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未來特警 作者:謝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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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7-12-28 00:38:4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2 323781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07
正文 第八十一章 抱緊點(上)


  按理說只要把大衛關押在警署,便應該不用擔心源陽來的人。但大衛是美國國籍,而且並沒有在香港犯罪,從法律上講香港警方無權扣留,因此知識簽發了一個對其進行二十四小時保護的文件。等到第二天美國派人接手後,葉空的任務便算是完成。

  「非常感謝您對我們提供的幫助。」葉空給國際刑警調查組的負責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臨走之前,特意跑來跟他道別:「我們再過幾個小時就要離開香港,這些天來您讓我們見到了一次傳奇般的偵破工作,真誠的希望您有機會來國際刑警組織,我期待有一天能夠與您共事。」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職責。」葉空禮貌的同負責人握了握手:「如果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您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送走了調查小組,葉空心裡多少有些不太舒服。小七是馬克打死的,但約翰遜顯然也必須為此負責。現在與小七的死有直接關係的只剩下約翰遜一人,葉空原本打算等到結案之後找機會殺掉約翰遜,沒想到卻被拖在大衛這裡無法行動。

  「這不是葉督察?怎麼跑到酒店裡來抄牌?」葉空轉身正要走,身後忽然有個女人笑著說道。

  「你好,余律師,我在執行公務,如果沒有事······」葉空表現的十分冷淡。

  「怎麼?開個玩笑都不行?」余愛珍不讓葉空把話說完,笑著伸出手:「真巧,我來見一個當事人。沒想到遇到了你。」

  「對不起,我還有事。」葉空不想同她握手,簡單說了幾句轉身就要走。

  「可是我正巧有事找你。」余愛珍似乎並不介意葉空的態度。笑著說道:「昨天我去你家裡做客,聽葉伯父說你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去了,連個電話都不打,他很擔心你。」

  「我這些天在出任務。」葉空稍微遲疑了一下,問道:「你的當事人叫什麼名字?」

  「怎麼?離婚的案子你葉有興趣?」余愛珍笑著說道:「我的當事人約我在前面的房間談離婚的事,好像事希望能夠少分點錢出去。」

  「謝謝你,我會給家裡打電話。」葉空終於伸出右手。同余愛珍簡單握了一下:「不打攪你工作,告辭。」

  「等一下。」余愛珍再次叫住葉空,說道:「有件事想請葉督察幫個忙,只佔用您很少的一點時間,不知道可不可以?」

  「什麼事?」葉空微微皺了下眉。

  「是這樣,我一會兒去見的當事人是個色狼,背著老婆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我有點害怕。」余愛珍把手提包抱在懷裡。小心的說道:「不知道葉督察可不可以送我過去,只要讓那個傢伙看道有警察陪我過去就行。

  「哪間房?」既然都是一個樓層,葉空想想覺得不會影響自己的任務,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1713號房。」余愛珍顯得十分開心:「多謝你拉,葉督察。」

  「沒有關係。」葉空不再多話,跟著余愛珍來到1713號房。

  余愛珍的當事人差不多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斯文的一個人。只是眼睛笑了點。看到葉空那人顯然有些吃驚。不過驚慌之色一閃而逝,很快便熱情地打招呼,將余愛珍讓進了房間。葉空告辭離開,返回大衛的房間,越想越覺得剛才那個男人有問題。

  同葉空一起執行任務的還有兩名CID的探員,葉空讓他們把人看好,再次來到1713號房門口。靜靜地聽了一會兒,不知道逝酒店地隔音設施號還逝裡面的人說話聲音小。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似乎有人再說話,卻聽不清楚。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不過既然裡面在交談。自然沒什麼事,葉空稍稍放下心,轉身打算返回大衛的房間。就在這時,1713號房間裡隱約間有音樂聲傳了出來。余愛珍進去房間還不到十五分鐘,兩個人怎麼可能談著談著聽起音樂來?葉空輕輕歎了口氣,轉身一腳踹開了房門。

  「啊······太好了,警官,我正要去喊人,余小姐不知道怎麼忽然昏了過去了。」那個男人正在把余愛珍往床上抱,被葉空嚇了好大一跳,人葉被他摔到了地上。

  好在酒店的房間鋪著厚厚的地毯,不然余愛珍這一下非得摔壞不可。

  「站在那裡不要動。」葉空大喝一聲,隨即走過去,小心地拿起桌上地飲料杯,輕輕聞了聞,轉過頭問道:「你用的什麼藥?麻醉品還是催情藥?」

  中年男人顯然被嚇壞了,好半天說不清楚,葉空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把他交給了聞訊趕來的酒店保安,並讓酒店保安抱報了警。只是現在余愛珍還在昏睡,葉空想了想,決定把人弄到大衛的房間,等到警察趕到再教給警察處理。

  看看余愛珍,這女人還躺在地上睡的正香,剛才摔那一下似乎對她沒有任何影響。葉空不由得苦笑,這個女人要說沒有心計,知道讓自己陪著來。可若說她有心計,卻又被人間輕易的下了藥。

  忽然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傳來,葉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很顯然,那個傢伙給余愛珍下了催情藥,否則一個正常女人絕不會肆無忌憚的發

  出那樣的聲音。或許事藥力剛剛開始發揮作用,余愛珍地雙頰逐漸變得潮紅,呼吸葉漸漸急促起來,柔弱無骨的身體輕輕扭動了幾下,更增添了一絲誘惑。

  「嗯······」可能事覺得躺在地上有些不舒服,余愛珍輕哼了一聲,調整了一下姿勢,側臥著將身體蜷了起來。只是這樣一來,從葉空的角度看過去,恰好能看到衣領下那一片奪目的雪白。

  輕輕歎了口氣,葉空俯身把余愛珍抱了起來,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對自己一直很友善,這個時候不管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抱緊點······」余愛珍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一時間說不勁的萬種風情,口中輕輕呢喃著:「再抱緊點······」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26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抱緊點(下)


  葉空眉頭緊鎖,從余愛珍的反應來看,她服用的應該是一種極其強烈的催情藥,而且顯然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對付這種藥的方法有很多種,葉空沒時間多想,直接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

  「嗚······」余愛珍嘴被堵住,發出的聲音模糊不清,沒人知道她想說什麼。

  雖然隔著門,還是能聽到衛生間傳出來的嘩嘩水聲,可以想見余愛珍此刻正在激烈的發洩著情慾。葉空站在門外,一邊監視著大衛的房門,一邊靜靜等候。沒過多久,便有接到報案的警察趕過來,葉空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讓警察稍等。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衛生間才重新恢復了平靜。葉空推開門,將余愛珍從熱氣騰騰的浴缸中撈出來,抱回床上,簡單幫她擦了擦身子。接著看了一下余愛珍的手腕,手銬上纏了毛巾,除了稍有些紅腫,沒有其他的問題。

  幫余愛珍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葉空輕輕按了按她的眼眶。疼痛讓余愛珍一切反應很正常,葉空才放心離開房間,將現場交給一直守在門外的警察。

  「不可能吧?」符美儀聽葉空講述了余愛珍的事,顯得十分驚訝:「她怎麼會那麼容易上當?」

  「這個你得問她本人。」葉空笑了笑:「我也沒見過這麼苯的律師。」

  「你說她會不會是故意的?」符美儀把頭枕在葉空的胸前,一邊在他的身上畫著圈,一邊說道:「她最近沒事就來咱們家,說是來看爸爸,可我覺得其實是想找你。」

  「怎麼看出來的?」:葉空摸了摸符美儀的頭髮,忽然笑了笑:「好像你最近疑心病越來越重,是不是在家感覺太無聊了?」

  「沒有。」符美儀抓住了葉空的手輕輕咬了一下:「我就是對你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答應過你,就一定做得到。」葉空的臉色稍有些不快。

  「不是拉······」符美儀雖然看不見,卻也知道葉空一定不喜歡自己這樣,乾脆整個人爬到葉空的身上,膩聲說道:「人家是擔心你嗎,現在這社會什麼人都有,萬一你被那些壞女人佔了便宜。我會心疼的。」

  「胡說八道。」葉空苦笑不得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哪來那麼多壞女人,我又能被佔什麼便宜。」

  「怎麼不會?」符美儀仰起臉。很認真地說道:「我昨天聽隔壁的阿婆說,她的兒子就是被個壞女人給騙了,損失了好多錢不說,現在整天丟了個魂似的,完全變了個人。」

  「我怎麼可能會被人騙?」葉空呵呵一笑,說道:「更何況是個女人。別忘了,我可是警界精英?」符美儀嘻嘻一笑,說道:「上次被那個林佩文害得還不夠慘?連法庭都上了,你還想怎麼樣?」

  葉空一時無語,他平時不太喜歡跟家裡人說起自己的工作,沒想到現在被符美儀一駁真的無話可說。

  「老公,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對人那麼冷冰冰的好不好」符美儀把臉貼在葉空的胸口,幽幽的說道:「你這麼大本事。卻被調去做交通警察,一定都是平時得罪了人。你這麼快就升到督察,如果平時對人好點,肯定還能很快升職。」

  「我只是不太習慣。」葉空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不談這個問題了,睡覺吧。」

  「不睡,我還不睏。」符美儀扭了扭身子,說道:「其實我蠻喜歡你酷酷的樣子,就是有時候稍稍有點害怕。」

  「怕什麼?」葉空奇怪的問道:「我很可怕嗎?」

  「也不是拉,反正就是害怕。」符美儀也說不清楚。猶豫了半天,才接著說道:「你一不開心,我就覺得心裡發慌,總擔心做錯了事。」

  「傻瓜······」葉空撥了撥她的頭髮,說道:「以後有什麼話就說,我又不會怪你。」

  「可我怕你會不喜歡我。」符美儀的聲音有些委屈:「外面一定有好多女孩子喜歡你,我怕你一生氣就不要我了。」

  葉空輕輕拂了拂符美儀的頭髮。一時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他曾經的心裡,女人僅僅是用來發洩的工具。從來沒有,也不敢在女人身上投入任何感情。他甚至從沒有同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超過十二個小時,每次都是來無影去無蹤,只給女人留下一個空空的夢而已。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可是現如今,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有了妻子,有了家,曾經荒蕪的情感世界正逐漸豐滿。自己曾經為了小七的死難過,這在以前幾乎是不可能地,那麼對現在摟著自己的這個女人呢?會不會真的投入感情?葉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胸前忽然傳來一絲涼意,葉空知道符美儀哭了,女人就是這樣多愁善感。

  「有什麼好哭的。」葉空用手指勾起符美儀的下巴,幫她試去臉上殘留的兩滴眼淚,非常認真說道:「我是你的老公,不要懷疑這一點,我說道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我知道。「符美儀用葉空的睡衣擦了擦臉,略帶著委屈說道:「可我就是想哭,忍不住。」

  「你這個傻女人······」

  「葉督察,我記得上次已經提醒過你,做事情要考慮到後果。」警務處長將一份文件摔在桌面上,用手敲打著說道:「上次你因為開槍打斷了嫌犯的雙腿,我還能幫你求情,這次你又打斷了嫌犯的雙腿,讓我怎麼替你求情?」

  「報告長官,這是犯人串好口供,誣陷我。」葉空的表情十分嚴肅,看起來倒真的像是無辜的一樣。

  「好,你說是犯人串供,我相信你,可是警監會不相信你,怎麼辦?」警務處長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盯著葉空的眼睛。

  「請他們介入調查。長官。」葉空的眼神沒有絲毫躲閃的意思。

  「調查?現在警監會根本就不需要調查,只要一封質疑你現任職務的公函就夠了。」警務處長長歎了口氣:「對不起,這次我也保不住你了······」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27
正文 第八十三章 不一定越大越好(上)


