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綜漫]萌御宅的魔導書 作者:黃金鍵(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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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man01 2009-8-6 15:53:41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230317
王柏凱 發表於 2009-8-25 00:40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戒靈Assassin

Servn,終究只是兵器而已,是兵器,就無法忤逆主人的意思Laner此時,就以自己的身體,真真切切體驗到了這點。

    長與短,紅與黃,瑰麗的雙槍,一如既往舞動著。不過,這次,這兩把槍,不是為了主人的信念而戰,而是為了破壞主人的信念而戰。

    忠義古來不能兩全,迪爾姆多要背叛那兩個人的信賴了嗎?

    此時此刻,迪爾姆多有些後悔了。如果,在方纔,他在與騎士王決鬥後,為大義所捐軀的
話……

    不管Laner是怎麼想的,艷紅如血的槍尖,眼看就要染上衛宮切嗣的血。

    正在此時,兩把纏繞著濃密黑霧的短刀,像是子彈一樣,擊打在槍身之上。那不大不小的力道,恰巧帶著槍身偏了準頭,擦著衛宮切嗣的額頭而過。

    沒等Laner來得及重整姿態,一團帶著骷髏面具的黑霧,就突然在衛宮切嗣身後顯出形來。一把將之抱起,遠遠飄飛開來。

    這還不算,Laner略微一掃現場,就愕然發覺,大廳裡,不知何時多出了九團黑霧。//

    那骷髏面具,沒有錯的,這都是assassin

    這是怎麼回事?

    Laner記得,assassin已經在一開始的時候,因想要偷襲愛因茲貝倫的冒牌master。被那個迷之servn解決了才對。

    而現在,為什麼assassin突然復出,而且站在了愛因茲貝倫一方。況且,看那個黑霧一般地形體。這九隻assassin顯有哪裡不對勁。

    對沒有見證某惡魔收服assassin那幕的Laner來說,一下子出現九隻assassin確是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管如何。Laner還是為自己沒有殺掉那個討厭地男人,而微微鬆了一口氣。老實說,如果換一個場合,Laner肯定毫不猶豫殺掉那個卑鄙的男人。不過,唯有現在不行。現在動手的話,會背棄那兩個人對他的信賴。會讓騎士道抹黑。

    說一千,道一萬,戰鬥還在繼續。被令咒束縛著地Laner,身體衷心執行了那個令咒,繼續追逐著衛宮切嗣。/

    而衛宮切嗣,被其中一個assassin摟在懷中,漫天亂飛,讓Laner無處下手。

    這九隻異常的assassin彷彿不受重力的束縛一樣。都輕輕鬆鬆的飄在半空中。就這麼居高臨下向著Laner不停投擲著短刀。

    雖說一般飛矢對英雄無效。不過這飛矢畢竟是servn投出的。而且,一看短刀上那濃密的黑霧。就知道中一下絕對不好受。

    更何況,這九隻assassin明顯不對勁。雖然一對一。Laner有信心完勝,不過一對九。Laner光是招架,就異常吃力了。而且,現在地Lane並不是靠自我意識在戰鬥的,而是靠著身體裡的戰鬥本能,在自行戰鬥。這樣的局面,本來是該全力防守的,身體卻受著令咒的束縛,一味的向著衛宮切嗣突進。

    而且,Laner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四散飛濺的碎石,竟然直接穿透assassin的身體而過。這就說明,assassin那詭異地黑霧身體,很有可能免疫物理攻擊。///

    Assassin們,似乎也看出了這點。那位抱著衛宮切嗣地assassin不停的四處遊蕩,將Laner引誘到其他assassin組成地陷阱中。

    不要以為只有八個assassi攻擊,一次就只能射出八把飛矢。這幾位assassin投擲技術雖然參差不齊。不過就算最差的一位,一次也可以投出五六把短刀。而最強地那位,一次竟然可以投出二三十把短刀。

    姑且不論assassin身上是如何帶著這麼多短刀的。面對這種狀況,就算Laner擁有自我意識,採取正確策略戰鬥地時候,亦然危險重重。更何況,此時的Laner,只是追著衛宮切嗣一味窮追猛打。只不過出於本能,格飛近在咫尺的飛矢而已。可以說,Laner到現在還沒有受傷,就已經證明他的戰鬥經驗是多麼豐富了。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終於,Laner在被誘入牆拐角,躲避方位被大大限制了之後,受傷了!

    雖然只是大腿上被短刀劃破了不深不淺的一道口子,卻已經將Laner逼入了絕境……

    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道口子上,流出的血,並不是想想中的鮮紅色。而是像某種軟體生物般的墨綠色!

    不止如此,這墨綠色的血液,還散發出一種奇異的腥臭味。這就說明,那短刀上,不是帶了毒藥,就是附加了魔術的詛咒效果。

    而Laner,現在就清楚的感受到,這不單單是詛咒或者毒藥----這既是詛咒,也是毒藥!

    毒藥很猛烈,稱得上劇毒,詛咒也很歹毒,是遲緩以及衰弱。

    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戒靈,並不是失去理智成為傀儡的低等亡靈。成為戒靈的東西,會保留生前的大多數記憶以及知識。而對assassin這種惡靈來說,那魔化過程雖然痛苦,卻絲毫沒有損害他們的神志。可以說,他們現在雖然被魔戒束縛。生不出絲毫反抗主人地念頭,其實還是原原本本的

    言歸正傳,在惡魔露露收服了這就只assassin之後。//愕然發覺,其中一隻竟然非常善於配置毒藥。於是乎。惡魔露露立刻讓這只assassin配置了一種藥效猛烈的速成毒藥。反正主神那裡的材料,便宜地和不要錢似的,又是八折。惡魔露露乾脆兌換了幾百斤出來,拋給assassin讓他拿去隨便禍害。

    戒靈這種惡靈,本身就帶有恐懼光環。而這些被魔化了的assassin戒靈,不光身體化為虛實之間的霧狀,免疫物理攻擊,不受重力影響,那魔性黑霧還附加了遲緩與衰弱地詛咒效果。

    於是乎。就造就了Lane此時的窘境。要不是恐懼光環,對英靈這種強大的存在無效的話,Laner此時,怕是狀況更加淒慘。

    不管怎麼說,腿腳不便,又無法順利控制身體的Laner。不久後,就接連中招,身上被短刀劃的傷痕纍纍,到處留著墨綠色地腥臭血液。那樣子說不出的狼狽。

    「不……求求你們了。放過他一馬吧!」

    正在Laner陷入危機的時候。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一幕發生了。索拉,竟然憑借她那單薄的身軀。護在了Laner身前。

    見狀,Laner心下暗駭的同時。也被柔柔地觸動了一下。

    不過,索拉畢竟是一介弱女子。雖說是個魔術師,卻連魔術刻印也沒有繼承。魔術成就,畢竟有限的緊,哪裡是assassin這種英靈的對手。

    眼看又一位女子,就要為自己香消玉殞。Laner不禁心神大振,竟然從令咒的束縛中掙脫出來,橫攔在索拉身前。其實,這也沒什麼好驚訝地。Laner地對魔力,雖然不如那兩位saber,畢竟也是稍差一級的B。經過這麼長時間,令咒地效果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再這麼一爆發,立刻就重獲自由。

    然而,就算如此,如今傷痕纍纍地Laner,在面對這麼多assassin的時候,也只有死路一條了。

    不過,讓眾人驚訝地是,assassin竟然沒有出手攻擊Laner。那個投擲技最好的sin此時扯著低沉的嗓音,開口說話了:「Laner,看來你從令咒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了。」

    雖然不明所以,Laner還是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就沒有再戰鬥下去的必要了。」

    下一刻,assassin說出的話,更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就連Laner,一時間也怔住了。這話,從saber,ridr,甚至那個職階來歷均不明的惡魔servn嘴中說出來。Laner都不會感到奇怪,不過,assassin這臭名昭著的反英雄,貌似並沒有那麼高潔的品性吧?

    而且,現在想來,剛才Laner上多處中毒,陷入遲緩衰弱詛咒的時候。之所以能撐那麼久不受致命傷,貌似也是assassin手下留情的結果。

    「別誤會,吾等的主人,不允許吾等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亂殺人,你才得以倖存下來的!」

    一聽此言,Laner與索拉,更是暗暗震驚。Servn雖然叫魔術師master,那不過是個形式,表明魔術師在行使master的職責而已。要說像Laner這種打心底裡真心尊敬master的英靈。在聖盃戰爭中,不算絕後,也是空前了。aster與主人雖然是一個意思,不過還是有細微的差距,assassin竟然願意主動叫那個迷之master主人,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更何況,在assassin說這句話的時候,那份恭敬,明顯不是裝出來的。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26 17:11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各自的命運
    不管Laner是如何想的,assassin留下毒藥的解藥,就消失在了大廳里。看看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再瞅瞅生機全無的master。Laner淒然一笑,一橫短槍,槍尖直指自己的頸項,就要隨主而去。

    正在此時,Laner背後突然撲上來一具溫潤的嬌軀。一雙縴細的手臂,死死抱住Laner那堅實的腰部,索拉哽咽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起來︰“不要,求你了!帶我走!”

    听著這熟悉的話語,感受著背部那溫熱的眼淚,Laner渾身一僵。不由想起了當年,他背叛君主,背叛騎士道的那一刻。那時候,也有個女人,哭泣著對他說出了同樣的話。Laner想要說什麼,張張嘴,卻滿目茫然。

    “你死了,我怎麼辦?”

    這話宛如一根無視防御的刺,深深刺入Laner心口。不用深究,也根本不用深究。光從字面上看,就能完全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不過,Laner卻必須深究……

    啊,是了,那個殺害他master的卑鄙小人還在這里。要是Laner死了的話,那被卑鄙的家伙,一定不會放過索拉的!一定是這樣!一定!

    自認想明白了此中關節,Laner不由長長松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轉過身來,例行公事般對著身後的女人道︰“明白了。現在以主母的人身安全為優先。”

    “啊,沒錯……對,就是這個,Laner,你一定要陪著我,直到聖杯戰爭結束為止。要不然,那個可怕地男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一听Laner的話。索拉明顯微微一怔。不過,索拉也不是蠢人,稍一思忖,便明白Laner的意思。趕忙順著台階下。忙不迭贊同了Laner的說法。

    雖然索拉是這麼說著,不過Laner一看到索拉那雙眼楮,心下不由重重一沉。即使索拉在極力掩飾,Laner依舊從其中看到了熟悉的色彩。那是藏得很深很深的痴迷,那是被迪爾姆多的愛情痣魅惑後。才會出現的神情。

    ----不,不可能,一定是眼花了!

    Laner搖搖頭。將那荒謬地想法甩出腦海。

    普通女人姑且不論。如果對象是魔術師地話。完全可以抵抗住愛情痣地魅惑。除非。是她本人不願抵抗……不。那種荒謬地事情怎麼可能!

    也許感覺到了那無可抗拒地命運。Laner開始逃避現實。扳開抱著自己腰部地芊秀雙手。邁著僵硬地步伐。走向凱奈斯地尸體。像是說給自己听。又像是向著索拉解釋般。喃喃道︰“總而言之。先帶上master地遺體。離開這里再說吧!”

    眼看Laner地手指就要接觸到血泊中地凱奈。正在此時。一團黑影。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徑直對著Laner撲來。雖然身上受傷了。不過這黑影地速度實在笨拙。即使慌亂之下。Laner還是避開了這突如其來地偷襲。

    達到安全區域後。Laner才看清楚。那黑影。竟然是一團熟悉地黑泥……不。似乎有點不對。這黑乎乎。黏答答地東西。和昨天晚上見到地黑泥有點不太一樣。甚至有點像caste召喚出來地黑油。又似是而非。

    黑東西見Laner躲開了。極為不滿地在原地蠕動兩下。最後。竟然將凱奈斯地尸體一卷。像是土遁一樣。消失在了原地。

    地面上,只有那混合著血跡的水銀,證明剛才發生地一切,並非虛幻。

    大概是驚嚇過度,索拉此時像小女孩一般,依偎在Laner肩膀上,相當膽怯的開口問道︰“Laner,剛才----那是什麼?”

