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遭遇史前文明 作者:往事 (已完成)

   關閉
ashworld 2008-8-9 20:04: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90 61158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4
第一百七十五章集市之行

棍子敲了敲門,道:“我說,你倆行了吧,再不出來我們就破門而入了。”

曉雨聞聲把她的相冊收了起來,對我道:“天翔,我們五個人都單獨有一個相冊,大家約好了要把你睡覺期間各自的成長拍下來,等你醒了給你看,我的你看到了,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呀。”

“有,”我點了點頭,“我從中看到了小女孩變成美少女的過程,眼前的曉雨與'昨天'的曉雨完美地吻合到了一起,我終於不用擔心自已喜歡的只是現在的你,而不是以前的你,因為你們本是同一個人。”

“哎呀,你什麼時間學會這麼婉轉地甜言蜜語了,跟你同學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曉雨驚喜道。

我笑了笑,心想:“這算什麼甜言蜜語,只要你喜歡聽,我腦子裡有的是,這樣的美女老婆,多讚美幾句又何妨,只要你不再施'家法',不耍橫,你就是個完美老婆了。”

邊想我邊去拉開了房門,對門口的棍子道:“進來吧老大,我們又沒幹什麼,看相冊而已,你又想歪了吧。”

棍子笑著說:“待在家裡多悶呀,我們趕集去,走,大家一起去。

曉雨從**蹦了下來,對棍子說:“對,我們去我小雪和阿姨,給她們個驚喜。”

既然三人通過了,大發雖然想留下來玩遊戲,被棍子一拉也只能做罷,我換過衣服,一行四人浩浩蕩盪向村東頭的集市進發。

我們村子的這個集市,每五天一次。雖然這些年幾里外的鎮中心,像小城般地繁華了起來,但多少年形成的老集市,依然有它的市場存在價值。

一路上睡了'一會兒'覺地我真是大開眼界,行人花花綠綠、古里古怪的服裝暫且不說,單只是街道和房屋的變化,就讓我唏噓了一番,這點又惹來根子和大發的一頓笑。現在他們好像成了什麼都先進的城市人。而我成了什麼都好奇的農村人。

大髮指著幾條村里水泥主道,對我說:“這都是周叔的功勞,要是以前八寶粥他們在位,村里要修路。想都不用想,他們才不捨得花這個錢。其實就算想花,那時候村里也根本沒錢花。”

我問身邊的棍子:“老大。我爸怎麼當上村長地,他不是在鎮木工廠上班嗎?什麼時候不做了?”

棍子說道:“本來你沒睡覺之前,周叔就在家裡養傷對吧,後來你睡了覺,村里適逢改選,為什麼改選,你之前也應該知道了,趙家地八寶粥被上面擼了,他們省裡的那個大靠山也倒了台,還想當村長,除了趙家一大姓外,誰會選他呀。”

“我爸是個從不出頭的老好人,會有人選他?”我很疑惑,老爸在村里沒多少親朋好友,想拉票都難。

大發插嘴道:“還真讓你說對了,大家就是選好人當村長,我聽我爸說,當時村民們私底下都商量過了,說周叔既然能把趙家板倒,那還能是一般人物。他人老實,對大家又從不使壞心眼,而且之前在木工廠也乾過領導,有豐富的經驗,這樣地人不選,難道還去選趙家的人?於是除了趙家人,全村大部分人都選了周叔,趙家雖然家戶大,可抵不住其它外姓地聯合。”

棍子接著道:“於是周叔就順利地當上了村長,也就沒有再回木工廠上班,這兩年下來,周叔可是為大夥做了實事,就像大發剛才所說,現在走的水泥路若沒有周叔當村長,恐怕我們還要走坑坑洼窪地破泥路。”

呵呵,我使勁踩了踩腳下的路,心裡可高興了,沒想到老爸這麼厲害,我這做兒子的也跟著光榮呀。

一路上碰見一些鎮上來趕集湊熱鬧的小青年,他們都紛紛向棍子和大發打招呼。曉雨一直緊緊地跟在我身後,目不斜視地盯著我不放,根本不顧路上行人對她的艷羨目光。

曉雨見我對那些小痞子的態度很疑惑,就悄悄說:“你倆個兄弟現在可威風了,有他倆在,我和小雪在學校沒人敢碰一指頭。去年我們剛去一中,有幾個很兇的高三男同學,非要讓我和小雪陪他們下去吃飯,我和小雪當然拒絕了他們。傍晚我們四個人在食堂打飯,他們十多個人來'請'我和小雪,結果呢,讓富貴哥和大發哥打得滿校園跑,最後還是驚動了老師,好不容易才把他倆拉了下來,要不然他倆說要打得他們跑不動為止。”

我驕傲地說道:“他們是我兄弟,你們是我老婆,我有事睡覺,他們當然要負責你們的安全。這是我早有準備,睡覺的時候先給他倆練了一身武功,要不然被人打得滿校園跑的就要是他們了。”

棍子在旁邊見

我和曉雨竊竊私語,問道:“你倆又偷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老二我跟你說你別刺激我和小三,我倆現在可是純情少男。”

我沒有打趣棍子這'純情少男',而是說道:“正講你們的英雄史呢,聽說一進一中就打得高年級同學滿校園跑?”

兩人不好意思地說:“陳年老賬了,那幾個傢伙不長眼,他們也不看看曉雨和小雪是誰的女朋友,你當時是睡著了,要不然用你身上的那道白光直接化掉他們,我就不信他們身體能比石頭還硬。”

讓我用激光來'化'掉那些人有點殘忍了,也不符合我的'法律規定',這種事他們倆出手比我要合適得多,我萬一一不小心把他們整沒了一個,他們父母還不得來跟我拼命。

“你倆現在也算大哥級人物了吧?”我問棍子和大發。

這句問到二人的點上了,棍子一拍胸口道:“不是我吹,我們鎮上帶點眼神的道上人,沒有不認識我大力神的。”

大發趕緊接著說:“不認識我草上飛就有了?”

二人正說著呢,一個時筆的高個子青年從後面趕了上來,對二人道:“貴哥,發哥,去趕集哪,呵呵,我們幾個也去湊湊熱鬧,大家一起走。”

我回頭一看,果然有三四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跟在後面,棍子和大發道:“大皮劉,那天你要跟穿地鼠砍架,怎麼沒讓人砍死?還是穿地鼠讓你們砍死了?”

那個外號叫大皮劉的趕緊道:“哪能呢,我們哥幾個上去就把貴哥和發哥的名號抬出來,穿地鼠那傢伙當場給了我們三百塊錢醫藥費,這結就這麼過了。”

棍子點了點頭:“能不開打最好,我煩你們這些人天天砍來砍去,有意思嗎?”

大皮冊道:“沒意思,沒意思,誰嫌命長了天天找刀子挨呀,再說了我們哥幾個哪能跟貴哥比,我們挨幾刀子就能放乾血,貴哥當年十幾把砍刀愣是砍不傷,我們哪有這本事,讓別人十幾把刀子招呼下來還不早嗝屁了。”

棍子一指旁邊的我,道:“大皮劉,你看仔細了,這位就是翔哥,我二弟,你們沒戴近視鏡的都湊上前看清楚了,將來你們若是惹了他老人家,可能死了連毛都找不到。”

棍子的原意是說我很厲害,滅他們這等人後連灰渣都找不到。可這幫混混那知道我的底,他們還以為是棍子要讓他們死了連毛都我不到呢,要知道棍子的厲害他們可全都見識過了,真要把他惹火了,把人像擰鐵管似來上兩圈,再讓大發給掛到樹頂曬人肉脯,想不死都難。

大皮劉一揮手,身後那幾小弟跟了上來,“哥幾個看清了,這位就是貴哥和發哥的二弟,大家以後見了面要喊翔哥,知道了嗎?”

“知道了,翔哥好。”那幾個小弟同時喊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沒想到大波他們收山了,又出來了這麼多傢伙,呵呵,看來黑社會永遠不會消失,不過要是利用好了,也不一定是壞事。

我不太習慣他們這一套,只是點了點頭,就拉著曉雨趕緊走到了前面,我看到有幾位哥們在偷偷瞄曉雨,哎,這也怨不得他們,誰讓曉雨現在變得這麼美呢,剛才行人的回頭率已經夠高了,現在身後跟著這麼一幫小子回頭率更高了。

進了集市,大發在前頭帶路,說道:“我知遣阿姨和小雪在哪裡,早上沒事我已經來轉過一遍了。”

進了菜市走了沒幾步,我就見前面一個攤位前圍著一堆年輕人,個個好像都在爭著買菜。大發卻臉色一變,對大皮劉道:“老劉,那些人是你的嗎?***是不是嫌命長了,他們知道自己在圍著誰嗎?”

大皮劉細看了一眼,趕緊說道:“貴哥,發哥,這也怨不得我呀,你知道牛不嶺鎮一天比一天繁榮,現在每天新來的地痞混混我和穿地鼠都沒數,誰又會知道他們是哪派的人。”

棍子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揍他丫的,一群欠管教的東西。”

小雪無奈地看著圍在攤位前等著'買'菜的一幫男青年,每次出來幫媽媽賣菜,都是這個樣子,總些居心巨測的男子假裝來買菜與自己套近乎,雖然說這樣菜賣得異常快,快得能把旁邊其他賣菜得氣得直翻白眼,可小雪不喜歡這些人圍著自己,她覺得自己變得再好,也只能給哥哥一個人看,她的一切永遠只能屬於心愛的哥哥。

“姑娘,再給我來一斤韭菜,”一個二十二三的小平頭又一遍對小雪道。

旁邊一個分頭不讓了,“我C你,還講不講理了,你他媽十次買了十斤韭菜,你到底要買多少斤,乾脆點,一下子買齊,別耽誤我們買。”

老媽站在旁邊心裡那個樂呀,自己種出來的菜都能讓顧客爭得打起架來,這哪是一般菜農的水平,不過來買菜的為什麼都是些男青年,他們多半目的不純,委屈小雪這個好閨女了。哎,媳婦們個個漂亮孝順,特別是那幾個大媳婦特有本事,唯一不稱心的是兒子一睡就是兩年,可愁死人了。

小平頭佔著看美的最佳位置,得意的對小分頭道:“我他媽全包了,不過我就是要一次次分開買,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分頭也不是吃素的,一拳頭揮了過來,罵道:“你看我能把你怎麼樣。”

小分頭拳頭未待打到小平頭身上,忽然發覺自己身子離了地,緊接著胳膊和大腿像被擰斷般地疼,還來不急叫聲疼,身體就朝著攤位後的水溝飛去。砰砰兩聲,小分頭一看,樂了,原來小平頭也一起被人摔了進來。

棍子和大發拉開圍著的眾人,唯獨這兩個傢伙正卯在一起,竟然不理他倆,還在不停地呢呢歪歪,於是二人一人一個直接把他們扔了出去。

攤位前一清,我就看到了兩個正在賣菜的人,其中一個我很快就認了出來,那是我可愛的小雪,她雖然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身材也豐滿了,樣子更顯乖巧可愛,可我略一加辨認,還是馬上認出了她,怪不得攤位前圍著這麼多蒼蠅,我可愛的小雪出馬,那有蒼蠅不叮的道理。

小雪旁邊的那位我就不大敢認了,我絕對敢肯定的是,老媽就我一個兒子,保證沒有閨女。她沒有閨女,那我自然沒有姐姐,可是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像我姐,剛才在家裡搞了出曉雨她姐的笑話,這會兒我不敢肯定,只好先請教曉雨。

“曉雨,小雪旁邊那位是誰,看樣子很像我姐。”

曉雨先是愣了一愣。接著看了賣菜攤一眼。突然哈給笑了起來,一扭頭自己跑到一邊捂著肚子笑去了,竟然不再理我。

“小雪,阿姨。你們看看,我們把誰領來了。”棍子和大發二人清理了現場。對正低著頭整理菜地老媽和小雪道。

老媽一抬頭,手裡的菜全散落到地上;小雪一抬頭。手裡的稱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

“兒子!哥哥!”二人叫了一聲,也不顧腳下就是一堆菜,踩著它們就跳出攤位,三人擁在了一起。

“乖兒子,媽不是做夢吧。”

“媽?”我一邊堅定地摟住了小雪,這邊卻不敢下手,她是我媽?

我出門忘了戴眼鏡,還是回到了十九年前?

“兒了,你不會是睡傻了吧,你連媽都不記得了,你別嚇唬媽,媽以前是經常怪你這兒,怪你那兒的,可媽我是為了你好,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要是這裡一處毛病,那裡一處壞習慣,將來那五個女孩子誰還肯跟你呀,你想讓她們更喜歡你,就要刻服這些壞毛病……”

“媽。”我不待老媽再說下去就打斷了她的話,我信了,她是我媽,別人絕對絕對假冒不來,只是我媽突然變成了我'姐',這傢伙真像是在看西遊記,太不著邊了,基因修復等於返老還童?

“兒子你終於想起我是你媽了,快讓媽看看你到底怎麼了?又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我摟著小雪對老媽道:“媽,我只是那天早上困得受不了,睡了一小會兒覺,誰知道醒來就是今天了。”

老媽左摸右看,終於確定我還是原來的我,絕對沒少任何零部件,這才放了心,對我道:“兒子啊,你醒來就好,你要是再睡下去,你媽我真沒法向她們五個交待了,姑娘們是天天盼,夜夜哭,你要是再不醒,老媽只有以死報答她們對你地情意了。”

小雪和曉雨一左一右拉住了老媽,不讓她再說下去,老媽心情好了些,小雪就趕緊回到我身邊,悄悄對我說:“哥哥,小雪想死你了,我就相信哥哥不會丟掉我們不管,你果然沒讓小雪失望。”

小雪乖巧可愛地臉蛋,烏溜溜的大眼睛,勇敢地迎著我的目光,熱情中不失羞澀,火辣中不失純真。她果然比以前也有了大不同,看到此刻的小雪,就像見到了午夜夢迴時地鄰家女孩,就像見到了闊別多年青澀怡人的青梅竹馬,就像又回到了初戀情人軟​​香滿懷地胸前。總之,一種讓人不由自主產生親近的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呵呵,我不用檢驗也知道,小雪一定也具有了完美地第二十四對染色體。

“小雪,哥哥的好寶貝,打死哥哥也不會丟掉你們。”說著我就想去抱小雪。

曉雨在旁邊悄悄提醒我:“天翔,這是在集上,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呢。”

小雪'呀'了一聲,趕緊跑開了些。

老媽在旁邊也笑了,她本來還擔心眾女從質上變了樣,會對兒子有了什麼想法,現在看起來這兩個女孩子是沒有問題了。

棍子和大發見大家該哭也哭過了,該擁抱也擁抱過了,就笑著對老媽道:“阿姨,今天這特殊的日子,是不是該慶祝一下,您今天中午不准備一桌,讓天翔好好吃一頓,補補身體?”

老媽這才想到這件事,堅定地道:“補,堅決要補,兩年沒吃飯一定要大補。你倆今天中午也別回家了,一起來,對了兒子,趕緊把好消息告訴其她三人呀,讓她們一起回來,咱們一家大團圓。”

曉雨在旁邊悄聲說:“阿姨,剛才我都通知了,姐姐們要下午才能趕回來。”

老媽臉色故意一沉,對曉雨道:“你剛才叫我什麼?你們幾個在我跟前說的話,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現在我兒子天翔醒過來了,還不改口。

曉雨看了看周圍不斷盯著這邊看的人,羞紅著臉低頭小聲像蚊子般喊了句:“媽”

小雪悄悄在旁邊給我解釋:“姐姐們都在老媽跟前承諾了。只要你一醒來,她們就一同改口,呵呵,你看小雨姐臉羞的,像染了紅墨水。”

原來是這麼回事,五女經常回家陪我,一定是又中了老媽的什麼計,哈哈老媽真是巾幗女英雄。這下可好了。她們連媽都肯當面喊了,那還不是我鐵定的老婆?

我們母子倆又坐到旁邊說起了話,我不好意思地對老媽說:“媽,你怎麼這麼年輕了。你​​知道嗎,剛才我把你當成我姐了。可把曉雨給樂壞了。”

老媽得意地摸著自己的臉,說道:“就知道討媽歡心。這些小話留著對你那些媳婦們說去吧,對你老媽就省了。這事說來也奇怪,自從你睡了覺之後,

我和你爸是越活越年輕,越活越有勁,到最後竟然變成這般模樣,你說你老媽四十出頭的人了,到老了竟然又變回大姑娘樣子,真是奇怪了,我和你爸還以為是我們倆拉了你的壽限,就去了趟煙市最大的廟,在菩薩面前許願,願意用我們兩個老東西的命來換你醒來,誰知道菩薩今天才顯靈讓你醒來。”

我拉著老媽胳膊道:“媽,我巴不得你和我老爸永遠年輕呢,我這身體不是好好的嗎?以後這些傻事你不要再做了。”

娘倆一聊就是二十多分鐘,大發和棍子都到集上又溜了一圈,身後被扔出去的那兩個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出去偷偷溜了。小雪和曉西兩人在招呼著賣菜,有這兩美出馬,菜一會兒功夫就被賣出了一大半,有幾個買菜地人在電視上看過了《鄉路》,他們意外地認出了曉雨,紛紛叫嚷著讓曉雨親自給他們選菜、稱菜,幸好沒讓曉雨給他們在菜土簽名,要不然可要把曉雨累慘了。

老媽起身道:“兒子,有話我們留著回家說,你在這裡幫她們把菜賣完,我去準備午飯,對了我還要回家打電話把你爸叫回來,我先走了,你們賣完了就趕緊回家,不要再亂跑了。”

老媽說罷就神來奕奕地走出攤位,周圍認識地人都向她祝賀,老媽著急要去買雞割肉,跟眾人道了聲謝就急急匆匆地走遠了。

棍子和大發見老媽一走遠,跳進攤位裡,開始了吆喝:“賣菜來,又新鮮又好吃的自家菜,大家都來買啦。”

我一時興起,也一起跳了進去,五個人做起賣買來雖然笨手笨腳,但還是很快就把菜賣光了。小雪和曉雨在收拾家把使,棍子和大發則坐在地上拍打著自己的背,不停地叫苦。

“世間最苦的事莫過於此,撐船打鐵賣菜地,也不知阿姨怎麼想地,種這麼多菜乾什麼,老二我看你們家根本不缺錢,別讓阿姨再種菜了,光賣菜這活就夠她累得了。”

棍子挺能瞎編,什麼撐船打鐵賣菜地,不過老媽怎麼幹上賣菜的職業,我一覺睡得一無所知,只是我不讓她種菜,她能聽我地嗎?

小雪知道我剛醒過來,對現在家裡的情況不了解,就邊收拾東西,邊給我解釋:“媽從去年就開始種萊園,同時把家里地農田減少了幾畝,其實這樣也好,我和小雨姐都能到菜園裡幫媽幹零活,要是農田裡的活媽就不讓我們插手了。”

大髮乾脆鋪著個裝菜的袋子,躺在了地上,還羨慕地對我說:“老二呀,阿姨對你這五個女朋友,好的真是沒話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尋思,要是有一天我也給我老媽找回五個兒媳婦,她老人家會不會也像你媽這麼高興。”

“啊!……呀……!”突然一群人揮著棍子、砍刀,衝著我們攤位就殺過來,好像應該是剛才的小平頭或者小分頭找來的人。大發、棍子噌地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小雪和曉雨乖乖地躲在了我身後,我則有點不能適應,現在的人怎麼都這樣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經濟的繁榮發展與暴力的增長成正比嗎?

那些人揮著刀棒已經衝到了攤位前,大發和棍子蓄勢待發。我心想:“正好試試'閉關修煉'了兩年成果如何,新形成的龐大能量能否得心應手。”邊想著,催動了強大的意念力圍上了快到眼前的十多個人。

大發和棍子只待我一聲令下,二人就上前把他們解決掉,誰知道眼前出現一番詭異的景像,這十多個人突然像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動地立在攤位前,幾個張嘴吶喊的人,嘴依然在大張著。甚至有一個長頭髮的傢伙,頭髮半飄在空中竟然沒有落下。

“隔空點穴!”“定身咒!”棍子和大發一人蹦出一句,臉上的驚喜表情簡直沒法形容。

我自己也很意外,原本以為能定住前面的幾人就不錯了,誰知道發出去的意念力綿綿不絕,只怕再多來幾十個也照樣定得住。這麼強大的意念力好像並非原來智者一號所具有的,看來我的身體真的進化了,而且很成功。

一直在旁邊跟著大發和棍子的大皮劉,突然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電影中的情景也不過如此,看棍子和大發的表情以及說出的兩句話,大皮劉知道這事不是他二人做出來的,順著二人的目光一看就知道是剛才被稱為翔哥的人,真正的高手是他!厲害,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氣功大師,隔空點穴這等神功都練得成。

我對棍子和大發說:“他們這些人真狠毒,什麼話不說上來就要砍,現在的壞人都這樣嗎?”

棍子回過神來說:“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你可是落伍了老二,當今這年月,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們就是想先來個拼命,嚇住我們,然後再講其他條件,不過他們想跟你拼命,只怕是眼睛長在了後腦勺。”

我不顧正纏著讓我教他們這一手'功夫'的棍子和大發,拿出PDA給七號發短信,很快七號就出現在我們面前,集市上人太多,他只是向我點頭致意,目光中滿是欣喜。出了家門口我就察覺到七號跟在了身後,沒想到這麼久了他還依然默默在身後保護我,雖然他們的保護力相對將軍來說弱了些,但像將軍和隱者這樣的人物,地球上有幾個?

“七哥”“師父”我喊了聲七哥,棍子和大發卻叫師父,這兩個傢伙拜師父拜上癮了,什麼時候又拜上七號了?

七號見我滿臉疑惑,笑著道:“我教了些擒拿格鬥,他倆就非要喊我師父,我也很沒辦法。”

我指著那些人,對七號說:“找人來把他們抓回去吧,有罪的判刑,沒罪的讓他們吃幾天窩頭改造一番,別再讓他們出來禍害人了。”

七號道:“是,我馬上打電話通知派出所派車過來。鎮派出所已經跟保安公司合作組成聯防大隊,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些流落進小鎮的敗類就會被清除掉。”

我撤去了意念力,這一群人全部虛脫倒在地上,根本無力說話反抗。準確的來說,意念力是一種腦電波信號,類似於地球的磁場。當它作用在人體的時候,人體會自然產生一種抵抗反應,這種抵抗在強大意念力前微不足道,卻不斷消耗了人體自身的體力,所以被撤去意念力包圍的人才會虛脫。

四周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農民,他們搞不明白這群要來打架的人為什麼會這樣,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我知道幸好自己做得隱蔽,要不然這次又臭顯擺了,便拉起小雪和曉雨拿起東西和大發棍子趕緊撤退!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5
第一百七十六章三女回家

五個人跑回了我家院子,我聽到廚房里傳來的鍋碗瓢盆聲,之前吃過一個侵頭的肚子又開始咕咕叫了。聽曉雨和老媽的話音,好像我睡覺的這兩年,並未吃什麼東西,真是厲害,不吃東西也可以活兩年,看樣子大腦一定是控制了新陳代謝,這倒是個省糧食的好辦法,只是醒過來後再不吃胃就受不了,要不然真能給老媽省不少糧食。

我不管她們四人正在擺放盛菜的筐子,自己跑進廚房,想先挑點熟食下手墊墊底兒,從廚房飄出來的香味,把我誘惑得實在是受不了了。

推開廚房門走了進去,只見老媽正圍在爐灶上炒菜,一位'大哥'正在鍋灶邊烷火,估計鍋裡是慢火細熬的湯,否則照以往經驗一般不動用大鍋灶。



“老爸,”我醞釀了一下感情,撲了上去,說實話,'昨天'傍晚吃飯的時候才見過面,那來那麼多重逢的喜悅,可是老爸就不同了,他兩年沒見過我,我不表現得熱情點,還不讓他傷心呀。

'啪'鍋灶前的'大哥'抬頭一看後,把手裡的柴草一扔,上前抱住了我,“兒子,太好了,你可算醒了。爸又能跟你說話聊天了,這兩年可想死爸爸了。”

“爸,我再也不睡覺了,你放心吧,以後我天天晚上陪你研究'軍'國大事,你喜歡喝茶,我讓周晴和卓雅從北鯨捎最好的茶葉給你。 ”

“好兒子!爸爸只要看到你沒事,喝涼水都高興。你要再不回來,我就跑到集上找你們去了。你媽可好,她在集上見過你面,自己不著急了,反倒把我攔在家裡燒火不讓我去找你。”



“我媽是怕我們走了兩岔道。到時候更麻煩,你別怨她了。呵呵,老爸,我看以後我喊你大哥算了,你和我媽可真年輕,說是我哥我姐準有人信。”

老爸輕輕拍了我一下頭,“小兔崽子,你這是拍你爸馬屁嗎。其實我和你媽也不想長到這麼樣。可他不知道為什麼,就長到這個樣子了,我們有什麼辦法,別人羨慕都羨慕不到。可我和你媽覺得很難為情。”

我一笑:“爸,有什麼好難為情的。我真希望你們二老比我還年輕,那樣我們一家子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不分開。”

老爸把我拉到鍋灶旁搬了個馬扎坐下,說道:“兒子啊,醒來了就好,這可解了你爸的心頭之結了,我和你媽是日盼夜盼,就盼你能早早醒來,要不是那五個女孩子天天給我們加油打氣,鼓勵著我們,我和你媽早就跨掉了。要知道我們老周家可就你一根獨苗,你不能出任何事呀!況且你連個種都不給老爸留下,要是敢不醒來,我非打爛你屁股不可。”



我邊幫老爸燒火邊說:“老爸這回你放心,我一定努努力,先為我們周家留下個香火,你要是怕少我保證給你留足五個。”

老爸哈哈大笑,拍了我一下後腦勺,“別做不吉利的打算,不過我要是能抱上五個孫子,那還不樂死我和你媽了,是吧天翔他媽?”

老媽從一隻熟整雞上撕下一條雞腿,走過來遞給我道:“你倆想得美,抱不抱得上孫子,那要看兒媳婦們地意思,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晚育。兒子先吃著這個,媽知道你餓了,快吃。”

我接過雞腿對老媽說:“媽,把另一條給我爸,他家里村裡的事不少,你要多給他增加點營養。”

老爸高興地道:“好兒子,爸現在不餓,你先吃吧。你兩年沒吃過東西,這會兒一定餓壞了,慢慢吃,別噎著。關於抱孫子的事,咱爺倆今天就說定了,你必須得給我抱上五個孫子才行。”

老媽過來不滿地拉了老爸一把,道:“瞎說什麼呢​​,小雪和曉雨年紀小臉皮薄,二人還在讀書,小小也半工半讀,現在能抱那麼多孫子嗎?這些話可不要飯桌上當著兩個小的說,要不然她們準羞得飯都不吃了。你不要以為當了村長,我就管不了你了,在這個家裡你要聽我的指揮,要抱也只能先抱卓雅的,周晴22我看過了明後年也可以考慮……”

我邊啃雞腿邊鬱悶地喊了一聲:“媽,我才19歲,你們這是說什麼呢?我還要去考大學,還要去見識見識大城市,你們想把我一輩子圈在家裡專職給你們抱孫子呀。”



老媽尷尬地笑了笑:“你看,我和你爸一時高興,都太心急了,好,這事過幾年再說,過幾年再說。不過兒子,你可要把卓雅和周晴緊緊抓牢,這兩個好閏女一個不要給老媽放跑了,她們現在都是大領導,接觸的社會青年太多,你老媽我晚上睡覺都替你擔心,不過就目前來看,她們對你還是堅定不夠。”

老爸在旁邊不滿了,說道:“我和你說什麼了,這五個姑娘能跟我們普通農村姑娘比嗎?人家根本就不嫌貧愛富,你總是想些多餘地。再說了,當初是誰不同意兒子同時談五個女朋友地,要不是我攔著你,你早拆散她們了。現在到好,你比誰都急,還一個不要放跑了,你也好意思說。”

不待老媽反駁,小雪收拾好賣菜的家把使,推門進來了,“哥,你到客廳去吃,我來幫媽做飯,這裡油煙太多,你剛醒來,不要嗆著自已。”

我幸福地拿著大雞腿跑了出去,這個家多好呀,拿如來佛祖的大寶座跟我換都不干。

午飯餐桌上抵受不住老爸的誘惑加'哄騙',勉強喝了一大杯啤酒,我怕影響下午和三女地見面,說什麼也不再喝下去,倒是大發和棍子,每人喝

了三瓶多,靠,他們什麼時候成了酒鬼了。

吃過飯老媽邊收拾碗筷邊對我說:“天翔啊。你一會兒出去到王虎他二叔,牛天他大爺……家都去轉一轉,問個好,報個安。要知道你睡著的時候,人家都拿著雞呀鴨呀魚地來看過你,這回​​兒醒了,怎麼也要跟人家說一聲,不要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好意。”

老爸喝著茶。看了一眼有些不大情願地我。道:“當然那些雞湯鴨湯地我們餵過你喝,可你一口也喝不下去,都讓我們喝掉了。你一直不吃不喝,我們擔心的要命。後來卓雅領來了專家,他們給你一檢查。



說你是新什麼謝基本停止,不需要再進食。我和你媽也不知道專家說的是什麼術語。還以為是心臟停止呢,倆人嚇得要命。後來專家對我們解釋說,生命沒有危險,只要我們好生照看著你的身體,甦醒的條件一到,你自然會自己醒來。果不其然,專家就是專家,不能跟一般醫生比。”

大發在旁邊催促道:“走,天翔,我們陪你一起去,你今天早早把家裡的事辦好了,明天也好隨我們到學校看一看情況。”

於是大發和棍子陪著我,東一家西一家的問個好、鞠個躬、報個失,再趕緊找個藉口跑出來。三人跑出了李二娘家,都長長地呼了口氣,終於搞定最後一家可以回家了。

因為怕三女回來在家等的著急,所以馬不停蹄地往家趕。棍子和大發緊跟在其後,二人連連叫:“不對,老二,這氣氛不對,你沒發現街上冷冷清清地呀,哎呀,你看你家門口,那麼多黑轎車,就算晴姐和雅姐她們也不可能開這麼多車回來呀。”

我早就感覺出氣氛異樣,但七號並沒有向我發出危險預警,我只能認定是周晴她們在跟我耍小把戲。不過她們三人應該都知道我不喜歡車呀人呀地大場面,我只要她們三人回來就行,搞這些場面上的事,也不是她們以往的脾氣,奇怪。

還未進家門,我發覺房子四周隱藏著實槍荷彈的便衣,其中有一個年紀長者能量波動相當厲害。一定不是三女,她們他對不會如此誇張地調動人手,只怕她們想小心低調都來及,哪會帶這麼多人來家裡張揚,再說這是回家,有我在不會有危險。

“媽,是不是卓雅她們回來了?”三人一推開院門,我就看到老媽在外面井台邊洗水果,趕緊問道。

老媽悄聲道:“小點聲,是她們回來了,不過一同來地還有個十分威嚴的人,你爸說那人是個大官,要我好生招待,你千萬不要亂說話。

她們都在客廳,剛坐下。”

我管他什麼大官小官,Z國最大地官我都見過,就算是黴國的老喬來了我也不怕,所以不待老媽說完我就轉身去推客廳地門,“卓雅,周晴,小小,我想死你……,首長!您怎麼會在這裡?我說怎麼外面那麼一大堆便衣呢,這,這可怎麼說,您老人家親自來我家,我給您倒茶去。

一號首長起身嚴肅地說道:“週院長,週司令,這裡沒有外人,你過來坐好。”

說話的功夫,我已經看清了一號首長身後的幾女,站得最近的應該是卓雅,她過去被我稱為仙女,雖然現在的容顏已經升級到仙女她娘的級別——仙子,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此等仙容世間僅此一個,她處別無分號,假冒不來。之前我已經找不到詞彙來形容卓雅,現在更找不到了,我想卓雅恐怕真的不食人間煙火了,凡食人間煙火者不可能出落到這般驚艷。不過要是具有了第二十四對完美染色體,那就另當別論。

卓雅身後絕對是周晴,我只看了她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拉她到我房間的**,我衝動地想著,要把她狠狠地抱在懷裡,吻她、 **她、愛她。兩年前的周晴已經性感嬌豔無比,此番再見到,經過基因修復後,她那種成熟性感嫵媚更是深入骨髓,周晴本來就特意取悅我,喜歡身穿凸現魔鬼身材的衣服。今日為了兩年後的重逢,她一定是花了一番心思來選衣。周晴現在的樣子,絕不亞於當年卓雅的容貌。她現在的性感,絕對可以讓男人一見之後都噴鼻虹,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孔,還好。



除了略有點鼻涕外,並沒有出鼻血。如果說卓雅是仙子,那麼周晴就是魔鬼——讓男人見了會衝動犯罪的魔鬼。這個魔鬼好呀,這是我周天翔一個人地魔鬼,她只能魔給我看,當然我兒子要是想吃奶,我也不能攔他。

剩下的另一個女孩子就是喬小小嘍,那是她嗎?像。有她的影子。

不過那還算是她嗎?兩年前的喬小小已經可愛漂亮異常,可是今天的喬小小,似乎過去那張可愛漂亮的學生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成熟、端重又不失文雅、秀麗的絕色臉龐。最重要地是她臉上和身上具有一種東方女性地氣質,溫柔、賢慧、成熟、嫵媚、秀麗、端莊……絕對是集萬眾之長於一身。萬千寵愛於一體。

難道說天下最有艷福的人就是我了?小雪可愛,曉雨靈動。小小典雅,周晴魔鬼,卓雅絕色,我的娘哎,她們個個都有特色,幸好我睡覺的時候只改造過她們幾個,如果多改造幾個女孩子,還能出來什麼?對了,要是真有其她女孩子被改造成功,我會放過她們嗎?除了五女、老爸、老媽、棍子、大發之外,到底再有沒有別人在我睡覺期間,長時間地待在我身邊,這件事我可一定要跟她們問清楚了。

三女見我眼睛在她們身上轉來轉去,終

於再也不顧一號首長在身前,喊著向我撲了過來,“天翔!”

