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現代修真史 作者:異路風情 (已完成)

 
爽啦 2008-4-3 18:43:19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56 92915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0:57
第一百六十四章 王城突起
    第一百六十四章王城突起

    眾人難以置信的望著我,當然,多年來地越國一直努力改變自然環境,但是從來就沒有做到,也沒想出改變自然環境的辦法,所以,在這個科技落後的地方,經濟無法搞上去,我現在說有振興地越經濟發展的辦法,怎麼能不讓他們吃驚,包括對我極為反對的闊煙塵。

    甌工咯驚訝道:「我的軍師,這可不是說大話的時候,不過,軍師既然這麼說必定有原因,我現在想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改變地越的環境和經濟,如果真的有效,不但地越在佺酈星球上佔有重要地位,光華軍團也接著成為佺酈星球上獨一無二的軍團,這可是大事情。」

    何齊將軍點頭道:「雖然說海凌等大國有不錯的自然規律,因而在經濟發展超出我們,但只是比地越,成猛,達龍好一些而已,依然無法改變自然環境,經濟發展受到限制,如果軍師有辦法,這是了不得的事情,能影響到整個佺酈星球,對大家太重要了。」

    我道:「辦法不但有,而且很多,不過,以現在各國的觀念,即使我說出來還是改變不了自然環境,也同樣振興不了地越的經濟發展。」

    闊煙塵不以為然道:「你不是在說大話吧,有就說出來,沒有就……」他鑒於剛才受到的無形壓力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何齊將軍道:「我相信軍師早以有了想法,現在還請軍師說出來,讓我們在座的人聽聽,如果真的有效果,說不準我們這些人也能起到推動作用。」

    我道:「地越經濟落後的原因大家都清楚,那就是土地貧瘠,相對的,限制了經濟發展,這對於一個以耕種為生的國家來說,是致命點,土地改變不了,難道就不能從其它方面入手,我們都知道,晟武國連貧瘠的土地也不多,但是他們的經濟實力為什麼強於其它國家呢?」說到這裡我停止下來望著他們。

    闊煙塵毫不猶豫的接口道:「這不是廢話嗎,晟武所佔的地理位置很重要,他們的耕地面積雖然貧瘠,但是,有豐富的礦產資源,在經濟發展上能不超過其它國家嗎。」

    無可置疑,闊煙塵的觀點代表著大多數人的想法。

    甌工咯道:「除了闊團長說的這些以外,晟武因為所處的地理位置導致了他們是其它各個國家眼中的一塊肥肉,但也讓各個國家不敢輕易動手,反而讓他們在夾逢中蓬勃發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何齊將軍道:「也因為晟武特殊的地理位置,他們為了改變這種狀況,力圖改變,大力發展國民經濟和軍事實力,這也是他們成功的地方。」

    我道:「你們說的都在理,顯而易見,晟武因為很少發生戰爭,使用於戰爭的軍費開支就省了,也因為他們很少有戰爭發生,貧民百姓流離失所的現象比較少,能安心做自己的事情,這就大大的提高晟武在各方面的力量,地越呢,要龐大的軍費開支,貧民百姓流離失所,大量的青年人在戰爭中失去了寶貴的生命,也就是說失去了地越最基本的發展者。」

    何齊等人一呆,他們隱隱約約也想過這方面的問題,但是僅僅是某一方面,但沒有這麼透徹,我繼續道:「如果想發展地越,首先要穩定基礎,也就是說讓貧民百姓有穩定的生活環境,他們富裕了,就有了一定的基礎實力。」

    沒有人回應我,顯而易見,平民百姓在他們眼中是沒有地位的,要讓他們為平民百姓著想,那是不可能的,他們的讓地越發展起來的目的不外乎是讓軍隊強大著想,然後向其它國家有實力發動戰爭。

    留下一群發呆的軍官,我步出了會議室,跟著我身後的甌花蕾道:「師傅,你剛才說的,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摸著她的頭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心想,你現在太小了,以後會慢慢明白的。

    甌花蕾撒嬌道:「師傅,為什麼你只是笑,卻不跟我講?」

    桑珂倩笑道:「小蕾,不是冰不說,說了你現在也不明白,只要你跟在冰身邊,時間久了自然會知道,所以冰不告訴你。」

    「是嗎?」甌花蕾疑惑道,「那好吧,反正我是跟定師傅了。」

    擔任光華軍團的首席軍師已經有半個月了,用我自己的話說,只是有名無實,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在光華軍團的位置可有可無,他們並沒有什麼事需要我這個軍師,自上次初見面談話以後他們不再找我談論問題,我的思想言論他們接受不了,而甌工咯讓我擔任軍師並不是為了發展壯大光華軍團,他是為得到桑珂倩,而桑珂倩對他不理不睬,所以我這個軍師還在繼續擔任,甌工咯對桑珂倩的追求依然如故,雖然得不到桑珂倩的青睬,但沒有氣妥。

    光華軍團我也偶然也去走走,畢竟是軍師嗎,對於光華軍團我的看法是,都是戰爭狂,是為了戰爭而活著,甌工咯在成立了光華軍團之初就給他們輸送著這個觀念,現在成了他們的目標,我想收為己用的希望已經破滅,也不再從他們身上做任何想法。

    到是地虎傭兵團在破塵等人的領導下,從十五人發展到三百多人,這段時間,兵元龍等天龍傭兵團的人大力支持著地虎傭兵團,現在地虎多出來的這些人,都是兵元龍從奴隸市場或者流民中挑揀出了的人員,經過簡單的培訓已經能夠勝任傭兵的工作,他們臉上的奴隸標記也被我消除,和正常人一樣生活著,不用再擔心他們是一個奴隸,天天受到侮辱和欺侮。

    而兵元龍等人在除了幫助破塵建立地虎傭兵團以外,時常光顧屯城內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貴族,一般情況下他們只扮演強盜的角色,很少出現殺人越貨的現象,除非對方確實夠狠毒,夠陰險,對於這樣的角色他們都不放過,一併收入我的九轉陰陽塔中。

    屯城內先是主要的人員消失不見,這已經引起轟動,好在整個佺酈星球上都盛傳著各國官員身邊的人不見了,這引起了某些人的懷疑,認為這些消失的人決不簡單,因為在這些人消失以後,對於各國官員來說很要緊,沒有了這些人,他們想失去翅膀的鷹。

    但對厭惡戰爭的人來說是好事,在這些人消失後沒多久,地越成猛兩國的戰爭自然而然的結束,兩國除了在這次戰爭中損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以外,什麼利益到沒有得到,他們自己也覺得打了一場無意義的戰爭,可憐的是那些犧牲在這西戰場中的士兵,他們死了以後不會瞑目,因為他們很冤。

    同時,其它各個國家將要燃燒起來的戰爭悄然熄滅,這更讓腦袋靈活的人想到,會不會是這些消失的人在裡面搞鬼,不然的話,怎麼他們一消失,佺酈星球上的戰爭狀態全面解除,太不合理了?

    這種情況也讓一部分人感到欣喜若狂,暫時的停戰狀態,給他們提供了一定的時間,可以利用這點時間著手準備下一場的戰爭,也讓另一部分人大失所望,因為戰爭停止損害了他們的利益,起碼給這次戰爭提供軍用品的商人失望透頂,戰爭停止他們就不能從中間得到龐大的利潤,原本一番美好的打算成了過眼煙雲,能看到抓不住,然後消失在他們眼前。

    屯城的貴族毫無疑義,也處在這樣的情況下,但是,更讓他們驚駭的是,不斷出現貴族丟失東西或者連人也不見了的情況,這大大的威脅到貴族的利益,甚至於生命,讓他們整日惶恐不安,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不敢輕易外出,私下裡培養的保鏢打手殺手無一例外的召回身邊,片刻不離的保護著他們,這讓屯城的百姓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起碼這些人的收斂讓他們好過一點,私下裡屯城的百姓希望永遠能保持這樣的狀態。

    這中間獲利最大的是我,因為整個國家的財力基本上掌握在貴族手中,兵元龍等人拿貴族開刀,收穫極大,然後將這些收穫送回分盟中。

    值得高興的是,分盟的建設主要的場所已經完工,像商業辦公大樓,學校,醫院,軍事訓練場等,另外,住宅區已經完成一部分,其它的正在建設中。

    因為多年不斷的戰爭,讓各個國家出現大量的流民,流離失所的人滿大街都是,餓死的現象隨時隨地發生著,飢餓隨時威脅著他們。

    經過有意識的宣傳,大量的流民湧向分盟,被分盟安排在外圍住宅區,同時,經過規劃,分別給這些人提供了工作的機會,小孩子被安排在學校上學,這裡成了平民百姓的樂園。

    顯然的,這個消息在各國流傳著,震驚了所有人,特別是那些貴族,他們甚至懷疑有人在那裡建立國家,但是,那裡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它們沒有理由干涉,於是,每一個國家派出得力的情報人員,但傳回來的消息讓他們驚駭不已,他們得知這個地方被稱為王城,有著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比如說建築物,有點像佺酈星球上普通建築,但又不同,水泥鋪的馬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即使下雨也不出現泥坑,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是,這裡沒有平民百姓和貴族的分別,而且,現在王城的主事人就是一個年輕女孩,這更匪夷所思,在這個社會裡,女人是貴族的玩物,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可以打破頭,甚至於引起戰爭,但如果讓女人當家作主,高高在上那是他們不能接受的。

    還有一個讓他們不能接受的事實,他們派遣出去的最得力的人員無法進入王城內部,不見有人守衛,但就是進不去,剛進入幾步,有迷迷糊糊走了出來,也有人故意在九天城內生事,被那些面無表情,冷澀澀的人丟了出來,如果出現調戲女性的現象,被一一毫不留情的擊斃,因此,沒有人敢公然在王城為非作歹。

    於是他們私下裡想搞出一些動作,但是,也同樣逃不過,都被一一擊斃,各國的情報人員不敢再嘗試下去,灰溜溜的將這些消息傳回本國內,不得已的情況他們放棄破壞,以溫和的手段探聽王城的主人是誰,但是無一例外地,他們得不到任何消息,王城的人對主人一個個極為尊重,但對外人不吐任何一絲一毫的消息。

    各國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不敢輕易發兵,只在觀望之中,誰也不敢輕起戰事,都在私下裡準備著。

    王城是兵元龍等人取的城名,本來他們向我徵求意見,我將這個權力交給了他們自己,畢竟他們才是這個星球的主人,兵元龍等人商量以後,取名王城,含義不言自明,是取了我的姓,也在內心裡將我當作他們的王,本來他們還想在王前面加一個神字,那就是神王城,在我的反對下只好叫王城。

    王城現在由娜駱媑纖管理著,我當初的眼光不錯,她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在我們離開以後,她接手了分盟的管理工作,將大小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深得人心,加上灑噶執法大人的協助,兩人配合默契,可圈可點。

    同時,娜駱媑纖他們對現代科技通訊掌握的比較好,隨時與兵元龍等人取得聯繫,重大事務他們在通訊中決定,我和機器人逐漸退居二線,將分盟的大權交給了他們,他們也由開始的惶恐不安到現在的信心百倍。

    這些是在我離開琉淵城的一段時間內完成,可謂發展速度很快,從不同程度上可以看出他們對自己工作的熱情,力圖改變現在的這種不平等,完成我告訴他們的自由平等生活,為了這一目標,他們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學習著以前想也不敢想的知識。

    當然,發展工業等同時,分盟已經有萬人在參加軍事訓練,這是將來的軍事力量基礎,機器人按照我的定下的標準在訓練著他們,而王城外圍也建立了護衛軍,人數基本上達到了萬人,名義上他們是護衛軍,事實上只是暫時的一種臨時性措施,等到一定的時候他們將成為分盟的軍事力量,也就是說,分盟現在已經有兩萬人的軍隊,這對分盟來說軍事力量小的可憐,不過,現在僅僅是一個開始。

    大量的流民聽到王城的好處,每天湧入王城的人流量很大,他們之中有著很大的發展實力,這些人來自各個國家,但是對自己的國家不見得有什麼好感,因為那些高高在上貴族為了自己的利益,致使他們家破人亡,能流浪到王城,已經是他們的幸運。

    同時,昷帕的商業已經開始運作,經營著他理想中的產品,還有機器人在佺酈星球上瓦解出來的各種礦藏製成的產品,以極為便宜的價格流放市場,這大大的吸引了平民百姓的注意力,而貴族也毫無例外的喜歡上這些產品,這些產品是在現在各國使用的產品上加工改造而成,做工精細,價格實惠,優美好看,一時間商業在各個國家掀起了潮流。

    各國官員身邊的主要人員消失,戰爭的停止,王城的出現,在佺酈星球上引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們如坐在船上,比一波一波的浪濤推上浪頭,然後又拋下來,接著又被推上去,不但平民百姓在這種浪濤中翻動,連那些貴族王室也一樣捲入浪濤,身不由主的隨著浪濤滾動,似乎預感到地位受到衝擊,在驚駭中關注著浪濤的變化,在他們來說,王城的所在地是他們一直想征服的土地,可是,多好年來只是一個夢想,現在被人突然間征服了,而且以與眾不同的方式出現在他們眼前,沒有貴族,只有平等,對於經常受到貴族欺壓的平民百姓和奴隸來說,王城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那些貴族內心都很清楚,建立王城的地方很大,不要說那些流離失所的人能夠容納得下,再多一些也無所謂,開始他們想在食物上限制,不准將食物賣給王城的人,但是,往城的商業市場已經在各國紮下基礎,除非也限制了王城在各國的商業產品銷售市場,可是現在的局勢已經不由他們控制,既然不能控制商業市場,要限制將食物賣給王城那是空話一句。

    就在驚濤駭浪般的變化中,各國貴族私下裡想著這樣那樣的辦法,無可置疑,這種衝擊波衝擊著他們根深蒂固的觀念,也開闊眼界,驚訝於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奪取王城成了各國共同的目標,但是,沒有那一個國家先出面,不清楚王城的實力,貿然攻擊有什麼後果他們不知道,但知道一點,一旦成為先鋒,要麼給王城毀滅,要麼在力量大損之後會成為其它國家的美食,所以,誰先動誰先挨打,為了不讓自己挨打,甚至於毀滅,沒有那一個國家先站出來,都在等著對方先出手,結果都成了岸上的觀望者,沒有一個人敢下海。

    沒有人敢動不意味著不做任何準備,相反每一方都積極的準備著,每一個人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撥的叮叮響,這其中甌工咯也是一個,在一個陰暗的房間內,甌工咯躺在太師椅上,他前面站著一個精幹的年青人,畢恭畢敬的垂著雙手,勾頭看著地上。

    甌工咯緩緩道:「將你這次去王城打探到的情況匯報上來。」

    「是!」年青人道,「這次我們十個人根據大人的指示去了王城,根據我們預先策劃的方案行動,結果……」

    年青人說到這裡停頓下來,甌工咯不耐道:「結果什麼,吞吞吐吐的。」

    「結果……」年青人望了甌工咯一眼道,「結果五死兩傷,只有我們三個人是完好無損的。」

    甌工咯冷哼一聲,厲聲吼道:「什麼,以你們十個人的身手不至於這樣無能,是誰讓你們大創?」

    年青人戰戰兢兢道:「是王城中的守衛,我們暗中行動,剛闖入就被發現……」

    甌工咯眼中寒光一閃,在陰暗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咬牙切齒道:「這麼說你們根本沒有展開行動就被對方發現了,而且連命都搭在裡面了。」

    年青人道:「是的,對方的身手很厲害,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我們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如果不是我們三人在外面放風,也會有來無回。」

    甌工裡黑著臉道:「對方有幾個人?」

    年青人道:「一個。」

    「什麼?一個?」甌工咯一拍桌子吼道,「一個人就讓你們十個束手無策,而且五死兩傷,你們……你們都是廢物……」

    年青大駭之下,跪在地上道:「大人息怒,據我們所知,不只是我們,其他各國的人都有同樣的事情發生,不只是我們。」

    甌工咯神色一動道:「是嗎,沒有一個國家能成功?」

    年青人道:「是這樣的大人,而且,我們都不能闖進王城內城一步,剛走進去就莫名其妙的走了出來,不過,沒有任何傷害,幾次我們都親眼看到有人出入,我們記下了出入路線,然後我們自己去嘗試,結果還是失敗。」

    甌工咯神色中帶著驚異,半晌後道:「這麼說你們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白走了一躺,損失了五個人,傷了兩個。」

    年青人望了甌工咯一眼不敢回答。

    甌工咯內心在大罵著他的情報神秘隊長,如果不是他失蹤,以他的能力,不用花費這麼多的力氣了,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自己需要的消息,可惜,這個神秘隊長毫無根據的消失了,他消失不要緊,可對他甌工咯的損失就大了,現在就像一個睜眼瞎子,摸不著東南西北。

    甌工咯對跪著的年青人道:「王冰的事情瞭解到了多少?」

    年青人道:「和我們以前掌握的情報一樣,沒有多大的出入,近期內也沒有任何活動,每天都在房間,至於在房間內幹什麼,他的守衛相當高明,只要我們稍有異動,就被發現,但沒有出面,估計只要我們不進入他們防守範圍,他們是不理會的。」

    甌工咯內心道,難道我猜錯了,王城現在所有的動作與他那天在光華軍團會議室內說的相差無幾,而且他也姓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但是,他在這裡怎麼指揮王城內的事情,王城亮相也是近段時間的事情,這其間他都在甌府,或許真的是巧合也說不準,也許是我過敏了……

    甌工咯問道:「天龍傭兵團和地虎傭兵團最近以來有何異動?」

    年青人道:「天龍傭兵團整天在酒樓內休息,似乎是在等王冰回去,沒發現有任何的異動,而地虎傭兵團正在大張旗鼓的招收傭兵,他們和王城的行事作風一樣,只要符合條件的人,會毫不猶豫的招收,也不管對方是奴隸還是貧民,我們的人想打入地虎傭兵團,可是,全部被淘汰,對方似乎知道我們的意圖。我們也不敢提前下手,他們現在有兩百多人,似乎都有不錯的身手,暗中是不是有人,我們到現在得不到線索,只有等王冰走了以後才能下手,那個時候可能比較好點,也沒有後顧之憂。」

    甌工咯剛剛打消內心的懷疑,現在又覺得我與王城有著不可忽視的關係,地虎傭兵團他清楚是我在後面支持,那就是說地虎的每一個舉動都與我有關係,而地虎的動作和王城一模一樣,我與王城顯而易見有著特殊的關係。

    甌工咯決定會一會我,親自出馬從我口裡證實這些。

    作為這次驚濤駭浪變化的總策劃者,我這時卻在甌府內享受著寧靜。

    這段時間,甌花蕾總是拉著桑珂倩,帶著兩小往地虎傭兵團跑,桑珂倩對地虎傭兵團的事情不感興趣,但是甌花蕾卻興致勃勃,她以我的弟子名義時時刻刻出現破塵等人面前,對於這位好奇心濃厚的大小姐,破塵等人還真無可奈何,再加上甌花蕾時刻不忘提醒他們,是我的弟子,破塵等人對她睜一眼閉一眼,其實不用甌花蕾打出我的名號,破塵他們也不會難為甌花蕾,畢竟這麼好奇心濃厚的大小姐雖然調皮,但不影響傭兵團的大事。

    而兩小也在甌花蕾的影響下片刻也坐不住,只要甌花蕾要出去,他們兩個必定要跟著,地虎傭兵團內人多好玩,而且也知道我不會丟下他們兩個走了,很放心的每天出去玩,桑珂倩為了照顧兩小,也不得已跟著他們三個亂跑。

    我在這段時間內利用空閒的時間修煉著天修功法,天修功法有很多神奇妙處,這是我在不斷修煉過程中逐漸發現的,每提高一分修為,就對天修功法對一分瞭解,在瞭解的基礎上感到天修功法的博大精深,這使我不得不利用空閒時間思索,在思索中感受著天修功法的神奇,然後將得到的感受和領悟結合在修煉上,互相配合的作用下,我的修為不斷的在提高著。

    「小公子。」龍二的生意驚醒了思索中的我。

    我抬頭道:「什麼事?」

    龍二道:「甌工咯求見,小公子要不要見他?」

    甌工咯怎麼今天想起來找我,再說,他也應該知道桑珂倩不在我這裡,那就是說他有事找我,但找我有什麼事,我這個軍師掛著一個虛名,從來沒有起到軍師的作用,他甌工咯也並不想我這個掛名軍師干涉光華軍團的事情,這段時間也很少見他來找我,要麼在桑珂倩前面討討好,然後碰一鼻灰之後溜走,要麼忙著光華軍團的事,已經將我這個掛名軍師忘在腦後……

    思索了一下道:「請他進來。」

    「是!」龍二轉身出去。

    甌工咯大步跨進房間,哈哈笑道:「我的軍師,你到是很舒服啊,你有時間應該指導那些軍官的工作,讓我這個軍團長輕鬆一下,為了光華軍團的未來,我只好親自登門看看你這個軍師,希望能得到軍師的片言隻字。」

    我微笑道:「軍團長大人太客氣了,我只是一個掛名軍師,沒什麼值得你請教的,不知道軍團長大人有什麼事情?」

    甌工咯似乎沒聽到我說掛名軍師幾個字,笑道:「我還真有一件事要向軍師請教,以軍師過人的能力應該對王城的事情略有耳聞,不知道軍師對王城的事情有何看法?」

    我道:「王城的事情我當然知道,知道的並不比他人少,軍團長大人想知道那一方面的看法?」

    甌工咯道:「我記得軍師上次在會議上提到過有關地越強大起來的言論,不久之後出現了王城,而且與軍師的觀點有相同之處,不知道軍師對這一點怎麼想?」

    「很好啊。」我不以為意,似乎沒有注意到甌工咯話中有話,「這說明我當時的觀點很有可行性,事實上王城這段時間的行動也證明了這一點,只有這樣才能讓地越強大起來,讓佺酈星球上的人都好日子過。」

    甌工咯哈哈笑道:「軍師的預見果然有道理,我在想,軍師會不會是王城的人,或者說是王城的最高管理者,如果軍師真的是王城的主人,那麼光華軍團就有用武之地,光華軍團的大名會在佺酈星球上揚名。」

    我點頭道:「我希望也是,不過光華軍團也不一定要加入王城才能揚名天下,揚名天下途經很多……」

    正當我給甌工咯說著模稜兩可的話時,龍三快步走了進來,對我一抱拳道:「小公子,火兒擊斃了六王子,現在城偉衛軍已經將桑小姐他們圍了起來,想捉拿火兒,火兒已經傷了很多人。」

    不等我說話,甌工咯不由站起來道:「殺了六王子,這……軍師,我看我們先過去看看,不然的話事情就鬧的更大。」

    我內心在苦笑,火兒又給我找到麻煩了,但是,火兒一直很乖,只要對方不招惹他,他從來不主動出手,除非對方惹怒了他,對甌工咯道:「先聽聽是怎麼回事。」對於六王子的死我沒覺得有什麼,反正現在桑珂倩在那裡,也不急在一時,也知道甌工咯是因為我是他的客人和軍師,出了這事他脫不了責任,現在阻止火兒繼續將事情鬧大。

    龍三道:「今天桑小姐和甌花蕾帶著兩小在街上玩,六王子非要請桑小姐到他府上做客不可,桑小姐拒絕以後六王子惱羞成怒下令搶人,火兒被惹怒以後,一掌將六王子擊斃。」

    我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六王子死了活該,這種人不死天理難容,老天不罰他,我來罰,火兒代我執法也好,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甌工咯卻急了,他的準備現在還不充足,雖然不怕得罪王室,但現在自己的客人和妹妹夾雜在一起,他脫不了責任,影響到他的大事,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但事以至此他也無能為力,大不了提前翻臉,況且還有他父親在裡面擔當著,自己的女人出了事,不管怎麼說,做父親的有責任,另外,甌工咯內心打著注意,將這件事情全部推到我身上。

    當我們感到現場時,屯城的護衛軍將桑珂倩等人層層包圍在中間,天龍地虎傭兵團將桑珂倩等人圍在中間,正在與城衛軍對持著,雙方如上弓的弦,一觸即發,地上躺倒著幾十個城衛軍和六王子府上的護衛,在火兒極灼的氣息下,每一個口中慘叫著熱,反到是肇事者火兒被桑珂倩抱著,天真爛漫的他似乎對周圍的緊張氣氛很感興趣,不在意閃動著大眼睛東看看西看看,甌花蕾抱著寒兒,似乎有些緊張,死的畢竟是六王子。

    「甌工咯軍團長大人到!」甌工咯的護衛對著層層包圍的城衛軍喊道。

    嘩的一聲,我們面前讓開一條道,兵元龍等人看到我神色一喜,知道我到了他們就完成任務,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火兒和寒兒看到我嬌聲叫道:「哥哥!」接著身影閃動,撲入我懷中。

    城衛軍對火兒心有餘悸,看到火兒撲出,不由自主往後退了一步,看到撲到我懷裡,才鬆了一口氣。

    火兒望著我撒嬌道:「哥哥,這些人很好玩,圍著我們不走,還有一個人很討厭,想捉我,被我打了。」

    我微微一笑,心想,不是被你打了,是打死了。

    城衛軍聽到火兒的說很好玩,差一點兒沒暈倒在地上,他們在那裡緊張恐慌,對方卻說好玩,這那和哪啊,他們簡直想大哭幾聲。

    桑珂倩和甌花蕾走到我身邊,桑珂倩無奈道:「我一時間沒有注意到火兒會出手,結果就成這個樣子了。」

    我道:「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這不怪你們。」說著將火兒和寒兒交給桑珂倩和甌花蕾,順手拍了拍甌花蕾的頭道:「不要緊張,不是你們的錯,有我在這裡不怕的。」

