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星期天早上，我依約來到湘芸家門口，我跟湘芸說要回家，反正她還不知道
我家住那裡，應該不會被她發現才對...
我按了按電鈴...來開門的是湘芸的媽媽...
〈老林，你真的來囉！進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如期赴約，總覺得她很高興...
「好...」
〈老林，隨便坐啊！要喝什麼？〉
「不用啦，我還不渴...」
〈等一下會聊到你口渴喔！〉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
「那白開水就好。」
〈難得來這裡，喝杯咖啡吧！〉
「好...」
真不知道我說白開水有什麼意義...
〈來，請用！〉
她把咖啡放到我面前...
「謝謝。」
我禮貌性地先喝了一口，那口感很特殊，有種說不出來的好喝...
〈好喝吧？〉
「嗯！」
我又喝了一口...
〈老林，可以這樣叫你嗎？〉
這個稱呼應該是湘芸告訴她的...
「可以啊。」
〈老林，你覺得湘芸怎樣？〉
「很漂亮啊！是很好的女孩子！」
撇開設計我的招數不算，的確是個好女孩...
〈那你喜歡我女兒嗎？〉
湘芸的媽媽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我對她沒有男女朋友的感覺，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你覺得我女兒也是這麼想的嗎？〉
「不是...」
〈我女兒喜歡你，對吧？〉
應該是湘芸平常有對她媽媽說些什麼，她媽媽才會這樣猜測...
「這個...」
〈我是她媽媽，所以我很清楚，她真的很喜歡你喔！以前交的男朋友她從來都
不跟我說，但是她最近回家都會跟我講你的事情，而且說得很高興。〉
我想知道湘芸說得是不是我的糗事...
「嗯...」
〈你寫的小說我也有看過一些。〉
這讓我還驚訝的，因為我的小說並不是很好看...
「喔...謝謝...」
〈你寫的<男人難以承受之痛>是湘芸感受最深的吧？〉
「嗯...她好像有跟我說過...」
接著她沒有再說話，只是像在沉思的樣子...
〈我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我想還是告訴你好了。〉
告訴我什麼？好像是很重要的事？
「嗯...」
〈湘芸她爸爸很早就過世了。〉
「這個我有聽湘芸說過...」
〈後來我到處打零工賺錢，直到湘芸十四歲那年...〉
「嗯...」
我仔細的聽著，我覺得那些是影響湘芸很深的東西...
〈我改嫁了，嫁給一個在工作的地方很照顧我的男人...〉
「嗯...」
〈湘芸沒有反對我改嫁，而且跟我先生相處的不錯...〉
「嗯...」
〈直到我有天工作到晚上十點多，回家時才發現...才發現...〉
湘芸的媽媽好像有點哽咽...
「發現什麼？」
〈我先生對湘芸做了很過份的事...她當時才十四歲...這都要怪我...〉
她開始哭了，而且是不停的哭...
「伯母，不要傷心了，那都過去了...」
我明白湘芸那篇網誌的原由，心裡面有種不捨跟心疼...
過了幾分鐘，湘芸的媽媽才恢復情緒...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不會啦，那後來呢？妳先生去那裡了？」
〈我先生從那天起就失蹤了，再來就是接到警察局的電話，他被車撞死了...〉
「那湘芸呢？她被欺負的事沒有報警嗎？」
雖然有些地方警察總是說著「清官難斷家務事！」然後對案子草草了事，但
是我希望湘芸她們當時有找到好警察...
〈湘芸很冷靜的跟我說不要去報案，從此以後她就變了...〉
「變了？什麼意思？」
〈平常還是跟以前一樣，只是偶爾會發呆，發呆一次就是好幾小時...〉
發呆？我好像還沒看過，也沒有聽湘芸提起過...
「嗯...」
〈上個星期騙她回來，就是醫院又寄來要去檢察的通知...〉
「去檢查什麼？」
〈湘芸有去看過心理醫生，但是後來就不太想去了...〉
「可是我看她都很正常啊！」
〈她是很正常沒錯，尤其是在你面前。〉
「嗯...」
〈老林，你知道湘芸現在有在援交吧？〉
湘芸的媽媽連這個都知道？那她為什麼不阻止？
「知道...」
〈我常勸她不要再去援交，但是她總是要我放心，我想現在能讓她停止繼續
援交的只有你了。〉
「我也有勸過她...只是...」
〈你知道湘芸前陣子為什麼剪頭髮嗎？〉
絕對不是湘芸自己說的原因...
「不知道...」
〈她覺得自己不夠好，所以你才不喜歡她，於是她剪頭髮想要改變自己...〉
這下子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了，湘芸對我的感情真的很深，可是我卻...
「嗯...」
〈你真的不能接受她的感情嗎？〉
「她真的很好，也很漂亮，不過我本身的問題比較嚴重...」
〈你有什麼問題？〉
我有什麼問題？原來我還是有問題的，就算已經沒有學妹的事情持續後
悔著，但是沒辦法交女朋友的障礙還是存在，我還是不能跨出那一步...