我一左一右各抱著一個,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好老婆們,別哭了,這不大團圓了嗎,你們現在都真漂亮,我……我愛你們。”

卓雅俯在我肩膀上,羞澀地道:“首長在這裡呢,你也不怕他笑話。

一號首長終於再也嚴肅不起來了,只好笑了笑說:“好了,我服了你們了,你們先進房去,我給你們十分鐘敘敘兩年地別情,然後再讓周院長出來見我。”

十分鐘,十分鐘能夠嗎?不過這會兒有十分鐘總比沒有強,我要進去好好親一親她們。於是我環抱著三女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一關,將三女扔到了**。

“天翔,我們終於等到你了。我們好怕,怕你扔下我們再也不管。

……我怕你扔下一大堆亂攤子,讓我無法收拾;……天翔我怕你不醒來,那大地實業和龍騰軟件可怎麼辦?……天翔,你以後還會半夜去我家嗎?我好懷念那段時光,你以後不要再睡了好不好,只要你答應我,我什麼都可以原諒你。”

三女七嘴八舌,不過喬小小最後地一句話卻讓我精神大振,本來我一直在擔心喬小小,我怕與四女之間的事情敗露,喬小小一氣之下會不再理我。



“小小,你什麼都知道了?對不起,剛開始地那會兒我瞞著你,是怕你不肯接受她們四人,可是你們五個我全都喜歡,個個不想放棄,你不要怪我貪心好不好,我保證會公平對待你們每一個人,你別生我氣。”

喬小小枕著我的胳膊躺在床土,她搖了搖頭,說道:“都兩年了,還有什麼氣可生呀,不過兩年前就在這個房間,我剛一得知這件事情,氣得想這輩子都不再理你。可姐姐妹妹們都對我這麼好,我心裡又實在放不下你,沒過多久就原諒你了。你將來若是對小小好呢,那是小小的福氣,若是對小小不好,小小也認命了。”

這小心肝,真是心疼死人了,我吻住了喬小小的嘴,道:“我這次醒來,力量比以前還要強大,你們放心在我的保護下,你們只有天天的幸福,天天的快樂,我不會讓你們受一點點委屈。”

卓雅在一旁故作嬌嗔道:“好啊,那你先解掉我的委屈。”

我一轉身就去吻另一邊的卓雅,邊道:“好,馬上就解。”

“唔……,誰讓你解這個的,我是說壹號研究院和中華護衛軍的事!”

我放開卓雅道:“壹號研究院和中華護衛軍又有什麼事?”

“哎,”卓雅嘆了一口氣,“一號首長也正是為此事而來,要知道這兩個大工程少了你這個主角就成了花架子工程,一號首長本來是頂著極大壓力組建了壹號研究院和中華護衛軍,可是過大的軍費投入和兩年毫無成效的建設,已經讓一號首長很難向政府那些老頑固們交待。”

“靠,軍隊為人民擋風遮雨,沒有強大的軍隊,拿什麼來擋,不就是錢嘛,二老婆,大地實業和龍騰軟件有多少資金,先投到三老婆那裡,免得別人又嘰嘰歪歪,我們自己出錢。”

周晴笑著道:“嘻嘻,兩家總資產加起來一千到兩千億之間吧。”

“啊!不會吧,只是兩年時間而已。”我嘆道。

周晴臉色故意一變,長長嘆了一口氣,“哎,兩家都是一本萬利的獨家賣買,我想不讓它掙錢都做不到,算上品牌價值等無形資產,兩千億應該沒有問題。還有你的水柔製藥,現在更火,只怕它自己就有兩千億的資產了,要知道藥品的利潤更是巨大,你當時留下的幾種藥品,雖然不是什麼治療絕症的藥物,可在世界各國卻有巨大的市場需求,我說兩千億隻是保守估計,具體那方面的事一直由柔姐在負責,我從沒有過問,雖然你是大股東,柔姐幾次讓我派人審查年終帳目,我都推辭掉了,我想這事等你自己去處理更好,要不然我怕柔姐有什麼別的想法,呵呵,畢竟我們還都沒有過門。”

我笑著道:“沒過門不怕,今晚就娶了你們入洞房。不過柔姐不是小心眼的人,她做事我們都可以放心。那好既然我們資金不缺,就抽調它個百八十億,全力支援三老婆,先解了她的急。”

卓雅摀住我的嘴,道:“你看,你又耍小孩子脾氣,一號首長又不是來找你要錢的,要知道天誅硬件製造得七七八八了,可沒有你的技術支持,它永遠不可能飛得起來,一號首長是為此事而來,天翔,你長大嘍,以後要聽我們的話,不准自己胡亂做主,因為你的主意多半是好玩為主,這可不是大人的做法。”

喬小小在旁邊扑哧一笑,道:“大姐,也就你能管得住他,他呀以前半夜跑到我家去,總是在我面前裝老師,假裝給我講解難題,趁機教我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現在才知道,他是故意佔人家便宜,他好壞。”

周晴忽然壓到我胸口,對著我耳邊悄悄說:“原來老公是個色狼老師,專教壞好女孩子。”

周晴飽滿豐挺的胸部壓在我胸口,我終於忍受不住了,雖然明知道一號首長在外面,還是一把抓住了周晴的豐滿乳F,說道:“好老婆,老實交待,這回是F罩杯了吧,快解開讓我看看。”

周晴臉大紅,又不忍心拒絕我見面的第一個要求,便求救似的看了旁邊的二女一眼,卓雅道:“好了,老公饒過周晴吧,我們也親熱過了,你去跟一號首長談正事,我們去爸媽的房間找小雪和曉雨。”

三女紅著臉依次跟一號首長打過招呼就跑了出去,一號首長正了正臉色,對我道:“好了周院長,我們可以談一談關於新軍的問題了。”

我對一號首長道:“首長是不是擔心半路停了工,對國家造成極大損失。資金方面如果有問題,我可以自己想辦法解決,您老知道的,我那幾個破公司這兩年多少收入點錢。”

一號首長點了點頭道:“是呀,資金方面原因也很大,要知道這兩年在天誅系統上我國投入了巨額軍費,雖然做得很隱密,可是國外還是有大量謀體在猜測,說我們的軍費在秘密巨增,對它國造成極大的威脅。國際輿論我們可以暫時不理,不過政府方面對這麼大的投入也有一定並議,他們怕勞民傷財,最後一無所獲。這一點只要我們到時候拿出了研製成果,自然能交待過去,我最怕的是天誅一旦失敗,好不容易形成的對峙局面持很快會被打破,Z國短期內想崛起的夢想又會成為泡影。這件事我擔心了整整兩年,你要再不醒來,我只有根著心停掉天誅的研發製造,另起爐灶想其它法子。”

我堅定的對一號首長道:“請首長放心,卓雅剛才也跟我提過了,製造進程相當順利,過幾天我就到下面工廠把已經完工的部件輸入控制系統,然後進行飛船總裝,爭取再用一年至兩年的時間將飛船總裝成功。”

一號首長握了下拳頭,道:“好!我就等著聽你的這句話!本來我怕兩年的休息會磨掉你的雄心,現在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我放心了。

即便我的決定會受再多人的指責,我也下定了決心,我們就做給那些人看看。這一老一少絕對能行!”

我自己心裡也明白,把一個國家地衣途挂靠在一個孩子身上,實在太兒戲,這也難免一號首長會壓力很大,不過他相信我信任我,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圓圓滿滿地做成功才行。

自己立下的軍令狀可不敢忘記,一號首長給了我五年時間來製造天誅,我覺得最多四年便可完工。剩下的一年時間可以讓操控人員進行飛船的試飛訓練。到時候天誅一出,天下皆服,不服者斬立決,呵呵。

一號首長又把軍委各個老朋友的問候紛紛提了一下。接著道:“小周啊,你睡了兩年。大家為你擔心了兩年。以後你的警衛工作絕對要加強,以身犯險的事絕對不可以去做。你那幾個小女友,在飛機上我也都跟她們談過了,你們之間感情的事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也可以先在小雅她家裡那面保密,這些關係怎麼處理是你地事,但我只要求她們一定要照顧好你,一定不能再讓你出任何意外事情。”

我辯解道:“首長,是我保護照顧她們,哪有讓女孩子保護男孩子地。”

一號首長親暱地拍了一下我的胳膊道:“你的個人力量很大,我早清楚了,可你的性格脾氣,我看跟兩年前一個樣,根本沒有什麼改變,你要再一時好勝,跟代號叫司令總統什麼地怪人來個決鬥,那還不得嚇壞我們,她們幾個的任務就是看住你,不要讓你胡亂使用超能力,只要不引起敵人地註意,你就不會有危險。”

見我不說話,一號首長放鬆了口氣道:“我也不要求你天天待在研究院或者生產車間,只要研製上有問題你去幫著解決一下即可,其他時間你喜歡讀書就去上學,喜歡別的事就去做,你還是個自由人。”

我想了想道:“首長,不瞞您說,我想去讀大學,給自己渡渡金,將來有個文憑,做起司令來心底也不發虛,是吧。”

一號首長哈哈笑了起來,“這些你都能想到,好,你要去哪所大學,我馬上給你辦。”

我搖了搖頭道:“我要自己去參加考試,走後門那算什麼事,再說了考哪所大學我也要和我爸媽還有同學商量一下再說。”

“好,有骨氣,那我只有一個建議,你選地這所大學最好在北鯨,我也是為你好,這樣軍委有什麼事,或者壹號研究院有事,解決起來也方便不用兩個城市間跑。雖然我知道你眨眼間就可以幾千公里的移動,但這些起能力以後還是少用,盡量不要再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點頭同意了一號首長的話,一號首長起身道:“好了,我的時間很緊,一起來的還有幾位國務院那面的同志,他們都在煙市機場等候,你的情況他們不了解,我沒讓他們跟來。我們此行要去南方考察,半路拐了個彎,既是送送小雅她們三個,同時我也想親自找你把這些情況講明,這樣我自己才能放心。”

我拉住一號首長道:“首長,您第一次來我家,怎麼也得讓我招待一下,那能說走就走呢,您看一共待了也就半個多小時。”

一號首長拉著我的手道:“行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國事不等人,走吧,送送我。”

院子里大發棍子和五女以及老媽正相談甚歡,見我們二人出來,卓雅猶豫地問道:“趙伯(一號首長在特殊場合下的化名是趙國華,安照輩份卓雅應該喊一號首長爺爺,可我從來不這麼叫,卓雅也跟著不知不覺間改了過來),怎麼您要走?”

一號首長道:“是呀,時間太緊,實在是不敢多待,不然今晚要陪周老弟喝幾杯,咦周老弟呢,剛才給我們沏過茶後就不見了他的影踪,他很忙吧。”

老媽懷著對老爸的不滿說道:“老周這個老東西,你說我一轉身他就不見了人影,家裡好不容易來個貴客,他就這麼個表現,太氣人了,趙大兄弟。留下來吧,今晚我們全家大團圓,一起慶賀呀。”

我對老媽說:“好了老媽,趙伯急著趕飛機,別讓他為難了,老爸有事就算了,不等他了。走吧趙伯,我送您到村口。”

一號首長一出家門。黑色轎色立刻打開了車門。幾個魁梧的便衣警衛員司機馬上下車迎接,接著從暗處也紛紛走出了一些便衣警衛員。

我陪著一號首長土了其中一輛,車子一開動,副駕駛座上的警衛員就開始通過無線電詢問村口的情況。

“首長。村口有幾個村里的民兵在持槍巡邏,三號請示要不要讓他們回連。”

我一愣。民兵巡邏什麼呀,以前從沒聽說過他們大白天還搞什麼巡邏。即便晚上巡邏也從不持槍,這是搞什麼鬼。

一號首長搖了搖頭,道:“不用,走到那裡停一下車,我下去看看。”

“首長,您不能下車,萬一有危險怎麼辦?”副駕駛座上的警衛員道。

“呵呵,有李道長和小周在,只怕還沒有能傷到我們地人吧。”一號首長放心地說道。

我對一號首長說:“李道長就是前面車上的紅一號吧,他的能量很強喲,只怕少有敵手呀。”

一號首長道:“那與你比呢?”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經驗嚴重不足,與紅一號比差得遠,空有力量也沒用,最主要是豐富的對敵經驗。”

車子慢了下來,已經到了村口,我向車窗外望去,靠,老爸正抗著大隊那扛破步槍和兩個民兵在村口站崗!

我趕緊下了車,招呼老爸:“爸,你幹​​什麼呢,趕緊把槍放下,趙伯要走了,你也不待在家裡招呼人家,跑到村頭乾什麼?”

老爸瞪了我一眼,不待說話,一號首長也下了車,他上前要握老爸的手,邊說道:“周老弟,你這幹什麼呢,叫我怎麼過意的去。”

老爸把手在褲子上擦了又擦,實在不放心又吐了口吐沫仔細再擦了一遍,這才握住一號首長的手,顫抖著說:“主……不,趙同志,我給您站崗,有什麼事您儘管放心去辦,有我們三人在,什麼壞人也進不來。”

一號首長大為感動,把我們父子拉到一起,高興地道:“謝謝你們周家兩父子了,Z國多出幾個像你們這樣的虎父虎子那振興之日不是觸手可及?週老弟我來得匆忙,只給你帶了包茶葉,小小地一點心意,不成敬意,就這樣吧,我們走了,你們父子回吧。”

“這怎麼好意思,怎麼能讓您送東西給我,哎呀,我忘了準備點土特產讓您帶上。”老爸一拍腦門,大喊道。

我在一邊說:“老爸,剛才我看到老媽準備了,在後備箱裡呢,放心吧。”

一號首長上了車,揮了揮手,車子走遠了。

直到車子駛出村口轉了個彎道,讓小山披擋住視線不再看到,老爸才拉了我一把,說道:“小兔崽子,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你看你什麼態度,一點都不嚴肅。”

我沒管老爸地問話,反問道:“老爸,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老爸把破步槍交給了旁邊的另一個民兵,然後安排他們二人回去把槍鎖好,待兩人走遠了,才神秘地對我說:“告訴你吧兒子,那個人是我們國家的這個。”說著老爸比了比大拇指。

“呵呵,你怎麼知道的,你又不認識他。”

老爸嚴肅地說:“你給我嚴肅點,少嘻嘻哈哈地,我不認識他,你就認識他了,別忘了你老爸也研究點時事,他的照片和人經常在電視新聞上見到。他一進咱家門地時候我就覺得眼熟,卓雅說是她伯伯,順路來隨便看看,我看到車上下來好多像警衛員的人,馬上猜到了他是誰,所以一沏完茶,就安排民兵出來巡邏。要知道人家那是什麼級別,我們這得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他才會到咱家來看一眼。萬一在我們這裡出一點點意外,我們可就成了國家罪人了。怪了,卓雅那閏女怎麼會認識他?對了,你倆很熟嗎?我聽他後面這幾句話,你倆以前認識?”

我笑著對老爸說:“我們之間地事,慢慢跟你說,不過就你們三個人一扛爛槍,連人家一個司機的戰鬥力都不如,你們巡邏又有什麼用?”

老爸臉色一正,道:“那可不同,警衛員是警衛員,我們民兵是民兵,戰鬥力當然不一樣,我們民兵站崗體現的是一番心意,你小毛孩子懂什麼。對了回家別跟你媽提這件事,婆娘們嘴不嚴,萬一泄露了軍事機密,那可不得了。”

兩人邊往家走,我邊問老爸:“爸,你說司令員算不算大官,要是家裡來了一位司令員,你也出去給人家站崗放哨?”

老爸問我:“什麼軍銜?”

老爸這些都懂,看來研究的挺細緻,“暫時是中將,不過要升為上將也用不了一兩年了。”

“站,當然要站,我現在還暫代民兵排長,我不站誰站。對了兒子,你問這個乾什麼,難道說家裡要來位司令員?這次我可要叮囑好卓雅,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再這樣悄無聲息的嚇我,我可饒不了她。”

我試探著問老爸:“老爸,要是有一天我當上了上將司令員,你老人家也給我站崗?”

老爸懷疑地看著我道:“你?你要真有那本事,你老子就給你站崗去!”

我心裡想:“老子給兒子站崗,這不要我命嗎?”

很快我和老爸回到了家,大家都在客廳裡,大發和棍子出來半天,已經回家報導去了,五女見老爸走進客廳,除了小雪之外,都是紅著臉一齊向老爸喊了聲:“爸。”

這可把老爸給樂壞了,本來老媽以前偷偷跟他說和其她四女達成協議,只要兒子一醒來,四人就全改口,老爸還不相信,以為是四女哄老媽開心,沒想到兒子醒來了,四女也一齊改了口了,這真可謂是雙喜臨門,不,準確的說三喜,剛才家裡還接待過Z國第一人,全國有幾個家庭有這樣的機會。

“天翔他媽,走,我和你去廚房準備晚飯去!”老爸樂呵呵地對老媽說。

老媽可不情願了,“這不剛吃過午飯沒多久嗎?等會兒再說。”

老爸臉色一嚴,道:“我說的是準備,又沒說現在就做,你說你這麼大人怎麼聽不明白鉛呢。”

“噢,準備,是,我們準備去,兒子,你們聊,媽出去了。”老媽看了看五女盯著我不放的火熱眼神,終於明白了老爸話裡的意思,隨差第爸退了出去,然後把客廳的門緊緊地關上。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6
第一百七十七章搞定大學

“啊!”我和大發尖呀著抱在一起,棍子得意地在駕駛座上喊:

“怎麼樣,你們老大我的超車技術絕對一沫吧,有機會真想跟那些職業車手比一比啊!”

大發顫抖著說:“老大你要塞车别載著我們,你再搞危險動作,我寧可去擠二嫂們的那輛車。”

棍子罵道:“去你的,你想的美,我還想去擠她們那輛車呢,連老二自己都擠不上去,就憑咱倆的魅力,想都不用想。”

吃過早飯眾女決定陪我去縣一中把考大學的事落實下來,另一個原因是喬小小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藉此機會回家看看她媽媽。自從兩年前喬真真考入了華夏航空學院,一年並喬小小蹦級考入華夏廣播電視學院,她們母親就只有一人在家做著早餐攤,孤零零地生活。



寒裡還是兩部車,五個女孩子正好乘坐周晴原來那部白色跑車。讓我沒想到的是棍子竟然考出了駕駛證!而大發說若不是他老爸不捨得錢,他也早去考了。我們三個男生開著梁老送的那輛車,駕駛員當然是棍子。

趁著路上無聊,我正好問一些初中朋友的情況,“小三,給我講講我們學校原來的朋友們,昨天我就想問了,一直沒有逮著機會,可憋坏我了。”

大發不信地盯著我道:“不會吧老二,你昨天一晚都乾什麼了,這些事情曉雨和小雪都沒有有給你講?”

棍子一刻也閒不住,邊開車邊插嘴道:“小三,你懂個屁,晚上的時間是用來說話的嗎?五個特色各異的絕世大美人,和一個血氣方剛的少男同處一室。難道會有時間聊天?小毛孩子不懂別說。”

我汗,“老大,你們多想了,昨晚上我除了'被迫'參加了周氏第一次全體家庭會議,簽訂了若干條'喪國辱權'的不平等條約外,真是陪著她們五人聊到天亮,而且說地都是她們自身的見聞,別人的事一點沒提。”

棍子不信地疑問:“只是聊天。別的什麼也沒做?比方那個那個。”

“沒有!”我堅決地回答道。“老大你現在的思想真齷齪!”

棍子一加油門道:“靠,我這已經算新青年中最純潔的了,你睡了兩年覺,當然不知道現在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道德敗壞。”

這時候後面的白跑車趕了上來。周晴按了下喇叭,幾女在那邊喊:

“陳富貴同學。開慢點,再這樣飆車就吊銷你駕駛證!”

棍子吐了吐舌頭,放慢了車速,不過這樣說話更方便了,他著急地問:“老二快說說不平等條約都是乾什麼的?弟妹們讓你帶孩子洗衣做飯做家務?”

我臉色一悲,抱住大發道:“老大,小三,以後你們要保護我!我地超能力被沒收了。”

“啊!你碰到很厲害地妖精?”二人疑問。

我道:“什麼妖精,是她們五個誘惑我答應了不准再使用超能力。”想起昨晚上那讓人噴血的誘惑場景,我的心就砰砰狂跳,那等酥胸半露、香艷刺激的五女秀,是此生第一次遇到,雖然最後只是關掉燈,過了一番手嘴之癌,然後就是在不平等條約上稀里糊塗簽了字,但現在回味起來依然美得想暈。

棍子和大發小心翼翼地問我:“不准使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用嗎?萬一我們有危險呢?你救不救我們?”

“特殊情況可以動用,不過如果她們審查出我濫用,一個月內她們誰也不會理我。”

棍子忽然伸出一隻手,和大發對拍了一下,高興地道:“太好了,這下子終於輪到我們倆上場做英雄,再也不怕被你搶風頭了,漂亮地MM們,我們來了!”

鬱悶,我對大發說:“還講不講了,你要是再不告訴我初中學校的事兒,我就算拼著被她們不理,也要破壞你倆地詭計。”



“講,講,講,”大發趕緊道,“週珍妮老師發達了,你睡後不久就去了北鯨,曉雨說她去做國安保全總經理了。”

“這個我知道,說別人。”我對大發道,五女雖然不想讓我和小特工有什麼瓜葛,但牽扯到投資大事,還是把她的情況向我做了說明。我睡後不久,週珍妮就主動聯繫周晴,說願意幫我到北鯨建立保全公司,於是由龍騰秘密出資,週珍妮全權管理地國安保全就上馬了。

“郭震老師還在教學,陳紹霞、秦梅、郭蓉蓉都在一中讀高一,班裡其他同學有在二中、三中、四中和其他職業學校的,完了。”

“劉主任好,這是我同學週天翔,他休了兩年病假,今年想來我們學校參加大學考試。”棍子領著我和卓雅進了教務處,喊了聲在低著頭看報紙的教務主任。

“啊!”四十不到的劉主任抬頭一看,驚得報紙掉在了地下,張著的大嘴一時間沒能合上。

肥頭大耳的劉主任盯著卓雅張著個大嘴,口水都快流了下來,我心裡很是不快,雖然明知不能全怪他,主要是卓雅美得級別實在太高,但也非常厭惡,所以語氣不善地說道:“劉主任,我參加過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得過N多次獎,已經自修過了高中所有課程,考大學對我來說十拿九穩,只是藉你們學校個道,通融通融。”

卓雅笑著拉了我衣角,她知道我在怪這個劉主任盯著她不放,卓雅心裡很高興,她喜歡我的這種強烈佔有欲,這說明了我對她們的喜歡程度只增不減。

“劉主任,你好,我姓卓,週天翔的表姐,讓我們來談一談我表弟考大學的事吧,我可以坐嗎?”

吧唧一聲。劉主任合上了嘴,他像回味似的咽了口唾沫,努力地壓住了心裡的狂跳,顫顫地說道:“坐,卓小姐快請坐,有什麼能效力地我一定幫忙。 ”

卓雅溫爾文雅地將我的情況編了一下,然後試探著問劉主任:“以劉主任從事教育事業這麼多年,像我表弟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最為妥當?從原初中把檔案調過來嗎?”



這下可讓劉主任抓著機會表現一番了。他一通分析後的最佳方案是。由一中代為報名,我以社會生身份參加考試,這樣最省事最省錢最快當,唯一缺點是有個別學校和專業不召社會生。

卓雅微笑著問:“華夏大學有沒有這個限制呢?”

劉主任痛快地搖了搖頭:“沒有。華夏大學所有院系專業都沒有這個限制,不過。卓小姐也應該清楚,華夏大學是Z國最高學府。以令弟休了兩年病假的情況來看,考這所一直以錄取分數高得變態的大學,是不是危險係數大了點。”

“謝謝劉主任提醒,這點不勞你費心,我表弟報名的事就拜託給你了,報名費和考試費需要多少你說個大體數,我一併給他交了,什麼時間考試你讓陳富貴通知我表弟就行。”

王主任兩眼瞇成了一道縫:“能為卓小姐辦事,是我今生的榮幸,費用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們學校代為出了。”

卓雅拉開隨身帶地小包,拿出支票夾簽了一張兩千元地支票放到王主任桌子上,說道:“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考試那天我讓表弟同陳富貴一起去考場好了,王主任,再見。”

“卓小姐,卓小姐你別著急走呀,我們再具體談談,細緻地談談,我可以找人幫你表弟估估題……”

棍子最後一個從教務處出來,啪地一下子關上了門,“呸,老東西!”

我親自給卓雅從小包裡拿出大墨鏡,然後又親自給她戴上,道:

“快戴上,快戴上,我說我自己來,或者讓七號給辦一下,你偏不聽,你看,又讓那個老色棍過足了眼癮。”

卓雅嬌笑著拉著我的手,情意綿綿道:“我想為你做點事嘛,也想用事實證明,你心裡依然還在乎我們,還喜歡我們,還愛我們。你越吃那些男人的醋我們就越高興,嘻嘻,回車上把這件事說給她們四個聽。”

棍子過來拉開我們道:“I服了YOU,這是神聖的學校,你倆別教壞了祖國有為青年。”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嬌滴滴地女聲:“富貴哥,你怎麼沒去上課,星期六我給你買的蜜餞好吃嗎?你要是喜歡放學後我還給你買去。”

三人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戴著大酒瓶底般眼鏡地女孩子,站在我們身後,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棍子,棍子打了個冷戰,說道:“李娟同學,我們有急事,你該干嗎幹嗎去,老二,閃人。”



三人跑出了校園,我與卓雅笑得抱在了一起,棍子直接跑到車上,把大發拖了下來,“小三,你老實給我交待,星相六傍晚我們吃的蜜餞到底怎麼回事?”

大發不好意思地道:“當然是別人送地,我哪有錢買呀。”

棍子喊道:“啊,你怎麼當時不告訴我,現在李娟找上門來了,我不管,你買了還給人家,要不然我就告訴李娟,你一直在暗戀她。”

大發道:“她又不喜歡我,我看你將就一下吧老大,李娟除了個子矮了點,樣子恐龍了點,聲音嗲了點,發育晚了點,其他都很好呀,做人不能要求太高。”棍子暈在了車上。

下車把我和卓雅圍在了中間,卓雅將情況向她們說明一下,周晴高興地說道:“這樣最好,我以為天翔要來讀兩個月高中呢。”

我無奈地說道:“攢了兩年的事都等著要去處理,我就算想來讀高中也抽不出時間,希望這兩個月把所有事都處理完,到時候能安心地去華夏大學讀書。”

華夏大學是卓雅周晴和喬小小精心為我和小雪挑選的,第一它是Z國最高學府,鍍金的最佳場所;最二位置好,座落在龍騰軟件、壹號研究院、國安保全和Z南海之間,不管哪一處有事,很快就可以到達。同時與華夏藝術學院和華夏廣播電視學院都相距不遠,曉雨和喬小小也可以經常過來看我。至於專業,大家研究後的一致結果是,我學行政管理,小雪學金融管理。



喬小小對眾人說:“姐妹們既然沒有別的事,就全到我家,中午留下來吃飯,下午我們出去逛街,買東西,好不好?”

