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告白猶如一場夢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現在的情況應該可以這麼說...
用故事情節來形容現在的情境，因為等一下我要做的事，
會成為我生命一個不可抹滅的傳奇故事，或許多年以後，我會
想到今天這個夜晚，「當時還真是熱血阿！」，至少會有這種程
度的感嘆吧...因為...等一下...我要向喬依..告....告白...
【小故，你看起來很緊張，放輕鬆一點。】
高哥跟阿堂在一百公尺待命，準備煙火的施放，他打電話過來，
希望安撫我的情緒，但是我的身體還是不停在微微顫抖。
如果對象不是她，那可能還不會這麼緊張，但是就是她，而且，
也不會不是她...
《高哥，讓我跟小故說幾句話。》
【好阿。】
看來阿堂也想在開戰之前，幫我提振一些士氣。
《小故，聖行無悔阿！》
「嗯...」
《做，就對了。》
「嗯...」
《做愛..........就對了。》
「什麼？」
《抱歉，少一個逗號，是「做，愛，就對了。」》
「............」
《好啦，你加油，時間快到了。》
「嗯。」
【小故，要把你的心情全部告訴她喔！】
「嗯...」
【要記住，是全部喔！】
「好...」
我關掉手機，接下來是我自己的戰鬥...
晚上九點的運動公園，沒有什麼人，這也是我選擇這裡的原因。
全部的心情，那要講很久吧？反正都說出來就對了...
『楊故，你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喬依出現在我面前，現在我的心跳，每分鐘應該快破百了吧...
「不好意思...那麼晚還找妳出來。」
『沒關係，我平常也沒這麼早睡。』
牛仔長褲加上淺藍色的短袖上衣，還有一副脫俗的面容，我
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
『怎麼了嗎？你好像怪怪的？』
「沒...沒有啦...」
『你到底有什麼事？再不說的話，我要回去囉。』
好，先深呼吸一下...
『你幹嘛？』
很好，情緒有稍微的回穩。
「喬依...我...要跟妳說一些事情...可能要一段時間..妳能聽我說完嗎？」
『好阿。』
人在某個關鍵點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變成慢動作，像打桌球要殺
球的剎那，或是打籃球空中即停要出手的瞬間，現在這一秒彷彿
時間是靜止的，我看著她，然後秒針又開始跳動...
「一開始我是在網路上無意間看到妳的照片，我覺得照片裡的妳很漂亮
，給人一種很有氣質的感覺，後來在游泳池外頭看到妳，我才發現
原來妳離我這麼近，而且，想不到我們還是同校。」
『所以呢？』
「跟妳在一起我，真的覺得很開心，也很滿足，但是....」
『你講話有需要這麼肉麻嗎？』
「但是...我希望跟妳不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我...我...」
我說話沒有間斷，一口氣的繼續說著...
『接下來的我不想聽，你回去吧。』
「我喜歡妳！」
真的沒有間斷，連她說的話都沒有時間去理解，我對高哥那邊做出手勢，
接著滿天的煙火，在夜晚的天空釋放，畫面很漂亮...
「我真的很喜歡妳。」
『不是說我不想聽嗎？』
「可是...可是...」
『你現在回去的話，我們還可以當朋友。』
「可是...」
『別可是了，你再不回去的話，我就要回去囉？』
我想...是失敗了...我轉身離開...
『小故！』
小故？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叫我。
「怎麼了嗎？」
『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囉！』
「喔...」
『掰掰。』
她轉身離開，她真的很冷靜，連拒絕人也這麼乾脆，原來我跟
其他男生是一樣的。好朋友？這是最後階段嗎？
我走回高哥那邊，雙手在胸前交叉，比出一個失敗的手勢...
..........................................................................................................................
22.失落感覺下酒菜
我...失戀了嗎？不...應該是失落了...一段感情失落了...儘管跟喬依
變成"好"朋友，但是...一樣只是朋友...
