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不過幸好薛鸞不止有韓菲的聯系方式還有何萱的聯系方式,改為撥通何萱的手機,聽到電話接通的聲音,薛鸞不禁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時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陸啟文應該是和何萱在一起,如果說想要找陸啟文的話只要找到何萱就可以了,畢竟薛鸞不敢肯定陸啟文的手機到底會不會帶在身上。
何萱與陸啟文被一陣手機鈴聲給驚醒,陸啟文張開雙眼伸手推了推何萱低聲道:“何萱,你的電話。”
何萱從陸啟文的懷中探出頭來,看了看放在床頭的手機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道:“不用理會,我想一定是我那些朋友打來電話問今天我們的事情的。”
陸啟文大手將何萱攬在懷中聞言輕笑道:“雖然如此,不過就算是你不准備接也要將手機給關了吧,你要是不關機的話,只怕今天我們就別想休息了。”
聽著那刺耳的鈴聲,何萱一想陸啟文說的也在理,于是伸手將手機拿過來,睡眼蒙眬可以說是相當的困倦,下意識的就伸手要將手機給關機,但是何萱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卻見到來電顯示上面顯示的卻是薛鸞的電話號碼。
何萱愣了一下道:“咦,竟然是薛鸞的電話號碼呢,這個時候薛鸞給我打電話一定是找你有什麼事情。”
陸啟文看了一眼道:“正是薛鸞的電話,不知道她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
何萱接通了電話道:“薛鸞,是不是找啟文啊?”
薛鸞聽到何萱的聲音笑道:“怎麼,難道我就不能夠給你打電話啊,好像給你打電話就是找啟文似的。”
何萱靠在陸啟文的懷中輕笑道:“行了,你就不要不承認了,不然我可掛電話了啊。”
薛鸞一聽連忙道:“好了,我承認就是了,你可千萬不要掛電話,我找啟文有人命關天的大事呢。”
聽薛鸞這麼說,何萱連忙將電話交給陸啟文。
陸啟文就在何萱的邊上,兩女的對話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一聽到薛鸞說有人命關天的大事連忙從何萱的手中接過電話急切地道:“薛鸞,出什麼事情了?”
薛鸞聽出陸啟文的緊張輕笑道:“你就放心吧,不是我們的事情,是一個人必須要你去救,如果你不去的話,搞不好人家就沒命了。”
陸啟文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後道:“是嗎,是誰要死要活的啊。”
薛鸞道:“花雨馨的保鏢剛才打來了電話向我求救,你說我能幫她什麼啊,所以只好讓你出馬了。”
陸啟文道:“這麼說來定然是花雨馨中的奇淫合歡散的毒發作了。”
薛鸞道:“應該就是如此了,剛才她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可是聽到花雨馨那淒厲的慘叫聲,真不知道那毒藥這麼那麼的毒辣,生生的將一個人給折磨成那副模樣。”
陸啟文笑道:“行了,你就不要在那里發感歎了,我在何萱這里等你,你快些過來接我。”
薛鸞應了一聲道:“我這就開車過去,你在門口處等著我就可以了。”
掛了電話,陸啟文苦笑著看了何萱一眼道:“看來想要陪著你好好的睡一覺是不可能了。”
薛鸞將睡衣披在身上以便幫陸啟文將衣服穿上一邊笑道:“救人要緊,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
陸啟文穿好衣服,伸手將何萱摟在懷中,吻住那銷魂的朱唇一陣的熱吻,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來這才分開。
何萱的一張俏臉被憋得通紅,兩人分開的時候,何萱不禁一陣的急促的喘息。
待到平靜下來,何萱幫陸啟文將衣服整理了一番,然後道:“我送你出去吧。”
陸啟文看到何萱的身上只穿著一身的睡衣,這時正是半夜時分,天氣已經涼了,房間之中有空調一點都不顯得冷,但是外面卻是風寒露重。
陸啟文將一件厚實的大衣給何萱披上道:“披上吧,若是著涼的話就不好了。”
其實以何萱如今的體質當真稱得上是寒暑不侵,根本就不用擔心感冒什麼的。
見到陸啟文如此的關心自己並且還幫自己將大衣披在身上,何萱心中一陣的感動。
兩人輕手輕腳的在沒有驚動韓菲的情況下出了別墅,站在別墅的門口處,看著外面的燈火,陸啟文沖著何萱道:“何萱,如果需要我做些什麼的話,你千萬要告訴我,不要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要知道我是你的男人,知道嗎?”
