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新格物致道 作者: 歸臥故山 (連載中)

mk2258 2012-11-18 10:29:0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65 25716
wraithyen 發表於 2014-5-16 15:40

128. 驚雷天際過,雨中客來


幾個人之中,并不是宋琦年齡最長,戴秉誠年齡顯然比宋琦大一些,不過眾人不自覺地以他為主。


“嚴冰的消息雖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應該是真的,在明知是陷阱情況,而去投羅網,顯然不智,不過就是陷阱,應該是為傳言中那天準備的,我們既然來此,我個人意思,還是去探一下,最后的日子還是不湊熱鬧的好。”宋琦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意思。


“宋兄弟說得不錯,人都來了這里,那趁此機會看一看!”肖寒也附和,他是盜門出身,對越是隱秘的事情越感興趣。


“我沒有意見,我想見識各種特殊的人!”戴秉誠說到。


“那就這么定了,現在是白天,硬闖不明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潛伏起來,等夜晚探一下禁區,天亮之前離開!”宋琦說到,大家點頭。


此處離軍事禁區已不算遠,太陽已快近午,天卻陰了下來,雨林地區,經常是午后一場雨。


柳致知看看天,說:“還是先找個地方躲一下雨,順便吃些東西,養足精神,便于晚間行動!”


幾人點頭,很快在附近一座小山丘找到一處并不大的山洞,此處地貌山林,多石灰質山峰,即喀斯特地貌,在自然風化下,多溶洞,幾人分工,肖寒和戴秉誠去找獵物,柳致知去采野果之類,眾人之中,唯有他能感應出什么果實沒有毒,宋琦和賴繼學去收集木柴。


不一會。眾人都回來了,生起火,烤起獵物,今天被兩人打了一頭野豬,外面天已黑壓壓的,不時滾過雷聲,亮起閃電。洞中卻有些熱,不過幾個都不是普通人,影響不到幾人。


大雨瓢潑而下。驚雷不時滾過,忽然一聲霹靂,一道電光從空而落。眾人從洞口望去,清楚看到一棵高高的大樹被擊中,自然之威,讓眾人眩目。


“不知是什么樹,雷擊木有很強驅邪效果,等雨停了,去看看!”宋琦說到。眾人在些意動,修行者一般對世間財物興趣不大,但對修行有用的東西,還是比較看重。除非你修行到太上忘情,真正心性好的,并不是不動心,而是能不影響本心,自己是的主人。為自己服務,而不是自己淪為的奴隸,不然,修行者與木石無異。


眾人一邊烤著肉,一邊吃兩顆野果,同時在談話。在這種雷雨交加天氣上,并不適于打坐。


山洞之外,一個人影冒雨而來,見此處有山洞,一頭扎了進來,剛一進山洞,便一頭栽倒在地。


柳致知眼光一縮,進入洞中的人居然是自己認識的人,而且與自己有仇,是桂北的白家子弟白后勇,不過顯然受傷,而且傷勢不輕。


宋琦未留意白后勇,一見來人跌倒在地,立刻起身上前,見來人已昏了過去,臉色蒼白中透著青黑,而且在抽搐,搭了一下脈,又翻開他的眼皮,見瞳孔之中如正午的貓眼一樣,一線成金色。


“天清地寧,扶正驅邪,鎮!”宋琦口中咒起,手中訣印連變,一印鎮在白后勇的胸前,又將他一翻身,一印鎮在后背,白后勇立刻停止了抽搐。


“他被人下蠱了。”宋琦說到,“或者可能是降頭中藥降之類!好像有些面熟,在什么地方見過!”


“我認識他!”柳致知說到,“桂北的白家子弟白后勇,宋兄在桃花寨拍賣場上見面他一面,大概沒放在心上。此人一身修為不錯,居然中了招,令人難以相信!”


宋琦聽到柳致知的話立刻想起來,他知道柳致知與白后勇之間有過節,想不到在此見面,他望了一眼柳致知。


“宋兄放心好了,我雖與他有過節,在此情況下也不會趁人之危,有人來了!”柳致知剛說著,抬頭向外面看去。


柳致知見雨中二人向這邊而來,身外卻有一人虛影,散著淡淡地綠光,雨水一近身,便被彈開,柳致知一見其中一人,頓時笑了:“真是冤家路狹!”


其中一人眾人都認識,正是瓦梅納,昨日在山峰之上交鋒,雖隔得遠,眾人眼尖,還是一瞥之下,看到瓦梅納的身影,更關鍵的是,當時他驅動降頭,那種獨特波動眾人可是一清二楚,除了戴秉誠外,其他幾人都感應到了,修行人之間,有時面貌并不太重要,但那種施法的波動節律就是相似,也不可能完全相同,特別是隔空斗法,有些甚至遠隔千里,只要他們一見面,往往能立刻確定對方身份,憑的就是這一點。


柳致知說完,身影一閃,沖入雨中,大雨也不能侵近身體二三寸,直接迎上兩人,昨天傍晚莫名其妙的斗了一場,夜里對方居然又施暗算,被宋琦以七星追魂還擊,想不到現在又生龍活虎,估計與他身邊那人有關系,對這種連對自己這個陌生人下手的對手,柳致知不準備放過他。


瓦梅納昨晚使用秘術將作用自身的法力移到大樹上,逃過一劫,自身受傷也是頗重,好不容易奪取一些毒物精血將傷勢壓下去,他雖恨極了宋琦那一伙人,但也知道自己目前不適合留在此處,準備返回緬甸那邊,然后回到印尼,等自己養好了傷,煉成一些厲害的手段,再想辦法報仇。


他動身向南,準備穿過國境線,路上遇到一支冒險小隊,并沒有修行者和異能人士在其內,他便順手滅了對方,動手中卻遇到一個同行也對這支冒險小隊動手,說起來這支冒險小隊也夠悲劇的,聽說華夏邊境附近出現古墓,其中有寶,一時心動趕來,卻死得不明不白。


那個同行來自泰國,與瓦梅納有些交情,叫措多,瓦梅納當年在泰國時,與此人的師傅相互交換技藝,當時措多尚未出師,現在一見,瓦梅納算得上長輩。


措多見瓦梅納好像受了傷,忙問原因,瓦梅納支支唔唔將事情說了一遍。措多身邊有特制的療傷秘藥,用毒蛇和鱷魚精血提純后加入多種毒素,配合得正好,能補充人體的精氣,刺激生命的潛力。


瓦梅納服用后,傷勢雖未全好,卻也恢復了七八分,措多是奉師命前來打探,他一人顯勢孤,見到瓦梅納,心中大喜,開始鼓動瓦梅納,瓦梅納本來想走是無奈之舉,現在有了助力,當然就不走了。


