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龍升天 作者:飛龍入海 (連載中)
正文 第一章 心願
今年是2005年,劉天宇一人走在街上。他目前是待業青年,好像已經待業了一個多月了。放眼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恍忽間覺得自己身處他們之外。突然一聲厲罵傳來。:“小子,你兩只眼睛是出氣用的,走路不長眼睛呢?”天宇回頭一看,只見一輛尼桑轎車停在自己身邊,原來自己想事情走偏了人行道。劉天宇見那人罵的難聽,只能當沒有聽見,乖乖的走到一邊。心裏想:“這種素質,哼哼。”但是現在也只有在心裏哼哼了。那個人極其囂張的按了一聲喇叭,從劉天宇身邊開過,劉天宇好像聽見那車主罵了一句:
“一個窮鬼,剛才差點撞壞了我的寶貝車”
劉天宇聽見又是一陣氣窮。但是現在除了氣窮是有什麼辦法呢。不能像古時候,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或是用現在的作法:用錢把他砸死啦。沒有辦法,劉天宇搖了搖頭,把剛才的晦事丟在身後。
劉天宇現年26歲,四年前從一個專科學校畢業。在那個學校裏,自己和一夥人整天過著悠在悠在的日子。可三年過後,回到社會裏。就過起憂在憂在的日子了,因天宇要文憑沒有文憑,要技術沒有技術。
于是劉天宇進行了長達三年的游擊生活,因為專業是計算機專業,天宇從計算機維修幹起來,但是因為專業能力的不過關,這條路在換了五個工作後,曆時一年半後,終于天宇混不下去了。對自己的技術感到失望,自已的臉皮的承受能力也達到了極點。因為在店裏給你一個任務,你東幹西撬還是沒有修好電腦,一來二去,人家也不能用你了。沒有人會請一個不用工活的夥計的。
劉天宇接下來幹的是業務員工作。這個工種在天宇看來,挑戰性能,收入高。這種工作對于劉天宇十天之間是這樣說的,但是十天以後就變成了一個十分舒服,收入十分低,但是卻最多只能在一個地方呆上三個月後然後說再見的工作了。就這樣又混了一年多一點。直到一個月前,那時天宇的臉皮承受能力又到了極限,所以天宇想讓臉皮休息一下,于是一個多月沒有去找工作呢。
劉天宇躺在自已租得小屋的床上,細細的回憶著。他覺得自己的前途灰暗一片,自己適合幹什麼呢?生活好難好難。天宇在心裏想著,他又想起了自已的媽媽。天宇的媽媽不與天宇住在一起,是住在天宇所在市的一個縣裏。可憐老母親為了兒子還在辛勤的工作,天宇想到這裏,心裏就一陣痛苦。痛恨自己在打基礎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好好把握。沒有考上一個本科。天宇想:“本科也是混的,但是他們混出後,多多少少可以找一個還算好的工作,最不濟回到自己的老家,家裏所在縣十分歡迎他們,可以分配進事業單位。如果自己是本科,回到家裏,在事業單位裏混混,老媽也不會如此辛苦,也不會常常打電話抱怨呢。天宇不只一次的幻想,如果老天給自己一個機會,自己一定好好把握,最好回到高中時。自己一定好好學習,考進中國的第一流大學。而不是自己那三流的學院。也不會做睡夢,夢見自己在高考,時間卻只剩下半小時,而自己一道題也沒有做時,而產生那種絕望的那種夢了。那種夢已經在夢中出現無數次,醒來後,只留給天宇深深的悔恨。
