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高歌猛進
不用說,剛才那揭穿林風與桔梗的聲音,肯定是這位死徒了。
不管如何,驚駭之下,林風超常發揮,以愛爾奎特都望塵莫及的高速,一把揪起正在啜飲自己鮮血的醉女人。這女人此時絲毫沒有身為敵人的自覺,懶洋洋的舔舔嘴角染上的鮮血,醉醺醺的撓撓頭,在林風身上嗅嗅︰“這麼有感覺的味道,還是第一次踫到。Boy要不干脆別走了,留下來陪姐姐吧。當然了,姐姐也會教boy一些成人間有趣的事情。”
說著,這女人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了林風的腰。那充滿彈性的胸部,在林風胸前做著臉紅心跳的摩擦。甚至伸出滑嫩的舌頭,在林風臉上充滿魅惑的一舔。
“你這個骯髒的水魔,從愛爾奎特的風風身邊滾開!”
在林風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弄得一愣神功夫,愛爾奎特像是個玩具被搶走的小孩子一樣,開始發飆了。以極其曖昧姿態糾結在林風腰間的史密蕾,被愛爾奎特那胡扯的巨力揪下來,像丟垃圾似的丟到海中。接著,像是宣布所有權一般,愛爾奎特霸佔起林風的脖子,咕咚咕咚就是一通亂吸。直到到了極限,再吸就跑出黑血來了,才意猶未盡的停下嘴。
此時,史密蕾才趴在只成人大的海鳥身上,晃晃悠悠的飛回來。
“真是無情的boy。不過算了,難得吃到了這麼美味地東西。作為報酬,就讓你們順利通過吧。
史密蕾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大驚。韋伯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驚呼道︰“就這樣?”
“和你們打太麻煩了,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有哪些時間還不如多睡會覺呢。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天敵!”
揉揉頭,這位死徒打著哈欠,醉眼惺忪的瞅了林風一眼,有氣無力的嘆道︰“我倒是對留下這位boy很有興趣,不過看這樣子,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地。所以,與其在這里浪費那些時間,不如好好利用那些時間,痛痛快快睡一覺。”
一時間,眾人看著這靈類的死徒。頗為無言。該說是個難以理解的怪人,還是人生信條不同呢?
也許真地只是覺得眾人打擾了她睡覺。這位看起來醉醺醺。卻很有魅力地女人掐指吹個口哨。霎間。海面上地地海怪宛如得到指令地士兵一般散開。就連海面。也出現一個詭異地大漩渦。露出下面像河床一樣。滿是鵝卵石地海底。當然了。還有一扇通往二十層地門扉。
老實說。就算眾人知道了通往下一層地門扉就在海底。不過海面海底那無窮無盡地海怪。也夠他們喝一壺地了。而這位醉醺醺地女人這一手。真地無異于雪中送炭。
人家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于情于理。林風都要代替大家出聲道謝︰“謝謝。幫大忙了。還有。你這樣地女人。我並不討厭!”
“告別那種麻煩話就免了。乘著我改變主意前。boy你就快快走吧!”
不耐煩地揮揮手。這女人一頭扎進海中。去睡覺了。
眺望著海面上地漣漪。林風無奈地苦笑了起來︰“還有。我都幾百歲地人了。就別用boy這種惡心地稱背後投射來兩道讓人惡寒地視線。僵著脖子回首望去。只見愛爾奎特像個小孩子似地。雙手環胸。鼓著腮幫子。撇著脖子。只是另一道視線地出處。讓他摸不著頭腦。挑來撿去。最後視線從桔梗甚少微微一凝。最後自言自語著“是錯覺嗎?”。偏開頭。
正在此時,征服王已經率先打開了通往下一層的門扉,露出後面像DNA設計圖一樣的黑螺旋之階。眾人也不再猶豫,踏上了通向第二十層的通道。
一進愛爾奎特的fans梅漣.所羅門,守護地第二十層,眾人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錯入了哪個國家的國庫。征服王打量了這富麗堂皇的大廳半晌,才吞口唾沫︰“這比波斯地國庫起碼富有了一倍吧!”
語畢,就雙目放光,將手伸向了地上的金銀珠寶,打算高唱征服王地征服之歌。正在此時,一枚像導彈似的槍劍倏然發出刺耳地呼嘯聲,向著眾人激射來。一見這槍劍,眾人頓時大驚,慌忙閃開。
諸人前腳才剛閃開,後腳,那堆積著大量金銀珠寶的財寶山,就被那大號槍劍直接命中。一時間,漫天都是黃金珠寶。迷人地黃金之雨,在此間降臨。
然而,眾人已然顧不上黃金白銀那些俗物了。所有人的目光,此時都定格在罪魁禍首身上。
——那是一道高達十米的靚麗風景。要說哪里靚麗?就很難用文字表達出來了。簡而言之,就是一種鋼鐵處女,或者說鋼鐵聖女那種感覺。再說的簡單點,就是以教堂的聖母像為藍本,打造出來的華麗高達。
正當眾人被眼前的攝人之物吸引了眼球之時,這鐵處女腹部突然傳出稚嫩的憤怒聲音︰“你們這群混蛋,竟然弄傷所羅門最寶貴的機巧千金,給我記住了!”