兩人便向那處大墓所在摸了過去,不想遇到了白后勇,也是該他倒霉,實際上并不是白后勇一個人來此,而是有數名,主要是白家子弟,還有言列辰也與他們在一起。


他們來此也有二日,并沒有發生什么事,也未遇到什么人,他們是帶帳篷之類來的,見時到中午,天好像要下雨,便在附近找了一塊高一些的地方,搭好帳篷,準備躲雨。


白后勇見眾人搭帳篷,身上水壺沒有水了,從上往下望去,見不遠處有一條小溪,便決定去那里取些水,跟眾人說了一聲,大家倒未在意,只是說了聲快去快回。


白后勇還未到河邊,無意間卻看到一頭像鹿的動物,一身毛皮很漂亮,心中一動,便追了下去,那鹿樣動物卻是機靈,又在林中,很是靈活,追了一段,卻丟了,他到底不太適應在林中追趕獵物。


跑了一段,已離開那邊很遠,也有些口渴,好在雖遠離宿營地,但還地小溪邊,只要順著小溪走,就能看到宿營地,看見小溪水很清澈,便用手捧著水喝了兩口。


他卻沒有留意到,就在不遠處,兩個人悄悄躲在一旁,剛才已在稍上流的地方水中下了藥降,白后勇無意間就中了藥降。


當他喝完水,又將水壺灌滿,天空之中閃電炸起,雨下來了,他起身準備回去,天雖下雨,對他來說,影響并不大。


就在起身的一瞬間,他陡然感到不對勁,一回頭,樹后走出兩個人,都比較黑瘦,年青的比較精悍,年老的那個,眼中隱隱似有綠芒,如同野獸一樣,使他莫名感到一種危險。


年老了那人開口說了一番話,他一句也聽不懂,他知道這個人并非華夏人,看樣子應該是東南亞一帶,那邊氣候炎熱,紫外線強,相對人就比較黑。


說話的是瓦梅納,白后勇當然聽不懂,此時措多開口了,他說的是漢語,泰國與華夏接壤,受不少影響,也有不少人學過漢語,措多就是其一。


“你已中了降頭,最好老實聽話,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然后跟我們走,等我們探過那處墓,只要你聽話,我們會解了降頭,給你解藥!”措多漢語雖然聽起來很僵硬,但意思卻很清楚。


白后勇臉色大變,微微調息凝神,頓時發現身體中不對勁,手中印訣連變,口中咒起,手掌上光華閃起,向腹部按去。


瓦梅納和措多哪能不知道白后勇想施法對付身體中降頭,當然不會讓白后勇如意,口中尖嘯聲起,一種奇特波動如風一樣掠過。


白后勇陡然如萬箭穿心一樣,差點痛得叫出來,但手中印訣已按到腹部,頓時疼痛立刻減輕。白后勇不敢停留,縱身急走。


雨下得更大了。

wraithyen 發表於 2014-5-16 15:41

129. 生死之間,秘術心印傳


措多和瓦梅納立刻在后面追了過去,兩人并不擔心白后勇能逃出兩人的掌心,中了藥降,對方雖一時能壓制住,只要施法一催,不給對方施法解降的時間,遲早對方會壓制不住,到時,還不是任他們宰割。


白后勇強忍住腹中如絞的疼痛,在大雨中狂奔,見前方一處山洞,洞中有火光,知道有人,不管如何,只得冒險,不然,落了后面兩人手中,將會生不如死,甚至成為兩人的傀儡。


柳致知見到瓦梅納,人沖出了山洞,瓦梅納也發現了柳致知,也認了出來,當時對措多說,就是這個人,自己在他們手上吃了大虧。


柳致知沒有聽懂對方的話,也無須聽懂,身體一動,一拳轟向瓦梅納,拳一出,柳致知面前的雨水立刻模糊了,雨滴紛紛被震散成細微的水珠,如濃濃的霧氣,一條霧帶陡現,只襲瓦梅納。


瓦梅納一聲悲嘯,身外綠芒鬼影重重,如波浪一樣向四周而去,所過之處,也是雨珠轟然而散,化為濃霧,鬼哭狼嚎中,柳致知和瓦梅納所在之處,頓時出現一種奇觀,起了一場大霧,根本看不清其中發生什么。


只看到到大雨之中,那一片地方霧氣翻騰,大雨根本沖不掉那處霧氣,不是沖不到,而是雨珠一落其中,便被其中如潮的異力粉碎成細微的水滴,飄浮在空中。


甚至連宋琦他們和措多都不知道霧氣中發生了什么,他們的靈覺根本不能透過霧氣。一入其內,便被霧氣之中澎湃的兩種不同力量所擾亂,無法探知其中情況。


眾人只是感覺鬼哭狼嚎,綠芒翻滾,時而閃現蟲蛇毒物之影,里面鬼影閃爍,轉眼被霧氣攪散。敵我雙方觀戰者都有些心焦,宋琦雖對柳致知有信心,還是有些著急。


轟然一聲爆響。霧氣陡然四散如沖擊波一樣,所過之處,樹木陡然枯萎。葉下如雨,眾人目光聚在兩人身上,柳致知屹立不動,而瓦梅納也是挺直站著,陡然身體如飛灰一樣散開,轉眼大雨落下,將兩人所在之處立刻被雨所蓋,在雨中,只剩下一人,柳致知抬頭看了一眼措多。并未動手,而措多也望了柳致知一眼,轉身如飛而去。


措多很明智,瓦梅納已死,他孤身一人。山洞之中還有數人,能來此處的多少都有些能耐,就是死在他們手中那支冒險小隊,如果放在普通人之中,也有可怕的戰力。


柳致知靜靜站在雨中,身上滴雨未沾。卻沒有追趕,天空之中一個炸雷響過,雨卻漸漸的小了下去。


柳致知卻心中回想剛才那一幕,兩人交手,柳致知開始以國術硬撼對方,而瓦梅納卻使出他渾身解數,所有降頭還有巫術在那一瞬全部施展出來,無數陰寒氣息,瓦梅納的精神靈覺在這一瞬間也這些融為一體。


柳致知雖然還是以拳術對敵,但自身靈覺精神也和對方糾纏在一起,明白了宋琦昨晚隔空斗法的感覺,瓦梅納在這瞬間卻超越了以往的巔峰,不知不覺中進入一個新的境界,卻也是他最后的輝煌。


當柳致知一個炮拳突破這個空間中瓦梅納所放出種種異力,擊中瓦梅納時,瓦梅納好像也明白自己會有這一天,精神之中似乎有一種解脫之感,柳致知不知道這是瓦梅納這些年來修煉巫術降頭之類,早已是不再把人命當回事,甚至在他的眼中,人已不是人,僅是一種資源,一種供他發揮異術的工具,這一拳,讓瓦梅納最后一瞬間回顧到自己還是一個人,還有人性的一面,心中泛起一種解脫感,卻未有一絲怨恨,這也算一種覺悟。


更令柳致知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靈覺精神與瓦梅納相互糾纏,在最后一瞬,許多信息從中瓦梅納精神中釋放出來,映入柳致知的精神之中,許多巫術降頭之術的傳承卻顯現出來,這些異術能流傳下來,名聲雖臭,但果然有獨到之處。


不過,柳致知心中也泛起一種荒謬感,自己修行正道,未得過完整的傳承,自己于世間各種道佛經典中對比印證,從未得到過秘術傳承,就是當日邵延所傳,也不過是些境界煉器世間靈藥之類,也無法術神通之類,全仗自己不斷對比研究,對自然等方面的領悟,一步步創建法術。


今日卻得了一門異術傳承,雖不全,其中各種異術還是很多,方法之詭異,他以前從未想過,他偶爾也有一種夢想,能否得到一種秘術傳承,讓自己在求道路上走得更快一些。現在一門秘術卻悄悄地印入他的心神之中,比當日得自李義那些術法不論系統性,還是威力上都強上不少。


柳致知對巫蠱降頭之類談不上惡感,也說不上好感,修行者對事物看法與普通人不同,這種異術卻是從另一端,大多數從死亡入手,柳致知現在知道了這些手段,詭異之處的確不是柳致知之前所想像。


宋琦見柳致知站在雨中,喊到:“柳老弟,你沒事吧?!”


