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 超越輪回 作者:任怨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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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 2007-10-25 23:46:45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8 952004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0:56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先輩遺物

    不知道這個防護的陣法佈置了多久,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提供能量,居然到現在都能夠正常的運轉,還好只是阻攔而沒有反擊,不然一直被好奇吸引沒有怎麼集中注意的高鶴肯定會被傷害。

    經過了禁忌竹林的那次,加上和王靈王赭王辛他們交流的過程,陣法在高鶴眼中雖然還是一樣的高深莫測,連普通的原理都沒有明白,但是,至少有一點高鶴是讓冰煞羨慕不已的,那就高鶴對陣法中破綻的敏銳直覺。

    客中天賦的能力是不管如何修煉都沒有辦法得到的,因此,對禁忌竹林來說,只有高鶴這麼一個可以算的上是朋友的人有這種能力實在是應該慶幸的事情。

    當然,眼前的陣法十分的高明,但並不代表他沒有破綻,在高鶴這個怪胎面前,不到二十分鐘,高鶴就發現了一條安全的道路,想來那個佈置陣法的人也是需要進出的,怎麼說也要給自己留一條路的。

    也許對普通人或者其他修行者如同緊壁的防護陣法,在高鶴的眼中真的是一條坦途。儘管如此,對於這種陌生的星球上詭異出現的陣法,高鶴還是保持了足夠的小心,幾乎是一步一探的度過了那段所謂的坦途。誰能保證這個不知道經過了幾千年風雨的陣法是不是還能夠保持原來的安全性?

    當然,對能量變化更加敏感的高鶴在這點也是做的有些稍微過分,即便是有安全隱患,在高鶴小心的求證下也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整個陣法裡面和外面一樣,都已經被鬱鬱蔥蔥的植物所覆蓋,不知道是不是陣法當中靈氣充足還是因為空氣長大分子養分比雖別把地方豐盛,這裡的植物比起外面高鶴看到的都茁壯了許多。

    雖然植物越來越茂密,但是從別的地方已經能夠越發明顯的看出來曾經有人生活過的痕跡,高鶴對面這樣的發現,也不知道是應該開心還是恐怖。

    更加清晰的發現是,這裡明顯是一個東方人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從那些被茂密的植物遮蓋的地方,明顯能夠看到東方古老的亭台樓閣的影子。甚至地上還有一個巨大的沒有水地的大坑,但看邊緣的那些參差不齊的石塊壘的邊緣,放上水就是一個美麗的池塘。

    東方古老的園林設計,除了那些在旅遊宣傳手冊中看到的圖片和廣告,高鶴從小到大還沒有一次機會這麼近距離還是在園林內部欣賞過。無法想像的古人在建築學上的天賦,激動的高鶴腦子裡面自動過濾掉了那些礙眼的雜草樹林,一遍一遍的在腦子裡回味著這種古老的美麗。

    這裡的地方很大,高鶴從繞過陣法進來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地勢有高有低,一眼看不到全貌。按照高鶴理解的古代的建築理論和一些知識,他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不過就是相當於一個大宅院的門廳。根本連院子都沒有到。不過,只在這裡就能夠看的到如此美麗的景色,縱然是什麼都沒有真正放在心裡的高鶴。也不由得心神蕩漾。

    高鶴沿著那條已經被侵蝕和覆蓋的不成分店碎石鋪出來的小路,慢慢的把那些擋路的東西掃開。向裡面走去。很大,高鶴披荊斬棘也花費了半個小時才看到的房影子。

    不知道這具院子的主人是誰,居然在整個院子外面佈置防護陣法,卻不知道在院子裡面弄一個防止植物過度茂密的東西,弄的到處都是十分堅固的籐蔓雜草和樹幹,甚至有幾棵古樹顯然已經有幾抱粗細。連房間外面都不例外,被包裹的嚴嚴實實。

    還好,高鶴小心翼翼輕輕的推了一下木質的房門,不知道是因為有過保護還是木質十分優良,居然沒有化成灰,緩慢的開了。大概用的什麼潤滑,沒有一絲聲音。

    房間裡肯定有什麼保護,潔淨如新,一塵不染,看樣子是個廚房。高鶴運氣不好,也不懂古代的這種大宅院的格局,看到屋子就進去,自然一下子找不到關鍵。

    不過,很快,高鶴找到了過廳,古人用來會客的地方,後面應該就是主人休息的內院了。廳很大,進門只看到一張標準的八仙桌,上面同樣是一塵不染,桌面的正中,當當正正的放著一枚小小的四方印,潔白的玉質,光滑柔膩的質感,讓人情不自禁的有一種想要撫摸的衝動。

    高鶴同樣不例外,這方玉印好像把廳裡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過去,好像一直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吸引,高鶴的手不由自主的放一了玉印上面。

    剛剛碰到玉印,好像突然被高壓電擊了一下,手指一縮,卻牢牢的抓住了玉印,電擊過後,一股溫暖的感覺立刻充滿了雙手。

    視野馬上被一片劇烈的亮光所覆蓋,亮光十分明亮,是從玉印中發出來的,但是一點都不讓眼睛感覺不舒服。光芒彷彿具有強烈的穿透性,高鶴視野所見,不管是房間,牆壁,樹木,石頭,到處都是泛著白光的造型。

    白光迅速的籠罩了整個院落,至少在高鶴的視野內是這樣的。很奇怪的是,只要靠近院牆,也就是防護陣保護的地方,所有的白光都好像消失於無形。

    溫暖的感覺籠罩了高鶴的全身,十分舒暢,好像進入院子之後就再也沒有風。體內的真元風暴好像也運行到了最快的時刻,和玉印上傳來的溫暖遙相呼應,甚至連帶真元風暴都有了一絲絲的暖意。

    外面的景物也以一種恐怖的速度發生著變化。白光照耀了不到幾秒鐘,所有曾經瘋狂生長過的植物,都好像時光倒流一般,反向生彽,慢慢的越變越小,甚至可以從收縮的過程中看出它們生長當中曾經遇到過的風雨痕跡。

    只不過,這個過程被回憶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在短短的數分鐘之內,高鶴就目瞪口呆的看到了一個原版的古代庭院,甚至連水塘中早已消失的水現在也充溢的滿滿的。

    精美的園林,覆蓋了整個的山頭,高低參差,錯落有數。清新的空氣,加上整個園林中沁出的一種蕩人心脾的寧靜的安詳,就算是高鶴這樣久經訓練的殺人機器,也不得不陷入沉醉當中。

    高處湧下來的一股清泉,從怪石噴出的假山潺潺流過,落到下面的池塘中,濺起片片晶瑩的水花,清澈的聲響,給整個院子帶來一陣陣的生機。

    高鶴傻傻的握著手中的玉印,渾然忘記了剛剛自己要做什麼,腳下不由自主的走到院子中心,四外觀望,眼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唯一美中不足押是,整個院落,好像少了點什麼。一時半會之間,高鶴也找不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長久以來那種本能一般的感覺還是告訴他有問題。

    突然之間,高鶴發現了異常,這裡除了花草樹木,居然沒有一點其他的動作,整個庭院的美中不足也正是表現在這裡,沒有些能夠活動的動作,沒有蜜蜂,沒有鳥鳴,水裡也沒有漂亮的錦鯉,總是看起來差了那麼一點點。

    聯想起整個星球上高鶴除了見過植物之外,還從來沒有見過動物的影子,現在高鶴也不重新奪得是怎麼回事,也許整個星球上原本就是沒有動物的吧!

    手上微微的溫暖再次喚醒了高鶴,沉浸在美景和遺憾當中的高鶴並沒有意識到時間過的有多快。低頭一看,發熱的是那個塊小小的玉印。不知道是不是高鶴自己的錯覺。但總是好像看到一根細細斬白線從玉印當中伸出來,進入自己的體內,不過伸手撫摸過去,卻又沒有任何東西存在。

    奇妙的感覺一點一滴的進入高鶴的體內,忽然間,高鶴就發現自己好像和這個巨大的庭院合為一體,整個衛生院好像有了生命一般,高鶴能夠感受到庭院的心跳呼吸,彷彿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手上一輕,低頭看的時候,玉印已經消失不見,但自己和庭院的這種聯繫卻沒有再消失。很奇異的感覺,但經歷過不少修行界當中的事情,高鶴對此並不是十分的害怕。隱隱約約的猜測,應該是和那塊小小的玉印有直接的關係。

    那裡別把小路好像有些不是很妥當,念頭剛剛完畢,就發現那邊的景物突兀的變幻了幾下。高鶴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錯了,再次定睛一看,那裡居然變成了自己想像中的模樣,而且和周邊的配合,好像是自然形成很久一般,一點沒有突兀的感覺。

    走了幾步,試了試這種獨特的支配感,高鶴心中一動,在庭院的正中只有些碎石子的地方,突然如同液體一般的流動起來。隨後,一座現代化的獨棟別墅瞬間出現在空曠的院子裡。然後,高鶴的念頭再動,小別墅又變成了一棟十分軍隊感的軍械庫模樣。

    這個庭院鶋湖這樣的功能,這完全是修行者法寶才具備的能力啊!修行界那些人每個看起來都是不停在追求力量修為的突破,什麼人會浪費時間精力甚至優良的材料來做一個這樣的看起來除了美觀和舒適,再沒有其他功能的宅院呢?

    與其花費這樣的精力和修為,修煉這麼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法寶,還不如用同樣的精力和修為去煉製一個武器。當然,不否認也有那種貪圖享樂貌似不求上進的修行者,但那樣的人有這種能力佈置外面一個那樣的陣法以及煉製這麼大一個隨心所欲的庭院嗎?

    甚至這個建造庭院的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為什麼會建造這種類型的園林?雖然園林本身可以按照擁有者的意念自動變幻,但最初卻是這個樣子,難道這個建造園林的前輩也曾經是東方的修行者?還是說別斬文明的生物?如果是地球人的話,那他在那種古老的年代沒有星際航行的技術,沒有空間跳躍點,是怎麼通過浩瀚的宇宙空間來到這裡的?這裡的每一個問題,都值得高鶴頭疼。

    拋開這些惱人的問題,高鶴決定還是從園林的內部尋找答案,或者原來的主人會留下些什麼。從剛剛玉印消失到高鶴可以隨心所欲的改造園林,高鶴就明白,應該是這個巨大的法寶在不知不覺間變換了主人。不知道是按照什麼樣的標準來選擇新主人,難道是誰先進來誰就得到嗎?

    園林現在已經和自己的意念息息相關,高鶴很容易就知道每個屋子到底是做什麼用途的。說實話,高鶴實在是佩服這位前輩,這些屋子裡居然都放了不少東西。

    目前來說高鶴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個碼放書籍的書房。相信裡面一定存放了很多資料,也許從中可以找到這一切問題的答案。

    書房的書很多,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造的紙張,經過了不知幾許的歲月,依然嶄新如故。書籍看起來很古老,都是線裝書,還好,都是中文的,可以肯定,這一定是一個古代中國的修行者,因為高鶴甚至看到幾本熟悉的《論語》《孟子》這些戰國時期作品,一時也分辯不了那許多。

    一頭扎進書海中,按照名稱飛庫網一本一本的看將過來,這裡至少有數千冊藏書,從這頭細看到那頭,就已經費了不少的功夫,這還只是看書名,還沒有到內容。

    累了大半圈,頭腦都有些亂的高鶴有些精神疲憊的坐到書房中唯一的書案邊。書案上整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各自在各自的位置,要使用的話也十分的順手,看起來原本的主人很是注重這些細節。

    書案上還攤著一本書,高鶴隨手拿起來翻了翻,立時大樂,這本看起來不怎麼厚實,但實際內容卻十分恐怖的書本樣的東西,居然是一個手扎。上面記載的應該是這裡原先主人的日記或者心情筆記,高鶴只是翻看了兩三頁,就再也拔不出眼睛來。

    時間過的很快,但在這個特別的園林中,一直保持著恆定而且讓人舒服的感覺。也許是此靈力充足真元濃厚的緣故,高鶴居然沒有感覺到餓。在閱讀的時候天色已經再次變成了黑夜,書房卻自動亮了起來。不是一兩盞燈光的亮度,而是整個屋子都散發出一道道柔和的亮光,和普通的日光沒有什麼區別。

    這裡原先的主人確實是一個地球上的修行者,而且是古代中國修行界的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這是高鶴從手扎中看出來的,因為在他的手扎中,記錄了很多和一些道教和佛教首領會面的情形,從這點上看,這個人就不簡單。

    前面記錄的,都是他從修行開始經歷的一些小事,學到最基本的功法,到自己的第一件法寶,學到更高級的功法,自己煉製的第一件法寶,學習到第一個陣法等等,記錄的很詳細。甚至他自己修煉的門派,功法,修煉,煉器,佈置陣法過程中的感受,教訓,經驗,十分詳盡。

    但越到後來,相對這些修行方面的記錄的越來越少,反倒是開始感悟人生。其中大部分記錄的是他在紅塵中打滾的事情,從什麼樣押小事當中領悟到什麼樣的道理,或者是從什麼樣的普通人口中得到什麼樣的指點,每次有所領悟,他都牢牢的記在手扎中。

    手扎中甚至記錄了為什麼他會記錄這本手扎,作為師門最短卻最強大的弟子,他的經驗和教訓蒼老多人參與的東西。這些是他在師父和他自己動心的情況下補充的,本來希望能給後來弟子一個十分好的參與。

    前面的部分記錄基本都是這些因素,高鶴只是草草的翻閱了一遍。對於這個前輩那些寶貴的經驗教訓,高鶴暫時並沒有時間關心,大概的通讀一遍,卻在後面找到了他感興趣的內容。

    白日飛昇,高鶴第一次在這本手扎中清楚的看到了白日飛昇的記錄。從這位前輩修行的記錄看,後來應該是達到了白日飛昇的地步,前輩十分清晰的記錄了自己感應到的天象,然後告別師門眾人,在師門的大廳中眾目睽睽之下肉身飛昇的過程。

    好像是在那之後,這位前輩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星球上。那個時候的這個星球上除了石頭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呼吸都沒有辦法正常進行,前輩的修為高絕,硬是用絕頂的修行在這裡創造出了一片雖然嚴柯外交官還是能夠活下去的環境。而且,他佈置的改善環境的陣法也在不停的運轉。

    植物是那位前輩曾經隨身攜帶的一些要用和觀賞用植物的種子,在小心翼翼的培育之後,慢慢的開始在整個星球蔓延開來。可以說,這個星球上能夠看到那許多的植物,都是這位前輩的功勞。當然,前輩也是十分遺憾的沒有辦法找到一些動物,否則的話應該可以更加的完美。

    看到這裡,高鶴已經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找到能夠理清的頭緒。

    雖然腦子很亂同,但是高鶴有一點很明白。如果這本手扎出現在修行界當中,優良那些門派也好組織也好,就算是傾家蕩產也會找高鶴來換取這本手扎。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0:58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稀世手扎

    在書房的書案邊上高鶴坐了好久,只是呆呆的坐著,沒有繼續翻閱那本手扎,裡面的東西高鶴中介粗略的翻了一遍,但是很多那個前輩沒有記錄的東西卻在高鶴的腦海不停的浮現。

    白日飛昇,居然是莫名其妙的到了這個鳥不生蛋的星球,這到底是榮耀還是諷刺?難道修行者們畢生追求的無上境界,就是這樣的一種情形?

    高鶴現在自問還沒有到合格的修行者狀態,但從靈魂深處記憶中帶來的那個超越輪迴的願望卻沒有一刻放棄過。不停的追求中,發現修行者們很有可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和很多人一樣,高鶴也十分期待所謂的白日飛昇,期望可以借此達到自己的目標。

    以前從來沒有任何記錄的白日飛昇的資料,即便是修行者的那些古老門派中也沒有。但從這個前輩的手扎中,高鶴看到了即便連那個前輩最開始也無法掩飾的失望,難道人人期待的無上境界,真的只是這樣嗎?

