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遭遇史前文明 作者:往事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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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world 2008-8-9 20:04: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90 61148
嚴羊 發表於 2019-6-16 12:03
第二百二十五章五女挫折

一連三天沒有見到苗珊和雪穎她們的影踪,估計是忙活開了。星期天是和曉雨小雪一起渡過,周晴她們已經幾天沒有見到面,最近事情太多,三人索性住到單位不再兩面跑。

傍晚從家裡趕回寢室,我將捎來的零食分給楊頂天和呂茂仁,二人邊吃邊上網,“老二,大發財到底幹什麼去了,連課都不上,這麼久沒見到他蠻想的。對了,我們的電腦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總感覺操作系統不對勁,跟原來的很不一樣。”

我躺在**問二人:“比原來是好還是不好?”

楊頂天說:“當然是好得沒法比,我是這兩天才留意到,運算速度和網速比原來快了很多倍,播放出來的圖像也要比以前清晰,而且怎麼上H網都不會染病毒,我問過呂小四肯定是你修改優化過系統,你技術挺高啊,做事越來越讓我們驚訝了。”

我對楊頂天說:“我哪有那本事,這就是上次社團開會提到的新操作系統,怎麼樣,用起來還順手吧,有什麼意見給龍騰電子提一下,說不定會有獎勵。”



楊頂天驚呼:“真的啊,這是我們國產的操作系統?太不可思議了!比微硬的叉皮要強幾十倍,我就知道龍騰不止三款軟件那點水平,沒想到他們再次出手竟然會是重磅一擊,這下微硬可碰到強手了,看他們再怎麼壟斷操作系統市場。提意見麼,好像我還沒有那個水平。”

我心想以後像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多著呢,人類最終將拋棄個人電腦,將人腦與電腦融為一體,等到實現的那天,再回頭看今天。就像今天看遠古的石器時代。

陪楊頂天瞎聊了沒幾句,PDA響了起來,是卓雅的電話,我屏蔽掉聲音的外傳接通了電話。

“司令員同志,我們第一批二十名飛行學員,已於今天下午正式就位。如果你今晚有時間歡迎前來視察,同時請你趕在明天上午八點前,把飛行模擬系統做好。因為大家從明天就要開始模擬飛行訓練。希望你以後能經常抽時間來指導。”

終於把天誅快要盼上天,這二十名飛船駕駛員將來會是宇航界地元老人物,可不能慢待了他們,今晚不管怎麼說也要去一趟。況且模擬駕駛系統也只有我才能搞定。



“老婆你現在變得油腔滑調,幾天不見稱呼都變了。是不是想要我去修理修理你,好。你洗個澡等著,我一會兒就去。”

急匆匆地關掉電話,我剛待下床穿鞋鈴聲又響了起來,這電話要么不來,要么一來就好幾個,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周晴,兩人是不是約好了,一前一後,真是奇怪。

周晴的臉色很著急,對我說:“出事了天翔,龍騰電子從寶島偷購的12寸晶圓生產線,上午剛到秦皇島港就被人劫走,珍妮派了人手趕去,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通知你。”

有人劫走了晶圓生產線?會是誰幹的,普通人要了這些設備狗屁用沒有,沒有生產技術就算給他個21寸的晶圓生產線都沒有用,看來有大陰謀藏在背後,一定要查個清楚。



我安慰周晴說:“別著急,機械設備又不是饅頭大米吃掉了找不到,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最晚明天早上就把設備找回來,你回家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然後等著接貨好了。”

周晴神色一鬆,道:“你也要小心些,能把十多個集裝箱偷偷運走的人必定不是凡類,我回家等你了,你早點回來陪我。”

十多個裝著生產線的集裝箱不是小目標,這麼龐大地車隊相信間諜衛星一定會偵察到,先發個命令讓老黴衛星幫忙找一找。

呂茂仁見我穿戴整齊,問道:“老二要出去嗎?今晚用不用給你留門,你不會又要到女生公寓過夜吧。”

“不用留,不過我可不是到女生公寓,是要出趟校,今天晚上事很多肯定回不來,你看又來電話了,也不知道我怎麼這麼忙。”

一看號碼是苗珊打來地電話,難道說她們的工作已經有了眉目,又要吃飯慶賀?今晚可沒時間陪她們瘋,雖然很想再看姐妹倆跳舞,但大局為重萬萬不敢多想。

接通了電話沒聽到報喜的雀躍聲,反而傳來苗珊的哭泣,我趕緊問道:“苗珊你怎麼了,為什麼哭了,是不是誰欺負你,趕緊告訴我啊。”

苗珊邊哭邊說:“對不起週天翔,這份工作我們做不來,都是苗珊不好,自不量力想要學周晴。苗珊對不起你,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們真不是做大事地材料,年紀小沒有經驗,被人家騙了還不知道。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們把公司還給你,遭受的損失畢業後參加了工作會慢慢還你。”



我腦子一亂,又發生什麼事了,真是屋漏偏建連陰雨。還以為她們幾個這幾天干得不錯,誰知道受點挫折竟然想要辭職,看來完全起用年輕人也不好,她們地經驗和心理承受力都太低。再說讓一堆女孩子出去拋頭露面,我是不是過分了些?

這刻顧不得再多想,拉開門衝了出去,還是趕緊去看看怎麼回事,千萬不能讓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受到傷害,不然我罪過就大了。

推開雪穎寢室門,五個女孩子正各自躺在**抹眼淚,見我進來個個低下頭也不和我搭話,我尷尬地笑了笑,說:“怎麼了姑娘們,到底誰惹你們不高興,別哭了,再哭可就真嫁不出去嘍。苗總你怎麼也不帶個好頭,從來沒聽說有帶頭哭鼻子地總經理。”

我邊說邊在苗珊的小**坐下,苗珊突然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起來,“都怪你,非要

讓我做什麼總經理,我們只是些沒畢業的大學生。根本鬥不過那些商場老手,現在你讓我怎麼辦。”

我輕輕摟住苗珊說:“沒畢業怎麼了,那天不是說的好好的嗎,經驗可以一點一點學,怎麼受了點小挫折就哭鼻子,這個習慣可不好,以後要改。 ”

苗珊趴在我懷裡哭得更兇了,“我們給你造成地損失太大了。這筆學費誰也付不起。不會有以後了,我現在就把公司還經你,還是讓你老婆來做好了。”



苗珊的哭帶動了另外四個女孩子,一時間寢室裡嚶嚶啼啼。把我的心都快搞碎了。苗珊哭得最兇,突然被一口氣嗆住咳嗽起來。我趕忙給她拍打後背順順氣。

“別哭了好不好,我不過給了你五十億而已。就算全損失也無所謂,權當花錢買經驗,你們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

苗珊抹了一把眼淚,說:“要是真損失了五十億賣了我們也賠不起,船舶系的張教授幫我們估算了一下,最少也有八千多萬,雪顆說她爸的廠子一年只有一千多萬產值,我們這次給你闖大禍了。”

我暈,真讓她們打敗了,做生意賠個幾千萬也沒什麼,大不了以後賺回來,問題是信心不能丟,像她們這樣子可不妙。苗珊和雪穎平常在同學們面前很有威嚴自信,可初入商界就吃了大虧,自信心被打擊的全無。

周晴學歷不高,但她在大地實業'實習'過一年多,又有龍戰天這樣經驗豐富的前輩指點,所以做起龍騰得心應手。再一個龍騰電子沒有購置大型設備,出問題的可能性要少很多,我把海通貿易購置大型運輸船舶和車輛地事交給一群平均年齡二十歲地女孩子的確有些不合適。

我對五人說:“都別哭了,我又沒怪你們。錢只是一些數字而已,大不了你們今年賺回兩個八千萬,再說你們應該把情況說明一下,我也好有補救。”

一聽說有補救蘇靜蘇婷先停止了哭泣,跑到苗珊的小床邊問:“真的能有補救嗎,你別安慰我們了好不好,我們今天想了無數個法子都沒有用。”

我招呼雪穎和林琳都過來,大家擠在苗珊地小**,雪穎低著頭不敢看我,林琳也是一臉的難過,只有蘇家姐妹倆急切地盯著我。

我開口道:“錢地事你們不必放在心上,誰坑了我們最後他要雙倍吐出,關鍵你們不能灰心喪氣,如果那樣損失可就不是八千萬塊錢的事了,還有你們哭壞了身體將來嫁不出去怎麼辦,我能負得了這個責任嗎。”

蘇靜蘇婷心情首先好轉起來,擦乾了眼淚,說:“嫁不出來就懶著你,反正你有地是錢,又不差多養我們幾人。”

雪穎悄悄看了我一眼,說:“要不我們不拿工資白給你幹幾年補償一下好不好?”

我無奈地道:“看來你們還是十分在乎這八千萬,我還是先把錢找回來再說,不然你們很難恢復過來。嗯,朱耶夫斯基,斯大林造船廠的亞洲區業務主管,好小子利用合同騙了你們錢竟然還想坐飛機回莫斯科邀功,你們等一會兒。”

今晚事情太多,我不能再跟五女羅嗦下去,別人的腦信息我不好意思隨意入侵,苗珊與我關係最'鐵',我迅速查閱了一下事情經過,原來這個'死雞'見五個女孩子手持巨款想要買運輸船舶,便利用她們經驗不足,在合同上做了手腳,將原本屬於必備附件又開高價賣了回來,還在其它不明顯處佔了不少便宜。五女一時失察,簽了合同交了訂金高高興興返回學校,就等著兩週後船舶入境交付。幾個資深老教授無意看到合同後馬上指出漏洞所在,五女大驚失色,再聯繫'死雞'他卻百般刁難,竟然還膽敢以五女陪他一宿為條件交換,被五女拒絕後他便於傍晚時分坐飛機回國,此刻還在途中。

我跑出了寢室,留下五女在那裡發了會愣,蘇靜蘇婷對苗珊道:

“週天翔怎麼會清楚這件事,他跑出去幹什麼。不會是去追那個俄羅斯人吧,這會兒飛機大概已經出了國境,就算追上了有什麼用,白紙黑字,還是別人有理。”

苗珊眼角含淚,對姐妹倆說:“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做事總是神神秘秘,讓人預料不到。”

雪穎突然說:“我們最初就不該瞞著周天翔。如果今天有他在。

那個朱耶夫斯基不敢不聽他的話,你們忘了,計算機社四百多人都被他一句話給震住,更何況一個諸頭死雞。”

林琳說:“李大發臨走的時候一再囑咐我。不管什麼事都要聽周天翔的,我們只顧著自己的面子。結果把大事給耽誤了,現在還怎麼追。

造船廠收到訂單首批帶規運輸船舶當即就可以發貨,我們若是違約不接,更要損失一億多的訂金。”

苗珊擦了淚痕,堅定地對四人說:“大家別擔心,他對我說過就是跌倒一百次也會把我扶起來,我相信這點小事難不倒他,我們等著好蘇靜蘇婷說:“這還是小事啊,八千多萬我們一輩子也掙不回來。”

苗珊語氣更堅定的說:“對他來說就是小事,大家相信我。”

雪穎嘆了口氣對苗珊說:“苗珊,你怎麼變得這麼快,好像剛才第一個哭出聲的是你吧。”

苗珊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雪穎望著一臉小女人樣的苗珊又說:

“真羨慕你呀,怪不得要倒追人家,原來你早看出了他不一般。”

砰砰砰傳來三聲敲門聲,眾女一愣

,會是誰,蘇靜搶著去開門,“是你,李大發!”

大發一臉笑意地道:“蘇靜還是蘇婷?呵呵,姐姐們在開會呢。林琳,終於又見到你,想死我了。”

林琳看到大發也很吃驚,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去三個月嗎?當了逃兵吧?”

“我是那號人嗎,我和老大是在執行任務,給你們介紹個朋友認識,老大快進來,”大發邊說邊衝著門外喊,棍子探頭探腦地趴在門邊向裡張望一番,大發一把將他拉進來,“這位就是傳說中一枝梨花壓海棠,氣死潘安不要錢的陳富貴同學,我們的老大。”

棍子將五女從頭到腳細打量一番,呵呵直笑,說:“果真是美女雲集,姐妹倆也果然分不出彼此,你就是林琳弟妹吧,好,小三眼光不錯,這兩位美女不會是老二新收的老婆吧?”



大發一看棍子要漏陷,悄悄踢了他一腳,然後介紹道:“這位是我們系學生會主席苗珊師姐,那位是計算機社的社長雪穎師姐,而她正是你未來地弟妹林琳,姐妹倆我也分不出誰是誰就不給你介紹了。”

林琳過去掐了大發一把,說:“你胡說什麼,誰答應嫁給你了。”

苗珊問:“你們是來找周天翔嗎?他有事出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大發對苗珊點了點頭,拉起林琳地手說:“我們聽老二說有人把你們欺負哭了,就急忙趕來,一會兒那個死雞來了你們看我和老大的。”

棍子側著耳朵聽了一下,道:“回來了,”說著拉開門,一把拽進了一個高大的俄羅斯男子,“你給我進來吧。”

我隨後進了寢室,問五女:“是不是他,你們看清了,不要冤枉了好人。”

五女齊聲道:“就是他,燒成灰我們也認得,色棍!”

朱耶夫斯基嘴里高喊:“這是綁架,我要控告你們!雖然我不清楚這是什麼魔術把我從飛機上劫回來,但我認得這五個女人,你們一定是便宜沒佔成反要咬我一口。”

俄語聽起來嘰里呱啦像鬼叫,棍子一腳把朱耶夫斯基踢倒在牆角,罵道:“閉上你的烏嘴,再鬼叫直接把你扔到樓下去。”

朱耶夫斯基身材比棍子要高大地多,但棍子這一腳似有千斤重力,踢得他骨頭都要斷裂,躺在牆角直哼喲。

棍子不再理死雞,看到苗珊雪穎和蘇家姐妹都站在我身邊,便嬉著臉對我道:“老二,怪不得你樂不思蜀。原來在這裡搞了個秘密消魂窟,呵呵,她們都真漂亮,有合適的給我介紹個。”

眾女誰也沒理棍子地打趣話,都盯著這個讓她們咬牙切齒的死雞,苗珊拉著我地胳膊說:“天翔就是他,利用我們不了解行規,騙了我們近一億。他還要。還要我們五人一起陪他睡一宿才肯修改合同。”



大發可不管那一套,聽苗珊說朱耶夫斯基要五女陪他睡覺,上前就是一頓猛端,“你個傻B說話辦事前也不看看她們是誰的女人。你不是叫死雞嗎,這次非讓你死挺了不可。”

朱耶夫斯基掙扎著想爬起身反抗。他以為憑自己高大地身體優勢,放倒眼前三個孩子輕而易舉。誰知道踹過來的腳總是不偏不正踢在他的要害點上,他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乾著急趴在地上讓人揍。

棍子上去拉住大發,說:“好了,別一下子打死他,先問問他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

大發停住手,一把揪起朱耶夫斯基,問:“諸頭,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朱耶夫斯基咕嚕咕嚕還說俄語,棍子光光就是兩耳光,“你小子再鬼叫信不信我們割掉你舌頭,給我說漢語!”

朱耶夫斯基畢竟帶駐Z國,基本的漢語水平還有點,“Z國人太壞,想強迫我修改合同,我死也不答應。”

我對棍子使了個眼色,讓他狠狠嚇嚇這個死雞,棍子從大發手裡一把接過朱耶夫斯基,砰地一聲推開寢室窗戶,將朱耶夫斯基塞到窗外,不過並沒著急鬆手,問他:“老小子你不怕死是吧,這裡是六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下面的水泥地硬。”

朱耶夫斯基還在死撐:“你不敢!把我扔下去就是犯了謀殺罪,在你們Z國謀殺是要判死刑的。”

棍子邊說邊給大發打手勢,大發會意迅速開門出了寢室,“你還嘴硬,下去啃泥吧。”

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啊,HELP!HELP!”

苗珊和雪穎都吃了一驚,一左一右拉住我,“別扔,會出人命的!”

我對二女擺了擺手,不一會兒大發提著朱耶夫斯基又進了寢室,朱耶夫斯基面色蒼白,褲檔處還濕嗒嗒地,看樣子嚇得不輕,普通人經歷這麼一回生死懸於一線,沒暈過去就算不錯了。

我怕說漢語他聽混,便用俄語對他說:“斯基同志,殺你就像碾死只螞蟻,合同地事怎麼解決你自己看著辦,我們決不再逼你,不過有件事你自己想清楚了,我今天能從飛機上把你抓回來,明天你就算躲到克里姆林宮也沒用,偉大的成吉思汗留下的魔術,萬里之外取你狗命如到自已口袋掏伏爾加喝,我現在送你出去,想好了明天打電話給苗總,希望我們以後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棍子在旁邊添油加醋道:“老二你跟這種雜碎廢話什麼,咱們又不缺那兩個錢,直接殺了他解解恨算了。”

邊說棍子又要上大發手裡提朱耶夫斯基,朱耶夫斯基現在知道棍子是真

的敢扔他,而這次能不能好運地被人半道截回來可說不准,他像殺諸般地叫開了:“不要,不要,我錯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們放過我吧。”

我對大發說:“把他扔出校園去,以後表現的若是讓我們不滿意,下次就把他從飛機上直接丟出去。”

大發提著朱耶夫斯基出了寢室,我對五女說:“各位姐姐,我想這個諸頭應該知道怕了,明天就會來找你們重新談判,這次你們不會撂擔子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該干什麼還乾什麼,行不行?”

蘇靜蘇婷眼睛裡放著光彩,上來一左一右拉著我胳膊說:“姐夫你好棒,我們終於知道珊姐為什麼喜歡你了,原來你是真人不露相。”

我趕緊掙脫了姐妹倆地手,把棍子拉了過來,對二人說:“我們老大更棒,你們隨便聊聊吧。”

棍子故做老成地對姐妹倆說:“小弟至今孤身一人,正在期待有緣人的到來,兩位姐姐可否賞個臉一起吃頓飯。”

蘇靜望著門口突然對根子說:“哎呀。我們鄰室地美女來了,她今天好性感哦。”

“在哪兒!在哪兒!”棍子邊喊邊回頭去看,當他看到空無一人的走廊,這才知道上了當,臉一紅也不好意思再去跟她倆說下去。

不一會兒大發回來,他和林琳跑到一角說悄悄話,剩下四女把我硬拉到苗珊小**東問西問,棍子只好一人無聊地跑到寢室門口瞎轉悠。

苗珊歉意地對我說:“對不起。出了意外我一著急就把你是老闆的事說了出來。你不怪我吧,她們四個都答應我為你保密了。”

我安慰苗珊:“沒什麼,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只要你們都平平安安。我們開開心心地把公司經營好就行了。”

雪穎說:“你還放心讓我們做嗎?我們只會哭鼻子,幫你地倒忙。”

我對雪穎說:“誰沒哭過鼻子。我上初中之前還哭過呢,你們女孩子哭鼻子是正常事。因為你們天生就需要男生保護嘛。只要你們不討厭這份工作就可以繼續做下去,如果不喜歡做我也不勉強,每人給你們補發一個月工資,你們可以另尋老闆。”

“不!”四女齊聲喊,“我們喜歡你這個老闆,可就是怕給你添麻煩。”

我對四人說:“會有什麼麻煩,就算損失個幾千萬又能怎樣,就當交了培訓費,只要公司經營好了,幾個月就可以把培訓費賺回來。”

蘇靜蘇婷笑問:“你不怕我們翅膀硬了後跳槽,白白損失你的培訓費?”

