝盒,比不得大瓶那麼開門,不過也已經十分難得了,千萬是肯定有了。” “呵,真沒想到,今天到此竟然能見到乾隆粉彩,不虛此行啊。” 圍在卓越古玩店展臺旁的嘉賓都連連感歎,而更多的嘉賓聽聞此處有乾隆粉彩,都紛紛趕來,一時間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 另一邊,萬瑞古玩店的宣德爐也著實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更為難得的是這是一件宣德年間民間仿的宣德爐,三足,沖天耳,包漿濃厚,造型古樸而精美,屬於僅次於正宗宣德爐的宣德爐了,價值近千萬。 立在一旁的閆儒行聽到嘉賓們的讚歎,笑的臉上褶子都開了,這件宣德爐可是他最拿得出手的寶貝之一,價值在八百萬左右,看到起到的效果很滿意。 可是突然,遠處有人驚呼一聲‘乾隆粉彩’,聚在此處的嘉賓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因為乾隆粉彩可比一件宣德爐更珍稀難見!除非是正宗的宣德爐才能夠和乾隆粉彩媲美。 “乾隆粉彩?竟然有人拿出了乾隆粉彩!” 閆儒行也驚了一下,起身抬頭望去,當看到很多賓客紛紛的朝著卓越古玩店的展臺方向走去,臉上的神色驚疑不定。 |
第三百八十四章 深藏不漏 按照賞寶會一直以來的規矩,各家的古玩都是一件一件的拿出來,這是為了方便欣賞,如果每家古玩店全都拿出來,那麼多的古玩擺出來,會晃花人眼,讓人欣賞不過來。 除了這個原因外,還有一個,那就是為了照顧規模比較小的古玩店!如果古玩圈都拿出來了,那麼到場的賓客們自然都會盯著最珍貴的古玩看,那樣一來,那些囊中羞澀的古玩店豈不是受到了太大的冷落? 正因為有了這個規矩,就有了一個更有趣的現象,出於習慣,人們總是喜歡將最珍貴的東西放在最後一件,作為壓軸拿出來,將較為普通的先拿出來。 於是就有了一些中等規模的古玩店率先將自己最珍貴的古玩在第一輪放出來,這樣也許就能超過那些一流古玩店,吸引更多的目光,為自己的古玩店露個臉。 這就和田忌賽馬一個道理。 不過薛晨沒想那麼多,甚至都沒有理會,完全讓王東來操作,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就是去吸收其他古玩店拿出來的寶貝中的靈氣! 這是他參加這次賞寶會最大的一個動力了。 唰唰唰。 在一片目光中,二十七家古玩店紛紛打開了一件盒子,取出了各家的第一件古玩,擺在了展臺上,接下來,就可以互相欣賞,互相交流了 在座的嘉賓紛紛起身,走到了二十七家古玩店月臺旁,欣賞起各家拿出來的第一件古玩,當然可以拿在手裡鑒賞一番。 齊虎近水樓臺,拿起王東從盒子裡掏出來的那根和田玉玉釵仔細的瞧了瞧,一眼就看出來正是從蓮花池底打撈上來的那一根釵子。 當時這根玉釵上滿是污漬,他也沒有仔細的看是個什麼玉質,現在一瞧,已經達到了羊脂玉的門檻了,而且雕工如此精美,屬於大開門的好東西! 他也明白過來,難道薛晨給了他和李長福一人五十萬的酬勞,果然收貨豐厚,他心裡有點羡慕薛晨的運氣,但還談不上嫉妒,畢竟他的身價擺在這裡呢,和薛晨也不是認識一天半天了。 宴會廳內立刻熱鬧了起來,驚歎聲,評鑒聲,各種聲音摻雜在了一起,而薛晨也在各家古玩店的展臺前來回走動,趁機親手把玩每一家拿出來的古玩。 當他來到一座方桌展臺前,順手拿起另一個嘉賓剛剛放下的一個青花瓷碗,先是吸收了其內的靈氣,這才欣賞起來。 “哈,原來是薛老弟,憑薛老弟的眼光,想必一眼就能瞧出我這件青花瓷的年代吧。”寶齋古玩店老闆周寶福坐在桌子後,笑眯眯的說道。 周圍同在這座展臺旁的嘉賓基本上也都認識薛晨,知道薛晨的本事,聽聞過薛晨的諸多事蹟,都在一旁恭維了薛晨幾句。 就在薛晨剛要簡單說一說的時候,突然,語氣頓住了,因為他注意到潔西嘉和許銘就在距離自己不到兩米外的地方。 潔西嘉自然注意到了薛晨,暗道倒楣,怎麼又碰到他了,當見到那些人都對薛晨的態度很客氣,而且還稱讚其有眼光,皺了皺眉,向許銘問道:“薛晨在海城名氣很大嗎?” 許銘自然知道薛晨在海城古玩圈的名氣非常大,可以說風頭正勁,被稱為海城第一年輕天才鑒定師,但是在美人面前,他怎麼可能誇讚別的男人,更何況是薛晨! 眯了眯眼睛,許銘用很不屑的語氣說道:“有一點小名氣,不過虛有其表而已,沒什麼大本事。” 而同時,寶齋古玩店展臺前的薛晨也笑了笑,只說了一句東西不錯,然後就放下了。 這看在到場的眾多嘉賓眼裡,是薛晨感覺鑒賞這件青花瓷碗太簡單了,沒有什麼挑戰,一句東西不錯,就已經包含了歷經無數風風雨雨,見過太多珠光寶氣的滄桑感,這就是是高手風範,不足奇怪。 可看在潔西嘉的眼裡卻是裝腔作勢,分明是怕說錯了話,丟了面子,想來也是,那件鼻煙壺不就看錯了嗎,能又多大的本事?看到這一幕後,薛晨這個名字徹底的被她從自己的心裡給抹除了。 薛晨東走西竄,很快就將其餘二十六家拿出來的第一件古玩內的靈氣全都吸入了古玉內,讓古玉的靈氣漲了百分之四,達到了百分之三十! 