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
作者:滄海天涯
序
筆者素來對於「不可思議」之現象深感興趣,故在此發表些自己的經驗,亦或是週遭親朋好友的真實事件,願與筆者一樣喜歡「鬼言鬼語」的您一同分享,一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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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與家父閒聊,無意中聊起了「鬼」這話題,他老人家一向不喜歡後生晚輩成天「談神話鬼」,可當天不知怎的,卻一如反常地與我暢談了起他於軍旅生涯中,所見之不可思議現象。
話說父親服役時,擔任的是海軍陸戰隊的「義務役」士官,此軍種對於服過兵役的男子而言並不陌生,簡易述之,豈一個「操」字了得,尤其當時一律是為時三年的服役期,其中甘苦,便不在話下。
至於到底有何不可思議之事,且看以下的敘述。
記得某年冬天,在一個寒冷的夜晚,輪到父親執「安全士官」之勤務,在那冷風颼颼的寒夜,被人從暖暖被窩給叫了起,心情想當然爾,不會是好的。父親心不甘情不願地穿上了衣裝,與前班人員交接過後,便獨自望著漆黑的門外連集合場發呆,腦中開始胡思亂想,當兵的男人會想什麼?就「女人」嘛!一般男人十之八九皆會如此,更何況清一色是男人的部隊。
大概過了半小時許,父親女人想完了,開始想起家人來了。但這時候,眼前那漆黑一片的連集合場,似乎隱隱約約有一人影緩緩朝自己前來。
「站住、口令、誰?」父親起身,熟練地喊出了夜哨的制式問話,但遠方黑影卻不理會,依然我行我素,朝父親走來。
「班-班長,坦-坦克自己動了起!」那黑影此時聲嘶力竭地道出了這句話,父親聞聲,上前瞧個仔細,方知對方原來是連上一位唐姓士兵,因為此人天生膽子大了些,故大夥給他起了個叫「唐大膽」的外號,而他本身亦對神神鬼鬼之說斥之以鼻。
父親將之攙起,驚見他居然滿身大汗,且褲底濕了一大片,依稀可聞一股尿騷味,心生不解,問道:「你說什麼?坦克哪會無端端地動起,我看你胡說八道才是!」沒好氣地推開了對方。
唐大膽面露恐懼之色,喘了幾口氣,道:「班長,你聽我說,我剛剛真的瞧見了編號xxx-xx的坦克自己發動了引擎,大燈還閃了幾下,週邊還有像似在吆喝的聲音,但見不著影,我...」這話未道盡,父親心想:「咦?照他這麼一說,那之前退伍的老學長告訴我的,不就是真的?」
二人一番交談,聲音似乎是大了些,一位老士官長滿臉不悅走來,一臉被吵醒狀,怒道:「你們兩個不好好站哨,在這邊嘀咕啥?」父親立即向士官長稟明一切,身旁的唐大膽猶驚魂未定,微微顫抖。
士官長聞訊,嘆了口氣,緩道:「明天來找士官長報到,再慢慢跟你們說。」語畢,轉身離去,留下摸不著頭緒的二人。父親自語,道:「這種理由還不會挨罵,真奇怪?」安撫了唐大膽後,二人重回崗位。
次日早點名後,父親與唐大膽一同向士官長報到,士官長不等二人提問,說道:「坐吧,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深吸了口煙,續道:「坦克一般是不會在無人操控的情況下啟動的,若是如此,則事必有異。」二人點點頭,目不轉睛盯著士官長。
