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 三國志亂 作者:白雲中的船 ( 已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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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3210 2008-3-25 12:30:22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6 212078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3 22:31

第一百零二章 版圖

作者:白雲中的船


    匈奴人撤走了,帶著大批的鮮卑俘虜和牛羊離開了。我們一個個氣得在背後大罵,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這些無恥的匈奴人簡直太會算計了,竟然利用朝廷對他們的善意,肆無忌憚的從我們手中掠奪勝利果實。



    不過呂布和關羽更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俘虜女眷中兩個美麗的鮮卑姑娘,他們倆一人把住一個,決不讓守將大人把這兩個姑娘也遞解到京師去,無奈之下,守將大人竟然同意了他們的要求,高興的這兩個人歡天喜地的。



    許褚也跟著搗亂,私下也留了一個鮮卑族的小姑娘,還美其名曰是給我留的,真不知道他是真的為我留得,還是為了他自己。不過這個小姑娘確實長得挺好看的,而且居然也懂漢語,一問之下,她竟然是鮮卑西部大人日律推演的女兒。我本來想把她送走,但是小丫頭死活不幹,最後居然以死相脅,她說她從小就喜歡漢人的文化,喜歡漢人的器具,所以她要一直跟著我們,哪怕是讓她為奴為婢,她也不回去了。這下許褚高興了,對著我說:“你看是人家小姑娘不走,你不會忍心讓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去尋死吧?還是讓她留下來吧。”



    看來許褚算是把我的性格摸透了,知道我這個人心軟,見不得別人尋死覓活的,居然利用這樣的方法讓這個小姑娘留了下來。



    在等待對關羽赦免的同時,我們也沒耽誤任何時間,不僅沒間斷練武,而且還跟著這些邊軍一齊訓練。在跟鮮卑人對戰之前,我們一直認為我們的招式是最好的,上了戰場肯定是最棒的。但是沒想到,真正的戰場根本不需要那麼多招式,只要能殺死對方的招式,就是好招式,那些橫砍直劈得的基本動作法才是最實用的。在這一點上呂布明顯比我們更有經驗,所以他敢於一個人衝在前面,而且取得了驕人的戰績。



    為此我們幾個不得不老老實實得跟著雞鹿塞的守軍們天天出操,鍛鍊那些最基本的招數。然後跟著軍隊進行各項軍事技術、戰術訓練。步兵的基本訓練就是射箭,按照漢代規定,每年舉行“秋射”以考核訓練成績,發矢十二射中六矢者為及格,超過六矢則“賜勞十五日”。不過這種程度的要求對我們來講還是太低了,就連弓箭水準最差的典韋都能夠全中。至於騎術,我們沒有一個趕得上呂布的,所以他就成了我們的現場指導,使得我們每一個人的騎術水準都大有長進。‘投石’和‘拔距’都是我們的強項,甚至可以說是所向披靡。但是典韋比較鬱悶,他的力量明顯比呂布大,但是在‘投石’項目上就是比不過呂布,甚至還輸給過關羽,這明顯是身高的差距造成的,但是怎麼講典韋就是不明白。‘弁’就是徒手搏擊,這是典韋的最強項,他現在比誰都厲害,據說是他被王越打敗後,王越不僅沒殺他,還教了他幾招,但是怎麼問,他就是不說。連我詢問他的時候,嘴巴都閉得緊緊地。好像唯恐說出什麼來似的,我知道王越一定是叮囑過他,不得外傳一類的話了,要不然以典韋的性格,他不告訴誰也得告訴我。就我們現在的武藝水準而言,已經相當不錯了,但還是打不過呂布和關羽。不過我有個強項,那就是‘角抵’,也就是摔跤,我個子小,下盤穩,所以佔了大便宜,就是呂布,許褚和典韋也不是我的對手。最差得居然是關羽,誰讓他個子那麼高,卻不會摔跤呢,該著倒霉。



    三月的一天,豔陽高照,傳旨官來了。我們非常奇怪,這個雞鹿塞雖然重要,這場勝利也確實來之不易,但是也不需要皇上派出傳旨官來嘉獎吧。



    果然,聖旨不僅表彰了鎮守雞鹿塞的官兵,給予了各位守塞的官兵各種賞賜,並且安排了戰死和傷殘的士卒們,當然也有關羽的赦免令,但是這還沒有結束。最讓人吃驚的在後面,朝廷以國庫空虛,雞鹿塞每年耗資巨萬為由決定放棄雞鹿塞,而所有的戍邊戰士,都將撤回太原,歸到匈奴中郎將麾下。



    這下整個雞鹿塞沸騰了。很多人都流出了痛苦的眼淚,這是他們為之奮鬥的大漢嗎?這麼輕易的就把美麗富饒的大漢土地拋棄了,所有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會守城的匈奴人和鮮卑人誰都不會佔領這裡,他們頂多是在這裡歇歇腳,所以這裡將成為歷史遺跡,朔方郡的最後一塊防禦屏障將徹底的從地圖上消失。等待著它的將是那每年吹來的寒風,夾雜著漫天的黃沙,慢慢的將它掩埋。總有一天人們將徹底遺忘這裡,只留下書上那簡單的幾筆,證明有人曾經在這裡為了大漢拼搏過。



    那麼我們拼死拼活的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讓它有一個美好的結束嗎?但是它又帶給了我們什麼,是死亡,是驚懼,還是沒日沒夜的訓練和攻殺戰守。我們這麼拼命是為了什麼?我們那些為此付出了生命和勞動能力的兄弟是為了什麼?



    所有的人都被痛苦包圍著,包括我們這些僅僅在雞鹿塞待了不到半年的人。不要小看這短短的幾個月,它讓我們徹底地愛上了這裡,愛上了那陰山上的一草一木,愛上了那城牆上一塊塊又硬又冷的大石頭,愛上了這我們為之拼搏過的土地。但是隨著朝廷對這裡的放棄,我們都將南下,所有的這一切都將遠去了,我們可能一生不會再來到這裡,因為它將不再存在於大漢的版圖裡了。



    最傷心的是管軍侯,這裡是他生活了二十五年的地方,也是他為之拼殺了二十五年的地方,他每年都像保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它,惟恐它被敵人奪走。但是現在根本不是敵人奪走了它,而是朝廷從他的懷裡把它搶走了,然後像扔垃圾一樣把它丟掉了。他能不為之痛心嗎?所以他哭,哭得比誰都要痛苦。



    我默默地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但是卻被他無情的甩開了。



    我只好低聲地說了一句話:“現在走了沒關係,我們還會回來的。您相信我,不管是十年,還是二十年,我一定可以帶著大家回來的。”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3 22:34

第一百零三章 高順

作者:白雲中的船


    車行轔轔,一眾人懷著沉痛的心情離開了雞鹿塞,這個他們為之拚搏的地方,很多人最終埋骨此處,再也回不了家鄉了。按理說我們應該高興,高興我們離開了這個凶險之地,高興我們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但是沒有,我們一點都不高興,對於離開這裡我們的感覺只能用兩個字形容,那就是‘無奈’。