《小故，我先敬你一杯，你今晚的表現真是夠種，告白耶！
我可是連想都不敢想，更別說是去行動。》
阿堂喝掉手中那杯高梁，今天晚上他跟高哥陪我喝，酒的種類是高哥
選的，他說啤酒是喝心情的，真的想喝醉的話，至少要喝高梁以上的酒。
我真的想喝醉，好讓心裡頭那股濃濃的失落感，能夠變得淡一點。
「阿堂，當初你回去找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學妹，也很夠種阿！
我也敬你一杯。」
我倒了一杯的高梁，然後一口把它喝掉。高梁的後勁真的夠猛，但是
讓人很有喝酒的感覺。
【你們兩個都喝了，那我也敬你們。】
高哥連續喝掉兩杯。
「高哥，你有什麼心事嗎？平常看你幾乎都不喝酒的。」
【生活難免會有所苦悶，今天機會難得就痛快的喝吧！況且鼓勵你去
告白我也有份，所以我更要喝。】
「高哥，我不怪你阿。」
【我知道，但是這種結果我並不喜歡，所以要喝。】
《高哥...我想你說的是對的...我也要好好努力..或許有一天會遇到
適合我的女孩子，至於學妹的事，我已經想通了。》
「恭喜阿，我敬你。」
又是一口喝完，後勁依然很猛。
【想通了？怎麼想通的？】
《我發現我後悔的是高中時，沒有去談一場戀愛，而那個學妹只是我
對那股後悔宣洩的出口。》
「所以你不喜歡她囉？」
《那個時候是真的很喜歡沒錯，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那種感覺。》
【阿堂，很高興你想通了。】
《嗯，多虧有你們。》
「客氣什麼，來，喝！」
我們三個又都喝了一杯。
【小故，她說你已經是好朋友了，對吧？】
「是阿，她是有這麼說。」
【所以並不代表已經完全沒有機會。】
「是嗎...」
《小故，只要真心，就值得癡情。》
「嗯...」
《就像我，當時認為自己是真心，結果我錯了。》
「那我錯了嗎？」
《這倒未必，畢竟你們還沒有結束。》
【嗯，阿堂說得很有道裡。】
《時間會讓答案慢慢浮現。》
「嗯...」
【阿堂，你今天很不一樣喔！】
《還好啦，時勢造英雄嘛！》
【這句話又讓你現出原形囉。】
《那有天天都過年的？》
【你喔，就是一肚子歪理。】
高哥是最後一個倒下的，他還幫我們蓋上毯子，
看不出來高哥的酒量這麼好，或許是他平常累積太多的苦悶。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能夠倒掉的感覺真好...
我...夠癡情嗎？高哥說的心態，我是用什麼心態來面對她？
喜歡？真的很喜歡，愛？我願意為她做些什麼？
只要真心，就值得癡情？那我一定要癡情，而且要比阿堂還癡情
。喬依不接受我的感情，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時間會證明一切，
到時候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
23.謝謝那些死小孩
《小故，放個六萬給我。》
「我沒有六萬。」
《那有東風嗎？》
「有，我放給你。」
《謝啦，下次換我放給你胡。》
星期六下午，阿堂跟我在宿舍裡玩明星三缺一Online(13)，我們
合作無間，所以進帳不少錢。
《小故，你手機響了！》
真的，手機有人打來，但是...
「靠，我開震動你也聽得到！」
《別看我這樣，我對"震動"的聲音可是很敏感的！》
他對震動的聲音這麼敏感，肯定跟他電腦裡正在下載的東西有關...