士官長道:「記得多年前的高裝檢,我們戰車連當然是以戰車的保養為第一優先,大夥每日不斷地工作著,期待能安然渡過此次的大檢。但是..」再次深吸一口煙,接道:「當時有一位翁姓弟兄,天性較頑皮、好動,時喜愛惡整他人以為己樂,這行為造成了那次裝檢的悲劇。」熄了煙,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半晌,士官長轉身,道:「那次高裝檢,每組人員皆在保養著自己單位所負責的坦克。但,那翁姓弟兄不知怎的,突然心生一念,便偷偷跑至車內,啟動了坦克,孰知那坦克忽失控,進而推前,將車邊眾保養人員全數碾斃,現場血肉糢糊一片,全連見狀,腦中皆一片空白,愣於當下。」嘆了口氣,續道:「部隊高層為了將之壓下,故以令人哭笑不得之理由草草了事,那位翁姓弟兄不知為何,以『不適任』調遣他方,隨後無了音訊,而那些殉職弟兄的家長們也相信了軍方的理由,不再追究此事,原以為事件告一段落,但萬萬沒想到事端才正要上演。」
士官長緩緩坐下,道:「從此之後,那戰車棚的哨點,開始有少數弟兄陳述自己撞上了『奇人異事』,先是說坦克會自己發動,大燈閃個幾下。到後來越演越烈,不斷有弟兄於無人的車棚聽到了些哭泣聲、唉嚎聲,或是些閒聊聲,更有弟兄見著了『殘缺不全的人』忽隱若現地飄盪,搞得全連人心惶惶。連長知情後大怒,認為是大夥『見到黑影亂開槍』,索性嚴格禁止再提起此事。但,這種事不是想禁即禁的了,此申令一下,就連連上的軍官也開始撞上了上述的情形,甚至連長本身亦遇著了,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連上比起之前更顯得士氣低下,人心更加惶恐。」
聽到此處,父親倒了水遞給士官長,士官長點頭致謝後,道:「之後連上軍官級的人員,根本不想再任職於此,想盡辦法調往他處,並無妥善處理此事,才會使那些殉職弟兄猶原徘徊不去,束縛於此,再度造成了服役人員接二連三地遇上怪事,唉!」父親與唐大膽聽聞士官長的敘述後,心中免不了幾分惆悵,幾分感傷,眾人再聊了一會兒,父親與唐大膽沉默離去。「原來以前剛下部隊時,學長常對我提起的,全是真實不可疑的,我還當你們是看我菜鳥想嚇唬我呢。」父親心中侃侃自語。
我聽完後,問道:「當時沒請專業人士來看看嗎?」父親淺笑,道:「你覺得當時軍中會吃這套?假使相信,高層也不會執行的,一方面怕事,一方面則認為要是傳了出去,會造成一股不安、恐懼的氣氛;再者,他們也得考量所謂的社會輿論,若輕易為之,你說當下的輿論會怎寫?」語盡,父親大飲了口開水,我則點點頭,表示同意父親的話,接道:「爸,那你見過嗎?」一臉很好奇看著父親。父親搖搖頭,不加多語。
那位翁姓弟兄,真是害人又害己,想當今社會有多少人與之相若,才造成了許多一發不可收拾的慘劇。
天涯鬼話(二)
<原創>
作者:滄海天涯
這篇是筆者小時候聽祖母告知的,雖不恐佈,但有警世作用。
在祖母的少女時代,附近有家賣棺木的商行。那家棺木商把其商品設計的美崙美煥,乍看之下,你可能不知道那是所謂的「靈柩」。
話說祖母的鄰居有一個很愛說大話,口無遮攔的少年,名為「阿寶」。某天看到棺木店批進新款式的「商品」,居然說了一句:「弄得這般有何用?不就死人才會躺進去!」 不但大言不慚,還放聲大笑;長輩們都勸他不要這樣胡言亂語,可年少無知的他,當然會叱之以鼻,覺得大家太迷信,何況他說的也沒錯阿!
就當阿寶欲過馬路之時,好巧不巧,一台靈車經過,當場將他碾斃。 在場的群眾,無不臉色鐵青,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所謂無巧不成書,那阿寶隨即變成棺木店的「大主顧」,那被他嘲諷過的棺木,成了他的「終身伴侶」。
套一句老話:「飯可亂吃,撐疼了頂多拉拉肚子;可話不能亂說,一旦失言,悔恨終生!」
說錯了話,可是會沒命的!
天涯鬼話(三)
<原創>
作者:滄海天涯
近日和當兵時的同袍相約去餐,無意間又說起快退伍時,假日留守的那一件怪事。雖然當事人很多,不止是筆者一人,但筆者覺得感覺起來是亂恐怖的!
