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弟子現代生活錄 作者:斷橋殘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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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ley85 2008-2-20 01:37:2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79 1366767
alfa0822 發表於 2008-7-15 17:20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廚娘計劃

張湖畔第一位想見到人仍然是柳熙珍,所以他走邊的南山路上。

    不知道柳熙珍見到我會是什麼表情,不知道小霏霏長高了多少?雖然道心已經臻至完美,張湖畔還是喜歡讓這樣的人間情愁徘徊在自己的心懷,不去刻意的克制或者揮滅這樣的思念情緒。他可不想自己變成一位只知道追求天道,追求極限力量,毫無人性,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得道高人”。道心臻至完美之後,張湖畔發現自己可以更毫無顧忌,清晰地去感覺那種讓人陶醉的人間酸甜苦辣。

    現在是白天所以西部天堂並沒有開業,不過習慣性的經過西部天堂的時候,張湖畔的目光還是在西部天堂上停留了一會,畢竟這里留有他不少快樂的時光。不知道朱妍現在怎麼樣了,這火辣的酒吧女郎對自已一向青睞有加,自己對她也頗有好感,可惜自己已經群美環身,或許該收心養性了,畢竟一位修道之人妻妾成群似乎也不大好。

    很快就到了柳熙珍的別墅外,嗅覺比常人靈了很多的張湖畔驚奇地聞到從別墅里飄來了陣陣酸溜氣息。有點糖醋排骨的味道,張湖畔心里暗自想到。

    “唉,媽媽你又錯了,書上明明說醋加20克,白糖25,我看你剛才醋至少倒入了50克都不止。”一個稚嫩的質疑聲音傳入了張湖畔的耳朵。

    “小孩子懂什麼呀?去去,看看湖畔叔叔來了沒有,上次我明明看到你湖畔叔叔倒了這麼多的醋。”另外一個熟悉聲音傳入了張湖畔的耳朵。

    張湖畔臉色大變,“糟糕,我用的醋可是我特制的,怎麼能跟普通的醋混為一談呢,怪不得老遠就聞到了醋溜味。”心里想著,腳步卻是加快邁過大門。

    “哼,不相信拉倒,酸死了,我去看湖畔叔叔來了沒!”

    “好像是酸了點,可是上次我明明看到湖畔倒了這麼多的。”等女兒出去後,柳熙珍舔了一下勾,濃重的酸溜味讓她不禁皺起了黛眉。

    “畔叔叔!畔叔叔回來了!”剛邁出廚房的柳霏霏歡快的聲音傳進了柳熙珍的耳朵。接著又听到朝思暮想的聲音︰“哇,霏霏又長高了唷!讓叔叔抱抱!”

    “慘了,他怎麼這麼早就到了,這回要被他笑死了!”柳熙珍听到張湖畔的腳步聲,恨不得想立刻投入他的懷抱。可是兩眼一瞄黑不溜秋的紅燒鯽魚,長短不一還未烹飪的排骨,酸溜得嚇人的用來烹飪排骨用的勾,柳熙珍感到自己的臉上一陣發熱,恨不得將擺在台面上的東西掃進垃圾桶,扯掉圍在細腰上的群兜。

    腳步越來越近,甚至還听到了女兒在張湖畔耳邊的細語︰“叔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媽媽想燒菜給你吃,不過她卻一點都不懂,還要我教她。”

    這小丫頭,沒事這麼多嘴干什麼,柳熙珍俏臉更紅了,眼楮再次瞄到那盤紅燒鯽魚,心里一陣慌亂,把它處理掉是來不及了,急中生智,背朝著廚台,剛好擋住了那盤不堪入目的鯽魚。

    “畔,你來了!”柳熙珍柔聲說道,迎面送給了張湖畔一個害死人不償命的誘人笑容。

    濃妝淡抹總相宜,雖然廚房里的柳熙珍還沒來得及精心化妝,但是臉上一抹紅暈,白色清爽的連體緊身裙,裙子是短袖,在肩膀處還有兩個水滴狀鏤空,裙子不長,堪堪遮住臀部,小腹前圍著個廚用裙兜,讓張湖畔不禁感到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柳熙珍。

    “嗯!我回來了!”張湖畔輕聲回答道,兩眼深情地凝視著有點慌張擺弄著裙兜的柳熙珍。

    “咦,媽媽,你燒的鯽魚呢?”小手勾著張湖畔的無名指和小指的柳好奇的問道。

    “什麼鯽魚啊!沒呀!快快出去,人家燒菜你們進來干什麼?”柳熙珍偷偷瞪了一眼霏霏,然後有點慌亂地推兩人出去。

    柳霏霏可是鬼精靈,見她母親一連慌亂、尷尬的樣子,竟然還暗地里向柳熙珍伸了一下可愛的小舌頭,給了一個“我明白”的眼神,看得柳熙珍恨不得打幾下女兒的小屁股。

    有時候有些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越是急著掩飾就越容易露餡,柳熙珍只顧著讓眼前這一大一小趕緊退離“廚房重地”,卻沒料到情急之中一起身,藏在身後的鯽魚再無藏身之地,全部暴露在張湖畔眼皮底下。其實柳熙珍這盤鯽魚躲躲藏藏的根本就沒有必要,空氣中彌漫著的紅燒鯽魚的味道早就已經鑽進張湖畔的鼻子,不用眼楮看,就知道這個酒吧老板娘做了什麼下酒菜了。

    張湖畔指了指柳熙珍身後,眼里閃過一絲溫情和笑意。

    暈!柳熙珍的臉驀地從粉紅變得通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喏!這是人家燒的鯽魚。”抱著必死的決心介紹完自己的“杰作”後,又重新恢復大女子行徑,猛地抬頭,語氣蠻橫地嬌喝道︰“不準笑!”

    “沒!我沒笑,真看不出我們家的熙珍會燒魚了。嗯!

    賣相還不錯,我來嘗嘗味道。”說著,張湖畔取了

    “這,這魚的賣相真的可以嗎?”柳熙珍略帶驚喜地問道。都說女人好騙,這句話還真不是蓋的。

    “嗯!”張湖畔苦忍著笑意,點了點頭,傍邊的柳霏霏偷偷動了一下張湖畔的小指,暗自向張湖畔豎了豎大拇指。

    “味道如何?”柳熙珍看著張湖畔毫不猶豫地將鯽魚送入嘴中,緊張地問道。

    張湖畔艱難的將口中泥腥味十足的鯽魚吞了進去,然後豎起了大拇指,道︰“妙,實在妙不可言!”听得柳霏霏直翻白眼。

    “真的!”柳熙珍驚喜地嬌呼道。說實話,剛才那紅燒鯽魚出爐後,由于其黑不溜秋、不堪入目的外形,柳熙珍還真沒有勇氣償上一口,所以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做的鯽魚味道如何。

    “哎,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先出去了!”柳霏霏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松開了張湖畔的手,像個小大人一樣,嘆著氣一步一步出去了。

    “這小丫頭,竟然不相信我的燒菜水平!”說著柳熙珍接過張湖畔手中的筷子,向鯽魚伸了過去。93b303

    “不要!”張湖畔急忙喝阻道。

    “為什麼?”柳熙珍剛問完,抬頭看到張湖畔尷尬焦急的表情,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俏臉再次通紅,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女孩一樣。“我只想像別的女人一樣燒桌菜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吃,我真是沒用!”柳熙珍帶著絲哭腔說道。

    “傻瓜,真的很好吃,我不騙你,這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鯽魚!”張湖畔輕輕的用手托起了柳熙珍的下巴,深情地說道。

    兩唇緩慢溫柔的接觸,然後變成激情的熱吻。93b303

    激吻過後,當然是超級廚師張湖畔先生當仁不讓地接過柳熙珍女士未竟的偉大事業,而柳熙珍則勇敢地宣告自己的“廚娘計劃”失敗,開始一臉幸福和甜蜜地看著張湖畔表演他高超的廚藝,不時幫忙遞點小佐料,其間當然免不了用她的玉手一次又一次伸向了燒好的菜肴(連筷子都省了),然後作出一些極其誘人,讓人想入非非的吮指動作。

    都說晴西湖不如雨西湖,雨西湖不如夜西湖。晚上的西湖總是別有一番情致,尤其是夏天,湖邊吹來的徐徐清風能夠帶走白天留下的最後一絲燥熱,全身的毛孔都為之舒爽無比。尤其夏天還有荷花這一道獨特景致,夜色中閃現眼前的亭亭玉立的花苞或者綻放的花朵總能吸引更多駐足的目光。跟眾多杭州人一樣,今天晚上,張湖畔和柳熙珍沒有去西部天堂,而是選擇了在西湖邊度過重逢的第一個晚上,兩人輕輕地牽著對方的手,漫步在柳蔭密布的白堤之上,不時用愛昵的眼光看了看在前面歡快跑動的柳霏霏,儼然幸福的三口之家。

    “恭喜大哥,賀喜大哥!”林偉峰露著諂媚的笑容,向林偉鵬祝賀道,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嫉妒。

    ***,原來那道士竟然是天台山的神仙,到今天我才知道家族竟然有這麼一段秘史。可惡的老家伙,竟然這麼偏心,不肯幫我引見給那位老祖宗,反而打電話將千里之外的堂哥叫了回來,真搞不清楚,到底是他林偉鵬親,還是我親。現在可好,他林偉鵬被老祖宗指定為林家國內國外兩家的族長,而且還得了那位老祖宗的賞賜,立刻成為先天境界的大人物。

    “好好干,大哥從小就最看好你了,大哥不會虧待你的。”林偉鵬拍了拍林偉峰的肩膀,躊躇滿志,口氣高傲地說道。似乎兩人並不是堂兄弟的關系,而是上下級從屬關系。不過林偉鵬這一刻確實有這個資本說這句話,昨天晚上被老祖宗叫去之後,立刻就被看中了,不僅傳授了一些修煉心法,更是賞賜了一粒仙丹,硬生生地幫助林偉鵬突破到了先天境界。接著林偉鵬又被老祖宗指定為林家真正的家主,海內海外都歸他負責。至于林玲雖然天賦不錯,但畢竟是女兒家,這位老祖宗似乎有點重男輕女,傳授了林玲一點修煉之法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動靜。

    “是,謝謝大哥,小弟以後一定好好干!”林偉峰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道。

    “哈!哈!”林偉鵬得意地仰天笑道。

    “對了,大哥!您叫我幫忙查尋的事情有眉目了。”林偉峰邀功道。93b303

    “怎麼樣?”林偉鵬問道,語氣里有絲緊張。

    ***,大哥似乎對那已故“奔雷手”柳志毅的女兒很緊張,真搞不懂,帶著一個女孩的單身母親大哥不會也感興趣吧,不過那女的真的很美!
alfa0822 發表於 2008-7-15 17:21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女人的胸懷

珍五年前從美國回來,不久她老爹奔雷手柳志毅就因,她的叔叔伯伯都不是好東西,聯合起來將她的財產一搶而空,就留給她一座西湖邊的別墅。這幾年她靠著自己的能力在西湖邊開了一家酒吧,名字叫西部天堂。”林偉峰徐徐介紹道,不過介紹柳熙珍是從美國回來時,心里暗自咯 一下,這柳熙珍不會真的跟大哥有關系吧。

    “她是不是有個女兒?”林偉鵬問道。

    “哦對了,大哥不說差點忘了,她是有位女兒,好像是她從美國回來後生的。”林偉峰說到這里,心里又暗自咯 一下,偷偷看了一眼臉色微變的林偉鵬,本來還想說幾句,立刻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林偉鵬揮了揮手道。

    “是!大哥,那我先走了,有事情您叫我。”林偉峰彎一彎腰說道。

    “等等,給我查一下柳熙珍他叔叔伯伯的資料,你給我……”林偉鵬面色冷淡地說道,兩眼卻不時閃爍著寒星,一股冷冷的殺氣從他的身上散發了開來,站在林偉鵬旁邊的林偉峰暗自感到陣陣寒意,連連點頭。

    “大哥,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我一定會幫您辦得妥妥當當的。”林偉峰再次拍著胸脯保證道。

    “哈哈,好兄弟,大哥目前對林家在國內的情況還不太不熟悉,以後還要多多靠你幫忙呢!這張卡你先拿著花,密碼6個6,.說。”林偉鵬再次拍了拍林偉峰的肩膀,隨手從皮夾里掏出一張金光閃閃的金卡,遞給了林偉峰。