    甌花蕾臉上的驚慌少了許多,拉著我的手道:「師傅,可是對方是六王子……」

    我安慰道:「六王子又怎麼樣,他是王子就能欺負你們,在我眼中沒有王子不王子的,你們在一旁看著,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大不了我們來個一走了之。」

    甌花蕾在我的安慰下,鬆開了手,對我充滿信心,和桑珂倩站在一旁望著我。

    城衛軍中有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身材魁梧的男子,正滿臉焦急不知道如何處理的時候,看到甌工咯到了,內心一喜,不由鬆了一口氣,暗道,這些人都是他的客人,其中還有他的妹妹,無論如何他都脫不了責任,只有將事情交給他處理才能保住我的腦袋,不過這次官是丟定了,還好不是丟腦袋。

    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對著甌工咯一抱拳道:「軍團長大人,你來的太及時了,我正在不知道怎麼處理下去,這些人都是你甌府的客人,其中還有你的妹妹,怎麼說我對軍團長大人最佩服,但屯城是有王法的地方,我又不能徇私枉法,現在交給軍團長大人來處理,那是最好不過了。」如果在平時,他不敢將責任推卸到甌工咯身上,但現在是保命的時候,哪能顧得了得罪甌工咯。

    甌工咯內心大罵著,這不是將責任推卸到他甌工咯的身上嗎,豈有此理,冷冷的一笑道:「卡羅大人,屯城的治安是由你負責,我來處理那是越權,這與國法不符,我堂堂的一個軍團長怎麼能作出越權的事情,你這不是將我陷入困境嗎?」

    卡羅內心急了,如果甌工咯不接手處理他的腦袋就保不住了,暗罵道,平時你幹的越權事情還什麼嗎,我城衛軍那一次不是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越權處理,現在出大事了,你卻在這裡冠冕堂皇的說陷害你。

    但這些事情他不敢出口,忙道:「我怎麼敢這麼做呢,不過,軍團長大人,你也看到了,死的是六王子……」

    我聽的不耐煩了,冷聲道:「你們不用說了,不就死了個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說著我望了一眼甌花蕾,剛才甌工咯又一次傷害了她,小姑娘這時候大眼睛中閃現著淚花,失望極了。

    甌工咯內心冷笑,他就是等我出面,而卡羅知道我是誰,見甌工咯不言不語,也聰明的閉上了嘴巴,反正有甌工咯在,他不會一個人承擔責任。

    六王子的屍體還丟在一旁,這位驕傲的六王子在火兒的火掌之下全身燃燒的像一塊黑碳,我用神識探索六王子的軀體,知道回生無望,六王子以往的榮華富貴已經過去了,成為一堆黑骨。

    而那些受傷的城衛軍雖然叫的聲音很大,但死不了,可能是桑珂倩阻止火兒的結果,我也懶得治療他們,讓他們在床上躺一段時間也好。

    所有人都注視著我的舉動,事態嚴重,甌工咯不說話,其他人那個敢出面,而且他們聽說過甌府發生的事情,現在地虎傭兵團的人就是被我治療好的,希望我能將六王子從陰間拉回來,那麼他們的責任就小一些。

    我抬起頭,卡羅焦急的望著我,想知道結果,我搖搖頭,表示已經無救,卡羅等人覺得腦袋發暈,似乎世界末日到了。

    「陛下有旨,現場相關之人全部入宮,違者殺無赦!」不知道什麼內宮持衛已經趕到,對著我們喊叫,然後一揮手,幾百持衛將我們團團圍住。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0:58
第一百六十五章 勾心鬥角
    第一百六十五章勾心鬥角

    終於驚動了地越國的最高統治者,而且來的速度很快,我向兵元龍等人傳音道:「收起兵器,等一下找機會離開。」

    兵元龍等人機靈的望了我一眼,用眼神表示同意,對於我的處境他們到是不以為意,在他們眼中我是無所不能的神,應付這種場面是小意思,我內心有些無奈,我真的在他們眼中這麼強大嗎,有些事情不是用武力能夠輕易解決問題,如果用武力能夠解決一切問題,我就不用這麼辛苦在屯城等待,就拿在佺酈星球上建立分盟來說吧,單單要建立分盟建築物,半年多時間就基本上有規模了,可是,要統一佺酈星球上的各國人民,又在不能影響這個星球發展的情況下,那就難了,世世代代的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想要改變他們根深蒂固的觀念,沒那麼容易,這事急不來。

    甌花蕾拉住我的手道:「師傅,我們怎麼辦?」

    這個小女孩,她父親哥哥都不關心的,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生活空間中,突然間遇到這樣大的事情,內心很緊張,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遇到事情不由自主第一個想到的是我。

    我微微一笑道:「心情放輕鬆一些,我們順其自然。」

    甌工咯卻在心中計算著,這個時候去見陛下,無疑對他不是一件好事,有些人會乘機落井下石,不惜一切力量將他打倒,如果不去,那意味著造反,逼迫他立即起兵,在突然之下很多事都沒有準備好,時機不成熟,還是去比較好,以他自己現在的實力和威望,不至於一下子被那些人打倒。

    內心拿定了注意,甌工咯在一旁冷靜的看著我,想看看我有什麼舉動,是選擇離開還是見陛下,不管離開還是見陛下,我都與這件事情脫離不了干係。

    在內宮侍衛圍住的同時,城衛軍收起兵器,內心鬆了一口氣,他們大責任到此結束,至於上面如何處理他們,那是以後的事情。

    卡羅卻大喜,現在甌工咯想置身事外離開也難,有甌工咯陪著,事情就簡單多了,他的責任也小,忙對甌工咯道:「軍團長大人,想不到連陛下也驚動了,我們只好走一躺了,希望陛下能查清事實真相,不要處罰不相干的人等,對了,你的客人也是這件事的當事人,這次面見陛下,他們也不能置身事外。」

    甌工咯那能不知道卡羅打著什麼注意,暗罵道,讓過今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甌工咯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不將你卡羅整下地獄,我就不是甌工咯。

    不識時務的卡羅還在那裡得意的偷笑,甌工咯望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當然,光華軍團豈有怕事之人,作為光華軍團的軍師有過人的能力,有能力承擔責任,嘿嘿……」

    推卸責任對卡羅和甌工咯來說,也不奇怪,畢竟死的是六王子,搞不好會身敗名裂,甚至於誅滅九族,我也懶得跟他們計較,隨著內供侍衛進入內城,地越在佺酈星球上來說,屬於落後國家,但是內城卻金碧輝煌,不輸任何一個國家的內城。

    和我走在前面的是甌工咯,這個傢伙到現在神色不定,似乎對某一件事難以決定,眼睛不時的寒芒閃爍,偶爾又收斂沉靜下來。

    我身後跟著的是桑珂倩,甌花蕾和抱著兩小,自從進入內宮,兩小嘰嘰喳喳個沒完,似乎對內宮極感興趣,不時的指著感興趣的東西。

    桑珂倩雖然不願意在大眾面前拋頭露面,纏繞在俗事之中,但對於發生的事情沒有一絲一毫放在心上,像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樣子。

    甌花蕾就不同了,涉世未深的她,內心惶恐不安,秀麗的臉上失去了光彩,眼睛內充滿憂鬱,她清楚現在去幹什麼,承擔怎麼樣的後果,不過,見桑珂倩和兩小都不在乎,心裡好受多了。

    甌工咯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道:「我的軍師,陛下是一個比較嚴肅的人,現在死的是他兒子,不知道軍師有什麼脫身計策,你是當事人,內心有數比較好。」

    我不以為意道:「沒什麼計策,車到山前必有路,走著看吧,對了,軍團長大人有何計策?」

    甌工咯嘿嘿笑道:「沒什麼,不過我想,火兒年齡很小,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即使說出來六王子是他燒死的,怕是沒有人相信,最後會懷疑到其他人,當然了,桑小姐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柔弱女孩,也不會有人相信。」

    「那軍團長大人以為陛下會將那一個當作兇手呢?」我見甌工咯眼睛連連轉動,內心打著注意,似乎我已經被他定為殺害六王子的兇殺,「是你軍團長大人,還是我這個軍師?不過我想,如果我是兇手,會不會有人懷疑我是被人指使,那個指使的人又是誰呢?最有可能指使我的人又是誰,軍團長大人想過嗎?」

    甌工咯身子一顫,不由自主的停止腳步,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裡,我微微一笑,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前走去。

    我們被帶到一處寬大的會客廳,已經有很多官員在等待著,六王子的死驚動了他們,連幾個王子也不例外的趕到,他們當然不會關心六王子的死,六王子死了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少了一個競爭者。

    地越的最高統治者是一個年齡在六旬的微胖男子,浮腫的雙眼可以看出,這位陛下並不因為地越國的貧窮落後而努力,而是沉迷在女色之中,第一面給我的印象很不好,這時候他正在怒火滿臉的盯著我們,看到桑珂倩不由眼睛一亮,一動不動的盯著,似乎忘記了兒子的死。

    我心裡冷笑,果然不出所料,是一個色鬼,這樣的人當上一國的統治者,不將一個國家攪拌成渾濁泥水才怪。

    這位陛下身旁站著甌牙宰相,他好像不認識我們一樣看著幾個陌生人,如果不知道的人,根本就不會想到跪著的甌工咯和站著的甌花蕾是他的子女,他見陛下失態,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沉浸在美色當中的陛下被驚醒,留戀不捨的再看了一眼桑珂倩,之後才大聲吼叫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殺害六王子,說,是怎麼回事?」

    滿頭大汗的卡羅早就跪在地上,混身顫抖著,嚅噓道:「陛……陛……下……」結果半天說了三個字就說不下去了,驚駭的似乎要暈過去。

    甌工咯冷冷的望了我一眼,想了想之後才跪在地上,而和桑珂倩卻依然站在會議廳中,望著這位陛下,甌花蕾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卡羅和甌工咯,想跪下,但見我站在那裡,又打消了跪下的念頭,反正她事事以我為主,我怎麼做她跟著做就是,而且,從小有叛逆性格的她,見父親站在陛下旁邊沒有理會她這個女兒,內心的充斥力更盛,怎麼能跪在地上呢?

    一名侍衛見我們幾個沒有跪下,厲聲道:「見到陛下不跪者,殺無赦,還不給我跪下。」

    甌工咯以挑釁性的眼光看著我,而我似乎沒有聽到侍衛的喊叫聲,侍衛見狀大怒,伸手拔出腰間的劍,快步走過來,手中的劍指向我的咽喉,我冷冷的看著他,侍衛全身一冷,感到心裡發麻。

    在桑珂倩和慪花蕾懷裡的寒兒和火兒可就不願意了,兩小見這個人拿劍指著我,四隻眼睛滴溜溜的一轉,四隻小手亂拍了出去,桑珂倩見狀大吃一驚,連忙阻止了懷裡的寒兒,但是甌花蕾卻沒有能力阻止火兒,桑珂倩也來不及阻止,忙道:「冰……」

    我冷冷的一笑,沒有阻止,火兒這次拍出氣勁不強,只能讓這個侍衛吃些苦頭,但死不了,所以我站著沒有動,任火兒的氣勁襲擊在侍衛身上。

    侍衛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手中的劍掉在地上,接著倒在地上滾動,慘叫聲震驚了會客廳內的那些個大臣和侍衛,一個個瞠目結舌的望著天真爛漫的火兒,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小孩子會將一個大人在地上哭爹喊娘。

    甌工咯眼睛內寒芒閃爍,微微露出得意的神色,現在不用再說了,看看六王子的屍體慘狀,就知道是火燒的,而地上的侍衛一個勁的叫熱,不用講大家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他原來的一番打算使用不上,不過,當眾襲擊陛下的侍衛,藐視陛下,這個罪名並不比殺害六王子的罪名輕鬆,反正陛下王子多的是,死一個沒什麼要緊。

    卡羅找到機會了,深吸了一口氣,驚駭道:「就是他……這個小孩子……殺害六王子……」

    高高在上的陛下也被這種瞬間發生的事情所驚,等將這個倒霉的侍衛被抬走以後,才深吸口氣一拍桌子,望著我道:「這是你的孩子?」

    這個誤會可就大了,我冷聲道:「是我弟弟。」

    「弟弟。」這位陛下似乎沒有感覺到他的失言,盯著我看了半天才道,「你是那裡人?」

    不等我回答,宰相對著陛下耳語幾句,這位陛下驚訝的望著我,之後對著甌工咯道:「甌工咯,他是你的客人兼軍師?」

    甌工咯畢恭畢敬道:「陛下,他是我的客人沒錯,不過軍師是我們開玩笑講的話,當不得真……」

    陛下冷冷的一抬手阻止甌工咯說下去,哼了一聲道:「那麼說殺害六王子的事件上你也有責任,我的軍團長大人,你現在還有何話要說?」

    甌工咯眼睛中寒芒一閃,但坐在上面的陛下並沒有看到,如果看到甌工咯眼睛內的寒芒,會倒吸一口氣,可惜沒有看到。

    甌工咯道:「陛下,試問,那一個人沒有幾個客人,我甌工咯也不例外,客人出了事,作為主人是有責任,但是,不能將所有的責任都由主人來背。」

    一直沒有塔言的宰相甌牙道:「責任是不是都有主人背上暫且不說,但是,誰能肯定主人沒有指使客人做一些違法的事,你能肯定嗎?」

    甌工咯差一點將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咒罵死,冷聲道:「宰相大人,但誰又能肯定主人指使客人呢,證據在哪裡?如果僅僅是憑藉著猜測,那太可笑了,如果讓其他國家知道,地越國的宰相以猜測定罪,將地越國的西林陛下不放在眼裡,那會成為其它各國的笑柄,不知道陛下是不是這麼認為呢?」

    西林是地越王室的姓,一般,在陛下面前都不帶姓,甌工咯這麼指名道姓的提出來,那是在有意挑釁,而且利用挑釁引發陛下的怒火,希望在怒火之下,他的挑撥離間起到作用。

    但西林陛下豈能上他的這個當,不過,剛才甌牙的插言引起了他的不滿,知道今天想將甌工咯的兵權解除是不可能的,突然間臉上出現笑容道:「甌工咯說的也是,僅僅憑借猜測是沒有根據的,不能說是主人指使客人,但是,作為主人也有一定的責任,這樣吧,就罰甌工咯在府中半年不得出去,各位覺得如何。」西林陛下說完後望了其他官員一眼。

    甌牙立即符合道:「陛下聖明。」

    其他人紛紛符合,西林沒有給甌工咯發言的餘地,直接詢問其他官員,這樣一來就堵住了甌工咯的嘴巴。

    甌工咯知道半年不出甌府意味著什麼,他的光華軍團在外城,距離甌府有一大段路,如果甌工咯不出府,如何管理光華軍團,雖然光華軍團的大印掌握在他手中,但半年的時間可以改變一切,這就相當於以另一種形式將他甌工咯監禁起來,剝奪了軍團長的職務,但現在不能反對,反對就是藐視陛下,意味著造反。

    甌工咯冷哼了一聲道:「那就謝謝陛下的厚愛,我先回去了。」說完後大步走了出去。

    西林陛下和甌牙都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也有一部分人在惋惜,這個時候都不能拿下甌工咯,以後就難了,甌工咯當然會記住今天的事情,他們都站在陛下一邊,無形中得罪了甌工咯,現在甌工咯只是在府中待半年,那半年之後呢?他們都不由為自己以後的處境擔心起來。

    西林陛下冷冷的看了一眼甌牙,哈哈笑道:「宰相大人,兒女之過,做為父親,是不是也有責任,甌工咯和甌花蕾都是你的兒女吧,甌工咯將客人帶回甌府,從一定的意義上說,也是你的客人,而且,你的女兒還親自參與殺害六王子,你怎麼說?」

    老狐狸甌牙沒想到剛剛整倒一個勁敵,得意勁還沒過去,自己就輪上了,內心暗道,看來我是一直小看了這個窩囊廢,以前他是在裝傻,在緊要關頭倒打了自己一棍,厲害!

    甌牙內心思索著,口中道:「陛下,甌工咯和甌花蕾確實是我的子女,但是,甌工咯從來沒有將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裡,這陛下早就知道,甌花蕾前幾天告訴我,她要走了,永遠離開這個家,這件事我也告訴過陛下,她的師傅也在這裡,陛下不妨親自問他。」

    甌牙絕情的話讓甌花蕾大眼睛中閃著淚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她來說太難堪了,如果說以前沒有將她當作女兒,起碼還維持著父女關係,而現在,連這種名義上的關係也斷絕了,不因為別人的,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我內心連連冷笑,摸著甌花蕾的頭道:「小蕾,你就當作沒有聽見,不是還有我這個師傅在你身邊嗎,你看,火兒和寒兒把你當作最親密的姐姐,沒什麼難過的,這種關係早就不存在了,是早晚的事情。」

    甌花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委屈,撲在我懷裡大哭起來,多年來的委屈在這個時候全部釋放了出來,而甌牙對甌花蕾的痛哭沒有任何表示,好像他是一個不相關的人,這讓我特別生氣,既然如此,你甌牙就休想如意。

    即使我不出面,西林陛下也不放過他,西林早就等待著這個機會了,哈哈笑道:「我的宰相,話不能這麼說,你們有血緣關係,再怎麼說他們是你的兒女這一點不能改變,你也否認不了。」

    一個威風凜凜的中年人道:「宰相大人,在這一點上我也贊同陛下的說法,不管你們怎麼否認,抹殺不了父子父女的關係。」

    甌牙冷聲道:「樸連於大人,你也知道,我們是有名無實的關係,你這次統帥地越的將領出征成猛,雖然最後無功而返,你不是在我面前抱怨甌工咯按兵不動,一點都不像是我兒子嗎?這可是你親口說的,難道樸連於是一個說話不算數的人,我看不是吧。」

    有人支持西林陛下,也有人支持甌牙,各抒己見,每個人都有道理,就像在菜市場賣菜一樣熱鬧,我冷冷的看著沒有說話,大家名義上是在為六王子的死在爭論,但是將我這個正主放在一邊,在爭權奪利,與地痞流氓相較毫不遜色。

    寒兒和火兒兩個小傢伙看的津津有味,偶爾還會拍拍小手。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0:59
第一百六十五章 勾心鬥角(下)
    第一百六十五章勾心鬥角(下)

    突然火兒眨著大眼睛道:「哥哥,他們在做什麼,很好玩的,我也想去玩。」

    火兒的聲音很尖脆,毫無例外的傳進甌牙等人的耳奪,他們突然停了下,吃驚的望著火兒,接著一個個怒氣沖沖的盯著我。

    我微笑道:「火兒,下次哥哥陪你玩,現在看他們玩就是,你不用去了,那不好玩。」

    在他們想來,現在正在討論國家大事,而在討論國家的大事的時候怎麼能讓一個小孩子在旁邊攪拌呢,還將他們自以為得意的言論當作玩遊戲,這是對他們的恥辱,是對整個地越國貴族的侮辱,也在這個時候他們才想起有我夢這些人在這裡等待處理,殺害六王子的兇手還沒處理,自己人卻先亂了。

    惱羞成怒之下,西林陛下盯著我嘿嘿冷笑道:「你急什麼,馬上就輪到你了。」接著對眾官員道:「總之,這件事與宰相脫離不了關係,但鑒於宰相與甌工咯,甌花蕾脫離了父子父女關係,從輕處罰,而宰相也為了地越國功不可沒,這樣吧,宰相年事已高,為了宰相的身體考慮,從今天起,就在家裡頤養天年吧,這也是整個貴族對宰相多年來勞苦功高的一點心意。」

    甌牙如何不明白西林陛下在剝奪他的權力,忙道:「陛下,為臣身體健康,耳不聾眼不花,還想繼續為國家出力,為陛下鞠躬盡瘁,還希望陛下收回成命。」

    西林多年才找到這麼一個機會,豈能放過,嘿嘿笑道:「我的宰相,這也是我對你的一番心意,你想想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整個屯城的人都知道六王子死在你甌府客人手中,過不了幾天就會傳遍各國,如果我不這麼做,別人怎麼看,如果以後有人故意將王子殺死,以這件事為借口,我有再多的兒子也會被殺光,宰相大人,你也不想我西林王室落入別人的手中吧,從這件事看,你確實老了,但這是為西林多年操勞過度的結果,我也能理解,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

    八王子道:「我也贊成父王的意見,六哥的死必定會引起各國的猜疑,知道是甌府的客人所為,但並不一定知道宰相大人已經與甌工咯和甌花蕾斷絕關係,他們還以為是我們故弄玄虛,私下裡對西林王室以藐視的眼光對待,從此以後,地越就成了各國的笑柄。」

    幾位王子多年爭權奪利,誰也沒有得手,大王子,二王子,三王子都被西林陛下安排到主要的幾個城市放逐,四王子有病在宮中修養,沒有人將他放在心上,一個等死的人誰會放在心上?五王子多年失蹤不見,成了一大懸案,西林陛下的十二個兒子,只有七個在身邊,現在死了六王子還有六個,少了一個王子對他們來說不見得減輕奪權的壓力,還得繼續你死我活的鬥下去。

    但是,在一直以來這些王子處於可有可無的尷尬地位,甌工咯手握光華軍團,權勢攝人,他們幾個王子除了自己私下裡培養的死士以為,沒有任何兵權,如何與甌工咯鬥。

    甌牙掌相多年,有龐大的勢力,貴族官員有一半是他的人,這些王子哪個敢對甌牙提出疑義,現在的機會難得,甌工咯被變相的監禁,剩下甌牙了,如果不乘此機會搬倒,以後很難有這種機會。

    而他們也看出,由於甌工咯被監禁,甌牙的勢力大減,雖然他們父子關係不和,但是,有些人也是因為甌工咯的關係支持甌牙,現在甌工咯暫時被關閉,有些人就失去了信心,不再支持甌牙,更主要的是,多年來睜一眼閉一眼的西林陛下,今天利用六王子的死不惜一些的想拿下宰相的權力,這他們極大的信心。

    牆倒眾人推,幾他幾位王子也不甘落後,九王子上次在甌府舞會上被六王子趁機整的狼狽不堪,將六王子狠死了,現在六王子死了他最高興,因為他是奪權最積極最有實力的一個,只有六王子和他針鋒相對,實力相當,但這時候他卻一臉悲傷的吼道:「我六哥是一國的王子,怎麼能死的不明不白,我怎麼知道宰相大人是不是與甌工咯斷絕關係,宰相大人剛才懷疑甌工咯指使客人,但是,現在誰又能證明宰相大人,為了六哥,必須還一個公道。」

    九王子慷慨激昂的發表自己的言論,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甌牙一咬牙道:「陛下既然這麼關心為臣的身體,我怎麼能辜負陛下的美意,從此以後,我甌牙修身養性,不在參與政事,這也陛下給為臣的照顧。」

    眾人臉上一喜,甌牙開口就好,雖然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一步一步可以餓死他,知道剩下一隊白骨。

    西林陛下哈哈笑道:「難得宰相大人能體諒我的一番心意,我常常在想,宰相大人勞苦功高,但年事已高,應該休息了,可是,宰相大人的能力不是其他人能比的,休息是對地越國最大的損失,一直讓我內心猶豫不決,可好,今天的事情不得不讓宰相大人休息,天意,天意,我此刻心裡很難過,但天意難違,我只好忍痛了。」

    西林陛下的表演比九王子的還要精彩,幾個兒子眼睛發亮,佩服的望著西林陛下,內心暗叫精彩,精彩之極,不愧是一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表演的就比別人精彩漂亮。

    甌牙在嘿嘿冷笑中告辭了西林陛下,路過我身前的時候,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甌花蕾也希望甌牙能用這種冷冷的眼光看她一眼,但是,甌花蕾失望了,連這樣不屑一顧的眼光也不施捨。

    走了甌牙甌工裡,基本上三足鼎立的局面宣告破裂,只剩下西林王室,對於西林陛下來說,王子之間的爭權在那個國家也少不了,但這是自己家人之間的鬥爭,無論那一個最後勝利都是他的血脈。

    爭權奪利結束了,西林陛下趾高氣揚的以勝利者的姿態望著我,哼了一聲,接著道:「六王子死在一個小兒手中,但他的家人必須承擔責任,你叫王冰對嗎?」

    「不錯。」我就簡單的兩個字,知道他後面還有話,這只不過是開場白。

    「呃,只要你承認就好,那後面的話就好說了。」西林陛下換了一個姿勢道,「我知道你是晟武來的一個破落貴族,從琉淵城出來一路上搞的風風火火,到了屯城被光華軍團的人請到甌府,還給你開了一個歡迎聚會,結果成了甌工咯的軍師,一直在甌府中做客,地虎軍團據說也是你在後面支持,你很了不起嘛。」西林陛下以為自己消息閉塞,在上面滔滔不絕的說著,表示他對我的一舉一動瞭如指掌。

    我道:「陛下誇獎了,你說的一切屬實,我沒有否認,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事情,屯城的百姓都知道。」

    西林陛下本來想在我面前顯示他的消息閉塞,結果被我這麼一堵,黑著臉道:「但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有多風光,六王子不能白死,為了六王子,我失去了甌工咯這為軍團長,也失去了甌牙這位精明強幹,能力出眾的宰相,所以,你們罪無可赦,王冰,你還有何話說?」