當時離退役大概剩餘一個多來月,筆者於本單位還是新兵的時候勤務頗多,幾乎沒啥假放。又因本單位有一不成文法,那就是離退役不到兩個月時間的阿兵哥們,可以只上週四莒光課半天,上完領假條及可外出繼續放假。可是筆者當時假沒那麼多,加上離家不是很遠,再說放假也無聊,於是就和連長協商週六、日自願留守,放平日的5天就可以了,如此到退伍前一天剛好放完。但,怪事就發生在離退伍的前兩週的週末。
話說筆者於2000-2200下哨之後,收拾一下準備休息了(快退伍的人員是睡在「待退寢」)那天筆者的同梯和近梯都放假了,只有筆者和另一位同梯同睡一房,那位同梯因為他家開宮廟,大家都叫他「師公佑」。
筆者將一切打理好之後,就把他搖醒,提醒他準備上哨。臨行前,師公佑給了我一個香火袋,叫我放好。平常他就喜歡傳教,所以我也沒在意他此時的舉動,就在他走沒多久,筆者就聽到床舖正下方之下舖傳來敲擊聲。因為很晚了,我也懶的去研究為什麼,索性翻身繼續睡。
不一會兒,那聲音就不見了。
剛在想那討人厭的聲音消失了,.可以好好睡的時候,就聽到本連的大門哨那邊的衛兵大喊:「站住、口令、誰?」不久又聽到本連的安全士官一直接到不出聲的電話,.氣的他大罵「髒字訣」。
接下來更是誇張,每個連隊都發生類似情況,主官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直下去不是辦法,只好去請營級留守主官處理。(怕被海訓一頓也得去,因為實在是被鬧的受不了了。)
該週是我們的營輔導長留守,(脾氣不怎好的一個,最討厭神神鬼鬼之說。)當他一醒來時,果真把各連的主官給臭罵了一頓,說這點小事也要煩他之類等等,(標準軍隊的官腔)罵完就回自己的房間準備再與周公談天說地。可是過沒多久,更扯的事情一一展開。居然,連待命班的人員都出現且緊張的詢問比者連上的安官,道:「是不是你們按的緊急鈕?」那安全士官剛來沒多久,看到這情況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該怎辦,值星排長忙道:「沒有,不是我們按的。」那待命班長道::「明明顯示你們這邊按的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爭不出個結果,只好不了了之。
但,事情是越來越誇張,整個營四個連隊,皆有類似之事發生,就連油庫哨那邊都傳出上述之情形。可當待命班趕到現場時,只見現場根本啥事也無,隨即又跟衛兵在爭吵「是不是你亂按緊急鈕之類的瑣事」。
當下一團亂的時後,師公佑下哨回來,他好像對所發生的一切不以為然,,把槍交給安官,簡單整理一切,欲重回被褟。
見狀,筆者不禁問他:「你沒發現些什麼嗎?」他道:「我知道阿!所以上哨前才叫你把我給的香火袋放好呀!」筆者問道:「到底是怎一回事,你是否知道些什麼?」他悄悄對我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修道人,自然聽的到、看的到、感覺的到,我這樣說好了,你知道軍營或學校很多都是墳場或風水不怎好的土地改建的吧?」筆者點頭表示同意。他續道:「那你知道就好,現在不方便說,明天再告訴你,睡吧;這些情況不到天亮是不會改善的!」語盡,師公佑對著空氣說了一些筆者聽都聽不懂的話,我不禁狐疑的看著他。他笑道:「快睡吧!」
當晚睜開眼直到天亮,睡意全無。
早點名過後,筆者和他在吸煙區。點根煙,正也想問他昨天發生什麼事,他對我說道:「事情很簡單,因為我們那個營輔導長很愛亂說話,在上次的裝檢裡,我們連上不是少了一堆東西嗎?」深吸了口煙,續道:「他當時不是說x的勒!.我不信東西會不見,除非有鬼;這鬼敢拿我的東西,我一槍斃了他,讓他連鬼也當不成!」筆者也憶起他當天的確是這麼說。