大發和棍子都跟在旁邊喊好,我問他們:“你們今天不上課嗎?剛才李娟還問你呢。”

棍子做了個無奈的動作,道:“沒辦法,跟你當年學的,現在學習好了,無所事事,只有每天曠個課玩玩,你問你大小老婆,曠課對我們來說是家常便飯。”

小雪有些緊張的問我:“哥哥,你不會因為小雪曠課生氣吧。”

可愛的小丫頭,我哪捨得生氣,“好小雪,哥哥生哪門子氣呢,你們可以這麼輕鬆的學習,我高興都來不及。”

曉雨嚷嚷著道:“大家別耽誤時間了,趕緊去買了禮物到小小家,我們可都是第一次去呢,不像某些人半夜經常摸進小小房間。”

我和喬小小都是紅著臉趕緊跑到了車上,這樣所有事情都已經拍案訂板,就等著華夏大學新生入學了。至於考試,對我們來說還有任何難度嗎?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6
第一百七十八章上學之路

“我靠,怎麼還沒有開門,這什麼破火車,想存心把人憋死不成?”我和大發踢了一腳火車上鎖著的廁所門,真是被這列破車害死了,速度慢不說,人又擠,最主要的是開車這麼久,竟然還沒有開兩節車廂間的廁所門。

我嘆了口氣,對大發道:“回去吧小三,我看再忍一忍,可能下次再來看就開了呢。”

大發也只好點頭,總不成當著這麼多的男男女女解開褲子就開尿吧。兩人又跋山涉水,翻山越嶺,費盡千辛萬苦擠了回去。棍子在看著座位,幸好我們是從始發站買的票,要不然只能像旁邊那些人站著我開始埋怨起棍子來,“老大,你出的什麼破主意,我們不坐飛機,也可以坐臥舖汽車,你看你,搞得我們差點被擠成肉餅不說,還要活活被尿憋死。”

棍子一臉哭相道:“老二,你也別怨我了,我不是想給大家省省錢嘛,再說了你們當時都同意了,說這輩子沒有坐過火車,正好來見識一下。你看,如今你們見識到了又埋怨起我來。”

大發捂著下面,在座位上半蹲半坐,道:“少說兩句,要不然尿來得更快,萬一忍不住尿了褲子怎麼辦。”

大發的話音剛落,坐在他旁邊的那個長相十分漂亮,打扮又很新潮的女孩子就悄悄捂起了鼻子,還把臉轉向了外面,故意不看我們三人。

我和棍子同座,三人面對著面,中間隔著一張小桌。我有些疑惑地說:“不是說火車提速了嗎?為什麼這列還這麼慢?還有不是說服務也提高了嗎?怎麼發車這麼久廁所門都不開,不行要到別的車廂去看看,要不然真的要堅持不住尿褲子了。”



這時候對面那個在煙市和我們一同上車的女孩子。終於忍不住開口道:“你們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當著大家的面提這種事,你們羞不羞,一點素質都沒有。”

剛上車的時候棍子還對大發混了個美女同座羨慕不已,這時候他寧可這裡是個男地,那麼三人實在憋不住的時候,還可以找個方便袋在桌下就地解決。

哎,我真是自找的。周晴卓雅和小小親自回來接曉雨和小雪。本來要我一起跟她們乘專機走,我逞一時之強,非要和棍子大發體驗什么生活,結果落到今天的地步。摸了摸胸口的五個玉佛像。我又忍住了利用超能力來解決當前問題,既然答應了五女那就要作到。不到萬不得已決不用超用力,五女分別給我在脖子上掛了一個求來的玉佛像。既是保平安,也時刻提醒我不要忘記'不平等條約'中的規定。



“這位女同胞,是人都有內急的時候,我看你也別埋怨我們,待會時間一久你也會知道什麼感覺了。你看這會兒外面地走道上,哪還能再通過一只蒼蠅。要不這樣,我們打個商量,你找件衣服蓋一下頭,我們三人他解決掉,然後保證不再提這件事。”我對對面地女孩子說。

女孩子聽了我的話臉一紅,她有些怒意地道:“你們,你們是不是暴露狂想要耍流氓。”

棍子盯著女孩子漂亮的臉蛋說道:“你看眼前的這三個文弱書生是那種人嗎?我們只是實在堅持不住了而已。”要知道棍子臨上火車地時候,比我們多喝了一瓶清爽飲料,這會兒其實最難受的是他。

女孩子沒有再回話,因為她也看出了我們地動作不是故意裝的。過了沒多久,棍子終於忍不住了,騰地站起來找出一個塑料袋,並對那個女孩子道:“不管了,你願看就看,願喊就喊,最好能把乘警叫來讓他給咱們開廁所門,反正我是憋不住了。”

女孩子一看棍子要來真地,臉騰地紅大了,低著頭喊道:“等等,等等,你找件衣服給我遮一下。”

我一聽她同意了我的建議,趕緊拉開包,隨便從裡面掏了件外套,現在天還熱,身上只穿著件T卹,不方便脫。女孩子將外套蒙在頭上,將頭扭向了走道,如果外面的人能稍微少一點,她可能就會跑出去,可是外面擠得連落腳處都沒有,想出去個人,簡直是比登天還難,要是出入方便我早和大發去了別的車廂了。也不知道我們國家從哪來的這麼多人口,看來實行計劃生育完全有必要。

對面的女孩子一遮住頭,棍子就快速行動起來,座位外的那些人不用在意,他們都是些大老爺們,不會去沾棍子的便宜。



三人實在是無奈之舉,躲在桌子下解決生理問題,自己都臊紅了臉。誰知道火車上如廁是這麼難,早知道也不喝那幾瓶飲料了,這時候再去擠廁所碰運氣,只怕中途就要被擠出尿來。

精神一放鬆,三人也為剛才的事感到難為情,都悄悄地坐回了自己座位,我紅著臉掀掉女孩子頭上的外套,說道:“太感謝了,我們恢復正常了,你也可以恢復正常了。”

女孩子不知道是頭上蒙著件衣服憋紅了臉,還是羞紅了臉,她爭辯道:“我本來就很正常!你們,你們怎麼能在火車上做這種事,不覺得丟臉嗎?”

這一刻我也只有死撐面子,以了口氣道:“大小姐呀,你說是臉面重要,還是小命重要,我們都快要憋死了,還管什麼丟不丟臉。”

女孩子沒有再計較下去,兩人去了好幾趟廁所都無功而返,她早看在了眼裡,同時她覺得自己也有點感覺了,只怕時間一久真的會是個嚴重問題。

“餵,你們是煙市的嗎?要去北鯨讀書?”女孩子想要打破尷尬局面,先跟我們打起了招呼。

棍子此刻是渾身輕鬆,終於跟美女搭上了話頭,他興奮地兩眼放光道:“當然,你呢。也是煙市?也要去讀書?”

那個女孩子似乎仍在為三人剛才當著她的面解決內急有一定意見,她道:“我是煙市市區人,你們肯定是從農村來的,城市人才不會做出剛才的事呢。”

我為之一氣,真想讓她也試試憋尿的滋味,農村人怎麼了,農村人就沒有出息,做不成大事?就活該在火車上讓尿憋死。難道她們城市人從來沒有內急地時候?



女孩子見說了這句氣話後。我們三人臉色都有怒意,知道自己的話有些重了,趕緊轉口自我介紹道:“雲湘涵,煙市人。華夏藝術學院表演系大一生,相逢是緣。”

棍子可不會跟女孩子斤斤計較。他搶先第一個握住了雲湘涵伸出的小手,道:“陳富貴。Z縣牛不嶺鎮趙家莊人,華夏農學院土壤系大一生,很高興認識你。很巧哦,我們有一個朋友與你同校同系,到時候你一定會認識她。”

雲湘涵吃了一驚,道:“你們是Z縣牛不嶺鎮的?清爽飲料母液生產基地所在的牛不嶺鎮!還有,你的同學是誰,他(她)竟然也能考上華夏藝術學院的表演系!”

棍子被雲湘涵的表情嚇了一跳,道:“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地,牛不嶺鎮很出名嗎?這名字說實話簡直是遜斃了。華夏藝術學院很牛嗎?我覺得曉雨到那所學校讀書很委屈了她。”

雲湘涵道:“她叫曉雨,春眠不覺曉,夜來風雨聲——曉雨,有意境。咦,這不是《鄉路》中蕭婷扮演者地名字嗎?”

棍子道:“算你識'貨',她是我弟……地高中同學,將來你在學校碰到她,跟她一提我陳富貴的名字,她保准會對你格外親近。”

雲湘涵沒有用心去聽棍子的話,而是悠悠自言道:“哎,我要是有她一半的美麗和靈性就好了,曉雨是個表演地天才,再加上出世的容貌和一股超脫自然地氣質,她若拍第二部電影,一定還會創造新的奇蹟。”



雲湘涵很快從剛才地失落中恢復過來,又將小手伸向了我,我微微握了下她的指尖,道:“週天翔,我們三人同村,我是華夏大學行政管理系大一生,剛才我們出醜讓你見笑了。”

說完我想拿回自己的手,卻發覺雲湘函握住它根本沒有要放的意思,只見她又像是自言自語道:“你是華夏大學的學生,這怎麼可能,華夏大學今年的錄取分數線,比以往更是出奇的高,我們全校近千名應屆生,無一入圍,你……。”

雲湘涵不放手,大發可著急了,沒握人家的手就開始自我介紹:

“李大發,我跟周天翔是同一個村,同一個大學,同一個系,相逢是緣,大家一路多多照顧。”

雲湘涵聽完大發的介紹,差點把我的手捏痛了,我趕緊用力把手扯了回來,男女授授不親,她不會是想趁機佔便宜吧。醒來後我已經能控制住基因吸引這個變態魔鬼,可以將它的影響降到最低,達到了幾乎可以忽略的程度,要是再出什麼事,可與我無關。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她和曉雨是同一個系,必須要與她保持距離。

雲湘涵實在沒有想到,煙市幾萬名考生中僅招了八名的華夏生,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碰到了兩個,而且還是農村學生,她對這兩個高材生不由得多留意了幾眼。

雲湘涵的小動作當然沒瞞過棍子的眼睛,他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瓶清爽飲料遞給雲湘函,說道:“華夏大學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不是我老爸非逼著我讀農業大學,我和他倆也可以繼續做同學。”

雲湘涵不太敢相信棍子的這句話,要知道農業大學跟華夏大學那絕對不是一個檔次,不過她還是客氣地道:“你老爸是個農業專家?”

棍子道:“還真讓你說對了,他希望我接他的班,將我們祖國偉大的農業技術發揚光大。”

雲湘涵笑了起來,年輕人之間很容易搭上話,不一會兒功夫她剛才的驚訝和失落就徹底消失了,當她再聽說還有一個同村的趙雪同學,也一起考上了華夏大學金融管理系,她就不再驚訝了。大概也麻木了。

中午四個年輕人將包裡帶的麵包火腿之類,拿出來吃了頓大會餐,之後各人就趴在自己位子前,迷糊起來。

我邊迷糊邊Y著,到了大學會不會再碰到個絕世MM,如果她要追我,我該怎麼辦,呸。我就那麼好運。應該是我追她。五女給我下了不准勾六搭七的死命令,如果讓她們知道了,我又該怎麼解釋,正Y得爽時。忽然有人輕輕拉了我胳膊一下,我睜開眼一看。卻是對面地雲湘涵。

“周同學,我。我……。”雲湘涵吞吞吐吐,臉色臊紅,樣子看起來非常彆扭,坐在座位上的小PP扭來扭去。我略一猜想就知道了原因,呵呵,城市人也有內急的時候呀,這一刻只怕她是再也堅持不住了,要不然不會叫醒我。不過這可真麻煩,女孩子要小便,我能幫什麼忙,總不會把我們三人頭蒙起來吧,這根本不現實,旁邊還有男乘客呢,再說了她們女生的生理構造也不方便像我們那般解決問題。



我實在不好意思藉此機會打趣她,只能建議遣:“云同學,我看你到廁所那邊碰碰運氣吧,時間這麼久了,它要是再不開還不把整節車廂裡的人都憋死啦。”

雲湘涵猶豫地望瞭望走道上滿佈的旅客,他們絕大部分都是男性,雖然已是初秋但衣服穿得都並不多,如果硬要從走道擠過去,只怕身體之間免不了要非常親密地進行接觸。雲湘涵看了一眼自己單薄的及膝小花裙,還有里面僅有一件乳罩的小花衫,要是這樣硬擠出去,她不敢保證回來後乳罩還在不在胸部。

我也看出了雲湘函地猶豫,這事只怕換作曉雨除了硬衝到廁所去,我也想不出別地好辦法替她們解決。雲湘涵紅著臉小聲對我說:“周同學,能不能麻煩你陪我一起去,走道擠得這麼緊,萬一有點別的事情你可以幫幫我。”

這種護花的事以前我絕對不會含糊,只是自從醒來後,我對自己以前的濫情也痛恨起來,就像陳紹霞,我都答應了做人家男朋友,可如今我做到了什麼?她還只能在高一苦苦熬讀。只恨醒來後,身體就不再發射那種輻射波,要不然我一定會幫幫她和郭蓉蓉還有秦梅。哎,她們三人為什麼不在我睡覺地時候,到我身邊待一段時間呢?不過她們即便心裡這麼想過,會真的這麼去做嗎?

送去湘涵上廁所問題不大,可中間要是出點意外,那就不一定會再生出什麼事情,我還是小心為妙,不要大學門口都沒到,就又招惹到麻煩,違反不平等條約中地條款。

我悄悄對雲湘涵道:“我把陳富貴叫醒,他力氣十分大,這些人他一推就是一排,給你做護花使者再合適不過了。”

“不要,”雲湘涵攔住我,俏悄道:“你那兩個同學,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裡很發毛,他們不像你,藍汪汪地眼睛很清澈,讓人很信任,哼,他們看人家的眼神就像狼眼。”

該不會是我的眼睛又要給我惹事吧,要是能把這種藍色去掉,我早把它去掉了,這是水藍星人的重

要標誌,它根本不聽我指抨。不過這事能怨我的眼睛嗎?看看棍子和大發剛才如火的眼睛,好像要把她融化掉,只怕讓他倆送她去廚所,雲湘涵能放心就怪了。

“你緊跟在我身後,我在前面開路,走吧。”臨走的時候我不放心,怕被人佔了座,就把大發和棍子向外拖了一下,擋住了裡面的位子。這兩位可好,怎麼折騰都不醒,昨晚他倆因為今天能到北鯨,激動得一宿沒睡。



經過不斷地進站,火車上雖然下了一部分旅客,可上來的人更多,總之密度大於之前我和大發上廁所的時候。我拼命地拉開走道上的人群,硬是從中間撕開一個口子,雲湘涵緊隨在我身後,好幾次都'粘'在了我背上。我幸不辱命地把她送到了廁所門口,還好廁所門已經開了,要是還沒有開,我看我也只有一頭把它撞開了。

雲湘涵趕緊進了廁所,門一關忽然又打開了,雲湘函探出頭來說:

“周同學。周同學,門從裡面插不住了,麻煩你幫我拉著它,要不它會自動跑開,謝謝。”

我真是鬱悶到家了,這什麼事呀,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子上廁所,我卻要在外面給她把門。她可對我真放心。要是我忍不住偷偷開道縫窺探一番怎麼辦?

我緊緊地給雲湘涵拉住門,然後儘量不去想裡面的情景,不過那種嘩嘩的聲音還是不由自主地鑽進我耳朵裡,雖然在火車嘈雜的聲音中。

這點聲音幾乎能被忽略,但我的聽力豈是一般人所能及。又因為知道有個美少女在裡面方便。這種微小地聲音聽起來更是特別刺耳。

“咦……呀!”裡面先是傳來一聲疑惑,接著就听到一聲'嘶''砰'。雲湘涵的尖叫聲在裡面響了起來。

我一愣:“裡面有色狼!不可能,那點地方我剛才看過了,根本連個小孩子都藏不住。”雖然心裡很擔心裡面的雲湘涵,可我不敢推開門去查看,萬一她還沒有穿好裙子,我這一進去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周同學,你進來一下,我受傷了。”雲湘涵的聲音在裡面響起。

我趕緊推門進去,嘴裡說道:“不會吧,你上個廁所都會受傷,城里人都這麼弱不經風?”

雲湘涵卻已是穿好了裙子,她隨手把廁所門推緊,對我道:“周同學,你看看我後背,剛才讓這根鐵絲給劃到了。”

我順著雲湘涵的目光一看,在破破爛爛的坐便器正上方水管上,不知誰用鐵絲隨意做了個掛鉤,可能是用來臨時掛個包包之類,大概上一位來上廁所的包太重了,把那個鉤壓得都朝下,雲湘涵一起身恰好讓它給劃到了。應該劃得不輕,我看雲湘涵臉上痛苦的表情很重。

雲湘涵皺著眉頭,忍著痛,在狹小地廁所空間裡轉過了身,背對著我道:“周同學,麻煩你幫我看一下,我背上好疼。”

“哎呀,”我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來,那件小花衫被劃破了一道長長地口子,白白的乳罩帶也被扯開,雪白的後背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雲湘涵,你地傷不輕,你幹嘛用這麼大力,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雲湘涵俯在牆壁上,委屈地道:“我怕你在外面著急,起身的時候太快了些,讓那段鐵絲掛到後我又胡亂用了力,所以就這樣了。週天翔,你幫幫我,我背上像著了火地痛。”

我想了想道:“我們出去找隨車醫生,讓他們給你上點藥,等到了北鯨再到醫院治療。”

雲湘涵道:“我這樣子能出去嗎?要不這樣,我包裡有紅藥水和衣服,你去幫我拿來,先擦點紅藥水,堅持到站再說。”

“那好吧。”我答應道,本來劃傷也只算皮外傷,不需要動手術,擦點紅藥水消消毒應該是比較正確的處理方法。

一個人往回走就容易了些,我很快'衝'了回去,只見大發和棍子睡得正香,我從頭頂地行李架上,找到了上車時雲湘涵提的那個包,拉開拉鍊一看,卻頓時紅了臉,裡面有疊得整整齊齊的小內褲,還有幾包衛生中、衛生墊,我有那麼多女朋友,這些東西當然知道是乾什麼用的。

看到這裡我一把將拉鍊給她拉上了,這可是女孩子的私物,我跟她不過剛剛認識而已,算了,少打麻煩,好像我的包裡應該也有紅藥水,那是小雪給我放的,當時我還笑她,就憑我的小體格誰能傷得了我,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我匆匆把去湘涵的包放好,從我的包裡找到了紅藥水,拿了上午的那件外套,又向廁所'殺'了回來。

“餵,小子你幹什麼!”我向一個正在拼命向裡推門的黃頭髮小子道。

“操,小爺我要上廁所,裡面那位佔了這麼久不肯出來,我當然要強進了。”

我謹記著在集市上棍子說過的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地怕不要命的,所以先給黃毛小子來個橫的,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將他甩到一邊,道:“滾你臭鴨蛋的,奶奶個熊,惹毛了我,直接把你扔車軌下,到別的車廂上去!”

由於我在新能源研究所那會,就把身高訂在了成人上,又經過兩年的改造。從外形上來看。我絕對可以搞定那個黃毛,黃毛見我氣勢很兇,只好嘟嗓一句,又拼命向前擠去。

我敲了敲門說:“雲湘涵。是我周天翔回來了。”

門一下子拉開了,我閃了進去。雲湘涵拉住我的胳膊就哭,“週天翔。剛才外面那人可把我嚇壞了,你怎麼才回來。”

“我地大小姐,外面那麼擠,你又不是不知道,給紅藥水,還有衣服,你先將就著點吧,我沒動你地包。”

雲湘涵急道:“我裡面那件帶子斷了,不能再穿,沒有它怎麼行?”

我頭一大,心想真是麻煩,可總不能讓她真空上陣吧,還要回去一趟,“我再回去。”

去湘涵一把拉住我,“不要,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算了吧,那就不穿它了,你幫我塗藥。”

“你自己來,”我邊說邊要開門出去。

雲湘涵拉住我衣角道:“我要自己能夠得著,還會厚著臉皮麻煩你嗎?堂堂華夏大學的高才生,怎麼思想這麼落後。”

“好,”我心想,“既然你主動讓我佔便宜,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拿過了紅藥水,對雲湘涵道:

“轉過身,忍著點痛,一會兒就好了。”

雲湘涵又將雪白的後背露給了我,她的乳罩帶早已松掉,從小花衫劃破地裂縫中,隱約能見到一點胸前乳F的踪影,我定了定神,打開紅藥水,在她背上地傷口塗擦起來。

“嗯,周同學,擦紅藥水能用瓶子擦嗎?沒有棉花球可不可以藉你兩根手指頭用用。”雲湘涵終於忍不住了,她只能紅著臉說了出來,“我只把你當醫生,你自己也不准有別的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總不成想在這廁所里幹點別地吧,再說了我早在兩年前就收山了,就算她對我有想法,我也不會再出手。不過藥還是要擦地,我只好用指頭把雲湘涵後背的傷口塗遍了紅藥水,“好了,雲大小姐,你可以轉過身了。”

雲湘涵眼角還有幾滴痛疼難忍的淚花,她自己輕輕擦了一下,勉強對我一笑道:“週天翔,你肯定沒有女朋友,看你的手法就知道了,你擦得我背上好痛。”

我呵呵笑著根本就不回答,我要是沒有女朋友,那別人都得打光棍。我把紅藥水塞給了她,說:“我們趕緊回去吧,再佔著廁所不走只怕外面要排隊了。”

“你先出去,”雲湘涵對我道,看樣子她要穿衣服。

我在外面等了她一會兒,門開了,雲湘涵穿著我的外套走出來,女孩子的身材穿我的衣服肯定顯得肥大,有點不倫不類,很好笑。我眼角的余光掃過廚所裡的垃圾筐,那裡面好像有一個白白的東西。

“我背上有傷,麻煩週天翔同學多護著我點,小女子感激不盡了。”雲湘涵戲謔地說道。

我也學著她的口氣道:“小生願意為云同學效犬馬之勞,上路吧。”

雲湘涵必須緊跟著我開出的道路走,一個跟不上,走道又會被堵上,她現在知道自己身上有傷,怕掉了隊,比來的時候跟的更緊,兩隻手緊緊抓住我腰部的衣服,走了沒幾步這抓就變成半抱了。

我現在明白了廚所垃圾筐中,那白白的物體是什麼了,絕對是雲湘涵壞掉的乳罩,她把它脫了下來,也就是說她現在裡面是真空的,怪不得偶爾碰到我後背上,感覺那麼柔軟,她真的敢真空上陣。

要到我們座位的時候,我感覺雲湘涵根本就是在後面抱住了我的腰,她的胸部緊緊貼在我後背上,讓一個還是陌生的女孩子這麼親密接觸,刺激得我心裡一陣慌亂。

呼,我長吐了一口氣,終於回來了,“云同學,我們到了,放手吧。”

“噢,對不起週天翔,我怕跟掉了你,我現在的情況要是被圍困在人群裡,只怕就慘了,你別有其他想法呀。”雲湘涵為自己大膽的舉動找出一個合理理由。

我把大發向裡面推了一下,對雲湘涵道:“我是個農村人,根本不懂什麼是想法,你多心了云同學。”

雲湘涵坐下後道:“之前你們三人在這裡方便的事,我態度不好,說聲對不起了,你是高才生,別生我小女生的氣,好不好?”

我怕再與她有什麼瓜葛,便一口堵死了話語:“云同學我是農村人不會生氣,睡會兒吧還有兩個小時才會到北鯨呢。”

“老二,老二,快醒醒,你看你睡得像頭小豬似的,到北鯨啦。”

棍子搖醒了我,我抬頭看了看窗外,可不火車都已經停了下來,終於到北鯨了。

大發在座位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快走,快走,下車去,長這麼大,第一次出縣城,至於到我們首都更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我幫著雲湘涵把她的包從頭頂行李架上拿了下來,又把我們三人的大包也拿了下來,眾人開始下車去。棍子故意擠在我身邊,悄悄問我:

“老二,你老實交待,她身上怎麼會穿著你的外套,你倆是不是趁著我和小三睡著了,偷偷摸摸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老大,車上這麼多人,我們能幹什麼,她,她說睡覺冷,就跟我把衣服借給她了。”我想了想還是把上廁所這段掐了去,這只能算艷遇,可不算什麼好事,但願這個雲湘涵到學校遇到曉雨後,千萬不要提起這件事,否則我又要跟曉雨解釋一番,要知道她現在可是我生活作風問題的總督察官。

棍子那會知道他睡著的時候,我們跑到廁所鼓搗了一番。他點了點頭,沒再問下去,卻拿出自己的手機炫耀地對我道:“老二,我和她互留了手機號碼,我決定到了學校安頓下後,就約她出來一起玩,到時候你和大發一起來。”

我們三人中,我早有了PDA;棍子是在蹦級升入一中時,他老爸獎勵了他一部手機;大發家的經濟條件稍差一點,再加上他老爸有點摳門,所以一直沒有手機。這次之所以坐這種票價最便宜的破火車,也有一定原因是為了照顧大發,讓他少花兩個錢。

我們四人隨著人流從東站口出了火車站,站前是一個大廣場,大發把包往地下一扔,道:“大城市,果然是大呀!”

我雖然來過北鯨無數次,但火車站還是第一次來,廣場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讓我感覺四人好像置身於大海中的一滴浪花,是那麼地渺小。

雲湘涵一眼見到了廣場上一個大標語牌:華夏藝術學院新生接待站。她過來對我道:“週天翔,謝謝你,衣服以後我一定會還給你,再見了,再見了二位同學。”

雲湘涵對我說完這番話後,又跟大發和棍子道了聲再見,提著包向學校的接待站走去。棍子和大髮根本就沒在意云湘函與我的單拉告別,二人早被花花世界所吸引了,眼睛都不知道該住哪兒看。

“快看,老二,小三,那是我們學校的新生接待站。”棍子急匆匆地指著遠處另一塊牌子,'華夏農學院新生接待站'。

棍子提起自己的包道:“老二,小三,我們兄弟三人就在這裡告別了,以後不能同一個學校共讀,希望大家不要忘記了以前的'光輝歲月',到了學校後互相打個電話報聲平安,以後多多聯繫。”

“再見!”三人又將手在一起握了下,然後棍子提著他的大包,大步向自己學校新生接待站走去。

我和大發瞪了眼,看遍了廣場也沒有找自己學校的接待站,堂堂華夏大學竟然沒有在這個重要的火車站設立新生接待站?這太坑人了吧。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7
第一百七十九章波海極品

“是不是我們來得晚了點,新生接待站的工作人員下班了?”大發疑問道。

我點了點頭,很有可能,華夏大學是所異常正規的超大型學校,工作人員肯定安時安點上下班。不過北鯨人下班也太早了點,這個時間也就是下午三點鐘,要說下班似乎很不合理。

我坐在自己的包上,無聊地對大發道:“要不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周晴和卓雅,是不是事情有什麼變故,讓她們派人來接我們。”

大發道:“你要是不怕讓她們笑話你就打吧,兩個大老爺們連學校都找不到,說出去是不是太慘了點,誰臨走的時候跟她們吹,說自己肯定會安全到校。”



讓大發這麼一說,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總不至於離了老婆和超能力,我的日常生活就轉不起來,今天倒要試試能不能自己找到學校。

我提議道:“我們找人問下路,自己趕去學校,我就不信了,世上還有能難倒我們倆的事。”

大發非常贊同我的意見,提起包來對坐在地下的我道:“走吧老二,到前面找人問一下去。”

我邊拿包邊說:“李大發同志,我們在家可都商量好了,一旦到了北鯨誰也別再提老二,剛才陳富貴同志喊了我幾聲,我就不計較了,但你可不能到了學校再這樣喊下去,現在還有誰不知道老二這個詞的另一個意思呀,你說我一個帥得一塌糊塗的小伙子,讓你這一聲老二喊得,形象全毀了。”

大發連忙道歉道:“忘了,忘了,抱歉。一時說慣了嘴,下次一定記住了,週天翔同學,怎麼這麼彆扭,喊了十多年老二,這一改口真不習慣。”

我提起包向前走道:“慢慢就會習慣了大發同志,前面有兩人看起來又老實又樸素,找她們問一下路吧。”

這兩個人背對著我們。披肩的秀發。從後面看,不論身高還是體形,有點像姐妹的味道。其中一個背著一個包,另一個背著一個小木箱子。看樣子她們也是剛下車,跟她們打聽路。估計希望不大。

我從身後看清了兩人裝束,正打算放棄向她們問路。大發腿快已經到了人家前面,“你們好,可以向你們打聽個……路……路……路……

嗎?”

大發怎麼結巴了,都叫起人家'媽'來了,他不是一向能言善辯嗎?我心裡邊疑問著,邊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定晴一看,手一抖,差點把包扔到地下去。

我常常以每個老婆各具特色為傲,要說乳F豐滿就自然首推周晴,她現在是標準地F杯,配上纖腰翹臀,那種魔鬼凸現的身材,絕對可以讓每個男人看得流口水,會產生一種強烈的佔有欲。記得我還曾以周晴的豐滿打擊過想以**來誘惑我的周珍妮,可是如果周晴站在這個女孩子麵前,我想她也只能心服口服的喊她聲'姐姐',自願甘敗下風。



旁邊的那位據我觀察,年紀應該在三十五以上了,但看起來依然風韻猶存,而這位身材能讓周晴都心服汗顏的女孩子,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十八到二十歲。她們兩人地樣子十分相像,但看過了她們地臉部,我的直覺猜測那是母女二人。

母親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人,不,現在她依然可以稱得上是美人,而她旁邊的這個女孩子,樣子更勝她地母親,她除了不具有五女那種獨特的起脫世俗地氣質外,其他的應該不輸於五女。而令人驚艷地是她波濤洶湧的胸部,雖然她穿了一件很寬鬆肥大的衣服,可依然擋不住那對豪然**,這麼大的型號應該是G杯?還是H杯?這是不是誇張了點,怎麼可能會長到這樣?

大發被這個女孩子的嬌豔和**給驚呆了,結結巴巴地問完話,就不知該再說什麼,沒想到**女孩卻嫣然一笑道:“對不起同學,我們也想找人問路。”



女孩的美麗已經對我造不成任何驚羨,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但那也只是瞬間的失神。我輕咳嗽了一聲,提醒大發注意自己的形象。

大發一時間不敢再去看那個女孩子的胸口,大概他怕看上一眼後會再也拿不下來,他顫顫著說:“你也是來上學的嗎?我們想找華夏大學的新生接待站,或者打聽一下去華夏大學的路。”

女孩子很意外,道:“我也要去華夏大學!”

“呵呵,看來還未進校門就先碰見同學了,”我心中暗想,大發這時候卻已經自我介紹起來,“李大發,華夏大學行政管理系大一新大發伸出了手,那個女孩子羞羞捏捏地也伸出手輕輕跟他握了一下,臉色微紅道:“陳秋雨,美術系大一新生。”

我見陳秋雨望向我,趕緊說道:“週天翔,我與李大發同學一個系。”

大發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地掃過陳秋雨的胸部,我暗嘆了一口氣,心道:“大發呀大發,你畢竟還是'嫩'了點,這種誘惑都忍受不了,剛才在車上你們倆個的眼神已經嚇壞了雲湘涵,現在又偷瞄陳同學的胸部,只怕一旦被陳秋雨發覺,那你的形象可就又不值錢嘍。”

我對旁邊的美婦道:“阿姨你一定是陳秋雨同學的母親吧,你可真年輕,說是她姐姐我也信。”

美婦點了點頭道:“小伙子真會誇人,我叫陳小鳳,秋雨的母親。”

陳秋雨有些意外,又佩服地對我說:“你怎麼知道她是我媽呢,別人可都說她是我姐。”

大發也在旁邊疑問地盯著我,他剛才心裡確實把這母女當作了姐妹。我呵呵笑著不答,人的直覺很微妙,說不出個什麼道理,我想極有可能是我的超級大腦經過精密計算。得出了這麼個結論,而我卻把反應在腦中的結論當做了直覺。

陳秋雨看了我幾眼,又笑著說:“你們要找華夏大學的新生接待站?你們有通知書嗎?”

