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俠客佣兵團 第188章 黑翼天使……揮舞著她的雙翼
天空上飛過的烏鴉並沒有引起朱英雄的注意,就算他知道”他也會認為那是烏鴉的自我檢討,而不會是聯想到自己。
他很為自己的想法而興奮和骽動,男人對調戲女人總是非常感興趣,特別是這位女子還和自己有著看上去很曖昧的關系。
當這位女子可以稱為絕色的時候,這種骽動,這種興趣,這種興奮,幾乎是無可抑制的。
如果這位女子還有一雙修長的美腿,光是想一想,恐怕就會樂的不行,那種心髒顫悠悠的感覺簡直比的上饑渴的旅人突然發現綠洲就在眼前。
朱英雄很饑渴,他缺少某種感覺,他很充溢,全是情欲。
他架起七弦琴,一聲聲的琴音在指尖發出,沒有誰可以想象這樣一雙手居然可以跳出如此細膩的音符,穿過了被子,悠悠地傳入夢中人的耳朵,勾蕩著她的心,陶醉著,猶如美妙的毒藥,總是在甜美的感覺中讓人無可救藥。
《十八摸》是帶著負責音符的曲子,或高或低,或快或慢,總之如果想理解這首曲子的意境,你可以想象一下男女之事,或溫柔,或粗魯,帶著的總是那樣銷魂的喘息,那樣銷魂的動作,那樣銷魂的骽動,那樣銷魂的渴望。
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復雜,以至于這位被子中的女子漸漸迷失在其中,十來分鐘的緩慢音符以及讓她完全投入,她漸漸地感覺到好像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入睡,是誰這麼大膽?她沒有多想,她也不需要知道,她以為這是夢,一場自己情欲無法發泄的自然之夢,這樣的夢並不是頭一次,每一次的夢境都讓她面紅耳赤,卻又讓她渴望……
她的身旁多了一個人,她知道這是夢境。所以她毫無顧忌地去看那個人,一身金光燦爛的末日審判套裝,她掀開他的面具,果然還是那個,已經有些熟悉的面孔,她撫摸著這種粗狂的臉,而他地手卻在她的身上游走,撫摸著她本就敏感的身體,從發絲到鼻尖,到砦唇,到耳垂,到脖子,順應而下,跳過她緊張的部位,又跳過她最神秘的部位,在她修長的美腿上劃過,捏玩著她的腳尖,他的手指一只只地在她圓潤的腳趾間劃過,勾起一陣酥麻的電流,讓她忍不住渴望他更多的愛撫。
夢中的她是這樣的放松。她甚至沒有一絲羞怯,他的末日審判套裝消失了,她分開他的外衣,在他強壯的胸膛上撫摸,他的胸膛是如此的結實,和他的後背一樣可靠,一樣能給她安全地感覺,在他將自己擋在身後的那一刻起。她的心里就有了他的影子,她知道這並不代表更多的什麼,但是至少她願意在夢中發生這樣無傷大雅的事情,反正做夢不就是天知地知嗎?就算我夢到你,你也不會知道吧?
想著她不禁發出了一絲苦笑,這種苦讓她更加放縱,一個苦苦忍耐十多年情欲的女人,那種午夜夢回。在自瀆之後滿足的空虛。那種勞累之後卻沒有可以擁抱地感覺。這樣的苦,讓她珍惜現在這個夢。她情願這個夢越長越好……
很少有人願意在美夢中醒來,她也一樣,她不只不願意醒來,她還要狂亂地去享受,她抓著他的背,細細地體會著他有點粗糙的手劃過自己嬌嫩肌膚的感覺,那是一只強有力的手,他的繭子甚至可能劃傷她一直養尊處優的肌膚,微微地疼痛侵蝕著她,帶給她異樣地快感,她喘息著,將自己胸前地堅挺死死地頂住他,她纏繞著他,讓他的動作更加艱難,他在反抗,他需要更多地感覺,他開始用他的唇,他的舌,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來享受她。
她的年紀以及足夠成熟,她知道許多,盡管她未經人世,但她依然知道應該怎麼做,她沒有羞澀地等待,她佔據了主動,把握住了可以填補自己空虛的東西。
她需要的不之是欲望的滿足,她還需要那種愛情的感覺,她媚眼如絲,她含情脈脈,她溫柔婉轉,她在誘惑著他,她的手指在劃動,有點生澀,但並不妨礙他的快感,看著男人的表情,她知道自己做的不錯,她備受鼓勵,她甚至用上了自己的舌,高貴的她從來不需要去抬頭看任何人,可是她現在卻時不時地注意著他的表情,她不想讓自己的牙齒觸踫到那無比強大同時卻又脆弱的東西,她也不需要向任何人低下自己的頭顱,因為她是高高在上的,接受萬眾崇拜的,但此時她卻低著頭做著妓院女子最拿手的討好男人的事情,在情欲的世界里,沒有身份的隔離,只有男女的歡愉,看著他的變化,她知道時機到了,她停了下來,迎著他的眼神,發出了邀請?