外面開始起風了,好像今年的第五個台風來了吧。天宇這一天晚飯也沒有吃呢,本來因心情郁悶不想去吃飯,但是郁悶也不能代替肚子裏的食物。剛才在床上休息一會,自憐自傷一番。肚子也有點餓,拿了一點錢,想到外面附近的小面店吃一碗肉絲面。突然一道閃光,弄的天地一片白光,接著一聲響徹雲霄的驚雷。驚得劉天宇幾乎蹦了起來,嘴裏喃喃的說道:“自己沒有做壞事,不怕,不怕”大顆的雨點跟著下了起來,劉天宇從窗子望出去,雨還是下的挺大的,想不出去呢。但懷顧自己十幾個平方的小屋,楞是找不出一點吃的。最後一包方便面已經在昨天光榮犧牲了,劉天宇想了想,確定是昨天的晚上,上網看小說太晚了,就把它吃了。想到這裏又痛恨了自己不好好發奮,已經這樣慘了,不想著前途,還看小說呢。痛恨歸痛恨。但是肚子也越發餓了。沒有辦法,拎起一把傘,邁出家門
雨還是大的,一些小的閃電不時閃過,一些小雷在劉天宇的耳邊響起。劉天宇嘴裏念道:“不做虧心事,不怕天打雷,不做虧心事,不怕天打雷”一邊快速的跑向小面店。但是誰說過:“不做虧心事,雷不打你呢”不是一點點大的閃電,而是一道幾乎有直徑十米左右的閃電從天橫空劈下來,帶著一股霸氣,劉天宇被劈個正著,最後一刻,劉天宇只看見小面店的店主的驚諤的表情,最後一個念頭是。好像沒有什麼念頭了。就失去了意志
“醒了,醒了,怎麼又睡過了呢?”劉天宇好像聽見老媽的聲音,費力的睜開眼,啊,自己怎麼在家裏呢,不可能呢。難道被閃光劈中給抬到家裏了,想到這裏,劉天宇伸手摸起自己來。因為在一本書中,被閃電劈中,不死的話,在身體上總會留下什麼痕跡。不是缺胳膊,就是沒有了大腿。摸了一通,終于確定了自己大件還在工作當中,還沒有下崗的跡象。這時,老媽的大嗓門又響起來“快點,快點,這是第一天上新的班級,難道你想遲到嗎?快了,我去工作了。不要遲到哦”
劉天宇聽見老媽的話,大腦一下短路。什麼上新的班級,難道,難道。這時劉天宇心頭沒有征跡的跳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快的跡象。不行了,不行了,劉天宇按住胸口。慢慢的坐了起來,他可不想心髒掉出來而掛掉。他慢慢的打開房門,外面的大門上掛著日曆。劉天宇以極大的力量,極大的力氣抬起頭來。這個過程好像費了天宇所有的力氣。當目光定格在日曆上,日曆上明顯寫著1997年3月2日 星期二。劉天宇以這個姿態保持了三分鍾,突然沒有來由的軟倒在地。
是真的嗎?難道真是是真的,我回到了過去,我終于回到了未來。劉天宇這時心好像要炸開了。這是一場夢,對是一場夢。一定是一楊夢。劉天宇這樣的夢也做過幾次,醒來時,都是淚流滿面。有的是在夢裏高興的流下眼淚,流著流著,好夢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眼睛還是在流淚。有的是在夢裏突然意識到是在夢裏,眼也會不由自主的流下淚來,就這樣流著回到了現實。“難道,這次又是夢”劉天宇想到,手慢慢的摸到了大腿,狠狠的捏了一把。“啊,”一聲慘叫。在這個房間傳開來。
“好像不是一場夢哦”想到這裏,心髒又不受控制的跳起來,劉天宇想這樣下去,心髒肯定會受不了,但是如果是夢呢。劉天宇不想自己在重複這一類的夢。但是這次好像被閃電劈了呢。天宇跳了幾下,大規模的活動起自己的身體,因為天宇有這樣的體驗,如果在夢裏,是不能控制如此大的動作呢。跳著跳著,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傳來了一聲音“天宇,這麼晚了,今天你不是開學嗎?不去上學,在家裏蹦什麼,搞的我家像打雷。”在門外響起聲音的時候,天宇一個箭步打開門。門外站著不是二樓的顧伯嗎?劉天宇激動的看著顧伯,“不過顧伯好像年輕了許多。不對,我好像真的回到了過去高中時代,是上天嗎?,是上天可憐我嗎?”想到這裏,眼裏流出了眼淚。當流出了眼淚時,劉天宇心裏一凜。因為往往這個時候,就回到了現實當中了。