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集《偉人——金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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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幾則
必須馬上改善
1964年4月,建於我國北方的江界青年發電站已竣工,只等開工投產。它是在我國屈指可數的一所大發電站。
在開工的前幾天,金正日同志親自來站視察,具體瞭解與開工有關的各項準備工作,指出了需待改善之處。
他視察輪機間時,有過這樣的事。
他忽然留心俯視電站幹部們站著的搭腳板,讓他們在搭腳板上頓腳試試。
那是鋪在輪機間地上的搭腳板,用薄鐵板做成。
他們不如金正日同志的用意,有一位幹部照他的話,頓了幾下。腳落下去,那些薄鐵板被踩得鏘鏘作響,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這時,金正日同志親自踩了幾下,人們這才看出搭腳板在微微活動。
他又踩了幾下微翹著的搭腳板的一角,向幹部們問,這個搭腳板結實不結實。
幹部們這才領會了他的意圖,回答說,人們來回走不會有危險。
他聽了之後,再次仔細查看輪機和搭腳板,說,今後輪機一轉動,地板的振動會加大,到那時搭腳板也會活動。接下說:
「你們可能只是偶而從這裡走一兩次,可是,在這裡工作的工人卻要一天到晚踩著那些搭腳板工作啊。
「他們在專心致志地工作,無意中踩偏腳就會摔倒或者嚇一跳,哪怕一瞬間也不該讓他們受驚啊。要及早把搭腳板釘牢一點才好。
「……讓工人們在工作中摔倒或者受驚,那是不應該的。要趕緊給他們改裝搭腳板。」
接著,他又仔細地查看吊在輪機間裡的電燈泡的度數和數量,又瞧了瞧設在屋角的一些儀器的刻度盤,瞭解屋裡的照明情況。
過後,他擔心地說,看來輪機間的燈光好像暗一些,這樣是不是會給工人的視力帶來影響。
電站的幹部們吞吞吐吐,不敢馬上作答。他見此情況,諄諄告誡說:
「你們看,用自己的雙手生產電力的工人們在多麼精心地節省電力。他們雖經管幾十萬瓩的電力,可給自己的工作間卻安的是低度燈泡。哪怕是給國家多供應一度電也好,他們的這種精神,的確是可嘉的。應該愛惜這些同志,也應該盡心照顧他們的健康。
「要給他們改裝一下,好把屋子照得亮一點。
「我們雖需要很多電力,可工人的健康比它更可貴啊。」
接著,金正日同志挪步向變壓器間走去,走到門口停住了。他見門邊牆上掛有溫度濕度表,走近前去瞧了瞧刻度盤,自言自語道:
「怕是濕度大了一點。」
便向一位幹部問:
「通風裝置裝沒裝好?」
那個幹部報告說,已裝好。
「那麼,為什麼不能保障正常濕度呢?」
那個幹部不敢回答,因為他認為這是建廠初期常有的現象,因此根本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金正日同志視察變壓器間時,一直面帶擔心的神色,在他將要走出來的時候,指了指天棚的一角說:
「你們看,那裡在滴水珠。
「那樣,水珠從天棚上滴落,自然濕度會高,屋裡潮濕,在這裡工作的工人容易得關節炎的。」
那些干部話也說不出,頭也抬不起來了。
他們見金正日同志那樣深切關懷工人的健康,甚感自愧,心裡難過極了。
這時, 有一位幹部走前一步說,今後一定要改正。
然而,金正日同志嚴肅地說:
「不是今後,而必須馬上改進。
「不管國家的電力需要多麼緊迫,若不採取徹底的措施,保護工人的健康,保證勞動安全,就不能開工生產電力。
「即使推遲幾天舉行開工典禮,也要徹底保障工人的健康。」
他就像在宣佈一道宣言,說的那樣堅定有力。