    我道:「陛下就不想問事情的經過,直接處罰當事人,難道就不怕傳到其它國家,或者被人知道後笑話,說西林陛下為了六王子的死,不分青紅皂白將人處罰,我記得剛才陛下和九王子說過類似的話,難道陛下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寧可成為各國的笑柄?」

    西林陛下的臉頓時綠了,他以類似的話要挾過甌牙和甌工咯,現在被我現學現賣,使用到他身上,如果現在他一個回答不好,肯定會傳到甌工咯和甌牙耳中,他們就有理由認為,既然西林陛下言而無信,他們也沒有必要遵守,尤其是甌工咯他可以繼續出入光華軍團,這等於解除了甌工的監禁,是他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七王子是一個酒癡,聽說我有好酒,一直惦記著,對我也有好感,他道:「父王,我聽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經過,是六哥強迫這位桑小姐所引起的,結果被這個小孩子打死,當時,王公子不在場,而且這個小孩子這點年齡,不懂事,也是無意之過,我看還是從輕處罰。」

    我看了一眼七王子,總算有一個明理之人,這位王子沒有參與爭權奪利,可惜,身為王子即使他不想,其他王子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會放過他。

    九王子道:「父王,七哥說的在理,這件事雖然與王公子有關係,但是事情出在一個小孩子身上,又是無心之過,如果其他國家知道我們處罰了一個小孩子,而且事情是由六哥的無禮在先引起,那同樣會成為笑柄。」

    眾人都明白,七王子也許是以公正的立場出面,那麼九王子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大家心知肚明,我與天龍傭兵團,地虎傭兵團有著特殊的關係,天龍傭兵團團長兵元龍十年前就是各國爭取的對象,地虎傭兵團在屯城以極快的速度發展著,要不了多久時間就成為有實力的傭兵團,如果能將我掌握在手裡,等於將天龍傭兵團和地虎傭兵團同時掌握在手裡,有這兩個傭兵團相助,他九王子實力大增,這麼好的事他怎麼能放過。

    西林陛下冷冷的望了一眼九王子道:「那麼,你認為如何處理才不被各國笑話?」

    九王子忙道:「如果不處罰,那也對不住逝世的六哥,為了讓六哥走的安心,父王還是將他們交給我,我會酌情處理。」

    十王子立即反對道:「我覺得九哥的這個注意並不高明,六哥是我們大家的,我們不能讓九個一個出力。」

    對於幾位王子的小算盤旁邊的官員一清二楚,由於是西林王室內心的爭權奪利,沒有人出面,剛才西林陛下以軟硬兼施拿下甌工咯的兵權,讓甌牙回甌府養老讓他們心有餘悸,警惕心十足,一個不好就引火燒身,這個時候還是少說話為妙。

    西林陛下也不是傻瓜,當然知道幾個王子和其他官員的用意,冷哼了一聲道:「既然你們意見不同,暫時先關入大牢,等有合適的辦法再處理。」

    幾位王子雖然內心不服,但西林陛下已經說了,也不敢反對,七王子望著我,有些不忍,他還想著我的酒。

    我以極快的速度從戒指中拿出一瓶白酒,七王子眼睛一亮,驚喜的望著我,接著看了一眼西林陛下。

    我道:「七王子,我曾經答應你到府上和你喝酒,但現在看來沒有這個機會了,正好我這裡有一瓶酒,算是我對你的答應過的兌現。」

    七王子見西林陛下沒有反對,欣喜若狂的接了過去,像寶貝一樣緊緊抓在手裡,激動的全身顫動起來。

    其實西林陛下和其他官員驚奇的看著酒瓶,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在琉淵的情報中提到過酒各個國家都沒有,酒瓶在也很精緻,也是各國所沒有的,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做的,但畢竟沒有親眼目睹,這時看到了,覺得情報員所說的還不能形容這個瓶子,確實很好看,只是沒有打開,不知道裡面的酒是不是與情報中一樣。

    我一拍欣喜若狂的七王子道:「七王子,如果說我在地越國看得起的人,你七王子算一個,但是,出於我們之間的緣分,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

    驚喜中的七王子連連點頭道:「你說,你說,我今天太高興了。」

    我道:「我看得出你是一個沒有名利之心的王子,沒有參加到兄弟間爭權奪利之中,潔身自好,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你最後還是避免不了,會被捲進去,儘管你不想,誰叫你生在王室,誰叫你是一個王子,只要是王子,就避免不了,如果你確實不想捲入其中,最好早做打算,我也只能告訴你這麼多,至於要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七王子的激動心情被我的一番話說的沉默下來,顯然他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意識到其中的厲害,而且這個問題一直干擾著他。

    七王子喃喃道:「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辦才好……」

    我暗自搖頭,說道:「你真不該生在王室,王室的生活不適合你,如果有可能,能走過遠就走多遠,遠離這種爭權奪利,才能避免,不過……也難,有些人得到權力以後,為了穩住他的權力,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你,直到你對他沒有威脅為止。」

    七王子不由自主道:「我能去哪裡?」

    我道:「去王城吧,那是一個平等自由的地方,你在那裡會高高興興的生活,不必擔心死在兄弟的手裡,也不用擔心有人強迫你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

    七王子眼睛一亮,喜道:「謝謝,我怎麼忘記了王城,我真該去王城,王城是我最好的選擇。」

    九王子等人臉露喜色,七王子的離開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儘管他們知道七王子對權力沒什麼興趣,從來不參與兄弟間爭權奪利,但如我說,他畢竟是一個王子,只要是王子,幾威脅著他們的利益,七王子能自動離開,對他們來說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至於以後七王子是不是威脅到他們的權力,那是以後的事情。

    西林陛下黑著臉道:「王冰,你好犀利的言詞,幾句話將我的一個王子打發走了,再加上死在你們手中的六王子,你讓我一天失去了兩個王子,哈哈哈……」

    對於西林陛下的怒笑我不以為意,如果不是看在七王子是一個胸無心機,正直爽朗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最好都死光,這種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王子,我沒有任何好感。

    我冷聲道:「陛下應該內心有數,你的幾位王子我見到了七個,六王子今天強搶女性,死與意外,其他幾位王子中只有七王子潔身自好,他沒有參與兄弟間爭權奪利中,但是,陛下,你心裡明白,不參與就沒事了嗎?我看不見得吧。」

    西林陛下是過來人,知道其中的厲害,但還輪不到我在旁邊指手畫腳數落他,黑著臉道:「這事輪不到你來教我,我內心有數,你看還是擔心你自己的命吧,你以為六王子的死就這麼過去了?」

    我不以為然道:「你們不是還沒有決定怎麼處罰我嗎,我不會笨到以為自己可以離開這裡,不過,陛下,我以為你先下令放了天龍地虎傭兵團。」

    西林陛下一愣道:「天龍地虎傭兵團怎麼了?」

    一個侍衛道:「陛下,天龍傭兵團和地虎傭兵團在城衛軍要抓殺害六王子的兇手時,阻攔城衛軍,現在被內宮護衛押在內城等待陛下的處理。」

    西林陛下這才呃了一聲,表示明白,接著望著我道:「既然是殺害六王子的幫兇,我沒有理由將他們放了,必須嚴懲。」

    我道:「那我就沒有話說了。」

    西林陛西對我的態度感到很奇怪,但看我不將他放在眼裡,火大道:「將殺害六王子的一干兇手打入大牢。」

    「是!」眾侍衛應道。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0:59
第一百六十六章 屯城兵變(上)
    第一百六十六章屯城兵變(上)

    牢房裡又髒又臭,陰暗中陣陣難聞的氣味在空氣中飄揚。

    我們被關進大牢有五天了,在這五天中西林陛下採取不聞不問的心理戰術,似乎忘記了有我這個人,也忘記了殺死六王子的兇殺是誰,更沒有見那個王子前來找我,連七王子也忘記了我這個人。

    這間牢房很大,我,桑緙倩,甌花蕾,兩小都關在一起,對面的幾間牢房關著兵元龍等天龍傭兵團和地虎傭兵團的人,除了我們這些人以為,沒有其他人,這並不是說地越國內成的大牢內沒有犯人,而是,西林陛下將我等看成危險人物,把其他人關在另外的地方。

    本來,西林陛下想將桑珂倩甌花蕾兩個女性關在另外的地方,結果甌花蕾強烈的反對,她心裡清楚西林陛下是為了桑珂倩,小丫頭也挺高明,抱著火兒在眾侍衛面前示威,對於火兒,那些侍衛看到就心驚肉跳,生怕被這個小傢伙燒死,火兒連六王子都敢燒死,何況是他們,不得已,西林陛下黑著臉將我們關在一起。

    牢房內,只有我和桑珂倩坦然自若,對置身之地沒有絲毫的反應,修真者對於這樣的環境不會在意,也是修煉的一個過程,反倒是兩小最高興,他們兩個以前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牢獄生活,充滿著新奇感,兩人在牢房內打鬧嬉戲根本不當一回事。

    兵元龍等人乘機提高個人的修為,用他們的話說,西林陛下為他們提高了一個安靜的環境,如果在外面,總是有事情要做,沒有這麼多時間認真修煉。

    也可以說,我們這些人對於坐牢,好像在家裡一樣,這讓看守大牢的士兵佩服的五體投地,用他們的話說,第一次見到把坐牢不當回事的人。

    「王公子,九王子要見你。」一個年齡在二十一歲左右的精幹士兵跑過來說道。

    我道:「合夜,九王子一個人還是有其他人一起來?」這叫合夜的士兵對我最佩服,看到兵團龍等人努力修煉,內心特別羨慕,也對我的事跡津津樂道,一來二去,和我們混的比較熟,他很喜歡火兒和寒兒兩個小傢伙,我們從他嘴巴知道他剛到當兵,因為沒有關係就被分到牢房,但合夜也不以為意,整天樂呵呵好像沒有煩惱,我對他很有好感。

    合夜畢恭畢敬道:「兩個人,不過都是九王子自己的人。」

    我點頭道:「那好吧,你讓他進來。」

    合夜應了一聲往外走,神色中帶著敬佩,內心想,連牢房內九王子也要王公子同意以後才進來,坐牢坐到這個份上,也奇怪了,這種牢我也想坐,有吃有喝,無憂無慮……

    九王子皺著鼻子跨進了牢房,他身後的兩個護衛手中拿著一些水果,九王子一揮手,兩人將手中的水果放在我面前,然後退出了牢房。

    我道:「難得九王子大架光臨,這種地方不是九王子能來的地方,不知道九王子找我一個犯人有什麼事情,不怕你父親知道?」

    九王子想坐下來,但牢房的地上又髒又黑,看了一眼自己雪白的衣服,還是沒有坐下,皺著鼻子道:「你還別說,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哈哈笑道:「九王子是不是變相的罵我不是人,那你九王子跑來做什麼,快點走呀。」

    九王子搖頭道:「你以為我願意來,如果不是因為你在這裡,我才不會來這種地方,說實話,為了今天的這個機會,我等待了五天,一直找不到機會,我父親嚴禁我們找你,我是花費了很多金幣才賣同牢房管事。」

    我笑道:「九王子還真是個有心人,只是,你找一個犯人能有什麼事,不會是找我請教坐牢經驗吧,這不用請教,你只好坐上幾天牢,不是一清二楚嗎?」

    「沒想到王公子還是一個很幽默的人,」九王子似乎很驚訝,「你也不用這麼擠兌我了,我確實找你有事,從我見到王公子起,就知道你是一個能力出眾的人,很想請王公子指點我,但你是甌工咯的首席軍師,鑒於你沒空,所以我一直沒有開口,五天前在內宮會客廳,甌工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當眾否認你的是他光華軍團的軍師,當時我又氣憤又高興,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但是,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和你商量,所以拖延到幾天,王公子,你可是我最看重的人,希望你能答應我。」

    我道:「九王子,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是一個犯人,說不準明天會被你父親西林陛下殺頭,為你六哥報仇,你現在找我……是不是拿我在開唰,還是閒的無聊。」

    九王子道:「王公子,你也不用故意在我面前說的那麼慘。」接著看了一眼桑珂倩兵元龍等人,「他們像坐牢的樣子嗎,我看客棧酒樓也沒你們這裡舒服,事實上你也知道自己死不了,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安然無憂,父親也不敢輕易下手,如果是別人,父親早就砍掉頭為六王子抵命,但是,對你沒有,五天了,還對你不聞不問,這就不就很清楚嗎。」

    我也不再擠兌九王子,笑道:「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幫助你?」

    九王子大喜道:「還是王公子爽快,就等著你這一句話,有你的幫助,我的願望要不了多久就會實現,王公子,你那天不是說了嗎,幾位王子相互爭權奪利,做為一個王子我當然也不例外,到現在父親對這事閉口不談,也沒說立那一個王子為接班人,這讓我們都感到惶恐不安,我現在希望自己能成為下一任的西林陛下,王公子也知道,如果我能到達這個願望,你是功勞最大的人,那個時候你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想要什麼有什麼,我都滿足你。」

    我笑道:「九王子,你好厲害呀,以世人的追求來誘惑,我還真心動了,高官厚祿,那一個人不喜歡,那一個人不是奮不顧身的追求這些。」

    九王子眉飛色舞道:「王公子果然是一個明白人,那麼王公子,為了我們今後的榮華富貴,高官厚祿,現在我們怎麼做比較好,能得到父親的重視?」

    我笑道:「你是不是已經等不及坐上王位,最快捷的辦法莫過於將現在的西林陛下趕下來,然後你威風凜凜的坐上去。」

    九王子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且不止想過一次,如果現在他有能力殺死西林陛下,他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可是,他沒有這個能力,即使他能殺死西林陛下,坐上王位的並不一定是他,其他幾位王子虎視眈眈,每一個人私下都培植著龐大的實力,在沒有亮相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實力有多雄厚,搞不好他成了奪權弒父的罪犯,被打入地獄。

    現在他明知道我是在故意擠兌他,權力熏心的他內心大動,希望我能有辦法讓他在將西林陛下趕下來後,毫無阻攔的坐上去,急切道:「王公子,這其中的利害你也知道,你有什麼計策讓我如意的坐上去嗎?」

    我真被他打敗了,笑道:「首先你要有強大的實力,讓其他人無力反抗,其次,那些官員你要手中能掌握一半,得到一半人的支持,你會坐的很穩,第三……」

    九王子截口道:「這麼多……你說的這麼我不是沒想過,但是,我們的實力都差不多,那些官員表面上對我們這些王子很親密,但一個個老奸巨滑,誰能知道他們內心想著什麼,這些都不行,必須另外有高招。」

    「呃……」我搖頭道:「那我就沒什麼辦法了,這些是必要條件,這樣吧,我先想想,過幾天你再來聽消息。」

    九王子雖然不願意,但也不好強迫我,點頭道:「好吧,我就等待你的好消息。」說完後迫不及待的離開牢房,在牢房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一揮手帶著兩個護衛走了。

    我內心在冷笑,這種連父親都敢殺人的人,即使坐上王位,老百姓也沒有好日子過,我豈能給他出點子。

    合夜興奮的跑過來道:「王公子,你好厲害,連九王子也請你幫忙,還對你畢恭畢敬的,我還沒見過那個王子這樣對待一個坐牢的人。」

    兵元龍笑道:「小伙子,你不看你眼前坐牢的人是誰,他九王子算什麼,就是西林陛下將王位傳給小公子,小公子也不屑一顧。」

    合夜驚訝道:「這麼厲害啊,連王位也不要,那些王子為了王位斗的你死我活的,我們更是連想也不敢想,王公子還不要,這太難讓人相信,王公子,你為什麼不要?」

    我笑道:「你也不要聽他們胡說八道,西林陛下怎麼會將王位送給我。」

    「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合夜自言自語道,接著又道,「王公子,反正我是最佩服你了,我覺得……覺得你比西林陛下威風。」

    虎巨空哈哈大笑道:「他娘的,你小子真是好眼光,讓你看管牢房還真是大材小用,我看你不如跟著小公子算了,天天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呆著,一點前途也沒有,小子,怎麼樣?」

    合夜有點傻傻道:「我……我成嗎,不,王公子會同意嗎,我什麼也不懂,會不會成為王公子的累贅?」

    話已經說開,兵元龍也希望將這個合夜拉攏到自己旗下,笑道:「當然你要學習的東西很多,不過,你先跟著我,以後有能力再跟著小公子。」

    兵元龍可是各國邀請都不去的大人物,合夜驚喜道:「真的?」接著興奮的在牢房內走來走去,激動的心情一下子難以平復。

    我們在牢房中又安然無恙的度過了三天,九王子在這三天中沒有來找我,估計是找不到時間和機會。

    相對牢房內的平靜,屯城內的貴族,都感到有一股洶湧澎湃的暗流在身邊咆哮,首先,甌工咯父子被軟禁在甌府,西林陛下做的很絕,不管白天黑夜都派遣人手在甌府周圍警戒著,難得的是,各自心懷叵測的父子兩人達成協議共同對付西林,以後的事情等以後再說,甌工咯手握兵權,甌牙掌握著西林王室一半的官員,兩人合作是最佳的選擇,這樣一來他們實力大增,父子兩拋棄往日的過節,暫時站在同一陣線上,每天碰頭研究密謀著。

    幾位王子也活動的極為猖狂,似乎感到決定性的時刻要到了,相互間斗的更激烈,暗殺,刺探等手段層出不窮,將自己的實力全部調到內城隱藏。

    西林陛下剛剛結束三足鼎立的局面,大刀闊斧將甌工咯甌牙的支持著以各種理由殺的殺,流放的流放,或者以修身養性打發回去修養,搞的人人自危,草木皆兵。

    這些人中七王子最悠閒,他決定離開屯城,離開這個風暴漩渦,但是,在離開之前他想見我一面,在決定離開的前夕他來到牢房,向告別的同時,請教了一些問題。

    對於這位有好感的王子,我希望他能夠在王城好好待下去,融合在王城這個大家庭中,將王城當作自己的家,而七王子最大的願望是能喝到好酒,我心裡一動,將自己所知道的釀酒配方交給了他,這讓七王子大喜,決定在王城內開一家酒廠,將我交給的配方醞釀成酒,讓全佺酈星球上的人都能喝到他生產的酒,他自己每天也有美酒喝。

    當他離開的時候,有些不捨道:「王公子,你是我一生的知己,也是唯一的知己,你的出現排除了我心靈中陰暗,找到自己喜歡做的事,如果他日你能到王城,一定要來找我,那個時候我一定要和大喝一場,我從此刻開始不再是七王子,也不叫西林白羅,一個終生喜歡的酒的人,名字應該和酒相結合,我就是酒癡,將來佺酈星球上會有一個叫酒癡的人以供應美酒而聞名,那就是我。」

    說完後無牽無掛的走了,走的很蕭灑,去尋找他自己的新生活。

    在我進入牢房的第十天,甌工咯父子迫不得已的發動了政變,如果再拖延下去,甌工咯的光華軍團就成了西林陛下的囊中之物,而支持甌牙的勢力會被西林陛下一個個瓦解,局勢緊迫,他們被迫鋌而走險,提前發動兵變。

    內外城的城防是甌牙的人,光華軍團毫無阻攔的進入外城,直撲內城,兵變時間甌工咯選擇了黎明,似乎西林陛下早以有準備,三大軍團中的采稜軍團,帕樂軍團在西林陛下最得力的將領樸連於的領導下對抗著光華軍團,采稜軍團守著外城,帕樂軍團佈置在內城。

    兩個軍團的總兵力加起來不到二十萬人,在與成猛國的戰爭中損耗很大的人員,到現在還沒有補足,而光華軍團的兵力在十五萬左右,一直在修養等待這一刻,所以,在實力上兩方面相差不下。

    光華軍團長驅直入,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剛進入外城,采稜軍團和出現在他們後方,將他們的退路截斷,前面內城,帕樂軍團出現在光華軍團天面,將光華軍團堵住,光華軍團前後有著兩大軍團夾攻,形成了不利的局面。

    樸連於在內城上得意的喊叫道:「甌工咯,你好大的膽子,敢起兵造反,放下手中武器,向西林陛下投降。」

    甌工咯恨的牙齒格格響,想不到他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行動被兩大軍團截住了,對方將自己的行動完全掌握,在這裡挖下炕等著自己跳,這個時候投降也等於是死。

    甌工咯吼道:「樸連於,你想的美,西林陛下不仁我不義,那個老窩囊廢除了玩弄權力,天天想著到那裡搶個女人以外還能做什麼,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樸連於厲聲道:「甌工咯,西林陛下是你能罵的嗎,快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或許西林陛下網開一面。」

    甌工咯哈哈狂笑道:「你騙誰,你以為我甌工咯是三歲的小孩子,和你一樣無知愚蠢,我現在放下兵器還有命活嗎,哈哈哈,開出的弓沒有回頭箭,你不會蠢到連這一點也不知道吧,如果你現在將采稜,帕樂兩大軍團撤下去,我十分高興。」

    樸連於道:「撤兵是你最好的選擇,投降是你唯一現在能做的,你以為在兩大軍團的夾擊下你還有機會?」

    甌工咯冷聲道:「你還是算了吧,你以為除掉我你就安然無恙,你做夢,西林陛下那個狗東西會讓你如意?你拿自己的老婆換來的權力永遠是空的,哈哈……」

    樸連於臉都綠了,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病,為了杜絕傳言,他殺了很多人,表面上沒有人敢再說,沒想到甌工咯當著三大軍團的面吼叫出來,這叫他以後怎麼做人,狠聲道:「給我殺……」

    「殺……殺……殺……」采稜軍團,帕樂軍團立即攻擊光華軍團,殺聲震天,在內外城上空環繞……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1:00
第一百六十六章 屯城兵變(下)
    第一百六十六章屯城兵變(下)

    屯城頓時殺聲震天,三個軍團近四十萬人糾纏在一起,刀劍飛舞,長矛厚盾移動,殺聲伴隨著慘叫聲,無視地上屍體,無暇理會飛濺在臉上的血雨,勇往直前,直到分出勝負,直到將對方置於死地。

    甌工咯左右是闊煙塵和何齊,闊煙塵手中的一把大刀,而何齊手中的是長搶,在他們的對面是采稜軍團的軍團長沿刊,沿刊年齡在四死歲,身材魁梧,精神抖擻,淺青色的軟甲包裹在全身,只露出攝人的眼睛,手中的利劍遙遙指甌工咯。

    另一個是帕樂軍團的軍團長若望紅龍,若望紅龍年齡與沿刊相當,比沿刊的身材要瘦弱一些,一臉的冷厲,手中大劍同樣指著甌工咯。

    他們兩人一直對甌工咯不滿,在這次圍剿甌工咯的準備中很積極,一直以來,甌工咯目中無人,有機會積極打壓采稜帕樂兩大軍團,期望光華軍團能成最大的軍團,沿刊和若望紅龍死死牴觸,但在內心將甌工咯恨死了,可是甌工咯權勢正是攝人的時候,他們兩個不敢輕易動手,在等待機會,今天終於等到了。

    沿刊得意的嘿嘿冷笑道:「甌工咯,你也有今天啊,天啊,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刻,甌工咯我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不要怪我們,是你一直太囂張了。」

    甌工咯狂笑道:「就憑你?以前你不如我,現在也是,不要將我看成死人,你們兩個軍團合起來比光華軍團多五萬人,而且都是疲憊不堪的敗軍,我光華軍團一直在休息著,一個個蓄滿力量,十五萬人比你們的二十萬人毫不遜色,你在得意個什麼勁。」

    若望紅龍厲聲道:「甌工咯,到這個時候你還在狂妄,你的偷襲被我們提前知道,你的部署落空,被兩大軍團夾在中間,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說實話,我還真佩服你,不為別的,就為你年紀輕輕,憑藉著一個小小的軍團成了三大勢力之一,這是我們任何人也做不到的,我承認,我就沒有這個能力,再給我一個軍團的實力,我也辦不到,你有這個狂妄的權力和能力,我若望紅龍甘拜下風,心服口服,但是,你不該起兵叛亂,直逼內宮,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嗎,會給多少人到了悲慘的下場,這些都因你而引起,如果你現在下令光華軍團放下手中的兵器,還有機會讓很多人留下性命。」

    「哈哈……」甌工咯似乎聽到了一件很好的事情,笑聲中帶著不屑一顧,「若望紅龍,我就知道你會慷慨激昂的講一通大道理,我太瞭解你,想兵不刃血讓我放下兵器任憑宰割,你以為我甌工咯會這麼天真上你的當,你那大道理還是留給別人吧,你說對我很佩服,告訴你,我對你最噁心,沿刊雖然不是一個好東西,但還敢於說出自己的心裡話,而你,若望紅龍,連敢於說實話的勇氣都沒有,我鄙視你。」

    若望紅龍道:「這麼說你無動於衷,想抵抗到底?」

    甌工咯不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你看看四周,那些犧牲的士兵能讓我放下兵器嗎,我甌工咯雖然不是個好東西,為自己的利益發動兵變,但我也知道那些活著的士兵不甘心,我也不會甘心,都等待的這一刻,你想我會下令嗎,哈哈……」

    沿刊冷聲道:「若望軍團長,多說無用,我們還是用刀劍說話,我等待這一刻也很久了,殺……」說完後手一翻,大刀直劈甌工咯的頭頂,闊煙塵冷聲一聲,大刀一伸,迎擊沿刊的大刀,刀碰刀,兩人都是以力勝人,在刀風中決鬥起來。