“有呀,在包裡呢。”我和大發異口同聲

道。

陳秋雨說:“那你們怎麼會不知道,華夏大學今年新生入學第一道考驗,就是取消了以往各站點的接待站,讓新生鍛煉自立能力,自己找到學校去。”

“什麼!”我倆差點坐到地上去。這麼重要地事我們竟然不知道。

我對陳秋雨說:“這麼大的事。學校怎麼不做特別通知?”

陳秋雨不解地說:“做了呀,還特別在通知書裡附了張去學校的詳細地圖,只是我那張讓我們村書記給弄丟了,所以才想找人打聽一下路。”

我轉身對大發道:“小三。你別告訴我通知書發下來,你連看都沒有看。”

大發低拉著頭道:“真讓你猜對了老二。我連信封都沒有拆。”

兩人一時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喊對方大名了。我的通知書也沒動過,主要是時間太緊張。壓了兩年的事情等著處理,那能輕鬆了嗎?這下可好了,竟然連學校有個考驗都不知道。

我趕緊從包裡翻出了通知書,撕開信封,果真找到了一張各站點去華夏大學的詳細路徑。北鯨地圖我腦中早在幾年前就有了,這一看我馬上知道了大學所在的位置,離這裡還真不近,如果步行去,恐怕要在晚上十點才能到達。



我把地圖遞給了陳秋雨道:“我這張送給你們了,只怕接下來的時間我們要轉戰在各路公共車上了,大家爭取傍晚前到達吧。”

陳秋雨感激地接過地圖,仔細地看了一遍,對我道:“我們現在走已經來不及,要知道倒這麼多路公共車,去了學校報名處肯定下班了,只怕我們未必會安排上宿舍,那倒不如在這個候車廳待一晚,明天一早再趕過去。”

陳小鳳點了點頭,同意了女兒地建議。

馬路上開過了幾輛出租車,我這才想起城市裡有出租車,我們完全可以打地去。不過當我回頭看了一眼陳秋雨母女的樸素衣著,馬上明白了二人要待一晚的道理,陳秋雨是為了省一晚的住旅館費用,只怕我現在提議打地趕到學校,這麼遠的距離就算四人均攤打地費,也肯定要比坐公車貴許多,她們未必會同意。我包裡是有十幾​​沓百元的鈔票,那是小雪給我塞進去地,不過這時候我要拿出來臭擺,肯定會讓陳秋雨看不起我。

再說了,不知道打的違不違反第一道考驗規定,那個什麼考驗我連看都沒看,小雪總該看過了吧,她為什麼不告訴我呢,哼,準又是讓其她幾女給教'壞'了。

既然陳秋雨母女決定不走,我要徵求一下大發的意見:“小三,你說怎麼辦,我們是打的過去呢,還是也像陳秋雨同學這樣,等明天再說。”

大發摸了摸了自己的錢包說:“我看還是留下來跟陳秋雨同學做個伴吧,再說了我們本來就是提前了三天出發,一定晚不了的,今天下午剩下的這點時間,我們就把這周圍轉一轉,看看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我知道大發為了省錢是其一,不過為了陳秋雨的原因肯定也不少,看他那個色心癢癢樣,真服了,這樣能泡到MM也怪了。看來以後要把我豐富的經驗傳授一點拾他,免得讓他泡一個失敗一個,到最後還怨我把極品都搶走了。

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本來讀這個大學我就是為了好玩,如果說是來學習,那也不切合實際。據我所知新能源研究所和現在的壹號研究院,很多專家都是華夏大學的教授,他們見了我還要喊聲週教授,週院長,周老師什麼的,隔三差五還要向我請教問題,現在要我跟他們學習?太開玩笑了吧。我來讀大學就是為了體驗一下大學生活,長長人生經驗,發掘一下人才,呵呵,說旅遊也行。學習的事就先別提了。

大發說完又走到陳秋雨面前,說:“陳秋雨,我們一起到這周圍轉一轉吧,大家剛來北鯨熟悉一下環境,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陳秋雨微微一笑,說:“謝謝你,我和媽媽還有生意要做,不耽誤你們玩了。如果你們也決定明天一早走。那到時候我們還在這裡匯合,一起去學校。”

“做生意?”我和大發都一愣,看著陳秋雨和她母親下了廣場,找了一處人口比較密集之地。兩人打開了陳小鳳背著的小木箱子,不一會兒功夫。一套捏面人的完整設備就組裝成功了。

我和大發一直緊跟在這母女二人身後,看著她們將小木箱子打開。

支起來當工作台,從裡面拿出兩個小馬扎,幾個染料盒,一些看起來比較特殊的麵粉,一個和麵的小盆。陳小鳳加入染料揉了一團面,雙手翻飛,不一會兒功夫一個肥頭大耳地八戒形像出現在她手下。捏完後她又用筆在面人上描繪一番,這樣一個栩栩如生的八戒,就被一根竹籤插在工作台上的一排小孔中。

我和大發看呆了,捏面人這手藝我們鎮上還真沒有,我和大發都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沒想到陳小鳳一個女人家有這本領,怪不得要背著個小木箱,原來是吃飯的傢伙。

我一直蹲在旁邊看,這時候開口對陳小鳳道:“阿姨,面人能不能多捏幾個,我想買下來送朋友。”五女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好像從來沒送過東西給她們,這麼可愛、好玩的東西,她們一定會喜歡。

大發也跟著摻合道:“我也買一個,送朋友。”

“呵呵,你們要送幾個朋友,不如就捏一套西遊記好了。”陳小鳳笑著說。

我說:“五個,阿姨就給我捏師徒四人再加一個老妖精好不好?”

大發跟著道:“我要個托塔李天王。”

就在兩人緊盯著陳小鳳捏面人的時候,旁邊的陳秋雨不知何時用一張大紅紙剪出了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我一回頭剛好看到,這下更愣在當場了,奇人哪,沒想到一到北鯨就碰到了一對奇人母女,人家這手藝絕對是

正宗貨,正八經地民間藝人。

“這只鳳凰我也買了。”我大聲宣布,小雪肯定會喜歡,她過年地時候就特別喜歡貼窗花,我要再送她一張這麼漂亮的鳳凰剪紙,那她不是更喜歡?

大發一抬頭才發現讓我搶了先,只好商量陳秋雨道:“陳同學,你幫我也剪一個吧,真漂亮呀,我回家送給我媽,過年貼在窗上。”



既然陳家母女是吃手藝飯的,技術自然純熟無比,不一會兒功夫,六個面人,兩張鳳凰展翅圖全完工,我和大發樂得屁顛屁顛地圍著看,母女倆的手藝簡直絕了,就算我們縣城也沒有這樣人才。

我問一直在邊上看著我和大發笑地陳秋雨:“多少錢,我們付錢。”

陳秋雨趕緊說:“不用錢,大家是同學,別提錢不錢的,小手藝,讓你們見笑了。”

我拉開大包從底下抽了一張百元鈔票硬塞進了她們地小木箱中,母女二人見我非要堅持,也不好意思再拒絕,只是陳小鳳卻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層層包裹的錢包,從裡面找出八十元錢遞還給我,她堅持只收點手工費。

“麵粉是經過特殊加工,很快就會變硬,這些面人再晾十多分鐘,就可以裝進袋子裡帶走。”陳小鳳對我道。

我和大發點了點頭,在一邊老老實實地等候面人晾乾。這會兒已經圍上來一群人,他們爭著要陳小鳳捏面人,陳秋雨拿出一個剪紙畫樣本,放在一邊讓喜歡剪紙地人挑選自己喜歡的花樣。

我一眼就發覺那些來買剪紙的人大部分不懷好意,看他們的眼睛就知道了,根本沒盯在陳秋雨的剪刀上,而是一直瞄著她的**轉來轉去,恨不得用目光撕開陳秋雨的衣服。在這對**的對比下,陳秋雨的美麗也許並沒有那麼讓人注意,而讓那幫小青年上眼的是她的胸部。

陳秋雨地技術很熟練,剪刀飛舞下,一個剪紙用不了多久就完工,大部人拿到剪紙後都戀戀不捨地看了陳秋雨胸部最後一眼才離開。陳秋雨不是沒有發覺這一點,她早已經習慣了男人的眼光,只要大家都相安無事,她又能怎麼樣呢?

我蹲了一會兒乾脆把包拉過來坐在包上看陳秋雨剪紙,忽然'啪'地一聲,一雙大頭皮鞋落在了我眼裡,我抬頭向上一看,一個電線桿子般的男人站在面前。他個子很高。但身體瘦得要命,偏偏又穿著一雙大頭皮鞋,大城市人果然另類。

電線桿回頭問跟著的幾個人:“這個攤交錢了沒有?”後面的人搖了搖頭。

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多半是地痞流氓。還有這個電線桿,說不定就是個惡霸。我邊看邊想。

電線桿踢了幾下陳秋雨坐著的小馬扎道:“餵,我們是城管的。這裡不准佔道經營,違者罰款四百。”

陳秋雨正在專心剪紙,被電線桿一踢一喊這才抬頭來看,這種事她不知道在多少個城市都碰到過了,馬上起身跟電線桿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剛來,不知道這些規定,我們馬上就走。”

陳小鳳也看到了這幫人,她對電線桿說:“同志,我們馬上就走,農村人不懂規矩對不住了,你原諒我們一回。”

母女二人說著生意也不做了,開始收拾東西,陳秋雨彎腰去拿地上地那本剪紙畫樣本,她這一蹲一起,胸部地巨峰上下翻騰,即便衣服再肥大也遮掩不住無限的春色,電線桿的眼睛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北鯨這麼大,這樣的極品波霸可是第一次見到呀。

陳秋雨再次蹲下去拿剛才剪了一半地剪紙還有剪刀和馬扎,突然一隻​​大頭皮鞋踩在了剪刀和剪了一半的剪紙上,“交了罰款再走,要是人人都像你們這樣做完賣買就走人,那城管吃什麼喝什麼。”

我怎麼看這幫人也不像城管,看電線桿地動作倒像黑社會,就算他們是城管,城管難道就是靠罰款來過日子的?

“我們交,我們交,”陳小鳳碩不得收拾面人攤,趕緊過來拉起女兒,她看到電線桿正盯著陳秋雨地領口看,雖然陳秋雨的衣服是高領,可九月的衣服不可能把胸口遮得嚴嚴實實,那樣還不捂出痱子來,電線桿站得那麼高,誰知道會不會看進領口裡面。

電線桿看了一眼好像對姐妹花的母女道:“王五,給她們開個四百塊錢的罰款單,意思意思就行了,也別難為人家,做點小賣買不容易。”



“什麼!”我們四人都驚叫起來,佔道經營一下子就要罰款四百,這不得讓陳秋雨女女賠死呀,我在旁邊可全看到了,加上我那二十塊錢,她們一共掙了五六十塊錢,這樣一罰還不要了她們命。

陳小鳳把陳秋雨拉到自己身後,對電線桿說:“同志,打個商量,我們初來乍道,身上又沒有那麼多錢,剛才也沒做多少生意,你可憐可憐我們母女,少罰兩個吧。”

電線桿笑了,他原本也沒指望母女倆交上這四百塊錢,要是那樣的話可就沒戲唱了,他望了眼藏在後面的陳秋雨,吞了口唾沫,對陳小鳳說: “也行,先罰你們一百,工具暫時沒收,明天到東站區城管大隊來填個表單領工具。”

陳小鳳嘆了口氣,掏出剛才我給的那一百元錢,無奈地遞給了電線桿。剛才被喊做王五的那人,從口袋掏出一本收據,從中撕下一張遞給陳小鳳。

陳小鳳接過收據再次商量電線桿:“同志,能不能不沒收我們的工具,我們母女指著牠吃飯呢,你就行行好,開次恩吧。”

電線桿沒吱聲,要是不沒收工具,明天怎麼再見這個波海尤物呢。

王五上前不管工作台上放著的一堆東西,稀里嘩啦一把全掃到了箱子裡,然後把箱子蓋起來,背在肩上。

陳秋雨一見工具箱要被人背走,眼淚刷地流了出來,跑上前去奪王五肩上的木箱,“不要拿走,求求你們了,我們再也不敢在這裡做賣買了。你們放過我們這一回吧。”

王五裂著大嘴對著陳秋雨顫抖的**笑了笑,他藉著陳秋雨爭奪工具箱的機會,一把向她的胸部推去。王五很感謝陳秋雨給他的這個機會,他正在腦中想像著手放到這等**上會是種什麼感覺,是不是比自己家裡那個黃臉婆地小籠包要強千倍。

“啊!”王五還未碰到那對讓他遐想連篇的**,手腕卻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電線桿回頭一看,只見王五正被人捏住手腕。痛得汗都流了下來。

他馬上領著身後的兄弟走上前,“小子,你們是一伙的吧,擾亂執法。

罪加一等,大夥把他拖走。送到東站派出所讓他先吃點苦頭。”

我捏著王五的手腕,對身後的大發道:“小三。你那個托塔李天王手裡的寶塔,讓這傢伙給弄斷了,我那五個面人也面目全非。你說我們如果還未報導就打架,算不算違反校規校紀呢?”

大發早已經怒火上頭,他一直站在身後盯著王五怒看,這會兒他知道該出手了,道:“沒報導就不算他們學校的學生,違反那門子地鳥規鳥紀。 ”

“好,”我對大發說罷,又對電線桿道:“拿出你們地工作證,還有阿姨把收據拿給我看一下,千萬別讓這幫假城管騙了錢。”

陳秋雨見我一把捏住了王五,那王五就像被鋼鉗夾住似的,動也動不得,她馬上從母親那裡拿過收據遞給我,我用另一隻手接過來看了一下,我靠,居然是一張普通收據,連個大印都沒有,哪是什麼罰款單,這種破收據任何一家辦公用品商店都有的賣。

電線桿的臉早掛不住了,不待我再發話,對身後地幾個人道:“給我教訓這小子一頓,不用留情,狠狠打。”

我對陳秋雨說:“陳同學,你把工具箱拿回來,看一下壞了什麼東西,待會一定要他們賠。”

陳秋雨依言從王五背上拿下了工具箱,站在了母親身後,我對旁邊的大發小聲說:“小三,英雄救美地時候到了,我家裡老婆夠了,所以這個表現機會給你,好好把握,不成功你別懶我。”

大發一捲袖子道:“看好吧老二,我一定馬到成功。”

我放開王五,看著大發迎上了衝過來的那幾個人,陳小鳳走到了我跟前,急切地說道:“週天翔,你們打不過他們這些人地,我們破財免災好了,不要跟這些坐地虎較真兒,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媽,”陳秋雨拉住了她媽媽,不讓她再說下去,她臉上帶著一股微笑,看著我說:“我看我的這兩個同學很有本事,他們不會有事的。”陳秋雨剛才見我一把抓住王五就讓他動彈不得,知道這些小地痞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我客氣地道:“本事不敢當,但讓李大發同學去收拾那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我們小時候都在村里武館練過幾天,收拾這些爛人小菜一碟。”

陳小鳳急道:“你們這些孩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是這裡的地頭蛇,你們以為打得過他們幾個就有用了嗎?我們趕緊準備走。”

我心中暗想:“這對飽經滄桑的母女,像這樣的事不知道碰過多少回了吧,恐怕每次兩人都是忍氣吞生,委屈求全,兩個弱女子敢惹什麼麻煩呢?不過今天既然讓我碰上,可不能讓這些混混得意了,獨眼將軍我都沒怕過,這些地頭蛇地頭狗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陳秋雨看了一眼態度堅定的我,拉住了她媽媽沒讓她再說下去。我們幾句括的時間,場上局面已經讓大發搞定,那幾個人那經得住在大發的手腳,雖然大發沒有棍子的神力,但普通三五個成年人的力量還有,再加上他身手特靈活,這幫人根本連他衣角都沒有摸到,就被大發一頓拳腳打趴在地下。

大發喜滋滋地走過來道:“怎麼樣老二,我手腳還算利落吧。”邊說大發望向了旁邊的陳秋雨,他以為陳秋雨這時侯會溫柔地對他說一句:“李大發同學,你真勇敢,謝謝你。”

只可惜陳秋雨被場上的情形嚇了一跳,根本沒有看大發,我從有些鄂然的陳秋雨肩膀上拿過小木箱。然後打開與大發整理起來,果然我們那幾個面人還沒有乾透,讓王五那傢伙一把掃進箱子裡壓得面目全非,特別是大發的那個托塔李天王,不但塔沒有了,人都成了肉餅,還托個屁。而唐僧的白龍馬被一擠壓,變得比狗還難看。真是氣死我了。

大發一把將肉餅拍在了箱子上。拉過正在旁邊呲牙咧嘴揉著手腕地王五道:“老東西賠我們的面人,你們還城管呢,就你這德性先管管自己吧。”

電線桿沒想到自己的人這麼不經打,竟然讓一個看起來像農村來的學生全給收拾了。他馬上拿出電話求救,“餵。哥,是我。我們在東站廣場,你趕緊派人來,多帶幾個……沒有,我沒有冒充城管,我這不怕你忙不過來,幫你執法嘛,你趕緊來吧,這個點子挺紮手,他們違法佔道經營不說,還打傷了人,你動作快點我怕他們會跑掉。”

陳秋雨母女聽到了遠處電線桿的電話,這回連陳秋雨也著了急,事情一旦鬧大,只怕我們兩個在武館練過幾天的人,未必會是他們對手。

她過來拉著我道:“周同學,我謝謝你們了,你們趕緊走吧,真的城管馬上就會趕來,他們人不會少了,你們趕緊打車走,他們追不上的。”

打小混混地事大發和棍子在縣城幹過不少,可要與國家執法機關起衝突,大發還從來沒做過,他只能盯著我,等我做決定。

我把那六個面人在箱子上擺了一溜,對陳秋雨道:“不扦,他們不賠了我們面人,我們就不走了,城管執法怎麼地,我們有理到哪兒也說得過去,不用怕他們。”

陳秋雨著急地說:“你倆若是喜歡面人,到了學校後我可以重新捏給你們,

可現在不是講理地時候,那個瘦高個子喊城管領導叫哥,等他們來了我們肯定要吃虧。”

我不再管陳秋雨勸告,下定決心等著那些城管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麼處置這幾個假城管,如果真是不管不問,我還真要管管他們,好歹我也是個國家領導,不能讓他們這麼折騰。

我對王五道:“老王,你給我們砸壞了六個面人,和捏面人的工具若干,我看也不用多賠,一個面人你給我們賠五十吧,工具再賠給老闆五百,一共是八百塊錢,掏錢吧。”

陳小鳳卻在我身後著急地說:“不用,不用賠,我們那些工具不值錢的,我們不要了。”

我對王五說:“你看老闆多寬容,那就這樣吧,工具賠一百,面人賠一百,我們吃點虧,算你們走運,好了二百塊錢不收白條趕緊結帳。”

王五早看了出來,自己那點勁道根本不能跟我和大發比,他身上沒帶錢,只能無奈地望向遠處的電線桿,電線桿正盯著這邊急得轉來轉去,想上前又知道打不過我們,不上前又怕我們突然跑掉。

時間過了不一會兒,兩輛噴著城管執法標誌地車開到了我們跟前,豐上下來一群人,個個都穿著制服,這批人可是如假包換的城管執法人喁。

電線桿馬上迎了上去,對著領頭地人喊了聲'哥',領頭的執法人員問:“怎麼回事,你小子又給我惹什麼麻煩了?”

電線桿急著解釋道:“哥,你別把你弟弟總往壞處想,我剛才路過這裡,見這母女二人佔道經營,就替你罰了她們一百塊錢,現在就交給你。”

電線桿邊說邊掏出剛才罰來地一百元錢,遞給他哥,他哥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接,電線桿趕緊笑著又將錢裝進自己口袋,接著道:“安照規定我們應該沒收她們的違法經營工具,可這兩個小兔崽子非要強出頭,把我哥們都打傷了,這分明是不把城管執法放在眼裡。”

電線桿他哥又衝著我們這邊冷哼一聲,對旁邊的工作人員道:“把她們的東西和人一起拉到車上,回去再說。”

兩輛城管執法車上,總共下來了十多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這時候他們紛紛向我們靠擾,準備拉開架勢拉人搬東西。

聽這兄弟倆的對話,我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是蛇鼠一窩。絕對不會秉公執法,原本還想告電線桿假冒城管,現在這話我看連說也不用說了。陳秋雨見突然來了這麼多穿制服的執法人員,嚇得和母親抱在了一起,她和母親大概早成了驚弓之鳥,看到穿制服的人就害怕,可憐地人哪。

我和大發一前一後將陳秋雨母女和東西護在中間,上來那幾個想來拉人的傢伙讓我和大發抓住他們手腕直接甩了出去。不一會兒地上躺了一片哼呀亂叫的城管人員。電線桿他哥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多人對付不了兩個學生。

“你們老實給我伏法,要不然我可報警了。”電線桿他哥老遠喊道。

我說:“我呸,我們犯了什麼法?有人假冒城管罰我們錢。踢我們攤,他們不犯法。我們反而犯法了,笑話。”

電線桿他哥一見恐嚇無效。拿出電話就打了110,“餵,我是東站區城管執法大隊,我們在東站廣場執法時遇到了武力阻撓,請求公安局派警力支援一下。”

這下子事情可真鬧大了,母女倆拿起地上的東西,拉著我和大發就走,電線桿和他哥一看我們要跑,他倆不敢跟得太近,就順著廣場遠遠地跟在我們身後。

陳秋雨拖著我的胳膊,邊走邊哭著說:“週天翔,我求求你了,剛才是我錯了,我不該讓你們跟那些小混混打架。你們不要跟他們鬥了,我們鬥不過他們的,你知道他們代表的是什麼嗎,是政府是國家,你們難道以後不想在北鯨待下去了嗎?他們官官相護,沒有道理可講的。”

“不要走!”陳秋雨地話反而激起了我地怒火,絕不能讓這些小人得意了,官大權大就可以不問清紅皂白嗎?這事就算是鬧到一號首長跟前我也不怕。我一把從陳秋雨肩膀上奪下小木箱,然後將她按到上面坐好,“大家就在這裡等,我倒要看看還有什麼人物出場。”

大發本來正被陳小鳳拉著向前走,見我停了下來,他也馬上停住腳,站在我旁邊,共照以往打雜的習慣,只要我不喊'你們先撤我掩護'這句話,他和棍子打死也不會先跑。陳秋雨看了我一眼,無奈地低下了頭。

這一磨蹭時間,遠處呼嘯著開來兩輛110警車,警車後面還遠遠跟著四輛掛著武警牌子的越野吉普。陳小鳳臉嚇白了,陳秋雨也看到了呼嘯而來的警車,她躲到媽媽懷裡,再也不敢向外看了,母女從來沒碰到這種場面,就連大發腿都才點抖,要知道警察多半都有槍,他們可不是普通地痞混混。

我這時候真地想仰天大笑幾聲,想不到天子腳下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先是被一幫假城管罰了錢踢了攤,接著是真城管包庇假城管,現在又出動了110、武警,我真想讓一號首長來看一看,Z國想要振興難道就要兼電線桿這樣的人渣?

110警車先到了我們身前停下,車門迅速打開跳下來十多個手持橡膠棒地警員,最後下來一個像隊長的佩槍警察,他走到電線桿他哥跟前問:“怎麼回事? ”

電線桿他哥指著我們這邊說:“就是那幫人,打傷了我們城管執法人員,孫局真給面子,不光派了你們110來,還有武警協助嗎?晚上我請客,大家都來。”

隊長道:“什麼武警協勸,我們在半路碰上地,誰知道他們執行什麼任務,與我們無關。”

隊長看了看遠處地上還在亂叫喚的城管執法人員,知道我們這邊的人不好對付,他對十幾個警員道:“先把這四個人銬回去,大家小心點,他們要是敢反抗就開槍射大腿!”說完槍口瞄向了我和大發,他這話分明就是喊給我們聽。

我早已經打開了防護罩,那個隊長手裡的破槍我還沒看在眼裡,看著圍上來的眾人,我對持槍的隊長說:“你為什麼不先問一下事情的經過呢,那幫小地痞假冒城管罰我們錢,可那幫真城管非但不管他們反而助桀為虐,你們警察難道不講道理嗎?”

“你個農村來的土包子,哪來這麼多費話。打了人還敢這麼狂,先給我進去關幾天禁閉再說。”隊長用槍指著我道。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說秸,他們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絕對不會再客氣。陳秋雨和母親抱在一起,身子發抖,二人不敢抬頭看外面情形。大發的輕快身手或許可以躲過子彈,但這個危險地動作他從來沒有實驗過。根本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他看了我一眼。有點慌亂的心里安定了下來,當年打將軍的場面可比這慘多了,現在一枝槍怕什麼。

這時候跟上來的四輛武警車停了下來,四輛車的車門同時打開。齊刷刷地下來十五六個手持衝鋒槍的武警,連警察帶我們一起圍在了中間。

剛才用槍指著我的隊長對為首的武警道:“想不到這點小事還要兄弟部隊配合。真是太感謝了。”

為首武警道:“把這些警察、城管還有假城管全部帶回武警部隊,等候上級處理命令。馬上執行。”

形成包圍圈地武警立刻分出幾人,持著衝鋒槍將遠處站著地電線桿和他哥,還有地上趴著的一眾人等往車上押,電線桿和他哥讓槍給嚇壞了,一聲也不敢吱,雖然武警抓警察很是奇怪,但以他倆的身份卻並不敢開口詢問。

警察隊長急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大家是自己人,你們搞錯了,我們在執行公務,罪犯是這四個。”

為首武警嘩地一下拉開槍栓,道:“放下武器,不然我就開槍了,全部都上車,跟我們回武警總部,我們已得到武警總部授權,隨時可以開槍消滅反抗人員。”

這下沒人敢再說話了,武警的武器和戰鬥力豈是這些普通警察所能比,再說人家都被授權可以格殺勿論,就算是誤會這會兒警察也必須要跟著武警走,武警可是只認命令不認人,要解釋也要等回去再說。

四人無語地看著這一大幫人被塞進幾輛車,眼看就要離開,我忽然想起還沒有讓電線桿和王五賠錢,馬上跳起來跑到他倆所在地那輛車上,“王五,趕緊賠了錢再走。”

王五和電線桿以及他哥都嚇了一跳,我竟然敢在武警持槍戒備下跑到車上要錢,三人看了一眼旁邊的武警,那些人好像根本就當我不存在,這讓三人怎麼也想不通。看到我惡狠狠地眼光,電線桿從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百元鈔票,我只要了三張,拿回了我們應該拿的。

我下了車後,這幾輛車在武警押護下迅速離去,這時候口袋里地PDA震動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七號的短信:“院長同志,我們和地方警察關係不如武警熟,所以只好委託他們幫忙,這件事我會處理好,請院長放心去讀書。”

剛才為首的武警說了第一句話,我就知道是七號派他們來的,這樣也好,省了我違反老婆訂的條約規定,況且七號他們出面很快就會把事情擺平,不像我們只會越搞越大。

我走回來把三百元錢遞給陳小鳳道:“阿姨,一百元錢是你自己的,這一百元錢是賠你的工具箱損失,還剩下一百元請你幫我們把這些壞掉的面人恢復一下,實在不行您麻煩一下手,再幫我們捏一次。”

陳秋雨和母親二人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剛才的陣勢把她倆嚇壞了,只怕她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槍,二人還以為這次肯定要被抓去坐大牢,誰知道武警竟然會把那些人全抓走,對她們卻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陳小鳳手裡捏著三百元錢,一時間還在發楞,陳秋雨從母親體裡退了出來,還有些顫抖地說:“週天翔,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那些武警把他們都抓走了?”

我想了想說:“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嘛,那些壞人抓走就對了,我們不管他們,還是讓你媽媽再幫我捏一套西遊記吧,可惜了剛才的那幾個,它們多漂亮呀,那個王五最可恨,這樣放過他實在有點不解氣。”

陳秋雨臉上愁容一展,笑靨重新回來,道:“既然你那麼喜歡面人,那我就替我媽媽給你捏一套,我跟媽媽學了很久了,正好你們簽定一下,看與媽媽的手藝比有什麼缺點幫我指正出來。”

“好啊,”我和大發同時喊道:“趕緊捏,趕緊捏,讓我們看看你的手藝。”

陳小鳳回過神來想說什麼,當看到我們三人興高采烈的樣子,把笑咽了回去,她心想:“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憂愁,危險一過就高興起來。

今天的事雖然太怪,但孩子們都沒有事,也值得高興了。”

四個人圍坐一圈,觀看陳秋雨捏面人,這時候東站口開過來一輛三菱越野大吉普,車一停穩,兩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下了車,其中目慈面善頗有幾分教授氣度的男人手裡舉著個牌子:華夏大學新生義務接送。

“盈盈快看,這裡有個義務接送華夏大學新生的車!”一個快樂得像朵花的女孩子拉著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孩子從站裡出來。

“薇薇,不是說華夏大學今年取消了新生接待站嗎?他們會不會是騙子?”盈盈道。

薇薇拉著盈盈快步走,邊說:“我們上去問一下,他們要是騙子,我一準能識別出來,你放心我的社會經驗可比你充足多了,走吧。”

舉著牌子和藹的男子對另一個男子道:“老大,有兩個美女過來了,檔次很高,屬於極品哦,咱兄弟倆今晚有得爽嘍。”

被稱為老大的男子道:“少想歪的,先把她們騙上車,拿到她們的錢再做別的計劃,到時候還怕她們跑了不成。”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8
第一百八十章英雄救美?

薇薇走到越野吉普車前,輕咳一聲故做老成道:“真是奇怪了,有人竟然敢公然打著華夏大學的牌子來招搖撞騙,誰不知道華夏大學今年取消了各站點的新生接待站,你們兩個還義務接送,不是腦子有病吧。”

被稱為老大的那個男子臉色一沉,但他忍住了沒有說話。舉著牌子的教授男道:“兩位同學是華夏大學大一新生吧,你們倆不清楚情況不要亂說話,天下肯定沒有免費的午餐,即便你有意見和疑問可以保留或者詢問,出言不遜可不是華夏大學高材生的所為。”

薇薇讓這個教授男說的臉一紅,為了逛教授男她說人家有病,確實不應該,但她是個從來不會說'服'字的女孩子,繼續追問道:“既然你們自己都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為什麼還打出個義務的牌子?”