何萱自然知道陸啟文的意思,輕輕一笑道:“你就放心把,如果我需要開新聞發布會的話一定會喊你去的,少了你這個主角,我就算是開發布會也開不起來啊。”
陸啟文輕輕一笑道:“你記得就好。”
一輛車體流暢的跑車呼嘯著停在兩人的面前帶起一陣的夜風。
車門打開,薛鸞從其中探出頭來先是和何萱打了個招呼,然後道:“夫君,快上車吧。”
陸啟文點了點頭,轉過身來看著何萱道:“快回去吧,外面風寒露重的。”
何萱搖了搖頭道:“我要看著你離開。”
陸啟文伸手在何萱的俏臉之上摸了一把然後毅然轉過身去坐在車中,將車門關上道:“薛鸞,我們走吧。”
車子呼嘯著離開,當車子拐彎的時候,陸啟文向著後面看去,只見何萱那窈窕的身影還站在那里,真的如同她所說的那樣看著他離開。
陸啟文歎了口氣道:“真是個傻瓜。”
薛鸞透過後視鏡看到何萱站在那里,聞言道:“我們姐妹都是那麼的傻乎乎的。”
陸啟文深吸一口氣道:“你將我給帶過去,我一時半會的功夫也沒有辦法幫花雨馨體內的毒給逼出來啊。”
薛鸞一邊開車一邊笑道:“我也沒有說讓你立刻就幫她解毒啊,反正到時候你只要讓她不那麼痛苦就行了,至于解毒的事情可以慢慢了來啊。”
陸啟文笑道:“你倒是會大包大攬,自己沒有本事卻也敢接下這樣的事情。”
薛鸞道:“正所謂醫者父母心,你不知道花雨馨那叫聲有多麼的淒慘,我都不敢相信這世上會有那麼惡毒的毒藥,如果哪一天我也中了那樣的毒的話,豈不是……”
陸啟文聽到薛鸞這麼說不禁翻了翻白眼道:“你這麼說根本就是在懷疑你男人有沒有能力保護你,放心把,且不說以你的體質根本就是百毒不侵,就算是中了什麼毒,難道你老公我是吃白飯的。”
薛鸞咯咯一笑道:“所以說啊,我才讓你一定要幫花雨馨一把。”
陸啟文看了薛鸞一眼苦笑道:“真是搞不懂你是怎麼想的,不過我答應你就是了。”
薛鸞將車子拐進一個明顯是達官貴人們所聚集的地方,一動棟豪華的別墅燈火輝煌,看到這些別墅再想一想某些地方的孩子卻要在一些危房之中讀書就讓人為之感歎。
薛鸞將車子直接開進一棟別墅之中,車子停了下來,立刻就有一名傭人打扮的中年女子走上來幫薛鸞將車門打開迎接兩人出來道:“兩位可是薛鸞醫生還有小姐請來的客人。”
薛鸞點了點頭道:“正是,帶我們去見你們家小姐吧。”
那傭人點了點頭道:“兩位隨我過來。”
跟在那傭人的身後兩人進入到別墅之中,還沒有走進客廳之中便聽到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從樓上傳來。
這時月兒已經按照花雨馨先前的吩咐給醫院打了電話將藍向東送進醫院搶救去了,不過按照月兒最後一眼看到氣息若有若無的藍向東的情形來判斷,只怕藍向東能夠生還的機會簡直是少之又少。
和星兒一起,兩人牢牢的將花雨馨給看住,根本就不給花雨馨一點自殘的機會。
聽到外面傳來的車子的響聲,月兒親自下來迎接陸啟文和薛鸞。
就算是沒有親眼見到過薛鸞的真人,但是月兒和星兒作為花雨馨的貼身保鏢自然見到過薛鸞的照片,所以當薛鸞和陸啟文進來的時候,月兒一眼就認出了薛鸞。
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鏡子走到薛鸞的面前顫聲道:“薛醫生,你終于過來了,快看看我們家小姐吧。”
在月兒的眼中全部都是薛鸞,似乎跟著薛鸞進來的陸啟文不存在一般。