    所以一路上我們的氣氛都很沉悶,沒有什麼歡歌笑語,每個人都心事重重,很多人對於未來,已經沒有什麼期待了。



    晉陽是太原郡的治所,也是整個并州的治所,匈奴中郎將的行轅當然也設在這裡。我們一路行來,彼此間早有默契,晉陽城外,我們和守將大人拱手作別,管軍侯特意走到我的跟前:“陳公子,記住你答應我的話,我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那我還能忘記嗎?不過您也得在適當的時候幫我一把,否則我獨力難支,要知道想要改變朝廷的態度並不是很容易的。”我笑瞇瞇的看著管軍侯。



    “我哪能不幫你呢?既然你答應了我們從新回到雞鹿塞,那麼,幫你就是幫我們自己。是不是阿順。”管軍侯一拉邊上的高順。



    “那是當然,所有雞鹿塞出來的人都會記得的。為了有朝一日能夠重新踏上雞鹿塞的城頭,您就是讓我做什麼都成。”高順挺起了胸膛。這些天對高順來講真是度日如年,離開雞鹿塞越遠,這種情況就越明顯。我們眼見著他瘦了下去,眼圈也開始發黑,但是毫無辦法,誰勸他都沒用,真想不到他對那個邊塞小城竟然有這麼深厚的感情。



    “阿順啊,你是不是想跟陳公子他們離開這裡?”守將大人看出了問題的癥結。



    高順的身體一震,看來真地說到點上了,他沒有說話,乾脆低下頭來了個默認。



    “不好辦哪,你的軍功都報上去了,並沒有說你出了什麼事情,如果這個時候你突然離開隊伍,要是讓查出來是很危險的。”看來守將大任很擔心。



    高順的頭更低了。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實際上方法不僅不是沒有,而且還有很多,但是我覺得你現在最好不要離開隊伍,這樣對你更有好處。”我接下了守將大人的話。



    高順的頭抬了起來:“什麼方法?”



    “這個很簡單。只要說你在訓練的時候受傷,傷勢嚴重,不適合再上戰場就行了。我們可以幫你賄賂軍醫官,讓他做假證明就行了,應該很輕鬆。甚至可以說你路遇盜匪或者馬賊,英勇殺敵,誤中流矢而亡,不過從此你就得改名換姓了。”我說得高順眼睛發亮,看來就算讓他改名換姓,他也在所不惜了。



    “但是你想過嗎?如果你離開軍隊,所有的一切就得從頭再來,你的父親會同意嗎?而且要完成奪回雞鹿塞的任務,我們得有軍隊啊,在整個隊伍裡,守將大人最好的繼任者是誰?不是管軍侯,而是你。他比守將大人小不了幾歲,如果二十年後我們才有機會這樣做,你不能讓守將大人他們拖著六七十歲的身子上陣搏殺吧?所以這支隊伍需要一個帶頭的人,這個人是誰?他就是你。明白了嗎?”我非常嚴肅地說出了我的理由。



    高順有點傻了,他根本沒想過這些。連守將大人和管軍侯都沒想這麼遠,所以看樣子他們也很吃驚,但是守將大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有道理,太有道理了,阿順啊!就算是為了這個理由你也要留下來,哪怕是我們成了老頭子,駐著枴棍,你也得讓我們從新站在雞鹿塞的城頭。”



    看來這些人真的是為了雞鹿塞什麼都願意幹。



    所以我又加了一句:“高大哥,你想過嗎?我們憑什麼拿回雞鹿塞?我們還是得憑軍隊,一個沒有軍隊的勢力腰桿是直不起來的。為什麼現在宦官當道?因為軍隊的統治權都在宦官的親信手裡,如果我們能有一支強大的軍隊,自然會有說話的底氣。你先在這裡好好幹,爭取混到更高的職位,咱們的隊伍越強大,你將來對大家的幫助也就越大。咱們拿回雞鹿塞的機會也就越大。”



    “嗯,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幹的。爭取擁有更加強大的隊伍。”看來高順明白了,他的臉上露出了逝去已久的笑容,估計今天晚上他能睡個好覺。



    “終於開竅了。”管軍侯很高興:“不過陳公子,我發現你的心計夠深的。”說著他一陣壞笑。



    大家也都跟著一起笑,我衝著管軍侯作了個鬼臉:“我的心計只對敵人用,是為了讓敵人頭疼使的。”



    告別瞭高順他們,我們來到了太原王家,太原王家可不是王允的那個王家,他們的族長是王柔,地方的大豪強。作為地方豪強,太原王家是一支很大的力量,祁縣王允所在的王家雖然也是地方豪強,但在規模上根本沒法跟太原王家比。但是我現在對他們並不是很感興趣,因為他不是王允的家族,雖然將來也會出像王昶這樣的人物,現在卻並沒有多大意義。



    雖然兩個王家有不少的來往,但是現在王允卻不在太原,他因為事涉黨人,所以就躲到陳留,河內那裡去了,根本不敢回來。



    所以我們並沒有在這裡多作停留,只待了兩天就帶著蔡家父女離開了。



    目標直指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常山國真定,那裡有一個我非常需要的人才 趙雲。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7 22:17

第一百零四章 方士

作者:白雲中的船



    真定縣不大,人口也不是很多,但是要找一個人就不容易了。尤其是還姓趙,這真定縣姓趙的人遍地都是,給人的感覺好像是個人就姓趙。誰讓這個地方是春秋時趙國的領地呢?



    我坐在客棧裡一籌莫展,許褚又開始給我搗亂了:“你說的那個趙雲很厲害嗎?”



    “不厲害,我找他幹嗎?”我橫了他一眼。



    “跟你我的水準比呢?”他一點都不在意我的表現。



    “不知道,沒見到人我怎麼知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只好這麼回答他。



    “那你聽誰說的?”許褚真是不厭其煩哪。



    “你老打聽這個幹嗎?”他怎麼老打算讓我編瞎話啊!



    “說實話?”許褚看著我好像很認真。



    “不容易,你也有這麼認真的時候。”我笑著說:“說實話。”



    “實際上我很久以前就想問你了,你上次在祁縣那個耳朵村(木耳村)跟那個姓任的說話的時候,我可就在你邊上。我不記得從出生到現在,我有哪段時間離開過你,你在哪裡遇見的那個老神仙?我怎麼就不知道呢?”許褚問的問題還真是很有難度,但是這怎麼可能難住我呢?



    “不記得了?”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看看許褚“我曾經去過熊耳山的製酒作坊,在那裡遇上的。”謊話我可是隨口就說,面不改色。



    “不應該啊?哪次去那裡我不是陪你一起去的?”許褚馬上開始回憶。



    “是,每一次我去的時候你都跟著,但是咱們睡覺總是一人一個屋子。所以我晚上出去你並不知道啊!”我編得越來越像了,連我自己都快信了。



    “歐,是這麼回事啊!”許褚恍然大悟。



    “你怎麼能這樣呢?這麼好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叫上我?”許褚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怎麼可能呢?你太喜歡喝酒了,喝完了就睡,我根本就叫不醒你。”已經把大頭編好了,這點小問題就難不到我了。



    “那這個真定的趙雲也是老神仙告訴你的吧?”許褚居然還有問題。



    反正已經編了,以後出什麼事都往老神仙身上一推不就得了。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是。”



    許褚懊悔得直搓手:“我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氣遇見老神仙呢?”