    若望紅龍無奈的望了沿刊一眼,之後對著甌工咯道:「看來我們避免不了一場決鬥,我希望能親自會會你甌工咯,來吧,威風的軍團長大人。」

    甌工咯沒有理會若望紅龍,身邊的何齊將軍向天跨了一步,望著若望紅龍,冷靜自然,兵器緊握在手中,等著若望紅龍出手。

    若望紅龍一驚道:「何齊將軍,你應該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你能放下兵器,相信陛下會原諒你。」

    何齊將軍哈哈一笑:「軍團長大人,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我告訴你,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若望紅龍道:「何齊將軍那你還……」

    何齊截口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自從當年死裡逃生,我就當作自己是一個死人了,不再是地越國西林陛下的一個將領,只是甌工咯軍團長手下的一個騎兵團長。」

    若望紅龍道:「當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西林陛下……」

    何齊又一次截口道:「我也沒有怪他,也不會再想這件事情,畢竟這是每一個王室自私的本性,現在我們不用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還是執行自己的任務吧。」

    若望紅龍也不再所說,一揚手中的大劍,望向何齊,兩人一觸即發,接著撲想對方,以實力來證明自己的立場。

    甌工咯望了一眼激烈的戰鬥,走向他身後不遠處在二十多個高手保護著甌牙身前,冷冷道:「看來我們今天要成功,必須付出預計的十倍力氣,你認為是什麼人走漏了消息?」

    甌牙一臉的蒼白,望著甌工咯道:「現在還難確定,這次起兵知道的人有限,都是我們內部重要的人物,而重要人物屈指可數。」

    甌工咯冷聲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就是你們這些人的特點,我這次和你合作,是我最大的失誤,教訓啊教訓,希望以後還有機會糾正這個錯誤。」

    甌牙沒有出言反擊,他也懷疑自己的人洩露了機密,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望著眼前激烈的戰鬥道:「你看我們成功的機會有幾成?」

    甌工咯冷聲道:「幾成?你不是親眼看到了嗎,兩大軍團前後夾攻,將光華軍團圍在中間當死人一樣攻擊,你說能有幾成,你我先前有沒有預計到兩大軍團會出現,你不是給我保證兩大軍團不會參與這次兵變嗎?」

    甌牙沉默不語,冷靜的望著激烈的戰鬥,半晌後才道:「進入外城,兩大軍團出現以後我就不再抱有任何信心,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結局了。」

    甌工咯冷嘲熱諷道:「宰相大人,你好像不擔心自己的下場,你沒有想過失敗的後果嗎?」

    甌牙緩緩道:「早就想過了,我這一生爭強好勝,憑藉著自己的能力爬上了宰相的位子,在慾望的指使下,想繼續爬上去,為了這個,我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有兒女,卻不相識,有家等於無家。」

    甌工咯嘿嘿冷笑道:「你現在後悔了是嗎,晚了……」

    甌牙搖頭道:「哼,你懂什麼,在我的腦中沒有後悔兩個字,這是甌家遺傳的秉性,你也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嗎,無可爭辯,你身上甌家的秉性更強烈,連自己的父親也想殺,只是我一直沒有給你機會罷了。還算好,你沒有對自己的妹妹下手,還沒完全冷血。」

    甌工咯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想殺我,不要說的那麼好聽,不是我保護的緊,幾次都差一點死在你手裡……妹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拿她影響到我,你可以利用她,我為什麼不可以利用他,可惜,我們兩個的計劃都落空,沒想到半路上出現了王冰,救了她一命,可恨……」

    甌牙臉上的肌肉動了動,哼了一聲道:「你不是想利用王冰嗎,想不到你甌工咯也有無奈的時候,不但自己的護衛成了別人的得力助手,險些連你自己也成了犧牲品。」

    父子兩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挖苦對方,全然沒有將眼前不利的局面看在眼裡,失敗的結果他們早就知道,不成功就是失敗,事情就這麼簡單,早就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相對於外城的激烈撕殺,內城比較安靜,內城的大牢內更安靜,第一聲慘叫聲響起時,就驚醒了大牢內的人,甌花蕾惶恐不安的拉住我的手,全身在顫動。

    我摸著她的頭,無聲的安慰著她,這個聰明的小姑娘已經預感到是她父親和哥哥攻了進來,儘管她得不到父親和哥哥的愛,但在內心還存在著僥倖,希望有一天她父親和哥哥能改變,對她貢獻出一點點的愛,但是,現在發動兵變,結果很難預料,也許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兵元龍內心對這個小姑娘有些不忍,問道:「小公子,以你看,這次會有什麼結果,那一方面會贏?」

    虎巨空大桑門一張道:「那當然是西林,他手中握著兩大軍團,還有城衛軍,甌工咯只有一個小小的光華軍團,而且,人家事先就得到了風聲,他能不失敗嗎?」他對甌工咯沒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希望甌工咯是失敗者,但也說的在理。

    度飛點頭道:「我的看法與虎巨空相同,不過,經歷了這次兵變,西林王室即使能取得勝利,但也是慘勝,損失很大。」

    破塵等人是原來甌工咯的護衛,雖然對甌工咯沒什麼好感,但對甌花蕾存在著好感,因此,沒有發表意見,默默的聽著。

    甌花蕾的僥倖心理被度飛和虎巨空瓦解的無影無蹤,撲到我懷裡顫抖起來,兵元龍狠狠的瞪了虎巨空和度飛一眼,度飛沒有說話,反正甌花蕾要早晚接受這個現實,現在只不過是早一點罷了,而虎巨空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合起了大桑門。

    戰鬥一真堅持到第二天下午,甌工咯始終沒有攻進內城,只是被控制在外城的範圍內,外城的大街小巷內血流成河,屍體如山,震驚的屯城居民緊鎖著大門,耳中聽著撕殺聲和慘叫聲,似乎在做著惡夢,這一天,屯成的各個營業場所歇業,想逃出外城也難,只好惶恐不安的等待著戰鬥結束,為自己的命運感到不安。

    采稜軍團的軍團長沿刊已經成為闊煙塵大刀下之鬼,帶著恨離開了人間,若望紅龍見機的早,在不敵何齊時躲避進後方,他果然奸滑,不像沿刊一樣剛直,最後死在剛直下。

    闊煙塵和何齊沒有攻擊那些士兵,而是守護在甌工咯身邊,甌工咯望著甌牙冷聲道:「事情應該到這裡結束了,你還有什麼沒了的事情要交代?」

    甌牙似乎不在意甌工咯的威脅,望著節節勝利的采稜帕樂兩大軍團道:「雙方的勢力相當,但對方的比我們人多,這個結果早就在兩大軍團出現時,我們就預感到了,可惜了,死了這麼的士兵,以後想再培養這些士兵,不知道要花費多少心血。」

    甌工咯冷聲道:「這些事情交給我自己來操心,你還是為自己的老命去擔心吧,我想,失敗已經成為定局,到現在城衛軍還沒有動,雖然那些窩囊廢不成氣候,但是在緊要的時候卻是制勝的關鍵,西林那個老東西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所以到現在沒有將城衛軍放出來。」

    甌牙伸手接過身旁一個護衛的劍,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望著甌工道:「還是我自己來吧,雖然說我們甌家的人都很冷血,不在意這些,但你背上弒父的罪名是對我們甌家祖宗的侮辱,既然失敗,我就有勇氣承擔這個責任,至於你,我想應該有逃出去的可能。」

    甌工咯面無表情道:「你也不是給自己準備了退路嗎,為什麼不選擇退路?」

    甌牙搖頭道:「人生不過短短的的百年,我的一生就這麼一次機會,讓過這次機會,我即使有心也無力做了,就到此為止吧。」說著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哈哈哈……」得意的狂笑聲從內城的城牆上傳了過來,是西林陛下出現了。

    甌牙停止抹下去的動作,冷漠的望著得意忘形的西林陛下,甌工咯手一揮,光華軍團的剩餘慘兵與采稜帕樂兩大軍團拉開距離,向後擋住在甌工咯身前。

    西林得意的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不可一世的甌牙宰相選擇自殺這條路,要知今日何必當初,這就是應有的下場。」

    甌牙對於西林陛下的出現一點也不感到驚訝,他太瞭解這個人了,哈哈笑道:「你說的不錯,我早就想到了今日的下場,那又怎麼樣呢,我已經是快要死的人了,能在死在之前轟轟烈烈的幹一場別人不敢做的事情,我死而無憾。」

    西林好像得意不起來了,對著甌工咯道:「你呢,是不是也學著你可憐的父親自殺?還是死拼到底?」

    甌工咯狂笑道:「算你厲害,棋高一著,但是,你想讓我就這樣死……哈哈……你做夢去吧,自殺等於向你投降,要讓我向你這個連自己大臣的妻妾也不放過的淫蟲投降,那是恥辱我甌工咯的人格,哈哈……」

    西林陛下臉都綠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甌工咯揭發他的短處,雖然這是公開的秘密,可是當著大家的面被人指出來,很不好受,一揮手,恨聲道:「給我殺,一個不留!」

    隨著西林陛下的惱羞成怒,剛停下來的撕殺有開始了,這次連城衛軍也放了出來,兩大軍團得到這股生力軍,如虎添翼,銳不可當的向光華軍團殺了過去。

    甌工咯顧不得甌牙,冷聲道:「走。」然後劍如矯龍,帶著何齊闊、煙塵等人向後殺去,光華軍團的裡立即在周圍開道,片刻後消失了甌工咯的身影,西林氣的臉發黑,外城的城門沒有被打開,甌工咯逃到那裡去了?火大道:「一定要給我搜出來……」

    甌牙一咬牙向自己的脖子抹去,西林陛下得意的哈哈大笑,突然,一條身影閃電般的出現在甌壓的身邊,打掉甌牙手中的劍,順手抓起甌牙的肩膀,老鷹抓小雞般的將甌牙提了起來,瞬間從眾人頭上躍起,衝上半空。

    眾人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事情就發生在他們眼前,連甌牙身旁的高手也沒有來得及反應,直到甌牙被人提上半空後才醒悟過來,但他們沒有能力阻止,眼睜睜的看著對方。

    正在得意中的西林大吃一驚,這種高手驚駭人心,不是人所能具備的,但豈能讓甌牙活著,忙喊道:「快,快給我射下來……混蛋,發什麼呆,如果讓對方逃掉,我砍你們的腦袋,快給我射……」

    砍腦袋?讓驚駭在對方高超身手中的士兵一凜,箭如雨點般的射向上空,但箭還射到,對方的身影在閃動見消失在外城,只看到一個黑點在外城城牆外閃過,然後消失不見……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1:00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四分天下(上)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分天下(上)

    屯城外城的戰鬥接近尾聲,戰鬥的激烈程度讓天地為之變色,這時已經是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大地一片血紅,與屯城外城血腥連接成一片,分不清是落山的夕陽紅,還是血染的腥紅。

    這次兵變的兩大主角一個被人如出入無人之境被救走,一個眼睜睜在眾人視野消失,這讓西林陛下得意不起來,本來想利用這次機會,乘機將這兩大威脅今天一併處理,以後高枕無憂,大他失望了。

    西林陛下是事先就得到甌牙父子叛亂的消息,內心狂喜之餘,他不動聲色調兵遣將悄然佈置著,不惜犧牲士兵想將威脅自己的勢力一舉瓦解,但現在的結局讓他很不滿意,功虧一簣。

    西林陛下望著甌工咯消失的方向,不痛快的對身邊的樸連於道:「我的將軍大人,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你到現在捨不得將他解決?」

    在甌工咯失蹤後,西林陛下下達了追擊令,但闊煙塵帶著光華軍團的主要將領堵住兩大軍團的士兵前進半步,冷血無情的揮動手中的兵器,將撲過來的士兵毫不猶豫的變成一具具屍體,樸連於發動了幾次衝擊,就是無法突破闊煙塵等人的防守線。

    這讓樸連於大為頭疼,讓甌工咯逃出屯城意味著什麼,他內心很清楚,現在他還要應付西林陛下,內心罵著西林陛下是個廢物,如果剛才不是西林陛下現身,甌牙已經自殺了,現在好,不但甌牙被人救走,甌工咯也乘機逃走,無能的西林陛下卻在一旁咆哮如雷,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

    樸連於也不敢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臉上很恐慌,畢恭畢敬道:「這個人叫闊煙塵,是甌工咯手下的一員猛將,心狠手辣,冷血無情,除了甌工咯,對任何人都含著敵意,一言不合將對方至於死地,他現在已經豁出去自己的性命,讓士兵無法突破他的防守線……」

    西林陛下很不高興的抬手阻止樸連於手下去,搖頭道:「我的最得力的將軍,我現在不想聽你長篇大論的空話,我要的是將這個闊煙塵拿下,如果叫一個闊煙塵擋住了兩大軍團的前進,不但耽誤了追擊甌工咯,也會讓別人說我地越國的軍團無能,連一個不為人知的匹夫也不能解決,那個時候,我的將軍,你還能繼續統領軍隊嗎,我現在希望這個闊煙塵馬上消失在我眼前,讓我的士兵繼續追捕甌工咯。」

    「是,我馬上讓他消失。」樸連於嘴巴裡應著,內心卻在大罵不已,他這一會覺得自己很窩囊,大火之下,將心中的火氣轉移到闊煙塵身上,冷冷的跨到內城左方,對真城下喊到,「若望紅龍軍團長大人,如果你還不將闊煙塵拿下,你的這個軍團長就不要干了,什麼時候了你還躲在後面看熱鬧,我要你親自上場拿下闊煙塵,快,馬上。」

    城下的若望紅龍在快輸給何齊將軍時,利用機會躲避帶後面指揮著,不想被人喊叫出來,忙應聲道:「是!」不過,他現在很樂意上,闊煙塵經過這一會的力拼,揮動的大刀逐漸慢了下來,有利可圖,不用樸連於下令,他也不會放過這個爭取功勞的大機會。

    有若望紅龍的參加,本來疲憊不堪的喘著大氣,瞪著血紅的雙眼,像一頭發瘋的野獸橫衝直撞,殺傷裡還是很大,若望紅龍作為一個軍團長,有著不下於甌工裡的勢力,豈能小看,他找到一個機會,毫不留情的將闊煙塵斬在刀下,然後吼道:「光華軍團的人給我聽著,你們的軍團長已經逃走,闊煙塵的人頭在這裡,還不給丟下兵器投降,陛下會給你們一條生路,反抗著殺無赦。」若望紅龍高舉著闊煙塵的人頭讓所有的士兵都能看到。

    光華軍團的士兵手中的兵器一慢,知道大勢已去,不由得停下手來,有一部分人寧死不屈,被兩大軍團的人毫不留情的擊殺在刀劍之下。

    「還不給我將兵器丟在地上。」若望紅龍見士兵精神大振,將主要光華軍團的將領擊斃,剩下的都拿著手中的兵器發呆,知道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在西林陛下面前,是表現自己的時候。

    隨著若望紅龍的吼聲,兩大軍團的士兵轟然道:「放下兵器,立即頭銜,放下兵器,立即投降。」

    倉!滄!倉!……

    光華軍團的士兵將手中的兵器丟在地上,雙手抱這頭頂,蹲在地上投降,戰事就此結束,由甌工咯發動的兵變在闊煙塵死的同時結束了。

    西林陛下看著若望紅龍的雄姿高興的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愧是一個軍團的軍團長。」

    樸連於見若望紅龍有意在表現自己,成了這次鎮壓叛兵的最大有功者,臉上很黑,這次兵變他是指揮者,功勞最大的應該是他,這個時候他豈能讓若望紅龍繼續表現下去,立即吼道:「軍團長大人,給我立即派人搜捕甌工咯這個大叛徒,清理戰場,在天黑之前清理完畢,將雙方剩餘的人數報上來。」

    戰事在發動的第二天天黑之前結束了,西林陛下沒有絲毫喜悅的回到宮殿,望著下面站著的官員冷著臉不語。

    幾位王子神色變換不定,內心各打著自己的注意,這次兵變,他們的實力沒有參與,而西林陛下的犧牲可就大了,現在還不知道兩大軍團犧牲了多少人,但經過一天一夜的廝殺,相信以萬計算。

    九王子內心最複雜,現在是西林陛下實力最弱的時候,他想起了在大牢內我說過的話,將西林陛下趕下來,自己威風凜凜的坐上去,這對他是一個最大的誘惑,望著臉色沉重的西林陛下,九王子內心衡量著得失。

    內城的大牢內,合夜跑過來喜道:「王公子,叛亂結束了,真是太好了。」他剛才跑打聽情況,聽到結束以後迫不及待的跑來告訴我,其實不用他說,外面的廝殺聲已經結束,大家都知道結束了,而且估計到結果。

    虎巨空哈哈笑道:「小子,結束就結束了,你高興什麼,他們打關你什麼事,還用得著你這麼高興。」

    合夜很認真道:「虎爺,這你就不知道了,戰事如果不結束,最慘的是我們當兵的,如果兵力不足,我們也得上,現在結束了,我當然高興,我的小命保住了。」

    虎巨空被合夜一聲虎爺叫的眉開眼笑,心情舒暢道:「原來是這樣,我說你小子高興個什麼勁,沒想到你小子還蠻精明的,你就這麼怕打仗,沒種。」

    合夜搖頭道:「話不能這麼說虎爺,我是怕打仗,打來打去吃虧的是我們老百姓,他們那些貴族沒多大的影響,說不定還發很多戰爭財,而且這種仗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虎爺。」

    虎巨空被合夜馬屁拍的極為舒服,嘿嘿的大笑道:「你小子嘴巴到是很甜的。」

    合夜道:「虎爺說笑了,還希望以後虎爺多關照小子我,我知道虎爺是一個好人。」

    虎巨空哈哈笑道:「那當然,那當然,衝著你小子的這張嘴巴,我不照顧你照顧誰。」合夜幾句話得到虎巨空的認可,內心高興極了。

    慪花蕾急忙問道:「甌……他們怎麼樣,是不是被……抓了……還是……」她不敢問下去,怕得到最擔心的結果。

    合夜搖頭道:「甌小姐,都不是,你猜錯了,宰相大人本來要自殺,被一個超級高手突然從天而降,救走了,甌軍團長自己逃走了,現在還沒搜捕到,外面說還在搜捕。」

    甌花蕾一喜,接著道:「那被誰救走了,我是說甌……宰相?」

    合夜搖頭道:「不知道,外面的人告訴我,那個人速度很快,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也沒看清楚是什麼人,直到現在還在猜測呢,連是男是女都沒看清楚。」

    甌花蕾終於放下了心,只要沒死就好,被什麼救走已經不重要了,至於甌工咯她也不擔心,她哥哥掌握光華軍團多年,能在大家的眼皮底下逃走,逃出屯城應該沒問題。

    宮殿內,西林一直等著兩大軍團清理戰場,想知道結果,但是內心是在等待搜捕甌工咯的消息,如果讓甌工咯逃走,是將來的一發隱患,以甌工咯的為人,只要逃出去,必定會找機會報今天之仇。

    在等待中樸連於大步踏了進來,西林陛下急忙道:「將情況報上來,快。」

    樸連於道:「這次兵變總共傷亡二十萬,傷五萬,死十萬,其中光華軍團占一半的比例,投降的士兵已經被兩大軍團押解到屯城外,等待陛下處理。」樸連於三言兩語將一天一夜的撕殺結果報了上去。

    西林陛下沒聽到他急需知道的事情,皺著眉頭道:「就這些,沒有其它的情況?」

    樸兩於內心冷笑,表面上裝傻道:「情況暫時就是這樣,具體情況還要等進一步確定,現在士兵經過劇烈的撕殺,已經筋疲力盡,他們需要的是休息,吃口飯喝點水恢復體力,傷員需要治療……」

    西林很不高興道:「那搜捕甌工咯的情況怎麼樣?」

    樸連於道:「暫時沒有消息,還在繼續搜捕中,過一會應該有消息報上來。」

    「過一會?過一會是什麼時候?」西林失望之極,大聲吼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好聽的消息,讓我高興一下,廢物,簡直是廢物。」

    樸連於急忙跪下道:「請陛下息怒,我一定加大搜捕範圍,那怕他藏在老鼠洞裡,我也要將他挖出來。」內心卻到,你高興我就不高興,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廢物。

    西林陛下哼了一聲,帶著失望站了起來,忙了一天一夜很累了,尤其讓兩個主犯逃走,更讓他心靈疲憊不堪,現在需要休息。

    「父王,等等……」九王子帶著獰笑喊道。

    西林陛下不高興的轉過身道:「你有什麼事,難道你看不出我現在需要休息。」

    九王子道:「我知道父王現在很累,需要休息,但孩兒有件事要請求父王,希望父王能答應?」

    西林陛下冷聲道:「如故不是重要的事情下次再說,不要打擾我的休息時間。」

    九王子道:「父王,這件事特別重要。」

    西林陛下返回坐下道:「那你說吧,希望你說出來的事確實很重要,不然,哼……」

    九王子獰笑道:「父王聽下去就知道了,父王,你現在很累,需要休息,我希望你長期修養,恢復身體疲勞,以後國家大事你就不要管了,交給孩兒就可以了,還請父王答應我。」

    「什麼?」西林一拍龍椅道,「你想造反,誰給你的這個膽子?」

    咦?宮殿內的所有官員驚呼出聲,連其他幾位王子也瞠目結舌,他們沒有想到,九王子在這個時候逼宮。

    九王子獰笑道:「父王,是你給我的膽子,你看,因為你的無能和自私,今天死了十萬人,甌工咯當著幾十萬人的面說你強佔大臣的妻妾,過幾天就會傳遍天下,那個時候西林王室還有臉面見人嗎,為了父王和西林王室的榮譽,孩兒請父王去修養,不要再管地越國的事情。」

    西林陛下氣的臉色發黑,咆哮如雷道:「你……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拿下這個叛徒……」

    九王子道:「等等,父王,你已經老了,沒有精力管理國家大事,還是交給我們年青人來處理吧,我會定期給你送幾個美女,讓活的逍遙愉快。」

    十王子道:「九哥,你這個叛徒,你怎麼能對父王這樣,在父王將王位自願傳給我們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勉強父王,再說,父王身強體壯,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十王子將籌碼押在西林陛下身上,今天不是九王子死就是西林陛下讓位,最大的可能是九王子失敗,那麼他十王子就成功了。

    九王子嘿嘿冷笑道:「十弟,不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心裡想什麼九哥我很清楚,可惜,你現在押錯了籌碼,失敗的就是你。」

    十王子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但你這個叛徒威迫父王,罪大惡極,父王,你還不下令將這個叛徒拿下。」

    西林陛下大吼道:「夠了,你們都給我住口,來人,將這個大言不慚的叛徒拿下……」

    「是!」眾侍衛應聲到。

    「哈哈……」九王子得意忘形的大笑道:「父王,你還是算了吧,你看那是什麼,哈哈……」九王子指著宮殿外手拿弓箭對準西林的黑衣人,將宮殿層層包圍,正等待著九王子的命令。

    所有人大吃一驚,沒有想到九王子早以有準備,不是剛才臨時起意逼宮。

    西林陛下黑著臉氣極反笑道:「好啊,好啊,果然不愧是我兒子,心狠手辣,不過兒子,你還是嫩了些,哈哈……」說著啪啪,雙掌拍了兩聲,宮殿內唰唰唰身影連閃,手持弓箭的士兵出現在九王子眼前,並迅速的包圍了宮殿外的黑衣人。

    九王子當場怔住了,接著一咬牙,知道今天不管怎麼樣,他都沒好下場,不如拼了,對著西林陛下道:「父王,孩兒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還請父看在兒子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原諒這一次。」

    西林陛西狂笑道:「哈哈……兒子,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你說的不錯,為了西林王室的榮譽,我必須將叛徒嚴格處理,決不輕饒,哈哈……」

    「殺……」九王子在西林陛下得意的大笑時,拔出兵器迅速劈向西林陛下,他剛才故意向西林陛下求饒,就等待的是這個機會。

    隨著九王子的喊叫聲,宮殿外的黑衣人同時發動,箭如雨點般的向宮殿射擊,宮殿內的官員早就躲在一旁,怕惹火燒身,只有西林陛下坐在正面被侍衛保護著,擋住了雨箭。

    在黑衣人發動的同時,西林陛下的人動了,目標是九王子的人,而九王子的劍沒刺到西林陛下身上,一旁的十王子及時阻止,冷不防之下,一心一意想將西林刺殺的九王子被十王子一劍貫胸,帶著遺憾和不甘心倒在地上。

    同一時間,宮殿外的黑衣人死拼著,但西林陛下的弓箭隊超出黑衣人一半都,在黑衣人發動攻擊的時,利用無暇理會身後的人的機會,猛下殺手,但黑衣人立即轉身對抗,這些人本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九王子在培養訓練他們的開始就告訴了他們一個道理,不成功則成仁,現在九王子已死,他們逃生無望,能拚死一個就是一個,但對方人多力量大,片刻後都追隨九王子去了。

    護著西林陛下的侍衛將黑衣人射來的箭一一撥開,手腳忙亂,十王子在殺掉九王子的同時,手中的劍脫手而出,朝著西林陛下射去……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1:02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四分天下(下)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分天下(下)