而正如意料的一樣,萬瑞古玩店和龍騰古玩店這兩家海城最大的古玩店拿出來的古玩全都非同一般。 萬瑞古玩店拿出來的是一件清嘉慶的粉彩杯,一對!價值一百五十萬以上,而龍騰古玩店拿出來的是塊精美的漢代玉璧,價值也在一百三四十萬。 這這兩家的第一件古玩的價值在二十七家中能夠穩穩的排進前五,除此外,恒隆古玩店的一件揚州八怪鄭燮也就是鄭板橋的畫,不過不是竹子,而且尺寸較小,且有一些損傷,但依舊價值不菲,同樣可排進前五。 薛晨繞了一圈後,坐回了自家古玩店的展臺,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才對王東說道:“如果你想去看就去看,這裡有我呢。” 王東說了一聲好,也去欣賞其他古玩店拿出來的古玩,溜了一圈回來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些洩氣的說道:“尼瑪,剛剛我看了一眼,都是土豪啊,你的這根玉釵我看也就面前能排進前十五。” 薛晨淡淡的笑了笑,不太在意,在場的這些古玩店時間長的開了二十多年了,短的也有兩三年了,只有卓越古玩店才開業一年,哪一家肯定都得有那麼一兩件大開門用來鎮店的好東西,很正常。 從各家古玩店的展臺周圍的嘉賓數量就能看出來了,價值越高的古玩自然越吸引人,加之古玉的可觀賞性也比較低,所以他倆面前的嘉賓只有聊聊三五個而已。 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大部分的嘉賓都坐回了各自的位子上,相互間談論起了剛才的觀賞,說著各家古玩店拿出來的古玩的優缺。 潔西嘉也一直在關注著每一個可以的人,凡是表現出對古玩的鑒賞能力非常出眾的人就會成為他懷疑的目標,在剛剛的一個小時內,有大概三個人被他注意上了。 她卻做夢也想不到,她一直苦苦尋找的上帝之眼就在她恨不得永遠都不要在看到的薛晨的身上,而且還在大肆的吸收靈氣! 第一輪欣賞結束後,沒有急於開始第二輪,嘉賓們都喝喝茶,吃點糕點,聊一聊,休息休息。 大概十幾分鐘後,開始了第二輪的鑒賞,而這一次各家拿出來的古玩大部分都明顯比第一件的價值更高了,普遍都在五十萬以上,達到百萬以上的也不少。 薛晨心裡都快樂開了花,他現在恨不得天天有人舉辦賞寶會才好,當第二輪的所有古玩全都摸過後,古玉內的靈氣也在緩慢有序的上漲,多出來百分之八,達到了百分之三十八! 第二輪的好東西著實不少,單單是清代官窯青花瓷就出現了三件,明清大家的術法字畫自然也少不了。 而這一輪,卓越古玩店拿出來的康熙纏枝蓮花紋掐絲琺瑯銅盤也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其華麗的顏色,精美的花枝紋路,還有完美的品相讓欣賞的嘉賓無不稱奇讚歎。 更有嘉賓悄悄出價想要購買,不過薛晨已經決定拿到公司的拍賣會上去拍,所以直接告訴對方參加雲騰拍賣的拍賣會。 這讓有購買意向的嘉賓紛紛笑稱薛晨盡職盡責,時刻不忘給自己的公司打廣告,也都表明會親自前往參加的。 當齊虎看到這件景泰藍盤子自然也認出了是最後打撈上來的一件,當時還差點被兩名打撈人員給偷偷的藏起來,但是被薛晨給察覺了。 見到這件掐絲琺瑯銅盤精美的品相,他漬漬稱奇,更是萬分的不解,怎麼上面一點被湖水侵蝕的痕跡都沒有啊,這不科學! “薛晨,你是怎麼做到的?”齊虎詫異的問道。 “用了一點小手段修復好的。”薛晨簡單的說道。 齊虎捏著銅盤,用手仔細的摸了摸,貼近眼前細緻的看了又看,但是竟然看不到一丁點的修復痕跡,就好像是從來沒有被修復過一樣,實在是太神奇了。 他見過被許多被簡單修復過的古玩,但無一例外,哪怕是手段在巧妙,客都會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只要仔細的觀察肯定能找到。 而一件被修復過的古玩,價值就會打一些折扣,肯定不如沒有被動過的古玩價值更高,可這一件,被修復過,可是看起來就和沒修過一樣,這修復的手法就太了不起了。 “是你找人修復的?”齊虎遲疑道。 薛晨望向齊虎,想了想說道:“不是,是我自己修復的。”他想如果自己說是別人修復的,齊虎肯定會問具體是誰,而他又不可能不說,所以,他直接說是自己修復的。 “是你自己修復的?”齊虎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薛老弟,我只知道你鑒定古玩的手段無人能比,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修復古玩這一手,真是深藏不漏啊!” 作者紅薯蘸白糖說:今日依舊四更奉上,各位大大,請將你們手裡的花花和打賞狠狠的砸向紅薯吧,紅薯在這裡跪接了。 |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和閆儒行分開後,兩人走進了宴會廳,到了桌子上擺著卓越古玩店牌子的展臺旁,展臺旁也有為古玩店來人準備的吃喝。 