  葉空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似乎對此事與他並無關係。

  警務處長盯著他看了許久,終於歎了口氣:「看來我是留不住你了,這是一份國際刑警組織剛剛發來的電傳,希望你能夠加入國際刑警。」

  葉空接過文件看了看,敬了個禮,說道:「我願意去法國。」

  「我就知道你願意,可能在你眼裡香港太小了,終究是留不住你。」警務處長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個檔案袋:「這裡面是你的證明文件,國際刑警組織說在法國會給你安排住處。對了,報到時間還有一個月,我批准你休假,其他的手續你就不用管了,國際刑警會派人幫你處理。」

  葉空接過檔案袋,抽出裡面的文件簡單看了下,又重新裝了回去。

  「不要怪我囉嗦,有些話我一直想跟你講。」警務處長讓葉空坐下,想了想,說道:「即便在整個香港警界,你的能力也是出類拔萃,單從這個方面來講,甚至可以稱的上是警界的No.1。可是你的性格卻很讓人頭疼,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到好的評價。」

  「對不起,長官。」葉空淡淡的說道:「這是我的私事。」

  「我知道······」警務處長笑了笑:「我知道你們這個年紀的人都討厭說教,可是我真的非常看重你的能力,不希望你因為其他方面的問題埋沒掉。在香港,我還可以照顧你,可是到了外面,像你這樣的脾氣,恐怕還是很難與人相處。我估計國際刑警要你是看中了你的能力,可是你這個樣子,就算是能力再高,恐怕也會被人排擠,很難做得長。」

  「我明白。長官。」葉空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則。」

  「算了,我就知道你聽不進去。」警霧處長站起身。說道:「我能幫你的只有這些,祝你前程遠大,為香港警界增光。」

  「Thankyousir。」葉空也站了起來,鄭重地敬了個禮:「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離開辦公室,葉空忽然感到一陣輕鬆。這段時間一直糾纏在一件又一件的案子之中,倒也並沒有感覺到緊張很辛苦,可是現在忽然有了一個月的假期,葉空竟然感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放鬆。

  葉空不由得心中苦笑。當初做賊的時候,日子過得小心謹慎,從來不敢有一刻鬆懈。現在做了警察,雖然平時工作非常緊張,但每當休息的時候,這種心理上的放鬆,這種毫無羈絆的感覺是那麼愜意。不過葉空很清楚,這種愜意的生活絕不能養成習慣。懶惰一旦產生便很難去除。

  想想最近的日子,葉空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漸漸喜歡警察這個角色,將罪犯繩之於法時成就感絲毫不亞於成功偷盜一件稀世珍寶。更重要的是,這種陽光下的生活暖融融的,另人陶醉,並漸漸的沉迷其中。

  「國際刑警?」老葉抓了抓頭:「怎麼忽然要去做國際刑警?」

  「當然是因為我能力出眾。」葉空臉上帶著笑意:「你的兒子當然是最棒的。」

  這句話讓老葉非常受用,自己的兒子有出息,對他來說是天底下最大的好消息。

  「你這臭小子。不過調你去國際刑警。尾巴就翹上了天。」高興歸高興,老葉還是忘不了要敲打敲打。

  「老公,國際刑警組織在法國,那你豈不是也要去法國?」符美儀畢竟要比老葉多知道一些,插口問道。

  「沒錯,不過不是我,而是我們。」葉空微笑著說道:「明天把房子找個經濟公司賣掉,咱們全家都搬去法國。」

  「要離開香港?」老葉在香港住了一輩子。有道是故土難離,聽說要搬到外國去住。心裡不免有些猶豫。

  「不用擔心,國際刑警承諾會在法國安排住處。」葉空安慰道:「如果不滿意,我們可以自己買套別墅。」

  「我是覺得那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不會說法語······」老葉顯得有些不開心,兒子被調去國際刑警當然是好事,可是自己卻要因此移居國外,以後想要找人聊天都沒有機會。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爸我可以在家陪你。」符美儀十分乖巧的坐到老葉身邊:「如果實在覺得悶,還可以出去旅遊。」

  「不是啊,我是捨不得這些街坊鄰居。」老葉還有個想法沒好意思說出來,兒子這麼出息,當然要跟老朋友好好炫耀一下,多賺一些羨慕的眼神。。

  「那這樣好不好?咱們這邊的房子不賣,你要是悶了,就回來住段時間。」葉空也擔心老葉會悶出病來,只好妥協。

  「我還是習慣住在這裡。」老葉看了看葉空,眼神裡似乎帶了些歉意:「這麼多年,都已經習慣了,前段時間剛搬到這裡的時候都好長時間不習慣,現在好不容易跟鄰居們認識了,實在不想再搬家了。」

  「老公,爸爸年紀大了,太悶對身體不好。」符美儀看了看葉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任住了。

  葉空知道符美儀是想跟自己去法國,又擔心老葉沒人照顧,對她點了點頭,說道:「既然老爸不想去就算了,最多我們盡量抽出時間回來看他。」

  符美儀聽出了葉空話裡的意思,嫣然一笑,但隨即又帶著歉意地看了看老葉。

  老頭怎麼可能不清楚兩個年輕人的小把戲,笑了兩聲:「我又不是老得動不了,根本不用人照顧,你們倆都去,我一個人沒問題。」

  「對了,老公,今天那個美國醫生發來電郵,說兩個月後才能來香港給爸爸做手術。「符美儀忽然說道:」要不要我先留下來照顧爸爸?」

  「不是還要兩個月呢?你們不用管我,正好阿空有一個月的假期,你們兩個一起出去轉轉,開心一下。」老葉呵呵笑道:「你們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出去玩,這次正好補上。」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29
正文 第八十四章 不一定越大越好(下)


  海倫公主號自從正式運營以來,已經連續三年被評為歐洲最佳郵輪,每年都會有上千萬人乘坐這艘海上的豪華宮殿前往世界各地遊玩。

  躺在露天陽台的躺椅上,葉空悠閒的曬著太陽。

  「溫度剛剛好。」符美儀拿著瓶葡萄酒從船艙裡走了出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

  「謝謝,過來躺一會兒。」葉空接過酒杯,輕輕品了一口,放到旁邊的小桌子上;「用不用我幫你擦防曬油?」

  「好。」符美儀臉不由得紅了,雖然結婚有段日子了,可只要一想到葉空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滑過的感覺,她還是忍不住感到一陣陣的心神蕩漾。

  符美儀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是愛上葉空的英俊,還是他出眾的能力,或者是他那種冷冰冰的性格。但有一點她能夠完全確認,那就是葉空的手給她帶來的是那種夢幻般的感覺,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每當被葉空的手接觸到身體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發出另自己都感到難堪的呻吟。

  這種感覺無以言表,有時候彷彿絲綢輕輕滑過,又好像是春風的吹拂,有時候又像是熊熊燃燒的烈火,烤得自己口唇發乾,恨不得立刻死去。與其說這雙手是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不如說是在直接觸摸自己的靈魂,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甚至有時她回想起來,都會感覺到身體再發熱,簡直像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趴好,不要動。」符美儀的皮膚很好,細膩而又不失清爽,葉空倒了少許防曬油,用雙手搓揉開,慢慢的擦在她的背上。

  「老公······」符美儀想要借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下一站是哪裡?」

  「好像是馬尼拉,怎麼?想要下船走走?」自從出海以來,這種無拘無束的日子讓他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嗯,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說到這裡,符美儀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聽說晚上有個篝火晚會,應該有些當地的節目。」葉空又倒了一些防曬油,說道:「不過菲律賓的蚊子好像挺多的,我建議還是不要下船的好,不然被咬上幾口,搞不好會得病。」

  「嗯,我聽你的。」符美儀舒服的哼了哼聲:「那咱們晚上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葉空已經擦到腰部的手繼續下滑。在符美儀的臀部輕輕劃了兩個圈:「今天睡了一上午,還不夠?」

  符美儀的雙腿忽然繃得筆直,輕輕喘息了兩聲,這才說到:「討厭······又逗人家。」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晚上在中庭有個音樂會,我們去聽音樂吧,據說是個很有名的鋼琴家。」葉空停止挑逗,接著說道:「然後我們去看夜景。到船的最上面去看。」

  「好······」符美儀還想說些什麼,卻實在忍受不住剛剛被挑起的慾望,呻吟起來。

  「天啊,怎麼會這麼大」符美儀用手掩著嘴湊到葉空的耳邊小聲說道:「不會是假的吧?」

  葉空輕輕搖了搖手指,示意她保持安靜,起身拉著符美儀離開了中庭。鋼琴師的水平不錯,葉空很喜歡。可是現在上來的這個女高音就讓人不敢恭維了。雖然聲音還算可以,技巧也說得過去,可是那碩大的胸部實在讓人心裡發毛。葉空是個喜歡完美的人,自然不願意繼續再聽下去,乾脆拉著符美儀出了船艙。

  「老公······你說我用不用去弄一下這裡?」符美儀看看周圍沒有別人,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怎麼弄?」葉空奇怪的看著她,問道:「像剛才那個女高音一樣?」

  「當然不會,不過我總覺得似乎小了一點。還沒有月華的大。」

  符美儀臉紅到了脖子。好在甲板上的燈光不是很亮,倒也看不出來。

  「你覺得咱們現在坐的這艘船大不大?」葉空看了看符美儀,笑著完道。

  「很大······」符美儀不太明白葉空的意思。

  「可是在郵輪裡這艘船隻算得上是中等的。」葉空微笑道:「雖然不夠大,卻能被評選為最佳,可見很多時候不一定越大越好。」

  「討厭······又取笑人家。」符美儀輕輕捶了他一下,說道:「現在做什麼?去看夜景?」

  「對,去看夜景。」葉空拉起符美儀的手:「我們去最高的地方看夜景。」

  馬尼拉的夜色很美,可能菲律賓人習慣了悠閒的生活。整座城市都顯得有些暖洋洋的。符美儀被葉空一直帶到了郵輪的桅桿上,依偎在一起。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美景。風稍有些大,但符美儀竟然沒有感到一絲涼意,自從嫁給葉空,除了婚戒,她沒有收到葉空送地一件禮物,哪怕是一件小小的首飾。所以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竟然也會有如此浪漫的一面。

  「老公······」符美儀把葉空的胳膊摟得更緊一些,輕輕的說道:「今天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日子。」

  「快樂是需要自己去尋找的。」葉空默默地在心裡說著,卻終究沒有開口,只是安靜地摟著她。

  夜色漸深,馬尼拉也漸漸地沉寂下來,郵輪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要逐漸稀疏,葉空擔心符美儀吹多海風會生病,正準備勸她回去。忽然間,遠處閃過一道耀眼的紅光,隨即一聲巨大的爆炸猛地傳來,幾乎將人耳膜震破。

  葉空反映極快,在閃光乍縣的時候便意識到情況不秒,猛的轉身將符美儀壓在身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牢牢抓住了身旁的欄杆。

  果然,隨著爆炸聲的傳來,強勁的衝擊波緊隨其後,兇猛的拍在郵輪的右側。郵輪先是向左一擺,似乎被人推了一把的不倒翁,很快又向右擺了回去。郵輪同過船錨固定,如果是在船艙裡,這樣幅度的搖擺雖然也會另人站立不穩,但除了碰傷道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可是現在葉空和符美儀是在船的桅桿上,搖擺的幅度遠超過了船身。再加上周圍只有一圈一米高的欄杆,其中的凶險可想而知。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43
正文 第八十五章 我想請你幫個忙