顧伯見劉于宇打開門,一開始面露歡喜的樣子,但是一會兒眼淚就出來了,想道:“難道這個孩子這麼不禁說,不對了,往日我也這樣說的,也沒有這樣的反應了。今天,我又沒有說的太重。跟往常一樣啊”但見劉天宇留著淚,一動不動的站著,忙說:“天宇,你歡喜蹦就蹦,就當顧伯沒有說起這件事,好,我回去了”劉天宇見顧伯回去了,自己沒有回去。心裏已經確定了。是真的,是真的。心髒又好像跳起來。劉天宇忙看起家裏擺設,八年了,八年多了,家裏還是沒有變,這個鍾現在還在用呢。劉天宇說的現在,自然是指2005年,他的時差還沒有調過來。劉天宇一樣一樣東西摸過去。感受著東西在手裏的觸覺,真正的觸覺。劉天宇被這些東西感動時,突然,天宇蹲下身來,嚎滔大哭起來,一時間哭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劉天宇忘我的大哭著。樓下的顧伯也聽見了,心裏想:“這個孩子,今天是什麼回事,等中午問一下孩子的媽,是不是發生了事情呢”顧伯在樓下聽了一會,天宇依舊還在哭,想上去問問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聽他如此這般,好像不是問的時候,但也在再也聽不下去了。還是出門買菜去吧。
劉天宇把往日的苦、痛、恨、怨、悲、憐都哭了出來,直來嗓子發啞,發痛,才慢慢的停下來。看了看鍾,現在竟然已經十點鍾了,看來學校是鐵定遲到了。不過天宇是一點不在乎,這點事跟自己的事情比起來算什麼,但是出去轉轉也是好的。劉天宇洗了把臉,看了看自己的臉,依舊不帥。依舊在人群中找不出來的那種,但是年輕了許多了。劉天宇算了算,現在自己是18歲,已經不用在謊稱自己24歲了。裝年青了。一時間頓是意氣風發起來。
劉天宇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整理自己的書。看著這些自己好像依稀熟悉的書本,一本本語文,英語,物理,化學,政治,練習本,慢慢的放入書包裏。恍然隔世,恍如隔世啊。收拾好東西,劉天宇慢慢的走出家門。走到樓下,當第一縷陽光照輝在天宇的眼睛裏。天宇嘴裏不禁發出一聲長嘯,顧伯剛剛買回菜,冷不禁聽見天宇這個聲音,手一抖。那菜幾乎掉在地上。那天宇喊了一嗓子,心裏十分的痛快,卻見顧伯朝自己走來。那顧伯走到天宇身邊說道:“天宇,你怎麼了,怪怪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有什麼事情告訴顧伯一聲,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心裏想:“看早上這般哭法,家裏一定發生什麼事情,鄰裏鄰居的,有事是一定要幫的”天宇看著這個顧伯,他知道顧伯這個人十分的熱心說道:“沒有什麼事情,不過顧伯,求求你不要把我遲到的這件事告訴我媽,求求你了。顧伯,我知道你最好了。”那顧伯給天宇一個小馬庇過去,當然同意了。
正文 第二章 初進學校
劉天宇騎著那輛八年前騎過的自行車,好像是在去年被偷了,服務了我們家七八年還有人偷,好像放在樓下沒有鎖,才被人偷去吧。天宇一路上想著這些無痛無癢的小事,因為這時候,他知道,現在自己需要休息,不要會想什麼興奮的事情。劉天宇已經確定,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還是自己最想回到的高中時代,好像是進入快班的高二下半學期。
劉天宇的學校是一個縣級的學校,實行的是快慢班教育,在高二下半學期分班的時候,因為從三個快班分出一個文科班,那三個快班就有人缺額,所以從五個慢班中抽出前十名進入快班。但這也不是無償的,每位大洋3500塊,老少無欺。想當初,劉天宇野心勃勃的想進入班裏的高段,但最後的結果卻是被迫進入未端,還是最後未端的那種狀態。現在,劉天宇想到:“老子,又回來了,你們等著瞧吧”