教授男一笑,“呵呵,同學,凡事都有原因滴,你看反面。”教授男說著把牌子翻了過來,只見反面還貼著一張大紙,上寫:“接送條件:每人需辦理一張陽光聯鎖超市的貴賓卡。”

教授男接著道:“我們是陽光聯鎖超市華夏大學陽光分店的工作人員,今年我們華夏陽光分店給工作人員訂下了辦理貴賓卡任務,每人必須辦夠五十張貴賓卡,否則年終紅包就泡了湯,我和我這位有車的朋友這才想出此法子,用免費接送大一新生的條件來促銷貴賓卡。看你們兩個小姑娘打扮很時髦,但未必會交得起昂貴的貴賓卡會費,這事你們也不要再打聽了,趕緊自己走吧。”

那個被叫做盈盈的女孩子對薇薇說道:“薇薇,我們那裡的陽光聯鎖超市也有貴賓卡,但從來沒有聽說給員工強制分配辦卡任務。”



薇薇道:“盈盈。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就像現在的銀行部門,難道說他們還會對外宣稱給員工分配拉款任務嗎?你媽不是在銀行工作嗎?

這點事你都不知道?”

盈盈點了點頭,她媽媽在銀行工作,每個季度都有很重地拉存款任務,為了完成任務,常常愁得她媽媽哀聲嘆氣。

薇薇回過身對舉著告示牌的教授男道:“看你像個老師樣,說話怎麼這麼難聽。辦一個貴賓卡要多少錢?你們有工作證嗎?能不能讓我們看一看。現在騙子太多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假裝辦貴賓卡騙人。”

教授男臉色一正道:“小姑娘不信算了,這是我們的工作證,辦一個貴賓卡需要一百二十塊錢會費,我看你倆趕緊擠公共車去學校吧。不要耽誤我們的正事。 ”教授男從口袋掏出一個證件在二人面前一晃,然後又裝了回去。



薇薇早就讓教授男的話堵得不行。氣鼓鼓地說:“不就一百多塊錢嘛,你不要門縫裡看人。幸好我在家裡沒辦過陽光聯鎖的貴賓卡,反正在哪兒辦也是辦,那就給你頂個任務,幫幫你們忙吧。”

薇薇對教授男說完又低聲對盈盈說:“盈盈,反正我們要在大學待四年,少不了要到陽光聯鎖買日用品,要知道貴賓卡可以享受八五折特價優惠,我們就辦上它,還可以賺個免費到學校。”

盈盈猶豫地說:“這事能行嗎?會員費到好說,反正買東西的時候可以再打折回來,只是這兩個人可信嗎?他們會不會是壞人?”

薇薇想了想說:“那這樣辦,我們再拉幾個華夏大學的掌生,人多就不必害怕了。”

盈盈說:“我們人生地不熟地,誰知道哪一個人是華夏大學地學生,再說也不知道人家願不願辦不辦貴賓卡呀。”

薇薇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兩個拿包的青年正圍在一起不知道看什麼,她笑了笑道:“我們先去問一下那兩個人,他們很像學生哦,碰碰運氣嘛,不是再想別的辦法。”

薇薇轉身對教授男道:“你們等著,我們去去就來,就一小會兒。”

教授男點了點頭,二女背著包向那兩個青年跑去。

陳秋雨急切地望著我和大發,問道:“你倆快說我捏的面人有沒有媽媽地水平。”

我和大發細細地觀察了一番,老實地回答說:“捏得非常好,基本上分不出什麼差別,如果兩組面人放到一起,我們也分辯不出哪一個是誰捏的。”

陳秋雨高興地對身後地媽媽說:“媽,你可聽到了,我出徒了,以後我也可以幫你捏面人。”

陳小鳳高興地點頭道:“既然你喜歡捏媽媽也不再攔著你,只是跑江湖吃手藝飯的人很辛苦,還要受人白眼和欺凌,秋雨,媽媽其實不希望你接我地班,你到了大學要妥心學美術,將來再找個好婆家嫁人,以後不用跟著媽媽吃苦受累,這樣媽媽死也安心了。”

“媽”陳秋雨起身撲到媽媽懷裡,“你不要說不吉利的話,秋雨不嫁人,永遠陪在媽媽身邊,天天幫媽媽剪紙捏面人,秋雨之所以學美術也為了把捏面人和剪紙做得更好。”



“好孩子,”陳小鳳摟著陳秋雨道:“媽媽現在最對不起你的事,是沒錢把你這身體恢復到常人,讓你受了太多委屈。”

陳秋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嘆了一口氣,別的女孩子都擔心乳F不豐滿,天天吃這樣補那樣,有的還要去做什麼**隆胸手術。自己現在卻只想讓這兩個負擔減輕些,她們帶給自己的麻煩夠多了,因為這一對太過豐滿的乳F,一路不知道給兩人添了多少危險。

盈盈和薇薇這時候來到了近前,薇薇看清了圍在一堆面人前愛不釋手的兩個青年,她皺了皺眉頭,對盈盈說:“看來我們的計劃要落空了,這兩個人一看就知道是農村來的,先不說不可能是華夏大學的學生。就算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他們兩個也未必捨得錢去辦貴賓卡。”

盈盈拉住薇薇不讓她再說下去,“薇薇,你不要這樣說,讓人家聽到多不好,反正已經過來了,就問一下吧。你呀,走了一路我算知道你的脾氣了。總愛以貌取人。早晚會吃虧,你要改哦。”

薇薇親熱地抱著盈盈一半肩膀道:“還是小盈盈了解我,我就這麼一個缺點也讓你找了出來,好吧。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問一下他們。”

我正在分配哪一個面人送給哪一個老婆。忽聽身後有一個清脆地聲音問:“這兩位同學,你們是到北鯨讀書的嗎?是哪個學校的?”

我和大發抬起頭來。眼前兩亮,因為是兩個漂亮女孩子,所以是兩亮。今天可真是陽光明媚,桃花大開,可能全北鯨美女都在東站讓我和大發見到了,一上車就遇到雲湘涵,眼前有一個陳秋雨,現在又來了一對美女,莫非今天我和李大發同學犯桃花,注定要與這麼多美女相遇?



我沒像大發那樣吃驚不語,而是隨口說道:“你有什麼事嗎?先講清楚了我們再說。”送上門來的美女準沒什麼好事兒,先問明白了再說別的。

大發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趴到我耳邊說:“老二,你說我們今天犯了什麼邪,怎麼總遇到美女?”

我悄悄回答他:“老天要給你機會哪,火車上那個讓老大看中了,眼前這三個隨你選,不過你要是本事不到家那我也沒有辦法。”

薇薇有點生氣了,這兩個青年除了瘦點的多看了她們幾眼外,然後二人就像她倆不存在似的,躲在一邊嘰嘰咕咕,“餵,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一看就知道你倆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那個小平頭,你口氣不小啊,我肯來問你們已經是給你們面子了,快說你們到底是不是華夏大學地學生。”

盈盈趕緊拉住薇薇道:“薇薇,別這樣,尊重一下別人,是我們有事要來商量人家,怎麼可以這個語氣。”

盈盈將薇薇拉到了身後,對我們四人微微鞠了個躬,歉意地說道:

“對不起同學,我朋友脾氣太急,你們別往心裡去。”

這個文文靜靜地女孩子讓我和大發心頭的怒火消了下來,但兩人都沒有去搭腔,陳秋雨上前說:“不要緊的,大家都是年輕人,這些小事不會放在心上。我們三個人都是華夏大學大一新生,不知道你有什麼事兒嗎?”

“你們三個都是!”盈盈和薇薇同時吃了一驚,沒想到剛才的話應驗了,兩個'瞎貓'碰到了三隻'死耗子',誰能想到圍在廣場上看捏面人地和捏面人的都是華夏大學學生。而且他們應該都是來自以教育落後著稱地農村。

我用帶諷刺地語氣對態度不好的那個女孩子道:“是啊,我們三個都是鄉巴佬大學生,城市里地妖貴小姐有什麼話就說吧。”

盈盈拉住要暴跳的薇薇,對我們說:“我叫徐盈盈,上海人,華夏大學太空系大一新生。這位是程薇薇,她是廣州人,華夏大學海洋系大一新生。”



對方做了自我介紹,我們三人也只好客氣地向她倆做了番自我介紹,這樣大家就算認識了,女孩子之間容易溝通,雖然陳秋雨的衣著與那二女比起來要差得遠,但三女之間並沒有多大溝壑,一會兒之後變得相談甚歡。

大發對程薇薇一點好感都沒有,一個戴有色眼鏡的富家小姐。

徐盈盈人很不錯,她與程薇薇的性格反差太大了,也不知道她倆個怎麼會相處到一起的。很快我和大發在旁邊聽明白了事情的原由,原來還有這等好事,只要辦一張貴賓卡就可以免費送到學校去,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

我心裡暗想:“這是哪個負責人想出來的鬼主意,未免有點趁火打劫的嫌疑,該不會是水琳那個纏人的傢伙吧。”

陳秋雨聽罷二女的介紹,猶豫了一下,自語道:“一百二十元一張卡,太貴了點。”她回頭用詢問的眼光看向陳小鳳,陳小鳳對女兒點了下頭。說:“一百二就一百二,我們辦了,反正以後也要去買東西,八五折可不是小折扣。”

程薇薇問陳秋雨:“你媽媽也跟著去學校嗎?不知道辦一張卡讓不讓兩個人上車?”

陳秋雨也愣住了,這個問題倒沒有想過,陳小鳳在旁邊說:“不要緊,秋雨你和同學們一起去報導就行了,我今晚在這裡將就一下。明天再過去找你。”

陳秋雨拉著媽媽的衣角道:“不。媽媽我在這裡陪你,你一個人待在車站我不放心,我今天不去報導了,明天你再陪我去。”

我聞言說道:“這事好解決。大不了我多辦一張,我妹妹趙雪也在華夏大學。我代她辦一張。”

陳秋雨急忙說:“那怎麼好意思,剛才已經給你倆添麻煩了。”

我幫陳秋雨背起小木箱說:“客氣什麼。同學嘛,互相幫助是應該地,走吧,不要耽誤了報導時間,要不然個晚要露宿在華夏大學的校園六個人浩浩蕩盪地奔向了三菱越野吉普,程薇薇走上前對教授男道:“你看我又給你拉來了幾個辦卡的人,怎麼感謝我?要不多捎我們一個人算了。”

教授男並沒有表現出應有的興奮,反而盯著我和大發皺著眉頭看了又看,當他看到陳秋雨後,眼睛一亮,馬上說道:“行,沒問題上車吧。 ”



“我呸,又是色狼一個,不過男人為什麼都喜歡乳F豐滿的女孩子,還真沒有聽說哪個男人特喜歡旺仔小侵頭,”我心裡暗想著,邊和大發隨著眾女上了車。沒想到這個程薇薇還會說句話,這樣就免了多辦一張卡。

越野吉普後面是五個人的雙排座,我只好打開陳秋雨的小木箱,從裡面拿了個馬扎在車廂裡坐好,徐盈盈、程薇薇和陳小鳳坐在後排,大發和陳秋雨坐在前排的兩人座上。

我坐在小馬扎上心裡暗想:“小三呀小三,機會二哥給你創造了,你要是再不成功,以後打光棍算了。我就納了悶了,憑陳秋雨地水平,第二十四對茶色體他對會看中她,可她為什麼就對具有第二十四對茶色體地大發沒染感覺呢?莫非經過我身體輻射改造的新人類不具備基因吸引這個特徵?要其是那樣,對不住了老大小三,兄弟我真的無能為力邊想著我邊打量了一下這輛越野吉普車,沒有很特殊的地方,只是在後車廂和駕駛室之間加了層鋁合金防護網罩,這個司機也太小心了,又不是出租車還怕有人從背後使壞不成。

汽車開動了,

大發緊張地在座位上扭來扭去,想了好久竟然不知道該先對陳秋雨說句什麼,他憋紅了臉,忽然站起來對我道:“老二,咱倆換換位子,這座太軟了點,我不習慣。”

我差點從馬扎上樣下來,大發也太讓我失望了吧,真是辜負了我地一片美意,看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在大發的一再堅持下,我只能由他,兩人換了座。再說了能與陳秋雨同座,那是榮幸,大發既然不肯享受,我就自己來了。

我剛座下,陳秋雨就側頭問我話:“週天翔,你們學校地成績很不錯呀,加上你妹妹趙雪已經有三個華夏大學生了。”

我客氣地擺手道:“一般一般,李大發和我妹妹趙雪是我們縣一中的高材生,我就差了許多,是社會生考地大學,說出來讓你笑話。”

陳秋雨很敬佩地說:“怎麼會是笑話呢,你的年紀也不大吧,以社會生的身份竟然可以考上華夏大學,這應該是一個奇蹟!我很崇拜你噢。”

呵呵,我讓陳秋雨說的不好意思起來,一時間紅了臉竟然也和大發那樣說不下去了。陳秋雨停了停又問我:“趙雪不是你親妹妹吧,你們可不是一個姓。”

我點了點頭,沒有細解釋下去,陳秋雨接著說:“面人送給她的嗎?到了學校介紹我們兩人認識吧。”

我痛快地答應道:“絕對沒問題,小雪最喜歡這些可愛的玩物,我相信她肯定會與你合得來,只是她可能要開學才能到校,也或許會在軍訓後。她那些姐姐們太寵她了,一定不會讓她來受軍訓之苦。”

陳秋雨點了點頭,一時間兩人沒有再說下去,車子不知拐到一條什麼路,坑坑洼窪、上下晃悠,這可把我給害苦了,要知道陳秋雨這個極品**就在我眼前,車子一晃她那對乳F就跟著上下顫悠。即便我閉著不去看。大腦也會自動感應到那對尤物的翻騰,忽然間我腦中竟然生出個想法,要是躺在這樣的乳海中不知會是什麼感覺?

太刺激了,我哪敢再想下去。睜著眼也不成,閉著眼也難受。那就看看窗外分散一下注意力,我往車窗外一瞅。這才發覺這車窗有問題,要知道車窗玻璃一般是單向的,從裡面能看清外面情形,可這輛車地車窗明顯不同,因為從裡面根本看不到車窗外的情況,難道說鑲玻璃的傢伙喝多了,把玻璃裝反了?還是小易本又欺負Z國人,故意拿殘次品坑人。

正在我疑問間,教授男從副駕駛座上回過頭對我們說:“大家把辦卡的錢先交上吧,我給你們發卡,這種普通貴賓卡不記名,大家一定自己收好了。 ”

我們都已經上了車,教授男要收辦卡錢也正常,各人紛紛掏錢,我從包裡抽了一百元,又從剛才陳小鳳找的零錢中拿了二十元,從鋁合金色防護網中遞給了教授男。後面的徐盈盈和程薇薇把錢遞了過來,讓大發一併交給了教授男。

收足了錢,五張卡交到了我們手上,我怕有什麼貓膩,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張卡,沒有發現異常。因為車子晃得很,車上的人又看不到車窗外情況,一會兒都閉著眼昏昏欲睡。

我正在閉目享受著旁邊陳秋雨帶給我的極端刺激,忽然一股極細小地聲音傳入我耳中,這點聲音即使是坐在離駕駛座最近地大發也未必能聽到,但我憑藉著超常的聽力卻清楚地聽到了。

“老大,先說好了,兩個美女和美婦我都可以不要,但大波妹必須是我的,我現在都忍受不住了,真想撕開她的衣服好好玩弄一番,那麼豐滿手感絕對一流,哎呀,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司機道:“你他媽不想活了是不是,給我閉嘴,地點沒到讓後面那些人聽到怎麼辦?辦完正事你願玩**就玩**,願玩美婦就玩美婦,不過現在給我老實點,那兩個小伙子只怕不好對付,先給他們點加料地飲料喝,讓他們先真正的睡一覺。”

我靠,這車果然不地道,遇到了黑車!我看了一眼身邊昏昏沉沉地陳秋雨,她的小嘴角還掛著一絲甜甜地微笑,心底一股憐愛保護之意大盛,我心道:“那兩個傢伙想玩波,我先玩死他們再說。”

教授男回過身來,從孔隙中遞過來四瓶飲料道:“提提神吧,看你們一個個精神不振的樣子,一會兒到了學校會讓那些老師們瞧不起,要注意自己的形象。”

教授男的話把陳秋雨和徐盈盈程薇薇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剛才三人都迷糊了一會兒,要知道車上還有男同學,當著他們的面睡覺可不雅,再說了要真給老師的第一印像不好,那對以後的學業說不定真會有影響。

程薇薇最急切,對拿著飲料的大發道:“李大發趕緊拿一瓶給我,我困得受不住了,北鯨的馬路怎麼這麼顛,還不如我們廣州呢。”

前面的教授男解釋道:“我們這是在繞道,有一段路正在擴修,很快就會過去了。”

大發正要扔飲料給程薇薇和徐盈盈她們,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道:

“呵呵,我記得我們包裡還有幾瓶,大概買了有些日子了,先拿那些給大家喝,要不然放得時間久了味道不好。”

大發一愣,我根本不是佔小便宜的人,現在這麼說肯定有一定道理,他略一思考就點頭應聲說:“對,反正都是清爽飲料,這四瓶我們先留著,先喝我們那幾瓶要過期的。”

說完大發就從兩人的包裡拿出幾瓶飲料分給了後面三人,程薇薇眼睛瞪得異常圓,憤怒地對大發道:“可惡的鄉下人,這種事你們都做得出來。是不是有便宜不沾能把你們急死,你們根本不佩做華夏大學的大學生,你們是一群素質低下的土包子。”

大發讓程薇薇罵得一屁股跌在馬扎上,“這個女人太歹毒了。”這是我和大發一時間共同地想法。

幸好徐盈盈拉住了程薇薇,要不然她再多說一句我馬上把加料的飲料給她,最好能讓教授男給她來個先姦後殺,以洩我們心頭之恨。

徐盈盈看了下飲料瓶上的封裝日期笑著對程薇薇道:“這是四天前剛出廠的,可要比我們在超市買到的新鮮多

了。週天翔和李大發喜歡開玩笑。薇薇不要這樣子,他倆是為我們好,你誤會人家了。”

程薇薇看了一下日期,果然要比自己以前買到的新鮮多了。但她仍然氣呼呼沖我和大發哼了一聲,我心裡暗想:“好你個死小娘皮。你處處自命尊貴,看不起我們這些人。這輩子老子跟你耗上了,你不是海洋系的嗎?奶奶個熊,反正我也沒打算去上課,時間有的是。以後我就跟你卯上了。”

陳小鳳和陳秋雨母女雖然與我和大發剛接觸,但她倆絕對相信我們不是斤斤計較地人,至於我為什麼讓大發這麼做,她倆也想不透,不過程薇薇地個性卻讓同樣也是農村人的母女十分反感。

大發把我拉到他馬扎那邊,跟我咬耳朵道:“老二,講明白點,你葫蘆裡裝的什麼藥,難不成我們這些飲料裡面有**,你想給她們下上?”

我照著大發的耳朵咬了一口,痛得大發直裂嘴,我小聲說:“你小子能不能想點別地,就那個死丫頭她要是來強**,我一頭撞牆去死。

我們的飲料裡面沒有**,可前面那個傢伙給我們地這四瓶就不好說了,從現在起你機靈著點,這是輛黑車,我們現在只怕不是在朝學校而去,說不准是離學校越來越遠了。”

“啊!”大發叫了出來,引得車裡的人都看向他。我輕輕掐了他一下,提醒他保持安靜。然後又悄悄說:“你小點聲,現在又是一個英雄救美地機會來了,我不能總幫你,這是最後一次,除了姓程的那個丫頭脾氣不好外,三人的樣子身段那個都配你老人家有餘,你這次再搞不定,以後我就再也不管了,你自由發展吧。”

“行,好兄弟!”大發掃了三女一眼,接著趴在我耳邊說:“泡不泡得上就看這次了,老二你說要是我救了她們三個,三人都喜歡上我怎麼辦?難道說真的讓我學你一併全收了?這三個好呀,陳秋雨那絕對應該是校霸,領著這樣一個女朋友在校園走一圈,還不眼饞死那些男生,這個徐盈盈也不錯,你看她多文靜,脾氣也好,很像小雪,我喜歡。這個姓程的丫頭厲害了點,她要能改我還免為其難接受,要是不聽話就直接開除,絕不心軟。”

“嗷,”我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你小子在看嗎?你以為往那兒一站,揮拳砸倒那兩個壞人,身土龜者之氣一散發,人家就會撲來,死懶著你不放?”

大發糾正道:“是王者之氣!對了,你快說怎麼個救美法。”

我道:“見機行事,盡量要在她們三人面前表南,千萬不要背著人家把那兩個傢伙給收拾了,要不然乾了也白乾。”

大發豎起大極指誇獎道:“老二,你果然經驗豐富,佩服佩服。”

我心道:“我到現在五個老婆,經驗那自然是大大滴,你小子要是再搞砸了,神仙也幫不了你。”

“你兩個在前面咬什麼耳朵,兩個大男生像個農村婆姨喜歡嚼舌頭,早晚我會讓你們倆好看!”程薇薇在後面看我和大發小聲滴咕,眼晴又不斷地掃過她們幾女,終於忍不住又發火了。

“那個姓程的丫頭片子我不要了,她要做了我女朋友,我老媽早晚得讓她氣死。”大發氣憤地小聲道,“哎呀,只剩下四瓶水了,我們倆喝什麼?”

分來分去,我和大發包裡只找出四瓶沒問題的飲料,那樣我倆就沒得喝了。我拿出一瓶特珠加料的清爽,對大發道:“我先嚐一嘗這瓶新鮮的味道怎樣。”

趁別人不注意滴了一滴飲料在手心,細細化驗檢查了一下,原來里面加了不少劑量的安眠藥,這東西對付那些女孩子還行,對付我和大發就沒用了,我喝了一口對大發道:“喝吧,味道果然好極了。”邊說我還邊得意地看了程薇薇一眼。她氣得簡直想把手裡的飲料瓶子扔過來砸我。

前面地兩個大賤不行動。我和大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兩人只能胡聊亂侃起來,我看程薇薇幾次用眼晴瞪我,就故意跟大髮用家鄉話話些土得不能再土。俗得不能再俗的事兒,什麼東家長李家短。王二麻子老婆又偷漢,程薇薇最後不得不用手把耳朵捂上。不再看我們。

我心裡暗樂,終於嚐到我的厲害了吧,竟然敢瞧不起我們,這次只是一個小小教訓,以後再敢對我們不敬,還有更厲害的。

車子東拐西拐,走了一段更顛的路,忽然眼前一黑,我對大發小聲道:“來了,我們好像進了一個倉庫,看你的了。”

大發磨拳擦掌道:“好咧。”

眾女覺得眼前一暗,因為看不到車窗外情況,還以為進了隧道呢,都沒有吱聲。車子在黑暗中開了一會兒,突然熄火停了下來,緊接著前面的兩個人就迅速跳下了車,接著車門啪的一聲被自動鎖上。

本來身後還有個大門遠遠地透著一絲光亮,兩個人跳下車後,跑過去將大門關上了,一時間倉庫裡星光全無,伸手不見五指,除了我眼晴照帶外,包括大發在內地眾人眼前一片漆黑。

這兩個賊可不笨哪,發覺用加料飲料害我們不成,竟然想到利用黑暗來對付我們,這下子大發想救美都難了。

眼前一黑地同時,陳秋雨的手不由自主地想我個依靠,她黑暗中摸到了我的胳膊,竟然大膽地將我的胳膊拉到了她地懷中,我的上帝,我終於知道波濤洶湧是什麼感覺了,果然舒服。

就在同一時間,幾聲尖叫響了起來:“啊!”叫得最歡地絕對是程薇薇,當然徐盈盈也嚇得喊了起來,但她的聲音可沒那麼大。

陳小鳳畢竟經驗豐富,她馬上判斷道:“不好,我們碰到壞人了,秋雨,秋雨快到媽媽這邊來。”

陳秋雨被她媽媽一喊,這才想起旁邊坐地不是她媽媽,而是自己剛認識的同學,她像觸電似的把我的胳膊放開,然後離開座位,憑著記憶摸索到她媽媽那邊,母女抱在一起。

我坐在位子土,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溫香仍存,正在回味的時候。

大發像子摸像似的摸了過來,“老二,老二,你在哪裡,這兩個賊竟然想出這一招,這可怎麼辦?”

我道:“這輛車密封性十分不錯,我們人又多,車廂裡面留存的空氣又很少,兩個傢伙絕對是想把我們悶暈過去撿現成。”

後面的尖叫己經停了,徐盈盈聽完我的分析對我說:“周同學,你能不能想到辦法救大家出去。”

程薇薇插嘴道:“盈盈,那兩個小子能有什麼辦法,他們自身都難保了,我們先用手機報警,然後砸碎玻璃逃出去,不用靠他們。”

我笑著也不去與程薇薇鬥嘴,因為我知道她最後還要來求我,就先趁著她還有力氣說話,讓她多折騰一會兒。

車裡面忽然亮起了一道光,原來程獲蔽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啊,我的手機沒有信號!盈盈快看看你的。”

徐盈盈從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機,一看,同樣也沒有信號。程薇薇坐在徐盈盈身邊自然也看到了,她一時間傻了眼,這是什麼地方竟然能屏蔽手機信號。

呵呵,我在一邊心裡那個樂,剛才我沒太留意,程薇薇說到打電話報警的時候,我發出強大的意念力將周圍察探了一番,這是北鯨當年眾多防空洞的其中之一,當然不像我們鎮上用礦坑改的,人家這個是標準型,可以直接開進大解放卡車。這裡面也隻隻我的PDA還有信號,像她們那些普通手機根本不行。

程薇薇忽然問我們:“你們幾個有沒有手機。可能便宜手機信號會好一點,我們的都是女生專用的起小型,信號能力一般。”

大發知道我有PDA,說道:“有……”

“有什麼才,我們都是窮人家地孩子,哪能買得起便宜手機,我長這麼大連塊機械表都沒有戴過。”我攔住大發的話頭,對程薇薇說。

既然我已經決定跟她卯上了。這時候正是好好打擊她的最佳時機。

大發笑了笑,他知道我看不慣程薇薇的小姐作風,要給她點教訓,於是不再說話。程薇薇皺著眉頭道:“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能買得起手機的人。哎呀,這裡面空氣有些混濁了。這可怎麼辦?對了,快砸玻璃。砸車窗玻璃!”

大發從屁股下拿起小馬扎,藉著兩塊手機屏幕的微弱光線,想砸車玻璃,我對大發道:“這是特別加厚的防爆玻璃,你用馬扎砸不碎不說,就算砸碎了這些玻璃還會連在一體,給秋雨同學省個小馬扎吧。”

大發聽我這麼一說,停住了手,陳秋雨說:“只要我們能逃出去,一個小馬扎算不了什麼。”

程薇薇道:“姓周地,不要在這裡指手劃腳,妨得大家逃生,你不想活命我們還更不想在車上陪你呢。”

大發放下小馬扎說:“忘了,我們練過幾天武術,這小馬扎還沒有我拳頭硬呢,讓我來試試。”

這總算讓大發逮到一個表現機會,他先半蹲在狹窄地車廂裡假裝運了運氣,然後對著車玻璃一拳砸了過去,'砰'那塊玻璃受到大發強力衝擊裂了道縫,裡面果然夾著大量纖維,整塊玻璃絲毫不受這道縫的影響。大發又接連幾拳,裂縫越來越多,但照這個速度只怕再打百把十拳未必會搞定,那時候只怕空氣早沒了。

大發呼呼喘了幾口氣,對我說:“老二,我搞不定,哪個廠子造的玻璃,太變態了,憑我的天馬流星拳竟然拿不下它,我喘不過氣來,不行了,你上。”

程薇薇早離開了座位,蹲在車窗邊舉著手機給大發照亮,她看到玻璃已經裂開了縫,心裡正高興,卻見大發停了工,這時候她地呼吸也有些喘了起來,急促地道:“李大發,不要停手,快打呀,你救了我們出去,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別讓周天翔來,他能有什麼本事。”

大發對程薇薇說:“程大小姐,麻煩你不懂不要亂說,玻璃已經碎了一部分,我再用拳頭砸還不把手搞成萬花筒啊,再說了,我主要是喘不上氣來,悶死了。”

不光大發悶,程薇薇和幾女臉上都淌下了汗,大發的體質不一樣,雖然悶得慌卻並沒有流汗,車廂空間本來很少,又經過這一會地折騰,空氣早已經不足了,還好我沒覺得怎樣。

我沒理程薇薇小視我的話,藉著那點點地光,模了摸自己的平頭,對大發說:“小三,你讓開,讓我試試用鐵頭功把這車門給它撞下來。”

“啊!”不單是程薇薇驚叫了聲,連徐盈盈和陳秋雨母女都很驚訝。陳秋雨臉紅通通,她對我道:“週天翔同學,空氣進來越少,不要開玩笑了,大家趕緊想辦法逃生吧。”

我故意仔細瞄了又瞄車門上的位置,然後說:“陳秋雨,外面的空氣非常多,我帶你們出去盡情呼吸吧。少林絕技鐵頭功!”