「伯母，我保證會照顧湘芸，但是能不能接受她的感情，這個我還不能保證...」
覺得自己說的話像是偶像劇裡的台詞，難道我的思維也已經退化了嗎...
〈謝謝你，老林！〉
後來我跟湘芸的媽媽聊了很多其他事情，我發現湘芸有很多地方是遺傳自她
媽媽，總共聊了兩個小時吧？咖啡都忘記喝了幾杯，最後湘芸的媽媽送我
離開...
在坐回宿舍的火車上，我想著湘芸她媽媽說過的事，湘芸本來可以像正常人
一樣長大，只是他繼父做了不該做的事，於是她的心裡對事物的看法有所
改變...
我為什麼沒辦法喜歡湘芸？我應該是有喜歡她的成份在，但是那不算是愛，還
沒有到達愛的情感，我能當她的男朋友嗎？原來我的障礙還是存在，或許是
曾經跨出的第一步，造成的傷害太深，於是我不敢再向前跨步...
回到宿舍以後，還是只能將這些惱人的事情拋在腦後，畢竟期末考就在前方
不遠處，大家好像都很認真的樣子，應該是期中考考得都不好吧...
﹝老林，先進先出是不是stack？﹞
阿昆難得跑到我的房間問我功課，看來他真的奮發向上囉...
【先進先出是push跟pop吧？】
阿修也說出有關考試的語句，期末考的可怕讓他中斷升等任務了嗎？
「我不知道先進先出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中間出去是fuck！」
﹝為什麼？﹞
「因為中出...」
阿修轉過頭去繼續看他的書...
﹝老林，你真的沒救了...﹞
阿昆也跑回他的房間...
這個時候，湘芸打電話過來...
「喂？」
『老林，我跟同學明天要交一份報告，你能接受我們的訪問嗎？』
「訪問？為什麼？」
『因此我們做的是有關A片的報告，所以你的答案很有參考價值。』
「...」
『老林，可以嗎？只問三題！』
「好吧。」
反正現在也讀不下去，就休息一下吧...
『那你上MSN，這樣比較方便。』
「好，妳等一下。」
我掛掉手機，登入MSN，湘芸在不到五秒的時間內傳訊息過來...
......................................................................................................................................
27.
『準備好了嗎？』
如果這還要準備的話，那我看A片的功力還不能算是合格...
「好了...」
『第一個問題:你覺得跟那位女優做愛可以升天？為什麼？』
「這題目有點奇怪...」
『一般的題目太無聊了嘛，快點回答！』
說的也是，如果湘芸做的報告跟別人做的大同小異，那才叫做奇怪...
「很多啊，我說其中之一個好了...」
『嗯！』
「麻美，因為她很陽光，從她的部落格裡面可以看到她日常的生活照，她真的
是很陽光又可愛的女孩子，胸部雖然大卻不會一大一小，而且垂下來的樣子
很好看，總歸一句，只要抱她一下就能升天了...」
『很好，那第二題:前陣子有新聞報導說由於穿制服拍A片容易讓人暇想，於是
政府將擬定政策，禁止制服系列的A片進口，你的意見是？』
靠！這個新聞我還有印象...
「幹！會犯罪的還是會犯罪，禁止根本沒有用的，如果真的實施這種政策，那
我對這樣的政府吐口水！」
『老林，下次記得不要說髒話...』
真的是不自覺就罵出來，總覺得不罵髒話氣勢就輸一半...
「喔...」
『最後一題:聽說只要燒一千片A片，就能跟喜歡的女優做一次，你覺得可能
嗎？』
「為什麼會有這題？」
『我覺得你的傳說很有趣，就加上去囉，快回答吧！』
我希望湘芸不要寫註明這個傳說是由我而來的...
「目前還有963片，正在努力中！」
『謝囉，我還要趕報告，先下線囉！』
「嗯！」
湘芸已經下線...
才疏學淺的我竟然接受A片報告的訪問，真是罪過...
期末考集中在學期末的最後一週，所以每天都必須戰戰競競的準備考試，
好在我期中考的努力有收穫，現在可以用平常心來面對期末考...
考完以後就回家放寒假吧？照慣例來說每年都是這樣，所以說暫時不能看
到湘芸，她家坐火車要將近兩個小時，好遠的感覺...
〈各位同學，下學期有修計概的記得交一個網頁當作業！〉
最後一科是重修的計算機概論，寒假在家沒有網路，看來只能寒假結束前
提早幾天回宿舍做網頁，這麼說來的話，我的燒錄動作也要暫時停止了，
因為沒有網路就沒有A片的來源，現在總計還有959片吧...
《老林，走囉！》
「阿昆呢？」
《他叫我們先走。》
「喔...」
在停車場又遇到湘芸...
