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年輕的醫生
隨著人類社會的高速發展,喜好群居的人類,開始在他們的星球上面建造起了一種叫做“城市”的東西。
越是發達的城市,人們聚集的密度就越高。聚集的密度越高,外面的人就更加想要加入那座城市之中。
人們推倒一片片的樹林,鏟平一座座山峰,將那裏建造的高樓聳立,將那裏建造成猶如迷宮一般的道路,將那裏本來安靜的夜晚,也變成了不遜于擁有太陽照射下的白天。
隨著人們的欲望增長,人類以及他們所處在的城市,都開始生出這樣或那樣的病。伴隨著疾病的出現,還有一種職業,人們稱呼他們為:醫生。
台東路邊座落著新濱海市最大的市立醫院,不論白天黑夜,總是不停的有人進入其中,來尋找治療自己病痛的方法。
“院長,今天清點血庫的血袋,又無緣無故的少了兩袋。”一名女護士拿著自己清點的報告單在樓梯口攔住了老院長。
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應寬懷,這個工作一向熱情很高,非常樂于助人的年輕人,仿佛象是沒有聽到年輕女護士的話語一般,保持著平時的速度走出了大廳。
從他的身後傳來了院長不耐煩地聲音:“又少了!這個星期已經是第幾次?不是要你們多加注意嗎?”
掛有專家門診的醫療室,通常裏面坐著的醫生都是一些白發蒼蒼,讓人一看就知道是非常有經驗的老醫生。
當然,任何事情總是有例外。
“應醫生,人家那裏這幾天有一點松了。你給人家看看嘛……我可是姐妹介紹來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親昵的坐在一名英俊的男子大腿上面,嗲聲嗲氣的說道,手指更是在應寬懷的胸前來回轉著圓圈。
應寬懷的打扮,顯然是一名醫生。只不過一個掛有婦科專家門診牌子房間裏面的醫生,居然會如此的年輕,相信第一次來這裏看病的人,都會感到一陣驚訝。
“噢?是嗎?我把把脈向。”應寬懷抱著他的患者,一根指頭搭在對方的手腕上面,臉上始終帶著那從容不迫的微笑:“這幾天接的客人不少吧?”
濃妝豔抹的女人再次嬌笑著拍了一下應寬懷的肩膀:“我們這行不趁著能賺多賺點,將來怎麼生活?”
應寬懷笑著點了一下頭,再次問道:“你確定不需要修補手術?”
女人嬌笑著趴在了應寬懷的身上,仿佛絲毫沒有看到旁邊還有一個老醫生一般:“現在的客人都精的跟猴子一樣,處女?他們現在都去中學裏面找了。誰還會相信我們?還不如假裝剛被開包不久的新手,更加容易呢。”
應寬懷一邊聽著女人的抱怨,一邊努力空出自己的一條手臂,在上面迅速的寫下了一長串的藥方:玉門緊小方:硫磺四分,遠志二分。制法、用法:散絹裹盛,置陰道中。功用:使陰道緊縮如處女。
女人看了一下藥方,快速的俯下身子在應寬懷的臉上親了一下,揚了揚手中的藥方說道:“應寬懷,不錯的名字。”
應寬懷微笑的點了點頭,目送出去了這位一看就知道是做特殊行業的女人。
坐在桌子對面的老醫生,等到女人完全離開之後,歎了一口氣拿出前輩長者的姿態開口說道:“寬懷啊。或許你還年輕,什麼都不懂。但是你這樣開中藥方子賺不到錢的,我們應該努力推行制藥廠出品的中成藥,或者是西藥才能從中得到收益啊。”
應寬懷輕輕的點了點了點頭對著門外喊道:“下一位。”
接下來的事情,應寬懷再次開出了一大堆的中藥,給了這位看起來應該是從鄉下來看病的老婆婆。
坐在旁邊的老醫生,看到應寬懷的舉動,不禁的用雙手使勁揉搓著太陽穴。對于這個才來上班大約一個多月的年輕人,他已經不知道教育過多少次了,可是每次之後,這個年輕人始終開出各種藥方,就是不開可以得到巨大利益的中成藥或者西藥。
令他不明白的是,這名年輕人腦子裏面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藥方子,幾乎每個患者來找他治病,總是可以拿出新的藥方給患者,可以說真正完全做到了按照不同患者的體質,提供不同的藥方。而且標准的藥到病除。
最令他頭疼的卻是,自從年輕人進入了這個所謂的專家門診之後,一向相信老醫生的患者們,突然仿佛像是轉了性一般,全都找這個怎麼看像電影明星都多過像醫生的年輕人。害得他這一周來一個病人都沒有光顧過他。害得他們這個專家門診小組的收益呈直線下滑的趨勢。
