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弟子現代生活錄 作者:斷橋殘雪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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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ley85 2008-2-20 01:37:2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679 1366713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17
正文 第六百五十七章 擒慈航


    張湖畔如今雖然是一隻地地道道的小雲雀,可也畢竟是這般色迷迷地死盯著人家慈航道人看,哪裡還不會引起慈航道人的注意。

    一種似乎被人偷窺的感覺莫名其妙產生,而且這種感覺還來得個熟悉。慈航道人心裡一驚,立刻睜開了那雙美眸,雙目尋著那感覺看去,卻只看到一隻小雲雀正賊眼溜溜地盯著她看。從它的那小綠豆眼裡,慈航道人似乎還能看出它正在笑她。

    慈航道人今天在南海上看到金靈聖母五人,非常狼狽地掉頭就走,心裡正憋著氣,看到一隻小雲雀竟然肆無忌憚地對著她看,而且那眼神卻來得個猥褻,也沒深究,手一揚,便準備來個辣手摧鳥。

    張湖畔見狀,嘿嘿一笑,無奈來了個雲雀變帝君。

    慈航道人見小雲雀突然變成了張湖畔,美眸深處閃過無比驚訝的光芒,俏臉卻故作鎮定。

    這時金毛犼、黑風老妖還有兩道童都發現了張湖畔,個個表情不一。

    金毛犼是連毛孔都興奮得舒張開來,兩眼亮晶晶的,暗道,這廝果然是個牛人,入洛迦山如無人之境,到了蓮花池,慈航婆娘才發現,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道他這次來這裡是幹什麼來的,最好將慈航婆娘來個先姦後殺,那就爽了。

    黑風老妖不識張湖畔,正暗自震驚這是何人,竟然這麼厲害,到了這裡才被發現。

    兩道童卻顧不了這麼多。見張湖畔竟然膽大到擅闖紫竹林,頓時紛紛凶光畢露,那粉臉一繃。朱唇張開就準備罵人,幸好這個時候慈航道人率先開口了。

    「南瞻帝君大駕光臨,怎不通知一聲,貧道也好親往迎接。」慈航道人嘴裡客氣地說道,眼裡卻是光芒閃爍,心裡是七上八下。她這輩子最吃不透的人便是張湖畔了。從被她打得落荒而逃,到敗毗那夜迦,殺大鵬明王不過區區萬年多地時間,後又連九天玄女都跟了他,真可以說天壤之變只在頃刻間。如今張湖畔雖然隨意地站在她面前,她心中卻升起一種無法抵抗的挫敗感覺,看來這十萬年不見,他又到另外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

    那兩道童聞眼前這位男子便是鼎鼎大名地南瞻帝君,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那微微張開的朱唇也抖個不停。暗道自己幸好沒罵出口,否則哪裡還有他們的小命在。

    原來是他,果然名不虛傳,黑風老妖暗道。

    「多年不見,道友風采依舊啊!」張湖畔答非所問,斜著眼睛。那表情。那語調。就兩個字,欠揍!

    這廝就是牛。金毛犼樂得搖起了尾巴。

    但這話落在慈航道人耳朵裡,卻頗為複雜,既有調侃她的意味,卻也有重提當年被她追殺的意味。

    慈航道人心裡真是百感交集,想當年他雲明又算得了什麼,如今卻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單槍匹馬到她的地盤,還敢這般囂張。

    落後就是挨打,管她慈航道人曾經多麼牛,但如今卻也由不得她發狠,哪怕在她地地盤,哪怕張湖畔那語氣是這等的挑釁。不過這慈航道人確實是個人物,能忍人所不能忍,聞言,那端莊秀麗,雍容華貴的臉蛋上竟然露出了嫵媚的笑容,頓時天地黯然失色,就連一直對慈航道人恨之入骨的金毛犼也不得不暗歎,這賊婆娘笑得真是勾魂。

    「咯咯,沒想到帝君竟也會講討人喜歡的話。」慈航道人坐在七彩蓮花上,抿嘴輕笑,竟似乎一點也沒聽出張湖畔話中諷刺的意思。

    張湖畔聞言幾乎無語了,他萬萬沒想到慈航道人竟然也會發騷,而且那笑容,那聲音竟然如此懾人心魂,連他都差點有些心旌搖曳。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還是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慈航道人如此相對,張湖畔反倒突然感覺有些棘手起來了。

    張湖畔嘿嘿一笑,也不答話,取了兩塊玉符出來,分別往金毛犼和黑風老妖頭上一扔。那玉符噴泉一般灑出萬道金光,分別將金毛犼和黑風老妖罩在了其中。

    金光一罩住兩人,兩人頓時一會兒變成了人形,一會兒變成獸,連番變化。

    慈航道人臉色微變,連連打著法訣,卻如泥牛入海。

    兩人變化了數次,最終成了兩人,一人身穿金色道袍,闊額大嘴,乃是金光仙。一人渾身黑甲,高大威猛,虯鬚黑髮,正是黑風老妖。

    兩人脫了禁制,立刻分別卡嚓一

    將那兩道童給殺了,然後淚流滿面地來到張湖畔跟前向張湖畔磕了磕頭。然後站到張湖畔身後,兩眼凶光畢露地盯著慈航道人。

    慈航道人見張湖畔解了兩人的禁制,再也無法故作鎮定。俏臉緊繃,秀目圓瞪,責道:「帝君這是何意?」只是卻仍不敢動手。

    張湖畔目光猛地一寒,冷聲道:「當年你無故追殺本尊,本尊未與你計較。如今你卻仍不知好歹,在我南海放肆,你以為本尊就不敢殺你嗎?」

    慈航道人心裡猛地一顫,她知道張湖畔這人跟孫悟空一樣,真要拚起來卻也是一個不要命地主,只是既然雙方已經撕破了臉皮,慈航道人卻也不會再強裝顏笑,俏臉寒霜,冷聲道:「貧道知道帝君如今今非昔比,今日已非帝君之敵,不過帝君如果認為能殺我而不驚動敝教同門,或可殺我一試,否則我敢保證明日帝君府必將血流成河。」說完,慈航道人手中已經多了個清靜琉璃瓶。

    慈航道人此言卻也不是危言聳聽,她知道西方教如今已有拿南瞻帝君開刀之意,只是名不正言不順,怕三教干涉而已。若是南瞻帝君主動上門殺西方教護法,西方教必然立刻正義凜然地殺向南瞻帝府,而三教一向以正道自居,必然難以干涉。

    張湖畔面不改色,冷聲道:「本尊若無法滅你與頃刻之間,怎麼會無聊到到你這裡來呢?」

    慈航道人臉色一變,嬌聲叱喝道:「大言不慚!」

    說完七彩蓮花卻立刻拔地而起,竟是準備立刻飛身而走。

    張湖畔冷冷一笑,說起速度,慈航道人又如何比得過他呢?一個閃身攔住了慈航道人地去路,慈航道人目中射出兩寒光,手拈楊柳枝便向張湖畔掃去,道道青光飛射。

    張湖畔隨手擋了一下,另一隻手卻抖了抖袖子,袖子無風起鼓,亮出一黑漆漆的大洞。

    慈航道人與鎮元子有些交情,認得此絕技,失聲道:「袖裡乾坤!」

    慈航道人花容失色,立刻往後疾退,可惜卻知道得太遲了。如今張湖畔法力高出慈航道人一截,又出乎意料使出此等絕技,哪裡說逃就逃。

    慈航道人眼一黑,便覺得自己到了另外一個空間。

    抓了慈航道人,張湖畔袖子狠狠甩動了幾下,甩得慈航道人七葷八素之後,才將她給甩了出來,然後立刻封了她的法力。只是慈航道人法力高強,張湖畔只能封得了一時,時間長了,就猶如點穴般也會失效。

    慈航道人因為被張湖畔震得厲害,連髮髻都散了,烏黑的秀髮披散下來,道袍凌亂,微微露出了些春光,別有一番嬌媚。

    金光仙每次見到張湖畔,都能看到奇跡,如今似乎也有些見怪不怪了。倒是那黑風老妖,看得下巴幾乎掉到地上,乖乖,袖子一擺,慈航道人都乖乖束手就縛,那自己呢?

    張湖畔封了慈航道人的法力後,回頭交代金光仙和黑風老妖好生到紫繡林外守著。這兩傢伙都是老奸巨猾之輩,立刻又變回了一金毛犼,一黑熊,搖頭搖腦地到紫竹林外面當起護衛了。那金毛犼是一步一回頭,目中光芒閃爍,光芒中還帶著那麼一絲猥褻。

    慈航道人幽幽醒來,發現自己四肢雖可動,卻已無半點法力,頓時花容失色,兩眼驚慌地看著正微笑著看著她的張湖畔。

    此刻她再也不是什麼高高在上地西方護法,上古真仙,她只是個再普通不過地女子,無非是個美女而已。

    「你待怎樣?」慈航道人驚慌地問道。

    張湖畔暗暗苦笑,這人是抓了,厲害也讓她見了,偏生卻殺不得她,卻也是煩惱。

    不過面上張湖畔卻未露一絲端倪,反倒是兩眼寒光閃閃,嘴角掛著冷笑,道:「你若肯歸順本尊,本尊便不殺你,你若敢說半個不字,本尊就立刻殺了你。」

    慈航道人聞言,臉上地驚慌竟然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且芊芊玉指還理了理秀髮,笑吟吟地看著張湖畔,看得張湖畔心裡一陣發虛,不知道自己哪裡露了馬腳,又或者慈航道人被自己震得腦震盪了。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18
正文 第六百五十八章 慈航發騷


    「歸順你,可以呀!」慈航道人嬌聲說道。那語氣,就猶如與情郎撒嬌。

    女人真是善變,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這慈航道人表面端莊美麗,雍容華貴,暗地裡卻視人命如螻蟻,如今卻突然又變成了千嬌百媚嬌的勾魂女子了。那種由聖女,由女王突然變成了淫娃的轉變估計是男人就會心動,張湖畔又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聖人,自然也心動了,但頭也越來越痛了。

    慈航道人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道袍更加凌亂了,春光露得更多了。

    「怎麼不信,不放心?」慈航道人故作生氣地責怪道。

    本以為亞聖一諾千金,但當真正面對慈航道人這樣女人的時候,張湖畔終於發現就算慈航道人真的答應了,他卻也根本無法相信。

    「既然不放心人家,就給我下禁制啊!」慈航道人媚了張湖畔一眼,猶如一個任人宰割的嬌滴滴女子,可憐楚楚地說道。

    張湖畔心裡一團火在冒,要是有本事禁制亞聖,他還會這般廢話嗎?張湖畔兩眼發洩地盯著慈航道人不時起伏著的酥胸,真有股想將包裹著慈航道人誘人身子的道袍撕得粉碎的衝動,也好看看到底這樣一個女人,她的身子到底有什麼不同。

    慈航道人心裡微微一顫,她感覺到了張湖畔雙目中的熊熊烈火,她再次感覺到了當初被張湖畔這樣目光羞辱地異樣騷動。出於女人潛意識裡的矜持。她微微露出一絲膽怯,拉了拉有些開裂的領口,將微露的雪白酥胸給遮了起來。

    見慈航道人似乎有些膽怯,張湖畔心裡總算出了口惡氣,暗道,你這婆娘原來是故作發騷啊!心裡想著臉上卻露出了絲邪邪的微笑,兩眼更肆無忌憚地在慈航道人身上一陣橫掃。

    頃刻間,小白臉變色狼。蕩婦變貞婦!