  搖擺將兩人的身體高高拋全,葉空一手緊抓欄杆,另一隻手緊緊地將符美儀攬在懷裡,盡量用自己的身體擋在她的下面。符美儀緊閉著雙眼,雙手死死的抱著葉空,卻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尖叫。

  「美儀,不用緊張,沒事了。」葉空輕聲說道,用手拍了拍符美儀的背。

  「我們死了嗎?」符美儀還是不肯鬆手,甚至連眼睛都不肯掙開。

  「有我在,沒事的。」眼見符美儀似乎受到了驚嚇,葉空無奈,只好先嘗試著安慰一下:「咱們都沒有事,不用怕。」

  「真的沒有事?」符美儀總算睜開了眼睛,看到葉空正對著她笑,也回了一個微笑:「我還以為會掉下去。」

  「放心,一切有我。」葉空幫符美儀把有些散亂的頭髮重新攏了攏,安慰道:「你不是常說我很厲害,怎麼還不信任我?」

  「剛才太突然了,我被嚇壞了······」符美儀把頭埋進葉空的懷裡,喃喃道:「我剛才一直在想,如果我們這樣掉下去摔死了,一定會很難看,到了下面你肯定會不喜歡。」

  「簡直是胡思亂想。」葉空苦笑不得的說道:「剛才那麼倉促,你竟然會想到這些。」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當時腦子裡都是這個念頭。所以我要抱緊你。就算摔得再難看,到了下面人家也知道我們是一對,就不怕你不要我了。」符美儀終於哭出聲了。

  葉空忽然覺得有些煩躁,以前最討厭就是女人哭聲,可現在懷裡的是自己的老婆,總不能像以前一樣。一把推開,轉身就走。

  「好了,不要哭。」葉空想要勸,卻又不知道怎麼勸才好,只好說道:「剛才好像是碼頭上發生了爆炸。我去問問情況。」

  「不要走。再陪我一會兒好不好。「符美儀止住哭聲,楚楚可憐的說道:」這裡又不是香港,你怎麼管?」

  葉空一怔,這段時間做警察已經養成了習慣,竟然忘記了自己根本沒有權利去管這件事。

  「那就回船艙吧······」葉空不想再看到符美儀的眼淚,只好把她勸回了船艙。

  爆炸給郵輪造成了輕微的損壞,不過並不影響航行。船長通過廣播向乘客們道了歉,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郵輪的安全性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而且會在航行途中進行修理。決不會因此造成行程的延誤。

  經過了這次險情,符美儀對葉空更加體貼,也更加黏人。葉空對此逐漸感到有些厭煩,卻不好深說,而且在船上本就活動空間有限,也只能暫時遷就。

  這天吃過早飯,葉空幾天沒有運動。身體感覺有些緊,便提出要去健身。符美儀自然不會反對。而且非常感興趣,她一直奇怪葉空的力量為什麼會那麼大,竟然能夠抱著自己還抓得住欄杆。

  二人來到健身房,很快換過衣服,開始在跑步機上慢跑。因為是上午,健身房裡只有兩對年輕人,而且看樣子更像是談情說愛。葉空見沒人注意自己,便逐漸加大了運動強度。開始的時候符美儀還以為葉空是要做些爆發力的訓練,還勸他先活動一下。可是過了好半天,也沒見葉空放慢頻率,這才知道如此大的力量竟然被葉空用來鍛煉耐力,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你可真是個怪物。」幫葉空擦了擦汗,說道:「怎麼有這麼的力氣,怪不得那天沒掉下去。」

  「這位小姐你說誰是怪物?」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忽然符美儀的後面響起,嚇了她一跳。

  「對不起,我在跟我先生說話。」符美儀畢竟是受過很好的教育,轉回身禮貌的道了個歉。

  「沒什麼,我只是想見識一下這位怪物先生的力氣。」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健碩的肌肉似乎剛剛擦過油,在明亮的光線下顯得界限分明,看起來很像是健美運動員在台上表演。

  「對不起,我還有事。」葉空不願意招惹麻煩,從器械上下來,拉起符美儀便走。

  「膽小鬼。」那人似乎有意無意的低聲說了一句,看葉空還是不搭理他,又大聲說道:「小姐,這個男人恐怕中看不中用,不如晚上去找我怎麼樣?」

  「先生,請你說話放尊重些。」如果說別的,可能符美儀的反映還不會這麼大,但對方不但侮辱了自己,還侮辱了葉空,這可是堅決不能容忍的:「如果您再說類似的話······」

  「你想怎麼樣?」中年男人撇了撇嘴,用蔑視的眼神看葉空說道:「想要試試我的拳頭嗎?」

  葉空皺了皺眉,符美儀把拉到身後,一言不發的走道中年人面前,左手忽然一探,直插對方喉嚨。中年人看到葉空上前,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想到葉空的動作這麼快,急忙身體後仰,想要躲避。

  沒想到葉空這一下不過是虛晃一槍,左手中途忽然收回,緊接著上前一步,右膝頂在中年人的胯下。健身房內的兩對青年男女被剛才中年人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看到這一下,一個個不忍心地把頭轉了開去。

  那中年人被葉空這下頂的喉嚨裡發出一串呼嚕聲,隨即便手捂襠部,臉色慘白的倒在了地上。看他不停翻滾的樣子,不難想像出這一下會給他留下了怎樣深刻的印象。

  「希望你那東西以後還能用。」葉空冷冷地瞥了中年人一眼,拉著符美儀轉身出了健身房。

  「老公,你不會把人打壞吧?」符美儀雖然心裡甜絲絲的。卻不免害怕事情鬧大,擔心地問道。

  「沒事,我有分寸。」葉空淡淡地說道:「最多讓他疼兩天,不會有其他問題。

  「漢斯,你在哪裡找到的這個蠢貨?」馬克維斯非常憤怒,這次的計劃不能出一點差錯。沒想到這個漢斯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傢伙,竟然到處惹事,上船之前就在酒吧為了一個妞跟人大打出手,上了船竟然還是這樣。

  「新加坡,是維恩介紹的。」漢斯輕蔑的看了眼蜷縮在床上的新加坡人:「雖然蠢了點。不過弄炸藥是把好手。」

  「看著他。別讓他再給我出去惹事。」馬克維斯哼了一聲,轉身回自己的船艙去了。

  漢斯看了看還在痛苦呻吟的新加坡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傢伙可能再也沒有辦法去惹事了,希望不要耽誤了計劃。」

  健身房的事讓葉空有些沒了興致,回船艙洗過澡,休息了一下。符美儀起初還有些擔心,直到吃過午飯也沒見有人找上門來,也就放下了心。便又拉著葉空去游泳。

  正是下午最熱的時候,船上的游泳池不是很大。人卻不少。葉空不喜歡這樣嘈雜的環境,在游泳池邊找了個沙灘椅坐了下來,要了一杯冰水,看著符美儀。

  「先生,這裡有人嗎?」一個女人從游泳池裡出來,看見葉空旁邊沙灘椅空著,走過來用英語問道。

  「對不起。這是我妻子的位置。」葉空略表歉意的欠了欠身。

  「沒關係,我只是想休息一下。不過周圍好像沒有其他的座位了。」女人向四周看了看,笑著說:「看來我只好再回到水裡去了。」

  葉空不置可否的笑笑,雖然這個女人很漂亮,身材也不錯,可他現在並不想招惹女人。符美儀雖然在游泳,卻不時留意著葉空這邊,見有個女人跟他說了半天還不離開,終於忍不住游了過來。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你是不是索非亞?「符美儀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我看過你演的所有電影,天啊,不會是真的吧?」

  「我想您一定是認錯人了。」女人笑著說道:「可能我跟索非亞長得很像,不過我可不是她,我不會演電影。」

  「不會吧?實在是太像了!」符美儀讚歎道。

  「小姐,原來你在這裡,您父親有事找您。「符美儀還想說些讚美的話,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過來打斷了答。

  「菲利普,你去跟我父親說一下,我遇到了一個朋友,讓他等我一下好嗎?」女人轉過頭,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只要一會兒。」

  「恐怕不可以,小姐。」菲利普微微鞠了個躬:「您的父親已經非常生氣,請跟我回去吧。」

  「好吧。」女人無奈的看了眼符美儀,略帶歉意的說道:「很抱歉,我得走了,希望有機會再見到你們。」

  「沒關係,希望下次見。」符美儀微笑著說道。

  「游累了?」看到兩人轉身離開,葉空指了指身邊的沙灘椅,對符美儀說道:「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晚上我們去吃燒烤怎麼樣?」

  「好啊。」符美儀坐了下來,哪起捉上的果汁吸了幾口,點頭道:「很久都沒有吃過了。」

  「剛才那個女人有問題。」葉空忽然說道:「她手臂上有幾個真孔,可能是在吸毒,以後盡量不要接近她。」

  「不會吧?」符美儀驚訝的問道:「吸毒的女人怎麼會這麼漂亮?」

  「可能是成癮不久。」葉空淡淡的說道:「還有那個男人看起來雖然對她很恭敬,卻一直在看我,顯得很謹慎。」

  「你還真是做警察成了習慣。」符美儀笑道:「你現在是在休假,不要管那麼多事情,人家看你是怕你不懷好意。」

  葉空也笑了笑,說道:「也許吧,希望我是錯的。」

  郵輪上餐廳很大,分成了不同的區域,根據提供飲食的不同種類,佈置也各不相同。可能是為了防止燒烤的煙霧影響到其他區域,燒烤區被單獨的隔離在最外面,緊鄰船舷。葉空和符美儀點了兩份巴西烤肉,一邊喝著葡萄酒,一邊觀賞著月色中的海景。

  「原來你們也在,沒想到這麼快見面了。」

  葉空不用轉頭就知道肯定是在游泳池遇到的那個女人,他故意在兩個人離開的時候說要來吃燒烤,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會不會再來找自己。

  「真巧啊!」符美儀笑著站起身,高興得說道:「你也是來吃燒烤?」

  「是啊,沒想到竟然會碰到你們。」女人微笑著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不可以坐在這裡?」

  「當然沒問題。」符美儀一邊把女人讓到自己的身邊,一邊問道:「我叫符美儀,香港人。」

  「我的名字是蘇菲,來自法國,你先生也是香港人?」蘇菲看了看葉空,笑著問道:「看起來好像不太歡迎我。」

  「別管他,他對我也是這樣冷冰冰的。」符美儀一邊笑著數落葉空,一邊幫蘇菲點了一份烤肉。

  兩個女人遇到一起,話一說起來便沒完沒了,葉空安靜的坐在一邊,也不搭話,只是默默的觀察著這個蘇菲。恰到好處的淡狀,突出了優點卻又不顯得突兀,顯然是受過這方面的教育。胸前的項鏈鑲著一顆紅色的鑽石,雖然不大,價值卻不菲。言談舉止文雅大方,吃烤肉的時候姿勢優雅,給人一種美的享受。值得注意的是,同在游泳池不同,晚上蘇菲穿了一件長袖的上衣,遮蓋住了手臂上的針孔。

  「葉先生,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好嗎?」兩個女人剛剛說道葉空的職業,蘇菲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轉過頭問葉空:「對您來說應該是舉手之勞,希望您不要拒絕。」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46
正文 第八十六章 這種運動不需要技巧


