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什麼樣的動作會讓你開心？什麼樣的動作能解開你心中的結！
在現實生活中，不斷上演著一齣又一齣楚門的世界，是偶然讓他破了局！？
還是就像郁子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必然的！
夢境?
怎麼….？像是舊金屬在磨擦般的聲響令人覺得有些許不自在的感覺。感覺好像眼睛還睜不開。隱隱約約
中，週圍都是一整片的空白。當我看到前方時，已經是站在一片老舊的門板上。那是一片有著幾根鐵條
像是個”目”字形狀的旋轉大門，也沒仔細看是什麼顏色漆成的。不知為何大門只剩下一片？而我還站在
上面，如同小孩子在玩耍地站在門上面，一邊用腳往下踢，嘗試著讓門不停的晃動著，接連重複好幾次
這樣子的動作……….我怎麼會是個小朋友的樣子呢？！我好像明明就…..就……不論我怎麼努力試著去
思考一些事情，始終無法將注意力從那往下踢好讓門搖晃的動作給轉移過來！感覺好無力。
突然間，另一處發出了同樣給人不舒服的金屬磨擦聲進入了我的耳朵裡邊，我的視線突然又放大到整個
眼前。而那愛玩的腳仍然是沒停下來過。仔細一看，在不遠處有個女孩正在玩盪鞦韆。她也正看著我，
兩個小朋友就這樣子持續對望了一會；各自的動作依然沒停下來。
她說：[你為什麼一直站在那個門上？]
我的腦筋卻是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她，一句話也答不上來。又或者說根本就不想答吧！完全沒有因為
說不出話來而產生焦躁的樣子。就當我一直看著她時，她很勉強的停下鞦韆，臉色露出非常不舒服的神
情，下一個動作卻著實讓我大吃一驚！因為她居然將她身上所穿的白色小背心用力地將掖下兩邊的布往
胸口拉，接著露出她的乳房；看到這個動作的同時，忽然間整個視野又再一次放大。我可以看到的是在
她的身後一整片地公園。後面則有一群人在踢足球。我再往回看到她將手伸出來，
她結巴地說著：[幫….我….我….抽..筋…了]
終於，那頑皮的腳總算停了下來。下一秒卻已經是我將她從鞦韆上抱在手邊的場景了。這……..中間我是
怎麼過去的？？明明就有一段距離呀？！
我開口問她說：[你幹嘛要做這種動作呀？]
她勉強笑著說：[我怕你不理我，只好用這樣子讓你注意到我。好痛喔。]
我笑了出來：[沒這麼扯吧？你不知道後面還有一堆人喔！小心等會被看到！到時候才真的危險。]
她一臉天真的回答說：[不可能的，我是背著他們的。]
她在說的同時，我卻不好意思地將她的衣服給拉回原位，不敢在一直看下去。心裡面想著怎麼沒穿內
衣？連粉紅色的小頭都跑出來了。
她則緬靦地笑著：[謝謝你喔。]
嘴巴正想再張開說些什麼的，………不知為何一股烏雲瞬息間籠罩住我，將我拉回黑洞裡面。然而，意
識仍然是清析的。只是眼前的一切突然又都不見了，這又不是電影散場將影幕整個關掉，至少燈也會馬
上打開呀！而我卻還在一片黑暗之中。腦子裡面的記憶體似乎不太願意工作了，才想起剛剛那個女孩而
已，又覺得很疲倦昏昏欲睡。有機會的話，真想把記憶體換掉。現在也只好先休息吧。
相互交錯的高架橋上，頂著被城市街燈與霓虹燈所遮敝下的夜空，整台車上充斥著祖靈之流中的第四首
歌。歌名是什麼早已忘了。只知道這首歌長達10分鐘，聽得過程隨著撕吼、吶喊、黑死金屬的搖滾，讓