    正在這時,典韋回來了。他一回來就找酒喝,聽見許褚老神仙,老神仙的說,忍不住插嘴道:“你也看見老神仙了?”



    “什麼啊!我哪見過。嗯,你說也看見老神仙?難道你看見什麼老神仙了?在哪裡?”許褚一下就衝到了典韋面前。



    嚇得典韋往後一閃,“你要幹什麼?”



    看見許褚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後,他接著說:“沒多遠?出了門往左一拐有個小道觀,那裡有個老方士,這裡的人都管他叫老神仙。”



    許褚一下就洩了氣了:“我還以為是真神仙呢?”



    “呸,哪那麼多真神仙滿街溜達的,你淨異想天開。”機會難得,我趕緊打擊許褚。



    “為什麼我就見不到呢?”許褚低著頭叨念。



    亦將剩勇追窮寇,這樣的機會決不能放過:“人品問題,你人品不行,所以神仙都不願意見你。”我接著打擊,很有一種痛打落水狗的快感。



    “那你就去見見吧。那個老方士真得很厲害的,這附近很多的窮人都喝他的符水的,據說很靈,好多治不了的病都被他治好了。”典韋喝飽了水接著說。



    “真得那麼靈?”許褚的眼睛又開始發光了。



    “當然了,要不然人家也不能叫他老神仙啊。”典韋回答道。



    許褚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我招呼過來典韋:“那個老方士哪裡的?”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出去找人的時候,路人跟我說的,據說他還傳道呢,很多人都是他的信徒。”



    “嗯,我知道了。那趙雲找到了嗎?”這才是我最關心的。



    “沒有,這附近叫趙雲的就有好幾個,但是沒一個是您說得那麼大年紀。最大的都七十多了,最小的一個據說才三個月。”典韋回答得很利索,看來這附近他都跑得差不多了。



    “不會吧,難道我把他的年紀記錯了?”



    汗!沒想到找個趙雲這麼難。算了,找不到,先出去遛遛,也許一不注意就撞上了呢。



    “你也沒見那個老神仙呢吧,咱們現在去看看。”我招呼典韋一起去。



    典韋剛回來就又被我拉了出來,到了那個小道觀門前一看,果然香火鼎盛。許褚正跪在地上,等著老方士給他施法呢。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7 22:18

第一百零五章 師兄

作者:白雲中的船



    只見那老方士年紀也就在五十多歲,身穿一身土黃色的道袍,胸前花白的鬍鬚隨風飄擺,右手舉著一柄桃木劍,左手手持一打符紙,口中念念有詞。突然間他將手中的符紙灑向天際,緊跟著右手連續點出,一張張的符紙被輕鬆刺穿,全都掛在那桃木劍的劍尖。然後口中又念念有詞,轉乾方,踏坤步,又是一陣劍術表演,最後將符紙掠過供案上的火燭引燃。向天大呼:“黃天太一,急急如敕令”。



    我一聽黃天太一就知道遇到太平道了,這些張角的信徒可謂是無所不在。看來這方士的身手相當不錯的,本來我並不想參與其中,但是現在涉及到了許褚我也沒辦法置身事外了。



    ps:太平道侍奉的真神是黃天太一。



    我看那老方士將燒過的符紙撒在一個銅盆裡,然後用手中的桃木劍攪了攪,就將銅盆中的符水分別倒入一只只的小碗裡面,再分給地上跪著的老百姓。看那些老百姓,一個個虔誠的捧起那些小碗,口中也是念念有詞,然後將碗中的符水一飲而進,然後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笑容,不過笑容裡面有些古怪,別人看不出來,我確是知道的。



    看來這方士還是有些手段,居然知道利用致幻劑,不過現在致幻劑還很不普及,估計就是曼陀羅了。這種東西有止痛致幻和止血活血的作用,加上那符燒化了之後本身就是草木灰,也有止痛止血的作用。對飢一頓飽一頓的腸胃病人確實有非常好的治療效果。而且老話說得好‘七分精神三分病’,致幻劑可以給人很大的信心,對病人的治療效果也是不言而喻的。



    ps:曼陀羅據考證就是罌粟,這是一種非常好種植的東西,是一種懶漢作物,就是只需要把種子撒在地上等收成就行了,不需要太多照料的。



    我雖然對他的符不是太感興趣,但是我對他的曼陀羅可是很感興趣的,因為罌粟在過去是絕對的軍用物資,它實際上是最好的療傷藥之一。過去戰爭的時候受傷,上級軍官用麝香止痛消炎,直接塗抹傷處可以起到非常好的效果,甚至可以令人完全忘記傷痛。而士兵和下級軍官就沒這麼好命了,他們用的就是罌粟汁直接熬製成的罌粟膏,也就是生煙膏子,又稱黑膏子,那是因為它的顏色發黑。這東西有毒,吃多了會死人的,但是它對治療外傷有奇效,止血化淤是最棒的,僅次於麝香,而且價格便宜。但是後來有些人又加以提煉就出現了後來的鴉片,這才使它成了害人的東西。不過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用之於正則正,用之於邪則邪。我可是很需要它的,這可是將來我軍中必不可少的傷科良藥,所以我必須得把它搞到手。



    於是我帶著典韋走到了老方士的跟前,施了一禮:“您是老神仙吧?”



    “不敢,在下大賢良師座下弟子李逸,我師尚不敢稱神仙,我哪裡敢稱老神仙呢。”老方士倒挺謙虛。



    “我觀先生氣定神閒,自有一方氣象,必是得道高人。我輩愚魯,但亦知黃老之學精深,不知先生可原與我一敘,以解胸中疑惑?”我裝作富家公子,向他求學問道。



    “不知公子是哪家府上的,胸中有何疑問?”只要你說了這話就上道了,我心中暗暗高興。



    “在下是外鄉人,自小喜好黃老之學,現正四處遊學,欲求真仙大道,聞聽先生大名故欲一見,以求大道。”我裝作很虔誠的樣子,又是躬身一禮。



    “那公子少待,等我處理完此處些許事情,與公子到觀中一敘如何?”任你精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老家夥果然上當。



    等老方士處理完那些求醫的老百姓,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和許褚跟著他一起進了小觀裡面,讓典韋回去報信。



    老方士的房間很乾淨,一看就是勤於打掃的人。老方士招呼我們坐下,又到廚下找來些吃的,準備和我們邊吃邊談。就在這個時候,聽得觀外傳來一個人的叫聲:“肖遙,出來授死了,三年前的賬你也該還了。”



    那老方士一聽這話,嚇得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轉身就從牆上摘下了一柄劍,連招呼都沒跟我們打就出去了。



    我和許褚莫名其妙,怎麼搞得,難道是有人上門尋仇。



    我和許褚都是唯恐天下不亂得主,這種熱鬧怎麼能不看呢?可是等我們出來,兩個人已經動上手了,刀來劍往的火星四濺。而且那個老方士根本就不是對手,馬上就要不行了。許褚根本就沒看我,蹭的躥出去了,照著對面那人就是一劍。那個人根本就沒想到這裡還有人在,一愣神,差點吃了虧,落在了下風。但是他的水準太高了,很快就把局勢過來了,許褚和老方士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我正打算上去幫個忙,至少也要問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種不明不白的架還是不要打了,而且很可能得罪不必要的人。



    但是還沒等我過去,老方士趁著那個人進攻許褚的一剎那,抽身跑了。那個人哪裡能讓他跑了啊,馬上轉身就追,可是剛到觀門口,就被人打了回來,一桿大戟迎頭劈下,把那個人嚇得也是不輕,不過他還是躲了過去,但是非常的狼狽。一個人氣宇軒昂的走進了道觀,正是典韋。



    典韋的大戟佔了便宜,但是就這樣,典韋和許褚兩個人圍著那個人打了一會兒都只是略佔上風,並沒有取勝。那個人突然閃身跳出了圈外,把手一擺,作了個叫停的動作。



    然後問了一句話:“你是不是叫典韋?”