    決然推開靠上來地索拉,Laner才例行公事般回了一句︰“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這就是上次我說過的那團黑泥。”

    說完,就先行離開了這滿目瘡痍地大廳。索拉見狀,忙不迭跟了上去。不過,Laner此時要是回過頭的話,就會驚愕的發覺。索拉以往那雙冷漠高傲的臉頰,此時痴痴望著身前的背影,寫滿了抑制不住的春意。

    一上了二樓,assassin就將衛宮切嗣放了下來,一聲不吭,化為靈體隱去了蹤跡。

    衛宮切嗣扶著牆,勉強站直身體,稍微活動一下腿腳,想要驅散身體上的異樣感。不過,終究還是失敗了。

    戒靈Assassin身上的恐懼光環,對心性軟弱的生物,效果奇佳。別看衛宮切嗣平常總是冷著一張臉,看起來很嚇人。實際上,這個男人的心性,比普通人堅強不了多少。

    再加上遲緩衰弱等等詛咒,是組成assassin黑霧的固有屬性,連assassin也無法抑制。如此一來,恐懼光環,加上遲緩衰弱的詛咒。衛宮切嗣竟然能硬撐著,走到這一步,真的相當不容易啊!

    到底也是魔術師,又是經歷過血與火考驗的戰士。這點程度的不適,衛宮切嗣稍微喘息片刻,就可以暫忍耐一下。

    扶著牆,蹣跚著步履,切嗣向著臥室走去。那里,有他的妻子愛麗甦菲爾,留給他最後的東西。

    期間,衛宮切嗣開始考慮現在的狀況。愛麗絲甦菲爾被擄走,憑借愛因茲貝倫的戰力,只要找到了地方,應該能很大把握奪回來才對。不過,到底要不要奪回來呢?

    言峰琦禮那個男人說的有道理,現在的衛宮切嗣不過是個凡人而已。愛麗絲甦菲爾被虜,這是一個絕佳的契機,讓魔術師殺手徹底回歸的契機。

    難道,就為了這種理由,犧牲掉自己的妻子嗎?伊利亞,還在遠方等著母親的回歸。

    不,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愛麗早就知道自己會在這次聖杯戰爭中,為了他的理想而犧牲。就算如此,她依舊來了。

    胡思亂想間,臥室已經到了。早上被saber破壞的門扉,此時已經恢復如初。這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對魔術師來說,修復玻璃,紙張之類已經被破壞的物質,是基礎中的基礎。

    推開門,衛宮切嗣的目光,立刻就被桌子上的一件事物吸引了----簡介耀眼的黃金之鞘,其上標瓖著蔚藍的琺瑯。

    這是亞瑟王的劍鞘。傳說中,賜予亞瑟王永遠青春的,並不是excalibur,而是這名為“Avalon的劍鞘。只要有亞瑟王本人提供魔力,這劍鞘,就可以發揮超越常理的治愈能力。讓持有者擁有類似吸血鬼之流的“不死之身”。不過,衛宮切嗣不知道的是。這劍鞘的真正能力,是展開結界,將持有者置身妖精鄉中,隔絕世上一切物理干涉。論起等級,這劍鞘甚至超越excalibur,達到超脫聖杯理解範疇的EX。

    然而,對衛宮切嗣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輕撫著這世界上屈指可數的EX級寶具之一,切嗣那顆搖擺不定的心,逐漸安定下來了。

    這是愛麗絲甦菲爾意識到自己在劫難逃,留給丈夫最後的東西。這劍鞘上,寄托著妻子對丈夫的信賴。

    愛麗絲甦菲爾堅信,贏到最後,得到聖杯的,一定會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犧牲,一定會成就自己丈夫的夢。

    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為了對得起這份信賴,衛宮切嗣必須贏到最後。為了這個目的,他必須變成名為“魔術師殺手”的機械才行。

    是啊,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為了這個理想,他弒父殺母,踐踏了那麼多生命。現在,又要犧牲自己的妻子。衛宮切嗣,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必須贏,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路可走。

    ----這,就是衛宮切嗣的命運。

    意識到這點後,衛宮切嗣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這個男人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了。依舊是那份冷漠,不過卻不是偽裝或者面具。那是鋼鐵般的冰冷無情。

    冷漠無情的殺戮機器,拿起了桌上的尊貴華美的劍鞘。也不知道這魔術師施放了什麼魔術,這劍鞘就逐漸化為一團液體,融入了衛宮切嗣的身體。暫時成為這台機械的一部分。

    干完了這一切後,衛宮切嗣開始計算現狀。放Laner進來的,一定就是saber與那個未來的英靈了。以兩個人性格來考慮的話,未來那個英靈,肯定料想到了會發生這種狀況,才留下assassin的。而那個騎士王,八成只是出于那愚蠢的騎士道,才放Laner進來的。衛宮切嗣絲毫不懷疑,哪怕這里沒有assassin亞瑟王依舊會放Laner進來。

    結合現有情報,以機械般的精密計算了一下種種可能性,切嗣看了看手上的令咒,心下有了計較。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26 17:11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星光爆裂 VS excalibur
    衛宮切嗣的令咒是下了,不過卻沒有強迫某惡魔干什麼,只是暫時抑制住了那惡毒的早乙女體質。使其暫時一段時間,保持住男性的正常性別而已。

    不過,就算如此,惡魔露露還是詭異的沖著saber眨眨眼,微笑道︰“saber醬,抱歉了!”

    說著,手中就多出一把法杖來。說是法杖,那東西實在有些牽強。那可愛幼稚的造型,簡直就是動畫片里魔法少女用的玩具。

    “召喚白色惡魔,來一擊定勝負吧!”

    隨著惡魔露露的話,其身上的衣服也開始變換……不,變換的不止是其身上的衣服,連小惡魔的相貌也開始轉變了。

    不多時,現場已經沒有那只藍色的小惡魔了----

    白底,瓖著藍花邊的裙子。不算長的棕色頭發,用白色的緞帶扎成兩條天真的小辮子。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清澈堅定的蔚藍眼眸。

    “看來,不是用語言能解決的問題。跟我來吧,我們在這里對決,會把房子拆掉的!”

    正當眾人被這元氣十足的小蘿莉所迷時。這小蘿莉,腳上已經長出了一對櫻色的翅膀,飛出了城堡。

    盡管一頭霧水,眾人還是依舊繼小女孩之後,走出了城堡。一出城堡,眾人就清楚的看到,那小女孩,正屹立于千米之外的高空中。那襲白裙,隨風招展,嬌小的身影。甚至比那輪丑陋地月亮還像月亮。

    “雖然不明白狀況,不過,如果這是你的挑戰,英靈阿爾托利亞絕對不會退縮。”

    對勝負尤其在意地saber。沒有任何理由。會逃避戰斗。

    說著。小saber就拿出了excalibur。凝神看著天上陌生又熟悉地身影。鄭重提示道︰“一擊定勝負。你那個樣子。不要緊嗎?”

    “說地也是。這個身體。最多也就發揮全勝時期地一半戰斗力……雖然會對身體造成相當大地負擔。沒辦法了!”

    天上地白色小蘿莉說著。手中又多出一把法杖來。同樣可愛幼稚地造型。兩把法杖。簡直如出一轍。沒有絲毫差別。

    “如果不是無名之輩。就報上名來!吾乃大不列顛之王。阿爾托利亞.潘德拉。”

    知道這某惡魔變身地對象。都有原型。saber凜然持劍。向著空中地身影行個騎士禮。按照決斗地禮儀。詢問起了對方地名字。

    “私立聖祥小學所屬。三年級小學生高町奈葉!這是我的朋友旭日之心。”

    說著,奈葉揚了揚手中的旭日之心。

    “旭日之心。那就是你的寶具嗎?這是伴我馳騁一生的聖劍excalibur!“

    各自報上了姓名以後,雙方都開始蓄力----

    最強聖劍excalibur之上。閃爍著璀璨地金芒。

    而天空中的小女孩,情況就比較復雜了。小女孩一手一杖。鄭重舉起兩把旭日之心。兩把看似幼稚法杖前端,都憑空生成了兩座巨大的櫻色魔法陣。讓人在意的是。這兩座魔法陣,竟然像是平行線似的,重疊在一起。兩法陣前端,同一垂直位置上,開始聚集兩團絢爛的櫻色光團。

    雖然兩人的光輝不同,卻同樣讓人聯想到星星。

    更讓在場諸人感到驚駭地,是兩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魔力波動。那強烈地魔力波動,在清楚的向著眾人宣告,接下來地一擊,絕對是驚天動地的!

    終于,兩人同時蓄力完畢,聖綠地瞳孔與澈藍的眼眸相交。

    兩聲稚嫩地童音,音色雖然不同,卻同樣凜然堅決,寄托了兩只蘿莉必勝的決心。

    劃破夜空的櫻色光柱,直達天際的金光洪流,終于相會了!

    有些人,在黑暗中也可以發光。

    此時,兩顆同樣在黑暗中閃閃發光的星星,跨越世界的束縛,在不可能的可能中,相會了!

    光的沖突,閃耀的星辰。

    金色與櫻紅,一經相交,就不再分彼此,沒有顏色之別,化為純粹的強光。

    所有人都忘記了時間,被那刺破黑暗的星輝所吸引,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雙方的對決,已經結束了。

    結果,攻擊相互抵消,是不分勝負!

    本來,憑借某人的無限精神力,拼持久力,奈葉這邊是佔壓倒性優勢的。不過,這個cos出來的奈葉,意識空間,只有正牌奈葉的一半。也就是說,出力只有一半。這樣,面對被強化了十倍的saber,是絕對沒有勝算的。迫不得已之下,奈葉拿出了兩把旭日之心,以量來彌補質的不足。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給意識空間帶來帶來莫大的壓力。結果,勉強打了個平手後,奈葉也不得不匆匆收手。要不然,只得落得個爆頭而亡的淒慘下場。

    雖然不知道這麼多,saber還是打心底里開始佩服這個女孩子。這是距今為止,唯一和她正面對拼炮擊,還能絲毫不落下風的英雄。而且,對方還與她同位是女性,saber對這精神奕奕的女孩子,不禁生出些類似友誼的感情。

    同樣,奈葉也是第一次踫到有人能以炮擊和她硬抗,不由對地面上這位幼小的其實刮目相看。

    “一擊定勝負,真是精彩的對決。平手,好久沒有遇到這樣的戰斗了!”

    沒有絲毫吝嗇。saber給予了眼前地女孩子肯定,以及贊美。

    “不,是你贏了!”

    奈葉這只認死理的小蘿莉,沒有絲毫迷茫,道出了現實。

    她已經無力再發動一擊了。而對方,雖然狀態也不佳,有些氣喘。如果拼上性命的話,再發動一擊的力量還是有的。真是的。今晚,這個女孩子,應該是第二次解放那把聖劍了。這麼強大的魔法,憑借那麼點魔力。竟然可以連續發動三次。這放在她那個世界中,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話不能這麼說,你現在地身體素質,只有全盛時期的一半吧!如果是真正的你,我們的勝負就另作別論了!”

    上次某人也cos過saber。與之長時間交過手地saber,自然也摸清了這詭異變身的一些特性。比如,擁有本體的所有的經驗,卻只有本體一半的魔力等等……

    奈葉也沒有反駁saber地話,兩人第二次深深凝視----

    奈葉頭上兩條與呆毛無異的小辮子像是活過來般動動,saber頭上那撮呆毛,也像是回應般翹兩下。

    兩只暴力因子有的一拼;光明的外表下。都隱藏著深深的黑暗;同樣討厭輸;同樣擁有隱藏著暴君屬性;都有著呆毛屬性;都最擅長炮擊的地圖炮的小蘿莉,跨越世界地束縛。眼眸相交。(呆毛,奈葉有點難說。不過那兩條動來動去的小辮子,貌似也算呆毛吧!)

    “如果有機會。真想和全勝時期地你一分勝負。”

    打破沉寂的,是相較來說。狀態要好得多地saber。

    “我想,那一定會是不久之後的事情!”