    “大哥,這怎麼好意思呢,您本來就是林家的家主,我當然得听您的吩咐。”林偉峰嘴上說著,手上卻不動聲色地接過了金卡。別看林偉峰也是赫赫有名的林家成員之一。不過畢竟只是林啟明的佷子。雖然腦袋瓜也算聰明,只可惜大部分的才智都花在女人的身上。所以在林家並沒有特別受到重用。口袋里地錢比起普通人來說是多了,但在這麼多堂兄堂弟中,算是窮人一個,再加上平日里揮金如土,口袋里的錢似乎永遠都不夠花。

    林偉鵬不愧是一個頭腦敏捷、善于心計之人。剛剛被任命為整個林家家主,就看穿了林偉峰地底細,輕而易舉地利用金錢收買人心。至于其他人林偉鵬現在還不敢貿然行動。畢竟林家一直由林啟明做主,他的勢力根深蒂固。而他自己對于林家在國內的情況是兩眼一摸黑,雖然鑒以老祖宗的威嚴,林啟明斷然不敢不交出手中的權力,但是萬一林啟明暗中使壞,來點陰招損招,讓他在老祖宗面前出丑,這是林偉鵬絕對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所以表面上,他對林啟明客客氣氣,表明自己只是林家名義上的家主。國內地具體事情還是由他做主,這邊卻暗自開始從最薄弱的環節開始入手,並已經通知了大洋彼岸的手下,開始慢慢往中國注資。

    只可惜林家那活了千年的老祖宗,千挑萬挑卻挑瞎了眼,竟然選了這麼個小人作為接班人。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小人永遠無法用坦蕩蕩的心境去理解君子的行為。林嘯天其實是真正頂天立地的漢子。而林啟明也繼承了他父親的秉性,剛正不阿,沒有絲毫歪心,否則當初也不會打電話將林偉鵬召回。雖然沒有意料到老祖宗竟然會如此重用他,甚至害得林玲也失去拜入天台宗門下的機會,但是林嘯天和林啟明並沒有特別介懷,甚至還跟老祖宗一樣。為林家出了像林偉鵬這樣優秀的後人而感到高興。而林偉鵬謙虛地表示要將國內地事情繼續交由林啟明打理,更讓林啟明感到自己沒有看錯人,卻不知道自己欣然接受繼續管理國內事務的舉動,已經讓林偉鵬心有芥蒂。

    林偉峰離去後,林偉鵬暫時將思緒從自身權利擴張上收回,腦海中閃過一幕幕與柳熙珍交往的過往,眼里似乎閃過一絲溫情,不過很快便被冷酷無情代替。對于林偉鵬這個對權力、地位、財富有著無窮膨脹欲望的男人來說,女人在他心中所佔的位置簡直少得可憐,他也已經習慣在一轉身之間就把女人拋之腦後。柳熙珍能夠讓他到現在還記掛著,也算是個特例了。

    “親愛的,在想些什麼呢?人家在房間里等了你半天了!”一個妖嬈無比的聲音傳了過來,從美國帶回來的性感女郎艾麗,竟然一絲不掛,全身濕漉漉地從套房的臥室里扭著細腰走了出來。

    “嘿嘿,你這騷貨,一天不干你都不行,過來!”林偉鵬兩眼充血的盯著艾麗赤裸的身子,艱難的蠕動了一下有點干燥的喉嚨,嘴里發出淫淫的笑聲。

    “噢,天哪!親愛地,不會是想在這里干我的寶貝吧!”艾麗夸張地擺動著高翹、白嫩的豪臀,嬌聲叫道。

    “難道你不喜歡嗎?小騷貨!”

    “天哪!親愛的,我最喜歡這樣了!”說著,立刻蹲下了身子,拉開了林偉鵬的拉鏈……

    “畔,明天你還是先去陪陪你那位甦格蘭美女吧,我想她也一定想死你了!”西湖邊的別墅里,柳熙珍慵懶的枕在張湖畔的手臂上,柔聲地說道。都說女人是最容易吃醋的東西,尤其在對待男人問題上,但是此刻這句話從柳熙珍的口里說出來,卻讓人听不出絲毫地嫉妒與做作,有的只是滿腹的真誠。

    “嗯!謝謝你,熙珍。”張湖畔動情地說道。入世這麼長時間,張湖畔當然知道當今社會是奉行一夫一妻制的,尤其中國女人,對夫妻間的忠貞不二特別看重。雖然自己不願意過多束縛于世俗的規定,但柳熙珍畢竟還是個凡人,自己與那麼多女人“有染”,在外人看來,早已經是“紅杏出牆”,毫無忠貞可言了。有些事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的,考慮再三後,張湖畔終于在剛才決定坦白從寬,把跟自己有過親密關系的莘蒂、宋玉琳都一一告訴了柳熙珍。本來還生怕柳熙珍一下子接受不了,卻沒有想到她會這麼通情達理,讓張湖畔心底暗自感動。

    “畔,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你可是神仙呀,我還真怕自己一個人滿足不了你,現在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多幾個姐妹陪著你,總比你找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回來好,咯咯!”柳熙珍略帶俏皮地說道。

    “既然你這麼想,那

    把辛蒂叫過來,你們認識一下怎麼樣!”張湖畔試探熙珍雖然嘴巴上說的很大方,但對其他女人究竟度量有多大,張湖畔心里還是沒有底。

    “明天就不要了,明天你去陪莘蒂,不準再到我這里來,她已經一年多沒見你了,肯定想單獨跟你在一起的。”柳熙珍一臉真誠地說道,雖然沒有爽快地答應,卻也不是小肚雞腸的樣子。

    “對了,我們酒吧里的朱妍好像對你有意思,別告訴我你對她沒意思,我不反對的,反正已經有什麼莘蒂、玉琳啦,誰知道還有幾個!”柳熙珍白著媚眼說道。

    “你這小女人,果真吃醋啦,我還以為你很大方的,哈哈!”張湖畔開心地笑道。

    “誰吃醋了,你倒是說呀?”柳熙珍氣惱地掐了一下張湖畔,張湖畔的笑聲嘎然而止。這次掐得確實不輕,張湖畔又沒有用上星雲護體,還真的有點痛,不禁吱咧著嘴巴。

    “朱妍確實是一個好姑娘,說對她沒有好感那肯定是自欺欺人,只是現在已經有了你們三個,我心意已足,順其自然吧!”張湖畔一臉正色地說道,腦海里卻不禁飄過昆侖仙境里驀然遇見趙麗雅那一刻的情景,梨花帶雨,含情脈脈,還有那臉上淡淡的憂傷。不禁捫心自問,有她們三個我真的夠了嗎?

    “喂,是不是又想起其他女人了?果然沒那麼簡單!”見張湖畔突然不吭聲,眼神中若有所思的樣子,敏感的柳熙珍忍不住問道。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奇妙,柳熙珍的腦海中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浮現酒吧里曾經遇到過的那位齊耳短發的靚麗女子。那是柳熙珍第一次看到一向開朗的張湖畔心情低落,是那個女人的緣故。

    “沒,沒有。”張湖畔急忙矢口否認。即使真地有在想別的女人,這個時候也要扛住打死不承認。明明交待只有三個地,莫名其妙又突然冒出一個,這事情可就嚴重了。

    “好了。人家又沒有怪你,你緊張什麼?是不是想起了去年在酒吧里踫到的你的漂亮女同學?”柳熙珍見張湖畔這麼緊張。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心里雖然有絲吃味,不過看到張湖畔這麼在乎自己的感受,馬上又是一陣甜蜜。

    “嗯,算了!不提這些事情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反正現在有你們三個我就很滿足了。”張湖畔收起情懷。微笑著說道。

    等了一年多,終于等到張湖畔的音信了,今天的莘蒂想不開心都難。她推掉了所有的課程,並好好地打理了一番自己。外國女人畢竟跟中國女人有些不同,在這樣重要地約會中,中國女人大多會選擇溫婉婉約的裙裝裝束,而辛蒂卻仍然堅持自己的休閑風格,白色的休閑T恤加緊繃的淡藍色牛仔褲,雖然少了一些飄逸感,卻能夠很好地襯托出辛蒂的動感和活力。緊身牛仔褲也使得蒂的美腿顯得更加修長。93b303

    “畔,真高興你回來了!”莘蒂臉上露出燦爛的幸福笑容,一雙玉臂緊緊地挽著張湖畔。張湖畔好像對西湖情有獨衷,約會的地點再一次選擇了西湖邊,此時兩人正緩緩地在西湖邊的柳樹蔭下踱步著。

    如此漂亮地洋妞竟然被中國小伙子泡上,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甜蜜幸福得找不到北了。從張湖畔兩人身邊走過的游人紛紛向張湖畔投去佩服的目光,有位年輕人經過張湖畔身邊時,竟然還特意輕聲地說了一句︰“小子你為咱中國人爭光了。”

    這句話听得張湖畔哭笑不得。不就泡了個洋妞嗎,跟為國爭光怎麼搭上了。不過仔細一品味,那年輕人說的似乎還真有點道理。這年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中國女人似乎特別喜歡去釣那“洋女婿”,只要是外國來的,也不管是什麼背景、能力,到了中國都成了香饃饃。不少中國姑娘還以傍上金發碧眼的外國人為榮。在西湖邊來來往往地“中西結合”中,基本上都是國產女配進口男。像張湖畔和辛蒂這樣反了個的組合真算是例外了,難怪有那麼高的回頭率。

    “喬治他好吧?”張湖畔也不顧旁人頻頻地過來的贊許目光,微笑著向辛蒂問道。

    “自從你給他施了仙法後,爺爺他就壯得跟小伙子一樣,身體棒著呢!”莘蒂笑著說道。

    “哦,有這麼夸張嗎!呵呵,什麼時候我去看看他。”張湖畔笑著說道。

    “真的嗎?我們家族所有的人都在念叨著你呢。”

    “哦,那我還真的得去了,布雷恩家族還有沒有像我們莘蒂一樣漂亮地女孩啊?”張湖畔故意露出一絲色色的笑容。

    “有啊。我想她們都很樂意跟東方的神仙共度春宵的。”說著蒂還故意將豐滿的玉峰在張湖畔的胳膊上磨蹭了一下,湊到張湖畔的耳邊說道︰“基德妮,凱蒂兩姐妹的乳房比我的還大呢!”

    張湖畔一听幾乎暈厥,臉上浮上了一絲紅色,訕訕地笑了笑。這東西方文化咋差別就這麼大,自己本來還想逗一下莘蒂,沒想到卻被莘蒂給逗了。

    “咯咯!”見張湖畔一副糗態,莘蒂放肆地發出了笑聲。93b303

    “不過我永遠是你的。”笑聲過後,莘蒂湊到張湖畔地耳邊低聲說道。話很普通,卻說得很有挑逗味道,張湖畔眼前不禁浮現出莘蒂一對性感高挺的豪乳,頓時感覺西湖也少了精致,心里開始躁動起來。

    “要不,我們回去好嗎?到我的房間?”莘蒂再一次低聲在張湖畔的耳邊誘惑的說道。

    真是要命的邀請,張湖畔心里暗自吶喊道。說起行房之事,莘蒂的大膽和放肆,狂野和主動,讓張湖畔確實能得到一種很徹底的放松。不過有時候張湖畔也會迷惑,自己到底是喜歡莘蒂這個人,還是喜歡她的身子。再仔細想想又會覺得兩者沒什麼區別,喜歡一個人,她的身子當然也是重要的一個因素。
alfa0822 發表於 2008-7-15 17:21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父親?

,畔叔叔才陪人家一天就走了!”柳霏霏嘟著小嘴不道。

    “霏霏乖,畔叔叔今天有事,他明天會回來的,今天媽媽陪你好嗎?”女兒的話讓柳熙珍感到一陣心酸,她太需要父愛了。其實她自己的內心又何曾不希望張湖畔陪在自己的身邊,只是將心比心,莘蒂同樣需要張湖畔,自己也不能總是霸著張湖畔,張湖畔能第一個想到自己,自己應該心滿意足了!更何況真正愛一個人不是鎖住一個人,讓他失去自由。

    “哦!那我明天可不可以不去老師家,我想在家里等畔叔叔!”柳可愛的眼楮可憐兮兮地盯著柳熙珍,稚嫩的聲音哀求道。

    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柳熙珍心里再次顫動,或許自己不該再留念這塵世了,不該再害怕修煉的孤寂,帶著女兒跟隨張湖畔回武當修煉,或許這樣跟張湖畔相處的時間能更多。

    “嗯,媽媽答應你!”柳熙珍點了點頭。

    “媽媽萬歲!”