哇！是喬依打來的！
「怎麼辦？是喬依打來的！」
《快接阿！你在想什麼？》
「我才剛被她拒絕，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你們已經是"好"朋友了，不是嗎？想那麼多幹嘛？快接啦！》
對，不要想那麼多。
「喂？」
『小故，你現在有空嗎？』
「算是很閒。」
『我可以去你宿舍看看嗎？』
看著阿堂專注地盯著電腦螢幕，我知道死也不能讓喬依到宿舍，
倒不是怕阿堂會克制不住，因為阿堂每次看A片總會對旁邊的
人解釋一些A片的劇情跟內容，我怕喬依會成為無辜的聽眾。
「現在...不太方便..」
『有女生在？』
「不是啦！怎麼可能！」
『我想也是。』
「.....」
『那你陪我去逛逛好不好，慧伶出去了，我一個人在宿舍好無聊。』
「好阿，在那裡等妳。」
『在阿曼達吧。』
「不是要進去消費吧？」
『不用擔心，只是在門口。』
「嗯，那我馬上過去。」
『不用那麼趕，騎車小心點。』
「好。」
『就先這樣，掰掰。』
不想那麼多以後，感覺跟她的對話變得異常自然。
《要出去阿？》
「嗯，要不要幫你買些什麼？」
《不用，你沒那麼快回來吧？》
「嗯...應該是。」
《那吉澤明步(14)的新片，我就自己享用囉？》
「你隨意吧...」
來到阿曼達，喬依已經在門口等我。
「不好意思，讓妳等我。」
『沒關係，我也才剛到。』
「妳想去那裡？」
『我不知道那裡叫什麼，你先跟在我後面。』
「喔。」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掙脫男女朋友關係的好朋友，很自然
而且沒有負擔。
『走囉！』
「好。」
我跟在她的粉紅色kiwi後面，我們越騎越往山上去，最後她把車
停在山腰的護欄旁邊。
「這裡很危險，我們停在其他地方。」
『不用，只是停一下子而已。』
「好吧。」
我把車停在她的車旁邊。
『等一下我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喔！』
「喔...」
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幹你娘，你好傻 ~ ~ ~』
我有點吃驚，不是因為她罵髒話，而是她突然對山谷大喊。
『換你囉，要說你好傻』
「幹你娘，你好傻 ~ ~ ~」
『不是，是你好傻。』
她指著我。
「喔，幹你娘，我好傻 ~ ~ ~」
『可以了，走吧！』
「去那裡？」
『繼續跟在我後面吧！』
「嗯。」
我好傻？她是說我好傻嗎？還是有其他的意思.....
這次她停在市區裡的公園。
『我們進去走走。』
「嗯。」
我們肩並肩走著，並沒有牽手，然後坐在一張長椅上休息，
兩個人之間隔著一些距離。
『謝謝你陪我出來。』
「不會啦，反正我也沒事。」
『其實我沒什麼朋友，慧伶不在的話我都很無聊。』
「你可以約我阿！」
『我知道。』
〈你們看！是上次那個不會游泳的笨蛋哥哥！〉死小孩一號說。
我往背後的方向看過去，是上次在泳池看到的死小孩們...
『呵呵。』
小孩子就是不會控制音量，喬依也聽到了。
〈他旁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姐姐耶！〉死小孩二號說。
〈不會是他的女朋友吧？〉死小孩三號說。
〈不會啦！漂亮姐姐怎麼會喜歡笨蛋哥哥？〉死小孩四號說。
『哈哈哈 ~ ~ ~ 』
喬依笑得很開心，我在旁邊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你們看那位姐姐笑了耶！〉死小孩一號說。
〈對阿，她一定是在笑笨蛋哥哥。〉死小孩二號說。
喬依突然站起來，臉上依然滿是笑意。
『小朋友，哥哥他不是笨蛋喔。』
喬依向那些小孩解釋，她用手指著我。
〈真的嗎？他不會游泳耶！〉死小孩三號說。
『我説的是真的喔。』
〈那我們相信漂亮姐姐吧〉死小孩四號說。
『謝謝。』
『我們回去吧！』
「嗯...」
『放心，我不會再笑你了。』
「嗯...」
從幾次的話語中判斷，死小孩四號的年齡應該最大，
這次就謝謝死小孩吧，至少他們讓喬依笑得很開心。
回到宿舍裡面，阿堂跟我complain，說他下載到假片...
《靠北，封面跟內容不一樣。》
「那也只好自認倒楣。」
《不是有個A片等於Japan的推論嗎？》
「嗯，我有看過。」
《那個也可以延伸求得A片等於Japan等於假片，難怪我會下載到假片。》
「...........................」
阿堂真是一肚子歪理...
註:
(13)明星三缺一Online:線上的麻將遊戲。
(14)吉澤明步: AV女優。
.......................................................................................................................
24.喬依想要見阿堂
這天晚上，喬依跟我正在用msn聊天...