『老林！』
「湘芸，妳都考完了嗎？」
『剛才考完最後一科，準備回家過年囉！』
「那就...新年快樂...」
總覺得在這裡拜年有點奇怪...
『新年快樂！對了，你什麼時候要回家？』
「明天早上吧？醒來東西收一收就走...」
『阿修呢？』
不知道阿修為什麼要這麼問？
「等一下吧，他東西都收好了...」
整棟宿舍裡面，東西收得比我快的人也只有他了...
『我的機車已經寄回家了，你明天能載我到車站嗎？』
「好啊...幾點？」
『等我睡醒吧。』
「那妳再打給我！」
『不用啦，我會叫你起床！』
叫我起床？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什麼意思？」
『等一下載我回宿舍拿東西，我今晚住你房間！』
果然跟我預料的一樣...
「等等...不用麻煩啦...早上我再過去接妳就好了...」
雖然成功說服湘芸的機率不高，但是還是得試試...
『你嫌我麻煩？』
湘芸用極其無辜的眼神看著我...
「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走吧！』
湘芸坐上我的機車後座...
「那好吧...我跟安哥說一聲...」
『不用啦，我剛才跟我們先回去了。』
「等等...那妳今天怎麼來的？」
『雅婷載我來的啊，她剛才已經先走了。』
「那如果我沒有在這裡出現，誰要載妳回宿舍？」
『我就是先看到你，才叫雅停先回去的。』
「喔...」
我載著湘芸，來到她宿舍搬東西...
〈湘芸，那我先回去囉！〉
『再見！』
〈老林，現在宿舍裡沒剩多少人，再大聲都可以喔！〉
『妳快走啦！』
湘芸把雅婷推出門外...
『還有什麼東西要拿嗎？』
「這要問妳吧...」
『對厚，那我們也走吧！』
我幫湘芸把行李拿到機車上，那包行李不會很重，裡面裝的是一些雜物吧...
騎到一半湘芸要我停在路旁的便利商店，她說要買個很重要的東西，重要的
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便利商店，我跟湘芸後面走進去...
『請問那一種比較好用？』
湘芸拿起櫃台旁邊的保險套，問著店員...
〈這個...我不太清楚...〉
櫃台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孩子，大概只有13、4歲吧...
「湘芸，妳問錯人了吧...」
『也對...』
店員尷尬地笑了笑...
結帳完走出店門口，我試著問湘芸買那些東西的原因...
「湘芸，妳買這個要幹嘛？」
『今天晚上會用到吧，應該啦！』
什麼意思？今天她不是住我宿舍？難道她還跟別人有約？對了，我還沒有
想出辦法讓湘芸不要援交...下次再見到已經是一個月後了吧？為什麼湘芸幫
了我這麼多，而我卻沒辦法為她做些什麼？
「喔...」
回到宿舍裡面，阿修早已經不在房間，應該是回家了...
「妳東西隨便放吧！阿修的床讓妳睡，我想他不會有意見的。」
『你現在都睡阿修的床嗎？』
「沒有啊，我睡我的床。」
『那我也要睡你的床！』
「什麼意思？」
『我要跟你睡在一起，明白嗎？』
「湘芸，不要為難我...」
『你有病是不是？只是睡在一起會怎樣嗎？浴室在那邊？我要去洗澡了！』
湘芸好像生氣了...
「那邊，肥皂跟洗髮精都可以用。」
我指著浴室的方向...
『你不一起洗嗎？老林！』
湘芸帶著笑容地看著我...
「不用了...」
湘芸關上浴室的門，我打開電腦整理一些東西，畢竟回家就沒有網路，很多
東西必須事先準備跟整理...
大概過了一個鐘頭，真的是整整一個鐘頭喔！湘芸才緩緩從浴室走出來...
『熱水太熱了，其他地方還不錯啦。』
「嗯...」
接著我進去洗澡，這次我很放心地讓湘芸使用我的電腦...
洗完澡出來，我看見湘芸穿著我掛在牆上的制服...
「湘芸！妳在幹什麼？」
我覺得自己應該要生氣，不然突顯不出制服對我的重要性...
『客戶的要求，先借我一下啦！我回來就還你！』
我遲疑了一下，原來湘芸剛才買保險套真的是為了等一下援交，想不到我這麼
重視的制服，竟然也變成了幫凶，現在一點也不會對制服的事情生氣，我氣
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
「湘芸，你可以不要去嗎？」
『但是今天晚上預計要賺三千，沒辦法不去啦！』
湘芸一臉苦惱的樣子...
「我給妳三千，今天晚上陪我！」
這是我能做的事，而且現在就要做。
『好吧，我去把衣服換下來。』
湘芸轉身要走進浴室，我看見她掉落的淚水，我又失敗了...
........................................................................................................................................
28.