    “霏霏,你很喜歡畔叔叔對嗎?”

    “當然了,畔叔叔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之外最好的人了,我最喜歡他了,可惜他不能經常陪霏霏。”柳霏霏可能是想起了張湖畔經常不在家的緣故,語氣有點低落。

    “那麼,霏霏,讓畔叔叔做你的爸爸好不好?”柳熙珍問道,語氣里無法控制地竟然帶了絲緊張。

    “真的嗎?太好了,這樣我就有爸爸了!這樣畔叔叔就會天天陪著我了,對嗎?媽媽”柳霏霏先是興奮地歡呼道,然後又充滿希望地問道。

    “嗯!”柳熙珍點了點頭,眼眶有點濕潤。

    “太棒了,我有爸爸了!畔叔叔一回來我就叫他爸爸!”柳霏霏興奮地蹦蹦跳跳,稚嫩的歡呼聲在院子的上空飄蕩。

    女兒如此的開心與興奮讓柳熙珍有點意外,她沒有想到女兒竟然這麼喜歡張湖畔。突然之間柳熙珍心里有絲害怕,張湖畔會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女兒,萬一他不接受,自己該怎麼辦,柳霏霏又該怎麼辦?自己以前一直在意的只是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卻從來沒有認真考慮這件事情。越是想著這件事,柳熙珍越是陷入了迷茫和恐慌當中,可憐的女人竟然忘了張湖畔為了柳霏霏幾乎喪命,怎麼可能會不接受柳霏霏呢!

    直到門鈴聲響,才將柳熙珍從沉思中驚醒。有點忐忑不安地去開大門,平時很少有人按門鈴,所以柳熙珍以為是張湖畔。

    “大伯,大叔,還有嬸嬸,怎麼是你們?”柳熙珍驚呼出聲。這些叔叔伯伯,自從柳熙珍父親過世,奪了她家大部分的財產之後,這幾年來根本就沒有上門過,甚至也從來沒有過問過她們這孤兒寡母境況。

    “呵呵,熙珍你好!”柳熙珍的大伯尷尬地在臉上擠出一堆笑臉,眼里卻閃過一絲恐懼。

    “咦,你們個個這是怎麼了?鼻青臉腫的!”柳熙珍再次驚訝出聲。

    “沒什麼,沒什麼,不小心磕著的。”柳熙珍的大伯再次尷尬地回答道。

    雖然以前這些伯伯叔叔有點冷酷無情,但至少也沒有趕盡殺絕,給自己留了一套值錢的別墅,加上柳熙珍不是一個容易記恨的人,時間長了,什麼也淡忘了,所以心里對他們的仇恨早已經不在了,今天能看到這些親戚上門,柳熙珍心里除了點意外,還是稍微有點開心。

    “媽媽,這些人是誰啊?”柳霏霏的小腦袋從柳熙珍的背後探了出來。

    “霏霏,別躲在媽媽的後面了,這些都是你的外公、外婆們,快叫外公外婆!”柳熙珍急忙說道。

    “外公,外婆好!”柳霏霏心里很迷惑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的外公外婆,不過還是乖巧的叫道。

    “乖,乖!這是你的女兒吧,一眨眼都這麼大了!”柳熙珍的大伯有點感慨地說道,眼里閃過了一絲慚愧。

    “是啊,大伯,叔叔你們快請進來。”柳熙珍突然意識到客人還站在門外,紅了紅臉,急忙邀請道。

    “不了,大伯和叔叔還有嬸嬸們今天來,主要對以前向你做的事情,向你道歉,這些年我們也賺了點錢,這些都是你父親留下的遺產,現在我們把它歸還給你,請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們吧!”柳熙珍的大伯說著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了柳熙珍,老淚縱橫。

    “大伯、叔叔,你們這是哪里話,我早就不怪你們了,這個我不接受,你們快請進吧!”柳熙珍沒有接過檔案袋,滿臉疑惑地說道。

    “不見怪就好,不見怪就好,那我們走了!”柳熙珍的大伯喃喃道,然後將檔案袋硬塞到柳熙珍的手中,也不管柳熙珍在後面的千呼萬喚,走了。93b303

    “奇怪了,這些人今天怎麼了,真是莫名其妙?”柳熙珍看著滿袋子的產權證之類的東西,自言自語

    時倒把剛才擔心的事情給忘了。

    可是還沒等柳熙珍從今天的“奇遇”中回過神過來,一輛大奔停在了柳熙珍的門口,車上下來一位冷峻的男子,正是林偉鵬。

    “又有人按門鈴,我去開!”這下柳霏霏搶了個先,蹦蹦跳跳地開門去了。

    “叔叔您找誰?”柳霏霏好奇地向盯著自己看的男子問道。93b303

    這是我的女兒,這一定是我的女兒,跟她媽媽一樣是個美人兒,眉宇之間還有我的樣子,林偉鵬原本收拾好的心情突然激動不已。以林偉鵬這樣冷酷無情的人,在突然出現的親生女兒面前,還是難得地流露出了一種叫父愛的慈祥。

    “你是不是叫柳霏霏的小朋友啊?”林偉鵬蹲下身子,柔聲問道。

    “咦,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柳霏霏小眼楮眨巴眨巴的,好奇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了,因為我是你爸爸!”林偉鵬說道。

    “才不是,我爸爸是畔叔叔!”柳霏霏立刻否認。

    “畔叔叔?”林偉鵬眼里閃過一絲殺機。

    “霏霏,你在跟誰說話?”柳熙珍從客廳里走了出來。

    還是一樣的迷人,一樣的漂亮,甚至還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美人突然出現,立刻吸引了林偉鵬的目光,心里封塵的往事再也藏不住,自顧涌現出來。這是一個曾經讓林偉鵬無限著迷的女人,為了得到她的歡心,林偉鵬花了不少心血,甚至還不惜用上卑鄙的手段。只可惜好景不長,生性風流無情的他根本不可能在一個女人的懷里老死,最終使得這位美女從自己的身邊逃走。本來沒有想過要把她重新找回,只是驀然從標力大廈上看到的那一剎那間的熟悉背影,尤其是她手中牽著的小女孩讓林偉鵬重新燃起了興趣,並暗中進行了一番調查。

    “是你!”柳熙珍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這個惡魔一般的可惡男人,為什麼陰魂不散又出現在自己面前。林偉鵬外形、多金,更要命的是還有著超凡的個人能力,臉上永遠是那種酷酷的自信,應該說符合無數少女對心目中白馬王子的設想。在美國相遇時,柳熙珍也曾經像無數天真的少女一樣為他動心過。只可惜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卻被證實只是個徹頭徹尾的惡棍、偽君子。在被他灌酒致使失身于他後,天真的柳熙珍在他滿臉誠懇的悔過面前原諒了他,但在以後的日子里卻受盡他的欺騙和折磨,最終忍無可忍匆匆逃離。命運弄人,離開後卻又發現懷上了他的孩子。

    “是我,怎麼不歡迎嗎?”林偉鵬緩緩地站了起來,嘴角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可惜這樣的笑容對柳熙珍而言已經不具有任何殺傷力,有的只是讓她感到可怕、可惡。

    “我這里永遠都不歡迎你,請你立刻就走!”柳熙珍幾乎是歇斯底里地說道,一把將柳霏霏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以前是我不對,不過你也不能這麼無情,女兒是無辜的,你怎麼可以讓她在沒有父愛的環境下長大呢?”林偉鵬依然笑著。如果換作其他女人這樣對他,估計早就被他扔給手下干爛了,然後扔到海里味鯊魚去了,不過在這個為自己生了女兒的女人面前,林偉鵬還不打算那麼快撕破臉。

    “她不是你的女兒,你別自做多情了,請你立刻給我離開!”柳熙珍听林偉鵬竟然提到女兒,更是緊張的一把將女兒拉到身後,心里控制不住顫抖起來,不過語氣卻仍然強硬。

    “珍,為什麼呢?你一個人帶著女兒過不容易,如果我沒回來,估計你還會繼續受你叔叔伯伯的欺負。回到我身邊吧,我會保護你的!”林偉鵬再次柔聲說道。

    “原來是你!”柳熙珍恨恨地說道。可惜林偉鵬絲毫沒有注意到柳熙珍語氣里更深的恨意,補充道︰“對!是我,他們太可惡了竟然敢動我的女人。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以後也會來中國發展,這樣我就可以照顧你母女倆了。”

    “林偉鵬先生,請你別繼續臭美了,我們家的事不需要你來管,柳也不是你的女兒,以後我們不想再見到你,現在請你出去!”柳熙珍竟然慢慢平靜下來,以異常冷靜的口氣對林偉鵬說道,一只手更是筆直地指著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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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母女被劫

終于收起了笑容,恢復了高傲冷峻的表情。一向以I在上、孤傲自高的性格,容不得被柳熙珍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在他的心里,能被自己如此重視,如此千方百計討好,那是她柳熙珍的福氣。

    “那個畔是誰?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林偉鵬語氣冰冷的問道,眼里寒光閃閃。

    “哼,你沒有資格知道!”柳熙珍同樣冷冰地回答道。

    柳熙珍這句話終于激怒了林偉鵬,不過他還在盡力克制自己的怒氣,因為林偉鵬十分確定柳霏霏是他的女兒,虎毒不食子,他還不想嚇著自己的女兒。

    “這樣吧,那個畔是誰我不在乎,你跟誰在一起我也不在乎,讓女兒跟我走,此事就這樣了了!”林偉鵬突然又恢復了微笑的面孔,擺出一幅談判的姿態。只是那深藏在雙眼里的殺機卻沒辦法逃過柳熙珍的目光,她太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為人了,他的目的絕對不止要走女兒這麼簡單。在他林偉鵬的世界里,從來只有被他玩膩了被甩的女人,自己算是第一個主動“背叛”。當初從他身邊偷偷溜走也許罪不當誅,但現在自己生活中又出現另一個男人,按照林偉鵬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要走女兒後,肯定會想方設法對自己和張湖畔進行報復。雖然他根本不可能殺得掉張湖畔,不過柳熙珍心里還是有些擔心。

    跟張湖畔在一起是柳熙珍最開心的時光,她也決心忘掉往事跟張湖畔廝守,所以她從來不去提自己的往事,張湖畔也從來不提,兩人就當以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一旦林偉鵬找上張湖畔,這段往事必然會被重提,必然會對張湖畔造成傷害。其實從見到林偉鵬那刻開始,被柳熙珍刻意深藏的往事如未愈的傷口被狠狠的撕開了傷疤,內心已經開始像被毒蛇一樣吞噬。

    “林偉鵬,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們母女吧,不要再出現了!”柳熙珍哀求道。

    “你是壞人,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張湖畔!”見柳熙珍眼里噙著淚水,林偉鵬的笑容在柳霏霏眼里頓時成了惡魔般的討厭,冷不丁從柳熙珍身後竄了出來,大膽地對著林偉鵬罵道。

    林偉鵬立刻臉色大變,眼里的殺機和妒意更濃。張湖畔,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三頭六臂的家伙,竟然連我的女兒都向著你!

    “小霏霏乖,小孩子什麼都不知道,我才是你的爸爸,爸爸帶你去兒童樂園去玩!”對著自己的女兒,林偉鵬怎樣都無法拉下面孔,微笑著說道。

    不過在柳霏霏的眼里,那張臉跟大灰狼沒什麼區別,不禁又有些害怕地躲在了柳熙珍的身後,探著小腦袋說︰“我才不要跟你走,湖畔叔叔會帶我去玩的!”

    張湖畔的名字一再出現,終于徹底激怒了林偉鵬,收起了笑容,他冷冷地盯著柳熙珍道︰“很好,悄無聲息地跑回國竟然勾搭上了男人,而且還讓我的女兒認她為父。我倒要好好領教一下這個男人,你們最好乖乖地跟我走,我們一起來跟你的臭男人玩一出捉迷藏的游戲,哼哼!”