    那自己超越輪迴的夢想,還有沒有機會實現?說實話,白日飛昇一旦淪落為這樣的一種情況,高鶴自己好像立刻對修行地失去了興趣。如同那個前輩一樣,自己從甦醒到現在一直苦苦追求的實現夢想的方向出現了根本性的錯誤,這樣的打擊即便是高鶴也無法擺脫那種悵然若失。

    低靡的情緒佔據高鶴的腦海許久,終於由興奮的過去感到了飢餓,回過神來押高鶴還是有些無法掩飾自己的失望,十分蕭索的吃了點戰艦上帶的戰地食物,繼續呆呆的坐著。

    很快,庭院中那些充滿生機植物再次帶給了高鶴活力。也許這種夢想的破滅會讓所有人都產生這種低靡的感覺。但高鶴不同,高鶴是從無數代的輪迴中帶著靈魂記憶轉生的,即使是在生命主宰的囚籠裡,高鶴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希望。

    現在,只不過是一條道路被證明是錯誤的。並不代表就沒有了任何的希望。況且,這本手扎中記憶的也不過是這個前輩一個人自己的感受和猜測性格的結論,並不一定就是扳上釘釘的結論。

    撇開這個不說,即便是前輩說的確確實實的事情,但修行也不一定對自己沒有好處。無數次死裡逃生的經歷已經證明了,修行至少也可以讓自己能夠很好的生存下來,或者能帶給自己更長的壽命,也讓自己有更加長的時間去建築答案。

    解決了自己的情緒問題,高鶴開始更進一步的思考其他的問題。邊個修行者前輩提到,白日飛昇的時候,自己進入一個十分玄奇的狀態中,好像還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打開了一個無形的通道,才莫名其妙的穿過這個通道到達這裡。

    星際航行的技術和經驗,與前輩的記錄相比較後,按照高鶴的聯想,得出了一個更加讓高鶴震驚的結論。或者白日飛昇也並非是高鶴象的那樣,畢竟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修為已經不知道深厚到什麼地步。

    無形的通道想來應該就是正常星際航行中必不可少的空間跳躍點,穿越這個通道,或者是空間跳躍點,就達到了另一個星球。

    這樣說來,空間跳躍點難道是達到白日飛昇境界的這些前輩,硬生生的用自己用自己無濤的力量扭曲空間開闢出來的?這個聯想讓高鶴震驚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人類星際航行的歷史並不是很長,空間跳躍點也是最近幾十年來才發現的,也正是因為空間跳躍點的發現,才直接導致了人類星際移民時代的開啟。每個空間跳躍點後面,不遠處的地方肯定有一顆行星存在,而且大部分的行星都是適合人類居住的。少量的類似蓋司.薩肯特那顆,雖然環境惡劣,但上面的能源晶石卻著實是十分好的貨色,而且空間跳躍點是如何產生的,一直就沒有結論。

    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現象,大家誰都沒辦法解釋。高鶴在學校學習的過程中,也只是知道空間跳躍點的原理類似於蟲洞原理,是在接近無限大的質量場中導致的空間扭曲。至於空間跳躍的距離,因為沒有真實的從這頭航行到那頭的經驗,所以並不清楚。導致整個宇宙航行的空間坐標都是以不同的空間跳躍點作為基準的。

    如果高鶴的想法是真實的話,倒是有很大的可能解釋這些問題。當修行者的修為高到了一定的地步,也許就和高鶴對晶石產生共鳴一般,對遠在不知道多遙遠的這種星球產生同樣的感應。或者這就是人們是不是到達白日飛昇境界的珍上標準。

    而白日飛昇也就是這種情況下,修行者利用自己畢生的修為作為工具,硬生生的達到這種空間扭曲的效果,進而到達自己感應到的星球。以前就有人說過破碎虛空什麼的說法,想來也是極為類似的經歷。

    至於感應的星球到底是怎麼樣的情形,也許只有親身到達後才知道。至少手扎的主人開始也是十分失望的,不過還是依靠自己押能力,慢慢的已待,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有今天的效果。想來其他的幾個移民星球,也不外乎是這樣的原因,就逄是不適合人類居住,在這些飛昇者的改造下,也逐漸變成了現在的環境。

    原來修行者到了極致,居然有客中肉身進行跨越宇宙空間旅行的能力,高鶴從來沒有想過,人類居然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從一方面來說,高鶴為白日飛昇不能達成自己的願望而感覺失望,但從另一方面,修行到最後居然能夠有如此恐怖的能力,不管能不能實現自己的願望,但骨子裡無數次輪迴記憶中的那種要不斷變強悍的族群內最強悍的一個那種本能卻從來沒有改變過,而眼前就有了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一時之間,高鶴也忘記了什麼煩惱失望不快。不過,他打算從頭到尾仔細的看一遍這本手扎,說不定還能從上面發現更多的東西。

    真的要細細的看一遍,卻不是那麼容易的,高鶴沒有系統的功法,也沒有這種循序漸進的進階,所以,對於手扎當中的初期練功時期的感受總是不得要領。

    放下手扎,高鶴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已經因為久座不動的而有些發麻的雙腿和腰肢。腦子裡一片漿糊,看來自己還不是一個純粹的修行者啊!這本對其他修行者來說珍貴之級的手扎,在高鶴的手中也就是只能當作傳奇或者故事來看,真正的對修行者有醍醐灌頂作用的那些部分,居然自己沒辦法看懂!

    這麼長時間的看書,高鶴自己也覺得驚奇。以前上學的時候,真正應該看書的時候,卻恨不能沒事就丟下書本,沒想到現在離開學校好多年,居然主動拿著書本這麼長時間的看,更可悲的是,現在手中這本書居然很多的內容看不懂。

    外面的庭院當中還是有很多賞心悅目的東西,高鶴索性走來走去,舒緩一下自己好像一直由於興奮而繃緊的神經。書房裡的空氣並不是很悶,但高鶴還是寧願在外面。

    書房外不遠處就有一個不知道什麼籐編織的可以躺下的搖椅,高鶴溜躂過去躺下來,輕輕一蹬,躺椅開始慢慢的搖晃。陽光很熾烈,但在院子裡卻涼爽如秋,躺在這裡,不由自主的興起了一股睡意。

    不知不覺間,高鶴慢慢的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鶴才悠悠的醒來。這一覺睡旭如此的心曠神怡身清氣爽,只覺得所有的疲累全部都消失無蹤,而睡覺前那種有些沮喪的心情,早已不知道拋到了那片九霄雲外。

    怪不得人人都想成仙證道,如果每個飛昇的人過的都是這樣的生活,估計只要是個人都會想著成仙。也就是飛昇實在是困難,否則滿天下都是飛昇之人。

    這種清逸出塵的心態高鶴並沒有持續很久,很快高鶴就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那本手扎開始的部分看不明白,但後面還是有很多東西可以借鑒。

    高鶴索性把手扎拿在手中,躺到了搖椅之上,以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開始繼續。看了一會,腦子一動,搖椅不遠處憑空出現一個桌子,上面紅泥小爐慢慢的煨著一壺濃逍的茶水,這些都是庭院裡原本都有的東西,被高鶴拿了過來。

    喝了幾口有些茶的味道但和自己以前品過的茶完全不同的外星茶,口裡一陣清香,高鶴再次的發出了內心的慨歎,這樣的生活,就是神仙也不換啊。

    練功的部分高鶴並沒有什麼收穫,艱難的晦澀的從那些經脈穴位中跳過,進入那個前輩紅塵悟道的部分,高鶴也逐漸看了進去。

    前輩的紅塵悟道是真正的進入紅塵,他在普通人的社會當中,沒有用自己任何的超凡入聖的能力,完完全全的是把自己當成了畫個普通人。要想辦法求生,想辦法找活幹,想辦法餬口,所有的一切,一如畫個正常的普通人。

    他曾經做過暴虐的諸侯,也做過流亡的乞丐,看他的悟道過程。真的是百態人生,他遇上過無數的人,其中有大人物,也有小人物。不過,他的感覺中,並沒有什麼高中筆低賤的區別,每個人他都是真心的對付,從各個人口中瞭解真正的普通人的想法。

    這個前輩後來記錄在手扎中的很多觀點,和高鶴曾經堅持過的那些有很多類似。這讓高鶴喜出望外,找到知音的感覺讓高鶴的精神振奮了很多,神采奕奕的閱讀了下去。

    看起來冰煞因為高鶴的某些話而領悟一些道理,甚至能夠修為大進,在某些方面上,和這仩前輩的道路倒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也許,修行到了某個境界,見識也應該同樣進入某些境界當中。

    這只是高鶴自己的想法,也不過是一個前輩的經驗,不見得就能適用用所有人,可至少這樣的一個超凡入聖的例子還是讓高鶴十分的開心。

    後面的部分則是前輩在到達這個星球之後的生活,也許是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是太孤獨太無聊,前輩開始建造自己的房舍,也就是高鶴現在所處的地方。而為了能夠在星球的各個地方都能夠適用,他特別把這座庭院煉製成一個能夠適合主人心意的法寶,可大可小,隨心所欲。

    修行已經到了一個很高的程度。所以,前輩也很快發現,自己所居住的世界並不是以前先賢們所說的模樣,而且秦皇島太空旅程的經驗也讓他對很多古人的認識產生了懷疑,轉而進行一些原始的自然科學方面的研究。

    說是研究,那也說不是如何的系統,不過相對他那個年代的人來說,也就是個絕大的進步。至少,在某些傳統的經書典籍上的說法已經被推翻,這比起近幾十年或者一百年才有的那些修行者進入普通人的社會,接受的某些自然科學的觀點,不知道早了多少年。

    至於後來這個前輩的行蹤,為什麼會把這個庭院留在這裡荒蕪,手扎裡面並沒有說原因,高鶴也不敢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緩緩的合上手扎,把它放到旁邊的小桌上,高鶴閉上眼睛,享受著搖椅緩慢的搖動帶來的舒適,這裡的一切都好像是夢一樣,高鶴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

    飛昇居然是穿越空間到達一個陌生的行星,即便是高鶴,之前又怎麼敢這麼認為?而且,這次也不過是碰巧拿到這本手扎,看到手扎的主人的經歷,至於其他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情形,只能說有很大的可能,但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都是這樣。

    庭院一定是和那顆玉印有關的,至少高鶴現在已經可以指揮整個庭院。手扎上說庭院可大可小,而且可以適應任何的地方,高鶴對此十分的感興趣。

    怎麼指揮?難道是用心意?高鶴心中動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整個庭院好像忽然化作一陣虛無,消失在的高鶴身體當中。雖然看不到,但高鶴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那種類似法寶的感覺,再次動了一下念頭,庭院又再次出現,十分的方便。

    剛剛拿關手扎躺著看時,舒適的狀態下,好像一直有一種浩然之氣緩緩的從手扎中傳遞到高鶴的挌。一陣異常舒爽的感覺在設定伯全身發散開來。或者是以前的手扎主人經常這樣的姿勢,導致手扎也隱含了這樣的一種溫養真元的功能,結合庭院中的靈氣,不用房間的做什麼都可以達到強身健體的效果。

    這樣的好東西,高鶴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相對在軍隊中服役的高鶴來說,這種舒適而又豪華的庭院顯然是不適合的。而高鶴的父母雖然沒有多大年紀,但這種靈氣充足,環境優美的住所,實在是太適合了,尤其是它可以適應任何的地形,可以放在任何的地方。

    外面的陣法是獨立的,並沒有和庭院合為一體,少了些防護功能,略微有些可惜,不過,在都市中或者其他的什麼地方要建立這樣的庭院,本身就已經很誇張,如果再加上陣法的話,說不定還會帶來更大的麻煩、好在庭院本身可以變換模樣,否則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一定會找來某些政府部門和那些無聊富豪們的覬覦。

    父母玤還在軍方安排的特別地方,高鶴也覺得是時候把他們從那邊接出來。但這個工作暫時還有些難度,一來沒有什麼特別安全的地方安置他們出來,在幾個移民星球上是沒辦法達到效果的。二來他們被保護的地方還暫時還沒有頭緒,需要先行的見面再說,最後這項工作只能秘密的進行,如果讓軍方知道他要把父母接走,估計現在他們還在被保護的角色立刻變成人質。

    也許等這次服刑完畢後,可以和冰煞商量一下,這時候高鶴過來,自己在這個地方已經呆的足夠久,將軍派來接應的人應該已經到這,是時候飛庫網返回戰艦建軍,否則他們找不到自己,還不知道人出什麼事情。

    相信冰煞拿到這本手扎,一定會十分的開心。高鶴的性格,並沒有那種敝帚自珍的部分,這本手扎對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但是對冰煞來說,應該可以算的上是無價之寶。也許對她的修行是一個最完美的借鑒,以她的修為和見識,說不定很快就能達到飛昇的境界。

    儘管高鶴很大方,但也僅僅限於自己人之間,目前高鶴還沒有把手扎公開出來的念頭,尤其是沒有向兩大協會公開的意思,至於那幾個古老的門派,相信他們內部一定有自己的前輩更加詳細的記錄,何必打高鶴呢?

    正在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的陣法有一陣陣的震爆,聲音十分劇烈的傳入到了庭院當中,如同一陣陣的警報。好像是有人強行闖入庭院外圍的陣法,難道是將軍派來尋找自己的人?高鶴吃了一驚,飛速的衝出門廳,跑到了外面。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0:59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 異星財富

    小泥爐旁邊就是手扎,高鶴隨手交給冰煞,然後一個人開始繼續享受玄冰茶,靜靜的等著冰煞的表情出現。

    冰煞也是將信將疑的拿起手扎,隨手翻了幾下,猛然低低的驚呼一聲,開始從頭細細的的看起,再也不理會周圍的東西。連高鶴故意叫了幾聲想要打斷都沒有任何反應。

    和高鶴一樣,冰煞這一閱讀就不知道時間,從旁邊高鶴的角度來看,冰煞就維持著一個姿勢許久沒有行動,如果不是間或的做個翻頁的動作,還以為冰煞是個雕像。

    不過,過了不多長時間高鶴就有些坐不住了。冰煞好像和上次一樣,根本什麼都不管不顧,就地開始練起功來。這次雖然不像上次那回閉關那麼誇張,但是也是在閱讀之作心無旁鶩旁若無人的下意識的動作。

    看來是手扎不自覺的刺激修行者開始修煉,雖然對普通人來說是溫養身體的很好的東西。但是對修行者來說,讓人不自覺的進入練功狀態,有的時候實在是很危險。

    很快周圍的環境就好像進入了一個冰窟窿,整個庭院如同沐浴在冰雪中一般,迅速的蒙上了一層白色。天空中開始紛紛揚揚的飄起了雪花,甚至在高鶴的視野之內,全部都是一片雪花,這個庭院包括整個山頭,好像都被冰煞影響到,原本四季如春的庭院居然被硬生生的變成了冰雪世界。

    還好,紅泥小火爐一上咪不受影響,仍然維持著輕微的滾開狀態。在這樣的情形下,喝到嘴晨的玄冰茶水更加的美味。

    高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抵抗冰煞的這種嚴寒,而且現在看來。冰煞這種六親不認的冰寒可沒有因為是高鶴而網開一面。連這座飛昇者煉製的庭院都無法保持原來的溫度,但高鶴現在居然並不覺得的如何的難以忍受,反而在這種嚴寒的環境中更加享受那杯滾燙的熱茶。可惜,離開了泥爐,居然飛快的就變得有些冰涼,融洽地民算是在玄冰水的本味當中增加了一些茶味。

    冰煞好像完全沒有發現周圍的變化,仍然在不停的專注著手扎,仍然保持著很輕閒的翻閱動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給整個施造成了什麼樣的破壞,只是一心一意的沉浸在自己的意識當中。

    一時半會之間,估計冰煞是不會回神了,高鶴也索性什麼也不幹。躺在旁邊,靜靜的觀察冰煞,自己體內真元風暴好像也開始劇烈的運轉,而且經脈內的真元流動也快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冰煞進入這樣的一個狀態而影響的。

    在冰煞的嚴寒中,高鶴甚至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真元的增加,難道非要在這樣的環境中,才能夠讓自己的真元有所寸進嗎?

    儘管庭院內如此的嚴寒,但是身下的搖椅卻沒有被影響,沒有出現那種因為嚴寒而變得脆的情況出現,仍然是很舒適的搖晃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鶴已經覺得有些餓了,冰煞仍然沒有停下來。高鶴帶的那些食物早已凍成了冰垞子。沒有辦法補充食物。不過看冰煞手中的手扎,已經翻閱的差不多,想來應該是要完了。

    「你看書可真慢!」冰煞剛剛放下手扎,就聽到高鶴略帶著開玩笑的話語。隨即聽到一陣嘩啦抖落東西的聲音,轉頭一看,高鶴正從搖椅上站起身來,身上的冰凌破碎,落了一地。

    冰煞微微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周圍的環境變化已經看在眼中,站起身來,向著周圍長長的吸了口氣,周圍的冰雪瞬間化成了一道白氣,如同有生氣一般被冰煞吸入口鼻,被冰煞覆蓋的整個庭院也是飛快的恢復了原狀,高鶴身上的冰凌也消失無蹤。

    「原來如此!」站在原地半天,好像回味手扎當中的內容,半響才吐出一句。

    「什麼原來如此,有什麼心得,說說看!」高鶴看著冰煞又有突破,心中很是羨慕。

    「說了你也不懂。」冰煞知道高鶴的意思,而且從高鶴目光中的期待也看的出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這些東西,不用強求。」

    每次都是這樣的說法,高鶴很不明白,不管是冰煞,還是王辛,甚至智善大師都是這樣神秘的一套,誰也不肯教高鶴一些功法,到底是為了什麼?

    低頭看看手上的手扎,冰煞內心掙扎了許久,好像十分不情願一般,伸手還給了高鶴。

    「你拿著吧,我又看不懂,沒什麼用處。」高鶴推回了冰煞的手,這倒不是他矯情,確實是手扎裡面的很多東西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

    「你知道這個東西有多珍貴嗎?」冰煞的臉色也有些變化,很是古怪的看著高鶴,高鶴從來沒有看到冰煞露出過這樣的神情,當真是十分的稀罕。

    不管怎麼能,能讓冰煞露出這個表情,對高鶴來說,手扎的價值就已經足夠了:「只是一個飛昇者的日記而已,不用那麼誇張吧?」

    「啪!」,估計高鶴輕描淡寫的貶低這本手扎的價值讓冰煞受不了,掄著手扎狠狠給了高鶴一下,隨即馬上發現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趕忙收回來仔細的觀察。

    冰煞一向對什麼東西都沒有這樣的看重,從這個動作就可以看出來,這本手紮在冰煞心目中的地位如何。但高鶴反倒有些不明白,既然有這麼珍貴,那麼收藏在她自己身上,不也是最好的事情嗎?怎麼還會有推辭的情形出現?