不急不慢的騎到學校,下車,劉天宇還是記得學校的規矩的。《進出校門,應下車推著走》剛想進入,被一門崗攔住了。:“喂,這位同學,你遲到了,你是哪個年級的,第一天怎麼就遲到了呢?你的名字,來,在這裏登記一下”沒有辦法,劉天宇只好停好車。慢騰騰地走到門衛處,那老頭見他這般,嘴裏小聲的嘀咕著:“一看就是一個壞學生,年紀輕輕,動作卻像老頭一樣”原來,劉天宇那副滿不在乎的表情讓他看的很不爽。劉天宇登記好,就慢慢的推著車,也不騎。一點點路嘛,推著進入車棚放好。那門衛看了這個學期的第一個遲到的人的名字。“劉天宇” 班級 高二六班。門衛心裏想,“是不是亂寫呢,六班可是一個快班呢。對那個小子一定是亂填著,敢亂填,不知道利害,你等著吧”這樣也恨恨的想著。不過後來調查的結果是,沒有錯填。
整個教學樓安安靜靜,劉天宇走向六班的教室。突然他想到一個問題,自己回到過去,是不是一切往事重來呢,如果不是的話。不管了,這麼一件小事,到六班的地頭上一問也就知道了。在比前,那是劉天宇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在膽子大了。
“好像是在上英語課”天宇想,因為從教育裏傳出一陣陣讀書聲。好像六班的班主任就是英語老師吧。現在劉天宇的臉皮不是當年劉天宇的臉皮可比。畢竟在四年時間中被迫下崗十三次的人的臉皮不是一般人可比呢
“Excuse me ”劉天宇等教室裏的人都停了下來,四十九雙眼睛一齊看向劉天宇,連那老師也回過頭看他,天宇看著那老師,也不理同學們驚奇的眼光。因為,雖然在英語課中規定,遲到應該用英語說,好像就是那句Excuse me may I come in 不出一般所料,那老師就會說 come in 客氣點或心情好或碰到班裏的好學生偶爾遲到就加一個 “please” 同學大多猜出門外這位看出來不怎麼帥的同學就是早上老師提起從慢班出來卻在第一天的見面會上遲到的那位吧,好像叫什麼來的學生吧。班裏卻有兩位同學認識劉于宇的,一位叫陳尉,一位叫周葉。兩個人也奇怪為何天宇會遲到,更奇怪的是竟遲到了快要放學的時候。因為這是上午最後一節課。
劉天宇見大夥安靜下來,說道:“I am sorry I am late”那位姓張的班主任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在早上點名的時候,就有一個來自別班的同學遲到,遲到也是可以的,但是沒有人像他遲到這麼久,看他那樣子,好像一點也無所謂。
那張老師對著天宇說道:“ why are you late so much” 劉天宇在門口一個個看過去,他已經看到了二班的兩個同學,也已經用眼神跟他們打了一個招呼。聽見老師問道為什麼遲了這麼久 他想也沒有想說了一句“ I am sorry I oversleep May I come in ” 當然依舊例,老師會說可以啊。那張老師也不例外,劉天宇走進教室,張老師指了指最後一排的一個空座位說道:“你就坐到那裏吧,下課後來我的辦公室”走進教室就不用講英語了,這是劉天宇知道的,所以他用中文回答道:“知道了,老師”那回答又令班主任一陣難受,因為從語氣裏聽出這位同學一點也沒有把她這位老師放在眼裏,她簡直氣壞了。第一天就遲到,而態度又是這樣的無所謂。當然我們的劉天宇是從生死線上過來的,這號遲到的小事當然是無所謂了,這也不是天宇故意裝出來的。當然天宇也不會故意裝出害怕或不好意思的表情。在那四年裏,劉天宇盡裝別人孫子了,現在咱是學生了,是花朵了,那自然是不裝的。再說,你又不發工錢呢,我為什麼裝給你看呢。這就是劉天宇現在的心態。
