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欲血沸騰 作者:習慣憂傷 (已完成)

 關閉
huro 2008-2-5 18:37:38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48 502676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39
卷六  第10章 大較量  上


  雖然楊風沒有說為什麼不突圍,但小浪心情也清楚,他咬了咬牙,復又舉起手裡的嘯月刀。

  小浪和常無命實力可以,他們眼下咬牙還能堅持,但確乎也有點力不從心,險象壞生,至於其他風殺組的弟兄,在R忍者的潮湧之下,間或地,總會有人受傷後退。

  其實,在撕殺的時候,唯一能夠證明時間還在流逝的,只有體力的消耗,楊風也不知道堅持了多久,他只是感覺到有點累,而且,風殺組的弟兄費力扯起的包圍圈,正逐漸地縮小。

  雖然看不見滿地地鮮血,以及殘肢斷駭,但腳下還帶著溫熱的屍體,足夠證明撕殺的劇烈。

  還能堅持多久?楊風自己也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忽略了突圍,雖然他想,可也力不從心!其實,楊風打心裡也渴望時間快點過去,只是,相對論只是心理在作祟,一秒就是一秒,一分就是一分,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它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時長!  
楊風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堅持!

  眼看著身邊的弟兄一個個後退,時不時地,總會有自己弟兄身上的鮮血,灑在自己身上,楊風確乎是壓抑的太厲害!特別是當常無命脫力中刀的時候,楊風感覺到自己有點喘不過氣。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楊風面前的忍者,突然間竟然全都頓了頓,而且還貌似驚恐地後退。

  狼的眼睛,在晚上看起來是綠色的,那似乎不可怕,但如果人的眼睛在晚上變成為了綠色,那確乎是有點可怕!楊風的眼睛,眼下,已經散發出了湛藍色的幽光,全身,也隱隱散發著陰冷的殺氣,猶如一隻飽受摧殘的,而後終於忍不住,將要拚死爆發的狼。

  那些R國忍者微微後退的時候,楊風沒有上前,他停止了動作,但隨之而來的,是漫天的無奈和憂傷!而且,楊風周邊的空氣,也在剎那間,下降到了冰點。

  屠狼一斬霜滿天,點點落紅隨風舞,落紅是血!這雖然是事實,但畢竟聽起來有點像傳說!再說,見過楊風出刀的雖然不少,但也絕對不會多!一般,見過楊風出刀的,如果是楊風的敵人,他們大多已經死了,雖然朱雀是一個例外。那些R國忍者,在感覺到了漫天的憂傷之後,也知道楊風是要施展他成名已久的九陰屠狼斬,他們想後退,或者說是想反抗,可是,他們那想後退或者是想反抗的想法,剎那間,便被無限的憂傷替補。

  楊風的頭上,已經籠罩了一曾白霜,在夜幕的籠罩之下,楊風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妖艷!

  漆黑的夜,慘白的霜,還有楊風那幽蘭色的雙眼,確乎勾勒出一幅攝人心魂的畫面。

  R國的忍者,就近的已經變的癡了,他們無一例外全都僵住了身,睜著無比空洞的雙眼,他們的腦海,確乎已經審美觀點往昔的悲傷添滿,在他們眼下看來,死,確乎是最好的解脫。

  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之後,楊風終於出刀,刀勢平凡無奇,卻夾雜著陣陣陰風。

  或許這次楊風用的不是屠狼刀吧!勢力確乎有點不如以前,雖然說那一刀過後,站在他眼前的R國忍者,他們的身體確乎裂為兩半,但這一刀,畢竟沒有帶出往昔那妖艷的刀氣。

  好在,九陰屠狼斬的最大威力,只是讓人沉浸在憂傷的過往之中,忘記抵抗,並不是直接殺人!雖然楊風那一刀沒有殺死幾個人,但小浪和常無命,以及風殺組的弟兄,自然不會錯過這大好的機會,他們舉起了手裡的刀,對那些兩眼空洞的R國忍者,進行了滅絕的殺戮。

  但方面的屠殺,看起來似乎點殘忍,可是,這單方面屠殺,也需要巨大的付出做為前提!如果說R國的忍者會直接給楊風他們殺,那這就是怪事,簡直荒唐。

  好一陣撕殺,單方面的撕殺,無論在什麼時候,殺人者都是痛快淋漓的!特別是殺的人還是想殺死自己的人,為了活下去,而進行單方面的屠殺,那確乎就更加痛快了!

  只是,R國的忍者實在太多,圍在前面的兩百來人給小浪等人殺了之後,後面的忍者,已經醒悟,而且,他們確乎是咬了咬牙,雖然滿臉驚恐,但依舊是呆著勁殺了上來。

  R國的忍者同樣也是勇武的,甚至他們比欲血軍團中的普通弟兄,還要勇武的多!欲血軍團在楊風苦心打造之下,弟兄們都把楊風當成了心中的一個神話,欲血軍團的絕大多數弟兄,為了楊風,願意出生入死。但是,R國的忍者也不例外,忍者聯盟,同樣有一個帶頭大哥,而且,那個帶頭大哥能建立R國最大的黑道組織,自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

  剛剛確乎是經歷了一場撕殺,看似漫長,實際上,前前後後,不會超過五分鐘!而眼下的R國忍者,確乎有點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味道,他們眼下的進攻,比先前似乎要猛烈的多。

  其實,未必是R國忍者的進攻要猛烈了許多,這和小浪常無命,以及風殺組弟兄體力的消耗也大有關係,自己的實力消耗過多有些不支時,很自然會誤以為對手的攻勢越來越強大!

  施展九陰屠狼斬,那確乎需要消耗很大的體力!楊風已經沒有了繼續朝前博殺的力氣。好在小浪深知這一點,他一把拉將楊風扯到了自己身後!而就是在這個時候,楊風終於看見,遠遠的,好些點點的星火正逐漸地朝自己接近,楊風笑了,笑的有點淒涼,有點無奈悲傷。

  楊風知道那是自己的弟兄,而且自己的弟兄就要來了,可是,那車燈看似很近,其實等弟兄們趕到,還要殺進重圍,那少說也需要十來分鐘,眼下十來分鍾意味著什麼?看眼下的情況,如果不出意外,十分鐘之後,自己和風殺組的弟兄,恐怕已經死了!

  意外,或者說是奇跡,通常都是比較難發生的,可是今天,奇跡再一次發生在楊風身上。

  「你還沒有死?」楊風身邊突然蹦出一老頭,那老頭一把將楊風拉進包圍圈裡面,圓瞪著眼睛看著楊風,急道:「有沒有受傷?會不會死?你可千萬不要嚇我,你死了我怎麼辦?」

  來人是不死真君。風殺組的弟兄在下車的時候,並沒有把這傢伙帶出來,只是,那些R國的忍者,見車裡還有四個人,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楊風等人的俘虜。有句話不是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嗎?既然欲血軍團會抓那四人,那麼證明那四人是欲血軍團的敵人!R國的忍者,確乎是很痛快地把那四人救了下來,雖然他們並沒有指望能帶那四人逃出去。

  那四人被救之後,無一沒有感覺到無限的欣喜!NC市欲血軍團分堂口的堂主以及他的外甥青哥,差點就沒跪下來叫R國的忍者一聲爺,因為他們知道,如果就這樣被帶去欲血軍團的總部天上人間,那他們也是萬萬活不了的!這兩人絲毫沒有含糊,被救出來後,逮著機會就跑了,由於R國忍的注意力並不在他們兩個人身上,這樣一來還真讓他們撿回了小命。

  至於那C北機場酒店裡面的光頭胖子,被救雖然感覺到很快樂,可是他沒有逃跑,因為不跑的話,他不會死,但如果跑了的話,就算跑的過今天,那明天呢?

  不死真君,在被救下之後,先是欣喜,而後便是擔憂,他驚恐地掃視了下被包圍的楊風等人,頓了頓,突然抓狂地朝那包圍圈裡面擠。R國的忍者只當不死真君是要去殺楊風的,不但沒有阻攔,而且還很痛快地給不死真君讓路,這樣一來,還真給不死真君輕鬆地就擠到了楊風身邊。楊風可是不死真君飛昇的必要條件,他自然是不希望楊風出現任何意外的。

  楊風見不死真君跑到了自己面前,微微驚愕了下,盯盯地注視著不死真君,幽幽道:「我欲血軍團援兵就在眼前,今天你要不出手的話,只怕我們堅持不到援兵到來,你就指望就救我一個人,我楊風的命是命,但我兄弟的命也是命,他們要死了,我無法獨自苟活下去。」

  不死真君驚訝地看著楊風,怒道:「你不知道你很過分?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別忘記我只有一個人,就算我再厲害,可我還是人,我還沒有跳出三界生死輪迴之外。」

  楊風吸了口氣,道:「別當我是開玩笑,只要你盡力,我楊風用人格擔保,幫助你度動飛昇!」

  不死真君還在猶豫,楊風見風殺組的弟兄已經後續無人,復又道:「我發誓你沒有選擇!」

  雖然不死真君不知道楊風說話是不是算話,但最少他知道一點,他現在絕對沒有選擇!在長歎了一口氣之後,不死真君接過楊風手裡的刀,跺了下腳就朝外面殺了出去。

  不死真君這麼多年來,確乎沒有動過刀,殺過人,如今他竟然會被楊風逼去動刀,這或許有點可笑,但卻是一個事實。不死真君,世界第一高手,實力絕對非同一般。

  憑不死真君一人之力,要殺光R國的忍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不死真君並不需要殺光R國的忍者,他只需要再拖延一點時間。不死真君在殺出去後,R國忍者,確乎被他那勇猛的刀法給逼退,在被不死真君殺了個措手不及之後,他們復又湧了上來。

  這一進一退,確乎給欲血軍團的援兵爭取了不少的時間,眼下,欲血軍團的弟兄確乎已經和外圍的R國忍者打上了照面,而且瘋狂地動起了手,一個個不要命地朝圈子裡面衝。

  楊風被困,這豈是好玩的事情?張大標和啊力,這兩個傢伙可是親自打前鋒,帶著風堂的精銳殺了過來。一萬風堂精銳,八千刀手在後,兩千槍手在前,氣勢浩然。

  R國的忍者全都圍在一起,用槍掃起來那真痛快,那些R國的忍者,確乎是成片的倒下。

  雖然外圍的R國忍者倒下去不少,可裡面的R國忍者,依舊在做殊死的搏殺。R國的忍者早就知道,他們今天來這,就是為了殺楊風,無論能不能殺死楊風,他們的結果也只有死,所以,外圍忍者成片的倒下,絲毫沒有影響到內圍忍者殺楊風的信念!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0
卷六  第10章 大較量  中


  人的生命有的時候很脆弱,但那只是人力無法抗拒的死亡發生,當人力有能力抵抗,或者說可以盡力堅持的時候,那麼他在死亡之前,也絕對會激發生命最後的潛力!

  小浪和常無命,以及風殺組的弟兄,依舊在苦苦抵抗,他們知道自己肩膀上搞的,不光是自己命,還有風哥的命,還有圈內那些受了傷的弟兄們的命!真正的兄弟,雖然未必能夠同生死,但絕對是可以同進退的,因為兄弟和兄弟的情義,更能激起人的滿腔豪情,熱血。

  在小浪和常無命以及風殺組弟兄的苦苦堅持之下,終於,外圍風殺組的弟兄,已經把R國忍者的包圍圈撕開了一個口子。風殺組的弟兄,迅速朝圈內湧去,確乎是獲得了救援的成功。

  R國的忍者,大勢己去,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殺楊風的可能,最少他們今天沒有,原本他們現在應該想辦法逃跑的,因為他們再留下去也只有白白送命的份,可惜他們已經跑不了了。

  今天楊風他們能夠險險支撐到援兵的到來,不死真君的功勞是巨大的,如果沒有不死真君給楊風等人支持最後幾分鐘的話,楊風等人恐怕已經死了。因為,殺一個人,只需要一秒鐘,楊風和小浪,已經風殺組的弟兄,在被殺退以後,那只有挨殺的分,殺一百單幾個人很快的。

  「風哥,早知道你們在NC市出事,我就應該叫人過來接應的。」張大標走到楊風面前,一臉的內疚,他掃視了下小浪等風殺組的弟兄們,繼續道:「不管如何,大家沒有事情就好!」

  「這不能怪你,敢跑去別人家裡咬人的,要麼就是瘋狗,要麼就是絕對的好狗,或許我們應該重新認識一下R國忍者的實力。」楊風舒了口氣,淡淡道:「這事,回天上人間再說。」

  「剛剛還真虧了不死真君。。。。。。。。。。對了,那傢伙現在哪裡去了?」小浪掃四下掃視了一圈。

  是的,剛剛還和楊風等人並肩做戰的不死真君眼下確乎已經不見了,那傢伙走的還真快!其實,不死真君也不是傻瓜,他知道他今天要不幫楊風的話,楊風一定會死,所以他沒有辦法才幫楊風,但是就算他幫了楊風,楊風也未必會心甘情願地幫自己度劫飛昇的,對於未知的事情,無論別人如何承諾,那都有風險,不死真君只相信自己,當然他也相信事實。不死真君在見欲血軍團的弟兄已經直到之後,估計楊風已經沒有危險,便借個機會早早地閃人了。