「不用了，妳穿這樣很好看！」
湘芸停下腳步，然後身體因為哭泣而抽動，她轉身抱住我...
『老林，謝謝你...』
在那一刻，我感覺無比的溫暖，是制服跟湘芸的溫暖，我想她說要出去找
客戶應該是騙我的吧？她只要我掉入陷阱，而我被騙的很高興...
這時，安哥突然開門進來...
《老林，準備一下，晚上我請你們吃牛排！》
每學期的期末，安哥總是很大方的請客，這是他對待好朋友的方式...
『安哥，我也有份嗎？』
湘芸的手還是抱著我，她期待地問著安哥...
《當然！》
就這樣我跟湘芸還有宿舍裡的其他人，去吃安哥請客的牛排大餐，本來湘芸堅持
要穿制服去，但是在我的堅持下也就打消念頭，她已經是正妹，要是再穿上
制服的話肯定會被激動的制服癖襲擊，還好我是冷靜的...
再次回到宿舍已經快十二點，我把東西收拾好準備睡覺...
『老林，要睡覺了嗎？』
「嗯，妳呢？」
『跟你一樣，那我們睡覺吧！』
我不明白她說的"我們"指的是什麼，只見她在我面前慢慢又穿起制服...
「湘芸，妳幹嘛？」
『你不是都抱著制服睡覺？』
我明白湘芸的意思了...
「是沒錯，可是...」
『我很輕的啦，你不用擔心！』
有些事情，就算再怎麼否認，但是真正的想法還是會無意中透露出來...
「喔...那委屈妳了...」
『你答應囉？』
湘芸睜大眼睛地看我，她似乎不敢相信我的回答，我也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要
答應，只是反抗的因素漸漸地減少，換言之，我好像沒有理由不答應了...
「嗯...」
『那你等一下喔，』
湘[芸很快把制服穿上，我則是已經躺到床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自然，至少我
感覺到的是這樣的...
「把燈關掉吧！」
『不要啦，這樣就看不清楚了，你這裡有小夜燈嗎？』
「應該有吧，在開關旁邊...」
那個小夜燈大概使用不到五次...
『這個吧。』
湘芸打開小夜燈...
「嗯。」
『老林，我來囉！』
雖然光線不是很亮，但是我能看見湘芸笑得很開心，她就這樣跑到我的床上...
『老林，你平常都怎麼抱著制服睡覺？』
「讓制服面向我，然後蓋在我身上。」
『像這樣嗎？』
湘芸翻身壓在我的身體上，雖然她不是很重，但是我感覺到呼吸有些急促...
「嗯...」
我應該算是接受這樣的行為了吧？一點也沒有反抗...
然後我感覺到湘芸的身體微微顫動，她的臉轉向另一邊，讓我只能看到她的頭
髮，但是我聽到很小聲的笑聲...
「湘芸，妳在笑嗎？」
『嗯，因為我很高興啊！』
湘芸把頭轉過來，讓她的下巴靠在我的下巴上面，現在我的表情一定很僵硬...
「高興就好...」
我伸出手抱住湘芸...
『老林，你喜歡我嗎？』
湘芸看著我，眼睛距離我的眼睛不到十五公分...
「喜歡...但是...我想要跟我愛的人結婚...」
『你愛的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
我疑惑著，或許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沒關係，現在這樣我就很高興了！』
「嗯...」
身體是如此的貼近，但是我告誡自己不能有生理反應...
『我的身體好抱嗎？』
「極品！」
『嘴巴這麼甜，是不是偷吃了糖果？』
湘芸吻了我，而且伸出舌頭在我嘴巴裡探索，好像真的在找糖果...
『沒有，好奇怪喔！』
湘芸又笑了，很惹人憐愛的笑...
「但是...」
『但是？』
「我希望妳的身體不要再當賺錢的工具...」
湘芸沒說話，只是緊盯著我...
『老林，不用擔心啦！』
我感覺湘芸在故做堅強，她的眼淚慢慢泛紅...
「我一定會擔心，因為我希望這是只屬於我的身體...」
我抱緊湘芸，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總覺得這個夜晚的自己不是很
肯定...
『老林...』
湘芸哭了，就在我的胸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不能再讓妳這樣下去，我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不是
愛？但是這些話我一定要說...」
『老林，我會等你...』
湘芸靠在我的胸口輕輕說著...
「嗯...」
那天晚上我做了，做了個夢，夢裡面我跟湘芸在草地上追逐，就像是愛情小說
的情節一般，我覺得那不像是我的夢，比較像是湘芸製造出來的夢中世界，然
後她邀請我進去，這麼說來說不定她也跟我做了...同樣的夢...
『起床囉！』
我感覺嘴唇有股溫熱，原來湘芸用"嘴巴"叫我起床...
「嗯...」
我翻起身，伸伸懶腰，看見床上有兩個沒用過的保險套...
