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摸了變大了?
郭細細和艾靜說的比賽就是院系所聯賽的第八輪。
可以說楊湛和郭細細一夥人一開始對於材料系星際系隊今年的定位就是很正確的。材料系早早的就喊出了保衛材料,誓死保級的口號,在幾場比賽中材料繫在氣勢上確實也壓倒了對手,其中有一場就是靠著氣勢壓了對手一頭才才拿下了實力可以說要超出材料系的有色冶金系。
可即使是這樣,在前七輪聯賽裡面,材料系星際系隊的戰績卻還是二勝五負積六分排名倒數第三。要不是材料系星際在上兩個學期還是有過風騷的日子,再加上系隊還有郭細細這樣的MM,否則的話材料系的人或許就要對這個系隊灰心失望,不去管他們的死活了。
機電院雖然有著慕容的加盟,在岳麓杯的比賽裡面風騷了一把,但是因為聯賽是四場1V1,一場2V2,選手不能重複出場,五場三勝的賽制的問題,所以機電院的處境也和楊湛等人預料的一樣,比材料系強不到哪裡去。
他們在前七輪的戰績是三勝四負排名倒數第四。所以說材料系對機電院的這場比賽至關重要,如果拿下機電院,就可以在比分上追平機電院,保持和最後兩名的隊伍的差距,反之被擊敗的話,材料系將會徹底的陷入到降級區。
對於這些,張朋和吳穎達基本上是一無所知,那份很是牛叉的情書正是出自兩個人的手筆。之所以這麼弄,那是因為吳穎達說中大歷史上有過成功的先例,當年某個女生暗戀一個男生,結果就在牆上貼了這樣的一份情書,結果後來兩個人就真的轟轟烈烈,如膠似漆了。而吳穎達說為了保險起見,情書就弄成連載式的,第一份情書就寫得含蓄委婉點。看看米薇有什麼反應再說。
兩個人一大清早偷偷的貼完了大字報情書之後就閃了人,直到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兩個人又偷偷摸摸的到了那地方,躲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果然不出兩個人的所料,米薇到了時候果然出現了。
米薇是在食堂裡吃完才出來的。看到有很多人好奇的圍觀,米薇也走過去看了一下。
躲在一邊的張朋和吳穎達看到米薇的臉變得有些微紅,但是讓兩個人有點奇怪的是,她接下來卻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只是安靜的離開了。
這算什麼反應?張朋和吳穎達面面相覷了一會,吳穎達說,好像米薇不像是要回寢室的樣子,我們跟上去看看究竟先吧。張朋考慮了一下說好,兩個人就大搖大擺的好像一切都跟他們沒有關係似的跟了上去。
很快張朋和吳穎達發現一路上自己系的熟人越來越多。
「達哥,張朋,你們也來給系隊加油?」等到米薇走進體育館,系裡的幾個學長和張朋、吳穎達這麼打招呼的時候,張朋和吳穎達才反應過來,米薇是來看星際比賽的。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湊巧。米薇為了找一個安靜的角落,早早的就到了體育館。而參加比賽的郭細細是不需要早去佔位置的,所以郭細細和艾靜反而要比米薇晚了二十分鐘到食堂,晚了二十分鐘吃飯。
郭細細也沒想到,等到自己提著鼠標跟在楊湛一夥人的身後走進體育館的時候,張朋和吳穎達也已經在台上坐著了。
一看到郭細細和艾靜出現,張朋就啊了一聲,說,「沒想到這個小號MM還真是系隊的啊。」吳穎達說,「廢話,不是和你說過了,她是我們系隊的絕對主力,很多男人都搞不過她的。」
張朋說,「我就不相信一個小號MM這麼凶殘,不過好久沒見到,這個小號MM好像長得更漂亮了點了啊。」
吳穎達嘿嘿一笑說,「該不會說被你摸了一把,結果變大了吧。」「靠,別這麼猥瑣好不好。」正在兩個人這麼說著的時候,一個細細的聲音響起,「張朋,能讓我過一下麼?」
「啊..不好意思。」張朋馬上收了腿。吳穎達看著一個很清秀的MM從自己和張朋的身前走過,然後在兩人身邊不遠處的角落坐下。吳穎達奇怪的說,「張朋,那不是隔壁班的周小魚美眉麼?她怎麼會認識你的?」
張朋說,「如果我告訴你,我開學第一天就差點摸了她的咪咪你信不信?」
吳穎達大驚,「張朋你是變態色情狂還是專門練抓奶龍抓手的?見誰都摸?」
張朋還沒來得及回話,突然聽到體育館裡一陣巨大的鼓噪聲,等抬眼望去就看到N個機電院的人都拿了大的可樂瓶子,裡面裝了幾個硬幣在互相敲擊,邦邦邦的響的要死,跟N個人在敲大鼓似的。張朋說這些人突然發羊癲瘋啊,吳穎達就指了指看臺下說,是機電院的牲口們到了。
張朋一看就愣住了,機電院的一夥人中,和自己不打不相識的那個如同流川楓一樣,很有小白臉潛質的慕容是非常的醒目,張朋剛想問吳穎達說,「那個傢伙也是機電院的主力?」但是張朋還沒來得吱聲,就聽到那些機電院的牲口一邊邦邦邦的死命敲著,一邊喊,「慕容!慕容!」看那架勢,竟然就跟神龍教徒喊教主一統江湖,仙福永享似的狂熱,張朋一下子就SB了。
「體育館不准抽煙。」這個時候楊湛正在一邊抽煙一邊看著機電院的幾號人。一個別的系的現場裁判馬上走了過來提醒楊湛。楊湛點了點頭,夾著煙把手伸向了那個別的系的老生。
那個傢伙不由得後退了一步。因為看著楊湛的架勢,好像他是要像少林足球裡的那個大師兄一樣,把香煙在他手上摁滅似的。但是楊湛伸出手後卻只是把煙頭準確無誤的彈進了一旁角落裡的痰盂,退後一步的現場裁判只聽到楊湛歪過頭去對郭細細等一夥人說了句,「這群機電院的還挺聒噪的!」郭細細哼了一聲,「MD跟一群烏鴉似的,真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