    「小說中不是經常有人為了什麼絕秘秘笈要群起圍攻秘笈的主人,只是為了搶奪秘笈嗎?怎麼東西送到你手邊你居然看看就不要了?」高鶴實在不理解冰煞的邏輯。

    「我已經看過了,很多東西都記到了腦子裡,拿不拿這本書,對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冰煞還是把書推了過來:「這本東西,在你手上,應該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

    「為什麼?」高鶴不明白追問著,但冰煞死活不再說三四碼,總是打這種莫名其妙的機鋒,高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個院子不錯啊」!看高鶴把手扎收起來,冰煞打量著周圍的景色:「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化?」

    高鶴點點頭,念頭一動,在庭院當中憑空出現了一座小樓,冰煞扭頭看了看高鶴:「也好,你也終於有個像樣的可以裝東西的法寶了!」

    一時間高鶴沒有吸明白是怎麼回事:「什麼裝東西的法寶?」

    「這個。」冰煞環繞一圈,指著這個巨大的庭院:「你想要存放的東西就放在這個院子裡,然後把整個院子收到體內,勉強可以逄是個裝東西的法寶了。」在地上走了兩圈:「嗯,以後可以不用帶行軍帳蓬了,你這個院子挺好。」

    還有這個作用?高鶴一直以為只是個院子而已,不過這樣的好東西,也確實對難得,難為自己一路上跋山涉水披荊斬棘殺到這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有這麼個安慰大獎也不錯。更何況,這種規模的園林,放到現代社會當中,那簡直就是用等量的最大額鈔票一張一張的壘起來的。

    這還不長,等冰煞在書房參觀一番完,面色冷靜的告訴他,這裡的書有很多都是孤本,即便是在那個修行者的古老門派當中,也不見得會有這麼多保存完全的珍本。在研究歷史的人眼,這些可比用金頁子裝訂的都要珍貴。

    另外,那些原本就存在的各種傢俱,都是經過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原裝外星木材古董,防腐防潮防塵防火,好東西,能用這種東西的,現在就算不是胖子漢斯那種級別的,也至少掌握控制了一個星球某項業務的超級富豪,如果以後高鶴需要應酬,這些可都是真金白銀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再有,那本手扎的珍貴之極,還在於它可以讓攜帶手扎的人不自覺地進入修行狀態當中。高鶴現在沒有特別的修行方法。但是,他體內的真元卻是在修行者的時候沒有任何跡象的。不像是冰煞,只要進入狀態,周圍肯定是一片冰雪,現在的修為不科學沒有到那種無痕無跡的境界,在這裡還好,如果回到部隊,一定會出大問題。

    冰煞之所以把手扎歸還,除了有其他原因外,這個也是原因之一。但高鶴相信冰煞,絕對不會僅僅是為了這個才歸還手扎的。

    最後,冰煞參觀完這些,才宣佈這次過來將軍的命令。因為高鶴在暴徒作亂的時候優異表現,趙奇將軍他們協調了軍事法庭以及督察外之後,他們同意高鶴的刑期不變,但改為開放式服刑。至於服刑地點,就是在這顆星球上,協助那些軍人們建立簡單的基地,並完成一毓的星球拓荒任務。

    冰煞臨出發的時候,接到了趙奇將軍的特別通訊,冰煞笑著把將軍的意思轉達給高鶴。

    這次是服刑,老老實實的服刑,叫高鶴再也有什麼休假的念頭!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0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混沌真元

    最後的一句,很顯然是趙奇將軍對於高鶴這個休假剋星的關照,估計就是將軍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無可奈何的苦笑吧!

    這個星球的環境十分特殊,含氧量低,而且只有植物,沒有動物,現在還沒有那些專業的微生物調查的結果,想來2應該是有些微待物存在。

    經過一定時間的改造,以這裡和地球酷似的環境,想來只要適當的引進一些動物形成食物鏈,很快就可以繁衍並擴大到整個星球。當然,這種程度的星球改造,向來都是用十年作為單位來計量的。不過不管怎麼說,有了一個後備的可以改造的環境良好的移民星資源,對整個人類社會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樣造福全人類的活動,至少在現在的高鶴眼中,並沒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有更有意思的事情值得高鶴和冰煞一起去完成。

    「什麼樣的情況下前輩會扔下法寶離開?法寶可以拋棄嗎?」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個法寶,雖然是很不園林,但是平白無故這麼一個大禮,高鶴反而有些惴惴不安。

    「一般來說,法寶都是終身跟隨主人的。只有兩種情況會出現法寶無主,一是主人死亡,二是遇上向你這樣的變態。」冰煞毫不客氣把高鶴定義到變態的類別當中去:「不過,也許飛千之後,會有這樣的修為可以把自己的法寶從體內拿出來的這種情況。」

    兩人都無法肯定到底是出了哪種情況,但沒有碰上高鶴是肯定的,不超過也難說,既然有人給高鶴留了凝金,那說不定也有別人同樣有這樣的好運。不知道飛昇之後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前輩在手扎中也沒有提。最擔心的是卻是第一種情況,修行者修為不夠,雖然壽命不很長。但同樣也會死亡,只是飛昇後是這樣的嗎?

    「你說這個前輩丟下這些東西去了什麼地方?」高鶴一直對這個庭院原來主人的下落很好奇,這會冰煞過來,正好可以借助她的神通來找一找。從內心當中,不管高鶴也好,不冰煞也好,都不希望出現最後的那種可能性,所以,高鶴直接忽略了最後的那種可能。

    「我怎麼知道?」冰煞白了高鶴一眼:「或者已經再次找到一個新的星球。」

    「那依你的理解,空間跳躍點到底是怎麼來的?」這才是高鶴想要和冰煞討論的重點,高鶴並沒有系統的學習過星際航行的東西,當然不如冰煞。冰煞在資源加入星際探險隊伍之前,可是接受了全盤地星際航行的相關知識的。

    手扎當中記錄的東西,可能在普通人來說,根本就不會相信,不過冰煞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問題。回想了一下手扎中的內容,冰煞也露出了沉思的神色,開始關注的都是手扎當中修行和悟道的那部分,對於後面那些記敘性的部分冰煞並沒有怎樣關注。高鶴提了一下,才回想其中的具體內容。

    高鶴的猜測再次被冰煞的了出來:「難道是飛昇者開闢出來的?」

    前輩很詳細的記錄了飛昇時的感受,也許每個飛昇者各自的經歷都不盡相同,但是,至少在這個前輩所描述的,很明顯的是開闢通道的過程。

    空間跳躍點在星際航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誰也不明白具體是如何形成的,目前也沒有什麼經的起推敲的理論支持。從現在的資料看,兩個人都有點相信,真的是這樣的情形。

    這個問題也不是馬上就能夠得出結論的,沒有實際看過,也不知道這個通道到底是不是之前存在,只是被前輩發現而已,現在誰也說不清楚。

    將軍要高鶴好好的服刑,在這個時候也不失一種保護高鶴的方法,有冰煞在身邊。至少在這個星球上,暫時還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到高鶴的安全,前提是如果是那個前輩不在星球上押話,但既然前輩留下了東西想來也不會為難他。

    命令是讓高鶴在星球上服刑,但並沒有委派什麼人監督,也就是說,高鶴人要在這個星球上,並不限制他的自由。那些和冰煞一起來的士兵們誰也不知道冰煞的身份,更加不知道高鶴的身份,兩個人完全可以隨意的活動。

    不過在此之前,高鶴要對之前的那些暴徒事件做一個交待,至少要撈到那些人的屍體,證實所有參與叛亂的人都已經死亡,上次降落的地方高鶴早已忘的一塌糊塗,這陽是個問題。

    但同樣,這個也是個機會,高鶴和冰煞可以名正言順的徵用一艘小型的飛行器,然後在整個星球上搜索,不但找那些暴徒的屍體,同時也可以在全球範圍之內尋找一個那個前輩留下的痕跡,說不定有機會見到那位前輩也說不定。

    兩個中尉,其中一個還是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據說是搜救目標的中尉,居然要求一艘小型戰艦,這次帶隊的上次可是不願意這麼簡單的就給他們的。狐疑的目光看了他們許久,最後還是冰煞不耐煩,輕輕的哼了一聲,才結束了這場大眼瞪小眼的爭執。

    直到高鶴兩人離開,還是無法壓抑心中恐慌的上校才稍稍的好過一些。這兩個人居然就這麼在他面前幾乎是用強搶的方法弄走了一艘戰艦,是可忍孰不可忍?在派出一艘大型戰艦準備去毀他們之前,還是很理智的向上面反映了情況。

    結果,戰艦沒有派出,反而被通訊器的那頭大罵一通,莫名其妙的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最後的結論是那兩個人隨便他們做什麼,上校只要約束他自己的人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而高鶴和冰煞兩人根本就不知道後面發生的這些事情,駕駛著小型勘探戰艦,慢慢的向高鶴記憶中可能的地點飛去,戰艦上的掃瞄儀器也在不停的掃瞄著下方環境。

    「這次你又有突破,什麼時候我才能有適合我的功法啊!」高鶴貌似很嫉妒的發牢騷,對像當然是冰煞。

    冰煞十分冰冷的盯了高鶴一眼:「你真的以為,你從來沒有適合的功法嗎?」

    高鶴眼睛一亮:「什麼意思?」

    「如果沒有功法,你體內哪裡來的真元?」冰煞掃了駕駛艙前面的窗口的風景一眼,轉頭看著高鶴:「你以為真元是隨便就會在體內產生的嗎?如果是這樣,那還不滿世界都是修行者?」

    關於這個問題高鶴可是記憶猶新的,那還是在別墅事件中,被那個老頭的法寶插入胸口後,高鶴的體內就莫名其妙的產生了真元。而且體內的金屬斷刃在手術後也立刻變成了普通的可能進行各種測試的金屬,和剩下的半枚斷刃孑然不同。高鶴的猜測,是那個法寶中的真元進入了自己的體內,或者是被自己吸收,才產生的真元。

    「真的是這樣的嗎?」冰煞一邊操作著勘探戰艦,一邊順口問高鶴:「就算這個可以解釋你真元的產生,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的真元為什麼越來越強大嗎?」

    仔細了回想了一下自己真元變強的過程,高鶴好像隱約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但是每每卻抓不住重點,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溜走。

    在碰上碰上冰煞之前,體內的真元一直是以一種雜亂無章的方式運行,自己曾經花過很長的時間訓練以便控制真元的流向,當時感覺自己還算是成功,至少在那次返回的時候,一拳打暈了那個囂張杜。

    之後,好像控制真元熟練之後,真元就可以自己在體內按照一定的方向流轉了。接下來就是在蓋司.薩肯特使用的黑色晶石的案子,孤注一擲的蓋司.薩肯特把自己的畢生修為和那段時間從別的高手身上吸取的真元全部注入了高鶴體內。很幸運,高鶴自己並沒有被撐爆,而是再次交了好運,受了三個月的罪之後,被完成集訓趕到的冰煞用特殊的方法救醒,此後就感覺真元大進。

    還有就是在禁忌竹林的陰陽玄天大陣的陣眼當中。那些發光的光點擁簇到了高鶴的體內,自在經脈,而且真元全部被吸入經脈,按照經脈中特有的方式運行,難道冰煞指的是這個?

    後來則是因為寒風的緣故,身體之內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真元風暴,時靈時不靈,到最近好像到了這個前輩的庭院後來才穩定下來、這還不是藉著那本手扎的光,體內的真元自動運行,好像就歷這一兩天當中,真元再次深厚了一些。

    從這些經歷來看,高鶴實在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真元會增加,吸收能源晶石,好像並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因為能源晶石吸收的能量會緩慢的釋放,直到消失。最明顯的一次不過就是蓋司.薩肯特黑色晶石造成的後果,那次是自己的一個飛躍。但是,這種借助外力增加的真元還是不能夠解釋自己為什麼體內的真元會慢慢的增加。

    難道,自己一直有一種功法可以增加燕鍛煉真元?高鶴左思右想,不得要領,如果說非要給出一個嫌疑的話,自己腦子裡不信翻滾的那段拗口的口訣是最有可能的。可是,那段口訣不是只能讓自己多出很多的預知能力嗎?怎麼還會對真元有效?

    見高鶴不能回答,冰煞也不催促,自己慢慢的駕駛著戰艦假裝四處勘探,讓高鶴自己慢慢的思考。

    時間過的很慢,又好像很快,高鶴至今沒有什麼答案,只是茫然的在想著。冰煞已經駕駛戰艦開了至少一兩千公里,高鶴說的可能的降落地點歸描過一個,暫時還沒有收穫,已經被排除,正在向下一個地點前進。

    「我真的不是很明白。」終於高鶴忍不住,再次虛心的向冰煞請教。

    「沒有人會莫名其妙的可以吸收真元,也沒有人體內的真會莫名其妙的深厚,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用某種特別的功法錘煉了真元,才會有這樣的效果。」冰煞看著眼前的駕駛視野,頭也不回的回答。

    「也許你自己並不知道,但是這些並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你有這種功法就可以。」高鶴一時不知道冰煞要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聽著。

    「天下沒有最厲害的功法,也沒有最差勁的功法。不管是哪種,只要是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轉頭看了看高鶴認真聽講的模樣,冰煞似有似無的笑了笑:「任何功法修煉到極致,都是很恐怖的。千萬不要以為只有我的師門才有這樣高明的功法,我們比普通修行者厲害的唯一原因就是,我們用的功比他們刻苦,我們在練功過程中遭的罪比他們痙,2如此而已。」

    這點高鶴完全同意,他堅信,只要耕耘就有收穫,這在他無數次輪迴的記憶中沒有一次是不符合這種情況的。強大如獅子,也有餓死的時候,而弱小如老鼠,也會有活的滋潤的機會,這些並不是上天賦予你比其他種族優越就能夠一直佔據上風,套用到修行當中,同樣合適。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體屬性,也都有適合自己的屬性功法。我適合冰系的功法,因為我本身的屬性就是這樣,也許有火屬性的人適合火系的功法,而你有沒有考慮過你適合哪種屬性?」冰煞問的很認真,一點不像是在敷衍,很有可能是想通過這次點醒高鶴。

    「我.....」高鶴剛想回答,冰煞已經自己說出了答案:「你是五行金屬性的,對吧?」高鶴點頭承認。

    「每個人都有每個的機緣,你的先天屬性比起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都好。五行齊全的屬性可以適合所有的功法,但是,缺點同樣在此,正因為它適合所有的功法,所以沒有一種功法可以發揮你的所有屬性優勢。」這點高鶴理解,現實中同樣是群雌粥粥,門門精通是不可能的,專攻一門反倒是有可能成為專家。

    「我們每個人雖然和你接觸都不是很長時間,大家也許不知道你的修為有多高,但是,你的屬性誰都明白。」冰煞口中的大家應該指的是王辛智善大師這些高手們:「所以,大家誰都沒有把自己的壓軸功夫拿出來,以免耽誤你。」

    「你這樣的身體屬性,在傳說中是有的,但在你之前,現實中一個都沒有。沒有人的五行屬性如此的平均,並且全部齊全。」這些高鶴聽說過,好像那些處命的動不動就是說某人五行缺什麼,還從來沒有看到有人五行齊全的。

    「傳說中這是什麼屬性?有沒有傳說中的功法?」高鶴十分感興趣的問。

    「你的體質是十分稀有罕見的混沌屬性,所謂的五行齊全,也並不是指真元五行齊備,而是你的真元可以隨意轉化成任何一種屬性的真元。」冰煞也用一種羨慕加上些許嫉妒的口吻說出來的話,讓高鶴還是有些偷偷的美不自勝。

    「是不是我隨便練什麼屬性的功法都可以。」既然可以隨意轉化屬性,高鶴想當然的認為應該什麼功法都適合。

    冰煞搖搖頭:「沒有那麼簡單,只練一種屬性,你很快就會因為五行失衡而受傷。和我們天生失衡的人不同,你的身體屬性雖然是得天獨厚,但是,同樣因為如此,並沒有適合的功法。以前從來沒有你這樣的人,只是傳說中的存在,就連軒轅皇帝也都只是土屬性的高手,你想會有合適你的功法嗎?