    慈航道人眼裡突然閃過一道異彩,似乎突然間做了個很重大的決定。

    張湖畔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妙。

    果然慈航道人輕含齒貝。嫣然一笑,如梨花綻放,放射著千萬光芒。然後娉娉婷婷地往張湖畔逼近。

    看到貞婦再變蕩婦,一步步逼近,似乎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張湖畔甚至能清晰地聞到慈航道人身上好聞的幽香,不禁臉色微變道:「你要幹什麼?」

    慈航道人再次笑了。笑得無比地嫵媚。

    「你不是喜歡看人家嗎?那便讓你看個夠!」慈航朱唇微啟,吐出嬌滴滴的聲音,媚眼如絲。芊芊玉手輕輕將束著道袍地腰帶輕輕一拉,頓時春光外洩。裡面是薄如羽絲的輕紗,輕紗下有一粉色絲帶將慈航道人雪白的豪乳給輕輕綁住。只是她地乳房這般雄偉,卻又如何遮綁得住,半露的雪白乳房,迷人的深邃乳溝在透明的輕紗遮掩下,若隱若現,更加讓人血脈賁張。

    渾圓雪白。猶如雕像般完美的大腿在輕紗下隱隱閃著晶瑩地光芒。讓人極想輕輕撫摸上一把。必然猶如綢緞般光滑。修長豐滿大腿之間,一塊遮羞之粉色輕紗將羞人處微微遮住。卻怎樣也遮擋不住私密處的魅力和幽香。

    又有誰能想到慈航道人竟然可以如此開放,開放到可以將她的身子近在咫尺地展現給一個男人看。

    張湖畔也想不到,他想立刻閉上他的眼睛,或者立刻轉身,或者法力一動將道袍給慈航道人穿上。但他一看到慈航道人眼眸深處閃過的挑釁目光,他便不想輸給這個讓他如此狼狽的女子,或者他的雙目也不想錯過這麼美麗的胴體。

    你敢脫,難道本道爺不敢看嗎?

    張湖畔恨恨地暗道,雙目越加變本加利地盯著慈航道人那堪稱完美到了極點的身子。

    雪白的酥胸,被絲帶綁住,迷人地乳溝彷彿有馬裡亞納那麼幽深,似乎可以將男人地頭深深地埋進去。

    「那裡……該有多深呢?」張湖畔忍不住猜想道。

    看到張湖畔地雙目中的怒火慢慢被慾火代替,慈航道人心裡在微微顫抖,一種從未有過地刺激,讓她似乎想用自己的手去扯掉自己胸前的那根絲帶,好去撫摸,兩腿似乎也有些綿軟無力,似乎有股熱流流出,不禁微微夾緊了些。

    雪白的肌膚微微起了絲粉

    航道人暗暗咬了咬牙,芊芊玉手,往嫩肩上一抹,那束帶的道袍,便滑落於地,完全露出被輕紗遮蓋著的若隱若現玉一般的胴體。

    張湖畔心裡微微一跳,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些難於抵制這樣的誘惑。是的,這種誘惑似乎有些變態。生死之敵,高高在上,像聖女一樣的高貴女人,突然變成了蕩婦,似乎也越發的刺激。

    「帝君…….人家美嗎?」慈航輕咬下唇,杏目迷離,兩手情不自禁微微托了下雙峰。

    張湖畔猛地運了下玄功,才勉強鎮定了下來,只是他再也無法對慈航道人升起一絲厭惡,因為她的美麗,她的魅惑,她堪成絕世妖嬈的胴體,讓張湖畔怎樣都無法將那曾經追殺得他落荒而逃的慈航聯繫在一起。

    敢跟道爺玩陰的,就算本道爺真不殺你,卻也得嚇得你魂飛魄散不可!

    「將衣服穿起來吧!既然無法禁制你,又無法相信你,所以我決定殺你了。」張湖畔終於收起了色迷迷的目光,臉色寒冷無比地說道。

    慈航道人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不過卻又立刻恢復了原來千嬌百媚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幽怨,任哪個女人被男人這般無視,也會微生怨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帝君這『袖裡乾坤』是學自鎮元子上仙吧?」慈航朱唇輕啟,吐氣如蘭。張湖畔與她不過咫尺之間,幾乎可以聞得到她唇齒間的芳香。

    張湖畔微微皺了下眉頭,他知道慈航道人在提醒他。

    慈航本來就不要張湖畔回答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繼續自顧道:「聽說紅孩兒的父親牛魔王,如今成了帝君的手下?」

    張湖畔再次微微皺了下眉頭,臉色猛地一冷道:「那又怎麼樣,本尊照殺你不誤!」

    慈航道人淒美一笑,嬌聲道:「我知道你這人心堅如鐵,就算面對生死也無不會眨下眉頭。不過如果我告訴你一種可以徹底控制我的方法,為了鎮元子和牛魔王你還為殺我嗎?」

    張湖畔心裡猛地一跳,臉上卻仍然毫無表情,冷聲道:「若有此方法,饒你一命也未嘗不可。」

    雖然張湖畔掩飾得很好,但女人的直覺還是告訴了慈航道人張湖畔並不是真心要殺她,心中似乎有種莫名的喜悅產生。

    就算我不告訴他方法,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不過我卻非要跟定他了,或許只有他能帶我再到另外一個境界。

    慈航道人嬌媚地橫了張湖畔一眼,兩手在肩頭一撫,披在身上的輕紗輕輕滑落,露出如綢緞般的雪白肌膚。

    張湖畔臉色一變,道:「你這是何意?」

    「世人只知素女、九天玄女天生懂陰陽雙修之奇女,卻不知道我也是。只要你與我交合,陰陽交匯,龍虎交泰之際,就是你我靈魂互相放開之時。你靈魂強與我,自然可以給我下禁制了。」慈航道人道。

    張湖畔聞言,真個是哭笑不得,當然心裡也是搖曳不止。真沒想到慈航道人竟然也是奇女子,怪不得她的誘惑力這般強。但是要他通過這種方式給慈航下禁制他卻是有些不齒,所以聞言,張湖畔強忍著內心的衝動,道:「你穿上衣服吧,我不殺你了,不過有個條件,你不可將在南海上看到金靈聖母等人之事告訴其他人。」

    說完張湖畔就準備轉身離去,只是慈航眼中的幽怨更濃了,猛地拉住了張湖畔的手。

    玉手柔嫩溫潤,讓張湖畔差點有些把持不住了。

    「與我交合,必能助你功力大漲,我又歸你,你卻為何拒絕,莫非我入不了你的眼?莫非我不美?」說著慈航一手扯掉了胸前的遮羞抹胸,頓時雪白的豪乳迸了出來,展露無遺。

    這絕對是一對完美無瑕的乳房,飽滿而堅挺,迎風微微顫慄著——

    今日兩更,但因晚上有同學從上海來訪,有喝茶活動,所以第二更估計要拖得比較遲。更新時間大概會在十一點左右,萬一遲了,大家也體諒一下,不過不管多遲都會趕出下一章。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18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收慈航


    一看到慈航完美的乳房在自己眼前含苞怒放,張湖畔那股苦苦壓抑的慾火彭地就湧了上來,不過若慈航單問張湖畔她美與不美,或許張湖畔還真無法迴避她那驕人的身子。只是慈航將此事寄予了功利之心,卻讓張湖畔在她那驕人的身子上似乎看到了絲瑕疵。「我有盤古血脈,若與你交合卻也不見得只我佔利!」

    說完張湖畔仍準備轉身離去。「你若離去,我便立刻告知西方兩教主,截教教主復歸。」慈航道人嬌喝道。張湖畔身子一震,緩緩回頭,目光直直地盯著慈航道人,道:「你就不信我會殺了你嗎?」慈航道人捕抓到了張湖畔眼神中的掙扎,她那仿若死灰的心中,又似有一絲火花在跳動,她本以為自己誘惑不了張湖畔,卻發現自己仍然充滿了魅力。有此發現,她豈肯再放手。突然她的身子妖嬈地扭動著,雙手在胸前挑逗地撫摸著。雙目含嬌帶俏地媚視著張湖畔,嫣然一笑,道:「主人,慈航地胸…..好看嗎?」慈航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脫口而出改帝君為主人,但主人這稱呼一出,慈航反倒隱隱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你願意為我之奴?」張湖畔大大震驚。他實在沒想到慈航一旦做出決定。她的決心竟然會這麼堅定。「難道主人不喜歡嗎?」慈航的雙目哀怨幽幽,讓張湖畔根本無法回絕。「還好。」張湖畔終於無法忽視內心那股蠢蠢欲動的野獸之心,一種高高君臨與曾經猶如女王陛下的慈航之上地極度刺激感受。慈航美眸一亮。心中竟然有股讓張湖畔蹂躪地衝動。「那……主人想不想更多看一點?」

    慈航的聲音再次嬌滴滴地想起,那嫵媚妖嬈的表情,幾乎可以勾走所有男人地魂魄。張湖畔眼神微微一愣,自己跟慈航這到底算唱得哪出戲?不需要張湖畔的回答,慈航已經得到了她要的答案。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他終究無法抵擋我的誘惑!」慈航扭動著水蛇般妖嬈地身子,芊芊玉手,輕輕劃過平坦的小腹,在雙腿之間遊走,朱唇微啟,嘴裡發出輕輕的誘惑囈啼聲。張湖畔的視線不由自主隨著慈航的雙手落在她的兩腿之間。雪白的大腿間,一抹粉色絲帶,若隱若現,隨著慈航玉手的遊走。薄薄的絲帶上似乎滲出了些晶瑩。慈航的手在兩腿間輕輕遊走著。媚眼如絲地凝視著張湖畔。