人混然忘我。車子即將緩緩地開下橋，我記得好像跟著音樂吼得放肆，接著有道極刺眼的光茫蓋住了整
個前擋風玻璃。然後…..呢？？
[喂，你怎麼拉？為什麼在發呆？]她問說，
那位女孩子搖了我一下，眼前又回到公園、鞦韆的面前。為什麼我好像睡了一覺被搖醒，還是我又睡著
了。她用著手去摸著我的額頭，
[並沒有發燒，還好還好。]她安心似地說，
看著她將手伸過來，仍然在癡呆中的我，仔細想想，卻沒有任何的觸感。
[妳，為什麼會一直在這裡？]我好奇的問，但為何會說一直？連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什麼？！內心有個聲
音似乎告訴我她一直坐在這鞦韆上。只見她笑了笑，接著開口唱著幾句讓我聽不太清楚的歌。
[ ~ 孤獨-----是下的雨、孤獨是清晨的---，---首歌的名字，讓我輕輕呼喚你，讓
我…………………………………………]
還在靜靜地聽著、看著她時，雨滴漸漸地滑落下來。這次的觸感卻好清晰。不停落下的雨點中，也不小
心吃到了幾滴，味道鹹鹹的。不是應該是酸的嗎？而有一種被侵略般的黑暗又瞬間擁抱住我！該死，還
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啊。腦中的迴路如同上次般停滯住我的思考，無力抵抗的我，悶著昏睡過去。
熟悉的場景，一樣給人不舒坦的聲音。為什麼我又站在這片鐵門上，幹著同樣愚蠢的事。開始皺著眉頭
的我，忿怒難平卻喊不出任何一丁點聲音。人的一生就做著這些愚蠢的動作嗎？在鞦韆上的女孩，又做
了一個動作同樣讓我訝異著。在我搖著頭，深皺眉時，她像切換鏡頭似地，下一秒我的頭已經放在她的
胸部之間。這樣的動作的剛好轉移了我的怨氣，必須得承認我還真的很好色。
[不要皺著眉頭喔，開心點嘛！]她笑著說，
[你喔，到底要做幾次這種無厘頭的動作才甘心呀。]我一邊講著，也一邊把自己移開些許。然而，還是
跟上次一樣。沒有任何的觸覺！總不能要我再把頭往那邊放吧，然後試看看，順道問她為什麼沒有感
覺…….突然覺得這好像楚門的世界！只不過我的製作人比較沒有錢，總是給我很爛的場景。
[你不知道這樣子對你很不好嗎?]我一臉正氣凜然地說，
[女孩子要懂的保護自己，而不是像這樣子知道嗎?]仍然不停地說著，
[呵呵，那可是你才有的。]她一臉驕傲的神情，甚至連嘴巴都翹了起來地說著。這有什麼好得意的，真
搞不懂。她的口氣中流露著她很了解我的語氣，奇怪的是我卻完全不想問她叫什麼來著。
清晨六點鐘，冬季的太陽正努力地往上爬，想找到一個屬於他的置高點。再火力全開地去照耀著地面上
所有的生物。站在第一線上的窗戶，因奮力抵抗著強風的猛烈攻勢而發出悶痛的聲響。很多事不斷地重
來，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一次比一次的深刻與強烈，直到你放掉一切。
[醫生，他現在怎麼樣了？*^%*^&$&&ugfi$%……]某個人說，
[這…現在也只好#$%*^*%……]另一個人說。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了些什麼，很想把眼睛張開，卻發現眼皮被上了鎖。除此之外，感覺不到任何
的東西。真是該好好反省一下，怎麼變得那麼胖自己卻一點都不知道？！為什麼每踏出一步都是那麼樣
的沉重。又不是古裝戲身上穿了一堆盔甲，這個樹林的路真的好小呀，什麼時候我才可以跑完，等…..
