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7章 佔卜未來
神秘大廳。
死亡競賽的第九關“惡潮死海”已經開始．但在剩下的三支競賽隊伍之中．並沒有大家賭約的“農民隊”，他們似乎在第七關就已經結束．退出了競賽。
記憶水晶反復播放．三支隊伍在“惡潮死海”中競賽的情況．可大家都提不起精神來看。
農民隊意外之外地淘汰．讓眾人都感到莫明其妙。
“恭喜雷鳴登騎士反敗為勝。”費迪南公爵帶點陰陽怪氣地笑道︰“雖然看不見你的臉色．但相信一定笑得很燦爛，很得意。不知雷鳴登騎士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整個農民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因為神喻之子的影響。”神秘的阿道夫陰森森地解釋道︰“當時他們正在第七關‘赤潮東灣島’做任務．後來神喻之子出現在珍珠島．整個赤潮國有無數的強者涌入．接二連三爆發戰事，估計他們為了避嫌而退出了死亡競賽。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當時農民隊曾與‘食龍之子’多利斯爆發沖突，這位九頭怪領主因為農民隊而傷殘了一只腦袋，至今未愈。而農民隊也在與多利斯九頭怪領主的戰斗後．悄然退出了。”
“能夠傷殘一個九頭怪領主的腦袋？”費迪南公爵驚嘆道︰“這個‘食龍之子’多利斯的惡名我也听過．據說曾經吞食過超過十只飛龍和一頭巨龍．才讓人稱為食龍之子！”
“食龍之子多利斯可不是我請去對付農民隊的，他與農民隊的沖突只是強者相遇的交戰．我請動地高手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呢！”易裝化名雷鳴登騎士的小妖精哼哼道︰“福特大少爺，如果沒有記錯，你與我的錢兩清了。不過伊萬和費迪南公爵，還有你們押農民隊能夠到達第九站的．似乎應該需要支付我一點金幣。”
“恭喜，按照賭約．我們之間的確是兩清了。”化名福特的福波斯特里按淡淡回了一句．又向後座探問道︰“佔婆婆．您上次為什麼要押一萬金幣？難道以您的佔卜術不能預測那麼大動向地未來嗎？”
“可以，所以我押的是不能到達。”佔婆婆老邁得有氣無力的話剛剛響起來，眾人一陣大汗。
“佔婆婆．你要賭的對手是誰？”費迪南公爵奇怪了．如果不與雷鳴登騎士對賭，那麼佔婆婆押下地賭注是與誰對賭的呢。
“阿道夫先生……”佔婆婆那有氣無力的話一出．眾人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倒。
“請問，阿道夫先生，你是怎麼會接受佔婆婆賭約的呢？”化名伊萬的伊吉拉哈瑪轉向主座的阿道夫．出奇地探問道︰“佔婆婆的佔卜術能夠預測先知．阿道夫先生你為什麼會接受佔婆婆地賭約？”
“因為佔卜術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準確可能性！”神秘的阿道夫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解釋道。
“請問佔婆婆，福特是否可以請你佔卜？”福波斯特里安溫聲道，“如果可以，請您開出一個價錢．或者，提出某種福特能夠力所能及完成的條件。”