他知道她需要什麼,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滿足她,他被她所控制,他溫柔地將她推倒,他的強力讓她感覺到由己的脆狂,她渴望著他強大的摧殘,他沒有更多的挑逗,因為他知她已準備好了,那泛濫的溪谷,那堅挺的桃紅,那起伏的山丘,那騷動的 吸,還有那一緊一收的小腹,那是她在可望的骽擊。
他調整著身子,咬著牙找到了入口,她也咬著牙,意料之中的疼痛如約而至,但比起里面的空虛,根本算不了什麼,她挪動著身子,期望自己快速適應,粗大的漲停讓她深 吸了一口氣,噴在他的耳邊,讓他癢癢的,他沒有憐香惜玉,他緩緩地卻又是決絕堅強地前進著,泥濘的道路,絲絲的血跡都是他佔有的象征,他在觸踫到她的底線那一刻感覺到了她發自靈魂的愉悅,這樣的感覺讓他驕傲,他開始放肆地動作起來,將這個高貴的女人當成了荒原上的一匹野馬,他要馴服她,他要她臣服,他在侵略!
她在經歷一場戰斗,一場給她帶來愉悅的戰斗,她搖曳著飄蕩的發絲,她的胸前是起伏著的白亮。,比著他的眼楮,勾起一片片的情欲,她無力地承受,她安心地享受,她不知道春夢了無痕卻有如此真實地感覺,她在靈魂的顫抖中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太真實了,真實的她認為這根本就不是夢……
她松開他的背,掀開了被子,激烈的戰斗帶來的是汗水淋灕。當她再次去擁抱他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抱了空,這時候她才知道,原來真的是夢,居然會如此真實,真實到夢中噶然而止的男女之事帶給她無盡的空虛,她惱怒地坐了起來……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醒來,隨即她發現了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一個在夢中出現地人。他衣著完好地端著七弦琴驚詫地看著自己!
她不明所以,她沒有驚叫,她已經分不清楚現實與夢幻,一會她覺得這是夢,一會她又覺得這是現實。
和她同樣驚詫的是停止了《十八摸》的朱英雄,在她掀開被子的那一刹那,他看清楚了自己試圖調試的是誰……這不是瑪格麗特的房間嗎?怎麼睡的是教皇米歇爾陛下?
他又看了看床頭的藥丸,火焰女神怎麼會吃藥!她會喪失神格。她也可以死去,但她決不可能吃藥!朱英雄尷尬地拍著腦袋,收起了七弦琴,不知道如何面對米歇爾。
解釋?不必了吧,深更半夜地跑到獨居的女教皇房間里,然後一曲《十八摸》,你說這是誤會?你當別人是傻冒,還是當自己是白痴?
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躺在床上,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
一個穿著衣服的男人站在床旁,他的欲望是那麼地骽動。
一男一女對望了一會,女人突然伸出了手將他拉倒。
</td></tr></table>干柴和烈火一觸既燃,想分開柴和火?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就燃燒的更 烈些吧。米歇爾夢中的朱英雄時而溫柔時而粗魯,但真實的朱英雄卻被情欲憋的溫柔不起來,在她的配合下,他以創紀錄的速度解除了最後一絲羈絆,他在她誘人的身子上揉捏著,讓她體會到了男人粗狂地欲望,不需要太多地前戲,她早已經被突然而來地空虛弄的難以忍耐,在兩個人地身體一解除的那一刹那,如同兩個勾搭已久的情婦與姘頭,迫不及待地做著原始的動作。
可是米歇爾忘記了意境中的**血並不真實,她再一次迎接了撕裂的痛,這一次的感覺更弱,她清晰地知道了,這不是夢,她不再是守身如玉的**,她是渴求滿足的蕩婦!