柳致知一下子從心靈深處退了出來,身體一晃,進入山洞:“沒事,剛才交手中有些體悟,一時想得入神。”


“沒事就好,剛才我們都在為你擔心,你們兩人交手,那一片霧氣籠罩,根本感應不到里面的變化,不過憑老弟的身手,我們不應該擔心!”賴繼學說到。


柳致知目光落在白后勇身上,他現在甚至感覺到對方所中是什么藥降,只要他聲咒一催,對方藥降立刻就能發作,不僅可以取對方性命,甚至能威逼對方成為自己的傀儡,內心深處不由升起一種沖動,這是一個絕佳機會。


柳致知收回目光,將這個誘人的想法驅出腦海。


白后勇經宋琦的法印暫時鎮壓住體內的藥降,兼之又沒有人催動,過了一會,他悠悠醒來,睜開了眼睛,外面的雨也停了,雨林中雨來的快,也去得快,天空的烏云開始散去,甚至有陽光從云縫中灑下。


白后勇一睜開眼,感覺體內藥降被一種力量鎮住,一抬眼看到宋琦,不出意外,是這幫人救了自己:“白后勇謝謝各位救命之恩!請問各位的大名?”


說著依次向眾人望去,當目光落到柳致知的臉上,腦袋嗡的一下,頓時覺得自己才出了虎穴,又掉進了狼窩之中。


柳致知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淡淡地說到:“放心!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你我之間的過節,以后再算,你身中降頭之類,要不要我們幫你驅除降。”


“不用了,謝謝你們,我自己有辦法驅除!那兩個人追趕我的降頭師去哪里了?”白后勇問到。


“其中一個被柳兄弟殺了,另一個逃了,我叫肖寒。”肖寒說到,白后勇倒沒有覺得詫異,他與柳致知交過手,知道柳致知的實力,自己今天是中降頭在先,不然,對方兩人也不一定能奈何得了自己。


白后勇又問了一下其他人姓名,眾人也一一報名,白后勇謝過眾人。


白后勇先將水壺中水在洞口倒掉,他是喝水中降,這水也是當時所取,他不知道其中是否有降,保險的方法是將水倒掉,然后走出洞口,取出一個偶人,又取出一根銀針,刺破自己的左手中指,滴了一滴血在偶人身上。


“呼汝為吾名,秉我精血,幻化吾形,吾今有難,汝為吾受,去劫消災,吾奉三山五侯律令,敕!”白后勇咒聲起,手中印起,一指偶人,喝到。


偶人陡然一幻,變成和白后勇一樣,一種神秘波動在偶人和白后勇之間出現,偶人陡然渾身變黑,如墨染一樣,身上似有無數小蟲在蠕動,轟的一聲,偶人身上騰起綠火,轉眼間,偶人化為灰燼。


而白后勇卻沖到一旁,一張嘴,吐出許多發黑發臭的液體,中間似乎有無數小蟲,嘔了數次,終于吐盡。


戴秉誠拋過來一個水壺,白后勇接過漱了幾次口后,又喝了一口,這才將水壺重新拋回給了戴秉誠,謝過戴秉誠。


眾人所烤的獵物已烤熟,戴秉誠撕了一大塊拋給了白后勇:“先吃一點,不然沒有力氣!”


白后勇謝過戴秉誠,也坐了下來,啃了起來,他的確有些餓了。


“白先生,聽說你是桂北白家子弟,這次是你一個人來?”戴秉誠問到。


“不是,我們一幫人因為下雨,準備帳篷,我是有事出來,跑了一會口干,喝了點溪水,結果中了降,幸虧你們救了我。”白后勇說到。


“你們就沒有懷疑過這個消息有問題?”宋琦問到。


“當然有所懷疑,不過誘惑很大,誰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來看看,小心一點行事,再說,白家來此也不是所有人,就是出現一些變顧,影響不了白家整體!”白后勇說到。


眾人明白了,許多人對此有過懷疑,卻又抵不過誘惑,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籌畫這個計謀的人不簡單,許多時候,計謀并不是越巧妙越有用,過于精細的計謀反而可行性差,只要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往往就成為笑話,反而看起來簡單的計謀成效率高。


眾人對望了一眼,并沒有將真相告訴白后勇,他不一定相信,而且說出來,必然牽涉到嚴冰,好在白后勇不是沒有懷疑,肯定也有所準備。

wraithyen 發表於 2014-5-16 15:42

130. 徘徊無路入,無意窺舊怨


天已黑透,天空之中群星閃爍,五人出了山洞,白后勇在午飯后分開,去找白家子弟。下午眾人做的唯逐一件事,就是去找那株被雷劈過的大樹,到了大樹前,那株上半部已被劈成兩半,其中一截樹干已枯焦,但下半部分,柳致知發現居然還有生命力,并沒有死。


除了戴秉誠,眾人都是行家,此樹雖不看法,但憑感應,眾人還是收取了幾截包含雷電信息的樹干,這些東西,雖不是好的煉材,但刻制一些辟邪的法物還是上佳材料。


眾人又回到山洞之中,這次卻是打坐休息,養好,靜靜等待夜幕的來臨。


夜幕來臨后,五人出了山洞,末尾向禁區摸過去,五人對于兵士來說,都是絕頂高手,哪怕兵士是嚴厲訓練和挑選出來的精英特種戰士。


整個軍事禁區很安靜,在茫茫林海中,也不能夠監視每個地方,只是在關鍵地點重點防御和監控,最重要的是在那處墓地,在山洞入口處,不過那地方已構成瘴氣霧,普通人根本不能入內,就是修行者,不到能調本身內息構成護體罩,憑普通符咒防身也無法深化,所以能最終進入其中的修行人士或異能者,一類是本身特別弱小,另一類就是有上佳寶物,這兩類人很少,假設他們來了,就是特種精英戰士,也抵抗不了,所以這邊防衛是重點,而且有特殊部門的人在內,其他地方就松了許多。不過入內一旦被發現,自然有精英戰士和特殊部門人擔任驅離或消滅。


五人悄然避過了幾撥暗哨,那些戰士隱藏極為巧妙,就是換一個特種戰士來,也不能發現有人躲在其中,但對柳致知這幾人來說,就無所遁形了。幾人根本上是以本人靈覺來感應,說白一點,就是用神識來感應。但與普通神識有些區別,普通神識是自動探尋,那樣很費而且也易被修行人士或異能者發現。而幾個的靈覺仿佛被動雷達,有益處也有壞處。