    「啊……」西林陛下一聲慘叫,利劍毫不留情的當胸貫入,倒在侍衛懷了。

    瞬間的變化讓宮殿上所有的人來不及反應,剛才十王子還在幫助西林陛下擋住九王子的攻擊,正當眾人以為事情結束時,西林陛下倒在十王子的劍下。

    隨著西林陛下的倒下,所有人怔住了,包括正在擊殺最後幾個九王子手下的弓箭隊,他們放棄了繼續追殺,因為現在沒有這個必要,西林陛下已死,他們繼續追殺沒有意義。

    這些人中只有十王子例外,在眾人怔住的同時,他得意的向周圍掃了一眼,接著望向多年來念念不忘的龍椅,那才是他的目標,此刻願望就要實現,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十王子得意的笑聲驚醒了宮殿上的官員,今天給他們的刺激太大了,驚醒之後還有些不相信事情就這樣發生,不可一世的西林已經倒下了。

    這些人中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利益相關的十一王子和十二王子,他們兩個眼睜睜的看著西林陛下倒買倒下,知道下一個倒下的將是他們,兩人顧不得其它,首先想到的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自己的府裡才是上策,而其他官員貴族見到兩個王子的舉動,立即反應過來,他們不傻,兵權掌握在西林陛下手中,現在西林陛下已死,能調動兵權的只有撲連於,撲連於的態度如何現在還不知道,但大王子,二王子,三王子都有各自的領地,手握領地的兵權,只要聽聞西林陛下已死,會立即起兵奪取王位,十王子雖然現在能得到王位,不一定能坐上去,他現在還沒有自己的領地,實力上弱於三位王子。

    現在七王子離家出走,四王子是一個病鬼,只剩下一口氣,五王子失蹤多年,六王子,九王子已死,十一王子,十二王子兩個實力不足,能夠奪取王位的只有其他五個王子,鹿死誰手現在是未知數,先離開再說,觀看趨勢的變化,到時候再決定。

    「各位,現在走是不是有些不合時宜,不將我這個王子放在眼裡?」十王子的冷笑聲在眾人中響著,「如果就這麼走了,我這個王子感到很遺憾。」說完後一揮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十王子的人悄然出現在宮殿上,氣勢洶洶的出現在眾人眼前。

    想走是不可能了,大家都知道,十王子是逼迫大家承認他的權力。

    樸連於道:「十王子,你想說什麼?」

    十王子慢悠悠道:「大家都親眼看到了,九王子剛才逼宮,接著刺殺父王,我力挽狂瀾,但是依然沒有擋住九王子的攻擊,九王子趁機殺害父王,而我在一怒之下擊殺九王子,現在群龍無首,如果不馬上解決西林王室的領導權,地越國會被其他國家乘機吞併,你們都是地越國的棟樑之材,不會就這麼走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對十王子的陰毒感到驚駭不已,十王子將所有的事情推到九王子身上,他這個真正殺害西林陛下的兇手正了力挽狂瀾的有功之臣。

    撲連於道:「那十王子你想怎麼樣?」

    十王子內心大罵道,這個老狐狸明知道自己的目的,卻在那裡故意裝傻,如果不是你手中握著兵符,我離開下令殺了你,但現在還要將兵符搞到手,忍一忍,等拿到兵符以後,我第一個拿你開刀。

    十王子臉上陰陰的一笑,望著樸林於道:「像你這樣聰明的人,還要我說清楚嗎,十一弟十二弟還小,不能處理國家大事,幾位哥哥都不在這裡,我只能獨當一面,撲連於,你是不是想讓地越國成了其他國家口中的美食?」

    樸連於想不到十王子的口齒如此伶俐,被一個大帽子蓋下來,考慮到眼前的處境,內心有些猶豫不決,如果向十王子臣服,那意味著失去兵權,今天不交出兵權十王子不會放過他,一旦交出去,性命同樣難保。

    撲林於內心一動道:「十王子,你剛才說幾個哥哥都不在,但是,四王子大家都知道在內城,不如將四王子請來,這事有他在好商量,內城的幾位王子中,他的年齡最大,想必注意也多,考慮事情周全。」

    十王子心裡在冒火,冷聲道:「四哥是在內城,但大家都知道,四哥身體一直不好,常年在床上養病,你現在將四哥搬出來是什麼意思,想玩我還是想欺負四哥,如果四哥身體健康,我當然不反對由他來主持全局。」

    「真的嗎?謝謝十弟和撲連於大人看得起我這個四王子,既然大家都希望我能主持全局,那我只好接受大家的好意了。」一個身穿白衣,英俊瀟灑的男子緩步出現在宮殿上,身後緊跟著二十多個身材魁梧,威風凜凜的護衛,「大家不用這麼驚訝,那一個人不生病,生病也有好的時候。」

    眾人吃驚的望著眼前的四王子,以往奄奄一息的樣子在他身上無影無蹤,現在的四王子精神飽滿,臉色紅潤,神情悠閒,瀟灑的站在眾人面前。

    眾人心想,你病好的位免太是時候了,早不好,晚不好,偏偏等到西林陛下倒下,十王子最得意的時候病好了。

    十王子內心極為恐慌,驚駭道:「你……你不是……」

    四王子笑的很自然,慢悠悠道:「我是快要死了是嗎,十弟,你是不是希望四哥我死啊,現在不說這些了,剛才我聽到各位提到,希望我能暫時處理國家大事,作為西林王室的一員,我義不容辭。」

    眾人感到腦袋發暈,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像不是真的,他們在做著一個夢,一個可怕離奇的夢,沒有比這個夢再荒灘刺激的了。

    撲連於,十王子兩人本來想拿四王子做文章,兩人都知道四王子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一個快要死了的人,大家都不把他當人,可是,快要死的人離奇的出現了,為四王子這種深沉的心機感到恐怖和害怕,一個人能躺在床上十多年,那要何等的耐心和毅力。

    十王子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四王子不以為然道:「有什麼不可能的,還有讓你更吃驚的,五弟,將這個大逆不道的叛徒交給你,西林王室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叛徒,簡直是恥辱。」

    「什麼?你說是五王子……」十王子話沒說完,吃驚的看著走進來的五王子,驚駭道,「你……真的是你……」

    五王子身材魁梧,看起來健壯有力,臉上帶著一絲煞氣,與他一身淺藍色的衣服極為搭配,他手握在腰間的兵器上,盯著十王子冷笑道:「十弟,既然四哥的病能好,五個我當然在失蹤之後又可以出現。」

    十王子道:「我明白了,你一直在內城,從來沒有出去過。」

    五王子殺氣騰騰道:「十弟,你很聰明,可惜,你明白太晚了,現在你自己受縛,還是要五哥我親自動手?」

    十王子看了一眼宮殿外,他的人什麼換成了四王子的人,知道大勢已去,慘笑道:「不用五哥動手,我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五王子也不客氣,手向後一揮,兩個護衛上前將十王子左右夾住,拉向一旁。

    四王子望了一眼十一王子和十二王子,兩人連忙道:「四哥好。」

    四王子道:「你們兩個一直沒有參與謀殺父王,但是,卻在一旁看著,我這個做哥哥的也網開一面,你們以後好好待在府中,閒暇時間種種花草,陶冶自己的情操,免得以後做出不明事理的事情。」

    兩位王子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四王子手中掌握著,立即道:「是,我們聽四哥的教誨。」

    四王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望著撲連於道:「撲大人,我對你也很失望,父王將兵權交給你是一大半失誤,以後你用再為這些事情操勞,我會另外找人來代替你。」

    撲連於不甘心道:「這……」

    四王子抬手阻止撲連於說下去,慢悠悠道:「撲大人,我聽見你剛才慷慨激昂的讓我主持全局,現在你卻推三阻四,可見你是一個不堪大用之人,如果你覺得讓五弟親自向你討取的話,我也不反對。」

    五王子冷冷的望著撲連於,似乎撲連於一個回答不好就人頭落地,撲連於看著五王子的滿臉煞氣,心裡一凜,慌忙拿出兵符交給五王子,五王子毫不猶豫的接到手裡,看也不看撲連於一眼。

    四王子微笑道:「還是撲大人明白事理,那好,今天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後面的事情,父王的死會讓很多人震驚,希望大家能拿出個周全的注意。」

    不由得大家不同意,四王子西林崴理所當然的主持會議,以新一任西林陛下的身份坐上了王位。

    西林王室巨變幾天之內傳到各個國家,緊接著,化石城的大王子,河池城的二王子,洪峰城的三王子紛紛乘機獨立,地越國被劃分為四個獨立的領地。

    西林王室的巨變成了最熱門話題。

    牢房中的我們,在冷眼看著幾位王子為了王位斗的你死我活,在四王子西林崴坐上王位的第三天,虎巨空發牢騷道:「小公子,現在局勢變化多端,我們坐牢也坐的夠了,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裡,反正西林陛下已經死了,我們繼續坐在這裡沒有意思?」

    我搖頭道:「西林崴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他不會放著我們不管,這幾天他忙於處理各種事務,要不了多久他會來見我們。」

    虎巨空道:「他娘的,坐在這裡真無聊。」

    兵元龍道:「你就多等幾天,小公子這麼說,必定是不會錯。」

    這幾天大家對西林王室的事情談的最多,其中虎巨空最熱心,因為局勢變化莫測,一會兒一個變化,讓他的腦袋難以接受,最後無聊大罵西林王室最不是東西,都搞陰謀詭計的小人,一刻也在牢房內待不下去了。

    所以虎巨空不耐煩道:「他娘的,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最好西林崴那小子快一些……」

    「王公子,王公子……」虎巨空正在發真牢騷時,合夜連喊帶叫的跑了過來。

    虎巨空虎目一張道:「你小子見鬼了,喊叫這麼大聲幹什麼?」

    合夜忙道:「虎爺,我不是故意打繞你,是西林陛下來了……」

    「什麼?」虎巨空大吼道,「你小子真的見鬼了,西林那個握囊廢早就被他兒子殺了,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信不信我抽你兩個嘴巴。」

    合夜忙道:「不是,是現在的西林陛下,不是以前的。」

    虎巨空還要大罵,被兵元龍阻止道:「你就少說兩句,聽小公子的。」

    我對合夜道:「你讓他進來吧。」

    合夜道:「王公子,我有一件事情求你,你能不能……」

    我微笑道:「我知道你要求什麼,你放心,我答應你,你現在先讓西林崴進來吧。」

    英俊瀟灑的西林崴有著過人之處,拒絕了侍衛給他在地上鋪上黃色的鋪墊,他毫不猶豫的坐在我身前,眼睛內精光閃爍,以欣賞的目光看著我。

    我笑道:「陛下找我一個犯人有什麼事情,不會是為了六王子的死來找我吧?」

    西林崴彬彬有禮道:「王公子太客氣了,大家都知道六哥不對在先,而且死在一個不懂事的雅童手中,這事怪不了你們,是六哥的錯。」

    我笑道:「這麼說,我們不應該繼續坐牢,陛下是來放我們出去?」

    西林崴道:「理當是這樣,不過,你們的事情是先父決定的,雖然最後因為大家意見不同,暫時將你們關在這裡,後來因為事情出了意外沒有來得及宣佈處理意見,我雖然有心將你們放出去,但考慮到我的意見與先父的稍有不同,還需要我和其他官員商量以後才能決定,但王公子你放心,我一會力排眾議將你們放出去。」

    我笑道:「那就謝謝陛下了,在我來說,多坐幾天牢也沒什麼,你看,我坐了這麼多天,現在還不是很好嗎,陛下不是派人曾經到牢裡向守衛打聽過我們的消息嗎,應該知道我們的情況。」

    西林內心一驚,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我不但知道還在他當面提了出來,我是怎麼知道的?他絞盡腦汁在猜想,當時,他還在床上裝病,派出的人以其它勢力的身份探聽虛實,而且以極為巧妙的方式探聽!

    當西林崴見我說透了,也不隱瞞,沒有否認,很坦誠道:「王公子好厲害,據我所知,你們在牢裡沒有與外界任何人聯繫過,怎麼知道是我派來的人?」

    我笑笑沒有說話。

    西林崴也知趣的不再問,望著我道:「我知道王公子是一位高人,現在地越國是四分天下的局面,為了結束這種局面,我只好來請教王公子,希望能得到王公子的指點。」

    我搖頭道:「陛下也太看得起我了,現在的這種局面不是我的能力所能解決,所以,陛下找上我,那是找錯人了。」

    「王公子也太客氣了,」西林崴殷切的望著我道:「說實話,我想結束這種局面主要是為了我自己,我希望能夠讓地越國的版圖保持完整,讓我的權力在地越的每一寸土地上行使,但王公子你也知道,地越國四分局勢會長久處於戰爭狀態,在這四分局勢中,我最有實力,我的治國能力不誇張的說,在其他三人之上,如果我掌握了地越,起碼還能將心思放在如何讓地越國強大方面,而其他三方面以王公子的能力也知道,現在他們的領地是多糟糕,如果他們掌握了地越的權力,整個地越會和他們的領地一樣糟糕,等待的是其他國家的吞併。不過,我也有能力將他們一一收復,但是,這需要很大的軍費開支,等收復他們以後,地越即使統一,那已經是一個空殼子的地越,後果王公子應該能想到,所以,我想在極短的時間內收復其他三方面,希望王公子能幫助我。」

    我真對這個西林崴服了,他對自己的慾望毫不掩飾,將自己的慾望用另外一種形式表達了出來,任何人聽了都會動容,因為他說的合情合理,事實上也是,在四個方面來說,他掌握地越國比較好,用他的話說,起碼他的目的是為了地越國的強大。

    我對他的評價是,他是一個梟雄,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心狠手辣,處事果斷,可惜的是,他還是將貴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眼裡沒有平民百姓,不然的話我會幫助他,但以現在他的觀念,即使我幫助他收復其他三方面,地越國不會強大到那裡,地越國要強大,必須將平民百姓放在第一位,那才是強國之路,如果我猜想的沒錯,歷代地越國的統治者也有與西林崴一樣抱著雄心壯志的人,但是,地越國到現在還是很貧窮落後,因為就在這裡。

    西林崴說完以後以真誠的眼光望著我,他相信,剛才的一番話一定打動了我,現在,他就等著我將收復其他三方面的計策說出來!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1:02
第一百六十八章 楓宜中門
    第一百六十八章楓宜中門

    我反問道:「你覺得王城管理模式怎麼樣?」

    「王城?」西林崴不由一怔,「王城怎麼了?這與我收復其他三方面有關係嗎?」新連崴有些不解我的意思。

    我道:「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那你……」西林崴很不解,他想不通我為什麼將話題扯到這個問題上,慢悠悠到,「不過王公子提到這個問題,想來是有特殊意思。」

    我笑道:「那看你是怎麼看了,你不認為王城在大家平等的基礎上發展很快嗎?大量的流民貴族湧向王城,在短時間內蓬勃發展,也沒聽說他們要征服或者強迫誰,陛下在內心就沒有想法嗎?」

    西林崴神色中帶著一種嫉妒,但是在臉上出現的時間極短,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他沉思了一下道:「王城短時間內突起,大出各國意料,但是,王城的行徑違背了各國貴族利益,與貴族行事風格背道而馳,現在各國都在觀望之中,相信總有一天會發動戰爭,王城也會成為各國口中美食,如果王城繼續下去,貴族利益受到衝擊,他們不會容忍那些賤民威脅到頭上,賤民怎麼能與貴族相比,這也是王城失敗的地方,如果王城能將賤民和奴隸放到他們應該有的地位上,各國貴族還會容忍下去。」

    西林崴滔滔不絕的發表著他的看法,表示他在養病中關注著外界消息,但我失望的搖頭讚歎,已經沒有必要與他再談下去。

    我笑道:「陛下好靈通的消息,佩服,不過,陛下找我討教計策那是失誤,說實話,現在地越分裂局面我也無能為力,如果陛下能和王城一樣大膽改革,地越強大起來也不是不可能,但我知道,陛下不會將自己置於風浪前。」

    西林崴道:「我明白王公子的意思,但王公子說的確實好,不要說我不同意那些賤民騎在高貴的貴族頭上,即使我願意,地越的貴族也不會同意,其它三方面也會以這件事情大做文章,失敗的是我自己,王公子,今天打饒你很久,西林崴收穫非淺,就此告辭。」他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再談下去沒多大的意義。

    等西林崴走了以後,虎巨空立即咆哮起來:「他娘的,我就知道這小子是一個窩囊廢,小公子已經暗示他了,卻不接受,還在小公子面前批評王城,這不是在批評小公子嗎,還有啊,說什麼暫時不能放我們出去,我看他是有意,惹火我,我也給他在牢房內來個兵變或者叛變,讓這小子頭疼一下。」

    兵元龍道:「你安靜一點好不好,如果西林崴能聽進去,我們就不會坐在這裡,再說,他只是懷疑小公子與王城有關係,也不敢肯定,不能說故意批評小公子。」

    虎巨空不服道:「我看見這小子就不順眼,一副慢悠悠的樣子,很臭屁的,還以為自己很威風呢。」

    這邊合夜急忙道:「小公子,我的事情你剛才沒有提,你不是說知道我要求什麼嗎,多難得的一個機會啊。」

    合夜剛才給我擠眉弄眼,見我沒有在西林崴面前提出來,急的猴子一樣亂跳,等西林崴一走,迫不及待的發問。

    虎巨空道:「你小子的問題算什麼,到時候跟著我們走就是了,管那麼多幹什麼,你以為你的事情很大?」

    破塵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如果直接跟著我們走,會給他們家裡帶來麻煩,逃兵在地越國處罰很嚴重。」

    合夜連忙道:「對對對,虎爺,我不能讓家裡人跟著我倒霉。」

    虎巨空沒詞了,他再魯莽也知道不能給業合夜家裡人添麻煩,不耐道:「你小子真是個小麻煩。」

    哈哈……眾人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在牢房內洋溢著。

    鬱鬱蔥蔥的林木給人特別舒暢的感覺,微風吹過,帶起陣陣清新的草木香味,讓人忍不住深深的吸兩口,將夏日煩躁和苦悶從心靈中排除。

    在寬暢的官道上,合夜騎著一匹青色馬愉快的奔馳著,不時的微笑著回頭看一眼在後面不緊不慢的我們。

    離開屯城已經快半個月了,屯城發生的事情卻是兵元龍他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偶爾也夾雜自己的分析意見到其中。

    緊跟在我身邊的兵元龍突然問道:「小公子,西林崴能放我們離開,這個人挺不簡單的,一般人就沒有他的度量。」

    我微笑著點頭,但沒有說話。

    當西林崴知道他不可能得到我的幫助後,沒過幾天將我們放出牢房,然後熱情洋溢地在宮殿上接待了我們,和前次相差懸殊,前次是以犯罪分子的身份被帶上宮殿,這次是被以尊貴客人的身份出現,在宮殿上西林崴當場宣佈我們無罪,可以離開屯城,當然我也明白他的意思,這次希望我盡快離開屯城,也許是感受到來自我的威脅,不能收為己用,又不敢下殺手,只有遠離我以保安全,將我看成一個危險分子。

    而西林崴也希望我能將地虎傭兵團一起帶走,無可置疑,他是怕地虎傭兵團逐漸壯大,成他身邊的一顆炸彈,隨時會炸掉他。

    在這一點上我表示同意,反正地虎傭兵團離開,還有桃花門的人在屯城,我需要的情報隨時會知道。

    虎巨空乘機提出讓牢房的小兵合夜一直照顧著大家,希望能將合夜也帶走,這是合夜這幾天不停的在虎巨空面前拍馬屁的結果。

    我暢快的配合讓西林崴大為高興,雖然不解我為什麼這麼看重一個小兵,立即答應了這個要求,並派人將合夜帶到宮殿上,見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兵,看不出有什麼能力,也不在多問,迫不及待的將我送出屯城,他梟雄的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致,在道別時,懇切的希望我不要再來屯城,不要將勢力發展到屯城,我內心哭笑不得,我就這麼不受歡迎,當時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地虎傭兵團被打發回王城接受訓練,我在想,王城的實力不足,軍隊建設要在短期內擴大,以應付佺酈星球上的動亂。

    佺酈星球上的各個國家本來就互相敵視,一有機會就想吃掉對方,但是,幾個大國不敢輕易動小國,而小國的能力又不足以吃掉大國,現在,地越國的分化成了一個楔機,西林崴想收復其他三方面已經成為定局,混亂的局面將會在地越國內掀起,然後擴展到整個佺酈,一直以來的相互制約的各國將會因為西林崴的發動而破除,打破各國之間的平衡。

    一旦各國平衡破壞,戰爭產生,大量的流民會湧向王城,給王城帶來了極大的壓力,也給王城帶來了新的力量,從中挑選合適的士兵是必須的,緊急訓練是王城的重要一環,所以,破塵等人的任務很大,這也是我讓他們回去的原因。

    而在我們離開屯城的第三天,西林崴發動了戰爭,首先收復的對象是大王子,戰爭開始了,佺酈星球上各國的平衡將要被打破,敏感的其它國家已經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準備應付未來的戰爭。

    也許,在各國戰亂將要發生前夕,只有我們一行人愉快的走著,戰爭的陰影並沒有影響到我們,朝我們的目標前進。

    我沒有回答兵元龍的話,但度飛接口道:「那當然,小公子的事各國都知道,西林崴不可能不知道,也許知道的比其他人還清楚,他一直想利用小公子,但是小公子不為所動,只有採用下策,讓小公子離開,如果有把握,他就不會放我們離開了。」

    虎巨空瞪著大眼睛道:「你是說他想殺害我們?他娘的,我一看那小子就不是個好東西。」

    度飛道:「那是當然,他是一個梟雄,怎麼能容忍有人比他厲害,但是,他也知道,連琉淵城珩安都不敢動,甌工咯先是捉拿,後來當作上賓,這其中不會沒有原因,而且,他是一個聰明人,各國官員身邊消失的人不是偶然,是人為,那麼小公子是他第一懷疑的對象,你說,如果真是這樣,他在沒有瞭解清楚之前會動手嗎?」

    虎巨空有些頭疼道:「他娘的,怎麼這麼複雜,我聽的迷迷糊糊……不管了,反正這小子我就看不順眼……」

    倉……轟……前面路邊的山林中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虎巨空立即道:「他娘的,打的很激烈啊,是什麼人,也不怕驚擾過路客人。」

    度飛望著前方的山林道:「距離我們這裡比較遠,只是他們身手高超,打鬥的劇烈,轟炸聲傳到了這裡,這種高手打鬥很少見,不是一般的高手能辦到的。」說著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顯,只有像我這樣的高手才能辦到。

    兵元龍問道:「小公子,我們要不要過看看?」

    我搖頭道:「不用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馬上就會過來,你們先讓隊伍停下來,將納梅公主和櫻櫻姑娘保護起來。」其實我早就聽到了,兵元龍等人的修為還不夠,直到現在才發現,他們說的沒錯,這不是一般高手,是修真者打鬥所具有的效果,不過,他們不是高手,而是一般的弟子,真正的修真高手不要說在山林中轟炸,山頭早就保不住了。

    兵元龍指揮傭兵將馬車上的納梅公主和櫻櫻姑娘,還有感到新奇感的合夜保護在中間,我站在最前面,兩旁是桑珂倩兵元龍等人。

    合夜有些急道:「怎麼也將我放在中間,我是男子漢,不怕的。」

    虎巨空虎眼圓睜道:「你小子亂叫什麼,你以為你有多大,小毛孩一個,乖乖的呆在這裡。」

    合夜不服氣的嘀咕道:「有好事就將我放在後面,我才不怕他們……」

    激烈的達斗聲愈來愈近,震的兵元龍等人感到耳根子發麻,但遇到這樣的高手,兵元龍等人內心充滿見識一下的慾望,像兵元龍已經是這個星球上少見的高手了,能見識一下比他高身手的高手,那是他的期望。

    隨著激烈的轟炸聲,兩條身影在眾人眼前閃動,從山林上空盤旋移動,閃動的速度過快,兵元龍等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到現在他們還看不清楚是兩個怎麼樣的人。

    「轟……」爆炸聲再次響起,兵元龍幾個身手還好,合夜幾個感到全身一振,疼痛難受,我身後警戒著的龍三手一揮,將天龍傭兵團的人罩了起來,合夜幾個這次覺得好受一些。

    合夜這才知道將他放在中間保護起來不是沒有道理,打鬥的聲音已經讓他忍受不了,如果被打鬥的氣勁餘力潑及,那不是自己的小命也保不住,他現在將虎巨空哄的很開心,虎巨空有時間就教一些修煉法門給他,對修煉上的事情多少有些瞭解。

    在一陣子激烈的碰撞下,上空中的兩下迅速落在地上,兩人之間相距十丈,遙遙相視,互相瞪視著對方。

    兩人都是年輕人,都身穿深藍色衣服,手中緊握著劍,一個身材魁梧,肌肉隆起,眼睛中射出陰沉的光芒,另一個身材瘦高,臉上蒼白中帶著陰毒。

    我內心暗道,這兩人應該是同門,是師兄弟反目,不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不顧驚世駭俗在這裡大打出手,就不怕危害到過路人?

    身材魁梧的年輕人道:「哼,古藍,你以為我怕你,我車文豈是怕事的人,你也不見得比我高明都少。」

    身材瘦高的年輕人陰聲道:「是嗎,你車文很了不起,但打了半天,你並不見得比我強多少。」

    身材魁梧的車文冷聲道:「不管怎麼說,花小姐是我屬意的人,你不能碰她。」

    「哈哈……好笑。」身材瘦高的古藍不屑的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你以為花小姐中意你,可笑,他中意的是我,你不要自作多情,少噁心了。」

    車文陰聲道:「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師兄的面子上,我讓你永遠消失在這裡。」

    古藍恥笑道:「說的好聽,你那有一點師弟的樣子,師兄中意的女人你也搶,你這算那門子師弟,我看你少肉麻,想讓我消失?那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你不見得比我強多少,打了半天,你也沒佔到多少便宜,少說大話了。」

    兵元龍等人瞠目結舌,原來他們兩個是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是什麼女人能讓師兄弟兩人反目成仇,想將對方置於死地?