    嗤!慈航地玉手突然極其野蠻地將那一抹絲帶扯得條條細絲。風兒一吹,便露出那讓人嚮往地私密處。「主人。航奴這樣好看嗎?」慈航越來越貼近張湖畔,突然雪白地酥胸貼在張湖畔的身上,性感地朱唇微啟,幾乎就要碰到了張湖畔的雙唇,吐氣如蘭,鮮紅的舌頭挑逗地在張湖畔嘴巴輕輕舔了一下。再沒有顧忌了,現在的慈航只是地地道道的奴婢,她似乎也希望張湖畔將她看成奴婢。張湖畔的手狠狠的將慈航白嫩富有彈性的屁股抓了一把,將慈航推翻在地,就這樣光天化日之下,粗魯地,甚至可以說強暴了慈航。香汗淋漓,嬌啼婉轉!一場暴風雨之後,慈航赤裸著身子,微跪於地,伺候著張湖畔穿上衣服,然後才風情萬種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南海之上,張湖畔架著祥雲往南瞻天城趕,心裡卻是思緒萬千。千萬種可能,卻未猜中竟然是這種可能,慈航成了他張湖畔的女人,而他因為慈航的緣故,功力再進一步,離玄武周天境界又近了一步,一旦進入玄武周天境界,那麼他就有資格跟教主交一兩下手了。金光仙並沒有跟他來,黑風老妖也未跟他來,張湖畔讓他們仍然留在了洛迦山,當然他們的身份變了,變成了洛迦山的守山大將。慈航仍然去當她的西方教護法,只是她的心卻已經是張湖畔的了。從慈航那裡,張湖畔知道了不少西方教的事情。多寶道人又稱釋迦牟尼已經成了西方教第三位教主,西方教有八部眾,各部眾首領個個都是厲害無比的人物,就連貴為副教主的燃燈也不敢輕易招惹。張湖畔的腳一踏入帝君府,張三豐等人兩眼立刻流露出驚訝的光芒。怎麼抓個人的功夫,這境界卻明顯又增長了一截。張三豐如今幾乎是教主級別的人物,張湖畔又是他最親密的人,手指一掐,竟然隱隱算出了些端倪。九天玄女精通推演之術,如今境界比以前又提高了不少,再加上跟張湖畔心神隱隱有絲相通,也算出了端倪。

    兩眼狠狠地瞪了張湖畔一眼,臉上卻似笑非笑,看得張湖畔心裡一陣發虛。「一切辦妥了?」張三豐問道,看向張湖畔的目光頗為深意。「是的,慈航已經為弟子之人,故弟子將金光仙仍然留在那裡,不過卻不再為坐騎。」張湖畔躬身回道。「這樣也好,免得驚動西方教。」張三豐道。慈航之事一了,眾人又聊了片刻,金靈聖母四人便先回截教了,就連那奎牛也帶回去。「雲明,為師想去拜訪一下雲中子道友,你與為師一道去吧。」金靈聖母四人走後,張三豐道。張湖畔領了命,便與張三豐一同架著祥雲往終南山而去。「你這小子,為師卻是服了你了!」張三豐喝了口酒,笑指著張湖畔道。張湖畔知道張三豐乃是指慈航之事,嘿嘿一笑,避而不答。張三豐見張湖畔避而不答,也不繼續糾纏這事,兩人便聊了些各自身上發生的事情,說完之後,都各自感歎萬分。

    兩師徒一路聊著,很快便也就到了終南山。雲中子由陣證道,對借天地之力,琢磨天地之威比常人厲害很多。他得了那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雖只區區十萬年,卻勝過燃燈數百萬年,從中悟出了不少天地真諦,一身道行進步神速,實力比南海一戰時竟然厲害了數倍有餘,卻也不得不說這定海神珠似乎是天生為雲中子這樣的人準備的。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19
第六百六十章 拜訪

  
  今日雲中子正借定海神珠修煉中,便感覺到有兩位厲害人物來到了終南山。一位他認識乃他最得意的弟子張湖畔,另一位卻是不識,偏生那位卻是厲害到了嚇人的程度,連他也感覺不出個所以然來。

雲中子驚訝的睜開了雙目,收了定海神珠,急忙親自出了道觀來迎接。

遠遠他便看到張湖畔與一位龜形鶴骨,大耳圓目的道士談笑風生的往他這邊而來。

雲中子身子猛的一震,他雖不識那道士,卻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雲明拜見老師。」張湖畔恭敬向雲中子行了禮。

張三豐笑了笑道:「貧道玄一有禮了。」

雲中子聞言回了一禮,眼神卻楞了一楞,因為沒聽過玄一。

張湖畔笑道:「他便是家師,也是如今截教太上教主。」

雲中子聞言渾身一震,立刻明白那股熟悉感來自哪裡,急忙便要跪地行大禮。

張三豐哪肯讓雲中子行此大禮,急忙扶著他道:「我雖得通天道兄相助,卻也不是通天道兄,但你我卻都是雲明的師傅,故你我乃兄弟也。」

雲中子聞言便不再堅持,但言行舉止缺仍然是很敬重張三豐,張湖畔則趁此機會講了很多張三豐之事。這時雲中子方才算是徹底明白過來。通天教主當年為何對他和孫悟空另眼相看,這張三豐乃張湖畔真正的師傅,又是他遺志所托之人,他們兩人與張湖畔一個乃師傅。一個乃大哥,自然也便是截教再親密不過的朋友了。

很快雲峰等人便前來了。

雲峰、雲天與張三豐在世俗曾見過面,也曾非常佩服張三豐之本事。他們與張三豐無非是一面之緣,與張湖畔如今卻是兄弟之交,是同門師兄弟,又見張三豐與雲中子並排而坐,一進來便準備行晚輩之禮。

張三豐見是故人,急忙準備下台階迎接,嚇的雲中子急急攔住張三豐。道:「道兄貴為截教太上教主,豈有下階迎接吾門下弟子之理。」

張三豐見雲中子態度堅決,暗暗歎了口氣,知道這通天背景太過強大,自己還得照顧點通天的面子。

截教太上教主的份量,雲峰等人在仙界混了這麼長時間當然知道。聞聞心裡那是大大震驚,急忙恭恭敬敬的行了跪拜之大禮。

雲峰和雲天知道張三豐與張湖畔乃是師徒關係,故明白他為何與雲中子平排而坐,但劉子光等人卻是不知道,他們不明白何時截教多了位太上教主,而雲中子怎麼可能跟太上教主並排而坐了。

落了座之後,一聊,他們方才知道那人便是雲明師弟的第一位師父,如今與通天融合了。繼了截教教主之位,為避人耳目。便傳了位給金靈聖母。自己當了太上教主。

眾人心裡那個樂吖,這樣一來豈不是截教、終南山一家了。

張三豐與張湖畔在終南山逗留了一段時日。眾人密談了些事情後,兩人便起身告辭。

「雲明,等過了王母蟠桃盛宴,你抽段時間來為師這裡呆一陣。」

張湖畔應了下來,知道雲中子必然又有新的領悟。

離了終南山,張湖畔與張三豐又起身往五莊觀趕。

五莊觀仍然大門緊閉。

人參果樹下,鎮元子微微露出一些驚訝,對侍侯身邊的清風道:「速速去開了大門,迎接貴客。」

鎮元子與通天曾同在鴻均座下聽過道,兩人素有往來,卻比雲中子看的遠,故張湖畔與張三豐遠遠還在山下時,他便知道張三豐與通天,通天與張三豐如今實則一人,只是他卻不明白張湖畔為何會與那融合了通天之人走在一起,故有些驚訝。

五莊觀閉觀十多萬年。鎮元子上仙不見來客,仙界皆知,又有何人戶來呢?況又有誰當的起觀主老爺貴客之稱呢?

清風滿臉疑惑的去開了大門,又喚來了明月以及其他的道童,在門口站立迎接。

五莊觀內響起了久違的陣陣鐘罄仙音,鎮元子單手持拂塵,緩緩步出大門,站立門前,遠眺山下台階,只見張湖畔正與一道士拾階往莊觀而來。

「雲明拜見老師。」張湖畔恭敬的拜見鎮元子。

鎮元子微微一笑,回了一禮,道:「帝君客氣了。」

張三豐一見到鎮元子,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笑道:「道兄別來無恙。」

鎮元子也是笑道:「托道兄的福,一直都很好。」

說著鎮元子便攜著張三豐之手,似乎乃久未見面的好朋友,往道觀內行。張湖畔見狀,也微笑著跟了進去。

清風等人只認得張湖畔,卻不認識張三豐,見此人不僅與鎮元子稱兄道弟,而且鎮元子還親切的攜他之手共入五莊觀,不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時仙界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人了殿,鎮元子與張三豐分左右上座,張湖畔在下面陪坐。

「沒想到道兄才是帝君的師父!」鎮元子略微有些吃驚得道。

「道兄此言差矣,雲明得了道兄的衣缽,卻也是道兄的弟子。」張三豐笑道。

鎮元子略一沉思,點了點頭。

鎮元子以前不認張湖畔為弟子,乃不想捲入與西方教之爭。如今答應,除了他發現自己實難置唯一完全繼承了自己衣缽的張湖畔與不顧外,也因為張湖畔的師父又多了位張三豐。

對於金靈聖母等人而言,張三豐便是通天,對於鎮元子而言同樣如此。通天因西方教而歿,鎮元子若不介意卻是假的,只是無奈而已。如今張三豐、張湖畔算起來實際上一位是得傳他衣缽的弟子,一位是已故的同門師兄復生,他知道這兩人與西方教終有一戰,加上張三豐這個砝碼,他便無法坐觀其斗了。

張湖畔以前不想將鎮元子捲入,但自從聽了慈航之話後,便知道要憑武當派、截教、終南山、花果山與西方教鬥,卻還是差了一大截。那闡教、人教卻是不好去拉攏了。一方面是怕元始再起嫉妒,另一方面乃張三豐的傲氣在作怪,縱求萬人,也不求曾引外人攻兄弟的人、闡兩教。天庭更不消說了。如此一來便只剩下鎮元子和黃帝了。有這兩人加入,尤其是鎮元子算是半個教主級人物的加如,就算實力還差了不少,但卻也不會遜色到哪裡去。萬一哪天鎮元子、張三豐,甚至張湖畔證得至聖,那麼便是向西方教討債之日。正由於看到了希望,故張湖畔才敢來拜見鎮元子,否則明知希望渺茫,他是不願意將鎮元子捲入其中的。

張湖畔見狀,大喜。立刻起身,向鎮元子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鎮元子受了張湖畔的大禮,算是正式承認了張湖畔乃他鎮元子弟子的身份,如此一來,他便再也不會置身事外。

如今三人親如一家,又乃一條線上的螞蚱,聊了會,也不避嫌,也不保留,便探研起大道。

張三豐身具通天與自身領悟的天道,張湖畔這麼多年也將自身所學之道融會貫通,那鎮元子一身道行也是精深無比。三人這樣無保留的一個探討,也算是資源共享,起了觸類旁通,激發靈感之效,故論了一個月,三人都覺收穫頗深。