  楊風微微思索了下,隨即邪氣地笑了笑,道:「風堂弟兄的包圍圈扯的很緊,圈內的人不可能跑的出去,所以這不死真君,也絕對沒有跑出去,如果我想的不錯,他現在應該在裝死。」

  張大標一聽,大驚,微微皺了下眉,沉聲道:「風堂的弟兄聽令,檢查屍體,如發現活。。。。。。。。。。」

  「不用。」楊風揮了揮手,淡淡道:「無論不死真君死不是死了,最少今天他救過我一次。」

  「這。。。。。。。。。。。。」張大標吞了口唾沫,猶豫了下,繼續道:「風哥,不死真君是世界第一高手,今天我們應該有機會殺他,錯失了這個機會,我怕以後。。。。。。。。。會出大事。」

  楊風微微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淡淡道:「回去吧!我們眼下最重要的,是滅R國的忍者。」

  其實,楊風並不想殺了不死真君,不死真君是世界第一高手,只要自己對他還有用,他就不會殺死自己。一個不可能會殺死自己的世界第一高手,貌似還不敢太過分為難自己的世界第一高手,留起來的話,遲早會給自己派上一點用場,但前提是自己必須把他抓起來,永除後患之憂。如果楊風今天有把握抓住不死真君的話,他一定不會客氣,可是他知道,要抓不死真君,那似乎有點不可能。風殺組的弟兄大多都掛了彩,風堂的弟兄雖然是精銳,但面對不死真君的時候,表現一定會很蒼白,當然,如果要打死不死真君,合一萬人之力,似乎可以,但死傷也一定會很大,那絕對不是楊風願意看到的,所以楊風打算賣給不死真君一個人情。這也就是楊風大聲說出來不死真君在裝死,但卻又不去把他找出來的原因。

  確乎,不死真君是在裝死,而且就躺在楊風身邊的不遠處。他聽了楊風話後,也感覺到有點悶悶,貌似這楊風還真是一條漢子?明知道自己在,卻不趁現在的機會對自己下手?

  在一萬風殺組的擁護之下,楊風和小浪一行,匆匆回了天上人間,眼下,天已經放亮。

  由於擔憂R國忍者的事情,楊風感覺到有點鬱悶,雖然張大標勸楊風先休息,但楊風依舊表示,得先開會。別人家的狗都跑到自己家裡咬人來了,誰還有心情睡個好覺?

  天上人間,五樓的辦公室裡面,坐了不少的人,欲血軍團的高層頭頭,除了啊六人地越南之外,確乎全都到齊了。楊風點了支煙,掃視了下眾弟兄,而後微微點了點頭。

  辦公室內一干人你看看你,我看看你,而後張大標轉頭看著楊風,淡淡道:「風哥,我先說說裝甲部隊的事情吧!經過一個月的準備,我們已經在軍團中抽出了一萬五千弟兄,準備用越南死亡之河下面的裝甲武器把他們裝備起來,不過,這需要一定的時間。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吧,我們欲血軍團,便可以擁有一支兩萬人的裝甲部隊,而且裝備絕對先進精良。」

  「越南房地產生意眼下做的如何了?」楊風點了點頭,淡淡地問了一句。

  「越南的房地產開發眼下已經在開始起步,半年的時間一定可以壟斷,還有賭場和酒吧的生意,也在逐漸地恢復,只是生意不太興隆,收支都不能達到平衡,不過這只是一個過度階段。」張大標頓了下,繼續道:「為了更好地發展越南的生意,我讓朝陽帶雨堂的弟兄去了越南,眼下在越南,啊六的雲堂負責娛樂場所,朝陽帶人負責洗錢生意的開發。」

  「這次R國政府是和我們玩真的了,R國忍者聯盟,是R國最大的黑道組織,組織中大概兩萬人手,而且全都是精銳,精通暗殺,擅長搏殺,不過這未必是最可怕的,更為可怕的是,忍者聯盟有R國政府在背後支持,而我們,目前只能靠自己,人手我們有,但卻少的是資金,兩萬裝甲部隊的日常經費,特別是裝備檢修,超過了二十萬普通弟兄的經費。」楊風深吸了口煙,淡淡道:「目前,我們最需要的事情,是接手越南道上的軍火和毒品買賣。」

  「試著和朱雀曾經的一個下線接頭,但是那傢伙,似乎不太肯買帳,那傢伙是泰國人,別人都江堰市叫他紅鬼,本身的實力也很客觀,他控制了其他各國毒品和軍火的走私,那傢伙,算是朱雀的唯一下線吧?」塗文海抓了抓頭,繼續道:「我想過把他打死,可是我怕把他打死以後,我們聯繫不到其他各國的軍火毒品商,雖然我們找到了朱雀的軍事基地,毒品大多是朱雀親自種植的,但軍火我們卻不能肯定,我懷疑,朱雀只是一個軍火中介走私高。」

  「不會,一個中介軍火走私商,憑什麼壟斷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軍火走私?朱雀一定有他的軍火加工廠,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罷了。」微微沉默了下,楊風繼續道:「不過,事有萬一,你和那個泰國的紅鬼約個時間,我想親自打他談談,算是給他最後一個機會吧!」

  「他應該不會答應,再說,風呵也用不著親自去找他談,該如何做,你交代一下就是。」塗文海點了支煙,道:「這個事情是我接手的,前前後後,我也瞭解的比較明白。」

  「約個時間吧!我親自過去,效果比較好!」楊風說完便不再看塗文海,表示這事就這樣定了,他掃視了下辦公室內的弟兄,繼續道:「一方面,我們得籌備資金,另外一方面,我們得把R國的忍者攆出中原!中原是我們的根據地,無論在什麼時候,它都必須浪靜風平!」


  在一小會兒的沉默之後,張大標道:「可是,目前,弟兄們還不知道R國忍者的總部所在。而且,R國忍者越南是最活躍的,再說他們和我們玩的是濟南戰,我們很難找到他們。」

  在這個時候,莫冷突然道:「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絕對不會在越南。俗話說的好,兔子不吃窩邊草,如果R國忍者的總部在越南,他們絕對不敢在越南興風作浪。風哥在NC市的事情,R國的忍者絕對不可能比我們先知道,這就是所,R國忍者昨天晚上大概十點左右,知道了風哥在NC市,而後派遣人手前往C北機場阻殺,R國忍者由總部前往C北機場,大概是一個小時,因為C北的撕殺,發生在晚上一到兩點。如果說R國的忍者總部在雲南,他們不可能那麼快的時間就趕去C北機場。再者,今天去S市機場阻殺風哥等人的忍者,清點的屍體在一衙九百之多,這麼多人,不可能全都是坐飛機來S市的,那樣動靜一定很大,風堂的弟兄不可能不起疑,所以我斷定,他們是開車去S市機場的,S市機場的撕殺,在凌晨四點的時候開始。R國忍者不便選好了阻擊地點,攻勢猛烈,絲毫不亂,則證明他們在S市機場,最少擁有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排除這個一個小時,從昨天晚上的十一點半,到凌晨四點,也就四個小時左右時間,四個小時左右,卡車能夠多遠?」

  莫冷,這小子不錯,他說的話,已經足夠證明,R國忍者的總部,距離S市不會太遠。楊風欣慰地點了點頭,看著莫冷,道:「那麼,你有沒有辦法,調查出R國忍者總部所在?」

  「R國忍者今天晚上大概去了兩千人左右,運載兩千人,必須是四十輛左右的大卡車,能夠在短時間內籌備如此多大卡車的,只有大型的托運部。鎖定S市方圓五百里之地,讓風堂的弟兄去查明,在昨天晚上,哪個托運部運用了或者說被徵用了四十上輛之多的大卡車。」莫冷舒了口氣,看著楊風,沉聲道:「這絕對是我們能夠找出R國忍者總部的一條線索。」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1
卷六  第10章 大較量  下


  莫冷的才華,一直就沒有人否認過,一個軍事天才,絕對需要絕對的邏輯思維以及推斷能力。莫冷剛剛說過的話,那是別人萬不會去想的,不過他把話說出來後,眾人也確乎歎服。

  楊風深吸了口煙,而後吐出口淡白色的煙霧,掃視了下眾弟兄,淡淡道:「莫冷說的事情,你們現在去辦一下,叫弟兄們放機靈一點,不要打草驚蛇,我希望今天晚上這事情能有一個了斷。還有那T國的紅鬼,塗文海也安排一下見面的時間,最好能夠盡快。」

  事情在交代完畢之後,楊風總算是可以放下心休息,在寒暄了你句多餘的話之後,楊風便舉步出了辦公室。因為自己一句不破地獄之城就不回中原,自己在越南呆了一個多月,而出了越南又被不死真君抓去酒吧干服務員,前前後後,自己離開總部已經將近三個月了。

  研兒那丫頭,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那麼善解人意;纖兒那丫頭,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表現的那麼刁蠻;若兒那小屁孩,現在是自己的新娘,可自己還沒有和她同房;至於柔兒,是的,自己應該好好地和柔兒談談,這丫頭關於她母親的死,眼下確乎還沒有釋懷。楊風會心地笑了笑,關於那個劉雨微,還是先不讓她知道自己回來的好,那丫頭嬌生慣養,最難纏。

  想這到,楊風頓住身,打算去高柔的臥室,可在這個時候,他看見前面一個女人似乎在等他。

  「風哥,你。。。。。。。。回來了?」站在路口等楊風的,是范冰,這丫頭以前好歹也是一個明星,可是現在,她似乎落沒了,蒼白秀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哀怨和失落。

  能夠做為明星的,大多是一個美女,而同時是明星,又曾經給人當過情婦的,那絕對是一個絕色。范冰的容顏不用多說,這丫頭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旗袍,很薄,估計算是睡袍吧。

  這丫頭來天上人間,已經一年多了,可自己似乎從來只是把她當一個發洩的工具,曾經自己和她說過,可以讓她成世界上的第一明星,可到現在如此,自己為她做了什麼?雖然說這丫頭以前是別人的情婦,可他現在畢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確乎是對自己的女人失言了。

  「風哥,我想和你談談,你是不是有時間?」范冰見楊風沒有說話,便輕聲接了一句。

  楊風愛憐地沖范冰笑了笑,柔聲道:「當然有時間,我正要去找你,我們是該好好談談了。」

  范冰在聽到在話的時候,渾身微微抽搐了下,而後轉過頭,朝自己的臥室裡面漫步。風哥竟然會想到和自己談談?難道他是要叫自己離開天上人間?他,好像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

  楊風在范冰那樣想,以下更是生憐,他急步走到范冰身邊,雙手攬住范冰的肩膀,柔聲道:「丫頭,兩年來的時間裡,你和我在一起,擁有的,更多的只是寂寞和失落,對嗎?」

  「沒。。。。。。。。。沒有,和風哥在一起,冰冰感覺到很滿足。」范冰在說這話的時候,淚水已經不由自主地溢滿了眼眶,她舉手擦了下眼角的淚,強自笑道:「謝謝風哥看的起冰冰。」

  楊風吞了口唾沫,輕輕地歎了口氣,而後湧范冰進了臥室。楊風隨意地坐在范冰的床上,看著范冰,頓了頓,柔聲道:「我知道你有話想要和我說,但是我希望你能說出來。」

  「沒什麼,就是想風哥了。」范冰沒有得到楊風的寵幸,有些話,就算她想說,也不敢開口。

  楊風給自己點了支煙,輕歎了口氣,道:「我曾經答應過你,要讓你成為世界上一流的明星,只是,由於這兩年來,欲血軍團雖然在壯大,但走的路也不是很太平,倒把這事情耽擱了。」

  「那個冰冰沒有想過,只要風哥高興就好。」范冰撇過頭,不讓楊風看見自己臉上的淚。

  「或許你對我感覺了一點點失望,但幸好現在彌補還來得及,我早就說過,只有我楊風的女人負我,而絕對不會去先辜負自己的女人,無論如何,你是我的女人,給予你的承諾,我一定會去實現。你現在還年輕,從現在開始再次涉足娛樂界,也不是什麼難事。」

  「冰冰真的沒有多想。」范冰擦了下眼淚,雙肩在開始輕微地抽搐。

  楊風移動了下身子,坐到范冰身邊,抱住范冰纖細地腰,輕聲道:「我定不負你!」

  范冰猶豫了下,終究還是轉過頭,把頭埋進楊風的肩膀,抽搐了下,接著痛苦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其實我以前,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在天。。。。。。。。。。天上人間,你能。。。。。。。。給我好日子,我有吃有住有。。。。。。錢花,我一點都不在乎其他,可是。。。。。。。。可是後來,我竟然還是喜歡上了你,可是我。。。。。。。。下賤,我沒有做到,我明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和我只是兒戲,可是我。。。。。。。。。。嗚嗚!」