『上次跟你一起去看梁祝那個男生，他是你的室友嗎？』
「對阿，他叫阿堂。」
『所以你跟他很熟囉？』
「嗯，熟透了。」
『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妳對他有興趣？」
『慧伶說上次看梁祝的時候，他一直在偷看她，所以我對他有點興
趣，一方面是幫慧伶問的，她也想知道為什麼你朋友一直盯著她看？』
「這個...他是個很有趣的人...」
『還有呢？你在隱瞞什麼吧？』
在喬依面前，我總是很容易被她看穿。
「其實他一直盯著妳朋友看，是因為...因為...」
糟糕，我快要把阿堂的秘密說出來，在她面前真是一點話
也藏不住，應該是說我不想對她有所隱瞞...
『快說！不然我們絕交！』
大人！我全招了，您不要動此酷刑阿...
「因為慧伶長得很像阿堂他學妹。」
『所以呢？』
「這個是阿堂的秘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想聽，就看你說不說囉？』
我能拒絕嗎？這個...阿堂...抱歉...
「其實阿堂高中的時候.......」
我把阿堂跟他學妹的事情全都告訴喬依，她好像不太相信我說的話...
『真的嗎？他回去找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學妹？』
「真的，那天我也有去。」
『可是從他畢業到他學妹畢業，已經過一年了吧？他還那麼
想她阿？』
「阿堂他那時候是真的很喜歡，所以我常常看到他為此而買醉。」
『他真癡情。』
「我也覺得他很癡情阿，但是他卻說自己只是個癡漢。」
『癡漢？』
「那是A片裡的字詞，應該是變態的意思。」
『你對A片還蠻有研究的嘛。』
「不...是拜阿堂所賜，他才是真正的A片達人。」
『是嗎？他為什麼這麼喜歡看A片？』
「他說過「愛落紅塵心已死，A片伴我渡殘生。」」
『愛落紅塵心已死...很棒的句子不是嗎？』
「嗯，很有感覺。」
『曾經滄海難為水也算是這類的佳句。』
「對阿，感覺都有點悲。」
『我想跟阿堂聊聊，可以幫我約他嗎？』
跟阿堂聊天？為什麼？
「可以是可以，但是，為什麼想跟他聊？」
『這個是秘密，你幫我約他就對了。』
「喔..」
『對了，我再找慧伶，就我們四個一起去玩吧！』
「好阿，阿堂他應該OK，那要約什麼時間？」
『下星期六，去那裡就由你們男生決定囉！』
「嗯，我會想個好玩的地方。」
『嗯，先下囉。』
「掰掰。」
喬依下線了，接下來該是把阿堂搞定的時候.....
「阿堂，你下星期六有空嗎？」
《有阿。》
「剛才喬依約我們兩個跟她們兩個出去玩，你可以去吧？」
《她們兩個？你是說她朋友也要去？》
「對阿。」
《那我得考慮一下。》
【去吧，阿堂，這樣也能明白，你是不是真的把那段感情放下了。】
《我要考慮的就是這個，雖然已經沒有感覺，但是又怕自己會想太多。》
「那就別想那麼多阿，上次我不知道該不該接電話的時候，你不是這
麼跟我說過。」
《可是...》
阿堂還是有些猶豫...