    那張元氣滿滿地小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奈葉留下這值得推敲地話後。仿佛拔掉了插頭的電視,雙眼一閉,徑直向著地上緩緩掉落下來。

    Saber見狀,大吃一驚,趕忙幾個起躍,來到奈葉的正下方。張開雙臂,接住了像根羽毛般輕輕落下的奈葉。落在saber懷中的奈葉,身上彩光一閃,就重新變回了惡魔露露。

    此時,惡魔露露也沒有了往常的調皮,憨憨沉睡著。一張小臉,說不出的恬靜。

    一見自己的命令,以這樣的結果收場,衛宮切嗣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表情。

    自從某惡魔的防護服升級以後,這兩位servn的抗魔力都達到了A。讓其執行一個命令,最起碼需要兩枚令咒。而衛宮切嗣只有三枚令咒,充其量,也只能命令一位servn自殺而已。更何況,那邊還有一位他無法掌控的巫女,一只戰力強悍的吸血鬼。

    如果他花費兩枚令咒,讓saber自殺的話。那麼,衛宮切嗣,等于給自己判了死刑。

    說實話,衛宮切嗣,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過讓saber死。他只是不滿saber的行為,想要給saber敲個警鐘而已。

    不過,為了這種事情,就浪費令咒,在衛宮切嗣看來,絕對天大的浪費。

    這時候,衛宮切嗣就想到了不久前,那個惡魔servn對他的傳音︰“只要下達一枚令咒,暫時抑制住那怪異的體質,就立刻無條件執行一個命令,並將九只assassin借給他。”

    意識到那惡魔話中的“立刻”這個陷阱,衛宮切嗣采取了這種折中的方法。一石二鳥,即給saber提個醒,又拿到了九只符合他作風的assassin

    Saber自然不知道這麼多。此時,saber就對著自己的master怒目而視︰“衛宮切嗣,你這個人,到底要卑鄙到什麼地步!”

    “愛麗絲甦菲爾被言峰琦禮抓走了,Laner的master對他下達了令咒,要Laner抹殺我。”

    看也沒看saber一眼,衛宮切嗣仿佛對空氣說完這句話,就徑直消失在大廳里。

    一听這句話,saber頓時如遭雷殛,呆在當場。

    可以說,這才是衛宮切嗣,為saber準備的真正警鐘。(投影開始)

    正在此時,夜空中突然傳出了一句類似咒文的吟唱。

    一听此言,在場幾人心中警兆陡升,迅速躍開。

    事實證明,幾人的選擇是對的。幾人前腳才剛離開原地,後腳,無數寶具氣息濃厚的刀劍,就直中幾人剛才所站的地方。那巨大的力道,鋒利的刀刃,擊打的地上泥土一陣翻飛。

    眾人向著聲源處看去,一位有著銀色短發,銳利鷹隼,身著紅外套,宛如鋼鐵般的男人,出現在視線中。

    讓眾人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個----

    Saber代替眾人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是英靈?”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26 17:12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孽之初
    手上挾持了愛因茲貝倫的女人,言峰琦禮並沒有回到教會,或者去找遠阪時臣。他清楚的知道,遠阪時臣那個愛面子的魔術師,是不會贊成他這種將卑鄙寫在臉上的行動。

    思前想後之下,琦禮來到了caster以前藏身的下水道。像caster那樣瘋瘋癲癲的大肆殺人,別的master竟然沒找到他的蹤跡,可見這個下水道的隱蔽性還是極佳的。琦禮之所以找到這里,還多虧了便于打探情報的

    不過,一看這下水道,琦禮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

    地上干涸的血跡,空氣中彌漫的濃重的腥臭味,各種以人體為素材,做成地亂起八糟的東西。雖說早就知道這不是個好地方,不過沒想到狀況這麼糟糕。

    算了,比這更糟糕的環境,琦禮也不是沒呆過。作為教會的代行者,琦禮時常活躍在最前線。托了這福,他見過了太多慘無人道的事情。比如,有些魔術師為了研究死徒,將整整一個村子的人變成半人半鬼的實驗品。一發現這樣的狀況,教會就立刻出動代行者,將這村子徹底埋葬。

    就算其中還有正常人類,甚至為數不少,如果沒有特別價值的話,也統統殺掉----哦,對了,按教會說法,是清除。

    有好幾次,琦禮也親自參與在這種大屠殺之中。據他所知,衛宮切嗣的父親,衛宮矩賢。也因為一次失誤。將一個小村子變成了吸血鬼的巢穴。那次,據說就是還年幼地衛宮切嗣,將事件報告給的教會。甚至有傳言說,衛宮矩賢,就是被自己的兒子,衛宮切嗣干掉的。對于這樣的傳言,琦禮以前不太感冒。現在看來,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的確是會干出這種事的畜生。

    隨意將那些人體拼湊成的垃圾堆在一邊,琦禮將手中地女人直接拋在潮濕的地面上。別看這里的環境很污穢,魔力的濃度,卻相當高。本來。人體就是練成魔力地好材料,血液,更是其中的上品。沒看大多數吸血鬼,對人類的肉體都不屑一顧,那麼偏愛血液嗎?

    據琦禮所知。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需要大量的魔力,以維持身體機能地正常運作。要不這樣做,隨著聖杯戰爭的展開,聖杯之器中容納的優質魂魄越來越多,人造人會撐不下去的。現在,已經有assassin與caster兩位英靈死掉了。這人造人,差不多開始失去身為人類的機能了。這里的魔力這麼充足。應該足以支撐到這個女人活到最後了。至于愛麗甦菲爾舒服不舒服,就不在琦禮的考慮範圍內了。

    “嗯……”

    正在此時。愛麗絲甦菲爾發出一聲輕吟,甦醒過來。

    琦禮凝神看去。這女人地目光果然有些恍惚。沒有焦距。經驗豐富地琦禮。一眼就看得出來。這種現象。並不是因剛醒過來。短時間意識處于似睡似醒地狀態。

    那麼。就是說。這個女人身為人類地部分。果然開始衰退了嗎?

    “喂。女人。听得到嗎?”

    走上前兩步。琦禮蹲下身。凝視著地上神智恍惚地愛麗絲甦菲爾出聲詢問了。

    過了好半晌。愛麗甦菲爾才回過神來。看了看琦禮。再皺著眉頭瞅了瞅周遭地狀況。有些艱難地坐起身來。

    見艾麗素甦菲爾還保有身為人類地意識。琦禮滿意地點點頭。有些疑惑地出聲詢問了︰“為什麼主動跟著我來。”

    對,就是字面意思,這個愛麗絲甦菲爾,是主動跟著言峰琦禮來的。老實說,琦禮根本沒有動過現在就劫持這個女人的想法。畢竟,那樣一來,他父親與遠阪時臣那里,不太好交代。

    而這個女人,卻主動出現在了言峰琦禮面前,要求琦禮劫持她。那時候,言峰琦禮突然對這個女人……或者說這個女人要干什麼,以及人造人那不可捉摸的想法,產生了興趣。

    因此,琦禮就按照這個女人所願,在衛宮切嗣面前演了一出戲。

    愛麗絲甦菲爾並沒有立刻回答琦禮的問題,那雙緋紅的眼眸,盯著琦禮直看。直到琦禮被看得心下煩躁,忍不住開始挑眉毛的時候,愛麗甦菲爾才開口說話了︰“這種事情,還用問嗎?”

    琦禮定定的凝視了這個女人好半晌,才不確定的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衛宮切嗣?”

    這回,愛麗絲甦菲爾仿佛覺得沒有說話的必要,只是以憐憫的視線看著言峰琦禮。

    一時間,琦禮也顧不上對方那憐憫的視線,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

    如果以正常人類女性的邏輯來推測,愛麗絲甦菲爾這個人造人。是看出了丈夫目前的窘境,而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刺激丈夫。讓丈夫覺悟,拿回以前最強的狀態,戰勝言峰琦禮。

    不過,這種荒謬的事情,怎麼可能?

    人造人,生來就不是人類,應該無法了解人類的感情。和言峰琦禮一樣,是個缺陷品才對!

    那麼,教會這個缺陷品人類感情的,是衛宮切嗣嗎?

    這種事情……

    被不理解的事情,幾乎逼瘋的言峰琦禮,紅著雙眼,瞪著眼前的人造人粗聲喝道︰“衛宮切嗣,真的就那麼值得你愛!”

    回應琦禮的,是愛麗絲甦菲爾嘲諷的無聲微笑。

    “啪!”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個笑容。琦禮忍不住怒火中燒,狠狠扇了這個人造人一記耳光。

    本來就因體內魂魄地原因,而弱不禁風的愛麗絲甦菲爾,挨了這一擊耳光後,腦海頓時一陣眩暈,差點暈過去。即使如此,她看著琦禮的目光,依舊充滿了憐憫與嘲諷。

    雖然這女人沒有說話。不過琦禮卻從那雙緋紅的眼眸中,看出了太多。

    那雙眼里的信賴,似乎在對琦禮說著︰

    “像這種什麼也沒有的缺陷者,是不會明白衛宮切嗣的。”

    “缺陷者。你明白什麼是愛嗎?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的!”

    “衛宮切嗣,我地丈夫,一定會贏到最後,一定會殺掉你的!”

    霎間。琦禮明白了,這個人造人,真的稱得上一個女人。

    她懂人類的感情,她懂愛!

    身為聖杯之器,她一開始就注定了犧牲地命運。而衛宮切嗣的目標,是聖杯,也就是她的生命。即使如此。她也絲毫不恨衛宮切嗣……不,應該發過來說。這個女人,是用生命在愛著衛宮切嗣!

    明白是明白了。不過,琦禮無法理解。

    突然。琦禮發現----他對這個曾經和自己一樣同為缺陷品,如今卻成為正常人類的女人。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情。

    他無法理解這種感情到底意味著什麼,琦禮也沒從已經過世地妻子身上,感受到過這種感情。不過,琦禮卻知道,這種感情一生出來,他突然對衛宮切嗣那個男人生出了一種名為“嫉妒”的感情。

    這是不是很奇怪?

    琦禮偏著頭想了半天,最後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

    本來,言峰琦禮這個殘次品,就是以缺陷者的身份,在探索正常人類的感情。如今,看到曾經同為缺陷品的同類,達到了他的目標。于情于理,當然會生出些許波動。

    突然間,琦禮覺得衛宮切嗣根本配不上這個女人。

    “我一定會殺掉衛宮切嗣那個人渣地!”

    說完這句話,琦禮不再看那個女人嘲諷憐憫的視線,站起身來。

    至于綁住這個女人地手腳,琦禮認為根本沒有那個必要。不說身為聖杯之器越來越差的體質,單單是這個女人自願和他來到這里那個目地,就讓琦禮覺得沒那個必要……等等,他為什麼覺得體質的問題排在意志之後?這不對勁,按照言峰琦禮以往地思考方式來看,這個排列方式明顯弄反了。

    正在琦禮為這個問題苦惱的時候,一聲熟悉又陌生地大笑,在這陰暗的空間里回蕩起來。

    熟悉,是因為笑聲里的那份狂傲不羈,讓他想到一位唯我獨尊的王者。陌生,是因為這笑聲太過清脆悅耳,簡直就像小女孩一樣。

    琦禮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入目,是一位魔性很重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約十一二歲,有雙沸騰血池般的雙眼,一頭非人者獨有的魔性白發,被扎成兩條馬尾辮,身著一身輕飄飄的沙質黑裙,懷中抱著只泰迪熊。

    此時此刻,這小女孩,就坐在不遠處的一張干淨的桌子上,晃著那白生生的赤裸小腳。

    一見到這小女孩,就算是言峰琦禮,也忍不住驚了個半死,這個女孩……讓他想到一個人。不過,那種事情,怎麼可能?

    “這還真是讓人意外,原來琦禮你對人造花感興趣啊!”