  「未必只是你喜歡我,說實在的,我不知道我喜歡不喜歡,但最少現在,我捨不得你!」楊風用衣袖擦了下范冰臉上的淚水,頓了頓,繼續道:「無論你以前是什麼人,做過什麼事,但當你願意為一個男人洗淨一身的鉛華之後,你依然是遠本的美麗清秀的你。」

  「風哥。。。。。。。。。嗚嗚。。。。。。。。。。。。。」自從喜歡上楊風的那一天開始,范冰一直就過的很壓抑,這或許是好一年多來的第一次爆發,她哭的,確乎是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楊風集團眼下興辦了報社,百姓之家,我明天會安排下去,先在報紙上把你的名氣打出來,然後再打個國內第一導演,讓你去接戲,等名聲起來之後,我們自己做導演。」楊風不是在開玩笑,欲血軍團或者是楊風集團,絕對有這樣的能力,他們需要的只是人才。眼下在二十一世界,人才確乎是很多,只要有錢,天才也能請的到,更莫說是人才了。

  范冰哭了很久很久,終於停止了聲,好抽搐著雙肩,抬起梨花帶雨的雙眼,看著楊風,雙手捧著楊風的臉,輕聲道:「風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個晚上,你去休息吧!不過我真的很想告訴你,你在不天上人間的時候,冰冰也非常為你擔心,為你掛念。」

  范冰雖然是一個演員,但她現在確乎沒有演戲,楊風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之風,確乎已經慢慢地將她征服,她現在,確乎是很渴望把自己當成楊風的女人,雖然她有點心虛。

  楊風摸了摸范冰的腦袋,站起身,定定地看著范冰,良久,終於點了點頭,柔聲道:「我也想告訴你,且不管以前如何,但最少在以後,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讓你再受委屈。」

  滿足,這個詞,意思有點隱晦。范冰聽了楊風這話,小臉一紅,忙把頭撇在一邊,猶豫了下,而後突然又緊緊地抓住楊風。范冰是個女人,是個正常的女人,她也渴望愛撫。

  美女通常都很容易激發一個正常男人的慾望,更何況楊風是一個三個月沒有動過女人的男人?他復又坐回床上,把范冰微微推開了一點距離,細細地打量著范冰嬌好的身姿。

  范冰的眼睛明亮而又調皮,雖然淫蕩,雖然現在她很憂傷,但臉頰白晢水嫩帶有清純的氣息,俏卷的長髮覆在線條柔和的肩膀上,小巧的柵嘴上菱形的嘴唇染上嬌紅欲滴的唇膏。模樣清秀,高挑的身材很惹火,兩顆大肉球擠得緊緊的,皮膚特別好,很白嫩,胸部很挺,雙腿是她最迷人的部份,一雙細白的小手兒,一對小巧玲瓏的嫩腳。黑油油的長頭汾襯出一張嬌嫩甜美的俏臉。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在緊窄的套裙下起伏,看她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的大腿偶爾從套裙的開衩處露出,窄裙內穿著性感小內褲與透明絲襪的誘人景色,楊風有點喘息。

  范冰似乎也早已經動情,她拉了一把楊風,雙手竟然就伸到了楊風的身上,去解他的紐扣。

  對於自己的女人,一般來說是不需要客氣的,最少一個男人,應該去盡可能地滿足自己的女人!楊風沒有再客氣,他動作輕柔地,慢慢地幫范冰褪去了身上的旗袍。

  剛剛還波浪滿面的范冰,眼下確乎變了,她扭動那小蠻腰,雙唇微抿,豐滿的臀部擺動起來更是誘人,眼神透露著性飢渴的誘惑,那放蕩的姿態,讓楊風的右腿也不知不覺的壓入她的雙腿間,大腿來回摩擦她熱烘烘的下體,楊風甚至能感覺到,范冰下面的空氣有點潮濕。

  范冰也慢慢把身體靠向楊風,柔軟的乳房貼在楊風的手臂上。

  隨著楊風的某個敏感動作,范冰嗯了一聲,嬌羞地微閉雙眼,輕啟櫻唇面對楊風,她的紅唇晶瑩透亮,吐氣如蘭。范冰伸嘴輕輕地吻向好的小嘴,范冰嚶的一聲,軟倒在床上。

  楊風能感到的嘴溫溫濕濕的有一種很香的味道。只過了一會兒范冰雙手便環住楊風的頭頸,緊緊抱住楊風,她的頭斜靠楊風的臉頰,楊風可以聽到一陣一陣低沉喘息聲從范冰口中傳過來,那誘惑,對於楊風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楊風下身早已經堅挺。

  范冰確乎是個床上高手,楊風永遠也不能否認他在范冰身上取得的滿足。眼下,楊風嘴唇審美觀點范冰有著幽香的舌頭頂開。范冰的香舌繼續往楊風口中伸進去,而楊風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她糾纏在一起。在范冰的愛意攻擊之下,楊風確乎已經陶醉。好在范冰的雙腿還是自動張開的。楊風已經忍不住想將手指探入她體內,楊風把手輕輕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覺真好啊,綿綿的,滑滑的,像一塊白玉,沒有一點瑕疵,楊風自己,甚至也在微微顫抖。

  雙手隨意在她大腿上游移片刻之後,楊風有點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她下邊移動。范冰似乎發現楊風的意圖,好竟然用手輕輕推開楊風的手,表露出最原始的純潔和害羞。

  范冰這舉動,只能越發地勾起楊風心頭的慾火,他沒有理會范冰的阻攔,手繼續前進,很快就到了三角地帶。而范冰,她只能將腿夾緊。但是這樣並不會妨礙楊風,楊風用一根手指穿過范冰那夾的很緊的腿縫,確乎已經觸摸到了她那神秘可人的三角地帶。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2
卷六 第11章大撕殺 上


  感覺到楊風的撫摸,范冰嘴裡發出了很輕的喘氣聲,竟然把大腿叉開了,好像是有意讓楊風繼續前進。楊風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中指輕輕勾動,這個動作立刻令范冰的聲音又上升了幾個分貝。

  楊風嘴角露出了笑意,范冰的嬌啼婉轉,的確能夠令他頗為意動,這個天生尤物的身上,的確有他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所無法得到的東西。

  楊風又進一步加大了攻勢,慢慢地把她的內褲往下拉,而范冰自然懂事,眼波流轉,微微抬起渾圓的臂部,配合楊風。

  范冰的內褲被楊風拉到了膝蓋那裡,她的下面已經暴露無疑,但范冰久經風月場,在男人面前暴露身體早不能令她害羞,何況面前的男人還是楊風?

  她只感到渾身燥熱,似乎有些動了情,環住楊風的腰,靠在楊風肩上嬌喘著。楊風左手五指深深陷入她的臂肉,右手指則繼續遊走在神秘地帶,范冰雪白肉體的皮膚潔白無暇,尤其那兩個肥大且美艷的乳房讓楊風看的血脈噴張。

  而她的一雙粉腿卻更加迷人,雪白的耀眼,修長光潔,簡直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楊風的手開始隨著她美好的身體曲線而起伏,從平滑的背上滑到豐滿的臂部,感覺到她的大腿的光滑。

  隨著楊風的手的遊走,范冰的身體也開始一陣陣發熱,並跟著楊風的手扭動,楊風幫她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鬆開,楊風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乳房。摸到她那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范冰渾身顫動,放軟了手腳,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了楊風的手掌。楊風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乳房,耳邊也傳來她壓抑的喘息。

  楊風和范冰相擁著坐在床上,她伸手將高跟鞋脫下來,楊風用手撫摩著她柔軟的腳踝,看著她兩隻秀美的腳害羞地勾在一起。

  見楊風欣賞,范冰也驕傲地伸出了玉足,翹了翹腳趾,絕妙地乳房雪白地挺在她傲人身體上,如同一對白色的汽球微微地顫動著,那紅色的乳暈清楚可看,看上去只是很小的一圈,而乳頭如小顆的紅棗,點綴在那迷人雙峰之上。

  恍惚間,范冰嬌艷欲滴的紅唇己湊到楊風的耳邊,輕輕地開啟,「風。。。」

  楊風心中一顫,幾乎呼吸不下去。一低頭,用嘴封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當楊風的舌頭在范冰的嘴裡肆無忌憚的追逐著她的香舌的時候,她的身了似乎是因為緊張而輕輕抖動著。深吻讓楊風和范冰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兩張嘴唇不得不分開了。楊風輕撫著范冰發燙的臉頰,目光灼灼。范冰的雙眸羞澀地躲閃了幾下,見躲不過楊風的注視,索性閉上了眼。范冰的嬌羞勾起了楊風久遠的記憶,那欲拒還迎的表情,閉著眼睛,嫣紅的俏臉,正享受著接吻的親密,兩雙飢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兩個狂暴的舌頭互相纏繞,兩具迷亂的身軀難分難解。楊風伸出手臂從後面環抱住她,當楊風探上起伏的峰巒,范冰的呼吸頓時緊了起來,空著的左手下意識的撫上了楊風寬大的後背。

  范冰胸前的凸起不僅有著絕佳的形狀和彈性,而且極其敏感。在楊風的揉搓之下,它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變化著,楊風看的有趣,不由自主的捻了捻突起的小豆豆,卻像是按下了情慾的開關,范冰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起來,膩到骨髓的喉音斷斷續續飄進楊風的耳朵,和著輕輕擺動的身軀發出的幽香,楊風的手在她緞子一般光滑的後背和臂部放肆的來回遊走。

  楊風的手指逐漸靈活地捏著乳尖。漸漸地楊風感到它硬了起來,那雪白的雙乳,像兩個吊鐘一般高傲地挺著。范冰雙手支在楊風頭兩側,把兩個紅櫻桃送進楊風的嘴邊,嘴裡還發浪的叫,羞澀的倒入楊風的懷裡。楊風摟著范冰的那隻手繞過范冰的背後直接玩弄她的乳房。范冰的身子頓時僵硬起來,唇也離開了楊風的唇。楊風的嘴趁勢從她的玉頸滑下去,擒住了她挺立著向楊風示威的乳頭。

  「討厭。。嗯。。壞。。」膩人的呻吟又響起在楊風的耳邊。乳頭在楊風溫熱的口腔裡滑來滑去,不時受到牙齒的輕嚙和舌頭的吸吮,已經腫脹的如同一粒大葡萄。范冰的雙手緊抱著楊風的頭,每當楊風聽到她的呻吟開始變調,楊風的頭髮就會感到一股後扯的力量。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突然狠命地將楊風的頭壓在她的乳上,身子輕輕抖動,胸膛急劇地起伏,一聲動人的低吟從她的心底升起:「啊。。。」

  范冰宛如遭受電擊,她的渾身一個激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面濕淋淋了。楊風自是將一切看在眼裡,也漸漸把持不住,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使她平躺著雪白的身軀上聳立兩座小山,放著兩粒粉紅的乳頭。

  她脹紅了臉,更顯出她的嬌艷。翻過身來,前胸貼住楊風的背,手掌上下迅速撫摸楊風的胸膛,楊風只感到有兩團肉抵住自己的背,肉團中有硬硬的乳尖,不由用手使勁地揉著、搓著、捏著,把它們緊緊地擠壓在一起,實實地壓在楊風的胸下,楊風用胸膛有力地壓在范冰的乳房上,邊壓邊用力搖動胸膛摩擦著。。。,范冰喘息著,呻吟著,用嫩白的粉臂緊緊摟著楊風。。。當楊風使勁地吮吸范冰的乳頭時,范冰已經微微顫抖了。

  楊風吻著范冰光滑的額頭、細細的眉毛、誘人的眼睛、柔嫩的耳根;輕咬她的鼻子;楊風的舌頭與她嫩滑的香舌頭攪在一起,吻、舔她柔嫩的脖頸,范冰喘息著有點迫不及待的呻吟著,扭動著白嫩的粉臂「嗯」了一聲,楊風不禁用嘴親了親她的小腿,然後俯下身體,抱住了她。

  范冰嬌媚地橫了楊風一眼,突然滿臉羞紅地湊過臉去,竟然慢慢地將楊風的漲大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的舌頭舔繞著,不一時又吐出,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范冰的口技實在好得很,楊風只覺一陣衝動,脫身出來,只一閃便竄到了范冰的全裸的身子上,牢牢地壓住她。雙手緊緊握著她的雙峰,卻將范冰嚇了一跳。

  楊風的腰輕輕往前一送,略一滑動,就找到了位置,兩個人並非第一次相愛,自然有些默契,隨著楊風有節奏的動作,范冰輕輕呻吟,臉上的表情逐漸迷失,顯己入了佳境。

  「啊。。」如同遭到了雷亟一般,范冰的身子忽然一下子變得僵直,一聲呻吟似乎痛苦多於甜蜜,纖細手指上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楊風的肩膀,隨即楊風的肩頭一陣疼痛,清涼的液體開始流到了楊風的皮膚上。

  范冰的身子柔軟了許多,軟軟地趴向了楊風,長髮覆掩住她的臉龐。楊風愛憐地停了動作 ,但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范冰,事實上,以楊風的體質,不會這麼快感到疲累,范冰顯然深知這一點,她的任務,是令楊風滿足,而不是自己。