張老師試著平靜一下,這位同學是新同學嘛,這不認識自己。不是故意弄出那副臭臭的表情來吧“冷靜,冷靜。”班主任慢慢的冷靜下來,見劉天宇已經坐下,就說道:“接下來,跟我繼續念新的單詞”
天宇坐了下來,旁邊的同桌伸過手,輕輕的拍了下天宇的背輕聲說道:“行啊,兄弟,第一天來就露了一個大臉,我看班裏的女生都注意到你了吧!我叫李竹,你呢”劉天宇早就知道那小子叫李竹了,跟他坐了一年半了。但還是要介紹一下的。就說:“你好,我叫劉天宇,以後要多多關照啊”天宇知道這小子成績也不是很好,好的話也不會發配到邊疆防邊防了。
張玉蘭看見劉天宇和李竹的在輕聲說話,就說道:“你們兩個在上課時不要說話,不要影響別人”李竹一聽,忙一本正經的拿起英語書來讀。劉天宇卻像沒有聽見一般,慢慢的把書從包裏拿出來,有的放在桌子上,有的放進課桌裏。處理好畢,也不聽課,眼睛開始四處飄移。他記得六班兩個班花十分漂亮,自己在這個班裏常常暗暗看她們,卻深已沒有和她們說話為恨。因為她們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要命的是屬于班中的優等生行列。優等生有優等生的交際圈,這是每一個班級都存在的。
劉天宇馬上瞄准了一個,這個女生叫章淑怡。從後面看來去,一陣微風吹過,她齊肩的頭發飄了起來,露出優雅白皙的脖子,兩只精致的小耳朵乘巧的放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劉天宇清楚的記得,她一共和自己說過三次,說了三句。第一次第一句是在一次大掃除中,她拎著一桶水,十分吃力的樣子。劉天宇鼓起勇氣走上前去,幫她拎了過去,天宇清楚的記得,她對他說一句“謝謝”
第二次第二句是在運動會中,劉天宇跑了一個五千米。那是班裏實在沒人跑了,劉天宇屬于班中可有可無的成員就這樣被發揮出功效。在軟硬施展下。那小妮子也跑過來說了一句:“劉天宇,你就跑吧”這就這樣,劉天宇就跑了,記得好像跑的像狗一樣。不過終于也是跑到了,好像有人在宣傳台上播出了一篇稿子,是這樣說:“高二六班同學劉天宇還在跑,眼見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減少了。不過他依舊在跑,沒有放棄。”那時劉天宇沒有放棄,因為規定跑完全程的同學不管成績,可以加三分。 這也是班子拿劉天宇出點余熱的原因。
第三次第三句好像是在畢業會上。想起來劉天宇就十分的激動,因為那妮子送給每人一張記念卡,到劉天宇的時候照例一片卡,並說上一句:“希望你在以後的學習上更加一層樓”,當劉天宇也回贈了一張。她就又到了另一位同學了。
“那小妮子這下跑不出老子的手掌心吧,老子這次來,一定不要在帶著後悔走了,在後悔就是烏龜王八蛋”劉天宇恨恨的想著。
跟著眼睛依依不舍的從章同學身上移上,瞄到另一女生身上。只見那女生束著一個馬尾,從後背看上去十分的嬌俏。這個女生也是劉天宇在自己的白日夢中追到手,成為自己老婆,當然在夢裏,那情節是百無禁忌了。劉天宇想到:“說什麼,也要把這兩個妮子追到手,最起碼是章淑怡,那皮膚,那身段,那性格。那聲音,那個好哦”這節課,劉天宇就在想著如何追女孩子了,因為這也是他當年的悔事,不過當年那成績,那表現也沒有那個勇氣去搭話,更何況去追呢。高中生明文就規定,不許早戀。不過現在的劉天宇是一點也不睬它了。