    “你想干什麼?”柳熙珍驚恐地護住身後的女兒。

    “不想干什麼,只是想請你和我的女兒回家,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逼我動強,否則嚇了我的孩子可不好!”林偉鵬陰森地說道,完全撕破他偽善的面孔。

    “好我跟你走!不過別嚇壞了孩子!”柳熙珍冷冷的說道。

    杭州西郊,一片很大的莊園,林立著數幢歐式別墅。林偉鵬帶著柳熙珍和緊緊被柳熙珍牽在手里的柳霏霏走在兩邊綠草茵茵的小路上,小路的前面是一間一樓有一人高平台的三層別墅,平台上,一位玉面俊朗的年輕道士正悠閑地坐在藤椅上,傍邊小桌上擺放著新鮮的水果,一位清純無比的女孩在旁邊伺候著道士。

    枯燥的修煉生活跟凡間這種高高在上、放松無比的生活真是無法比較,怪不得千年前這麼多修真門派的弟子喜歡入世,這哪是入世修煉,簡直是入世享受,年輕的道士閉著眼楮舒心的想道,嘴里隨意張開,自動地清純女孩將一爿桔子放入了他的嘴巴。

    這位老祖宗今天怎麼有閑情出來了?林偉鵬心里暗暗吃驚,臉上卻立刻堆上了恭謙的表情,腳步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甚至還對柳熙珍和柳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林偉鵬這一切的舉動,年輕道士雖然閉著眼楮,卻一五一十的感覺到了,心里暗自點頭,這個林家子弟,不僅天資出眾,而且為人確實不錯,尊師重道。正想著,突然年輕道士感覺到了一絲法力波動,雖然是很細微的波動,但是對于像他這樣已經到了元嬰中期的得道高人而言已經足夠引起他的注意了。年輕道士猛地睜開了

    精光一閃而逝。兩眼順著法力波動的方向,落在了I的脖子上。

    年輕道士手一揚,柳熙珍和柳霏霏頓時感覺到脖子上一涼,心里似乎被刺痛了一下。

    “我的項鏈!”

    “我的KITTY貓!”

    兩個尖銳的聲音突然響起,嚇得林偉鵬幾乎魂飛魄散,驚動了老祖宗,而且還是自己帶過來的人發出的聲音,好不容易得到了老祖宗的賞識,而且還很有可能從此以後踏上修仙的道路,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哪怕是柳熙珍和自己的女兒也不行。林偉鵬並沒有看到年輕道士的細微動作,也沒有看到年輕道士手中多了兩條項鏈,不由分說,回頭狠狠的煽了柳熙珍一個耳光,只是掄起手要打柳霏霏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打了下去,當然輕了很多。其實這只是林偉鵬太小心了,做為修道之人又豈會如此在乎這些東西。不過在林偉峰的世界里,萬事小心總是對的,自己這樣“大義滅親”估計怎麼都可以消除一下不好的影響。

    “哇!”柳霏霏立刻哭了出來。

    “你想干什麼?”柳熙珍也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急忙將柳霏霏摟在懷里,怒視著林偉鵬。羔羊的憤怒,有時候所爆發的威力比任何凶禽猛獸來得更讓人心驚,此時的林偉鵬心里就沒來由被柳熙珍憤怒的表情所震撼。

    “老祖宗請恕罪,偉鵬不孝,讓我的女兒和女人驚動了您老人家!”林偉鵬來不及考慮為何自己看著柳熙珍憤怒的眼神時沒來由的心寒,恭恭敬敬地向年輕道士鞠躬說道。這時他才注意到老祖宗手上的兩條項鏈,似乎是柳熙珍母女倆帶著的飾品。

    “別嚇壞了她們母女倆,帶她們過來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一下。”年輕道士慢悠悠說道。眼里再次閃過一絲贊許的眼神,這才是我林家真正的後代,干淨果斷,尊敬長輩。

    “是!”林偉鵬見老祖宗似乎沒有一絲不開心的意思,甚至還有一絲贊許,心里大喜,只是有點迷惑不知道他老人家為何注意起柳熙珍母女倆的飾品,而且像他這樣的人物跟柳熙珍母女又有什麼好聊的呢?

    “不許再哭”林偉鵬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了慈父的形象,惡狠狠的說道,嚇得柳霏霏立刻停止了哭泣,只是抽搐聲音一下子停不下來。

    “你這是干什麼?會嚇壞孩子的!”柳熙珍心疼地撫摸著柳霏霏的腦袋。

    “我慎重的告訴你,等會老祖宗問你話時,不可有半點放肆的行為,否則……”至于否則後面的話,在老祖宗的面前林偉鵬當然不會說出來,不過他陰森的眼神已經足夠向柳熙珍表達清楚了。

    林偉鵬異常的恭敬和小心,甚至連女兒都忍心下重手,這讓柳熙珍一下子竟然忘記了怒氣,心里感到萬分驚訝和好奇,雙目不禁抬起望向不遠處坐在藤椅上的年輕道士。

    陽光下,道士手中發出五彩繽紛的耀眼亮光。

    “我們的首飾!”柳熙珍內心大吃一驚,這回心里也隱約猜到點為何林偉鵬的態度如此恭敬小心,柳霏霏和自己的項鏈是張湖畔所贈,現在的柳熙珍當然知道這兩條項鏈跟普通的項鏈並不一樣,只要自己和柳不摘下來,不是武功高強之人還真的沒辦法摘下來。而那道士離自己和柳霏霏至少還有二十來米的距離,自己兩人的項鏈竟然憑空到了道士的手中,柳熙珍現在也算跟神仙睡過覺的人,奇特的道士裝扮、神奇的法術,林偉鵬老祖宗的稱呼,讓柳熙珍很快就把眼前的道士跟神仙聯系在一起(柳熙珍目前還是習慣把神仙跟修真人士混為一談)。

    雖然不希望張湖畔與林偉鵬發生沖突,畢竟林偉鵬屬于她認為不堪的過去,但是淪落到林偉鵬的手里,恐怕也只能靠張湖畔的力量才能脫身,張湖畔是神仙一樣的人物,絕對有能力救自己母女出去。卻沒有想到林偉鵬這個惡魔竟然也結識了神仙,這回柳熙珍心里反而矛盾之極,如果是自己一個人落在林偉鵬的手里,柳熙珍寧死也不希望張湖畔過來,因為神仙和凡人斗,肯定是神仙勝出,但是神仙和神仙斗那就生死難料了,她不希望張湖畔為了自己涉險,但是女兒也淪落在林偉鵬手里,卻讓柳熙珍心里卻是痛苦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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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驚變

,等會那位老祖宗問你話時,你要好好回答,不可淘嗎?”柳熙珍低聲嚴肅地對一臉驚恐的女兒說道,這個時候柳熙珍當然知道不可再有絲毫意氣用事的時候,如果得罪那位神仙,誰知道林偉鵬會不會喪心病狂。

    “參見老祖宗!”柳熙珍帶著女兒無奈地站到年輕道士面前,恭敬地說道。

    “這兩條項鏈是從而來?”道士問道。

    “是一位朋友送的。”柳熙珍說道。

    “哦,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哪個門派可知道?”道士繼續問道。

    “張湖畔,武當派的!”柳熙珍不敢有絲毫掩瞞,因為女兒的命還在人家的手上,而且武當派在柳熙珍的印象中是很厲害的,她心里其實還存著一份僥幸,希望道士知難而退。

    “武當派!”林偉鵬心里一個咯 ,沒有想到柳熙珍口里的張湖畔竟然是武當弟子,而且他送的東西竟然能引起祖宗的注意,看來這個張湖畔並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武當派,估計應該是這一千年內剛冒出的門派吧!”年輕道士低聲自語道。

    “是的,武當派是六七百年前才出現的!”林偉鵬急忙介紹道。

    “我說呢,怎麼會沒印象,果然是最近千年內剛出現的,不過刻制這兩塊玉石的張湖畔修為看來不弱啊,只是陣法弱了點!”年輕道士自大地說道。柳的玉石是張湖畔剛下山的時候送的,那陣法當然入不了這些古老修真門派弟子的法眼,而柳熙珍的那塊不過是一塊修真飾品,制作的人更注重的是美觀,當然不會閑著沒事費力地去刻復雜的陣法進去。

    言者無心,听者有意,年輕道士竟然絲毫不把張湖畔看在眼里,而且听口氣似乎他已經活了至少千歲以上,而張湖畔不過才百歲而已。柳熙珍听得魂飛魄散,連最後的一點希望都破滅了,心里一直在祈求上天張湖畔不要過來救自己。

    雖然听老祖宗的口氣似乎並沒有把張湖畔放在眼里,但是這並不代表張湖畔就沒有什麼實力。起碼林偉峰還不敢輕視張湖畔這個情敵,看來這次踫到硬扎了,得想個辦法把老祖宗也拉進來才行,林偉鵬腦袋瓜快速的轉動著。

    “這兩塊玉布置的陣法雖然差了點,不過這玉倒也不失為兩塊好玉,可惜了這麼好的玉啊!”運轉真元,用無上法力將玉石上的陣法摸了去,然後拿起柳霏霏的翡翠,飛指如電,在玉上快速的比劃著,接著臉色突然變得極其嚴肅,道了聲“疾!”,一個肉眼可見的有點類似六芒星的復雜圖案閃著微光沒入了翡翠之中。弄好了這塊之後,道士又故技重演,又刻制好了另外一塊。93b303

    道士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點了點頭,自語道︰“這樣還差不多!”93b303

    “你們既然是鵬兒的女兒和老婆,也不算是外人了,都是林家的人,這兩塊玉我重新加工了一下,就當是我的見面禮吧!”道士淡淡地說道。

    听老祖宗竟然破天荒地用“鵬兒”來形容自己,林偉鵬心里大喜,知道老祖宗對自己的好感進一步加強了。

    “還不快快謝謝老祖宗!”林偉鵬對柳熙珍娘倆輕聲喝道。

    “謝謝,老祖宗!”柳熙珍雖然千萬個不願意,但是為了女兒也只好忍氣吞聲地說道。

    柳霏霏也算是鬼精靈,雖然不知道眼前這道士對自己的翡翠做了什麼手腳,竟然隱隱覺得這塊翡翠已經不是張湖畔送給自己的那塊了,突然“哇!”的一聲哭道︰“我不要這塊翡翠,我要畔叔叔送的那塊!”

    道士臉色微變,兩道寒光射向了柳霏霏,而柳熙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在神仙的眼里捏死自己娘倆還不是如同螞蟻一樣,立刻連連向道士磕頭,祈求他饒了自己的女兒。而林偉鵬也是臉色大變,不過倒沒柳熙珍那麼慌張,畢竟柳霏霏也算是林家的後裔,這位老祖宗也是林家的人,應該還不至于要了林霏霏的命(他自動給霏霏冠上了林姓。),不過心里一陣恐慌還是難免的。

    本來兩眼寒光的道士,突然臉色再起變化,龍爪手一伸,柳霏霏像小鳥似的飛到了他的手中。

    “不要!”柳熙珍驚聲叫道,而林偉鵬欲言又止。

    “竟然是純陰之體,哈哈!”道士仰頭大笑。93b303

    形勢斗轉直下,道士笑過之後,如獲至寶般地盯著柳霏霏上下打量,不時地點頭,嘴里自語道︰“不錯,不錯!”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柳霏霏已經沒有了性命危險,柳熙珍終于放下了心里的石頭,而林偉鵬暗自噓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祖宗,不知何事這麼開心?”

    “哈哈,你小子為家族立了個大功,生了個好女兒,這女娃乃純陰之體,正好修煉本宗獨門心法寒玄心訣,這門心法在天台宗的歷史上就曾經有位祖

    到了極致,破虛而去,她正是純陰之體。以後這門I沒有人煉到極致,現在幾乎已經沒人再選擇修煉這門心法了。”道士心情似乎很好,不厭其煩地解釋道。柳霏霏是林家之後,如果以後柳霏霏能有一番作為,對天台宗,特別是對林家是一件大好之事。

    林偉鵬一听,心里大喜,剛才還生怕張湖畔如果找上門來該如何請老祖宗出馬相助,現在看來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事了,現在就算自己願意,這位老祖宗也不會同意。

    “鵬兒能生得這樣的好女兒,都是托祖宗的福氣!”林偉鵬不放過任何拍馬的機會,听得道士心里飄忽忽,在仙家洞府,個個顧著修煉,再加上道士在天台宗也不過中等偏上點人物,誰會吃飽了撐著來拍他馬屁,上千年沒有听過拍馬的美妙的聲音,听起來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呵呵,鵬兒有空要好好修煉我交給你的心法,你的天賦不錯,過個數十年進入引氣期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就能馭劍飛翔,在世人眼里也算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等下次回本宗洞府時祖宗帶你正式拜見宗主,正式列你入天台宗。”年輕道士微笑著說道。

    “謝謝祖宗厚愛!謝謝祖宗厚愛!鵬兒一定好好修煉,絕不負祖宗厚望。”林偉鵬大喜,急忙跪地叩謝。

    柳熙珍看著眼前道士和林偉鵬,心里無助到了極點,既想張湖畔立刻出現在眼前,卻又極度害怕張湖畔出現,因為眼前的道士在柳熙珍的眼里現在已經變成了比張湖畔更厲害的神仙。

    ;=的舒展在大床上,莘蒂強烈的欲望,狂風暴雨式,極度放縱和野蠻的性愛方式,讓張湖畔不僅得到了極大的放松,也讓他感覺到極度的滿足。一絲不掛的莘蒂,垂著兩個碩大的乳房,一點也不害羞地細心為張湖畔擦拭著他的身子,還帶著一絲晶瑩液滴的部位當然是莘蒂重點照顧的對象,每次的擦拭,害得張湖畔一陣顫抖,龍頭高昂!