  范冰不等渾身的酸麻退去,她舉臀迎湊,星眸流轉,更激發了楊風的慾望。終於,她的呻吟變成嗚咽般的低吟,也不再迎湊,而是開始躲閃。楊風知道她已經禁不住了,微微一笑,放緩了攻勢。

  范冰臉色潮紅,已經無力做任何動作,只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上下、前後的夾擊。。。呻吟著。

  像范冰這種女人,自然懂得挑逗男人的技巧,但在楊風的絕對強勢下,技巧已經不起作用,雖然心裡還在想著怎樣用指甲刮擦楊風的敏感處,卻全然無法付諸實施,而她的心裡,也充滿了被征服的奇異感覺,這種感覺,只有楊風才能帶給她。

  等到范冰幾乎完全失去意識,楊風也終於到了爆發的邊緣,楊風略略停下,等范冰清醒了一些,笑了笑,嘴唇貼上了她己被汗水濡濕,粘在額頭上的秀髮。

  強烈的攻擊後,范冰只覺一股暖流遊遍全身,忽然一股水乳交融的感覺令她眼淚決堤,如同置身母親的懷抱之中,竟然抱著楊風放聲大哭起來。

  「乖,不哭了!」楊風的下體還和范冰緊密結合在一起,卻不得不臨時擔任起安撫的工作,不由得哭笑不得。

  「抱著我睡,別走。」范冰雙腿緊緊糾纏在楊風的腰間,嘴裡含糊不清地祈求著,她知道這不算一個過分的請求,但從前楊風跟她好過之後,卻幾乎沒在她的房間睡過,她以前可以不在乎,但今天,范冰知道,她無法忍受這樣的孤獨。

  「好,我不走。」楊風略一猶豫,便點了點頭,他剛剛才答應范冰會盡力滿足她的要求,不讓她受委屈,言猶在耳,自然不會這麼快便食言,微微歎了口氣,楊風閉上眼睛,也輕輕摟住了范冰。

  當天,楊風確乎是在范冰那裡過的夜,這也是范冰來天上人間兩年來,第一次和楊風同床到天明。做為一個男人,是要對的住自己的女人,至少,這是楊風默認的原則問題。

  由於心裡還記掛著R國忍者的事情,楊風是上午九點休息的,可下午三點,便醒了過來。

  醒來之後的楊風,匆匆去了辦公室,楊風打眼看了看張大標的樣子,知道風堂的弟兄已經把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查出來了,他沖張大標點了點頭,摸出支煙點上。

  「風哥」張大標先是打了個招呼,而後便不廢話,直接道:「R國忍者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他們的總部竟然在中原的S市,他們就在我們眼皮底下,開了一家貨運公司。」

  「這說明莫冷估計不錯。」對於這個答案,楊風並沒有感覺到意外,只是淡淡地回了句。

  張大標吐了口氣,道:「由於軍團還沒有涉足貨運事業,所以對新興起的貨運公司也沒有上心,而R國的忍者為了方便轉運人手,竟然直接在S市東城區開了家大規模的貨運公司,大東貨運公司。今天凌晨載R國忍者去S市機場攔截風哥的大卡車,就是他們本公司的。」

  楊風勾起嘴角,邪氣地笑了笑,道:「那貨運公司大概的R國忍者人數,心裡有底嗎?」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3
卷六 第11章大撕殺 中


  大標微微皺了下眉,道:「 這個問題,只知道個表面的大概,根據R國忍者出動人手阻殺風哥,以及那倉庫的大小,莫冷估計對方大概的人手在五千左右,不過今天凌晨折了兩千。」

  R國忍者聯盟,大概是兩萬人手,這就是說,那大東倉庫的人手,絕對不會超過兩萬?」楊風擦了擦朦朧的睡眼,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繼續道:「而那兩萬人手,絕對不可能全都來中原,貌似越南也有不少的R國忍者在興風作浪,再說,來中原的忍者,也未必全都在S市,至少雲南彙集了一部分忍者。莫冷估計那大東倉庫差不多五千人馬,應該是差不多的。」

  「對方只有五千,而且還折了兩千,雖然說對方都是高手,但我們要出動一萬風堂的弟兄,要擊潰他們應該不難!只是,這次的情況有點不同,在市內,實在是不好動用微沖。」張大標微微皺了下眉,繼續道:「眼下上頭把我們盯的很死,只要欲血軍團一弄出什麼大事,他們一定會趁機會給我們苦果子吃。冷兵器撕殺,弟兄們恐怕會吃大虧啊!」

  事實確實是那樣,如果用冷兵器撕殺的話,弟兄們一定會吃場子,因為R國的忍者,一個個身手都非常陰狠利索!可眼下如果在S市白道發展的一個平衡砝碼,但萬不能給白道上層人物帶來壓力回者是威脅,楊風深吸了一口氣,道:「看如今的情況,只能用冷兵器搏殺,但為了減少弟兄們的傷亡,我們要講究策略搏殺。對了,給你四個小時的時間,你能籌備到多少手槍,以及消音器?」

  張大標道:「如果要從其他城市堂口弄過來的話,有點複雜,單就S市內的手槍,以及消音器,估計也就兩百來付的樣子吧!那玩意兒只適合暗殺,所以欲血軍團中都沒有準備很多。」

  「在風堂抽取兩百精銳,讓他們打前鋒,至於那兩百消音手槍,就配給他們。一把槍裡面如果是六個子彈,那麼一把槍便能命中對方六個人了,兩百支手槍,少說也是一千人,不錯了!」

  「大晚上的開槍,未必是百發百中啊!」張大標有點納悶,吞了口唾沫,疑惑地看著楊風。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沒有說要槍將別人打死,那麼大一個人,隨便瞄一下將他們打傷不就行了嗎?受了槍傷的人,雖然不死,但也失去了大部分搏殺能力,後面的刀手殺起來,一定會容易很多!而由於對方不可能會知道我們有多少槍,估計他們一定會感覺到很害怕。」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張大標頓悟,痛快地笑了笑,道:「這個沒有問題,我現在就交代下去。」

  「晚上出動一萬弟兄,都選些適合搏殺的精銳,讓兩百槍手打前鋒,其他的矛在後面殺。」楊風點了支煙,淡淡地吸了口。繼續道:「如果今天晚上沒事,我會親自去一趟的!」

  『這個事情,不需要風哥親自出馬,雖然對方實力未必明瞭,但貌似我們已經掌握了局面。「

  楊風微微點了點頭,笑笑道:」恩,如果文海聯繫到了T國的紅鬼,而且還是今天晚上見面,那我就不去了,如果和那紅鬼見面的日子在後,那我今天晚上還得去一趟。」

  看風哥的意思,他就是一定要去了,就算塗文海聯繫到了紅鬼,也沒有這麼快見面的!

  楊風挑起眉頭,疑惑道:「對了,越南女朱雀,花惜和風舞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

  張大標點了點頭,道:「目前沒有消息,她們三人,猶如在人間蒸發,再說,認識她們的弟兄不多,只要她們不和我們打上照面,她們就算在S市,我們也未必能夠發現的。」

  楊風吸了口煙,而後長吐了口氣,道:「我相信,總會有見面的一天,而且見面的時候,必然還會出點事情,只是,憑朱雀她們現在的實力,很難翻天。不說這個把晚上的事情定下吧!」

  張大標點了點頭,道:「風哥放心,你忙去吧!晚上的事情我讓老黑安排好的。」

  張大標辦事,楊風自然是放心的,他沒有多說,便出了辦公室,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原本楊風想去見一見高柔,只是晚上還有事,他深怕和那丫頭交流的時候,很難投入感情。

  莫紫研,永遠是那麼乖巧,善解人意,見楊風回來,雖然三個月沒有見面,可她依舊沒有半點埋怨的意思,無論她在什麼時候見到楊風,滿心都是無限的欣慰和欣喜。

  楊風時常感慨,那玉皇大帝就是瞎了眼睛,如此好的一個丫頭,他竟然不交代自己去辦了。要不是陰差陽錯,給自己認識了這丫頭的話,估計這丫頭現在已經淪落為風塵浪女了。

  由於晚上撕殺自己肯定要親臨,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休息,養好精神,晚上撕殺的時候,好多有些力氣!楊風帶著歉意和莫紫研聊了一小會兒,便躺床上歇息了。

  凌晨零點的時候,有風殺組的弟兄請楊風去辦公室,商議大事。塗文海確乎聯繫了T國的紅鬼,見面的地點是在越南,只是見面的時間,卻是在三天以後。所以晚上去大東貨運公司,楊風自然是要去的!其實,楊風一開始就打算去,他知道和T國紅鬼的見面萬沒有那麼快!

  辦公室內,老黑和小浪等人,已經早早地就在等候,楊風進去後掃視了下大家,點了點頭。

  「風哥,晚上的撕殺,我,啊力和小浪同你去,只是常無命和風殺組的弟兄,去不了,而且,默醫現在也需要給風殺組的弟兄療傷,抽不出身。」張大標知道楊風會支,便沒有含糊。

  楊風頓了頓,抬起頭看著張大標,道:「大標,往後的任何撕殺,你盡量不要參與,你現在的精力,應該放在楊風集團上面,要知道,欲血軍團沒有資金的話,同樣運轉不了。」

  張大標一聽了,急了,忙道:「這個風哥放心,我琢磨著,有宋朝陽就。。。」

  「我相信宋朝陽,但是,有些事情,出不得半點意外。」不等張大標說完,楊風便打斷了他的話,繼續道:「如果楊風集團屬下的企業運轉出了問題,我不想我們還蒙在鼓裡。宋朝陽雖然是個人才,也是一顆好苗子,但如此大的膽子,恐怕他現在還挑不起。」

  張大標閉上了嘴,他知道楊風說的是實話,其實,早在很久以前,風哥就把楊風集團的事情全加在了他的身上,他也確乎很久很久,沒有進行過撕殺了,甚至沒有操過刀子。

  「啊力,小浪,你們和我同去。」楊風抬去手腕看了看表,淡淡道:「是時候動身了!」

  「我有話說,一開始我要去,標哥不答應,眼下標哥不能去了,我總該要去了吧?」塗文海咧開嘴,瞪了張大標一眼,恐怕張大標會發現,忙又撇過了頭。

  「把心思放在越南軍火及毒品的交易上面,和紅鬼拉好關係,這是你目前需要做的事情。」說話的是張大標,他也瞪了塗文海一眼,而後轉頭看著楊風,點了點頭,道:「風哥,大東貨運公司的人手分佈,老黑已經安排下去了,兩百風堂精銳先鋒,都配有消音手槍,另外一千先鋒,將根在你們左右,至於其他人,則會掐好時間,把大東貨運公司圍起來的。」

  楊風轉頭看著老黑,點了點頭,笑了笑。兄弟和兄弟之間,有些時候,根本就不需要多說。

  大東貨運公司,就在S市東城區,楊風,小浪,啊力,確乎帶著手下的弟兄出發了。

  原本,今天晚上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楊風親自出馬,但是,楊風想殺出氣勢,和R國忍者第一場大規模的撕殺,如果能殺出自己的絕對強大的氣勢,那麼絕對能取到足夠的威懾。

  眼下,欲血軍團一有什麼大規模的動作,都會和白道的人打好招呼。通常凌晨時候的大街,雖然不是非常熱鬧但間或地也會有些人影,可是今天,除了欲血軍團的弟兄,S市的大街確乎有點萬人空巷的意思,隨都不想好好的走在大街上,不明不白地給人亂刀剁死。

  欲血軍團的弟兄,經歷的撕殺已經夠多,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在還沒有加入欲血軍團以前,就開始在刀口中討生活。夜晚大街上閃爍的霓虹燈下,是一張張剛銳的面龐。

  R國忍者,萬萬沒有想到,欲血軍團的人竟然會知道自己的總部所在,今天晚上的大東貨公司,和往常一樣,大東貨運公司的車庫,間或地,總會有一兩輛車進進出出。

  只是,R國忍者的中原總部,戒備自然是足夠森嚴的,兩百個風堂的先鋒,潛伏到大東貨運公司門口的時候,確乎已經給R國的忍者發現。不過,這似乎沒有什麼,風堂的弟兄,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偷襲,在絕對掌握了局面的情況之下,偷襲的意思未必很大。

  槍聲已經響起,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寂靜的大街,那聲音依舊清晰地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槍聲,也印證著撕殺的開端,每個人的神經,都繃的很緊很緊。

  楊風和小浪啊力,帶著身邊的一千精銳弟兄,跟隨在兩百風堂槍手的後面,不緊不慢,警覺而又堅決地走進了大東貨運公司,冷冷地掃視著裡面的一切變化。

  大東貨運公司的R國忍者,在聽見槍聲之後,大驚之下,也急切地有條不亂地開始戒備。

  風 堂的弟兄槍法過人,更何況來的還是精銳?從他們手中的槍口裡面射出去的子彈,確乎都進入了R國忍者的軀體,由於,他們需要的只是射中對方,不管是身體的哪個部位,雖然是在晚上開槍,但那子彈的命中率,依舊是非常驚人的,不時的,總有R國忍者倒下。