下了課,張老師走了出去,眾人上完了第一天的上午課,都紛紛伸起懶腰。劉天宇盯著章淑怡想到,“你也伸一個給我瞧瞧”但是章同學是淑女,只顧整理書桌上的書,好回去吃飯了呢。旁邊的李竹說了,“天宇,你還在這幹嘛,班主任還等著你呢,訓完後可以來整理書呢的呢,遲了去,又會是一陣好訓吧,不過,你是第一天,張老師大概會留點余地的,不像我,訓起來,跟訓孫子一樣”天宇回頭對李竹說道:“李竹同學,我說過我要去的嗎!不過看在她是你的班主任的份上,我就去一趟吧”說完也不看李竹是什麼表情,就這樣走出班級。
劉天宇一走出班級,幾個同學圍住陳尉問道:“這個小子是你們二班的,他可真夠囂張的呢,他在你們原先那個班也是這個囂張嗎?”陳尉說道:“沒有啊,天宇這小子和我很熟的,我就坐在他下桌,他對老師是十分的客氣的,大概心情不好,或有事情,你們不是看見他遲到了嗎”幾位同學聽到這樣,也就罷了。肚子也餓了,回家吃的吃,回食堂吃的吃。一會兒班級就空空如也。
天宇走在去辦公室的路上,不過日隔很久,六班班主任的辦公室在幾樓也一時不清楚起來,這樣罷,問別的老師,在天宇的眼裏,現在老師好像對自己沒有殺傷力。天宇拐進第一個辦公室。哦,裏面還有幾位老師,哦!那位自己認識。是在二班教自己政治的,好像那位老師讀的是理科專業,現在在教政治,在天宇剛上高中時,那位老師也剛讀完書,大夥叫她小翠,倒也沒有什麼惡意。
天宇走了前去問:“何老師,你好”那老師抬起頭見是天宇,心裏想:“這個同學來我這裏幹什麼事,他不是轉到六班了呢,”但嘴裏卻說:“是劉天宇啊,你有什麼事嗎?”劉天宇說道:“第一天遲到,被班主任捉住,現在去挨批,但是找不到她的辦公室呢”小翠一聽笑了出來。心裏想:“怎麼在老師面前說挨批什麼的,這個同學倒也是嘴滑,可是原來劉天宇不是這樣的啊”她自己也是剛從學校出來,雖然也教了一年多,但學生一點習性還在。但也知笑出來不妥,忙說:“在三樓的英語辦公室”劉天宇說了聲謝謝,就施施然的走了出去。那小翠見劉天宇不急的樣子心裏想“一個春假過去,性子油了起來了嗎?”
在辦公室裏,那張老師等了劉天宇十分鍾還不來,有點走彪的跡象,猛喝熱水,旁邊的老師已經出去吃飯了,張老師想:“雖然中午老公不在家吃飯,可自己還是要在學校對付一口,但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在班主任剛要站起來去下去找劉天宇時。門口傳來了一聲懶懶的聲音:“張老師,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語氣強硬帶有怒氣。劉天宇好像渾然不知的走了進來。還好沒有坐,不然那老師一定會發彪的。
“知道為什麼叫你來這裏嗎?”班主任可以訓話了。“上學第一天遲到了”天宇回答了。天衣無縫。
“你為什麼遲到呢?”這是第二句話。“咋晚學習過晚,按假期的習慣是在十點左右醒的”天宇又回答了。
“什麼,按假期的習慣,但是現在是在上學了,你是從慢班轉上來的,雖然在原先的班級,你還挺好,你的成績我看過了,不是如何好,尤其英語十分的差,數學也是不行的。這樣的成績在現在的班級是站不住腳的,這點你清楚嗎?”
劉天宇等班主任說好回答道:“老師你的教訓,學生深深的記在心裏,以後堅持做到盡量不遲到,不早退,有事請假。希望有好的表現,請班主任原諒我的錯誤”劉天宇嘴裏說著檢討,但是張老師看他的表情不點沒有犯了錯誤的自覺。但是遲到是小事,也訓了,同學也做過檢討了。今天是第一天,以後的機會多了去。所以張老師說道:“劉天宇,你回去吧,記得今天早一點睡,明天不能遲到了”劉天宇有應沒有應的應了一下,轉身走出辦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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