“怕,我怕你們喜歡上這份工作後趕都不走,要是跳槽我還會歡送你們呢。”

苗珊嬌瞪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說:“你這麼好的老闆,趕我也不走,一會兒我們整理一下資料,明天繼續找那個朱耶夫談判,後天清爽發出貨後,我會通知岳宇按時接貨。”

雪穎也點了點頭,“只要我老爸不逼我回家管理啤酒廠,我就在這裡給你打一輩子工,等到人老珠黃沒人喜歡時,你可要收留我哦。”

“好了,今天晚上我們還有別的事,不能再待下去了,你們忙,我找他倆去。”說完我不顧四女殷切的眼神,匆匆起身去喊棍子。

我把在門外胡亂跟人搭訕的棍子拉回寢室,五女的筆記本電腦已就位,我隨便從桌子上拿過一台打開,將老霉的衛星信號轉了過來,對棍子和大發道:“不排除龍騰電子或者寶島方面有人洩露消息,不過敢吞這批貨地人來頭不會小了,絕對有一定實力,我們三人要謹慎對待。”

大發問我:“搜索過公路沒有,這麼大地目標應該不難找。”

我道:“開始我也這麼想,你們看這是老老的'鎖眼'衛星信號,分辨率可達O.1~O.15米,我沿路搜索到北鯨也沒有發現可疑車輛,所以我懷疑……”

“水路!”大發道,“他們根本沒有上公路,而是將集裝箱轉了貨船走水路。”

我拍了一下桌子,說:“對,我也這樣懷疑,只是碼頭上空雲層太亂,我查看了上午的衛星資料,沒找到有用線索,不過設備被劫後從泰皇島發出的所有貨輪記錄我已經找到,最讓人懷疑地是這個長春號,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它就要進大連港,我們這就到船上去查看一下。”

合上筆記本三人就要出發,眾女卻緊跟到了門口,棍子無奈地說:

“我到樓下等你們,別聊的太久。”

林琳依依不捨地對大發說:“我知道你是跟著周天翔去做大事,一切都要小心,千萬要保重自己。”

苗珊拉著我到一邊悄悄說:“我也不想讓你說我嘮叼,今晚如果回來的早就過來陪我好嗎?”

我點了點頭,苗珊走回眾女之列,雪穎又過來小聲地說:“週天翔,從現在開始我也要追你,而且我也可以對你地女朋友和情人保密。”

我頭皮一麻,苗珊還沒有搞定,我哪能再搭上她,最起碼也要一個一個來,“你別一時衝動亂開玩笑,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另一個人,趕緊回去吧我要走了。”

雪穎只是對我神秘一笑,轉身回了寢室,終於輪到蘇靜蘇婷了,她倆笑嘻嘻地問我:“姐夫,還想看我們跳舞嗎?”

大發拉起我就跑,“跳個頭啦,遲到了,國難當前哪來這麼多兒女私情。”

蘇靜蘇婷跺著腳對著兩人背影喊:“李大發,你別再讓我們看到你,不然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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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羊 發表於 2019-6-16 12:03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路追尋

將瞬移目標定在一艘正在航行的船上,難度不小,幸好衛星信號可以即時跟踪,不然一個不准就掉進了海裡。棍子和大發剛才從特種部隊瞬移回學校已經十分驚奇,再次隨我進行瞬移還是接受不了閉眼睜眼間幾千幾百里的場景轉換。

三人悄悄出現在甲板上,隨後躲開船員溜進了龐大的貨艇,望著上百的一堆集裝箱,棍子倒吸一口涼氣,道:“靠,這麼多箱子翻到船靠岸也未必能查過一遍來,這可怎麼辦?”

大發對棍子說:“老二會有辦法對付,我們倆做好警戒,小心那些人在這裡有埋伏。”

如果一個普通人進行到這一步還真要束手無策,不過我不是普通人,我的這雙眼睛可以透視任何物體,幾番掃視後,果然在層層集裝箱下發現了被劫的晶圓生產線。

看來大腦的推斷一點錯誤沒有。當前緊要任務不是想法帶走設備,而是要查清誰對龍騰電子的這批貨下了手。同在長春號上的貨物大多是日用品和電子產品,看集裝箱上的標籤全是明月集團的貨。



明月集團也是一個多元化的大企業,集機械、電子製造和房地產、商業於一體,改制後一直由43歲的許明月控股,她是個精明有頭腦敢想敢做的女人,七八年間迅速將一個瀕臨破產的大型國企一躍提升到Z國企瞧第四強。

雖然晶圓生產線與明月集團的貨混雜到了一起,但也不一定能說明問題,長春號是一艘正常營運的貨船,誰給運費它就給誰送貨。我查看了一下被劫的十二個集裝箱,上面並沒有收貨方標籤。

想了想我把大發和棍子招呼回來,對二人說:“貨已經找到了。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找出誰在背後跟我們搗亂,我想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大家偷偷躲到集裝箱裡,看這批貨最終去往何方,我們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人。”

“對,”二人點頭,“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個隱患不除早晚還要吃虧。”

我我了一個里面空閒比較大的集裝箱。三人開了門悄悄躲進去。

外面地門栓也被我用意念力恢復了原樣。相信沒人能發現我們,就等著待會船靠岸看誰來接貨。

三人無聊地在裡面坐了一會兒,棍子最先忍不住開了口,“老二。

你說他們會不會不來接貨,如果那樣我們還不得在這裡餓死啊。”

我想了想說:“這種情況也不排除。等船靠了岸我們看情形再說,我覺得像這些來歷不明的貨。他們應該不會放得太久,有可能接貨的車現在就在等候。不必著急,反正晚上的時間長著呢,你倆要是困了就睡一覺。”

大發說:“哪能睡得著,第一次出來執行任務,千萬別讓人燜了諸頭,那臉我們可丟不起。”

等候的滋味最不好受,我對二人說:“我們隨便聊聊,如果有人靠近集裝箱我會通知你們。”

棍子說:“聊什麼,你倆是幸福了,我還是孤家寡人,長到這麼大竟然連和吻都沒有奉獻出去,小三你老實交待和林琳接過吻沒有?”

大發很是不好意思,卻又十分幸福地說:“別打聽這些太私人的問題,這屬於個人**那能隨便對你說。”

棍子只好又問我:“老二她們屋剩下的四個女孩子是不是被你全包了,你們發展到什麼關係了,親過她們沒有?”

我能體諒棍子的心情,一直暗戀地郭蓉蓉對他沒有反應,到了大學恐怕也沒碰上合適地,我和大發現在都是雙棲雙飛,他難免會傷心羨慕。

“那個苗珊是被我預定了,其她的你可以放心追,我保證到目前為止沒動過她們一下。老大,我跟你講,其實最好的是那對姐妹,你不知道,她們背上有種奇怪的紋身,需要用紫外線燈來照才能看見,還有她們地身段很棒,跳起舞別提有多好看了。”



棍子長嘆了一口氣,對我說:“我哪還有希望,剛才在寢室你沒留意她們看你的眼神。老二,你地艷遇又要來了。跳舞一級棒樣子完全一樣的超級姐妹花,那是可遇不可求地寶貝。”

我不想就這件事再跟棍子瞎扯下去,轉個話題問他:“這幾天在部隊待得怎樣,還住得慣吧,能跟得上他們的訓練嗎?”

棍子說:“伙食很不錯,比我們學校的餐廳要強幾倍,訓練上我和小三沒問題,就連教練也不如我們,這點你倒不用擔心。我們交了十幾個挺說得上話的朋友,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等時機成熟我再跟他們提外調的事。”

“嗯,有人才你和小三多留意發掘,等這套設備就位後,我讓周晴製造幾種超級裝備,到時候你們的戰鬥力會大大提高,遠超黴國的海豹突擊隊,個個都可以被稱為超人。”



兩人同時高興地說:“那敢情好,我們現在就擔心這些特種兵能力比我倆差得太遠,恐怕有些任務執行不了,要是真有你說的超級裝備配合,相信應該是一支無敵之師。”

三人不知不覺侃了很久,直到我發覺有人進了貨艙提醒他倆禁聲。

一個男聲說:“船長,這批貨壓得太深,為什麼要先卸,實在太麻煩了。”

又一個男聲說:“麻煩也要先卸,貨主在外面等候多時了,再說人家多付了運費,這點麻煩算什麼,趕緊讓工人來幹活,一個小時內給我搞定。”

我發出腦電波探察了兩人的腦信息,他倆屬於根本不知情的船上工作人員,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看來還要再等下去。

三人待在集裝箱裡,晃晃悠被吊到車上然後開走。晚上十點鐘的時候,車隊終於停了下來。棍子和大發搞不清外面的狀況,只能問我:

“老二,大家在車上顛了這麼久,現在到了什麼地方,我們晚飯也沒吃,不知道什麼時侯才能摸到真正的瓜。”

我一直在感應著外面的一切,車隊到了一個在東北地區也算極為重要地工業重鎮,停在一片嶄新廠房前巨大空地上。司機熄了火。坐在駕駛室裡打起盹來。

“再堅持一會兒,正主馬上就會出現。我跟你們說,做事一定要有耐心,千萬不要急燥。不然準會壞事。”原本把棍子和大髮帶來就是給他們增加實戰經驗,藉此機會當然要'指導'他們兩句。



兩人倒也受教。仔細辨聽外面的聲音不再說話。沒過多久有人向車隊走來,隔得還許遠一個男聲說:“媽。你費盡心機偷回這麼一堆機器幹什麼,我們的製造業已經很發達了,為什麼還要在這方面做大投資。”

這個男聲我略一分析便知道是誰,正是我同班同學許仕林,開學那天我和大發開玩笑時說的關係戶白素貞的兒子。他的媽媽我感應回一張圖片,迅速在大腦資料庫中搜索了一下,沒想到赫然是明月集團的總裁許明月,原來許仕林是她的兒子,果然不是一般地關係戶。

許明月笑得很爽朗,“仕林,你和洪青兩人差不了幾歲,可你地心機和辦事能力與他有天壤之別,你們現同在華夏大學,有機會要多跟他學習。拿下這套晶圓生產線是我們遏制和對抗龍騰電子的第一步,根據你洪爺爺的內部消息,龍騰有意發展新能源電子產品,現在他們急匆匆地購買晶圓生產線,估計與那一計劃有很大關係,我們橫插進來偷走他的機械設備,必定會打亂他地計劃,為我們的起步贏取時間。”

沒想到洪青和明月集團有關係,也沒想到是明月集團在龍騰電子背後搞鬼,按許明耳地話分析,國家總理是不是也與他們有些瓜葛?莫非新能源公司計劃的流產是這幫人在背後搗亂?此事牽扯到政府要員,須當謹慎對待。

母子倆到了車隊前便不再開口說話,棍子和大發聽力範圍達不到那麼遠,雖然察知有人走來,但並未聽清二人地對話。

不久又有雜亂的腳步聲,有人問:“許總,這些貨怎麼辦?”許明月的聲音響起:“讓司機下班,馬上組織工人卸貨安裝,天亮前要把現場清理出來。”

棍子著急地說:“他們要卸貨了,動手吧,不然我們還要重新裝車。”

大發說:“這麼多車我們怎麼開走,要不回去多找幾個人來,大家搶了車就跑,諒他們心虛不敢追來。”

我同意了大發的意見,不久利用瞬移帶來了五名平常與二人十分交好的特種兵,來不及和他們過多寒喧,眾人抹花了臉,悄悄將集裝箱開了道縫溜了下來,一共是六輛大拖掛車,十二個集裝箱。許明月安排完工作已經帶著兒子離開,司機們正在鎖駕駛室準備下班,工作人員則在開動卸貨機械。

大發打手勢讓五人一人搞定一輛車,我們三人上同一輛,留在最後攔截追兵。讓特種兵來辦這件事似乎有點大才小用,沒來得及離車的司機被敲暈拖到了一邊,已經鎖定的駕駛室也很快被打開,在夜幕掩護下一切進行得相當順利。



五輛車一前一後的發動開,車燈唰地亮起將準備卸貨的人員嚇了一大跳,還不待他們察覺發生了什麼事,第一輛車在大院內劃了個孤形衝出廠區,第二輛緊隨其後,第三輛車還未調過頭,廠區裡的工作人員已經反應過來,二三十名工人衝了上來,有幾人爬上了正在調頭的第三輛車,其中一人伸手拉開了駕駛室門想去奪方向盤,結果被裡面的特種兵一拳打飛出去。

大發對棍子道:“老大你上車,我和老二去引開他們。”

棍子一拳砸爛了車門鎖,掏出傘兵刀去撬電鎖,我和大發打著呼嘯迎上沖來的工人。工人都是些東北大漢十分彪捍,有的手裡持著大鈑手、鐵棍等傢伙。

估計我睡著的兩年里大發和棍子沒少跟人火拼,看大發打起架來的熟練度,由他一人也滿可對付這夥人。

一會兒功夫兩人放倒一片,這時候己經開出了第三輛車,雖然有些工人爬上了車窗,但都被特種兵打下去。

大發對我道:“老二你上車,我去幫他們。”

大發說完一陣風似的捲到了第四輛第五輛車旁,圍攻的工人很快被他放倒在地上。我坐進駕駛室,棍子已經發動了汽車,隨手砰地打開車前燈。這時候不知從哪躥出一個大漢,一鐵棍將棍子旁邊的車門玻璃敲碎,棍子一把抓住鐵棍,抬手一拳把那個傢伙打下去。

“老二,你看我們的身手怎麼樣,還像不像辦大事的人,測驗可以通過吧。”棍子一把扔掉鐵棍問我。

我隨手將落在坐位上的碎玻璃掃下去,邊對棍子說:“你不覺得對付這些普通人簡單了些,這能算考驗?以後有大任務的話還要繼續考驗你倆。”

第五輛車己經開始調頭,棍子掛上檔位加足油門隨在其後。發動機的轟鳴聲中,我聽到外面有人喊:“都讓開,媽的敢到老子地盤上搶貨,我嘣了他們。”

“不好,他們有槍,我去幫大發!”不待我說完離身,棍子一把拉住我,說:“你去幹什麼,真正考驗的時候到了,小三要是連這些貨色都對付不了,活該他挨槍子,這十幾年飯算是白吃了。”



看到棍子的自信勁,我放下心來,本來這次就是讓他倆鍛練一下,要是一有危險我就上那還鍛練個屁。外面砰砰地兩聲後,便安靜了下來。

此刻我們最後這輛車已經調過頭,正在衝出廠區。車門突然被拉開,大發一屁股坐到位子上,對我說:“好傢伙,雙管措槍,幸好我中午多喝了兩碗米飯,要不然還真沒勁跑。”

我想以大發草上飛的速度,要躲開那些普通子彈應該不是難事,送他們到特種部隊訓練就是要給他們施加更大壓力,讓他們把潛能全挖掘出來,看來效果應該不錯。

車子正在拐上公路,棍子邊開邊對大發道:“老二說了,對付這些小萊菜不算考驗,除非來個超級牛比怪物,否則我們還得繼續留在那裡訓練。”

車子突然一震,我對二人道:“有人追上來,已經上了車,這個傢伙力量不弱,大家小心。”

大發有些興奮的說:“好,終於有主角上場,我還以為今晚沒有機會了呢。”

我感應到跳上集裝箱的人速度很快,幾個飛躥己經到了車頭,一隻手呼地從棍子身邊已經破碎的玻璃窗抓進來。

棍子一手抓方向盤,一手緊緊抓住那隻手,道:“操,還真讓我說到了,這傢伙力氣不小,算個超級牛比怪物。”

以棍子的神力說那隻手力量不小,那他自然非同一般。大發伸手去拉另一邊車門邊說:“老大你堅持住,我出去對付他。”

不待車門打開,砰地一聲這扇車門上的玻璃也被砸碎,又一隻大手抓了進來,大發一把抓住那隻手,邊大罵一句:“***原來不止一個人!”

我坐在兩人中間,正打算出去幫手,頭頂轟一聲,車頂棚竟然被扎穿,一個物體當頭刺了下來,我只好一把抓住它,也道了一句:“他***,這傢伙根本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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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羊 發表於 2019-6-16 12:04
第二百二十七章軍區女兵

棍子需要一隻手穩住方向盤,另一隻手使不出全力來;大發力氣又沒有棍子大,只能雙手抓住從車窗探進來的大手;我坐在兩人中間抓住從車頂柵穿進來的怪物,仔細一看卻是一節像蝎子尾部毒刺差不多的東西。

我心頭一愣,這是什麼怪物,怎麼會出現在明月集團的下屬廠區。

大發快要堅持不住,我手上用力咔嚓一聲把刺進車柵裡的一截怪刺硬生生折斷,只聽外面嗷的一聲痛叫,抓進車窗的兩隻手馬上縮了回去。

大發一把推開車門,道:“我出去看看。”

我隨後跟上他說:“你鬥不過他的,讓我來!”

大發邊往車頂爬邊說:“不試怎麼知道,我不行你再來。”

月光下車頂棚上空無一人,車速絲毫不減,風聲發動機轟鳴聲混成一片嘈雜,我對大發喊:“上集裝箱,他在上面。”

兩人跳上集裝籍還未站穩,眼前一晃一根像竹節鞭的東西橫掃過來,大發飛起一腳將'竹節鞭'踢開,對我喊道:“老二你壓陣,讓我試試他的威力!”