  「蘇菲,不用這麼客氣,有什麼事儘管說好了,我老公一定會幫忙。」符美儀接過話頭,說道:「你不知道,他這個人特別喜歡管閒事,那天碼頭上爆炸他還想去看看呢。」

  「是這樣,我有件東西忘在香港了。是一封信,本來打算寄出去的,結果走的時候太匆忙······」蘇菲的語氣稍有些快:「您看可不可以等您回去之後幫我把這封信寄出去?」

  葉空點點頭,卻沒說話,只是盯著蘇菲的眼睛。

  蘇菲似乎被看得有些緊張,說話的聲音小了許多:「那封信在機場的1103號寄存箱裡,密碼是······」

  「等一下。」葉空忽然小聲打斷了蘇菲的話,隨即站起身說道:「非常榮幸能與您共進晚餐,如果您有機會來香港,我和我的太太會非常歡迎能夠來我家做客。」

  蘇菲一怔,可是眼見葉空擺出了一幅送客的樣子,在看看符美儀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只好站起身說道:「您真是客氣,剛才······」

  「請放心答應您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葉空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蘇菲不要講話,接著說道:「等我回去一定會專門為您設計一枚世界上最美的戒指。」

  「謝謝您。」蘇菲雖然不明白葉空在做些什麼,卻還是配合得不再多說,跟兩人道了別,拿起身邊的皮包走了。

  「不要問,你繼續吃。」蘇菲剛剛走開。葉空便小聲的阻止了符美儀發問,讓她坐下來繼續用餐,自己卻用餐巾擦了擦嘴,遠遠跟在符美儀的後面,也離開了燒烤區。

  燒烤區的門上只掛了一層窗簾,剛才葉空之所以不讓蘇菲說下去,就是因為他看到門簾下方出現了一雙曾經見過的軍用皮靴。這雙皮靴的主人正是那個菲利普,在郵輪上還會穿軍用皮靴,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會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從燒烤區出來。葉空很快便發現菲利普正尾隨在蘇菲的後面,顯然是在監視她。會心的一笑,葉空對自己的判斷感到十分滿意,這個蘇菲和菲利普果然有問題。簡單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葉空小心的綴在菲利普後面。跟了下去。

  蘇菲似乎並沒有察覺自己被人跟蹤。徑直回了船艙,菲利普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進了旁邊的船艙。葉空走過去看了看船艙號碼,暗記在心裡,轉身回了餐廳。

  符美儀正在煩悶,見葉空回來,急忙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搞得這麼神秘。」

  「沒什麼事,你不要多想。」葉空看看桌上的食物所剩不多。接著說道:「吃完了?咱們回去吧。」

  「我還想轉轉,這船上還有好多地方都沒去過呢。」符美儀雖然疑心。可是既然葉空不想說,她知道問也是白問,乾脆藉機撒嬌。

  「那好,你說去哪裡?」葉空想想時間足夠,點頭道:「不過最晚不能超過十一點。」

  「不用那麼晚,我就是想到處轉轉。」符美儀走過來抱住葉空的胳膊,笑著說道:「不知道你打沒打過高爾夫球。咱們先去看看別人玩。」

  「不過是一種無聊的運動······」葉空心中苦笑,卻還是點了點頭:「等我先結下帳。」

  高爾夫球是一項相對溫和的運動。不過沒有經過訓練,姿勢控制不好的話,很容易傷到脊椎。這個因如此,在郵輪上的高爾夫球練習場有多名專職教練負責乘客如何揮桿。符美儀雖然在父親家住過很長一段時間,可畢竟是女孩子,從來沒有打過高爾夫球,在練習場看到有些老人

  和孩子也在玩,一時手癢,便也請了一個教練,玩了起來。

  葉空對這種運動毫無興趣,要了杯清水,坐在一邊的吧台上安靜的看著。開始的時候還好,那個外國教練表現得十分專業,無論是講解還是演示,都做得十分耐心和細緻。可是符美儀自己打了幾個球之後,那個教練竟然藉著指點的機會,手把手的教了起來。

  自己的老婆被人抱在懷裡,葉空自己看不下去,放下水杯走了過去:「教練先生,可不可以請你使用更文明的方式?」

  教練看了看葉空,放開符美儀,表情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對不起,您的女伴動作非常不標準,我只是幫她糾正一下錯誤。」

  「可是在我看來你的行為更像是非禮。」葉空強壓著心頭的不滿,板著臉說道:「你的行為另人厭惡。」

  「很抱歉,可是我實在不懂還有什麼其他的方式能夠幫助您的女伴糾正動作。」教練一臉的無辜,轉過頭對符美儀說道:「女士,實在抱歉,因為這位先生的反對,恐怕我不能再繼續教您打球。」

  「老公······」符美儀走過來輕輕拉了一下葉空的手,小心地說道:「人家是教我打球,沒什麼關係的。」

  「你真的這麼想?」葉空冷冷的看著符美儀,說道:「這麼說是我不對?」

  「老公······」符美儀被葉空看得心裡發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是在幫外人說話,急忙道歉:「我不是說你不對,不過人家是無心的,你就別怪人家了。」

  葉空無奈的搖了搖頭,符美儀第一次玩,興奮過了頭,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被人家揩了油,跟她說根本說不清楚。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這位先生,如果您懂得如何打高爾夫球,恐怕您的女伴也不會請我,您說是嗎?」那個教練似乎對葉空的態度也很不滿,忍不住插了句嘴。

  葉空不想符美儀難堪。本打算此事到此為止,沒想到對方反倒理直氣壯起來,倒好像自己照顧不好老婆一樣。

  「我只會把球打進洞裡,不會你說的這些所謂的技巧。」葉空冷著臉說道:「還有,花錢雇你是因為我的時間很寶貴,而你的時間正在標價出售。」

  「先生你在侮辱我的人格,我希望你能道歉。」教練的臉色顯得有些難堪,卻又沒有辦法反駁葉空的話,只好做出憤怒的樣子來掩飾。

  「你不同意我說的話?」葉空冷笑道:「我可以用事實來告訴你。」

  話未說完。葉空已經從符美儀手裡拿過球桿,走到擊球位,很隨意的輕輕揮桿,將球擊入洞中。

  「這種運動,其實不需要什麼技巧。」葉空將球桿塞入目瞪口呆的教練手中。不管周圍一片驚歎的目光。拉起符美儀便走。

  「老公,你真棒。」葉空的表現讓符美儀感到幸福得快要爆炸,剛一出練習場,就迫不及待的在葉空的臉上親了一下。

  「下次不要讓人隨便佔便宜······」葉空本想好好教訓她一下,可是看了看符美儀的笑臉,實在不忍心,只能暗自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感覺你最近變了好多,做督察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

  「那個時候我可是教官,自然要嚴肅一些。不然怎麼鎮得住那些學員。」符美儀笑道:「現在不一樣了,做了人家的老婆,又不用去上班,當然不用那麼嚴肅。」

  「可是你剛嫁給我的時候也不是這樣啊?」葉空反問道:「你那個時候可是比現在安靜得多。」

  「呵呵······」符美儀忽然笑出聲來:「你還說我,那時候你整天板著臉,我見到你大氣都不敢喘,怎麼敢笑。」

  「不過我現在真的感到非常幸福。」符美儀摟住葉空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的說道:「就算你再凶。剛才那麼緊張我,我就很滿足了。」

  「你是我老婆嗎······」話剛出口,葉空忽然察覺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似乎已經改變了許多。

  在來到這個時代以前,他情感世界幾乎是一片空白,不但很少笑,即使笑也很少是發自內心。而現在,他不但會微笑,會被小七的死感動,甚至剛才因為女人被人佔了點便宜而發怒。兩相對照,似乎自己控制情感的能力正在逐漸減退。

  這種改變究竟是好是壞?葉空說不上。像原來那樣有極強的自控能力當然好,但現在這樣隨性而為的感覺似乎也不錯。

  「老公,要是有一天我忽然死了,你會不會難過?」剛才還笑得十分燦爛,幾乎轉眼間符美儀忽然變得有些傷感:「我總覺得像在做夢一樣,有些擔心會被老天嫉妒。」

  這似乎是女人的通病,每當感覺幸福到極點的時候,總是會產生懷疑,並很快想到一些不好的結果。偏偏女人們又都喜歡把這種情緒歸到浪漫之中,並會充分的表現出來。

  葉空對女人的這種反應幾乎已經麻木,他曾經睡過的女人中,至少有一半的女人都會在做愛之後發出類似的感歎,一邊表現自己的浪漫,一邊又期盼著得到一個更加浪漫的回答。可惜葉空那個時候根本不會在乎女人的感覺,每次都只是給對方留下一個非常不浪漫的結局。

  「傻瓜。」葉空很自然的揉了蹂符美儀的頭,微笑著說道:「只要有我,誰也搶不走你,就算是老天也不行。」

  「真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感覺到葉空的寵愛,符美儀很快又開心起來:「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的,我敢說,你要是去演電影,肯定會成為世界級的明星。」

  葉空笑道:「要真有人找我演電影,你會答應嗎?」

  「不許!」符美儀立刻答道:「你現在這個樣子都到處招惹女人,要是去演電影,不知道會害多少女人單相思,還是我一個人做些犧牲好了。」

  「正反話都讓你說了······」葉空終於笑出聲來:「跟女人果然是沒有辦法講道理的。」

  「女人就應該這樣,你沒有看電影裡······」

  兩個人低聲說笑著,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渾然沒有發覺,在練習場的門口正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們消失的方向。

  「今天跟你吃晚飯的是什麼餓人?」米歇爾剛剛渡過了他六十歲的生日,已經頗顯老態,但這並不影響他在組織上的地位,即使是像現在這樣溫和的說話,也會讓人感到一種上位者的尊嚴。

  「下午游泳時候遇到的那對香港夫婦。」蘇菲顯得有些緊張,雖然不知道米歇爾是怎麼知道這件事,但他既然問起,肯定是產生了疑心。

  「是你主動去找他們的?」米歇爾的聲音不高,顯得有些蒼老,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讓蘇菲感到心驚肉跳。

  「是······是我主動去找的他們。「蘇菲本想說謊,可一看到米歇爾的眼神,還是說了實話:」下午的時候聽那位先生說他們晚上會去吃燒烤。」

  」那麼你們都談了些什麼?米歇爾似乎很好奇,接著問道:「是不是談到了我?」

  「沒有」蘇菲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回答:「只是聊了些對電影和服裝的看法。」

  稍停了一下,看到米歇爾還在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蘇菲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接著說道:「還有戒指。那位先生是一位設計師,他答應會單獨為我設計一枚戒指。」

  「很好,你真是個可愛的天使。」米歇爾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我很不喜歡那個設計師,所以希望你今後不要再去找他?這樣一個小小的要求我想你一定能夠做到,是不是?」

  「我保證。」蘇菲急忙發誓:「我保證再也不會去找他們。」

  「很高興你能聽我的話。」米歇爾稍稍欠了欠身,似乎想要站起來。

  蘇菲急忙走過去,小心的攙著他,在船艙裡來回走了幾圈。

  「好了,你去弄些水,我想洗個澡。」坐回床上之後,米歇爾雖然看起來有些累,但精神似乎還很足。

  「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就要洗嗎?」蘇菲幫米歇爾輕輕捶著腰,小聲問道。

  「當然,我的小天使,我簡直有些迫不及待了。」米歇爾顯然心情很好:「菲利普,你去休息吧,順便幫我把牌子掛上。」

  「是的,米歇爾先生。」一直站在角落裡的菲利普微微鞠了一躬,拿起掛在把手上的牌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54
正文 第八十七章 他是個虐待狂


  「他是那個香港人?」馬克維斯瞪著眼睛,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漢斯,你想辦法查一下,著傢伙是幹什麼的?」