將手裡的盒子一旁坐下後,王東抓起一塊小蛋糕扔進了嘴裡,一邊嚼一邊嘟囔道:“閆儒行為了賞寶會可真是沒少費心啊,我估計他得把家底最好的玩意拿出來,否則不至於這樣。” 薛晨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可能吧。” 閆儒行既然倡議賞寶會,那肯定是為了讓萬瑞古玩店的名聲更盛,也借此來彰顯海城市第一古玩店的實力,想到這裡,他還真的很想看看閆儒行拿得出的最好的古玩是什麼。 兩人坐在那裡一邊閒聊一邊喝茶,而到場的人也越來越多,當齊虎到了場後,徑直的走了過來。 寒暄了兩句後,齊虎坐在一旁,看向那三件盒子,驚異道:“薛晨,這三件就是了?” “正是,齊大哥不看看嗎?“薛晨詢問道。 “哈哈,不急於一時,反正早晚都能看到。”齊虎擺了擺手。 就在這時,王東突然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急聲道:“老薛,你看,那不是那個外國妞嗎?” 薛晨順著王東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到了潔西嘉柯美昂,還是由許銘在一旁陪同著。 此刻,不僅薛晨,會場內到場的男士至少有一半都在直視或者是用餘光窺視這個異國女子,只因為她太吸引人的目光。 不單單是因為她的五官唯美身材高挑,更重要的是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無形的野性魅力,讓男人看上一眼就有一種想要征服和得到的欲望。 齊虎看了一眼潔西嘉,眼睛裡也閃過男人都有的光彩,隨即看向薛晨,問道:“你認識她?” “算是認識吧。”薛晨簡單的說道。 王東嘿嘿笑了笑:“老薛,你不過去打聲招呼嗎。” 薛晨眼神微動,講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的確應該過去打聲招呼。” 齊虎看著薛晨主動站起身,過去和一個女人打招呼,略有些詫異,因為他還從沒有見過薛晨對一個女人如此的熱情。 王東適時說道:“老薛好像對這個外國妞很感興趣。” “哦,是嗎?難道薛晨喜歡這個調調?”齊虎淡笑一聲。 潔西嘉環視了一眼宴會廳,隱隱的感受到注視向自己的火熱目光,心中冷哼了一聲,他雖然已經習慣走到哪裡都有男人盯著自己看了,但還是略有些不爽,如果沒有必要她也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 她偶然聽聞許銘說起到有這樣一場所謂的賞寶會,立刻上了心,來此的目的自然也是為了尋找上帝之眼的線索。 因為她所知道的上帝之眼的唯一一個神奇的能力就是和古玩有關係,所以只要有一絲可能性,她都不會放過。 許銘一出現,立刻就有許多人上前來打招呼,畢竟是星河實業的太子,在整個雲州省內都是超級富二代。 他也和來打招呼的人一一的點頭示意,態度談不上熱情但也不冷淡,而目光則隱隱的注意著潔西嘉,因為他想讓潔西嘉見到自己的能量,走到哪裡都是最耀眼的一顆星辰! 可惜,他註定要失望了,因為潔西嘉並沒有注意著他,而是在目光敏銳的觀望著四周。 而更讓他不爽的是,下一刻就看到一臉笑意的薛晨迎面走了過來,看到薛晨他就來氣,怎麼又碰到他了。 幾乎同時,潔西嘉也看到了薛晨,當看到薛晨,她心裡也油然而生出無奈和厭煩,她同樣不想再看到薛晨,每一次薛晨出現在她的面前,都會對她展現出強烈的熱情,讓她很不喜歡。 更主要的一點是,因為許銘的存在,基本上沒有不開眼的來騷擾她,許銘是一個非常合格的擋箭盾牌,可偏偏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許銘的存在! 她現在很後悔當初懷疑他身上有上帝之眼,還去調查,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她一定不會再做出這個錯誤的決定。 “潔西嘉小姐,我們真是太有緣分,竟然又碰面了。”薛晨大步走過去,目光專注的注視著潔西嘉淺紫色的眸子。 潔西嘉牙齒微微的錯動了一下,但是她還是要在公共的場合表現出淑女的一面,這樣才好方便在這座城市行事,所以只能硬擠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點了點頭:“薛先生。” “潔西嘉小姐,有一句話說的好,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許久沒見到潔西嘉小姐,甚是想念,只是不知道潔西嘉小姐有沒有想我。”薛晨絲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笑呵呵的問道。 看到薛晨當著許銘的面搭訕許銘帶來的女伴,周圍的一些人看到後紛紛豎起了大拇指,牛逼!敢這麼做的在海城可沒有幾個。 潔西嘉看著笑容滿面對自己調笑的薛晨,她有一種衝動,一拳將他擊暈,然後將他的牙全都敲掉了! 