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被擒拿了
蕭然死活也沒有想到,真仙界的仙人竟然這麼強大,而且這種真仙界獨有的禁製也像當年在地宮中一樣,即便是聖極門獨門的解除禁製的方法對於真仙界的禁製也是無措手足,沒有下手的地方。真的要去吸收禁製的力量的話,蕭然估摸著也要幾百年的時間。
在不使用其他力量的情況下,蕭然發現自己還真沒有辦法不暴力地破解這個禁製。而要是自己使用暴力,那麼一定會引起真仙界這一片區域的震動,那樣對於自己之後的行動就不方便了。
蕭然幹脆什麼也不做,直接讓人禁錮抓起來算了,大不了到時候自己隨便找一個方式偷偷走掉就好了。而來蕭然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也沒有什麼出手的餘地了。
出世這麼多年,蕭然第二次失算了,以前一直是自己禁錮別人,現在竟然被人禁錮了起來。
話說在蕭然被帶下去關押之後,由馮楹專門看管著,防止蕭然逃跑。而馮楹身邊的那個九天玄仙後期的仙人這是在接到馮楹的命令之後通過層層阻礙再次來到了布置著傳送陣的馮家禁地的閣樓中。
那個老者將可以臨時解開禁製的符籙貼在了禁製之上,頓時那個透明的禁製就開打開了一個一人大小的洞口。老者看了看四下無人後才隱去了身形進入了閣樓之中。
等到這個老者進入了閣樓內部的時候,呈現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個古老的傳送陣。“嘖嘖嘖,三四萬年前布置的傳送陣沒想到真的還有效啊,要是再過幾年恐怕我這把老骨頭也沒有機會看到今天的事情了。”老者看著傳送陣,自言自語地說到。隨後他從戒指中拿出了自己的獨有的一麵小旗,把整個傳送陣的資料全部記錄在了小旗之中,隨後他走到了傳送陣之中獲取仙界的坐標。
“砰!”這個管家似的老者還沒有走進傳送陣,額頭就狠狠地撞到了一個類似牆壁的東西上。而那個老者撞到的東西也由本來的隱形出現了一點點的色彩。“上古靈仙的禁製?!不可能的,那個人怎麼會布置出上古靈仙的禁製呢。”老者口中喃喃自語著,心中已經猜了一個大概,一定是上古靈仙煉製的可以釋放禁製保護蕭然自己的符籙。
如果蕭然知道自己竟然一直被人誤認為是上古靈仙,估計她能高興到天上去。
麵對這麼一個上古靈仙禁製,即便老者隻是冷哼了一聲,以為這種禁製少了施法者的仙元的支持,在不斷的打擊下自然會自動潰散。所以他二話沒說直接一連串的仙訣釋放了出去專門對待蕭然的禁製。
半個小時之後老者自己已經滿頭大汗了,他釋放仙訣的速度也明顯減慢了許多,但是無論什麼屬性的仙訣打在了禁製之上都沒有任何效果,一開始他的施法還能夠讓禁製稍微波動一下,不過卻還是沒有什麼方法打破禁製。
“好狠毒的禁製,竟然連我都沒有辦法打破。看來隻能等待別人了。”老者稍微喘了一口氣說到。隨後他將自己的那一麵小旗往天空中一扔,這麵小旗在天上打了一個轉,然後就以流光的消失在了天際的一方。
老者本來那一副謹慎的麵貌也隨之變成了從容和一絲憂慮。他走出閣樓之後撕去了符籙,然後飛快地向著馮家的地牢方向而去。
“你要這樣看著我到什麼時候?”蕭然這時候已經從禁製之後馮楹下的昏迷中的蘇醒過來。蕭然一點也不驚訝自己被關押在了地牢之中,身上還加持著馮楹設下的禁錮自己法力和行動的禁製。蕭然在清醒之後稍微嚐試了一下發現自己如果什麼都不運用,除非自己動用自己神器級別的身體或者是破仙之類的神器才可以打破馮楹施下的禁製。而馮楹則是在地牢的一邊死死地看守著自己。蕭然暗暗冷笑一聲,他發現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馮楹已經成膠狀的神識在一直探查自己身上的仙元屬性。
不過即便是蕭然現在是一具屍體,憑著馮楹那麼一點修為,想要探查到蕭然體內的情況也是完全不可能的。馮楹好像是鐵了心一般,神識完全包裹在蕭然的身體外麵,妄圖和真仙神光一樣侵入到蕭然的體內,分解他的仙元成分。
“為什麼你的身體神識無法入侵?”馮楹也不怕蕭然拿自己怎麼樣,現在蕭然在馮楹的眼中隻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所以馮楹可以直接開口質問蕭然,而不需要再忌諱什麼了。
“因為你太弱了,就你這麼點修為想要查探我還差百萬年呢!”蕭然自豪的說到。
“你現在想要自己交代了嗎?”馮楹現在完全沒有了之前一絲對蕭然忍耐的態度,不耐煩地說到:“既然你到現在還不想要自己交代的話,那我也不想多費什麼口舌了。”馮楹說完,雙手掐一個仙訣,準備將蕭然的仙嬰直接取出來。
“家主,快快住手。”正當馮楹的仙訣打出的時候,那個管家突然間闖了進來,一塊鏡子一樣的防禦仙器飛出,直接攔下了馮楹將要打在蕭然身上的仙訣。
“砰!”管家的仙器一下子被震開,那個老者喉嚨一熱,差點岔氣噴出鮮血,在強忍住自己的不適以後老者艱難地看著馮楹。
馮楹陰晴不定地收回了已經沒有威力的仙訣,然後對著老者陰沉地問道:“任管家,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阻止我解決我們馮家的問題嗎。”
“家主,你聽我說。”任管家看著被禁錮著的蕭然,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顯然是用了傳音入密的方法。不過蕭然是什麼人,這麼一點手段在蕭然龐大的神念麵前就好像是裸體一樣被蕭然聽地一清二楚。
“什麼。原來你還施下了上古靈仙的禁製。”馮楹的眼珠子轉了幾圈,然後一臉笑容地對著任管家說到:“任管家你不用擔心,不過是一個上古靈仙的符籙留下來的禁製罷了。等到我們拿到他的所有記憶以後再慢慢和那個禁製磨時間好了。我們馮家有三十萬年前的跨界傳送陣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那些上古靈仙知道。否則整個馮家必定是滅門無疑。”
任管家鄭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在一旁看護著馮楹。
馮楹點了點頭,重新掐起了仙訣。這次她的手法更加地玄妙無比,都是蕭然沒有講過的手印和一些生澀的咒語。
正在馮楹聚精會神地準備仙訣的時候,地牢的門再度被一把推開。
“家主!薛家,是薛家來了!”