等..！跑？對呀，我為什麼在這裡跑？！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還在夢裡面嗎？天啊，我跑得好累呀。
[醫生、醫生，他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子？！]在旁的家屬急著詢問醫生，
[Miss林，快點準備電擊！！！]醫生沒有時間理會家屬，只趕緊地吩咐在旁的護士們將所有東西快點準備
好。平靜的下午，暖冬的太陽照射下來，令人感覺非常溫暖與傭懶。除了，在六樓中的一間加護病房裡
面。難得一片緩和的氛圍中，某位病人身旁的儀器伴隨著而來的是不受歡迎的刺耳聲響，讓整個純白色
的房間裡面，湧現了一股灰濛濛的霧氣。霧氣中，某位特別嘉賓的悄悄地到來，讓醫護人員不知覺地繃
緊神經。
[準備，一..二…三]醫生嚴肅地喊著，
或許是那位嘉賓在開玩笑吧，在經過一番的急救過程，病人很快地又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事後檢查也並
無任何異狀！？但….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子，值班的醫生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持續了半年多了，這個
躺在病床上的年輕人因為半年多前一場車禍事故，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奇怪的是並沒有腦死，身體
的傷也快痊癒了，但就是還沒有醒過來。連醫生也無法理解。他們說這要看他的求生意志了。苦的卻是
一旁守候又煎熬的家屬，每天衷心的期望能看到他醒過來。今天的突然，更是讓他們幾近崩潰！深怕這
孩子就這樣子走掉了。幸好，上天開他們一個玩笑罷了。經過這次事件後，在醫生以及其他同病房的家
屬同意下，他們決定要每天在這位年輕人的耳邊放他最愛聽的音樂，希望可以藉此喚醒他。
醒了
“就好像歌曲播到一半被切到廣告般，雖然很討厭但現實生活仍是要過下去。”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護士們比以往更勤快地照料這位名叫明緯的年輕人，深怕會有下一次出現。家人
的祈禱、醫護人員的細心照料似乎抵不上一個愛開玩笑的死神吧！他偶爾來開開這個明緯的玩笑，也讓
院方快排不出值班的醫生與護士去照料這位深受死神關切的年輕人。
[王小露！妳…剛剛說什麼！哈哈哈…妳真的越來越辣了]某人說，
是我的幻覺嗎?最近常常聽到那令人熟悉並且超誇張的笑聲，我記得永欣已經離開電台啦！？怎麼還可以
聽到他的聲音呀？最近，畫面切換的頻率高了點。經常出現的就是在那個女孩的面前。隱約記得有幾
次，在她身後那些人，踢著足球的那一群。開始跑向我們這邊來，接著畫面又被切換到她不知為何擋在
他們的前面？似乎很怕那群人跨出這片被深白色所緊緊套住的公園場景！！而我則站在離那出口外一點
點的灰色空間。那群人的動作看似不友善，雖然總是被她擋在背後。但我看得出來，他們不斷地推擠她
甚至要將她往後拉！每次快要失控時，我唯一記得最清析的大概是這件事吧？眼前深白色的畫面，突然
出現了烏雲壟罩的天空，但有著些許不自然的雷聲，打落了下來。聽起來又像是那個沒有錢的製作人，
又請來爛特效的樣子。我總是呆呆地看著她與他們的所有”動作”，不知為何令我窩心的是她一邊被推擠
一邊還總是對著我開心地笑。彷彿她的世界裡面中，只有我而已。乒砰咚囉~~~
雷聲打到第三聲了，每聽到這第三聲就覺得特別吵也特別難聽…………….