為此老醫生沒有少去找部長、甚至院長溝通。然而這些個平時愛財如命的東西,每當聽到自己談起應寬懷這個年輕人,紛紛岔開話題,仿佛非常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情一般。如此一來本來應該是這個專家小組組長的老醫生,現在已經徹底淪為給應寬懷這個年輕人打下手了。
對于在醫院這個多少還要論資排輩的地方,突然冒起這麼一個小夥子,讓老醫生又如何能忍受得了。
“不行!”老醫生自言自語的說著,站起身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自己,匆忙得走出了專家門診的房間,直奔院長辦公室。
應寬懷抬頭看了一眼走出去的老醫生,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將手指再次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面,同時跟病人詢問著病情。
“院長!”怒火沖沖的老醫生,來到院長辦公室門口直接推開了房門,一幕非常香豔的畫面出現在了老醫生的面前。
院長的私人女秘書,這時正穿這白色的小護士裙,騎在下體什麼都沒有穿的老院長身上。
時間在一霎那間仿佛停止了,隨著老院長的一聲咳嗽,老醫生趕忙退出了房間重新敲門。
很快的,院長辦公室的房門打開了,那名看起來非常純情的護士,面帶微笑的走著一字步離開了房間。
“院長……”
“徐醫師,如果是關于應寬懷的事情就不要開口了。”被人撞破好事的院長,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一本正經得說道,絲毫看不出這位年過八十的老院長,居然剛才還在做年輕人做的事情。
“可是……”徐老醫生還是忍不住開口想要辯解一下,只不過剛一開口就被院長揮手打斷了:“應是一名不錯的醫生,偶爾我們醫院也要為公眾服務嘛。最多這樣,我再給你開個專家門診。”
徐老醫生也知道這時院長對自己為醫院辛勞了一輩子,做出的最大讓步。只好無力的點了點頭,不再爭辯什麼。唯一讓他不明白的,就是這位去年說連吃偉哥都不管用了的老院長,今天那裏好像特別的粗壯。
“難道是應寬懷?”徐老醫生突然想起了自己對面的那個臉色多少有點蒼白,但是依然英俊並且神秘的年輕人。
回到專家們的徐老醫生,正看到本應該是婦科門診的地方,應寬懷在給一個大腹便便,滿臉油光,穿著筆挺西裝的中年男子看病,從來寡言少語的應寬懷第一次口若懸河的給病人講解症狀:“你這是陰虛火旺、血熱妄行: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射精的時候,一定是經常見血。性欲亢奮的時候,口幹舌燥而且五內俱焚。做完之後腰酸膝軟,如果一天晚上不做的話,你也一定會夜夢而遺,而且頭暈耳鳴、舌紅少津。對不對?”
中年人聽到應寬懷的話語頻頻點頭:“真神了!我的症狀你居然就像是能看到一樣。”
應寬懷笑了笑,拿起了他一向開中藥方子的筆,開始了再一次的開藥,只不過從來不開中成藥以及西藥的應寬懷,這次破天荒的開起了中成藥跟西藥。
不但如此,應寬懷開出的藥方之長更是徐醫生行醫這麼多年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過的長。
如果是一個不懂行的人拿起這個藥方子,還以為應寬懷正在給這名中年男子,開每天的食譜。
都有些漸漸懷疑應寬懷是不是懂合成藥的徐醫生,這次看到藥單的時候,終于對應寬懷佩服的五體投地。這份藥方雖然藥劑量很大,可是卻不會吃死人,這一點只要有些經驗的醫生都可以看得出來。
如果單從這些藥的搭配來看,這份藥單子可以說是完美的藥方。當然,如果說不完美的地方,那也是有的。就是這些藥吃下去之後,完全可以不需要吃飯了。
“小子,你不是耍我吧?”能混到出門身後跟著四名保鏢,全身都穿名牌的中年患者,就算再不懂醫理,見到應寬懷開出來的藥方,也知道這一定是非常有問題的藥方。
四名穿著黑衣黑褲帶著黑墨鏡的保鏢,聽到自己老板的話語,二話不說立刻沖了上去,將應寬懷按在了桌子上面。
