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仙人。祖師?(上)
刀光快得我都沒有感覺,一陣心慌突襲上來。我趕忙把嘴裡的丹藥咬碎,一股真元立即參透到我的身體裡。
御劍訣。飛劍像點燃了火藥的彈頭從我的手裡彪出去。那凡人無法想像的速度,一下就衝破了北吹雪的刀。
北吹雪的刀被我絞成了碎片。人也口吐鮮血。眼神還帶著不能相信的表情:「這就是傳說中的御劍?哈哈,哈哈,我終於看到了御劍」他對自己的傷是完全不注意。自己的攻擊對著這武道極限的攻擊還真的不堪一擊。
可惜我用了這一下御劍後,全身彷彿脫力。連飛劍都快拿不住了,但是我必須撐著。不能讓他們看出一絲破綻。
我現在沒有想他們如何驚訝,我眼前全身無力,還有那麼多敵人在我對面。自己還帶了兩個徒弟。現在不由得有點後悔當時的衝動。手下兩個人了,現在自己都沒有自保的能力。就想做別人師傅,現在現時報。
要連累別人了。衝動是魔鬼啊。得趕快走掉。我故意高深莫測的把背對著後面的人。顯示我對他們的不在乎。
我向兩個徒弟招了招手。大搖大擺的向人群走去。後面的人還真被我給糊弄了,有的被打的人還真想在我背後來一下,不過被北吹雪攔住了。「這個人很恐怖,你們千萬記住他的樣子,還有一句話,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招惹此人。他完全不是你們能對付的,你們相比於他,就像一隻螞蟻。」
他呆呆的看著已經被我絞成碎片的寶刀。伴隨了自己多年的兵器。就這樣沒有了。武就是這樣嗎。那就是傳說中的能力。看他隨便拿著他的劍,他甚至想要想把他當玩具。,這就是心中無劍?
無刀,我何時才能到達這個境界。北吹雪擦了擦自己嘴邊的血跡,師傅說過無刀那才是我們一個用刀的刀客最高境界。因為到了這個時候自己本身就是一把刀。有沒有有刀在手那已經不重要。
到了無刀,只要再進一步,就一步,就可御刀。就可以輕易的化破虛空。達到破碎虛空。升入另外一個天地。但是師傅他老人家,一輩子也沒有達到那個地步。
現在自己也無刀了。不過是被對手絞碎了刀,被一名不知道姓名的無劍及高手摧毀。不過看到了,那不是傳說,是真的。真的有這樣的境界存在。
北吹雪沒有輸掉者的悲哀,此時他的心從新點燃案例希望的火焰。多少年了,,自己的境界不再進步。沒有了希望自己總日喝酒,多久自己沒有受傷。因為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傷到自己。我一向也這樣認為,但是今天……終於看到了希望,對我怎麼能讓如此機會從眼前溜走?
等北吹雪醒悟,我和兩個孩子都跑得沒有了影。一走到轉角,對我就開始放鬆,手和腳都在發抖。道塵和道性奇怪的看著這個年輕的師傅,剛才對他們來說太刺激了。對武功懂得不多的他們,只是很興奮。真的很興奮,師傅一個人打敗了那麼多人,就村裡的大牛打架是很厲害的了,但絕對不可能是眼前師傅的一隻手的對手。
不懂,懂,又有什麼關係?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帶著兩人一陣急趕,說是怕回去晚了,實際我是想快點逃。
出了落日陣,又到了那片樹林。
此時在落日城的另外一間房裡。一普通店員打扮的人正向一全身裹在黑衣裡的人報告:「教主,今日北吹雪在落日城和一不知道名字的高手戰了一場」。
黑衣人:「哦,好久沒有人敢挑釁北吹雪了啊,結果肯定不用說了,北吹雪幾乎沒有敗績,現在就更難了,一年前我估計他能在我手裡保持五十招就不錯了,現在恐怕都能和我過一百多招了,此人現在還是不答應加入本教?」
下面那人面色一變:「屬下,屬下,還沒有向北吹雪詢問……但…但是」
黑衣人一聽,手一揮,下面那個人就像被掐住脖子,被舉到半空,偏偏就看不到有什麼東西抓住那人。
「你還沒有去說,敢不遵我的號令,恩?」黑衣人厲聲問。
「屬下,我…屬下,請教主松點。我,咳,咳……不是……」那人被掐得說不出話。
黑衣人把手一收,那人像條狗落在地上,不住喘氣,眼裡露出驚恐的表情。
「教主,屬下看到北吹雪敗了。」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又被黑衣人一揮手打到牆上,簡直都要沒氣了。半天才又能動,爬起來跪好。
「你敢騙我,北吹雪現在好好的,外面除了天機那個老混蛋誰還能打得過他」黑衣人的聲音冷得想來自地獄。
「屬下不敢,再給屬下幾個膽,屬下也不敢騙教主你老人家,是真的,北吹雪被人用一把很小的劍,只一劍,哦不知道,當時太快了,屬下也不知道幾劍,北吹雪就被那個人打得吐血,而且他的刀也被絞成了碎片。」
「哦」黑衣人眼睛精光一閃,換了個姿勢繼續聽。
下面那人繼續道:「屬下還聽北吹雪再那裡繼續講什麼傳說中的御劍,無劍,好像很興奮,屬下想北吹雪還要繼續在斧頭幫呆幾天,所以就急忙去跟蹤那個年輕人,只是,比較奇怪,有點奇怪,這個用劍的年輕人。」
「什麼奇怪」黑衣人問。
「屬下也不知道,只是感覺比較奇怪,因為我怕被他發現,所以遠遠的跟著,就在落日城北的那邊樹林,這個人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走路,急急忙忙的,像在躲避什麼,而且,他用他手中的劍就像是拿來劈柴的,在樹林裡用來砍草開路。開始屬下以為他是靠手中的劍贏了北吹雪,那一定是把寶劍,但他當做劈柴的,屬下就覺得奇怪,是不是這樣的高手都有點奇怪的性格。」
「哦,奇怪,果然奇怪的人,出現了這樣的高手,倒要去看看何方高人,好,你這次做得很對,下去療傷」說完丟下一顆藥,黑衣人的影子就那麼在屋裡變淡消失。
等到黑衣人的影子全部不見,下面那人才敢爬起來去檢藥,還摸了一下額上的冷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