“如果只讓阿道夫先生知道的私人佔卜，那麼五千金幣一個問題。如果你想讓大家都听見佔卜．那麼每個問題一萬金幣。另外．如果問題超出常人理解或者超出五年時限的．那麼價錢還得再加。”好久．佔婆婆那有氣無力的聲音才響了起來．讓眾人精神一震。
每年大家都等待這樣的機會．在賭約結束的時間，可以向阿道夫先生提出某些世間困難的交易．或者向佔婆婆提出高昂地佔卜。雖然佔卜並不會絕對準確無誤，與未來有可能相反，但是最少有一半的可能。
佔婆婆的佔卜不會百分之百準確．但是她絕對是世間佔卜能力最強的人。
“公開性的問題．請問神喻之子是林岩國三王子福波斯特里安嗎？”福波斯特里安問道。
“……”眾人一听，個個都把耳朵豎了起來，對于這種敏感的問題，正是大家最為關心的。如果林岩國三王子真像傳言中那樣是神喻之子，那麼大家都就不用猜疑了。
“不是。”佔婆婆離座．過了一會兒回來，緩緩地搖頭，道。
大家听了，個個頓時心中有數。
如果說神喻之子有可能是福波斯特里安，那麼佔婆婆的答案應該是不能確定。但是現在她說不是．那麼證明福波斯特里安在未來與神喻之子半點關系也沒有，這個佔卜是準確的。伊吉拉哈瑪王子簡直佩服福波斯特里安得要命，因為福波斯特里安很巧妙地用了一萬金幣就化解了世間對自己地誤會。
在座的人無不是世間各國的權貴，大家都懷疑福波斯特里安有可能是神喻之子，對于林岩國一舉一動關注非常，現在听佔婆婆一說．那麼大家都不會浪費氣力在福波斯特里安的身上。
一萬金幣就洗脫了嫌疑，福波斯特里安可謂聰明到了絕頂。
當然，福波斯特里安的心中發苦。
他最願意听到一個模糊的答案，因為如果他還有可能成為神喻之子．那麼他寧可與世間的所有人為敵。佔婆婆的預言，讓他的心簡直破碎了。他絕對不可能是神喻之子．就算如何的努力也不可能了。這一萬金幣，僅僅是洗脫了自己是神喻之子的嫌疑，並非是他心中听願。
他極力平靜．心里在翻江倒海．表面卻神色淡然．從容自若。
如果自己不可能是神喻之子，那麼自己有可能會是神喻之子的敵人．最後，成為神喻之子面前顫抖的那些強者之一，想到這里，福波斯特里安覺得自己的靈魂有一種破碎的感覺……
從來沒有如此的絕望過。
“公開性問題，請問神喻之子與神喻之女相遇了嗎？”伊吉拉哈馬王子拼命激起各國勢力的恐慌．大陸上的勢力越是混亂大戰，那麼他背後支持的地下世界越有機會重返地面。
“已經相遇。”佔婆婆又離座佔卜一陣，再回來坐下．久久不語，等到大家心急如焚時．才緩緩道。
“…”眾人心中激起千重浪．但是表面卻默不作聲。
如果說神喻之子已經與神喻之女相遇，那麼神喻已經不可能改變。日後讓神喻之子橫掃整個大陸．已經勢在必行。在座的各國權貴．雖然表面平靜．但是內心免不了一陣陣顫抖。
有什麼比明知會有可怕的未來．還有默默等待更讓人難過？
“公開性問題．請問神喻之子開始復仇世間的時間會在多少年之後？”化名雷鳴登騎士騙死人不賠命的小妖精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她用粗豪的聲音問道。
“再加五萬金幣！”佔婆婆沒有起來．只是有氣無力地道。
“神喻之子橫掃世間與我無關，我省下五萬金幣了。”小妖精異常得意地哼一聲．她寧願浪費一萬金幣在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之上，佔婆婆越是不說．那麼大家肯定越是著急，世人越是恐慌。
“我們每人五千金幣！把這個問題買下來！”費迪南公爵覺得這個問題非同小可．能夠知道準確時間，還是相對有利的。眾人交流一番．決定把神喻之子橫掃世間的時限買下。如果一個問題越貴．那麼證明越具真實性，越具有價值。