ps:關于微風飄浮提出的中醫叫做漢醫,是因為這年頭舉報的人太多了。如果說我的書反黨反社會,那哥門這書,說不定會被屏蔽,改為漢醫跟大漢國,就是為了堵某些人的嘴。小弟這也算是不得已而為之。
反正大家也知道我的意思就是中醫。
第二章 第二診所—紅燈區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被按在桌子上面的應寬懷,臉貼在桌子上面,雖然語速很快,但是絲毫沒有一絲慌亂的情緒。
站在旁邊的徐醫生連忙上前,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對中年人說道:“李先生,他是新來的新來的,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中年人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徐醫生,走到應寬懷的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著他說道:“小子,我本來覺得你有幾分本事,沒想到居然敢耍到老子頭上來了。”
“可以讓我闡述一下自己的醫理嗎?”臉貼在桌子上面的應寬懷,非常有禮貌的對中年人說道:“李先生每天都有喝人參湯對吧?而且每夜都無女不歡對吧?雖然人參可以補充元氣,可是李先生每天都要做幾次,這樣實在太傷身體。而您喝下去的人參大部分並沒有被吸收。我開的這些藥品雖然多,可是當他們組合到一起,卻是可以讓您喝的人參湯全部吸收,真正的對您的身體有好處。”
“是嗎?”中年男子漸漸的被應寬懷的話語說服了,有些不自覺地問道。
病人始終是病人,哪怕是一個久經商戰的人,到了一個他完全不明白的領域,他也只能是被醫生牽著鼻子走。
“當然。我想您應該經常來這裏察看身體吧?每次來拿到的藥品,只能解決您的一時問題,卻始終無法根治對嗎?”應寬懷這時已經被四名保鏢松開了,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一副非常自信的表情:“而我,給您的這份藥方絕對可以讓您在一個月之內根治!當然!期間大約在服藥的第十四五天的時候,應該有兩三天的反應期,會覺得身體不舒服。不過別著急,過了那幾天您的身體就會徹底恢複。”
“真的?”
“相信我!我可是天天在這裏坐堂的。”應寬懷面帶著令人信服的微笑做著保證。
李先生略為思考了一下,用眼睛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徐醫生問道:“這些藥吃不死人?”
徐醫生連忙頻繁的點頭:“沒錯,沒錯。”
“好!如果到時候不管用,小子!你可就慘了!”李先生一揮手帶著四名保鏢離開了專家門診。
“等一下!”應寬懷叫住了剛要離開的李天龍李先生,從自己的抽屜裏面神秘的拿出了一顆精美玻璃瓶包裝的藥丸,面帶著微笑的小聲說道:“李先生,這可是比偉哥還要好用的東西,雖然您的身體並不需要依靠服用藥物,不過如果服用之後……我敢保證連禦兩女絲毫沒有問題。”
人到中年天天晚上泡在花叢中的李天龍,體力方面早就開始衰退,雖然天天進補人參,也仍然達不到年輕時候的體力。特別是自從一次在場上被女人鄙視過之後,李天龍現在每次都依靠偉哥來讓自己重振雄風。
“真有那麼好?”李天龍看著應寬懷手中那一顆藥丸,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應寬懷微微一笑:“這一顆送給您試用,如果好用的話可以再來找我啊。”
貪小便宜是人們最經常做的事情,越是富有的人越喜歡賺別人的便宜。李天龍笑著接過了藥丸,拍了拍應寬懷的肩膀:“老弟!如果你這東西是好東西,那麼恭喜你。你發了一筆小財,如果你這東西不管用,哼哼……”李天龍沒有說什麼後果,但是這一切卻已經足以告訴應寬懷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徐醫生等到確定李先生走遠之後,來到應寬懷面前,有些著急的教訓著他:“你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他是誰嗎?完了完了!你這下子闖大禍了!”