    在琦禮疑神疑鬼的時候,這小女孩瞅了瞅地上的愛麗絲甦菲爾,再看了看言峰琦禮,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以那獨特的高傲口吻,開口說話了。

    無視掉那話語的內容,光是這口氣,就讓琦禮越發懷疑起來。也顧不上三七二十一,直接開啟master權限,琦禮查看了一下這小女孩的屬性。

    有道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小女孩,並沒有隱藏自己的屬性。所以,琦禮一看之下,差點駭的吐血。

    吉爾伽美什,竟然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而且,不知為何,英雄王的神性,徹底轉換成了魔性。而是這魔性竟然超出聖杯的理解,被歸入了限定外的EX。

    盡管有許多事情想問,不過看了看那頭標志著非人者的白發,琦禮還是從這里吐槽了︰“吉爾伽美什,你的頭發?”

    “不用在意,不過是本王為了實現願望,付出的代價而已。”

    雖然這麼說著,小女孩卻頗為中意的撫了撫那那頭白發。過了半晌,才回過頭來,對著琦禮微笑道︰“琦禮,有沒有興趣,做我們的master?”

    吃驚吃的太多,已經完全吃不下去了。鎮靜下來的琦禮,敏感的把握到,這個小女孩嘴中說的是“我們”而不是“我”。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琦禮突然覺得----這個小女孩現在的笑容,很像那個惡魔女人,那誘惑人墮落的魔性微笑!
王柏凱 發表於 2009-8-27 01:06
萌御宅的魔導書 第一百零五章 父子

是的是英靈而不是ervn。aber與桔梗。明顯沒有從對方身上感受到ervn那獨特的氣息。而對方。明顯又是英靈。這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而突然殺出來的紅衣騎士。並沒有立刻回答aber的問題。一雙銳利的鷹眼緩緩掃過眾人。那其中流轉的神色。竟然說不出的複雜。正當眾人等的不耐煩。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紅衣騎士。終於開口說話:「只是個清掃工而已。」

    一聽對方那自嘲的語氣。再看看紅衣騎士那滿不在乎的表情。aber就忍不住來氣。雙手持黃金聖劍。冷冷盯著對方。怒道:「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英靈不過。這種毫無英雄自尊。將英靈侮辱為清潔工的話語。英靈阿爾托利亞不能當做沒聽見。」

聽著aber的話。那文學紅衣騎士笑了。笑得說不出的輕蔑。就這樣。紅衣騎士漠然掃視了aber一眼。不鹹不淡的開口說道:「aber。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這件事。今夜。你已經解放了兩次寶具。再來一次的話。就算不死。也會長時間陷入昏迷吧!」

    咯吱……」

    不甘心的咬咬牙。aber知道。對方說的沒錯。的確。她現在光是站在這裡就很吃力了。如果再解放一次寶具。只有燃燒構成自己身體與靈魂的魔力。那樣做。後果肯定相當嚴重。就算勉強藉著mater的魔力。留下了最後一口氣。短時間內。魔力也無望恢復。

    「何況。現在的你。根本不是守護者。有什麼資格斷言。守護者並不是清潔工?」

    紅衣騎士地下一句話。讓aber駭然失色。滿目不可置信之色。定定地盯著眼前的紅理想衣騎士。說不出話來。

    的確。阿爾托利亞並不能算是真正的英靈。她成為英靈的條件。就是親手觸摸到聖盃。現在的她理想。只是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被停留在了時間的夾縫中而已。充其量。也不過是個英靈候補。所以。這個正體不明的騎士說得對。她不不瞭解英靈這種守護者地本質。

    然而。這並不是讓aber失色的原因。讓aber如此失態的。是這個騎士到底從哪裡知道的這一點?既然他知道這點。那也就表明。他認識自己。不過。aber搜腸刮肚。也無法從腦海裡找出這個文學顯眼地紅色身影。

作為一國之王。她不認識別人。別人卻認識她的情況。並不算少見。不過。知道她這麼深的秘密。零點看書這個人應該相當瞭解她才對……「沒有必要繼續煩惱下去。的確。我也算是和你有某種因緣。不過。因為來自那東西的束縛。有些事情。我是無法說出口地理想。」

    彷彿看出了aber的疑惑。嘴角綻放出不明所以地弧度。紅衣騎士再次說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想。你有必要做出解釋!」

    事關自己。aber當然不能對紅衣騎士的話視而不見。

    「抱歉。那東西在催促了。這次的清掃。必須立刻做完才行。」

    說著。紅衣理想騎士的視線穿過眾人。定定盯著遠處的衛宮切嗣。漠然開口道:「雖然認為沒必要。這裡姑且問一句。如果我要殺個男人。你們會出手妨嗎?」

    還沒等aber等人開口回答。惡魔露露有些微弱地聲音。驀然在現場響了起來:「哦?要親手殺掉自己的父親?那種事情辦得到嗎?衛宮士郎!」

一聽此言。全場皆驚。就連紅衣騎士的臉色。也是一凝。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在衛宮切嗣與紅衣騎士上游移不定。

    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衛宮切嗣。也絲毫沒有了往常的冷漠。一張不算年輕的臉上。滿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精彩表情。甚hotsK。com至連煙頭燙到手指了。都沒有發覺。「什麼意思?」

    終於。還是最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的衛宮切嗣。盯著不知什麼時候甦醒過來地小惡魔詢問了。

    理想這小惡魔。此時揉著太陽穴。緊蹙著眉頭。似乎很頭疼地樣子。聽衛宮切嗣詢問。無奈的對著衛宮切嗣翻了個白眼。低聲哼哼道:「切嗣大叔。你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板夾了?話都說得那麼清楚了。還有解釋地必要?」

    得到了惡魔露露隱晦的確認。切嗣再看向紅衣騎士的目光。就完全不同了。那裡面。有不可遏制的激動。也有著不可言喻的欣慰。更有著無可名狀的救贖。

    不知為何。一見切嗣那眼神。紅衣騎士的臉色倏然轉冷。冷哼一聲:「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並不是你的理想……」

說到這裡。紅衣騎士倏然渾身一震。之後雙臂環胸。彷彿很冷一樣摟作一團。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就連其額頭上。也暴起根根青筋。那樣子。彷彿在竭力忍耐什麼東西一樣。

    而惡魔露露。一見紅衣騎士這個樣子。臉上露出一絲恍然的神色。連連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原來如此。並不是被聖盃以ervn的身份召喚過來參加聖盃戰爭。而是以守護者的身份降臨此地。等等。這也就是說……」

    說道這裡。惡魔露露倏然一怔。滿臉少見的錯愕之色。

    「等等……你說什麼……守護者。那就是說?」

    有著這個世界神秘常識的眾理想人一聽此言。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英靈這種守護者。本來就是作為抑制力存在的。在生人類自己闖理想文學下大禍要自滅。或者世界面臨毀滅危機的時候。才被派出來。作為清潔工。清除掉有害地部分。簡而言之。就像是計算機系統裡的殺毒軟件一樣。

    既然有英靈以守護者的身份降臨此地。也就是說冬木市。有毀滅性的病毒產生了。

    而提到足以威脅世界人類存亡的東西。眾人腦海中。不由閃過「聖盃」一次。

    可是。這不對勁啊!

    文學冬木的聖盃。已經存在了兩百年了。如果說威脅的話。那東西的確是相當危險的東西。可是。為什麼世界放任了聖盃兩百餘年不管。現在突然橫插一腳?

    唯一合理地解釋。就是聖盃在不久前發生了什麼變化。別人也許不知道聖盃發生了什麼。惡魔露露卻稍微能猜出一丁點。那黑泥就是聖盃。而不久前。黑泥吞噬了cater召喚出來的黑油。

    別忘了。白聖盃之所以變成這樣的黑聖盃。就是因為當年混入了安利瑪尤這種異物。現在。黑聖盃又混入了黑油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天知道會發生什麼。說到底。那黑油到底是什麼?

    雖然惡魔露露猜測是死徒尼祿地殘渣。不過支撐這一論點的證據。實在不足以支撐設想成立。總而言之。cater召喚出來的東西。有一半可能性是死徒尼祿的殘渣。還有一半可能性。是正體不明的什麼東西。不管如何。那東西。肯定再一次改變了聖盃。

    只是。還有一點很不合理。紅衣騎士是隸屬阿賴耶地契約英靈。他到這裡了。就是說。阿賴耶知道什麼足以毀滅人類的事件要發生了。也就是知道聖盃之上要發生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當然了。阿賴耶那種所有人類地意識集合文學體。肯定也知道這裡聚集了多麼強大的戰力。就算如此。也只派紅衣騎士一個人來。只要不是白癡。誰都能看得出來。這明擺著是讓紅衣騎士來送死。

    就算要一口氣消滅所有mater。提前結束聖盃戰爭。禁止有人觸碰變質後的聖盃。這也於理不通那莫名其妙的抑制力。到底在打什麼莫名其妙的主意?

    眾人雖然知道的不這麼清楚。也覺得在聖盃之上。可能要發生什麼了。

    文學

    衛宮切嗣這個冷的和機械有一拼地傢伙。真理想不知道是無情。還是濫情。區區十幾個呼吸功夫。竟然就從父子相見的激動中冷靜下來。他並沒有惡魔露露那麼多情報。也沒有親眼看到黑泥吞噬黑油那一幕。因此。這個男人分析的結果。就是聖盃將被用作相當糟糕的目的

    這。更堅定了衛宮切嗣要得到聖盃的決心。他堅信。聖盃只有被用在拯救世界這一偉業上。才是正確的!

    與衛宮切嗣保有類似想法的。還有aber。雖然很討厭衛宮切嗣這個男人。不過。不可否認。這個男人。的確會將聖盃用於正確的目地。因此。她會全力協助衛宮切嗣贏得聖盃戰爭。

    得出了這樣地結論後。aber腦海裡。突然閃現出了那黑泥的畫面。記得。那可惡地小惡魔曾經開玩笑般對她說過。那黑泥。就是聖盃。難道……

    搖搖頭。aber把那荒謬的猜測甩出腦海。覺得自己想的太多了。竟然會生出那樣荒謬的念頭。看來。今天夜晚連續解放兩次寶具。給她帶來負擔相當大啊!

    在眾人心急念轉間。紅衣騎士已經完全停止了顫抖。再次抬頭來。

    重新抬起頭來的紅衣騎士。臉色木然的不像生物。彷彿成了某種東西的傀儡一樣。

    「喔?意識完全被阿賴耶扭曲了嗎?算了。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給你時間。用出無限劍制吧!」

    別人也許不太清楚這紅色騎士身上發生了什麼。有足夠情報的惡魔露露。卻知道的一清二楚。身為阿賴耶契約英靈的這位騎士。明顯被阿賴耶用遠超過令咒的大神通。扭曲了個人意志。化身純粹的殺戮機器。單純理想成為了一個清潔工罷了。
王柏凱 發表於 2009-8-27 01:12
萌御宅的魔導書 VIP章節目錄 第一百零六章 無限劍制

化身殺戮機器,純粹追求效率的紅衣騎士,並不知道客氣為何物既然對方讓子了,紅衣騎士一閉雙眼,就開始吟唱自己特有的咒文:

    手創千劍歷經百戰

    無一敗績

    無一知己

    則如我祈願無限之劍制

    (這章三千五左右,無限劍制的咒文三百多字,沒有占正文。總感覺不寫出來,沒有感覺。另,起點貌似和諧空格,咒文用.隔開了。)

    即使被奪去了神志,紅衣騎士的聲音有如機械。這段吟誦,依舊擲地有聲,句句朗朗。隨著這段咒文,虛幻的火焰,開始以紅衣其實為中心四處蔓延。等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世界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一望無際的荒蕪大地,沒有色彩的淒涼天空,世界地背景。是數枚機械運作著的齒輪。

    固有結界----無限劍制!