而許銘更是火冒三丈,壓抑著聲音怒聲道:“薛晨,你滾一邊去,別再我面前礙眼,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對於許銘的威脅,薛晨就當聽了耳旁風一樣,輕笑一聲:“許公子好大的火氣啊,不知道你有什麼權利讓我走開,況且,我是同潔西嘉小姐說話,哪裡輪得到你插嘴,我想讓開的也應該是你才對。” 許銘恨恨的看著薛晨,可是如今的薛晨早已經不是昔日的薛晨,就是他想要動薛晨也得想想,畢竟他知道薛晨如今不僅和趙明泉關係不簡單,在省裡都有人。 潔西嘉看著薛晨,真的是頭疼,如果這裡是米國加州,她有一百個方法讓礙眼的薛晨在自己眼前消失,可這裡是華夏海城,她不能做出一點違規的事,因為下飛機的那一刻,她就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毫無疑問,如果自己做出任何可疑的動作,立刻就會有這個國家這座城市的一些部門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將自己遣送回去,所以,她無法像是在自己的國家一樣那般為所欲為,為了尋找上帝之眼,只能隱忍! “薛先生,你說笑了。”潔西嘉神情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如果換做一般男人看到一個女人對自己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那肯定知道沒戲,很識相的就不再打擾了,可薛晨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潔西嘉小姐,不知道有沒有幸能夠請你共進晚餐?” 這是薛晨第三次和潔西嘉見面,同樣,也是第三次邀請潔西嘉共進晚餐。 潔西嘉忍著出拳的衝動,輕輕的搖了搖頭:“抱歉,薛先生,我不能答應你。” 許銘也受夠了,任誰看到自己帶來的女伴被一個外人搭訕都會很不爽,既然攆不走你,我們自己走還不行嗎? “潔西嘉,我們去那邊坐吧。” “好。” 二人臨走開前,許銘狠狠的瞪了薛晨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不要再過來煩他。 薛晨站在原地,看著兩人走開,嘴角勾了起來,心裡同時想到,現在她應該已經很不想看到他了吧,這當然也是他的目的,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她不僅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就是想都不會想到他,那才完美。 “老薛,那個外國妞是許銘的朋友?”當薛晨走回來,王東問道。 “哦,應該是吧。”薛晨坐下,隨口回了一句。 齊虎遠遠的看了幾眼潔西嘉,側身小聲說道:“原來薛老弟喜好大洋馬,如果你喜歡,我可以介紹兩個在海城留學的外國妞,雖然不及這一個,但也都不差,怎麼樣?” 薛晨剛喝了一口茶,差點全都噴出去,連連擺手:“齊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是介紹給王東吧。” “王兄弟有興趣?”齊虎扭頭看向王東。 王胖子扭捏了一下,似乎是很有興趣,但又不太好意思說出口的樣子,半晌,嘿嘿笑了笑,羞答答的說道:“其實我一直想好好學習英語,如果能交兩個異國的友人,那自然很好,能幫助我練習英語口語。” “哦,那可惜了,我說的那兩個都是俄羅斯的姑娘,不會說英語。”齊虎搖了搖腦袋。 王東嘴角抽了抽,急忙道:“其實我對蘇聯文化也一直非常感興趣的,也深有研究,比如哈拉哨……” 就在三個人閒談的時候,抵達會場的人也越來越多,滿眼望去,每張桌子上都坐滿了人,看起來得有將近二百人左右。 一身灰色西裝,梳著背頭的閆儒行走到了宴會廳中央,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注視了過去。 閆儒行張開雙臂,雙手掌心朝下,壓了壓宴會廳的聲音,當安靜下來後,中氣十足的說道:“感謝各位同行,還有古玩圈的朋友能夠來參加這次賞寶會,我閆某不勝感激,我之所以倡議舉辦這次賞寶會,就是想邀請諸位共同欣賞我華夏的種種瑰寶,品味國粹,共同探討,共同進步,希望各位朋友今天能夠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嘩。 宴會廳內響起潮水般的掌聲。 與此同時,二十七家古玩店也都將各家帶來的三件古玩放入了展臺上,不過有意思的是,全都用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盒子裝著。 |