    “親愛的,你太厲害了!跟你在一起是最快樂的事情!不過現在我真的不行了。”蒂佩服地發出慵懶的嬌聲,接著張湖畔感覺到自己的某個部位被溫暖的濕潤滑溜所包圍。

    “又來了!”張湖畔舒服地發出了呻吟聲,不用猜張湖畔也知道莘蒂在用她的嘴為他服務。

    …….

    久旱逢甘霖,經過張湖畔一夜的辛勤耕作,第二天莘蒂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嬌艷誘人。

    “畔,你真的跟熙珍姐說了我們倆的事情?我們現在真的去見她嗎?”一向很是大膽的莘蒂竟然很是緊張。

    “熙珍又不是老虎你怕什麼?”張湖畔見莘蒂如此緊張,實在無法跟床上無比放肆的莘蒂聯系在一起,不禁感到既是好奇又是好笑。

    “畔,我听說你們中國,大老婆權利是最大的,我們後來進門的人都要歸她管,我有點怕她不喜歡我。”莘蒂挽緊張湖畔的手臂說道。

    “呵呵,傻丫頭,你們都是我張湖畔的女人,都是我的最愛,你們只要和睦相處就好了,哪有這麼多的規矩,更何況熙珍她很好相處的,你根本就不必擔心。”張湖畔微笑著說道,心里卻是非常感動。蒂怎麼說也算是甦格蘭赫赫有名的布雷恩家族的人,身份尊貴,但是她卻如此在乎熙珍,甚至主動將自己身份降到比熙珍低一級,張湖畔的心里明亮的很,這是因為莘蒂深愛著自己,所以才會如此在乎熙珍的看法。

    “我知道熙珍姐一定是一位很出色,很好的女人,否則畔你怎麼會看上她呢!只是人家就是忍不住擔心嘛!”莘蒂嬌聲說道。

    “呵呵!”張湖畔笑了笑,暗自握緊了莘蒂如柔荑般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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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尋覓

畔目前的修為應該說整個西湖區都在他感知的範圍之今張湖畔竟然絲毫感覺不到自己送給她們母女倆的修真飾品上的法力波動。柳熙珍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會帶蒂過來,絕對不可能出遠門,就算迫不得已需要出遠門,至少也會打個電話先通知一下。這一切太不尋常了,不僅落了手機在家,而且在整個西湖區範圍內張湖畔竟然還無法感覺到母女倆的存在,這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們母女倆出事了。

    “畔,怎麼了?”莘蒂發現張湖畔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知道一定發生了意外。

    “她們母女倆可能出事了,你在別墅里呆著,一有情況立刻打電話給我!”話音剛落,下一刻張湖畔就出現在高空。

    杭州城很小,在全國省會城市里排在倒數第二,就算加入郊邊地區,也就那麼點面積,張湖畔很快就將整個杭州城,甚至連邊郊也搜索了一遍,卻仍然毫無所獲。

    擔憂和懊悔交織地折磨著張湖畔,他無法想像如果失去柳熙珍母女自己的世界會什麼樣,他懊悔為什麼允許她們母女倆在塵世中生活,他更懊悔為什麼自己大意到以為杭州很安全,憑著那區區兩塊玉石足夠保護她們母女了!

    怒火同樣在張湖畔的內心熊熊燃燒,雖然他不知道誰干的,但是憑直覺這當中肯定不簡單,而且很有可能有修真人士介入。因為如果柳熙珍母女還在杭州的話,那麼她們玉石上面的靈識自己絕對是可以感知到,只有修真人士才有可能抹殺或者隱匿掉那兩道靈識。

    “畔,現在怎麼樣了?”莘蒂焦急地問道。張湖畔飄在空中搜索了一遍,最後又只能無奈地落在莘蒂面前。

    “還是找不到她們!”張湖畔陰沉著臉說道,接著他掏出了手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畢竟太小了,他需要發動武當的世俗力量,在杭州他第一個想到的人當然是陳家瑛。

    陳家瑛現在其實並不在杭州城呆著,而是正在武當山靜心地修煉呢。由于有張湖畔的幫助,他現在的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先天境界,本來以他目前的修為在中國特別行動部門也算是數得著的頂級高手了,應該有一番大作為。卻沒有想到從去年開始,像他這樣的高手突然也出現了通貨膨脹。一些原來連听都沒听過的門派竟然紛涌出現,厲害得幾近離譜的高手接二連三,一些本來實力不怎麼樣的家族也突然冒尖起來。武當的世俗力量因此受到了極大的擠兌,已經不像當初一樣和少林獨尊,甚至連特別行動部門里的武當弟子也開始受到了排擠。宋風在這種情況下,請示過枯葉等的意思之後,逐步開始武當力量的回縮,陳家瑛就在那時被召回來靜心修煉的。

    陳家瑛回山修煉,不過習慣性的手機還帶著,反正基本上不會有人打電話過來,開與不開沒太大區別。卻沒想到,千年鐵樹竟然開花了。

    “家瑛嗎?”張湖畔熟悉的聲音傳入了陳家瑛的耳朵,陳家瑛頓時打了個激靈。

    “是,祖師爺您有何吩咐?”陳家瑛小心恭敬的問道。

    “你現在在哪里,我有點事需要你的幫忙。”張湖畔極力克制內心的焦急,畢竟這件事既然發生了,著急並不能解決問題。

    “可,可是我現在在武當!”陳家瑛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沒想到老祖宗有事情找自己,而自己卻在武當山。

    “武當山!”張湖畔雖然感覺到有點奇怪,也並沒有太在意,畢竟武當弟子回武當也是正常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武當等我,我立刻就到。”張湖畔說道,雖然張湖畔知道陳家瑛還有弟子在杭州,不過柳熙珍母女兩的事畢竟太過重大,需要像陳家瑛這樣成熟穩健的人處理張湖畔才能放心。

    帶上莘蒂張湖畔憑空消失在別墅,這回張湖畔再也不容許身邊的人出一點意外。

    遇真宮,陳家瑛正畢恭畢敬地在掌門師伯宋風的房間里等張湖畔大駕光臨,宋風當然也在場。

    “恭迎祖師爺!”宋風和陳家瑛恭敬地上前迎接張湖畔。

    “嗯!”張湖畔點了點頭,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倆個坐下,自己則隨意地找了張木制椅坐了下來。

    “柳熙珍和柳霏霏失蹤了!”因為陳家瑛認識柳熙珍母女兩,所以張湖畔開門見山地說道。

    “啊!弟子該死,沒有保護好她們母女倆!”陳家瑛大驚

    這母女倆對張湖畔的重要性陳家瑛心里還是有點數的霏尋回之後,陳家瑛就沒有放棄對這母女倆暗中的保護。時間長了,發現再沒有任何可疑情況,又加上武當力量的回縮,才撤去了暗保,不過還是時不時派些人暗中觀察,只不過不像以前那樣全天候而已,沒想到還是出差錯了。

    宋風在吃驚之余卻更多的是疑惑,因為他還不知道柳熙珍母女兩與張湖畔究竟關系如何。不過見老祖宗這樣緊張嚴肅的表情,傻瓜也知道這兩人非同小可。

    “我懷疑此事可能跟修真人士有關系,你叫你在杭州的手下仔細調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到杭州來,特別是道士,奇裝異服之類的人。”張湖畔冷靜地對陳家說道。然後又對宋風說道︰“發動武當在全國各地的力量看看能不能發現她們母女兩的行蹤。”說著張湖畔遞了一張柳熙珍母女兩的合照。

    武當在杭州還有人手不假,但是卻比以前大大的縮水了,而且政府部門的力量也大不如前,其它事情還好,可是這是關系到老祖宗心愛的女人,陳家瑛當然不敢掉與任何輕心。所以陳家瑛臉色微變,兩眼含蓄的瞄了一下宋風。

    陳家瑛的異常舉止如何能逃過張湖畔的法眼,武當弟子對自己的命令一向是立刻應聲執行,怎麼可能還有遲疑的時候。

    “有什麼問題嗎?”張湖畔對武當弟子還是有充分的信心,他不會懷疑武當弟子怠慢,在心情如此焦急的情況下,他仍然首先想到的是武當世俗出了點意外。武當世俗的事情從來都是世俗武當派自行處理解決,而枯葉等武當世外力量基本是不插手的。武當世俗中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很是正常,更何況自己失蹤了一年多,最近也才回武當。

    不過張湖畔還是沒有想到,這次事情有點不一樣,宋風特意地上報給了枯葉,但是當時枯葉等人都以為張湖畔去世了,武當少了主心骨,世俗的勢力雖然一向是武當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不過那畢竟只是世俗力量,還不能引起枯葉的足夠重視,而且那時的枯葉等人也不想多惹麻煩,所以立刻下令收縮武當世俗力量。後來張湖畔雖然回來了,但是這件事情枯葉沒有立刻跟張湖畔提起,所以到現在張湖畔還不知道武當世俗力量的回縮。

    見張湖畔問起,宋風不敢有絲毫隱瞞,立刻一五一十地將事情向張湖畔一一匯報。張湖畔越听越是心驚,昆侖、蜀山、天道宗、蒼靈宗、雲草宗、仙霞……這些門派的利害宋風可能不清楚,畢竟是在世俗中沉寂了千年的門派,早已經名聲不再,但是張湖畔卻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些門派可都是武當目前惹不起的門派,個個在修真界中勢力沖天,實力強橫。只是他們不是一向都不管世俗之事的嗎?怎麼會插手世俗?也不知道雲峰大哥仙器煉好了沒有,改天真得去拜訪他一次,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這邊柳熙珍的事情讓張湖畔已經一頭亂,沒想到又突然冒出了這麼多厲害的修真門派。

    “枯葉的決定是對的,盡量避免與這些門派在背後撐腰的世俗力量沖突。從今天開始還要大規模的挑選武當弟子中天賦上好的弟子回撤武當,讓他們暫時在武當山修煉,之後我自有安排。”做為一派至尊,柳熙珍的事情和武當整個門派的事情,孰輕孰重張湖畔還是分得清楚的。冷靜下來之後,張湖畔立刻發出了這麼一道比枯葉更為保守的命令。听得宋風與陳家瑛一愣一愣的,沒有想到武當竟然還要避人鋒芒。

    “那麼柳熙珍母女倆的事情該怎麼辦?”宋風問道。

    “就按我剛才說的去辦,一切都在暗中進行,有任何發現都不要千舉妄動,立刻報給我,我自會處理。”張湖畔平靜的說道。

    “謹遵祖師爺法旨!”宋風與陳家瑛恭敬地齊聲回命。

    交待完事情之後,張湖畔暫且將莘蒂留在了玄武仙境,派了金牛去香港接宋玉琳,自己則帶著枯葉、枯竹兩位枯字輩弟子立刻趕回杭州。現在的張湖畔再也不想發生任何意外,至少在找到柳熙珍母女之前,他不希望有任何後顧之憂,不希望身邊的女人發生任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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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雲峰出關

林偉鵬,你把我女兒送到哪里去了?”柳熙珍怒視著歇斯底里的問道。

    “放心,我們的寶貝女兒沒事,能被神仙看上,那是我們女兒的福氣啊!”林偉鵬微笑著說道,他現在的心情很好,老祖宗現在對他很滿意,昨天又賜了他一顆仙丹。女兒嘛,昨天就被送到了天台宗,以後自己說不定有機會來個父憑女貴。

    柳熙珍一听,臉色刷得全白了,兩眼緊緊盯著林偉鵬,恨不得殺了林偉鵬,女兒送到深山老林里去修煉,山中無歲月,誰知道這一去是十年還是百年,這輩子估計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女兒了。

    “熙珍,其實我一直都是很喜歡你的,你看現在我們的女兒拜神仙為師父,以後肯定前途無量,如果你現在順了我,我去求老祖宗也將你推薦入天台宗,這樣我們一家三口都可以修煉仙法,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林偉鵬諄諄誘導道。

    “呸!你滾,我就算立刻死也不會再跟你這個禽獸在一起!”柳熙珍一口痰吐了過去。

    林偉鵬輕身一閃,臉色變得陰森無比道︰“臭娘們,你以為你的張湖畔會來救你嗎?你以為他能打得過老祖宗嗎?現在歸順我,說不定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還會饒他一命,否則,哈哈哈,定叫他有來無回!”