[喂，醒醒呀！再不醒就把你親到醒喔！！]嬌滴滴地聲音傳入耳中，
[嗯….那就親吧。]我帶點賴皮的音調說著，
[厚…..醒了嘛！]她狠狠的擰了我的耳朵，
[好痛，不是說要用親的嗎？！]雖然喊著痛，實際上一點感覺也沒有。只知道她的確是有作這個動作就
是了，感覺上永遠都像有另一個自己置身世外在看著這一切！而另一個自己則置身於其中。越來越習慣
出現在這樣子的場景，像是楚門會長大一般的變成大一點的樣子，應該是高中生了吧。看見她，也跟著
我一樣變成高中生的樣子了，穿什麼衣服卻壓根子沒看清楚過。我也不再站在那片生鏽的鐵門上玩著愚
蠢的遊戲。而是改成出現在她的大腿上，每當眼前一放大，就越覺得離那一片白得不像話的公園門口越
近；她也不再坐在鞦韆上(講到這又讓我想起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或許是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的臉(好
啦，我承認胸部也有就是了)，發現她最近臉上總是出現焦燥不安神情。此時，她拉著我的手放在她那圓
潤潤的雙頰上。不知為何，我全身頓了一下，像是有種東西馬上會從我身體跳出似的很奇怪的感覺。下
一秒又被切換到….該死！你這爛導播能不能將畫面搞得完整一點？！怎麼會我跟她突然被那群踢足球的
人圍住呢？？為什麼會被傳送到公園裡面呢？莫明其妙地進來這公園，已經快遺忘什麼叫感官的知覺又
回來了，它告訴著我說：你要開始會覺得很冷很冷了喔！整個畫面又開始不規律的跳格。跳到我覺得很
冷，她將頭轉過來面對著我，
[你該回去囉！]她溫柔地抱著我，在我耳邊說著，
[我…..這….]被抱著的身軀恢復了一點點溫暖，一個字也講不出來。”你該回去囉”這句話彷若有畫面的留
聲機般，鑽進耳朵裡；從外耳溜進了鼓膜，再無視於中耳的存在，直接闖進內耳；不清不楚地是殺進了
後半規管又或者還是哪個地方，最終還是登入了大腦的殿堂之中，糾結成糊狀的腦神經裡，逕自丟出了
許多畫面。感覺上就跟永興的音樂時光隧道好像。時爾po到她扮小丑的樣子逗著無表情的我笑；時爾出
現她將我亂抱一通，當然最多的還是她總是像小貓咪愛玩突襲戰一樣，趁你不注意時偷親你一下。害我
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那親吻。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一刹那間，被白金之星所擊中的這一秒鐘停留在我腦海裡許久。再次啟動著下一秒
將是自然地與她接吻著。吻著吻著…好真實的觸感啊，導播總是刻意配合這樣的動人場景，播放出這樣
子的歌聲
[如果你只是因為懶惰，如果你不願想太多~
如果你厭倦了 你後悔了~
請回到我身後~~~ ]
這是陳綺貞還是會寂寞專輯中的第一首歌吧，依稀還記得叫”越洋電話”。動人的場面、熟悉的樂曲，這
樣的組合如同一把怎麼丟也丟不掉的搖控器，點選了內心最厚重的那一道關卡，將畫面一一播放出來；
同時也瞬息間化成洪水沖垮因不肯面對那件事情而築起的那道爛泥土牆。淚，流了下來。[為什麼妳當初
會選擇這樣子做….]有種想要閉上眼睛去想當時的事情的念頭，導演卻不按著編排的劇情走，硬是要你
將眼睛張開，終於…..張開了雙眼，帶著滿是淚水的雙眼！似乎像是被淚水給沖洗開的樣子並且沒有停的
跡象，依然狂飆著。
[醫生、醫生他醒了！！你快看呀！！]家屬在旁大叫著，
[他醒了、他醒了、他醒了…]這句話一直圍繞在我的耳邊，
帶著狂飆出的淚水無意識地看著站在正前方愣在那裡雙手還拿著急救用的電擊儀器的醫生；一旁的護士
們不知道在忙什麼地在這小小的空間裡四處遊走著。剛張開雙眼的我迅速地讓自己視若無睹眼前的一
切，只想沉浸在旁邊那小小的手提音響發出來的聲音中，這一刻我躲進了”越洋電話”裡面久久不肯出
來！甚至，搶了手提音響轉身過去用棉被整個蓋住了頭與身子！情緒難掩激動的嚎啕大哭起來，就一直