朱英雄感覺到身下的肉體是如此的動人,他肆無忌憚地追求著快感,她熟透了的身子足夠承受他的骽擊,他緊緊地抱著她,感受著和克里斯蒂娜完全不同的刺激,每一次骽擊都讓他感覺到徹頭徹尾的發泄,他無盡地索取著,她緊緊地夾住他的虎腰,他的強壯讓她有點承受不起,幸好她發現了聖力的偏門作用,體內澎湃的聖力在修復她的痛楚,短暫的時間之後她感覺到自己可以完全適應,她甚至希望他更快些,她毫不猶豫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接到請求的男人足夠滿足她的請求,更加迅速的骽擊讓她的靈魂飛了……
他感覺到一陣陣的收縮,一陣陣的濕熱吞噬著他,他的 椎在酥麻,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他抱著她的頭,機械地運動著,猶如一部機器,他完全被欲望所控制,才識肉味的他食之不厭,什麼教皇,什麼聖騎士,他哪管這些,他之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他需要女人,尤其需要身體下面的這個女人,她高聳堅挺的酥胸讓他沉醉,她扭動著的小腰帶著翹臀誘惑他的靈魂,她修長的美腿白嫩滑膩,她的肌體緊湊而富有彈性,她那兩點跳躍著櫻桃讓他愛不釋口,陣陣熟女的體香讓他酥麻徹骨,偏偏她的身體有是從未被開發的**地,兩種復雜地感覺完美地結合在她身上,再最後一次將她送入無窮無盡的情欲深淵之後。他播撒著種子,一波又一波地骽擊著她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滾燙的種子燙的她猶如痙攣般地抽搐,死死地抱著他,她保養得體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流下一道道的劃痕,甚至有血絲的出現,她指甲上的染料注定他就算沒有傷疤留下,也會有她地印記……
曖昧淫靡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男女的喘氣聲是唯一回蕩的聲音,他感覺到身體下那具美妙胴體的銷魂誘惑。卻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在白天兩個人還是帶著面具亦敵亦友,玩著政治游戲,現在卻毫無隔閡地抱在一起。
她只是個女人,他也只是個男人。
良久之後,他的神器又恢復了戰斗力,他從來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感覺到那份粗漲,米歇爾發現自己同樣的需要。她發出誘惑的呻吟,她以及感覺到真實地歡愉遠遠不是她自瀆的感覺所能比擬的,在這一刻她沉浸在情欲的深淵中不願意醒來。
這本來是一個淫靡的夜,奢侈的房間,美艷的女教皇,赤裸的身體,情欲充溢地空氣,粗亂的氣息。
一切的一切都讓人無法從其中脫身。
可朱英雄就是這麼逆天。他停止了動作,在那一刻他沒有了一絲情欲,米歇爾也扯著被子,尊貴的教皇羞怯地躲了起來。
朱英雄不是聖人,只是一個沒有太多惡趣味的男人都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持續。
房間里多了三個人,三個女人,三個姿色毫不下于米歇爾的美女。
她們不是來參與朱英雄的盤場大戰地,她們地臉色不陰不陽讓朱英雄財沒有勇氣再挺動幾下。。
“你讓我很失望。”瑪格麗特最先開口了。她地眉間布滿了憂郁。為什麼自己大膽地邀請他進自己的房間。他卻在和這個女人覆雨翻雲,難道又是因為她地胸部比自己大嗎?瑪格麗特終于相信了對于男人來說。永遠是奶牛比較吃香。
克里斯蒂娜什麼也沒說,她在哭泣,一滴滴的淚水撒落在昂貴的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還有吉安娜,她不能置信地望著床榻上光著身子的朱英雄和米歇爾。
房間門推開了,門口是抱著冰霜之舞姬的伊莉莎,她神色復雜地看著屋子里的人。
“穿上衣服,這樣丑陋的場景似乎並不適合長久地保持。”克里斯蒂娜收斂了眼淚,默默地轉過頭,其他的女人也跟著轉頭,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一下子把所有的女人都傷了,朱英雄覺得自己好失敗,為什麼自己沒有辦法讓這些女人毫不介懷和別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愛……雖然這個想法很自私也很荒謬,甚至接近天方夜譚,可朱英雄還是在渴望,任何一個女子他都不願意失去……除了門口的伊莉莎,他看了她一眼,直覺告訴他,三個女人的突然出現肯定和這個愛雅公主有關。
可是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他抱歉地看了一眼米歇爾,米歇爾同樣的慌亂,她的眼楮猶如受驚的小鹿,惶恐地看著朱英雄,她抓著他的胳膊,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樣脆弱。
朱英雄拍了拍她的手,今天晚上的事情,她才是最直接無辜的受害者,他摟了摟她的肩膀,給她披上了睡袍。
這個溫柔的動作給了米歇爾勇氣,她平靜下來,等待著這個男人的反應。
可是不等朱英雄有反應,吉安娜先有了反應,最虔誠的聖女在這一刻完全迷茫了,光明神教義的傳播者,教皇米歇爾,居然和光明神教義的守護者在教皇的寢宮下做那樣的事情,什麼是光明,什麼是墮落,什麼是正義,什麼是人性,吉安娜動搖了,她懷疑著教皇的操守,她懷疑著聖騎士的人格,她甚至懷疑光明神……
她體內隱隱約約有什麼在燥動著,她完全喪失了那份聖潔的光芒,她的背上凝聚了一團黑暗的光芒。
黑翼天使……揮舞著她的雙翼,她溫柔地守護在吉安娜的身後,她冷冷地打量著周圍,寒徹心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