本來對黃帝張湖畔有同樣顧忌,如今有了鎮元子相助,再無顧忌。所以離了五莊觀後,張湖畔與張三豐便一同去了躺涿鹿仙山。

到了涿鹿仙山上,三人密談了一番,張湖畔與張三豐才離開。

張三豐與張湖畔一離開,黃帝便將顓頊、帝堯、帝舜三帝叫了來。這三位帝君都是黃帝后裔,個個也是亞聖級別,故玉帝特別忌憚黃帝。

三位帝君來了,四人又密談了好長一段時間,三位帝君方才滿臉凝重的各自回自己的府第去。

花果山,桃紅柳綠,雲霧繚繞,美輪美奐。

水簾洞內,剛剛出關不久的齊天大聖孫悟空正滿臉高興的與四大將喝著張湖畔送來的極品猴兒酒。

「恭喜大王功力大進!」芭將軍道。

孫悟空咧嘴一笑,斜了一眼芭將軍,問道:「你看的出來?」

芭將軍訕訕的撓了撓頭,以他如今的本事哪裡看的出孫悟空的深淺,無非拍拍孫悟空的馬屁而已,沒想到孫悟空還考究起來了。

不過這一撓,還真撓出了個說法,「大王這次閉關十萬年之久,以大王的本事,哪有不長進之理?」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孫悟空笑著指了指芭將軍道:「不錯,不錯,你也長進了!」

正說笑著,孫悟空目中金光一閃,臉露喜色,道:「俺老孫兄弟來了。」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20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一章 三豐收徒


  能被孫悟空稱為兄弟只有兩人,一人是天蓬元帥,不過孫悟空習慣性稱他老豬,另外一人自然就是張湖畔了,所以芭將軍四人一聽便知道是張湖畔來了。

「咦,怎麼還有另外一人呢?」孫悟空有些驚訝的自語道,不過馬上就不管了,對芭將軍四人道:「孩兒們,起迎接俺老孫的兄弟。」

說著便出了水簾洞,遠遠便看到,有花果山守山大將恭敬的引著兩人往水簾洞而來。一人自然就是他的兄弟南瞻帝君,另外一人孫悟空卻是不識。

孫悟空目中金光一閃,幾乎同時,那人雙目也向他看來,精光一閃。孫悟空渾身一震,他竟然無法看清那人的深淺,只知道那人絕不輸與鎮元子。

此人是誰?竟然會這般厲害?孫悟空心裡想著,嘴上卻笑著對張湖畔道:「老弟今日怎麼想起來看俺老孫了。」

張湖畔笑了笑,答非所問道:「大聖功力又精進不少啊!」

說完,便向張三豐道:「師父,這位便是威震仙界的齊天大聖孫悟空。」

孫悟空知道張湖畔乃雲中子記名弟子,聞張湖畔此言,便立刻明白過來此人是張湖畔的第一位師父,只是卻不知道為何從不知道仙界還有這號厲害人物。

孫悟空一邊想著,一邊急忙想張三豐行禮,道:「悟空見過道友!」

雖口稱張三豐道友,但因為張三豐是行湖畔的師父,本事也高,孫悟空這一禮還是行的比較恭敬。

通天歿前,孫悟空聽過他的道,而且歿時也在場,這事通天記憶裡有。故張三豐笑了笑道:「我曾與你見過一面。」

孫悟空不像雲中子乃上古真仙,又與三教有些淵源。故對通天有些感應。孫悟空無非在通天去前,聽過一段時間天道,無法從張三豐身上感應到通天。所以孫悟空聞言,愣了一愣,不知道張三豐此話從何說起。

張三豐見孫悟空滿臉疑惑。微笑道:「十萬年前,你曾在碧游宮聽過道。」

孫悟空聞言,目中金光暴漲,直直向張三豐投去。張三豐笑不語,任孫悟空探視。

孫悟空渾身一震,眼中金光盡去。急忙跪地道:「原來是教主到了。」

孫悟空乃記恩之人,當年曾得通天相授,又敬重通天乃大英雄,故不敢怠慢。

張三豐卻也怪,孫悟空給他行大禮,他卻絲毫不阻攔,反倒大大方方的受了禮。

「你可願拜我為師?」

孫悟空行畢禮後。張三豐突然問道。

張湖畔在邊上微笑不語,張三豐由武入道,又經歷北俱瀘州日夜錘煉,後與通天合一,武道幾臻完美,只差一步就可由武證至聖。孫悟空天生戰鬥者,若能得張三豐指點,真可以說明徒遇良師。

孫悟空愣了一愣,立刻便納頭磕拜。張湖畔武道變化之術堪稱出神入化。孫悟空當年因得張湖畔棒喝,悟由武補力之不足。得證亞聖。徒弟尚且如此厲害。師父可想而之,況且張三豐融合通天。這點張三豐雖然沒說,孫悟空火眼金睛一看心裡便有數,厲害程度就更難想像,若得他指點,得證至聖也不是什麼癡心妄想,哪有不拜之理?

張三豐笑著受了禮,然後仰天一笑,道:「我既是武當派太上掌門,又是截教太上教主,你先前既已在碧游宮聽過通天道兄之道,便算是截教弟子吧。「

「謹聽師父命令。「孫悟空應道。

張湖畔笑著對孫悟空說道:「大聖如今你與我卻成了同門師兄弟了。」

孫悟空笑了笑,道:「正是,正是,今後我得叫你雲明師兄了。」

張湖畔笑著搖搖手道:「習慣了,你還是大聖,我還是雲明老弟。」

張三豐哈哈一笑道:「正是,正是,不必計較。」

確實不能太計較,說起來,孫悟空還是鎮元子的結拜兄弟,那張湖畔豈不是又得稱孫悟空為師叔。雲種子不過與金靈聖母同輩,如今卻因為張湖畔的緣故與張三豐並排而坐。

孫悟空也是不拘小節之輩,況真要改口叫張湖畔為雲明師兄還真有點不習慣,故便不再堅持,當然這跟孫悟空入的是截教有關,他若入武當派,這師兄卻得叫了。

轉眼間,來人就變成了大王的師父,芭將軍四人根本回不過神來。

孫悟空見自己四個得力大將,像個傻子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氣得在每個人頭上敲了一下,怒喝道:「還不拜見太上老爺。」

四人這才回過神來,急忙跪地砰砰給張三豐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老弟裡面請。」孫悟空道。

張三豐擺擺手道:「花果山若無要緊之事,你便同雲明同為師一道去碧游宮吧。」

花果山哪有什麼要緊之事,孫悟空聞言,回頭對四大健將交代了一聲,便道:「師父可以動身了。」

張三豐點了點頭,三人便起身往上清天而去。

到了上清天,自有金靈聖母等人領著眾門人恭迎張三豐大駕。

碧游宮內,張三豐說了孫悟空之事。金靈聖母等人大喜,如此一來截教便又添了位厲害的二代弟子。

接下來一段時間,張三豐便一直在碧游宮授道。張三豐之道與通天自然又有很大不同,眾人收穫頗豐,尤其是孫悟空收穫最大,眼前豁然開朗,說不出的暢快。

蟠桃盛宴,孫悟空也接到過宴請,但如今他癡迷武道,哪裡願意浪費時間雜蟠桃盛宴上,況他本就與玉帝、王母不合。張湖畔卻是不同,他如今是天庭帝君,王母邀請不好不去,況他想看看王母此舉深意,故在臨近蟠桃盛宴時,張湖畔便離了上清天,回南瞻天城一趟。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21
第六百六十二章 蟠桃園


  回到南瞻天城,呆了數日,便到了赴蟠桃盛宴之日。那蟠桃盛宴對於普通仙人而言乃天大榮耀之事,但對於九天玄女而言卻算不得什麼。由於九天玄女不喜蟠桃盛宴那等人多口雜之宴,況柳熙珍等人都未去,她覺得就自己陪張湖畔而去有些不妥,便決定留守南瞻部洲,不去參加蟠桃盛宴。

    張湖畔見九天玄女不想去,便托她繼續持掌南瞻部洲,自己則僅帶了張海天和長眉真人兩人駕祥雲去赴蟠桃盛宴了。

    一路直奔崑崙,那天界浩浩渺渺。一路仙雲仙島,仙鶴聲鳴振九皋。偶爾也可見到瑞靄光搖曳,五色祥雲簇擁,有仙童仙女頂著華蓋,打幡旗,舉寶幢往崑崙山而去。

    「師父,別人都是車鑾結隊,仙人開路。您貴為帝君,這樣子是不是太寒磣了些?」張海天一路所見幾乎個個鮮光無比。唯自己三人卻光溜溜駕著祥雲趕路。

    張湖畔微微一笑,道:「你這孩子,跟了為師這麼長時間還不瞭解為師嗎?」

    張海天笑了笑,道:「徒兒自然知道師傅,只是這蟠桃盛宴群雄匯聚,您這樣子,徒兒生怕別人小瞧了您。」

    長眉真人雙目寒光一閃,道:「量他們也不敢!」

    正說間,只見遠處有一道金光擁著瓔珞華蓋往崑崙山方向而去,香風襲襲。霞光放射。

    往常,那些人遠遠看到張湖畔三人一副平常樣子,都是徑直往崑崙山而去。但那金光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金光停下來,便現出其中身影,卻是一美貌女子。坐在華蓋香車上。兩邊各有對對童男童女站定,舉著寶幢、幡旗。下方是一座祥雲結成的七彩蓮花。不是慈航道人又是誰?

    如今的慈航道人更顯清逸端莊。只是那望向張湖畔的兩清澈見底眸子深處有兩團火焰在跳動。

    張湖畔看到慈航心裡微微一蕩。

    張海天與長眉真人只知道慈航道人已經被張湖畔收服。至於怎麼收服自然是不知道。

    「師父前面那人似乎是慈航道人,是否要上去打聲招呼?」張海天問道。

    張湖畔搖搖頭道:「不用了。」

    說完三人仍然往崑崙山而去,慈航道人卻仍然站立遠處,見張湖畔消失在視線之內了。方才重新起身。

    崑崙山有一片園地。那園地夭夭灼灼花盈樹,顆顆株株果壓枝。滿園芬芳。人在其中深吸上一口氣息,便頓感精神百倍。此處便是馳名仙界的蟠桃園。這蟠桃雖比不得人參果。也比不得五行靈果,但卻也是極品仙果。

    蟠桃園共有三千六百株蟠桃樹。分三等。前園一千二百株,花微果小。三千年一熟。凡人吃了體健身輕,延年益壽。中園一千二百株,層花甘實,六千年一熟,仙人吃了可成就天仙之位。後園同樣一千二百株,紫紋湘核,九千年一熟,這果便有些厲害了,就連大羅金仙吃了也可略微增長功力。