師公佑拍了拍衣服上的煙灰,道:「就是他亂說話!那天好死不死,有好兄弟路過,聽到他這麼說,就想找機會整整他,且剛好選在這幾天他留守,要玩玩他。」筆者問他怎會知曉,師公佑笑道:「跟一般的師公比,我法力不如啦!但這基本的我還會,因為我一生出來就能聽、能看、能感覺到。不騙你,我還認識了一些『人』咧,就是他們跟我說要在昨天整他的,所以我要你先不要問,不然信的人會一直追著我問,然後就會以訛純傳訛;不信的會斥責我,說我妖言惑眾,更何況昨天一票『人』在現場,不方便說,只能叫你今天再問囉。」
筆者想了想,不禁問道:「我床底下昨天一直傳來打擊聲,也跟那些『人』有關囉?」師公佑道:「你那是另一件事了,總之香火袋別亂丟,退伍當天我會告訴你,現在先別問好嗎?」對方不願告知,筆者也只得尊重。
時間飛快,轉眼間已到退伍當天。
領完退伍令後,和一群死黨高興地走出營區,但筆者想起那件事,於是拉著師公佑逼問。師公佑笑道:「你還記得阿,我想說你會忘記呢?」筆者亦笑道:「甭鬧了,告訴我吧,那件事是怎的?」師公佑道:「其實,早在我們成為上兵,被強制移到待退寢去睡的當天,在整理東西時,就發現你那床位的天花板內層裡貼了一張黑色符紙了;我聽我爸說,黑符是用來鎮壓厲鬼或邪妖之類的狠角色用的,你當時聽到的聲音,就是『祂』感受到外面很混亂,也想『共襄盛舉』,所以我叫你把香火袋收好,可我知你一定亂丟,於是在你的床下再放一個,那是『玄天上帝』的香火袋,對付那些東西滿不錯的,因此『祂』出不去,不斷地在敲打那香火袋所衍生出的結界,導致讓你感到好像是在敲你床。」取出了香煙,續道:「我不對你說,是不想你們害怕,因為整個連隊就我們那間寢室最陰,但我實在不知如何告知你們,只能一直隱瞞..」點燃煙頭,賊笑道:「現在..嘿嘿,我們解脫囉!」
故事說完後,一些筆者以為不知情的同袍們,皆面面相覷,且竊笑。筆者問他們為何發笑?師公佑大笑,道:「他們早感到有點不對勁兒了,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後知後覺?剛開始示意他們不要讓『不知情之人』知曉,怕產生不必要的狀況,結果只你一人還傻頭愣腦的!」語畢,大夥兒又一陣大笑。
天涯鬼話(四)
<原創>
作者:滄海天涯
筆者服役時期,於陸總部服務(雖說是陸總部,可筆者並非那成日穿著軍便服的人員,而是座落於一旁7x通兵群的士兵),雖說自己沒常遇上「那東西」,不過也聽學長、同梯,以及長官說過不少關於陸總的怪事,尤以總部大樓的地下室最為恐怖,也是最多人討論的地方。
話說有很多阿兵哥們皆說曾親眼目賭有很清楚的灰影從牆壁中走出來,四處張望後,又再度『走』進牆裡去。某次,某位長官就在此情況下被嚇到連滾帶爬地跑出地下室。
再者,於某次與憲兵弟兄一同站哨時,他對筆者訴說有一次站總部大樓上方的監控哨時,曾和一位學長兩人四隻眼同時看到在地下室的二號門轉角出現了那道傳說中的灰影,兩人當場愣住,然而過沒多久,那灰影就消失了。但,事情並不是就此落幕,等他們冷靜之後,再度執行勤務時,該學長再次發現那道灰影又出現了,但這次出現的地方怎麼感覺有點眼熟,於是就叫他一起瞧個究竟,他仔細看著銀幕上的畫面,驚道:「學長,祂好像就在我們門口阿!你沒看到門上寫著『監控房』三個字嗎?」
就這樣,兩人嚇得不知所措,腦中一片空白。可那灰影確只是晃一晃,並無其他意圖,隨及穿牆而消失了,兩人經此一事,一直繃著神經把哨給站完,捱到下班衛兵到來。但是,這怪事發生的時後,並非晚上.而是在夏日炎炎的下午。
順帶一提,陸總室內的空氣,及氣場極其怪異,無論季節時分,總是令人感到陰涼。據一位長官私下透漏,總部的建築是以反八卦而成,易引來一堆有的沒的,更何況那長官自己亦具陰陽眼,他說自給常看到為數不少的『人』。
所謂無巧不成書,總部裡有個油庫哨,那邊是由和筆者一樣是7x通兵群的弟兄負責,此處亦是大伙兒熱愛討論的地點,而此處為何恐怖?且看筆者說明。.