  「已經查過了,頭兒。」漢斯顯得有些漫不經心:「他在旅行社的登記顯示是個小警察。」

  「混蛋!都是一群混蛋!」馬克維斯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來:「小警察?你腦子簡直比豬還蠢!事情沒做成之前,都他媽的給我離那個香港人遠一點,要是被我知道你們那個招惹他,我就把他扔到海裡喂鯊魚!」

  船艙裡的眾人顯然並沒有太把他的話放在眼裡,一個個莫不做聲,做著自己的事。

  「好把,我最後重申一次。」馬克維斯也察覺到剛才的話有些過火,緩和了一下語氣,看了看手錶,接著說道:「行動的時間是凌晨3點,每個人的任務都已經明確,著一點我想不需要我再補充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希望你們記住,著次行動我們的人手很緊張,所以不允許出現任何一點差錯。」

  「你說的對,頭兒。」高爾夫球教練真在組裝一支自動步槍,忽然陰森身的說道:「不過我希望行動結束的時候能夠親手殺了他。」

  「他是我的。」被葉空教訓過的大塊頭還不能下地,不過看起來痛苦的程度已經大大減輕,面前擺滿了炸藥和雷管。

  「閉嘴,做好你的事,不然我會送你去見上帝。」教練猛地拉了一下槍。把搶口對準大塊頭。一個字一個子的說道「我說過,我要親手殺了他。」

  「都給我閉嘴。」馬克維斯忍不住罵道:「行動結束之前誰也不准招惹那個警察。等行動結束後你們隨便怎麼玩都行。」

  郵輪的夜生活通常回持續到很晚,12點之後一切才會慢慢平靜下來。除了單調的海浪聲,只有氣輪機發出的微小的聲音。

  今天符美儀睡地很早,面容上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在月光下現得格外溫馨。葉空坐在床邊看了許久,他從沒留意過女人睡著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今天或許是感觸太多。才能做下心來靜靜感受。

  「睡個好覺。」看看手錶,葉空俯身在符美儀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留下一句淡淡的祝福,轉身出了船艙。

  符美儀翻了個身,重新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臉上的笑容依然那樣甜美。

  蘇菲地船艙裡幾乎沒有什麼私人物品,除了一些換洗的衣物,是有幾件簡單的首飾,遠比不上她白天佩帶的那幾件。葉空在她的行李裡面沒有找到護照或者其它的證明文件,也沒有任何女人應該準備的東西。著一點很令人生疑。再加上這麼晚她卻沒有回船艙,葉空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房門把手動了動,葉空輕輕向上一躍。利用手腳撐住兩邊的牆壁,將整個身體貼在天花板上。進來的正是蘇菲,從上面看下去,他地頭髮凌亂,衣衫也有些不整,甚至走路都顯得步不好。

  看看後面沒有別人。葉空跳下來,順手關上了房門。蘇菲轉身準備進衛生間的時候。看到不知什麼時候葉空站在她地身邊,被嚇了一跳,險些驚呼出身。幸好很快便認出來,雙手不禁在胸前輕輕拍了幾下。

  「你們做警察的都是這樣神出鬼沒嗎?」似乎不願意讓葉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蘇菲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衣服。

  「有什麼話你現在可以說了。」葉空沒時間考慮其他,示意蘇菲坐到床上,自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你留在機場的是什麼?需要寄給誰?」

  「你真的是警察?」蘇菲這時才想起來,警察似乎不應該這樣隨便進入其他人的房間,不由得有些懷疑。

  「我正在休假,不然可以給你看我地證件。」葉空微微一笑,說道:「不過你現在應該沒有其他的選擇,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回去問菲利普。」

  「你。。。。。。」蘇菲顯然十分的憤怒,想要站起來,卻被葉空用眼神制止。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現在除了相信我,你沒有其他地路可走。」葉空的聲音不大,顯得不急不躁。

  蘇菲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嘴唇說道:「那封信裡有米歇爾的一些秘密,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我想寄給法國警察局,這樣警察就能差到他犯罪的證據。。。。」

  「等一下,米歇爾是誰?」葉空打斷蘇菲的話,問道。

  「米歇兒是一個黑幫的首領。」蘇菲說道:「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3個月前我被他綁架後就一直跟著他四處旅遊。」

  「法國的黑幫?」葉空追問了一句,在他印象裡,法國似乎並沒有勢力強大的黑社會團伙。

  「是。」蘇菲點點頭:「他是法國人。」

  「除了那個菲利普,他的身邊還有其他人跟著嗎?」葉空追問道。

  「原來有8個人,不過其中4個坐飛機回法國了,現在船上只有4個人。」蘇菲顯得有些緊張:「這些人都殺人不眨眼,你一個人鬥不過他們。。。」

  「這是我的事。」葉空打斷蘇菲的話,接著問道:「為什麼不報警?

  「我不敢。。。。」蘇菲說著,眼圈很快便紅了:「他們說我要是敢報警,就殺了我的家人。」

  「為什麼吸毒?」葉空並不為之所動,接著問道:「你吸毒多久了?」

  「都是他們逼我做的。。。。」蘇菲終於控制不止,小聲哭泣起來:「米歇兒喜歡看我在地上掙扎,喜歡讓我求他。。。。他是個虐待狂。」

  「你的妥協只會換來更殘忍的對待。」葉空站起身。聲音冷冰冰地,似乎沒有絲毫的同情:「如果你願意繼續忍受。沒有人能幫得了你。那封信我會盡快幫你寄出去,祝你好運。」

  葉空地話像是一炳重摧狠狠地砸在蘇菲的心頭。想起自己著個月來地悲慘生活,蘇菲更是悲從中來,哭出聲來。蘇菲勉強止住你的哭聲,抬起頭時,卻發現葉空已經離開了船艙。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葉空並不是不想幫蘇菲,但現在的問題是即便他殺死米歇爾,也並不見得會讓蘇菲脫離苦海。米歇爾既然能夠放下黑幫不管,那麼他的組織肯定有人在幫他張控,決不會因為米歇爾而瓦解。如果米歇爾和他的手下都莫名其妙的死在船上,蘇菲回去後肯定會遭到該組織地報復。

  與其這樣,莫不如等加入國際刑警之後,尋個機會徹底剷除掉著個黑幫。雖然蘇菲可能會因此需要忍受一段時間,可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解決問題。也正因如此,葉空才會在勸她反抗的同時。給她留下了一個希望。

  此時已經是凌晨2點多鐘,葉空正準備回自己的船艙。迎面走來一個柃者手提箱的外國人。藉著走廊裡不是很明亮的燈光,葉空猛然發現著個外國人的西服側面稍稍隆起一塊。憑著多年的經驗,他幾乎立刻便判斷出著人西服下面藏著的是一支手槍。

  兩人錯身而過的瞬間,葉空輕輕在隆起上摸了一下,進一步驗證了自己的判斷。從手感判斷,隆起地部分是槍管,而且不是手槍,而是自動武器,這麼晚帶著自動武器在船艙裡走動,葉空不免心生疑惑。

  又向前走出一段距離,葉空感覺那人應該已經回頭看過自己。這才回頭看了看。走廊盡頭便是樓梯,眼見那人順著樓梯向上走去,葉空這才轉回身,跟了上去。郵輪地走廊通長筆直,除了幾個小拐角,很難隱藏行跡,好在此時夜已經很深,葉空雖然只能遠遠的跟在那人身後,卻也可以憑借微弱的腳步聲來判斷方向,不用擔心把人跟丟。

  那人十分謹慎,時不時會突然停下來向後看看,或者走過某個拐角之後停下來等一下,確定沒人跟來才繼續行進。接這樣,葉空跟著那人一直來到郵輪的頂部,由於有了一些燈光照不到的死角,葉空著才能夠跟的近一些。

  郵輪行進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在海風依然很大,帶著腥味的海風稍有些冷,吹在臉上,感覺有些不太舒服。那人顯然對船頂的地形十分熟悉,除了偶爾停下來查看身後是否有人跟蹤,幾乎沒有片刻的停留,很快便來到了郵輪的桅桿下面。

  看看左右無人,那人看了看手錶,從手提箱裡取出來一柄改錐,在桅桿的底部擺弄起來。葉空起初還不太明白他究竟在做些什麼,直到發現桅桿上雷達突然停止了轉動,他才恍然大捂。郵輪的桅桿上除了雷大還包括天線等各種其他設備,一但被破壞,著條船立刻邊成了瞎子和聾子,除了可以用3分儀等簡單的設備粗略測算航線,跟本沒有辦法進行精準定位。

  如果只是條普通的船,只是找到最近的航線,或者直接駛向海岸的方向也就罷了,可這樣豪華郵輪上的乘客大部分非福即貴,不到萬不得已,船長怎麼敢這樣做。在這樣的情況下,除了立即停船,派人搶修,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

  身上帶著槍,破壞船上設備迫使停船,除了想要劫船,葉空實在想不出還會有什麼其他的可能。可惜他現在的位置同對方之間隔著一片空曠的甲板,對方又是分謹慎,經常回頭察看,根本無法潛到他的身後動手。

  向四周看了看,甲板上收拾的十分乾淨,沒有發現可以利用的東西。無奈之下,葉空只能眼錚錚的看著對方做著手腳。幾分鐘之後,那人終於合上了桅桿上的維修窗口,收拾好手提箱,起來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看了看桅桿,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做的手腳,如果只是將導線弄斷道還好說,可若是還破壞了其它部分,即便手頭有工具,如果沒有圖紙的話,葉空自認短時間內也沒有修好的把握,稍猶豫了一下,葉空還是決定繼續跟蹤著個人,看看他準備再做些什麼。

  作為海輪公主號的第一任船長,霍恩的年紀稍嫌大了一些。在此前的30多年裡,他曾經在7艘不同國籍的郵輪上工作過,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可是今天這樣的情況雜他漫長的工作經歷中還從沒有遇到過,郵輪的通信和導航系統竟然全部癱瘓,用大副的話說,好像桅桿整個被人拿走了一樣。

  「派人去看了嗎?」畢竟是上了年紀,被人凌晨3點從床上叫起來,讓霍恩的精神有些不好。

  「是的船長」同樣是荷蘭人的大副滿是歉意地說道:「我已經派人去修了,不過是否需要停船,這是您的權利。」

  霍恩一邊看著海圖,一邊說道:「請幫我弄杯咖啡好嗎?」

  「沒問題,船長。」大副一邊吩咐人去取咖啡,一邊說道:「我們現在因該距離馬爾代夫群島不到2百海里,附近海域水深情況良好,只要不偏離航線過遠,應該沒有暗礁。

  「只有不到2百海里,看來蝸牛的速度稍快一些。」霍恩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桅桿的情況怎麼樣?估計多長時間能修好?」

  「暫時還不能確定。」大副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派去的人說損壞情況很嚴重,似付有好幾塊電路板都燒燬了,更換需要時間。」

  「停船把,既然我們的時間還算充裕,還是安全一點的好」霍恩接過剛剛送來的咖啡,喝了一口,笑著說道:「估計現在那幾個老傢伙也應該叫起來了把?公司最賺錢的郵輪忽然失去聯絡,肯定會睡不著覺的。」

  「您還有什麼吩咐嗎?」大副可沒有霍恩這樣的老資歷,不敢跟著編排公司的高層,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看看水深多少,允許的話,先拋錨。」霍恩把剩下的咖啡喝完接著說道:「讓維修人員抓緊時間,我希望乘客們醒來之前,我們的公主能夠恢復健康。」
huro 發表於 2008-4-7 15:59
正文 第八十八章 誰的責任