“沒關系,我不會有事情的。下一位!”應寬懷繼續做著他的治病救人。
徐醫生重新回到座位上,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他實在不明白,應寬懷的自信是哪裏來的,那份藥單他也看過,雖然非常有功效。但是對于一個縱欲過度的人來說,也不會這麼快就有效用。並且就連這兩年來都是自己給這位李先生看病,也從來不知道對方還有喝參湯的習慣,這個只跟對方見過一次面的年輕人,又是如何確定對方每天都有喝參湯的。
老了,人看來真的不能不服老。徐醫生看著眼前這名繼續給病人開著最廉價藥方,卻又是最有效的年輕人,不由得暗自搖頭,暗想這個婦科專家門診,什麼時候成為了中醫婦科專家門診,再這樣下去醫院給門診下達的手術量又如何才能做完交差。
對于應寬懷來說這是一個忙碌的一天,對于徐醫生來說這則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一天,對于又一次一天沒有賺到一分錢的提成,這是他無法忍受的。明天,只需要到明天,他就擁有自己新的專家門診了,徐醫生在下班之後安慰著自己離開了醫院。
停車場
應寬懷坐在一輛老式的汽車的駕駛室裏面,打開自己的風衣,從裏面取出了女護士報失的兩袋五百CC血量的AB型血,面帶微笑的自言自語:“做了那麼多治病救人的事情,拿兩包血不算過分吧?”
應寬懷發動了老式汽車,以不比跑車慢多少的速度沖出了停車場。從外面看到這輛車,很多人都會對這老爺車的尾氣排放產生疑問,一台如此古老的老爺車,從尾氣來看,仿佛這是一個安裝了汽車尾氣淨化器的老爺車,可是排氣管那裏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安裝。
“醫院!這真是個好地方!西方人發明了不少東西,最讓我喜歡的就是這個醫院了。以前總是聽別人說什麼天堂。對于我這種僵屍來說,醫院的血庫就是我的天堂!”應寬懷駕駛著老式汽車等著紅燈,看著窗外的景色,洋洋自得地說道。
今天的堵車特別厲害,應寬懷等了半天,也不見前面的汽車挪動哪怕一厘米的位置。幹脆從座位旁便拿出了一本《花花公子》無聊的翻著,最裏面還不停的對上面的裸體美女進行著點評:“這個女人的胸脯是塞了填充物,那裏根本吸不到血!討厭的隆胸手術!不知道我們東方的中藥可以刺激它們變大嗎?愚蠢的西方人。這個!這個!哎!怎麼弄了一個變性人在上面,別以為你加工的很好,我就看不出來!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爛雜志!”應寬懷把手裏面的《花花公子》幹脆扔到了後面的座位上。
前面的汽車移動了大半個車身的位置又一次地停了下來,應寬懷後面的寶馬車看到大半個車身的距離,不停的按著喇叭催促應寬懷快點前進。
“讓你再叫!”應寬懷要開汽車玻璃回頭看了對方汽車輪胎一眼,慢慢地將自己的汽車向前移動了大半個車身的距離。
後面的寶馬車還沒來得及移動,四個車 轆同時發出一聲爆炸聲,緊接著寶馬車的駕駛員,立刻感覺自己的視線下降了一塊。
在擁擠的車道上面,四個輪胎全部突然爆裂,移動肯定是無法在移動了。就是打電話叫人來修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周圍兩旁汽車跟寶馬車的車距,也不過十幾二十公分,下車根本是連想都不要想。
寶馬後面的汽車看到了應寬懷汽車的移動,紛紛按動著自己的喇叭,催促著根本無法移動的寶馬車移動。
寶馬車的司機,就是想下車解釋都辦不到。兩旁的汽車,看到有插隊的機會,一輛汽車毫不客氣地將車身插入了進來。
按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寶馬車後面的車,要等到這裏不在賽車才能離開。
如此一來,寶馬車後面的那些司機,紛紛火大了起來。不少人幹脆搖下駕駛座旁邊的玻璃,探出腦袋來破口大罵。看情形這裏就算發生什麼暴力事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應寬懷透過後視鏡看著寶馬車司機那欲哭無淚的表情,手裏拿起今天的報紙壞笑著說道:“寶馬就牛逼?也不看看本人的車牌號碼!00544!這可是動動我試試的意思。”
報紙的頭版頭條,正篇介紹了濱海市最傑出的民營企業家李天龍,是如何艱苦創業,如何為報效國家,並且今年還被選上了市人大代表的席位。
“原來比我想象的還要有錢。看來剛搬到一個新城市,還是要多了解一下這裏的環境才行。這個李天龍不但個非常不錯的移動血庫,原來也是一個很不錯的自動提款機。”應寬懷看著手裏面報紙上面李天龍那莊重的微笑,臉上浮現出了撿到寶貝的笑容隨口說道:“這小子十幾年來天天喝人參湯,血液裏面都有人參的味道。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就算西方的血族天天吆喝自己只吸少女血的下等生物看到了,同樣也會放棄他們挑嘴的毛病。