    蟠桃園果樹眾多,成熟之日各不相同,有先熟的,酡顏醉臉;還生的,帶蒂青皮。一眼望去,凝煙肌帶綠,映日顯丹姿,風景卻是說不出的美麗。

    這蟠桃園有專門的官員仙吏,各類力士,如鋤樹力士、修桃力士等看管,除了玉帝王母家的人,閒人未領王母旨意是不可擅入蟠桃園的。

    因最近王母要大擺蟠桃盛宴,仙吏等人這些日子,日夜盯緊蟠桃,生怕丟了一個。

    這日,一清秀女子,戴魚尾冠,穿大紅絳綃衣,領著七位貌美無比的仙女挎著花籃往蟠桃園而來。那七位仙女,分別穿著紅衣、青衣、素衣、皂衣、紫衣、黃衣、綠衣。

    那管園官吏,見到那為首女子,急忙領著眾仙吏,跪地迎接,口呼:「大公主!」

    原來這公主乃是玉帝與王母之長女,居鳳凰山的龍吉公主。她乃王母與玉帝眾子女中最有才華與本事之人。此次辦蟠桃盛宴。王母娘娘便喚了她過來幫忙打理。那七衣仙女都是她門下出眾之人,她便帶了她們過來採摘仙桃。

    「本宮奉母后懿旨,來此採摘桃設宴。」龍吉公主道。

    眾仙吏急忙領旨,開了蟠桃園。

    龍吉公主見狀對那七位仙女道:「你們且好生在此處採摘仙桃,不可有絲毫差錯。」

    「是。」仙女們聲音猶如黃鸝般清脆動聽。

    仙女們領過命後,紛紛提著花籃去園中採摘仙桃。有往前園去的,往中園去的,也有往後園去的。

    龍吉公主稍微視察桃園一番,便乘著鳳凰往別處去。繼續準備盛宴之事。

    且說那七位仙女中,有一位素衣仙女,長得特別清秀,最讓人心動的是她有一雙無比靈動的雙眸,就像精靈少女夢幻淨瞳,卻正是張湖畔在杭州西湖邊英語角邂逅的顏詩芸,英文名叫Christina。與顏詩芸一起的是一位紫衣仙女,張湖畔也有過數面之緣,無非從未打過招呼而已,乃是當年地球碧海宗宗主逍遙子的女兒彩萱仙子。

    龍吉公主當年思凡,三教內亂時曾助過闡教。卻嫁給了截教三代弟子洪錦,如今的龍德星君。她五行屬水,曾在地球留下一脈,便是東海碧海宗。

    杭州瀕臨東海,一次偶然機會,顏詩芸被逍遙子看中收為徒弟,便入了碧海宗。顏詩芸竟是修真奇才,當年張湖畔赴崑崙大會時,彩萱仙子不過才三四百來歲,得父母之助,便到了養神期,顏詩芸竟絲毫不輸彩萱仙子。後與彩萱仙子前後腳飛昇仙界,兩人同得龍吉公主喜愛。龍吉公主便讓她們跟在自己身邊,平時也可得聽她的教誨。

    顏詩芸與彩萱仙子雖是修煉之材,但畢竟與長眉真人等一代開宗立派之人比起來有些差距,況境遇遠遠比不得柳熙珍等人,故還只是頂級金仙,差大羅金仙還一步之遙。

    顏詩芸與彩萱仙子挎著花籃,一路往後園而去。

    那前園的桃子晶瑩小巧,到了後園,便大大不同了,個個蟠桃都有碗一般大小。毫光萬放,馨香飄逸,惹人嘴饞。真是果壓枝頭垂錦彈,花盈樹上簇胭脂!

    兩人見到滿眼桃紅葉綠,頓時雙目一亮,便提著花籃,小心採摘,輕手擱放。

    「姐姐,聽公主言,此處桃子非同小可,只有貴賓席的人方能享用。也不知道何等人方能被王母娘娘視為貴賓?」顏詩芸邊採摘,邊輕聲問道。

    彩萱仙子聞言,輕聲笑道:「凡能得娘娘邀請之人,哪個不是威震仙界之人。那坐上席之的人,自然更不是常人。我偶聞公主提起,有六位帝君,有四方神君,有五位教主得意門人,有上洞八仙等等,就連駙馬爺也只能在上席末座敬酒陪坐。」

    顏詩芸聞言,美眸一亮,吐了下小舌頭,驚訝道:「駙馬爺怎麼都是一位星君,卻沒想到也只能陪坐。」

    彩萱仙子聞言,咯咯笑了起來,道:「星君在你我看來乃了不起的人物,但與帝君、神君等比起來卻是差遠了,能坐上上席之位,卻主要是因為駙馬之名。」

    顏詩芸聞言,輕聲笑道:「等會宴會上我一定要好好看看那些帝君什麼的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彩萱仙子斜了顏詩芸一眼,道:「妹妹舞跳得好,人又長得漂亮,估計呀,獻舞之時會被哪位帝君看上,娶去當娘娘了。」

    說完彩萱仙子便咯咯笑了起來。

    顏詩芸聞言,臉微微一紅,瞟了彩萱仙子一眼,嗔怪道:「姐姐盡會取笑妹妹,妹妹我才不稀罕!你取笑妹妹,小心將太子給引來了。」

    彩萱仙子聞言,臉色微微一變,氣惱道:「妹子你這烏鴉嘴,什麼不好提,卻提那人。」

    原來那玉帝老兒膝下有七位公主,一位太子。這帝皇家的子女說來也怪,女子個個思凡,像小公主嫁了個牛郎。讓玉帝臉面大掃,無奈封了那牛郎一個牛郎星君,將小公主貶為織女星君,一年只能見一次面。龍吉公主也是如此,不過比那小公主稍好,總算是嫁了個截教三代弟子。而太子卻更是離譜,喜歡尋花問柳,宮中佳麗三千,偏生就喜歡到外面獵艷。

    彩萱仙子與顏詩芸是龍吉公主門下,自然稍微知道帝王家之事,況龍吉門下仙女也有發生被太子糟蹋過之事,故每次太子去鳳凰山,她們便遠遠躲開,不敢露面,生怕引得太子垂涎。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21
第六百六十三章 杜鵑啼血


    這世界上的事,還真是好事不靈,壞事卻特別之靈,兩間,那八太子果然領著一幫手下,大搖大擺地朝蟠桃園而來。

    守園仙吏一見太子到來,個個暗自叫糟。這蟠桃園的果子顆顆都是登記在冊,太子一來,每次都是肆意摘采吃拿,光這樣也就罷了,他們最多等他們走後,清點一遍,偏生太子吃了還任意糟蹋。他們卻又不好言聲,害得每每被訓斥未看好蟠桃園。

    如今王母重開蟠桃盛宴,這蟠桃園便越發重要,光今年,王母就遊覽蟠桃園數次,萬一被她看到殘枝敗葉,哪還有命在。

    公主算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倒還敢言上一兩句,但太子大駕他們卻哪裡敢攔,急忙跪地迎接。

    「還不開了蟠桃園,殿下要遊覽桃園。」緊跟太子身後的一位小白臉型的大羅金仙級將軍喝道。

    那看管蟠桃園的為首仙吏,乖乖命人開了桃園,磕頭道:「這幾日有蟠桃盛宴,說不準王母娘娘會引人來桃園觀賞,還請殿下採摘之時輕手輕腳些。

    太子聞言,臉色頓時一寒,那小白臉將軍立刻怒喝一聲,陰森森地看了那仙吏一眼,冷冰冰道:「狗奴才,你是不是腦子糊塗了,這蟠桃園是誰的?」

    那仙吏立刻驚若寒蟬,不敢再言語。

    太子領著眾人入了蟠桃園,連看都不看前園的桃子,直奔後園而去。

    桃子還未摘,卻已經聞到陣陣別樣幽香,兩眼看到片片桃花之中,竟有靚影浮動,頓時兩眼一亮。

    彩萱仙子與顏詩芸此時也已經看到了太子等人過來,她們只耳聞過太子。卻未見過太子,不知道那人就是太子,只是心中有些奇怪。這些人怎麼可以來蟠桃園。

    太子定睛一看,發現自己那後宮佳麗三千跟眼前這兩位女子比起來,卻都成了庸姿俗粉,頓時心花怒放,淫慾大動,暗道什麼時候崑崙山有這麼動人的仙女,自己怎麼卻一點都不知道?

    太子向身後眾人手一擺,那些人都是太子身邊的護從,哪裡不知道太子動什麼心思。那小白臉將軍立刻喝道:「你們是何人,竟敢到蟠桃園採摘仙桃?」

    彩萱仙子與顏詩芸聞言,雖是初次來崑崙山這等顯貴之地,但她們乃龍吉公主門下,又是奉命採摘蟠桃。倒也絲毫不懼。若不是此乃非常之地。又見對方人多勢眾。實力強悍,她們早就杏目圓瞪。怒斥回去了。

    「我們乃龍吉公主門下。奉王母娘娘之命摘桃設宴,你們卻又是何人。來過問我們?」彩萱仙子嬌聲道。

    「哦,原來是大姐門下的仙子,倒是我們驚動你們了。」

    太子聞言終於開口,心裡卻又活絡了開來。若是尋常仙女,他此時早就讓人擒了來,回太子殿中尋歡,但龍吉公主卻是個性格有些剛烈的女子,又是大姐,太子倒有些懼她。

    顏詩芸兩人聞言,芳心頓慌,因為整個仙界稱公主為大姐的男子也就太子一人。

    「彩萱、詩芸拜見太子。」

    兩人心裡雖慌,但禮數卻不敢少,急忙向太子行禮。

    太子聽到兩人猶如黃鸝般地動聽聲音,又見她們行禮時楚楚動人的誘人模樣,幾乎魂都要丟掉了,不過表面上卻表現得彬彬有禮,可惜他的真面目,彩萱仙子兩人卻早就看了個透。

    既然知道眼前之人便是太子,兩人自然唯避恐不及,行過禮後,便立刻告退去別處摘桃。

    那太子尋得這般美人兒,豈肯放過,如蜜蜂沾上了蜂蜜,亦步亦趨地緊隨兩人身後,找各種話題與兩人搭訕。而其他之人,則個個知趣地遠遠散開。

    彩萱與顏詩芸只想快快採完仙桃,也好早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偏生那太子越說卻越是露骨,彩萱與顏詩芸本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豈容太子在旁說這等污穢耳目之言,臉色越聽越是冰寒,最終彩萱仙子先忍不住,冷聲道:「太子請勿打攪我們姐妹採摘仙桃。」

    那八太子雖然說風流,卻也是貴為太子,在崑崙山,不,在整個仙界誰敢不給他面子。彩萱仙子與顏詩芸雖美麗無比,但終究不過是龍吉公主地門下仙女,若不是太子有些顧忌龍吉公主,早就下手了,哪裡還會在這裡耗著。如今放低身段,好言相與,卻換來了美人冷冰冰的面孔,加冷冰