好房子要先讓人民住
1979年1月的某一天,金正日同志主持同蒼光大街的建設有關的協議會。在會上,他就建設工作中提到的基本問題做指示之後,聽取了環行路大街上的住房拆除計劃。
負責這項工作的幹部坦率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說,由於金正日同志怕使人民在生活上感到一點點的不方便,已採取措施,讓黨中央的工作人員暫時兩戶同住一所房子,騰出他們部分住房,讓那些拆遷戶住進去,但是因為有些黨中央的工作人員家口多,不宜同住,無法調整,所以拆遷居民當中還有300戶無法安排,打算讓平壤市負責解決。
金正日同志留心聽他匯報,末了搖了搖頭說:
「那不行。平壤市哪裡有那麼多房子來給他們解決住房呢。真的要讓平壤市來解決,他們除了讓那些居民去和別家同住不會有別的辦法。決不能那麼辦。」
他的口氣很堅決,對侵犯人民的利益,他是絲毫也不放過的。
那個幹部悔悟自己的想法太短淺,表示決心說,讓黨中央的工作人員都同住,從而讓所有住房被拆的居民住進好房子。他聽了後,好像才放下心,說:
「對了。應該是這樣。我們黨中央的工作人員就是受點苦,也應該暫時跟人同住,騰出房子先讓拆遷戶住,使他們毫不感到不方便才是。」
於是,按照他的指示,住在這條舊的大街的人們開始搬家了。
為使那些在大冷天搬家的人們毫不感到不便,金正日同志採取措施給他們派去多輛載重汽車,又派黨中央的工作人員去照顧他們。
有一天,有一個幹部在現場發現正在打包準備搬家的一家人,不知為什麼個個愁眉不展。
他再三瞭解,才知道這一家本來很早就到這裡跟別人同住一戶,這次原主要搬到新居去,他又不得不跟了原主去到新居同住,所以甚感難為情,左右為難。
於是,這位幹部重新全面做了一次瞭解,結果發現16戶人家處在這種境況。
他把這一情況,當天晚上就報告到金正日同志那裡。
金正日同志聽到報告,臉上現出憂鬱的神色,沉思了一會兒,說:
「幸虧你到現場去,瞭解到這種情況,你做對了。
「若是我們沒瞭解到這一情況,放了過去,那他們又該怎麼樣呢。
「我們照顧得不夠周到啊。差一點讓那些長期跟人同住的人家,又去跟人同住了。
「即使讓黨中央工作人員多騰出一些住房,也要讓他們都住進自己的房子。」
接著,他諄諄告誡說,今後要建立嚴格的制度,某些機關根據需要申請拆除居民住房,就必須讓他們為那些居民提供了別的住房之後再拆房。
至於那16戶人家當然拿到住房證,搬進了曾有黨中央工作人員住過的住房。
為搶救一條生命
1978年年底的一天夜裡,在設在我國北方海拔2000多米高的一個山巔上的電視轉播台裡,緊張告急。
這裡的一個機械工姑娘突然得病,身上高燒不止,不時發生休克。
人們給她吃藥打針,這裡備用的藥品都給她用了,可是毫不見效,她的病情反而越發加重,四肢也開始僵直了。
這裡是人跡罕見的山頂,四周是千古密林,離村莊有40多里。轉播台的人們在這偏僻山頂碰到這種急事,弄得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通往村子的穿過密林和懸崖的崎嶇山路,已被大雪封住,在這漆黑的夜晚,根本無法辨認哪裡可以通行。即使能背著病人去,他們深怕在這零下35度的酷寒中,招致不測。
轉播台用無線電向上級報告了這一情況。
上級機關指示轉播台說,他們在採取搶救措施,務要把病人的生命維護到天亮。
這一夜顯得格外漫長。
人們通宵護理著病人,可是他們沒有信心,覺得難以熬到天亮。病人終於在天亮前失去了知覺,四肢也麻木了。
人們焦慮不安,心都碎了,感到這一夜比哪一夜都長,總不見天亮。
天終於濛濛亮了。
突然,在勁風呼嘯的天邊響起了飛機的馬達聲。
正好上級機關也打來了電報:載送病人的飛機已出發,做好準備,到時接應飛機著陸……
有了使人得救的一縷希望和光明,然而又有一道難關把人們難住了。