離我們三米開外的集裝箱上站著一個'人',說他是人因為他的頭和下身都與常人無異,但胳膊和後背卻生得奇怪,胳膊像扯麵團般被拉長,所以他才會從兩面車窗同時探進手去,後背上則負著一對類似於戲文里花翎一樣的大觸鬚,其中一根短了一截,估計正是被我折斷的那根。

大發看仔細了對手也驚呼:“這是什麼東西,說人不是人,我轉。”

那個怪人感覺眼前一花,一個人影圍著他快速轉起來。他四隻'手'一同伸出,幾次都抓了空,身上卻接連挨了幾拳幾腳,又痛又急下他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嗷嗷直叫。

大發一輪急速攻擊後停在了我身邊,喘了口氣對我說:“這傢伙皮肉甚厚,要是普通人早讓我打趴在地了,看來必須要有合適武器才行。”



怪人見大發穩住了身形,惱怒之下兩根大長觸鬚一左一右向我們二人刺過來。攻向我的恰好是完好無損的那根長須。我抓住了長須對大發說:“武器遍地都有看你怎麼利用。扎他眼睛。”

邊說我邊拉著怪人地長須回刺向他綠森森的眼睛,大發一腳端開長須,從腰里拔出一把帶放血槽的特種兵專用匕首,隨我之後扎向怪人的眼睛。

“我沒有你那麼變態的力氣。不過幸好我隨身帶了件武器。”大發邊說兩人一前一後的刺到怪人眼前,怪人伸出兩隻大長手阻擋。被我和大髮用手隔開,噗的一聲眼珠爆裂。我和大發迅速跳離免得濺血上身。



匕首和長須還留在怪人的眼睛中,他吃不住痛連連後退,一個倒栽蔥跌下了第一節集裝箱,緊接著後節集裝箱一晃,車輪下傳來扑哧扑哧聲,完了,那傢伙正好掉在車輪下被輾碎了。

大發不可思議地問我:“這麼快就讓我倆給搞定了?也太簡單了吧。”

邊回駕駛室我邊對大發說:“要按我地處理方法一個回合就搞定他,打仗不是兒戲,能一下子要敵手命就不要分兩下,萬一讓他反咬一口可不妙,回頭給你們造把順手地武器,激光劍怎麼樣?幾萬度的高溫,就是石頭也被融化。”

大發高興地說:“那敢情好,快點造吧,我總覺得槍的威力少了點,比方說我和老大就不怎麼怕它。”

回到駕駛室坐好,棍子問:“什麼情況,搞定了沒有,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大發道:“搞定了,是個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老二說吧。”

我回想了一下那個怪人,對二人說:“它是個人應該能肯定,看他的面部特徵不是我們國家人,倒像是歐美地成年男人,有可能是黴國的改造人,基因改造失敗地產物,問題的關鍵是他怎麼會跑到明月集團地下屬廠區來,事情越來越複雜。”

根子邊開車邊說:“管他個鳥,兵來持擋,水來土淹,這是當年你教給我們倆的話,怎麼現在又婆婆媽媽起來。”

我笑道:“對,管他個鳥,明天再說明天的,先回北鯨再說。”

怕週睛擔心我先給她打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要不然她今晚都睡不著覺。想起還有卓雅那裡沒去,我對二人說:“你倆能不能搞定這裡,我還有事要先走,有什麼意外就給我打電話,我也會通過衛星一路留意車隊的情況。 ”

棍子打了個響指,說:“沒問題,你忙你的去吧,有我和小三在保證把設備安全送迴龍騰電子。”

很快到了卓雅宿舍,她早已關燈休息,我悄悄鑽進被窩,一把從背後抱住卓雅,雙手正好摟在她的**上,卓雅從睡夢中驚醒,一聲嬌呼:“討厭鬼,手太涼了,自己暖和一下再說,怎麼才來,害得大家等了你半晚上。”

我怕真的冰著卓雅,提高了雙手的溫度,卓雅回過身來躺進我懷裡,邊揉著矇矓的睡眼邊說:“是不是出意外了,你可不像從別人被窩剛出來的樣子,出去辦事了?”



我把龍騰電子丟失設備的事從頭說了一遍,卓雅說:“你一切要小心,設備是小事,千萬要保證自己的安全,知道嗎,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姐妹五人可沒法活下去。我知道你不喜歡政治上的勾心鬥角,所以一直以來我沒提這件事,既然明月集團已經正式向我們挑戰,我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跟你說說,哎呀,別** ,老實的聽我說。”

讓我抱著一個大美女什麼都不做只聽她說話,我還做不到,不顧卓雅的嗔怪我把她的睡衣脫下。邊玩著**邊聽她講起來。

“嗯,輕點,不然我不說了。其實政黨之爭或者說派系之爭,從有文字記載之始就有,就算是今天我們的國家也避免不了,只是因為體制地原因,以往這種爭鬥不明顯、不劇烈而己。我們國家中除了以一號首長為核心的軍事集團外,還有一個比較龐大的派系。就是國務院洪總理為首的一些政府要員。他們以自己掌控的交通、能源、司法、經濟、文化等部門,以及警察部隊和一些武警部隊為依托,形成一個龐大的勢力群,雖然他們左右不了國家的命運。但這幾年正在一步步排擠一號首長的人,對一號首長地決策影響越來越大。”

不必卓雅再說下去我也可以把事情想明白。明月集團可能就是一個依附在他們派系下地企業,國內企業前五

強竟然有四家不屬於他們派系控制。這必然讓他們十分恐慌,自然就會想盡辦法來對付。好吧,洪總理、洪少,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我邊想手嘴不停,不斷地揉弄吮吸卓雅的**,卓雅鼻息越來越重,終於忍不住出口求饒:“老公,我好難受,你快愛我吧,別吸了,求求你。”



卓雅見我不行動,自己起身脫掉我的衣服,然後坐到了我身上,當身體得到了充實後,她長呼了一口氣,趴在我胸口不好意思看我。

“我剛才是不是像個**,那麼積極主動,你不怪我吧。”

我把卓雅上身托起來,雙手抓住她的**房,說:“不怪,我喜歡你們在**像個**,要是把這種事搞成像舉行儀式似地莊嚴肅穆,還有什麼意思。呵呵,你下面流了很多耶。”

阜雅輕捶了我胸口一下,嗔怪道:“還不是你,剛才又吸又捏,我怎麼受得了嘛。我不管,人家現在都讓你教成這般模樣,將來你必須娶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准離開我,我要你天天晚上這樣陪我。”

“放心吧寶貝,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們,我把你們看得比自己性命都重要。現在讓我好好疼你吧小心肝!”

“疼!太深了,不,不,別縮回去,你讓小寶貝再粗一點,慢慢來就行,嗯,就這樣,真舒服老公,小雅愛死你了。”

記得有這麼一句話,痛并快樂著,用在五女身上再合適不過,每當我的小DD變大變粗地時候,她們總是喊痛受不了,可當我要變小退出,個個卻都不讓,咬著牙享受痛中的極度快感,她們地那種瘋狂常常會讓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泄千里。

卓雅在我身上享受了兩次**,終於再也無力動彈,俯在我耳邊說:“讓小雅在下面你來主動好不好?小雅真的再也使不出一分力氣,你自己隨便玩好了。”

我轉了個身,把卓雅壓在身下,瘋狂地開始了運動,卓雅開始時還嬌哼不斷,當又來了兩次**後,渾身抽搐不停,再也無力抬眼看我,邊嗯哼聲都無力發出,我心疼卓雅只好停了下來。

好久卓雅才緩過些力氣來,聲音甜甜膩膩:“老公,你越來越棒了,小雅就算想不同意姐妹幾人一起陪你也不行,我知道你今晚還沒有盡興,再來吧小雅受得了。”

經過苗珊和陳秋雨一次次的誘惑鍛練,我的忍耐力早已今非昔比,再玩下去只怕傷了卓雅身子那可得不償失。卓雅見我不行動,知道我是疼惜她,心下更是歉意,伸手一把抓住依然**的小DD,說:“我知道怎樣讓它軟下去,唐甜教過我。”

卓雅說完竟然鑽進了被窩裡,我心裡暗罵:“好個唐甜,竟然敢教壞我老婆,下次見到一定不會饒了你。”

下面突然傳來陣陣舒爽,興奮之下我忽然又想要感謝唐甜。這種刺激實在太難以表述,本來剛才已經與卓雅做了好久,這下子堅持了最多一分鐘終於到了盡頭,卓雅急匆匆跑下床,衝進了洗浴間。

好久她才拿了濕毛中回來幫我擦拭身體,邊說:“你好壞,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下次再也不幫你這樣了。”

剛才正在興奮的極點上,哪能管得了太多,這刻回想起來也很是臉紅,把卓雅拉進被窩道:“小心感冒,早早睡吧,明天一早還有很多事。”

卓雅小聲地問我:“剛才舒服嗎?”

見我不出聲,卓雅說:“不說就當你默認了,唐甜說的對。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嘻嘻,我為什麼偏偏喜歡你這個壞東西。”

我剛佔了大便宜,這刻也不好意思多說。卓雅嘮嘮叼叼地躺在我懷裡悄悄說著知心話,我摸著她粉嫩的後背。心頭幸福的感覺油然而起。



“你的短信,”PDA來了短信提醒。卓雅伸手去我口袋掏出PDA遞給我,“是不是女孩子地。我可不可以看一看。”

我的短信從來不瞞卓雅,這是以前在新能源研究所養成的習慣,就連那時候我和喬小小的悄悄話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學會客氣了,我的短信可從來不瞞你。”

卓雅高興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給我讀起來短信來:“天翔,我知道不該打擾你辦大事,午夜已過我真的放心不下你,如果方便回复個平安好嗎?珊。”

卓雅咬著我的嘴唇說:“從哪兒又勾了個珊回來,快交待吧,不然我就吃了你。”

沒想到苗珊一直放心不下我,讓我心頭很是一暖,“她是我們系學生會主席,現和幾個同學在幫我做海通國際貿易。”

我把苗珊地情況簡單講了一下,又把今天傍晚發生地事也捎帶著說了說,卓雅故裝醋意地說:“老公你可真大方,拿五十億去培養幾個小姑娘。”

我摸著卓雅的**說:“你要是吃醋,我銀行里還有九百億全給你好了,那是剛認識你的時侯從國外追回來的贓款,除投了幾十億到大地實業,一直沒用上,需要地時候告訴我一聲。”

卓雅躲著我的手,說:“別摸了,我抗拒不了這種感覺。你以為我真地吃醋呀,要是那樣會有後面的小小和曉雨嗎?呵呵,我幫你回短信,不對地地方你吱聲。”

卓雅編寫短信道:“珊,我們正在趕回北鯨的路上,不要為我擔心,一切都順利,如果你睡不著我們就隨便聊聊吧。翔。”

苗珊很快回復了短信:“知道你平安我就放了心,傍晚的事都怪我,吃一塹長一智,你走後我們已經聯繫了學校的幾個教授,公司聘請他們做顧問,以後會杜絕這類事情的再次發生,不會再讓你生氣了。”

卓雅回道:“珊珊,我沒有生氣,看著你一步步的成長,我很高興,你的明天一定會一片輝煌,努力吧,我會一直在背後支持你,翔翔。”

我對卓雅說:“你好肉麻,怎麼可以編這樣的短信。”

卓雅歪著腦袋問:“你敢說你們從來沒有這樣喊過?一個女孩子半夜三更的睡不著覺,想你牽掛你,關係會是一般嗎?”

現在我不承認也沒用,等新操作系統發行下來,卓雅一定會看明白卡通助手默認名字的含義,所以我沒回答卓雅的問題,全當默認了。



很快又來了短信,卓雅讀道:“週天翔,我好想你,你在哪裡,我的心很亂,能不能陪我聊一會兒?雪穎。雪穎是誰?老公,怎麼又多了個女孩子,看來你到了新學校是艷遇不斷呀?”

我老臉一紅,拿過PDA扔到一邊,摟著卓雅哄她睡覺,卓雅道:

“讓我替你再聊一會兒嘛,看看能不能幫你多勾一個。”

“我的卓參謀,你不會想明天早上黑著眼圈站在部下面前吧,剛才你的叫聲只怕整個訓練基地都會聽到,小心那些飛船駕駛員會懷疑你在宿舍偷藏小白臉。”

“你嚇唬我,這裡隔音很好,外面不會聽到。好吧,不打擾你們卿卿我我,我自己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早上醒來卓雅神清氣爽,邊哼著歌曲邊洗漱化妝。我發現一個問題,自從我睡了兩年覺醒來後。也可以說自從五女被基因修復後,不管晚上與我同房有多瘋,第二天早上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出現精神困乏之態,相反卻總是勁頭更足。

卓雅見我還躺在**,說:“周少爺還不起床,是不是要小女子替你更衣呀。對了,訓練基地裡沒外人,這些學員都是經過重重考驗。

忠誠度有保證。你換上軍裝吧,穿便服不利於保持你在部下面前的威嚴。我先帶你去餐廳吃飯,然後你再做好模擬飛行系統,八點鐘準時與那二十名飛船駕駛員見個面。”

去餐廳的路上不斷有女學員向卓參謀長問好。她們不知道我是誰,但我肩膀上的中將軍銜卻是明擺著。眾人都敬禮問聲首長好。

邊喝著粥我邊問卓雅:“怎麼這裡全是女兵,好像進了女兒國似的。男人呢?”

卓雅說:“這邊是女兵生活區,當然不會出現男兵,你應該是基地成立後第一個出現在女兵生活區的男人。”

原來是這樣,哼,我不但是第一個出現在女兵生活區地男人,估計也是第一個在女兵生活區**的男人。看那些年輕女兵偷偷在一邊嘰嘰喳喳,準是在議論我和她們參謀長的關係。

吃過飯卓雅帶著我進了模擬飛行室,這裡的一切佈局都是安照飛船控制室設計,正中是主控台,是船長更準確點來說是艦長的位置,之所以稱艦長,我想這艘龐大裝有先進攻擊性武器的傢伙稱為戰艦也許更合適。主控台的左右分別是主駕駛員和副駕駛員,主駕駛員只有一位,而副駕駛員則有兩位,環繞四周的是雷擊器、巨型激光炮、大型空氣壓縮炮、能量防護罩、反重力裝置等等其它設備地控制台。

我現在可以無需第三方轉接直接與電腦聯繫,很快就將控制系統和模擬資料輸入主機中,各控制台地指示燈亮了起來,擴音器里傳來一聲女聲:“歡迎來到天誅戰艦模擬艇,系統正在啟動中,請稍候。”

卓雅笑著問:“你怎麼又改成天誅戰艦了。”

我回答道:“我才發覺飛船這個名稱商業用途和科研味道重了些,而我們的天誅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作戰單位,只有叫戰艦最合適”

卓雅道:“無所謂啦,隨你喜歡,時間快到了,她們應該來了,準備一下吧。”

七點五十分兩排整齊的隊伍走進了模擬室,二十名學員齊齊敬禮:

“中華護衛軍首批飛行員向首長報導!”

我很是一愣,連原本想說地'同志們辛苦了'也沒說出口,把卓雅拉到一邊道:“你搞什麼鬼,又不是讓你給我找老婆,弄這麼一大堆女兵來幹什麼?我要的是能駕駛戰艦地飛行員!”

卓雅毫不開玩笑地說:“對呀,她們就是,誰想給你找老婆了,你覺得家裡現在還少啊。女兵又怎麼了,她們個個不遜色男兵,經過多輪考核,那些男兵一個個被淘汰下,這就是最後的結果!”

沒辦法我只能再回身細細打量了一番這二十名戰艦駕駛員,還好不是清一色女兵,總算沒掉盡大老爺們地臉,十八名女兵,兩名男兵,雖然少了點總比一個沒有要強。

平常就很喜歡卓雅穿軍裝,女孩子穿上軍裝那種英姿颯颯卻又不失嬌柔可愛的樣子讓每個男人都會心動不已。十八名軍校還沒有畢業的女兵,正是青春嬌豔之時,長長的秀發都束在軍官帽中,整齊統一的白襯衫紅領帶,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

我一遍看下來竟然發現了一位熟人,我大姨子喬真真!喬小她姐姐正在考第八軍區空軍駕駛員,還不讓我給她開後門,沒想到她真有這個實力,佩服。

很明顯僅在初一那年見了一次面的喬真真,並沒有認出已經變化甚大的'妹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更不能點破之間的關係,免得以後確定主駕駛員和副駕駛員以及各控制員時有人說我徇私。

我不喜歡很嚴肅的場合,對眾人揮了揮手道:“大家別站著,各自找個地方坐下,我這次來只是想跟大家見個面,說兩句話,不是檢查工作,也不是要訓誰。其實我跟大家一樣,也是個學生而已,你們不必怕我,只要不是工作時間我們可以像同學之間那樣相處。”

很顯然她們沒有一個人敢像我說的那樣做,不過有幾個女兵卻大著膽抬頭來看我,當她們看清軍帽下年輕的我,臉上很是驚訝,一個個悄悄捅旁邊的女兵,提醒她們來看。

我繼續說道:“這樣吧,大家先說說自己的名字,以後見了面也好打個招呼。我呢姓周,是中華護衛軍的司令員,中華護衛軍也就是對外宣稱的第八軍區。目前的第八軍區除了在座幾位外,只有訓練基地中的戰艦戰鬥和後勤人員,人不是很多,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我們的裝備又是世界唯一,這是你們的驕傲和自豪!”

我指了指站在最頭的男兵說:“從你這裡開始說吧。”

“報告首長,我叫顧偉華,陳建、許嵐、楚怡君、寧梅、杜莉、喬真真……。”

我知道第一次見面想要她們放開情緒和我坐到一起恐怕不大可能,剛才我也偷偷考察過她們的思想,絕對可靠,這刻已經沒有別的事,便對卓雅說:“卓參謀,你安排她們開始訓練吧,我隨便看看戰鬥和後勤人員就走,一個月後再來考核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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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3:56
第二百二十八章陸戰部隊

卓雅安排她們開始訓練後,便陪著我到基地各處走了走,戰鬥和後勤人員的安排亦已就緒,訓練難度也不大,各方面工作都已經順利展開。

基地佔地面積甚鉅,設施也很完善,可見卓雅的計劃絕非只是一艘天誅戰艦而已。也不知道這個基地的建設用了多少軍費,一號首長對天誅如此重現,一定不要讓他失望才行。

訓練基地裡的人文環境很是不錯,兩人視察完後走在一條兩旁滿是菊花的小路上,卓雅有些依依不捨,拉著我的手道:“我這段時間會很忙,不能回家,有時間你多來陪陪我,不要有了新人就忘了我們。”

我知道卓雅說的新人是指苗珊和雪穎,不過我和她們還真沒有發展到新人的那一步,“我會忘得了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嗎?訓練中有什麼問題打電話給我。”



卓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對了,惠司令員來了通知,最晚週末第一批能源壓縮機就會運來,怎麼安排你早做計劃。”

“這麼快?惠司令辦事挺麻利。不過能源採集上還真有問題,如果我們從國家電網中大量採集電能,只怕電網的負荷承受不了,國家必定會出面製止,這不是最佳解決辦法。”

卓雅也為難的道:“那怎麼辦?沒有壓縮能量塊,我們所有的計劃必然會受阻。”

我仔細搜索了一下大腦中關於地球史前文明的資料,在史前文明的能源發展過程中,能源科技的頂峰是在外星係發現了能量巨大的新礦石,但在我們還不能進行星際航行之前,這種能源方式暫時無法利用。

現在需要一種最適合今天地球使用的能源方式,也許當今科學界正在研究地反物質是個不錯的選擇。我們所在宇宙中的物質。絕大部分屬於“正物質”,但也存在數量極少的“反物質”。當宇宙中的“反物質”與“正物質”發生碰撞時,兩種物質會相互抵消,並且在碰撞發生的一瞬間,釋放出異常巨大的能量。



收集並且儲存一定數量的“反物質”,是件非常困難地事,當今地球地科學家們尚未找到解決這一問題的有效方法。幸好這些困難難不倒我,我看就利用反物質來造幾台永恆發電機。大量存儲壓縮電能。以備將來各方面使用。

造反物質發電機不復雜,關鍵是要有人來捅破這層科學上的窗戶紙,就像地球萬有引力理論,如果那個蘋果不落在牛大大頭上。也許現在看來異常簡單的問題,還不定要多少年後才會被發現。

很快就想出解決辦法讓我甚是高興。興奮之下抱著卓雅親了一口,卓雅鬧了個大紅臉。幸好周圍沒有人,不然她這總參謀長臉上肯定掛不住。

“昨晚還沒有瘋夠呀,在這些軍人面前以後要嚴肅些,知道了沒有?”卓推忍不住提醒了我兩句。

我沒管她地嘮叼,高興地問:“我們現在的科研力量怎麼樣?”