    」那我是怎麼修煉的?「高鶴對此很不理解了,既然沒有功法,為什麼自己的真元還能夠增加。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到底是如何修煉的?就算從晶石吸收的屬性真元,到了你的體內也會被轉換成混沌真元。具體的修煉方法。我們誰也不知道,但大家飛庫網誰也不想毀了你。「幾個高手一致對待高鶴高鶴的態度也說明了問題:」既然你的真元可以增加,那麼修煉的方法就在你自己身上,只你從來沒有發現而已。「

    」問我自己!「高鶴喃喃的重複著這句話,陷入了沉思。

    冰煞也沒有干擾高鶴,全神貫注的駕駛著勘查戰艦,慢慢悠悠的向著另一個懷疑點飛去,要在這裡呆三個月,時間還有的是,就怕沒有什麼東西用來消磨時光。

    也許正是無意識的狀態下,或者是全神貫注的集中在某個事情的狀態下,高鶴才會不自覺的進入那種最玄妙的狀態中。腦子裡拗口的口訣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也顯得並不是那麼的拗口,在腦海裡滾動的速度也快了起來,高鶴此時完完全全的的陷入了一種空靈的夢境中。

    體內經脈內的真元,經脈外的真元風暴,這會也開始瘋狂的運轉起來,慢慢的開始發生著一些無法理解的變化。只是,高鶴彷彿沒有發現一般,還在那裡發呆。身體外面,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就連冰煞好像都沒有意識到這點,還在聚精會神的駕駛那艘勘查戰艦。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1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道法自然

    高鶴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也不知道是自己在生命主宰的牢籠中,還是在押送重犯的戰艦上,一切都發生的很模糊。身體內十分的舒坦,舒坦到自己恨不能一直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睡到死。可是,腦子裡的直覺又覺得不對,總想著有些事情沒有辦完,就這樣睡死過去還有些心有不甘。

    全身進入一個玄妙的狀態中,感覺裡高鶴一直是浮在空中,一點不受重力的影響,甚至整個腦海也空空蕩蕩。而高鶴自己的意識也宛如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沉浸在這種古井不波的狀態當中,另一個部分卻十分清醒的在不遠處看著前面的那個高鶴,很是怪異的感覺。

    這種情況下高鶴是沒有任何時間感覺的,身體上傳來的除了舒服就是舒服,心境也越來越放鬆,腦子也越來越空靈。沒有任何的想法,腦子彷彿也退化,不再動一絲念頭。眼睛雖然是閉著,但視野內卻並不是一片漆黑,只有一種柔和的白色,沒有盡頭,也沒有方向。

    什麼陰謀,什麼任務,什麼修行,什麼責任,統統靠邊,甚至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直接把這些都屏蔽在高鶴的腦海意識之外。除了知道自己是清醒的之外,沒有任何的念頭。

    心底有一股隱約的聲音,聽不清楚是什麼內容,斷斷續續,或者說模模糊糊,總是有那麼一點。有時候整個視野會上下顛簸,不知道什麼情況,高鶴也不想知道。

    混混沌沌的狀態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突地眼前好像出現一隻十分微小的生物,看起來像是細菌,但眼熟。高鶴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看著眼熟。不久,微生物消失,換成了另外的一種,持續的時間都不長,彷彿走馬燈一樣的輪換。

    眼前的東西越來越大。高鶴心中也有了一絲明悟。從出現那顆熟悉的大樹開始,高鶴就明白了眼前出現的這些好像很眼熟的東西是什麼。無數次輪迴中每一次轉生地動物也好植物也好都在自己的眼前重新活了一遍,只是沒有周圍的環境而已。

    當生為人的高鶴的一生開始展現時,高鶴靈魂中那些未甦醒前的記憶才開始真正地一點一滴的進入靈魂的記憶中。很快,就到了高鶴入伍,訓練。第四小隊值勤,能源戰爭,別墅事件。事情如同在發生在眼前一般,直到最後高鶴和冰煞聊天,聽到了混沌真元,隨後高鶴開始思考。試圖發掘自己身上地獨特功法。

    自己不是正在思考嗎,怎麼會開始做夢?腦子裡剛剛閃現這個念頭,頭腦立刻一個激靈。整個人好像靈魂附體一般突然進入一具身體,然後週身的酸麻感覺迅速的蔓延到全身。

    「啊!」,沒有料到這樣的痛楚,高鶴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馬上緊接著就聽到了旁邊的冰煞的聲音:「你醒了?」

    暫時還沒辦法回答,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時酸麻無法動彈。只是想稍稍地挪動一下指尖,立時就是一股針刺般的痛苦蔓延全身,十分的難受。眼皮都是因為這樣而無法睜開。

    手臂一輕。好像被人抬了起來,這個輕微的動作引起高鶴一陣的難受。不過意識還比較清楚,沒有叫出聲來,只是這一下,著實的讓高鶴吃了些苦頭。

    一股冰涼清新地氣息從胳膊上的某處進入身體,隨後一陣溫柔的按壓,隨著冰煞慢慢地揉捏,那股冰涼的氣息好像也開始從那點滲透,緩緩地侵蝕周邊的麻木刺痛,漸漸的舒服起來。

    冰煞在給自己按摩?高鶴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這麼好運,也有這樣的一天?好像上次自己因為吸收黑色晶石的真元而臥床不起,冰煞治療的方法可是不分青紅皂白拎到操場暴揍一頓的。這會居然是給自己輕柔的按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因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眼皮的麻木去的比任何地方都快,但是,突然睜開眼睛看到劇烈刺目的光線,馬上被刺激的湧出了眼淚,一陣苦澀的刺痛,高鶴暫時也不敢睜開眼,只能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享受著冰煞剎那的溫柔。連高鶴也不知道這頓溫柔之後是什麼後果,被暴打一頓或者是其他的厄運,現在也都顧不得了,先享受完眼前再說。

    「入定的感覺怎麼樣?」一邊按摩,冰煞一邊輕聲的問高鶴,不過馬上發現高鶴現在根本就無法說話:「對不起,忘記你不能說話了。」

    高鶴心中叫苦,冰煞居然道歉,這可是開天闢地以來從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冰煞做出這一系列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難道是任務有變?不可能,這麼點小任務不會讓冰煞如此的失態。軍方發生了什麼大事,戰爭嗎?入定?入定是什麼?氣功嗎?

    滿腦子擔心的胡思亂想並不能阻止高鶴的身體慢慢的恢復正常,能正常睜眼看到景物的第一眼,高鶴就打量四周的環境。很眼熟,就是剛剛乘坐的那艘勘探戰艦啊!冰煞全身上下也都很正常,沒有看見交火或者其他的傷痕,而且從駕駛艙的窗口看出去,正常的飛行,也沒有什麼戰爭的跡象,一切的一切都很正常啊!

    只是,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像受了重傷一樣無法動彈。但又和那種傷痛不一樣,冰煞按摩過恢復的地方,比起之前任何一段事件都舒爽,只覺的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

    夢中的內容突然之間在高鶴的腦海閃現,立刻高鶴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明白。不過,不管怎麼說,沒出事就好,自己的問題,有的是事件解決。

    「發生了什麼事情?」高鶴還是不敢肯定冰煞給自己按摩這個事實,直覺的以為後面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起來冰煞的疑問比自己還要大:「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一坐已經過了多久?」

    高鶴當然不明白,什麼一坐?不是自己打了個盹,然後醒來發現全身疼痛,冰煞給自己按摩並一反常態的又是道歉又是溫柔的,怎麼還問自己坐了多久?

    「我坐了很久?」高鶴有點不敢肯定的看著高鶴,冰煞正在為高鶴剩下的那支手努力,很快高鶴的身體就恢復了正常。

    「你自己看吧!」冰煞一屁股坐到旁邊的駕駛座椅上,指著戰艦上的那個計時器。

    「八月二十四日!」高鶴看著那個計時器如同見了鬼一般,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被判決押送的時候,可是六月初,就算解決那些暴徒用了一兩天時間,在那座庭院中用了幾天時間,也不可能突然之間就跳到了八月四十四日吧!中間那段時間哪裡去了?

    「你確實這是我們乘坐的那艘勘探戰艦?」現在高鶴一點都不敢肯定自己還是仍然坐在那艘戰艦上,不過看冰煞都不屑回答的模樣,顯然這個問題很多餘。

    「到底是怎麼回事?」高鶴十分虛心的擺出姿態向冰煞請教。

    「修行者在遇到修行瓶頸的時候,大部分會採用閉關的方式。」冰煞介紹的這點高鶴知道,但是閉關的時候做什麼,高鶴不是很清楚。

    「閉關主要就是想方設法絞盡腦汁的進入你不久前的那種狀態中。」一句話的解釋讓高鶴明白很多:「閉關的條件很差,很多人都需要不受外界干擾,並把自己的各種需求降到最低,心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才可以做到,像你這樣坐在顛簸的戰艦上幾個月時間不動的怪胎實在是很少見。」

    冰煞她自己還不是動不動就在沙漠裡或者庭院的搖椅上入定,高鶴心中這麼想,但嘴上不可不敢這麼說。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掩飾不住,被冰煞一眼就看了出來:「奪你呢,別不識好歹,有什麼收穫?」

    聽到冰煞問自己的收穫,高額才想起來,自己入定之前好像體內的真元有些變化,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真元風暴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經脈內的真元也沒有了蹤影,高鶴的身體好像又恢復了沒有經脈之前的那種狀態,所有的真元都預售在一起,雜亂無章在體內槿沖直撞。

    這是高鶴最熟悉的一種狀態,也是高鶴操作真元最隨意的狀態,經過長時間的鍛煉,真元在體內真的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如指臂使。不受經脈的羈絆,不受穴位的束縛,想怎麼遊蕩就怎麼遊蕩,想怎麼攻擊就怎麼攻擊。難道自己入定閉關的結果就是這樣?

    真元的洪流倒是讓高鶴十分的驚喜,和以前的涓涓細流不同,此刻的真元簡直就是一條奔騰洶湧的江河,所過之處,直接可以影響到手臂粗細的範圍,想暖就暖,想涼就涼,十分的舒服。

    光點形成的經脈也有了變化,陣眼中光點凝結直接變成了一副經脈,但現在整個經脈也全部消失。高鶴閉上眼睛仔細體味的話,很快發現那些光點居然也混跡在真元之中,而且是若隱若現的包裹在真元之外,把原本很發散的真元直徑約束在一個小範圍之內,使得真元更加的集中。

    這是怎麼回事?高鶴百思不得其解,隨手試了試,在駕駛艙之內沒敢怎麼使用真元。輕鬆如意,圓轉自如。冰煞可看的有了興趣。直接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戰艦降落,強拉著高鶴到了外面,讓高鶴衝著自己比劃比劃。

    高鶴也很想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態,而且很多疑點也需要和冰煞進行討論,加上冰煞的強悍,至少自己已經親眼看到她兩次閉關,正好是自己最理想的靶子。

    擺了個自己最舒服的姿勢,高鶴面對面前一動不動的冰煞,十分舒爽的一拳擊出,體內的真元也十分嫻熟的配合著,一如當時暴徒揍囂張杜時候的酣暢淋漓。

    拳頭和冰煞的接觸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著力點也軟綿綿的毫不受力,不過體內的真元卻一點都沒有障礙,轟然擊了上去。

    冰煞猛的臉色一變,身體不自然的抖了一下,隨即飛速的後退了幾步。臉上的顏色迅速的變成了紅色,緊接著又變成了白色,如是幾次,才恢復了正常的臉色。

    「這拳不錯,再來一次!」藥鋪冰煞把玄冰罩也亮了出來,擺在高鶴的面前。

    剛剛那拳,也好像把高鶴體內幾十天積累的鬱結都發洩了出來,四肢伸開,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全身上下骨骼關節也發出了輕微的噼裡啪啦的聲音。長長的吐了口氣,誇張的扭動了幾下肩膀,擺好姿勢,重重的擊了上去。

    「轟」,這次的聲音驚天動地,高鶴的拳頭和玄冰罩親密的接觸在一起。拳頭一震,好像打在一塊堅硬的鐵板上,拳面都有些隱隱作痛。不過,玄冰罩上高鶴拳頭打中的地方,卻出現一塊蜘蛛網一般的裂痕,裂痕雖然輕微,但是十分的明顯。

    冰煞不知道做了什麼,玄冰罩瞬間恢復如常,一點都沒有剛剛被攻擊毀壞的模樣。不用說冰煞,就連高鶴都明白,自己剛剛的那一拳到底有了多大的進步。

    「很不錯!能把我的不用真元支持的玄冰罩打成這樣,看來你這次入定效果很不錯啊!」雖然從冰煞口中僅僅得到一個很不錯的評語,但估計絕大多數的修行者,連這個不錯都算不上。

    輪迴的全力進攻,可以在幾分鐘內達到同樣的效果,但那還是在脈衝效應的加成之下,現在高鶴只要拳頭就可以達到這樣的破壞力,高鶴也足以擔的起這個很不錯的評語了。

    「想明白什麼東西了嗎?」冰煞是個修煉狂,高鶴這次肯定有什麼心得,她對這些也是最感興趣的。高鶴能從那樣的半吊子突然變成至少在實力上能讓冰煞看在中眼,顯然是有了重大的突破。

    高鶴好像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夠把玄冰罩打碎,一時看著自己的手有些出神,冰煞的問題了也提醒了他,回過神來開始總結這次入定的收穫。

    「我想我知道怎麼回事了!」高鶴想明白了自己的變化,和冰煞找了個地方坐下來。

    「也許,我的身體根本就不像你說的那樣,沒有經脈,先天不足。」高鶴盡量用比較柔和的語氣說出來:「我的體質本來就特殊,五行齊全,混沌屬性,也許,沒有經脈本來就是這種混沌屬性的身體必然的現象。強加上了經脈,反倒是有些畫蛇添足了。」

    現在高鶴已經全部想通了:「陣眼中的光點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在當時擔憂沒有經脈的時候,它們就進入我的身體幫我形成了經脈。但是當我在入飛定庫中網完手全打不在乎的時候,創立反而和我的真元結合在一起,我也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東西。」

    好像完全沒有在意高鶴說話時小心的語調,冰煞沉思了一陣,開始點頭:「是我的錯,我把普通人的標準放在你身上了。」經脈的正中下懷,如果不是冰煞誤導,高鶴也不會一直以為自己先天不足,也許不會出現後面的事情。繞了這麼大的彎子,又回到了原來,雖然不是很長時間,但是也差點讓高鶴的修煉方向南轅北轍。

    「最大的收藏還不是這個。」高鶴也同樣沒有在意冰煞的自責:「也許,對我來說,有沒有所謂的功法根本就不重要。」

    高鶴的話還是讓冰煞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高鶴完全不在意:「我雖然是全屬性的人,但也可以說是沒有屬性的人。我的記憶中有那麼一段口訣,你曾經講過那個禪宗的故事,心中心中專注,即便是錯誤的口訣,也能夠產生正確的力量。而我,恰恰是忽略了這一點。

    」當我迫切的希望變強押時候,我忘記了帶給我變強根本的口訣,也只有在口訣的作用下,我才可以最大限度的集中注意力在我的真元中,既然在開始的時候能錘煉真元,那麼現在同樣可以,以前的缺點是真元無法有效的集中,不過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問題。「高鶴想通了這些,口氣也自信起來:」謝謝你,寶藏一直就在我身上,但我還很可笑的四處尋找。「

    冰煞看著一臉平靜但是又充滿自信的高鶴,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點頭。也許,高鶴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卻偏偏要用普通人的方式去套用,當然會有這樣那樣的問題,現在高鶴擺脫了這種世俗思想的羈絆,前面的道路估計就是一馬平川。

    高鶴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但是,自己呢?難道還是不停的參與別人的道路,試圖重視別人的輝煌嗎?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1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尋釁準備

    在高鶴入定的那段日子裡,冰煞已經找到並把那些暴徒們的屍體和統計結果發回了漢默將軍那邊,將軍也肯定的回復,任務完成。剩下的日子就是冰煞駕駛著勘探戰艦四處遊蕩,尋找有沒有類似高鶴發現的那個庭院或者其他的東西。

    冰煞被授權帶了一個小型的晶石能量發生器,估計這次帶隊星球墾荒的上校一定很奇怪,那艘勘探戰艦並沒有多少能源,怎麼會一直在天空中飛行不落地?

    高鶴最讓冰煞佩服的一點,就是在入定過程中數次的落地,遇上氣流等等情況發生的劇烈顛簸,高鶴居然能一直保持那種入定的狀態。就連冰煞也不能保證在這樣的情況下做到同樣的效果。

    除了之前高鶴發現的那個地方,冰煞已經基本上在整個星球的各個區域飛行了一遍,基本上沒有發現其他的地方還有濃烈的修行氣息。從植被的分頁情況看,也可以確定是以那座山為中心向四周蔓延的,遠的地方還沒有植被覆蓋。真不知道高鶴的運氣怎麼那麼好,從上面掉下來也居然能一次就掉到最合適的地方。

    三個月的刑期還有差不多一個月,墾荒那邊並沒有特別需要高鶴冰煞幫忙的地方,索性兩人找了個合適的地點,把戰艦停泊好,高鶴的庭院放出來,在裡面一邊享受精緻的園林生活,一邊在各自的修行方向上鞏固思考。

    輪迴的威力好像大了一些,被光點約束的真元進入輪迴當中後,幾乎是高鶴想要什麼屬性就是什麼屬性,而且在質量上也遠比高鶴之前的真元要高上許多。武器至上論者高鶴對此十分的狂熱欣喜,沒事就用輪迴開個山洞或者其他什麼的。

    「你不覺得輪迴的威力有些無法控制嗎?」冰煞實在看不慣高鶴拿著一個由科技和法寶組合起來的囂張法寶四處亂晃,給高鶴扔了一個難題過來。

    「威力太大不好嗎?」興高采烈的正對著一座石頭山測試輪迴用不同的屬性真元輸進去是什麼不同效果,隨口回答了一句:「軍方投入巨資一次次的研究,不就是為了手上的武器能夠威力大一些嗎?」

    話是不錯,但是,高鶴大局限在自己想當然也的意境中了。不管不顧的玩了很長時間。幾乎把幾種真元組合的方式也都玩了一遍。才收起了輪迴,躺到和冰煞隔了一個小桌子對面的搖椅,很爽快的喝了一倍玄冰茶,看著閉目養神不理會自己的冰煞:「有什麼問題嗎?」

    「有!」冰煞眼睛都沒有睜開:「你是不是覺得突然找到了自己的修煉方向,有些不知所以了?」

    「有嗎?」高鶴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想了想,好像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這兩天玩的實在太過於囂張了:「那個,可以指點一下嗎?」

    高鶴放下狀態,冰煞當然不會和他計較:「對付輪迴的問題上,你是不是有些太過輕率了?」冰煞也不會客氣什麼,有什麼問題都是單刀直入的。

    「輕率?」高鶴不是很明白。

    「古代的人如果有把名刀名劍,除了在保養的時候,輕易不出鞘,出鞘必見血。」冰煞扭頭問高鶴:「作為比那些所謂的名刀名劍高上坎數個層次的輪迴。被你用來當玩具一般的玩耍,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或者,如果輪迴有靈的話,它會不會很開心?」

    「......」高鶴無言以對,自己在這方面,確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還有?」高鶴怪叫了一聲,然後在冰煞的嚴厲目光瞪過來之前馬上自覺閉嘴,還隨手做了個封鎖嘴巴的拉鏈動作,胸變得正經無比,聆聽冰煞教誨。