益處不會引人留意,只需有生命的東西,在身體一定范圍內,幾人都有感覺,雖不明晰,但能感應到;壞處就是范圍有限,比神識自動探尋小了許多,不過對眾人來說足夠了,眾人也不是大搖大擺地走路。而是如幽靈一樣,不住借助樹木掩映本人身形,而且將本人氣息收斂,特種兵士根本發現不了他們。


前方林間空地之上,有軍用簡易營房。五人離得較遠,卻發現布置得很合理,周圍鐵絲網還有許多監測裝器很巧妙,幾人都是現代社會中長大,對現代科技有明晰的看法,在很遠地方就停下了腳步。細心腸感應著周圍一切,柳致知隱隱感遭到營房那邊仿佛存在多處有殺意的點,過了一會,有一人走到其中一處,那個地方出現另一個,原來是一個暗哨,是換崗,柳致知明白了,本人感覺到都應該是相似暗哨點,這些點穿插成一個網狀,將營房周圍近百米空間全地監控和火力點下,這僅是冰山一角,其他手腕一定還好,現代科技手腕還未表現出來,所以五人停下腳步,藏身在樹后,偷偷察看。


通向那處瘴氣掩蓋的洞口的一切地方,被三座這樣營房群所擋住,鐵絲網使三座營房成為一個全體,假設出來,一定會被發現,柳致知幾人知道,除了兵士明暗哨,還有一些特殊的探頭,幾人已發現前方隱蔽的紅外探頭和攝像頭,沒被發現一定還有,而且,特殊部門中那些異人一定也在其內,假設越過鐵絲網,就五人目前身手,被發現概率極大。


宋琦見此,給其別人傳音,眾人會意,點點頭,悄然后撤了一段距離。


“防衛很嚴,很難偷偷接近洞口!”柳致知低聲說到,“你們有沒有其他辦法?”


“沒有,假設僅是那些兵士和監控設備,我們倒有很大把握經過不驚擾他們,但一定有同行或異能人士在其內,我們沒有把握瞞過他們。”肖寒低聲地說。


“假設這樣,我們還是放棄,我們沒有把握入內,嚴冰也泄漏過,洞中已無東西,不值得冒險。”賴繼學說到。


眾人心中倒真的起了退意,播種與風險不成比例,甚至能夠只要風險,而沒有收益。


就在這時,柳致知陡然豎起耳朵,打了個手勢,傳聲說到:“有人來了!應該是高手!”


眾人一驚,接著幾個也感覺到了,賴繼學悄然打了一個手勢,傳聲說到:“到我身邊來,我自運靈樞,將大家氣息與此處山川靈樞融成一體,只需他們不站在我們身邊,就不能夠發現我們!”


眾人立刻聚到賴繼學身邊,剎那間,眾人的氣息全部消逝,融入這茫茫夜色林海之中。


淡淡枝葉饒動的聲響從眾人頭頂上而過,五人知道,這是有人從樹頂經過,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從上方經過,而且發出聲響極端微弱,假設不是柳致知五人這種級別的高手,真不會知道有人經過。


柳致知感應到經過的是三人,腳在樹梢上悄然一點,便向前掠去,顯然也是向洞口方向,不過樹頂三人并未發覺樹下方還有五人潛伏。


此三人一過,五人松了一口吻,賴繼學預備撤去術法,宋琦悄然制止說:“等一會,他們前去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他們不一定能過了軍營那道關!”


聽宋琦一說,五人也沒有動,依然靜靜藏在樹下。果真應了宋琦的話,不一會,那衣衫帶風的微響又出現,居然停在眾人頭頂上。


三人并沒有留意樹下,樹下五人在賴繼學術法掩蓋下,與大地林海融成一體,三人就是有意查探,也不一定能發現。


“師兄,我們為什么不硬闖?”這個聲響很熟習,雖然很低,但樹下幾人耳力也不是常人所能比。柳致知皺起眉頭,他沒有留意,宋琦也皺起了眉頭。


“馬師弟,我們蜀山這次重新出如今世俗的修行界,不無能擾世俗的朝廷,更不能與朝廷對抗,歷史受騙氣運變化時,外族入主中原,蜀山、昆侖、青城等都紛紛隱入洞天世外,避世不出,也有多數修行者想為民族國度改變命運,結果呢,紛紛殞落。人世自有其規律,消長盈虧,修行者明天理,更不應與之相背,我們修行者不與人世朝廷對抗就是這個理。”被稱為師兄的人說到。


聽到這里,柳致知一下子想了起來,那個問話的馬師弟就是與他和宋琦當日在九華山為五濁樹發生爭論,最后兵刃相見的馬志遠。


“那外面也有修行者?”馬志遠有些不服地說到。


“那是世俗間修者,他們往往與世俗命運連在一同,不過為了追求一些神通,得些榮華富貴,不是真心求道者!”蜀山師兄說到。


“上次馬師兄就被二個世俗間的修行者所傷,那不知是一種什么神通,相似絕滅神光線!”這個聲響柳致知也很熟習,是當日與馬志遠在一同的向美成。


“師弟有所不知,馬師弟的傷一回蜀山,門中長輩們已查看過,雖沒有對外說,我卻知道,那不是絕滅神光線,甚至不能算一種法術神通,而是人世一種武器發出的死光,人世稱之為激光!”師兄說到。


“人世武器有這么大的威力?”向美成詫異問到。


“人世走上另一條路,借助外物而不是修養本身性命,對生命層次沒有意義,你們上次卻是動了貪心,鑒于馬師弟受了重傷,徒弟他們才從輕處罰你們,也沒有答應你們運用神通幫你們推算那兩個人世修士的下落,明天既然說到這個地方,我也告訴你們緣由,不要再去尋事!”師兄說到。


樹下的柳致知和宋琦對望了一眼,看來大派能存在至今,決非什么幸運之事,自然有其法度規矩。


“師兄,不找到那兩個修士,我心中氣難平,想我蜀山修士,當年在人世也是赫赫威名,昔日我報出蜀山名號,他們居然沒有一絲尊崇,我是為蜀山作想,假設那兩個修士將此事宣揚出去,我蜀山如何在昆侖和青城等派面前抬起頭!”馬志遠說到,仿佛二心為蜀山作想。


“這話休再提起,本來你們就有不對,如想私下處理,我作為師兄可以睜只眼閉一只眼,但不準再提起!”師兄語氣轉厲。


“多謝師兄點醒!”馬志遠說到,柳致知和宋琦聽到此話,心中嘆了一口吻,事情并沒有了,任何門派,總有一些這樣的人,門派規矩再嚴,有時分下面人行事,并不一定按規矩來,而且心性上并不一定可以達到那種程度。


“師兄,我們今晚就這樣算了,不如御器直入瘴氣之中,那邊人看到也心甘情愿!”向美成說到。


“我剛才說了,不與世俗朝廷明面上直接對抗,不過,我們假設繞開這里,到山側面背面看看,說不定找到其他入口,如不行,找個薄弱環節,直接用法器打出一個洞,從那里入內,進入洞中,也好過你們的做法!”師兄說到。


“師兄英明!”兩人拍馬屁。


樹下五人聽到悄然聲響,三人已走,樹下五人相互望了一眼,也覺得那個方法不錯。

wraithyen 發表於 2014-5-16 17:13

131. 卻入籠中,待機沖天去


軍營之中,聶觀濤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今天晚上來的人不少,不過他們都是主動退出,居然早已退隱的蜀山又重入世俗,有意思!