    語,頓時滿臉陰沉,怒道:「不知好歹的賤婢!」

    說完便拂袖往那小白臉將軍走去。

    那小白臉將軍表面上似乎舉目他望,但兩耳卻豎著關注太子那邊事態,見太子滿臉陰沉往他這邊而來,立刻大喝一聲道:「大膽,竟敢偷食仙桃,來人,將那兩個偷桃賊給抓了。」

    那跟隨而來的人個個至少都是金仙人物,聞言立刻如狼似虎地往彩萱仙子與顏詩芸而去。

    彩萱仙子與顏詩芸聞言,俏臉頓變,心中既是氣憤,又是驚慌。

    兩人都是聰明人,知道人家是存心嫁禍,互相招呼一聲,立刻飛身往蟠桃園外而逃。

    這蟠桃園乃王母珍愛之園,太子雖然恃寵卻也不敢在這裡打鬥,見兩人逃竄,正合他的意。

    兩個金仙,又怎麼可能逃脫得了他的手掌心呢。

    太子滿臉得意,不慌不忙帶著一群人朝兩人飛逃的方向追去。

    眾人鬧出這番動靜,蟠桃園的其他仙女自然知道了,只是卻沒人敢吭聲。等眾人一離開,她們便派了皂衣仙女快快去尋龍吉公主。

    龍吉公主雖然性格剛烈,但太子怎麼說都是她地親弟弟,彩萱仙子兩人也不敢去尋龍吉公主主持公道。飛離了崑崙山,慌不擇路之下,一路往南飛去。

    太子等人見她們飛離了崑崙山,一路往南而去,都流露出猙獰的笑容。

    強搶仙女又不是什麼光榮之事,當然還是離崑崙山越遠越好。

    「給我慢慢追,等遠離了崑崙山,嘿嘿!」太子淫笑連連。

    眾人會意,在兩人後面遠遠吊著,否則太子身後有兩位大羅金仙,他自己也是大羅金仙,還有十多個金仙,哪裡輪得到彩萱仙子與顏詩芸逃離這麼遠。

    兩人漸漸遠離了崑崙山,但身後的人卻猶如鬼魂不離,兩人暗暗叫苦,心裡明亮如雪,知道太子安的是什麼心。

    「妹妹,你且快快離去,不要再回天庭,不要再回鳳凰山,找個掩蔽地方藏起來吧!」彩萱仙子目露堅定,說道。

    顏詩芸聞言花容失色,斬釘截鐵地回道:「不行,要走姐姐走,妹妹擋他們片刻。」

    彩萱仙子聞言,邊飛,淚水邊飛落,不知該如何勸顏詩芸,可又不想兩人一同白白送命。

    「妹妹,你天賦比姐姐好,你若躲起來,修得高強的本事,或許有一天還有為姐姐報仇地希望!」彩萱仙子說道。

    要想殺太子報仇,哪怕她們天賦再高卻也是枉然,彩萱仙子無非找個借口勸顏詩芸而已。

    彩萱仙子說完,竟然猛地轉身往太子等人迎去。

    顏詩芸沒想到彩萱仙子話語間便轉了個身,正準備轉身,便聽到彩萱仙子地聲音在她耳邊充滿怒意地響起:「妹妹,你若非想讓姐姐白白犧牲嗎?你若現在掉頭,姐姐這便瞭解了自己性命!」

    顏詩芸那雙猶如精靈少女般夢幻地眼睛,頓時落下串串珍珠般的淚珠,止也止不住。

    淒厲地叫了一聲姐姐,化為一道白光往遠處而去,空中灑下點點鮮血。

    杜鵑啼血,血映空!

    「放過我妹妹,我隨你便是了。」彩萱仙子攔住太子,冷聲道。

    太子更喜歡地卻是顏詩芸那對充滿靈動地眸子,見狀,哈哈一笑道:「我卻是兩個都要。」

    說著手一揚,便準備先抓了彩萱仙子,再去追顏詩芸。

    彩萱仙子見狀,臉上閃過淒美的笑,身上猛地金光暴漲。

    太子等人見狀,頓時臉色大變,連連後退。

    空中亮起無比絢麗地光芒,將天空輝映得猶如夢幻般的淒美。

    「瘋了,瘋了!」太子氣急敗壞地叫嚷道,然後帶著眾人往剛才白光消失的方向追去。

    顏詩芸身子猛地在空中顫抖,鮮紅鮮紅的血猶如泉水般從她嘴中噴湧而出,整個人抽搐地弓著身,跌落雲端,一頭往下栽了下去,直直往下跌落。竟是姐妹連心,她感覺到了彩萱仙子的逝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哀怮,心神失守,經脈紊亂。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22
正文 第六百六十四章 十多萬年後的重逢


    金仙的自爆威力就連大羅金仙也得遠遠退後,可見威力雖然遠離崑崙山,但玉帝與王母卻還是感覺到了,臉色微微一變,不知道蟠桃盛宴臨近之日,有誰敢在崑崙山一帶領域鬧事。

    「愛卿速速去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玉帝臉色一沉,對立在身後的七殺星君言道。

    七殺星君也是厲害之人,他雖然感應沒玉帝這般清晰,卻也感到了絲異樣,聞言,立刻躬身領命而去。

    本以為受彩萱仙子這麼一阻,恐難再看到那雙動人的美眸,卻遠遠見到一道白色身影從高空往下跌落。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太子開心地叫道。

    顏詩芸的心如死灰,雙目緊閉,淚水卻仍像珍珠般飛落。

    「姐姐我這便去陪你!」顏詩芸傷心地輕聲道,任由體內氣勁亂竄,任由急風從耳邊吹過。

    突然一股柔和的力量阻止了她下落的趨勢,接著一雙有力的臂膀輕輕接住了顏詩芸。顏詩微微睜開那雙美眸,霧水迷離。

    透過那層霧水,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臉印入了顏詩芸的眼簾。

    初戀是難以忘記,特別是那心碎的初戀,十多萬年過去了,那張臉仍然會偶爾出現在顏詩芸的腦海。

    顏詩芸淒美一笑,輕聲喃道:「沒想到我死前,卻會再看到你!」

    說著她便緩緩伸出她那雙無力的玉手,準備去撫摸那張臉,一張以為是夢幻中出現的臉。

    張湖畔可以忘記那張臉,但他卻還記得那對無比靈動,猶如精靈少女夢幻般的眸子。當年就是那對眸子深深吸引了他,才會讓他對這位女子有些留念。只是因為當時群美環繞,不想多惹情愛之事。故快刀斬亂麻,在雙方未真正開始前,將這段感情給斬斷了。

    十多萬年過去了。卻未想到兩人還有相見一日,看來有些緣分卻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看到顏詩芸蒼白的臉,嘴唇雪白,嘴角還掛著鮮紅的血滴,淒美地笑著向他的臉龐無力地伸出雙手,張湖畔地心不禁被深深揪動,微微低下了頭,以便讓顏詩芸能更容易摸到他那張臉。

    多麼真實的感覺,沒想到摸到他那張臉的感覺是這麼美好!顏詩芸地雙眸更加模糊了。嘴裡不知道在夢囈著什麼。

    冰冷的手,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臉頰,有股說不出的不捨和柔情!

    還是那雙靈動的眸子,卻開始黯淡了下去。

    張湖畔心裡一驚。手中緩緩輸出一道柔和的法力。將顏詩整個人包圍了起來。

    猶如沐浴在暖和的日光。猶如重新回到了媽媽溫暖的懷抱,顏詩芸有種說不出的安心。

    我要飛了。我要離開了。姐姐我來了!

    長眉真人和張海天一時間被突然發生地事情給弄糊塗了,怎麼天上莫名掉下個仙女。卻似乎與掌門相識呢?

    無盡的淒美,無盡的柔情!

    「喂,你們快快將那女子交給我!」太子的聲音在空中突然響起。

    那聲音猶如惡魔的聲音,驚醒了夢中地顏詩芸。

    她立刻猶如被驚嚇地兔子,從張湖畔地手臂脫身而立,兩眼睜得大大地緊盯著那張憎惡的嘴臉。

    我還沒死,這個可惡地傢伙追來了!顏詩芸猛然醒悟過來。

    可我怎麼會看到他呢?顏詩芸猛地回頭,果然看到他了,熟悉地身影,熟悉的臉龐。

    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仙界呢?無非是長相相似吧了。

    張湖畔緩緩站直了腰板,雙目冷冷地盯著太子,道:「這女子是你何人,本尊為何要交給你?」

    太子不識張湖畔,只是他好歹也是大羅金仙地人物,雖不知道張湖畔深淺,卻能隱隱感覺得到張海天與長眉真人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氣勢。

    要是平常之人感覺到對方厲害,自然退讓三分,但太子卻貴為玉帝獨子,就算眼前之人是亞聖,他都敢嚷上幾句,怎會退讓,頓時兩眼一瞪,怒喝道:「本太子之事哪裡輪得到爾等過問。」

    那小白臉也是有恃無恐地叫道:「太子在此,你們還不拜見。」

    「放肆!南瞻帝君在此,哪裡輪到你這奴才叫嚷!」長眉真人才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太子,就算他老子玉帝過來,敢對掌門無禮,他也照樣怒罵。

    長眉真人話一出口,兩眼就射出兩道凌厲的目光,直逼那

    。

    小白臉頓時渾身一緊,冷氣不停地往上冒,整個人在那目光之下竟然動彈不得,猶如被人剝光了衣服。

    南瞻帝君,何等人物!顏詩芸聞言,終於確認此人與那讓自己心碎的初戀情人不是同一人,心中隱隱有一絲失落。

    太子心裡微微一震,暗自罵了聲晦氣,竟然會遇到帝君。無奈下只好收起了他那張囂張的嘴臉,朝張湖畔微微躬身道:「原來是南瞻帝君大駕到了,失敬,失敬!」

    張湖畔心裡也是微微吃驚,沒想到那人竟然是太子,知道事情有些棘手,不過他如今早已不是昔日的張湖畔,卻也不懼玉帝勢力,只是此時還不是全面得罪玉帝之時罷了。

    張湖畔面不改色,淡淡道:「原來是太子殿下。只是不知太子殿下追一弱女子是何意?」

    太子聞言,拱拱手道:「帝君有所不知,這女子本是龍吉公主的門下,奉母后之命摘桃設宴,竟敢偷桃食用,剛好被我瞧見,便畏罪逃竄。幸好得帝君相助擒拿,否則恐怕就要被這偷桃賊給逃脫了。」

    「帝君別聽信這淫賊亂言,他意圖玷污姐姐與我,我們不從,他便誣陷姐姐與我偷桃。可憐姐姐為了我,已經自爆身亡了。」

    顏詩芸聞太子當面顛倒黑白,梨花帶雨地跪在張湖畔面前,悲泣道,心中卻已經想好了,若南瞻帝君不分青紅皂白,將她交給太子,她便也立刻自盡。

    張湖畔聞言,默然不語,心中的殺意卻已經如怒海之濤在咆哮。

    顏詩芸不過只是龍吉門下一仙女,又不是他南瞻帝君家的人,太子肯這般跟他講話,無非給他個面,給個台階下下,不想將事情給弄僵了,故太子見張湖畔沉默不語,以為他無非擺擺架子而已。暗自嘲笑張湖畔死要面子,臉上卻已經露出得意的笑容,兩眼賊溜溜地盯著顏詩,似乎她已經是他房中之物,卻不知道他的生死只在張湖畔的一念之間。