『老林，後悔昨晚沒用嗎？』
"沒用"指的不是沒戴保險套就做了那檔事，我確信自己昨晚沒有失去理智...
「不會...」
我走進廁所刷牙洗臉...
走出浴室的時候，湘芸正在摺那件女生制服...
『袖子不小心弄破了，我縫好再還給你！』
「沒關係，我自己縫就好。」
剛買這件制服的時候，也曾經把衣服弄破過，那個時候我是自己縫的...
『這件制服可不可以送我？』
「那樣我會很寂寞的...」
的確，沒有制服的夜晚會讓我睡得不安穩...
『你隨時可以抱著制服睡覺，只要你願意的話。』
湘芸略有深意的看著我，我明白她想告訴我什麼...
「好，那就送妳吧！」
『謝謝！』
湘芸笑起來的樣子，真的非常好看。
收拾好東西以後，我載湘芸到火車站...
『老林，我的車還有五分鐘才到。』
湘芸看著站裡的LED顯示燈...
「那快到了吧？先過去等吧！」
『老林，你知道怎麼到我家吧？』
湘芸像是再次確認一般，她應該明白我知道往她家的路怎麼走...
「我知道。」
『那我過去囉，掰掰！』
湘芸提著行李走向月台，我本來以為她會有什麼動作，像是吻別之類的...
「掰掰！」
湘芸的背影讓我感觸很深，要有一個多月見不到她了吧？應該是這樣沒錯...
回到宿舍以後，我把東西收好，接著去向安哥他們說聲再見，要見到他們也
是一個多月以後了吧？一定是這樣沒錯...
「阿昆，安哥，我先走囉？」
安哥還在宿舍讓我有點吃驚...
《老林，騎車小心點！》
﹝老林，A片少看點！﹞
「嗯...」
我走下樓把東西放到機車上，然後往老家前進...
回家以後第一件要做的事？先拿出肉片舉行祭祀大典，由小和尚主持...
再來就是瘋狂的玩遊戲，挑戰自己不睡覺的最高紀錄...
再來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但是應該打個電話給湘芸，確認她是不是平安
到家，過年期間要打電話跟湘芸拜年吧？我應該會整個寒假宅在家裡面"修行...
.........................................................................................................................................
29.
放假會讓人失去時間，轉眼間已經一個禮拜過去了，這一個禮拜都在玩，好
像永無止境般地瘋狂玩樂，想到載湘芸去車站那天，我有打電話問她到家了
沒？她說已經到家裡，說是要找一天請上次有去聯誼的成員到她家玩。
湘芸說應該在過年後吧？那我要早上醒著的時間也是過年後吧？
又悠閒地渡過一個星期，學校寄來學期成績，第一次的ALL PASS發生了，成
績比起上學期總平均進步快要十分，我想起那些塞耳塞讀書的苦日子，感覺
有種苦盡甘來的甜美，讀書果然是對的，雖然不知道出社會以後這種想法還
適不適用，但是目前還是應該讀書才對...
對了，我放小說的那個網頁，已經好幾個月沒去更新了，現在是這麼悠閒的
假期，應該寫寫小說吧！就算沒多少人會去瀏覽，至少湘芸一定會去看，這樣
我就有動力繼續寫下去...
在過完新年，拿完紅包以後，時間已經到二月多，情人節就快到了，我想湘芸
應該會有什麼動作才對，那我呢？是不是該送湘芸什麼？但是這不就表示我已
經把湘芸當作是情人？我喜歡湘芸沒錯，但是總覺得還有種不確定，或許是
遇見百分之百的女孩裡面那種吧？兩個人已經覺得對方是百分之百的適合
自己，但是卻又想再一次的確認，我會不會也變成那樣...
『老林，二月十三號有空嗎？』
湘芸在除夕那天以後，再次打電話給我...
「有啊。」
為什麼是二月十三？
『早上10點到我家，安哥他們會先到，所以你自己坐火車過來吧！』
「安哥知道妳家嗎？」
『他會開車載阿昆他們到火車站，我再去帶他們過來。』
那為什麼不順便載我？對了，宿舍裡其他人好像都住南部，安哥過來載我的
話反而要繞遠路...
「好，我OK！」
『那就二月十三見囉！』
湘芸掛斷電話，我等著二月十三那天的到來，宅了那麼久出門走走也好...
到了二月十三號，我坐上火車準備到湘芸她家，在火車上她又打電話過來...
『老林，你到車站的時候打電話給我，我去載你！』
「不用麻煩啦，我坐計程車就好。」
『計程車很貴，我載你啦，順便陪我去買些東西！』
「嗯...那我到了再打給妳...」
火車顛簸地來到目的地，我下車走過天橋來到車站大門口，撥個電話給湘芸
吧！
「湘芸？」
『老林，你到了喔！』
「嗯。」
『那我馬上過去！』
「不要騎太快，慢一點沒關係。」
我話還沒講完湘芸就掛斷了，她應該是馬上去騎車了吧？
過了三十分鐘，這個時間就算用走的也到湘芸家了，為什麼她還沒來？
我又打電話給湘芸...