他答應楚鳳歌幫忙,出手三次,此是第一次,他知道山洞中墓穴早已一空,此次布局是整個大局中一部分,緬甸局勢有些不穩,大洋彼岸那個國家在其中花了不少心思,國家借此次墓的發現,想做出一些文章,震懾一下那些心中有念想的國家,這個墓不過吸引一些那些國家方面的超常規戰力,真正大動作還在后面。


為了不引起人懷疑,在國內也散布一些流言,國內修行者也來了不少,想不到連蜀山這種久已不見身影的大派也出現,到底是國家層面的計劃,一般修行人不太關心世俗的風云變幻,怎么可能考慮這么多,如果出現一些傷亡,也是他們的不幸,大事不拘小節,自己是不是警告他們一下,修行并不容易。


聶觀濤關注著這一切,如果沒有他在這里壓陣,計劃一旦出現變顧,對后繼計劃也會產生影響。


蜀山的三人,柳致知五人,還有一些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落入別人眼中。眾人離開了洞的正面,繞到山的另一側。


三個蜀山弟子手持一面鏡子一樣的東西在查看,顯然在尋找山體之中,有無縫隙或薄弱環節,從那邊可以偷偷潛入山腹的洞中。


柳致知幾人也遠遠地跟著,他們想撿個便宜。如果對方找到路或開出路,也找機會偷偷地潛入其中。


蜀山那三人好像發現了什么,在山的背面有一個小山洞,洞口很小,人并不能入內,三人落在洞前,商量了一會。兩道光華出現,一青一黃,不過光華被收斂。轉眼間洞口被擴大,三人進入其中。


柳致知五人來到洞口,小心感應著。里面如迷宮一樣,并不是一個洞穴,蜀山三人已深入洞中,五人對望了一眼,也投入洞中,這是一個溶洞,鐘乳石造成的奇觀令人驚嘆,不過眾人卻無福欣賞,現在是夜晚,洞中是漆黑一遍。眾人雖遠勝于普通人,在此情況下能看清道路,感應一些東西已是不錯。


幾人相互傳聲商量了一會,根據留下痕跡,蜀山三人應該進入左邊的一個洞口。眾人在遲疑是否要進入那邊,他們也沒有把握此洞是否與山腹中墓穴所占的溶洞是否相通,如果進入左邊,很有可能與蜀山三人相遇,到時兩方是否出現沖突。


還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一道凜然的波動從外面掃了進來。眾人一驚,迅速遁入右邊那個洞中,賴繼學身體一旋,以身為靈樞,又將眾人掩藏起來。


那股波動一掠而過,并沒有理會幾人,柳致知向洞的深處望去,雖不清楚,顯然這是一個死洞,又感應了一下,這個洞并不深,前方無路,不怪蜀山三人沒有進這邊洞。


柳致知發現地面上有一種小蟲子,并不大,如蟋蟀一樣,但個頭更小,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心中一動,他今天中午所得的巫蠱降頭傳承中的蟲降類有一種術法,就是控制一些小蟲,如果煉出蟲降,可以在數十里范圍內控制飛蟲之類查探消息,也可驅使其他蟲類發動襲擊,不過柳致知顯然沒有煉制出蟲降,也不想煉,如果不用蟲降控制,也可直接控制,不過范圍就很小,大約幾十米到上百米,還與自身修為有關。


柳致知結了一個印,一股陰寒極淡波動起,其他人望了柳致知一眼,顯然,這是一種偏陰性的術法,不知柳致知施展什么術法。


一只小蟲陡然一僵,接著向旁邊一跳,柳致知心目中出現一個奇怪的視角,是一模糊黑白而且有重影的視角,柳致知知道這是這只蟲子的視角,自己幾人在這個視角中很怪異,每個人并不清晰。


柳致知意念一催,蟲子一跳近二米,轉眼間跳了出去,進入左邊那個洞,向深處跳了過去,左邊那個洞也不深,不過比右邊洞來得深,也是一個死胡同,看來這個洞并不與墓洞相通。


蜀山三人出現在蟲子視野之中,三人并未注意到這只蟲子,這只蟲子跳到一塊鐘乳石上靜靜地望著三人,洞壁上已被法器轟出一個幾尺深的洞。


柳致知明白了,這里雖不與墓洞相通,但應該比較薄,估計打破洞壁就能進入墓洞之中。不過蜀山三人卻停了下來,三人已探明此處與那邊洞相距不過二丈多厚,應該能打通,但剛才那股波動顯然是一種神識掃描,很強大,自己三人比不上他,所以才停了下來,想商量一下。


蟲子觸角和前小腿耳朵感受到一種聲波振蕩,是三人在談話,并不高,這種波動柳致知也接收到,而且極其靈敏,各種聲音都有,傳入柳致知心中,卻是一團雜音,要復原出來是什么話很難,從一大堆雜波聲音提取信息,柳致知沒有心思來破解,以后有時間再說,現在干脆忽略。


正在柳致知通過蟲子偷窺時,一個聲音傳入溶洞中:“蜀山那三個人,你們已被包圍,快點出來!”


柳致知幾人一驚,果然嚴冰警告他們此處是陷阱,真的不錯,不知什么時候對方已盯上他們。


那邊蜀山三人也是一驚,相互看了一眼,不知說了什么話,三人向洞口沖去,柳致知見此,也斷了和蟲子之間聯系,傳聲將自己探到情況說了一遍,其他幾人才知道,柳致知剛才那淡淡的法力波動是做了什么,知道這是一個死洞,外面的人能發現蜀山三人,應該也能發現自己幾人,怎么沒有提到自己,有些好奇。


他們不知道的是,聶觀濤對他們產生了興趣,賴繼學那種以自身為靈樞,將眾人融入周圍環境中和秘術,連聶觀濤金丹級的神識都不留意間被忽略,聶觀濤想先對付一下蜀山三人,然后再好好研究柳致知這五人,所以他沒有說,主要是想穩住五人,讓五人覺得自己沒有被發現,存一絲僥幸。


蜀山三人一下子沖到洞口,并沒有貿然沖出,而是觀察了一會,并未發現對方在洞口,倒是在前方數十米外林中,顯然有人等著,三人想到望了一眼,點點頭,猛然御器飛起,向天空急飛而去。


然而,就在此時,天空之中,一條長鞭出現,幻出一串繩圈,將三道光華圈住,三道光華左沖右突,一時無法沖出。


柳致知五人也到了洞口,從洞中一望天空的情況,柳致知立刻認了出來,低聲對幾人說:“那條長鞭應該是驅山鐸所化,聶觀濤怎么和官方在一起?!”