第三百八十二章 病號服品質太差 薛晨不得已閉上了眼睛,難受的絲絲的吸著涼氣,這種回春能力使用過度的感覺實在是不舒服,酸澀脹痛,眼淚都有點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緩了三分多鐘,感覺稍微舒服了一些,他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流出了的眼淚。 可眼淚還沒擦乾淨,就聽到病床上的夏依可用驚疑的嗓音問道:“薛晨,你……怎麼哭了?” “嗯?”薛晨立刻拿開手,看向床頭,就見到夏依可已經醒了過來,正睜著那雙遺傳自她異國母親的海藍色眸子望著他,一眨不眨,似乎眼底還有一些異樣的光彩。 “你醒了,對了夏董剛剛一直在,不過有點事出去了一趟,很快就會回來了。”薛晨快速的說道。” 夏依可微微的點了點頭,但目光依舊沒有挪開,又十分不確定的問了一遍:“薛晨,你剛才……是哭了嗎?” “沒有啊。”薛晨伸手擦了一下臉的眼淚,雖然有眼淚流出來,但他的確不是哭,不過在外人看來就的確是哭了。 看著薛晨擦眼淚,還說自己沒有哭,夏依可沒有再多問什麼,心裡卻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不由得顫抖了一下,他為什麼哭了,難道就是因為我病了嗎…… “餓不餓,餓的話我給你買些吃的?”薛晨匆匆問道。 “謝謝你,我不餓。”夏依可望著薛晨,柔聲應了一句,搖了搖頭。 收回了目光,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心中不由驚咦一聲,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舒適,一點疲乏、頭暈、無力的感覺怎麼都沒有了呢?這是怎麼回事? 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吊針,她有些不相信的想到,難道醫院的治療效果這麼好,這麼快?不可能吧,但那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那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薛晨關心道。 “我感覺很好,真的很好。”夏依可抬眸回道,她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好過,不僅住院前的那些不舒服的症狀也全都一掃而光了,甚至是比平時沒有生病的時候感覺狀態好要好,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輕盈暢快,感覺自己能飛起來一樣! 就感覺身體內好像突然多出來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強大力量,將她體內所有的病症全都給抹除了,使得四肢百骸無一處不舒坦,呼吸一口氣,都感覺空氣是如此的清新。 這時,吊瓶內的藥液也滴光了,薛晨剛要按鈴叫護士,但被夏依可制止住了,她自己就很俐落的將針管拔了下來。 看到薛晨意外的神情,夏依可簡單的解釋道:“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我學過一點點醫學知識,練習過靜脈注射和滴液。” 拔下了針管後,夏依可就立刻起身穿上拖鞋,從病床上下來站起了身,簡單的活動了一下雙臂。 “嗯?” 她剛剛的感覺沒有錯,的確渾身上下都很舒坦,往日身體上的酸軟乏力全都消失不見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充滿了新鮮的活力,走到窗邊將窗簾拉的更大一些,看向窗外。 薛晨坐在病床邊,看著一身藍白相間病號服的夏依可站在窗前,溫暖的陽光照在她清晰精緻無暇的臉龐上,就連細小的絨毛都清晰可見,仿佛將她整個人披上了淡淡的金輝一樣。 也不得不說夏依可的身材無可挑剔,病號服在她的身上竟然穿出了國際模特走T台的感覺,站在窗前像是在拍藝術大片。 只是這病號服的品質似乎有點差,布料有點薄,站在窗前享受陽光溫暖的夏依可渾然沒有注意到一點,經過陽光的照射,使得她身上的病號服出現了一些透光的反差效果…… 而坐在病床旁的薛晨自然而然的就看到病號服下那具嬌軀玲瓏曼妙的曲線,真可謂是凹凸有致,是挺拔的高峰與平原和飽滿山丘的完美結合…… 享受著太陽的溫暖的同時,夏依可眼角餘光隨意的瞥了一眼薛晨,見到薛晨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似乎是在欣賞著什麼,讓她疑惑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一伸手將窗簾給拉上了。 看到窗簾突然被拉上,還有夏依可有些忿然的眼神,薛晨輕咳了一聲,語氣很自然的說道:“怎麼拉上窗簾了,今天的太陽這麼好,經常曬曬太陽對你身體有好處的。” 