    “滾,滾你這個禽獸!”

    “給你再考慮一天,我不喜歡用強的,最好不要逼我!”說完林偉鵬砰地以聲帶上了門,出去了。

    “嗚嗚!”柳熙珍悲從心來,蹲在地上低聲抽泣了起來。現在她不僅憂心女兒,更擔心張湖畔。

    柳熙珍的別墅內,張湖畔雙目緊閉,面色平和,焦急的心懷早就一掃而空,靈台澄淨,內心一片空明,整個人進入了天人合一、玄妙無比的境界。一絲絲強橫無比的神念從張湖畔的身上向四面八方散漫了開來,交織成一張密密麻麻、錯綜復雜的巨網,霎時整個杭州城都籠罩在張湖畔強橫無比的神念之下。在張湖畔這張由神念組成的巨網下,哪怕是一絲的法力波動都無法逃過張湖畔的感知。

    十來股極其微弱的法力不時在輕微的波動,忽隱忽現。

    這杭州城竟然有十來位修真人士,宋風之言果然不假,似乎修真門派真的開始大舉進入世俗界。如果不是我大耗真元力,運轉第二元神展開天視地听大法,還真的沒有辦法發現這杭州城竟然臥虎藏龍。

    “哼,就從修為最強的那位入手吧,就算把整個杭州城欣翻了,我也要把她們母女倆找到。”張湖畔緩緩睜開雙眼,雖然一臉倦色,如此大範圍的開展天視地听大法,以張湖畔第二元神養神後期的修為都有點吃緊。不過由于果真在杭州發現了修真人士的蹤跡,張湖畔信心大增,臉上的愁容卻少了不少。

    “祖師爺,可有什麼發現沒有?”枯葉恭敬地問道。

    “嗯,”張湖畔點了點頭,“不出我所料,這城中果真有不少修真人士,雖然他們的法力波動很弱,看似不強大,不過也許是他們刻意收斂了真元力也說不定。這麼微弱的法力波動,如果不是如此耗力搜索還真的無法發現。”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枯葉請示道。

    “個個擊破!”張湖畔淡淡地說道,平和深邃的兩眼,寒星閃閃。

    “是!”枯葉和枯竹恭敬的應道,他們可以感覺到祖師爺平淡的外表下面深藏的憤怒,不知道哪個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敢劫持祖師爺的女人。

    昆侖仙境,天道探秘處,一間平凡的房間門口,驀然出現一位邋遢道士,正是雲峰。

    “還是小看了畔老弟傳授的煉制手法,那塊天火赤石竟然讓我煉制出五件仙器法寶!蒼靈宗這次是賺大了,看來這仙器還是得給畔老弟留一件。”站在門口,雲峰兀自沉思。

    “先去趟老窩,看看那幫兔崽子有沒有用功修煉,順便也去看看我那美女徒弟。不對,是美女弟媳婦,哈哈!”雲峰笑聲還飄蕩在空中,人卻驀然消失了。如果有人看到雲峰竟然如此憑空消失,一定會大吃一驚,撕破虛空,遁天入地,此乃破虛境界的高手才能做到(張湖畔參考了西方的空間魔法另當別論。)。看來停滯在養神境界多年的雲峰在這一年內多的時間內竟然突破到了破虛境界。

    下一刻,雲峰憑空出現在了天都峰頂,仙霧繚繞,美輪美奐的巨大古樸道觀門口。

    “這破虛境界就是不一樣,從昆侖到這

    然只需要數分鐘時間就行,多虧了畔老弟發人深省的,啟發老道參悟了一絲天道,否則要進入破虛境界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雲峰站在道觀面前,喃喃自語道。

    “參見雲峰長老!”守門的道童向雲峰恭敬地行了一個道家稽首。

    雲峰也不回禮,直接道︰“掌門師弟可在天都宮內?”

    “掌門師祖正在大殿,開壇說法呢!”道童恭敬的回答道。

    “嗯”雲峰點了點頭,一個閃身進入了道觀。

    雲天真人乃蒼靈宗宗主,雖然煉器手法比不上雲峰,不過一身修為卻是深不可測,早已經步入破虛境界多年,乃當今修真界十大宗師之一。只見他鶴發童顏,仙風道骨,穿一青色寬袍大袖道服,手執拂塵,正面色平和地端坐于玉石蒲團之上,說不出來的飄逸仙風。此時他正口吐妙言,對蒼靈宗弟子傳授修煉心得。底下盤膝而坐數十位道士,個個正听得入迷,渾然不知身外之事。

    突然,雲天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柔聲道︰“今天就到這里吧!”

    “謝掌門祖師教誨!”眾蒼靈宗弟子起身,臉上流露出一副意猶未盡之色。掌門開壇說法,並不是每天都可以听到的,一年能開一次已算不錯,而且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過來听法,像剛才那數十人可都是蒼靈宗精挑細選的精英啊!沒想到掌門剛講到關鍵之處竟然嘎然而止,讓人猶如隔靴搔癢,好不難受。

    “明天繼續開講,爾等先回吧!”雲天面露微笑地說道。

    “是!”眾弟子這才歡天喜地的離去,沒有想到掌門今年竟然大開法恩,連開兩天法壇,雖然今天短了點,卻也是大賺了。

    “參見雲峰長老!”見門口突然出現一邋遢老道,蒼靈宗弟子急忙靠牆避讓,手行札禮。怪不得掌門祖師停止了講道,原來是這位尊神大駕光臨。

    “免了,免了,哪里來這麼多規矩!”說著,雲峰徑直朝主殿走去。

    數年沒見,雲峰長老的性格一點都沒變,眾人相互對視,露出會心的笑容。

    “師兄,雲天有禮了!”雲天微笑著迎上雲峰。

    “最不喜歡你們這班師弟如此文縐縐了,還是我畔老弟和我脾氣!”雲峰才不管雲天掌門的尊貴身份,大大咧咧地說道。

    “咳,咳!”雲天臉色微紅,捂著嘴輕咳兩聲,掩飾尷尬。不過這位門派內目前輩分最高,在眾師兄弟中又是排行老大,一身煉器陣法本事蒼靈宗更是無人能及的雲峰,雲天還是敬重有加,倒也不敢輕易用掌門架子呵斥雲峰的舉止。

    “咦,恭喜師兄!”雲天法眼掃過雲峰時,臉色微變,再定楮仔細一看,立刻發現了雲峰竟然突破到了破虛境界,頓時大喜,由衷地祝賀道。

    “呵呵!這多虧了我那湖畔老弟啊!否則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達到今天的境界呢?”雲峰笑著說道,眼里不經意流露出對張湖畔的思念和感激之情。

    這回雲天才注意到雲峰口里提到的湖畔,心里暗自吃驚不小,這雲峰師兄因為千年前那件事,性格開始變得有點古怪,再加上一身神鬼莫測的本領,基本上很少有人能入他的法眼,哪怕是天下十大宗師,估計他也不會多瞧一眼,自己這些師兄弟更是時常被他奚落。但是今天,剛見面雲峰竟然連續兩次提起了同一個人,而且親密佩服的口氣,連自己這位與他相處數千年的同門師弟都要吃醋了。

    “師兄,你口里提到的湖畔老弟究竟為何人,竟然能讓師兄你如此佩服掛念,雲天倒也想見上一面。”雲天好奇的問道。

    還別說,雲天如果問起別的事情,估計雲峰不屑于回答,不過听他問起張湖畔,眼里不禁流露出一絲兄弟情意,興致勃勃地說道︰“我這兄弟可真不是蓋的,雖然年紀不大,不過百歲而已,但卻已經步入了元嬰期!”,說到這里,雲峰有點得意地瞟了一眼雲天,似乎在夸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

    “竟有此事,果然不是尋常之輩!”雲天驚訝出聲,元嬰期在雲天這樣大宗師的面前,算不得什麼,但是百歲進入元嬰期卻絕對不是簡單之事。

    “如果單憑這些,為兄也不會拿出來夸!你認為為兄這煉器本事如何?”雲峰問道。

    “當然是天下不出其二!”雲天佩服地說道,雖然雲峰的修為在眾師兄弟中不算厲害,當是他的陣法和煉器本事絕對是蒼靈宗乃至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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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蒼靈宗

”雲峰說著,如變戲法般擺出了五把樣式各一,平凡寶。    “仙器!”雲天失聲驚呼,雖然這五件法寶看起來平凡無奇,但是雲天這樣煉器大家一眼就看穿了它們的本質,他敢百分之百肯定,只要自己輸入哪怕一點的真元力,這五件法寶就將綻放出絢麗的光芒。五件仙器級別的法寶,雖然不是上古仙器,但是卻也足夠震得雲天頭昏腦漲,兩眼發光了。

    “是仙器沒錯!”

    “天台宗送的天火赤石不是只夠打造兩件仙器嗎?怎麼現在卻是五件?”雲天驚訝無比的問道,突然他像似想起了什麼,駭然地指著雲峰,竟然有絲結巴的說道︰“這,這不會是你那位湖畔兄弟所為吧!”能讓天下十大宗師之一的雲天真人如此失態,張湖畔也算足以自豪了。

    “雖然不是他所為,卻也差不了多少!”雲峰見到一向穩重平和的師弟如此失態,心里竟然感到特別高興,微笑說道。

    “豪不夸張地說,他的煉制方法真是高超無比,單單從煉制材料的使用上,湖畔老弟的水平就遠超為兄。本以為今生在煉器上面再無法取得突破,卻沒有想到只是听了湖畔老弟的一席話,卻讓為兄竟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突破,甚至也因為這席話讓為兄參悟了一絲天道,修為猛然突破到了破虛境界,你說我這老弟算不算絕頂天才!”雲峰前所未有的謙虛地說道,語氣里對張湖畔的稱贊流露無遺。

    “天下竟有此等人物,雲天真是孤陋寡聞,慚愧,慚愧!”雲天帶著推崇和慚愧交織的語氣說道。蒼靈宗本就以煉器和陣法揚名修真界,作為一宗之主,雲天不僅修為高深莫測,一身煉器陣法本事也是奇高無比,只不過煉器陣法這方面造詣跟雲峰比起來略有不如而已。所以做為這方面的頂尖人物,他知道到了雲峰那種境界不要說突破,哪怕是前進一小點都困難得很,更何況很顯然雲峰的突破不是簡單的突破,而是驚天動地的突破。本來可以煉制兩件仙器的材料竟然可以煉制出五件,這件事對于雲天來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用奇跡來形容絲毫不過。

    雲天畢竟是一宗之主,立刻從仙器想到了另外一件對蒼靈宗大喜的事情。蒼靈宗作為天下第一煉器門派,一年不知道要為自己門下和其他門派煉制多少飛劍法寶,當然其他門派送上門來的材料,蒼靈宗是要收“加工費”的,就比如天台宗送的天火赤石,雖然按照往常可以打造兩件仙級法寶,不過天台宗卻只能得到一件,另外一件卻成了給蒼靈宗的報酬。這也就意味著從此以後蒼靈宗可以克扣下更多的材料,蒼靈宗可不是其他煉器小門派,不是上好的材料根本入不了蒼靈宗的法眼,盡管如此仍然是門庭若市,求器之人絡繹不絕,可想而知如果用上了此等煉器手法,蒼靈宗不就立刻財源滾滾,上好的煉器材料估計馬上就要堆積如山了。雲天想到這里竟然兩眼發光,流露出了一副貪婪模樣,哪有剛才那得道高人、飄逸的風度。

    真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可以看到“道貌岸然”的掌門師弟流露出這樣一副丑態,雲峰心里爽的猶如六月天里喝著冰鎮楊梅汁,妙不可言。