說到工作卓雅不再怪我剛才地得意忘形,只是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對我說:“壹號研究院地大部分科研力量已經轉移到我們部隊,反正都是為國家效力,待在哪裡也一樣,一號首長知道這件事,他並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吧。”

“那就好,我給你一份製造永恆發電機的資料,你讓壹號研究院的方主任馬上組織科研攻關小組,力爭在最短時間內將這台發電機拿下。



雖然我還有很多方式產生大量能源,但這種是目前最簡單最有效,而且生產製造時間最短,所需成本最低的一種,有了它我們就不怕沒有壓縮能量塊使用。”

卓雅看了一眼四周,飛快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說:“好老公,我真的一刻也離不開你,你是最棒的,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資料存到我的PDA中吧。”

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允許她們'放火'卻不允許男人點燈,我把史前文明中反物質發電機資料轉換為可讀說明文字存入到卓推的PDA在我原本的想像中史前文明的重現遙遙無期,沒想到各個工作一步步順利展開,用不了多久整個世界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第一台永恆發電機的製造成功,將會是人類文明發辰的另一個里程碑。

兩人邊說邊向女兵生活區走去,卓雅提到在中華護衛軍中成立一個陸戰部隊,主要職責是執行地面特殊任務和保護空中人員的地面安全,要知道所有人不可能永遠待在戰艦上,一旦這些士兵到了地面,能操縱戰艦飛行的她們未必會是普通人的對手,更不用說還有一些暗藏的敵對勢力。

我對卓雅說:“你的這個想法很不錯,要干我們就馬上動手組建,軍費和科研經費暫時不要再讓國家出了,一號首長現在也很為難,幾年來大量的軍費投入沒有得到回報,他的壓力也很大,我給部隊這邊轉五百億過來,資金閒著也浪費不如好好利用起來,況且這些原本就是屬於國家的。”

卓雅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麼考慮,陸戰部隊暫時以師的編制組建,主要的人員我看還是厚著臉皮從各軍區抽調好了,大不了將來我們的新裝備均給他們幾套,再說你和幾個軍區的司令員關係都不錯,抽調幾個團應該沒有問題,還省了他們的軍費開支。”

卓雅說的對,自己從頭培養一個師不知要猴年馬月才能投入使用,所以我說:“行,就安你說的辦,不過人員挑選上寧缺勿爛,要就要精英,那些心術不正歪瓜裂棗者一概不要。”



我想起在BJ軍區一零一醫院碰到的幾個兵痞,提醒卓雅不要給我找來那些東西:“對了BJ軍區的人員一個不要,我聽惠司令話裡的意思,好像他們軍區有一定問題。不要給自己惹麻煩上身。”

卓雅道:“嗯,我會照你說的做。BJ軍區這件事不好說,軍隊不參政這是歷來的規矩,可我從家庭飯桌上聽到地消息,BJ軍區可能與洪總理他們有些聯繫,不過這事好像誰也沒拿到確切證據。”

我笑著問:“我大舅哥的這個特種部隊師,是不是就為防張辰那傢伙才成立的?”

卓雅慢慢也忘記了自己參謀長的身份,走著走著竟然主動挽起我的胳膊。“什麼事也瞞不了你。有一次我偷聽爺爺和外公他們談話,說要想辦法牽制住BJ軍區的力量,之後我哥便從總參部調出,組建直屬軍委的特種做戰師。駐紮在鯨郊以防張辰會有二心。”

我憤憤地道:“這種人早該解決掉,為何還要留著他為患?”

這時候一個過路的女兵向卓雅敬禮問好。卓雅一驚才想起這是在基地呢,連忙放開我地胳膊。待女兵笑著走遠後,她才埋怨我說:“全怪你,用不了中午整個基地都會知道我拉著你地胳膊在散步。”

“這有什麼好怕的,反正你早晚也要嫁給我,還怕別人說嗎?”

卓雅嘟著嬌唇道:“我就是臉皮薄,不行嗎?”

“行,行,我先去換衣服,然後回學校,走吧,我的參謀長同志。”

反正關係已經敗露,卓雅不再掩飾索性大膽地拉起我胳膊,邊走邊說:“沒拿到真憑實據就抓人是不現實地,再說洪派一直在從各方面力保張辰,暫時還沒有穩妥的解決辦法,呵呵,也許這件事只有等你來做了,我相信你能行。”

張辰這小子別落到我手裡,不然我有辦法讓他開口承認一切,沒想到洪派地勢力不少,這也算是一個對手了,來吧洪少,讓我周少陪你玩兩圈,咱哥倆看看到底誰笑到最後。



卓雅見我沉默不語,臉上在怪笑,問我:“又在想什麼鬼主意,別告訴我你在想怪點子'折磨'我們姐妹,以後我再也不會寵你,免得你越來越變態。”

我沒有回卓雅的話,倆人推門進了寢室,邊換衣服我還在想怎樣將洪少和華夏四虎以及四才子打得落花流水。

卓雅給我係衣扣,邊說:“明年你就滿二十歲,以前我爸和爺爺都說過,等你二十歲就可以正式提我們倆人之間地婚事,可他們還都不知道我們六人之間的事,這可怎麼辦呀。我不管這事你要趕緊想辦法解決,明年我就二十五了,你想讓我等到多少歲再嫁給你,你自己看著辦。”

我寬容地對卓推笑了笑,怎麼說她還是個女孩子,說到終身大事撒撒嬌也無可厚非,“你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保證讓你爸和爺爺高高興興地把你嫁給我。”

PDA突然響了起來,卓雅幫我接通後遞了過來,我一聽竟然是惠司令,他一般不會找我,不知有什麼事。

“格老子的,別告訴我你在上課,馬上來軍委一號會議室咯,我們都在等你,快一點。”

惠司令的聲音很大,卓雅也聽得一清二楚,問我:“讓你去開會?

要不把衣服再換回來。”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換來換去的麻煩,再說一會兒還要去上課呢。不知又有什麼事,要是會議能再少一些多好啊。”

趕到會議室的時候,大家正在等候,眾人寒喧一番便直入話題。一號首長問我:“惠司令員說你之前提過關於俄羅斯的一些見解,現在能不能再跟大家分析一下。”

我道:“這個沒問題,不過首長還是先把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一下,不然我摸不著頭緒。”

一號首長道:“由於這幾年我們大力發展自己的軍工產業,不斷有領先世界水平的軍武問世,又加上我們軍費投入的傾斜,對俄軍事採購正在逐年大幅度縮減,俄羅斯已經不能容忍我們的繼續強大,正迷步加大對我國西北、東北邊境以及蒙古的駐兵。幾天前俄竟然發表了一篇類似於之前黴易發過地文章。Z國威脅論,文中隱含地指出我國正在成為威脅俄生存的最大敵人,今後俄將停止對Z國一切武器銷售和技術支援,俄、哈薩克、吉爾吉斯、塔吉克、仁度已經成立一個中亞防務聯盟,共同製定針對我國的區域防務策略。”

沒想到老毛子果然按忍不住,竟然加速了對我國的軍事計劃,我起身對大家道:“在各位首長面前我不敢班門弄斧,只是談一點自己的想法。俄羅斯是軍事大國。他不會容忍身邊睡著頭獅子,這個道理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怔實。一旦戰爭真的爆發,要對付俄羅斯龐大的坦克戰鬥群和摩步師對我們來說困難很大,綿延數千公里的邊防線全是平坦地草原和沙漠。地勢易攻難守,我地想法是撤掉邊防線上的重兵。死守地勢險要的第二防線,拖住俄的軍隊。然後我們派兵偷偷繞過西伯利亞大平原直搗莫斯科,打他個鬼哭狼嚎。”



卓雅地外公楊副軍委主席對我說:“年輕人果然敢想,撤掉第一防線整個華北地區都要暴露在俄羅斯鐵騎攻擊範圍內,只怕防守不了幾天連北鯨都會淪陷在他們坦克戰鬥群下。”

“首長,我建議撤掉第一防線是為戰士們考慮,只憑人工防禦工事對付大型坦克戰鬥群,無疑是螳臂當車,勢必會造成大量戰鬥人員傷亡。第二防線只要憑藉山川河流堅持十幾小時,我的天誅戰艦和地面做戰部隊,會踏平俄羅斯位於西歐地全部大型工業城市!讓他們為自己的魯莽付出血地代價!”

卓雅的爺爺問:“週司令,最關鍵的問題是,你的天誅部隊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正式服役,如果俄羅斯明天發難,你有把握搞定這一切嗎?”

我知道兩位軍委副主席出於愛屋及烏的原因,才會如此來提醒我,便道:“兩位首長確實說中了要害,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時間,只要多給我半年時間,我的作戰部隊可以橫掃整個亞歐大陸,甚至越過太平洋直搗黃龍所在,我現在才明白時間有多麼寶貴。”

一號首長對我和藹地笑了,以前我提議滅易滅黴,他總是對我說需要時間,說Z國最需要的是發展時間,哪怕再給Z國四五時間也好。我那時候心底很不以為然,現在有了切身經歷,我知道了喊個口號容易,要滅掉一個國家,沒有充足準備和本身俱有強大實力,說滅這個滅那個根本是癡人說夢。”

我回過頭對惠司令道:“惠可令,算是小弟求你了,你催一催下面的工作進度,不要對我說天誅明年年初才會完工,我要求令年年底就交付使用,最晚春節前,你就幫兄弟一把吧,別讓大家認為我只說不練,我要不拿出點成績來,怎麼能對得起一號首長這幾年巨大軍費的投入啊。”

惠司令皺著眉頭說:“格老子的,你以為我不著急咯,我們的工人師傅冒著四十多度的高溫焊接了整整一個夏天,你要知道你的傢伙一片鋼板就有幾百平米,師傅們白天晚上連續進行焊接工作,眼睛嚴重灼傷也不休息,你讓我再催,我有什麼辦法咯。”

卓雅也對我說過,天誅的進度已經達到極限,工人一直是晝夜不停工,一個面積幾平方公里的大傢伙,不是說句話就造出來地,我現在有些後悔不應該拉的架子太大,早知道就先造小型機,搞幾個嚇嚇老毛子也好。

求助的眼光看向S陽軍區的張士英司令員,東北地區是我國工業重地,他們軍區下屬的軍工廠也不少。

張司令嘆了口氣,不緊不慢地說:“週司令啊,我現在也有困難哪,你知道天誅二期工程各種艦載作戰飛行器的生產任務已經下達,我下面的工廠也是在晝夜不停地加班工作,實在是騰不出力量來幫手,為了你的艦載飛行器我把自己的新型火砲坦克生產都停止了,你還想讓我怎樣。”

我自己也清楚,其實在坐的這幾位都幫了我大忙,歉意之下我對惠司令和張司令說:“兩位老大哥對我的無私支持我實在無以為報,小弟還有點私自錢。索性拿出來給了二位,你們拿回去給工人多發點補助,讓他們有病的治病,沒病地也注意休息。就算老毛子明天發難大家也不必擔心,我拼了老命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易本海軍的下場就是他們的榜樣!”



我最後這幾句話說的異常冷酷,幾位在座的軍人臉色都禁不住一變,一號首長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就猜到易本海軍的事少不了你。俄羅斯的事不必過多地擔心。根據我們分析,俄也不敢輕易對我用兵,要知道自從兩年前地軍演後,我們的軍事實力到底有多強。已經沒有國家知道底細,在他們沒有完全搞清楚之前。不會輕易動手。”

接下來眾人就俄一事深入地研究一番,制定了幾個臨時應敵計劃。

我又將從經濟上瓦解俄羅斯的事提了一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中午,我沒留下來吃飯,匆匆要了惠司令和張司令軍區的財務帳號,趕回了學校,至於下午他們討論什麼我已經不感興趣。

考慮一番後,決定給二人每人給一百億,看起來錢不少,但對於軍隊來說,這點錢只能算九牛一毛,要知道黴國今年地軍費開支在四千兩百億M元,就算我國也有近四百億M元的軍費開支,一百億RMB算得了什麼。錢多錢少無所謂,主要是表示一下自己地心意。

坐在奏廳陪小雪和陳秋雨吃飯,隨著時間的推移,同學們已經逐漸習慣二女地驚艷,所以最近到餐廳吃飯並沒有生出多少事來。

邊吃我心裡邊感慨,前幾天還是近千億的身價,這一圈下來只剩兩百億了,真可謂是花錢如流水。不過幸好我還有點老婆本,上次去黴國外匯市場拋售易元卷回的五十億M元一直存著沒動,我打算留著將來結婚的時候用,畢竟老婆太多,到時候要花多少錢誰有個準呢。

我偷偷看了陳秋雨一眼,她的衣服越來越性感,有直追周晴之勢,一定是周晴經常在她耳根敲邊鼓,再加上女孩子一旦有了依靠,信心就會慢慢恢復。

“哥,你看我幹什麼,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女孩子就是敏感,我偷瞄陳秋雨還是沒瞞過她。

我紅著臉實話實說:“不是,你今天很好,很漂亮,我控制不住自己就多看了幾眼。”

陳秋雨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異常豐滿性感的胸部,說:“哥哥就會開秋雨的玩笑,我哪裡漂亮了,與姐姐們和小雪妹妹比,我要差得遠。”

小雪悄悄對陳秋雨說:“秋雨姐,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晴姐為什麼總愛穿性感的衣服嗎?以後再慢慢跟你細說。”

“秋雨同學,我可以到這邊坐嗎?”一個男聲在身邊響起。

我抬頭一看是四才子中的畢勝,他端著餐具斌斌有禮地問陳秋雨。

陳秋雨點了點頭,她旁邊的位子一直空著,本來這就是公共場所,大家可以隨便坐,誰也不能多說什麼,況且畢勝還是十分禮貌。

“陳秋雨,趙雪,你們好,我是外語系大四的畢勝,認識你們很高興。”畢勝放下餐具並沒有著急吃飯,反而對小雪和陳秋雨自我介紹起來。

二女當然不知道我和畢勝的關係,聽完畢勝的介紹很是高興,說:

“你就是華夏四才子中的畢勝師兄吧,你的外語水平可真令我們羨慕呀。”

畢勝連連客氣,說:“你倆言重了,那是大家對我們的謬讚,其實從趙雪師妹的圖書館借書記錄來看,你對金融管理的研究早已超越大四生的範圍,或許不會遜色教授的水平,不知趙雪師妹為何還要屈尊自己來華夏大學浪費時間呢?”

沒想到畢勝這個傢伙對小雪也是如此關注,他這樣誇小雪,讓小雪很是不好意思,小雪道:“謝謝畢師兄的稱讚,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來這裡上學完全是為了陪哥哥呀,他一個人生活不習慣,姐姐們不放心讓我來照顧他。”

小雪很單純,不會和畢勝玩什麼心計,實話實說。畢勝聽完小雪的解釋。眼睛不由的看向我,眼光中分明有羨慕和忌妒,外加幾分憤怒和仇恨,看得我心里挺爽,氣死他,這樣的極品美女只專屬於我一人,他永遠不用想。

其實畢勝真正的目標應該是陳秋雨,和小雪說話只是個引子而已。

他平靜了一下心情。又對陳秋而說:“我聽說秋雨師妹的剪紙十分漂亮,有時間能教我嗎?”

陳秋雨說:“對不起哦畢勝師兄,我實在太笨,連哥哥還沒有教會。只怕沒有時間教你。”

畢勝看著我嘴角眼角**了幾下,分明是在壓抑心頭地火氣。他轉頭對陳秋雨說:“秋雨師妹,週天翔是你什麼人。你為何要喊他哥呢,他配嗎?”

陳秋雨臉色一變,對畢勝說:“師兄的話好像對哥哥十分不滿,對不起,看不起哥哥的人,秋雨不會和他多說下去,你慢慢吃,我們走我們三人已經吃飽,陳秋雨拉起小雪起身,我故意落在後面得意的對畢勝笑了笑,畢勝氣得臉發紅,一拳砸在餐桌上,他實在沒想到陳秋雨竟然會如此的在乎我。

三人出了餐廳陳秋雨說:“哥哥你別生氣,你在秋雨的心裡是最好的哥哥。”

我生什麼氣,我高興的要命。班級晚會預選那天四人在我面前飛揚跋扈,我早晚要他們好看,畢勝喜歡陳秋雨,沒門,她是我老爸舊情人地女兒,現在是我名正言順地妹妹,我不會讓外人輕易奪了去;常健喜歡小雪,更是想都不用想;於夢星喜歡苗珊,我會盡快斷了他的念頭,把苗珊給'解決'掉;對了還有洛冰喜歡白菲菲,… …

“白菲菲,你站在這里幹什麼?”想什麼來什麼,出了餐廳不遠就發現白菲菲擋在我們面前。

白菲菲永遠是那麼高貴神聖,讓人無法輕易接近,“週天翔,我今晚請你吃飯,學校法國餐廳香格里拉,六點半,我會一直等你。”

“餵,餵,你別走,我不會去的,無緣無故我為什麼要去吃飯,餵,別走,白菲菲你這人很沒有禮貌!”

白菲菲像在給別人捎口信,說完話不管我答應與否,竟然頭也不回的走了。她要請我到法國餐廳吃飯,絕對沒好事,況且她經常和唐甜待在一起,不知道唐甜有沒有教壞她。這個白菲菲給人地感覺有點壓抑,不像是開玩笑的人。

小雪和陳秋雨都不解,二人知道我和白菲菲沒什麼來往,“哥,她為什麼要請你吃飯,而且檔次還不低喲,不會是菲菲姐對你有意思吧。”

“你倆別亂說,她成天一付嚴肅地表情,我才不會要個菩薩來家供著呢,對了我今天晚上還要到考古探險社開會,哪有時間去吃飯,不去!”

“呵呵,週天翔同學,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今天晚上社團的會議取消了,大群哥採購裝備沒有回來,等他回來後再說,正好耽誤不了你們地約會。”葛飛突然從身後冒了出來,對我神神秘秘地說道。

不開會我也不想去,無事獻殷勤準沒好事兒。小雪和陳秋雨卻一左一右拉著我的胳膊說:“哥,你還是去看看吧,不去多不禮貌呀,難道你還怕她吃了你不成?”

四才子中的常健竟然也從身後趕上來,對我說:“週天翔,我是替洪少捎個口信給你,白菲菲是洪少的女朋友,你以後離她遠點,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

我看常健的眼睛瞄著小雪轉來轉去,最後這句話分明是他自做主張替洪青加上去的,我沒理常健,對小雪和陳秋雨說:“你倆別勸我了,我已經做了決定,縱然是上刀山下油鍋、上碧落下黃泉我也在所不惜!