這裡沒有直升飛機可以著陸的場地,轉播台的院子太狹小,飛機無法著陸;再說,山巔上狂飆大作,飛機著陸後,一不小心,就會像吹翻紙張似地把飛機掀到深不見底的山谷中去。
但他們哪裡知道,飛機裡這時充滿了戰鬥的情景。
乘務組員們的耳邊還在縈繞著金正日同志懇切的囑託。
昨晚,金正日同志得悉在千里迢迢北方的一所電視轉播台裡發生的意外,憂心如焚,夜不成眠,連夜採取措施。
他還指示有關部門,派直升飛機去載運病人,還指示保健部,做好各種搶救準備。他對他們反覆叮囑:「那個姑娘我們不去搶救,還能有別人救她嗎?」
直升飛機乘務組員們一心遵循金正日同志的指示,下定決心,不管有天大的困難,也一定要安全地載運病人離開山區。他們冒著危險,排除萬難,終於創造了奇蹟,使飛機在尖尖的山頂平穩著陸。
機械工姑娘立刻被抬到機艙裡了。
轉播台的人們哽嚥著歡呼著,飛機起飛了。
這時,按照金正日同志的指示在道人委所在地惠山正忙著進行準備,以便及時搶救病人。
病人還沒送到醫院,惠山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醫護人員就在開會討論搶救病人的方案了。
在會上,醫生、護士、保健部門幹部一致表示決心,一定竭盡精誠和技術去搶救病人,同時採取了必要的應急措施。
病人被送到醫院來了。
她早已不省人事,脈搏也停了。於是,首先給她停止活動的血管注射了急救的藥液。
原來病毒已侵入了她的大腦,致使她四肢麻痹,各個臟腑器官的機能全被抑制,面對這垂危的病人,人們全力以赴,展開了搶救的戰鬥。
在這危機時刻,金正日同志從平壤送來的珍貴的藥品到了醫院。
這充滿愛意的起死回生的藥物浸入病人的體內,給她注入了生命。
關於機械工姑娘身患急病的消息一傳開,人們都來醫院探病,並帶給她名貴的藥品,道的負責幹部雖然工作繁忙,也在病人的床邊不分日夜地守著她。
病人在全醫院、全道和全國的支援、至誠關心與護理下,呼吸漸趨正常,不久就恢復了知覺。
沒過多久,她就痊癒,完全恢復健康,重返山頂的工作崗位了。
她不勝感激地說:
「在這世上,除了我們偉大領袖和金正日同志,再也沒有人這樣地珍視人、熱愛人。他對人的熱愛就是能使死人回生,活人永生的萬靈藥。」
凌晨打來的電話
1980年6月,一個凌晨。
有一位幹部在辦公室一直工作到很晚,到了凌晨,不覺伏在桌子上睡著了。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他像在夢境裡似地聽到了電話鈴響。
他被驚醒,急忙拿起話筒,傳來了話務員和藹的語聲。
「金正日同志在找你。馬上就給接上。」
一聽這話,他挺起精神,整一整衣襟站起來。電話接上了,耳熟的電波聲傳入耳鼓。
「金正日同志!我在接電話。」
他趕忙打了報告,可是沒有回音。
他緊張地等候,時間一秒一秒地挨過,卻沒有回音。從靈敏度高的話筒可以聽到金正日同志平靜的呼吸聲。他想,莫不是金正日同志拿著話筒打起盹了吧。他心裡很難過。他閉著嘴,儘量不使自己的呼吸聲傳入話筒,以免打攪他這難得的休息。大約過了15分鐘,突然傳來了金正日同志溫和的聲音:
「啊—對不起你啦。打電話找你,不覺打了個盹。」
從他的語聲可以聽出他很疲倦。那位幹部用有些打顫的聲音說:
「金正日同志,現在幾點鐘啊?這樣每天熬夜怎麼行呢?」
「你又是這話。」停了一會兒,他像道歉似地說:
「本想,夜已深了,明天再討論。可是看著同志們遞上來的文件,想起了一些問題,所以給你打電話的。請原諒。」
那位幹部再也說不出什麼話,只是默默地聆聽他的話,但不禁雙眼噙滿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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