老爺車駛出了賽車區,一路前行停在了紅燈區的一個私人診所門口,此時大門還是緊緊關閉的。門口的告示牌上面更是清楚的寫著:夜間19:00-24:00營業。
第三章 金牌至尊
應寬懷跳下車來,看看手表,拍了拍老爺車用誇獎的口氣說道:“早知道在就改用縮地成寸的方式前進。哎!剛剛搬來這裏,還是不了解環境啊。”
打開卷簾門的應寬懷進入了這家私人醫院。這是一間完全屬于他自己的醫院,也是一間除了可以給人治療普通疾病外,還可以治療某些其它特殊疾病的特殊診所。
處在紅燈區的診所,通常都是在某些方面非常有水准的手藝。當然,與其手藝對稱的還有他們的收費。
紅燈區的一切事物,基本上都是由當地的黑道在這裏打理。他們自己維持著秩序,自己維持著環境,就是警察也很少會來這種地方插手事務。這裏儼然就是一個國中之國,城中之城。
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法度是必需的。紅燈區同樣如此,這裏有這裏的規則。凡是進入紅燈區做生意的人,必須遵守這裏的規則。
應寬懷這個外來人員是個特例,在未經紅燈區幾大勢力的情況下,私自從政府拿到了批文,進入到這裏來開了這麼一家診所。
應寬懷的診所在紅燈區開業一周以來,收益也隨著知名度的打開,漸漸地成為了這條街上面收入最好的一家。
不但如此,應寬懷的診所甚至跨行經營,連保健品商店的物品也一並販賣著。而且他那‘興陽蜈蚣丹’比偉哥效果還要好很多,使得保健品商店的收入都有了很大的下降。
街道上面修補處女膜的診所,也因為應寬懷的‘始皇童女丹’收益減少了很多。
輻射區最明顯的就是應寬懷診所所在的這條街。
應寬懷診所外面不遠的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名任誰一看都知道不是從事特殊服務行業的女人,手裏面拿著一張卡片不停的徘徊著。
一名喝醉了酒的男子,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女子的身邊,用他那口齒不清的聲音對女子說道:“你……,你好啊小妞。多少錢……?”
“啊……”女人一聲尖叫,這時也忘記了自己先前的猶豫,快速的跑進了應寬懷的診所。
“別……別跑啊……”醉酒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追了兩步,看到女人進入了診所,臉上的醉意立刻全部消失了,眉宇間帶有一點恐懼的看了看診所,低聲的罵了一句:“FUCK!”拿著酒瓶子離開了那裏。
一星期前的一個晚上,這間醫院剛剛開業的那天,十幾號子地痞流氓被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應寬懷全部送進了醫院之後。控制著紅燈區裏面這條街道的老大,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仿佛是已經默許了他的營業,也仿佛是在暗中調查應寬懷的來曆,以及他的背後是否有靠山。
酒醉的男人雖然想要找女人泄火,可還是非常明白,有些地方是不能隨便闖入的。
“請問這裏是特殊診所嗎?”逃進診所的女人多少還有些心神不定,看著對面那個正在玩在線游戲的男子,遲疑著問道。
應寬懷慢慢得抬起了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慢慢得站起身來,眼睛裏面妖異的光芒也漸漸黯淡了下來,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既然知道診所另外的一個名字,那肯定是通過渠道介紹過來的。你好!我是應寬懷,特別診所的主人!”
“胭脂。”
“那好,胭脂小姐請直接說明你的來意。今天的線上游戲更新,出現了新的地圖以及怪物,我必須早點進入那裏,才能搶在別人前面打到極品的裝備。”應寬懷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非常有禮貌指給了胭脂一張沙發。
胭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一個傳說中的職業:殺手。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定了定神,胭脂走到了應寬懷的辦公桌前,打開自己一直帶著的小型手提袋,從中取出了一張照片放到了應寬懷的桌子上面說道:“我想殺死這個人。”照片上的人,赫然前幾天報紙上面剛剛報到過的一個地產商人韓文瑞。
“殺死?”應寬懷面帶著微笑對胭脂說道:“小姐,我想你是走錯地方了。殺人是犯法的,而且還有被警察追查。不過我可以幫您祈禱一下,讓這個人突然永久性的失蹤。你看這樣如何?”