夏依可剛要呵斥無恥,竟然偷窺自己,可是話到嘴邊,突然想到剛剛薛晨在床邊偷偷的淚流,就改為了輕哼了一聲,走回到了床邊,冷淡的說道:“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薛晨剛想說‘你換吧,我轉過身去,肯定不會偷看的’,但看著夏依可又變的冷冰冰的臉龐,還是很識相的起身,走出了病房。 夏依可換上了平日穿的休閒裝,而夏成鴻也匆匆的回來了,雖然想要夏依可在醫院多住兩天,好好休養休養,但是夏依可極力要求出院。 “爸爸,我真的好了,感覺渾身都很舒服,一點也不難受了。”夏依可拉著夏成鴻的手臂,央求道。 夏成鴻看了眼自己女兒的臉龐,見到她的氣色的確非常好,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蒼白和疲憊感,暗暗驚訝的同時也就不再堅持,答應可以出院。 當簡單的收拾東西的時候,醫院的勤務人員也過來整理病房床鋪,將夏依可脫下的那套病號服給折疊好,準備帶走。 夏依可突然不滿的說道:“你們醫院的病號服品質實在是太差了,建議換一批品質合格的。” 夏成鴻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女兒怎麼突然提起病號服的品質問題了。 立在一旁的薛晨看向別的地方,就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 國寶在民間活動落下了帷幕,而古玩圈內早已經廣為傳聞的賞寶會越加的臨近了,只剩下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 薛晨也早已經準備好了代表卓越古玩店參加賞寶會的三件古玩,提前用裡面夾著厚實海綿的硬紙盒盛裝了起來。當到了賞寶會的那一天,將三件古玩全都放在了車的後座上,開車來到了古玩店。 王東也早就準備妥當,換上了黑西褲白襯衫,頭上打了啫喱,黑皮鞋擦地錚亮,能夠當鏡子用了,最讓薛晨無語的時候,王胖子竟然還噴了香水! 不過那香水味道可是不怎麼好聞,和萱姐身上的香水味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想到萱姐,他就不由想到了那天晚上和萱姐的負距離交流還有萱姐一直藏在心裡的秘密。 “老薛,寶貝都帶來了吧,讓我過過目?”下了樓,王東說道。 “在車裡呢。”薛晨拉開了車門。 王東鑽進後座,將紙盒箱的蓋子打開,將三件古玩看了看,當看到那件康熙時期的景泰藍,訝然了一下:“老薛,不對啊,我記得這個琺瑯盤上面不是滿是鏽斑嗎,怎麼一個都不見了?” “鏽被我弄掉了。”薛晨坐駕駛位,隨口回了一句。 王東驚疑不定的將銅盤拿出來,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又看,一邊看還一邊搖頭,嘟囔道:“你怎麼弄的啊,竟然看不到一點修復的痕跡,如果我不是我看到過,完全不敢相信這上面以前有過鏽,完全就看不出來嘛。” 薛晨早就知道王東看到後會問東問西,所以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就說自己最近學來的一種祛除古玩上鏽漬的妙招。 “你這妙招是不是有點太牛逼了,一點痕跡都沒有,你可真行,這樣一搞,這件盤子的價值可就大增了,以前也就五六十萬,現在,沒一百萬別想摸一下。”王東漬漬稱奇,將銅盤放回來盒子裡。 賞寶會舉辦的位置是閆儒行定的,是在金爵大酒店二十五樓的一間宴會廳,當薛晨和王東來到宴會廳門口,站定往裡面一瞧,就看到宴會廳內佈置的著實有點意思。 在宴會廳的週邊佈置著一張張鋪著紅色絨布的方桌,數量不多不少,一共二十七張,顯然是給二十七家古玩店準備的。 而在宴會廳中央,則是一張張圓桌和板凳,圓桌上擺著一應的茶水糕點和乾果,顯然就是給到場的古玩圈的嘉賓準備的。 此刻,宴會廳內已經有了零零散散的十幾個人到場了,作為倡議人閆儒行和蔡遠明自然是早早的就趕到了。 見到薛晨和王東站在門口,閆儒行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小薛,王胖子,你倆來了。”說話的同時,眼神瞥了一下二人手中提著的硬紙盒。 王東咧了咧嘴,笑著道:“閆老,這會場佈置的不錯啊,沒少花錢吧,您老這麼大方,可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閆儒行氣的瞪了王東一眼,旋即笑呵呵的對薛晨說道:“什麼錢不錢的,難得舉辦一會賞寶會,讓咱們海城的古玩店同行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欣賞欣賞各家的寶貝,花點錢算什麼。” “閆叔真是高義。”薛晨笑著說道。 “對了,那邊的那個展臺就是留給你們卓越古玩店的,你們先進去吧。”閆儒行背著手,笑眯眯的說道。 |