  槍聲,雜亂地響了兩分來鐘的樣子,場面,復又恢復了平靜,只是,從R國忍者口中,間或地發出的幾聲呻吟,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起來都感覺到有點毛骨悚然的味道。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4
卷六 第11章大撕殺 下


  槍聲平息,兩百大部人馬,也已經擺好了架勢。倉庫,通明的燈光下,楊風沒有任何表情,甚至一根髮絲都沒動,偶爾輕輕的扯動一下眉頭,卻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內心有什麼波動。

  R國的忍者也只是這樣對恃著,沒有任何動靜,因為誰都知道這一次的交戰不同於往日,不但是這裡面的上千號人,外面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將這個倉庫轉得水洩不通了,是以,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他們知道,今天自己難逃一死,但是他們想多殺幾個人,讓自己死的價值更大一點!真正的漢子,在知道自己要死的時候,絕對不會悲觀,他會近自然的能力,讓自己死的盡量更有價值一些。R國的忍者,確乎也算是真正的漢子,只是和欲血軍團立場不同。

  眼下,在這個不大的倉庫裡,狹小的空間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嗆得人呼吸困難幾近窒息。每個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卻都透著一般決然的氣息,這種氣息便是這個火藥的引線,在這個空蕩靜寂的倉庫裡穿行,誰也不知道哪一刻就點著了,轟然爆炸。而爆炸發生之後,大家無一例外,全都要面臨瘋狂的殺戮,殺人,或者被人殺。

  或許大家想動,但確乎是沒有一個人在動,就連原先開槍的風堂弟兄,也龜縮到了楊風的附近,玩命的時候,誰都不會拖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靜謚。。。

  也就在這個時候,楊風突然動了,他抬起了腳。只一剎那,R國忍者所有的視線集中到了他的身上,這些視線交雜著緊張,驚慌,恐懼,還確乎著那麼一點點的解脫。因為這種靜寂是很可怕的,像一個快被斬首的人聽著霍霍的磨刀聲,卻不知道那刀什麼時候會斬過來,與其這樣,倒不如你死我活的拚個痛快!然而楊風什麼時候會斬過來,與其這樣,倒不如你死我活的拚個痛快!然而楊風什麼也沒做,他只是換了一下腳,他也緊張,對於他來講,這種刀口上的日子不是沒有經歷過,而且幾乎每天就是在刀口上討生活,他深知這一戰的撕殺經過,對於他來講是很重要的,所以他也緊張,只是他隱藏得極深罷了。做為欲血軍團的帶頭大哥,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得維持自己神話般的大哥形象,他不能讓兄弟們有任何的思想負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兄弟們信心,給予他們力量。所以,楊風強制住自己的緊張,表現出一幅不為所動的姿態來。但是他這根弦崩得太緊了,是以,他動了。

  倉庫又回復到死一般的寂靜中,只是,那些站在前頭的R國忍者,全都微微後退了一步。

  「八格,殺!」也許是受不了這種寂靜的折磨,終於,R國的忍者中有人喊出了這個妖艷而又刺激人心的『殺』字,這一聲音無異於晴天霹靂,但,所有的人卻好像是聽到了大赦的宣判一般,臉上都有一種解脫的輕鬆,然而也就是一剎那間,所有人的眼紅了,騰騰的殺氣瀰漫開來,充斥到每一個角落,刀身在通明燈光之下,泛著白森森的清光,晃眼!

  瞬間,刀影間或者血水飛舞,發狂的叫喊聲和著沉重的悶哼聲音,刺激著每個人的耳朵,前頭所有的人都在拚命,所有的人都被鮮血染紅了眼。殺人的人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在殺人,而只是覺得自然在進行一場非常賣力的苦力活;被殺的人似乎沒有人感覺得到自己的疼痛,只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一絲冰涼,只是,在那一絲的冰涼之後,隨即而來的,卻是上氣不接下氣的窒息。撕殺確乎有點慘烈,除非倒下去再也起不來,否則還是要砍上別人幾刀,或者被別人再砍幾刀,大家都清楚,這種時記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玩的也就是一條命!

  楊風仍然站在那裡沒動,間或有幾個人衝上前來要殺他的時候,早早的就讓他的兄弟攔下來了,所以,楊風此時只是看著,看著每一個人臉上決裂的表情,發狠的拚殺,楊風的心裡竟然有淡淡的憂傷,這樣為的是什麼?追求生活?追求什麼樣兒的生活呢?其實,無論什麼樣的生活,都不應該用生命去做代價,因為只有活著的人才能享受生活!自己撕殺,確乎是為了活下去,而別人撕殺,只是為了日子過的好一點,為了讓自己的日子好一點,就用生命去賭,這似乎有點荒唐,但很多時候,包括楊風自己,也未必會認識到這一點。

  有句話說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不應該做的事情,大家也會很自然地去做。

  楊風沒有忘記他來這裡是做什麼的,R國政府要找自己的麻煩,自己是在為生命,為尊嚴而戰,他來這人,確乎是殺人的!在微微沉默了下後,楊風的全身上下,終於瀰漫起殺氣。

  九陰屠狼刀在手,更增添了楊風身上的無限殺氣!或許是被眼前的鮮血激發了心中的殺念!楊風的雙眼,已經開始散發出深藍色的幽光,他手中的屠狼刀,也緩慢平展開來。

  席天蓋地的憂傷,攝心刺骨的陰冷,逐漸地在楊風的四周瀰漫,殺氣,確乎已經無形。

  R國的忍者,確乎是接受的上一次的教訓,他們在感覺到了無限的憂傷之後,全都大驚,而後頓住了身,在微微的沉默之後,便開始後退,一步一步,退的竟然無比的艱難。

  好在風堂的弟兄,也受了九陰屠狼斬施展之時散發的憂傷的影響,他們,也全停止了動作。

  一開始還混雜騷亂無比的大東貨運倉庫,慢慢地,竟然又變的鴉雀無聲。

  屠狼一斬霜滿天,點點落紅隨風舞,落紅是血!這是用來形容九陰屠狼斬的一句話。

  可是今天,九陰屠狼斬,似乎已經超越了原本的境界。S市的春末時節,溫度雖然不高,但也絕對不會低,可是,點點的雪花已經開始紛紛揚揚地飄落,在明亮的夜燈下翩翩起舞,一上一下,勻稱地飄飄而下,落到地面之時,隨即被溫熱的大地融吸。

  雖然楊風依舊沒有動,但眼下,外人看來,確乎是楊風一個人在獨自起舞,當然,這只是表面。實際上,起舞的是在場所有的眾人,雖然他們沒有動,但他們的思緒,地猶如雪花一般,飄忽不定,而楊風,卻猶如一個超凡脫俗的人,在一旁冷眼旁觀。

  剛剛還在後退的R國忍者,似乎被漫天的雪花吸引,他們,確乎已經頓住了身,雙眼空洞,一臉迷茫,只是空油的後面帶著無限憂傷,只是無限迷茫後面帶著駭然的驚恐。

  終於,楊風出刀,九陰屠狼斬,由楊風平淡無奇地,由上而下,純樸地揮出。

  漫天的雪花,隨著那一刀的刀勢,席捲著朝前面滾動而去,形成一道道白色的風刃。

  風刃過,前面的R國忍者,腦門上,無一例外,全都出現了一道血絲,但緊接著,他們的身體,但會又那一道血絲,分為兩半,轟然倒下。剎那間,確乎是血流成河。

  有個R國忍者的頭頭,絕對是一個高手,他人站在兩個R國的忍者之後。當風刃化過第一個忍者,而後化過第二個忍者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到了無限的殺氣,所以,他轉身就跑。他知道,被那風刃化過自己的身體,自己只怕也會死的,所以他跑的很快。

  只是,他快,那風刃更快,他在跑了一兩米之後,風刃已經從他的身上化過。原本是沒有意外的,但這個時候,足夠震撼所有人的心的意外發生了。那傢伙被風刃劃過之後,依舊在跑,只是,他一邊跑,身體還一邊慢慢地朝兩邊分開,甚至,他體內的五臟六腹都掉在了地上,他依舊在拖著自己體內的東西跑,一直跑了十來米之遠,終於分為兩半,朝兩邊倒下。

  這一幕,或許旁人並沒有注意,因為旁人都沉浸在無限的憂傷中沒有醒來,但遠遠地站著觀戰的R國忍者聯盟的一使者,確乎看的真切,原本鎮定的他,已經在開始發抖。

  在R國的忍者聯盟,除了盟主之外,也就是兩個使者最大,所以,使者的實力,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可是今天,R國的一使者,確乎是在發抖,他不怕死,可眼下他依舊怕的要命!

  由於今天欲血軍團來的人,並不是風殺組的弟兄,那些風堂的弟兄,也沉浸在無限的憂傷中沒有醒來,所以,在R國忍者麻木的好些時間裡,竟然沒有人上去要他們的命。

  楊風在出完一刀之後,沒有動,小浪和啊力,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們也沒有動手。

  良久的寂靜之後,眾人終於慢慢地開始清醒。清醒後的眾人,全都無聊的驚恐,無論是R國的忍者,還是風堂的弟兄,他們全都感覺到了驚恐,驚恐楊風那神話般的實力。

  『叮』的一聲,分明是有人丟了手裡的刀,或者說他不小心掉了自己手裡的刀。

  一小會兒之後,R 國的忍者中,有人在瘋狂地吶喊,隨即,吶喊聲此去彼伏,甚至,還有好些大哭聲。R國的忍者,雖然不怕死,可是楊風剛剛的表現,已經超越了他們心理所能接受的極限,他們確乎是崩潰了,很多人丟了手裡的刀,抱頭大吶喊,或者是大哭。

  這個時候,風堂的弟兄,一個個臉上的表情依舊肅然的很,但肅然中,似乎還有點其他的表情,這讓他們的樣子看起來很古怪,猶如是一個聖者和小丑結合,滑稽無比。

  這個時候,依舊沒有人動手,楊風沒有,小浪沒有,啊力也沒有,風堂的弟兄更沒有。

  大東貨運公司的倉庫外,昏黃的路燈將這個春天的夜晚陪襯得更加朦朧,冷冷的風,刺刺地鑽入衣服裡,每個人臉上都隱隱地能讓人感覺到一股決然的氣息,讓本來寧靜的夜晚平添一股肅殺的感覺。這些人都是風堂的弟兄,他們原本是要準備撕殺的,可是,他們聽見裡面有人大喊大叫之後,全都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麼了?R國忍者,看起來未必會那麼無用,風堂的弟兄,更沒有哭喊的可能。外面的弟兄疑惑之下,也全都操刀朝倉庫裡面湧了進去。

  雪花不再飄落,站著的人都還活的好好的,躺下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受傷,和往常的撕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兩方面都還有不少人站著,可為什麼,這撕殺卻沒有再繼續下去?進去的風堂弟兄,見了眼前的情況,微微遲疑了下,而後便操刀朝R國忍者殺了過去!

  外面進來的風堂的弟兄,自己來這的任務就是殺人的,裡面的弟兄不動手,肯定是有他們的原因,但最少自己是沒有任何原因的,因為自己願意動手,也能夠動手!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5
卷六 第12章夜長夢多 上


  陰冷的刀光,紛飛的血雨,發狂的叫喊,慘烈的悶哼,原本寂靜的場面,再次一片混亂。

  這次,外面進來的風堂弟兄,殺起R國忍者來,一點也不含糊,雖然很多R國的忍者已經崩潰,可風堂的弟兄殺起來依舊毫不客氣,不多久的時間,R國忍者,已經是所剩無幾。

  R國忍者中的使者,知道要再不做出什麼反映的話,自己也就得死定了!要跑是跑不出去的,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裝死。那R國忍者使者,毫不猶豫地跑進屍體堆裡面躺了下去。

  混亂的場面,一個人倒在地上,大家很自然地就會當那人已經死了,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躺在地上祈禱良久,一直到撕殺完畢,發現沒有人動自己,感覺到有點慶幸。

  只是,楊風知道這R國忍者在中原的總部,不可能沒有一個頭頭,而頭頭一般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雖然說R國忍者很勇武,但能做到大頭頭的,怎麼說也和梟雄,在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逞一時之強的!所以,楊風便多留一個心眼。

  在撕殺完畢,場面恢復了寂靜之後,楊風慢慢地在倉庫裡面巡視了一圈。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確乎偽裝的很好,楊風沒有看見有人裝死,但有些時候,楊風似乎不需要看見。

  「今天我忍了,來日方長,此仇我一定會報!」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躺地上狠狠地想。

  楊風能夠聽見別人心中的想法,這絕對是那R國忍者聯盟中的使者的不幸!在聽見有人心裡想要報仇之後,楊風分明知道了有人在裝死,他靜靜地站住,仔細地估量了下活口的位置。

  一小會兒後,楊風指了指一個把腦袋鑽在別的屍體下面的忍者,沖小浪邪氣地笑了笑,淡淡道:「那傢伙還不有死,而且是個頭,叫弟兄們清理現場,那傢伙給我帶回天上人間。」

  「玩裝死的?」小浪微微皺了下眉,操刀走到楊風指的那人身邊,在那傢伙屁股上踹了腳。

  那R國忍者沒有動,既然是裝死,那就應該裝的像一點,沒見棺村之前,絕對不能掉眼淚。

  「起來,再不起來我一刀殺了你!」小浪自然不會懷疑楊風的話,他知道那傢伙在繼續裝。

  那R國忍者依舊沒有動,他知道動了就死定了!但如果對方真給自己補上一刀,那也是命!