胭脂啼笑皆非的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就是殺人,卻非要說成永久失蹤的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那好!”應寬懷很幹練的拿出一台計算器,熟練的在上面敲擊著數字:“算出來了!一共是十萬美元。”
“十萬美元?”胭脂面露難色,如果她有十萬美元,或許她就不需要來這裏找人幫她解決問題了。
“沒錢?不好意思,我還要玩游戲,失陪了。離開的時候,請關門。”應寬懷的目光再次回到了他的電腦屏幕上面,仿佛電腦裏面的那堆數據組成的東西,比眼前這位美女還要吸引他一般。
“應大夫……”
“你要對付的人名叫韓文瑞,近幾年城市裏面的一名優秀商人,這件事情就是我這個剛搬來的人也知道。如果他失蹤,政府部門一定會大力追查,我只收你十萬美元,絕對是非常優惠的價格。”
“應大夫,我這裏只有五萬美元的存款,剩下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你,能不能……?”
“五萬?好像還差不少的樣子。不過如果你……”應寬懷抬起眼睛上下打量著對方,眼神已經告訴了對方自己想要什麼:“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可以出去找其他的男人。在紅燈區裏面,漂亮的女孩子賺錢並不困難,據我估計你大約只需要接一百多名客人,應該就湊夠我所說的數目了。”
胭脂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應寬懷,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嘴裏,冒出來的話語比她得到的資料中的還要惡毒。
金牌至尊,特殊服務俱樂部裏面,唯一的金牌至尊。一向要價高昂,但是接過的案子,沒有一件不是圓滿完成的。
如果事情發生在幾天前,胭脂一定會賞給對方兩個耳光,然後快步的離開。可是自從半個月前,父親的公司被韓文瑞用詐欺的手段搞得走到了負債破產的邊緣,如果事情繼續惡化下去,那麼她全家都只有跳樓這一條路。
特殊服務俱樂部的金牌至尊是她唯一的希望,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為了一夜間愁白了頭發的父母,胭脂臉色慘白的站在原地,渾身顫抖的說:“我今天就要你履行任務。”
應寬懷停止了游戲,雙手一攤:“沒有問題。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全部的資料吧?”
金牌至尊:年齡不詳,身高不詳,體重不詳,擅長不詳,住址:經常變動,目前暫時在濱海市紅燈區五十六號,懸壺診所。嗜好:金錢、美女(處女)收款方式:不要定金,先收全部費用,然後幹活。
資料在胭脂的腦海中一一展現了開來,剛剛恢複點血色的胭脂,身體再次的顫抖了起來。
“來吧!”應寬懷一放自己的靠背椅,瞬間變成了一張供人休息的床鋪。
“在這裏?”胭脂看著門外玻璃穿行的行人,雖然來之前就想到可能會有這樣的後果,可是就在這種地方,獻出自己的第一次,只是想一下也足以讓她瘋掉。
應寬懷面帶微笑的指了指診所的門外:“沒看到已經亮起了紅燈?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胭脂顫抖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隨著腰帶的打開滑落到了地上,雪白的內褲也被褪了下去。一直沒有動作的應寬懷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一陣劇痛從她的下體傳來。
二十年大家閨秀的教導,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禮儀廉恥更是時刻銘記心頭,然而此時就在這種被稱為紅燈區的地方,被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男人,幾句威脅的話,就給完全奪走了。
胭脂將頭埋入男人的肩膀之中,沒有看到一指細長的銀針,從應寬懷一只手中快速的刺入了她的體內。
甚至她感覺到疼痛的機會都沒有,就暈倒在了應寬懷的懷中。