“三年後……”佔婆婆佔卜回來之後．沉默得更久。忽然咳嗽起來．似乎非常的痛苦，感覺她在咯血回答。
“這怎麼可能？”費迪南公爵跳了起來．微帶驚惶地叫道︰“大家都知道．神喻最少還有十年！神喻之子怎麼可能會在三年後開始進行復仇。這絕對不可能！不可能的．神喻絕對不會錯！”
“也許．神喻說地千年，連同復仇結束的時間包舍在內。”福波斯特里安深深吸了一口氣，平息內心之中地震驚，道︰“神喻之子會在三年後開始復仇，然後在十年，不，九年內的結束。大家想想，這完全是有可能的。就算以無敵的能力．想征服整個遼闊無恨的大陸，應該也需要幾年地時間。這個時限．非常的合理！”
“公開性問題，請問神喻之子是誰？如果不能說出姓名，那麼可以說出某些與眾不同的特征……”小妖精又唯恐天不下不亂地問道。
“咳咳…咳……”佔婆婆沒有開口．她在猛烈咳嗽，雖然她把通訊的聲音關上，但是大家還是能夠自她地身影中感覺到她在咳血．似乎非常的痛苦。久久．阿道夫先生忽然開口道︰“佔婆婆說需要再加十萬金幣．而且佔卜的內容只是破碎的片斷，大家可以考慮不問。”
“問，這個一定得問！”費迪南公爵著急了，都在嗓子眼堵著了，能不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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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風暴……黑夜星辰，眼楮能夠透視心魂…憤怒，無邊的憤怒．撕裂……巨龍，吞噬．毀滅……身上閃爍七彩的光芒，謎渦…光輝．群星…啊．看到了．左右站著智慧女神和勝利女神．他手持著銀色地霹靂…咳咳咳…神的眼淚…血．遍地都是血河……山河崩裂，眾神在天空大戰…世間破碎，毀滅……”佔婆婆沒有離座．而是贏弱地伸出手．在座位上閃著強光．一邊佔卜一邊喃喃的咳嗽道。
“神喻之子到底叫什麼？長什麼樣子？”小妖精不像眾人那樣听的驚心動魄．她隱隱約約猜到趙雷就是神喻之子．可是她不介意給他制造多一點麻煩．不介意世間的人更加混亂和發狂。
“驚天…有個來自極遙遠的聲音．叫他驚天……”佔婆婆噴了一口血．再無聲息。
“這個名宇應該是名號，他叫驚天之子嗎？”福波斯特里安心底輕顫．他自然知道神喻之子是誰，但是更想知道趙雷更多的東西。對于智慧女神和勝利女神．福波斯特里安懷疑就是聖歌法聖和自己的妹妹黛兒公主．因為她們的失蹤與趙雷的出現時間剛好吻合。
眾人還在震驚之中，佔婆婆的身影淡去。
神秘的阿道夫先生掃了眾人一眼，目光閃爍一下．又歸于深沉。
“佔婆婆呢？”小妖精一看佔婆婆身影消失了，以雷鳴登地聲音哈哈大笑起來，引得眾人注目．大聲嘲諷眾人道︰“恭喜各位，你們中間有些人也許只有幾年的性命了。當然．如果你們在神喻之子面前像狗一樣乞求活命的話，說不定能夠成功。不管如何，祝你們好運了！”
“…”眾人心中暗怒．但是越是生氣．越是于事無補，于是大家都向神秘的阿道夫看去。
“關于神喻之子的事我管不了。”神秘的阿道夫先生緩緩搖頭，道︰“但是除了不可改變的神喻，如果大家有別地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只要出得起價錢．一切好說。”