    典韋一愣:“啊,我是叫典韋。怎麼了?打不過要套關係嗎?”



    那個人一聽,氣得直跺腳:“我跟你套什關係啊?師弟呀,我是你師兄。”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7 22:18

第一百零六章 誤會

作者:白雲中的船



    “師兄?你騙誰哪?我連師傅都沒有,哪裡來的師兄?”典韋對那個人的話很不滿意。



    “好吧,我的師傅是曾經在你護送某人的時候打傷你的人,這下你知道了吧。”那個人顯得很無奈。王越確實沒有收典韋當弟子,他只是個記名的。



    典韋反應過來了,我們當然更反應過來了,許褚這冒失鬼又說話了:“嗨,你直接說你是王越的弟子不就結了嗎?繞那麼一大圈幹嗎?”



    那個人的臉色一下就黑了,雖然看不到,但感覺得出來,高手就是高手,氣勢明顯不一樣。我趕緊說:“許褚閉嘴。”(漢朝時,直接叫長輩的名字是大不敬)



    然後緊走幾步,來到那個人的跟前,一抱拳:“在下陳登陳元龍,請教兄台大名。”



    “原來是陳公子,久仰大名,在下姓蕭名風,草字子逸。”他看我沒有什麼惡意,於是還劍入鞘。



    我愣了一下,猛地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北宋,不過蕭風這名字聽著還真是親切。



    “既然你是王先生的弟子,也就不是什麼外人。我們住的客站離此不遠,咱們就去我的房間聊一聊,再吃頓便飯。說實話,這事情我們也是稀裡糊塗卷進來的,所以我也想問個明白。”我又指了指典韋和許褚:“我想他們也一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個蕭風還真挺痛快的。



    回到客棧,關羽和呂布也都回來了,再加上蔡邕和那幾個鮮卑妹妹,好多人啊,當然還有我的小蔡琰,所以也就不適合當面說太多事了,就是彼此介紹介紹,吃了頓晚飯而已。



    等那幾個女眷都走了,我示意蕭風可以開始講了:“蕭大哥,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要追殺那個老方士啊?”



    蕭風一笑:“他老,他比你們大不了幾歲。”



    “啊!”我們全都很驚訝。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這個人叫蕭遙字子遠,乃是我的族弟。是個練武的好坯子。別看我比他大兩歲,但自小我就不是他的對手。師傅本來要收他當徒弟的,但是覺得他心性不好,自小德行有虧,所以就沒收他。反倒是收了我這個資質不如他的,他覺得是奇恥大辱,就出門另拜名師了。學成之後找我打架,卻又打不過我了,他一賭氣就又去找,找來找去,也沒找到什麼真正的高手,總是輸給我。我甚至想輸給他一次算了,省得他老是沒完沒了地糾纏,但是又怕有辱師門。就在我猶豫的時候他幹了一件我一輩子都不能原諒他的事情,有一次他趁我練武的時候,從我身後偷偷的靠近我,猛然間出手偷襲,我感覺到惡風不善,就一閃身,一把刀直接插入了我的左胸。”我們聽到這兒,都不禁嚇了一跳,但是現在看他的樣子,肯定是沒事。



    他看看我們,很輕鬆的笑了笑:“是真的,我的心跟常人不一樣,有點偏右,所以我現在還能跟你們說話。”



    他接著說:“正好在這個時候我的一個好朋友來找我,看見了這一幕,就追了出去。他根本不是我那朋友的對手,但是他的輕身功法極好,所以我的那個朋友也沒追上他。我朋友回來發現我還有口氣,就開始給我治傷,等我恢復得差不多了,那個朋友就離開了我。我知道他是去找那個傢伙替我報仇去了,我想勸阻他,但他說什麼都不聽我的,他把她的小妹妹託付給我,帶著大妹妹去追那個傢伙了。從此這幾個人全都音信皆無,我一直很擔心他和他的妹妹。”



    許褚又插嘴了:“他帶著他大妹妹幹什麼,不是累贅嗎?”



    蕭風笑笑:“要是你跟他妹妹打起來,還不一定誰能贏呢。”



    許褚一撇嘴,一幅老子絕對不信的樣子。



    蕭風也不分辨什麼接著說:“今年春天,我在青州尋找這幾個人下落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一個外邦的人。那個人身高體壯,據他自己說是秦人,是跟隨徐福出海的童男童女的後代。他說他認識我的那個朋友,他們現在在一個叫潭州(懷疑是琉球,可不是杜甫那個《發潭州》,哪個地方的治所在長沙,是隋朝的時候由湘州改的。)的地方,距離這裡很遠。我那個朋友現在已經當海賊了,現在是那裡的海賊頭領,手下有十萬人以上,經常出海擄掠,但是因為離得太遠,所以回不來。那裡的北面不遠有好幾個大島,上面住的差不多都是倭人,其中也有徐福他們的後代,所以有些話還是能明白的。那裡又稱倭奴國,是幾十個小國家組成的,最大的一個叫邪馬台,是他們的盟主。現在我的那個朋友除了平時帶領他的手下打獵捕魚以外,就是去搶掠這些倭人。”



    ps: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綬。安帝永初元年,倭國王帥升等獻生口百六十人,願請見。《後漢書-東夷傳》



    中國皇帝贈送給倭奴國王的這顆金印,已於1784年4月13日(日本光格天皇天明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在九州誌賀島的葉崎出土,現保存於東京國立博物館中。此金質印章的文字為“漢倭奴(nu)國王印”。此即證實了“倭”即是日本列島人,他們也稱為“倭奴”。中國《禹貢》中所記載的“島夷”,即是“倭”或“倭奴”。原來,他們都是“原日本人”的兩個不同的稱謂。