〈you are everything ~ ~ you are everything~ ~〉
米希亞的歌重複播著，湘芸還是沒接...
會不會是忘了帶錢又回家拿，的確有這個可能，那安哥他們應該會知道，
打通電腦問安哥看看...
《喂？老林喔？》
「嗯，安哥，湘芸有回去嗎？」
《沒有啊，她剛才說要去車站載你，到現在還沒回來，你沒有看到她嗎？》
「沒有啊...」
《再等一下吧，說不定是被車堵住了，我開過來的時候也很塞。》
「嗯...那我再等等看...」
我掛掉手機繼續等著，湘芸的手機依舊是打不通，一個小時過去了，到底發生
了什麼事？她有可能去那裡？不會啊！她一定是先來載我，而且手機沒人接
的情況讓人覺得不安...
這時，安哥打電話過來...
《老林，湘芸出車禍了，你坐計程車到台大醫院，快點！我們在門口等你！》
不會吧？車禍？幹！台灣的交通就是這麼爛！應該只是小擦傷而已，對！
一定只是小擦傷...
我走出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
〈少年仔！要去那裡？〉
「台大醫院，麻煩快一點！」
司機的技術還不錯，只是路況奇差無比，一堆不守規矩的駕駛，到醫院的時
候已經又過了三十分鐘...
給完司機車費以後，我跑到大門口，安哥他們已經在那邊等著...
《老林，怎麼這麼慢？》
「路上很塞，湘芸現在在那裡？」
《還在急診室，我帶你過去。》
急診室？湘芸傷得這麼嚴重嗎？
「安哥，湘芸很嚴重嗎？為什麼在急診室？」
《警察是說被沙石車撞到，流了很多血...》
安哥的聲音明顯變小了...
「兇手咧？人在那裡？」
《他撞完就跑了，警察還在找。》
「幹！真是垃圾！」
《別罵了，我們快點過去。》
我跟著安哥他們來到急診室門口，阿昆跟雅婷坐在椅子上等著，雅婷哭著阿
昆正在安慰她，湘芸的媽媽也來了，看她的表情非常著急，眼睛也有哭過的
痕跡...
﹝老林，你來了喔，沒事的啦，你不用擔心...﹞
「現在情況怎樣？」
﹝還在急救，一定會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啦...﹞
我有點茫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急診室的燈號顯示急救中...
我走向湘芸她媽媽...
「伯母，湘芸不會有事的。」
〈老林，你為什麼不坐計程車？〉
湘芸的媽媽突然開始責備我...
「我...」
〈你坐計程車的話，湘芸也不會變成這樣...〉
的確是這樣沒錯，如果我堅持自己坐計程車，那湘芸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伯母，這也不能怪老林...》
﹝都怪那個開沙石車的啦！﹞
〈要是他坐計程車，什麼事都不會發生，湘芸也不會...〉
湘芸她媽媽說完又開始哭了起來，此時，急診室的門打開了，一位護士從裡面
走出來...
〈護士小姐，我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還在急救，但是情況不太樂觀，請妳要有心理準備...>
護士說完走向另一邊的走廊，湘芸的媽媽坐在椅子上哭得更傷心了，安哥拍拍
我的肩膀，我靠在急診室的門外坐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現在的我實在是樂觀不起來...
失去？我會失去湘芸嗎？那怎麼辦？怎麼辦？沒有她我要怎麼辦？
很多愛情故事的女主角，總要面對一道死亡關卡，但是我不管，我跟
湘芸不是什麼愛情故事，如果誰敢奪走她的性命，那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如果湘芸真的死了，那我一定要讓那個司機也活不下去，不！連他的家人也
要一起陪葬！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但是他們付出代價以後，我怎麼辦？湘芸不在了，那我怎麼辦？我不想要失去
她，為什會這樣？我無力地流下了眼淚...
急診室的門再次被打開，這次是兩個醫生跟好幾個護士走出來...
〈醫生，我女兒她現在怎麼樣？〉
醫生嘆了一口氣...
〝我們已經儘力了，可是她的內臟幾乎破碎，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湘芸！〉
湘芸的媽媽拉者醫生的手，跪了下來...
〝這位太太，我們真的已經儘力了...〞
湘芸的媽媽沒有在說話，只是失去重心般的倒在地上...
“你們那位是老林？許小姐說她想跟老林說幾句話...”
「我就是！」
“進去吧！”
〈我也要進去看看我女兒！〉
湘芸的媽媽從地上站起來...
“許小姐說她只想要老林一個人進去，妳就快讓他進去吧！”
湘芸的媽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伯母，不用擔心...」
湘芸的媽媽點點頭...