    只要看一遍,劍戟類的寶具,就會被複製到這個世界中,被存儲起來。不過根據投影的原則,複製下來的寶具,會降低一個等級。

    固有結界的持有者。通常是死徒。因此,以追殺死徒為己任的白公主,當然認得這東西。\\/\被聖盃灌輸了魔術常識的saber與桔梗,自然也對這景像有了個認知。就連衛宮切嗣,也明白這東西到底意味著什麼。

    但凡有些年頭地魔術師家系,除了達到根源這個最終目標外,都會有個課題。比如能量的轉移。形態。或者空間啦,詛咒啊。降靈之類的東西。衛宮家的大課題,就是時間。在這一根本上衍生出來的。還有兩個小課題。其一就是通過研究時間,完成人造死徒。另一個小課題。就是可以干涉時間的固有結界。

    衛宮家地魔術刻印,其中最為珍貴的那部分。被魔術師協會剝削去了。切嗣的養母,是個賞金獵人,和協會有生意上的來往。她通過與魔術協會的交涉,讓切嗣繼承了一部分刻印。這部分,就是關於時間的固有結界。

    不過,固有結界身為達到根源外,魔術師追求的另一個究極,自然不能這麼簡單就達到。因此,切嗣持有地那部分固有結界,並不是完全地。只能在一定程度內干涉時間加速或減速,即使如此,對施術者造成的負擔,也是不可想像地。

    也因此,衛宮切嗣一看到眼前這徹底完成的固有結界。就驚得目結舌,絲毫沒有半分平常地冷漠
固有結界既然被稱為一個究極,自然不是區區一代,或者幾代魔術師就能完成的。如果說,眼前這紅衣騎士,就是他衛宮切嗣地兒子。那麼,他繼承的,也應該是衛宮家關於時間地固有結界。

    然而,眼前的固有結界,卻壓根和時間扯不上半點關係,這讓切嗣深深的感到疑惑。

    這個英靈,這個據說是他兒子的英靈。真的優秀到僅憑一己之力,區區數十年,就可以完成一個固有結界?

    而且,地上那無窮無盡的劍戟都在訴說著----此固有結界,在固有結界中,也絕對算是相當特別的,等級相當高的。

    只是,衛宮切嗣最在意的,並不是那些事情,而是眼前的景象所代表的意義。固有結界,代表術者的心象世界。也就是說,這宛如戰場的遺骸,又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代表了眼前這個英靈的心。到底是怎樣的經歷,使得他的心靈變得如此空洞虛無?

    一生都化身機械,為了理想而殺戮的衛宮切嗣,多少有些明白那其中的痛苦。也就是說,衛宮切嗣很有可能沒有達成自己的理想。而眼前的這個人,會繼承他的遺願,繼續走下去。\\如果這樣的話,他即使在這裡放手……

    ----不,不能消沉,衛宮切嗣,現在不是軟弱的時候!這個英靈的存在,也只是未來的某種可能性而已。你贏得聖盃戰爭,實現理想的可能性,也和這個紅衣騎士的存在一樣,是未來的一種可能性。

    不提切嗣在那裡思前想後,大概知道紅衣騎士身份的在場諸人,除了某只深知內情的某只惡魔外,也由衷生出了類似的想法。

    「你生前,莫非是死徒?」

想了半天,和固有結界打交道最多的愛爾奎特,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比起魔術師來,死徒修得固有結界的難度,無疑要小的多。如果,眼前這人,通過某種契機,成為死徒,又有素質的話。習得固有結界,就完全有可能。

    不過,就算如此,這種複製寶具的固有結界,也太荒謬了一些吧!

    「死徒?的確,小的時候曾經變成過那東西,因此還差點被教會關起來當成兵器培養。好像連二十七祖裡面,也一度把我當做候補之一。」

    讓人相當意外地。這紅衣騎士即使被阿賴耶當做傀儡來操控,依舊以空洞虛無的聲音回答了愛爾奎特的問題。\///\\

    一聽這話,眾人再次愕然。「曾經」變成過死徒,也就是說,變成死徒後,又變回了人類----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把變成死徒的人類,重新變回人類----不管是魔術協會,還是教會,都抓破了頭皮,也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這種事情,甚至被認為絕對不可能。神秘的領域中,甚至有條默認的潛規則----人類的只要開始死徒化。就是不可逆轉的!

    然而。現場最吃驚地,卻是惡魔露露。據她所知。原著中的衛宮士郎,幼時並沒有變成死徒的經歷才對。到底是哪裡不對了?莫非。又是她帶來的蝴蝶效應?

    「現在不是發呆的時間吧?作為讓我準備固有結界的回禮,同樣給予你們準備地時間。」

    正在此時。那紅衣騎士,又以木偶般空洞虛無的聲音開口說話了。

    這話聽在別人耳中姑且不論。在惡魔露露聽來,就說不出的怪異。阿賴耶都強行扭曲了紅衣騎士的意志,為什麼還這麼嗦嗦?那東西,到底打得什麼主意?

    而一旁的愛爾奎特,眉頭也微微蹙起。\\/\顯然,對守護者有所瞭解的她,也覺得眼前這一幕有點詭異。

    不管如何,現在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候。一看地上那無窮無盡地凶器就知道,在這裡猶豫地話,肯定會別殺掉的!

    一時間,眾人地目光都集中在小惡魔身上。他們都記得,這小惡魔耍起彈幕來,相當有一手。

    對於眾人的期待,小惡魔只得搖搖頭,苦笑道:「別看我,我現在光是說話,就已經很勉強了。別說現在,估計明天整整一天,我也幫不上忙了。」

    現在,小惡魔地腦袋裡面,就像在接連不斷在釋放原子彈一樣。那有多疼,稍微想像一下就知道了。這傢伙,現在開始有些後悔召喚白色惡魔了。那個小蘿莉,對於勝利的執著,一點不比saber低。為了贏,甚至具現出兩把旭日之心,搞得他現在比死還痛苦。

    不過,現在就算這樣什麼都不做,似乎也說不過去。小惡魔思前想後,對著狀況同樣不佳地saber說道:「saber,在不需要消耗多少魔力的情況下,你還有餘力戰鬥嗎?」

    「只是不是解放寶具地話,完全沒問題!」

    一聽小惡魔的話,saber驕傲的挺了挺那還沒有開始第二性發育的扁平胸部,小臉之上滿是自信。

    「真不愧是saber,這樣就得救了!」

    小惡魔微微一笑後,伸出雙手,眾人只見那手上彩光一閃,就多出一團棉花糖似的白光來。

    「這是……」

    眾人一見這白光,忍不住發出疑惑的聲音。明明只是一團白光,眾人卻不可思議的從其上感覺到了寶具的氣息。

    「當然是路西法了!」

    不由分說,小惡魔就拉著saber的手,觸碰到了這光團上。

    Saber的小手與光團接觸的一霎間,那幼小的身軀之上,倏然閃現出一陣強光。之後,saber驚訝的發現,自己嘴中,竟然叼著一朵鬱金香似的金玫瑰。身側,也有著一對骨刺似的翅膀。不想可知,她的背部,也背著個猙獰的骷髏頭了!

    試著伸出手,虛然一握。霎間,saber那玲瓏小巧的手掌中,就多出一把劍來。一把不長不短,適合投擲,散發著耀眼金芒的劍。

    「原來如此,由我來投擲彈幕嗎?完全沒問題,就交給我吧!」

    小saber露出無敵的笑容,驕傲的昂起頭,無緣無故在原地蹦起來----那個樣子,似乎在嘗試著飛起來。

    「嗚嗚,露露好過份,愛爾奎特也要!」

    正在小惡魔想要提醒saber一下這樣飛不起來的時候。愛爾奎特倏然伸出手來,將小惡魔和布偶似的抓起來,像是撒嬌,又像賭氣似地晃來晃去。

    「你不是不會把任性帶到戰鬥中的嗎?我……我知道了,快點放我下來!」

    本來,小惡魔的的腦袋就快裂開了,被愛爾奎特這沒頭沒腦的一通亂晃,那叫一個世界末日。萬般無奈之下,小惡魔只得出聲投降。

    見目的達到了,愛爾奎特也將小惡魔放在了地上。風水輪流轉,如今變成軟柿子,任人搓揉的惡魔露露。垂頭喪氣的歎息一聲,就要開始具現出另一把路西法。

    「愛爾奎特要白色的,像雪一樣純白!」

    「嗨嗨,知道了。」

    總而言之,有一把純白的路西法在惡魔露露手中具現出來,交到埃爾奎爾手中。

    這回,因為體型的關係,那雙目發白光骷髏,附身在了愛爾奎特的右肩之上。總而言之,這只吸血鬼公主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般,再次具現出一對天使般的翅膀,飛上了天空,開始興高采烈的玩弄起彈幕來。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27 15:54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撲朔迷離
    “喂,露露,為什麼我飛不起來?”

    見愛爾奎特輕易就飛了起來,小saber停止了無意義的跳躍,只得厚著臉皮對著小惡魔詢問。

    “那個,忘了告訴你,那對翅膀只是裝飾品,飛行是geass的能力”

    听惡魔露露這麼一解釋,小saber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似的,蹲在地上畫圈圈去了。

    “那個,莫非很在意的這個問題!”

    “不,千萬別誤會,我怎麼會在意這點小事?”

    “真的不在意?”

    “真的!”

    “真的真的不在意?”

    “真的?”

    “那還真是遺憾,如果你非要飛起來的話,我也不是沒有辦法。”

    總而言之。先放著全白地小saber別管了。這邊。小惡魔無奈地看著眼前地桔梗。這巫女。此時正眼巴巴瞅著saber與愛爾奎特背上賣相極佳地骷髏頭。思前想後。小惡魔無奈地指著那些骷髏。出聲問道︰“別告訴我。你也想要那種東西?”

    “別誤會。我對那種東西沒興趣。”

    雖然桔梗嘴上是這麼說著。不過看著那雙閃閃發光地眼楮。鬼才信這句話。

    “啊。真是地。你們兩個是不是被小吉爾傳染了。怎麼都染上傲嬌地毛病了?”

    軟綿綿地嘆息一聲。惡魔露露又要具現出一把路西法。

    “紅色地!”

    總而言之,桔梗,愛爾奎特。saber,三人一人背著一只骷髏頭,嘴里分別叼著紅、白、金三色玫瑰。就這樣。與紅衣騎士玩起了彈幕。

    這邊身為病患,難得休息一下的小惡魔,倒是被這場預既華麗又無聊地對決小小嚇了一跳。

    天上扇動著天使翅膀的愛爾奎特,不時丟出閃爍著白皚皚光芒的魔劍。地上地桔梗與小saber,也投擲出赤紅與金色的魔劍。

    一時間,白、紅、金、三色魔劍籠罩滿了整個天空。劈頭蓋臉向著佇立當場的紅衣騎士襲來。

    讓小惡魔與眾人嚇了一跳的事情,就在此時發生了。也沒見紅衣其實如何動作,無數劍戟就憑空生成,向著小惡魔劈頭蓋臉的反擊而來。

    那華麗的陣仗,比英雄王高出一籌不止。

    不管如何。紅衣騎士瞬間就逆襲成功,場上地局勢完全逆轉過來。Saber,桔梗,愛爾奎特三人,竟然被紅衣騎士一個人壓著打。

    一旁的小惡魔是看的目瞪口呆,在他的記憶里,此人沒有這麼強才對。難道----這就是十倍強化的無限劍制,所增強地方向?

    值得一提的是,紅衣騎士現在閉著眼楮。似乎什麼也沒有干。那悠閑的樣子,仿佛這結界和他是一體的。紅衣騎士只要閉著眼楮。隨意一個念頭,就可以隨意大量復制結界里的寶具。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豈不是說,只要紅衣騎士一用出這結界。英雄王就和一盤菜似的,被千爆萬戳?

    陡然。小惡魔腦海里浮現出昨夜,她第一次用出王之財報的時候,英雄王那滿含恨意以及厭惡的表情。

    現在想來,那唯我獨尊地王,肯定沒少在紅衣騎士身上吃癟。因此,才會在那個時候怒罵道︰“又一個冒牌貨!”