    虎巨空忍不住道:「他娘的,為了娘們打架,最沒出息,沒一個是好東西。」這時龍三已經撤掉了罩住的真元,虎巨空的話清晰的傳進連人的耳邊。

    古藍車文陰陰一笑,同時怒視虎巨空,接著一愣,臉上現出驚異,像是發現了什麼讓他們驚訝的東西,忘記了還在為一個花小姐在爭風吃醋,四隻眼睛像恨不得變成四十隻,將眼前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接著兩人不由自主向前移動,像發現獵物一樣的狼,帶著興奮與激動。

    走到我們面前,將前面冷冷警戒著的龍二和鳳二當作透明的,看也不看一眼,灼熱的眼神對定在桑珂倩身上,再也捨不得離開了。

    古藍喃喃自語道:「太美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小妞,恨不得親一口。」說著口水都留下來也沒發現。

    車文似乎呆住了,傻傻的看著桑稞倩,連讚美兩句話的工夫也沒有。

    桑珂倩很不耐,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身後的虎巨空忍受不了,看不慣兩人色色的樣子,吼道:「他娘的,色鬼也見得多了,怎麼他娘從來沒有見過像你們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他娘的,給我滾遠一些,去找他娘的花小姐去,少在這裡丟人現眼。」

    虎巨空罵的很刻薄,沉迷在美色當中的古藍車文兩人立即驚醒過來,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桑珂倩,接著以陰沉的目光看向虎巨空,手中的劍在顫動,驚擾了他們的好事,結果是死,而且是慘死。

    古藍陰森森道:「我要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將你的那張臭嘴巴割下餵狗。」

    虎巨空大桑門一張,吼道:「哈哈……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色鬼一個,回他娘的花小姐哪裡去吧,少在這裡狂犬,想咬人,那就來啊。」他這段時間一直努力修煉提高修為,現在手癢的緊,很希望能打一場。

    虎巨空見我沒有阻止,興高采烈的向天踏了一步,大手一翻,朝著古藍拍出一掌,他可不管那麼多,想打就打,沒那麼多的講究。

    看到虎巨空的出手,古藍車文兩人一驚,他們以為和以往一樣碰到的都是普通人,而現在虎巨空的出手是修真者所具有的能力,第一次感到威脅力,如果是修真者,那他們就要小心了。

    但現在不由古多想,虎巨空的掌勁已經拍到,搓身一閃,隨手反擊。

    碰!虎巨空連連退了幾大步,古藍的修為比他高,掌勁及身他控制不住自己,氣的哇哇大叫,不等控制住身形,迅速一轉身,利用後退的力量穩穩的轉回古藍身前。

    不等虎巨空出手,我冷聲道:「給我丟出去。」

    碰!碰!兩聲,隨著我的聲落,龍二鳳二伸手將古藍車文兩人丟回剛才他們落在的地方,半天爬不起來,驚駭的望著龍二鳳二。

    虎巨空不高興道:「小公子,難得遇到這樣一個對手,你怎麼不給我們鍛煉的機會,可惜了,不然我要將這兩個小子打的哭爹喊娘,現在沒希望了。」一副很惋惜的樣子,事實上他內心也很明白,他現在的修為不是對方的對手,剛才他先出手,對方在匆忙之間出手反擊,讓他吃了一個虧,正面對敵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車文驚駭道:「你……你……」

    古藍比車文見識多,望著我恨聲道:「小白臉,得罪了我們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你現在得罪了我們,有你受的。」

    我冷聲道:「中門怎麼出了你們這麼兩個東西,你們難道不知道修真者不參與世俗中,更不該像強盜流氓一樣搶人,中門是不是不想在佺酈星球上生存下去?」

    難怪古藍口氣很大,修真者的修為即使修為很底,但也比世俗界中一般的高手要厲害,而中門是佺酈星球上唯一的一個修真門派,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一直以來中門在佺酈星球上有超然的地位,在佺酈星球上的人來說,那是一個傳說中神仙住居住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傳說中的地方在哪裡,內心中特別嚮往。

    也有人聽手中門在楓宜山上,楓宜山是佺酈星球山最高最大的一座山,山中深澗懸崖絕壁佈滿每一處,連強健的野獸也難以生存,更不要手人了,也有人抱著對神仙的嚮往,追尋神仙的痕跡,但是,楓宜山是他們的墳墓,帶著對神仙的嚮往將自己的生命埋葬在楓宜山中,楓宜山成了人們嚮往又懼怕的地方,沒有人趕起義進入楓宜山。

    古藍吃驚道:「你怎麼知道,你小子……」

    啪!古藍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巴掌印,龍二以閃電式的速度在古藍臉上打了一巴掌,給他一個警告,冷聲道:「如果你下次再對小公子出言不遜,殺無赦。」

    古藍摀住自己的臉,驚駭的望著神色凌厲的龍二,一個護衛能在他毫無反應的情況下打他一掌,這等身手不是他能對付的,終於知道了厲害。

    「痛快,哈哈……」虎巨空張來大桑門吼道,「我心情舒暢,舒服極了,我說龍二,你應該一視同仁,怎麼放過了另外一個小子,快,再打一次,不過放過那小子。」

    車文內心大罵著虎巨空,連忙摀住自己的臉,他真怕龍二打他一巴掌,古藍現在口鼻鮮血齊流,車文就知道剛才閃電式的一巴掌力道不輕,像他們這些修真者,口鼻流血的事情很少發生,輕易不會出現這種現象,但現在偏偏出現了,而且是在一個護衛手中。

    但龍二並沒有出手,龍二冷冷的盯著虎巨空,他們龍鳳三十六子只有我能指揮動,只服氣我一人,其他人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即使明知道對方的身手比他們高,豈能讓虎巨空在一旁指手畫腳,如果不是他們與我有關係,龍二早就出手了。

    在龍二凌厲的眼光中,虎巨空趕到背上冷竦竦的,他第一次認識到,這些人除了對我以外,對其他人不屑一顧,即使他虎巨空是我手下的人也一樣不例外,但大不列列的虎巨空內心驚駭,依然裂開大嘴道:「好好好,當我剛才沒說過。」

    龍二這才將凌厲的目光從虎巨空臉上移動開,站在我身前警戒著,好像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眼中除了我,幾乎當其他人不存在。

    虎巨空表面上不敢說,內心裡大罵道,不就是讓你打那小子一巴掌嗎,需要這麼嚴重嗎,怪物!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我老虎還不想說呢。

    其他人也意識到,這些龍鳳護衛眼中只有我,除了我之外,天王老子也不怕,他們都知道,最好不要得罪這些龍鳳衛,更不要得罪我,不然的話下場很慘!

    驚駭中的古藍道:「你是誰,為什麼知道中門?」

    我微微一笑,古藍似乎感覺到我的笑容可以讓冬天的冰塊融化成水,舒服的感覺蕩漾在心靈深處,不由得微微一怔。

    「難道你的師門長輩沒有教夠你們,在向別人請教問題時,前面要加一個請字,」我依然笑著,望著古藍車文兩兄弟,「還是你們師門從來沒有這個規律,如果是這樣,那就不以為怪了。」

    古藍張了張嘴巴,最終請字沒有出口,在他而言,一直橫行囂張,什麼時候低頭下氣過,現在讓他說出來,感到很為難。

    車文始終沒有放開捂著的臉,緊閉著有些薄的嘴巴,兩隻眼睛在我們身上瞟來瞟去,最後落在桑珂倩的臉上。

    我冷冷道:「既然不說,那就算了,希望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像今天這樣的事,走吧。」最後一句話是我對兵元龍等人說的。

    在古藍車文兩人的注視下,我們一行人當作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前進,等我們走遠以後,車文喃喃自語道:「漂亮,太漂亮了……」

    古藍陰沉著臉色道:「少做夢了,剛才的教訓還不夠嗎,一個護衛就可以讓我們生死兩難,能看到吃不到嘴巴有什麼用。」

    兩兄弟這一會似乎忘記了剛才他們還劍拔弩張的大打了一場,為了所謂的花小姐連兄弟之情都不顧。

    車文搖頭道:「我們是不行,但有人行,再說,他們現在去的這條路通往成猛國都城的路,在這中間沒有其它地方,看他們走的很慢,我們可以趕在他們前面到達成猛都城匯間,在匯間就是我們的天下,我就不相信把那個小妞搞不到手。」

    古藍驚訝道:「你是說讓師叔格流出手?」

    車文陰陰笑道:「不錯,我們的修為不是那個護衛的對手,師叔就可以輕易打發了那個護衛。」

    古藍不以為然道:「你不要忘記了,師叔得到手的東西未必會給我們,他看到這麼漂亮的小妞還那有我們的份,你的這個注意大錯特錯,我看還是另外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除了格流師叔沒有人能對付那個護衛,當然,攀江師叔可以,但你敢告訴他這件事情嗎,我們在外面的事情他已經有所察覺,如果我們再不小心謹慎一些,必定會被他發覺,到時候我們就慘了。」車文說的攀江師叔時,臉上有些怕,接著搖頭道,「只有格流師叔可以幫助我們,除此之外我們再沒有人可找,與期讓我們憋著這一口氣,還不如讓格流師叔得手,格流師叔嘗過新鮮以後,說不準讓我們也霜一下,嘿嘿,那時候我們也不冤。」

    古藍被車文說動心了,是呀,如果不再格流師叔,以他們的修為不是那個護衛的對手,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如果讓格流師叔出手,可以出一個口氣,還說不準能嘗到新鮮,想到這裡道:「也好,只好找格流師叔,不過,格流師叔行不行,剛才那個護衛的能力已經很了不起,他的主人會不會更厲害,我擔心格流師叔不是人家的對手。」

    顯然,古藍是師弟,也比車文要笨拙,車文看了一眼古藍,心裡在想,這個愚蠢的傢伙只會和我爭女人,其它一無是處,冷笑道:「你沒看到嗎,那個白臉小子一副文弱的樣子,會是有高超身手的人嗎,你我有沒有感覺到他身上發出來的氣息中有高手的味道,沒有吧,就是有,這件事讓格流師叔去擔心,又不是你我出手,擔心個什麼勁。」

    古藍一怔道:「是呀,我沒感覺到那個小白臉身上有任何修煉者的氣息,看來他是一個標準的公子哥,其他人的也不高明,就讓格流師叔出手吧,反正我們兩個又不需要出面。」

    師兄弟在打著如意算盤,好像計劃十分圓滿,已經看到格流在為他們報仇,得意之下,兩人也忘記了剛才的教訓,起身向匯間城的方向閃去。

    從保護中解脫出來的合夜對龍二佩服的五體投地,跑到龍二身邊道:「龍老大,我能不能和你說句話?」這一路上,合夜和任何人都能談的來,就是冷冰冰的龍鳳衛不理會他,先前他也不在意,反正是護衛,不理會就算了,但是剛才他見識了龍二的身手,知道龍二比五大三粗的虎巨空還要厲害,心裡羨慕極了,將對虎巨空的佩服轉移到龍二身上,想從龍二身上得到好處,他想的也很美,如果有龍二的指導,比虎巨空的指導要好多了,但他很聰明,見龍二差一點要教訓虎巨空,知道龍二不賣虎巨空的帳,試探性的問龍二,他可不想說錯話被龍二丟出去或者打一巴掌,他的想法雖然好,但龍二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似乎沒有聽到他說什麼,根本就不理會他,無趣的合夜訕訕一笑,不敢再說問下去。

    虎巨空豈能不明白合夜打著什麼小算盤,吼道:「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那你以後不要再找我?真是一個白眼狼,風向轉的到是很快。」

    合夜一聽就知道不妙,鬧不好連虎巨空也不理會他了,忙道:「虎爺,你在說什麼,你可是我最佩服的人,我心目中你最大,早就他你當作我的老大了,作為老大怎麼能不理會小弟,虎爺,你說是不是?」

    虎巨空道:「算你小子會說話,不過下次小心了,不要像個猴子一樣上串下跳的。」

    在眾人的笑聲中合夜紅著臉向前馳去,遠遠的甩開我們,一個人在狂奔著,發洩著內心的羞澀,片刻後又神色緊張的返回到我們身前道:「王公子,前面有很多人,好像出事了的樣子。」

    虎巨空道:「你小子說清楚一些,到底誰出事了,出什麼事?」

    合夜道:「我也沒仔細看,好像有很多人都倒在地上,空氣中有血腥,大概有一百多人的樣子,沒有一個站著的,對了,還有一輛馬車,車裡是什麼人我沒有看到。」

    兵元龍道:「小公子,你說會不會是古藍車文幹的好事,馬車上是他們口中的什麼花小姐?」

    我道:「現在還難以確定,過去就知道了。」

    果然和合夜說的相差無幾,有一百多人躺在大路右邊的一片較為平坦的草地上,口裡哼哼的慘叫著,身上削跡斑斑,也有人四支殘缺不全,總之,完整無損的人不多,有一輛馬車在一百多人中間,車上有兩漂亮的小丫頭帶氣息全無,地上還有幾十匹馬,被連頭都砍了下來,倒在血液中。

    聽到馬蹄聲,躺在地上還沒有死的人,吃驚的看著我們,面如死灰,接著看到中間的我和桑珂倩,和甌花蕾桑稞倩懷中的兩小,眼睛一亮,以貌取人,我們兩人的面相得到了他們的信任,在他們想來,這是一個回家談起或者有事出門的公子,連家帶口的,還請了保鏢。

    由於屯城發生的事情比較大,這些事情都和我與天龍傭兵團有多多少少的牽連,出了屯城以後,天龍傭兵團的旗幟收了起來,所以,前邊古藍車文沒有想到是我們,這些人也沒有認出來。

    一個年齡在五十多歲,穿著藍袍,腰間佩帶著古色斑斕的古劍,臉上溫文爾雅中帶著驚駭和蒼白,兩隻看透一切的眼睛中佈滿憂鬱和遇到我們的驚喜。

    他微微一抬胳膊,想向我們打招呼求救,但是,胳膊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痕,血跡有些干,看樣子他們在這裡躺了很久,一抬之下忍不住痛苦的哼了一聲,以微弱的語氣道:「這位公子……能不能救救我們小姐?」他沒有求我救他們,卻求我們救小姐,看來小姐的地位在他們眼中很重要。

    我望了龍二一眼,龍二將一顆藥喂到老者嘴巴了給服下,然後望著老者道:「你們小姐在哪裡?」

    老者有些焦急道:「被兩個年輕人搶走了,求求你們,救救她,我求你們了……」

    龍二一怔,人已經不見了怎麼救?老者說的兩人應該是古藍和車文兩人,誰知道他們將人帶到哪裡去了,龍二不由望了我一眼。

    我道:「老人家,是從哪個方向走的?」

    老者身子不能動,眼睛望想左邊,我點點了頭,這個地方是古藍和車文打鬥的地方,人應該還在山中,對身後的龍三和鳳三道:「你們兩個去看看,先在山中找,找不到擴大搜索範圍。」

    「是!」龍三鳳三閃身消失在我們眼前,迅速鑽進山林中。

    老者健壯大喜,知道遇到高人了,小姐有望救出來,乾澀的嘴唇中吐出了兩個字:「謝謝!……」接著心情一鬆,暈了過去,他擔心小姐,一直堅持著,身上大量的流血讓他早就疲憊不堪,能堅持的到現在已經不錯了。

    我對兵元龍道:「先救人,給他們療傷,然後將死者埋葬,看樣子活著的人沒有幾個,這兩兄弟夠心狠手辣,剛才不應該輕易放過他們。」

    兵元龍立刻下馬指揮傭兵幫助傷者包紮傷口,派人將死者在不遠處埋在一起,連老者在內,活著的人不到十人,而且離死差不多了,如果再晚一步,想救也難,真夠慘的。

    結束救人工作,大家坐在地上休息。

    納梅公主和櫻櫻姑娘也下了馬車,看到眼前的慘不忍睹的幾個活人,內心有些不忍,也很氣憤,納梅公主道:「那兩個師兄弟心狠手辣,簡直是慘無人道,這種事情他們也做的出來,王公子,剛才不應該放過他們兩個,以後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成為他們的刀下之鬼。」

    虎巨空立即接口道:「我就說嘛,那兩小子我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標準的色鬼一個,有些人還拿我出氣,現在知道錯了吧。」說著看了一眼龍二,他還記著龍二對他的使用出的凌厲眼光,內心裡一直不服氣,但龍二修為高深,他不敢明說,這時找到了機會,發起牢騷。

    龍二面無表情,根本不理會虎巨空的挑釁,而是將眼睛望向了山林方向。

    虎巨空見龍二不理他,感到無趣之極,順著龍二的眼光望著,看到遠出有三個白點在閃動,接著看清楚是龍三和鳳三手中抬架著一個人,不由驚呼了一聲道:「他們將人救回來了。」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1:03
第一百六十九章 百匯財閥
    第一百六十九章百匯財閥

    眾人不由自主的望向山林方向,果然是龍三和鳳三抬架著一個身穿白裙自的長髮少女急速閃來,由於距離還較遠,看不清楚女孩子的長相,只能隱隱約約確定是位年輕少女。

    虎巨空剛才驚呼不是為了那個少女,而是驚呼龍二能夠發現山林中閃出的龍三等人,內心暗自嘀咕,龍二好厲害的眼神,自己剛看到的時候才是幾個白點,而龍二不但知道將人救出來,而且早就發現人從山林中出來,這種耳力自己再修煉個幾十年也趕不上,如果不是龍三等人身著白衣服,他幾乎看不清楚,當做眼花放過去,內心對這些龍鳳衛又有了一層認識,暗自佩服不已,龍鳳衛他們有傲慢的本錢。

    眾人眼前一花,龍三鳳三架著少女落在眾人面前,大家這次看清楚這個白衣少女的摸樣,年齡在十七八歲,美麗動人,頭髮由亮披肩,頭頂束紮著一顆名貴的寶石,柳眉鳳眼,小巧鼻子,好看紅潤的嘴巴,整個人看起來純潔,亮麗,楚楚動人,是那種大家風範知書達禮有教養人家的女兒,可惜,現在好像是暈過去的樣子。

    龍三將少女交給鳳三扶著,對著我一禮道:「小公子,我們在山林中找到這位姑娘,被人用定身法定在林中,因為急於趕回來,怕他害怕,我讓他昏迷過去……」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他的意圖,帶著一個世俗中的少女,在上空閃動,不嚇的驚叫才怪,是以龍三為了不讓少女驚駭,特意讓少女昏迷過去。

    龍三望了一眼昏迷中的少女又道:「這個女孩除了被人定住以外,沒有受其他傷害,不過,在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虎巨空吼道:「肯定是那兩個色鬼幹的好事,讓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嚇著了。一個小姑娘,面對兩個大色鬼,受到刺激是很正常的。」

    合夜望著眼前昏迷的可人小姑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那摸樣真可愛,昏迷了還那麼好看,只是閉著眼睛是唯一的美中不足,如果能睜開眼睛,看一眼自己,合夜懷疑,他會當場暈倒,忍不住問道:「虎爺,你說這位可愛……這位姑娘是被剛才打的你退了幾步的那兩個年青人綁架的?」

    虎巨空大眼睛圓睜,一巴掌拍在合夜的後背,合夜被拍的背上火辣辣的痛,向天忍不住踏了幾步,驚愕的望著虎巨空。

    虎巨空生氣道:「什麼打的退了幾步?話也不會說,你一個小子毛都沒長齊,知道什麼,可愛?看見漂亮小姑娘就丟魂了?」

    合夜不敢大聲說,眼睛一轉,裂著嘴喃喃底聲道:「不是打退是什麼?難道是你故意的?我看不像,自己惱羞成怒還怪我?這個姑娘本來就可愛,我又沒說錯,難道讓我說很醜啊?」

    我對龍三道:「將這位姑娘暫時放在馬車上,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她受驚過度,身心疲憊不堪,對了,給她餵服一顆安神丹,我們就在這裡休息,等他們都醒來在說。」後面的一句話我是對兵元龍說的。

    兵元龍立刻指揮傭兵將傷者搬到十幾米外的幾顆大樹下,天熱的能曬死人,不宜讓他們在太陽下面暴曬,傷者現在需要的是在樹蔭下休息。

    鳳三也將懷裡的少女抱到她原來的馬車上,車上的血跡已經被清理乾淨,再將馬車推到樹蔭下,等待著他們醒過來。

    天龍傭兵團的人散佈在樹林中各自修煉,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習慣,不放過任何修煉的機會,他們都是我從山洞內救出來的人,十年的疾病折磨讓他們醒悟到,只有本身的修為提高到一個境界,才是保命的秘訣,而十年的痛苦讓他們對這個世界的一切看開了,對本身的榮辱有著與眾不同的看法,世間人們狂熱追求的東西,在他們看來,很不值得,他們將自己的追求放在更高一個層次,遇到我,他們認為是一個奇跡,能治療好他們的病又是另外一個奇跡,能修煉到高深的修煉者法門,是奇跡中的奇跡,各種跡象表明,他們現在所有的一切來的神奇,是神讓他們將這個世界的不平等清掃乾淨,為了這一目標,他們努力提高本身的能力,剛才他們看到龍鳳未將古藍車文丟出去並一閃電式的速度打了古藍一巴掌的高超身手,醒悟到,他們的修為儘管和以前相比是不錯,但和龍鳳衛相較,還差的很遠,所以一個個迫不及待的在林中修煉起來。

    在一顆大樹下,我背靠著樹幹坐著,兩小撲在我懷裡嘻笑逗玩,桑珂倩和甌花蕾在我左右手邊坐著,而兵元龍,虎巨空,度飛,合夜幾人坐在我對面,大家沉默不語,沒有人提前開口。

    合夜想說什麼,但這裡他加入我們一行人中是最晚的一個,說話最沒份量,不敢輕易開口,眼睛溜溜這個,又瞅瞅那個,內心暗道,這樣坐著有什麼意思,你們說話呀,難道你們不悶的難受?