油庫哨並無一般軍中鬼話裡邊那什麼鬼查哨官,沒有飛頭,沒有賣燒肉粽的阿伯,更沒有什麼沒五官的蛋臉阿兵哥。有的是,一旦偷懶睡覺或是打混摸魚之類的,就有一位全副武裝的老學長會走到你面前表演吞彈自殺給你看,當場將自己的腦袋轟個血肉糢糊。.曾聽很多負責此哨點的弟兄說過,原本上頭斥之以鼻,但不處理的話,阿兵哥打死不站哨,其後就改成史無前例的四人哨,情況才稍有改善。
之前要作此決定之時,有不少長官們反對,理由是:「這成何體統,會花太多戰力在同一地點什麼的。」盡是些喇叭話,總之不是他負責,嚇不是嚇他。但是又聽說有別連弟兄後台夠硬,嗆說要找議員來『協調』,此政策才得以實行。其後更聽說每當倫到那長官查哨時,他都故意繞過那哨所,還令阿兵哥替他簽到。不是說沒啥好怕的嗎?真是的!
總之總部裡面有不少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地方,日後筆者還會與各位依依詳談。
附紀:很多人自認不怕那些東西,不過當他們遇到時,往往是救命叫的最大聲,跑最快的那個。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鐵齒,亦不可迷信。
天涯鬼話(五)
<原創>
作者:滄海天涯
電影裡,相信大家都見過那種會追著生人跑的死屍,祂們沒有意識,沒有知覺,更沒有思考邏輯,只知一味尾隨於被害人身後,伺機痛下殺手,這類的「物體」,一般大眾皆稱之為「殭屍」。
但,實際上,此物乃非俗稱的殭屍,理當稱為「喪屍」,祂與我們觀念中所認知的「殭屍」完全是兩碼子事。眾人知曉,無論是在洋片亦或是早期港片所拍攝的「靈異作品」,皆可見其蹤影,祂們有著那比常人還要長的虎牙,以及那尖銳無比的利爪,或跑或跳地追趕著被盯上的獵物。可重點是,祂們並無「魂魄」,只是具因某因素而能動起的「屍體」。
而殭屍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祂們擁有邏輯思考能力,且具強烈的自我主觀意識,並不會如上述所言之喪屍一般,無頭無腦地只知像前疾衝,完全不考慮接下來的瑣事。殭屍亦非影片中所示,懼怕陽光、聖水、十字架、茅山術法等物,那不過是電影為了製造可看性而自行添加的效果,眾人有此迷思,乃拜其所賜。為何殭屍有異於喪屍,只因祂們身上仍有著「魂魄」。
簡易而言,「喪屍」可藉由大眾所認知的「作法」、「蠱術」、「巫毒」等等之類的方式,令其供施法者操控,進而達成欲為之事。可亦有一種說法,意指喪屍不全然是「玄學異術」所致,這種現象也可經由「化學專業」製成,使其因此而活動起。同樣的,對於殭屍,亦有著相同的說法,影片中的「伯爵」什麼的,祂們以吸食人血,作為「養神續命」之用。在醫學上,筆者自身認為,這會不會是種「疾病」呢?有聽過一種病徵,某些人體內的新陳代謝過快,導致營養快速流失,故須時時補充,稍一延遲,則性命不保,而那最好的方式,即是「吸血」。何以見得?乃因「血液」是全身之精華所在,想當然爾,它是很滋補的,對於新陳代謝過快之人,方為上品。
也許是古代社會的人們,並不像現代人會試著追根究底,常見著黑影就亂開槍,把這類的病人指認為傳說中的「VAMPIRE(吸血鬼、殭屍)」也說不定。至於箇中真假,筆者亦未敢斷然評之。
筆者一位好友的繼母,在她少女時代,曾見過了令她至今仍懼怕不已的「事件」。
故事是發生在她十六歲那一年,雖說已過一段不少的時間,但她現在憶起,.還是蠻害怕的,她說那是這輩子首次看見活生生的「喪屍」。
當然,也不過僅此一次。
那年她剛上高中,由於路途不算遠,所以常常玩到很晚才肯回家,令其父頭痛不已。沒辦法,年輕人誰不愛玩呢?但是絕對不要玩出問題就好。
何以說不要玩出問題呢?因為有些問題是你根本難以置信更有可能讓你小命不保。
話說那天她又野到很晚才回家,當時已快八點了,加上她家住郊區,所以只要一到黃昏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正當她和同學打打鬧鬧的時後,一位同學叫「淑樺」的突然叫住她們說:「佩玲阿(朋友繼母化名),妳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佩玲不以為意,道:「有阿,可能是蟲吧,每天都會聽到,幹嘛大驚小怪!」