“收到命令,全部殲滅!”
發出沒有干勁的冷漠鋼鐵聲線,鐵處女舉起雙臂,就繼續發射那駭人的巨型槍劍。
“啊,巧巧,停下來,快點停下來!我不是說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嗎?哇哇哇,我的金銀財寶,要死了,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總而言之,鋼鐵處女進入暴走模式,照著屋子里地金銀財寶就是一陣狂轟亂炸。眾人趁亂踏上了大殿另一端的階梯。最後。愛爾奎特回首凝視了那暴走中的鐵處女一眼。嘴角蕩漾出一絲發自內心的輕笑,低語道︰“謝謝,所羅門一直都是好孩子。”
第十九層,依舊是空席,腦殘的千年鎖死徒蹦了出來︰“天才,接招吧!”
韋伯哭喪著臉哀求起來︰“我不是天才。拜托了,以後能不能不叫我天才?”
無視韋伯的哭訴,千年鎖死徒給出了考驗︰“這是我老人家第幾次以空席地方式提出考題?”
韋伯抹把眼淚,擺出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姿態,干聲答道︰“第五次。”
“可惡,別以為你是天才就了不起,山不轉……唔,水不轉山轉,大家走著瞧!”
千年鎖死徒走後。眾人來到第十八層。
這層,竟然和空席一樣,除了窮酸的石磚,什麼也沒有。當然了,這層並不是空席,守護者還是有一位的——
堅毅弱鐵的臉頰,一頭沒怎麼打理的如霜銀絲,身著一身破破爛爛的紅風衣。有些僵硬的右手,握著一把閃爍著詛咒紅芒的大劍。纏滿繃帶的左手。持著一把造型與“火車頭”很像地槍械。
眾人自然知道,這第十八祖復誓騎安翰斯,是半人半死徒的體質。其用依然是人類的右手持從上代的祖那里搶奪來的魔劍Avenger,右手神經因而侵蝕壞死。同時以死徒的左手持教會的聖器——聖葬炮典,左手也因此屬性相克而腐爛。老實說,只要左右雙手上的武器換一下,屬性就不會相克。此人的身體就不會如此痛苦。這,又是一位無法被常人理解地怪人。
順便一提,此人,是通過殺掉上一任死徒。而獲得祖的地位。沒有什麼特殊能力,與其他冷漠的祖不同,有著深刻的人類執念。以獵殺其他祖為己任。
看著這位有著深刻自虐傾向的死徒。再瞅瞅其身上那身紅風衣,林風驀然想起了英靈化的衛宮士郎。不說那恍如克隆的堅毅臉頰。甚至就連其身上套著的那緊身黑背心,便于戰斗的深色長褲。以及紅風衣的材質,都與那位紅衣騎士如出一轍。那太過相象地姿態。讓人忍不住懷疑,這兩個自虐狂,不會有什麼因緣吧?
“抱歉,我沒有權利給你們打開通往十七層的通道。要想繼續攀登,就踩著我的尸體前進吧!”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這怪人抬起左手,聖葬炮典射出一道道璀璨的魔彈。這種程度地魔彈,對在場的大多數人來說,只要不擊中要害,就沒什麼大不了地。就算如此,眾人也只得躲避這魔彈。借著彈藥的掩護,紅衣騎士一揮手中地魔劍Avenger,率先向著征服王殺來。
然而,這里豈有易于之輩,征服王揮動著體積不下于魔劍Avenger的亞歷山大之劍,將這死徒硬生生逼了回去。不知是巧合,還是征服王有意為之。紅衣身影落下的地方,正是眾人包圍圈的幾何中心。毫無疑問,如果紅衣男子就這麼落下去的話,將再無機會翻身,被眾人群而殲之。
此時,出乎眾人預料的一幕發生了,這紅衣騎士身體竟然像是沒有重量一樣,輕飄飄飛了起來。這,就是復誓騎安翰斯,唯一特別一點的能力飛行了!
然而,紅衣騎士還沒飛半秒鐘,就感覺到周遭的空氣驀然開始擠壓他。他的身體,像普通人一樣,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支箭矢,就正中他的心
倒在地上的復誓騎安翰斯,抬首望去。只見那位有著很漂亮烏黑長發,分不清是男還是女的英靈,正一眼朱紅,一眼冰藍。自己的飛行能力突然失效,問題估計就出在這雙魔眼之上。不過,更讓安翰斯覺得諷刺的是,射殺他的,竟然是那位巫女。這巫女的職階,在他被作為架空英靈召喚出來的時候,聖杯就已經告訴他了——Avenger!
看看右手同樣以Avenger命名的魔劍,安翰斯自嘲的冷笑起來︰“Avenger嗎?算了,反正就到此為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