  郵輪終於緩緩地停了下來,葉空跟在那人身後,一直來到郵輪的尾部。其間倒是有兩次下手的機會,只是葉空發現他一直在與人通話,這才忍住沒有動手。這麼大一艘郵輪一兩個人根本沒有辦法控制,如果被其他劫匪發現同伴出了事,搞不好就是一場混亂。

  那人在船尾找了一塊空曠的甲板,打開手提箱,從裡面取出各種零件開始組裝起來。很快,一個小型的天線便立在甲板上,手提箱便是天線的基座。簡單的調試了一下,那人似乎很滿意,走到一邊,點上一支煙,警惕監視著四周的情況。

  破壞掉船上的天線,然後自己架設一個沒有外接電源的天線,葉空對此有些困惑,很顯然這個天線的功率不可能跟船載天線相提並論,也就是說無法利用它同外界取得聯繫。如果說自己是劫匪,那麼肯定會在劫持了郵輪之後勒索船務公司,或者挑選出船上有身家的乘客進行勒索,而這些都必須同外界聯絡。

  又等了一會兒,看看那人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葉空悄悄離開了船尾。這個人的任務顯然已經完成,接下來就是要看守這個天線,既然這樣,莫不如暫時留著,也免得打草驚蛇,讓其他劫匪有所察覺。

  擒賊先擒王,這才是應該做的事。從船頂下來,葉空直奔郵輪的艦橋,無論接下來劫匪想要做什麼。控制艦橋肯定是第一要務。郵輪地控制和通訊系統幾乎都在艦橋,劫匪的首領如果想要控制全局,很大的可能會把指揮的地點設在艦橋。

  ******

  「夥計們,時間到了,現在開始行動。」馬克維斯放下對講機,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個行動他策劃了整整一年,今天終於到了關鍵時刻,成敗就在此一舉。雖然之前出了一點小小的插曲。至少一切還算順利,只要過了今晚,明天整艘郵輪將在自己的控制之下。郵輪上十幾個國家的近一千名乘客都將成為自己的人質,到時候法國政府將不得不考慮到來自世界各國地壓力,肯定會答應自己的條件。

  「頭兒,卡恩他們可能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趕到。」忽然對講機裡傳來漢斯的聲音:「郵輪跑得太快了。現在的位置比預想的偏離了三十海里。」

  「讓他們抓緊時間。」馬克維斯皺了皺眉,雖然事先已經預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卻沒想到竟然會差出這麼遠。

  「輪機艙已經搞定,一切順利。」

  「已經控制監控室,沒有遇到反抗。」

  「保安室沒問題,已經拿到武器。」

  ……

  一個個好消息終於讓馬克維斯地表情舒緩下來,最緊張的時刻已經過去,只要在奪取控制權的過程中沒有遇到反抗,接下來的行動會順利很多。

  「第二步行動開始。」看看手錶,馬克維斯拿起對講機說道:「我們的時間有限。。

  ******

  「什麼事?」法國總理杜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剛睡下就被電話吵醒。讓他有些惱火。

  「總理先生,安全部有緊急事件需要您處理。」助理的聲音滿是歉意:「事態非常緊急。希望您能立刻趕到安全部,您的車已經在等您。」

  「什麼事?」杜尚不由得緊張起來,睡意頓時一掃而空。

  「有恐怖分子劫持了一艘法國郵輪,要求釋放被關押的同黨。」助理似乎也剛剛得到資料,說道:「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不過恐怖分子說三個小時內必須得到答覆。」

  「通知總統了嗎?」杜尚一邊戴上眼鏡,一邊說道:「我馬上趕去。」

  ******

  「卡恩,情況怎麼樣了?」馬克維斯坐在艦橋的控制台上。悠然自得地喝著咖啡,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霍恩正憤怒的看著自己。

  「已經聯繫上了。他們說需要時間。」也許是自帶地微型天線功率不夠,卡恩的聲音不是很清楚。

  「很好,一切按原計劃,每隔十五分鐘聯繫一次。」馬克維斯把對講機放到一邊,轉過頭看了看霍恩:「尊敬地船長先生,很抱歉我暫時接管了這艘船的控制權,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理解,作為一名自由戰士,有時候不得不為了理想採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你們所謂的手段就是傷害無辜者的生命?」霍恩的語氣滿是嘲諷:「狗屁的自由戰士。」

  「好吧。」馬克維斯喝了一口咖啡,聳了聳肩,好似很無奈的說道:「看起來我們並沒有達成共識,不過現在還沒到你地演出時間,你有足夠的時間用來考慮。」

  ******

  葉空已經盡了全力,可惜趕到艦橋地時候還是晚了一步。劫匪全部在艦橋內部,鐵門緊閉,根本沒有辦法悄悄潛入。不過葉空並不急,郵輪到現在一直都非常安靜,至少說明劫匪也有顧慮。

  悄悄爬上艦橋的頂部,葉空雙腳勾住欄杆,小心的將頭從觀察窗的角落裡探了下來。艦橋裡裡面一共四名劫匪,其中三人手持自動武器,正監視著船員,為首的似乎正在和船長在交談著什麼。

  原本按葉空的想法,最好是能趕在劫匪之前混進艦橋,然後找機會將劫匪一舉制服,可是看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大可能。劫匪都在艦橋裡面,自己孤身一人根本沒有辦法強攻。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重新翻上艦橋的頂部,葉空略微思索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劫匪在顧慮什麼,但可以肯定至少目前乘客都是安全的,也就是說劫匪的活動區域很有可能不包括客艙。但即使這樣,這麼大的郵輪,就算是十幾名劫匪,要想控制住關鍵部位,也肯定會有人落單。

  看看手錶,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葉空抬起頭看了眼月光下幽暗深邃的大海,翻身跳出欄杆,很快消逝在葉空中。

  ******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杜尚趕到安全部的時候距離發出威脅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鐘,整個安全部已經熱鬧的像個菜市場。

  「總理先生,是這樣。」安全部長一邊將杜尚迎進辦公室,一邊解釋道:「四十分鐘前,有人通過衛星通訊發來消息,聲稱自由戰士同盟軍已經控制了我國的海輪公主號郵輪,要求三小時內必須釋放他們被關押的兩名同黨,否則的話他們會向全世界直播郵輪沉沒的影像。」

  「這條船在什麼地方?能不能取得聯繫?」杜尚接過助手送來的咖啡,卻沒有心思喝,憂心忡忡的問道。

  「海倫公主號同外界最後一次聯繫是在兩個小時前,他們應該是在馬爾代夫群島附近。」安全部長看了看杜尚,接著補充道:「船上有十幾個國家的乘客,如果恐怖分子真的這樣做的話,恐怕……」

  「這件事通知總統沒有?」事情實在有些棘手,杜尚深知,如果貿然作出決定的話很有可能會斷送掉自己的政治生命。

  「總統先生說這件事他授權您負責,您的決定就是他的決定。」安全部長略帶同情的看著杜尚。

  向恐怖分子妥協,會被人罵軟弱;不妥協的話,又會面臨來自其他國家的壓力。這樣兩難的處境,無論換成誰恐怕都無法立刻做出決定。

  「有沒有緊急應對預案?」杜尚接著問道:「有沒有辦法派遣安全部隊將船奪回來?」

  「按照預案。我們需要至少十個小時地準備時間。」安全部長搖了搖頭:「恐怖分子給的時間太短了,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把安全部隊送到船上。」

  「難道不能想辦法拖延一下?」杜尚問道。

  「是這樣。」安全部長解釋道:「據恐怖分子說,他們只是控制了郵輪,現在乘客並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如果我們釋放他們的同黨,他們會悄悄撤離,會在國際上為法國保留顏面。」

  「如果同黨不被釋放,就會向全世界宣告。是法國讓他們殺死了自己的公民?」杜尚顯得十分憤怒,抬起頭緊盯著安全部長:「你有什麼建議?」

  「總理先生,我個人的意見是暫時答應恐怖分子的條件,然後派人跟蹤被釋放地恐怖分子……」安全部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尚揮手打斷。

  「不可能,法國不會向任何恐怖分子妥協。」杜尚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總理先生,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還有一個建議。」安全部長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沉重,看了看杜尚,卻半天沒有開口。

  「什麼建議?」杜尚看了看他,歎了口氣說道:「有什麼辦法你先說,如果可行的話責任由我來負!」

  「總理先生,現在我們有一艘潛艇就在郵輪附近海域。」儘管此刻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人,安全部長還是刻意把聲音壓得很低:「我們可以先將情況通報給相關各國。徵求他們地意見,然後讓我們的潛艇把郵輪炸沉。只要做好保密措施。我們完全可以把責任推給恐怖分子,就說是恐怖分子操作失誤引爆了炸藥……」

  ******

  葉空考慮過。劫匪要想控制郵輪,必須控制監控室,只有這樣才能隨時掌握郵輪內部的情況。如果不先解決監控室的劫匪,只要自己在船艙內活動,便很容易會被劫匪發現。幸好船長室就在在艦橋的後方不遠,葉空沒費多大力氣便在裡面找到了郵輪的結構圖。

  但問題並沒有因此變得簡單,從圖紙上看,監控室的位置在船艙內部。要想到達那裡必須經過兩條裝有監視器的走廊。看看時間又過去了二十多分鐘,考慮了一下。葉空還是決定冒一次險。

  需要經過的兩條走廊不算很長,葉空把西裝脫下來掛在胳膊上,裝作喝醉了酒的樣子,扶著牆壁跌跌撞撞地低頭向監控室的方向走,時不時還會停下來拉一拉兩邊地房門,似乎已經醉的找不到自己地船艙。

  葉空很清楚,空無一人的走廊裡忽然有人走動,肯定會吸引劫匪的注意力,這個時候絕不能讓劫匪產生任何懷疑。為了演得逼真,他甚至還強迫自己吐了一次。就這樣走走停停,葉空足足用了近五分鐘才來到監控室的門口。

  「開門!我回來了」葉空裝出一幅找到了自己船艙的樣子,一邊按門鈴,一邊大聲叫喊。

  葉空考慮過,既然劫匪不願意驚動乘客,自己這樣大聲叫喊肯定會讓劫匪十分不滿。果然,喊了沒兩聲,監控室的門便被人猛地拉開。葉空好像忽然失去了重心,一個跟頭便栽了進去。

  「把門關上。」雖然趴在地上,但從聲音判斷,至少有一名劫匪在監控室的最裡面。

  「這個酒鬼怎麼辦?」開門的劫匪關好門,走過來用腳撥了一下葉空:「見鬼,好像睡著了……」

  「把他拖進去,跟那兩個保安關一起。」裡面地劫匪笑著說道:「這傢伙可真夠臭的,我在這裡都能聞到。」

  「確實夠臭地」葉空身邊劫匪一邊彎腰抓起葉空的左手,一邊說道:「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剛說到這裡,這名劫匪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對,怎麼沒有酒味……」

  可惜他發現的還是遲了,就在這名劫匪一愣的功夫,葉空右手突然一探,抓住他手裡的自動步槍,手腕一翻,便將槍從他的手裡奪了下來。緊接著葉空左手扣住劫匪的手腕,向下猛拉,劫匪本就彎著腰,被這一拉頓時身體失去重心,向前撲倒。葉空卻借力翻身而起,同時右手一甩,自動步槍脫手而出,帶著一股勁風,逕直砸向裡面的那名劫匪。
huro 發表於 2008-4-7 16:55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每人一分鐘


  裡面那名劫匪反應很快,可惜葉空的動作更快,剛剛反應過來,葉空扔出的槍已經到了身前。若不是葉空僅從聲音來判斷的他的位置,恐怕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他留下,饒是如此,想躲閃也已經來不及。倉促之下,劫匪也顧不得多想,把手中的自動步槍在面前一豎,想擋住飛來的槍。