「不是阿,我聽好像是有人在喘氣的聲音,而且忽近忽遠。」淑樺擔心說著。
佩玲沒好氣道:「喔!妳就是膽小又愛看鬼片,才會這樣草木皆兵,四面楚歌啦!」
就當眾人你一搭我一唱地談論時,突然從前面稻田裡閃出一個「人」,以極快的速度奔向她們。
眾人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啥事,「那東西」已跑到她們面前,還發出那「呼呼」的怪聲。
據朋友繼母說,「那東西」面目極為難看,就好像屍體腐爛的不完全,從頭到腳皆是如此,身上還黏有壽衣的碎片。
當時眾人嚇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沒命的跑,等到跑到有人有路燈的地方,才敢停下來。眾人喘了喘,皆對剛剛那不明物體感到害怕,於是都說好不跟任何人說,因為他們知道沒人會相信小孩子的話,都會認為他們想太多,書不好好唸只會亂搞之類的話,所以乾脆不說。
但是,時間過了差不多幾個月後,開始有人也遇到相同的情形。
有人家養的雞鴨家畜,居然不翼而飛,不然就是發現被咬死。如此一來,大家開始傳言什麼變態殺手之類的話,在如此情況之下只好報警;但,警方查也查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罷。
大約又過數日,有人發現村裡的張姓大叔死在路邊,全身都被咬得稀爛,死狀淒慘。這下子可好,之前死牲畜,現在死的是人了,大家又一窩蜂地跑到警局,警方也再一次地大規模搜索,但始終沒下文,連法醫也驗出來是好像被啥兇猛動物所傷,但是傷口比對不出是何動物,只能以「好像」是被「人」給咬死,草草交代。
眼看案情要無疾而終時,務農的李伯伯某天驚慌跑回村裡,告訴大家快跟他去一探究竟,說是他發現不明物體了!
大家當然又浩浩蕩蕩前往,在李伯伯的帶領下,大家到了一座破舊的孤墳旁。
那座墳根本不能稱為墳了,倒塌的墓碑,被掀開過的靈柩,以及躺在裡面的不明物。
男人們合力將棺木完全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具大家可能只有在電影或惡靈古堡才看的到「死屍」!
見此景,大家吐的吐,躲的躲,.同時亦有人大罵,怒道:「原來是你這鬼東西偷了我的雞,我勒幹X娘!」(當時棺木裡有不少已呈半腐爛狀態的雞隻,與張大叔的死法一般)
老經驗的村長立派人去請法師,等到法師一到場,他看了看死屍,道:「只有一個辦法,快把『祂』燒掉吧!」
有人不解,問道:「就這樣阿?」
法師道:「『祂』不是鬼,說真的我也不會治他,只有快燒一途。」大家只有奉命行事,燒了那死屍。
法師事後對大家說道:「『這東西』應該是下葬時風水沒選好,恰巧這邊又是農地,有機物質太多,導致死屍起了一般來說的『化學變化』才導致死而不化,到處亂咬東西。」點了根煙,續道:「」基本上『他』會看到就咬,不會只咬人;因為他只是一具沒意識的死屍並非鬼魂,所以大家只要燒了便可。」
事情解決後,大家過了段時間,於某次的村民大會上又拿出來討論,原來村民們都曾遇過,只怕被他人當神經病,所以沒說出來。
朋友繼母表示,當時村民們深信應該不只一具『死屍』,因為當時被燒的並不是大家都見過的,而縣今那片農田已改建,聽說還挖出許多古墳,最早的還可追朔到明鄭時期。
有關殭屍、喪屍一說,筆者有看過不少介紹,此兩者是不一樣的,以前大家看的殭屍片,那些跳來跳去的稱為『喪屍』,而不是『殭屍』。
[ 本帖最後由 滄海天涯 於 2008-5-24 11:18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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