其他四人一驚,臉色不由一變,聶觀濤是金丹高手,已是眾人所知這個世界上頂尖高手之一,他出手,自己幾人能否逃得出去?


宋琦看了一會,低聲說:“可能有一個機會,蜀山三人大派出身,肯定壓軸的手段,如果施展出來,肯定聲勢不小,我們準備好,各人不要管其他人,出了這片森林,在我們進入森林前那個小鎮上會合!”


柳致知也點點頭,說:“我與蜀山弟子曾交手過,他們有一種東西,如像雷珠一樣,威力很大,估計他們在危險時會用,那個機會可能是我們脫身的機會!”


眾人都準備好了,柳致知陡然想起一事,對戴秉誠說:“戴兄不是修行人,雖是化勁高手,卻不像我們有脫身秘術,雖然全力奔跑,速度也是驚人,但與修行者秘術比相差得多,我有一種身法,是見到真龍行空后所創,稱為云龍變,賴兄也會,我將關竅告訴戴兄,戴兄作為化勁高手,不會弱于我當被在化勁時所用,但有些地方說不出來,等會我先施展,戴兄留意觀察,能得多少,就看戴兄運氣!”


柳致知簡要點出運勁的關鍵,戴秉誠一聽,立刻明白:“這是你當日施展,從山腰沖到山腳那種身法?”


柳致知點點頭,戴秉誠說:“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說一聲!”


眾人都準備好,天空之中那三個蜀山弟子經過數次想突圍,根本突不出去,三人聚在一起,相互對望了一眼,向美成陡然拋出一物,一點火星,如星馳電掣一樣,射向那一圈圈的鞭影。


柳致知一見,知道時機成熟,低喝一聲:“走!”


腳下蹬地,身如云龍行空,周身罡氣激蕩,甚至出現了霧氣,狂射而出,他的身影剛一騰空,空中十數丈雷火轟然爆發,頓時將鞭影轟開,蜀山三人三道光華一閃,破空而去,聶觀濤一不留神,對方居然突了出去,也是一哼,驅山鐸化作長虹也沖天而起,追了下去。


柳致知一沖出,戴秉誠觀察著柳致知每一個細微動作,柳致知一出,他也動了,空氣中罡風一蕩,也如云龍行空而起,柳致知已貼著樹梢消失在黑夜中。


戴秉誠第一次體會這種在空中滑翔的感覺,眼一眨,便滑出近百米,身體勢盡,腳下一點樹梢大枝,他還未能完全控制好力道,樹枝立刻咔嚓一聲斷裂,人重新沖起,轉眼間也消失在夜幕中。


洞中波動起,其他幾人也各施秘術。

wraithyen 發表於 2014-5-16 17:14

132.辛苦遭逢一場空,真相非我知


宋琦手在八方點動,轉眼光影散亂,似有陣門出現,宋琦走入其中消失不見;肖寒更干脆,直接


體就地消失,隱形遁走;賴繼學


邊霧起,轉眼間大霧裹


,一派霧氣,如出岫之云,翩然沖入林中而去。


這一系列的變化說起來時間長,實際上也不過一二個呼吸間,天空中雷火還未完全消散,聶觀濤驅山鐸光華尾影還在,洞中五人已消失。


那些在數十米外的特種戰士還有特殊部門的人正在關注聶觀濤與蜀山三人的戰斗,見這邊事發突然,剛想有所動作,五人已消失在黝黑幽深的雨林之中。


過了好一會,聶觀濤重新回來,蜀山三人已逃了,聶觀濤也不想過于


對方,追了一陣,便放棄,想起那洞中還有人,心中一驚,對方會不會借此機會溜了。


還真讓他猜中了,聽到在場的人一說當時


景,聶觀濤沒有怪他們,淡淡地說:“逃就逃了,但愿他們不要再來,與國內同行動手并沒有什么光彩!將洞探測一下,然后將洞口封了!”吩咐完后,他先回營房去了。


柳致知以云龍變貼著樹頂掠出了數里,見沒有人追來,便停了下來,不一會,戴秉誠


影出現在視野中,此時柳致知還站在樹梢上,他一掠就達到一里左右,而戴秉誠也是難得,第一次施展云龍變


法,一掠也近百米,不愧為化勁巔峰,對


體控制極其出色。云龍變說白了,主要通過調整


體的肌


形成較好的與氣流接觸的面積,并通過肌


調整震


來充分利用每一點來自空氣中反作用力。


戴秉誠也見到了柳致知,心中高興,一調整


形,落在柳致知附近:“柳兄弟,多謝你。不知他們三人怎么樣?”


“放心吧,他們三人秘術在


,只要不是聶觀濤這樣的高手。想留下他們,幾乎不可能,他們秘術比云龍變強得多了。已屬于遁術范疇,云龍變嚴格意義上說,還是一種武功


法。”柳致知說到。


“真沒有想到有如此


法!真讓人匪夷所思。”戴秉誠感嘆到。


“武術許多功夫從象形中,云龍變是我在廬山時,遇到一條蛟龍,從龍的行空布云中所悟出,當然不凡!”柳致知還是有些得意。


“世間真的存在龍?”戴秉誠有些不相信。


“這也正常,你以為古人對龍是胡亂編的,總有些根據!我們先回到那個山洞,其中還有些雷擊木。將它取走,然后出此處森林,到那處鎮上與他們三人會合!”柳致知說到。


兩人辨了一下方向,認準了小山方向,此次干脆就使用云龍變


法。在樹頂上滑翔,到了洞中,數截雷擊木還在,兩人將之背在


上,連夜出發,倒沒有遇到什么人。森林如此大,已經有千百人散落其中,碰上另一個人的機率還是極低。


第二天,兩人在小鎮上遇到宋琦三人,三人已到了小鎮,他們也沒有遇到什么事,從那處洞中突圍出來,便直接來到此處相候。


“兩位辛苦了,居然將我們放在洞中雷擊木帶出,還是兩位有心,本來準備過一段時間再去一趟,反正這東西不遇到懂行的人,并沒有人注意!”宋琦說到。


柳致知和戴秉誠放下雷擊木,柳致知問:“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回去,先到我那邊休息一下,剛才我們三人已商量好了,那個地方明顯是陷阱,又沒有大的利益,不要再理會那里。”肖寒說到。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也算吃一塹長一智,那就先打攪幾天,走吧!”宋琦說到。幾人將東西收拾好,趕上回程。


柳致知幾個并沒有多關心那邊,從網上一些軍事論壇的貼子中,一個消息浮了出來,華夏一夜之間,陳兵十萬于緬甸邊境,一夜之間風聲鶴戾,柳致知等人并未知道事


的真實


況,也沒有在意。


大洋彼岸的總統辦公室中,中


局官員向總統匯報:“派往華夏的特種戰士和超級戰士失去聯系,衛星顯示,那處我們關注的山峰突然坍塌,我們在緬甸的民主代言方案出現危機,是否撤回我們的人員!”