今晚的約會我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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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3:57
第二百二十九章香格里拉

下午上課的時候腦子裡總是想著白菲菲,她是誰的女朋友我可以不管,她請我吃飯,到底為什麼?聽常健話裡的意思,白菲菲請我吃飯的事絕對不是洪青的主意,若說白菲菲對我有意思,打死我也不信。

“想什麼呢?上節課就見你無精打采的。”坐在旁邊的方小群終於忍不住問我。

“沒想什麼,方大群是你哥嗎?”想起還有件沒搞清楚的事,便問方小群。

方小群道:“是啊,他也是我們學校的大學生,不過早畢業了,現在成天不務正業,搞什麼考古探險,我媽天天不知有多擔心他。”

做母親的全這樣,孩子走到哪裡她們都牽掛在心,況且探險還是件很危險的事。

我對方小群說:“考古和探險也不能說是不務正業,各人愛好而己,就像我們倆學行政管理,肯定有人覺得無聊之極。”

方小群點頭道:“那到也是,不過我喜歡這個專業,假如畢業後能從政就更好了,這是我從小的志向。”

我有感而發道:“小時候我也夢想著將來做大官,不過現在不想了,沒意思,真的,身居高位就要擔高憂,不如做個孩子、做個學生輕鬆。”

方小群呵呵笑了,“人總會長大,就算你怎麼回僻也沒用,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歷史和社會賦予我們振興祖國的麥任,我們不應該逃避,國家要發展就必須要有新鮮的血液注入,而我們這代的年輕人正處在歷史轉折期,這對我們來說是個機會,相信我們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我拍了拍方小群的肩膀道:“你地理想一定會實現。大家要是都像你這樣有責任感,何愁國家不強盛發達。”

方小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把我說的崇高了些,我之所以這樣想,因為我堅信付出多少就會得到多少,這也是為自己的衣食生活考慮,我們家教甚嚴,我和哥哥都不敢以'歪門邪道'來賺錢,這幾年公務員的待遇越來越高。我這也算為自私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吧。”

兩人呵呵笑了。方小群的坦誠讓我很是欣賞,'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也算是千古不變的至理名言,聰明睿智的人在獲得財富地時侯,也為國家創造了更大地財富;而某些敗類在為自己創造財富時。卻讓國家損失了更鉅的財富。兩種人兩種下場,一種或許可以名留千古。萬人敬仰,而另一種只能讓人唾罵遺臭萬年。



還沒有下課周晴發來短信。讓我到公寓門口接她,她把發給計算機社的新操作系統安裝盤送過來了。知道周晴就在外面等候,我怎麼也在教室坐不住,和方小群打了個招呼悄悄溜出來。

周晴斜依著車門而立,見我回來非常高興,“光盤一共兩箱,我們一人一箱先放到你們寢室吧。”

我當然不會讓周晴幹這些活兒,一人搬著兩個箱子回了我們寢室,因為還沒有下課,楊頂天和呂茂仁都不在,兩人坐在楊頂天鋪上。

我伸手把周晴的墨鏡摘掉,親了她一下道:“想我了沒有?”

周晴主動地讓我摟在懷裡,說:“晶圓生產線上午李大發和陳富貴已經送回公司,安裝工人正在組裝,幾天后就可以試機。你說我會不想你嗎,你昨晚不回家,害得我一人在家裡怕的不得了。”

周晴邊說邊主動拉起我地手放到她胸部,讓我撫摸揉捏**,邊又說:“你不想她倆個嗎?是不是有了陳秋雨就不喜歡周晴了?”



簡直和卓雅的態度如出一轍,都怕我有了新人忘了舊人,說千句甜言蜜語不如做一件事證明,我使勁捏了一把周晴地**,周晴一聲嬌呼,我吻上她兩人倒在了楊頂天**。

周晴熱烈地響應著我的深吻,我兩隻手不停,很快脫掉了她的外套、小衣最後又解開了乳罩,因為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脫起來很是費勁,周晴只好自己動手,邊問我:“就在這裡做嗎?天還不黑呀,你同學會不會回來?我好怕。”

我知道還有十多分鐘就要下課,可能用不了二十分鐘兩人就能回來,可越在這種環境下越讓人覺得刺激,我沒理周晴的擔心,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一時間寢室裡嬌喘不斷。



“老二,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不是又逃課了吧,今晚幹什麼?要是不願去上自習大家一起出去玩吧。”楊頂天推門進來見我正坐在他鋪上看電視,便問道。

我放下遙控器說:“不行啊,今晚有人約了我吃飯,哪兒也去不周晴從洗浴間拿著剛洗好的床單出來問我:“天翔,床單洗好了,晾哪兒呀?”

兩人剛才把楊頂天的床單搞得一塌糊塗,周晴只好把我的床單撤到了楊頂天**,然後把楊頂天的拿到洗浴間去洗。

看到楊頂天,周晴猜到多半是我的室友下課了,想到就在幾分鐘前光著身子躺在他**,還把人家床單搞得一片狼籍,周晴不由得臉色一紅,手裡拿著

床單很是無措。

我給楊頂天介紹道:“這是我姐周晴,給計算機社送光盤來了,順便幫我洗洗衣服。”

楊頂天突然見到從洗浴間出來位性感美女,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說話也結結巴巴:“晴……晴姐,你怎麼這麼漂亮,我……我叫楊頂天,我……我……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孩子。”

周晴自豪的對我一笑,很少有男人見到她的樣子和身材不犯迷糊。

我接過周晴手裡的床單隨手晾到了窗外,周晴對楊頂天微笑著伸出手:

“謝謝你的讚美,也謝謝你們平常對天翔的照顧。”

楊頂天大有受寵若驚之態:“哪裡,哪裡,是他照顧我們才對。

噢!你叫周晴。來送光盤,你不會是龍騰電子地周晴吧?!”

周晴點了點頭,楊頂天驚叫起來:“天哪,你真的是!你知道嗎,在我們計算機係你就是女神,大家都以將來能到龍騰電子工作為奮鬥目標,沒想到我竟然可以和你握手,幸福死了。我打電話給他們。”

“別。”我和周晴同時攔下楊頂天,這傢伙唯恐天下不亂,要是讓他們系的人都來,還不亂了套。“你打電話給社長讓她來拿光盤好了,其他人就免了。我姐不喜歡張揚。”



五分鐘後苗珊和雪穎一同來到了114號寢室,苗珊臉色平靜地喊了聲晴姐。雪穎卻是一臉激動神色,盯著周晴看來看去,不知說什麼好。周晴人隨和,又善於引導,很快雪穎就放開了心情,兩人高興地談到了一起。

苗珊對我說:“朱耶夫斯基今天主動打電話約我們重新談判,大體意向己經達成,總的來看新合同於我們有利的條款甚多,謝謝你了。”

“怎麼還學會跟我客氣了,今晚你們陪周晴一起吃頓便飯吧,白菲菲約我去香格里拉,我不能陪你們。”

苗珊很是不解:“白菲菲約你幹什麼,好像你倆也不熟呀,你們不會是偷偷……”苗珊看了周晴一眼,對我說。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原本我不打算去,可常健說白菲菲是洪青的女朋友,我想去看看她要幹什麼。”

牽扯到洪青苗珊不再多說,回過頭和周晴楊頂天說起話來。雪穎不愧是社長,講起IT業頭頭是道,沒多久就與周晴達成初步意向,龍騰電子每年接收五十名由華夏大學計算機社推薦的畢業生,而計算機社也要盡一切可能幫龍騰電子做各方面宣傳,包括後天舉行地'神龍'操作系統發售儀式。

說起晚飯我要去赴白菲菲之約,三個女孩子嘰嘰喳喳地幫我換衣服梳妝打扮,又給我講吃西餐應該注意什麼,我鬱悶地對三人說:“我又不是真去約會,只是想氣氣那個洪少而已,你們幹嗎這麼認真。”



整理完華三人嬉笑著把我推出寢室門,“萬一假戲真做呢,快去吧,讓女孩子等你可不是好習慣,我們幾人會自己解決晚餐。”

六點十分我​​進了香格里拉餐廳,問了服務生知道白菲菲一早訂好了座位,便上樓進去等她。

“你來早了,”白菲菲語調略顯生硬地對我道。她今晚一身白衣,長髮披肩,渾身透露著高貴和典雅,也怪不得會被稱為大公主,確實有這個姿質。

我聳了聳肩,道:“無所謂,反正我閒著也無聊,早點來看看這裡有沒有埋伏也好。”

白菲菲一臉疑惑,“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和白菲菲吃飯地事常健不可能不對洪青說,估計是個男人就不會無動於衷,洪青今晚一定會對我採取些什麼措施,與白菲菲的這頓飯很有可能成為大戰的導火索。

要說香格里拉絕對是牛,室內的裝修就不用說了,單看這氣氛絕對是熱戀男女浪漫地好場所。長長的餐桌,白菲菲坐在一首,我在另一首與她面對而塵。餐桌地中間是一排排紅蠟燭,在零星昏黃燈光襯托下,燭光搖曳中白菲菲的皮膚看起來透著濛濛地熒光,真矣、幻矣讓人辨別不清。

兩人坐定後就有服務生進來招呼,我不清楚長長餐桌對面的白菲菲點的是什麼菜,菜單遞到我手裡的時候,我發現用法文寫成的菜單,除了牛排和湯外找不到更適合填肚子的東西。

點罷菜,服務生出去沒多久,有一名小提琴手走了進來,站在一角悠然地拉起了小提琴。紅燭輕搖琴聲飄揚,我輕咳一聲,打開了話題:

“白菲菲同學,有什麼事兒你就明說了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你請我吃飯到底是為何。”

白菲菲臉色異常的平靜,紅唇微啟,道:“週天翔,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我差點一屁股跌倒在地上,舌頭都要從嘴裡掉出來。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對白菲菲說:“我肯定聽錯了,要不就是你說錯了,我姓周,不姓洪。”

白菲菲一臉鄂然:“誰姓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我要告訴你的是: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女

朋友,你可以履行男朋友地職責。”

白菲菲肯定是瘋了,要不就是我瘋了。我身邊女孩子一大堆。可從來沒有一個會像白菲菲這樣,在一點感情基礎沒有,甚至說之前的印像都不算好,卻突然直白地說要做我女朋友。就算我這人走桃花運,可也不能走到這樣啊。再說她跟洪青到底什麼關係?

“白菲菲。你一定是發高燒在說胡話。我承認你很漂亮,很高貴。可是真的對不起,我不喜歡你。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會做你的男朋友,因為我不喜歡你。”

白菲菲並沒有對我的話生氣,只是冷靜地問道:“為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無德無能,根本不配你,請另尋高人吧。再說我女朋友已經夠多了,暫時沒有再增加的打算,對不起了。 ”

說完我起身就要離開,白菲菲說:“你倒是和其它男人不一樣,就算要走也應該先用過餐吧,既然已經來了,就是應了我地約,應該有始有終,現在離場是不是太不紳士。”



考慮了一下我又坐了下來,只是兩人不再說話,白菲菲性格孤傲,我又因為不明她地目的所在,兩人乾瞪著眼直到服務生端上了晚餐。

七分熟的牛排,還有一份名字很響的法式大湯,我咣咣兩刀切開牛排,咬了一口又吐了出來,不習慣西餐地國人吃這帶血絲的東西絕大部分受不了,前面擺著湯勺,我連動都沒動,端起湯盆咕嘟咕嘟喝了兩大口。

白菲菲在對面一刀一刀細切著牛排,邊看著我大皺眉頭,我反正不想賺她好感,只盼她能更討厭我一些,揮起西服袖子擦了一下嘴,心裡暗想這個白菲菲莫名其妙,以後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對於女人我狠不下心,萬一她有不軌地企圖,我還真不知怎麼對她下手。

“白菲菲同學,非常感謝你今晚的盛情款待,我已經吃飽了,你慢慢用餐,我先行告辭。”

白菲菲起身喊住我,波瀾不驚地神態似乎有了變化,心情有些激動道:“週天翔,我自認一切條件不輸於你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你為什麼不肯答應我做你女朋友,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會改變主意。”

我回頭對白菲菲說:“白菲菲,配不上你的是我,找男朋友是件終身幸福的大事,請慎重。”

餐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人拍著手掌邊說邊走了進來:“週天翔,我很佩服你的定力,也很欣賞你的自知之明,你是個人物,我洪青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對於洪青的出現我絲毫不以為怪,他要是不出現我才奇怪,現在是他在明我在暗,說起我佔了優勢,“洪少過獎,你倆也別跟我演雙簧,我實在高攀不起你們這些達官貴人,有機會大家再聚。”

白菲菲看著洪青,臉色甚是不快,問站在門口的服務生:“他是誰,誰讓他進來的?”

服務生一愣,說:“他說是你的朋友,怎麼你們不認識嗎?”

白菲菲不客氣地道:“我不認識他,請他出去。”

還不待服務生做出反應,一個領班模樣的人走過來,悄聲對服務生說了幾句,服務生臉上一驚,對洪青點頭道:“洪少慢慢聊,”說罷將門關好。

對於白菲菲的態度,洪青沒放在心上,“白同學,你好,允許我介紹一下自己,洪青就是我。”

白菲菲對洪青的話不以為然,她冷冷地說:“我不管你是誰,不要打擾我和周天翔用餐,請出去。”

洪青微微一笑,對白菲菲說:“你慢慢會明白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不會再這樣對我說話,我有這個信心。”

白菲菲語氣決絕地道:“請你出去,我可以告訴你,白菲菲只能嫁給一個人。他就是周天翔!”

洪青不解加怨毒的跟光看向我,這次輪到我笑了,剛才白菲菲和服務生一說話我就知道常健在大吹法螺,洪青是對白菲菲有意思,但離女朋友還差得遠,可能在常健的眼裡,他認為以洪青的能力要是喜歡誰,肯定手到擒來。沒想到白菲菲根本不吃這一套。

我走到白菲菲身邊。故意對她說:“我們怎麼可以這麼早就談婚論嫁呢,怎麼也要先談個十年二十年戀愛再說。”

洪青瞪著我,“你……!週天翔不要得意,桃花運不可能永遠有。

你小心以後霉運不斷!”

白菲菲突然擋在我面前,對洪青說:“誰也不許傷害他。不然你們這些落後愚昧的人必會遭到懲罰。”

白菲菲地話顯然激怒了洪青,不過洪青也不是小角色。臉上怒色一閃隨即又恢復如常,“想不到白菲菲同學對周天翔一往情深,我實在想不明白,他有什麼好嗎?女孩子都要一個個圍著他轉,白同學可否解開我心中的疑惑,讓我輸得心服口服。”

洪青態度的緩合讓白菲菲放鬆了對他的敵意,道:“我不管他好還不好,也不管別的女孩子怎麼對他

,一個人的幸福與整個國家的幸福比較起來要渺小的多,我沒有選擇,必須要這樣做。”

洪青顯然聽不懂白菲菲地話,不過他知道今晚是肯定沒戲,所以不再與白菲菲糾纏,轉身對我道:“週天翔,你是第一個讓我洪青另眼相看地人,如果你跟隨我一定會做出一番大事業來,我等你來找我。”

我回道:“洪少你不必等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注定不會是朋友,還是各忙各的吧。”

“哼,果然有膽色,不過你考慮過與我為敵的後果嗎?你一個農村來的大學生凡事可要三思而後行。”

我心裡對洪青道:“我還三思而後行,你爺爺他們毀了我地新能源替換計劃,又派人劫了我的設備,我思你個狗頭,沒要了你地命已經夠給你面子。”

見我不說話,洪青也不再生氣,對白菲菲道:“白菲菲,我洪青長這麼大第一次遇到一個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我不會放棄你,事實會證明我比他優秀,再見了。”



洪青開門走了出去,我聽到外面華夏四虎急切地問:“洪少親自出征,一定大功告成了吧?我們就知道那小子不會是你地對手,怎麼大嫂沒跟你一起出來。”

洪青冷哼一聲四虎不敢再說,腳步聲下樓而去。白菲菲對我道:

“週天翔你不必害怕,我會派人保護你的安全,你只需履行你男朋友職責就可以了。”

我對白菲菲一抱拳:“謝了,生牛肉吃過了,湯也喝飽了,我也該走了,至於保護的事,不敢勞您大駕,咱們後會無期。”

白菲菲冷冷地問:“週天翔,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才肯答應。”

“怎麼樣我也不肯答應,愛情不是交易,您老人家住不慣就回去,別耗在這裡浪費時間,拜拜了。”

留下在那兒冥思苦想的白菲菲我也出了香格里拉,掏出PDA給苗珊打電話,沒想到她們竟然也在香格里拉吃飯,不過是在另一處的中餐廳,無奈之下我只能又返身回去,現在肚子餓的很,只有去找老婆情人好好吃一頓。

服務生帶著我從另一邊樓梯上了中餐廳,來到周晴她們吃飯的房間,服務生幫我開了門便退了回去。滿滿噹噹一屋子人,週睛、苗珊、小雪、陳秋雨、雪穎、蘇靜、蘇婷、林琳、週珍妮、王隊。

“怎麼大家都在這裡?開會?”

週珍妮臉色仍然憔悴,不過見到我眼睛中閃著驚喜,“聽說你跟女孩子約會,我們特意來幫你坐鎮加油。”

周晴在我和苗珊之間讓出一個位子,趁我坐下的空當笑問:“怎麼回事兒,苗珊說你還餓著肚子,光顧著跟那個大公主打情罵俏去了? ”

苗珊卻問:“白菲菲找你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與洪青有關?”

我覺得白菲菲說過的話,還是不要講給她們聽了,免得她們吃飛醋。還有我雖然己經猜到白菲菲來歷,但這件事還是保密為好。

“我永遠不會再吃法國餐,如果不是你們在這裡,我打算這輩子都不進法國餐廳,牛肉嚼不爛,喝湯喝得虛火上升,那個白菲菲又莫名其妙,早知道回家讓小雪做飯吃好了。”

小雪笑著給我遞過了茶具筷子,說:“哥,我們要的全是中式菜,快吃吧。”

我問周珍妮:“身體好些了沒有,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出來東奔西跑,多待在家裡休息一下。”

週珍妮低拉著頭,說:“我哪裡有家,不努力工作又如何對得起你,謝謝你的關心,你讓王隊幫苗珊聯繫的走私船已經我到,今天我們是特意來通知她們的。”

我暗嘆了一口氣,對周珍妮說:“外面住不慣就搬到周晴她們那兒住吧,你身體有傷,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週珍妮臉上的神色突然大盛,高興地問我:“真的!”

我說:“真的。”家中這段時間總是沒人,讓周珍妮搬過去也好,萬一哪個老婆回家住一晚也有個伴兒,至於與她們親熱的事,我完全可以挪到她們各自的宿舍或者辦公室,嘿嘿。

我發現王隊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偷偷對周珍妮打了個OK的手勢,這讓我心下暗笑。沒發現楊頂天,便問苗珊:“楊頂天他們呢,怎麼沒一起來?”