  自動步槍本身便十分沉重,葉空力氣也大,再加上這一下又是蓄勢出手,頗有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劫匪倉促之間也來不及判斷,這一下正擋在槍管上。葉空出手的時候並不知道劫匪的確切位置,為了加大攻擊範圍,刻意讓步槍橫著飛出。槍托本就比槍管沉重,槍管被擋住,槍托的速度卻驟然加快,正砸在劫匪的頭部。

  等葉空趕過來打算補上一記的時候,這名劫匪已經口鼻流血歪倒在桌上。葉空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沒想到自己準備了半天,竟然是這麼一個結果。轉回身,右腳一勾,將旁邊的椅子踢向剛爬起來的劫匪,將他砸暈過去。

  剛才劫匪說裡面有兩名保安,葉空打開裡間的門看了看,兩名保安被用繩子捆著,看樣子似乎是被劫匪用藥物麻醉了,正睡的香甜。解開繩子後試著叫了幾聲,兩名保安毫無反應,葉空無奈,只好返回外間。搜了一下兩名劫匪的身上,除了武器和對講機,每人還有兩支安瓶和一個一次性注射器。雖然沒有任何說明,但葉空估計安瓶裡應該就是麻醉藥。

  用麻醉藥讓人徹底失去反抗,看起來這伙劫匪不但策劃周詳,而且十分謹慎,不過現在倒是便宜了葉空。被槍托砸中地那名劫匪瞳孔已經放大,看樣子已經沒救。葉空把被椅子砸昏的劫匪用繩子捆了起來,給他用了兩支麻醉藥,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就此一睡不醒。

  做完這些事。葉空這才坐到監控台前,將船上所有監視器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部瀏覽了一遍。不出所料,保安室裡面有四名保安被捆著躺在一邊的角落裡,槍械室的門敞開著,裡面的槍架空空如也。不過保安室內沒有劫匪,應該是已經離開。輪機艙裡一共有四名劫匪。分散在四個角落裡,操縱輪機的水手只有兩個,其它的也都躺在一邊地角落。

  葉空一邊默默地記著劫匪的分佈情況,一邊同腦海裡的郵輪結構圖一一對照,以便整理出一條最快捷的路線。忽然,一個水密門引起了他的注意,監視器的分辨率有限,而且焦距也不夠好,看不太清楚,但葉空有八成地把握水密門上的可疑物體是一種可塑炸藥。

  這些劫匪為什麼要炸水密門?難道是打算把船炸沉?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葉空心裡不停的思索。一時間卻找不到答案。考慮到劫匪在船尾架設的小型天線,葉空更加迷惑。忽然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莫非除了郵輪上的劫匪,附近還有同夥?如果是這樣那麼小型天線就好解釋了。

  看看表。已經凌晨四點,葉空不再多想,找了一身保安的制服換上,閃身離開了監控室。

  ******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杜尚的臉色鐵青,聲音壓得很低:「你這是謀殺!謀殺!」

  「是的,我很清楚,總理先生。」安全部長顯然對杜尚的反應早有心理準備,臉上沒有半點驚慌地樣子:「不過我想您也應該很清楚。反對黨現在正在想辦法找您的麻煩,這次事件如果處理地不好。反對黨會有足夠的理由逼您辭職……」

  「然後你也會被趕下去?是不是?」杜尚打斷了安全部長地話:「你是在我的支持下坐上的這個位子,所以擔心我辭職之後你也會被趕走?」

  「我想您誤會我的意思了。」安全部長兩手一攤,說道:「我這是在為您考慮,安全部長這個位子誰來做都一樣,但法國的總理只有您才能勝任。」

  「算了,這個辦法不能採用,否則的話我會被釘在歷史恥辱柱上。」杜尚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個提議實在令他心驚膽戰。

  「總理先生,除此以外我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安全部長無奈地說道:「如果恐怖分子炸掉郵輪,這些乘客還是一樣得死,不同的只是時間地早晚。」

  「讓我再考慮一下……」杜尚一時間也無法做出決定,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

  郵輪並沒有熄火,即便隔著厚厚的艙門,依然能夠聽到隆隆的馬達聲。葉空取出劫匪身上搜出來的手槍,簡單檢查了一下,打開保險,深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艙門旁的按鈕。輪機艙因為噪音極大,裡面的工作人員都要帶著耳塞工作,因此門鈴在輪機艙是毫無意義的,通常用門上方閃爍的紅燈來代替。

  來這裡之前,葉空在監視器裡觀察過,艙門只有兩名劫匪能夠看見,也就是說除了開門的劫匪,剛進入輪機艙時他只需要對付一名劫匪,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但是另兩名劫匪有一人就在那些水手的旁邊,如果被他察覺,很有可能會利用水手做人質。不過這個時候跟本沒有時間讓他考慮一個完全之策,葉空也只好抱定了隨即應變的打算。

  「輪機艙外有人,察看一下。」葉空腰間的對講機忽然想了起來。

  劫匪果然十分謹慎,葉空微微一笑,拿起對講機,模仿著監控室劫匪的聲音說道:「是我,開門吧。」

  「巴利?是你嗎?」對講機的聲音本就不是十分清晰,再加上輪機艙裡噪音極大,劫匪顯然沒有聽清。

  「當然是我,快開門。」葉空故意裝的有些不耐煩地樣子。

  「你來這裡幹什麼?」裡面的劫匪顯然過於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艙門。

  伴隨著艙門的開啟,巨大的噪音轟的一下傳了出來,隨即一張面色蒼白的長臉出現在門縫之中。看到門外的葉空,這人明顯愣了一下,就在這時,一顆子彈已經穿過門縫射入了他的眉心。不等劫匪倒地,葉空立刻一個前撲,從艙門的縫隙鑽了進去。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槍聲很響,雖然在嘈雜的噪聲中被弱化了一些,可還是能夠讓人很清楚的分辨出來。葉空人在空中時便已經發現艙門右側有一名劫匪已經端起了槍,顯然已經發現這邊的情況有變。葉空當然不能給他任何機會,身體還未落地,手中的槍便響了起來。

  僅僅開了一槍,葉空便頭也不回的一躍而起,向前跑去。對自己的槍法葉空很有信心,剛才開槍時槍儘管是在空中,可手上的感覺不會錯,這一槍就算不能正中眉心,也絕偏不到哪兒去。

  巨大的輪機就在輪機艙的正中,葉空不假思索,幾步來到跟前,猛地向上一躍,隨即單手勾住輪機的頂部,輕輕地翻了上去。位於艙尾的兩名劫匪聽到槍聲,看守水手的立刻拿起對講機大聲呼叫,另一個則端著槍跑過來察看,卻沒有留意到葉空正趴在高大的輪機上監視著自己。

  行動暴露是沒有辦法的事,輪機艙很大,劫匪又分散在四個角落,根本沒有辦法一網打盡。葉空本想再等一下,等那個位於艙尾的劫匪也過來察看的時候再一舉擊斃。可是過了一會兒,那名劫匪除了大聲地通過對講機詢問情況,槍口就沒有離開過那兩名水手。

  葉空在衝進來之前已經把對講機扔在了門外,噪音又震耳欲聾,根本不知道那名劫匪在說些什麼。無奈之下葉空決定不再等下去,就算因此讓那兩名水手送了性命,也不能給劫匪太多地反應時間。

  恰好這時過來察看的匪徒正在輪機的下面四下巡視,葉空把槍收好。輕身一縱,從劫匪的頭頂一躍而下。光影的細微變化驚動了下面的劫匪,可惜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便被葉空一肘砸中了頭頂,頓時癱倒在地。葉空這一下也是用的力氣大了一些,竟將那劫匪的頭骨砸得凹陷了一塊。不用檢查,葉空也知道他肯定活不成了。

  就在這時,只聽見輪機艙尾傳來幾聲槍響,葉空心中一震,沒想到劫匪竟然不等情況明朗便開槍殺人,手段之毒辣可見一斑。既然已經這樣,葉空更是毫無顧忌,拖起地上劫匪地屍體向艙尾走去。

  剩下的劫匪可能已經知道其它人情況不妙,殺了兩名水手之後,迅速退到角落裡一個配電櫃的後面。緊張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或許已經通完話,對講機被他放到了一邊。

  雖然那兩名水手的死與他無關。但沒能將他們從劫匪地槍口下救出來,還是讓葉空有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但葉空決不會因此而失去理智。他很清楚蠻幹除了給自己增加風險,不會有任何好處。

  來到輪機的尾部,葉空抽出手槍,稍稍做了下準備,隨即右腳一挑,將地上的死屍踢了出去。槍聲幾乎再屍體飛出輪機尾部的同時便響了起來,一顆顆子彈呼嘯著從空中飛過,短短的半秒鐘至少有三顆子彈擊中了屍體。

  眼看子彈追逐著屍體而去。葉空猛地向外一閃身,舉槍便射。

  事實上葉空的第一槍便已經擊中了劫匪。可葉空還是連續打了三槍。三顆子彈全部正中眉心,巨大的衝擊力將這名劫匪的頭骨掀掉了半邊,身後的牆壁上到處都是迸濺地鮮血和腦漿。

  輕輕揮散眼前的淡淡煙霧,葉空最後看了一眼還在抽搐地屍體,轉身去了。

  ******

  「該死的,哪兒來地神秘人物?」馬克維斯險些把對講機摔在地板上:「你們兩個去監控室,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小心點!」

  兩名劫匪答應了一聲,打開艦橋的大門,跑了出去。馬克維斯走過去關上門,皺著眉頭在地上來回的踱著步,顯然是在思索對策。眼下他的損失還不算大,雖然監控室和輪機艙的手下已經聯繫不上,但這兩處對整個計劃來說並不是最重要。只要炸藥還在,自己隨時都能讓整艘郵輪葬身海底。

  「漢斯,問問卡恩,什麼時候能到?」馬克維斯略顯煩躁的抄起對講機,大聲問道。

  「大概還要三十分鐘,頭兒。」漢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發抖:「那個傢伙找到沒有?」

  「還沒有。」馬克維斯好像忽然想起來什麼:「巴利去輪機艙幹什麼?該死的,那個傢伙能聽到我們說話……」

  馬克維斯盛怒之下沒有思慮難免不周,此刻才恍然想起,自己地手下被人殺掉,對講機自然會落到那個傢伙的手裡

  「都給我聽著,從現在起不要使用對講機,那傢伙能聽到。」馬克維斯強自壓下心中地怒火,來回走了幾步,拿起對講機接著說道:「嗨,夥計,我知道你在聽,你是誰?嗯?你***到底是誰?」

  「我是要你命的人。」好一會兒,對講機裡才傳來一個聲音,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色彩。

  「好,很好,你終於肯說話了?」馬克維斯把語氣盡量放的緩和一些,接著問道:「那麼請你告訴我你是誰?」

  「蠢貨。」那個聲音只說了這樣一句,隨即便再無聲音。

  「蠢貨?這個混蛋竟敢說我是蠢貨?」馬克維斯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猛地從懷裡抽出手槍,對著對講機大聲喊道:「你給我聽好了,小子。不管你是誰,你已經激怒我了。現在我的手裡有一支槍,在我的面前有九個無辜的人,從現在起,每分鐘我會殺掉一個,直到你出現在我的面前。」
huro 發表於 2008-4-7 17:41
正文 第九十章 沒有位子


  扔掉對講機,馬克維斯忽然一改剛才的歇斯底里,好像剛才並不是他在大喊大叫一樣。看了看在地上跪了一排的船員,馬克維斯忽然舉起槍,連開八槍,除了船長以外的其他八人頓時倒在血泊之中。