我緩緩推開急診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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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老林...』
湘芸躺在手術台上，虛弱地說著...
「湘芸，我來妳家玩囉！」
我想要讓氣氛快樂一點，但是心裡面非常糾結...
『謝謝，但是我沒辦法陪你們去玩了...』
我覺得自己快哭了，止不住的淚水再度滑落...
『老林，不要哭啦，這樣我也會想哭...』
湘芸伸手好像要摸我的臉，我把臉湊過去，她擦拭了我的淚水...
「好，我不哭...」
『老林，你的小說有寫過像現在這種結局嗎？』
「什麼結局？還沒有結束喔！」
『女主角車禍過世，有這種結局嗎？』
湘芸還是問著這種問題...
「沒有吧，我的結局都是男女主角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啊！」
我勉強從臉上擠出微笑...
『那太假了啦，我不喜歡...』
「那女主角從此過著調教男主角的生活，這樣好嗎？」
『這還差不多...』
湘芸眼睛微微閉上又張開...
「湘芸，妳放心啦，我還會繼續寫很多小說，但是妳要趕快好起來，這樣才能當
我的忠實讀者啊！」
『老林，我可不可以當你的女朋友？』
湘芸虛弱得連睜開眼睛都很勉強，她還是很努力地看著我...
「好...」
我回答，湘芸從今以後就是我的女朋友，我想起朔太郎拿著結婚證書來到亞紀
的病房，那是至死不渝的愛，現在的我也一樣，我深深愛著湘芸...
『那我們結婚好嗎？』
「好...等妳好起來以後，我們一起去看婚紗...」
我強忍住情緒，絕對不能再讓湘芸看到淚水...
『那太久了，現在我們在這裡結婚吧！』
「好...」
『老林，你願意一生一世愛著湘芸嗎？』
「不，不只一生一世，我會永遠愛著湘芸...」
『換你說了...』
湘芸蒼白的臉龐上，也流下了淚水...
「湘芸，妳願意當老林的另一半，不管他什麼時候想做愛，妳都願意配合
他嗎？」
『我願意...』
湘芸輕輕地笑了...
『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我扶起湘芸的身體，吻了她，她的嘴唇還是很甜，但是總覺得甜蜜中帶有
一點淚水...
『現在我們可以洞房了，你願意嗎？』
我知道湘芸是在開玩笑，因為她也知道...
「我願意！」
『再大聲一點，讓全世界都聽見...』
「我願意，我願意跟湘芸做愛！」
我不敢保證全世界都聽到了，但是這層樓的人肯定都有聽到...
『老林，你好色喔！』
只見湘芸像平常一樣地消遣我...
「湘芸？」
『誠心感動上天囉！』
湘芸坐起身子，伸出右手摸摸我的臉...
「妳沒事了嗎？」
『本來就沒事啊！』
我被騙了...
「等一下，那現在是怎麼回事？妳怎麼會躺在急診室？」
『我不是說我媽在醫院當義工嗎？今天從你進醫院到現在看到的都是在演戲，
我媽跟安哥他們都演得不錯吧？』
我被徹底騙了，湘芸繼承了她媽媽的"騙人"技能
「靠！我真的很怕，這真的太嚇人了...」
『怕我失去我對不對？』
湘芸抱住我，我也伸手抱住她...
「嗯...」
『老林，你還會抱著制服睡著嗎？』
「會，只要妳沒變胖！」
『老林，閉上眼睛，然後仔細聽我說！』
「好。」
我閉上眼睛...
『我有跟你說過吧？只要你得到救贖，那我就能夠得到救贖，現在我得到救贖
囉！』
「嗯...」
我感覺眼前有道光，而且光線越來越強...
『那我也應該消失了，謝謝你，老林！』
「什麼？」
我睜開眼睛，眼前是很強的白光，我什麼都看不清楚...
『你現在是正常人囉，有緣我們會再見的！』
湘芸話說完，我才能夠打開眼睛，眼前是阿昆拿著臺燈看著我，安哥跟阿修
也在旁邊，還有安哥的女朋友，這是怎麼回事？
﹝老林，總算醒了厚，線性代數要小考，我們快遲到了！﹞
《老林，衣服換一換，我們在樓下等你！》
這裡是我房間，怎麼回事？
「安哥，湘芸呢？」
《湘芸是誰？》
【新人女優吧？】
「湘芸啊！你們在裝什麼傻？」
﹝你才裝儍咧！不想考試的話，我們先走囉！﹞
聽阿昆的口氣，好像真的是我在裝傻的樣子，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咦？怎麼會是2007年？對了，我還是穿著短袖，怎麼會這樣？
「安哥，你真的不認識湘芸？」
《老林，你睡傻啦？》
「阿昆，雅婷呢？你們做過不是嗎？」
﹝做你媽啦！不快點我們要走囉！﹞
「好...你們先去...」
安哥他們很快地走下樓，今天真的要考線性代數小考嗎？
等等？那湘芸呢？消失了？她是這麼說的沒錯，可是...不可能啊！
我打開手機，查找著湘芸的號碼...