    張湖畔終於忍住了心中的殺意,殺太子對他不過舉手投足之間的事情,但遠處傳來的陣陣法力波動,以及此處臨近崑崙山,終究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在西方教虎視眈眈盯著情況之下,這邊又與玉帝,與天庭全面開戰,很顯然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大膽,這等謊話也敢拿來糊弄本尊?剛吃過蟠桃本尊難道還能感覺不出來?」張湖畔冷聲道。

    太子聞言,臉色巨變,怒道:「帝君這是何意?」

    「放肆!」長眉真人整個人立刻猶如利劍出鞘,渾身殺氣凜凜,手中多了把三尺青光劍,劍峰遙指太子。

    他的話音剛落,遠處黑壓壓來了一隊天兵天將,為首之人正是七殺星君。

    張湖畔卻視若不見,只是彎身將顏詩芸扶了起來,柔聲道:「不必害怕,一切由我做主。」

    顏詩芸聞言,嬌軀微微顫抖,熱淚眼眶,一種安全感油然而生。

    七殺星君認得張湖畔,遠遠見到長眉真人劍峰遙指太子,暗暗叫苦。南海之上,他見過張湖畔的厲害,也見過張湖畔的無畏,知道這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主。

    若是別人,不要說被劍鋒遙指,就算被一劍劈了,他七殺星君也不會吭上一句,但是那人偏生是太子,七殺星君卻只好無奈硬著頭皮上前。

    「帝君,手下留情。」七殺星君遠遠便叫道。

    太子被長眉真人劍勢所籠罩,本是心裡一陣發虛,突聞身後響起七殺星君的聲音,頓時氣焰又上來。

    七殺星君是何等本事,真正殺伐之將,一身殺氣,就連亞聖都要稍稍退後。有他來保駕,太子量南瞻帝君也不敢將他怎麼樣。

    那小白臉將軍見狀,氣焰也頓時上來,一時忘了長眉真人剛才那恐怖的眼神,見長眉真人還用劍鋒遙指太子,絲毫沒有放下之意,也學長眉真人一樣怒喝道:「狗奴才,還不放下你的劍!」

    長眉真人臉色一變,目中殺機迸發,正準備出手教訓那小白臉將軍。張海天卻已經喚出了三角叉,三角叉指著小白臉,叉尖吞吐著鋒芒。

    「殺了!」張湖畔冷聲道。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24
正文 第六百六十五章 兩清


    張海天聞言,三角叉立刻毫不猶豫地狠狠刺向小白臉欲將其擊殺

    那小白臉乃太子心腹之將,太子見狀,立刻叫道:「爾敢!」

    長眉真人見狀,手中劍芒暴漲,牢牢鎖定太子,太子雖有些本事,卻絲毫不敢動彈。

    那小白臉卻也有些本事,見張海天三角叉攻來,立刻喚出一把飛劍迎了上去。

    鏘的一聲,火星四射。小白臉的飛劍一個照面就被打了回去,小白臉的心頭也猶如被巨錘狠狠敲打了一下,一口血差點就要從喉嚨口湧出。

    小白臉這才知道,同為大羅金仙,眼前這位雄壯男子光力道就比自己強悍多了,立刻飛身便往七殺星君處逃竄。

    「哪裡逃!」張海天暴喝一聲,舉著三角叉緊追而去。

    其餘之人見小白臉一個照面便被張海天給打了回去,哪敢上前阻撓。

    「星君救我!」那小白臉感覺到張海天逼近,情急下叫了出來。

    七殺星君臉色很是難看,他好歹也是天庭一位凶赫有名的殺將,張湖畔當著他的面讓手下擊殺太子愛將,未免也太不留情面了。

    七殺星君拍了下坐騎獨角烏煙獸的獨角,那馬立刻如一陣烏煙,似飛雲掣電向張海天而去。

    一把大刀凌空出現空中,擋了下張海天的三角叉。

    鏘!張海天雖然力大無比,卻還是不能跟七殺星君相比,立時受阻,小白臉險躲過一劫。

    張湖畔臉色微微一變,他既說殺小白臉,小白臉就不能活命。

    張湖畔大手往七殺星君一探,頓時遮天蓋日,猶如巨山般向七殺星君壓迫而去。

    張湖畔功力本就已經堪比燃燈。最近得慈航道人相助,又重新得聽張三豐教誨,功力隱隱有突破白虎周天境界。晉級玄武周天境界的跡象,比燃燈還隱隱勝了一籌。七殺星君雖然厲害,卻差了好幾個檔次,哪裡抵擋得住,頓時頭皮發麻,坐下的獨角烏煙獸兩腿發軟。

    啾!獨角烏煙獸發出淒厲的叫聲,四腿一躍,化一道烏煙閃電般遠遠逃竄。

    張湖畔本沒有殺七殺星君之意,見七殺星君逃竄。便收回了巨手。

    七殺星君驚魂未定地站在遠處遙望,後背都是冷汗,他萬萬沒想到十萬年未見,張湖畔竟然厲害到這等程度。

    翻手為雨,覆手為雲。就連七殺星君也不敢擋上一招。何等豪壯。何等恐怖!

    太子頓時嚇得臉色都煞白了,他萬萬沒想到這位最新任命的帝君竟然是這樣一位狠角色。再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張湖畔的嘴裡會爆出兩個字——殺了。

    其餘之人也都嚇得不行,個個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張湖畔。

    張海天嘿嘿一笑,目中凶光畢露,目光猶如獵鷹般釘著瑟瑟發抖的小白臉。

    小白臉目中閃過一絲異光,猛地便往崑崙山逃竄。

    張海天冷冷一笑,卻不追趕,手中驀然多了個紫色缽盂,正是燃燈地紫金缽盂。乃是張湖畔煉化後,賜給了張海天。

    紫金缽盂一出,立刻發射出萬丈紫光,連天也都給染成了紫色。

    那紫金缽盂可收人,可砸人,乃當年燃燈最得意的法寶,厲害無比。

    既然張湖畔說殺,張海天自然不會去收人。

    紫金缽盂牢牢罩住了小白臉將軍,可憐的小白臉將軍不過才是一位普通大羅金仙,哪裡擋得住這等副教主級別人物用地厲害法寶攻擊,頓時全身軟綿,早就被那紫金缽盂給砸在頭上,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張海天殺了小白臉,看了站在遠處的七殺星君一眼,飛身回到了張湖畔的身邊。

    遙遠的天際,出現一人,他騎著仙鹿,身前身後仙童跟隨,卻是來赴蟠桃盛宴的燃燈老兒。

    燃燈老兒的臉色陰沉無比,雙目陰毒地遠遠眺望著張湖畔。

    張湖畔此時也感覺到了燃燈老兒的到來,抬頭向燃燈望去,像燃燈微微一笑。

    燃燈不是太子,不是七殺星君,雖然隔得老遠,他卻也看得出來,張湖畔如今已經是今非昔比,他再也沒把握殺掉他了。

    「走!」燃燈沉聲道,說完領著眾人往崑崙山而去。

    燃燈剛走,遠處亮起耀眼的火紅,是龍吉公主聞皂衣仙女之報,終於也尋來了。

    顏詩芸雙目一亮,卻又立刻暗了下來,公主來了又怎麼樣,那人卻是她的親弟弟,難道會為了彩萱姐姐大義滅親不成,不要將自己拱手送

    就不錯了。

    心裡想著,顏詩芸微微抬頭看了看身邊地張湖畔,那張熟悉的臉龐一入眼簾,顏詩芸心裡的不安立刻便平靜了下來,似乎天塌下來,也有這位男人頂著。

    七殺星君見公主大駕到來,急忙迎了上去,低語了一番。

    龍吉公主目光凌厲地朝張湖畔這邊看來,見自己的弟弟被長眉真人劍鋒所指,臉色微變,又見顏詩芸獨自一人站在張湖畔的身邊,心裡卻也有些惱火。就算鬧出再大地事,這事卻也輪不到張湖畔過問。

    不懂事地丫頭,竟然驚動南瞻帝君,龍吉公主心裡暗恨。

    「龍吉見過帝君。」龍吉公主帶著七殺星君向張湖畔鞠躬行禮。

    張湖畔微微點頭,道:「公主客氣了。」

    太子見公主大駕到,心裡頓時一喜,那兩女子都是龍吉公主地人,只要她來了,就算南瞻帝君再蠻橫,難道還能過問別人的家事不成?

    龍吉公主卻似乎視太子未見,頗有深意地看了顏詩芸一眼。

    顏詩芸畢竟是龍吉公主門下,雖然因她弟弟之故,害得彩萱仙子身亡,但仍然不敢不拜龍吉公主。見龍吉公主看她一眼,積與往年地威壓,心神微微一顫,跪地道:「詩芸恭迎公主大駕!」

    龍吉公主似乎才剛剛發現顏詩芸,俏臉一繃道:「本宮讓你在蟠桃園摘桃設宴,你怎生跑到這裡來了,還驚動了帝君大駕。不知尊卑地東西,還不快快回蟠桃園。」

    顏詩芸淚水頓時如泉水湧出,知道龍吉公主果然只知護著太子,卻絲毫不顧念她們姐妹倆平時對她伺候之情。

    顏詩芸又未賣身為婢,無非得了龍吉公主教誨,平時敬她尊她,如今彩萱仙子因太子而亡,龍吉公主又是這個態度,於是跪地向龍吉公主磕了三個響頭,梨花帶雨,但目光卻是說不出的堅定,道:「詩芸得公主教誨,方能有今日,但太子辱我,害我彩萱姐姐身亡。公主既然護著太子,素我再不能聽從公主之命。」

    說完,空中驀然多把飛劍,往顏詩芸粉嫩地手臂揮去。

    張湖畔臉色微變,心裡猛地一揪,卻未阻攔。

    顏詩芸齊肩斷臂,頓時鮮血噴湧而出。

    顏詩芸搖搖欲墜,張湖畔急忙扶住她,止了血。

    龍吉公主俏臉微變,嬌聲道:「你這是何意?」

    顏詩芸臉上毫無血色,掙扎著離了張湖畔,雙目平視龍吉公主,再無往日的尊重,堅定地道:「詩芸從今之後再不欠公主,請公主自己保重!」

    龍吉公主聞言暗暗氣惱,本想將顏詩芸斥責回去,如此一來,南瞻帝君便再無理由為難太子,卻沒想到顏詩芸卻是如此堅定,剛想發怒,就感覺到兩道凌厲無比的目光直逼她而來。抬眼便看到南瞻帝君滿臉寒霜,目中殺機閃過。