    虎巨空翻著眼睛不耐道:「你小子在做什麼,想說話就說,沒有人不讓你說話,看你難受的那個樣子?」

    合夜臉紅的像辣椒,吱吱晤晤道:「我想問王公子,怎麼知道古藍車文是楓宜山中門的人?中門的人傳說中不都是神仙嗎,怎麼……看起來那兩個不像神仙的樣子,而且很壞?和我們以前聽到的不一樣?」

    虎巨空大罵道:「神仙?神仙個屁,他們兩個是神仙的話,那我就是神仙他老爹,他娘的,我看這時間的神仙死光了也論不到他們兩個,什麼狗屁中門,整個一窩子色鬼,這個你小子也信。」

    桑珂倩和納梅公主兩個女性當場紅著臉嗔了虎巨空一眼,這種粗俗話只有他虎巨空能說得出來,毆花蕾和櫻櫻兩個年齡比較小,但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其他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合夜紅著臉底頭翻了一個白眼,他可不敢抬著頭翻給虎巨空看見,內心道,「我看你一點都不像神仙的老爹,如果說是老虎的老爹我還信,這些話又不是我說出來的,大家都這麼說,不過,那兩個人真的很壞很色,不是好東西。」

    兵遠龍笑道:「小公子,這個楓宜山中門在佺酈星球上有著至高無上的威名,是大家心目中的神仙,長久以來大家都盛傳著,但沒有人見過中門的修真者,如果這次不是小公子揭破古藍車文的身份,大家根本就不會想到他們是傳說中中門修真者。」

    合夜得意的望了一眼虎巨空,心道,看看,兵團長也提到是傳說,可見我剛才沒說錯。

    虎巨空瞪了一眼合夜,剛要說話,合夜忙道:「虎爺,我現在可沒說話,也沒得罪你。」

    虎巨空不客氣道:「睜眼說瞎話,你現在不是在說嗎?」

    眾人在笑聲中望著我,我知道他們有著和合夜一樣的心思,想知道中門的事情。其實,佺酈星球上的事情自我踏上這個星球,就展開了調查,收集線索,是為了將來統一各國做準備,像中門這樣的修真門派當然不會例外。

    中門也知道飛鷹山莊插手佺酈星球上個各國的事情,出於對飛鷹山莊的懼怕,他們一直在楓宜山修煉,輕易不敢離開中門,飛鷹山莊曾經邀請中門加入,中門的現任掌門特別為難,加入吧,就成了飛鷹山莊的走狗,中門將會成為過去,不加入?以飛鷹山莊的行事作風,不會容忍他人的拒絕,滅門之禍是遲早的事,為此,這位掌門急中生智,拖詞說祖師爺外出修煉,要等到祖師爺回來商量以後才能決定,原則上他願意帶著中門的全體弟子大力支持『神鷹山莊』,這才讓飛鷹山莊的人心滿意足的離開,一直等待著中門祖師爺雲遊歸來。

    在我將飛鷹山莊的人一網打盡,銓酈星球上再無飛鷹山莊的勢力後,中門在忐忑不安中,在繼續觀望的同時派人出來打聽消息,在這之前,有一部分人已經出來修煉,進入佺酈星球上各個國家,關注著飛鷹山莊的舉動。

    所以,對中門的動態我還有比較瞭解,這個門派還算不錯,偶爾出一兩個敗類也是正常的,像古藍兩人就是這樣的敗類。

    中門也知道在佺酈星球上不止飛鷹山莊一個勢力,還有桃花門,但桃花門的修煉場所就是在大千世界中的聲色場,只要桃花門對他們中門沒有威脅,中門自然在關注的同時與桃花門保持距離。

    桃花門利用修煉之便,掌握著各個國家的動態,包括中門的一舉一動,我的大部分線索消息來自桃花門,詳盡的記錄了中門弟子在各國的情況,所以,我能一眼看出古藍兩人是中門的弟子原因也在這裡。

    但這些現在不可能告訴他們,他們也沒有必要知道,笑道:「中門是佺酈星球上唯一的一個門派,還算正派,偶爾也會出現像古藍兩人這樣的敗類,前段時間在飛鷹山莊的打壓下不敢輕易抬頭露面,現在飛鷹山莊的勢力在佺酈瓦解無形,他們的弟子會經常出現在各個國家,如果沒有必要大家盡量不要與他們發生糾紛。」

    說著看了虎巨空一眼,這次與古藍兩人相遇,大家對中門的印象特別差,將中門歸類於下三流的門派,將整個中門弟子全部看做是色鬼,以虎巨空的個性脾氣,只要遇到中門弟子,必定會冷嘲熱諷,橫眉冷對,所以我提醒他。

    果然虎巨空不服氣,眼皮一抬,理直氣壯道:「小公子,大道理我老虎不會講,中門的人我一直以來沒有見過,不過,我今天是見到了,內心很失望,這那是他娘的傳說中神仙樣子,色鬼一窩,要我改變對他們的看法,除非他們將古藍那兩個色鬼在我面前砍頭,不然我老虎不相信也不服氣。」

    我無奈的笑笑,這傢伙就是這副脾氣,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除非你給他拿出能說服他的理由,他才會心服口服的承認你說的,不然休想。

    納梅公主很客氣道:「中門的傳說已經很久了,不是一兩代人的事,大家都對中門有著崇高的景仰,傳說中他們能夠呼風換雨,我記得小時候在皇宮內的歷史紀錄中看到過,說中門曾經為佺酈星球上做過一件了不起的事,挽救了整個佺酈星球上人,各國將這件事情一直記錄在案,如果不是我好奇翻看要事密案,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我相信王公子說中門是一個不錯的門派很有道理,但是,今天古藍兩人的作風我很失望,怎麼也不能將他們和中門聯繫在一起,甚至於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中門弟子。」

    我知道納梅公主還在為古藍兩兄弟的作風生氣,將近一百人死在這裡,引起了她很大的感觸,我有些動心,這是一個值得培養的人才,她不忍心看著這麼多慘死,是因為常年過著逃難的生涯,對民間的疾苦有著深刻體會,如果她這次回達龍帝國不是為了將現在的大帝,她叔叔從寶座上趕下來,接替她父親的位置,我會重用她,可惜,她的目標不在此,是為了達龍帝國的王位,抱父親的仇恨。

    櫻櫻姑娘也氣憤道:「王公子今天應該把那個敗類拿下,放了他們兩個會有更多的女孩子遭到他們的毒手。」

    毆花蕾閃了閃大眼睛道:「師傅,既然大家都這麼恨那兩個壞東西,不如你將他們想辦法拿下,讓大家解氣?」

    我摸著慪花蕾的頭,笑道:「你是我的弟子,你應該幫師傅將古藍兩人拿下,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毆花蕾不高興道:「師傅,你明明知道人家不行,還要讓我去,我又飛不起來,更打不過他們,怎麼抓他們?」

    我搖頭道:「那你為什麼不找師傅學習修煉法門,將來比中門弟子更厲害,你也可以成為大家心目中的神仙。」

    毆花蕾一喜,接著又搖頭道:「還是算了,像他們一樣傻傻的坐著不動,我可受不了,我寧願不做神仙。」說著一指林中的天龍傭兵。

    兵元龍等人內心感慨萬千,毆花蕾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樣高明的師傅放著不用,這可是他人做夢也得不到的好事,真是可惜了。

    合夜神色不定的看著甌花蕾,心裡那個羨慕呀,他為了修煉,天天跟在虎巨空的屁股後面跑來跑去,罵沒少挨,受了很多氣才求得虎巨空指點一二,而毆花蕾放著一個高明的師傅卻不想修煉,這太不公平了?他沒有見過我出手,但從眾人對我的尊重和偶爾露出的話題中知道,我是這裡眾人中最厲害的一個,私下想過很多的辦法,希望能得到我的指點,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至於收為弟子……那是他做夢也不敢想的事。

    我笑道:「你們放心吧,自然有人收拾他們兩個,不用我自己動手。」

    毆花蕾驚喜道:「真的,師傅,收拾他們的人是誰?太了不起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甌花蕾翹著嘴巴道:「師傅就是這個樣子,神神秘秘的,氣死人了,每次到重要關頭就不告訴我們。」

    其他人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但見我不說,知道我不會告訴他們,對毆花蕾的說法很認可,很多事情上到重要關頭吊他們的胃口,不過他們沒有毆花蕾那麼大的膽量,不敢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擺在我前面。

    「救命啊……」馬車中傳出喊叫聲,馬車上的那個白衣少女醒過來了,剛醒過來還在迷糊中,以為還在山林中,急切間喊叫救命,接著看到自己在馬車上,這馬車她很熟悉,是自己的馬車,但是她身邊最親近的小曼和小紅兩個丫頭不在,恐慌的驚呼道:「小曼……小紅……你們在哪裡?快出來,小曼……小紅……你是誰?」她看到走近的桑珂倩,一邊往後躲,一邊驚駭的問道。

    桑珂倩輕柔的一笑:「不要怕,你已經被冰派人救了出來,現在沒有人會欺負你。」

    「冰是誰?……」白衣少女疑惑道,接著想起她身邊的人,急道:「小曼小紅呢?哲淹叔叔呢?他們在哪裡?」

    桑珂倩神色中帶著不忍道:「你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先靜下心……」

    白衣少女固執的搖頭道:「不,我一定要找到他們……」說著跳下馬車,看到我們不由一怔,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縮,不小心腳跟碰到一塊石頭,阻攔住她的退勢,身子向後倒去,桑珂倩輕輕的扶住她,白衣姑娘倒在桑珂倩懷裡,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忙起身推開桑珂倩,她現在對任何人不相信。

    緊接著漂亮帶著驚恐的眼睛掃向四周,這裡她很熟悉,是那兩個人綁架她的地方,還殺人……想到殺人,眼淚快要掉下來,望向記憶中自己人被殺傷倒下的地方,但是那裡現在沒有人,內心很驚慌,怎麼不見了?急忙往其它地方尋找,在一顆大樹下看到有幾個自己人躺在那裡,身上經過處理,但看不出是生是死,跑過去抓住那個老者哭道:「哲淹叔叔……哲淹叔叔……你怎麼了,你起來啊,不要丟下我……小寺,你也起來,起來啊……」

    桑珂倩忙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先不要急,他們流血過多,需要休息一會,等下會醒過來。」

    白衣少女掉著眼淚急道:「其他人呢?其他人怎麼不見……」

    桑珂倩不忍心刺激她,輕拍著她的胳膊,安慰道:「先不要想那麼多,你現在需要的是靜下心,聽話,先靜下心來。」

    白衣少女啦住桑珂倩的手搖道:「不,我先要知道他們在哪裡?你告訴我,我要知道……」

    我冷聲道:「他們就在你身後。」

    白衣少女急忙轉身,看到一個大大土堆,明白那些不見的人都死了,被埋在土堆中,內心一急,又暈了過去,桑珂倩輕輕的接住她抱在懷裡,有些責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冰,你不應該再刺激她,她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經夠多,身體會承受不了。」

    我歎了口氣,桑珂倩的愛心又氾濫了,搖頭道:「你看她的樣子,非要知道不可,再說,這件事情她遲早要知道,不如現在讓她知道好了,你也不要小看這位姑娘,她表面上很柔弱,但內心卻很堅強,她是太過關心這些人才顯得有些失常,是一個難得的姑娘,看得出她有著很不錯的家庭,但是對這些人感情很深,沒有一般貴族的那種自高自大,同時,她是一個很有智慧的聰敏姑娘,古藍兩人窩裡反,打的你死我活,就是她挑撥離間的結果,要面對的必須面對,我相信她。」

    桑珂倩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她是太關心這個經受刺激的姑娘了,將懷裡的姑娘放在馬車上,默默的坐在旁邊,順手將姑娘臉上的亂髮理順,昏迷中她還緊皺著眉頭。

    合夜驚訝的看了一眼白衣姑娘道:「王公子,你說……古藍兩人打起來,是這位姑娘故意挑撥起來?」

    度飛接口道:「小公子說的沒錯,應該是這樣,只有挑撥古藍兩人大打出手,她才有自救的機會,現在我們不是救她出來了嗎,如果她沒有挑撥古藍兩人,後果不堪設想,必定會受到兩人的摧殘。」

    合夜佩服不已,喃喃道:「沒想到這麼一個柔弱可人的小姑娘,能在緊張中挑起兩人窩內反,真不敢讓人相信?」

    我估計白衣姑娘會馬上醒過來,為了避免她再大叫大鬧,對龍二道:「讓那個老者醒來吧。」

    龍二對著老者一揮手,老者緩緩睜開眼睛,呃的一聲,掙扎著坐了起來,首先將眼光移動到馬車上,看到白衣姑娘,驚喜道:「小姐?小姐被救回來了,天啊,我太高興了。」接著看到我坐在他對面,感激道:「這位公子,太謝謝你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搖頭道:「老仗客氣了,你也不用感謝我,既然碰到你們有難,理當幫忙,這很正常,毋須多說什麼。」

    兩句話的功夫,馬車上的姑娘醒了過來,看到坐著老者,驚喜的哭泣道:「哲淹叔叔……」說著跳下車撲到哲淹懷裡大哭起來。

    哲淹摸著姑娘的背安慰道:「小姐,不用再哭了,會哭壞身子。」

    白衣姑娘哭道:「哲淹叔叔,千寒叔叔他們都死了,他們都死了……」

    哲淹神色中帶著淒慘,搖頭道:「他們是死了,他們的責任是保護你,但是,犧牲了自己還是沒有救出你,這是他們的責任,死得其所,你也就不用再傷心了,你看,這位公子救了你,救了我們,我們還沒有向他感謝。」

    這位百依姑娘伸手一摸眼淚,從哲淹懷裡起來,望著我門,她這是第一次打量我們,看到眼前的人一個個精神抖擻,知道都不是簡單人,當看到我和桑珂倩時,眼睛一亮,而記得桑珂倩就是剛才安慰她的人,向我們一點頭道:「謝謝你們,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她現在逐漸冷靜下來,臉上依然佈滿著淒容,我的眼光不錯,沒看錯人,她是一個內心堅強的姑娘,在極短的時間內控制住情緒。

    毆花蕾抱著我的胳膊道:「不用客氣,我師傅不喜歡這些禮節,謝來謝去的很麻煩。」

    師傅?白衣姑娘和哲淹一愣,看起來我才二十歲不到,慪花蕾也是十四五歲,兩人相差不過是四五歲,他們還以為是兄妹呢?

    哲淹不解的同時請教道:「這位公子,你救了我們,我還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

    甌花蕾嘴快道:「我舒服是大名鼎鼎,神通……」

    我截口淡淡的笑道:「我姓王。」

    毆花蕾不高興的翹著嘴巴,恨恨的一跺腳顯示自己的不滿,她自己不想修煉,但很希望別人知道我的大名,那才威風,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她師傅就是我,大名鼎鼎的王冰。

    接下來從交談中知道,這位白衣姑娘叫花如惠,是匯間城大財閥花百羊的獨生女兒,花百羊是名聞佺酈,『百匯』財團的創始人,各個國家都有他的生意,可謂生意興隆,生財之道,對這個女兒視為掌上明珠,疼愛有加,難得的是這位姑娘自小冰雪聰明,也沒有沾染上那些有錢人的壞習俗,討厭貴族那種自高自大,目中無人的噁心樣子,近年來她逐漸幫著父親打理生意,憑藉著聰明能幹,一年內給他父親賺來了總財產的三分之一。

    今天她由哲淹保護著剛從其它地方瞭解『百匯』分部的情況,在返回匯間城的路上遭到不幸,被古藍兩人發現之後視為天人劫走,如我猜想的一樣,在山林中古藍兩人在花如惠的挑撥下大打出手,之後被我們發現救了出來。

    聽完花如惠和哲淹的介紹,我們其他人到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合夜和慪花蕾兩個驚訝不已,他們兩個都知道『百匯』財閥在各國中的地位,也聽說過花百羊有一位聰明絕頂的女兒,沒想到今天救的人就是她。

    合夜驚喜的喃喃自語道:「那豈不是說我們以後不缺錢用,花小姐隨便給一些夠我們幾輩子用不完,發了……」

    毆花蕾只是驚訝於百匯的有名,但對金錢看的很淡,她從小不缺錢用,不像合夜一個平民百姓,手中有一個金幣,那是一筆大財富,毆花蕾聽到合夜自言自語,氣憤的敲了一下合夜的頭,狠狠的罵道:「什麼發了,你怎麼這麼沒出息,你看我師傅是那種貪圖別人財富的人嗎?」

    合夜內想到他這麼小聲也能被毆花蕾聽到,急忙狡辯道:「我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說,王公子當然不會是那種貪圖別人財富的人,王上他都不做,怎麼會貪圖幾個小錢呢。」

    甌花蕾這才滿意的轉頭向我笑了笑,得意的眨著眼睛,保護了師傅的名譽他很開心,在她眼睛中,我是一個完美無缺的師傅,任何東西都打動不了我。

    花如惠和哲淹從慪花蕾的話中了悟了一些什麼,但又抓不住,知道他們遇到了不簡單的人物,在我身上沒有貴族公子爺的那種壞習氣,而且能在古藍兩人手中救出人,有了不起的本事,古藍車文兩人大開殺戒,屠殺他們的人那惡煞凶神般的樣子還在他們眼前閃爍,想起來就後怕,做惡夢。

    哲淹略一沉思,遲疑了一下道:「王公子,你們是去匯間城吧,能不能讓我們跟著一起走?我們就這幾個人,身上都有傷,我怕保護不了小姐。」

    提到哲淹等人身上的傷,花如惠眼中淚花閃現出來,她想到了其他的死,那些人跟了他很久,她將那些人都看做自己的長輩,想不到就這麼死了。

    不等我回答,毆花蕾道:「我們是去匯間城,大家當然要一起走,如果你們再遇到什麼傷害,那我們不是白救了,如惠姐姐,你也不用傷心了,我師傅說要將古藍和車文那兩壞東西抓住,到時候你親自殺了他們,為死去的人報仇。」

    花如惠擔心道:「可是,他們……那兩個人很厲害的?」叫她殺人那她是不敢的,不過能抓住她一定要別人殺了那兩個人,可是,那兩個人殺人的兇惡樣子太可怕了,一百多人不在他們眼中,就像切豆腐一樣輕鬆,擔心抓不住。

    毆花蕾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拍著胸部道:「這個你放心好了,龍二叔叔一個人就讓他們不敢喘大氣。」

    合夜猛點頭,有些可惜道:「如果不將那兩個壞小子放過就好了,現在就讓花小姐殺他們報仇出氣。」

    哲淹和花如惠兩一驚,哲淹吃驚道:「你是說……遇到那兩惡賊?」

    花如惠道:「是呀,在我們還沒有遇到你們之前就遇到了,他們兩個窩裡反斗的你死我活的,兩人還說花小姐中意的是他,嘻嘻!」甌花蕾調皮的看了一眼花如惠,花如惠俏臉紅,煞是好看,甌花蕾輕聲一笑,「後來他們看到倩姐姐,想欺負倩姐姐,被龍二叔叔丟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還打了其中一個一巴掌,好玩。」

    哲淹和花如惠順著甌花蕾的眼光望著龍二,很驚訝,但龍二冷冰冰的好像沒有聽到大家在談他,兩人不由一怔,以為龍二在生氣。

    毆花蕾看出兩人臉聲的不解,笑道:「龍叔叔鳳阿姨他們都是這個樣,除了對我師傅以外,對其他人都沒有好臉色,你們不要管他。」

    兩人以懷疑性的眼光望向其他龍鳳衛,果然和毆花蕾說的一樣,都冷冰冰的一個樣,內心暗自稱奇,那有全部板著臉的護衛?

    時間就在大家的相互瞭解和交談中到了第二天早上,休息了一個晚上的花如惠精神好了許多,其他幾個人也相繼醒來,雖然身上的傷勢還很重,但命保住了。

    要走了,將幾個傷勢重的人安排在花如惠原來的馬車和納梅公主的馬車上,好在馬車比較大,裝得下這些傷者,其他人都騎馬。

    花如惠站在埋著她那些叔叔的墳墓前,眼淚在純潔的面孔上往下流著,口裡喃喃道:「各位叔叔,我對不起你們,如果不是為了我,你們……你們也不會躺在這裡,我以後常會來看望你們……」

    她身後的哲淹安慰道:「小姐,你也不用太難過了,也不要將責任攬在你的身上,王公子等著我們,走吧。」說完扶著花如惠爬上馬車。

    呼吸著早上新鮮空氣,在萬道霞光中,一行人沿著寬闊的馬路前進,兩旁的樹木山川在向後退卻,迎接我們的將是匯間城。

    匯間城三個大字出現在眾人眼中,城門口已經有很多人在出入,忙忙碌碌中挑著各種貨物,一看就知道是趕早的農民和小商人,想趕早進入城內做生意。

    隨既一陣子雞飛狗跳,人們向城內口兩邊躲避,匆忙之間貨物丟了一地,在叫苦連天之餘顧不得去撿拾,小命要緊,因為一隊穿著整齊軍裝的士兵迅速的跑出城門口,接著向城門口一站,留下中間的位置。

    格流身穿藍袍,頭上束紮著的油光明亮,用一個翠綠色的玉簪別著,臉上白盡英俊,眼睛中帶著冷澀的光芒,不經間寒光閃爍,腰間佩帶著一個玉如意,整個人看起來丰神如玉,瀟灑悠閒,手中搖著玉扇,邁著四方步踏出城門口,站在士兵給他留下的中間位置,眼睛掃了一眼周圍,看到城門口的人害怕的躲避著他,露出了很滿意的微笑。

    一個士兵上前一步向著格流啪的一個軍禮道:「子爵大人,點子還沒有到。」

    格流眼睛望項前面的寬闊大道,寒光一閃道:「應該快要到了,我們等等吧,希望那兩個東西沒有騙我,不然我讓他們兩生不如死,哼。」

    昨天古藍車文兩個連夜趕回匯間城,找到格流,添油加醋的將桑珂倩的美形容的世界少有,舉世無雙,是神仙之流的美人,鼓動格流將這個美人弄到手,吹噓只有格流能夠配上這樣世間少有的美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格流對這兩敗類一清二楚,有這樣的美人還會留給他這個師叔?早就自己動手了,那能跑到自己面前來鼓動。

    嚴問之下,兩個敗類說出了原委,格流肯定了有這麼一個美人之後兩腳將古藍車文踢出了子爵府,下令府中高手打探兩敗類提供的消息,得到的消息屬實而且在今天早上動身入城,格流計算好時間在城門後等待。

    內心也急於見到絕世美人的風采,做為一個高貴子爵,他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但他也知道古藍那兩個敗類的眼光,等閒女孩不放在眼裡,能在見到絕世美人放棄匯間城美麗聰明出名的花如惠,那必定是這個美人太動人了,讓兩個敗類不能自主。

    因此,格流也急著見到這樣出色的美女,已經想像到美女送抱的樣子,臉上不由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在距離匯間城還有一千米的地方,馬隊停了下來,龍二向前踏了一步道:「小公子,城門口有很多士兵在把守,好像是特意在等待我們,請小公子示下!」

    我冷哼了一聲道:「不要理會他們,過去就知道他們想做什麼,趁著應付。」

    「是!」龍二向馬隊一揮手,繼續向前走去。

    兵元龍神色凝重道:「小公子,事情有些反常,估計我們被有心人盯上了,能派出官兵的人,比是地位較高的貴族,一般人沒這個膽在城門口放肆。」

    毆花蕾不以為然道:「怕什麼,還有什麼事情能難倒我師傅,你們對我師傅太沒有信心了吧,不要大驚小怪的。」

    虎巨龍呸的吐了一聲,接著道:「小蕾蕾,你這句話說的好聽極了,我老虎聽了心情舒暢的很,哈哈……」小蕾蕾是大家對甌花蕾的暱稱,她自己也很喜歡大家這麼叫。

    沒理會虎巨空的胡鬧,度飛若有所思道:「小公子,你看是不是與昨天的事情有關?」

    花如惠驚訝道:「昨天的事情?你是說我們?與他們這些貴族有什麼關係?」

    度飛道:「可能有關係,不然的話他們出現的太湊巧,不合情理,看他們擺出的陣勢,還有旁邊惶恐躲避的平民百姓,就知道他們是得到消息以後卡準時間,在我們到達城門之前守侯。」

    毆花蕾嬌笑道:「好啊,昨天讓那兩個壞東西走了,今天一定要將他們兩抓住,師傅,我們快些過去向他們要人。」說著迫不及待的向前馳去。
stevekong 發表於 2008-9-27 11:04
第一百七十章 中門聖者
    第一百七十章中門聖者

    我們一行人踏著晨風徐徐駛向匯間城城門口,龍二鳳二走在最前面,兩人中間是慪花蕾,這個小丫頭一心想著捉拿古藍車文兩人,迫不及待的找對方要人,認定對方知道古藍車文兩人的去處。

    龍二鳳二在我的授意下將慪花蕾保護在中間,這個小丫頭拜了我這個師傅,什麼東西也懶得學,手無縛雞之力,找上對方,吃虧的必定是她,有龍二和鳳二保架,她似乎吃定了對方。

    緊接著後面是我和桑珂倩,納梅公主,櫻櫻姑娘,兵元龍等人,在我們身後是百匯財閥的花如惠等人,最後是天龍傭兵團的人。

    「站住。」一個士兵見甌花蕾三人奔馳而來,大有衝過他們防守的範圍,接著手一揮,身後的士兵兵器前指,遙遙對著慪花蕾前面。

    甌花蕾勒住馬停在士兵前面,不高興的翹著嘴巴道:「凶什麼凶,你以為聲音大我就怕你,哼!」

    我們隨後趕到,自然的停了下來,那個士兵道:「包圍起來。」

    「是!」上百士兵轟然應聲,以極快的速度將我們包圍了起來,手中的兵器指著我們,發出冷澀的氣息,讓人覺得早上的空氣中帶著冰涼,冷竦竦的,忍不住打一個冷顫。

    在最前面的龍二鳳二冷冷的看著格流,他們兩個在等待我的命令,如果這個時候我輕輕的說聲殺,他們會毫不猶豫以最快的速度將眼前這些人放倒在地上,讓他們永遠爬不起來,如果對方對我有絲毫的不利,他們同樣會毫不留情的下冷手,這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觀念。

    格流犀利的眼睛無視前面的甌花蕾三人,直接放在桑珂倩幾個女孩子身上,可惜,桑珂倩為了怕惹麻煩,在一路上用白紗罩在頭上,隱隱約約能看到美麗超人的面孔,而納梅公主一直以來在陌生人面前從來沒有將自己的面孔亮出來,以防萬一被仇家認出,現在也一樣,和桑珂倩一樣頭上罩著白紗。

    格流不由皺了皺眉頭,無法肯定那一個是古藍車文兩個蠢貨說的世間罕有,舉世無雙的美人,但從白紗下隱隱約約透出白嫩的膚色看,兩個都是動人心弦的女孩子,內心在想著,乾脆將兩個都搶回去,一舉兩得。

    毆花蕾見格流一個勁的往桑稞倩和納梅公主身上看,眼睛內帶著得意和色色的樣子,對眼前的她無視存在,大為沒面子,今天可是她第一次出面打交道,可不想給我丟人,一翹嘴巴,學著龍二等人故意板起冷冰冰的臉色,可惜,她學不來,看起來好像小孩子在玩一樣,但她自己卻不知道,對著格流伸出手指道:「壞色鬼,你在看什麼,沒看見有人要進城?你以為你站在前面很威風,好狗不擋道,滾開。」

    格流陰陰的收回望著桑珂倩和納梅公主的眼神,放在毆花蕾身上,在甌花蕾身上不屑的打量了一眼道:「小丫頭,一邊去玩,讓你們的大人出來打交道。」接著對我們道,「我得到消息,昨天在匯間城五十里外發生一件血案,將近一百人被殺死,據我後來收集到的消息,你們當時在現場,我懷疑這件血案與你們有關,為了查證事情的經過,你們必須配合我的調查。」

    馬車內的花如惠一聽格流故意找麻煩,剛要張口,被一旁的哲淹阻攔住道:「小姐,現在不是我們說話的時候,對方有意利用這件事情達到目的,我們必須謹慎小心,搞不好會給老爺帶來麻煩。」

    花如惠遲疑不決道:「可是,他們將這件事情推到王公子等人身上,只有我們出面才能說清楚,王公子救了我們,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哲淹搖頭道:「說不清楚的,我們出面也沒用,對方是有意找借口,即使你出面他會以其它理由堵住你的嘴,或者說你是和王公子共謀,現在王公子還沒有說話,相信他會有辦法,我們靜觀其變,看情況再說,現在我們不能出面。」