'砰'地一聲巨響,車子劇烈一晃,遠處地上傳來一聲金屬落地聲,那應該是被撞破的車門,接著大量的空氣從車門湧進了車廂,眾人都覺得精神一振,剛才的氣悶和發慌很快恢復了。

“老二,你厲害啊,看來我要跟你學的還很多,就先從鐵頭功教起吧。”大發在一邊說道。

“真的用頭撞開了?”這是車裡眾女的唯一想法,她們都不敢相信這世上還真有鐵頭功這一說,電影電視裡看到的那些鏡頭,小孩子現在都知道是假的。

“南無餓爾托佛,各位施主如果不怕外面的兩個賊人,就大膽地出去呼吸自由空氣吧。”我見程薇薇驚訝之餘要帶頭從車上下去,就出言提醒她們。車子打開了,可外面還有兩個劫匪呢。

就要下車的程薇薇縮回了身子,已經起身的陳秋雨和母親又坐迴座位,大家光顧著想辦法開車門,卻把外面地那兩個壞人給忘了。程薇薇忽然藉著一點光想要過來模我的頭,她還笑嘻嘻地道:“周同學,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手,怎麼樣頭沒破吧。來讓姐姐給你揉一揉。”

我馬上摀住了自己的頭。說:“別碰,我師父教我這門武功的時候說了,千萬不能讓女人碰,要不然以後就會功力全失。徑脈俱斷,五毒攻心。血液倒流,體無完膚……。 ”

程薇薇

下得坐在了原來陳秋雨的位子上。說:“你師父怎麼會教一門這麼狠毒的武功,那你以後豈不是不能交女朋友。”

我故做黯然道:“是啊,所以我已經決定大學畢業後就去少林寺出家當和尚,以後伴著青燈古佛了卻殘生。再說了就算我想交女朋友,也沒有女孩子願意跟我好呀,我們這些農村來的窮苦孩子,從來不知道侵頭什麼樣,沒看過電視,沒住過樓房,沒用過手機,也沒用電腦,就連坐大轎車今天也是頭一回,沒想到還差點讓人悶了豬頭,如果不是師父當年教了我一手保命的功夫,現在我只怕早去寒宮找嫦娥了。”

我這一番話說下來,大發早已經背過臉,在那邊拼命地忍住笑,因為忍得辛苦渾身在發抖,倒讓人覺得他是在哭泣。陳秋雨聽到我說要去當和尚,心底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失落感,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什麼原因。徐盈盈卻不由自主地說了四個字:“你真可憐。”

這四個字如果是從程薇薇嘴裡說出來,我準會以為她在笑我們沒見過世面,但從文文靜靜地徐盈盈嘴裡說出來,卻另有一番感覺,好像她為我地遭遇充滿了極度的同情。

程薇薇坐在座位上愣了會,竟然破天荒地沒有和我爭下去,大發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對我道:“老二,我太感動了,你出家我去陪著你,咱兄弟倆永遠不離不棄。”

我推開作勢要撲過來抱我的大發,這小子真會順著我地桿往下演,不過還是打住吧,趕緊解決掉外面那兩個,還要急著去報導呢。

我一拍大發的肩膀道:“該你燕子李三上場了,去,把那兩個傢伙找出來,解決掉大家地後顧之憂,還大家以和平和安全。”

大發看了三女一眼,豪氣大勵,一拍胸口,“各位,我去去就來。”說完身影就消失在車廂裡,眾女又是一愣,這麼快的速度,莫非這就是輕功。

“哎呀,”外面忽然傳來大發地一聲驚叫,接著又是一聲罵:“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往地上亂堆東西。”

'砰'好像什麼東西掉進了坑里,接著大發喊道:“老二,我掉井裡了,快來救我。”

忘記大發不可能在黑暗中視物了,我尷尬地對眾人一笑,然後趕緊跳下車過去查看情況,原來大發掉進防空洞的蓄水池中,我趴在池邊對他喊:“快跳上來,剛才喝了那麼多加料飲料你還沒有喝夠啊。”

“我什麼也看不到,心裡沒底不敢跳。”大發在下面喊。

沒辦法,我跳下去把他又帶了上來,然後對大發道:“你趕緊回去看住眾人,別讓那兩個小子趁火打劫,我去把門打開。”

大發應聲朝著有兩點手機屏幕光的地方跑去,我掃視了一下周圍,沒發現那兩個劫匪的影踪,估計可能藏到了防空洞深處,也可能剛才趁著關門,兩人跑了出去,想等會回來直接撿悶鴨,既然找不到他們,還是先開了門,把大家救出去再說。

厚厚的大鐵門從外面上了一把鎖,但門的縫隙卻很大,我從地上撿了根不知從哪兒爛下來的鐵根,費了力才把鎖砸開,然後把門推開,讓陽光射進來。

眾女跟在大發身後,向著光源處跑過來。程薇薇跑出防空洞向天揮著雙手,大喊著:“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陽光和空氣是這麼可愛!”徐盈盈跟在她身後,雖然臉上也滿是喜悅之色,卻並未像程薇薇那樣表露出來。

陳秋雨抉抉地走到我身邊,想了想才對我說:“謝謝你周天翔,你又救了我和媽媽一次,我會永遠記得你們。”

“言重了,言重了,”我趕緊擺手道,“我也是為了自己,再說了,我們是同學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你不要這麼客氣。”

陳小鳳對我說:“要趕緊查明我們這是在哪兒,剛才來的時候看不透車窗外,根本不知道路是怎麼走的,看這附近的情況,這裡應該遠在郊區了。”

利用衛星定一下位置,總不能算違反不平等條約吧。我查明了所處位置,對陳小鳳說:“我知道這是哪裡,走吧,前面就是公路,如果運氣好的話,可能會攔到輛進京的車,如果不好的話就要在這裡過夜程薇薇忽然對我說:“為什麼要攔車,我們有車呀。裡面那輛車什麼也不少,你們倆個男生進去把它推出來,我有辦法把它開走。”

我和大發對望了一眼,心裡都想:“這個程薇薇可真不是一般於是我和大發又返回了防空洞,兩人一前一後將那輛掉了一側車門的越野吉普車又推了出來。程薇薇指揮著大發翻出了螺絲刀和一把小刀當工具,割開了電鎖線,然後她自己上馬,將兩根線頭一短路,車子發動機開始啟動,第二次點火就成功了。

這麼多人圍在周圍,只有大發跳起來為程薇薇歡呼表示了一下,徐盈盈陳秋雨和陳小鳳只是高興地看著。我心裡暗道:“雕蟲小技。”

陳小鳳見車子發動開了,我臉上並未露出笑意,還以為我在為那兩個劫匪的事擔心,就對我說:“天翔,那兩個壞人多半不敢回來了,我們人這麼多,這裡又偏遠,他們臨時想找人對付我們都難,只要我們回到市區。他們就很難找得到我們了。”

我心裡卻想:“那兩個傢伙多半一出門就讓七號逮走了,就這樣的兩個菜鳥恐怕在七號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我對陳小鳳點了點頭道:“想,阿姨,壞人有惡報,我不擔心了,他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大家上車走吧。”

說著我就要隨著大家從掉了車門的那側上車,程薇薇卻喊住我道:

“週天翔,你給我過來,你不是認得路嗎,到副駕駛座上來,給我帶路。”

我故意問程薇薇:“程大小姐你有駕駛證嗎?不要害了我們。”

程薇薇氣呼呼地拉開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錢包,讓我看裡面的證件夾,“那,看清了,我不光有駕駛證,車我都有。這回放心了吧。”

“放心了,放心了,”我邊說邊在大發羨慕的眼光中坐上了副駕駛座。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28
第一百八十一章薇薇哭了

“哇噻,那就是我們的學校嗎?這,這也太豪華了,比網站上介紹的要漂亮、雄偉百倍!”程薇薇邊開車邊衝著越來越近的華夏大學大呼小叫,一路上我們這輛'破'車竟然毫無阻攔,眼看將要順利地抵達華夏大學。

“盈盈,快看,我們學校的面積得有多大呀,你看那一排的教學樓多高,好像校園裡還有湖哎!”程薇薇回過頭來對車後廂的徐盈盈道。

我敲了敲方向盤,提醒程薇薇:“程大小姐,開車注意點前方好不好,你怎麼忽然變成了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剛進大觀園的劉姥姥。從來沒有見過樓房和湖水啊,大驚小怪。”

“你……”程薇薇剛才終於見到了自己夢中的大學,確實有點大驚小怪了,讓我說了幾句,一時間沒想出話來反駁。可惜她只鬱悶了一會兒,又叫起來:“快看,校園門口的停車場這麼大,那裡還有大告示牌:非本校車輛嚴禁入校內,哎呀,我們的車進不去,只好停在外面停車場了。”

我對程薇薇道:“就這'破'車你程大小姐好意思往校園裡開呀,不失你的身份?”

程薇薇對我氣呼呼地說:“失不**份不用你管,我樂意。”說著將車開進停車場,找了個車位停好。

我下了車接過大發遞給我的背包,陳小鳳過來對我說:“天翔,車怎麼辦?這應該算贓物吧。”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管了阿姨,我想會有人來處理的,大家進去報到吧,看天色不早了,只怕再耽擱下去人家真要下班了。”

大發從背包裡拿出剩下的兩瓶加過料的清爽丟到了車上。徐盈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丟掉了,你倆不是說這幾瓶更新鮮嗎?”

大發嘿嘿笑了幾聲,說:“不要了,那兩個人渣的東西,喝了怕髒了我們的嘴,以後想喝再買過。”

徐盈盈點了點頭,卻故意磨蹭到最後,看著眾人已經離去。她忽然轉身從車上拿起了一瓶大發丟下地清爽飲料。悄悄塞到自己包裡,隨後追上眾人。

邊走我邊問大發:“剩下的兩瓶加料飲料處理了?”

“扔掉了。”

“扔哪裡了?”

“剛才的那輛車。”

“什麼,你把它扔到車上,萬一有人撿去喝了怎麼辦?”我問大發道。

大發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道:“哎呀,怎麼沒想到這點。我拿回來把它倒掉。”

大發急匆匆跑了回去,翻找了幾遍竟然只找到一瓶。沒辦法他只能拿著這一瓶又趕了上來,我悄悄問:“怎麼樣?”

大發道:“只找到一瓶,怪事了,這個時間點停車場也沒多少人,怎麼會少了一瓶呢?”

我說:“算了,反正那劑量最多是睡一覺,不找了,誰撿去誰'發財'”

徐盈盈見大發特意跑回去找那瓶飲料,本來就有點懷疑的她,更懷疑那瓶飲料有問題了。她抱緊了自己的包,沒有說話。

大發站在華夏大學大門外,瞅了好一會兒才對我說:“老二,你說這學校有沒有我們縣城大?”

我向裡面看了一眼,只見通著大門的這條主道竟然看不到頭,真是厲害,我對大發說:“我看差不多,搞不好比我們縣城主城區還要大,這傢伙果然是Z國第一校,面積大不說,檔次也絕對高,單看校門都修的這麼豪華,裡面環境絕對優秀。我們算來對地方了,這麼龐大的校國,肯定少不了好玩地場所。 ”

程薇薇站在我身旁,故做認真地問我:“週天翔,來華夏第一校旅遊,身上帶了多少錢?千萬不要把回家的路費都花光了,因為據我同學說,華夏大學裡面花錢如流水。不過你放心,我們既然有緣相遇,年終你湊不齊回家的路費,到時候我一定會慷慨解柔、傾力相助。”



我細細地年地程薇薇一眼,這個小姑娘樣子長得很漂亮,她爸媽一定很有錢,可能就因為家裡有兩錢,才把她慣成公主式的思想和行為,今天她碰到我手裡,我一定要讓她嚐嚐狂傲地代價。

“謝謝,”我對程薇薇認真的鞠躬說道,這一刻不是反攻最佳時機,言語反駁毫無力度,忍了。

程薇薇愣住了,她以為這麼針縫相對的話,我肯定會與她爭論一番,誰知道我竟然會說謝謝,好像再接著說下去就毫無意義了。

陳秋雨沒有先觀察自己地學校,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還能不能報上到,透過校門向裡一年,在主道地方側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大廣場,廣場面向校門打著一條紅幅標語:“華夏大學新生報到處。”

“報到處在那邊,我們趕緊去吧,看樣子工作人員快要下班了。”

陳秋雨對大家說。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點頭道:“走,報到去。”

報到處的工作人員才的在收拾東西了,這個點離下班也差不了幾分鐘,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有新生到來。誰都想早早結束今天的工作,又在太陽下工作了一天,雖然有遮陽傘,但九月的空氣依然有些焦燥,悶了一身汗,人人都想回家或者回宿舍洗一個痛快澡。

程薇薇走在最前面,回頭對我們幾人道:“你們看,那些工作處都標著順序號,我們按照順序號去辦理入校手續即可,大家可不要上去就喊工作人員老師,我同學說報到處的工作人員多半是些大二大三的學生,大家不要出笑話哦,周同學,李同學一定記住喲。”



“謝謝,”我和大發麵無表情地對程薇薇說。程薇薇一看又是這樣,氣得頭一扭不再看我們倆個。我和大發相視一笑。她想跟我們倆做對,恐怕還年輕了點。

報到的手術不麻煩,檢查過通知書,籤上到,交上錢,分配一下宿舍,再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都在一個工作處交待辦理清楚了。我和大發看了看分配的簾舍號。幸運。竟然在一個宿舍,男生公寓9號樓114房間,這不跟查號台

一個號嗎?

“好耶,我們三人真是有緣哎。多虧是一起來報的名,要不還分配不到一個宿舍呢。小盈盈能跟你一個宿舍我太高興了,還有你秋雨姐。

走,辦好最後一項我們就一起去宿舍。”

我在旁邊看著程薇薇那高興樣,心裡也有些鄂然,華夏大學難道是按照先來後道地順序按排宿舍?這也太簡單了,不過也好,若非這樣我和大發怎麼能在同一宿舍,有大發在不管做什麼事樂趣都會多許多。

大發望了眼剛才自己交上的那沓厚厚的錢,咽了口唾沫,狠著心轉過了身,兩人向下一處走去。呵呵,一下子拿出這麼多學費,對普通家庭來說可不是件容易事。剛才交學費的時候,我留意了陳小鳳和陳秋雨母女,她們從背包最深處拿出一個大塑料袋,裡面全是錢,零整都有,收款處幾個工作人員分開點了十多分鐘才搞清數目。我猜想一定是母女兩人沿途捏面人剪紙換來的,她們真不容易。哎,我若不是遭遇到史前文明,還不如她們呢,說不定這刻正待在家裡啃黑面饅頭,更不會知道華夏大學大門朝哪邊開。



“苗主席回來啦,你看,你們行政管理系又來了兩個新同學,他們剛去那邊挑選社團了,告訴你個秘密,你們系的這兩個同學可大有來頭我聽到身後剛才報到處的工作人員聲音,悄悄回頭一看,套用程薇薇的話,哇噻,又是一個美女哎!她地衣著很職業化,讓人感覺不像個學生或者老師,反倒像個白領麗人,這在追求時筆新潮地大學裡面也算比較少見了吧,難道說她是在故意裝成熟。

“邱傑同學,我再次提醒你,喊我苗珊就可以了,不要主席主席的亂叫,我早就說過了,我不習慣別人那樣稱呼我。”麗人說道。

邱傑不以為然地說:“你是堂堂行政管理系學生會主席,喊你聲苗主席也不過分啦,好了,你不喜歡主席的稱號,我還是叫你苗珊得了。

對了,剛才說到哪兒了,你們系的這兩個新同學大有來頭,你知道嗎,他們倆個全是從農村來地,而且是同一個村,其中一個姓周的檔案中,生源一欄填著社會待業青年,真是怪了,華夏大學今年招生分數線降了嗎?還是高考試題太過簡單了?”

苗珊聽到邱傑地話也有些意外,她搖了搖頭說:“今年高考試題我看過了,決不比去年簡單,甚至可以說複雜得多,而且華夏大學招生分數線比去年抬高了十分,這兩點不容置疑。這兩個農村來的同學,看樣子不會有什麼後台,他們能考上華夏大學應該是憑自己地真本事。邱傑同學不要小看農村人,他們跟我們城市人性質沒什麼兩樣。我們不應該用特珠眼光來看待他們的,特別是當著他們的面不要亂說話,是人都有自尊心,大家應該互相尊重。”



邱傑雖然眼晴沒離開過苗珊,但心裡卻沒聽進幾句話去,他之所以同苗珊提起這兩個農村來的新同學,只是為了找個理由能和苗珊多待一會兒,他沒有對苗珊剛才的話做出響應,而是繼續神秘地說道:“苗珊,你想不想知道他們是哪個鎮的呀?”

苗珊疑惑地問:“哪個鎮?有什麼區別嗎?難不成他們還會是牛不嶺鎮的?”

“答對了,真應該獎勵你點什麼,他們還真是煙市牛不嶺鎮的。”

邱傑得意地說道。

“真的!剛才我心裡就想過了,他們能考上華夏大學絕不簡單,原來是牛不嶺鎮的,那可是一個種話的發源地呀,大家喝的這些神奇飲料最奧妙之處,就是從那裡生產出來的,我真想親自去者一看,見識一下憑藉清爽飲料起家的大地實業,看一看他們的總栽龍戰天。看一看他們大地實業到底是如何一躍成為世界飲料領頭人。”苗珊進說臉上的向望之色越深。

我站在遠處偷聽了兩人地談話,這其中涉及到清爽飲料和大地實業,所以讓我很觀注,我天天待在大地實業並沒有覺得它有什麼很特別過人之處,可聽到苗珊的話,讓我心裡很舒服、很自豪、很驕傲。

我還想再聽下去,大發扯了扯我的衣角,對我說:“發什麼愣呢。

趕緊來填表。呀!有美女,怪不得老二你一聲不響,原來又瞄上“噓!”大發的話裡帶才聲老二,這讓周圍幾個工作人員抬起了頭向我們這邊望過來。這年頭大庭廣眾下喊老二,哪個人會不留意。

“李大發同學,請直呼我大名。週天翔。”

“好好,週天翔快來填表,這些都是社團,師兄師姐們很歡迎我們加入,我看反正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閒著無聊不如多入幾個,到時候也好有地方玩。”

程薇薇走了過來,聽到大發後面說的話,她從頭到腳打量了兩人幾眼,對我說:“周同學,你倆可要考慮清楚了,入社團要交會費的,你以為大家會陪著你們白玩呀,不但要交會費,每次活動如果需要費用還需各自承擔,我看你們倆沒事回宿舍老老實實待著,免得入了社團將來沒錢交會費,還要被強制退社,那時候讓全校幾萬名同學笑話,你們兩個大男生也別想在華夏再混下去了。”



我和大發氣得直瞪眼,剛才的幾次交鋒程薇薇都落了下風,現在又讓她找到一個打擊我們地事由,那是不是反攻地時候到了呢?她為什麼總是針對我,難道說我長得樣子讓人討厭?還是她這個富家小姐對窮人子弟生來不合。

程薇薇邊'教訓'我,邊填著入社資料,“週天翔,不是我說你,就比方說這個考古探險社,你們就不能入,為什麼呢?這個社的校外活動太多,而且多牽涉大江大川,每次社團外出活動,沒有個幾千上萬塊拿不下來,所以這個你們一定不能入,免得到時候讓家裡揭不開鍋。”

“謝謝程大小姐關心,我還就喜歡這個考古探險社了,就算讓我老媽砸鍋賣鐵我也參加了,有機會外出探險大家互相照顧啊。”我邊說邊隨手拿過一張資料表也填了起來。

“你”程薇薇沒想到我竟然

敢真的社,她抬頭問社團的同學:“同學,你們這個社團一年交多少會費呀。”

那個男同學諂媚地對程薇薇說:“三百六十元,不包括外出活動費用,這部分費用是進行學術研討會時,租借場地和音響設備地錢,如果有剩餘將轉為社團專業圖書館資料購置費用。”

程薇薇巴不得交三千六,她對那個男同學說:“是現在交還是以後交。”

那個男同學高興地道:“當然最好是現在交。要不然你也要在一個週內將會費補齊,不然社團會發出通告將你強制退社。”

程薇薇從錢包裡點出三百六十塊錢,故意看了一眼在旁邊填資料的我,拍在了桌子上,對那個男同學說:“那我現在就把會費交了,免得像有些同學將來交不起會費被人強制退社。”

奶奶個熊,今天我要不把程薇薇擺平,我周天翔從此閉著眼走路,我拉開背包,從裡面抽出四張百元票放到了桌子上,然後緊跟著程薇薇到了下一個社團,大髮留下來等著那個男同學找零錢,這刻我哪窮功夫管這些。

“周同學你不要打破牙齒血水往肚子裡吞,你想跟我比嗎?我們兩個有本質上地不同,你現在跟我爭面子,只怕下半年的伙食費就沒影了吧。”程薇薇坐在另一個社團前開始填表,我不理她地話,拿過一張表也隨手填起來。



程薇薇又使出那招交會費來嚇唬我,我包裡十幾沓子錢豈會怕了她,我也不理她的諷刺只是跟在她後面填單交錢,再填單交錢。

不一會功夫,場上的社團工作人員,和剛才報導處的工作人員,全聚在一起看起了熱鬧,大家很快搞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兩個新同學對著乾了起來。誰也不肯認輸。

華夏大學學生一般最多選兩到三個社團,基本都是選一個,但學校從來沒有硬性規定每人限入社團的數目,完全憑自願和個人能力。學生不敢輕易入團的原因是,華夏大學的社團檔次都不低,比方說考古探險社,他們甚至可以組織社團成員進行野外考古發掘,就因為這些社團都不兒戲。所以才沒有人敢多報。不然根本應付不過來,再一個昂貴地社團會費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

本來下午沒有幾個新生報導,己經有幾個社團撤出了廣場上的入社填報處,但有幾個同學無意發現這一男一女在瘋狂入社後。馬上掏出手機給自己社長打電話。因為社團質量太高,所以入杜的學生並不甚多。

甚至說越來越少。各個社長為了保證自己社團的正常活動,必須要招夠相應的社員才行。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們要是不來真是可惜了,所以接到電話後,本來撒走了的幾個社團,迅速搬著桌凳趕了回來。

我都已經不知道隨著程薇薇報了幾個社團,反正是書畫社、外語社、插花社、文學社……最可笑地是還有一個舞蹈社,我一個大老爺們報什麼舞蹈社,不過看了看程薇薇那不服氣地樣,我直接填表交錢。

這個是什麼,計算機社,這個好,即便程薇薇不入我自己也要入,怎麼說我也是當年名震一時的信息終結者,IT界精英中的精英,入他們計算機社算給他們天大面子了。

“同學,你這個表填的不詳細,請你仔細填一下,還有家庭成員及其職務欄都要詳細填。”

填了這麼多表格,還是第一張被人說不合格,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女生,又是哇噻?我心裡驚呼:“別人不是說大學裡都是恐龍嗎?怎麼今天遇到這麼多美女,難道說我不是遭遇到史前文明,而是遭遇到眾多美女?”

不過美女再好也不是我地了,我可是答應過五個老婆一定會安份守已,別的不要想,先把程薇薇這死丫頭放挺了再說。



看在計算機社這個美女地面上,我把這張表格又從頭非常仔細地填了一遍,然後遞還給她,緊隨著程薇薇去了下一個社團。

“嘻,呵呵,哈哈,”接過表單的美女看了幾眼突然笑出了聲。而且聲音越笑越大,她身邊地女友趕緊湊過來問:“雪穎,有什麼好笑的,我看那兩個簡直就是神經病,他們瘋了,報這麼多社團花錢多不說,誰有那麼多時間呀,還用不用上課學習了。”

雪穎強忍著笑把表單遞給女友道:“這個表填得好有意思,那個同學真幽默。”

雪穎的女友急著接過來念道:“姓名周天翔,性別男,民族漢,年齡19,沒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

雪穎捂著嘴道:“你接著往下看。”

“家庭成員,爸爸周衛國,職務:本村村長兼民兵排排長(注:民兵排現在包括排長在內在編人員一共四人),現正在考察兼任本村黨支部書記,估計此事落實也就是年底的事;媽媽趙衛紅,職務:本村村南頭蔬菜大棚棚長,同時管理幾頭豬雞牛狗鴨,逢集還自己做老闆賣菜……我的媽呀,這都什麼呀,笑死我了,不行了不行了,雪穎你賠我肚子,你從哪兒搞來這麼一個活寶。”

大發、徐盈盈以及陳秋雨被我和程薇薇搞蒙了,兩人不斷地填表交錢,也幸好華夏大學院系眾多,所以社團才會眾多,要不是這樣,哪夠我們倆折騰的。到這時候到場的社團,讓我倆報個差不多了。

程薇薇啪地一下放下筆,交了表又要從錢包裡掏錢,這一摸傻了眼,隨甚帶的幾千塊錢生活費剛才不知不覺中全扔到社團會費里了,程薇薇臉色一變,這一切當然早讓我看在了眼裡,我一早就留意著她的錢包,就等著這一刻呢。

我把聲樂社的會費交上,又多交了一把二胡和吉它的錢,然後轉身故意驚訝地問程薇薇:“程大小姐,怎麼不交會費,我還等著隨你去下一家呢,沒錢了?不會吧。你可不能跟我比,我來自小山村,家裡又窮,能參加這麼多社團已經是拼了老命了。”

程薇薇臉一紅,牙一咬對收錢的同學道:“同學可不可以刷卡,我身上的現金不夠了。”

收錢的同學道:“我們只是社團而已,每年只收一次幾百塊錢地會費,怎麼會備有刷卡機呢。你先跟你同學借一借吧。”

我上前拿出幾張百元鈔票對程薇薇道:“程同學。不用著急,我先替你交上,誰讓我們是同學呢,我不幫你誰幫你。錢我不著急用,哪怕畢業的時候還也可以。如果你年終回家的路費不夠,我可以傾力相助。

到時候你一定要吱聲呀。”

程薇薇紅著臉憋了好一會兒氣,望著周圍正盯著她看的一堆工作人員,忽然眼晴一紅,眼淚流了下來,一把將錢打落在地上,哭著對我說: “週天翔,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說完程薇薇哭著跑了出去。

徐盈盈拿起程薇薇的包,喊著程薇薇的名字追了上去,陳秋雨過來對我說:“我和媽媽跟上去勸勸薇薇,你們倆也不要再鬥氣了,互相道個歉,都是同學不要鬧得像仇人。”

大發看著跑遠的程薇薇問我:“那個程丫頭片子會不會有事兒?她怎麼這麼不經逗,以後她總該知道人不可貌相了吧。”

“來來來,剛才瘋狂入社的那個人,你來把這張表填一下,我們是武術社地,入社後經常來學點散打防防身。”一個樣子彪悍魁梧地男同學在後面喊我。

我正在考慮剛才和程薇薇對著幹是不是過分了點,哪有心思再理什麼武術社,對那人擺了擺手便不再理他。

“好小子,場上的社團讓你們全入遍了,唯獨我們武術社你不入,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華夏四虎啊!過來!給我認真地填表交錢!不然誰也別想走人!”那個彪悍的男同學突然發了火,對著我和大發大聲怒嚇。

我靠,什麼玩意兒嘛,我入不入社團關他什麼事,他要這麼說武術社我肯定不入了,我問大發:“我兩年沒讀書,不知道學校的情況,現在學校都流行黑社會嗎?什麼華夏四虎,跟東北虎,華南虎是一類嗎?”

大發點頭道:“差不多吧,大概都是不通人性地野獸,跟他們相處毫無道理可言,這種東西當年我和老大初到一中遇到的多了,都是些欺軟怕硬地傢伙。 ”

離我們站得最近的一個小女生,忽然悄悄對我和大發說:“你們倆個剛來報到,不懂華夏大學情況不要亂說話,這個毛雄你們惹不起,反正也入了那麼多杜團,不差這一個,填了表交錢免災吧。”

華夏大學裡也有黑社會?什麼毛雄,他要是不老實早晚和大發把他地毛拔光了,讓他變成沒毛熊。

“你說什麼!”毛雄對大發剛才的話很生氣,躥了過來一把秋住大發的領口,“小子你敢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我讓你令晚就睡這地下!”

我笑著問大發:“小三,你說現在報了到,再打人渣算不算違犯校規校紀呢?”

大髮根本沒理毛雄,想了想對我說:“按照常理推算,應該是了,咱們這初來乍道的,一進校門就先來一場,只怕罪過更重,算了低調做人吧,摸清了情況再說。”

大發說完輕輕在毛雄手腕捏了一下,毛雄手一吃痛,自然松掉了大發的領口,大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對我說:“走吧,老二,我看趕緊去安排一下宿舍,然後我再幫你去看看那丫頭怎麼樣了,不過晚上這頓飯你請了。”

我背起包就要和大發走,那個毛雄簡直要氣瘋了,整個華夏大學三十多個院系五萬多名學生,還從來沒有誰敢這樣對他們華夏四虎說話,他看出來大發的手勁不輕,所以決定先從我這裡開刀,來個下馬威。

我剛走了一步,就被那個毛雄拉住了背上的背包,他獰笑著說:

“週天翔,S省煙市Z縣農村人,你跑得到哪裡去?行政管理系?哈哈,你個傻了巴嘰的農村人學什麼行政管理,想管理什麼?大地實業?

龍騰軟件?水柔製藥?還是明丹集團,國安保全?難不成你還想管理國家?哈哈哈,只怕你想回家管老婆都沒得管,就你這樣能找得到老婆嗎?”看來毛雄不知在哪個社團看過我填的表單,要不怎麼知道我是行政管理系。

我回身對毛雄恭手道:“毛大仙真是神人。什麼都讓你算了出來,只是這個什麼明月集團小弟確實沒有聽說,當然沒有想過去管理人家。

哈哈,至於老婆嗎?多了沒有,湊個班還可以吧,不夠可以現找,我看毛大仙以後不用再裝什麼熊、虎了,找個地方坐下給人算命得了。”

“你小子不識相,先給我坐地下!”毛雄運上力氣去拉我的背包,想把我拉個屁蹲,茲啦一聲我沒倒背包卻被他拉碎了,嘩啦啦裡面東西掉了一地。

“啊!咦!”圍觀的眾人一片嘯噓,十多沓嶄新的百元鈔票掉在了地上,我把背包一扔,趕緊裝作著急地去划拉錢,邊說:“我的錢哪,這是我和妹妹四年全部的費用,可一分不能丟啊。”

本來眾人還在對我帶著這麼多錢疑感不解,聽我說是兩個人四年華夏大學的全部費用,都釋然了,這一堆錢如果分攤到兩個人四個學年中,只能說微不足道。

毛雄卻眼晴一亮,正要想法子怎麼搞它幾沓過來,忽然身後才人喊:“基因係的唐甜來了,快走啊,不想被她抓去做研究的趕緊跑啊!”

我正在往大發的包裡塞東西,忽然聽到基因和唐甜這幾個字,頭皮一麻,真沒想到她竟然會在這裡,我對大發道:“小三你收拾,我要先撤了,咱們宿舍再見。”

說完我隨著紛紛散去的同學跑了起來,大發在後面邊往背包裡塞錢邊喊:“老二,你怕個鳥啊,那個唐甜又是誰,比老虎還厲害?”

我停了停腳回頭對大發說:“唐甜那是我乾媽,你也快走,老虎在她跟前連只病貓都不算,走晚了只怕你也要被抽血。”

大發急著喊:“你別跑呀,等等我,她是你乾媽你怕什麼!咦,老二,老二,你什麼時候有乾媽的,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我早已經跑遠了,沒有聽到大發在後面的喊叫。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1 09:30
第一百八十二章唐甜不甜

華夏大學對我來說很陌生,這一刻想找個地方躲藏都困難,邊跑我決定還是先回剛才乘座的那輛車上躲一陣。

即便我心裡不是十分肯定這個基因係的唐甜,就是幫我做基因育種的唐甜,為了防備萬​​一我還是要躲過再說。萬一是她呢,她對我的血液垂涎已久,難道說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來抽我的血,然後終於得償所願地化驗出個驚天結果,接著再抽乾我身體的血液來為人類基因事業大做貢獻?