第三百八十一章 零距離 聽了薛晨說的所謂賭約,寧萱萱這明白過來,剛才兩人根本就沒有打賭,完全是他胡說八道。 寧萱萱也沒有生氣,抿著粉潤的薄唇,明眸攜著淺笑,輕哼道:“小弟弟,我發現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和我開這種玩笑了?” “萱姐,我可沒開玩笑,是認真的,我這個人守信用,認賭服輸,你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不用顧忌我的感受。”薛晨一臉正氣,十分認真的說道。 萱姐側著身靠著沙發,一手托著香腮,唇角勾著美妙的弧度,看著薛晨失笑一聲,眸波微瀾:“先不提有沒有賭約,怎麼?看你的樣子,被我親就像是趕赴刑場一樣呢,你很不願意啊。” 剛剛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現在見到寧萱萱對於自己的調笑,根本絲毫沒有正常女人該有嬌羞樣子,反倒目光爍爍的看過來,倒是弄的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個,嗯……我可沒說不願意。“薛晨嘿嘿的笑了笑。 “那你就是很希望被我親嘍。”萱姐手托香腮,明媚澄澈的眸子中含著戲謔,又問道。 薛晨嘴角抽了一下,乾咳一聲:“萱姐,就當剛才我什麼話都沒說,咱們換個話題吧,對了,天色不早了,要不我送你下樓吧。”他再一次見識到了萱姐強大的心理素質和臉皮的厚度,絕對不是他能夠比擬的。 “咯咯,那怎麼行,賭注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你也說了認賭服輸,現在輸了想要賴帳?這就叫自己給自己挖坑。”萱姐輕哼一聲。 賴帳?薛晨暗道,明明是我贏了,是你在撒謊好吧,但他也沒有揭穿,就算他說出來,萱姐肯定也不會承認,而他也沒有辦法證明她在說謊,於是就隨口反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當然是拿回我贏的賭注嘍。” “嘎?” 薛晨怔了一下,看向近在咫尺,面和麵距離不到三十公分的萱姐。 在他愣的一霎那,萱姐已經帶起一陣香風湊近過來,兩人的臉龐的距離迅速從三十公分變成了零距離…… 再次感受到萱姐粉唇的柔軟和香甜,薛晨感覺整個心臟都轟的炸裂開來,碎成了幾千幾萬片,溢滿整個胸膛,渾身的血液也都與之沸騰燃燒。 就在他下意識的動了下舌頭,想要將唇與唇之間的零距離變成負數的時候,萱姐推了他一把,身子退開了,坐直了回去,讓他感到有些意猶未盡。 萱姐的臉頰也潮紅一片,明媚的眸子中有著絲絲縷縷的霧氣,輕輕的急促喘息著,嬌哼一聲,質問道“你剛剛想不老實?” 薛晨撓頭不語。 “別忘了,是我贏了你,不是你贏了我,怎麼弄是我說了算!不是你哦。”萱姐翹著唇角,態度強橫的說道。 “啊?” 正當薛晨還沒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萱姐已經再次湊了上來,主動、霸道、火熱的將兩人臉龐的距離變成了負數…… 人行路旁,紅色的法拉利中,寧萱萱臉頰上的醉人潮紅已經消褪下去許多,但還殘留著些許動人的媚意,側過頭看向站在車窗外人的人,哼道:“記得以後不要再和我打賭,否則你肯定還會輸的,小弟弟晚安嘍。” 轟…… 在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法拉利如同一道紅色的魅影,飛快的消失了夜色當中。 薛晨站在原地看著法拉利消失,摸了摸嘴唇的同時心裡想到,如果賭注是這個,天天賭輸一次又何妨,不過微微讓他有些不爽的是,他只能被動接受,當他稍微要主動一些,萱姐就立刻推開,不肯答應,說她才是贏家。 “我堂堂大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佔據主動!” 心裡想到,改天一定要給萱姐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竟然在他面前撒謊,真是‘不自量力’,想到她在市區外的搞的那個研究香水的基地,心裡漸漸的有了一個主意。 …… 雲騰拍賣和海城電視臺合作舉辦的鑒寶活動一共持續了十天,在海城當地甚至和雲州省都取得了不小的關注和收視,成功的落下了帷幕。 而雲騰拍賣受益匪淺,完成了既定的目標,當活動結束的時候,已經和三十餘持寶人達成了委託拍賣的合作意向,委託拍賣的古玩總價值可能達到兩千五百萬以上,而單單這一筆,能夠給雲騰拍賣帶來的傭金收益就達到近三百萬元! 而且這還只是活動給雲騰拍賣帶來的益處之一,經過了這次欄目,雲騰拍賣公司的名聲也算是在雲州省傳播開了,打響了名頭。 在活動結束當天,就有上百通電話打進來,詢問雲騰拍賣最近是否有舉辦拍賣會的計畫,有想要將自己的古玩拿出來拍賣的,也有想要購買古玩收藏的。 