“華夏已表明態度,不要讓事件升級,中止在緬甸相關計劃,等待時機!”總統說到。


“是,總統!”官員應到,出去了。


當然,這一切對柳致知幾人來說都太遙遠,他們在肖寒騰沖別墅住了兩天,便返回了苗疆那邊,宋琦和賴繼學也一并到那邊,宋琦已打電話給營造門的人,準備給柳致知建道廬,他當然要到場,賴繼學卻是想開開眼界,而戴秉誠想來是陪伴黎重山而來,當然還得見黎重山一趟。


當眾人回到苗疆時,阿梨見到柳致知很高興,柳致知也發現黎重山夫婦與阿梨母女關系比以前融洽得多了,雖然阿梨還是沒有喊黎重山夫婦爺爺


,但已比以前親了許多。


柳致知見到這一切,心中也感到欣慰,阿梨問起了他們的邊關之行,柳致知也未隱瞞,將自己所經歷說了一遍,阿梨聽得緊張不已。


接下來二三天倒無事,第四


,營造門的一位師傅帶了幾個徒弟過來,經宋琦介紹,這位師傅叫魯鑫連,大家見過面之后,宋琦說明了


況,柳致知便帶著大家去了那選中的地方,讓魯鑫連大師勘察現場,魯師傅到了那處后,很是贊揚了一番,此處風水極佳。


又看了一下周圍的山石樹木,決定就地取材,測量了一下地基,定下基準線,便和眾人回到阿梨家,開始設計施工圖樣,然后給柳致知過目,這是前后兩進帶院的房屋,進入大門,前面一個小院,然后是第一層房屋,接下來是第二個院子,中植花樹,兩邊是廂房,后面又是一層房屋,后一進卻是兩層樓房,墻體下半斷用石料,上半用木結構,唯房頂用小青瓦。


柳致知聽到這里,有些頭疼,其他材料都可以就地取材,但那小青瓦難道就地取泥燒,如從山外運來,則很不方便,因為根本沒有路。


魯大師提供了兩個方案,一是用人力搬運,這個方案立刻被柳致知所否定,另一個方案則是用騾馬之類運到目的地,最后核算造價,不下五百萬。


柳致知五百萬還是能拿出來,他在終南山做生意賺了一筆,倒是那個小青瓦令柳致知頭疼,柳致知甚至動起自己儲物袋的主意,自己袋子也有不少立方,是不是分批用儲物袋裝上山。


他們在這里談論,引起了黎重山的注意,也來湊


鬧,柳致知幾人事他也知道一些,上次柳致知遭暗殺,他也派人查清楚了,雖然他女兒黎盼天對柳致知也沒有好感,卻沒有做對柳致知不利的事,線索隱隱指向劉征君,他松了一口氣,對女兒想促合孫女黎梨與劉征君心中也是不滿,從此事黎重山認為,劉家這個小輩品


不好,配不上阿梨,同時,他也知道阿梨對柳致知一往


深,柳致知又不是一個普通人,他經過與柳致知一段時間相處,心中倒也滿意。


不過,對劉征君的事,他并沒有對柳致知說,也未對阿梨說,他不想引起一些腥風血雨,他知道柳致知是一個異人,能力不在戴秉誠之下,只有比戴秉誠強,戴秉誠的能力他知道,在古代,那可是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人,就是在現代,戒備森嚴


況下,也能取人首級。


他這點私心,卻忽略柳致知的能力,柳致知已不是世間律法所能限制。他也知道柳致知想在山中建廬,聽到小瓦運輸這個難題,他笑了。


“這事簡單,我雖退居二線,但影響還在,讓我來解決,你們買好小瓦,我給你們調一架運輸直升機,直接吊運入山中!”他說著這話,一臉討好望著旁邊的阿梨,這


景讓別人看了既好笑又感慨,不用說,這是為了討孫女喜歡,阿梨臉上露出一絲感動,轉眼又將臉板了起來。


柳致知又和魯大師討論一會,讓魯師傅留一處靜室,他想在此中建一個聚靈陣,也就是他所創建的那種金字塔轉化過來的,能將來自宇宙間的能量信息集中轉化的立體陣法。


開始魯師傅沒有留意,但聽柳致知具體一說,立感不對,便詳細詢問起來,柳致知倒未留意,以為這是一個營造師正常行為。


“柳道友,和你商量一件事?”魯師傅說到。


“魯師傅不要客氣,喊我小柳就行了,什么事,盡管說!我能辦到盡量滿足。”柳致知說到。


“我們營造門想購買你的設計,用現代話說,就是你的聚能陣版權,我們營造門以后與別人建道廬時,對方如果需要,我們就用你的設計,行嗎?”魯師傅說到。


“沒有問題,不知價格如何?”柳致知問到。


“這樣,我們這次替你建廬,不收費用,以后我們每建一座陣,當付你利潤的10,期限五十年,你除了自用,也不準再為他人建陣,如何?”魯大師說到。


柳致知盤算了一會,對方說得也算合理,自己在經濟上并不能算精明,不過自己是求大道,不是為了財富,便點頭同意,雙方盟約,與世間簽合同不同,而是書于黃綢之上,歃血為盟,立誓之后,埋于山川之中,這是一種正式盟約,山川為證,一旦違約,天地間信息自傳作用于盟誓者心靈深處,對修行影響極大。


道廬開始正式動工,如果不是發生一件事,柳致知會等到道廬完工。

wraithyen 發表於 2014-5-16 17:15

133. 京中本非術士宜居地


起因很簡單,柳致知到附近山下一個磚瓦廠訂制小青瓦,又遇到暗殺,柳致知現在基本上已不能被暗殺,這次殺手比較硬氣,不等柳致知動手,自殺身亡。


不用說,應該是上次暗殺的延續,對方前仆后繼,柳致知不能坐等對方暗殺,決定去一趟京城,他心中有兩個懷疑對象,一個是黎盼天,但可能性不太大,畢竟黎重山在這里,收買殺手來此,弄不好驚動黎重山;另一個就是劉征君,嫌疑比較大。


當然柳致知不是看哪個是嫌疑人就下手,他不是那種寧可殺錯也不可放過的人,這與他的理念不同,他不會冤枉對方,必須找出真憑實據。


將身邊的事情安排了一下,道廬那邊宋琦讓他放心,同樣阿梨也讓他放心去,他們會照應好。


柳致知私下找戴秉誠,問了一下黎家和劉家在京城的住所,戴秉誠也知道柳致知想去干什么,勸柳致知能收手就收手,不要波用無辜,最后說了一句話,倒讓柳致知心中有些感動:“要動手就干凈些,不要留下痕跡!”