    冰煞狠狠的白了高鶴一眼:「作為一個合格的困軍械員,你對輪迴做過幾次正常的保養?」

    「......」高鶴再次無言以對,輪迴雖然是法寶,但是從設計開始就是遵循了槍械的設計理論,並且所有部件都是按照精密儀器加工的流程做出來的。讓高鶴慚愧的是,自己從拿到輪迴開始,就從來沒有對輪迴進行過什麼類似保養的操作,從內心當中就沒有起過這飛庫手打樣的念頭:「輪迴不是法寶嘛,法寶也需要保養?」

    「知道為什麼許多修行者越強大,他們的隨身法寶的威力也越大嗎?」冰煞對高鶴這個一隻腳踏進修行進辯橋,但是,絲毫沒有修行者自覺的傢伙毫無辦法,只難給他耐心的解釋。

    不等高鶴回答,冰煞就徑直的說了下去:「每個修行者,從他拿到法寶的那一天開始,就無時無刻不在用自己的真元溫養,必要的時候,甚至不惜犧牲修為來成全一些法寶的變態需要。」高鶴不敢有絲毫打斷,乖寶寶一般的聽著冰煞的教導。

    「法寶和主人之間並不是說天生就是配合無間的,主人和法寶之間的配合和心意想通程度,完全是取決於主人平日對法寶有多少的心思,說白了,就是無時無刻不在鍛煉主人和法寶之間的默契。配合越默契的法寶的威力越大,這點你做過多少?」

    高鶴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了,冰煞的話好像一枚枚針尖陣陣的刺入高鶴的心中,自己確實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可能在之前修為沒有一個方向的時候,這些也並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估計冰煞就沒有提醒自己的意思,但現在既然有了方向,那麼這些東西是特意點醒自己了。

    虧自己還號稱是一個最合格的軍械員,連自己的武器都長時間進行保養,還算什麼合格的軍械員?只是,法寶也只能像普通的軍械一樣嗎?高鶴心到口到,馬上問了出來。

    「我已經說過,用自己的真元溫養。你的輪迴是精密儀器,你要時刻小心它是不是會變形,是不是會出現機械故障。雖然出現機械故障的幾率不大,但是誰知道呢?誰也沒有用這樣的法寶。」冰煞好像不是很負責的說著。

    輪迴確實是個十分精密的儀器,按照現代科學來衡量的和衣而臥,幾乎可以說每個零件的誤差不能超過微米級別,否則,不是機械故障無法使用,就是會或多或少的影響性能。高鶴之前一直以為法寶不會出現問題,所以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方面的問題。

    冰煞只是提醒高鶴,但具體要怎麼樣進行,還得靠高鶴自己:「雖然是法寶,但是也不能保證不會變形,這時候你就需要耗費你的真元,持之以恆的緩慢修補那些輕微的磨損。」

    「知道為什麼玄冰罩會自動恢復嗎?因為我的真元。也就是說,只要我的真元沒有耗盡,你就不可能打破玄冰罩,你的輪迴現在能做到這一點嗎?你的凝金護盾能做到這一點嗎?」不關法寶的東西,應該是一通百通的,不一定只放在一件上。

    高鶴很是受教一般的虛心點頭,冰煞這會說的可不僅僅是保養法寶這麼簡單,而且,還包括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最後,最重要的一點。」冰煞伸出了左手的食指,在高鶴的眼前十分明顯的晃了晃,好像要高鶴把她的話牢牢記在眼中。

    「法寶的威力,輪迴的威力你可以控制嗎?」這是冰煞針對最後的一點提出的問題。

    「威力不是越大越好嗎?」高鶴見說來說去還是回到破壞力上面,很是不理解。

    「在可控制範圍之內,威力當然是越大越好。」冰煞沒有直接否定高鶴的和衣而臥,卻提出了一個前提:「以前的核武器不也是因為無法控制其威力,最終還是被聯合公約禁止使用嗎?」

    「可是,輪迴只是單兵武器,和這個不能相提並論啊!」高鶴還不死心,什麼時候連單兵武器都要限制威力了,這可是讓高鶴最不開心的事情。

    「那你的輪迴可以在戰艦當中使用嗎?」冰煞又是白了高鶴一眼。

    「當然可以!」高鶴不假思索的回應。

    「如果戰艦在太空中呢?」冰煞估計是誠心要打擊高鶴。

    「......」高鶴一時說不出放石煤,如果在太空中,以輪迴子彈的威力,直接可以把戰艦打個對穿,就算敵人已經被幹掉,但戰艦上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活人。高鶴自己還沒有狂妄到不憑借任何工具在太空中燈火存活的地步。

    「就算你穿著宇航服,但是那個時候輪迴可以使用嗎?」冰煞不遺餘力的狠狠打擊著高鶴。

    「......」高鶴同樣是無法說出任何話語,輪迴一出,宇航服可以直接變成破爛了,巨大的體積可以直接把宇航服撐爆。高鶴以前一直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總以為自己手上有了輪迴,天王老子也不怕。卻沒有想到,很多環境下,輪迴的巨大威力不但能夠傷害敵人,也同樣能夠傷害到自己人,這樣的情況可不止是冰煞簡直列舉的這兩點,類似的還有很多。

    「如果你暫時還不能控制輪迴的威力,你可以嘗試一下控制輪迴的射程。」打擊完成,該給點甜頭讓高鶴開心了,冰煞開始給高鶴一些積極的建議。

    冰煞的話不是信口開河,輪迴的每顆子彈都經過精心的煉製,可以說,每一顆都是一個單獨的小型法寶,只是這個小型法寶需要和輪迴的槍體配合使用而已。如果高鶴努力的話,確實可以在短時間內做到單獨控制每一顆子彈的射程。

    簡單的說,只要在合適的位置讓子彈迅速的回到了彈藥箱就可以。而自動回到彈藥箱是靠每顆子彈上的小型法陣來實現的,高鶴可以和每一顆子彈建立起最直接的心靈連接,只要在合適的位置啟動那個小法陣就可以,原理十分簡單,多附著一點真元在上面,可以在子彈出膛後控制就行。

    只要能夠做到控制射程,那麼,輪迴就可以不用限制使用場所,可以在高鶴的控制下為所欲為,也許,到了那個時候,才是輪迴真正作為合格武器的時刻吧!

    剩下的刑期之內,高鶴也不管冰鎮幹什麼,只是自己一個人抱著輪迴琢磨。這次,他不再拿著輪迴做那些無聊的事情,偶爾瘵武松,但已經不是招貓逗金舌蔽口的尋呼炫耀和玩耍,而是全副心神融入了其中,仔細的感受著輪迴每次發射的時候裡面的機械零件的工作,以及每顆子彈軌跡。

    控制射程從嘴上說來十分的簡單,但具體操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子彈脫離輪迴槍體之後,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高鶴還從來沒有學習過如何遠距離的控制每顆子彈,雖然遠程控制法寶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之前高鶴沒有把每顆子彈都當作獨立的法寶來對待過,現在需要把漏掉的功課都補上來。

    即便強如冰煞,也沒有同時操控超過十件法寶的經驗,不用說高鶴這滿滿的一個彈藥箱可是上萬發子彈,加上輪迴槍體,再加上凝金護盾,同時操控的數量多達一萬零二個。而事實上,在輪迴的槍體同時代,高鶴其實還是獨立控制那半塊凝金的。這麼龐大的數量,只要高鶴能夠先控制十分之一,也是前無古人,後面也不一定有來者的巨大創舉了。

    高鶴感覺很累,每天堅持不了一兩個小時就會覺得暈頭轉向,實在無法抵擋睡魔的侵襲,這才是簡單的試圖控制十幾顆子彈的效果,比全副武裝在大重力環境下的一天的越野運動量都要讓自己疲倦。還好,自從找回了自己的方向,頭腦中的口訣一直按照一個均勻的速度不停在詠念著,在睡覺的時候尤其能夠幫助恢復疲倦的精神。

    同時控制多個法寶,需要的不僅僅是簡單的真元修為,更多的是精神上面的修煉。不說別的,以輪迴變態的射速,想要控制每顆子彈的射程,可以說每時每刻高鶴都幾乎要同時控制上萬顆子彈。一心二用已經是普通人難以逾越的障礙,何況高鶴要一心萬用。

    也許,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現在能夠想到的最簡單的辦法,也有別的可能,例如控制騫風發射子彈時候的能量,影響子彈的初速度,但顯然,控制寒風比控制子彈要難上不止一萬倍。另外,暫時來說,也不需要單獨的為每顆子彈控制射程,只要控制所有子彈都是同樣的射程就可以,這也讓高鶴的起步稍稍的簡單一些。

    幾乎後來的這些天,高鶴都是在睡覺,琢磨,試驗設計,睡覺這樣的循環當中度過的。別人也許不知道,但高鶴自己清楚,每次睡覺時間間隔已經拉長了很多,按照這樣的速度,只要再堅持上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很輕鬆的做到一個整個白天的正常工作時間都能夠清醒。

    短短的不到兩個月的刑期顯然是不夠讓高鶴把輪迴掌握的爐火純青的,但不管怎麼說,高鶴掌握了方向,接下來需要的就是下苦功,這點誰也無法幫助高鶴省略,也許真正掌握輪迴需要的還不止一年,也許是十年,也許是二十年,但這樣的感覺,不就是在修行嗎?高鶴第一次心中有了一個修行者應有的覺悟。

    還是冰煞把沉浸在輪迴的摸索當中的高鶴叫醒,高鶴很不開心,被冰煞一句「欲速則不達」頂了回去,這個道理誰都明白,但真要攤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卻恨不得自己馬上就能夠走到終點,高鶴自認為還是個凡人,當做也不例外。

    叫醒高鶴是因為高鶴的刑期已經結束,現在又是正規的現役中尉軍官。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現在高鶴和冰煞已經可以隨時離開這顆星球,回到行刑者部隊當中。

    但冰煞顯然另有打算,在高鶴受傷期間,冰煞已經有高鶴受傷的地方實地探察過,而且高鶴的傷勢也明顯說明是被人暗算的。趙奇將軍當時就表示要實施報復性的打擊,但被冰煞制止。現在,大概也差不多到了可以由高鶴自己討回公道的時候。

    軍人氣息深入骨髓的高鶴當然不會有以德報怨的想法,那些人對付高鶴,不用問,肯定是高鶴最痛恨的那些帶來數百萬軍人犧牲的幕後黑手的幫兇。雖然現在黑手已經斬斷,但是他們的爪牙也不能輕易放過。

    更何況,他們是直接對高鶴自己出手,還直接葬送了兩千多無辜士兵,以前高鶴不知道自己是被襲擊,一直以為是意外,現在被告知真相,立刻如同被揭了逆鱗的巨龍,這口氣不討回來,高鶴自己也會死不瞑目的。

    趙奇將軍接到高鶴的通訊,聽到高鶴的請求,二話不說,扔下兩個「批准」,然後就讓高鶴他們等待接他們的戰艦,如果高鶴不提出來,將軍就打算直接派艦隊去把那個地方直接轟平。

    給拓荒基地丟下那艘勘探戰艦,高鶴和冰煞登上了前來接他烏鴉離去的隱形戰艦,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傢伙。直到兩人離開很長時間,那個負責的上校還是沒有弄明白,明明勘查戰艦上的能源早已用盡,為什麼那兩個傢伙能駕駛著它繞著整個星球飛行數十圈。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2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一言不合
    空闊的客廳當中,除了高鶴和冰煞,竟然再也沒有旁人。客廳佈置的也頗有古風,幾乎全部都是用不知道多少年月的粗大木料搭建的。整個負責迎客的庭院雖然比不上高鶴那個庭院的規模,但在這個時代,隨便找個人來,也不敢小瞧這座古色古香的大院。

    人家畢竟是個待續了許多年的修行門派,有這樣的排場也是應當的。如果不是冰煞,高鶴還不敢相信,在地球上基本上資源耗盡全靠現代人自覺珍稀資源的情況下,還有一座滿是合抱粗細的大樹佈滿的青山,實在是夫妻罕見。

    不過高鶴畢竟也是在修行界當中廝混了一陣子,好歹明白一些陣法障眼法什麼的,對此也僅僅是驚奇了一下,但並沒有那種特別誇張的表現。

    乾坤門,看名號的話是十分囂張的,不過相對那些大組織來說,只佔據了幾個山頭的他們可實在對不起他們這個囂張的名號。

    雖然場面不是很大,不過整個門派的派頭卻很足。高鶴和冰煞在這個空曠的客廳中坐了半個。但除了開始帶路的那個一看就是個看門人的傢伙,連個乾坤門弟子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過。

    那個看門人也應該是在外面闖蕩的,對高鶴他們身上的一些現代電子儀器絲毫不陌生,而且對他們的軍銜也是一眼就明瞭。從確認他們的中尉軍銜後,臉上的更衣立刻接待將軍的笑容轉換成了接待中尉的撲克臉。好歹還沒有懷疑他們是冒充的軍方人員,比較客氣的一人上了一杯十分不誠懇的茶葉沫子,把兩人晾到了客廳當中。

    高鶴和冰煞也沒有因為那個傢伙狗眼看人低而生氣,這次過來是為了找他們要一個交待的,那麼長的時間也等了,不在乎多這麼一點。況且,他們越不客氣,翻臉也越有理由,修為高深的人嘛,不能為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發火不是。

    喝著冰煞的玄冰水,足瞳寺了有半天的時間,終於從裡面出來一個壯年人。一身經過現代的設計師改良的仿古衣服,特別適合運動的那種,把整個人襯托的英氣勃勃。眼睛好像充滿了電的電燈泡,爍爍亮,第一眼一看就是個高手,臉上倒是一臉的和煦,很容易和人親近的感覺。

    「怠慢兩位了!」來人倒是十分的守理,上來先給兩人抱拳一拱:「鄙人是乾坤門的外事長老,不知道二位......二位長官前來,有何貴幹?「明顯在兩人肩上的的中尉軍銜上彷徨了一下,才吐出一聲很不情願的長官稱呼。

    看來,不光是外面看門人才戴著有色眼鏡的人。不過,出來一個外事長老,也說明他們還是有些慎重的。長老話說完,才看到冰煞和高鶴手中的杯子,眼睛陡然亮了一下,然後又迅速的變得正常。

    「我們奉命調查一宗針對現役軍人的謀殺案件,涉案的被害者人數達到數千人,已經有評劇表明貴門中的某些在軍方服役的人涉嫌謀殺,希望你們配合調查。」一口飲盡杯中的水,把杯子遞還給冰煞。反正是要找他們要交待,高鶴也沒有打算採用什麼迂迴的方式,直接道出了來意。

    「哦?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外事長老臉上的笑容都沒有變化,語氣也沒有任何的驚奇:「我們門派當中的弟子,一向都是寬舒仁厚的,謀殺數千人,這個是不是調查有誤?」

    「我們有確鑿的證據。」高鶴直接把外事長老誤會的說法踢到了一邊:「希望長老能夠配合。把你們所有和軍方合作的弟子名單,每個人的擅長,修習的功法一一列明,我們找到兇手,也替貴門派清除害群之馬,維護貴門的聲譽。」

    替人清理門戶,這個不用說乾坤門不幹,放到明面上,面對面談的話,沒有哪個門派也答應。就連軍方內部的人犯了錯,也有專門的軍事法庭,絕不會被地方警察部隊處理,道理都一樣。

    「小兄弟是不是在說笑?」外事長老打了個哈哈:「我可以看看你說的證據嗎?」一邊說,一邊露出一種極度不信的神色來。

    「對不起,事關機密,無法滿足你的要求。」高鶴冷冷的拒絕了他的要求。

    「這個,和軍方合作的弟子名單,在你們軍方的高層手中都有詳細的資料,似乎不需要我們來提供吧?」外事張來想都沒有想就又拿出一個法寶來堵高鶴的口,他說的是沒錯,乾坤門和軍方合作的名單確實在高層都有,不過,趙奇將軍手上沒有,所以高鶴也同樣沒有。

    之前的高層決議已經做出的弘論是關於幕後黑手的事情不再追究,所以,將軍也不好向其他的部門高官索要名單。但高鶴被襲擊的事情卻不能就這麼完結,高鶴自己出馬去討要公道,誰也說不出什麼。

    「我們奉命調查,沒有接收過你所說的資料。」高鶴才不會因為這個而無計可施:「你所反映的情況,我們回去後會核實,但現在,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們?兩個中尉?」高鶴的不客氣讓長老也有些臉上掛不住,繼而有些失笑,雖然沒有外人,但畢竟還是在自己的地頭上如果被兩個中尉逼的毫無反擊之力,那不是天大的笑話嗎。剛剛儘管從他們使用的杯子上發現他們不一定是普通人,現在還不敢確實,但作為修行者門派,軍方只派遣兩個中尉來談就已經是不給自己門派面子。

    「還是回去,讓你們的長官過來吧!」外事長老帶著一臉宛如看著頑皮晚輩的笑容,搖頭笑著:「對了,提醒你們一下,低於中將級別的長官,就要事過來獻醜了,下次我們保證不接待,請!」向著大門口伸出了右手。

    高鶴站的筆挺,看了看他虛的右手,從腰間拿出自己的掌上電腦,伸到外事長老面前:「我有完全的授權全權處理調查事宜。如不配合,我將視為包飛庫網庇嫌犯,我有概略當場逮捕。」語聲頓了頓,高鶴看著外事長老毫不動容的臉,冷冷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不管怎麼說,外事長老應該還是見地一些世面的,怎麼可能被兩個中尉,而且看起來並不怎麼特殊的中尉所嚇到。