“……”眾人相視看看，如果阿道夫先生能夠解決神喻那才是怪事．神喻就連神明也無法改變。不過．有他這一句話．大家心中自然安定不少。
大家相互看看，各自消失。
神秘的阿道夫先生端坐在主座之上．久坐不語。
不知什麼時候，佔婆婆地影像又再浮現。她也靜坐在上面．默不作聲。忽然．她非常痛苦地咳嗽起來．雙肩縱動．枯手捂在口中，鮮血汩汩而出。
“最後一個佔卜的可能性有多大？”神秘的阿道夫先生問道︰“真的會爆發眾神大戰嗎？”
“大地上……不會爆發眾神之戰。”佔婆婆咳嗽道︰“我們看不到眾神在面前爆發大戰，但是整個天空．都會變成諸神的黃昏…咳咳……世間，很多強者．將會死于混戰，死于自相殘殺……難道你想阻止嗎？”
“我呢？我是死于神喻之子的手．還是死于混戰？”神秘的阿道夫問道。
“你有可能死于背叛……”佔婆婆咳嗽幾下，道︰“有可能死于奉獻．也有可能不死……各佔三分之一．咳咳咳．就算你怎麼選擇自己的命運了……”
“還有百分之十的可能呢？”神秘的阿道夫點點頭．又問道。
“不穩定困素，你以為我能夠百分之百的預測未來嗎？我可不是神明！咳咳，就算是神明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地預測未來！”有氣無力的佔婆婆忽然咳笑起來．道︰“誰叫你背逆自己的命運．你注定被命運拋棄……”
“你看過神喻之子．對嗎？”神秘的阿道夫沉默一下．忽然站了起來，似想走開．最後又坐了下去．問道。
“是一個非常讓人喜歡的小家伙，心中並沒有仇恨，非常的善良…可惜，是你們把他迫向復仇之路。現在．恐怕已經難以挽回了……神喻雖然不會改變…… 但是，你要知道，因為你自身的原因，你有份推動整個神喻．盡管你自以為可以逃離……”佔婆婆緩緩地道︰“如果你繼續選擇背逆命運，那麼以後再相見．你我就是敵人了。”
“我想見你，你可以來和我喝一杯嗎？”神秘的阿道夫輕聲問道。
“不。”佔婆婆搖搖頭，道︰“這一杯，我將會留到你臨死的那一刻再喝……再見了，我的朋友……”
“再見了……”神秘地阿道夫看著佔婆婆漸漸消失的身影．黯然嘆息。
林岩國都。
福波斯特里安飛下林岩國都下躍馬平原，在自己士兵保護地金色小帳篷里進入，再傳送到一個領域空間。
里面有數十位天使，人人安靜地坐著，幾位熾天使其中包括托米恩和安德烈兩位熾天使，他們正圍著慧天使拉斐爾。一看福波斯特里安進來，其中一名四翼天使引他到邊上坐下，又示意福波斯特里安悄聲靜坐．不要打擾慧天使拉斐爾。
“哇……”慧天使拉斐爾忽然一口鮮血吐出．整個英俊的面孔顯出痛苦之極的表情。
“預言術有效了？”熾天使安德烈一看，急急問道。
“神喻之子與神喻之女已經相遇。神喻，將不可改變…三年後，大亂將起．整個大陸戰火彌漫。十年後的天空．將變成血色的黃昏…毀滅．我看到了毀滅……”慧天使拉斐爾痛苦地咳著血，咳嗽道。數個歡樂天使不住地給他用光系魔法怯復，可是絲毫無效。
“啊！”福波斯特里安听得心中狂震．兩個一模一樣地預言，意味著什麼？這將會是事實。
“福波斯特里安，你的命運……神喻之子不可能改變了……你現在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你的一切．將會在自己地手中……”慧天使拉斐爾緩緩地站起來，抱著豎琴，先沖著福波斯特里安輕輕搖頭，又跟周圍的天使們柔聲道︰“我要走了…我的命運，將會是千年的休眠。大家的命運都差不多，大多數人已經站在命運之中的十字路口，一切就看你們自己的抉擇了……”