京城高官大多住在西山別墅群,一般人還是很難靠近,柳致知知道黎家和劉家準確地址后,便動身趕往京城。


柳致知這是第二次到京城,以前曾來旅游過一次,不過那時柳致知還未上大學,純粹的旅游,京城這些年變化很大,城市更大,交通也更擁護。同時,柳致知的變化也很大,他已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以前種種,現在的視角已完全不同了。


訂好一個單人房,柳致知出了賓館,他不是來旅游。許多事情不能讓人知曉。他并不魯莽,并不是一到京城就去找黎盼天和劉征君兩人,他先好好熟悉一下環境。


京城作為國家的中心。可以說是藏龍臥虎之地,而且作為古都,其風水布局沒有玄妙絕說不過去。就是現代zhèngfǔ持無神論,明面上不說,背后許多高官還是比較注重一些鬼神之事。


柳致知的第一天完全擺出一付旅游的架勢,首先去的是廣場,以前他也來過,只感覺莊嚴肅穆和宏大的震憾,今天到來,才感到不同,此處對于一般修士,特別是術法完全是災難性。來自昆侖的龍脈在此顯現出來,整個故宮等一片皇城中籠罩一層淡淡的紫色靈光,這當然是柳致知心中感應。人民英雄紀念碑更是七彩靈光纏繞,柳致知明白那應該是人們對英雄的崇敬的意念經多少年積累而成,此種意念甚至能將那些烈士的精神凝聚而具現出來。與神道的香火信仰有得一比。


雖然這種精神是虛幻的,正常人根本感覺不到,但對于修行人來說,一旦使用術法,根本做不到精神感應天地,形成法術。此處反而是常人可見的物理力量不受影響,一句話,如果允許,一個武者與修行人決斗,此處是最佳戰場,修行人的大多數能力將被壓制。


當然,這種事只能想想,不可能真的有這種事。如果柳致知的仇人躲在此處或是皇城宮殿之中,柳致知的陰神都不敢入內,此處匯聚了一國民眾的意念精神,陰神也不過是自己精神幻化,到這里就好似落入泥潭之中,好比可溶物落入水中,甚至被沖散溶解的危險。


柳致知一個人在廣場上逗留了兩個多小時,體現這種感覺,雖術法受到極大壓制,不過,柳致知一身功夫倒不會受這種無形的壓制。


游覽過廣場,柳致知又順著長安大街而行,他默默感應著那無形的變化,在別人看來,他是安步當車,走得很慢慢,走出數里,長出了一口氣,那種無形的影響主要在廣場那一帶,還有皇家宮殿,甚至皇家宮殿遠不如廣場那處人民英雄紀念碑,開國太祖不知是有人指點,還是本身就是大氣運之人,那處紀念碑一鎮,任何魑魅魍魎都不敢靠近國家中樞,實是令人可畏,不怪修行者很少有人愿意入朝,除非你能借助這股全國意志和龍脈之力修行。


也難怪太祖一生多次掀起政治運動,批斗牛鬼蛇神,卻沒有一個修行者敢出頭,根本無法出頭,修行者本是以自身的意念為修行之主,如何能與挾國家億萬民眾的意志大潮相比。


好在京城之中,也就是那么一塊地方如此,不然,柳致知頭就大了,他并沒有想直接去找黎盼天等人,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查找真相如何艱難,對方有權有勢,這個方面,柳致知完全處于弱勢。


柳致知的優勢是他是一個修行人,他在暗處,對方在明處,京城也不好直接明顯動用術法之類,特殊部門肯定也有相應措施,柳致知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知道地址后,遠遠地確定一下,然后夜間悄悄出陰神,以陰神之軀來查探消息,如果與他們無關,柳致知根本不會驚動任何人。


就是有關,柳致知也另有手。


段,盡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種情況下,如果整個京城和廣場一樣,柳致知這種手段就是束手無策。


好在其他地方并沒有廣場那邊意志如潮的情況,柳致知確定了這一點,才長舒了一口氣,便叫了一輛出租車,將他送到靠近西山別墅區。


西山別墅區位于京城西北部,主要是指香山、百旺山、玉泉山、萬笀山及八大處周邊區域,柳致知帶了一張地圖,按圖尋找,花了數個小時,才遠遠在看到黎家別墅,記著地址,又找到了劉家別墅,柳致知也沒有近前,也是遠遠看了一眼,記住周圍環境特征和別墅的樣式,便回到了賓館。


吃過晚飯,柳致知沖了一把澡,時間還早,他也不想煉功,便打開電腦,在網上看了一會新聞之類,這家賓館比較高檔,每個客房中都有可以上網的電腦,看了一會,電話響了,柳致知有些奇怪,自己在此處并無熟人,誰打來的?


舀起電話,聽筒中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先生,晚上寂寞嗎?要不要我去陪陪先生!”


柳致知哭笑不得,想不到是這種電話,當下生硬地說了一聲:“不要!”便掛了電話,柳致知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以前沒遇到過。他不知道,在賓館中,你如果住單人客房,經常會有這種電話,柳致知以前在外,多是幾人,客房往往是雙人間,當然沒人打電話給他。


柳致知想起一事,如果自己在夜里出陰神,有人來敲門,對方萬一得不到回應,特別是賓館服務員,說不定會找來保安之類,強行開門,不是影響自己?


想到這里,他起身將不要打擾的牌子掛在門的把手上,關上門后,保險好,盤坐在床上,從袋中取出五方陣旗,布好陣勢,轉眼間,床上整整齊齊,什么也沒有。


柳致知這才陰神出竅,他的陰神渡過一次雷劫,現在實力實際并不止一次雷劫,他修行主要參照丹道,小藥采后,陰神也得到洗煉,雖不如直接渡過二次雷劫,但也勉強能算上二劫陰神,柳致知并不太明白,他此時陰神與以前相比,借助一些外物,如煙霧等,甚至能現出人影,陰神之中陽性比以前多了一些。


柳致知并沒有使用法器靈虛刺,他不是去殺人,而是打探消息,帶靈虛刺不方便,靈虛刺畢竟不能完全虛化,徹底無形,而陰神卻是無形,墻壁不能阻。


柳致知透出墻壁,升上半空,向四下望去,到底是國都,不少地方靈光閃爍,柳致知并不害怕,那些靈光陡然是一些死物,如同風水法器一樣,并不是修行者所放出,只要柳致知不往上撞,那就沒有事。


柳致知也不是活的不耐煩想自殺,當然不會主動找事,而那邊,淡紫光華映上半空,柳致知更不會去那邊。


柳致知陰神在半空中,見沒有什么東西注意自己,腳下現出蓮花,此為存想的護身法,將自身氣息又收斂了一下,這樣一來,就是修行者,除非有意搜索,正常情況下就會將柳致知陰神給忽略。


做好這一切,柳致知向白天看好的黎家而去,一路上倒讓他看到二三個幾乎是無意識的靈體在飄蕩,這些靈體顯然意識磨得差不多,估計也沒有多長時間存在世間,柳致知有些感嘆,繁華背后,還是有常人不知的東西存在。


到了西山別墅區,讓柳致知吃驚的是,靈體沒有減少,有個別的別墅周圍更多,甚至出現人的靈體,換句話說,已是鬼魂,雖算不上兇魂厲魄,也比一般靈體強些,柳致知不用想,這些別墅的主人肯定不是良善之輩,這些鬼魂說不定就是死在他們手上,不過目前他的運道強,身體陽氣足,這些鬼魂一些無可奈何,人不可能永遠運道強,陽氣再足,也禁不起這些靈體rì磨月磨,到時報應會上身,柳致知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會輕易出手,畢竟他不了解根源。


轉眼到了黎家,柳致知悄悄透過大門,進入屋內,一股兇煞之氣猛然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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