我邊往車上爬心裡邊埋怨起卓雅來,這個唐甜是她力保舉薦給我的,說什麼Z國基因研究第一人,年紀輕輕就坐上奉因研究室主任,讓她來做基因育種絕對是小菜一碟。結果呢,這個唐甜見到我後,非要抽我的血做分析,還說那是她的偉大理想,她要把Z國十多億人口的血液基因從頭排查個遍,她相信絕對有人類完美基因的存在,只要找到一個基因突變進化的例子,就可嘆證實她的猜想,就可以更深一步進行她的研究,找出基因突變的誘發原因,將人類文明推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為了她的這個偉大理想,她身邊的人幾乎全被她抽過血做研究,就連卓雅當年都沒有逃過,更不用說學校裡的這些學生。三年前唐甜初見我的時候,見我年紀輕輕就坐上新能源研究所的所長,她堅信我的基因絕對不同於帶人,只是我太警惕,她用各了花樣,甚至不惜老本來se誘我,最終也沒有抽到我的血。後來我去了水電站安裝能源轉換壓縮機,成功後又直接回了家。她找不到我這才罷休,沒想到冤家路窄,今天竟然會在華夏大學碰上,想要逃出她'沾滿鮮血'的魔爪,只有走為上策。

我躲到了最後面的車廂中,怕讓外面人透過破車門一眼看到,就躺在了座位上,今天也該休息一下了。凌晨坐上了火車。一直晃到下午才到北鯨,然後在廣場上跟人打架,按著又被這輛'破'車載著去了趟防空洞,剛才和程薇薇儲氣又忙了好一陣子填表入社。現在正好藉機會休息一下。



回想一下今天碰到的美女可真不少,只可嘆相見恨晚。要不然我可以去追追她們,基因吸引的因素已經可以排除在外。我很想證明一下平淡無奇地我是否也可以獲得芳心,可惜嘍,政策不允並。

我蹺著二郎腿躺在後車座上,腦中想著車子進入防空洞,周圍一暗時,陳秋雨將我的胳膊拉入她懷中的感覺,真的很刺激呀,與周晴比還要多了一種澎湃,真是各有各的味道。將來不知誰有幸能做她的男朋友,一定會幸福死,晚上躺在她的乳海中,那場面絕對棒極了。

不過陳小鳳好像說過,最大的心願是有了錢幫陳秋雨身體恢復正常,現在想來多半是指乳F太過豐滿這一事了,何必呢,這可是絕對自然長成地天然之物,不像那些做了手術催大或者填充地,如果做了縮乳手術,那麼陳秋雨的魅力絕對會巨減,真不希望會是這樣,那樣我連看都沒有了。



想著想著竟然睡了過去,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車廂裡已經一片黑暗,原來天己黑了,我以了口氣,剛才想著陳秋雨入了睡,夢中竟然夢到眾女與她吵起架來,眾女指責她不知羞,竟然利用**來勾引我,這都是什麼跟什麼,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腦,以後這些事還是少想,免得控制不住犯了錯誤。

“你醒了,坐了一天火車肯定累壞了,到我公寓我做飯給你吃吧。”我一下車從車尾處就閃出一個女人,對我很溫柔地說道。

“唐甜!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來地?”我仔細一看,這不正是躲了半天最終沒有躲過去的唐甜嗎?雖然她比三年前又變得漂亮成熟些,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她,嚇得我趕緊加強了戒備,真怕她突然掏出一個大針管,衝著我胳膊就來一下,雖然我知道她肯定扎不透我地防護罩,但這種怕的心理還是有地。

唐甜像個小怨婦似的說道:“你還說,我從上午等到下午,一直不見你的影踪,就在回公寓衝了個澡的空間,你卻突然來了,人家等你這麼辛苦,你倒好,連我的面都沒見,聽到名字就跑,寧肯躲在車上睡覺,也不願出來見我,難道我真的醜得可怕,還是因為我比卓雅大了三歲,老得你都不願見我。”

現在要趕緊趁著她還沒有發飆想辦法擺脫她,我解釋道:“乾媽你誤會了,我其實是真的暈針,看見你的大針管就頭暈,這幾年竟然發展到聽到你的名字就頭暈,沒辦法只有先躲一躲,你今天就先放過我吧,我還要去宿舍看一看,若是找不到宿舍今個晚只能露宿在校園了唐甜高聲道:“小翔翔,我知道你就是覺得我老,我說過了我不做你乾媽,我才二十七,還沒有男朋友怎麼會做你的干媽。找不到宿捨不用怕,我帶你回我們教師公寓就行了,我那裡是兩室一廳,絕對睡得開你。”



“哎呀,我答應了同學傍晚一起吃飯,你看路燈都亮了,這可如何是好,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宿舍安排一下舖位,還有三天才開學時間還長著呢,你要是有事以後再找我,就這樣了,我走了。”

唐甜見我其的要走,趕緊跟在我身後,對我說:“小翔翔,華夏大學你可不熟,未必會找得到你們男生公寓,正好順路我送你去吧,你放心我今天身上絕對沒有帶針管,我是來接你入學,難道還會隨身帶著那東西?再說了,如果你不同意,那些針管根本扎不進你皮膚裡,看你怕的樣子,真好笑。”

讓唐甜這麼一說,我自己也放了心。我對身後跟著的唐甜說:“請你別聽我小翔翔好不好,麻死人了,你可是老師哎,要注意為人師表,注意個人形象和影響。”

唐甜很乾脆地道:“行,你別叫我乾媽我就不叫你小翔翔,你可以叫我聲甜姐,或者直接喊我唐甜。那我就叫你翔弟。或者天翔,週天翔,這個交易你劃得來吧。”

為了別讓這個小翔翔跟著我,我只好同意了她的建議。“唐甜,你怎麼會在華夏大學?我要是提前知道了你在這裡。打死我也不考這所學校。”

唐甜笑著說:“我本來一直都在華夏大學,去年剛兼任基因係主任。以前你根本沒有問過我在哪里工作,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你不知道也好,否則今天我就見不到你了。聽說你又升官了,所長變院長了?



我現在更加懷疑你的基因正是我要找的,所以在以後地四年中,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抽到你的血液,哪怕為此付出我的生命做代價。”

我讓這句笑裡藏刀的話嚇得差點給她跪下,“唐甜我求求你了,你說你研究點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研究苯因,就算你要研究基因你可以研究別人,為什麼偏偏要纏上我,我可提前警告你,我現在是國家重要領導幹部,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身後的那些保鏢絕對不會同意,他們要是無意中傷到你的花容月貌,我也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唐甜根本不害怕,對我說:“你的事我都知道,高升了中將軍銜,壹號研究院院長,據說還有個神秘地第八軍區司令員,你放心,保密工作我絕對不會出一絲批漏,接觸過你的科學家都簽過保密狀,大家不是小孩子,知道孰輕孰重。我絕對不會對你用強,可要是你自願讓我抽血,那些Z南海保鏢也管不著吧。”

我心裡暗道:“要想讓我自己同意讓你抽血,除非西湖水幹雷鋒塔倒,六月裡下雪冬天裡百花開。”

兩人說著話間已經來到了傍晚報到時地大廣場,不少提前返校地學生老遠看到唐甜就趕緊躲開,他們可能是已經被抽過血,或者聽說過這個喜歡拿著針管到處抽人血的美女魔鬼,雖然唐甜的美讓那些男同學或者男老師退想不已,但唐甜為了完成她的偉大夢想——抽遍Z國所有人地血,這幾年已經將這些男人女人們抽怕了,即使已經被抽過血的人明知道她不會再來抽第二遍,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心理恐怕一輩子都抹不掉。

唐甜在前面領著我,邊給我介紹:“我們學校最外圍地大門沒有特殊檢查,基本是隨便進的,這個門內地建築全是公共設施,包括辦公樓、教室、圖書館、餐廳、大禮堂、公寓等等,當然每一處都有自己單獨的門衛,要不然所有人可以隨便出入女生公寓,豈不是色狼橫行?”

唐甜說到這裡故意看了我一眼,我小聲嘀咕道:“我又不是色狼,你看我幹什麼?”

唐甜嘻嘻一笑:“你不是色狼,那卓雅被誰勾去了呀!她現在成天把你掛在嘴邊,說不上三句總會提到你,看她幸福的那個小樣,你倆準沒干好事。”

我裝作生氣道:“我們兩口子的事,你少摻合,你要是眼饞趕緊找男朋友,自己也嚐嚐幸福什麼滋味。”

“我要是有人喜歡還至於單身到現在嗎?他們都害怕我,可我做過什麼了,只不過是每人抽了一針管血而已,他們完全可以當成義務獻虹,根本不必在意這些。然而事實怎樣呢,他們都以訛傳訛,說我是什麼喜歡喝人血的變態女魔頭,專門以吸食人血來增長媚功的邪女,週天翔你說我是那種女人嗎。”

我還真不知道外面有這樣說唐甜的,

便安慰她說:“你可以跟他們解釋,這是為了一項偉大的科學研究,只要把道理跟大家講明白了,那些謠言自然就破除了。”

“那些人懂什麼,就連你這樣的奇人都不支持我,還用說那些普通人?週天翔,我只不過是要你一針管血而已,你要是覺得吃了虧我可以補償你,只要是我的東西,你可以全部拿去,包括我自己。我從讀大二開始進行完美基因研究。理論上我已經找到支持完美基因的設想,現在需要的是拿出真正的完美基因向科學界展示。”



我想了想對唐甜說:“我可以支持你的工作,不過我地血真的不能扣,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你完全不必走大海撈針的做法,可以考慮從摻復改造現有人體基因入手。”

“你說的這條路,我做了整整五車研究,也浪費了我五年的時間,以地球現有的技術水平。修復改造基因元疑於癡人說夢。而我選擇大面積人群篩選排查法是有考古依據的,你個晚到我公寓,我講給你聽,這裡不方便說。”

我打住了唐甜的話:“行了。你還是給我介紹華夏大學吧。”

唐甜只好轉換話題,繼續給我介紹道:“第二道大門有嚴格地檢查程序。只有搏士生以上她級別才可以進入,那裡面有不少國家重點科技攻關項目。保密性根嚴,哼專門保安人員執行守衛任務;而第三道大門則更為嚴格,沒有特殊通行證的人不用想接近半步,原因跟你有關,那裡面有眾多科研室在為你的壹號研究院工作,牽涉到,所以一直由部隊在執行守衛任務。”

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壹號研究院具體地研究工作都是卓雅和研究室主任方士則兩人來做,專家們有問題也都是集中到壹號研究院來找我,所以許多研究分室到底設在什麼地方,我並不知道,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問。

唐甜領著我下了校園裡的主道走進了一片樓區,快到樓區大門地時候,她問我:“有學生證嗎?”

我說:“報到時給辦了個臨時的,在我同學那裡,我地背包剛才讓一個聽毛雄的傢伙給撕碎了,東西都塞到了我同學包裡。”

唐甜不解地問我:“你跟毛雄那壞小子又有什麼關係,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樣的敗類我根本都沒有打算去抽他的血做基因分析,我知道你不怕他,不過那個人的大哥後台很硬,連我們的校長都要讓著他三分,你剛來不了解情況,有些事情最好先忍一忍。”

我雖然心裡不以為然,但還是點了點頭,大髮用不了幾天就會把華夏大學的情況調查得一清二楚,到時候再說。

二人走到了門衛處,唐甜將自己的工作證向門衛亮了一下,然後道:“這個是我弟弟,我給他填一下訪客登記。”

那個三十多歲的男門衛用有點怕怕又色色的眼神看了看唐甜,然後說:“唐主任的弟弟我還能不相信,你們進去吧,我給你填就行了。”

唐甜道了聲謝,二人繼續向院裡走去,唐甜說:“這個大院就是華夏大學公寓院,學生、教師公寓都在這個院裡,最外圍是男生公寓,向裡是女生公寓,再往裡是男教師公寓和女教師公寓,這些年住校老師們結婚的不少,原來分開的男女公寓現在都住混了,學校已經計劃新建一個家屬樓區,將男女教師混雜的局面修正過來。”

我開玩笑道:“要不要我找人走走後門,幫你要一套新房子留著結婚用?”

唐甜痛快地道:“不用,我理想中的老公應該是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我絕不會用幾平方的家和女孩子家的柔情把他拴在身邊,我會放他出去自由的飛。 ”

“你倒是挺想得開。”我說道。

唐甜跟男生公寓的門衛打了個招呼,領著我進了男生公寓區,我的感覺是華夏大學門衛太多,這一個一個的像防賊似的,要是有個朋友來訪,光登記就得填好幾次。

每棟樓的牆上粉刷著巨大的號碼,我幾眼就找到了九號,拉著唐甜衝了進去,終於要見到以後每晚相伴的宿舍,心裡還真有點淑動。



“怎麼會鎖著門?”兩人站在114號房間外傻了眼,我又沒有鑰匙,大發也沒有手機,這鎖要真說起來肯定攔不住我,可剛到學校就來這一手怎麼說也不妥。

唐甜對我說:“到我公寓吧,宿舍的人肯定是下去吃飯了,我們吃了飯再來看一看。”

這一刻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隨在唐甜身後去她的公寓,至於進去後是不是刀山火海到時候再說。

兩人爬上了女教師公寓的五樓,唐甜開了門道:“請進,聽說你要來華夏大學,昨天我特意把房間仔細收拾了一番,應該能入得了你的眼。”

“我沒那麼挑剔,普普通通的大一生而已。”邊說邊進了唐甜的系主任級單身宿舍,我四下打量一番,公寓的外表雖然有些老舊,但這間屋裡的裝飾卻很新潮,應該是唐甜住進來後自己做的。

“隨便塵,冰箱裡有飲料,我去做飯。嗯,我建議你先洗個澡,因為你身上的味道實在有點難聞。”唐甜邊說邊笑著進了母房。

在火車上擠了那麼長時間,味道能好聞就怪了,洗個澡也好,要不然待會兒回了宿舍未必有地方洗,而且這裡還有免費洗髮水供應,洗就洗。

自己找到了唐甜的洗澡間,面積不大,浴盆旁邊就是抽水馬桶,之間用布簾隔開。我不放心唐甜,怕她突然進來給我一針管,所以隨手把門也鎖上了。

以前在家裡洗澡都是洗淋浴,這裡既然有個這麼大的浴盆,怎麼地也要進來爽一把,我放了滿滿一盆水,然後美美地躺在裡面,伸手可及的地方放著唐甜的洗浴用品,我毫不客氣地用了她的洗髮精。

頭洗了剛一半,泡沫正濃時,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我嚇了一跳,出聲問道:“唐甜,是不是你,我鎖了門你怎麼會進來?”

“當然是我,難道家裡還有其他人不成,忘了告訴你,門鎖壞掉了,我一直懶得修。”唐甜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這個時候眼睛上全是洗髮精泡沫,根本睜不開眼來看。我一隻手本能地護住下體最重要位置,另一隻手做著戒備,“唐甜,原來你早算計好了,故意把鎖弄壞,就等著我進來脫光衣服你好下手是不是?”

唐甜大大地嘆了口氣道:“好心被你當作了驢肝肺,我是進來幫你把衣服洗一洗,你看你的襯衫臟成什麼樣子。你也不必護住下面。你那點小東西我根本不看在眼裡。”唐甜的聲音邊說邊離開了浴盆,接著我聽到她往洗衣機裡放水。

趁著這個空隙我趕緊把頭髮上的泡沫衝乾淨,然後從布簾一側探頭查看,只見唐甜真的站在洗衣機旁給我洗衣服。我道:“我說老唐,你也太隨便了。我一個大男人在裡面洗澡,你怎麼可以隨便進來呢?怎麼說你也是基因係主任。這點禮貌都不懂?”

唐甜回身對我道:“大男人?你有多大,我只把你當小孩子而已,也就卓雅這個小傻瓜把你當心頭肉,你除了知識外還有什麼能吸引住卓雅,要不是看在卓雅地面上我才不給你洗衣服呢。”

我沒有與唐甜去爭辯這一問題,我吸引卓雅的地方多著呢,我有多大?我那裡要多大有多大,只是不方便讓她見識一番,要不然準嚇她一跳。

“唐甜你把我衣服全洗了,我穿什麼?換洗的衣服都在我同學包裡,你想讓我光著身子好方便你隨時下手是不是?”我發現連褲子也被唐甜塞進了洗衣機裡,這下可糟了,我總不能光著屁股跑出去吧,終於中計了。

唐甜不以為然,“洗好後放到甩乾機裡多甩幾遍再晾到陽台上,吃過飯看會兒電視就會乾透了,暫時圍著浴中吧。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大三學解剖的時候,我親自動刀切過六十條那玩意兒,你一個小孩子我還不感興趣。”

唐甜的話讓我心裡怕怕的,不過不想圍也要圍了,總不能穿唐甜的衣服吧。布簾上就搭著一塊浴巾,應該是唐甜平常使用的,我把它拉了下來,圍在腰上,浴中上散發著淡淡地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唐甜身體留下來地。

“午餐肉,沙丁魚,豆歧,香辣醬,番茄醬煮方便麵,真的很豐盛,不過這些東西好像都是罐裝食品吧。”從浴室出來後,我看了一眼客廳餐桌上擺著的幾碟菜和兩大碗方便麵。

唐甜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對不起哦,本小姐廚藝如此,週院長將就一頓,明天中午我讓卓雅來好好請你吃一頓補償一下。”

我坐到沙發上對唐甜道:“你省省吧,我跟卓雅有言在先,為了不影響我正常的大學生活,軍訓之前她不會來找我。”

唐甜在我對面一坐,端起一碗方便麵,對我說:“吃吧,不用客氣,這是我最拿手地飯了,有什麼意見你自己保留不必提了。有個問題我真的很想不明白,你說'你地正常大學生活',這正常嗎?華夏大學授課的教授們大部分不夠費格做你地學生,你現在卻跑來這裡做他們的學生,你到底怎麼想的。”

我拿起筷子準備吃麵,“沒怎麼想,大家都來考大學我當然也要考,怎麼地也要給自己裝裝門面,要不然堂堂壹號研究院院長竟然初中沒畢業,豈能登上大雅之堂。”

“沒想到你還講究這些。”唐甜一笑,兩人開始吃飯。

吃了不大一會兒,唐甜放下筷子對狼吞虎咽的我說:“你是為了討我歡喜呢?還是我做的面真的好吃,看你的吃相好像幾天沒吃飯似的。”

我邊吃邊說:“早飯和午飯在火車上都沒吃好,煮方便麵我又是第一次吃,味道挺不錯。”

唐甜愣在了當場,竟然還有人說煮方便麵味道不錯,大概也只有第一次吃的人會這麼認為,這東西越吃越乏味。

我不是翩翩君子,唐甜也不是大家閨秀,兩人很快解決掉了兩碗方便麵。唐甜並沒有急著收拾碗筷,而是打開電視和我並排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發現她的眼睛總在不時的瞄我胳膊,幾次後我終於忍不住了,說:“你老瞄我胳膊幹什麼,你要是再打抽我血的主意,我以後真的不理你了。”

“那你老實地告訴我。為什麼針頭扎不進你的皮膚裡,是不是要趁你完全放鬆警惕才行?還有你地血液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不肯讓我抽來分析。”

“無可奉告。”

不管唐甜怎樣磨,最後我索性給她來個充耳不聞,只等著衣服乾透,我馬上回宿舍,哪怕宿舍還鎖著門我也要走。

……啊……”一陣女人**時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聲,透過牆壁傳到我們這間客廳。

“唐甜你隔壁是誰。做為華夏大學的靈魂工程師。天剛黑就乾這等開大音量看色情片的人,我們應該強烈鄙視他。”

“看色情片?”客廳裡開著電視,唐甜的耳朵不可能有我這樣的聽力,她將電視打到靜音上。細細聽了一下,突然對我神秘一笑說:“你跟我來。讓你知道一下談戀愛應該做什麼,你回去好對付小雅。”

唐甜不由分說地拉起我小心翼翼進了她的臥室。她示意我上床,這一刻我只圍著條浴中,上了她的床萬一發生點別地事怎麼辦,我對她使勁擺了擺手,唐甜趴到我耳邊說:“傻瓜,我又不是讓你陪我上床做別地,給你看樣好東西,不過你千萬別出聲,以免讓隔壁的姚老師發覺。”

隔壁女人的呻吟聲在這裡聽起來更為明顯,好像就在牆壁之外,這棟樓隔音效果很差,肯定不符合建築標準,這要是深夜裡兩口子親熱豈不全樓都能聽到?

唐甜讓我看好東西,難道說這裡可以看到隔壁情形?唐甜不會是個偷窺狂吧。不待我再想,唐甜已經爬到**,在靠近牆角的一處位置上,塞著一堆舊報紙,唐甜小心翼翼地將它拿了出來,露出一個大洞,她抬起頭朝我眨了眨眼睛,示意我過來看。

“真地要偷窺?”我被自己腦中的這一想法刺激得有些興奮起來,也顧不得唐甜會有其他陰謀,趕緊悄悄上了床。

唐甜對著我耳朵說:“我住進這里地時候,這間臥室與姚老師臥室間就有這麼一個大洞,也不知道以前是誰故意開的。現在有觀看哦,不必感謝我,全當我幫卓雅教你怎樣做男人好了。”

隔壁女人地呻吟聲再加上唐甜在我耳邊畢帶呵癢的說話,讓我心裡升起了一股帶有邪惡的**。我趴在**探頭向洞那邊望去,這一看讓我身體顫抖不已,隔壁臥室的**一男一女正在進行激烈的運動。男的光著全身,女的上身**,腰部還掛著一條超短裙,這種打扮看起來更是撩人,她正躺在男人身下

隨著那個男人不斷地做著活動,我看清了他的傢伙,絕對是國人裡面少有的型號,當然與我比還差很多。從我們這個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大傢伙不斷地從身下女人那裡進進出出,隨著他一波強似一波的攻擊,那個女人的聲更大。

做了不多久,兩人又換了個姿式,女的趴在**蹺起了屁股,男的從後面開始了運動,兩人剛好將臉朝向了我們這邊,這時候我清了男女的模樣,女的樣子很成熟漂亮,年紀應該跟唐甜差不多,她的乳F也很豐滿,因為採用這個姿勢的緣故,**F自然垂掛在空中,隨著那個身後那個男人的運動,左右上下地亂晃動,男人的臉部這刻也看清楚了,相貌堂堂,估計跟女的年紀差不多,兩人還是很般配。唐甜說過現在公寓裡男女教師混住,很可能人家是兩口子。

“那個女老師叫姚瑋娜,是你們行政管理系《社會學概論》講師,男的聽袁剛,是海洋系的講師,他倆剛談了兩個月戀愛,呵呵,就在一個週前二人在這張**發生了第一次性關係。”唐甜湊過頭,看了隔壁一眼,面紅耳赤地小聲給我解釋。

現在應該一共有十個人具有第二十四對完美染色體,五女、老爸、老媽、大發、棍子和我,必須命令七號對她們加強防範,一滴血不能流傳出去,在沒有找到最佳途徑修復人體第二十四對染色體之前,她們都必須嚴密保護,否則我們十人全身血液抽光未必夠世界各國展開對完美基因的研究。

邊穿衣服邊想了這麼多,當我從陽台回來的時候,唐甜已經坐在剛才看電規的沙發上,她低著頭,雙手放在自己膝蓋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拉開公寓門,心裡還是氣唐甜騙我,便回頭說了一句;“唐甜,你真的太陰險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和卓雅,再見!”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2 13:52
第一百八十三章師姐苗珊

我頭也不回地跑下了五樓,方向未辯只是朝著人少的地方走去,我想讓自己冷靜一下,試想一個正常男人從極度歡欲忽然跌到萬丈深寒,這種超大的反差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當我漫無目的地在這個陌生公寓區亂躥許久後,在樓區間一片小樹林中找到一處假山水潭,我覺得現在特需用冷水來清醒大腦,於是趴在小水潭邊,將整個頭浸入水中,九月底的水溫到了晚上涼意已經很盛,這讓我又麻又亂的大腦終於有了一絲安靜。

唐甜為什麼會變得如此不擇手段,她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惜為我做了'那種事',難道說學術界的名譽對她就那麼重要?以前她為了抽我的血浪,對我做過的所有事我都可以原諒,但這一次她有點太過分了,嚴重的傷害到我的自尊和感情,我絕不會再原諒她。

話說回來其實唐甜對我很好,當初卓雅找到她,讓她幫我做基因育種,她二話不說放下自己手頭很重要的研究,按照資料要求先為我完成了基因育種。平常裡她對我和卓雅很真誠,可以說是我和卓雅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但在抽我血液的問題上,兩人產生嚴重分歧,以至於事情搞成今天的局面。

潭水的清涼讓我放鬆了心情,我想這件事應該到此為止,也不必跟卓雅多說什麼,必竟剛才和唐甜之間發生了超越朋友的關係,以後我躲著她就是,免得兩人見了面太過尷尬。本來想對唐甜說的兩件事也暫時放下,一是重新進行適合現今地球土壤生長的基因育種,二是關於人類第二十四對染色體的修復設想,特別是第二個問題正是唐甜想要的結果。結果她使用錯了方法,要是她再多有一點耐心,我就會把這件事提到研究日程上來,現在免了吧。



我將整個頭部浸在水中正爽得很,忽然有人在後面使勁拽我地衣服,我嘩地一下將頭從潭水中退了出來,只聽有點熟悉的女聲在身後喊:“這位同學你千萬不要想不開,自殺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

誰說我要自殺?選擇這樣的小水潭做為人生結束點。豈不是毀了我近二十年的名譽?我轉身向後一看。忽然兩人同時喊了一聲:“是你!”

“週天翔,你怎麼傍晚剛報到,這刻就做傻事呢?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可以想辦法幫你解決。如果我解決不了可以尋求輔導員和系主任的幫助,再不行我可以幫你去找校長。是不是因為傍晚毛雄的事。他們來找你麻煩了嗎?”

“苗師姐,謝謝你的關心!”這個人正是傍晚被我偷聽了和邱傑談話地行政管理系學生會主席苗珊。“我沒有事,讓你擔心了,誰也沒來找我麻煩,我只是一個人悶得無聊,想清醒清醒。”



苗珊驚訝地道:“想清醒清醒?我到來地時候你的頭就浸在水中,我足足等了三分鐘都沒見你出水換氣,還以為你已經暈了過去,要是剛才拉不起你來,我就要向校保衛處報警了。”

這麼長時間趴在水里不換氣讓苗珊大驚小怪了,我只能跟她解釋說:“我在練閉氣呢,沒想到肺活量太大嚇到苗師姐了,真是抱歉。”

苗珊臉上露出了笑容,說:“你沒事就好,不要在這種地方練閉氣,首先這些水很不干淨,再一個你莫名其妙地將頭浸入水中,一旦不明真相的同學看到,會被嚇一跳。”

清醒了這麼長一會兒,唐甜對我的影響已經基本消除,我對苗珊回報以感激地笑臉,說:“感謝苗師姐對我的關心,下次我要再練閉氣,一定會在背上掛一個小牌子告知大家。”

苗珊被我逗得一笑,順勢在水潭邊地台階上坐下來,她大概剛洗過澡,頭髮尚未乾透都披散在肩上,原本那身很惹眼的白領裝已經換了下來,取而代之地是一套淡藍色運動服,她對我說:“想不到你說話挺逗人,對了你似乎認識我?”



苗珊回到報到處的時侯,我和大發已經辦好了手續離開,她只看到我們入社團,並未與我有過正式的會面交談,剛才兩人同時喊了聲'是你'確實很難解釋,我總不能說偷聽過她和邱傑的談話吧。

“苗師姐是我們行政管理系學生會主席,你的大名我隨便找了個行政管理系同學一問就清楚了,以後要在師姐手下學習和生活,還需要師姐多多照顧,我是小地方來的學生,有些規矩不懂,希望師姐有時間多多指點一二。”

苗珊連連擺手道:“周師弟你太客氣了,學生會也是為我們學生服務的機構,你不必太在意這些虛名。你的檔案我看過,你真的是牛不嶺鎮的嗎?”

我遠遠的也坐在了台階上,對苗珊說:“這個名字很怪是吧,沒辦法叫了幾百年,鄉民們不願改,祖輩相傳這個名字是一個風水大家根據小鎮的地脈命理所定,鎮上的老百姓都相信用這個名字會給大家帶來好運,所以幾次改名表決全部沒通過。”



苗珊認真的對我說:“鄉民說的對,真的會給他們帶來好運,而且好運已經降臨,神秘的大地實業之所以選中一個不起眼的小鎮做為基地,是否跟大家口中所說的好運有一定關係呢?”

“師姐,我們是唯物主義論者,不應該相信這種觀念的。”

“周師弟說得沒錯,我不相信鬼神和命運,你來自那個小鎮,那你能解釋得通大地實業持母液生產在地設在那裡的原因嗎?”

我對苗珊搖了搖頭,原因我自己心裡明白,因為那是我的家鄉,我不建在寨鄉,難道跑到北鯨來建?那樣離我當年讀書的學校太遠了不說,對鎮土的老百姓也產生不了絲毫幫助。

“其實不光是你不明白。很多評論分析家都不明白,論水質那裡的水質只能說一般,沒有什麼特殊;論地理位置那裡不靠鐵路不靠海,僅有一條通縣城的公路:論投資環撓,鎮政府駐地地公共設施全是大地實業出的資金進行改造;論管理人員背景,大地實業高層六位老總沒有一個是Z縣的。”

我打斷苗珊的話道:“苗師姐不愧是行政管理系的高材生,分析得頭頭是道,這個公司的動機確實很值得讓人懷疑。不過據我所知大地實業北鯨總部的大樓已經完工。不日公司總部工作人員將會舉家遷京,這樣不會再有人懷疑了吧。”

苗珊說:“這件事媒體已經做了扳道,以後牛不嶺鎮只保留母液生產車間和農副產品加工廠,其實他們早該這樣做了。清爽饞料和陰光聯鎖想要在國際市場取得更

大的發展,必須要將公司總部遷到信息和交通都便利地大都市。看來他們地決策層早想到了這個問題,在兩年前就開始了北鯨總部大樓的建設。”

這個小樹林里路燈光線不甚明亮。苗珊似乎覺得與我之間坐得太遠了,說話不方便,邊說邊向我邊靠攏了一下。

“苗師姐為什麼對大地實業這麼觀注,莫非你畢業後想到那邊工作,或者男朋友現在就在他們公司上班?”

苗珊呵呵笑了笑:“我可沒有男朋友,師弟不要胡亂獵測,不過想到那里工作是我的夢想,世界企業五百強排名第六,Z國企業排名第一的大地實業誰不想去呀。我們華夏大學畢業生這兩年擇業第一選擇是龍騰軟件,第二選擇便是大地實業。之所以龍騰軟件排到了第一,是因為龍騰軟件地高層都是一群當年大學剛畢業的學生,這給了我們很大地鼓舞,既然他們能在龍騰得到重用,那麼我們獲得成功的概率也會很高。

苗珊說到這裡,臉色忽然變得很神秘,望了一眼離得還是很遠地我說:“周師弟你坐過來,既然我們相談甚歡,我有一個秘密就不妨告訴了你。過來坐呀,你和別的男同學可真不同,他們巴不得坐得離我越近越好,你卻好像怕我吃了你似的,怎麼難道還怕我沾了你便宜不成?”