不過陸啟文可不在意這些,四下打量著客廳之中的布置,只看這里的布置就能夠看出花雨馨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不過陸啟文不在意可不代表沒有人不會在意這些,薛鸞看了陸啟文一眼,然後向著一臉急切地看著自己的月兒道:“這位姑娘,雖然我是醫生,但是說實話我對你們家小姐的病那真的是愛莫能助。”
月兒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不過還是堅持道:“既然薛醫生過來了,總要上去幫我們家小姐看一看啊,就算是能夠幫我們家小姐緩解一下痛苦也是好的啊。”
薛鸞輕輕一笑道:“幫你們家小姐緩解痛苦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
聽到薛鸞說能夠幫花雨馨緩解痛苦,月兒不禁激動地道:“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們家小姐這下有救了。”
薛鸞笑道:“不過幫你們家小姐緩解痛苦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我身邊的這位陸啟文陸先生。”
順著薛鸞的目光望過去,月兒這才注意到正一臉悠然的打量著客廳之中的布置的陸啟文。
似乎注意到了月兒的目光,陸啟文向著魚兒輕輕一笑。
月兒只感到陸啟文的笑容就若同春天一般撲面而來,她竟然差點迷失在陸啟文的笑容之中。
邊上的薛鸞看到月兒出神的模樣不禁輕咳一聲,頓時讓月兒從陸啟文的笑容之中清醒過來。
月兒有些驚訝地看了陸啟文一眼,這時她終于明白,原來被自己給忽視的男子才是一位真正的深藏不露的高人,雖然無法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氣息,可是越是如此月兒越是肯定陸啟文的修為定然是高出她太多,不然絕對不會僅憑著一個笑容就讓自己迷迷糊糊的中招。
想到薛鸞說陸啟文能夠幫自己家小姐緩解痛苦,月兒不禁向著陸啟文道:“陸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們家小姐啊。”
陸啟文聽著樓上傳來的痛苦的喊聲道:“行了,既然我過來了,那麼就會盡力去幫你們家小姐,如果不想你們家小姐再受痛苦的話就快些帶我上去看你家小姐。”
月兒反應過來連忙讓出路來道:“陸先生,薛醫生,你們請。”
走進花雨馨的房間之中,看到房間之中簡單而又樸素的擺設,陸啟文不僅暗自點了點頭。
這時花雨馨正被星兒給制住倒在床上,雖然被星兒給制住,但是飽受折磨的花雨馨這時身子抽搐不已,精致的俏臉也為止扭曲不陸啟文沒有理會星兒詫異的目光,輕輕地掃了花雨馨凌亂的衣衫下所外泄的春光,突然之間出手向著花雨馨的身上點了過去。
星兒條件反射的想要出手阻攔,不過沒有等到星兒出手就聽月兒在邊上道:“星兒姐姐,不要,陸先生是幫我們小姐的。”
這時陸啟文已經在花雨馨的身上連點幾十處的穴位。
伸手一招,只見放在遠處的一個銀質的十字架小飾品被陸啟文給抓在手中。
陸啟文心念一動,只見那個銀質的十字架化作幾十根頭發絲細的銀針來。
在三女的注視下,陸啟文掀開花雨馨的衣襟露出那雪白的小腹來,陸啟文手中的銀針如同閃電一般密布在那不過巴掌大小的一塊。
當那銀針插下去的時候,在花雨馨的小腹上陡然之間出現一個黑色的毒寡婦的圖案來。
這個毒蜘蛛的圖案只有陸啟文與當事人花雨馨見到過,而薛鸞和星兒,月兒三女則是第一次見到。
當看到那猙獰無比的毒寡婦的如此詭異的出現在花雨馨的身上的時候,三女都忍不住的發出驚呼聲。