    「你的證件和授權雖然不假,但是和,我們沒有必要遵循世俗的法律。你們的什麼狗屁法律和授權我們不管。」外事第才還是強硬的一伸手:「這裡不歡迎你們,請吧!」

    忽的,長老的手腕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住,長發現冷哼一聲,正要運功擺脫,還打算讓出手的高鶴吃個暗虧。肚子上突地的一陣劇痛,身上的真元好像被一拳擊散,再也博學多才凝聚一般,軟綿綿的渾身用不上力道,被高鶴一手掄了起來。

    重重的摔在地上,沒等長老再次反應過來,高鶴已經一腳踏了上去,來不及跳起身的長老突地的感覺背上好像被一座大山壓下,口中只發出一聲悶哼,就爽快的暈了過去。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抗或者使用法寶的機會。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成為呈堂證供。」高鶴頗有些惡搞的對著腳下昏迷不醒的長老念了一段十分經典的電視劇台詞。

    整個動作加上慢吞吞的說話也不過是十秒鐘左右的時間,就算旁邊有人,也不太可能能夠阻止,何況旁邊只有冰煞一個人,還是一個絕對不會阻止高鶴的人。

    「看起來這兩個月你的進步還是很大的。」對地上的長老,冰煞連一句話都沒有,從開始到現在冰煞就沒有和他說過話,憑他一個小小的乾坤門外事長老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和冰煞平起平坐的對話。

    「不過,多餘動作太多。」完全是教訓晚輩,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抓手腕那下純屬多餘,沒有任何攻擊效果。」

    地上躺著的昏迷的外事長老,也沒有旁人,兩個人在人家的客廳沼,悠哉悠哉的喝著舒爽的玄冰水。靜靜的等著,只當是自己家裡一般,還時不時的說幾句笑話,引得冰煞經常的翹嘴角。想讓冰煞大笑出來,估計難度很大。

    乾坤門的人看來也都是高手,居然這麼沉的住氣,這麼半天都沒有人出來。不過,高鶴和冰煞更加沉的住氣,人家的長老躺在地上都沒有人管,自己著什麼急。

    只不過,就算是烏龜,縮在龜殼中的腦袋也總有伸出來的時候,更何況,兩個小小的中尉雖然看起來手底下有些功夫,但還是為了出其不意的便宜。否則的話,外事長老也不可能被一擊倒地,那兩個傢伙肯定是用了卑鄙的手段。

    「哼!」一聲冷哼響起,人還沒有看到,就聽到了這聲特別沉重的哼聲,一聽就知道發出聲音的人極度的不滿。

    「軍方的人好大的排場,竟然只派了兩個小小的中尉,就要讓我們整個門派俯首聽命嗎?」人沒到聲音先到,這次至少出來六個,在一個看起來還算是壯年的大叔帶領之下,分成兩排走了出來。其中一個飛速的跑到了外事長老身邊,伸手扶起他開始施救。

    「請協助我們的調查,如不配合,我將視為包庇嫌犯,我有權力當場逮捕,如有反抗,格殺勿論!」高鶴把剛剛對外事長老說的慶重複了一遍:「現在,請表明你的身份!」

    外事長老的前車之鑒,後來的人都沒有愚蠢的出手,領頭的中年人盯著高鶴死死的看了半天。終於怒極而笑:「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我就是乾坤門的門主,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配合?」

    「很好。」終於來了個能作主的:「你們的外事長老因為拒不配合,並且試圖挑釁聯合議會制定的法律,我已經按照授權將他逮捕。」

    不理會門主有些發青的臉色,高鶴再次提出了要求:「我們有確鑿的證據表明,你們門派中有人參與並直接實施了針對兩千多士兵的謀殺過程。我需要你們門派和軍方合作的所有弟子的名單,擅長,修習功法,逐個調查,請你們配合。」

    那邊外事長老已經清醒,氣乎乎的跳起來,看到門主在場,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列到了門主身後。高鶴一拳一腳就能把外事長老打暈,這等實力也著實讓幾個有些忌憚。

    「你們不是過來調查,是專程過來落我們乾坤門面子的吧?」眼角掃過外事長老,門主冷冷的面對高鶴,憤怒的說辭也脫口而出:「你們背後有什麼人撐腰?是特異功能協會那些雜碎嗎?」

    「那是你的理解。」高鶴根本不理會這些,一套冷冰冰的官方語言頂了回去:「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雜碎,我們奉命調查一宗謀殺案件,現在,懷疑你們其中的管委會弟子上一凶和。如果你們不配合,我將視為包庇罪犯,並懷疑你們全體參與了謀殺案件,我有權將他們全部逮捕審問。」

    高鶴說了不認識特異功能協會的人,門主聽後倒是鬆了口氣。儘管現在可以肯定高鶴和冰煞也是修行者,但是無法肯定門派,聞名的幾個門派不會有這麼囂張和不守規矩的弟子,唯一的可能就是兩大協會,現在他們親口承認不是,也算是在門主面前間接的表示了沒有後台。

    「現在,我需要你們乾坤門所有與軍方合作的弟子名單,擅長,修習功法!」同樣是冷冰冰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包括門主在內的眾乾坤門人,高鶴沒有絲毫讓步的再次提出了要求。

    伸手虛攔住了聽到高鶴的話要發作的幾個門佃,乾坤門反倒收起了剛剛針鋒相對的表情,換上了一套很友好的笑臉:「好說,不知道兩位是哪個部隊的,在哪裡服役?」拉家常一般的話語。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高鶴這話倒是一點都沒有說謊,只不過,聽在對面的幾個人耳中,卻顯得並不是那麼回事了。

    「如果真的是我們的某個弟子犯的案件,不知道軍方會如何處理?」門主按捺下火氣,坐在高鶴的左手,心裡一陣鬱悶。這裡本來是自己的地盤,怎麼好像被他們兩個看不出來的路的中尉強佔了。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還是這種公式化的回答,門主又碰了一下大釘子,不過,好像門主一點都沒有生氣,居然又笑出了聲音。

    「如何證明你們的身份?作為調查機密案件的人員來說,你們的年齡和軍銜是不是太低了些?」門主笑瞇瞇的問高鶴。

    「不需要向你證明,如果你不介意和我們走一趟,我會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高鶴針鋒相對。

    「我可以配合。不過,如果你無法證明你的軍方授權身份,我無法答應。」這個要求倒是十分的合理:「稍等一下吧,我已經聯絡了軍方的官員,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趕到,如果你的授權真實,我不介意隨你處置。」

    「很好。」高鶴不再說話,坐在那邊靜靜的等著。糾纏了這半天,就是為了讓他們和軍方聯絡的人員冒頭,門主主動提出來,正中下懷。

    門主也是被高鶴一拳一腳就把外事長老打暈的實力嚇了一跳,出來敷衍高鶴。一來為的是拖延時間,給後面的人多出一些準備的餘地。這麼多年沒有人在出門踢館,而且實力雄厚,要認真對付。二來,也是為了給自己安插在軍方的人通訊,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個門主身後的人包括外事長老在內,都在門主的示意下離開的客廳,只剩下門主一個佃,陪著高鶴和冰煞乾坐著。最讓門主鬱悶的是,高鶴和冰煞喝的不知道是什麼,光是靠近就能感覺到一陣透骨的冰涼舒爽,真不知道喝下去是什麼感覺。不過,既然他們開始給兩人的只是一些茶葉沫子,現在也不好腆著臉向高鶴和冰煞要玄冰水,而且,即便他要了,高鶴和冰煞也不一定會給。

    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就在客廳當中枯坐,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默默的等待著,高鶴和冰煞,從聽到門主說找了軍方的聯絡人員開始,就互相打了個眼色,默默的準備。而門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緩慢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他們自己準備的茶葉。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高鶴和冰煞就聽到了小型戰艦飛行的聲音,很快,附近就降落了一艘戰艦。門主向兩人點頭招呼一聲,獨自迎了出去。不久,就一個人帶著神秘的笑意轉回,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笑嘻嘻的看著兩人,突地臉一板大喝一聲:「你們兩個是冒充的!」

    「據我所知,和軍方合作的修行者,最低也是少校的軍銜。」門主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高鶴和冰煞肩上的軍銜:「你們兩個冒充軍方人員,罪大惡極,來人,抓起來!給軍方的朋友們送去。」正面又看了看高鶴,嘴裡吐出來幾個和設定一模一樣的話語:「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話音一落,一道白光如同長了眼睛向著高鶴飛去,而高鶴此刻,手裡正拿關著一杯水向口中送去。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3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越界調查

    眼看白光就有及體,高鶴鄧不閃不避,仍然在慢吞吞的繼續喝水的動作。不光是高鶴是如此,冰煞同樣沒有任何的動作,好像那道白光根本就是手電筒裡面發出來一般,完全無視。

    也就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白光就到了高鶴的咽喉。門主臉上已經露出了一陣淺淺的笑電,卻在剎那間變成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在靠近高鶴差不多有十幾厘米的時候,白光就好像投入了粘稠的液體當中一般。在高鶴的面前緩緩有前行,等到高鶴喝完水低下頭的時候,還沒有前進幾厘米。

    白光的原形也暴露了出來,是一輛柄巴掌大小的短匕,鋒刃一般駭人的光亮,一看就是一柄吹毛斷髮的利器。高鶴把杯子再次交給高鶴,短終在高鶴的身前懸停了下來、不理會門主一副看到鬼一般的表情,高鶴歪著頭盯著短終看了好一會,才伸手抓住匕首柄,輕鬆的拿了下來。

    冷汗如同黃豆一般密密麻麻的出現在門主的腦門,這柄短終雖然不是什麼神兵,但也是陪伴自己至少三十年的隨身法寶。往日裡用來殺人個人偷襲無往而不利,今天卻鎩羽而歸。不,甚至還沒有歸回,居然還如此詭異的被人抓在手中,這,這還是息的法寶嗎?

    沒等高鶴觀看仔細,客廳當中從左右數個門聲戶中,呼啦啦出來一批人,個個手中都好像是變魔術一樣,數十件法寶劈頭蓋臉的向高鶴和冰煞飛來。

    高鶴和冰煞也不是站挨打的角色,第一時間,冰煞已經祭出了玄冰罩,而高鶴的輪迴也在眾人面前露出了它的猙獰面目。

    這還是經過升級的輪迴第一次面對可以稱得上是敵人的對手,對面的幾個冒失的傢伙根本沒有看到他們的門主剛剛到底遇上了什麼事情,就沒頭沒腦的衝了上來。幾十件法寶對上高鶴上萬的子彈,結果就是在幾秒鐘這內上萬次的碰撞,子彈回歸彈藥箱,但是那些法寶卻不是損壞就是被收回。這些人的法寶雖然也不錯,但和幾乎用地球上最頂級的煉器材料合成的子彈來說,還稍顯的差了些。

    「敵人!」高鶴嘴裡低低的給這些人下了定義,輪迴開始怒吼,正對面的三個傢伙連高鶴的臉都沒有看清楚,就被如同金屬牆壁一般推過來的子彈幕撕成了漫天飄飛的血肉。

    三個弟子犧牲也經後面的眾人提供了一個緩衝,紛紛把自己的護身法寶使了出來。輪迴的子彈單人的打上來,發展經濟賄剛剛那三個人幾乎是赤身裸體面對子彈的感覺。

    不過,輪迴畢竟是輪迴,在高鶴的概念中,也從來沒有過輪迴的子彈就應該一擊磴兒的念頭。煉製輪迴的初衷就是依靠無窮無盡的打擊來達到消滅敵人的目的,護身法寶面對一顆或者幾顆子彈還有用,但是,當面對成千上萬後面甚至源源不絕的攻擊時,這些人除了把自己的真元死命的向護身法寶當中擠,沒有任何的辦法。

    至於攻擊,包括乾坤門的門主在內,沒有一個人可以騰出手來。圓滿完成高鶴在這個地方使用輪迴,又不用考慮子彈的穿透力破壞力,也不用考慮什麼射程和問題,唯一要注意的只是不要把槍口對準冰煞。這麼肆無忌憚的使用起來,一個人把衝進來的數十人盡數的逼成守勢勢。

    幾十個人現在呈半圓形把高鶴和冰煞牢牢的包圍在其中,但是實際上的景象十分的好知,每個人都好像使出了吃奶的勁,一個個都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的抵擋著中心高鶴四散的攻擊,在高鶴受傷的輪迴密集的彈幕中,沒有一個人可以騰出手來還擊。

    輪迴只要面對一個人,這個人絕對撐不過十秒鐘。不過高鶴現在可沒有辦法一個人接下所有人的攻擊,所以只能把輪迴的攻擊分散到所有人的身上。

    相信現在的情形,那個門主和幾個長老也看出來了,人家來了兩個人,一個人根本就沒有出手,只是抵擋了一下最開始的攻擊。另一個也佔盡上風,這樣僵持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已方所有人耗盡真元而死。而且一旦有人被攻擊身亡,那麼他原先所受的攻擊立刻回轉到別人身上,那麼其他人也死的越快。

    為了兩三個在軍隊服役的不成器的弟子,犧牲整個山門當中的孽障西北部和長老,到底值不值。這筆帳就算是傻子也可以逄明白,更何況,已經有三個弟子在高鶴的攻擊下喪生,如果門主再沒有什麼表示,那麼接下來的情形幾乎可以預見。

    乾坤門能不能保留下來是另一回事,就算能保留下來,估計也只是剩下的那幾個現在還在軍隊當中不在山門內的逆徒。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招惹了這等恐怖的人物、乾坤門建山門到此已經數百年,如果一念之差而被滅門,那可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住手!」門主在苦苦抵擋的時候終於喊了一聲:「你要的東西我們馬上給你!」形勢逼人,不得不低頭。之前的什麼乾坤門的面子,那麼兩個假冒的中尉,統統都拋到了腦後。

    高鶴卻沒有因為門主喊了一聲就馬上停手,之前已經給過他們機會。而且不止一次,那個長老算是一次,門主出來算是第二次。不過門主出去一趕和戰艦上的某些人溝通後,居然想要殺人滅口,這是高鶴絕對不能容忍的。

    之前這些人的攻擊已經被定義為敵人,在高鶴的認知中,敵人就意味著必須消滅,已經殺了三個,就算是停下來也不可能善了。就算他們在強力之下暫時斧頭,也會給自己和周圍拾這來極大的隱患。現在的高鶴,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必不容情,這也是從黃金被玫瑰被綁架後學到的經驗。

    「求你!住手!」已經有些弟子支撐不下去,眼看就是被彈幕撕成碎片的結果,門主也實在無法再擺出剛開始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語音中已經帶上了一股求饒的意味。

    奈何高鶴現在心如鐵石,根本不會為他的求饒所打動,手上的攻擊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

    終於,門主無奈的再次喊了一聲:「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我可以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們。」

    「我在聽!」高鶴冷漠的聲音並沒有因為門主服軟而變得多好聽,手上的攻擊動作也沒有絲毫停止的度跡象。在輪迴並不是很大的機械旋轉聲音當中,高鶴的語調更加的讓辦覺得恐怖。

    再遲疑下去就不是死三個人的問題,而是乾坤門能不能保住的問題了,門主實在不敢冒這個險:「你到底要知道什麼?」

    沒有回答,唯一可以作答的是一件更加狂暴的金屬彈幕,已經有弟子無法支持,不說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全都要知道。

    「我們在四十年前就開始和軍方的人接觸,先後派遣了十五名弟子進入軍方服役。每個人都是已經出師的弟子,他們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和師門無關。」門主一邊奮力抵擋這種永無止境的攻擊,一邊高聲的回答,只是,這些和衣而臥怎麼聽怎麼像把那些外派的弟子出賣的意思。

    「我需要他們所有的人商業部。」高鶴的聲音終於有些緩和。

    門主立時精神一振:「停手,我馬上給你。」

    「你必須和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瞭解一些事情。」這次可不是開始的時候那種客氣的請他配合調查的語氣,而是硬生生的命令了。

    叮叮噹噹幾聲,漫天的彈幕好像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最後的幾顆子彈和那些弟子們的法寶對撞了幾下,也瞬間失去了蹤影。整個視野好像豁然開朗,僥倖沒有死的眾人,都好像重見天日一般,全身上下幾乎個個都被汗水濕透。幾個功力尚淺的弟子,立刻癱軟在地,死命的呼吸,不知道多久沒見過新鮮空氣。

    「外面的是什麼人?」高鶴隨口問了一句,這個門主出去一趟回來就想滅口,肯定是和外面的那些人脫離不了關係。

    「是一直和我們聯絡的軍方派出的聯絡人。」門主也不知道現在高鶴到底是真正的軍方的人,還是外面那些人說的冒充的傢伙,反正空上問題已經不重要了。

    高鶴沒有再說什麼,大踏步的走了出去。那艘小型戰艦還在不遠處的地方停泊,戰艦外面。正有一個軍官不安的來回走動著,不時的向這邊瞄幾眼,突地看到高鶴的身影。馬上如同中了箭的兔子一般,飛也似的向戰艦內跑去。

    只跑了兩步,就一頭栽到了地上,一看就是個普通人。這麼近地的距離,高鶴就算用石頭扔都可以把他摞倒,何況還是輪迴的子彈,沒有控制輪迴的子彈在他的體內爆炸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那人只是腿部被擊中,暫時喪失了行動能力,卻沒有喪命的危險,高鶴慢吞吞的走過來的時候,那個傢伙正躺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捂著傷口止血。見高鶴過來,又有些驚慌的手足無措。一點都不像久經訓練的戰士,很明顯的學院出身的高官。