一對一寸多長的獠牙,出現在了應寬懷的嘴裏,慢慢的,一點一點地,刺入了昏迷的胭脂後頸之中。紅色的血絲在瞬間布滿了胭脂的全身,身上發出微弱妖異的紅光,漸漸的血絲的紅,聚集到了一起在胭脂的眉宇之間形成了一個紅點,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多久的功夫,應寬懷拔出了自己的牙齒,拿出自己的活血生肌丹,輕輕地碾碎塗抹在胭脂的頸部,很快那裏的傷痕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時一陣潮水般的快感,讓昏迷中的胭脂再次蘇醒了過來。對于這樣的感受,她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隨著應寬懷運動而運動著。她後仰著頭,長發完全散開,微微張著嘴,發出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大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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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僵屍醫生
金錢,被人們稱之為萬能的物品。
俗語之中更有一句叫作:有錢能使鬼推磨。
充分的表現出了金錢的魔力,同時也仿佛是在告訴人們,只要有了足夠的金錢,連鬼神也會被人收買。
對于富人們來說,金錢能不能收買鬼神他們不知道。但是,金錢可以收買別人的青春,收買別人的身體,這件事情卻是他們非常清楚的。
特別是近幾年濱海市傑出的民營企業家之一的韓文瑞,更是將金錢的運用,化作成為了一種藝術。商業界更有人戲稱他為金錢的魔術師。
一座豪宅之中,韓文瑞在服用了藥物之後,正跟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打得火熱,肆無忌憚的笑聲跟叫聲,在空蕩蕩的豪宅之中忽高忽低。
應寬懷站在豪宅門外的不遠處,眉頭緊皺的看著門框上面懸掛的一名八卦鏡。
“有錢就是好!這種靠欺詐發財的家夥,同樣可以受到保護,不被我們這些邪魔鬼祟來騷擾。”
應寬懷微笑著從背包裏面拿出了一把玩具水槍,經過簡單的加壓,對這門上面的八卦鏡輕輕的扣動了扳機,一道細小的血柱噴在了八卦鏡的上面。
明亮如月的八卦鏡,被血液噴上的霎那間,變得暗淡無光。
“還是在醫院好,可以借著檢查的便利,收集女人的經血。這東西可是破除那些老雜毛,老禿驢法寶的好東西。”收回玩具水槍,應寬懷取出銀針在門鎖裏面來回的活動了一下,緊閉的大門喀吧一聲被應寬懷打開了。
韓文瑞跟那女人的聲音,在門被打開的同時,也傳到了應寬懷的耳朵裏面。
踏入大廳,一個強大的神念立刻在房間裏面回蕩著:“何方妖孽私闖民宅?還不給我速速退下!”
“這就是我為什麼甯願自己做醫生賺錢,也不想要闖入這些富豪或者官員家裏面偷錢的緣故。”應寬懷手拿經血噴水槍,警惕的搜索著四周,低聲的說:“這些富豪跟官員,不少都是壞事做絕的家夥。偏偏一個比一個膽子小,總是在家裏供奉神位。我們這些小妖……”
“還不速速退下?難道想要形神俱滅不成?”房間裏面的神念,傳出了一股憤怒的意思,大有應寬懷再不走,就要永遠留在這裏的意思。
一絲微弱的屍氣從應寬懷的身上慢慢散發開來,二樓某間房屋裏面閃出一陣通靈人才能看到的金光,神念同時在大廳裏面再次回蕩著:“小小僵屍也敢出來行凶!今日就讓本神……”
沖出的金甲神人手拿一根金鞭,身穿一套金甲,飄浮在空中氣度不凡煞是好看。
應寬懷看著天空中的金甲神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哎!果然又是這樣!越是富有的人越摳門。買東西就是喜歡買便宜貨!居然連神像也弄了個假冒偽劣的。肯定是找了一個道行很低,只能騙吃騙喝的和尚開光的神像。”
經血噴水槍對著沖下來,想要將應寬懷降服的金甲神人,噴出了一道細長的血液。
碰到經血的金甲神人,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身上不停的冒出各種白氣,出現了消失的前兆。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應寬懷念動著咒語,空中的金甲神人化作一到金光,進入了他的口中,化作一到玄氣被他瞬間吸收煉化。
“可憐的神力。”應寬懷收回了水槍,供奉有金甲神人的房間,那座神人金身此時身上出現龜裂,緊接著便成一堆碎塊散落在了供品桌上。
“可惜,經血無法煉制魔器,若是可以的話十九層地獄……”應寬懷搖了搖頭,將這個可笑的想法晃出了腦中。
應寬懷來到別墅的二樓,手裏面拿出了一根彎成U形狀的鐵絲,鐵絲的外面還用一層塑料管包圍著,只有兩頭露出了一點點地金屬。
“停電。”應寬懷將手中鐵絲的兩頭,一下插入了牆壁上面的電器插座裏面。
別墅配電室的漏電保護器,啪的一下自動關閉了。
整個別墅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正在房間裏面高潮的兩人,被突如其來的斷電,搞得興致大減。
漆黑寂靜的別墅,此時傳來外面的幾聲犬吠的回音聲,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怎麼會停電?我好怕。”女人蜷縮著身體,雙手抱著韓文瑞那隆起的肚子,有些膽怯的說道,聲音都開始變得發抖了起來。
韓文瑞用他那肥粗的手臂,抱著懷中的女人,一邊安慰著女人,一邊也是安慰著自己,故意大聲喊道:“沒事、沒事!在濱海這座城市上,還沒有哪個人敢動我韓文瑞!”