讓苗珊這麼一說我只好向她這邊靠近了些。我因為苗珊的話裡有關於公司的事,而苗珊是因為很少有人這麼認真地聽她分析這些事,所以兩個第一次正式見面的人,竟然話語十分投機,聊到了一個點上。

苗珊似乎覺得兩人距離還是遠,於是主動的向我這邊再靠近了些,她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大概跟剛洗過頭髮有關,苗珊坐定後認真地對我說道:“要聽我的這件事就先要知道Z國企業前五強,你不知道?不要緊我現在告訴你,排名順序是:大地實業、龍騰軟件、水柔製藥、明月集團、國安保全,排名第四的明月集團是原來國企的改制,我們不談他,剩下的這四家公司根據我的研究,有幾個共同特點,第一,都是兩三年前的新興公司,沒有任何歷史淵源可以探究;第二,有三家公司是憑藉著一樣或者幾樣超前產品佔領市場;第三,四家公司的最高領導都對公司的幕後操縱人閉口不談。”

苗珊說到這裡我心裡一驚,她不會是對我有所懷疑想來套我的話吧,我可要小心了,不要開學日子都沒到,就被苗珊將底細查得一清二楚,我對苗珊說:“苗師姐說的這些也沒什麼,我認為很大成分上是巧合而已。國際上有例可尋,某些公司為了增加知名度,常常會採用一些非常規手段來引起媒體觀注。”

苗珊不同意我的說法,爭辯道:“周師弟,剛才的話絕不是我憑空亂想,你說巧合和人為炒作我都不能認同。我們來分析一下,大地實業最初出現在牛不嶺鎮,可公司的高層領導之前卻與牛不嶺鎮毫不相干;大地實業總裁龍戰天一直對外宣稱他只是受聘於大地實業,這一點也有調查證明,龍戰天根本沒有資金組建大地實業,清爽飲料的配方也不可能是他的發明,在大地實業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極具實力的神秘人。

再來看龍騰軟件和國安保全,兩個公司如出一轍。公司老總一個叫周晴,另一個叫周珍妮,周晴曾是牛不嶺鎮一個普通職業中專的文秘班學生,她地家庭很富有,但卻沒有任何資料可以證明,她父親有能力一出手就買下現今龍騰軟件的辦公大樓,龍騰軟件的成功很傳奇,竟然是憑著三款兩年沒有更新修改的軟件起家。而且到目前為止依然沒有任何軟件性能超越這三款軟件。這三款軟件既不是出自周晴之手,也不是出自現在的軟件開發部總經理牧野,在龍騰的背後一定有一個神秘的計算機高手。週珍妮本是黴國人,她來Z國的第一站又是牛不嶺鎮。據資料顯示國安保全與大地實業、龍騰軟件和水柔製藥業務相當頻繁。水柔製藥離牛不給鎮遠了一些,但是它現在地公司管理人卻是Z縣人。而且公司地成功與清爽和龍騰很相似,僅憑幾種治療腦血栓、心腦血管和皮膚病的藥物一躍成為Z國企業第五強。周師弟我給你講了這麼多背景。



其實只有一句話,大地實業、龍騰軟件、水柔製藥、國安保全之間有一個神秘人物起聯結作用,甚至大膽一點想,這四個公司本是一家,完全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這個人可能就住在牛不嶺鎮上,四家公司老總一定與他關係很密切,只可惜所有去調查這四個老總周圍朋友的人都無功而返,據說有一股神秘力量在阻止這些人調查這件事。”

我讓苗珊這一通分析嚇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著地我眼神似乎都在對我說:“你招認了吧,就是你,不要再裝了,我早把你看得一清二楚。”這一刻我唯一想做的是把頭再浸入水潭里,讓自己重新冷靜一“師姐,將來我若是做了公司大老闆,一定請你當我地專家顧問,你的分析頭腦太厲害了,我哪及你萬分之一,我看今晚就聊到這裡,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我就要起身離開,最好離得她越遠越好,苗珊地這番話不知道是她自己分折出來的,還是有人暗示她這樣對我說,總之以後少見她為妙。

就在我剛走出一步的時候,苗珊忽然做了一個今自己後來都很驚詫的動作,她站起身拉住了我的胳膊!對我道:“周師弟我很令你討厭嗎?其實我不是個喜歡表現自己的女孩子,不知為什麼與你相處的這一會兒,我精神上感到從未有過的放鬆,我從不求男生任何事,現在我求你今晚在這裡陪我說說話,你會不答應我嗎?”

我故作為難的對苗珊說:“師姐,不是我不肯留下來陪你,只是我還要想辦法回宿舍呢,我的臨時學生證被我同學拿走了,你也知道華夏大學五步一崗,十步一哨,我今晚有沒有地方睡覺都是個問題,既然以後要在你大主席的手下學習生活,我們聊天的機會有的是,現在我真的要走了。”

苗珊見留不住我,便說:“行,你要走也行,那我提個小小的要求,寒假希望你能帶我去趟牛不慘鎮,我想親自去那裡看看,一定要解開心中的這個迷團。”

看到苗珊決心下定的樣子,我只覺得衣服上像有幾萬根小刺在扎我,真難受,現在只有先答應了她,等寒假的時候我再偷偷溜走,總之不能讓她去查。

我點頭對苗珊說:“師姐要去我自然歡迎,放假的時候你來找我吧,不

過我可很窮,只能坐最擠最爛最便宜的火車,要是師姐吃不了苦,我也無能為力。”

“你以為我是嬌貴的富家小姐嗎?我爸媽是老實本份的普通工人,我回家坐火車也是買最便宜的站票,我們應該是很平等的同一類人,沒有階極差別。不過你一次性把大學四年的兩人學費全部帶齊,很奇怪哦,不怕讓壞人起歹意嗎?我看你明天找個時間把錢存上吧,不要讓它們給你惹來麻煩。 ”

我對苗珊道:“謝謝師姐提醒,我會去存的。”

苗珊發覺到在這幽靜的小村林里拉著我的胳膊似乎很愛昧,她不好意忍地鬆開了手,對我說:“週天翔,你喊我苗珊吧,或者叫我小珊也行,你是這個學校唯一能與我談得來的人。我似乎很幸運,你來的第一天就極我遇到。”

“呵呵,苗珊,你說得嚴重了,應該是我很幸運才對,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哪個男生不搶著與你聊天,今晚你能和我這個農村來地窮小子談這麼久,只怕是我幾輩子才修來的福氣。”



苗珊臉色一暗。對我說:“我對農村人沒有任何偏見。甚至我很向望農村。你說的那些男生,他們的眼神要是能有你一半清澈,他們若是用你三分之一的認真來聽我說話,我就覺得找到知已了。可惜他們沒有一個能辦得到,眼睛總是在我身上亂瞄不說。心思也根本沒有用在聽我說話上。女生朋友我除了計算機系的雪穎還能說上幾句話,其她的人在一起只會談論白己男朋友如何如何有權有錢。某某被人玩弄了,誰誰到外面酒吧坐檯,週天翔你說我與她們能有共同語言嗎?”

“你真可憐。”聽完苗珊的話,我不由同情地說了一句,苗珊過早地成熟使她與那些只知道東家長李家短地女生之間有了極大隔閡,又因為她貌美的緣故,多半男生看她的時候都會心起漣漪,她平常竟然連個真正說話聊天的人都找不到,可憐呀。

苗珊終於覓得了知音,心裡似有萬般委屈地對我說:“你明白我地真實處境就好,你知道我平常的壓力有多大嗎,除了應對緊張地學習外,學生會的工作也要做得一絲不苟,對同學要做到公平公正,你說現在地世界哪有真正意義的公平公正,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罵我呢,可我連個訴苦減壓的人都找不到,你就多陪我聊一會兒好不好?再說離宿舍關門還早著呢,你不是沒有學生證嗎?一會兒我把你送回去,你放心那幾個男生公寓的門衛我都認識,這點面子他們還會給我的。”

我只能在心裡暗嘆了一口氣,現在要是一拍屁股走人也太冷血了,苗珊能送我回宿舍這樣最好,要不然還要我自己想辦法進去,我重新在台階上坐好,對苗珊道:“其實你不必給自己那麼多壓力,事情能做得更好固然不錯,做不到也不要去勉強,活得自在點,想做什麼就做點什麼,不用理別人怎麼看。”

苗珊不語想了想,似乎感覺自己做不到,但卻又笑著對我說:“不談這些,聊點輕鬆的,對了我知道你們牛不嶺鎮還有一位名人,《鄉路》中蕭婷的扮演者曉雨,你們同一個鎮,應該認識吧。”

說到曉雨我就來了興趣,那可是我不折不扣的小老婆,我抑不住心情對苗珊道:“當然認識,她是我們初中時的班長,我坐在她的後面,我們一群人經常湊在一起胡聊亂侃。”

苗珊高興地說:“真的,有機會你介紹我們認識好不好,我有一張她的大海報,想請她簽個名,不知道這個願意能不能實現。”

“能,這件事保在我身上,軍訓結束我就讓她來給你簽。”我拍著胸口對苗珊保證道。

苗珊將肩上的秀發捋了一下,又很隨意地左右飄甩幾次,然後對我別有深意地說:“這麼肯定?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快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在追她。”

我認真地道:“錯了,是她在追我,想當年都怪我年幼無知,一時意亂情迷做下了荒唐事,如今想不認帳都不行了。”



“呵呵,哈哈,你……你真幽默,”苗珊被我的話逗得大笑起來,甚至忘記了女孩子應該笑不露齒,如果再奪張一點就該坐在地上笑了,“餵,我和你說真的,你幫我們引見一下,大不了我請你吃飯,我們學校最好的西餐廳香格里拉怎麼樣?”

“香格里拉?名字又牛又俗,只是不知道我女朋友願不願去,要不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她?”

苗珊又要笑,忍了好幾忍才把笑意壓住,開口對我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把你手機給我。”

我不知道苗珊要幹什麼,難道她想藉我poa打電話?說不借顯得太小氣,借給她又怕讓她懷疑我,農村來的窮小子還拿著部高級pDa?這時候苗珊已經伸出了手,我想不借都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從褲兜里掏出poa遞給了她。

“哎呀,這是什麼?這麼大的屏幕,這麼多的按鈕,這不是pDa嗎,原來你深藏不露,還哭窮呢?……呵呵,我太笨了,幫我打開它吧。”

我和五女的pDa不用的時候都會自動上鎖,輸入秘密然後調出電話功能又遞給了苗珊,苗珊接過來按了幾個數字,接著她口袋響起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她笑著把pDa又還給了我,說:“不要把我的手機號碼搞丟了,曉雨來了一定記得通知我喲。”

我將苗珊的號碼存到電話薄中,“你放心,她來了我讓她請你吃飯,怎麼說你也是我們系的學生會主席,搞好關係以後出了問題好打個商量。”

苗珊笑犀如醉,忽然輕手捶了我一下,對我道:“還開玩笑,那照你這麼說周晴和周珍妮追沒追過你呀,對了你們都姓周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快快坦白。”

我知道苗珊這刻根本沒有當真,也樂得跟她開個玩笑,說道:“有啊,周晴早已是我女朋友,不過與週珍妮卻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我知道嘛,你就是那個神秘人,餵,神秘人,快說你到我們華夏大學是不是有什麼企圖,要是不老實我就把你抓起來……呵呵。”

兩人的笑聲傳出很遠。
0.jpg
炎雞 發表於 2019-6-12 13:53
第一百八十四章農家別院

“謝謝你苗珊,沒有你我還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混進公寓呢,當官就是好,大家都給你面子。”進了有號公寓,我感激地對苗珊說。

苗珊從衣袋裡掏出橡皮筋,持已經乾透了的秀發紮成一個馬尾辮,邊隨著我向114號走去,邊說:“週天翔,你想當官也可以呀,加入到系學生會吧,有什麼特長跟我說一下,一個月後是學生會改選,我們一同去競選好不好?”

我對苗珊道:“我現在報了二十多個社團,你說我還有時間去競選學生會嗎?再說了學生會是管理機構,我這人不適合管別人,要是去玩玩還行。 ”

苗珊笑了起來,說:“差點忘了傍晚的事兒,你幹嗎要報那麼多社團,而且一次**上會費,現在就算我想幫你退社都很難辦,將來有得你忙。 ”



“哎,別說了,現在我自己也有些後悔,當時只想和海洋系的程藏蔽堵氣,結果兩人花了冤枉錢辦砸了事兒。其實我就是看不慣她的大小姐脾氣,她要是說話不那麼氣人,我也不會和她對著幹,也就不會為社團貢獻那麼多鈔票。”

苗珊忽然白了我一眼,說:“想不到你欺負女孩子還挺有一手,都能把人家氣哭了,找個機會跟她說聲對不起,畢竟你是男生,她是女生,不要這麼小氣。”

就程薇薇那態度,我懶得再見她,最好以後都不再見面。眼前的房間號正是114,我對苗珊道:“謝謝你幫我進公寓,明天見。”

苗珊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對我說:“你有鑰匙嗎?先看一看門開了沒有吧。要是沒開我讓管理員幫你打開,幫了你忙你竟然連讓我進去坐一下的誠意都沒有,可真小氣。”



現在的苗珊哪裡還是傍晚在報到處見到的一臉嚴肅地苗珊,這一刻她的臉上半點職業女性的樣子看不出來,最多也就是個大女孩,既然她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要再推三阻四那就太不上道了。

伸手再決擰下門上的暗鎖,這次很成功地把門打開了。應該是大發回來了。太好了,要不然還要讓苗珊幫忙,那樣的話人情越欠越多,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還上。

我把門一推。對苗珊做了個請的姿勢,苗珊微微一笑從我身側走進宿舍。我跟在後面聞著她身後空氣中的香香味道,似乎有點我欲成仙飄飄然之感。

“歡迎老二入住農家別院!”突然三聲大喊。緊接著滿屋飄舞起紅色碎紙片,紛紛落到我和苗珊的頭上,苗珊聽到喊叫又見屋裡紛紛揚揚,嚇得回身躲到我身後不敢出來。



只見門後站著三個人,赫然有大發在內,另外兩個一個大高個壯身材,另一個瘦小個弱不經風,三人手裡還抓著滿把紅碎紙片不知所措,因為他們發現目標與大發所述有所不同,一同進來地還有個女生!

大發先開口:“老二你可算回來了,身後那位就是你乾媽?我們是不是也要隨你喊她聲乾媽?”

我躲唐甜臨走地時候,對大發說唐甜是我乾媽,這回兒他多半是把苗珊當作唐甜,這一聲乾媽要是喊了出來,笑話可大了。

我趕緊攔住大發說:“瞎說什麼,這位是我們行政管理系學生會主席苗珊師姐,我身上沒帶臨時學生證,是她幫我說情管理員才放我進了公寓。”

苗珊看出來是我的捨友在開玩笑,便紅著臉從我身後站出來,只見她秀發上掛滿了小紅紙片,那些紙片剪得太碎,她進持反而往發隙裡鑽得越深,不像我小平頭用手來回划拉幾遍就沒事了。

苗珊不好意思當著我們四個男生面,解開剛扎的辮子梳理頭髮,只能不去管那些溜進髮根的紙屑,先跟三人打招呼:“大家好,叫我苗珊就行了,怎麼這會兒又不歡迎我進去了?”

大發和另外兩個舍友正瞪大了眼睛盯著苗珊細看呢,讓苗珊這麼一說知道出糗了,三人這才醒悟過來,那個大高個說:“我叫楊頂天,千萬記住是白楊樹地楊,不是太陽的陽,我跟謝遜和張無忌他們根本不認識,我來自東北,計算機系新生。”

瘦小個道:“呂茂仁,湖南人,經濟管理系。”

我正想順便把自己也介紹一下,楊頂天卻一拍我肩膀道:“週天翔,我們地老二嘛,不用介紹了,大家以後都是好兄弟。”

我靠,他們竟然當著苗珊的面喊我老二,我簡直是忍無可忍,不過還是要忍,總不能因為這個揍人家一頓吧,況且楊頂天地熱情可是很真摯。



三個傢伙躬身對苗珊做了個請的動作,苗珊笑嘻嘻地走進宿舍,大發在後面說:“真是對不住苗主席了,這間如此高級的宿舍裡竟然沒有一把椅子,你受累一下先到床邊一坐,我們這裡暫時只有自來水,不能招待你實在抱歉。”

苗珊在床邊坐下,對我們說:“你們剛來不熟悉學校宿舍的情況,其實原本這裡椅子、桌子、飲水機都有,可用了不到一學年壞的人,失踪的失踪,現在每一批新來的學生都會自己湊錢重新買過,條件好的宿舍甚至洗衣機和冰箱都有,當然電腦那也是必備的。你們考慮一下,如果資金緊張可以到學校二手貨物交易市場轉一轉,那裡有很多已畢業同學便宜處理的物品,幸運了可以花很少錢買到你們需要的東西。”

這一刻的苗珊又恢復之扦的穩重和端莊,膨鬆的秀發被隨意地紮在後肩,淡藍色的運動服既顯出她嬌美的身材,又在穩重和端莊中透著一絲靈動,那三個傢伙看得入了神,一時間忘了說話回應。

苗珊無奈地望向我,那意思分明是說:“看到了吧,真正能與我說上話的人只有你。讓你多陪陪我還推三阻四。”

我把頭轉向一邊故意不看苗珊,對走了神的三個傢伙輕咳了一聲,大發反應最快,馬上說道:“謝謝苗主席提醒,明天我們去轉一圈,如果省下了錢一定請你吃飯,到時候可要賞光。”

呂茂仁也跟著道:“我正在琢磨著怎樣讓大家省錢呢,沒想到苗主席一來就給大家提出這麼好的建議。太感謝了。”

不待楊頂天說什麼。苗珊糾正道:“大家可以叫我苗珊,我不習慣別人加上主席兩個字,謝謝。”

楊頂天粗聲粗氣地道:“苗珊,你長得真漂亮。我讀了十二年書,你是我到目前為止遇到地最漂亮的女孩子。你有男朋友嗎?”

我暈,都說東北人豪爽可也不能豪爽到這樣。第一次見面就問人家有沒有男朋友,而且面不改色神不慌,我看不如直接說我當你男朋友算苗珊大窘,她沒有想到性格直爽的楊頂天會這樣直白地問,還從來沒有男生這樣露骨地同她說話,苗珊紅著臉說:“楊同學謝謝你的誇獎,我想在華夏大學裡你一定會找到比我好的女孩子做女朋友,我先祝你馬到成功。”



苗珊的話說得很婉轉,我想即使她直接拒絕,楊頂天也不會多想什麼,聽他剛才的話就知道了,絕對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不會小雞肚腸地尋死尋活,再說了這話楊頂天是不是第一遍說還不知道呢,保不准老楊也是個泡MM高手。

五人接下來隨便聊了沒幾句,苗珊起身說:“你們早早休息吧,這幾天都忙著入學地事肯定累壞了,大家以後如果有困難需要我幫忙,就到行政管理系學生會我我,告辭了。”

楊頂天見苗珊要出宿舍門,趕緊追著問:“苗珊同學,可以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我嗎?萬一我們有事,你又不在學生會可如何是好?”

苗珊略一停頓,回頭說:“如果我不在學生會,你們可以打我寢室的電話,女生公寓四號樓321房間。”

說完苗珊對四人揮了揮手,出了宿舍門,四人跟在身後相送。她沒有留手機號碼給楊頂天,卻趁三人不備偷偷對我打了個手勢,暗示我有時間給她打電話。

我心裡暗暗叫苦,看來苗珊是真的喜歡上和我聊天,難不成我還要改個職業做陪聊?早知道一開始先色色地看她幾眼,那樣她就不會把我'誤'作知已了,之所以說誤作,因為我比別人還色,試想誰有我地老婆多?色吧!

門一關上,大發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演講:“同志們,現在我把我們宿舍的情況詳細講解一下,根據有114宿舍第一號文件規定,容舍成員安照年齡大小排名,老大楊頂天外號頂破天,老二週天翔外號小白龍,老三李大發也就是我人稱大發財,老四呂茂仁外號鐵算盤,我們四個人在以後四年地大學生活中,要互幫互助、互相扶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大家齊心協力把我們的宿舍建設成為華夏第一名舍!”

趁著鼓掌聲結束,我把大發拉到一邊問:“小三,你什麼時候人稱大發財了,我記得你外號'小機靈'怎麼這會兒改了?”

大發道:“都大學了還'小',我將來地志願就是發大財,所以今後我的外號就叫大發財,意寓著我財源滾滾,美女環抱。”

“你都'大'了怎麼給我搞了個'小'字?”我又問道。

大發說:“你樣子文雅,叫小白龍多好聽,要是改成大白龍和老白龍你願意嗎?”

我一想也是,還是小白龍好聽。不過我已經有名字了,幹嗎還要再起一個外號,真是跟著他們幾個瞎起哄,於是說道:“我就叫周天翔,什麼大白龍老白龍,以後老二也不要喊了,你看今天把人家苗主席給搞得多不好意思,當著那樣的一個美女面,你們也喊得出口。”

“哎呀你不捉我們還把這茬事忘了,老二你老實交待,怎麼又跟系學生會主席勾撂上了?傍晚的時候好像在報到處見過她一眼,不過那時候你們還不認識呀。”大發一付冥思苦想狀。



楊頂天也走過來一副肯求相。對我說:“老二,咱兄弟剛見面,來握個手先。兄弟有一事相求,你幫我約一下苗珊,剛才第一眼我不真歡上她。不過若是你也喜歡她,那做哥哥的我就堅決退出,若不是,你就成全了哥哥。”

我笑著說:“老楊你們東北人果然直爽。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過我跟苗珊也不熟,這事我還真辦不了。我才個建議,你要對她真有意最好親自去約她。這是最起碼的誠意,是不是?”

楊頂天連連點頭。拉著呂茂仁到了一邊說:“老四你趕緊幫我算算,我要是去約苗珊勝算有多少?”

呂茂仁道:“我說老楊你被美女樂昏了頭吧。我的算盤是算金錢不是算命!”

望著兩張上下床,我也不知道哪個舖位是我地,只有問大發,“小三哪個舖是我的,我今天累壞了想早早休息。”

“上層東邊那鋪,西邊的舖位是我的,老楊和小呂來的早把下舖都佔了。”

呂茂仁聽完大發的話,忽然對我道:“週二哥喜歡睡下舖嗎?如果你想睡下舖我可以考慮讓給你,不過……”呂茂仁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黃銅算盤,小算盤非常小只有巴掌大,一共只有三檔算珠,看來呂茂仁外號鐵算盤就是從這裡來的,不過叫銅算盤也許更貼切些。

“你要補償我一點小小的損失,從地理位置上來看,下舖上下床方便可以節省很多力氣;從安全上考慮,下舖睡得安心不用怕半夜裡摔到地下造成不必要地傷害;從占用空間面積來看,床下地空閒位置下舖應該擁有優先支配使用權。如果我將下舖換給你,我就失去了這三樣優勢,對我造成的損失一共是……”

呂茂仁邊說邊啪啪撥動小黃銅算盤計算起來,“每天我最少的損失應該在一元錢,一個月是三十,每學年按照八個月來計算是二百四十元,四個學年算起來是九百六十元,大家都是好兄弟,不能算得太清以免傷了感情,我再給你打個八五折,一共是八百一十六元,交情好了不在乎零頭,你湊個整補償我八百塊錢,我就把下舖奉獻出來讓給你。”



呂茂仁將帳算清,抬頭髮覺周圍沒人了,再一看大家早各就各位躺下,“週二哥,週二哥先別睡嘛,這個價格可以再商量,啊,你睡得到快,竟然都打起呼嚕來了。”

呂茂仁只能意興闡珊地收起黃銅算盤,脫了鞋也上床躺下。剛才呂蔭仁拿出算盤算帳的時候,三人互相打了個眼色,悄悄上床和衣假寐逗一逗呂茂仁。

這兩張上下床逞一字擺開,四人頭對著頭睡覺,呂茂仁睡下後,我睜開眼睛掃視了一番要生活四年地宿舍,宿舍的面積不大,而且還隔出了兩間小室,一間儲藏物品,另一間是廁所兼洗浴間。可能就是考慮到空間不足問題,所以四人地宿舍還是採用了上下床佈局,這樣騰出來的空間湊合著可以擺開四張單人電腦桌,要是再擺張餐桌空間就擠了些。

大發也沒有睡,他湊過頭來對我小聲說:“老二,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就沒有那麼多艷遇呢?你說我會在華夏大學找到自己地夢中情人嗎?”

我安慰大發說:“肯定會的,只要你有信心說不定今天晚上她就會到你夢中來,對了我們在大學裡發生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在我那五個女朋友跟前提,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行,不提也行,你先給我解釋一下苗珊是怎麼回事。”大發說。

我如實說道:“我在外面一片小樹林的水潭里練閉氣,苗珊以為我要自殺,兩人就這樣認識了,聊了幾句甚是投機,她見我沒有臨時學生證進不了公寓,便熱情地把我送了進來,就這樣。”

大發點了點頭,對我說:“老二你自己小心了,我看這一堆女孩子對你的感覺都不大正常,你要處理好,要是不怕我五位二嫂怪罪呢,你們就繼續交往;要是不想讓她們五個生氣。你趁早快刀斬亂麻,免得日後糾纏不清。”

“怎麼又出來一堆女孩子了,你可別把事情亂往我身上扯。”

大發嘿嘿一笑,小聲說:“有件事忘了轉達,陳秋雨讓我問你明天有沒有時間,她想讓你明天陪她到附近租房子,你要是去,明天八點之前到校門口。她在那裡等你。話我捎到了去不去你自己看著辦。”

“她為什麼要租房子。噢,我知道了,她媽媽不可能總待在女生公寓,小三你怎麼不去。這是個好機會,陳秋雨可是極品。人漂亮身材又極火暴,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大發無奈地一笑說:“拉倒吧老二。她要對我有一分意思我一定使出十分的力去追她,可她對我根本沒感覺,反倒是對你這個有了五個老婆的人很感興趣,你簡直就是美女殺手,我真該聽了老大的話跟他去農業大學,那樣我選擇的機會還大一些。我看剛才地那個苗珊苗頭也不對,你等著吧,她絕對會主動來找你。”

我半喜半憂地說:“艷福要是真來了,誰都擋不住。術過我們也不要自做多情,誰知道她們心裡怎麼想的,以後有這樣的事你盡量幫我推掉,畢竟我的情況很特殊,一般女孩子不會喜歡我這種用情不專的人,一旦她們知道了我的真相,一定會恨我的。”

大發說:“好吧,我盡最大的努力。對了你乾媽地事我多少了解了些,好像她是個挺恐怖地吸血魔鬼,到底怎麼回事,傍晚的時候我見過她一面,很性感很美艷,雖然做到了系主任,可看起來十分年輕呀,你怎麼認了個這麼年輕的干媽,我看她的歲數做你老婆行,乾媽就有點開玩笑了。”

想起唐甜我忽然覺得下面地小DD一熱,不久前的事又浮現在腦中,她要是不偷著用針管扎我,我們現在會不會已經做完了那種事呢?

要真地那樣以後我怎麼跟她相處呢?

“我到北鯨參加數學競賽的時候認識地唐甜,我喊她乾媽是跟她開玩笑,以後你見到她一定要躲著些,千萬不要讓她抽了你的血,否則你以後有麻煩了,今天晚上因為這件事我跟她都鬧翻了。”

大發小聲嘀咕:“原來這個勾人魂的女妖精真的吸血練媚功,我該不該替天行道呢?”

“你打住吧,什麼女妖精、練媚功,她是個正常人,只是因為研究需要才會常常抽人的血,我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們這幾個人的身體都很特殊,一旦被外界知曉只怕會有很大麻煩,所以我才讓你小心,別讓唐甜抽了血去。她那個人極好名譽,一旦哼點研究成果肯定會向外界公佈,你不會希望所有研究組織都來抽你的血吧,要真有那麼一天你喝多少醬油都沒用。”

大發抱緊了被說:“原來是這麼回事,打死我也不會讓她抽一滴。”

“小三,你怎麼找到陳秋雨幾人的寢室,程薇薇有沒有被我氣瘋?”

大發道:“還說呢,我費盡千辛萬苦才找到她們的公寓,你猜她們寢室的另一人是誰?”

“誰啊?我們這裡也不認識幾人呀。”

“趙雪!”

我驚乎:“邪門了,是不是誰故意安排的?怎麼這麼巧。”

大發道:“可不是,當我從她們公寓管理員那裡看到小雪名字的時候,我也不相信,不過院係都相同,肯定是她,有程向薇在小雪不定會受她什麼氣呢。 ”

我恨恨地道:“她敢,要是那樣我還會讓她好看。”

“我沒有進她們寢室,是陳秋雨開的門,她把我拉到一旁,說程薇薇還在氣頭上,暫時不要再與她打照面,等她消消氣再請我們到她們寢室玩。”

下舖傳來沉重的呼嚕聲,是楊頂天這傢伙,沒想到他心直口快睡覺也快,大發小聲地笑了笑,對我說:“我們的這兩個舍友昨天就到了,他倆很有意思,楊頂天特別熱情什麼事都不計較,說話很直白,呂茂仁就是摳門了些,不過其他方面還都不錯,我們四個人有個共同特點,都來自農村,所以楊頂天戲稱我們有114是農家別院,一群老土。對了老二,你要把頭髮留長,你看現在大學裡有幾個人留短髮,一點都不滿灑,要像我這樣,碰到美女頭髮一甩多有氣度。”

我無奈地道:“我也想啊,可是老媽不讓,我要留一頭長發回去,準要把她氣壞。”

大發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先留著,等放假回家的時侯再剪掉不就萬事大吉。”

“聰明,就這樣辦,睡覺。”我邊說邊鑽進被窩,沒想到學校給配備的被褥還挺軟和。

“老二,你不換睡衣了?我把背包裡的東西都規矩好了,睡衣就在你枕頭下,真是好笑,二嫂們竟然會給你買件黃睡衣,這是說你這個人很黃嗎?”

真是讓大發猜對了,這件睡衣是曉雨和喬小小兩人一起去買的,曉雨雖然已經長大了,但胡鬧的小彈氣偶爾還會來一下,喬小小又不是個很有主見的人,曉雨怎麼說大概她怎麼附合,結果兩人給我買回兩套米黃色帶小黑斑點的睡衣睡褲。

雖然我不想換,怕讓三人看到笑話,但平常讓五女管得換習慣了,不換衣服睡還真不舒服,沒辦法我偷偷起身把睡衣睡褲換上。

忙碌了一天,沒多久那三位都沉沉睡去,我這刻真的很想念五女,看來我一晚上也離不開她們,她們會想念我嗎?要讓我在這里當四年和尚,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

放在旁邊口袋裡的pDa震動起來,有電話。我掏出pDa用被子蒙住頭,多半是五女中不知誰打來的,看來她們也是想念我的。

藉著屏幕的夜視光一看,是苗珊打來的電話,不會吧,這才多大一會兒呀,要是不接恐怕不禮貌,可若接了我真不知道她會幹什麼。

“接吧,”我咬著牙想,“大不了再陪她聊一會兒。”

我按下按聽鎂,不待我說話,裡面傳來模糊不清的女聲,應該是苗珊,“在你們脫我衣服之前,我只想問你們一句,你們到底是誰?”
0.jpg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ashworld

LV:5 騎士

追蹤
  • 10

    主題

  • 575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