    想來想去,小惡魔覺得英雄王能贏紅衣騎士的方法,只有E了。天知道,被強化了十倍地EA,到底恐怖到什麼程度。要知道,這最高難度的世界,可是越強地就越強,越弱的就越弱,絲毫沒有人權可言。

    驀然,愛爾奎特一時不慎,被一把短劍割掉兩絲金發。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曾經地一頭長發,在戰斗中被姐姐奪走了的緣故,愛爾奎特一見自己地頭發再次受損,頓時氣呼呼的怒喝一聲︰“不玩了,一點也不好玩!”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心下一驚,抬首向著天空望去。只見那荒涼的天際,一顆拖著長長火舌的流星,正急速朝著這邊趕來。

    隕石!

    竟然是隕石!

    空想具現化,連這種荒謬的東西也可以具現出來嗎?

    一見這荒謬的“自然現象”,小惡魔也顧不上頭疼了,撒腿就跑,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百忙之中,這只惡魔,還召喚出一只assassin提著衛宮切嗣上路。

    正在戰斗的saber與桔梗亦然大驚,也顧不上戰斗了,抽個空擋,回頭就跑。

    阿賴耶似乎也放開了紅衣騎士的強制力。這騎士一回過神來,就愕然發覺自己頭上有顆直挺挺砸下來的隕石,臉上亦然露出慌色,拔腿就打算閃人。

    “休想得逞!”

    此時,正在氣頭上的愛爾奎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數把魔劍投射過來。

    眼看這些魔劍放著不管,不用隕石砸,自己就要劍戳死了。萬般無奈之下,紅衣騎士只得停下腳步,指揮著數把劍戟,迎上了襲來的魔劍。

    這一耽擱,時間上就來不及了。紅衣騎士只得眼睜睜看著一顆越來越大,由于和大氣劇烈摩擦,熊熊燃燒著的隕石,將自己徹底吞沒。

    “轟隆隆……”

    隕石著地,眾人只感覺大地轟然巨響,像是地震一樣。甚至連固有結界,也不知是因主人已死,還是受不起這千鈞巨力,轟然碎裂。

    場景,又回到了那片城堡前的森林。與剛才不同的是,城堡前多了塊直徑兩三百米的巨型隕石。大概是剛降落下來。和大氣劇烈摩擦過的緣故,這塊隕石和燒紅了地烙鐵似的,紅通通的。

    大概是愛爾奎特停止了魔力供給。片刻後,這不現實地隕石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如此,森林里那還冒著白煙的大坑,依舊向眾人訴說著剛才的一幕並非幻覺。

    至于某可憐的紅衣騎士,連根毛也找不到了!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事情地元凶。某只吸血鬼身上。

    而這吸血鬼,此時卻絲毫沒有自覺,有些苦惱的撓著額頭。

    見這不知世事的吸血鬼還懂得分寸,知道自己做的過火了,眾人心下總算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那個……啊。對了!知道一下自己地份量吧!”

    正在此時,愛爾奎特一叉腰,神氣兮兮的對著地上的大坑冷哼一聲。

    一時間,眾人都滿頭大汗,原來這只小白公主,是為了這個原因在苦惱啊!

    正在眾人要返回城堡好好休息一下的時候,這只公主突然一拍手,驚叫一聲︰“對了,剛才我告訴你們沒有?阿夏卡之蛇在不久之前突然覺醒了!”

    “ !”

    乍聞此言。惡魔露露一頭栽倒在地,有氣無力的呻吟起來︰“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言峰琦禮正在揣測英雄王話里的意思。琢磨那個“你們”以及“master”蘊含的意思時。這扎著兩條白發馬尾辮,穿著輕飄飄黑紗裙。抱著泰迪熊的小女孩。突然抬起頭來,對著空無一人地空氣。冷冷的嘲諷起來︰“冒牌貨,原來這次被派來地清潔工。是你這個雜種!”

    “吉爾伽美什,好久不見!”

    隨著一聲挑釁意味十足的打招呼聲,一位身著紅色外套,銀發鷹眼,如鋼鐵般地男子,出現在這污穢的下水道中。這男子一出現,就以琦禮覺得怪異地目光打量他兩眼,才將目光定格在地上的女子身上。

    此時,地上地愛麗絲甦菲爾驀然痛哼一聲,捂著心口,黛眉輕蹙。那景致,還真有幾分黛玉蹙眉,西施捧心的意境。

    不說言峰琦禮突然看的一呆,趕忙搖搖頭驅散腦海里的影像。紅衣騎士也定定的看著這個女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女人,也算是他的母親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真人。

    過了片刻,愛麗絲甦菲爾才安定下來。不過,那本就嬌柔的身軀,仿佛更加憔悴了。讓人奇怪的是,重新鎮定下來的愛麗絲甦菲爾,以充滿母性的柔和光芒注視著紅衣騎士,微笑道︰“原來如此,你就是切嗣的兒子啊!”

    還沒等紅衣騎士開口說話,小吉爾就冷笑起來︰“哼,雜種,看來你已經被干掉了一次!”

    沒有理會小吉爾的叫囂,紅衣騎士對著艾麗素甦菲爾默然點點頭,算是承認了她的話。

    “是嗎,能在這里遇到你,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就清楚了,伊利亞在將來會獲得幸福。即使我已經不在了,也會活的很好,這樣,就沒有什麼牽掛了。”

    像是在留遺言,又像是在祝福。愛麗絲甦菲爾眺望著愛因茲貝倫,女兒所在的方向,輕柔的喃喃自語。

    “的確,那個人雖然連惡魔見了都要哭,不過作為哥哥還是相當可靠地!不過,作為哥哥,竟然對妹妹下手……算了,反正那個人,就是那種惡魔。”

    仿佛想到了什麼,紅衣騎士露出既畏懼,又懷念笑容,陷入了緬懷之中。

    “雜種,母子間感人的再會就算了,還是乖乖的呆在那里,讓本王再干掉一次吧!”

    也許是被無視了很不爽,小吉爾在一旁怒氣沖沖的叫囂起來。

    被吉爾的叫囂聲拉回了現實,紅衣騎士不爽的撇了撇嘴,惡劣的嘲諷道︰“吉爾伽美什,看你這個樣子,又是著了哥哥的道吧!怎麼樣?作為M覺醒了嗎?屈辱的快感味道如何?唔,這種事情,你應該已經習慣了才對!畢竟被哥哥抓去做了那麼久寵物,什麼牛郎,女僕,甚至更加害羞的事情,都沒少去做!”

    被紅衣騎士這麼一嘲諷,小吉爾頓時滿臉寒霜,連一雙如血赤瞳中,也蘊含著說不出的怒火。

    “雜種,你就這麼想死嗎?”

    一字一頓,吉爾伽美什咬牙切齒說出了這一番話。

    “噢?這還真讓人意外!如果我沒記錯,我們之間的較量,有七成,都是我獲得優勝才對!”

    一見小吉爾強忍憤怒的樣子,紅衣騎士嘴角綻放出惡劣的弧度,愉快的笑了起來。那笑容,竟然和某惡魔有幾分神似。

    (ps︰悲劇,全勤終于飛了,一月一次的補更機會,貌似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用過了。算了,反正昨天少更一章是不可抗力。今天努力碼字,爭取更新個四五章。)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27 15:54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小聖杯完成
    琦禮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位英靈,據說這是衛宮切嗣的兒子。不過看來看去,琦禮也沒覺得這個人和衛宮切嗣有哪里想象---不,或者說恰恰相反。這紅衣騎士,似乎和他一樣,空洞虛無,都是個不同常人的缺陷者。

    不過,要說眼前這人,比英雄王還強,琦禮倒是有些懷疑。要知道,英雄王之所以被稱之為最強,是因為他擁有所有寶具的原型。而天底下的所有英雄,生前都有對手或者敵人。他的對手,手中所握的寶具,也就相當于這個英雄的弱點。簡而言之,就是說,英雄王手中握著所有英雄的弱點。

    多想無益,眼看兩人就要動手了,琦禮也躲在一旁,靜待疑惑揭曉。

    “吉爾伽美什,泡過那東西的你,應該知道的很清楚----那東西,一放出來,人類很有可能徹底毀滅!”

    一改方才的輕佻語調,紅衣騎士此時的神情異常嚴肅。

    “哼,雜種,人類都是本王庭院里的家畜,要如何處置,那是本王的自由。”

    與之相反,小吉爾臉色的表情,與其說是不屑,不如說覺得紅衣騎士的話可笑。

    “吉爾伽美什,你是認真的嗎?為了向眾神發動戰爭,竟然要將全人類當做祭品?!”

    一听吉爾伽美什的話,紅衣騎士臉色一沉,滿目盡皆分不出是憤怒還是失望的神色。

    “哼,雜種,那種事情還用問嗎?”

    高傲的昂起頭,小吉爾沒有絲毫迷茫與愧疚,那表情在無聲的訴說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

    看著那表情。紅衣騎士再次領教了這位王者那他人無法理解地唯我獨尊。就如別人無法理解他為了“正義使者”這一目標。耗盡一生。賭上自己地一切一樣。他也無法理解。這位王者那份將所有人類理所當然當做奴隸家畜地“王者心態”。

    現在想來。在他在世地時候。還認識一個更怪地家伙。那家伙。將世上地一切。甚至世界當做玩具。並且樂此不疲。記得。他曾經一度被那個人所騙。從小對之抱有崇拜憧憬之情。到最後。幻想幻想破滅之時。那個人竟然笑著對他說出一句話︰“知不知道有這麼一句話----憧憬與崇拜。是離理解最遙遠地感情。”

    是啊。就算祛除那些盲目地感情。人花盡一生。連自己也無法理解。更別提理解他人了。

    既然無法理解。也就無法判斷對錯善惡。既然如此。那就︰“來吧。以力量來決定結果吧!”

    是感覺無需多言了嗎?一听紅衣騎士此言。小吉爾低哼一聲。嘴角蕩漾起一絲殘酷地弧度。也沒見其如何動作。背後地空間就像水面般一陣蕩漾。數枚寶具嶄露出崢嶸一角。

    紅衣騎士似乎也有著相同地感想。臉色轉冷。舉起右手。就著手準備投影。

    一見此情此景,琦禮與愛麗絲甦菲爾都情不自禁緊張起來。

    寶具之雨。充塞了這污穢的下水道,將之映照的流金璀璨。那其中。紅衣騎士佇立當場,無數劍戟加身。

    紅衣騎士低頭看了看刺入自己身體的寶具,眼中閃過一絲恍然,最後自嘲地笑笑,低聲自語道︰“真是諷刺,這個樣子……咳咳……簡直就像當初,那最後時刻的翻版……”

    語畢,就再無了聲息,身軀漸漸稀薄,直至消失。同一時刻,愛麗絲甦菲爾再次痛苦的低吟一聲,軟軟的癱軟在地,失去了意識。不知為何,琦禮見狀,身體不由自足都動了起來。一個跨步走上前去,攙扶起倒在污跡中的女人。

    “沒有在意的必要,身體里盛放了四個英靈的魂魄,要是還有意識才是怪事!”

    听小吉爾這麼一解釋,琦禮心下恍然。剛才那個紅衣騎士,原來也被聖杯之器回收了。這麼說來,assassincaster,加上剛才的英靈,一共才三位。為什麼英雄王會說四位呢?難道就在剛才,又有哪位英靈戰敗了?

    說起來,這個女人確實在不久之前,突然痛苦起來。那時候,似乎就是又有一位英靈被作為祭品回收了過來。記得,那時候,這個女人就突然知道了紅衣騎士的身份。就連英雄王,也對著紅衣騎士,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哼,雜種,看來你已經被干掉了一次!”

    這麼說來,這個紅衣騎士……心下越來越疑惑的言峰琦禮,抬首向著小吉爾看去。入目,是小吉爾那張極度不爽地臉頰。

    的確,英雄王此時很不爽。剛才,就在他與那個雜種對決地時候,那冒牌貨的咒語念到一半地時候,突然僵住。英雄王當然知道,那是被阿賴耶抑制住了。不過,覆水難收,王之財寶已經放了出來。就算是英雄王,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衣騎士不明不白地屈死。

    同一時刻,這位王者心下也閃過一絲明悟。小吉爾抬起頭,目光悠遠深邃,仿佛穿過了這污穢之地,跳遠這很遠很遠的地方,冷笑道︰“原來如此,那東西,打得是這個主意嗎?哼,正好省的本王親自動手了!”