“拉斐爾大人．難道您要舍我們而去嗎？”一個六翼歡樂天使流淚道。
“我無力阻止神喻，為了逆轉神喻，我已經由十二翼天使，退變成八翼…”八翼慧天使拉斐爾臉上淡淡一笑，道︰“神喻已經不可能再改變．我要休眠了……別了，各位同伴。也許休眠．才是我們天使地最佳選擇，否則拉斐爾醒來時，恐怕再無看見大家的身影了……”
“我們不會逃避現實的。”八翼熾天使之一的安德烈哼道︰“米迦勒大人和加百列大人會減滅一切逆擾我們的邪惡．就算神喻之子有墮落的邪惡神明相助，光明父神也會重新將他們打滅神格，將他們又一次埋葬。墮落神明已經死亡慘重．第四次神戰．也將和以前的神戰一樣．
“對．就算傾盡世間所有的力量．也絕對不可能是我們光明天使的合力，何況我們還有大量的盟友和听從支配地人類軍隊！”八翼熾天使托米恩也點頭道︰“神喻．只不過是路西法那個叛徒和墮落神明弄出來的詭計罷了。”
“神喻是存在的。”八翼慧天使拉斐爾搖搖頭，輕輕彈奏起豎琴，優美無比的聲音響起．整個身形漸漸變成白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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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底的深洞．趙雷閉著眼楮感應。
聖歌法聖也閉著眼楮．微微嘆息著，臉上莫明其妙帶點憂傷。帕特拉爾和琥等人小心翼翼地上前．伸手在洞口輕探．覺得微寒．似乎有寒氣在底下不斷地冒上來似的。但事實上，又沒有任何一絲風．完全是死寂的．仿佛從來沒有死靈進去過一般．詭異非常。
“下面有極陰寒地邪氣，非常的強大。”趙雷睜開眼楮，沖著琥和帕特拉爾他們道︰“明天你們不要下去．我們三個下去就行了。貯金．你讓族長們帶部隊回去矮人城堡吧！”
“沒有拿到摩拉丁神器，我們是絕對不會撤軍地！”遠處跑過矮人王．他帶著地火族長爆炸和山丘族長震憾。
“摩拉丁神器我們三個想辦法．實在不行．我們用帕拉絲的計策把它偷出來。”趙雷勸道︰“現在不要白白犧牲生命這里．我還指望你們幫我守住高丘城塞呢！”
“人多礙事！”明霜公主輕哼道︰“要不是你們死命要沖鋒．之前也不會損失那麼多戰士！一個個都是豬頭！
“你們魔鬼的損失不是更大！太可氣了．你們魔鬼不斷拼命沖鋒，讓我們榮譽的矮人看著，我們的自尊太受打擊了！”地火矮人族長爆炸怒氣沖沖地吼道︰“那怕戰死．我們也不能接受這種污辱！”
“那不是污辱，而是戰術！”明霜公主覺得自己有一百張嘴，也跟這些小矮人說不清楚。
“反正我們不能在後面看著你們魔鬼逞威風！要戰斗一起戰斗，要撤退一起撤退，憑什麼你們魔鬼榮譽地戰斗．而我們矮人卻要懦弱地撤退？我明白戰術．我懂得戰術，我也知道接受指揮．可是你們不能讓我們自尊心和顏面掃地！當盟友在戰斗．你卻要我們撤退．那不是往我們的臉上打耳光嗎？”山丘矮人震憾說起來還怒火沖天．趙雷趕緊勸解。
本來戰術安排得很好，大家都覺得趙雷的戰法可以讓亡靈大軍重創．而保存最大的實力。
可是大家忽略了矮人的自尊心，他們在看見惡鬼軍團一次次拼命沖鋒之後，卻不願按照趙雷的安排．撤回休息了。正因為矮人們英勇的作戰．所以才讓他們一族的傷亡增加了許多。
趙雷又是感動，又是難過。
如果說在听從命令這一點來說，矮人們不算很好，勉強只是合格。但是作為盟友來說，他們又是與自己拼命一起戰斗不肯撤下戰場的勇士。他們為了自己的信念而拼命死戰。趙雷雖然想阻止．但在最後的大勝之際，卻放棄了強行命令。