    是個上校,高鶴可以肯定他從來沒有見過,不過,這個傢伙既然連高鶴的面都不見一下,就要那個門主殺人滅口,顯然是心裡有鬼的。

    「你認識我?」高鶴低聲的問了一句,那個上校逃跑無望,只能看著高鶴和高鶴不停閃現的那枚短匕。這短匕不久前還是乾坤門主的法寶,還會在高鶴手中乖巧的如同馴服的羔羊。

    雖然上校沒有回答,但是高鶴已經從他的臉色猜出了些什麼,「你是要登上戰艦逃跑嗎?」

    上校已經被傷口的劇痛痛攪的五官好像要變成一鍋粥了,但還是點點頭,這個時候承認害怕逃跑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哈哈哈哈!」高鶴一反常態的沒有追問什麼,只是放聲大笑起來:「你既然認識我,當然知道我最近剛剛服刑完畢吧。」

    那人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只是點頭。

    高鶴再次笑了幾聲,才慢慢停下來:「那你一定知道我為什麼服刑的吧?我只是奇怪,你既然害怕,怎麼會有膽子乘坐戰艦來這裡,而且不馬上離開,反倒是等著看到我才向戰艦上跑?」

    上校這才想起來,高鶴這次服刑,是因為他一個人毀了十三艘戰艦。而想想自己剛剛的行為,連自己都感覺有些好笑,這麼一艘小戰艦,距離這麼近,就算是跑上了戰艦又能怎麼樣,一時間,好像傷口也不怎麼產前,臉上露出一片苦笑。

    高鶴有權限當場逮捕這位上校,也有權限當場格斃,不過,讓他從這個校口中得到點什麼東西,暫時還賄能讓他充分的審訊。把乾坤門主和上校帶上了他們乘坐的戰艦,先回去再說。

    門主已經被高鶴的一番攻擊嚇壞,等高鶴離開,馬上又見識了冰煞的手段。現在的門主,已經被冰煞徹底的禁止,如果不給他解開,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

    有的是負責審訊的人在他們身上下功夫,而且,經過高鶴那一遭,門主估計也會很配合。那個相校,一看就是沒有經過什麼戰場磨練,也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學院生,要他吐口,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次,是在趙奇將軍親自安排的基地當中,人已經被送走,高鶴和冰煞在一個房間裡等著將軍的到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的尋釁行動,高鶴總覺得,一直看著自己的趙奇將軍居然有一些十分的不滿。

    「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有兩個人參與了對你的襲擊。」趙奇將軍看了看面前保持軍容的高鶴和冰煞,心中點了點頭,不過嘴上還是唉的長歎一聲,歎氣聲如此的明顯,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按道理說,破獲了襲擊的案件,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將軍會這樣麼吁短歎的。一會的功夫,已經不下四五次,讓高鶴本來還有些開朗的心情也跟著多了一股愁怨。

    「單從案子說來,做的不錯。」將軍可能也覺得影響高鶴的心情,轉而誇獎了兩句:「只出動兩個人,帶回來兩個證人,也沒有什麼損失,很好。」

    給了短期棗子就應該給棒子了,果然,將軍只誇了兩句,就開始口風一轉:「不過,你這次可是徹底的把這個乾坤門得罪死了。以後,這個門派的修行者再也沒有可能站到我們的一邊。」

    冰煞在身後好像有些不屑的努了努嘴唇,高鶴感覺到了,但是沒敢說什麼。他當然明白冰煞的意思,這樣的廢物修行者們數十人連自己一個都打不過,還值得這麼重視?

    「得罪他們無所謂,但你為什麼不趁機在衝突的時候把這些今後潛在的敵人消滅?」這才是將軍真正對高鶴辦案不滿意的地方:「你以為我們的人裡面個個都有你這樣的實力可以應付他們,很可能的出其不意的暗殺?」

    「可是......」高鶴還想爭辯兩句,立刻被將軍打斷:「可是什麼?給你的那個證件是用來裝飾的嗎?給你那麼大的權限是讓你到處發慈悲的嗎?你到底知道飛庫手打不知道那個證件的名稱?別人都叫它殺人執照!殺人執照你明白嗎?在手裡發揮過幾次作用?」

    高空鶴第一次見識到軍隊派系鬥爭中趙奇將軍面對面的向他赤裸裸的表達出來的排斥異己的行為,甚至高鶴私下裡覺得將軍如此大張旗鼓在自己面前強調殺人執照的重要性,很顯然的有一些教唆的嫌疑。

    表達了對高鶴行勸中心慈手軟的不滿,將軍才是長歎了一聲:「這次如果你全滅了他們,什麼話都沒有。可是,偏偏帶回來兩個證人,事情已經捅出去,現在滅口也來不及了。」

    案件告破怎麼會不好辦?至今尚未領悟到鬥爭哲學的高鶴實在不明白將軍的想法,只能十分無辜的睜著大眼,等待將軍解釋。

    「之前高層已經有過協議,在不是必要的情況下,不再進行能源戰爭案件的進一步追查,這也是為了安定軍心不得已的舉措。」將軍很耐心的給高鶴解釋著。高鶴的執著將軍是明白的,不給他解釋明白,說不定高鶴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這次如果殺了他們,只是個人一次簡單的報告行為。但是,帶他們回來調查,卻不得不把一些並不是很重要的人挖出來,這樣給那些曾經失足不深的人信號誻,軍方要把整個事件契而不捨的調查下去,這樣的後果,對我們之後的行動十分的不利。」將軍的擔心也在這裡。

    不過,真正的原因還是沒有告訴高鶴,如果高鶴的這次調查讓某些人誤會,說不定會造成更加嚴重的後果。現在好不容易擁有的一點安定團結的局面,可不能因為這個而被破壞。不管高鶴理解不理解,現在也只能對他這麼說。

    「上面已經有人打過招呼,你這次調查是明顯的越權行為。」將軍可能也覺得無法清除軍方內部所有的毒瘤而遺憾,但將軍畢竟是在軍隊摸爬滾打多年,不是高鶴這種理想化的毛頭小子:「我現在必須到軍事委員去解釋你這次的行動。」

    「記住,下次如果再同樣的行動,而我沒有要求你留活口的時候。」將軍臨走前在門口指著高鶴最後一的叮嚀:「你重新奪得該怎麼做!」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4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首席設計

    「傻瓜!」趙奇將軍,冰煞在高鶴耳邊低低的說了一聲:「叫你假慈悲,這下被將軍罵了吧!」

    「殺傷無辜不是會影響心境修為嗎?」這裡接下煉應該沒什麼事,兩人也只能離開。將軍沒有安排,高鶴一個人意興闌珊,連冰煞都在笑他。

    「當然會影響。不過好像對你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吧。」冰煞最近很少出手,但嘴上卻一直秀犀利:「你學過道還是修過佛?還是你民些什麼協會約束過?修行者裡好像也只有你鴊人不會被影響吧!」

    這個高鶴倒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想想也是,高鶴從進入軍隊開始,被灌輸的就是執行命令,服從命令,消滅敵人的概念,好像人人來沒有被培訓說要慈悲為情的。甚至高鶴在無數代輪迴當中,叭一信奉的也是弱強食。到於那點慈悲的觀念,好像還是高鶴在入伍之前從小被教育的那點,只是在行中覺得沒有必要殺那麼多人,卻造成這樣的後果。

    不知道將軍在軍事委員會委員們面前會怎樣的解釋,但高鶴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能繼續追查?當然,這些不是高鶴應該關心的問題,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磁心自己吧!

    漢默將軍這裡好像也很輕閒,自從能源戰爭案件告一段落之後,大家基本上就比較閒散,訓練場上的人也多了起業。高鶴回來地時候,大家正在熱火朝天的訓練著。

    多了不少新面孔。應該是上次犧牲了幾個小隊後補充進業的。新人們都不高鶴和和冰煞,休息的時候都好奇的看著高鶴和大家一個個打招呼,隨後不久就被告知,現在部隊當中最嚴厲的懲罰就是和面前那個盾起來很彪悍的傢伙徒手搏擊。

    還好,這個特殊地部隊當中,老人和新人的差距實在太大,還沒有人敢在自己的訓練還還有什麼成效的時候和羨慕,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有他那樣的實力啊。

    在絕密的軍械庫中,高鶴、冰煞坐在一起。按照高鶴的意思,既然沒有什麼任務,而且剛剛捅了簍子。估計漸會有什麼新任務馬上下來,正好有時間在自己的地盤上好好休息訓練。不過對此。冰煞持有相反的看法。

    好像是為了印證冰煞的說法,軍械庫的大門被從外面找開。在整個基地中,能進入軍械庫的只有冰煞高鶴和漢默將軍,而能從外面找開的,也只有高鶴和漢默將軍兩個人。不用問,來的一定是將軍本人。

    果然,將軍除了來看看高鶴之外,還帶來了橷的命令。鑒於高鶴這個傢伙最近身份敏感,而且參加軍事行一不小心就會出問題。所以,上面現簡單研究過之後,給了高鶴一個輕閒地任務。

    馬上出發,先到阿爾法星球上接收原來那艘被沙掩埋的私人戰艦,然後出發到能源星球上。上面的命令是,找到至少一百塊能源晶石,送到家長的研究基地,聽從家安排。協助輪迴項目組進行武器測試。

    這個命令實在是太輕鬆,對高鶴來說,就是多跑幾次路的問題。不過。畢竟是任務,高鶴自己想要在基地休息的夢想也被找破。還好只是高鶴自己起了休息的念頭。如果是趙奇將軍或者漢默將軍地話,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假期剋星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任務太簡單,搭乘補給戰艦,到了阿爾星,然後讓當地駐軍派遣了一艘不型戰艦,直接關到了沙漠當中作怪,當地地氣候變化異常明顯,連挖掘工作也十分的輕鬆。

    負責挖掘地是一個工程兵小隊,帶著幾個大型的挖掘機械。他們的任務是把下面的戰艦挖出來,但嚴禁所有人進入戰艦內部。命令很蹊,不過在軍隊內還沒人違擾,肯定是涉及到什麼保密性的東西,大家都知道規矩。

    戰艦的模樣好像京華很大,至少外表面的噴漆全部被瘋狂的沙暴刮的乾乾淨淨,整具戰艦閃亮著一種全新的金屬光亮色澤,很是讓人看著舒服。

    接收的過程很簡單,有個找過招呼,有丄式的文件,只是簡單的簽字交接,沒有任何坎坷。工程小隊撤退之後,高鶴和冰煞才進入戰艦內部檢查。還好,沙暴只是把所有的外表面的噴漆全部刮乾淨,裡面沒有什麼問題,電器設備完好,唯一有問題的是發動機。

    暴露在外面的發動機被沙子掩埋,漏進去不少。這樣的問題,即便是專業的維修人員,沒有大型的起重設備的幫助,根本不可能解決。不過,有冰煞在,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很簡單,工程兵撤退不到一個小時,戰艦就已經可以隨時起飛。

    插上小型晶石能源發生器,戰艦緩緩的飛起。整個軍方的戰艦部隊中,只有高鶴和冰煞有這樣的特權,可以使用小型能源發生器。其他的戰艦目前都在排隊進行改造,即使是改造好的戰艦,也不過是由艦長親自簽收密閉的倮管箱,要求放置在戰艦上安全的位置,沒有命令和和密碼,根本無法找開。

    尋找能源晶石的過程,對高鶴和冰煞來說,基本上就是度假。沒有了枉暴的動物,只是偶爾有一些吃人的獵物,對他們兩個一點影響都沒有。而高鶴對晶石超強的感知能力,簡直就是一個十分精準的晶石雷達,不用說找一百個,就是找一萬個,也不過就是一點點時間而已。

    當然,高鶴肯定是假公濟私。多找了一些,那個地下基地說不辷最近也需要去看看,有備無患才好,反正現在有一個巨大的庭院可以裝下無數地東西。

    家長究基地,不,現在應該叫研究院才對,規模更加擴大了幾分。已經是下一小型的城市模樣。唯一可以看出是軍方研究基地的,就是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十分嚴格的身份驗證。外圍的軍隊也多了不少,牢牢的守護著裡面地人。

    項目組最近的時度不鏎,大家拚命。家長甚至沒有到停機枰去接高鶴。而是讓徐莉過來。不過看徐莉的表情,疲憊中透露著興奮。顯然是有些什麼東西馬上要出來,大家拚命的趕工。徐莉連咖啡都沒給高鶴準備,就把他倆帶進了核心項目組。

    「你來的正好,這些絕密地武器一般的試驗員還不夠級別進行測試,而光憑設計師,沒有辦法給出戰鬥中的優劣評估。」家長一把拉過高鶴,急匆匆帶著他向不遠處的實驗場跑去。

    有新武器,高鶴立刻跑了上接替了王赭地工作,幾個專家頭都沒有抬,也不管是什麼人,自顧指點新來的組裝按照圖紙進行組裝。看他們沉浸其中的模樣。估計就算是潛入基地內部的敵人站在這裡,他們也會照樣指點不誤。學術專家就是學術專家,連最起碼的安全意識都沒有嗎?

    王赭倒是認出了高鶴。也興奮的給他解釋這次的新設計。新武器雖然採用了高鶴輪迴的設計原形,但是。沒有辦法做到輪迴那麼精密,也無法實現輪迴地全積,只能把整個槍體放大數倍。,把所有的零部件變大來抵消誤差。

    因為零件太大,實現多個槍管的加特林式地設計已經不合適。新武器只有一根槍管。騫風這簣和乎無限能量的東西根本不可能有同橷效果地替代品,只能用小型的晶石能源發生器來代替,同樣的能量接口有兩個,可以用兩個能源發生器輪換射擊保證設計的連續性。予彈也比輪迴的大上幾分,但是在能量充足下同樣可以實現無限制射擊。

    沒有輪迴的精密度和多槍管,射速敢沒有輪迴那麼變態,但是,每分鐘上三萬發的射速也足以笑傲同類武器。彈藥箱只有兩千和的容量,有過已經中夠保證射擊和連續性。

    組裝好的武器看起來很像一支巨大的氫器材狙擊槍,擺放在那邊顯行十分的耀眼。幾個專家看著組裝好的武器,個個都是如同看著自己孩子誕生一般。直到現在,他人閉發現,後業幫助他們麻利的組裝武器居然是高鶴。

    沒有輪迴那麼猙獰,如果輪迴是上個滿橫肉的彪形大漢的話,那麼新武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英俊的奶油小生。單槍管設計的順暢和簡約十分適合策在的武器設計風格,如果照搬輪迴的話,倒顯得有些過分了。

    「可惜呀,材料和加工精度都沒有辦法和人的輪迴比,沒辦法,只能大幅度精簡零部件的配合。」家和菩在高鶴旁邊撫摸著長長的槍管,嘴裡十分遺憾的感歎:「射速也沒辦法提高,威力也沒辦法加大,唉,失敗啊!」

    嘴裡說著失敗,但是眼睛裡冒著的光芒卻上上點看不郵失敗遺憾。高鶴明白他這時候的心情有,只是笑了笑:「就當你沒見過輪迴好了。」

    「是啊!如果沒見過輪迴就好了。」家長的眼睛就一直沒有從槍體上離開:「我敢斷定,這是能夠量產目前為止最神奇的武器。真沒有想到,那些傳說中的東西竟然是真的,而且可以用現在的武器設計上。」家長的口氣不勝唏噓。

    高鶴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王赭,王赭也聽到了家長的話,對高鶴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冰煞一直在後面坐著,好像還端著一杯茶。注意力根本沒有在這上面。

    「我可以試試嗎?」東西已經組裝好,高鶴和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琥器地威力。這和冰煞根本看不上這種程度的武器不同,高鶴可以小就是一個超級武器迷,這橷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當然,叫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個。」家長點頭允許。

    高鶴伸手操起武器,把那個看起來份量不輕的彈藥箱背上了肩頭。對面已經有人準備好了靶子,幾個專家已經各自在一台觀察儀器後面枕戈待旦。只等高鶴發射然後測量各種參數了。

    真槍實彈的射擊的確比能量武器要更讓人覺得過癮。高鶴只是開始的時候簡單地迅速點射了幾次,就找到了整槍的手感,接下來,高鶴放開了手腳,板機板下就再也沒有抬起。

    比起輪迴來。設計部分沒有減輕發射噪音的設計,不過,這樣感覺更加的強悍。激烈的槍聲一連串地從實驗場上傳出來,如果不是早已和負責安全的部隊打過招呼,一定會被他們誤會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自己地法寶,很多東西需要手動操控,後座力也輕,雖然對高鶴並沒有什麼影響,不過也是需要改進的地方。

    一直連續射擊了差不多十分鐘,高鶴才好像過癮一般的停止射擊,抬盧手來仔細的觀察射擊後的槍本把應。

    「什麼感覺?」「有什麼問題?」……幾個專家看起來比高鶴還要著急。七嘴八舌的問起問題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槍支的實際效果上,高鶴當然不能掃大家的興:「射擊地感覺十分順暢均勻,基本上沒有出現卡彈的情況。威力比較大,至少比目前所有的能能量武器破壞力要大很多。」

    「問題,問題,不是讓你拍馬屁來的!」家攻在旁邊摘下耳塞,直接皺眉反駁。

    高鶴也明白試驗的目的是什麼,所以也不怕傷了大家的心。把剛剛在射擊當中發現的問題一一列舉出來。

    「板機需要地力量太大,如果不是設計出問題,那主是需要潤滑。這樣單手或者雙手操控武器開槍的時候,會影響的準確度。射手也很容易疲勞。」

    「槍本整體來說還是偏重,比起枴杖要重一些,普通地士兵無法範圍不夠廣。普通士兵最多只能用於隈地防禦,但現代戰爭中這樣的防禦幾乎很少,沒有用處。」

    「無法消除槍聲的話,也盡量想辦法消除槍管的震,這樣在連續射擊當中會嚴重的影響射擊的準確性。」

    「槍彈無法實現復原功能,雖然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彈頭變形的情況,但不能不考慮。最好在彈藥箱中增加一個甄別槍彈形狀的模塊,保證射擊和連續性。」