苗珊說:“他來個老鄉,兩人陪著下去玩了,還要我跟你說晚上會到李大發鋪上睡覺。”

眾人吃了一會兒飯,外面突然傳來嘈雜聲,我聽力超越這裡任何人,外面說話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校警臨檢,懷疑這裡有人藏毒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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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3:57
第二百三十章師長王虎

校警臨檢?怎麼聽著像香港警匪片的橋段。說有人吸毒倒也不無可能,這幾年大學生吸毒人數呈猛增勢頭,很多在校的男女大學生,經常去非正常娛樂場所磕藥,毒品在校園的氾濫已經成了大問題。

週珍妮今晚的心情非常不錯,不斷的給我夾菜,還問我喜歡吃什麼,一會兒讓服務生再來點菜。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對我如此這般,讓雪穎和蘇靜蘇婷她們很受不了,但周珍妮的身份她們又清楚,況且作為女朋友的趙雪都對此觀若罔聞,三人只好在桌下不斷地聳勇苗珊也給我夾菜,餐桌上的氣氛略顯尷尬。

砰的一聲,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我們是警察,懷疑你們身上藏有毒品,全都面牆站好,不准亂動,我們要搜身檢查!”



眾女臉色一愣,眼光全投向我這邊,還沒有獨立成才的像陳秋雨、小雪、蘇家姐妹,她們是那種尋求保護的目光,而周珍妮、周晴她們則是詢問我如何處理這個局面。

如果真是查毒那還好說,這間屋裡有沒有毒品,我自然非常清楚,隨便讓周珍妮或者周晴她們出下面,應付過關就算了;可我發覺來的幾個警察眼晴都瞄在眾美身上不放,有一個盯著陳秋雨和周晴的胸部直咽唾沫,雙手在不由自主的亂抖,看架勢是迫不及待地想搜身,只是這裡任何一個女孩子的身體是他們可以碰的嗎?

我發出腦電波摸清了這些警察的真正來意,起身對帶頭的校警道:

“不必裝臨檢這麼麻煩,嚴亮他表哥——陳昆是吧,怎麼學會為虎作伏了?命令雖然不是洪青下的,但我把帳可全記到他地頭上了。”

陳昆嚇了一跳。剛進來時威風凜凜的氣勢馬上被壓了下去,“你,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不可能,不可能。”

我對念念自語還頗不相信的陳昆說:“你們走吧,打擾我們用餐的事我也不計較了,你這個人幸好還沒做出太壞的事,以後要好自為知。

千萬不要被人利用。”

陳昆很快從驚訝中恢復過來。打斷我的話,道:“算了吧,週天翔,你自身難保還跟我說這個。你知道自己得罪的那個人力量有多大嗎?對付你這樣地普通人,孔、嚴、華、毛任何一家都可以讓你身敗名裂、全家不得安寧。你要是識趣就趕緊主動離開白菲菲和這幾位女孩子。”

這刻眾人都明白過來,陳昆是故意來找麻煩。根本上不是履行公務,雪穎聽出背後是嚴亮指揮這個陳昆,急道:“嚴亮這個卑鄙無恥之徒,要對我下手也不必連累大家。”



“搜這幾個人地身,看她們有沒有藏毒品,誰要是反抗直接帶回校警務室。”陳昆指著周珍妮、周晴、蘇靜蘇婷、雪穎幾女對手下警員道,他之前一定是看過另外幾女的照片,知道那幾個是不能碰的人。

“我看她們就免了,還是先搜我吧。”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語的王隊突然開口說了話。

陳昆轉頭去看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在知道他們是故意來找碴地情況還敢這樣說,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把提在手裡的警棍都掉在了地上。

“虎哥,怎麼是你,這些年過得還好吧,小弟想死你了,嫂子地事我聽說了,那些人該殺,殺得好。”

王隊頭也不抬緩緩地道:“陳昆,誰說我殺人了,你是想污陷我嗎?”

陳昆掏出煙趕緊散給王隊,“虎哥,你看你說哪兒的話,雖然說當兵地時候你我不屬於一個單位,但你的傳奇人生一直讓小弟敬佩不已,聽說你從部隊出來後到了國安保全,是有這回事兒吧。”

王隊擋回了陳昆的煙,道:“別說廢話了,大家都等著吃飯呢。”

陳昆指著眾人不解地問:“她們和虎哥……?”

“這個你不要管了,還是履行你的公務吧,對了我這裡還帶著兩枝輪,先給我繳了械。”

邊說王隊邊從懷里左右掏出兩枝手槍,咣咣放到了桌上,陳昆擦了一把額頭冒出的汗珠,正不知說什麼好,身後手一直抖動不停的那個警員卻等不及了,週珍妮這個外國扭,成熟又妮媚,這一會兒看得他慾火上湧,根本沒聽出陳昆和王隊打的什麼啞謎,上前一把搶過了桌上的兩枝槍。

“你好大的膽子私藏槍枝是要判刑的,看在你和陳警長是戰友的面子上暫時沒收,那個外國女人站好,我要開始搜身了。”



週珍妮走到我身旁,悄悄對我說:“週天翔,別的男人要搜我身,你吃不吃醋呀,你看那個臭男人,急得手亂抖個不停,他肯定會趁機揩我油,我身體還未復原,無力反抗,你說我讓不讓他搜?我可什麼都聽你的,就算你讓我跟他走我也認了。”

週珍妮再怎麼變,本性還是以前那個瑪麗,利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勾引我,不過前後的目的已改變,以前是為情報勾引我,現在可能是為自我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聲說:“吃你的飯去,你要再胡說八道就不讓你搬過去住了。”

週珍妮顯然對我的親暱動作很高興,樂呵呵地坐回位子上。剛才說話的警員拿著王隊的雙槍正向周珍妮靠近,我不想跟這些人胡攪蠻纏下去,抬腳就想踢他們出去,只聽啪啪兩耳光。

“混帳!虎哥的槍你都敢碰,你不要命了,”陳昆扇了那傢伙兩耳光,奪下他手裡的槍恭恭敬敬放到桌上,“跪下向虎哥道歉,說對不起。”

“陳警長,我們可是警察!”那個警員對陳昆的話十分反感。

陳昆一把摀住他的嘴,邊對王隊道:“虎哥,這小子剛來我們校警務室。什麼都不懂,你別放在心上,今天都是我們不對,這頓飯我請了,你們慢慢吃,打擾了,打擾了。”

陳昆邊說邊想帶著人撤出去,一回身卻見門口站著兩個黑衣男子。

兩人把門堵了個嚴嚴實實。既不說話也不讓路。

陳昆傻了眼,汗珠比剛才還要大,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虎哥。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個小警察而已。嚴亮他媽媽是北鯨市公安局地副局長,對這個遠房表弟的話我是不敢不聽啊。先前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吃飯,否則就算撤了我這個警長職,我也不敢來打擾你啊。”

王隊沒理陳昆,對發牛的那個警員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昆反常的表現讓那個警員也害怕起來,“我叫王春,你想幹什麼?”

週珍妮這刻幸福的不得了,不想計較這些事,對王隊搖了搖頭,王隊對陳昆說:“向周少姐和周少以及在座的各位說聲對不起就走吧,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我討厭你們這些人。”

陳昆千恩萬謝,拉著幾個手下連連鞠躬,這時候站在門口的兩個黑永人讓開了道路,幾人下樓去。

哄王春的警員邊走邊說:“陳警長你搞地什麼鬼,大家高高興興地陪著你出來辦事,你卻讓我們跟你受氣,平常我們哪個受過這般屈辱,自古道民不與官鬥,你可到好,我們堂堂地警察讓幾個百姓給嚇到這樣,以後有這種事你別安排我們出來。”

陳昆心有餘悸地說:“剛才我打你兩巴掌是救了你,就算現在我們是否安全我心裡也沒底,這個警長我是不會再乾下去,一會兒我就收拾東西離開北鯨,希望今後別再與王虎碰面,至於你們幾位願怎麼乾就怎麼幹,不過我勸你們最好先把遺書寫好,免得死的太匆忙,來不及交待家人。”

幾個警員一同對陳昆說:“陳警長你傻了吧,說的什麼話!”

陳昆沒理他們的話,自顧自地說起來:“王虎,男,現年三十三歲,19歲入伍,從一個普通士兵在三年內一躍成為軍區戰鬥標兵,23歲被選入特種部隊,先後擔任過特別行動小組隊長,特別偵察排排長,特戰科科長,……軍區特種作戰師副師長,他身手超凡,為人冷靜機智,執行過的大任務無數,每次總是成功而返,在特種部隊中提到王虎地名字沒有不豎大拇指,道個牛字。四年前有個不長眼的黑幫老二,無意中調戲了王虎26歲地嬌妻,他老婆羞憤之下自殺身亡,王虎趕回家中大怒隻身潛入黑幫總部,一夜之間屠盡這個黑幫三百多名幫眾,整個部隊和黑道全被震驚了,按理說他應該死罪一條,可受過王虎保護的中央首長不在少數,在他們的照顧下這件事被當作黑幫火拼壓了下去,王虎無法再留在部隊,退去軍銜和軍職復原了。兩年前不知為何他被國 保全給挖了出來,竟然做了保全公司特別勒務組隊長,就在不久前與易本人的火拼中,他們以少勝多,殺了近百名易本精英好手。這樣殺人如麻又具有過人頭腦的人物,我得罪不起,就算我表弟他們的勢力再大,我也不會與這樣人為敵。王虎受過特種部隊訓練,又做過偵察排排長,簡直是無孔不入,防不勝防,不定那天睡著覺頭就沒有了,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還是聽他的安排,離得越遠越好,不然哪天他不高興了,光手下那些人物也足以要了我命。 ”

在一邊聽著的幾個警員都覺得脖子上一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腦袋,特別是那個叫王春的警員,汗流個不停,“陳警長,你怎麼不早說,我闖下大禍了,你快求洪少派人來保護我們吧。對了,那個黴國女人搞不好就是國安保全的周珍妮,我剛才糊塗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陳昆道:“保護個屁,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聽我表弟說昨天晚上洪少剛損失了一名從黴國來的特殊高手,正懊惱的不得了,這會兒怎麼可能會派出人手保護我們這些小人物。”

“我們也辭職不做了,媽的掉腦袋的事給多少好處也不干。”

我收回一直跟踪這幾個校警的腦電波,王虎地經歷突然讓我眼前一亮。卓雅正在組建的陸戰部隊正好缺一名師長,這個王虎就是最佳人選,週珍妮啊週珍妮,你還真有點能耐,這樣的人才都能找到。

因為讓陳昆這些人一攪,大家隨便吃了點飯就離開了香格里拉餐廳,周晴和小雪陳秋雨傍晚就說好了一同回家,週珍妮躍躍欲試。想要跟著去。讓我把她拉了下來。

苗珊幾女自己回了寢室,週珍妮不解地問我:“為什麼不讓我去,你可答應我了,當著大家面說過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算數。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先不說這個。邊走邊聊,我有點事和你商量。”

我和周珍妮走到前面。王虎走在身後。週珍妮挽起我的胳膊說:

“可以嗎?我現在身體很弱,需要照顧,你不會介意吧,再說你老婆都不在,不必害怕。”

週珍妮受傷讓我很是內疚,也不好意思拒絕她這點'過分'要求,任由她把我的胳膊摟在懷中,向初見苗珊時的那片小樹林走去,那裡比較安靜,很少有人會去,談起話來方便些。

“珍妮姐,我們先不談兒女私情行不行?上次在卓雅家裡你還不是這樣啊,怎麼幾天不見你又恢復在初中時地原形?”



“你不喜歡啊,還好意思說在學校地事,你那時候就像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只知道欺負我這個沒人關心的外國孤兒,心那麼狠,我的手受了傷流了那麼多血你都不管。”

我分辯道:“你瞎說,我後來回去幫你擦藥包紮過。”

週珍妮摟緊我胳膊說:“算我記錯行不行,讓我們留下來幹什麼現在該說了吧。”

我試探著問:“我跟你借調一個人可不可以?”

難得我今天不反抗,週珍妮索性將頭靠在了我肩上,半帶嬌庸地道:“只要你高興我都是你地,國安保來就是你的家業,你想調誰就說吧。”

黴國人就是大膽開放,敢說敢做,要換做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子,誰也不會當著別人面這麼親熱地說話。

我輕輕推開週珍妮,回身對王虎道:“王哥,我有一份更適合你的工作,不知道你樂不樂意去做?”

王虎說:“周少儘管吩咐吧,來到國安保全地第一天,周少姐就告訴過我們你才是真正的當家人,你神秘莫測的力量我們已經見識過,我王虎除了帶兵打仗還算在行外,只怕其他方面會讓周少失望。”

“我正是想讓王哥來帶兵打仗,卓雅正在組建一支師建制的陸戰部隊,我​​覺得師長一職只有你最適合,把你放在國安保全實在有點大才小用,希望王哥能為我擔起這付重擔。”

“真的,”王虎的眉毛一挑喜形於色,“我現在唯一的夢想就是重返部隊,周少不是逗我開心吧,我是有過特殊案底的退役軍人,只怕國家未必會同意。”

我對王虎道:“這些事情你不用管,我把陸戰師交給你,你給我帶好他就行,有任何要求和問題儘管對我和卓雅提。”

王虎高興地說:“我只有一​​個條件。”

“王哥儘管說。”

“請周少允許我帶幾名老部下一起重返部隊,他們雖然有幾位年紀偏大,又沒有多大的單兵戰鬥力,但是管理起軍隊來絕對是好手,相信會對周少有幫助,如果周少怕他們多支了軍費,我可以自己負擔他們的薪水。”

我打住王虎的話:“只要有人才你就使勁給我拉,錢我們不缺,這個師我首期就投入了五百億RMB,相信一時半會兒花不完,放心好週珍妮指著我的額頭笑著說:“王隊不必擔心錢的問題,他這腦袋就是座金山,恐怕幾百年未必挖的完。公司那邊你想帶誰一起去部隊儘管挑,他們留下的空缺我會另行安排人手,今後你就好好跟著周天翔幹,我相信憑你的能力用不了多久就會升到將軍。”

王虎鄭重地對周珍妮點了點頭,然後對我道:“不知道以後該怎麼稱呼周少。”

軍人非常在意上下級的稱呼,我對王虎解釋說:“我們的這支部隊真正番號是中華護衛軍。直屬中央軍委,對外宣稱第入軍區,主要戰鬥力為空軍,考慮到現今戰場的需要,所以決定再成立一支陸戰精英部隊,以執行各種地面特殊作戰任務,和保護空中人員地地面安全,呵呵。司令員就是我。卓雅是軍區總參謀長,大小事情全由她一手抓,以後還望王師長多幫我老婆分擔些工作,她一個女孩子我實在不放心。”

王虎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道:“請司令員同志放心,王虎一定竭盡所能。”

週珍妮對我說:“你看天很晚了。是不是讓王師長早早回去休息,明天讓他去找卓雅報到。”

王虎向我敬禮道別。臨走悄悄又對周珍妮打了個OK手勢。待他走遠後,我故意問周珍妮:“王師長對你打這個手勢幹什麼,趕緊老實交待。”

週珍妮笑著道:“他讓我今晚搞定你!”

我調侃週珍妮道:“你們黴國妞都這麼開放嗎?在黴國是不是女人強姦男人?”

週珍妮突然撲到我身上,呵呵嬌笑,“對,今天晚上就在這校園裡,我這個黴國妞要強姦你。”

玩笑開到這個份上,週珍妮的胸部正好在我眼前,我性情大起伸手抓了她一把,以前只在A片上看過黴國妞的**,真正摸起來感覺確實不錯,硬硬的彈性很好。

“噢,你摸了我的胸部,我以後懶定你了,週天翔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週珍妮突然雙手抱緊自己的胸部,眼神中分明透露著成功地喜悅。

“黴國不是提倡性解放嗎,你怎麼突然封建起來。這在黴國算不了什麼吧?”

週珍妮竟然像真地受了委屈一般,抱住自己胸部蹲在地上,“我早就不是黴國人了,從跟了你姓後,你是哪國人我就是哪國人,”邊說周珍妮邊從口袋掏出一張紙遞給我,“這是醫院的體檢報告單,你仔細看一看,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動任何手腳。”

我心裡很納悶,兩人開著玩笑她給我看體檢報告單幹什麼,納悶歸納悶,我還是好奇的接過來看了一眼,其中有一項是專家給出的處女膜真實性鑑定結果,我笑著對周珍妮道:“想不到你這個黴國詳妞還是原裝貨。”



週珍妮委委屈屈地說:“我有什麼辦法,你們國家地男人都有處女情結,而我之前的身份又很讓人懷疑是個殘花敗柳,沒有真憑實據怎麼敢開口說話。我地胸部今天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你可要對我負責。”

早在兩年前我已經偷偷查過週珍妮的身體資料,她對我講自己受訓時被幾個男人奪去處女之身,完全是為了博取我地同情心,即便沒有這個鑑定報告單我也知道實情,不過這點並不重要,關鍵是從一開始我就對外國洋老婆這個概念接受不了,好像在我接觸的世界裡,只有娶自己國家的女人做老婆才是天經地意的事。

“不會吧,隔著衣服摸一下,你就要我負責,那我不是吃大虧了。”

週珍妮突然笑著站起了身,對我說:“如果你覺得吃了虧那可以賺回去,我不會反抗的。”

週珍妮邊說邊把身子又送到我懷裡,有了第一次就不在乎第二次,我抓住她一對豐滿彈性十足的**好一頓揉搓,沒幾下週珍妮就控制不住自已乾脆倒在我懷裡,兩人坐在了小花壇邊的台階上,也就是和苗珊上次坐過的地方。

週珍妮半躺在我懷裡,嗯哼聲比六女中哪一個都更顯誘惑,我伸手摀住她的嘴說:“這裡是校園麻煩你小點聲好不好?萬一把色狼引來就麻煩了。”

週珍妮拉開我的手道:“你不覺得在校園中抱著一個黴國妞狂亂地發洩一番感情更是刺激?”

再瘋下去我非把周珍妮就地'處理'不紅,“行了,不跟你玩這些文字刺激遊戲了,你傷還未好,早早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寢室了,要不晚了進不去。”

雖然我已經不再摸胸部,週珍妮還是不肯起身,“不行,你從來沒對我這麼好過,我要多享受一會兒,萬一下次見面你死不認帳我也沒辦法。”

週珍妮在我懷裡閉著眼躺了一會兒又問我:“你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感覺自己像在做夢。”

“我對你好嗎?呵呵,好像是我沾了你便宜。”

“你沾我便宜就是對我好,以前不管我怎麼送上門去你都不理,今天突然這麼熱情,不會是因為調走了我一員得力助手而感到歉意吧?”

我想了想說:“可能因為我亂七八糟的事業終於步入正軌吧,謝謝你這幾年的辛苦工作,我真的很感激你。”

週珍妮又住我懷裡靠了靠,道:“有你這句話就算現在有人把我一槍打死我也不後悔,我正在組織一支殺手部隊,專門執行海外刺殺任務,為你今後的統一掃平障得。”

“你怎麼知道我今後的計劃?”