全公司上下的員工為了這次活動也是準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為了此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和辛苦,當活動成功結束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以說這次策劃的鑒寶活動很完美,沒有瑕疵,可是在鑒寶活動結束後第二天,薛晨卻得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那就是夏依可生病了,住進了醫院。 得到這個消息後,薛晨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當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夏依可正在掛吊瓶,夏成鴻坐在病床旁陪護者。 夏成鴻見到薛晨來了,點了點頭:“薛晨,你過來了。” 薛晨走近過去,見到夏依可小臉有些蒼白,正閉著眸子,似乎是睡著了,和平日裡冷著臉風風火火開展工作的夏依可一比,此刻的她的面龐柔和了許多,看起來多了幾分嬌柔的美感。 “夏董,她是……”薛晨低聲詢問道。 “醫生說是操勞過度,飲食失調,引起的脾胃虛寒,還有一些氣血虧虛。”夏成鴻歎道,看向自己的女兒目光滿是心疼。 薛晨一聽病因,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感到很對不住,因為他意識到,夏依可生病很可能因為公司的工作太忙碌的關係,他也很多次看到夏依可中午只是簡單的吃一口便當,甚至有時候忙起來連午飯都不吃。 而說起來,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幫不上什麼忙,當起了甩手掌櫃,如果他也有能力分擔一部分工作的話,也不至於讓夏依可承擔起大部分的工作。 想到這裡,他有些慚愧的對夏成鴻說道:“夏董,是我的錯,平時把公司裡的工作都交給了她做,讓她受累了。” 夏成鴻搖了搖頭:“薛晨,你不用這麼說,我瞭解可哥,她就是一個工作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而且,我也聽她提起過,你打算辭掉副總職位,是可哥沒答應,所以你不用自責。”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夏成鴻從口袋裡掏出了不停震動的手機,去了病房外接聽,一會兒的時間就走了回來,面露難色。 薛晨看出了夏成鴻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就說道:“夏董事,你是有什麼要事處理嗎,如果是的話就去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不用擔心。” 夏成鴻想了想,點了下頭:“那薛晨就麻煩你了,我出去一趟,一個小時後就會回來。” “行,您去吧。” 看著夏成鴻匆匆的離開了病房,薛晨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看向正在沉睡的夏依可,看到她蒼白的臉色,缺少血色的薄唇,和比過去稍微清瘦了一些的臉蛋,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雖然夏成鴻說的沒錯,但是他心裡還是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兩個人的工作被夏依可一個人做了,他這個甩手掌櫃肯定有責任。 平日也許還好,但這段時間以來,鑒寶活動帶來的各種繁雜的工作,讓夏依可這個工作狂也承受不住了啊,活動一結束,終於堅持不住了嗎。 “脾胃虛寒,氣血虧虛……” 薛晨眼神動了下,心裡有了一個主意,打算在夏依可的身上用回春能力,就當是減輕心理的一點愧疚吧。 想到這裡,回春能力發動起來,玄妙的氣息自雙眼中湧出,穿透被子和病號服,湧入了夏依可的腹中,融入了她的脾胃當中。 “嗯……” 也許是沉睡中也感受到了回春的效果,夏依可發出一聲迷蒙的呢喃呻吟聲,似乎是感覺到了舒適。 脾胃中湧入了不少的氣息後,薛晨感覺應該治療的差不多了,但想到氣血虧虛這個問題,他就有撓頭了,不知道該怎麼治。 他拿出手機上網查詢了一下,大概的瞭解到人體的血細胞是由紅骨髓產生的,紅骨髓主要存在於人身體內的胸骨、顱骨、脊椎骨、盆骨…… 放下了手機後,他將雙眼中的氣息注入到了夏依可的脊椎骨當中,一分鐘,兩分鐘……漸漸地,他注意到夏依可原本蒼白的臉頰漸漸變的紅潤了起來。 看到起了作用,他心中一喜,立刻更加毫不猶豫的加大氣息的注入量,一直到眼睛酸澀的像是被人揍了兩拳一樣,實在難以忍受才不得不停止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