    花如惠一怔,聰明的她立刻想到其中的利害,點點頭,從馬車的布簾中望著格流,怎麼也想不通,這麼一個看起來人摸人樣的人,為什麼故意找麻煩?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

    我們其他人都沒有說話,毆花蕾卻氣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交出古藍車文那兩個敗類來,他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兇手,如惠姐姐還等著報仇。」

    格流主要是等我在說話,他已經看出,我才是這些人當中的頭,昨晚古藍兩人說的很明白,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在指揮著其他人,現在他有些懷疑我是不是一個文弱的貴公子,一個文弱的公子會在見到官兵無動於衷,讓一個小丫頭出面打交道?那鎮靜自若瀟灑的神態,普通人怎麼會有?但是,他確實感覺不到我身上有任何修煉者的氣息,內心有些捉摸不定,暗道:「管他那麼多,一個年輕人即使修煉有多大的成就?我就不相信他有能力對抗我,在匯間城,還沒有那一個公子能奈何我,那個不聽到子爵格流的大名特意來巴結,一個公子爺算得了什麼,就是天王老子休想讓我今天放過眼前這兩個女孩。」

    格流習慣性的搖著手中的玉扇,懶洋洋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就表示同意配合調查血案的真相,來人,給我將這些全部帶到子爵府,我要慢慢審問。」

    「是!」士兵轟然應聲,前面的三個士兵上前拉住龍二幾人的馬韁繩,「下來,否則格殺……」

    啪!啪!啪!三聲,話沒說完被龍二手一揮全部丟了出去,倒在地上半前起不來。

    甌花蕾嘻嘻笑道:「好,丟的好,龍叔叔,你好厲害,下一次你砍掉他們的手,那才有意思。」接著得意的望著格流道,「將讓這些沒用的膿包出來丟人現眼,嘻嘻,笑死我了,你還不將那兩個壞小子交出來?」

    格流手中的玉扇倏地合起,陰森森的對著龍二道:「現在我肯定昨天發生的事情與你們有關係,既然你們拒絕配合調查,我只好親自出馬將你們拿下。」說著手中的玉扇一點,倏地從地上飛起,從上向下點了下來,目標是龍二的頭部。

    龍二冷哼一聲,兵器出鞘,遙遙指著格流,以靜制動,全然不將格流放在眼裡。

    城門口的士兵大聲喊道:「子爵大人加油,子爵大人加油……」

    倉!倉!倉!三聲巨響,火花四射,兩人連連交手三次,接著兩條人影落向城門口左邊的空地上。

    瞬間接觸,兩人都怕驚世駭俗,只是試探性的攻擊,沒有全力以赴,這個地方不是修著者顯示實力的地方,破壞的嚴重性不說,將會引起匯間城的轟動和恐慌。

    在城外樹林中有兩雙眼睛偷偷的看著城門口的打鬥,其中一個道:「格流師叔出手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另一個道:「哼,看格流師叔的樣子,好像沒佔多大的便宜,古藍,我們兩個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兩個偷看的人就是古藍和車文,他們兩個昨天晚上鼓動格流成功以後,在匯間城內最大的青樓『綠紅閣』美美的抱著中意的女人辛苦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精神抖擻的趕到樹林裡,他們很清楚格流的性格,必定會在城門口等待,而城外樹林中是最佳的觀看場所,對城門口發生的事情一目瞭然。

    本來以為格流會輕而易舉的將我們拿下,得到美人,但是,看現在的情況,事情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那麼如意,不過,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出面的是格流,而不是他們,輸贏對他們兩個沒有多大的影響。

    古藍搖頭道:「現在還不知道,你也知道格流師叔的狠毒,也許在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等玩夠了再下手吞下去。」

    車文道:「你蠢啊,你難道還不瞭解師叔的為人,如果單純的找上對方,或許會這麼做,但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美女,對於美女他什麼時候不是迫不及待的抱上床,那有心思玩遊戲?」

    古藍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真的好像找錯人了,可惜,我們為了那個美人,連花小姐也忘記了,後來我們去找,發現被人救走,現在看對方的馬車,肯定是那個公子派熱救走的,只是美了那個小白臉,他身邊有一個大美人,現在連花小姐也是他的了,想起來就不甘心,他娘的,呸……」語氣中極為不甘心,似乎,花如惠應該是他們的。

    車文不耐道:「你就少囉嗦了,看著就是,誰知道以後的事情會怎麼樣,只要他們在匯間城,我們就有機會下手,不怕美人最後不落進我們的手中。」

    城門口,格流龍二兩人互相盯著對方,一動不動,等待對方先出手,毆花蕾等的不耐煩了,喊道:「龍叔叔,你快點將這個討厭鬼拿下,狠狠的教訓一頓。」

    就在甌花蕾的不耐中,兩人動了,倏地從原地飛起,在城門口眾人的驚駭中在上空糾纏著,格流冷聲道:「爆。」

    隨即玉扇張開,釋放出強烈的白光,閃爍著罩想龍二的頭頂,呼呼的氣勁攝人魂魄,聽在城門口的士兵和百姓耳中,頭暈昏沉,刺眼的光芒讓他們睜不開眼睛,慌忙摀住耳朵地頭。

    龍二冷冷一笑,手中的劍一震,罩向頭頂的白光消失大無影無蹤,內心大是惱火,這個傢伙怎麼能在城門口釋放出這等強烈的氣勁,普通人怎麼能承受得了,眼睛內寒光一閃,大印手隨即揮出,冷叱道:「光。」

    一道比格流發出的強烈百倍的光芒急速射出,罩在格流的頭頂,隨即格流啊的一聲,連忙轉頭,利用這個機會,龍二一掌快速的拍在格流的後背,不等格流從上空落下來,伸手抓住格流的肩膀,落在地上將格流甩在我們,然後跪倒在我前面。

    毆花蕾本來見龍二大展震威將格流打下來擒住,剛要誇獎幾句,見龍二跪倒在我面前,驚訝道:「龍叔叔,你不是贏了嗎,擒住了這個色鬼,怎麼還跪在我師傅身前?」

    龍二沒有理會毆花蕾,勾著頭道:「龍二不該在眾人面前驚世駭俗,還請小公子重罰。」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毆花蕾道:「師傅,龍叔叔沒有做錯呀,他拿住了這個色鬼,有功勞的。」

    我確實對龍二很生氣,不該在眾人面前驚世駭俗,不過也體諒龍二的心思,他是怕格流發出的威力過大,涉及到城門口的普通老百姓和那些士兵,所以不顧驚世駭俗在極短的時間內拿下了格流,情非得已,說道:「起來吧。」

    「謝過小公子。」龍二起身道,然後退在一旁。

    「我就知道師傅不會責怪龍叔叔的,師傅你太好了。」毆花蕾見我沒有重罰龍二,高興的在馬上大跳,望著地上神色變幻不定的格流,狠狠的瞪了一眼格流,對我道,「師傅,怎麼懲罰這個壞蛋?」

    我冷冷的望著格流道:「看你的修為不俗,想來在中門也是高級弟子,身份應該在古藍車文之上,中門怎麼會有你這樣丟人的弟子……你很不錯嘛,能混到一個子爵,從修真者搖身一變成了貴族,很逍遙的啊。」

    格流正在內心在大罵古藍車文,說什麼護衛的修為不高,不高能瞬間將自己擒住?下次碰到這兩個敗類,要薄了他的皮……

    聽到我提到中門,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大感驚訝,遲疑道:「你是……」

    我知道他在擔心著什麼,搖頭道:「我與中門的人以前沒有見過面,你和古藍幾個我是第一次見到,即使這樣,以後中門還是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同樣逃不過中門的制裁。」

    格流內心大為放心,他以為我與中門有關係,那他的事情就被中門的長輩知道,逃不過中門的懲罰,既然沒有關係,他就不怕了,神色大定,狠聲道:「既然你與中門沒有什麼關係,少管我的事,如果你還要在匯間城走動,最好不要輕易動我,不然……你小子……」

    啪!啪!啪!啪!鳳二以極快的速度打了格流正反陰陽四個耳光,將格流後面的幾個字打的吞了回去,驚駭的望著鳳二,鳳二的身手不比龍二差,他沒想到幾個護衛的身手都比他高明。

    鳳二俏麗的臉上能刮下一層霜,冷聲道:「對小公子出言不遜著,殺無赦,嘴巴放乾淨一些。」

    毆花蕾拍手嬌笑道:「打的好,鳳阿姨,下次他再罵師傅,你就割下他的舌頭,看他以後怎麼罵人。」

    樹林中古藍兩人驚駭的望著他們心目中最厲害的格流師叔被龍二在瞬間拿下,知道大勢已去,內心極為害怕,也很失望,美人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手了,連格流都不是對手,他們算什麼,沒靠近對方就會被發現,美人雖然可愛,小命更可愛,兩人暗自誇獎自己聰明,將格流推到前台,失敗了對他們兩也也沒什麼傷害,神色中大是得意。

    我望著神色驚駭的格流,突然間眼睛內釋放出刺人的精光,冷聲道:「身為修真者,不在修為上下功夫,卻在世俗中耀武揚威,墮落於聲色犬馬之中,比街頭上的那些小混混還不如,利用手上有兩手,為了自己私慾,任意肆虐,即使中門不管,也有人會出面,今天就是你從世間消失的時候,我要讓你永遠享受懲罰的滋味。」說著手一抬,準備將格流收入九轉陰陽塔中。

    格流被我氣勢所震,內心才知道自己錯了,這那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分明是一個修真高手,而且不是普通的高手,在強烈的氣勢下,他連救命兩個說不出口,幾乎快要窒息。

    「手下留情。」一聲身後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聲音發自一個年齡在三十多歲,身材魁梧,兩眼炯炯有神,一身藍袍,收拾的極為整潔的男子口中,他急速的從城門口奔出,轉眼間站在我前面一仗處。

    而隨著男子出來,城門口奔出上百士兵,中間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少女,年齡在十七八歲左右,一身的黃色勁裝,頭髮高高的盤在頭頂,用一個龍形玉贊別著,腰間佩帶著一柄古色斑斕的小劍,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名貴的裝飾品,少女臉上帶著幾分英氣,有幾分大丈夫的味道,是一個做事乾脆果斷,不像一般女孩子柔弱不禁風,她走出城門,隨手一揮,士兵立即整齊有序的站在城門口,她自己下馬站在男子身旁打量著我們。

    男子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格流,冷哼了一聲,眼睛內帶著怒火,恨不得踢格流一腳,也有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接著對我一抱拳道:「在下攀江,見過這位公子,地上的這個人是我的師弟,還望公子能放過他,在下願意向公子賠禮道歉。」

    盤江身旁的少女道:「師哥,我們幹嗎要賠禮道歉,直接向他們要人不就可以了?」

    這個少女的話毆花蕾可不願意聽了,她不服氣道:「直接向我們要人?你想的美,這個壞蛋想搶倩姐姐,你說想要就要,我還要通過他找另外兩個壞蛋呢。」

    格流內心叫苦不迭,他的事情一直瞞著師哥判江,不敢在攀江面前洩露出喜愛女色的事,現在被人當面提出來,以攀江師哥剛直的個性,一定要將事情弄個明白,一旦事情明白,他將要受到中門的制裁,內心大急之下忙叫道:「我是在執行任務,調查昨天發生的血案……」

    攀江聽到這其中大有文章,不僅僅是城門口發生的一點小糾紛,他剛才得到消息,說格流在城門口與人在打鬥,清楚知道格流實力的攀江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他生怕與格流打鬥的是一般高手,以格流的個性,必定將對方擊斃,想趕到現場阻止,沒想到自己的師弟倒在地上,有性命之憂,忙出聲喊住對方,以為是普通的糾紛,在暗罵對方狠毒,一點小事就要性命,但為了不讓事情擴大,他低聲下氣的想求對方放了格流,現在感覺到事情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攀江冷冷的望著格流道:「師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血案?你給我說清楚,不要隱瞞?」

    格流冷汗直流,他剛才一時情急,順口說出血案,現在叫他怎麼解釋?急中生智道:「我聽到消息,聽說城外五十里處有上百人被殺,而眼前這些人昨天就在現場,為了調查事實,我在城門口找他們核實,但對方拒絕,還要取我性命。」

    不等攀江說話,他身旁的女孩怒道:「有這樣的?師哥,我們一定不能放過這些兇手,要將事實真相查問清楚。」

    甌花蕾翹著嘴巴道:「兇手?你要找兇手,那好啊,你就問地上的這個壞蛋,他知道,什麼得到消息,一定是古藍車文那兩個色鬼告訴他的,你們去抓古藍車文呀,在這裡大叫大喊做什麼?我們才不怕你們的凶神惡煞的樣子。」

    少女被毆花蕾堵的半晌說不出話來,指著毆花蕾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裡大叫大嚷,你再放肆我叫人抓了你?」

    毆花蕾有我在後面撐著,天不怕地不怕,反擊道:「你以為你是誰?想抓我,門都沒有,臉皮還夠厚,大言不慚的人見多了,你以為你很厲害,我龍叔叔任何一個可以讓你半天在地上爬不起來,哼,囂張什麼。」說著以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對方。

    年輕女孩在甌花蕾的犀利說詞下氣的手摸上腰間的小劍,猛地拔出,狠狠的望著毆花蕾道:「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講話,我要將你的這張爛嘴巴挖下來,讓你永遠說不了話。」

    甌花蕾得意的看了一眼左右的龍二和鳳二,嘻嘻笑道:「就憑你?算了吧,我看你是像這個壞蛋一樣想爬在地上起不來,嘻嘻,你來呀。」

    少女似乎氣壞了,一翻腕,舉起手中的小劍,一旁的攀江急忙拉住她道:「禾蓮,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

    叫禾蓮的女孩掙扎道:「師哥,你放開我,我要挖了這個小丫頭的那張臭嘴。」

    甌花蕾不以為意道:「你想的美,我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你也是臭丫頭,你這個倒在地上的師哥也不是龍叔叔的對手,你算什麼,哼。」

    我道:「小蕾,不要再胡說。」

    毆花蕾嘻嘻笑道:「好的師傅,那丫頭很囂張的樣子,我看著就氣不過,他們中門的人都是壞蛋,沒有一個好東西。」

    攀江拉住暴跳如雷的禾蓮,驚愕的望著毆花蕾道:「你們知道中門?」

    毆花蕾撇了撇嘴道:「中門有什麼了不起,我才不想知道,一窩子色鬼。」

    禾蓮瞪著冒火的雙眼厲聲道:「不可以恥辱中門……」

    甌花蕾道:「不說就不說,你以為我願意啊,如果不是古藍車文那兩個色鬼殺了如惠姐姐的一百多人,今天這個叫格流的色鬼來搶桑姐姐,我才不願意見你們中門的人。」

    攀江怒視著格流道:「師弟,這事是真的嗎?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想不到你還是和古藍那兩個東西攪拌在一起。」

    格流滿頭大汗道:「師哥,沒有這回事,你應該相信我,我很久沒有見到古藍車文兩個傢伙了,你怎麼能相信一個小丫頭的話。」

    禾蓮道:「對呀攀師哥,那個丫頭的話最不能相信,滿口都是胡說八道,你怎麼能相信她的話。」

    毆花蕾嘴巴上不饒人,冷笑道:「我就說中門沒有一個好東西,果然不錯,明明知道格流這個大壞蛋做的事,還偏偏不承認。」

    禾蓮剛要反擊,攀江阻止了她,然後望著我到:「這位公子,剛才這位小姑娘說的話是真的嗎?」

    毆花蕾理直氣壯道:「當然是真的,我們這麼多人都看見了,你以為是假的。」

    我一揮手,對攀江道:「你將格流帶走吧,古藍車文兩個人在旁邊的樹林中,你一併帶走,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到楓宜山中門找你們的長輩,說不得只好走一趟楓宜山了。」

    攀江的身影立即一閃,飛向樹林,眨眼就到,他的修為比格流高出很多,難怪格流很怕他。

    古藍車文兩人在甌花蕾當著攀江的面提到他們兩個昨天殺人的事情以後,就知道不妙,心驚膽跳,驚駭不已,本來想立即遠走高飛,但想到沒有人會知道他們藏身在樹林中,也想知道事情的結果,沒想到我指出他們兩就在林中,大駭之下急忙向內逃竄,但剛轉過身,看到攀江在前面怒視他們兩個。

    兩人失聲道:「師叔……」

    攀江冷哼一聲,伸手抓住兩人的肩膀,在兩人的驚叫聲中倏地返回到我身前一仗處,順手將兩人丟在格流旁邊,對著我一抱拳道:「今天事出意外,在沒有將事情弄清楚以前,他們三人會嚴加看管,如果確有其事,我會登門拜訪公子,還公子一個公道,還沒請教公子的尊姓大名?」

    我道:「不用了,這件事情我自會找上中門,你們現在都走吧。」

    毆花蕾急道:「不成啊師傅,如惠姐姐還等著報仇,你怎麼將他們放了,你昨天不是答應要將人抓住交給如惠姐姐嗎?」

    我內心好笑,我昨天說過有人會將古藍兩人抓獲,什麼時候答應將人交給花如惠,還不是你自己在那裡大包大攬拍著胸部做保證。

    禾蓮找到機會了,冷笑道:「不知羞,叫一個比自己大四五歲人的師傅,還叫的那麼親熱,哼。」

    毆花蕾這次並沒有立即反擊,好像很願意禾蓮這麼說,笑道:「嘻嘻,我願意啊,我高興啊,你想叫也不成,如果能拜我師傅為師傅,那美死你了,很多人都想拜他為師,師傅都不答應呢,你呀,下輩子等著排隊吧。」

    兩個女孩子看著不順眼,互相鬥著嘴,但聽在攀江的耳邊卻暗自吃驚,他看出我的身份不簡單,不然的話,就不會大刺刺的說到楓宜山找師門長輩,好像不屑與他這種弟子打交道,到底是什麼人呢?他回想著什麼出現了這麼一個公子,突然間想到了什麼,難以置信道:「你是……王公子。」

    「不錯,我姓王。」我望了一眼城門口看熱鬧的人群,人愈來愈多,而且,近兩百士兵站在城門口,堵住了人流出入,一個個驚駭的望著這邊,擺了擺手到,「你們可以走了,不要阻攔城門口,這像什麼樣子。」

    攀江突然驚愕的望著我手指上的紅色戒指,口裡難以置信道:「聖……者……」確定他沒有看錯,慌忙跪倒在地道:「楓宜山中門弟子攀江參見中門聖者,恭迎聖者!」

    眾人被攀江的這一出搞的瞠目結舌,怎麼突然間大禮參拜起來,這是演的那一齣戲,太奇怪了吧,格流內心在打鼓,他到現在也沒明白攀江為什麼叫我聖者,但知道他完了,攀江不是那種魯莽的人,這麼叫必然有道理,至此,格流不再奢望能逃避開中門的懲罰。

    我內心苦笑,攀江是在我剛才揮手時看到我手指上的紅色戒指,這枚街指是草堂逸士交給我的,讓我在佺酈星球上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時拿出來亮亮相,自己一直戴在手指上忘記了這回事,也沒有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想不到自己還沒亮出來,就被攀江看見了,還混到了一個聖者的稱呼,暗道:「草堂逸士前輩,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是中門的聖者?你這不是故意害人嗎,我在修真界已經有很多無法避免的稱呼,已經無法兼顧,你還給我找麻煩?」

    我內心清楚,草堂逸士並非真的是讓我在無法處理的問題上拿出來亮亮相,必定是另有用意,搞不好又將一個爛攤子交給了我,我想起他還交給我一支筆,當時也沒有告訴我用意,其他人看到這支筆以後神色帶著不可思議和一種敬仰的神色,到現在我還沒搞清楚這支筆的作用和來歷,希望不會出現像今天這樣的局面,而我想,也許比這更要嚴重,不然的話大家看到以後不會露出那種神色。

    禾蓮回過神道:「師哥,你這是做什麼?聖者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不是搞錯了,他這麼年輕?」

    攀江神色嚴肅,瞪了一眼禾蓮道:「師妹,在聖者面前不得放肆,你看聖者手指上的聖物就知道了。」

    經攀江說清楚,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動到我手指上。

    禾蓮當然清楚聖物的樣子,中門中人都知道,她也不例外,而且她還從其它地方見過聖物詳細的記載,不再懷疑,忙跪到在地道:「中門弟子禾蓮參見聖者,聖者金安!」

    隨著禾蓮的跪下,城門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口中道:「參加聖者,聖者金安!」

    城門口除了我和桑珂倩,還有龍鳳衛,及格流三個倒在地上不能動,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連兵元龍等人也下馬跪了下來,還有身上有傷的哲淹等人也不例外,喜歡出風頭的毆花蕾跪在地上,驚訝的看著這種變化,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一個勁地望我臉上瞅,師傅太威風了吧?是聖者……原來我師傅是聖者,我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個戒指?

    我望著城門口的士兵也跪下來,不由皺了皺眉頭,果然上了草堂逸士的當,我已經看出禾零有著高貴的身份,不是成猛國的公主就是郡主,見到公主跪下來,士兵跪下也是正常的,但我看出,這些人都知道聖者,而且神色帶著一種肅穆,那是對神一樣的一種肅穆,是從內心表現出來的敬仰,而且兵元龍等人的跪倒更說明這不是單純的禮節,那就是說,草堂逸士不僅僅是中門的聖者,也是大眾的聖者,現在我還能說什麼,拿出仙靈園找草堂逸十的麻煩嗎?晚了,除非我離開勸酈星球,但我現在能離開嗎?

    我無奈的抬手道:「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是什麼聖者,你們誤會了,我只不過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枚戒指。」

    攀江等人道:「謝聖者。」然後站了起來,而那些士兵和平民百姓卻依然跪在地上不動,並沒有隨著起身。

    我道:「你們也起來吧,以後不要再行這樣的禮節。」

    「謝聖者。」眾人應道,但依然跪在地上沒有起來,我不由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當年草堂逸士搞什麼鬼,那裡搞出來的這套規律。

    毆花蕾嘻嘻笑道:「師傅,他們在你沒走之前是不會起來的,這是當年他們對聖者過於尊重形成的規律。」

    我心裡恍然大悟,難怪他們不起來,心裡大罵草堂逸士,有這種事情怎麼不提前告訴我,讓我蒙在鼓裡?

    攀江指著格流三人道:「聖者,他們三人怎麼處理?還請聖者示下?」他現在不在提查問事情的真相,直接交給我處理,那是對聖者的極大信任。

    毆花蕾忙道:「師傅,你答應過如惠姐姐給她報仇的,」她怕我放兩人離開,乾脆將報仇的事情推到我身上。

    我思忖了一下,對著古藍車文兩人揮出兩道氣勁,分別罩在兩人身上,片刻後收回氣勁。

    古藍、車文兩人沒有想到,他們得罪的人是聖者,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可是事情擺在眼前,不相信也要相信,不再奢望我能原諒他們兩個,只要不死就不錯了,見我發出氣勁罩在他們身上,驚駭欲決,卻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直到我收回氣勁才鬆了一口氣。

    我對哲淹道:「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隨你處理,我不再過問。」

    「這……」哲淹遲疑不決,不敢應承,開玩笑,這兩個人的實力豈能是他處理的,我一離開兩人還不是要了他的命,吱唔道,「這個……不好吧……」

    攀江已經看出我破兩人的功力,多年的修煉已經成為過去,一揮手,將兩人捲到哲淹面前,哲淹不由一驚,連忙後退,雖然他恨不得親手砍下兩人的頭為死去的人報仇。

    攀江望了一眼哲淹道:「聖者已經收回了這兩個敗類的功力,他們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以你的身手應該不怕兩個普通人。」

    哲淹喜道:「真的?」接著又有些遲疑的望著我,顯然有些不信,不是不信任我,是不信任中門的人,攀江就是一個中門的弟子。

    毆花蕾喜道:「師傅,你真的破了這兩個壞東西的修為?」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哲淹對我沒有任何懷疑,在他來說,我是救命恩人,現在又是聖者,這雙重的身份讓他毫不遲疑的走到古藍兩人身前,一個一腳,踢到花如蕾身前,其他人每人狠狠的一腳,到此,古藍兩人希望破滅,他們剛才還以為躲避過一劫,聽到自己的多年修為被破,臉如死灰,連喊救命的心思也沒有了。

    花如惠狠狠的望古藍兩人道:「你們也有今天的下場,哲淹叔叔,等一下將他們兩人派人帶到城外,在死去的人墳墓前……讓死人得到安慰,知道我們已經為他們報了仇。」她本來想說殺了,但一個殺字就是說不出口,但哲淹明白花如蕾的意思,點了點頭,恨恨的望著古藍兩人。

    大家接著望著格流,現在輪到他了,格流驚駭道:「聖者,請你原諒我這次,看在我還沒有籌成大錯之前放過我這次,以後我一定重新做人……」

    我懶得聽他狡辯,隨手一揮,格流消失在眾人眼前,他們都不知道格流去了哪裡,兵元龍幾個已經猜想到被我收到九轉陰陽塔中,但不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

    事實上我隨著修煉天修神功,對九轉陰陽塔的控制愈來愈純熟,可以在瞬間將人收到塔中,不需要像以前一樣將塔祭出來。

    「禾折盧大帝到……」城門口一個士兵高聲喊道,同時,城門口跪著的士兵和百姓移動開位置,留下中間。

    我暗道:「怎麼連成猛國的禾折盧大帝也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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