窗外一陣疾風吹過,柳樹的枝條淩亂的打在窗戶上面,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音。
韓文瑞房間的門,也在這時“吱嘎”一聲,打開了。
黑暗的門外站著一個人影,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人影,身高大約只有一米七八左右,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誰?”一直處于緊張狀態的韓文瑞,從枕頭下面匆忙的拿出了一支五四手槍對著門口沉聲說道:“不想死,就給我滾!”有槍在有的韓文瑞,說話的口氣顯然強硬了不少。
門外的應寬懷,看著韓文瑞手裏面的火器,微微的搖了搖頭,用他那獨特斯文的聲音說道:“韓先生,我是誰不重要。”
“你是誰?知道我是誰嗎?出去!”韓文瑞晃動了一下槍口,用他一貫的命令口氣說道。
“呵呵!看來韓先生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應寬懷一個晃動,出現在了韓文瑞的面前,同時左手按住了韓文瑞手槍的撞針,滿滿的施加著力道,一點點地將鋼鐵制作的撞針向反方向壓斷。
躲在韓文瑞懷裏面的女人已經嚇的連尖叫都沒有尖叫就暈死了過去。
“你……你……”松開手槍的韓文瑞,看到這可怕的一幕,連滾帶爬的摔倒了床下,驚恐的看著露出了兩顆長長獠牙應寬懷。
“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我不是人。不過你放心,我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裏,並不是因為白天你對我無理的舉動。而是有人花錢雇用我來幹掉你。”應寬懷用大拇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那兩顆突出的獠牙,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微笑。
“誰?是誰?我出雙倍的價錢,不!三倍的價錢!不要殺我!殺掉想要我死的人。”金錢魔術師韓文瑞,聽到花錢雇傭,再次看到了一絲活命的希望,連忙開出了高價保住自己的性命。
“三倍的價錢?讓我想想。”應寬懷再次撫摸著自己的獠牙,面帶難色地說道:“不好辦啊!那個女人交給我的是處女的肉體。閣下,怎麼看也不是處男吧?而且還要三倍?”
“不要!不要!我可以給你很多錢。”韓文瑞像是三流連續劇裏面將要被壞人強奸的少女一般,不停的後退的喊著,突然從台燈後面拿出一件物體,剛要舉起來照向應寬懷。
應寬懷突然向對方展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說:“時間到。”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韓文瑞的身邊,右手快速的在韓文瑞的肩部兩邊點戳了兩下,緊接著傳出了某種堅硬物體斷裂的聲音。
應寬懷伸手輕輕的將韓文瑞推倒在了地上,面帶微笑的說:“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有吸你的血嗎?因為剛才你的血液還不夠沸騰。人在極度驚恐的情況下,心髒會加速跳動,那樣的血液才是最好喝的。現在正好了。”
兩顆尖銳且長長的獠牙,很輕松的刺入了韓文瑞的喉嚨。刺入的難度,比男人捅破女人的處女膜還要簡單。
“好舒服的人參血!沒想到這人居然常年的進補人參!看來我也要有自己第一個血豬了。”應寬懷站起身,手裏捏著韓文瑞的脖子拖著向門外走,經過女人旁邊的時候,應寬懷將一點屍氣聚集在指尖,點在了女人的額頭上面。
如果有道士在這裏,一定可以認出那是經過變化了的道家“滅心指”,專門抹去人們某些不敢存在記憶的一種法術。
應寬懷沒走多久,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的移動著來到了這個房間。
女人依然還暈在床上,黑影來到床的另外一邊,從地上撿起了韓文瑞剛才想要攻擊應寬懷的那件物體,放在鼻子上面仔細的聞了聞:“血族?”語氣有幾分震驚,又有幾分奇怪。
“這是你要的人。任務達成。”懸壺診所裏面,應寬懷把韓文瑞扔在了胭脂的面前:“我保證他不會再出現,你可以走了。”
胭脂確定了被帶來的的確是韓文瑞,連忙站起身來離開了這間令她一秒鍾都不想多呆的診所。
“恩!不錯!這個血豬應該可以讓我用上一個月。”應寬懷滿意的看著還在昏死狀態的韓文瑞,突然一拍自己的後腦:“哎呀!忘記要那五萬美元了!”
[ 本帖最後由 tus911074 於 2008-2-19 20:34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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