榮譽，不只屬于自己一方，也屬于矮人一方。
如果要保存一百幾十個矮人的生命，而讓他們整族都袖手旁觀，讓他們自尊受損，讓他們不能感到榮譽，那麼豈不比殺了他們更糟糕？矮人並不是自己地士兵，而是盟友。
他們對于榮譽的渴求．就算自己渴求勝利一樣。
所以，趙雷第一次覺得．完美地勝利有時候並不是最重要的。在選擇最完美的勝利時．往往會與大家的榮譽和自尊相違背．如果同樣能夠勝利．那麼．趙雷會讓大家選擇他們希望的榮譽。
士兵沒友了榮譽，沒有自尊。那麼，還有什麼軍心戰魂可言？
“兩位族長．我的意見是這樣，你們矮人返回城堡休整。等我們拿到摩拉丁的神器．你們再到高丘城塞進行更榮譽的戰斗。”趙雷一看兩位矮人族長還想辯說，馬上正容道︰“這是指揮官的命令，如果你們還記得我是這次大戰地指揮官的話。”
“好吧！我會矮人一族會回去休整。”矮人王顯然理智得多，點點頭．又沖著趙雷叮囑道︰“一定要把摩拉丁的神器拿回來！”
“放心！”趙雷讓貯金矮人和小不點兩個也離開．甚至讓琥和帕特拉爾他們帶隊離開。不搞特殊化。
回到領域空間，眾女圍上來問個不停。
明霜公主正去準備把熾天使泰加羅的力量抽出．轉化到妮可的身上．聖歌法聖叫住了她。
“是不是地下有什麼問題？”帕拉絲的反應最快，她一說完，黛兒公主和墨菡枷羅、姬夢露等女馬上明悟到聖歌法聖一定覺察到了什麼，遠不止趙雷感應到的有冰系地超強者那麼簡單。
“那里是火神的埋葬地……”聖歌法聖剛剛開口。眾女差點驚叫起來。
在繼珍珠島的海神墓園之後，又找了一火神的埋葬地。
這對于趙雷來說，應該是一個好事。
因為一旦解開這個火神的封印．相信趙雷的實力又會提升。就算暫時不大．那麼相信對于以後也是極有助佑的。想不到如此快速，又找到了第二個封印地．這真讓眾女又驚又喜。
“啊等等，老師你是不是……你不能進去戰斗？”帕拉絲眸中慧光一閃．問道。
“怎麼辦？”眾女猛想起來．當日帕拉絲與娜娜這兩個水系冰系的神喻之女，在珍珠島一出來，就一個暈蔽一個虛弱。如果火系的聖歌法聖在這個火神埋葬地不能戰斗，那麼僅剩下趙雷和明霜公主兩個人了。
“應該可以．但是火系魔法也許不能用了。”聖歌法聖解釋道，“整個火神埋葬地都讓冰霜的森寒力量封印起來．但是我還是能夠感到火神遺留下來地憤怒。火系魔法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但我不會像帕拉絲那樣虛弱無力，她和娜娜的感應力格外敏銳，所以才會共鳴海神的悲傷…”
“在冰天雪地里使用冰系魔法有增幅．但是，也許在下面．會有不少無畏冰系魔法的怪物。”明霜公主道︰“如果最強的那個家伙是冰系的．那麼友點棘手。”
“你能夠利用我地身體使用火系魔法嗎？要不．我背著你戰斗吧？”趙雷覺得自己與魔法師結合起來，那種戰斗力絕對更勝一籌。他一說讓聖歌法聖頗是尷尬，雖然眾女大多都知道她與趙雷的關系．而且說這話其實是出于戰術．但是猛听起來，卻讓人感覺不自在。
“那里是火神墓地嗎？”帕拉絲總覺得自己快抓住一點什麼靈感，可是又想不起來。
“慢慢想……”眾女一看帕拉絲這樣子．不好去吵她．個個坐下來，準備先休息一下．等帕拉絲想出好點子再討論。
“雷．喝口水吧！”綿羊族小姑娘菲絲遞給趙雷一杯水，這一無心舉動．讓帕拉絲眼楮登時亮了起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