  「啊。。。」淒厲的慘叫,從R國忍者的口中響起,小浪分明一刀紮在了那傢伙屁股上。

  都叫喚了,如果還裝死,那就是自找沒趣,那R國忍者翻了個身,沒有去看用刀扎他的小浪,而是遠遠地盯著楊風,咬牙用中文道:「別得意的太早,大R國忍者聯盟不會放過你的!」

  楊風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每一次我都是在為生命而戰,為尊嚴而戰,所以,無論是在那一次的撕殺過後,我的感覺從來只是慶幸,我慶幸我還活著,我似乎從來就沒有得意過。」

  R國忍者冷道:「別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不管你是為什麼而戰,你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很多不甘心失敗的人失敗了,都會說幾句狠話。楊風沒有再理會那R國忍者,轉頭看著啊力,點點頭道:「清理現場,除了這倉庫裡面的卡車,其他的東西全都報給上頭。」

  好不容易抓了個R國忍者的頭頭,楊風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回了天上人間以後,楊風親自去了地下室見那R國忍者使者,打算好好地瞭解一下R國忍者聯盟的詳細情況。

  那使者的屁股經過簡單的包紮,眼下確乎被關在天上人間的地下室,楊風和小浪,到了地下室後,被一風殺組的弟兄帶去了關押R國使者的房間。他們兩在見到那R國忍者使者的時候,那傢伙正獨自一人坐在角落裡面閉目養神,看樣子,確乎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主。

  「中原的欲血軍團,和R國忍者聯盟毫無瓜葛,可你們R國的忍者,幹嘛跑中原來折騰?」楊風底頭給自己點了支煙,抬起頭淡淡地吸了口,他見那R者沒有說話,笑了笑,繼續道:「要知道,一千個億美金的暗花雖然誘人,但越誘人的東西,往往越容易讓人送命!」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何必怎麼囉嗦?」那R國忍者抬起頭冷冷地掃視了下楊風和小浪,道:「如果你們想把我留下來慢慢玩,那最好先給我打一針破傷風,要不刀傷會感染的。」

  「破你媽逼的針。」小浪走上前,揮手就給了那忍者使者一個耳光,冷道:「你很刁是嗎?」

  楊風揮了揮手,移了把椅子坐下,看著那忍者使者,淡淡道:「我琢磨著你在R國忍者聯盟裡面,也算是一個頭頭,你的實力應該不小,我想問問你,忍者聯盟,一起多少人?」

  大R國忍者聯盟,不下兩萬普通忍者,而且另外還有兩千天字號精銳忍者,天字號的忍者,一個少說也能抵過五個普通的忍者,當然這話那R國忍者聯盟的使者不會說出來。

  「你們R國的忍者聯盟,確乎是有點囂張,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實力,忍者聯盟的普通忍者,確乎只有兩萬左右,雖然你們還有一支兩千人的天字號精銳忍者。」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看著那忍者,繼續道:「一個天字號忍者的實力,大概等於五個普通忍者。」

  那忍者使者抬起頭,驚恐地看著楊風,忍者聯盟有兩千天字號的忍者,這絕對是一個秘密,而且那兩千天字號的忍者,到目前為止也沒有出動過,一直呆在R國的秘密之地,而忍者聯盟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絕不會超過二十個,可為什麼楊風就知道了?莫非。。。有內奸?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難琢磨的,同時又是最可怕的,便是人心。」楊風見那傢伙在懷疑內奸的事情,便很自然開始迎合那傢伙的想法開口,只是,楊風很善於把握對方的心裡,他只是微微這麼提了一句,便轉過話題,淡淡道:「中原,到底來了多少R國的忍者?」

  中原來了一萬R國忍者,只是分散在各地而己,還有五千R國忍者,全都在越南,那R國忍者使者盯著楊風,略微有些驚恐,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是什麼意思?」

  楊風玩味地笑了笑,道:「反正你都快是一個死人了,告訴你又何妨?你們R國忍者聯盟中,早就有了我們的線人,在眼下這個世界上,雖然說金錢未必是萬能的,可幾乎也差不多!」

  那使者憤懣道:「你開什麼玩笑?大R國的忍者聯盟,怎麼可能會有那種無恥小人?」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不能懷疑事實,你信不信我,和事實都沒有關係。」楊風淡淡地笑了笑,繼續道:「一萬R國忍者來中原,眼下估計也折了五千左右,算是元氣大傷了啊?雖然說你們R國的忍者精通暗殺,但我欲血軍團的弟兄,卻精通圍毆,而你們是經不起消耗的,只要在中原再磨蹭一兩個月,我敢擔枴杖,你們R國的忍者聯盟,會被欲血軍團瓦解。」

  楊風說的話確乎不假,那R國的使者沒有說話,眼下他突然非常想活下去,因為忍者聯盟如果真的出了內奸,那麼欲血軍團要瓦解忍者聰明,那絕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傢伙,竟然會想跑?在這地方能跑出去的人,似乎還沒有出現過!楊風玩味地笑了笑,沖那忍者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轉頭對小浪道:「休息吧!再不休息又是天亮了。」

  「嘿嘿!我早就習慣了過夜生活。」小浪跟在楊風後面出了那房間,並隨手鎖好了門。

  楊風掃視了下地下室的風殺組弟兄,微微皺了下眉頭,道:「對了,眼下風殺組的弟兄大多有傷在身,雖然說還有幾個沒有受傷的,就讓他們歇息吧!這地下室,往後讓風堂的弟兄來守,眼下中原,雖然還有R國的忍者在興風作浪,可天上人間,卻不會出任何的意外。」

  「嗯。」小浪上前兩步,拍了下楊風的肩膀,神秘地笑道:「風哥,鵬飛也關在地下室呢!想楊你該大半年的沒有見那傢伙了,要不要去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很衰的那種!」

  「鵬飛以前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會經常記掛著他,看眼下他本來應該是一個死人的,死了的敵人和我們毫無任何關係。」楊風並沒有要去看鵬飛的意思,他一邊走,一邊道:「記得上次你和我說過鵬飛的事情,我不是交代你殺了他嗎?怎麼到現在鵬飛還活的好好的?」

  小浪吞了口唾沫,笑笑道:「去年鵬飛在欲血軍團翻的浪太大,弟兄們捨不得輕易殺了他。」

  楊風微微皺了下眉頭,道:「殺了吧!免得夜長夢多!再說,大欲血軍團興風作浪的,只是以前的鵬飛,而以前的鵬飛已經不在了,現在的鵬飛,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而己。」

  小浪點了下頭,道:「好的,等下風堂的弟兄下來接手的時候,我會讓他們把這事情給辦了!」

  在回了辦公室後,楊風簡略地瞭解了一下當晚撕殺的情況,而後便回了自己的臥室休息。

  或許是累吧!楊風一覺睡到中午,才悠悠醒來,他打眼四處掃視了下,見房間裡面沒有人,但外面小廳似乎有兩個女人在說話。楊風深吸了口氣,莫非是纖兒那丫頭跑來找自己了?

  楊風起床後,洗漱完畢,便走出去看了看。來人確乎是陳纖兒,這丫頭今天的樣子看起來似乎很不高興,她緊靠在莫紫研的身邊,輕聲和莫紫研說些什麼很憤懣的話題。

  「纖兒來了?」楊風聳了聳肩,懶洋洋地走到陳纖兒和莫紫研的前面,坐了下去。

  「你這人好像難得在家,我有個問題早就想和你談談了。只是每當我要找你談的時候,你又走了。」陳纖兒摸出支煙,點燃後傲然地吸了口,道:「這次,我是一定要和你談清楚的!」

  楊風勾起嘴角,沖陳纖兒玩味地笑了笑,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事情?」  

  「別忘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月堂的堂主!我這個堂主還在,可月堂呢?你們現在只怕已經忘記了月堂吧?」陳纖兒深吸了口煙,吐出幾個標準的煙圈,挑釁道:「這算事情嗎?」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6
卷六 第12章夜長夢多 中


  這確實是一個事情,楊風一直以來,就不怎麼敢去找陳纖兒,就是怕這丫頭會挖人,這丫頭挖幾個普通人關係到不大,可普通怎麼能上的了她的法眼吶?楊風搓了搓手,沒有說話。

  陳纖兒站起身,走到楊風身邊,推了楊風一下,道:「怎麼不說話了?還記得當年我月堂的兩百弟兄,在天上人間是怎麼犧牲的吧?他們死了連月堂都沒有了,他們能死的安心嗎?」

  這話還真說到楊風的心坎裡去了,楊風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陳纖兒,苦笑了笑,道:「要不是現在軍團裡面事情太多的話,這個月堂的事情早就可以解決的。眼下既然你都找上我了,那你去找高柔要人吧!你也知道,眼下欲血軍團的精銳,大多被抽進了執法堂。」

  我找過她了,可是她不給我人。」陳纖兒摸出電話,遞給楊風,道:「你打電話和她說聲。」

  高柔那個丫頭,要在以前的話,楊風還有辦法對付,可自從她母親因為欲血軍團的動亂死了後,那丫頭也變的有點不好惹了!楊風砸了砸嘴,頓了頓,道:「這個事情,電話裡面還真不好說,要不我現在去找高柔談談,等晚上的時候,便給你一個答覆,你看如何?」

  「你只要記得正事,不要光顧談情說愛就行,你去吧!我晚上會找你的,別和我玩失蹤啊!」

  月堂的弟兄是為了保衛天上人間而死的,要不是月堂的弟兄,只怕當時莫紫研都是凶多吉少!這也就是陳纖兒找莫紫研談這個問題的原因,這個時候,莫紫研自然會替陳纖兒說幾句話的!她沖楊風微微笑了笑,輕聲道:「風哥,我知道我為難,但纖兒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放心吧!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楊風沖莫紫研點了點頭,而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道:「都中午了,你們先吃飯吧!我去找高柔,月堂的事情,晚上我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

  楊風和高柔在越南六面通殺賭場見過一次,只是距離現在,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那丫頭以前不過是普通的一個警察,眼下卻成為了欲血軍團執法堂的堂主,雖然有點荒唐,但那丫頭確乎把執法堂打理的很好!其實,執法堂只需要處理軍團內部的弟兄,不是個難差事。

  眼下確乎是中午時間,剛剛好,可以請高柔出來吃飯,楊風掏出電話,打了個給高柔,待電話接通後,楊風掩飾地咳嗽了下,道:「柔兒,我現在在天上人間,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

  電話裡,高柔微微沉默了下,而後淡淡道:「你是欲血軍團的帶頭大哥,而我現在也是欲血軍團的人,所以你叫我陪你吃飯不需要客氣,以後你要叫我做什麼事,儘管直接開口。」

  這高柔,完全是在撇開感情和自己說話啊!楊風深吸了口氣,輕聲道:「我在四樓的包廂。」

  天上人間四樓的一小包廂裡面,楊風正端坐在椅子上面,等高柔。桌子上面的菜不多,只是楊風隨便讓弟兄們準備的,吃飯嗎,就應該將就一點,現在還不是親親我我的時候。

  沒有多久,高柔便去了那包廂,她敲了敲門,聽見楊風應聲之後,便推開門走了進去。進去後高柔並沒有去看楊風,只是微微低著頭淡淡地打了個招呼,而後移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好幾個月不見了,柔兒還是。。。」楊風本想說柔兒還是那麼漂亮,可他突然覺得自己把這話說出來後一定會很無趣,便閉上嘴,頓了頓,而後自嘲地笑了笑,繼續道:「若大的一個執法堂,讓你去打理,確實辛苦了,今天請你吃飯,算是聊表謝意。」

  高柔淡淡道:「風哥言重了,我是欲血軍團的人,為欲血軍團做事,那是應該的!」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說。」楊風給高柔倒了一杯紅酒,而後舉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夾了一口,繼續道:「過去的只是歷史,而歷史是無法改變的,因為時光永遠不可能倒流!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日子匆匆幾十年而已,應該珍惜現在,嚮往未來,而不是一直緬懷過去種種。」

  高柔苦笑了笑,沉默了下,道:「你說的這話不錯,可是人非草木,誰能無情?其實過去的事情,在上次去越南見你之前我就想通了,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怪欲血軍團,否則我就不會來欲血軍團了!只是,我母親死了,我很難過,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或許我需要時間吧!」

  「眼下軍團裡面的事情夠多,不過幸好一切事情就要解決了。」楊風給自己點了支煙,深吸了幾口,而後吐出大口淡白色的煙霧,瞇起眼睛,頓了頓,淡淡道:「或許我曾經想過要統一全世界的黑道,成為一世梟雄,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大家無論是在做什麼事情,都是為了以後的日子能好一點,而如果我的日子已經足夠好了,而且也能讓弟兄們過上好日子,那麼我似乎就不應該用弟兄的生命,去滿足自己的野心。更何況,人生幾十年,匆匆而已。」