    沒想到這幫鬼子,這會兒就已經出現了。不過聽到他們說正在搶掠倭奴國我還是蠻高興的。



    “既然離得這麼遠,回都回不來,那他們是怎麼去的?那個秦人小子是怎麼回來的?許褚又插嘴了。



    “大風,全是大風,我的朋友是和他妹妹出海觀海景的時候給吹了過去,而那個秦人小子是出海捕魚的時候給吹了回來。”蕭風笑著回答,看來他的脾氣真的不錯。



    “還真挺巧的是吧。還有更巧的,就是我突然找到了蕭遙,他竟然打扮成一個老方士的樣子,投到了張角的手下,在這裡替張角傳播太平道。要不是我跟他太熟悉了,根本看不出來。我本來是想白天人太多,容易誤傷他人,想晚上再來抓他的,沒想到居然跟你們打了一架,還讓他給跑了,真是冤枉死了。”蕭風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惋惜。



    “實在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不明情況就出手,讓這個壞蛋給跑了。”我拉著許褚和典韋一起向他道歉。



    蕭風確實蠻豁達的,他又笑了笑說:“沒關係,他命大,不過千萬不要讓我再找到他。”



    許褚趕緊說:“沒問題,以後我們幫你一起找他,找到他,我把他全身的骨頭都砸酥了再給你送來,看他還怎麼跑?”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那傢伙的道觀裡也許還有什麼好東西他沒來得及沒帶走,咱們去翻翻怎麼樣?說不定能知道些太平道的秘密呢?”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蔡邕說話了:“過會兒回來給我講講東邊的風俗。”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8 22:05

第一百零七章 趙雲

作者:白雲中的船



    說實話,老方士的道觀裡真沒什麼值錢的玩意兒,除了幾本破《太平經》之外,幾乎毫無所得。我估摸著蕭遙不至於把東西帶走,總會有個隱祕的地方的。本著燈下黑的道理,我找了一下廚房,果然在廚房的水缸下,發現了一個小瓦罐,居然是埋在土里的。不把水缸搬開,你休想看到,但是要挪動水缸必定有聲音,一定會被逍遙發覺。可惜現在他被蕭風打得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所以裡面的東西就便宜我了。



    實際上裡面真沒什麼好東西,除了幾粒罌粟種子我認為比較有用以外,其他的也沒什麼意思,就交給許褚他們解決了。



    蕭風打算告辭了,我們也不好意思多留人家,不過蕭風臨走前問的一句話幫了我們大忙了:“命運真是神奇啊,本來我們素不相識,彼此天各一方,如果我不是過來幫著找人根本就不會遇到你們。現在卻交了幾位好朋友。”



    我高興得說:“這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嘛。實際上我們也是路過這裡順便來找個人的。”



    蕭風說:“這一帶我比較熟,你們找誰?”



    “我們找一個叫趙雲的十幾歲少年。”許褚搶答的能力一向比較強。



    “你們找他幹什麼?這孩子連附近的人認識的都不多。你們從哪裡知道的?”蕭風問。



    我高興壞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原來蕭風就知道。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是一個老神仙讓我家公子找的。本來以為好找呢,沒想到這地方滿城都是姓趙的,趙雲就有好幾個,偏偏沒有十幾歲的。既然蕭大哥知道他的下落,能不能帶我一起去一趟啊?”許褚的嘴真得快。



    “老神仙?”



    許褚跟蕭風貧了半天,終於是把事情搞定了。原來蕭風也是來找趙雲的,這個趙雲是個十分招人的小夥子,別看現在沒多大,但是已經有人看上他了。那個姑娘就是流落到潭州的那對兄妹的小妹妹,蕭風作為委託人倒也忠於職守,這次就是跑過來做媒的。但是趙雲現在正在守孝,所以他想先問問趙雲的意思,提前搞定這件事情。



    “看來你跟趙雲很熟。”我問蕭風。



    “那是當然,我們也可以說是師兄弟。不過他學的是槍法,馬上步下,攻殺戰守,完全跟我們幾個師兄弟不一樣。”蕭風自豪地說。



    “師兄弟怎麼學的東西差這麼遠?”許褚的話總是很快的。



    “嗨,他的師傅本來是另有其人,是我師傅的朋友,但是這個人在跟鮮卑人作戰的時候戰死了。我師傅就把他收到門下照顧他了。但是他只算是記名弟子,主要的東西還是他師傅當年教的哪些。”蕭風對趙雲的情況真得很熟悉。



    “走一起去見見他。”蕭風招呼我們一起去找趙雲。



    趙雲居然住在恆山裡,怪不得我們找不到呢。



    蕭風輕叩柴扉,沒人出來,看來是不在家。蕭風一點都不客氣,拉著我們進到院裡,在院中等待,順便考教我們的功夫。雖然我們一個個覺得自己的水準都不錯了,但是在蕭風看來那真是漏洞百出。



    “技擊之術,講究的是靈動輕巧,以氣運力。你們的底子打得都很好,非常的好,尤其是陳公子和許褚兄弟,但是你們現在全是在用蠻力,明明一分勁可以做到的事非要使十分力。雖然你們力氣大不在乎,但是這樣做很快就會使自己疲勞,這在對戰當中是非常不利的。打個比方,你我的實力相當,但是對戰起來,用不了半個時辰我就可以要你們的命,並不是因為我的力氣大,而是我把你的力量磨掉了,所以形式就會對你越來與不利,當我掌握主動的時候,你就會更難受。輕巧的招式,完全可以讓你有力無處使。隨著你力量的流逝,你的生命也就在流失。而且不止如此,如果你全力進攻則無回力,這樣對於自保是非常不利的,很容易受傷。要知道一個人在受傷的情況下,戰力的下降是非常快的,血液的流逝會帶走你的力量,讓你有心無力,所以一定要注意防守,十成的力量至少要留三分。因此技擊高手出招,是用最合適的招數而不是用最霸道的招數,明白了嗎?”



    我們一起鼓掌,果然高深,不愧是王越的弟子,講得真棒。但是不僅我們在鼓掌,門外也有人在鼓掌,一個身高八尺有餘的少年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進來。他放下肩頭摃著的一只死虎,然後高興得說:“好久沒聽到蕭大哥的高論了,果然精彩,小弟我佩服,佩服。”



    “討打是不是,別再欺負你哥哥了。”蕭風笑瞇瞇的介紹:“這就是你們要找的趙雲了。”



    我打量趙雲,果然是瀟灑飄逸的美少年,身高體壯,猿背蜂腰,雖然穿的是土布衣服但是漿洗得乾乾淨淨。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顴骨略高,最誇張的是皮膚白皙,看來好像是女人一般。怎麼會這樣呢?



    就在我打量趙雲的時候,蕭風已經開始介紹了:“這位就是趙雲,這位是陳公子,你應該也知道的,那位天下第一神童。”



    趙雲一聽,趕緊走上前來一抱拳:“可是元龍公子?我可是非常欣賞你的以德治國之說。”



    我聽到這話可高興壞了,看來趙雲對我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對於這種人我想還是開門見山的好,於是我趕緊躬身還禮:“哪裡,哪裡。我的這以德治國之說並不成熟,所以我也是正在尋求他人助力,以求完善。這不是找到你這裡來了嗎?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8 22:06

第一百零八章 去向

作者:白雲中的船


    趙雲聽了我的話一愣,他肯定沒想到我會來請他:“在下寂寂無名,就算同為鄉里之人,知道我的也不多,公子從何處知道我的?”