    龍吉公主猛打了個寒戰,知道自己算是徹底跟南瞻帝君結下怨仇了。

    「長眉,放了太子!」張湖畔冷聲道。

    長眉真人聞聲收回了飛劍,太子逃脫了長眉真人劍勢的籠罩,立刻臉色蒼白地站到龍吉公主身邊。

    「從今日開始詩芸便是南瞻帝君府的人,公主以後請自重了。」張湖畔說完,又頗有深意地看了太子一眼,便帶著眾人揚長而去。

    太子被張湖畔那一眼,看得心裡一陣發虛,兩腿發軟。

    龍吉公主無緣無故失了兩位天賦上好的門人,又與南瞻帝君結怨,心裡氣惱得很,張湖畔一離去,她便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乘鳳凰離去了。

    太子此時也顧不得龍吉公主的氣惱,他擔心的是張湖畔臨走前的一眼,那一眼就猶如毒蛇之眼盤繞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七殺星君深深歎了口氣,道:「太子得罪此人,恐有禍了,還是快回瑤池宮稟告陛下和娘娘,看看他們能否幫你開解此怨。」

    太子見七殺星君如此說,心裡更是不安,問道:「我貴為太子,莫非他也敢殺不成?」

    七殺星君心裡暗暗鄙視了下太子,暗想,陛下這等英明,怎生就生下這麼個種。

    「別人或許不敢,他卻敢!」七殺星君十分肯定地說道。
孤月狼 發表於 2008-7-28 09:25
第六百六十六章 蟠桃盛宴


    太子冷汗頓時止不住地往下流,南瞻帝君一伸手,連七殺也灰溜溜逃跑,要殺自己還不跟殺螞蟻一樣。

    「當年南瞻帝君不過才是一小人物時,就敢與普賢真人決戰,後更是殺長耳定光仙弟子,殺南海龍王,殺大鵬明王,合雲中子、齊天大聖戰燃燈,從未退怯過。如今他手下群雄彙集,連九天玄女、牛魔王、玄天狐王、獅駝王都歸了他,可見其厲害。」七殺星君繼續道。

    清羅島美輪美奐,島上零星地坐落著幾座宮殿。

    此島雖然歸張湖畔名下,但張湖畔如今卻已經貴為南瞻帝君,整個南瞻部洲有三分之二盡歸他手,況九天玄女在九天山附近也有不少仙島,清羅島對於如今的張湖畔而言已經算不得什麼了。而且這島臨近崑崙山,有些不便,故張湖畔只命人在此島上造了幾座宮殿,卻沒派人駐守。

    張湖畔帶著顏詩芸飛落清羅島,入了一座宮殿,長眉真人和張海天自動當起守衛宮門的職責。

    「多謝帝君仗義相救,詩芸粉身碎骨也報答不了。」入了宮,顏詩突然跪地向張湖畔磕頭。

    張湖畔看著顏詩芸雙臂盡失,淒淒慘慘,雖說乃是因為扯清與龍吉公主關係的緣故,自己不好阻止,但心裡仍然忍不住深深地自責,認為自己未盡到保護之責。

    張湖畔輕輕扶起顏詩芸,深深歎了口氣道:「莫非你不認得我了嗎?」

    顏詩芸聞言,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淚水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哇的一聲,撲在張湖畔身上放聲哭了起來。

    這一刻張湖畔再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帝君,是她唯一的親人,是那位狠心的初戀情人。

    張湖畔輕輕撫摸著顏詩芸的後背。任她放聲痛哭。

    良久良久,顏詩芸才停止了哭泣,通紅的美眸盯著張湖畔。突然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張湖畔一驚,急忙將她扶了起來,道:「詩芸你這又是為什麼?」

    「湖…….帝君求求你一定要為我姐姐報仇!」顏詩芸哭著哀求道。

    張湖畔目中寒光一閃,道:「你且不要急,這仇我是一定會幫你報地,只是此賊乃玉帝與王母唯一的兒子,我若在此時殺了他,必然立刻引得玉帝與我為敵。如今我與西方教結怨,不宜過早與玉帝結下此等深仇。」

    顏詩芸乃聰明之人。知道要殺太子不是一時一刻的事情,聞張湖畔答應幫她報仇,心已足矣,連連謝恩。

    張湖畔暗自輕輕歎了口氣,知道顏詩芸心裡雖然還有自己。但地位地天壤懸殊。讓清醒過來的她再不敢有絲毫逾越之舉。

    「你且坐下。我幫你理下傷勢。」張湖畔輕聲道。

    顏詩芸聞言乖乖盤坐,張湖畔見狀將手輕輕按在她都上。頓時浩瀚無比的法力猶如洪水奔湧而下。

    顏詩芸斷臂處開始重新長出粉嫩晶瑩的手臂。一身功力也盡復,甚至比以前長進了不少。離大羅金仙愈加接近。

    「沒用的東西,整天拈花惹草,今日要不是在崑崙山附近,估計你連命都要丟了!」玉帝滿臉陰沉地怒斥道。

    瑤池宮中,太子猛地抬起頭來,不服道:「孩兒不過要兩個仙女,又不關他之事,況他不過一帝君,難道父皇與母后就看著孩兒受欺?」

    「就一帝君?」太子不說還好,一說,玉帝越發惱火,罵道:「天庭有幾位帝君啊?又有哪位帝君敢明著跟西方教對著干的?屁點大的本事都沒有,口氣倒是大得很!」

    「夠了,夠了,窮嚷嚷什麼?」王母終於開口了,「這次雲明這樣做,確實有些過了。姑且不論他為何為了一位仙女大動干戈,但他既然放了皇兒一馬,說明他還是不想跟我們結下不可開解的仇恨。既然如此,我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還是安心坐山觀虎鬥。」

    說完王母瞪了太子一眼,道:「這段時間乖乖給我呆在崑崙山,什麼地方也別去。」

    太子灰溜溜地走了後,玉帝滿臉陰沉道:「沒想到雲明竟然已經厲害如斯,連七殺星君一招都不敢抵。」

    王母冷哼一聲,道:「聽說帝俊如今已經恢復了當年全盛時的功力,甚至尤勝過去。雲明不厲害一些怎麼能收拾了他,不厲害又怎麼能引得西方教忌憚?」

    玉帝聞言,點了點頭,道:「言之有理,只是這雲明確實是個人物,以前還是大大低估了。」

    瑤池仍然碧綠如

    澈見底,萬頃碧波沉靜得如同一塊巨大地翡翠。

    只是空中不時響起的仙音,地上不時的人來人往,打破了這片幽靜的美麗。

    身著宮裝的仙女,猶如翩翩起舞地彩蝶在瑤池上穿梭著,手中有托著仙桃地,也有托著瓊漿玉液地。

    崑崙島聞名仙界,不過張湖畔卻是第一次來。

    遠遠見到崑崙山層層疊疊,直插雲霄,暗暗感歎崑崙山之雄偉時。早有天兵天將飛過來盤問,當那些天兵天將知悉眼前一襲青衣的男子便是南瞻帝君時,立刻跪地參拜。

    因張湖畔由南而來,故參拜完畢,為首將領陪同張湖畔由南門入崑崙山。

    入了南門,踏雲直上九重山。還在半空時就遙見第九層高山上飄下仙樂,亮起萬道瑞光,空中散落五彩花瓣,紛紛揚揚,乃是眾仙卿神將得報南瞻帝君到了,紛紛離瑤池來迎接。

    來迎接人有相識地,也有不相識地。為首兩人卻是兩好兄弟,一位是雷震子,一位是天蓬元帥。

    張湖畔向眾人微笑點頭表示謝意,然後對攜手而來的雷震子和天蓬元帥道:「兩位哥哥也來了。」

    雷震子笑了笑,兩眼卻看向隨張湖畔而來地顏詩芸,道:「一段時日未見,我卻又多了位弟妹。」

    天蓬元帥也笑道:「眾兄弟中也就你最厲害了。」卻也不知道他是指張湖畔的功力而言,還是指張湖畔泡妞本事。

    顏詩芸聞言,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心中既惱雷震子與天蓬元帥的口不遮言,卻又很是喜歡,同時又怕張湖畔聽了不高興,畢竟以前張湖畔在世俗中的時候就曾拒絕過她,如今貴為南瞻帝君,如此威風,自己更是配不上他了。

    張湖畔卻絲毫不以為然,笑了笑對顏詩芸,道:「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兄弟,這位是雷震子仙君,這位是天蓬元帥,你稱他們為雷大哥,朱大哥便是。」

    顏詩芸聞眼前兩位便是威震仙界的雷震子和天蓬元帥,心裡微微一驚,見張湖畔叫她稱他們為大哥,心裡感覺甜滋滋。細聲細語叫了聲雷大哥、朱大哥。

    眾人說說笑笑,上了九重山。

    張湖畔貴為帝君不與雷震子等人同席,他的席位在瑤池之南,雷震子等人是在瑤池之北。故上了九重山,他們便分了開來,張湖畔領著長眉真人三人往南而去。

    張湖畔由於受顏詩芸之事拖延,故來得有些遲。他到之時,南席已經來了不少厲害人物。

    玄都大法師、南極仙翁、無當聖母、彌勒、燃燈五人乃代表五位教主而來,故與玉帝王母並排而坐。

    六大帝君,四大神君等天庭高位者席位在左邊。其他三教九流,如太乙真人、玉鼎真人、石磯娘娘、西方教中已經暗中榮升為三教主的多寶也稱釋迦牟尼、慈航道人、普賢真人、張果老、呂洞賓等人在右邊。

    張湖畔在常人眼裡乃南瞻帝君,但在無當聖母、八仙等人而言卻是同門,而且還是一派之尊。

    雖說張湖畔與截教、與五莊觀的關係目前還不宜公開,但表現得稍微熱情卻並不礙事。故無當聖母、張果老等人見南瞻帝君到來,紛紛微笑著離席上前迎接張湖畔。

    無當聖母乃代表截教教主而來,玄都大法師和南極仙翁見她竟離席迎接,心裡微微一驚,也立刻離席迎接,以示三教一家,共進退。

    三人既離席,三教之人無不離席迎接。

    玉帝與王母見狀無奈離席迎接,唯有西方教與帝俊未上前迎接。

    帝俊雙目不時閃爍著嫉妒的目光,燃燈更是氣得幾乎連臉都綠了。

    張湖畔微笑著與眾人一一行過禮,然後找了一個席位坐下。

    就坐後,張湖畔微微打量四周,六位帝君如今來了三位,黃帝、頊、帝堯三位還未到。

    過了一會,頊、帝堯也分別陸續到來,只是無當聖母卻再未起身相迎,不過這兩人乃中華先祖,張湖畔都一一起身迎接。

    很快又有人稱黃帝到了,顓頊、帝堯、帝舜三人乃是黃帝子孫,故立刻起身,張湖畔也立刻起身,四人同離了瑤池,領仙卿神將同往而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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