  「越南現在已經是欲血軍才的了吧?」掌握了越南和中原的黑道,等於控制了世界上大多數的軍火和毒品交易,如今弟兄們確乎能過上好日子了,可你似乎還在找人搏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說過,我現在是為生命而戰,為尊嚴而戰!」楊風夾了口酒,繼續道:「越南黑道雖然已經被欲血軍團瓦解,但越南道上的生意,卻不在欲血軍團手中,等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之後,越南算是無事。只是,R國的忍者,眼下還折騰的厲害,雖然R國忍者的人數不多,鬧的動靜也不是非常的大,但假以時日,必然會造成更大的後患。比方說欲血軍團是一隻老虎,R國忍者只是一窩螞蟻,如果螞蟻要吃老虎,而老虎絲毫不做任何的反應,那麼那隻老虎終究會被螞蟻吃掉,螞蟻需要的只是時間!」

  高柔知道楊風說的不假,她長歎了口氣,夾了口菜,輕嚼了幾下,道:「這個,如果能把R國的忍者攆出中原,而且又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那麼你是不是就會收手了?」

  「只要沒有人逼我,我現在收手都行!數欲靜而風不止!」楊風吸了口煙,繼續道:「R 國忍者眼下有R國政府在後面支持,把他們攆出中原或許不難,但如果不根除他們的話,欲血軍團的日子就無法太平!而如果要根除R國忍者,欲血軍團的敵人卻是整個R國。我沒有出生在抗日年代,但幸好我還認識字,我也知道以前R國是如何在中原橫行的。眼下R國要為難我欲血軍團,我為什麼不借這個機會,給R國一點教訓?我是流氓,我怕誰?」

  高柔大驚,不解道:「欲血軍團區區十六萬人馬,你竟然會去想和R國政府動手?你瘋了?」

  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人手不是問題,欲血軍團現在缺少的只是資金。我沒有想過要滅了R國,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給他們一點教訓,那似乎不難做到!」

  「這個事情不小,你自己考慮清楚就行!我只希望欲血軍團的日子能盡快的太平下來。」

  楊風吸了口煙,定定地注視著高柔,輕聲道:「我請你吃飯,並不是和你說那些問題的,我想,我們之間除了談公事的話,應該還可以談點其他的,比如感情什麼的。」

  「。。。現在不是談感情的時候,等欲血軍團的人可以放下手裡的刀再說。」高柔現在並沒有嫉恨楊風,她喜歡楊風,只是楊風突然間轉換話題,轉換語氣,這讓她微微有點不適應。

  「放下刀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說盡量地少一些撕殺。」楊風挑起眉,邪氣地沖高柔笑了笑,道:「我發誓,我經常想你,只是,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天天都會想我?」

  「現在是什麼時候?我沒有那個時間。」高柔很努力地沉下微微有點泛紅的臉,淡淡道。

  楊風笑道:「雖然你忙,但我也忙,我就是再忙也會抽時間想你,想你是很自然的事情。」

  「你偉大,你了不起!」高柔喝了口紅酒,夾了口菜,輕聲道:「你不覺得你的女人很多嗎?」

  楊風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話題,他乾笑了笑,道:「這個時候,怎麼淨說些掃興的話題?」

  高柔抬起頭,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若兒和你結婚這麼久,貌似你都沒有找過她。」

  楊風深吸了口煙,挑釁地看著高柔,一會兒後,道:「或許我的女人不少,但我沒有對不起我的任何一個女人或許你會覺得我花心,但我覺得我這是博愛,花心並不等於博愛的!」

  高柔白了楊風一眼,而後低下頭夾了口菜,楊風有幾個女人的事情,她早就知道,而且楊風也沒有逼她和楊風在一起,所以,對於楊風那種似乎有點荒誕的說法,她只能默許。

  楊風似乎是想起來什麼,繼續道:「對了柔兒,纖兒今天剛剛找過我,說想在執法堂抽一批人手出來,填補以前的月堂。纖兒本來是要親自來找你的,但是我知道,如果纖兒找你,你一定會撕不下面子答應她,你這丫頭,那裡都行,就是心腸太好,這會吃纖兒那丫頭的虧的。」

  風哥竟然說纖兒本來要親自來找自己,難道他還不知道纖兒已經找自己要過人,被自己回絕了?高柔心下暗想了下,而後道:「那風哥的意思,如果纖兒找我,我要不要給纖兒人手?」

  楊風歎了口氣,苦笑了笑,道:「如果要我說的話,你自然是不應該給纖兒人手的,那丫頭需要人手,可以去其他的堂口裡面抽,憑什麼要抽你苦心培養起來的執法堂精銳?但是,我知道你這丫頭心腸太好,一定會忍不住給纖兒人手,反正,這個事情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高柔確乎捨不得讓纖兒抽自己堂口的弟兄,因為那丫頭要抽自己堂口的精銳,她沉默了下,道:「我知道月堂的事情,我也很敬佩月堂的弟兄,只是纖兒已經找。。。」

  「月堂的弟兄死的值,月堂的弟兄確實都是好漢子!」不等高柔把話說完,楊風便打斷了高柔的話,幽幽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月堂的人雖然沒有了,但月堂還在,如果讓月堂就這樣消失的話,死去的月堂弟兄一定難於瞑目。其實,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如果你願意的話,你確實可以為月堂死去的弟兄做些什麼的,可是這對你似乎不公平。」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6
卷六 第12章夜長夢多 下


  陳纖兒的性格刁蠻囂張,原本高柔根本就不打算給陳纖兒人手的,可被楊風這麼一說,她猶豫了,貌似自己要不給陳纖兒人手,自己就對不起死去的月堂的弟兄。其實這也正是楊風的過人之處,他故意撇開陳纖兒不說,拿死去的月堂的弟兄來開刷高柔。

  高柔在沉默了下後,終究還是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這個問題,我自己會看著處理的!」

  估計這高柔是會給陳纖兒人手的了!楊風淡淡地笑了笑,道:「算了,不說這個問題了!」這傢伙,明明都把事情解決了,然後還要說個不說這個問題,得了便宜又賣乖。

  楊風和高柔兩人,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當然後來也說了許多親親我我的話,是什麼樣的氣氛,就該說什麼樣的話,而氣氛是要自己去營造的。吃過飯後,楊風自然得找陳纖兒。

  陳纖兒和莫紫研早早地便吃完了飯,此刻這丫頭正在楊風的臥室裡等楊風的答案,她見楊風總算是吃完飯回來了,忙站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便道:「我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這一進門,也不讓自己歇口氣?楊風微微皺了下眉,蔽了陳纖兒一眼,道:「你跑去執法堂要人的時候,竟然還要挑別人的精銳,人家自然是不會答應的,不過我苦心說了良久,高柔總算是答應下來了,只是有一點,你的要求不要太過分,畢竟高柔也看重自己手下的弟兄。」

  「你真的幫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陳纖兒歪著腦袋,有點不相信地看著楊風,她認為楊風是不可能會因為自己而得罪高柔的,而高柔是絕對不會好好地就答應楊風給自己人手的。女人嗎,為喜歡的男人吃醋是很自然的事情,楊風幫自己去高柔那裡要人,高柔能答應嗎?

  「你去問高柔要人吧,這次為了你的事,我可是受了高柔不少的氣。」楊風輕歎了口氣,繼續道:「我可沒指望你會感激我,只是以後你要少給我惹點事情的話,我做什麼也都值得了。」

  陳纖兒白了楊風一眼,如果說她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這丫頭嘴硬,不會說出來罷了。或許這丫頭一直就很急著月堂的事情吧,在得了楊風的答覆後,她便出門找高柔要人去了。

  這次,高柔確乎是答應了陳纖兒,讓陳纖兒去執法堂要了五百人手,雖然高柔不是很情願。

  楊風和T國紅鬼見面的日子,還在兩天以後,如今楊風似乎有點閒,最少眼下沒有需要他親自去處理的事情。而楊風剛剛在見高柔的時候,高柔說過一句話,自己都和若兒結婚了,可是這幾個月來,確乎也沒有找過若兒,如今有點時間,不見見她,有點說不過去。

  其實,若兒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丫頭,以前她喜歡纏著楊風,那是因為她怕楊風不要她,如今她已經是楊風的妻子了,早已經滿足,只要楊風不去找她,她也不會隨意打攪楊風的。

  有些時候,女人多了也還真是一個麻煩    !幸好這幾個女人不會去勾心鬥角,爭風吃醋。

  去若兒的臥室,需要經過辦公室,楊風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聽見張大標正在交代一手下,說百姓之家報紙應該如何調整廣告費用的事情,心下一動,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風哥?」張大標見楊風來了,微微有些驚愕,因為軍團中眼下確乎是沒有什麼事情的。

  「嗯!」楊風跺進辦公室裡面,從辦公桌上的煙盒裡面抽出支煙點上,看著張大標,頓了頓,道:「大標,問你個事情。你說我們能不能開一家大型的娛樂公司?涉足影視界娛樂行業?」

  「這個。。。當然可以,只是我們目前沒有那樣的人手罷了。」張大標深吸了口氣,繼續道:「那一行的利潤也比較客觀,如果風哥有那個意思,我可以試著去找幾個圈內的人。」

  「眼下中原,百姓之家似乎算的上是第一媒體,如果在百姓之家做廣告的話,我們要做這事自然會容易不少。」楊風深吸了口煙,頓了頓,苦笑了笑,道:「以前答應過范冰,說捧她做一個大明星的,如果你覺得這事情能做,而且有利潤的話,不妨了了她那個心願。」

  不能說風哥是好人,雖然風哥也不是壞蛋,但最少有一點,風哥對他的女人和兄弟,那絕對是非常厚道的。張大標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這個事情我現在便著手去處理。其實只要我們願意,要壟斷大陸以及XG的娛樂圈也不是難事,現在不就是個金錢社會嗎?」

  楊風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是的,只要有慾望的存在,世界上永遠不可能會有平等,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會存在階級分化,只是眼下的階級分化,被政府和諧的比較好罷了。」

  張大標道:「范冰以前也是一個明星,要把她推上去應該不難!我會讓弟兄們去弄幾個眼下當紅的明星過來,當然我會處理他們和其他公司的合同問題。由於這一行業我想都沒有想過,所以眼下也不知道如何說,不過我相信軍團裡總會有人瞭解這一行的,這個事情我會處理。」

  張大標辦事,楊風當然是放心的!他沖張大標點了點頭,道:「遇見什麼棘手的事情,就和我商量下,等我見了T國的紅鬼,接手了越南道上的生意後,欲血軍團就會有足夠的運轉資金,到那個時候,我們再好好地和R國的忍者玩玩,我估摸著得拔了他們的要。」

  張大標也知道欲血軍團在處理R國忍者的這個問題上,一直比較低調,就是因為資金的緣故。欲血軍團眼下有了個兩萬人的裝甲部隊,那兩萬人,超過了二十萬普通弟兄的開支,並不是說那些人每個月領的薪水就要多一點,只是他們手裡的傢伙,那保修費用可真不小。

  明眼人都知道,R國忍者來中原放肆,絕對不是為了殺風哥那麼簡單,如果他們是為了殺風哥,贏取一千億美金的暗花,那麼他們何必在中原四處興風做浪?R國忍者目前的意思,是在想瓦解欲血軍團,而憑R國忍者聯盟,一定是有R國政府在背後撐腰的。要和R國忍者聯盟的人玩大的,沒有錢可不好玩,所以眼下,欲血軍團在處理R國忍者聯盟的問題上,一直就比較低調。

  張大標微微歎了口氣,道:「原本軍團裡是不怎麼缺錢的,只是這次在越南折騰了不少。」

  「打架和燒錢,雖然不是一個意思,但也差不多了。」楊風吸了口煙,沖張大標笑了笑,道:「再困難的日子我們都是微笑著走過來的,眼下欲血軍團已經可以放眼中越黑道,你看起來似乎比以前還要壓抑?我知道你是在煩惱R國的忍者,可是我們不是教訓了他們嗎?『

  「是的,R國忍者竟然跑中原來撒野,這確實叫我心裡不好受。「張大標沒有否認,在楊風面前,張大標從來就沒有否認過,因為楊風似乎從來就沒有說錯過任何話。

  「再過幾個月,R國的忍者一定得玩完的,別太急。」楊風掐滅了手中的煙,沖張大標笑了笑,一邊朝辦公室外面走,一邊道:「娛樂公司的名字,就叫大標娛樂公司吧!雖然土了點。」

  出了辦公室後,楊風便去找了下若兒,走到若兒臥室門口的時候,楊風頓了頓,而後微笑著敲了敲門,待聽見裡面若兒的回答聲後,楊風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風哥,你來了?」啊力見來的是楊風,忙站起身,點頭道:「我正打算和若兒出去逛街的。」