    “哈!哈!哈”雲峰開懷大笑。

    “咳,咳”雲天再次臉色微紅,假意咳嗽遮掩。

    “這煉制手法畢竟不同尋常,我還得請教過湖畔老弟才好決定是否能傳授給蒼靈宗弟子。”雲峰收起玩世不恭的態度,肅容道。

    “那是,那是”雲天雖然很向往這等神奇的煉制方法,但是他的秉性正如他的形象,是一個得道高人,所以絲毫不見怪雲峰如此不懂變通。只是心里當然不甘如此神奇之術不能為蒼靈宗所用,所以又補充道︰“請師兄為了蒼靈宗,務必說服湖畔道友。”

    能當得起雲天以道友尊稱的估計天下也沒有幾個,湖畔連雲天的面都還沒有見過,就被雲天如此尊稱,傳出去估計要羨慕一大批人。

    “這事我心里自然有數!”別看雲峰平時嘻嘻哈哈,踫到這等關系著門派長遠發展之事,卻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這仙器我留下三件,其余兩件我帶走,一件給天台宗,另外一件給我湖畔老弟。”雲峰道長說道。

    “師兄好走!”听說雲峰將極其珍貴的仙器送給張湖畔,雲天沒有一絲不快之一,看來這雲天也是一位飲水思源之人。

    “哈哈,為兄走了,先去看看蓮花宮那幫兔崽子有沒有偷懶,順便去看看我那美女徒弟,不對是美女弟媳婦。”話還未說完雲峰人早已在半空,消失在了雲天的視線。

    “哎,師兄啊,師兄,你真的像你表面上看

    麼開心嗎?否則以你的天賦又怎麼可能到今天才突破,還需要湖畔道友提點。”雲天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語氣里有著一絲揮灑不去的惋惜和哀傷,本來清澈見底的雙眼,似乎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黃山勝景,以峰為體。這里峰林如海,劈地摩天,危崖突兀,幽壑縱橫。黃山有36大峰和36小峰,每大峰之上都隱匿著蒼靈宗的修煉洞府。其中天都峰、蓮花峰、光明頂,玉屏峰、始信峰、缽盂峰由蒼靈宗六位雲字輩的弟子掌管,此六峰既為蒼靈宗六分支,每峰又下管五峰,當然總洞府是在天都峰。而雲峰就是蓮花峰及其管轄的五峰之主,他這一分支的徒子徒孫都在這些山峰上的洞府修煉。由此也可見作為天下有數的門派之一,蒼靈宗的地盤和實力雖然不如昆侖、蜀山等門派,卻也不是他們可以小視的。

    蓮花峰因峻峭高聳,氣勢雄偉,主峰突出,小峰簇擁,宛如初綻的蓮花,故得此名。在此巨大蓮花之上,竟然有片數百畝被巨大陣法所藏匿的平地,平地之上道觀林立,仙草珍貴藥材遍布。一座巨大古樸的道觀,上閃蓮花宮三字,正是雲峰的老窩。

    “拜見太師祖!”兩道童見到雲峰到來急忙恭敬行禮,這位太師祖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已經數年沒有看到他了。由于他們都是雲峰直系弟子下面的徒子徒孫,所以並不像天都宮那邊的弟子一樣稱雲峰為長老,而是比較親切地稱太師祖。

    “嗯,不錯,我不在家,看來你們的修為並沒有落下!”雲峰點了點頭,然後留下兩位因為太師祖破天荒的夸獎而痛哭流涕的道童,以後一定地好好修煉,不辜負太師祖對我的期望,兩道童眼里露出堅毅的目光。

    由于雲峰比較懶,所以雲峰嫡傳弟子只有五位,剛好每人掌管一峰,不知道羨煞了多少其他分支弟子。當然現在多了一位趙麗雅,所以共是六位了。

    “師父!”一位中年道士,寬袍大袖的道士從主殿里驚喜地迎了出來。

    這位道士名悟真,是雲峰的大弟子。雲峰經常不在家,所以這位大弟子基本上是逗留蓮花宮,師父不在,當然旁騖則待的承擔起了傳經授業的任務。

    “我不在這段時間,一切可都好?”雲峰隨口問道。

    “托師父的福,一切都好!”悟真恭敬地回答道。

    雲峰稍微皺了皺眉毛,我又不是老虎就搞不懂這幫兔崽子怎麼個個如此拘謹,個個學的跟雲天他們這幫人一樣,文縐縐的。

    如果按照往常,雲峰肯定會大手一揮,然後將自己最近的心得教給悟真,接著一個轉身又不見了,至于其他弟子自然有悟真代傳。不過今天雲峰心情可是大好,仙器煉成五件,剛剛糗了一下掌門師弟,馬上可以出山找志同道合的湖畔兄弟,一想起湖畔,雲峰心里就癢癢,美酒佳肴!

    “我的弟媳婦呢?”雲峰四處打量,好奇地問道。

    “弟媳婦?”悟真滿頭霧水,趙麗雅的真實身份悟真並不知道,只知道趙麗雅本是玉屏宮那邊的低級弟子,硬被師父要了過來,收為入室弟子。

    “哦,就是你的師妹!”雲峰看到悟真找不到北的樣子,恍然大悟,接著說道。

    這回悟真倒是知道雲峰要找誰了,可是他也更迷惑了,這徒弟跟弟媳婦怎麼就會搭上邊了呢?師父真是高人高語,難懂,難測!

    “哦,她在後殿修煉,弟子這就把她叫過來。”悟真雖然頭昏腦漲,但是師父的命令不敢有絲毫怠慢。

    “順便把另外四位也叫過來,為師最近有些體會,順便跟你們提提。”雲峰對正準備離去的悟真說道。
    悟真的表情說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師父莫非酒喝多了?怎麼突然轉性了呢?

    “還不快去!”見悟真愣在那里,雲峰不耐煩的喝道。

    “是,是,弟子這就去”上千歲的人了,摸著腦袋跌跌撞撞,失魂落魄地離去。

    “師父!”嬌滴滴的聲音在主殿里響了起來,听得雲峰骨頭都酥了。

    “唉呀,弟媳婦快快免禮!”雲峰急忙笑著說道。

    “師父!”趙麗雅頓時臉色通紅,跺著腳不依的叫道。

    “哈!哈”雲峰看到趙麗雅那窘態說有多開心就有多開心,湖畔老弟你雖然本事很高,不過你的心上人卻還在我的手上,還得稱老道我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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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相見

峰的弟子們都到齊了,雲峰將自己最近領悟的天道一自己的五位得意弟子,趙麗雅由于修為還比較低,所以听是听了,卻也只是糊里糊涂,不像那五位師兄個個如獲至寶,听得如痴如狂。

    傳授完心得之後,雲峰稍作交代,然後帶著趙麗雅下山了。

    杭州西郊外那片莊園,林家直系人員正濟濟一堂,戰戰兢兢,恭恭敬敬的听老祖宗的教誨。這位林家老祖宗今天心情大好,所以特意將這些林家的子弟叫了過來。

    正在此時莊園外驀然出現了三個年輕人,正是張湖畔和枯葉、枯繡。

    突然張湖畔面露驚喜,飛身閃電般的向一幢別墅疾射而去,身後兩道人影也隨後跟上。這麼近距離,並且是在張湖畔有心搜索的情況下,柳熙珍熟悉的氣息立刻被張湖畔察覺到。

    “砰!”門被有力地撞了開來,柳熙珍驚恐地抬起了頭。

    “湖畔!”

    “熙珍!”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畔,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柳熙珍噙著眼淚,深情地說道。

    “怎麼會呢,傻瓜,我這不是來了嗎?”張湖畔微笑著柔聲說道。只是內心卻在滴血,憔悴的面孔,凌亂的頭發,這一切都像針一樣刺在張湖畔的心窩。

    “霏霏呢?”張湖畔突然發現柳霏霏並不在這里。

    “霏霏,啊,畔,你快走!”柳熙珍突然想起了那位可怕的道士,硬著心推開了張湖畔,焦急地催促道。

    “不要怕,告訴我一切,別忘了我是神仙!”說著張湖畔再次將柳熙珍摟在懷里,心疼地撫摸著柳熙珍凌亂的頭發,安慰著柳熙珍因為恐懼而發抖的身子,溫柔的面具下是內心在熊熊燃燒的怒火。

    “可他們也是神仙!”柳熙珍仍然擔心的說道。

    “不怕,不管他是哪路神仙,只要他們傷害了我的熙珍,我都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張湖畔仍然柔聲說道,兩眼卻變得冰冷無比。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霏霏又到哪里去了?”張湖畔問道。

    “畔,我們還是悄悄的離開好嗎?霏霏她很安全!”年輕道士的實力,但是他在平台上講的話現在還深深刻在她的腦海里,她不能不擔心。失去了柳,已經讓她痛不欲生,如果再失去眼前這位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男人,柳熙珍無法想象自己今後的生活該怎麼過。

    柳熙珍在這樣的情況下,卻還在擔心自己的安危,頓時張湖畔的心感動無比,但同時也對敵人更加充滿憤怒。如果連自己身邊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又有何臉面活在這世界上,又有何臉面說振興武當!

    張湖畔不再問柳熙珍,他要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這個世界上只要有人傷害了她——柳熙珍,不管他是誰,哪怕是天皇老子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張湖畔將柳熙珍抱在懷里,一股柔和溫暖無比的力量緊緊裹繞著柳熙珍,讓柳熙珍即感到舒服無比,又無法做出任何掙扎動作。

    “相信我!”張湖畔柔情地對懷中的柳熙珍說道,兩眼射出堅定的目光。

    柳熙珍漸漸的迷失在張湖畔的柔情和充滿男子漢的目光之中,心中已經下了跟張湖畔共生死的決心,再也不做任何掙扎,只是反手緊緊地抱著張湖畔,兩眼深情地凝視著張湖畔那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臉,兩行熱淚滑落臉龐。

    “祖師爺!”門口站立的枯葉等待著張湖畔的命令。現在的他們當然知道柳熙珍的高貴身份,祖師爺的女人竟然被人劫持關押,作為門下弟子如何能不義憤填膺?

    張湖畔並沒有言語,只是寒著一張臉,抱著柳熙珍緩緩地朝著一幢三層歐式別墅走去,枯葉兩人同樣面色寒霜,一言不語地跟在張湖畔的身後。

    “砰!”枯葉手輕輕一揮,大門頓時被一股力量給狠狠的撞了開來。

    “何人如此大膽!”林嘯天怒喝,老祖宗在此講道,竟然會有人如此不懂規矩的莽撞,這讓林嘯天惱怒無比。
    “張湖畔!”林啟明暗自心驚,老爺子七十大宴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就連武當的宋風都對他恭敬有加。

    “很好,沒有想到竟然是林家!”張湖畔凌厲的目光冷冷的掃過大廳。

    “大哥,他就是張湖畔。”林偉峰小聲在林偉鵬的耳邊說道,眼里流露出異常的興奮,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

    “張湖畔!”此時就算林偉峰不用說,林偉鵬也知道眼前之人是張湖畔,因為他已經發現了張湖畔懷里含情脈脈凝視著張湖畔的柳熙珍。怒火、嫉妒讓林偉鵬兩眼

    露出濃重的殺機。不過林偉鵬是心計很重之人,他I宗看上眼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所以他並沒有貿然出手,只是恭敬地在年輕道士身邊低聲地嘀咕著,兩眼不時瞄向張湖畔,流露出歹毒的目光。

    年輕道士臉色頓時大變,目光很快停留在了張湖畔懷里的柳熙珍,這還了得,欺負到了林家的頭上。

    “我只想問一句,是誰劫持了柳熙珍母女?”張湖畔冷冷地問道。

    “原來是張大師,不知你這是為何?”武當畢竟在世俗中力量很是強大,所以林啟明沒有立刻變臉,不過口氣卻並不是那麼溫和,充滿了火藥味的質問。現在的林家已經今非昔比,更何況現在還有老祖宗在場,就算你張湖畔的身份在武當中再怎麼高貴,也容不得你太過放肆。

    林啟明的表現讓年輕道士很是不滿,武當不過只是最近才冒出來的門派,人家都已經欺上門來了,又何必客氣。不過年輕道士自持身份高貴,還不屑于出面,所以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毛,仍然靜坐主位。
    老祖宗的臉色變化,林偉鵬盡收眼底,心里暗自開心,二叔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有老祖宗在場還如此懦弱退讓,看來你退位的時間不長了。