    趙雲又看了一眼蕭風:“不會是蕭大哥介紹的我吧?他肯定是故意抬高我,我可沒有您想像中的那麼好。”



    “這你可就錯了。”插話的人還能是誰?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許褚。不過也有個好處,省了我很多的脣舌。



    “我家公子是從一個老神仙那裡知道你的,說得你天上少有,地上所無。所以我們就特意找過來了。說實在的”



    許褚的 嗦我算是服了,不過看來趙雲挺喜歡他,這樣也好,兄弟越多,越有感情,希望他能儘快地融入我們這個小圈子。



    “我是很希望現在就跟著陳公子您去闖盪一番,但是現在真的不行。我還在守孝,大概再有三個月孝期就滿了,到時候我會去找大家的,希望您能給我留個去處,也好讓我有地方找您啊!”趙雲說得很真誠。



    太高興了,我以為要費多大事呢?沒想到這麼容易,這可是超乎希望值的豐收啊!!



    “三個月後,我們應該已經到了青州了。我要去東萊縣南山下尋鄭公康成(鄭玄)拜師,學習今文經學。聽說他的弟子很多,我希望能再找到些高人,這樣對我們將來成就‘以德治國’的太平盛世會有所幫助的。”我興奮的告訴趙雲:“你可得早點來啊!”



    “一定,一定。不過現在天已經晚了,不如吃過飯再下山吧?”趙雲很誠懇地說。



    “那當然好了。”我也很想跟趙雲聯絡聯絡感情,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現在要能把他的心拴住就再好不過了,這可是一員忠勇的大將啊!



    “我說嘛,我來了,你連頓飯都不讓我吃,確實有點太小氣了,而且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蕭風開始打趣趙雲了。



    收拾老虎的事情都不用我說,典韋和許褚就上手了,一會兒工夫兩個人就抱著赤條條的大蟲從溪邊轉回來了。



    典韋的大戟把老虎穿了個通透,關羽則是在那裡大練劈柴功。說實在的,關羽最近有點鬱悶,自從關羽見到蔡邕,立刻被蔡老先生的風采所折服,馬上拜倒于蔡先生的腳下,也成了蔡先生的學生,現在和我們幾個成了師兄弟。再也不是那個只捧著一本《春秋》從早讀到晚的關公了,但是他的水準確實有限,蔡先生對他也嚴了一點,所以最近比較悲慘,因此那些擺在跟前的柴就成了關羽同學的發洩對象了。



    趙雲在邊上看得都愣了:“關兄的發力真狠哪!他們家是不是有誰被樹砸過?”



    連呂布都樂了:“趙兄弟太有想像力了。他只是最近被我們的老師說了,他這個人太好面子,所以總得找個地方出氣。你看許褚被說的時候跟沒事一樣,還是一樣搗蛋。典韋是個木頭,除了練武什麼都不會,就算是被說了也是撓撓後腦勺了事,什麼作用都不起,所以師傅也不管他了。我雖然也被老師說,但是我笑笑也不往心裡去,就是關兄弟,他心氣太高了。哎,希望他能早點習慣。”



    “原來是這樣,你們的老師是誰啊?這麼厲害?”趙雲也很好奇。



    “蔡公伯喈先生你應該聽說過吧,那就是我們的老師。”呂布說話的時候故意地挺了挺胸脯,顯得很驕傲的樣子。



    “那哪能沒聽說過呢,我要是也能拜個這樣的老師就好了。”趙雲看來很羨慕我們的這個老師。



    “沒問題,等你守孝結束,我替你引薦,以你的資質,蔡老師一定收的。”我自信這點事情我還是能辦到的。



    “那我就提前謝謝公子了。”趙雲給我作了個揖。



    我趕緊還禮:“這就沒勁了,既然大家是兄弟,就不要說謝謝,那就見外了。”拉攏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兄弟,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



    蕭風在邊上插嘴了:“沒想到陳公子的面子這麼大。要是這樣的話,等我有空了,你也幫幫我,我也想學點東西。像蔡公這樣的老師可不容易找啊。我沒想到你們跟蔡公那裡這麼說得上話,否則剛才早開口求你們了。”



    肉烤得挺快,我們圍坐在篝火旁,一邊吃一邊聊,氣氛很熱烈,關羽已經發洩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正對著老虎肉發狠呢,估計很快就能調整好了。



    “我說趙大哥,我問你個問題,你可不能急啊!”我一邊吃著肉一邊問趙雲。



    “說吧,我的脾氣好是出了名的。”趙雲笑嘻嘻的看著我。



    “趙大哥,你的皮膚這麼白,是不是有胡人的血統啊?”我小心翼翼的問。



    趙雲聽了哈哈一笑:“這個連我都不知道,不過這裡白皮膚的人很多,不是只有我皮膚白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這讓我上哪兒知道去,我只知道北方皮膚白的人多。



    “看來你的史書學得還不到家。這裡往北一點在春秋時叫鮮虞國,是白狄人所建,結果被晉國滅了。那些白狄人後來又在這裡建立了一個新的國家叫中山國,結果又被趙國給滅了。現在這裡很多人都是他們的後裔,我可能也有他們的血統,所以皮膚白點,不過不知道我是不是正統的白狄人後裔,因為很多人後來都改姓趙了。白狄人原來可都是姓姬的,那可是周室的王姓。”趙雲侃侃而談,看來他對這一段歷史還是頗有研究的,至少我就不知道。



    呂布說話了:“實際上皮膚白的可不僅僅是白狄一支,鮮卑中也有白鮮卑,像什麼拓跋,慕容什麼的好像都是白皮膚,匈奴人中也有白皮膚的,不過不是很多。不過跟著南匈奴一齊搬進來的羯族幾乎全都是白皮膚。”



    ps:羯:古族名,源於小月支。一說和匈奴有淵源關係,一說屬粟特系,曾附屬於匈奴。魏晉時散居上黨郡(今山西晉東南),與漢人雜處,從事農業,受漢族地主的奴役,被稱為“羯胡”。信奉胡天“襖教”(拜火教),晉時石勒曾建立後趙政權存在二十二年,滅于冉魏。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8 22:07

第一百零九章 東萊

作者:白雲中的船



    巨鹿郡就在常山國正南,這裡是黃帝和蚩尤的古戰場,也是兵家必爭之地。



    三國時期的巨鹿郡出的最牛的人應該是田豐了,但是也有人說他是渤海郡人士,連《三國志》上也沒說清楚,不過它的州治在下曲陽,我們在那裡沒打聽到他這個人。倒是一路上太平道的人越來越多,我們也不願意多作停留,只好繼續南下。



    巨鹿之南是廣平郡,這裡是沮授的故鄉,可是沮授居然也出去遊歷了。這下好,等於白跑了兩個地方,還不如直接取道河間過找找張郃呢,雖然他比我大不了幾歲。



    現在我們一路向東,也懶得再找什麼人了,穿過廣平郡,陽平郡,我們到了東阿,就是《水滸》裡面的陽谷縣城,這裡有個人還是比較有名的,就是程昱。程昱可是有歲數的人了,現在已經四十歲了。我們找到程昱的時候,他正在辦壽宴呢,我們正好湊個熱鬧。