陸啟文緩緩地伸出手指來向著那毒寡婦的嘴巴探了過去,只見陸啟文的手指晶瑩剔透,看上去就像是水晶雕琢而成的一般,而那毒寡婦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突然之間張開嘴,三女驚訝的看到一股如同墨汁一般的液體緩緩地從花雨馨的體內滲出。
陸啟文將那一滴毒液給抹去,頓時那毒寡婦的模樣消失不見,而這時原本發出淒厲的哀號聲的花雨馨則緩緩地安靜了下來,原本抽搐不已的身子也漸漸的平靜下來。
星兒見了只當是陸啟文已經幫花雨馨將體內的毒素給完全的逼出不僅感激的向著陸啟文道:“陸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謝謝你救了我們家小姐。”
陸啟文直起身來伸手一招那幾十根已經變成黑色的銀針便落在了陸啟文的手中,手腕一翻轉,那些銀針便消失不見。
要知道那幾十根銀針已經沾染了奇淫合歡散的毒素,可以說每一根都是可以用來陰人的絕佳暗器。
看了星兒一眼,陸啟文淡淡地道:“現在說謝我還早了些。”
星兒聽了陸啟文的話,臉上的笑容不禁僵了一下顫聲道:“陸先生的意思是……”
說著星兒不僅擔心的向著床上的花雨馨看了一眼。
陸啟文點了點頭道:“你猜的不差,我只不過是暫時的將那毒素給壓制下去罷了,如果唐門的奇毒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解除的話,那也不會被唐門的人當作殺手了。”
本來星兒有些失望,可是聽陸啟文的意思似乎花雨馨所中的毒還有辦法解除不禁歡喜地道:“希望陸先生能夠大發慈悲,救一救我們家小姐吧。”
陸啟文淡淡地道:“我已經指點過你們家小姐,讓她去找給她下毒的人找解藥,難道說她沒有找到誰對她所下的毒嗎?”
聽陸啟文這麼說,星兒的臉上不禁露出痛恨和厭惡的神色道:“我們家小姐已經找到是誰給她下的毒,那人就是藍向東,可惜的是藍向東這人也沒有解藥。”
陸啟文愣了一下道:“藍向東是誰啊,他怎麼有機會對花雨馨下毒呢?”
就是薛鸞臉上也露出好奇的神色來,畢竟她也很不明白以花雨馨的身份,究竟有什麼人會對她下毒。
星兒與月兒對視一眼,兩人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花雨馨的隱私告訴兩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花雨馨突然之間開口說話道:“星兒,沒有什麼的,事無不可對人言,反正陸先生和薛醫生也不是什麼外人,你們就將藍向東的事情告訴兩位吧。”
花雨馨的嗓子已經有些沙啞,俏臉有些蒼白,可見剛才受了多麼大的痛苦。
星兒和月兒兩女見到花雨馨醒過來不僅歡喜地道:“小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花雨馨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向著兩女點了點頭,然後向著陸啟文和薛鸞道:“多謝兩位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堅持下去。”
陸啟文笑了笑道:“說實話,花總你的毅力真是讓人佩服,一介女子竟然能夠承受得住如此毒藥的折磨,就算是換作一般的男兒都未必有花總你這般的氣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