沒有！怎麼會沒有？對了！到湘芸的宿舍看看...
我到了湘芸的宿舍門口，禮貌性地敲了敲門...
〈你是？〉
開門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女生...
「我是老林，湘芸呢？」
〈這裡沒有湘芸喔！你找錯房間了！〉
那個女生話說完就關上門，我去管理處那裡查看看好了...
「請問許湘芸住那個房間？」
〈等一下，我找看看喔！〉
「謝謝！」
管理處的工讀生打開電腦找著...
〈先生，這裡沒有許湘芸喔！〉
沒有？怎麼會這樣？
「喔...謝謝...」
對了，到湘芸她家，就算湘芸不在，她媽媽也應該在吧？
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又坐了十分鐘的計程車，來到湘芸家門口...
我按下門鈴...
〈你要找誰？〉
來開門的是個中年男子...
「請問許湘芸住在這裡嗎？」
〈沒有喔，你找錯地方了！〉
「喔...謝謝！」
不是這樣吧？難道說我只是在作夢？不可能！怎麼會有那麼真實的夢？
我來到學校的學生事務處...
「請問學校裡有一位叫許湘芸的學生嗎？」
〈等一下，我查查看...〉
過了二分鐘...
〈沒有喔。〉
「那沈雅婷呢？」
〈我再找找看...〉
工讀生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大概以為我在惡作劇吧...
〈也沒有喔！〉
「喔...謝謝！」
怎麼會這樣？人間蒸發？但是現在的確是2007年...
﹝老林，你怎麼在這裡？﹞
阿昆跟安哥從走廊另一邊走過來...
「阿昆，我昨天幾點睡？」
﹝聽阿修說好像9點就睡了，而且你今天早上很"難叫"喔！怎樣都叫不起床！﹞
阿昆刻意強調"難叫"這兩個字...
﹝而且還請到安哥的女朋友來幫忙呢！﹞
「怎麼回事？」
﹝就要她叫你啊！看女生的聲音會不會把你叫起床？﹞
安哥的女朋友，她的聲音很好聽...
《老林，你是不是做惡夢了？》
做惡夢？難道這真的是夢？
「我先回宿舍了！」
我騎著車火速回到宿舍，制服的袖子沒有破，也沒有被縫補過的痕跡，我
拿出藏起來的經驗值，還有983片，我記得這是在遇到湘芸的前一天晚上，
統計出來的最新數字...
這下我終於明白了，這是個夢，或許是湘芸製造出來的夢，然後她邀請我
進去...
『我有跟你說過吧？只要你得到救贖，那我就能夠得到救贖，現在我得到救贖
囉！』
『那我也應該消失了，謝謝你，老林！』
『你現在是正常人囉，有緣我們會再見的！』
湘芸最後說了這幾句話，我真的明白了，這一切真實到讓人想哭，為什麼這
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創造了一個傳說，只要燒錄一千片，就能跟喜歡的女
優做一次，雖然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我還是繼續燒著A片...
現在我要創造另外一個傳說，傳說中只要小說寫得好，小說裡面的人物就
會出現，我好想再見湘芸一面，你/妳認為這是篇好小說嗎？
全篇完
老林傳說 by 白色幽默 2008/2/18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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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篇小說寫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在寒假結束以前完結，這樣一來下學期
就只剩讀書考試跟做專題了...
寫這篇小說的原因是想做個切割，跟很多地方做切割，跟寫小說的生活暫時
做個切割，跟不願面對現實的自己做個切割...
不管是朋友還是其他作品甚至是我本身，很多人事物都被我拿來當作題材，
這篇小說算是所有寫過的小說裡面最為真實的一篇...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看過一部叫做"Fate"的動畫？士郎一行人準備逃離伊莉雅的
城堡的時候，Archer跟士郎說:「衛宮士郎！你現在能夠做到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試著將那件事做到極致！」我的情況也是一樣，只能夠"想像"到極致...
一個人獨自在電腦前敲著鍵盤，想像著不曾有過的經歷，雖然有股悲涼，但
寫完整篇以後又覺得興奮異常...
這篇小說裡面提到很多關於A片的東西，A片對我的影響很大，蔡明亮在國外
得獎回國的時候，他說:「你看A片不會哭，但是看天邊一朵雲，你會哭...」
看A片真的不會哭？當你看見喜歡的女優的告別作，那是很讓人感傷的...
我覺得自己的文筆不是很好，但是我有很多想法，或許不為這個社會所接受
，但是我會慢慢表現在我的小說裡面...
最後，希望看到這篇小說的人，都能夠真正得到幸福，而不是只能想像...
by 白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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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貪婪殺手 於 2008-5-12 14:23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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