    正在此時,愛麗絲甦菲爾驀然又是無意識的痛哼兩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一見這狀況,小吉爾愉悅又殘忍的笑了起來︰“不愧是那東西,真是有效率。沒想到聖杯這麼快就完成了,這樣一來,宴會就可以開始了!”

    夜風呼嘯,昨日saber們群聚的港口不遠處。一處下水道的井蓋被緩緩挪開,自其中,鑽出個人影來。這人一半身體宛如木乃伊般干癟。另一半,也像僵尸般泛著死青。

    此時,這人影像是蛆蟲般蠕動著,爬出下水道,趴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像條狗一般劇烈的喘息著。

    此人,正是Berserker地master間桐雁夜。與其他的master不同。雁夜之所以能成為master,是用間桐家的秘術,在體內植入了刻印蟲。說地簡單一點,就是間桐雁夜通過透支生命,來產生魔力。

    因此。昨天Berserker暴走後,失去令咒這一最後手段的雁夜,立刻昏死了過去。直到三個小時前,雁夜才重新回過神來。他之所以到現在才出來,是因光是打開那鐵質的井蓋,就花去了他足足三個小時。不過稍微轉念一想,以間桐雁夜那虛弱到一陣風都能吹到的身體來說,這也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重新得見天日的雁夜,貪婪地呼吸著冰冷的空氣。過了好半晌,才搖搖晃晃站起身來。被陰測測的冷風一吹。雁夜那有些不靈光的大腦逐漸清醒過來。那只尚且保有一定人類視覺機能的眼楮,也逐漸看清了眼前地狀況。

    ----有位身著紅色外套。銀發鷹隼的男人,正用一種奇異的視線打來著他。

    足足愣了十幾個呼吸功夫。雁夜才回過神來,下意識踉蹌後退幾步。有些驚慌的低喝道︰“你……你……你是什麼東西?”

    “不用在意,只是個清潔工而已。雖然看在櫻的份上,應該繞過你一命,不過抱歉,此身現在沒有那種自由。”

    紅衣騎士說著,雙手多出一黑一白兩把短劍,漠然走向雁夜。

    一見對方擁有寶具,雁夜再不遲疑,連聲召喚自己的

    隨著雁夜的召喚,漆黑的Berserker,出現在夜晚的街道上,阻攔在了紅衣騎士身前。

    紅衣騎士也不廢話,揮動雙劍,就向著Berserker殺來。

    “嗤……”

    讓人驚異萬分地一幕發生了,Berserker昨日從吉爾伽美什那里奪來的長劍,輕而易舉就刺入了紅衣騎士心口。那詭異地樣子,簡直就像是紅衣騎士急著送死一樣。

    “哈哈哈……干得好,

    雁夜見狀,瘋瘋癲癲的仰頭狂笑。那笑容,竟然和某個叫慎二地人渣,有幾分神似。

    不過,雁夜才不管這些。只要他還沒死就行,他還不能死在這里。在殺掉遠阪時臣那個畜生之前,他不能死……不能死……

    驀然,雁夜僵住,歪著頭開始思忖起來----他為什麼非要殺掉遠阪時臣呢?

    算了,那種事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遠阪時臣必須死!

    ----真是可悲地人,口口聲聲的說什麼自己是為了救櫻。甚至安慰自己說,間桐雁夜是為了遠離他而去地戀人葵好。結果,對遠阪時臣的仇恨,卻凌駕在這一切之上。

    到底是本末倒置了,還是因果本就是一對糾纏不休的冤家?

    不管如何,人,想要認清自己,真的好難!

    差不多在其他各處,紅衣騎士現身的同一時刻,剛離開愛因茲貝倫城堡的Laner與索拉。也踫上的一位紅衣騎士,被對方的英靈身份所驚,Laner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準備與對方死斗。

    然而,出乎Laner預料的一幕發生了。對方躲也沒躲,就任由他刺穿了胸膛。

    最後,那騎士微微一歪頭,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原來如此,這樣一來,作為六個祭品的英靈就齊全了。不過,真是惡趣味的東西,直接命令我自殺不就行了……算了,以人類的智慧去衡量非人之物,本來就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ps:咱也是起點混的,順便幫起點建設出份力----說句廢話,就是副版主那點事,現在申請好像給100起點幣,有意思的就去主頁上看看說明吧。)
王柏凱 發表於 2009-8-27 18:27
第一百零九章 枯死的大地

日昇月落,多事的一夜又過去了。00ks.com然而,與前幾日不同的是。即使太陽升起了,陰風依舊沒有散去。整個冬木市,彷彿籠罩在不詳的氛圍之中。

    冬木的市民,不知為何,都有種怎麼睡也睡不醒的感覺。就算強打起精神穿戴整齊,一出門又愕然發覺,所有植物都一夜間枯萎了!

    雖說現在是初春時節,不過身處內海地帶,再加上近來科技發達,在冬天看到綠色,並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這毫無生氣的大片植物,怎麼看都不太對勁。甚至連早上吵鬧的雀鳥,今天也沒有絲毫動靜。那種寂靜荒蕪的感覺,甚至讓人有種錯覺---冬木這個城市已經「死」了!

    韋伯大約凌晨四點就醒來了,身為魔術師,他比別人看到的更多。發覺狀況不對,韋伯拉著ridr,連夜從各地採集了一些水樣以及泥土。此時,韋伯窩在他寄宿的民居中。這對叫馮凱基的老夫婦家中,分析著這些水土。

    Ridr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韋伯施為。

    其實韋伯現在幹的事情,看起來與做化學實驗無異。\///\\他將採集來的標本,挨個放在不同的水管中,滴入一些奇怪的液體,等著看反應。過了半天,盛放著泥土的試管,都沒有絲毫變化。倒是盛放著水樣的試管,都變得黑漆漆的。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這試管,從左到右,顏色越來越深沉。

    「這代表了什麼?」

    Ridr一雙牛眼裡,閃爍著小孩子般地好奇心,一根胡蘿蔔粗的手指戳著那些泥土和水樣。

    「笨蛋。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碰!」

    一如既往般,徒勞的呵斥了ridr一句後,韋伯才開始解釋起來:「那土壤,是做靈力測試用的。我們採集了這個城市各個地方的樣品,結果……」

    說到這裡,韋伯地嗓音有些乾澀。吞了口涎水,滿臉艱澀之色,再也說不下去了。

    「結果,冬木市的土地,失去了所有靈力,徹底死亡了。」

    正在此時,一個低沉明朗的聲音。接著韋伯的話說了下去。

    陡聞此言韋伯頓時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一位紅衣。鷹眼,銀髮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ridr身旁。

    一見這男子,韋伯頓時打個擺子。戰戰兢兢的低聲問道:「你……你英靈……怎麼可能?」

    「無需驚訝,雖然說是英靈。身前也是個魔術師,這種程度的事情,還是明白地。」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紅衣騎士故意曲解了韋伯的意思,答非所問。

膽小的韋伯,也不敢在此事上追究。以超出常人的敏捷躲在ridr寬大的背影后,有些畏懼的眺望了那紅衣騎士一眼,才低聲向著征服王發問了:「ridr,這傢伙是怎麼進來的?」

    「咦,小master,我沒告訴你嗎?我昨天晚上採集泥土地時候,突然碰到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似乎也認識我地樣子,好像還沒處可去,所以我們就一起回來了!」

    對於韋伯的疑問,ridr反而一臉驚奇地樣子。

    一聽ridr此言,韋伯愣了足足半盞茶功夫,才吊在ridr的衣領上,哭泣起來:「笨蛋,大笨蛋!」

    旁邊地紅衣騎士見了兩個這個樣子,臉上微微顯露出一絲懷念的神色,由衷歎道:「你們兩個,還是一點沒變啊!」

    就連膽小地韋伯,聽出了紅衣騎士話中蘊含的意思後,也微微一愣。\\\下意識向著紅衣騎士投以疑惑地目光。

    外粗內息細的征服王,敏感的意識到了紅衣騎士話中隱含的意思,雙目一瞪,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個意思,我是未來的英靈,身前和你們算是有一定糾葛。不過,談不上熟。我有個惡魔哥哥,和你們的關係似乎還不錯。」

    聽紅衣騎士這麼一說,韋伯與征服王都恍然。也由這個騎士的話中,推測出了一些東西,比如ridr會留在這個時代等等。這也沒什麼好吃驚的,畢竟,ridr現在就有了身體。而且,ridr測試了一晚上後,發現他的身體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那感覺,就好像活人一樣。\\\\\昨天夜裡,韋伯把ridr從被窩裡揪出來的時候,這大漢竟然楞了半晌,激動的抓著韋伯的肩膀吼道:「我做夢了,我和活人一樣做夢了!我夢到自己開著戰鬥機征服了宇宙!」

    當時,韋伯嘴上自然大聲痛斥道:「笨蛋,你怎麼不開著拖拉機征服宇宙。」

    而心下卻不知為何,有些惴惴。那個神秘的servn,的確太神秘了。就算那傢伙真的能把servn變成活人,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如果ridr真的變成了這個時代的活人。也就是說,他韋伯的存在,已經沒意義了。這並不是杞人憂天,從ridr有了身體開始,韋伯就隱約感覺到了。自他身上流向ridr的魔力,完全中止了。當時,韋伯還以為那僅僅是因ridr擁有了身體,不許要從他這裡索取魔力維持身體罷了。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而現在,聽這個紅衣騎士這麼一說,不知為何,韋伯突然安下心來。

    將兩人的表情都收在眼底,紅衣騎士頗有些感慨的小聲嘀咕一句:「真是單純又幸福的傢伙,希望堂堂征服王不要再次淪落為一介恐怖份子就行了。

「咦,你說什麼?」

    該說不愧是征服王嗎?

    即使紅衣騎士的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依舊被捕捉到了一些。

    「沒什麼,只是兩句感慨之言而已。對了,那邊那個叫韋伯的魔術師,說說水樣分析的結果吧!」

    經紅衣騎士這麼一打岔,眾人的注意力,又再次回到了那些試管之上。

    「哦!」

    確定了紅衣騎士最起碼暫時不會加害自己後,韋伯拿出一張冬木市的地圖,指著那些試管道:「從顏色上就可以看的出來,冬木市的水源,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污染了。而且越是靠近這裡……」

    說著,韋伯就指著地圖上的柳洞寺道:「越是靠近這裡,污染就嚴重。」

    說完,韋伯抬起頭,有些忐忑的看著紅衣騎士。畢竟,如果紅衣騎士真的是從未來所來的英靈。應該很清楚冬木市的聖盃戰爭發生了什麼,也就是說,這個騎士知道韋伯分析的結果對不對。

    「不要看我,此身現在不過是個殺戮工具,有好多事情都不能說出口。而且,做決定的,到底是你自己。」

    聽紅衣騎士怎麼一說。還不成熟,沒有自信的韋伯,頓時開始搖擺不定。

    「小子,這還用想嗎?當然是去那裡看看了!」

    正在此時,ridr蒲扇大的手掌徑直伸過來,一把抓起韋伯。像提這隻猴子似的,向著門外走去。

    而自尊心極強的韋伯,自然覺得自己丟了面子,罵罵咧咧的大喊起來:「笨蛋,笨蛋,快放我下來!」

    看著這一幕,紅衣騎士嘴角綻放出一絲緬懷的弧度,不緊不慢邁動腳步,跟了上去。

    天濛濛亮,衛宮切嗣就走出了城堡。他身邊,不光跟著九位借來的assassin還有那個頑固的騎士王。自從知道Lane差點殺掉衛宮切嗣,愛麗絲蘇菲爾被擄後,saber也深刻的反省過了,覺得自己的確有些意氣用事了。

    緊接著,那紅衣騎士以守護者的身份現身,讓所有人都知道了事情的嚴峻性。深思熟慮之下,衛宮切嗣與saber決定各讓一步。

    本來按照衛宮切嗣的想法,是不要浪費時間去尋找愛麗絲蘇菲爾,去獵殺其他master。這時,那小惡魔servn突然開口說話了:「我想,我知道言峰琦禮藏在哪裡。」

    不管是出於人道,還是愛麗絲蘇菲爾聖盃之器的身份,既然知道了藏身之所,衛宮切嗣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也托了這個福,兩人的行動目的都一致,saber與衛宮切嗣這對組合,終於達成了脆弱的合作關係。

    就算如此,兩人還是被這異常的景象嚇了一條。初春了,森林裡的樹木,也開始抽出新芽了。而短短一夜過後,所有的樹木,彷彿都枯萎了幾十年一樣。用手一碰,就向腐朽了一樣崩潰成碎屑。

    不止如此,就連腳下的大地,踏在上面也有種踩著骸骨死灰的錯覺。這種違和感,就好像大地一夜間被什麼東西殺死,或者吃光了一樣。

    一時間,兩人心頭都沉甸甸的,籠罩上了一片揮之不去的陰霾。

    (ps:好了,正文達到字數了,再弱弱的跳出來吐兩句槽。其實也就一句話,土狼走的絕對不是伊利亞線。我想我暗示的很清楚了。)
shitman01 發表於 2009-8-28 09:36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業火加身
    早上六點遠阪時臣準時起床,洗漱完畢,穿戴整齊。老實說,這才聖杯戰爭的第三天,遠阪時臣卻感覺一輩子都沒這麼累過。甚至連這兩天的睡眠,時臣都是通過魔術,強迫自己入睡的。

    看看鏡子里那張疲憊的臉,遠阪時臣暗暗嘆了一口氣。他現在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不說別的,他連自己的servn,也一點也無法把握。雖然這種事情,在召喚吉爾伽美什的時候,就有所覺悟。不過,實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那個servn,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回來了。那位大名鼎鼎的英雄王就不知道,如果有其他的servn來襲擊他的master,他的聖杯戰爭就結束了嗎?