“慌什麼慌,薛家不過是和我們馮家實力不相伯仲而已。再說人家薛家又不是來開戰的,本家主出去就是了,一個薛家竟然會讓我們馮家的鐵血侍衛這麼害怕,真是讓我失望。你叫什麼名字,到時候去人人員管理的小莫那報道,拿了這個月的錢就可以滾蛋了。丟臉!”馮楹沒好氣地教訓著這個衛兵,直接用神識把他扔了出去。馮楹這時候心中還在納悶,這薛家平時不過是何馮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怎麼突然吃錯藥了一樣來了。
“多謝家主,多謝家主。小人這就離開!”那個侍衛聽到馮楹這麼說之後不但沒有失望,換來的卻是一臉的感激。在解除了和馮家長達千年的雇傭關係後,這個大羅金仙的侍衛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緩了口氣,剛想轉身走,想想有些對不起馮家,於是重新開口到:“家主,薛家的家主現在已經是上古靈仙初期的修為了,而且我看到學家家主好像是帶著薛家所有的戰力氣勢洶洶的殺來的,已經好幾個嫡係的子弟被薛家殺害了。您自己看著辦吧。”說完這些這個侍衛才感覺自己的心頭好受了一點,一溜煙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薛家家主,上古靈仙!”馮楹腦中像是炸開了鍋一樣,“薛家這個時候殺過來,難道又是為了那個上古傳送陣嗎?”馮楹喃喃自語著,“不可能的才對,薛家離這相隔很遠,再說這次此人到來到關押此人,一直是由我全權檢控著的,這個消息怎麼會傳到薛家耳目中呢?”
“除非?”馮楹看了看四周的幾個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人。
她看了看,全部是馮家的嫡係子弟,和薛家向來勢不兩立。隻有任管家一人是一次馮楹外出時從靈獸口中就下來的。她把目光鎖定了任管家。
“除非我就是通風報信的?”任管家不可思議地看著馮楹,歎了口氣幽幽地說到:“當年我還隻有大羅金仙的修為,被仇家追殺,身受重傷。在逃竄到山林之後又不小心踏入了一頭靈獸的領地造成了靈獸的震怒而被靈獸搏殺,就在我以為自己的一身就要結束的時候,是你突然出現然後喚來了老家主,這才救下了我。我任某一生,早已經發誓奉獻給馮家,怎麼可能會去做那些偷雞摸狗的小事情。”任管家心痛地別過了頭,接著道:“除非我從一開始就是薛家安排的一個臥底,從我被追殺到後來全部是我偽裝的。”
任管家說完,他在馮楹麵前的身形漸漸變淡,另一個一模一樣的任管家出現在了馮楹的身後,“不過很可惜,這不可能的可能被你猜中了,馮楹家主。”任管家冰冷陰沉的聲音從馮楹的後腦勺傳來。
馮楹早有預料,腳腕易趣,整個人巧妙地蹲下避開了任管家的一掌,然後跳了開去,看著老者說道:“我爸早就告訴過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以為我會放鬆對你的警惕嗎?隻不過我沒有想到你們薛家圖謀的竟然是大挪移傳送陣。難道那個消息你們也已經知道了不成?任常在!”馮楹冷聲道。
“哼,你以為你們馮家還是以前的馮家嗎?現在你們馮家知道的東西,我們薛家豈會有不知道的道理。”任常在朗聲笑道,“今天被你逃過一劫,本來想要在你施法的時候擊殺你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不過沒有關係,下次我們再見麵的時候,就是你馮楹的死期了。嘎嘎嘎。”
“別想走,你以為你一個九天玄仙後期能夠在我半步靈仙的麵前逃走嗎?擒拿!”
“大話不要說得那麼早,咱們手底下見真招!”任常在大臂一震,直接震開了馮楹地擒拿術,在馮楹驚異地目光中漸漸遠遁。
“竟然也是半步靈仙,沒想到他隱藏地這麼深!”馮楹口中低語,看了一眼在一邊做著看戲的蕭然,說到:“等我處理完了這可惡的薛家再來將你抽魂煉體!你就慶幸自己還能夠活一段時間吧,順便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老實交代,如果老實交代,我也不想用那些殘忍的手段,之後我自然會將你完好無缺地釋放。”
“馮楹,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不要等一下自己飲恨當場了才對啊。”蕭然淡淡地笑了笑道。
“哼,”馮楹一甩衣袖,“一時半會兒,你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