【阿堂，如果是我，我就一定會去。】
《好吧，我去。》
「那太好了，喬依說地點由我們決定。」
《高哥，你覺得去那裡好？》
【遊樂場吧，朋友去玩的話很適合。】
「那就這樣決定。」
《小故，有機會我會幫你在喬依面前美言幾句。》
「一定會有機會...」
《為什麼？》
「沒..沒有啦，一起出去玩總會聊天吧，就有機會啦。」
【阿堂，你要幫小故加分而不是扣分。】
《我知道。》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想，還是只能當朋友吧...」
《小故，你是真心的吧！》
「當然是。」
《那就對了。》
「嗯！」
對！我是真心喜歡喬依，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
25.四人遊十分圓滿
星期六早上，天氣算是涼爽，這是夏天裡少見的溫度，
雖然常常有人說老天爺不公平，但是牠有時候也會做出
讓人感恩的決定，就像今天這個適合出遊的好天氣。
阿堂跟我決定去一家離學校最近，也頗有名氣的私人遊
樂場園，雖然裡面的設施沒有其他大型遊樂場那麼多，
但是標榜"絕對安全"的口號，可是至今還沒有被打破過。
〈就是這裡嗎？〉
《對，這裡是出了名的安全。》
想不到先有對話的，竟然是阿堂跟慧伶。
『我們進去吧。』
《等一下，把票給妳們。》
阿堂把票拿給喬依跟慧伶。
〈這代表你們請客嗎？〉
「嗯。」
〈那就謝囉，進去吧。〉
我們從大門口進入，一天的遊樂生活就此展開，沒有像小時候
進遊樂園時的興奮心情，反倒是有點擔心...
『慧伶，妳跟小故聊聊，我們走吧！』
喬依拉住阿堂的手，往樂園的深處走去。
《小..小故..我...》
阿堂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一拉，也顯得有點不之所措。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離去，擔心的事情好像就快要發生，雖然
早就知道喬依會找阿堂聊天，但是一開始就拉著阿堂的手，
這讓我想像下午要回去的時候，換成是阿堂牽著喬依的手，
低頭向我說對不起，然後遊樂園的廣播會播放著劉若英的「成全」....
〈我們也走吧。〉
我都忘記慧伶還在旁邊，要跟我共渡一天的人可是她...
「喔..」
我們肩倂肩走著，彼此都沒有說話。
〈小故，我要跟你說對不起。〉
「這...為什麼？」
〈喬依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每次看到你，我都是一陣霹靂啪啦。〉
「沒...沒關係啦。」
慧伶跟我道歉，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本來想說今天只要不被
她的砲火攻擊，那就算是幸運了。
〈你知道嗎？其實喬依沒什麼朋友，應該說她只有我這個朋友。〉
「真的嗎？」
〈真的，她不常去上課，而且學校裡跟她同一所高中的也只有三個，
而且都是男生。〉
「她除了妳以外，應該還有其他朋友吧？只是沒有很熟而已。」
〈不，她真的只有我這個朋友，剛認識她的時候，她不喜歡跟別人
說話，我剛好是她室友，所以會跟她比較有對話，漸漸的兩個
人才成為好朋友。〉
「她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嗎？」
〈好像不是，聽說她高中的時候人緣還蠻好的。〉
「那為什麼上大學就變了？」
〈這我也不太清楚。〉
「嗯...」
原來喬依高中時並不像現在這樣，給別人一種冷冷的感覺。
〈所以我要謝謝你，當喬依的第二個"好"朋友。〉
「妳也知道啦？」
我指的是...那晚的熱血記事...
〈嗯，喬依拒絕別人總是很快就忘了，而且都不會主動跟我說，
你還是她第一個主動跟我提起，被她拒絕的男生。〉
「我...應該高興吧...」
〈呵~呵 ~ ~〉
慧伶笑起來也蠻漂亮的，感覺完全不像以前那個只會對我開火的
可怕女人。
〈喬依說跟你在一起很好玩，果然是這樣。〉
跟我在一起？她指的在一起，不是那個在一起...
「她還說我什麼？」
〈秘密！〉
「喔...」
女生總是喜歡擁有祕密，而男生總想揭開心儀女生的秘密。
〈你還有機會啦，我說真的喔！〉
「嗯...」
〈要再積極一點，懂嗎？〉
「好，我儘量。」
〈我期待你讓喬依幸福的那一天喔！〉
讓喬依幸福？難道慧伶已經默許我是喬依的男朋友？
「謝謝..」
〈這麼客氣幹嘛？走！我們去坐那個！〉
她拉著我的手，往不遠處的雲霄飛車前進。
「喔...好..」
跟慧伶共渡的一天，算是過得很開心，下午要離開的時候，
阿堂並沒有牽著喬依的手，今天的出遊圓滿成功，但是
我好想知道，喬依跟阿堂聊了些什麼...
最新進度請到:http://www.taconet.com.tw/dfgy84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