週珍妮驕傲的道:“憑我對你的感覺猜出來的,做情報要是連這點都分析不出來,我也不用在你身邊混了。”

“嗯,有什麼困難告訴我一聲,資金不足就從那三家抽調,從明天開始我會幫周晴加快超級裝備的製造計劃,現在等著用它們的地方太多,我們時間緊張不能再拖延下去。 ”

“你送我回去吧,我困了,傷口有些疼,不想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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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3:58
第二百三十一章公司搬家

'神龍'操作系統下發到計算機社的當天晚上,互聯網中就出現了提供下載試用的網址。緊接著經過了一番強大宣傳攻勢的首發會也順利舉行,幾千萬張光盤鋪天蓋地的發到全國各處。新操作系統相比較微硬叉皮而言,低廉的價格、超卓的性能,很快得到了國內廣大用戶認可,銷量天天暴漲。

神龍操作系統的海外宣傳工作也順利展開,各種試用版相繼推出,免費提供給國外用戶下載試用。不過讓國外用戶莫名其妙的是,這麼簡單實用的操作系統,竟然沒有發行海外正式版。一個月試用期結束後除非低格整個硬盤,否則無法進行再次安裝,可絕大部分用戶電腦中都存有大量資料,誰也丟不起。

各個破解高手費各心機想要破解系統註冊,卻發現他們根本無法解讀操作系統的編寫語言,這是一套外觀與微硬相似,但內核卻是不為人知的全新操作系統。後來有人想到先用別的硬盤備份資料,系統安裝成功後再把資料複製回來,誰知道重新安裝的操作系統竟然能識別出備份的資料來自上一次系統,不充許使用和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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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大量的國外用戶打電話到龍騰電子詢問註冊購買一事,得到的答复卻是:鑑於微硬和各個國家達成的對龍騰軟件禁售協議,龍騰電子已經決定個後不再對國外發售任何一套軟件產品。

如此這般國外的用戶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重新拾起微硬的叉皮將就著使用,不過這時候他們發現了一個嚴重問題,網上地黑客和病毒好像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冒了出來。以擋無可擋之勢橫掃整個互聯網的叉皮系統,一時間死機、藍屏、非法操作、帳號丟失、資料丟失、洩密如同家常便飯,微硬在最多的一天更新了十八處補丁,叉皮已經被稱為叉破你屁股的簡稱。



病毒黑客在微硬叉皮系統中大犯其濫之時,國外用戶發現了一個奇怪問題,凡使用神龍操作系統者一概無恙,凡安裝過龍騰電子先前在國外發售的殺毒軟件也平安,不過龍騰己經在官方網站發出公告。因為禁售的原因。不久後龍騰將通過互聯網停止國外用戶殺毒軟件的運行,用戶購買殺毒軟件的費用可以根據一定比例來退還。

國外用戶在無可奈何地情況下,終於把火全發到了政府禁售地頭上,一時間政府受到各種媒體的紛紛指責。很多媒體甚至公佈了政府與微硬秘密交易的證據,各國政府亂了套。微硬的股票直線狂跌。老比從近五百億M元地身價跌到了二百億左右,他急火攻心突然暈倒在自己辦公室中。此刻還躺在醫院打點滴。

每天都有微硬叉皮的漏洞被公佈,微硬公司特聘地專業打補丁高手,己經無法應對這種局面,紛紛打了辭呈'遠走它鄉',這更加劇了叉皮的垮台。



萬般無奈下各國政府派出談判精英,來到龍騰電子相討重新引進軟件產品一事,沒想到回復是,重新啟動國外市場需要大量資金,龍騰電子將發展重點放在了電子產品製造業,已無暇、無力顧及海外地軟件銷售。

各國談判精英憑藉三寸不爛之舌,磨嘰N久後,龍騰老總終於鬆了口,如果各國能賠償前段時間由於禁售對龍騰造成的經濟損失,龍騰可以考慮重新開啟國外市場,至於賠償數額問題,龍騰將參照當年滿清政府與各國簽訂的賠償條款比例來確定。

第一批偷偷發往易本的清爽飲料,一登陸易本島馬上賣了個滿堂紅,忍了一段時間的易本人,終於又喝上神奇的飲料。為了避免以後突然斷炊,人人高價瘋搶地下市場偷售的清爽飲料,易本政府抽調了大批人力清查突然出現的飲料,除了抓到一堆五倒六倒七倒的易本販子外,一個真正走私大主兒也沒找到。



時隔不久易本政府的某位經濟高官,通過數據調查得出了一個驚人結論,清爽飲料在易本禁售後的銷量早已大大突破禁售前的銷量,而價格卻比之前翻了一翻。今天的易本人每喝一瓶飲料不但要付出雙倍價格,海關早前的巨額進口關稅收入,此刻也全部流失。

下午自習課上在教室里和認識不久的一幫同學胡聊亂侃,岳宇打來電話,說已經回國,要我晚上為他們接風洗塵開個慶功宴,我把消息通知了苗珊,苗珊讓我一會兒到教學樓前等她,慶功宴的事她來安排。

剛扣掉電話,旁邊一個被大家稱作胖子的同學道:“翔哥真是讓人羨慕啊,才來了幾天就搞定了咱們系花苗主席,呵呵,教我們哥幾個幾手怎麼樣? ”

另一個同學說:“胖子先減過肥再說,就你這身板哪個女孩子敢要你,晚上睡覺還不被你壓死啊,對了翔哥,苗主席摟在懷裡舒服不?”

一位個子高高的男同學拍了剛才說話的那位一下,“你去死吧,這種事翔哥會告訴你?我有個問題想問明白,翔哥與趙雪、陳秋雨還有計算機社的社長以及舞蹈系的姐妹花到底什麼關係呀,她們幾個怎麼天天圍在你身邊,我們簡直要忌妒死了。”

眾人七嘴八舌,問了我一大堆問題,卻並不給我機會回答,正好我不想回答,這些問題新認識的朋友全問過我,好像我把學校為數不多的美女都霸占了去,他們大有興師問罪之意。



“你們幾個又聚在一起影響大家自習,特別是你周天翔,我發現你好幾次了,每次你都是組織者。”班長潘佳佳過來對我們一夥人道。

我心里大喊冤枉,雖然我是中心人物,但每次都是他們幾人硬拉著我講美女的事。對於潘佳佳的批評。我只能嬉皮笑臉地道:“班長,換了隱形眼鏡人更漂亮了,今天打扮得這麼性感不會是有約會吧?”

經過我的實踐證明,任何一個女孩子不會拒絕男生對她的讚美,即使她們嘴上說不高興,心裡也不定樂到什麼樣。

“約你個大頭鬼,有你的信,還有我告訴你們幾個。明天晚上是系新生晚會演出。你們誰也不誰缺席,否則有你們好看地。”

我的二胡獨奏在班級預選中竟然沒有通過,評委會的竟見是,拉得還算不錯。不過為了照顧更多的新人露面,送去預選的節目優先安排多人表演。像單人節目除非表現異常突出,否則不予考慮。

對此我是無所謂。不過苗珊卻不

肯,假公濟私的批評了潘佳佳幾句,說她選送了一堆小品合唱,實在沒有特點,還說去聽過週天翔同學的二胡獨奏,意境很深,搞得潘佳佳回來對我意見很大。

潘佳佳的信還沒有遞到我手裡,就讓胖子一把搶了去,問我道:

“如果是女孩子來地信,翔哥敢不敢公開讓我們看一看?”

旁邊地幾人也跟著瞎起哄,眾望所歸,何況剛才的一眼我已經知道了信的內容,便點頭答應了他們。

胖子邊看信封邊道:“陳紹霞,這個署名絕對是女孩子,我開啦。”

“怎麼連個抬頭稱呼都沒有,'縱然是歲月流逝,縱然是蒼海桑田,我心依舊。'完了,這麼短?哇!還有照片,好清麗的女孩子,餵,別搶。”

眾人傳看一番後,信才到了我手裡,白白一張信紙上,只有一行文字,'縱然是歲且流逝,縱然是蒼海桑田,我心依舊。'照片是在一中校門口照地,陳紹霞清秀纖麗的身影顯得有些孤單落漠,讓人不由地產生無限憐愛。



胖子湊到我跟前問:“翔哥,我們真地要稱你聲老大,你太牛了,這個陳紹霞也很不錯呀,你怎麼這麼走桃花運,她是你同學嗎?”

我看著照片上的陳紹霞,對眾人說:“我初中時地同桌,對我可好了,每天偷偷從家裡捎好吃的給我,還幫我做作業,整理書桌,課堂上我看課外書睡覺她就幫我打掩護……。”

“別說了,”眾人紛紛道,“再說下去我們就要流口水了,翔哥你跟她借過半塊橡皮嗎?你把她的嫁衣做好了嗎?你不打算去把她的長發盤起?……”

我不顧他們的嘰嘰喳喳,跑出了9號教室。教學樓前停著一輛銀白的大眾寶來系列轎車,車玻璃緩緩落下,苗珊笑意盈盈地坐在駕駛座上看著我走近。

我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痊,問道:“怎麼樣,開得還順手吧?”

苗珊發動了車,說:“總算敢上馬路了,為什麼要這麼著急讓我們買車呀,我們還沒有考取駕照,很危險的。”

“駕照你們不用管了,不久就會拿回來。有小雪教你們我放心,沒有車不方便,早買早熟悉,再說你們選的車型都不貴,全是家用型,花不了幾個錢,海通已經開始見收益,買幾輛車的錢還付得起。”

苗珊邊開動了汽車邊對我說:“這幾天同學們對我們五人議論很大,除了雪穎外,我們四人原本的條件都一般,忽然買了車,外面說什麼的也有。 ”

我道:“不用管他們,反正華夏大學開車的學生有的是,校內商業區租的那棟樓不是已經裝修完畢了嗎,把海通國際貿易公司的牌子掛出去,有了大公司高級管理人員做身份,就算買個飛機來也不稀奇。”

“上午我們五人逃了課,已經把辦公室和寢室都搬了過去,我們準備星期天正式掛牌開業,你有時間就來吧,畢竟你是老闆。”

“呵呵,老闆若是沒時間,老闆娘出席也一樣,我這幾天一直盯在龍騰電子,晶圓生產線太精密,生產工藝不容易掌握,只怕到時候未必有時間。”

苗珊道:“噢。哪位姐姐會來?”

我不解地說:“什麼哪位姐姐,老闆娘就是你。”

“瞎說,我才不會嫁給你做六老婆呢,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做你的地下情人。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說了你別生氣。”

苗珊不管我如何'折騰'她,始終不允許我對家中五女公開關係,在她看來情婦或許比六老婆更容易接受些。這段日子裡。雪穎和蘇家姐妹經常找藉口留我在她們寢室過夜。開始時苗珊堅決不同意陪我到小床去睡。終於有一次喝多了酒,稀里糊塗讓三女給抬到我的**,之後便不再拒絕兩人同床而眠,只是我除了脫光她上衣**她胸部外。到如今連她光光的下面都沒有模到,而她卻把我全身摸了個遍。總的來說我賠大了。



苗珊見我點頭答應不生氣,便繼續說下去:“有些同學在背後偷偷說你……。你真的別生氣,他們是不了解實際情況,實際上我們都是被你寵起來地小女生。”

我笑著說:“說我是小白臉,吃軟飯是吧,我生個鳥氣,要是生這種氣,早在幾年前我就被氣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喜歡現在的這種平淡生活,官場商場我都不感興趣。像我二十不到的歲數,如果早早的陷身於名利場,只怕今後普通人的那種自由生活是再也享受不到了。”

苗珊停住車,“哦,你為了自己的自由生活,就把我們幾個推到火炕裡是不是?”

“是啊,聽說今晚苗小姐終於搬進了單身臥室,我急著要把她推進火炕,相信她掉進一次後再也忘不了那種感覺,從今後將永遠臣服在我的身下。”

苗珊摀住我地嘴,道:“大白天地你亂說什麼,今晚不許你去,我不方便,回家找你老婆吧,或者你那個秋雨妹妹也行啊,我看她對你更是一住情深。聽說畢勝每天用十種文字給她寫情書,你可要小心了。

嘻嘻,那麼豐滿的女孩子可再找不到第二個,你不是最喜歡玩那裡嗎,趕緊去追啊。”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一定會把秋雨追到手,到時候你可別哭鼻子,樓上有沒有空房間,給我單獨留一間,哪天泡上MM我也好有個地方鬼混。”

苗珊輕輕扯住我耳朵,“你敢!只要你老婆不同意,你就不准跟別的女孩子胡搞亂搞,你老婆們要是沒意見,我也不能說什麼。”

兩人鬧了一番,才下車走進這棟三層小洋樓,原來這裡是個餐廳,因為經營不善關了門。雪穎她們寢室空間太小,擺幾台辦公設備就滿了,五女一商量便租下了這棟樓房。一樓做開放式辦公室,二樓是公司管理層地辦公室,三樓當作五女的寢室,今後她們將徹底告別那間讓人擔驚受怕地寢室。

租這棟樓的時候我來看過,但裝修後就再沒來過,苗珊領著我到處走了走,佈局很合理,一樓多是些文秘報關人員,二樓除了五女三間辦公室外,還單獨留了幾間顧問室。



苗珊給我解釋道:“那幾位教授可幫了我們大忙,除了各類合同替我們把關外,原本我和雪穎最擔心地船舶和車輛管理問題,也讓他們幫忙搞定。特別是船舶系的王教授,他幫我們聯繫了很多自己過去帶過的學生,這些人最差的也是水手長,公司已經發出高薪聘請書,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結束現在的工作,到海通貿易來報導。”

“越乾越順手了吧,我說過你會成功你還不信,五個人哭著鼻子跟我辭職,現在回想一下臉不臉紅?”

苗珊不好意思地偎進我懷裡,說:“那時候就是害怕嘛,損失了那麼多錢,擔心你會罵我,會不要我。”

“到你臥室去吧,你嬌滴滴的聲音我真受不了,你摸一摸,硬了。”

苗珊嬌罵:“一點正經氣都沒有,不上去,你那雙手我還不知道,一刻也不閒著。她們幾個去超市買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我已經在外面訂了飯菜,今晚就在這裡擺慶功宴,出去吃飯談話不方便,易本的銷售網絡已經鋪好。我想這次應該這排他倆去俄羅斯打江山了吧。”

苗珊的老闆椅坐起來很舒服,我考慮了一下,對苗珊道:“從理論上來講應該這樣,不過龍騰的電子產品還沒有量產,俄羅斯那邊單憑清爽飲料是不行的,老毛子喝慣了伏爾加烈酒,對飲料感覺有些遲鈍,再說俄羅斯工業基礎雄厚。想要動搖他的根基不是一天兩天這麼簡單。

今晚大家好好商量一下。”

兩人說了會兒話,我接了陳秋雨地一個電話,她讓我到她家去一趟,她媽媽這兩天好像有心事。讓我去看一看是不是舊病復發了。

我向苗珊道別,苗珊笑說:“去吧周大醫生。別讓秋雨妹妹勾住了魂,晚上記得回來吃飯。”

路上邊走我邊想。陳小鳳的身體已經沒有大得,陳秋雨說她有心事莫非是老爸不久前按照我留下的電話找過她?我還是先問問老爸再說。

打通了村委辦公室的電話,老爸還真在,“老爸,咱爺倆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給陳小鳳阿姨打過電話,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到底想好了沒有?我看你也別猶豫了,來一趟北鯨把陳小鳳阿姨接回家算了。”

“怎麼跟你爸說話呢,你以為我能像你啊,你爸我怎麼說也是一村之長,也是個黨員幹部,那種封建社會三妻四妾的思想能拿到現在嗎?

我是給她打過電話,我們敘敘別情還不行嗎?”

“行行,老爸你別生氣,我聽你的話不再插手瞎摻合行了吧,不過秋雨妹妹說了,陳小鳳阿姨這幾天心情不好,我看多半是你在電話裡惹人家不高興了,解鈴還需繫鈴人,這事你自己解決吧,我不管了。我媽還好嗎,這件事她知不知道?”

“你媽挺好的,天天管理菜園賣菜。你小鳳阿姨的事我沒敢告訴你媽,停兩天再說吧,你老爸這幾天心裡也是亂地很,讓我好好考慮考慮,沒事我掛了。”

之前我滿腔熱情地想搓合老爸和陳小鳳阿姨,萬萬沒想到電話裡剛一提這個話頭,老爸竟然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自己胡鬧不算,還想拉著他胡鬧。

“天翔哥哥你來了,”陳秋雨給我開門。

“嗯,我買了點水果,下午沒去上課嗎?”

“就上了一節就偷偷跑回來陪媽媽,哥哥快去幫媽媽看看,是不是舊病復發了,她這幾天總是無精打采,我問她也不說。”

我心想這事要是能對我倆說就怪了,想要扭轉她們老一輩地愛情觀實在有點困難。不過我還是裝模作樣的幫陳小鳳阿姨檢查了一下身體,淤血清除的很快,沒有什麼大礙,看來人家專家的建議還是正確地。

陳秋雨在一邊緊張地盯著我,看得我很不好意思,“秋雨你別擔心,阿姨身體恢復的很好,應該是這幾天沒休息好,過幾天就沒事陳小鳳也連連埋怨陳秋雨,怪她小題大作耽誤我地時間,陳秋雨沖我悄悄做了個鬼臉,這時候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她跑出去接電話。

我為了讓老爸與陳小鳳阿姨聯繫方便,特意給陳秋雨家裡裝了一部電話,還上了寬帶網,現在看來我地熱心好像有點多餘。

“媽,找你的,呵呵,哥哥,去我房間吧,我拿照片給你看。”陳秋雨邊說邊對我暗使眼色,我知道是老爸打過來的電話,我倆還是迴避的好,要不然陳小鳳阿姨說話會很抹不開面子。

原本以為會是紙張的那種照片,沒想到陳秋雨竟然從PDA中調出數碼照片給我看,小雪因為天天和我在一起,所以PDA一直留在陳秋雨這裡沒有拿回。

看了第一張我的心就跳到嗓子眼中,這不是明捏著誘惑我嗎?照片中的陳秋雨分明穿著周晴的性感小衣,每張的姿勢和拍攝角度都是極盡誇張胸部的豐挺偉大,看得我眼珠子都要爆裂開,仔細觀察背景還是在軍委家屬大院的家中,照片中不時會出現小雪或者周晴的身影。

“這是上次去你們那裡過夜,晴姐和小雪給我拍的,她們非要我換上這些衣服拍,還說,還說你會喜歡……”

陳秋雨臉紅的比紅透的蘋果還要紅,聲音比蚊子還要小,低著頭也不敢看我。她上次去那邊過夜已經是多天前了,現在才把照片拿給我看,想必心裡也是做了很長時間鬥爭。

我根本不敢再看下去,怕控制不住自己,雖然不會流鼻血,可躲在下面的小DD快要掛掉。我感覺自己的手抖的厲害,跟上次在香格里拉碰到的校警王春有的一比。

“哥哥是不是不喜歡秋雨穿這些衣服,我很害怕,怕你會討厭我。”

我偷偷把PDA中的照片全複製到我的PDA中,留著晚上回去躲在被窩裡慢慢欣賞,“不是的秋雨妹妹,我喜歡看你穿這些衣服,很漂亮,很性感,真的。 ”

“那樣我就放心了,晴姐和小雪沒騙我。哥哥,秋雨去作手術把那裡縮小一下好不好?”