    正在此時,遠阪時臣倏然一怔,深吸一口氣,重新戴上了那張磨礪了一生的優雅面具。霎間,那位疲憊不堪,甚至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鏡子里,只有一位儀表堂堂的紳士。

    就在剛才,遠阪時臣突然感覺到,他的servn進入了這棟宅邸。雖然兩人締結的是不完全的契約,不過距離這麼近還是有所感應的。

    不管如何,遠阪時臣準備了一生,都是為了這場聖杯戰爭。他必須贏到最後,然後讓吉爾伽美什自殺。達到抵達根源,成就這一遠阪家數百年的悲願,魔術師的最終偉業。

    “叮咚……”

    倏然,走廊上,傳來門鈴響起的聲音。

    遠阪時臣稍一思忖,便猜到了兩種可能性︰

    第一,這種敏感的時期。來拜訪的人,除了協會與教會,就是琦禮等那幾個有牽扯地人了。

    第二,這個猜測就簡單了----敵人的陷阱。

    此時。時臣驀然感覺到。吉爾伽美什化為靈體來到他地身邊。如此一來。對這位servn地戰斗力有著盲目自信地遠阪時臣。立刻像是吃了定心丸。緩步來到門前。從容拉開了門扉。入目地。是愛徒言峰琦禮。

    盡管有英雄王這個保障。時臣不懼任何人。不過一看來人是愛徒。還是暗暗吐出一口氣。

    “琦禮。有事進來說吧!”

    見來人是值得自己信賴地熟人。身邊又有英雄王這個保障。遠阪時臣放心得讓出了自己地背後。就要回去準備些許茶點。盡到最低限度地禮儀。

    “不用了。我只是來殺你地!”

    倏然。遠阪時臣耳邊傳入了琦禮那一貫沉穩地語調。只是。那語調所訴說地內容。讓時臣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甚至覺得自己耳朵出毛病了。正在此時。時臣突然覺得胸口一疼。低頭看去。只見一把沾血地細長刀刃。自背後貫穿了他地胸膛。這刀刃。時臣認識。是教會代行者常用地武裝之一黑鍵。

    他記得,自己的愛徒言峰琦禮。就相當精通這種東西。

    不過,琦禮為什麼會加害于他?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地方搞錯了……

    對了,吉爾伽美什不是也在他身邊,他絕不可能這麼死去的!

    啊,是了,這只是個噩夢!

    雖然早就听說用魔術強行進入眠會有嚴重的後遺癥,沒想到來地這麼快。

    意識開始模糊了,這應該是夢要結束了,他要醒了吧!

    琦禮拔出刺入師傅胸口的黑鍵,看著恩師的背影緩緩倒地。不知是不是巧合,遠阪時臣倒地地角度,正好是臉對著琦禮。因此,遠阪時臣那仿佛做夢一般的表情,琦禮盡收眼底。

    “親手弒師的感覺怎麼樣?”

    此時,蘿莉英雄王出現在遠阪時臣地尸體旁。歪著小腦袋,像是觀察螞蟻的小孩子一樣,饒有興趣打量著琦禮。

    琦禮沒有立刻回答英雄王地問題,而是定定的凝望著恩師地尸體,發起呆來。

    他實在沒想到,一切竟然這麼順利。仔細分析一下,遠阪時臣這個男人,其實是死在他那份盲目的自信之上。

    自認為了解言峰琦禮這個弟子,輕易就將自己地後背出賣出來。

    自認為了解英雄王這個servn,堅信這個servn不會出賣自己。

    結果,遠阪時臣這個魔術師那份自信,不過是盲目的愚蠢而已。

    人心隔肚皮,一個人,想要完全理解另一個人,也許是比抵達根源更難的偉業。

    想明白了其中的種種,琦禮感受著胸口那團背叛所點燃的微弱火焰,回答了英雄王的問題︰“雖然不壞,也沒有太大的激情。”

    “不……不可能!遠阪時臣竟然死了!”

    倏然,自門外,琦禮身後,傳來一聲沙啞癲狂的大叫聲。

    琦禮與小吉爾聞聲望去,只見一頭發死白,半人半鬼的身影,正傻愣愣的盯著遠阪時臣倒在血泊中的尸體。

    一見這個人,琦禮頓時來了興趣。他認識這個半人半鬼的家伙,遠阪葵的青梅竹馬,遠阪時臣曾經的情敵,Berserker的master間桐雁夜。

    本來,這家伙也是琦禮內定的觀測目標之一。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如今,小聖杯已經完成,降靈迫在眉睫,實在沒時間理會這種家伙了。不過,此時有現成的舞台,順便觀測一下也不錯。

    “你們騙我,你們都騙我!遠阪時臣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大約過了七八個呼吸,不人不鬼的間桐雁夜才瘋瘋癲癲的大吼兩聲,連滾帶爬,消失在兩人視線中。

    不知為何,看著那比喪家犬還不如的身影。言峰琦禮突然覺得胸口微弱的火焰仿佛吹了風,開始旺盛起來。

    努力想了半天,琦禮也只從間桐雁夜身上找了一樣東西---痛苦!

    正是痛苦,使得琦禮胸口地火焰越發旺盛起來。

    這到底意味著什麼,琦禮並不明白。他甚至對這團火焰,抱著些許抗拒與恐懼之意。

    “現在就認輸還太早了,重頭戲還在後面呢!”

    這個時候,一旁的英雄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琦禮也明白這位王者在說什麼。的確,琦禮之所以答應英雄王的提議。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琦禮劫持愛麗絲甦菲爾這個行為,已經背叛了父親與師傅。還有一個原因,是琦禮不願意把那個人造人交給別人。即使那個人造人還原為本來的非人姿態……不。也許正應為那個東西的本質是非人,琦禮才不願意讓給別人。

    這種想法的根源,連琦禮自己也不明白。

    算了,那並不是當務之急。迫在眉睫的事情是,琦禮在不久的將來。會直接面對他地父親。在來這里之前,他已經通知了父親。

    不知出于什麼樣的想法,琦禮迫切的想知道。在父親知道兒子殺掉了恩師,他地好友時,會是什麼表情。

    琦禮早就想和父親談一談了。關于他這個缺陷者的本質。不過,由于種種顧及。他始終沒能開得了口。現在,是該下定決心的時候了。

    然而。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情要做︰“來締結契約吧!”

    琦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充滿魔性的小女孩,亮出了手上地兩枚令咒。

    當時,assassin死亡的時候,琦禮就在奇怪了,為什麼他的令咒沒有消失?

    一般來說,servn死亡以後,master手上地令咒就會完全消失。思前想後,琦禮得出的答案,是assassin還有九只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現在想來,這個理由還真是自欺欺人。那九個assassin明顯已經不能稱之為assassin早變成別的東西了。也就是說,身為servn地assassin早就死亡了。那麼,琦禮的令咒,也沒有存在地必要了。如今看來,這令咒,似乎就是留到這個時候所用的。

    小吉爾並沒有立刻回答言峰琦禮,嘴角綻放出一絲莫名地弧度,一雙如血雙瞳閃爍著戲謔的光芒,就這麼注視著琦禮。

    正當琦禮等地不耐煩的時候,小吉爾才回應了琦禮︰“好吧,反正令咒那種東西,對現在的我也沒有什麼作用。”

    也許是聖杯出了什麼狀況,兩人這麼一點頭,契約就立刻成立了。並沒有那些繁復的禮儀,必要的過程。不過,看著眼前恍如魔女般的英雄王。琦禮突然有種錯覺,仿佛他已經和惡魔簽訂了契約。

    “琦禮,到底發生了什麼?剛才與你締結契約的servn到底是?”

    驀地,父親那熟悉不過的聲音,在琦禮耳邊響起。

    向著聲源望去,父親那年邁卻硬朗的背影,映入了琦禮視線中。霎間,琦禮明白英雄王剛才拖延時間的目的了。也知道剛才締結契約的一幕,被父親完全目睹了。

    本來,有很多事情想要和父親說的。不過事到臨頭,琦禮卻發現不知從哪里說起的好。最終,只是踢踢地上恩師的尸體,平靜的與父親那雙茫然的雙眼對視︰“遠阪時臣是我殺的,目的是為了奪取他的

    “琦禮,你瘋了嗎?”

    言峰璃正聞言,依舊滿目茫然之色,焦急的走上前來。伸出那蒼老,卻被武器磨起老繭的手來,仿佛在試探發燒的嬰兒,輕撫著琦禮的額頭。

    看著事實擺在眼前,也不願意去相信的父親,琦禮心下突然生出一個大逆不道的念頭。

    這一次,仿佛有什麼東西附身在了言峰琦禮身上。琦禮甩甩那把還沾染著遠阪時臣血跡的黑鍵,直視著父親道︰“父親,我要用這把黑鍵殺死你。這把沾染著你的好友,遠阪時臣血跡的黑鍵。”

    “琦禮,你到底怎麼……”

    老神父的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因為,一把黑鍵刺入了他的心髒。

    出乎琦禮的預料,老神父並沒有責怪琦禮。反而伸出沾染著自己鮮血的蒼老手掌,摩挲著琦禮的臉頰,露出了絕對信任的笑容︰“琦禮,父親相信你!”

    語畢,老神父便緩緩閉上眼楮,帶著安詳的神色離開了這個世界。那只撫在琦禮臉頰上的手掌,失去了支撐,也滑落了下去。徒留些許血跡,沾染在琦禮的臉頰上。

    哭了!

    言峰琦禮流淚了!

    淚水,混合著父親的血液,化為不潔的色彩,滴落在地。

    這一刻,琦禮想到了妻子死亡的那瞬間。那時候,他也哭了。他哭著對妻子說︰“其實,我並不愛你。”

    妻子輕輕捧起琦禮哭泣的臉頰,溫柔的回道︰“不,你愛我!”

    那時候,琦禮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落淚。現在,他明白了---這淚水,就是感動,就是喜悅!

    意識到這事實的瞬間,琦禮胸口那團微弱的火焰,仿佛注入了汽油,熊熊燃燒起來。那猛不可擋的地獄業火,霎間就燃遍了琦禮身上的每一片肌膚,每一滴血液,每一寸骨頭。

    “世界是殘酷的,不想去做M,就去做S吧!”

    這一刻,琦禮的腦海中,再次回蕩起惡魔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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