    說實話,程昱並不出名,要不然也不會四十歲了連個縣令都當不上,不過老百姓都很服他。因為他雖然是家中有些資財,但並不為富不仁,偶爾還接濟鄉里,修橋鋪路什麼的。可是他們家好像沒出過什麼能人,所以根本不算世家,而且他又不願意賄賂官員,因此他到了四十歲也沒當上官。他倒也逍遙,對這個看得挺開,覺得無所謂。



    蔡邕的名聲誰不知道啊?程昱立即親自出門迎接,兩個老人家互致問候,顯得很是親熱。讓我沒想到我的是我的名聲也挺響,不管怎麼說,我現在也是白身,大家都一樣,我的歲數又比人家小那麼多,就只能行弟子禮了。



    可是程昱不敢受我這麼大的禮,他趕緊攙扶我:“陳公子乃是當世知名的人物,我怎麼能讓你給我行弟子禮呢?你這樣是要折我的壽的。”



    “沒什麼可折壽的,他是我的學生,現在也算是白身,等他當了官你當然不能受此禮了,但是現在那是應該的。”蔡邕的話還是比較有說服力的,程昱欣然接受。



    說實在的,這年頭沒什麼好吃的,最好吃的就是所謂的膾炙了,於是生魚片上了一桌子,剩下的就是烤驢肉了。生魚片我是不敢吃,歷史上我可就是死在這上面的,對此物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哪還敢吃啊?所以就專挑那些烤驢肉吃。



    程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放著一大堆的生魚片不吃,在這裡猛吃驢肉。於是就說:“陳公子看來是久居京城,常吃美食,這小地方作出來的魚不和你的胃口。”



    我趕緊澄清:“我在洛陽也是不吃生魚的,我好熟食。實在是不好意思,讓您誤會了。”



    “而且這驢肉也非常好吃,滑嫩爽口,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在洛陽我可從來沒吃過,所以就吃得多了些。”我接著回答。



    “此地盛產阿膠,乃是上好的驢皮熬製,功能滋陰補血,故此這驢肉也多,本地人喜好吃驢肉的就更多了。”程昱弄不好是賣阿膠的。



    “有人說‘天上龍肉,地上驢肉呢’,這驢肉確實好吃。此地的膠好靠的是驢皮好,水也好。但是此地的驢肉卻並非最好的?這天下哪裡的驢肉最好,陳公子可知道?”



    “沒聽說過,請先生告知。”我誠心的請教。



    “天下驢皮出東阿,天下驢肉出郿縣。這郿縣的驢肉才是最好的。肉質滑膩,不肥不瘦,那才是極品。”程昱的話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長知識,別看這吃,也是一門學問,這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長學問歸長學問,但是程昱的話老是不咸不淡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完全揣摸不透他的心思。不過他和蔡邕倒聊得挺開心。



    又是毫無所得,這一路上我們什麼收穫都沒有,一直到東萊我們就沒順利過。唯一的所得就是發現太平道的人越來越多了,看來張角的勢力發展很快。



    來到南山下,鄭玄家倒是很好找,那一排竹籬笆圍成的院子就是他的家了。蔡邕很積極,攔下我們自己上前叩打柴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人過來開門:“請問您找哪位?”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9 17:32

第一百一十章 太史慈

作者:白雲中的船




    蔡邕把拜貼交給那個青年人,然後小聲地說:“對康成說,故人蔡伯喈特來一敘。”



    要麼說‘人的名,樹的影’呢,那青年一聽這個名字,立即躬身施學生禮:“學生管寧管幼安拜見。”



    蔡邕聽到這個名字沒什麼表情,我可是嚇了一跳。十幾年後,管寧可就成了世之大賢了啊!這個人可是太厲害了,是個誰都不鳥的人,就是曹操拉他當官他都不幹。但是他的才學和道德卻普傳于世,雖然連官都沒有當過,卻在死後得到了非同尋常的贊譽。



    ps:後人稱他為一代“高士”、管寧故鄉的人們為懷念他,褒揚他的高風亮節,特建管寧祠,築管寧塚,鄰近五村無不以“管公”名村。



    不過蔡邕可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只知道他是鄭玄的學生,於是笑呵呵的拉他起來:“不必如此,你去請你家老師來就可以了。”



    鄭玄當然也是迎出門外,連學生的課都不上了,乾脆給他們放假。可是學生們誰都不願意走,一個個都要目睹名士風采,把我們都當成動物園的熊貓了,肆意參觀。不過鄭玄的學生確實比較老實,見了蔡邕沒有人不躬身施禮的。



    鄭玄比蔡邕大五歲,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很少,可是古人的話說得好,君子之交淡如水嘛。他們見面以後倒是挺談得來的,兩個人一碰上就把我們打發出來了,然後在裡面唇槍舌戰起來,那聲音有時候大到我們都可以聽得清。兩個人為了古文經學和今文經學正在大肆討論,誰都不讓誰。實際上真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好爭論的,不知道百家爭鳴嗎?何必弄得像現在這樣如火如荼的。



    我們幾個雖然被趕了出來,但是依然沒逃過這些學生的追問,尤其是聽說我就是那個著名的神童以後,更是對我進行了輪番轟炸。



    “蔡先生都有什麼著作?”



    “蔡先生總共有幾個弟子?”



    “蔡先生還收弟子嗎?”



    我們實在是有點招架不過來,於是我趕緊說了個謊逃出屋子,外面的世界果然是清靜許多。



    在鄭先生的院子里居然有一個人在練槍法,而且似模似樣的,那水準絕對比我高,就是有一點,他沒我有勁。被精神轟炸了半天的我,正好缺個可以發洩的地方,於是我衝著那個正在練槍法的少年打了個招呼:“朋友,對練怎麼樣?”



    那個少年也就在十四五歲年紀,但是身高已經有七尺左右了。聽到我的話他顯得非常高興:“好啊,很久沒和人對練了。”不過他怕又傷到我:“小兄弟,我的槍法水準可不低,你可要小心了。不過我也會注意,儘量不傷到你。”



    看來他對自己的武功充滿了自信,我可不管這一套,現在的我只想松松筋骨:“儘管來吧,這青州能傷到我的恐怕不多。”



    這少年聽到我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有氣魄,那我就上了,你自己小心啊!”