  「你這個混蛋!」霍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船員就這樣被殺死,幾乎暈過去:「你都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殺人?」

  「給我閉嘴。」馬克維斯將槍把狠狠地砸在霍恩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地:「現在是你的演出時間了,這裡有一份稿子,你只需要照著它廣播幾遍就行。」

  「我不會為你做任何事!」霍恩吐出一口鮮血,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把船長帽戴好,怒視著馬克維斯。

  「你聽著,船上已經裝滿了炸藥,引爆器就在我的口袋裡,如果你不肯廣播,我就會引爆炸藥。」馬克維斯臉上帶著微笑,彷彿談論的不是上千條人命,而是在商量要去哪裡野餐一般:「我敢打賭,這條船下沉的速度會非常快,快到你幾乎無法相像。」

  「你……」霍恩的聲音就此打住,他不怕死,可是對方偏偏不是用他的生命來威脅他,而是這條船和船上所有人的生命。

  ******

  霍恩蒼老的聲音驀地在寂靜的船艙中響了起來:「尊敬的各位乘客,現在這艘郵輪已經處於自由戰士同盟軍地控制之下……」

  充滿了無奈和疲憊的聲音在船艙中不停迴盪。很快將熟睡的乘客們紛紛喚醒。許多人因為語言不通,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揉著惺忪的睡眼咒罵著。不過很快船艙裡便騷動起來,能夠聽懂英語的很快便明白過來,郵輪已經被恐怖分子劫持,現在恐怖分子命令所有人都到必須到甲板集合,二十分鐘之後還留在船艙中,將會被處死。

  騷動一旦產生。便很難控制。走廊裡頓時擠滿了人,即使那些到現在還搞不清狀況的人也都跟著向外面跑去,在他們看來,大家都在向外面跑,肯定是船出了問題。

  葉空根本就沒打算趕去艦橋,一是時間有限。從輪機艙到艦橋需要不少時間,二是他即使現在趕到艦橋,只要對方不開門,他還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一個一個的殺死船員,沒有任何辦法。更何況,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

  從監視器上葉空發現了至少四個水密門上被人安裝了炸藥,其他地水密門上是否也被安裝了炸藥還不得而知。如果這些水密門被破壞,一旦船體後部破損,根本就沒辦法阻止郵輪下沉。因此眼下當務之急應該是趁劫匪還沒有撤離,盡快將炸藥拆除。

  劫匪使用的可塑炸藥量並不大。每一個門都是裝在了門軸上,看得出安裝炸藥的劫匪比較內行。引爆裝置是一個遙控電雷管。可能是沒有預料到葉空的突然出現,只是簡單的插在炸藥上。

  拔掉雷管上的電線。葉空把遙控裝置放進口袋,然後將雷管從炸藥中拔出來,扔到一邊。至於可塑炸藥,只要拆除了引爆裝置,便沒有什麼好擔心地,葉空為了節省時間,也不清理,直接趕奔下一個水密門。

  海輪公主號一共水密艙分三層。一共有十八個,已知的四個被安裝了炸藥的水密門都位於上面兩層。最下面一層卻還不清楚。葉空用最快的速度將四個水密門上的引爆裝置拆除後,匆匆趕往船的最底層。

  對講機早已經被葉空扔掉,不然關鍵時候忽然叫起來,會暴露自己的位置,更何況現在劫匪擔心自己偷聽他們的通話,估計也不會再用。也正是因此,在底艙忽然聽到對講機的聲音讓葉空不由得一愣。

  船的底艙在需要讓船體保持平衡地時候會注水壓艙,不過現在的郵輪通常會盡量避免這樣做,因此海倫公主號地底艙還算乾爽。對講機就在一個水密門的旁邊,沒有關閉,時不時發出一陣噪聲,似乎有人還在試圖通訊。

  陷阱!這是葉空地第一個念頭,可能是過去被警察常年追捕留下的習慣,在類似的情況下他腦袋裡冒出來的幾乎都是陷阱兩個字。組織嚴密,策劃周詳,這樣的劫匪怎麼會將對講機隨便遺棄,即使不用,也應該關掉後帶在身上。

  抽出手槍,葉空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幽暗的底艙仍然能夠聽到輪機地轟鳴聲,空氣中略帶有一點海水的腥氣,除了一根根隆起地龍骨,空蕩蕩的,看不到任何異常情況。越是這樣,葉空心裡反而越是懷疑。

  小心的走近一些之後,葉空已經看到水密門上也被安裝了炸藥,但是同之前拆卸的炸藥不一樣,這個門上安裝的竟然是一顆定時的磁性炸彈。炸彈上的計時器正在倒數,看上面顯示的時間,距離爆炸只剩不到一個小時。

  ******

  「總理先生,距離恐怖分子要求的答覆時間還有一小時二十分。」安全部長看了看表,小聲說道:「我們的潛艇剛剛發現目標,不過要想發起攻擊至少還需要四十分鐘。」

  「我知道了,讓潛艇先跟著目標。」杜尚攏了攏稀疏的頭髮,繼續看著剛剛送來的資料。

  「剛剛美國方面發來傳真,說他們情報顯示有恐怖分子準備劫持我國的郵輪,不過沒有進一步的資料。」安全部長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我懷疑美國方面已經知道了這次事件,可能是在試探我們,根據剛剛得到的資料,船上沒有美國人。」

  「美國在附近有沒有軍事力量?」杜尚立刻警覺起來,這件事如果美國人想要插手的話,只會讓事件變得更複雜,必須先搞清楚美國方面的想法。

  「根據公開的資料,應該是沒有。」安全部長說道:「不過根據我們的分析,美國可能已經有情報人員進入了自由戰士同盟軍的內部,一年前能夠抓獲這個組織的頭目,就是根據美國人提供的情報。」

  「回復美國方面,我們以經得知了恐怖分子的計劃,感謝他們的提醒。」杜塵皺著眉,一邊想,一邊說道:「把這次事件通知有關國家,再準備一份聲明,我們正在與恐怖分子進行談判,會盡全力拯救郵輪上的乘客。」

  「總理先生,您決定了?」安全部長小聲問道。

  「按我說的去做。」杜尚揮揮手打斷了安全部長的話,似乎想通了什麼:「這件事不能瞞,也瞞不了,怎麼解決,還要再看看各國的反應。」

  ******

  葉空將奔跑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底艙的炸彈他沒去拆,這麼大的郵輪,即便有三個水密艙進水也不會沉。現在的關鍵不是拆除炸彈,而是時間。劫匪開動了定時器,說明他們早有準備,現在肯定已經準備撤離郵輪。

  利用郵輪的救生艇,在茫茫大海上,除了等候救援,根本跑不出多遠。因此葉空幾乎能夠肯定,劫匪肯定已經安排了接應的船隻。此外,從劫匪安放炸彈僅僅針對水密門這一點來看,劫匪一定是準備在船體外側安放炸彈。因此現在的當務之急一是阻止劫匪安放炸彈,二是阻止劫匪逃離。

  但當他離開底艙,來到甲板的時候,不僅皺了皺眉。此時甲板上已經滿是驚惶的乘客,到處都是嘈雜的人聲和慌亂的面孔。顯然劫匪是有意造成混亂,以便借此脫身。卡,提,諾王,國收藏,再轉貼啊!娘西皮的,我整理好然後你就直接搬,要資料不會自己去找。

  如果僅僅是慌亂地乘客。葉空倒也不太擔心,可是符美儀怎麼辦?葉空並沒有把握一定能夠阻止劫匪炸船,他能夠做的不過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現在局面這樣混亂,符美儀會不會也夾這些慌亂的乘客裡面?她醒來後發現自己不在,會不會四處尋找?萬一遇到劫匪會不會發生危險。

  葉空感覺自己的心從未如此亂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去找符美儀,還是去阻止劫匪炸船。

  「所有船員請注意!請立即放下救生艇……」忽然霍恩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聲音顯得異常的急迫。

  忽然廣播裡傳來一聲槍響。一切都隨著這聲槍響變得沉寂下來。乘客們原本還只是慌亂,並沒有人看到廣播裡說的恐怖分子在哪裡。但這次槍聲終於給了他們一個確切地信息,恐怖分子就在船上,而且顯然已經打死了船長。

  僅僅片刻的功夫,甲板上再次沸騰起來,人們再也不像剛才那樣只是站在那裡茫然四顧。幾乎所有人都跑了起來。有的知道救生艇的位置,想著盡快逃命,也有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想著回到船艙裡先躲起來。

  看著眼前的混亂,葉空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進了船艙。

  「老公!」葉空剛一回到船艙,符美儀便哭著撲了上來:「你去哪裡了?我都擔心死了。」

  「沒事,簡單收拾一下,馬上離開這裡。」葉空一邊觀察著走廊的情況,一邊急促的說道:「劫匪打算炸船。我先把你送到救生艇上。」

  「那你怎麼辦?」符美儀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你不陪我一起走?」

  「不用管我,帶上食物和水。多帶兩件衣服。」葉空看符美儀停下來,只好自己動手找了個購物袋從冰箱裡向外拿飲料:「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我要留下來陪你……」符美儀不去接葉空手裡的購物袋,反倒抱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前:「我剛才就在想,就算被殺死,我也不能離開這個房間,我怕你回來找不到我……」

  「不要再說這些廢話!」葉空終於忍不住發火了,一把推開符美儀:「要麼現在立刻拿著東西跟我走,要麼你就留在這裡等死。」

  符美儀顯然被葉空的態度嚇到了。站在那裡手足無措,好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算了。咱們走。」葉空心裡著急,彷彿根本沒看到符美儀的樣子,一手拎著購物袋,一手拉起符美儀便走。

  符美儀被他拉地一個踉蹌,想要掙扎,可是又沒葉空力氣大,再加上一直以來聽葉空的話幾乎成了習慣,也就順從地跟著葉空向船艙外跑去。只是心中淒苦,有些控制不住,一會兒的工夫便淚流滿面。

  葉空只是緊拉著她,直奔位置最高地一艘救生艇。因為剛才乘客都聚集在甲板上,位置比較低的幾艘救生艇成了他們的首選目標,因此越往上走人越少。到了後來,符美儀已經跟不上葉空的速度。焦急之下,葉空乾脆將符美儀抱起,也顧不上留意周圍的情況,只是沒命的向前跑著。

  「這艘救生艇沒有位子了,你們去找其他的吧。」剛剛從救生艇附近的艙門跑出來,葉空便看到菲利普站在救生艇前,不讓周圍地乘客上艇。

  「明明上面只有一個人,怎麼會沒有位子?你這不是在胡說……」一個中年乘客指著救生艇大聲質問。

  誰知他話還沒有說完,菲利普迎面便是一拳,頓時打得他滿面是血,躺倒在地。周圍的乘客一片驚呼,都向後退了幾步,不敢再靠前。一個中年婦女搶上前扶起被打倒地中年男子大聲哭了起來。

  「我說沒有位子,就是沒有位子!」菲利普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一絲表情。

  「等我一下。」葉空把符美儀放下,正打算過去,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回頭一看,兩名同菲利普一樣打扮的人架著蘇菲從船艙裡快步走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這些惡棍……放開我!」蘇菲拚命掙扎,可惜根本不是兩名保鏢的對手,被兩人輕鬆拖到了救生艇旁。

  「閉嘴。」菲利普猛地一個巴掌扇在蘇菲的臉上,竟將她打得昏了過去。

  「上船,咱們走。」菲利普對兩名保鏢擺了下手,隨即從懷裡抽出一支手槍,大聲對周圍乘客說道:「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准再敢靠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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