躲在裡面、躲在綺貞純粹的歌聲裡。這樣的舉動讓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畢竟他們日也盼、晚也盼
只待我再次醒過來，卻料想不到會有如此的反應。
[沒關係了，他都有力氣哭成這樣子，應該沒事了。等他平靜下來我們在進一步做其他的檢查。看來這次
音樂真的幫了不少忙喔。]醫生安撫著在一旁不解的家屬。
無奈的家屬忍著明緯剛醒過來的喜悅與擔心他不尋常的舉動所帶來的焦慮相互交錯且複雜的情緒，在一
旁默默的守著。
擁抱
向來嚴寒的冬季這次卻利用了太陽的溫柔去誘拐走了許多想要去春之國的花兒們，少女般的殷殷期盼在
露出不可方物的美麗容貌同時，才發現這是一場溫柔的陷阱。連在一旁經過的路人都笑著說：[哈哈，連
妳們也被騙了厚！活該]。北極熊早已囤了一肚子的糧食卻發現今年怎麼一直睡不著！連洞穴裡都還要開
冷氣……….四周的牆壁也開始滴水；最熱情的太陽依舊站在屬於他的置高點，將冬季所做的一切都看在
眼裡，心裡嘀咕著：[哼，你們這些自己看著辦吧！]
自從明緯從醫院出來後，他天天在”下午三點”時騎著腳踏車到處亂跑，耳邊塞著正在播放的廣播節目：
強尼秀。他總是跑到以前的學校裡面，利用從還是學生時期就常溜出來的密秘通道進去。
[嗯~這邊應該就是夢中那個跑不動的樹林吧！難怪我會夢到喔~]明緯說著，
接著，就往那個樹林出口處走，走到一個還算空礦的類似混合式的球場，一般學校都會有的場所那邊曬
曬溫暖的太陽。這是明緯自學生時代就非常愛來的地方。其實仔細一看週圍，球場的入口，有著只剩一
小片的鐵門；在另一邊，有兩個小蕩鞦韆。但他本人仍在享受著這難得的寒冬中的太陽，並未注意到這
像極了他夢中的地方。
[起床、起床，大家起床囉~]廣播中傳來主持人的喊叫聲，
[厚….吵死了，強尼又來了。]明緯說著將耳機拿下來，繼續躺在那個小石椅上曬在太陽悠閒著。熱力奔
放的陽光團團圍住躺在那裡的他，急速灑落下來的小光線們義無反顧地為明緯擋住寒風的侵襲。正瞇著
眼的他其實腦子裡想著前天跟著家裡的人去廟裡還願時，廟祝對他說的那番話，
[你喔，算是撿回了一條命！也逃過了一劫！你知道是誰在幫你的嗎？]
[不知道….]他搖著頭
[有一個女孩子生前跟你的淵緣很深，她一直在地府的門前等著你。原本她是堅持要等著你到來，再跟著
你一起走的；但不知為何，她卻為你承擔了一切，又將你推了回來！你知道嗎？你真的要好好的感謝
她。]廟祝語重心長地說著。
明緯爬起身子來，像個小孩子般地跑向鞦韆那玩起來。一會站著，一會坐著，玩累了就讓自己從鞦韆上
奮力的跳出來。接著，身後尾隨著一股風吹向了他，只見他用雙手環抱著自己嘴裡碎碎念著：
[是妳嗎?妳回來了~
呵呵…也只有妳才會這樣子偷抱我~]
後記：
這是一篇….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寫成這樣子的東西吧！其實有點偏離了當初設定的主題，動作。人
常常因為某些事情將自己的情緒一瞬間給強壓了下去，尤其是現代人！能苦吞一些事，熟好熟壞….因人
而異吧，但….總是會在某些時候，因為某個人的動作(廣義的說是一句話、一個字、一種眼神都是我這
裡指的”動作”)而瓦解掉那種壓抑。潰提之後的情緒，大致上該說是好的吧~
至於，那些夢倒是我真的有夢到啦。才會將這些寫進來或者說是因為那些夢才寫的吧。寫得期間很短，
跟自己所想的時間差不多，so….也沒有像上一篇那樣子修改不少次。That’s it。
2007/1/22 火鳳迷(騎樂,火鳳迷是另一個稱號)
[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手 於 2008-11-28 14:22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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