    如果換個時間地點,張湖畔肯定會給林啟明一點面子,畢竟人家也是趙麗雅閨中好友的父親,宋風的朋友,但是今天不要說面子,沒不分青紅皂白把你們林家滅了算是好了。

    “我再說一遍,交出劫持柳熙珍母女之人,然後放了柳霏霏!”張湖畔仍然冷若冰霜,一點面子都不給地說道。

    林啟明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不過心里同時也十分納悶,柳熙珍看來就是張湖畔懷里的女子,只是林家中有誰會吃飽了撐著去劫持這母女呢?林啟明本來還想再說幾句,一個聲音打斷了他。

    “有老祖宗在此,你小小的武當竟然敢如此放肆!”林偉鵬高傲地說道。

    林偉鵬抬出年輕道士的名頭,口氣又是如此強硬,讓年輕道士暗自贊許。

    林偉鵬的聲音一響起,張湖畔明顯感覺到懷里的柳熙珍的一絲變化。

    “很好,看來劫持之人是你了!”張湖畔說道。

    “哈哈,笑話,什麼劫持,你懷里的女人本來就是我的人,霏霏也是我的女兒!我倒是問你怎麼抱著我的女人?”林偉鵬得意地反問道。

    柳熙珍身子抖得更厲害,她的心狠狠的刺痛,傷口狠狠地被撒上了鹽巴。她比任何時刻都恨林偉鵬,因為他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提起了往事,羞辱了自己。她更恨自己,害得張湖畔被林偉鵬當眾羞辱,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狠狠心早點離開張湖畔。

    “畔!畔!”柳熙珍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口,只是緊緊地抱著張湖畔,生怕張湖畔從此就這樣拋下自己,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龐。

    這一刻張湖畔什麼都明白了,原來眼前這位男人就是柳熙珍的前男友,就是柳霏霏的親生父親。張湖畔的心似乎被深深刺痛了一下,但是當他感覺到懷中女人那無聲的哭泣,無助的顫抖時,瞬間那刺痛又被深深的柔情所替代。

    愛一個人不僅僅要接受她的現在和未來,同樣要接受她的過去。愛一個不僅要欣賞她的美麗與出眾,同樣也要包容她的失誤與過錯。

    張湖畔深情地抱緊柳熙珍,低頭輕聲在柳熙珍耳邊說道︰“我愛你!”所有的千言萬語都被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所詮釋,柳熙珍忘記所有的傷痛,忘記了所有的過去,忘記了整個世界,現在她只知道自己躺在自己深愛男人的懷中,沒有人能破壞,毀滅他們兩人之間的堅貞愛情!

    “或許數年前你可以這樣說,但是我要你記住,從今天開始柳熙珍和柳霏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以後也不準你這骯髒的嘴中說出柳熙珍這個高貴的名子,因為你不配!”張湖畔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哈哈,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武當的掌門也不敢在老子面前這樣說話!”林偉鵬有老祖宗撐腰,一點都不將張湖畔放在眼里,不過他錯了,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武當並不是所有人可以小視,可以誣蔑的,至少他林偉鵬還遠遠不夠格。
alfa0822 發表於 2008-7-15 17:26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小小武當的威力

話音剛落,突然眾人耳邊響起了巨雷聲“放肆!”接就感覺到一股強大力量將自己吸了過去,下一刻,他的脖子就被枯葉掐住了。

    年輕道士臉色巨變,一開始他根本不屑于查看張湖畔三人的修為。就算他查看,只要張湖畔三人不願意,他也看不出絲毫異樣,因為連枯葉的修為都是元嬰後期比他的元嬰中期高了一個境界,更何況分神期以上的枯竹和張湖畔。卻沒有想到枯葉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將擁有先天境界的林偉鵬隨手擒去,年輕道士心底吃驚不小,不敢輕舉妄動。

    林偉鵬兩眼流露出恐懼的目光,渾身氣血凝滯。

    “這樣有資格了嗎?如果不是看在柳霏霏的面子上,就憑你劫持了柳熙珍母女,你以為自己還會有機會在我面前出聲嗎?”張湖畔冰冷的口氣讓林偉鵬驚慌不已,兩眼不時瞄向心目中的救星——老祖宗。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廢了他!”張湖畔就像高高在上的審判官,給林偉鵬下了判決。

    “不要!”年輕道士終于沉不住氣,出聲了。

    只是他的阻喝在張湖畔的命令面前卻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枯葉根本連看都不看年輕道士一眼,直接廢了林偉鵬的全身功力,甚至還自做主張地廢去了他的第三條腿。

    “啊!”一聲慘叫,林偉鵬如一條死魚被枯葉扔到了年輕道士面前。

    “小小的武當竟然敢如此大膽!”年輕道士憤怒而立,強橫的氣勢涌體而出,道士身邊的人紛紛被這股氣勢排擠在身後,四處飛沙走石,落葉紛飛。

    不過那氣勢還遠遠未到張湖畔四人前,似乎就被一堵無形的高牆給堵住了,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年輕道士臉色巨變,自己運轉全身真元力,才造成如此滔天氣勢,就算對面三人的修為達到了碎丹後期,只要沒進入元嬰期,都無法承受這等氣勢的逼迫,沒想到根本沒見對方動靜,自己的氣勢卻被化解的無影無蹤。武當真的只是才崛起六七百年的修真門派嗎?

    “沒想到都是高手啊,貧道倒是看走了眼,貧道天台宗的乾機子,不知三位道長如何稱呼?”這乾機子能被天台宗派下山來,作為入世的先頭部隊,當然為人處事方面比天台宗的老古董好了很多。見眼前三位修為似乎很是厲害,不禁立刻收起了剛才的輕視和囂張氣焰,抬出了天台宗這個金字招牌,不過語氣卻還是透著股威脅和高傲。

    天台宗,張湖畔還是略有耳聞,勉強也可以躋身修真界一流門派,但是跟昆侖、蜀山、天道、蒼靈宗等還是無法相比的。當然對于武當而言還算是牛逼烘烘的門派,怪不得口氣如此強硬,張湖畔心里暗自心驚。不過天台宗雖然厲害,張湖畔心里卻絲毫沒有懼意,武當今非昔比,光仙器就有三四件,武當弟子更是沒有一個人的武器低于上品的,一位小孩子手握手槍還是可以輕易殺死七尺大漢的,武當的弟子此時就是人人一把超級手槍,雖然個人修為境界低了點,但是超級武器加上武當由武入道的厲害之處,金丹期搞定一位元嬰期還是沒有問題的。真是惹火了張湖畔,就算不派上那些獸妖,以武當目前的實力跟天台宗拼個魚死網破還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張湖畔真的不顧任何後顧,盡起武當包括獸妖再內的手下的話,那麼天台宗估計也只能認輸的份了。

    當然話雖如此,很顯然罪魁禍首是林偉鵬,他也受到了懲罰,張湖畔倒也不想跟天台宗起太大的紛爭,至少目前不能,等武當培養了百來位相當于分神期的元嬰期高手的時候再來算帳也不遲。

    “原來是天台宗的高人,貧道武當雲明,這兩位是門下弟子。”張湖畔面色淡然地說道。

    “雲明道長,這林偉鵬乃本宗弟子,你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地廢了他的修為,怎樣都得給貧道一個解釋。”乾機子見張湖畔顧忌天台宗,不禁又開始恢復了高傲,也是我們堂堂天台宗難道還怕了小小的武當不成。

    張湖畔臉色微變,這乾機子也太不上路了吧,剛才他怒斥武當,自己已經不跟他計較了,他竟然還咄咄逼人,吹鼻子上臉了,心里隱隱有絲不快。自己貴為武當一派之尊,代表著武當一派的尊嚴和形象,並不是隨便哪個小蝦米可以欺負的。

    “那你待如何?”張湖畔冷冷的反問道。

    “留下柳熙珍,並且向林偉鵬道歉!”乾機子沒有注意到張湖畔冰冷的口氣,還沉醉在強大天台宗所帶來的虛幻榮譽的幻想之中。    “放肆!”枯竹、枯葉兩人齊聲爆喝,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不僅威脅祖師爺留下祖師婆,而且還要祖師爺賠禮道歉。根本就不用張湖畔吩咐,兩人一前一後向乾機子疾馳而去,強大的氣勢已經鎖住了乾機子的全。

    乾機子一感到強大的真元力波動,就知道要糟,立刻飛身準備祭出飛劍,可惜他還是低估了枯竹兩人的實力,他以為他們最多也就元嬰初期左右的功力,卻沒有想到光枯葉就已經是可以匹敵分神期的元嬰後期境界,更不用說枯竹的實打實的分神初期修為,兩大高手同時暴怒出手豈是他元嬰中期的乾機子可以逃脫的。乾機子根本就來不及祭出法寶,就已經被先到的枯竹扣住了命脈,全身的真元力根本無法提起,就連那弱小的元嬰也被枯竹壓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動彈分毫,也就是說現在枯繡要乾機子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死,哪怕他想自己尋死,或者元嬰自爆的機會都沒有。

    乾機子嚇得臉色蒼白,自己怎麼說都是元嬰中期的修為,竟然瞬間就被人家扣住了命脈,要殺就殺,要滅就滅,可笑自己剛才還毫不自知地向那位明顯就是三人中的長者囂張。這天殺的林偉鵬得罪的真的只是武當弟子嗎?昆侖派弟子還差不多。

    修道千年,其中的艱辛絕對不足為外人道啊,如今卻是全都掌握在對方的手中,哪怕天台宗再怎麼強大現在也頂不上個屁用。乾機子這個時候心中的懊悔那就不用說了,兩眼恐懼哀求交織著投向張湖畔。

    乾機子嚇得臉色蒼白,那些林家子弟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被廢了修為和第三條腿的林偉鵬是直接翻白眼。林偉峰這位曾經得罪過張湖畔的林家花花公子那更是嚇得尿褲子,估計陽痿是少不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湖畔比他想象中要厲害上百倍,不千倍。至于林啟明等人也是被嚇得愣在那里,乾機子在他們的心目中可是上天入地的神仙,沒有想到人家要抓就抓,可笑自己等人剛才還渾然以為可以靠著這位老祖宗對抗這位神秘的武當弟子。

    “畔!”柳熙珍在張湖畔的懷中驚喜地嬌呼道。她的美目終于放出耀眼的異彩,內心的雀躍簡直無法形容。那高高在上,至少千歲以上的道士在張湖畔的門下弟子面前也只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本以為今生再也無法見到女兒了,現在看起來是無限希望。

    “現在終于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了吧!”看到柳熙珍一掃愁容,張湖畔心情不禁大好,微笑著對懷中的柳熙珍說道。    “嗯!”柳熙珍低聲應了一聲後,急忙說道︰“畔,你快去救救霏,她現在在天台宗。”

    “哦,天台宗!”張湖畔臉色一寒,本來以為這事不過只是林偉鵬一人所為,沒想到卻還是將天台宗卷了進來。雖然自己有點顧忌天台宗的實力,但是涉及到霏霏此事卻又另當別論。張湖畔雙目寒光射向乾機子,乾機子頓時渾身機靈,感覺整個人猶如陷入了冰窯之中。

    “柳霏霏是不是被送到了天台宗?”張湖畔冰冷地問道。

    修道之人其實往往比常人更珍惜生命,見張湖畔問起,乾機子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給弄個神形俱滅,急忙顫抖著說︰“真人放心,貧道只是見這柳霏霏乃純陰之體,動了愛材之心,將她送到天台宗並無惡意,一切安全得很。”張湖畔剛才還不過是小小武當弟子,瞬間在乾機子嘴里成為了真人。

    張湖畔和枯竹等人眼里流露出一絲鄙夷之色,這乾機子枉活了千歲,丟光了天台宗的臉。

    “請張真人饒了我等祖宗一命吧,林家上下感激不盡!”林啟明鼓起勇氣滿臉悲切地哀求道,這乾機子畢竟是林家的老祖宗,雖然張湖畔厲害無比,林啟明也不能扔下祖宗不管啊。

    張湖畔擺了擺手,示意枯竹放掉乾機子,武當目前還不是到處樹敵的時候,如果把這乾機子殺了,那麼武當和天台宗這個梁子就結大了,張湖畔本沒有殺乾機子之意,見林啟明求情也就乘機放了乾機之。

    “謝謝張真人!”林啟明感激涕零的謝道。

    乾機子畢竟是修道高人,讓他說出謝謝放生這句話還是說不出口的,向張湖畔打了個道家稽首,然後立刻轉身馭劍而去,現在的乾機子當然再也無顏留在林家了。

    “天台宗!”張湖畔心里暗自念叨道,看來天台宗是少不了要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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