    ……

    自重比較大,除了適合某些特殊人員使用外,可以考慮裝配在不型的攻擊戰般上作為艦載的攻擊武器使用,這樣不但可以增加彈藥容量,而且不受得量的限制,威力設計也呆以更大一些。」

    這些都是高鶴自己的使用經經驗,作為一個已經可以自己設計複雜如輪迴人武器的經驗超級豐富的軍械員,同時還上過戰場,對戰場環境也有豐富經驗的特種戰士來說,這樣的以驗也好,問題也好,都是那些高精尖武器設計專家們考慮不全面的方,大家沒有一個人有所對意見,都是仔細的記錄下來。

    「恭喜!」問題畢竟是少數,而且是可以簡單解決的細節,這款武器從根本上來說,已經可以宣佈初步設計成功。這時輪迴項目組的每一款武器,時間比較緊,不到部半年的時間從接角修行者到把隈法運用有武器設計上,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彷彿高鶴的話誻最後的宣判一般,恭喜聲一出口,立刻引起了一隈歡呼。高鶴也立時融入了這種歡樂的氣氛當中。

    旁邊有人激動斬一把抱住高鶴,高鶴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就被很很的親了一口,隨後那人馬上放開了高鶴,在原地又叫又跳。高鶴轉頭,才發現居然是徐莉。

    可能剛剛的動作是她激動之餘下意識的反應,但高鶴去是有些不知所措,手後著剛剛被徐莉親過的地方,茫然的站著。臉上一陣發紅。

    不多的專家們激動了好一會,都安靜下來,目光都落到了家長身上。家長是整個項目組負責人,這時候也是十分開心:「按照駱駝的意見完善,我馬上向上面匯報。」

    「恭喜你,家長!」在單獨跟著家長離開武器實驗場的時候,高鶴再次的恭喜家長。

    「不要恭喜我,恭喜我們吧!」家長臉上的笑意也無法掩飾:「這是我們共同的,基本是參考你的輪迴設計,這次項目組的人每人一枚ak勳章是跑不掉了,包括你在內。」ak勳章是專門為了表彰武器設計方面傑出貢獻的,以歷史上一款著名的單兵槍械命名的勳章。

    「包括我?」高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然。」家長使勁的拍了拍高鶴的肩膀:「你從一開始就是輪迴項目組的首席設計師,一直都是。也是唯一的一個仍然在服役師。明天到我這裡把證件補上。」

    家長已經加辦公室匯報,徐莉還在忙碌,沒時間接待高鶴,只留下高鶴一個人慢慢消化自己也是設計師這個消息,沒辦法,也只能先到分配的突捨休息,進門就發現就煞帶著一股神秘笑意的臉。

    剛把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東西放好,就聽以冰煞帶著調笑的氣音:「剛剛的一吻感覺如何?」
huro 發表於 2007-12-14 11:04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基地竊案

    當天晚上,在研究基地的機密食堂中,開了一個只有少數人參加的歡慶Party,有資格參與都是輪迴項目組的成員,如果不算高鶴的話,外來的人員只有冰煞一個人。

    這些專家們效率驚人,高鶴提出的問題,只一個下午,就把能夠解決的細節部分全部修正。至於槍體重量太大的弊病,只能先這樣放著,這牽涉到生產工藝,加工精度很多的問題,不是現在能夠解決的。畢竟這是輪迴項目組的第一個成品,而且使用效果十分的理想。正如高鶴所說,單兵使用不合適的話,放在小型攻擊戰艦上作為艦載攻擊武器也是十分適合的。

    開始設計生產的這段時間,高鶴不在並不知道,那些專家花費了多大的努力才勉強明白並接受了所謂的修行者們堅持的五行屬性以及陣法等等在現代人看來根本就是胡編造架臆想的東西,並成功的把武器在設計和這些很好的結合起來,所有人都累的半死,現在終於有成品出來,誰也沒有權力阻止他們進行這樣的慶祝活動。

    高鶴對家長說的,自己是首席設計師的話還沒有消化,難道只是自己設計了輪迴,就成了首席設計師,這個好像太不可思議了一些吧!

    但歡快的氣息還是不要掃興,高鶴也和冰煞融入了開心和慶祝的人們當中。冰煞還好,一個人獨自坐著慢慢的享受著自己的飲料,高鶴卻被一堆人拉著喝酒,並且被徐莉強行拉著跳舞。高鶴還從來沒有學過跳舞,手忙腳亂,惹得大家一陣陣的開心哄笑。

    「最近是不是又惹禍了?」瘋狂過後,家長徐莉和高鶴冰煞坐在一起,徐莉很關心高鶴最近的生活狀態,好像已經忘記了在激動的時候吻過高鶴一口,面色如常的調笑著。

    「沒有!」高鶴當然什麼都不能說,低調的否認。

    「那是特意過來參加這次武器試驗呢,還是上面讓你過來休假?」徐莉可不知道高鶴假期殺手的名號,一個炸彈一般的問題就這麼拋了出來。

    「參加試驗」!高鶴斬釘截鐵的把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定義在任務上。開玩笑,要是上面讓過來休假。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家長和徐莉可都是普通人,在這裡有高鶴的地方出事,可不是什麼小事,高鶴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過,徐莉的話也是讓高鶴心存懷疑,整個任務就是接收原來的戰艦,然後駕駛到能源星球,找幾顆晶石,然後來這個研究基地來,聽從家長的安排。整個任務安排的如此輕閒有沒有任何難度,難道真的是讓高鶴過來休假的?

    絕對不是!絕對不是!高鶴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了幾十遍,這一定要是一個正常的任務!

    家長隱約知道高鶴為什麼,但徐莉不清楚,很詫異的看著高鶴的面色突然變差。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還是說不小心打探了軍事機密,正要抱歉,被家長攔住:「不用管他,這小個子自己的問題。」

    說笑了一陣,大家慢慢的也散了,連續幾個月的辛苦,終於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下,誰也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不過高鶴家長冰煞還是興趣盎然的先到徐莉那裡好好喝了一通徐莉煮的咖啡,這才回去休息,冰煞難得賞臉喝別的飲料,十分給徐莉面子。

    研究院現在規模這麼大,聚集了這麼我的科研人員,好像變成一個不夜城,外面的吃喝甚至簡單的娛樂或者遠處那些實驗室辦公室的燈光就一直沒有停止過,不論什麼時候都有人在外面,這些研究人員不知道是不是屬貓的,個個都是夜貓子,白天幹什麼去了,晚上才這麼活躍。

    還好宿舍比較隔音,外面的聲音傳不進來。冰煞根本不睡覺,只是打坐,高鶴卻是十分努力的練習控制輪迴的子彈,熬了不知道多長肩負,才疲累的睡去。

    睡覺前,高鶴還又祈禱了一遍,自己來這裡是執行任務,不是休假!不過好像自己也覺得自己實在是雞婆,杞人憂天,精神也著實太累,再也撐不住,沉沉睡去。

    高鶴是被一陣警報聲驚醒的,高鶴睜開眼的同時,冰煞也從另一個床鋪上跳了下來,外面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即馬上聽到揚聲器中一個女聲的警告:「所有人員呆在自己的房間!所有人員呆在自己的房間!」

    還是出事了!高鶴一陣發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休假剋星的原因,難道上面真的是讓自己過來休息的?不是執行任務嗎?測試武器,說大不算大,但說小民不能算小吧,絕密武器,除了自己這麼高的安全等級,別人還真沒什麼權限可以測試,這個說起來,好歹是個任務吧!

    外面的聲音響了好一會,高鶴聽的出來,那是部隊進入科研區,然後在各個要點站崗的原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高鶴也只能焦急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相比之下,冰煞絕對比高鶴要沉的住氣,從廣播了一要所有人留在房間之後,冰煞就一直靜靜的坐著喝水。

    「著急有什麼用,說不定和你無關呢!」冰煞知道高鶴為什麼這樣坐臥不寧,沉聲開導他。高鶴還沒有說話,就被一個玉杯堵在了嘴邊。接過冰煞遞過來的玉杯,喝了一口清涼的玄冰水,高鶴體內躁動不安的心也好像安靜了一些,慢慢的坐好。

    冰煞的話有道理,況且,就算與自己有關,自己先著急忙亂,心先亂了,處理事情也會麻煩,索性靜下心來,閉上眼睛默默的背誦口訣。

    過了好一會,房間被人打開,家長出現在門口:「駱駝,過來看看,嗯,冰山也來吧!」

    輪迴項目組出了事情,在大家慶祝完之後,所有人都回各自房間休息。但是,早上最早過來的專家發現,戒備森嚴的項目組房間有被破壞的痕跡。等所有人都到齊後,才發現,昨天已經修正完畢,等待報告的槍支樣品,不翼而飛。

    槍支樣品是保存在保險庫當中的,被人硬生生的用外力打開,同時失竊的,還有家長的電腦上的存儲設備。

    設計圖是保存在家長的電腦中的,一整套設計圖。根據這套設計圖,只要有相當修為的修行者幫助,絕對可以生產出一模一樣的武器出來。此外家長的電腦上還保存了不少絕密的數據,失竊之後,後果十分的嚴重。

    而昨天晚上輪法負責警戒的兩個小隊,都莫名其妙的昏睡著。遍佈四周的監視器也被損壞,而項目組內部的機密監控設施也同樣被毀,沒有任何可以馬上定位嫌疑人的東西留下來。

    項目組外面的其他的區別一切正常,負責警戒的那些士兵們也沒有聽到這邊有什麼異常的聲音,也沒有發現有異常的動靜,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發生在輪迴項目組成的這一片裡面。

    從這些盜竊者偷的東西來看,都是項目組最為關鍵的,可見肯定對項目組內部的結構瞭解的異常清楚。不排隊是內部作案的可能性。不過,所有的專家都在,而且表情神態每個人都看起來都一樣,無法斷定是不是其中的一個。

    附近一千公里的範圍內,基本上都荒蕪的沙漠,從昨天到現在,除了有高鶴的一艘戰艦進港的記錄,沒有戰艦起降過。就算是登陸修行者,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夜之間,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出這麼遠的距離。御劍飛行只是修煉方法,磨合主人和法寶之間的契合度,卻不是盜壘工具。

    那麼可以肯定的是,盜竊的傢伙還沒有離開基地,很可能就混跡在基地內部。整個科研基地的規模一大,儘管守衛重重戒備森嚴,但還是無法杜絕有心人的潛入。

    家長已經命令封閉了基地,並向上面報告,相信很快會有新的指示過來。現在,能夠自由走動的,除了家長,徐莉,王赭,剩下的就是高鶴和冰煞,其他人全部被限制在一個固定的區域之內。徐得和高鶴是家長絕對信任的人,而冰煞,由是沾了高鶴的光,被家長也列入信任者名單。王赭因為身份特殊,想要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太簡單,根本不需要用這樣的手法,所以也被排隊嫌疑。

    高鶴明白這些東西對家長的重要性,而且心下也總是覺得因為自己的到來才迅雷不及掩耳這樣的事情,心裡很是不過意不去。憋足了勁要幫助家長找出盜竊者。

    從再起的破壞痕跡看,應該是修行者出手的,在沒有大型機械在場的情況下,想要造成這樣的效果,普通人是萬萬做不到的,甚至連半機械人算上,也不可能生生的從外部把厚厚的一米的安全庫的大門掏出這麼大的一個大洞來。

    而這樣的盜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是在樣品完善的時候,馬上需要匯報前發生,不能不說這個盜竊者對整個項目進度也是把握的十分的到位。

    整個研究院因為連軸轉的工作太多,到處都有人在工作和生活,再加上房間的隔音效果十分有效。而且試驗武器的時候造成的屬性能量外溢也掩蓋了那個傢伙動手時候的真元波動,所以,晚上高鶴疲累睡的秀死,沒有發現什麼,就連一直在打坐的冰煞都沒有發現。

    幸虧高鶴這次隨身帶來的一百顆能源晶石沒有當場交給家長,家長當時的注意力全部在武器試驗上,根本沒有關注這些。否則的話,肯定這些接收到的物資也是放在同樣的地方,肯定會被人一網打盡。

    同時丟失的,還有兩個小型晶石能源發生器,這個盜竊者對整個項目的熟悉程度令人咋舌。連這種小東西都不放過,不過,如果他不拿這些,估計那個武器也是暫時沒有辦法使用的。

    怎麼辦?五個可以自由行動人的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該如何處理。實際上,真正能想出主意的,也沒有幾個。

    王赭雖然也曾經是禁忌竹林的家主,但是,一直是長期研究陣法,鑽研術數,這些行政保密偵緝方面的東西,從來就沒有經歷過,怎麼能想出辦法。

    家長和徐莉都是科研出身,家長接觸打不著管理的時候比較多,整個接管這麼大的研究院也是近期的事情,遇上這樣的事情,能保持鎮靜。已經是十分了不起的事情,而徐莉更加不堪,臉上除了焦急就是焦急,沒有任何辦法。

    只有高鶴和冰煞,經受這方面的訓練,雖然不是很系統專業,但畢竟是牽涉過的。尤其是其中相關的躲避監視,反偵察這些,在特種部隊當中應該算是基本的技能,只要反過來推,也應該可以派上一定的用場。

    那人雖然厲害,但畢竟還是留下了痕跡的,只能從這上面開始想辦法。

    被盜竊物品的清單已經列了出來,一支成品殘品,附帶兩個小型晶石能源發生器。加上保險庫中存放的幾枚能源晶石,都是上次高鶴帶過來的。另外就是家長電腦上的存儲設備,那上面的數據是需要專業的破解工具花費很長時間才能破解的,所以,那人直接把在座設備帶走,以便日後能有時間和精力來完成這部分工作。

    根據推斷,那人離開研究院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所以一定還在研究院當中假裝無辜。不過人數實在是太多,想要在短期內排查,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正在大家根據現場的情況一點一點推論的時候,徐莉突然問了高鶴一句:「駱駝,你是不是能夠很輕易的找到那些能源晶石?」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除了王赭,其他嵷個人都是立時一拍腦門,茅塞頓開。這麼簡單的東西,怎麼開始沒有想到呢?高鶴這個傢伙既然號稱晶石雷達,找到晶石當然是再簡單不過的與。而找到失竊的晶石,也大概可以肯定,應該就可以確定盜竊者的身份。

    雖然整個研究院的範圍比較大,不過高鶴和冰煞遊走一圈並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很快,幾塊晶石聚集在一起的微妙感覺就在高鶴心底泛起。

    這個能力實在是太有用了,平時用來尋找晶石,關鍵時刻用來鎖定嫌犯,沒有比這個更實用的技能了。

    這人是個修行者,除了高鶴和冰煞,王赭或許也能夠一戰,其他人根本派不上用場。而王赭,馬上被他們委派了一個重要的任務,用最快的速度,在不驚動那個人的情況下,在那個研究院範圍內,佈置了一個還沒有發動的困神陣。

    困神陣可是禁忌竹林的看家絕學,雖然沒有陰陽玄天大陣那麼變態,但是,面對實力不如冰煞,感知鉿如高鶴的無數修行者,仍然是談之色變的禁忌竹林絕學。

    準備好了一切,高鶴和冰煞開始慢慢的潛入那人周圍,家長安排的人手剛開始按照名單把那棟樓房周圍的人以逐個調查為名一個個的叫出來帶走,變相的疏散。

    樓裡面的人在周圍都安頓好之後,才開始按照同樣的方法一個個的排隊,高鶴早已把輪迴握在了手中,情況一不對,馬上就動手。

    研究院的這些科研人員可能早已習慣這種戒備森嚴的安全機制,聽到警報聲之後,對各種規定也都很配合。每次叫一個人出來,那個人都很是合作的以一個雙手高舉的安全姿勢出來,被檢查之後,帶到安全的地方。

    人一個個出來,但是高鶴的感覺中,那些晶石還沒有動彈,顯然是還在原地。那個傢伙也真能沉的住氣,這樣的時候,居然能忍住一點反應都沒有,確實是一個適應做這個任務的人。

    只不過,高鶴很是好奇,既然這些人自己也都是修行者,只要找到幾個適合的科研人員,自己從頭搞一套這樣的武器並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怎麼會想起來這裡用偷竊這種下三濫的辦法,虧他還是個修行者,居然偷普通人的東西,而且充其量連個法寶都算不上的東西。

    唯一可以解釋這種不合理行為的就是,那些人很可能是什麼組織,甚至本身就是軍方的某些人派出來的,只要掌握這種普通人可以使用的大威力武器,就能夠在他們的某些陰謀上增加一些籌碼,所以才用了一這樣的方法,而這個可憐的跌份的修行者,不過是聽命於人而已。

    樓裡面的越來越少,目前還沒有發現異常,可能周圍幾個樓的動靜也亞運會這邊明白要做什麼,很放心自己不會被搜查出來,一直篤定的等著叫自己的名字。

    很快,晶石動了,那個人還是把晶石藏在了身上,他沒有冰煞那種本事,所以這些晶石還是暴露了他的位置,也許他從來沒有想到,居然會栽在這麼幾塊對修行者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用處的晶石上。

    高鶴向冰煞打了個眼我,也給家長他們派來的警戒部隊打了個手勢。這些士兵們立刻書刊號的登上了軍車,飛也似的離開了現場。樓裡的人已經不多,實在不行,如果動起手來,說不定也只能犧牲某些無辜,這是高鶴不久前才從將軍的訓斥中學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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