  楊風衝啊力點了點頭,而後轉頭看著若兒,道:「嗯,天天呆在家裡,能出去走走也好。」

  「出去走經常有時間!只是風哥未必經常有時間。」啊力隨口說了句,而後便朝臥室外面走。

  楊風和若兒,兩個人沒有回答啊力,任由啊力離開,他們只是定定地,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一會兒的寂靜之後,楊風終於咧開嘴角,輕笑道:「好久不見,小丫頭看起來氣色還真不錯。」

  若 兒的記憶早已經恢復,她羞澀地笑了笑,低頭輕聲道:「風哥的氣色,看起來比若兒好。」

  楊風聳了聳肩,走到若兒身邊,攬住若兒的肩膀,道:「軍團裡的事情太多,我們匆匆一別,不知不覺已經將近半年。只是,這半年來,我無時無刻不記掛著你這個小丫頭。」

  「這半年,若兒沒有一天不想風哥。」若兒似乎很感動,她緊緊地抱住楊風,輕聲道:「很多次,我都會我哥哥,我和風哥是不是真的結婚了,我真的有點擔心,我們結婚只是玩笑。」

  「誰會拿結婚來開開玩笑?」楊風低下頭,用手刮了下若兒的鼻子,輕笑道:「別想太多,且不管以前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最少現在,你這丫頭已經是我的老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若兒向來比較大膽,當初就是她自己主動去追楊風的!聽了楊風這話,若兒忽然抬起頭,挑釁地看著楊風,道:「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吧?我說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事實證明我做到了!」

  「是的,若兒做到了。」楊風苦笑了笑,他雖然喜歡美女,可是如果對每一個美女都需要負責的話,那他寧願少要幾個美女,這就是他一直就沒有對玉玲瓏下手的原因,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家成為後宮,更不希望某個女孩因為自己一時的慾念跟了自己後,就一輩子孤單。

  「剛剛我哥哥本來是要帶我去逛街,可是他現在已經走了,如果風哥有時間的話,帶我去!」

  雖然楊風有點不情願,他不會忘記外面還有個不死真君,而眼下風殺組的弟兄大多有傷在身,可是,半年未見,對於若兒提出的這個貌似非常卑微的要求,楊風也不忍心回絕。

  在電話裡和小浪打了個招呼後,楊風便站起身,拉著若兒的手,笑了笑,而後出了臥室。

  天上人間的門口,黑色的奔馳600,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分外耀眼,小浪正站在車旁,身子斜靠在車身上,遠遠地,沖楊風打招呼,道:「風哥,你應該學習開車的,一天的時間足夠學會了,雖然我不介意為你開車,但有些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大大的燈泡。」
huro 發表於 2008-5-2 17:47
卷六 第13章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上


  天上人間的地下室,一般情況下都是風殺組的弟兄看著,只是在某些時候,風殺組的弟兄要出門執行任務,便會有風堂的弟兄看護,只是,事情也有例外,比如今天,就是一個例外。

  風殺組的弟兄,在昨天的撕殺中,大多受傷,沒有受傷的二十來個弟兄,原本還是在地下室看守的,只是楊風去地下室看望那R國忍者使者的時候,和小浪說了下風殺組的弟兄應該休息休息的事情,所以那地下室裡面的風殺組弟兄,全都換成了風堂的弟兄。

  地下室裡面的房子全都是由鋼筋混泥土塑成,關押在裡面的人,萬不可能有跑出去的可能,只是因為這地下室有天上人間通往外面的密道,既然裡面的人可以又密道出去,那麼外面的人便也可以從密道進來,所以,這裡的守護自然不會太鬆懈,往常這裡,最少有十個弟兄看。

  十來個弟兄全都是風殺組的精銳,那絕對勝過了兩百普通的風堂的弟兄。

  只是今天,風殺組的弟兄,全都給小浪換了。而由於眼下中原已經全給欲血軍團控制,這S市的天上人間,更不會有人來放肆,所以小浪只是隨便叫了十來個風堂的弟兄去地下室。

  以前這地下室,只關押了一個殘廢了的鵬飛,可是今天,卻還關押了一個R國忍者的使者。

  裡面的風殺組的弟兄被換成為了風堂的弟兄之後,那R國忍者中的使者,一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後來,他很自然地,便漫漫地感覺到換進來的人手,大不如從前的人手。這讓R國忍者使者好一陣高興,他做夢都想溜出去,只是剛剛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R國忍者使者在地下室裡面微微思索了下,而後沖一風堂的弟兄點了點頭,卑微地笑道:「哥們,你過來下。。。。。。你放心,我現在都被關押在地牢裡面,能做什麼呢?」

  這是事實,那手臂般粗的鐵柱,絕對不是人為之力就能夠折斷的!那風堂的弟兄微微皺了下眉,而後走了過去,由於他身手有鑰匙,所以他沒有近前,在距離那忍者使者還有裡米來距離的時候,他頓住身,疑惑而又不屑地看著那R國忍者使者,道:「你有什麼事情?」

  R國忍者使者定定地注視著那弟兄的雙眼,雙手開始輕柔地舞動,輕聲道:「看著我的眼睛。」

  那風堂的弟兄本不想去看R國忍者使者的眼睛,只是有些時候,人往往會不由自主。風堂的弟兄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他雙眼定定地注視著R國忍者使者的雙眼,沒有說話。

    「不要出聲,往前面走。」R國忍者使者,確乎是在對那風堂的弟兄進行催眠。

  其實,R國的忍者會催眠,這已經不是一個秘密了,早在天上人間的時候,就有對雙胞胎姐妹,對小浪和啊力進行過催眠,只是小浪意志力堅定,只有啊力一人被成功催眠罷了。

  R國忍者使者,比以前的雙胞胎姐妹,實力不知道要高多少,要在瞬間對風殺組的弟兄進行催眠或許他做不到,他也沒有把握,所以就沒有放肆,可眼下,他面對的只是風堂的弟兄。

  那風堂的弟兄,在R國忍者使者的催眠之下,走到了R國忍者使者的身邊,並給了他鑰匙。

  R國忍者使者在拿到了鑰匙之後,悄悄地打開了地牢的門,而後接過了風堂弟兄的長刀。

  裡面還有幾個風堂的弟兄,正在另外一房間裡面玩牌,R國忍者使者悄悄地摸到那房間門口,瞬間衝了進去,突然間襲擊了正在房間裡面玩牌的風堂弟兄,刀法絕對是快如閃電。

  R國忍者聯盟中的使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沒有幾把刷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如果說是搏殺,他要對付十來個風堂的弟兄,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眼下還是偷襲,暗殺?那幾個玩牌的風堂弟兄,確乎連警報都沒有來得及發,便無奈地躺在了地上。

  R國忍者使者在得手之後,清點了下人手,他知道後一批換進來的一起是十一人,可眼下十個死了,一個被催眠,地牢裡面,應該是沒有危險,自己現在只需要想辦法逃出去。

  R國忍者使者掃視了下地牢裡面,而後拉著那被催眠的吩咐堂弟兄,雙眼定定地注視著那風殺組弟兄的眼神,繼續開始催眠,道:「如果不從天上人間的大門出去,哪裡還能出去?」

  那風殺組的弟兄被催眠,自然會把心中所想的全說出來,他告訴使者地下室有出去的密道。

  這一幕,全都被鵬飛看在眼裡,他見那R國忍者已經知道了出去的辦法,而且確乎可以出去,終於開口,他按奈住內心的激動和恐慌,道:「等一下,我想你應該把我帶出去的!」激動是因為鵬飛有了出去的機會,恐慌這是因為鵬飛怕那R國忍者不會帶他出去。

  R國忍者使者打眼看了看鵬飛一眼,微微皺了下眉,這個時候,誰能有心情救人出去?

  「這裡開飯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還有一個小時,不急,聽我把話說完。」鵬飛很聰明,他知道要想讓別人救他,就必須讓別人知道了救他能得到什麼好處,他先穩住那R國忍者使者,而後道:「我知道我是一個殘廢,需要你把我背出去,但是我保證,你救我絕對不會後悔。」

  還有一小時,R國忍者使者相信鵬飛沒有說假話,看那傢伙的樣子,應該在這裡呆了不少時間,應該瞭解這裡看守的作息時間,他微微皺了下眉,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說服我。」

  「我叫鵬飛,以前把欲血軍團搞的天翻地覆的人就是我,雖然我終究失敗了,但我卻給欲血軍團帶來了巨大的創傷。後來我投奔越南地主,同樣又弄的欲血軍團雞犬不寧。」鵬飛吞了口唾沫,繼續道:「只是後來因為朱雀的手下出了問題,確切地說是我被人出賣了,才被楊風抓了起來。你現在要把我救出去的話,我有足夠的信心和楊風玩下去,而且我會贏他。」

  鵬飛的故事,這R國忍者使者不是沒有聽說過,其實鵬飛不需要說太多,他只需要說自己是鵬飛,就意味著他得救了!R國忍者使者很痛快地打開了關押鵬飛的地牢的門,把鵬飛背在身上,沉聲道:「什麼都不需要再多說,我現在帶你出去,希望你以後不要讓我失望就好!」

  「我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現在確乎不適合多說,出去後我會用行動證明。」鵬飛確乎是非常激動,他的聲音已經在開始顫抖。原本自己都是死人了,可天上人間的人竟然把自己救活,這或許是老天注定自己命不該絕,自己一定會把握住這來之不容易的機會,痛擊欲血軍團的。

  R國忍者使者跑了,或許不是一個大問題,可是,鵬飛跑了,和R國忍者一起跑了。

  楊風早就交代過小浪,甚至就在昨天,楊風也說了要把鵬飛弄死,可是小浪一直就沒有放在心上,原本小浪交代風堂的弟兄,今天要把鵬飛殺掉的,只是風堂的弟兄似乎忽略了。

  誠如楊風所說的那樣,夜長夢多,今天鵬飛確乎跑了,印證了楊風的說話。

  R國忍者使者帶著鵬飛,由密道悄悄地離開了天上人間,隨便打了輛車,匆匆出了S市。

    「我現在需要一個電話。」鵬飛坐在車裡,看了那R國忍者使者一眼,吞了口唾沫,道:「我有朱雀的獨特的聯繫方法,雖然說朱雀的勢力現在已經瓦解,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相信朱雀在我的幫助下,一定還有辦法東山再起,最少,朱雀有足夠的資金來發展人手。」

    「你現在是要幫我做事情,而不是幫朱雀。」R國忍者使者似乎有點不高興,淡淡地回了句。

    「假如你們R國忍者和朱雀連手的話,要贏楊風的機會便會大很多,現在不是出風頭的時候,永遠不要小看了欲血軍團的實力。」鵬飛陰忍地笑了笑,繼續道:「你們對欲血軍團的瞭解,遠沒有朱雀瞭解的多,我需要聯繫朱雀,明瞭現在欲血軍團的情況,特別是欲血軍團在越南的情況,如果欲血軍團還沒有接手朱雀手裡的生意,那麼我們就有足夠的機會。」

  R國忍者使者歪著頭,定定地看著鵬飛,一會兒後,他用手捅了捅前面開車的司機,淡淡道:「車子直接開往雲南,到了越南後我會給你足夠的錢,現在把你電話給我用一下。」

  那司機剛剛聽了鵬飛的話,膽子都嚇破了,這兩個人,竟然是欲血軍團的死敵,給自己一百條命也惹不起他們啊!聽R國忍者使者說要電話,那司機忙把電話掏了出來。

  鵬飛隨口報了個號碼,看著那R國忍者使者,道:「打過去,把電話放在我耳朵旁邊。」

  R國忍者使者,雖然有點不情願,但眼下鵬飛確乎沒有拿電話的能力,這傢伙手腳經脈盡斷,一日三餐都要人喂,還怎麼聽電話?R國忍者使者撥通電話,拿起來放在鵬飛的耳朵邊。

  那電話確乎是朱雀的,只是朱雀的這個號碼,只有花惜風舞和鵬飛三個人知道。花惜和風舞,眼下就在朱雀身邊,所以,當朱雀的那個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朱雀感覺到無比驚訝。難道,楊風在鵬飛口中問出了自己的電話?可是為什麼他現在才打給自己?朱雀微微沉默了下,而後還是接過了電話,淡淡道:「楊風,你現在貌似已經贏了。只是我不怎麼覺得而已。」

  「不要吃驚,我是鵬飛,我還沒有死。」鵬飛苦笑了笑,道:「我知道當初進攻中原,是我的錯,但是你畢竟也殺過我一次。現在你的勢力已經被欲血軍團瓦解,但我依舊願意幫助你。」

  鵬飛?上次進攻中原的S市,導致自己損失了幫中的絕大多數的弟兄,當時自己明明一刀把他給殺了,可是他竟然還沒有死?朱雀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有說話,等著鵬飛的後文。

  果然,鵬飛在微微沉默了下,給了朱雀一點思考的時間後,便接著道:「原本你已經殺了我的,可是天上人間的人竟然把我救活了,這或許是老天注定我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死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huro

LV:7 大臣

追蹤
  • 101

    主題

  • 30244

    回文

  • 5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