    於是我們倆槍來劍往地對戰了起來。他的槍法確實好,尤其是善於利用鎗桿的柔韌性,來回的抽擊。不過他明顯經驗不足,沒有能夠完全利用上長兵器對短兵器的優勢,所以我還能夠突入他的進攻範圍,對他造成一定的威脅。



    只見他把槍一擰,直奔我的心窩,我稍微往右閃身,手中的劍輕輕一掛他的槍尖,然後順勢直劃他握槍的手指。他往後輕輕撤槍,並用力向右下方壓我的劍。雖然我比他的力氣大,但是我的劍力矩太短,還是吃虧,所以只好撤劍防守。他見我撤劍,又再次直刺我的胸膛,我乾脆閃身避開,他竟然利用鎗桿的柔韌性橫掃我的腰腹。我只好拿劍把他的槍硬磕了出去,震得我手心發熱,看來這武器用的不合適確實吃虧啊。



    不過他也不好受,他沒想到我的力量這麼大,所以槍被崩出去的距離是他沒估計到的。我一看機會來了,趕緊往前衝,有求近身搏鬥。沒想到,他居然利用槍被崩出去的瞬間,身隨槍走,轉個身,把槍纂向我扎來。我趕緊後撤,要不然就裝在槍纂上了。



    利用這個時機,他把槍橫的的一掄,直接攻擊我的中路,我只好再次撤步。但是掄過去容易,掄回來難,這就是我的機會到了,槍尖過去的一剎那,我再次前衝,準備進身攻擊,沒想到他也往前邁步,左手向前伸,一使勁,把槍豎了起來,正好打住我的攻擊路線。緊跟著他左手把槍往後一拉,整個強成了弓形,一撒左手,整個槍從上到下帶著一股勁風直擊我的頭頂。我只好閃身躲避,再出手扎他的軟肋



    兔起鶻落,我們打鬥了多長時間誰都不知道,他雖然拿我沒什麼辦法,但還是佔據著一定的優勢。不過我也曾經帶給他一定的威脅,所以我們還想接著打下去,就在這時候有個人用大戟把我們分開了,我回頭一看居然是是呂布:“行了,別打了,老師讓我們進去吃飯了。”



    我趕緊把寶劍收起來,一看天色,太陽已經看不見了,一朵朵的彤雲密布西山。



    那個少年也把槍收了起來,問道:“打了這麼半天,我也有點累了,你也不輕鬆吧?咱們就打到這裡算了,明天再說,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哪?”



    “我叫陳登,字元龍。”我一邊擦著汗一邊說:“你叫什麼?”



    “這麼小就有字了!你也太牛了,陳登,陳登”他連著念叨了好幾遍我的名字,突然想了起來:“你就是那個神童吧?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



    然後他伸出了右手:“握個手吧,我叫太史慈。”
V123210 發表於 2008-6-19 22:09

第一百一十一章 回京

作者:白雲中的船



    太史慈,我早該想到是他的,在東萊能有如此武藝的也就是他了,而且我來之前還想著他來著,剛才居然把他給忘了。



    不過沒什麼,人家都說不打不相識嘛,這不是挺好,我也伸出手,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我們彼此互相看看,發出了豪爽的笑聲。



    粗茶淡飯,這是我早已想到的。能吃飽就不錯了,在這種窮鄉僻壤有飯吃就不錯了,你看看人家蔡大人就吃得津津有味,再看看許褚臉都綠了。這傢伙看來一天沒肉都活不下去,也得改改他這破毛病了。



    鄭玄的學生們很規矩,吃飯的時候根本沒有什麼人亂吵吵,就算有人說話也是低聲地說一兩句就不說了,確實是很知書達理的,早早的就一派士人作風。再想想我們平時吃飯的時候還打打鬧鬧的,看來真是不一樣,不同的人帶出來的學生也不一樣,誰讓蔡先生兼學黃老,崇尚自然呢。



    飯後,鄭玄把我帶到內堂,蔡邕作陪。



    “我聽蔡先生說,你想拜我為師學習古文經學,是吧?為什麼?”



    我正了正嗓子:“是這樣的,我覺得今文經學和古文經學都有它存在的意義。古文經學乃劉向劉歆父子面向民間,蒐集整理,因其文乃戰國古字,說是古人所記。但是其中真偽之處有多少,一直不為人知。因為當時正是新莽時期,所以備受質疑,認為是受了王莽的指示肆意修改過的。但是其中的知識確實非常有用,明顯的補充了今文經學的不足。今文經學是秦皇下令焚書坑儒後,各家私下所記,乃口口相授,落於文字的很少,都是在秦滅後才記載下來的。所以流派也很多,經過不斷的發展雖然使很多人更好的接觸到了儒學的思想,但是因為註解過多,更是讓人莫衷一是。比如“曰若稽古”四個字可以解釋十萬字,又有所謂“師法”“家法”的束縛,再加之其與讖緯糾纏過深,所以問題也很大。我覺得這也許就是今古兩派各不相讓的地方。但是這樣實在沒什麼意思,我們現在學的東西都是古人留下的,那麼古人呢?他憑什麼可以著書立說,憑的是他的學識和見解,我們只要努力學習,採各家之所長以為己用,不必拘泥出處如何,只要確有實效就行,自然也可以著書立說名成當世。”



    我自己覺得說得不錯,但是鄭玄的態度讓我大吃一驚:“很膚淺,這個道理大概很多人都知道,不過作為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也算不錯了。記住,經學的爭辯是為了不同地位的人的利益,你現在看得還淺。慢慢來吧。”



    不過鄭玄馬上又換了副姿態,笑著對我說:“來吧,你可以拜師了。我可不想讓陳大人(我的叔祖,鄭玄的老師之一)殺了我。”



    時間的流失是很快的。



    這幾年我跑了不少地方,當然也跟著我的幾位師傅學了不少東西,並且得到了各位老師的一致讚賞。尤其是鄭玄,蔡邕兩位老師對我的評價都很高,這讓我也很有積極性,兩位老師在不斷的爭論中一齊寫書,把各自的觀點註解到那些古書上,往往第一個讀者就是我們這些學生。這下可是讓我們大開眼界,賺了不少便宜,對於各方的觀點,又有了更深的認識。



    更讓我欣喜的是交到了不少好朋友,尤其是像管寧,邴原,華歆,這一條龍現在幾乎已經變成我的班底了。其他的還有許多可用的人才,畢竟同學是個很不錯的關係,很容易拉進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我現在已經十四歲了,這中間我回過一次徐州看了一下我的父母,他們現在都很健康,我的那個小弟弟陳應長得也很可愛,天天圍在我屁股後面轉悠,“哥哥,哥哥的叫個不停。”不過叔祖沒回來,靈帝根本不放他,只好留在京師繼續給那個皇上當倉庫保管員了。



    我提醒了一下我的父親,讓他注意太平道的發展趨勢,千萬不要小看他們。我的父親說:“這個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掀起什麼大浪的。你已經長大了,今年地方上向朝廷保薦你為孝廉了,所以估計你很快就要收到朝廷的任命了。”



    果不其然,就在今天中午,我接到了朝廷的任命,居然不是入京為郎,而是直接到我的故鄉下邳郡邊上的廣陵郡當太守。



    哪有這樣的,雖然也有十幾歲當郡吏的,但是十幾歲就當太守,還是太誇張了。而且我連個縣令都沒當過,直接讓我當郡守,這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無奈之下,我只好帶著我的那幾個好兄弟和好同學直奔洛陽,領取印信。不過這回的隊伍可是浩浩蕩蕩,裡面不僅增加了趙雲,太史慈,還增加了管寧兄弟。蔡先生因為要回陳留故鄉看看也隨我們同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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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堅-如果一天沒有看書,在鏡子看到自己就會覺得討厭自己另一句是說;三日不讀書,便覺言語無味也是說;如果三天不念書,說出來的話便失了水準都是說人要多讀書,增加自己的智慧以及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