“什麼!不行!”我嚇了一跳,語調也抬高八度,很是著急地對陳秋雨道。

“嘻嘻,騙你的,沒想到你真的像晴姐說的那樣著急,呵呵。”

我臉紅的像猴屁股,畢竟和陳秋雨的關係沒有實際性進展,再加上有陳小鳳的原因我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兩人突然躲在臥室裡談論胸部的問題,實在有些尷尬。

我的PDA來了短信,只能先拋開私情看短信,號碼我不知道是誰的,但看過短信卻知道是白菲菲發來的,“週天翔,今晚陪我看電影好嗎?我希望你會來,因為我有條件與你交換。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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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3:58
第二百三十二章菲菲公主

這個白菲菲真是'陰魂不散',這段時間裡不厭其煩的約我逛馬路,約我一起去圖書館,去購物,去吃飯。幸好我的自製力驚人,不然早就被她誘惑了。

陳秋雨不知道是誰的短信,以為我有事要做,對我說:“哥哥有事要忙秋雨就不打擾你了,本來還想留你在這裡吃晚飯,然後請教你一些功課上的問題,以後再說吧。”

我心裡嘿嘿直笑,當老師我最在行,不過用喬小小的話說我就是個'禽獸'老師。雖然不是因為短信的事才要走,但今晚確實不能留在這裡吃飯,畢竟胡岳二人在易本好一頓忙活,這會兒回來了我怎麼也要去看看。



我站在房門口悄悄聽陳小鳳阿姨接電話,兩人似乎在爭論當年在地里幹活是誰先和誰搭的話兒,陳秋雨在身後拉我,小聲道:“偷聽大人談話是個壞習慣哦。”

我不知道老爸都跟陳小鳳阿姨說了些什麼,反正當我離開的時候她的心情已經好多了。路上邊走邊給白菲菲打電話,以前她都是去教室或者寢室找我,估計剛買了塊手機,想利用'現代化武器'把我拿下,畢竟打電話發短信比走路要簡單多了。

“你想去哪個影院,我安排她們把票送過來。”白菲菲連句客氣話都沒有,上來就這樣說道。

這個遊戲我決定不再玩下去:“白大公主,我晚上沒有時間。麻煩你以後別來找我了行不行?我真讓你打敗了,你要是想要基因修復資料我給你就是,條件只有一個,你趕緊回家,不能再留在我們這裡了。這裡不適合你地。”

白菲菲一直波瀾不驚的語調終於發生了點變化,“你真的有這方面的資料!太好了,我馬上過去找你。”

“打住,打住,我又沒說今天給你,停兩天再說吧,我這幾天太忙沒時間整理。”當年我對紅陵說要幫她,現在這樣做也算不失信於人。

把有關資料給她們。成不成讓她們自己鼓搗去吧。不過可不能輕易讓白菲菲拿走資料。否則她肯定認為我好說話,以後會再有什麼事誰也說不准。



聽起來白菲菲非常激動,這是從見到她以來情緒唯一的一次波動,即便是上次在香格里拉碰到洪青也沒有見她如此失態。“別,我真的等不急了。這就過去找你,你時間緊張我可以幫你整理。只要你幫了我這個忙,要我怎樣都行。”

不待我多說白菲菲就急匆匆地掛掉電話,當我走進校園地時候,她己經站在門口等我。“週天翔,我知道你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對不對?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一談。”

困撓了幾百上千年的問題,也許就要找到一個解決辦法,這確實讓人急不可耐。我對白菲菲道:“你不會又要讓我去香格里拉吧?上次我可是餓著肚子回來的,再說我今晚有個會議要開,真的不能陪你。”

對於香格里拉的事,白菲菲給我解釋說:“我所做的事情都是按照你們戀愛書上教的,法國餐廳是最浪漫最有情調地地方,我以為像你這種成功男人會喜歡。 ”



估計白菲菲從那裡'爬'上來地時候,一定提前學習過我們的文化資料,要不然漢語也不會說的那麼流利,我說:“書上還有一句話難道你沒看過?'盡信書則無書!'”

我前頭帶路領著白菲菲又進了那片幽靜的小樹林,心裡暗想以後乾脆在這裡立個牌子'週天翔專用場所'。

“白菲菲,這裡沒外人,我們就把話說開了吧,你以後別再用做我女朋友這個幌子來找我,第二十四對染色體地資料我會給你,你們自己回去研究,我現在手頭的事情太多,沒空跟你玩遊戲。”

走了這麼一回兒路,白菲菲原本急切地心情已經恢復回來,臉上的神色看不出有半分變化,“你怎麼識破我身份地?”

“什麼識破不識破,我到現在都不確定你們這些人從哪兒來。你讀大一就有豐富的基因知識,而且身上具有和我老婆一樣的氣質,紅陵多少跟我提過一點關於你們那裡的事,你性格這麼孤傲冷漠,我猜多半就是她口中的公主了。”

白菲菲說:“在你的印象裡我表現就這麼差嗎?這幾天我一直低三下四、死皮懶臉地纏著你,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做?”

做慣高高在上領導的人,思想大概都這樣,我也不去計較白菲菲的話,看了看時間,對白菲菲說:“不說這些了,你過幾個週再來找我,我朋友等我去吃飯先行一步。”

白菲菲竟然一把拉住我,說:“從來沒有人這樣對我,在我們那裡沒有,在你們這裡除了你也沒有,我自認敢與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女孩子比,可你為什麼總是拒絕我,我不信自己會有那麼討厭。”



呵呵,白菲菲再怎麼高貴、孤傲,始終還是個正常女孩子,由於我的冷淡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我只能把話挑明了說:“白菲菲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很出色

,可惜你不屬於我喜歡的任何一種類型,首先你接近我的目的就不純,一段靠交易換來的愛情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之前答應紅綾幫你忙,解決第24對染色體中出現的基因性別遺傳問題,那就一定會履行諾言,你根本不必如此費盡心機的接近我;其次我們兩人身份差距太遠,你是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是農村一個普通木匠的兒乎,兩人從小生活的環境就不一樣,注定我們不會融合到一起,所以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資料整理好後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白菲菲不說話,默默地站在一邊不再阻攔我,眼睛偶爾無神地望著幾棵光禿禿的小楊樹,銀齒時而輕咬嬌唇。不一會兒清盈的淚珠竟然從眼頰無聲流了下來,滴答滴答落進了泥土中,陣陣涼風吹來掠起她飄散的幾縷秀發,有幾根因為淚水的沾連散落在臉上。

前有一個天真無邪快樂的小公主,她每天享受著父母地關愛,無憂無慮無所愁悵,後來掌握國家軍權的一個將軍心生邪念發動叛亂,殺死小公主的父母。奪去了這個原本和平的國家。小公主在幾名忠心侍衛拼死救護下方才脫險。為了報父母的血仇,為了救人民於水火,她只能收起自己未氓的童心,領導人民反抗叛亂者的殘暴統治。最終趕走將軍,做了一個不再輕易表露喜怒哀樂的一國之首。當她得知為自己殺死仇人地英雄在昏睡兩後醒來時。便衝破層層困難趕來見他,沒想到他會是一個這麼冷酷無情地男人。”



我最不能見的就是女孩子流淚。白菲菲說的我眼淚也流了下來,“白菲菲你別說了,算我不對行不行,我明白這些年你一個女孩子管理國家的辛苦和無奈,現在也能體諒你這種孤傲性格實非自己本意,我向你賠禮道歉。以後有用得著我幫忙地地方儘管開口說,紅陵給我的通訊器我還一直收藏著,如果你回去了手機沒信號就通過它來聯繫我,再出現你們收拾不了地怪人,我不介意做第二回英雄。”

白菲菲抬頭看著我說:“我說過自己要回去嗎?是不是我留在這個世界妨礙著你了,對於你身邊的那些女孩子我可從來沒說過什麼,這在我們地國家十分正常。”

我急忙解釋道:“白菲菲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趕你走,只是覺的一個國家不能沒有領導人,你不回去主持大局就怕臣子們會有意見,久而久之萬一再壞事可不好。”

白菲菲有些開心地說:“我會怕這些嗎?你都已經說過不介意再做回英雄,我九萬名臣民中只怕再也找不出半個有將軍這樣能力的人物,以你的實力來看他們還沒有資格做對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別誇我了,我回去把資料刻到光盤上交給你,如果研究中有什麼問題我們再討論。你也可以去找唐甜探討交流,她手中也有一部分基因改造賃料,你可以參考一下。”

白菲菲伸出自己的手,半帶調皮地對我說:“我真誠的邀請你陪我看電影,不帶任何附加目的,你去不去?”

白菲菲這刻的表情還真像個普通的大女孩子,可能是兩人拋開一切偽裝把事情說了個透亮的原因,她已經不需要在我面前作做、矜持,也許這才是她原本的面目吧。

“我不是不想去,今晚真的有個重要會議,請你原諒。”

白菲菲縮回白白嬌手,說:“沒關係,我相信你不會騙我,我到你們世界來一次不容易,希望你能陪我開開心心地渡過這段時間,這也算是你再幫我一次忙吧。”

“明天晚上是新生晚會演出,要不後天晚上我們再去吧,其實看電影不一定要到電影院的,我們寢室就有一套家庭影院,後天晚上我帶你去看看,效果絕對棒。”

白菲菲高興地說:“那好吧,後天晚上你先請我吃飯,然後再去你們寢室看電影。”

沒想到白菲菲把我們這個世界談戀愛最普通、最經典的套路都研究透了——吃飯看電影壓馬路購物,既然人家好不容易來一回,就算幫忙也要陪陪她,我便點頭答應了。

臨要分手時我想起一事問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隨便問一問,你先前給我發短信說的交換件是什麼?”

“這事你不提我也打算找機會跟你說,其實我這次出來的目的有兩個,第一是見一見消滅掉將軍的那位大人物,好好表示一下自己的謝意;第二是看能不能像紅陵所說的那樣,我到一位真正幫助我們解決滅國之災的人。現在這'兩'個人我已經找到,來之前我就己經想好報答這個人的方法。”

我心裡偷笑該不會是老套到以身相許吧,白菲菲接著說:“我們深居地底,掌握了地球礦產百分之八十的藏量,我願意把詳細的分佈圖交給你。”



我絲毫不驚喜地說:“我看還是你自己留著用吧,你們的飛船使用超壓縮的固體燃料來推動。少不了要用石油礦產,我正在製造一種永動機,利用它來發出強大地

電流,通過採集壓縮成能量塊,供給各方面所需,基本上以後對地球的挖掘破壞就會停止。”

白菲菲越來越放得開心情,笑著說:“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是一群鑽在地下專搞挖掘破壞的'老鼠'。”

“就算是老鼠,那也是美女老鼠。我聽紅綾說。你們那裡是美女如雲。而且每個男人必須要娶足十個老婆才算完成任務,否則違犯國家法律規定。”

白菲菲道:“羨慕嗎?我看你現在身邊的女孩子就不少,**個吧,離目標差不多了哦。嗯。你不需要能源,那我可以幫你製造飛船。是絕對起過你們地球最先進的那種。”

看來我們的保密工作還可以,白菲菲根本不知道天誅的事。“拉倒吧,就你們地飛船我才不稀得要呢,除了製造飛船外殼地那種金屬比較不錯外,其它的只能稱為垃圾,反重力裝置電路方面存在嚴重缺陷,搞不好艙內就會突然失重;中型激光炮的激光發射器功率嚴重不足,產生的激光溫度過低,威力連十分之一都沒發揮出來:整個飛船缺少必要地防護裝置;動力系統過於落後,總的來說根本無法進行星際航行。”

白菲菲聽地眼睛都直了,“紅陵那個丫頭沒有騙我,你真的很不一般。”

我得意地道:“紅陵當然不會騙你,我們可是並肩做過戰的戰友!

對了你們還有一件據說十分厲害的'烈火鎧甲',我看那玩意兒扔掉算了,用一次就要燒一套衣服,成本太高不說,主要是讓敵人看到你們暴露的身體,實在太吃虧了。”

白菲菲眼帶媚意地遣:“我若是遇敵使用你會吃醋嗎?扔掉也行,你幫我們重新開發一種單兵防護裝置,還有剛才你所說飛船缺陷也都幫我們解決掉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打了個冷戰開玩笑道:“你怎麼前後判若兩人,聲音太嗲了,我都懷疑你還是不是以前的白菲菲,我看多半是別人化妝假冒,讓我摸摸臉看有沒有戴面具。”



白菲菲笑著躲過了我的手,道:“還不是你開導的好,其實這就是我,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做回原來的樣子,反正那麼多年已經習慣了無所謂。”

“別,你知道我最討厭階級分化,現在的樣子就挺好,只是變化太快有點適應不了。”

白菲菲說:“慢慢就適應了,在你面前我可以這樣,因為你有讓我安心撒嬌放縱的能力,但我不保證在別人面前也這樣跟你說話,畢竟一點威嚴都沒有很難服眾。”

我道:“行,剛才的幾個問題我都可以幫你解決,不過你能保證翅膀硬了不返過來咬我一口嗎?我可對你們的情況一無所知啊!”

白菲菲忽然抓起我胳膊,在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不過因為我身體有防護罩保護,她除硌痛了自己的牙齒外,對我一點傷害都沒有。

“菲菲想讓你知道,在這個星球上,任何人可以背叛你,只有菲菲不可以,因為你是菲菲心慕中唯一的英雄。這次只是對你隨便懷疑我的警告,下次我就去自殺。”

估計白菲菲把我們這個世界女人的三樣法寶學了個差不多,一哭二鬧三上吊,“好了,不了解就不了解吧,只要知道你對我沒有惡意就行了,所有的技術資料我都會刻到光盤上交給你,有問題你再來找我,這回我可真的要走了。”

“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們的情況,我可以一點一點的講給你聽,你也可以親自去看一看,據我所知,你們意外發現了一處進入地下世界的入口,因為你的緣故,我一直沒有處理這件事,你知道如果普通人要進入我們的世界很困難,就算你身份特殊,我也要顧及其他人的意見。”

我對白菲菲說:“講故事就不必了,有時間我一定要去看一看,只是那個入口你們國家中別的人不知道嗎?”

白菲菲說:“應該不知道,地下的世界也是非常之大,有很多地方我們也是從未涉足,我是聽唐老師無意說起考古探險社的會議才知道的此事。”

白菲菲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放縱自己,很明顯不捨得離開我,可我再不走只怕就要遲到了,只能好言相勸,約好後天下午再見面。

趕到海通貿易的時候胡岳二人已經到來,“我說周老弟,你跑哪兒去了,讓我們兄弟好等,快來看看我們從易本帶回來的禮物,嘿嘿,有超級A片呵。”

苗珊和雪穎她們幾人己經在三樓的大廳擺了一張大餐桌,眾人邊吃邊聊起易本那邊的情況。岳宇說:“易本人對於清爽的接受能力超出了我們兩人的想像,很多大經銷商紛紛放出話來要與我們合作,甚至不惜自己抬高進價,那邊的進銷網絡基本不用我們操心,只需按時供貨收錢就可以,這樣我們騰出手來再乾別的,周老弟就交待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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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3:59
第二百三十三章新生晚會

岳宇讓我安排任務,其實對於俄羅斯的事,我心裡也沒底。俄羅斯和易本國情上有很大區別,他的工業基礫和資源礦產異常豐厚,用對付易本的那套未必會有效。

眾人研究一番決定,還是由胡岳二人打頭陣,先去俄羅斯探明情況。第一步做點正常的輕紡貿易,摸熟了路數再做別的打算,再說到目前為止我們也沒有先進的電子產品可走私。

易本那邊的清爽飲料非但不用交納關稅,就連批發價也比之前提高不少,這讓海通狠賺一筆,所以胡岳二人興致非常高,商討完事情后拉著五個女孩子一頓猛喝,最後酩酊大醉只能留在客房裡過夜。

苗珊的意思是讓我回家,前些天我一直在家陪她們,所以決定今晚不走了,安排好胡岳二人偷偷又溜回了苗珊房中。



苗珊剛換了睡衣,頭髮散披在肩上,微醉的臉龐有些醇紅,正坐在電腦前查閱資料,見進來道:“壞蛋怎麼又回來了,我今晚真的不方便陪你,要不你去找雪穎?她這些天不停的向我打聽你的事,只要一坐下來唯一的話題就是談論你。”

我從後面抱住苗珊,苗珊輕哼一聲不由自主地仰起臉吻了我一下,道:“我關了電腦睡覺吧,明天要佈置會場,今晚就好好休息好嗎?”

本來還打算要苗珊陪我看胡信中偷偷塞給我的純A片,想到苗珊的'好朋友'來了,什麼​​也做不了,搞得不上不下沒意忍,反正她早晚是我的人,不如早早睡算了。



苗珊鑽進被窩一會兒睡衣乳罩扔了出來。見我還站在一邊不上床,她道:“還傻愣著幹什麼,怎麼我第一決主動你接受不了呀,反正早晚也要被你脫下來,不如積極表現討你歡心。”

我脫掉衣服也鑽進被窩,苗珊躺在我懷裡說:“明天晚上會有一些你不喜歡的人參加晚會,到時候你別生氣好不好?”

我一猜就知道是誰,對苗珊說:“是於夢星他們吧。只要他們真的是為晚會幫忙而來。我生什麼氣,應該感謝他們才對。再說他地夢中情人現在光溜溜的躺在我懷裡,生氣吃醋的應該是他。”

“瞎說瞎說,誰光溜溜的。還穿著睡褲呢。”苗珊在我懷裡扭來扭去,**摩擦著胸口真是舒服極了。“對了,於部長讓我今晚給他去個電話。差點就忘了,我下去拿手機。”

我從枕頭下摸出自己的PDA道:“用我的吧,光著身子跑來跑去別感冒了,把本機號碼隱藏就可以。”

苗珊笑著親了我一下道:“謝謝,一會兒我打電話你不准搗亂。”

於夢星的聲音:“餵,誰,噢,苗珊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特約嘉賓的事我幫你多聯繫了幾個人,我們四才子都會到場,洪少說他會盡量抽時間也去。”

苗珊抓住我正在捏她**地手,對於夢星說:“太謝謝你了於部長,其實我只是想讓你來唱首歌幫我們拉拉人氣,現在這麼多大人物參加我們地晚會,這讓我怎麼說呢。”



於夢星爽朗地笑道:“說什麼說,你明白我的心意就行了。苗珊,別怪我多嘴,你是個有能力的女孩子,什麼樣的男人最適合你,相信你心裡有主張,一些花言巧語地小白臉有時候離他遠一點有好處。”

於夢星這是在含沙射影,這個小白臉擺明了是說我,我趴在苗珊耳邊說:“魚部長讓你離我遠一點,那我也積極主動一回兒,穿衣服回寢室啦。 ”

苗珊一把將我拉回被窩,自己將身子送到我懷裡,又把我的手放到她**上,對我嬌瞪了一眼,然後對於夢星說道:“於部長地話我明白,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休息了。”

於夢星說:“事情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問。”

苗珊見我在她身上摸來摸去,摀住括筒悄悄對我說:“乖一會兒好不好,於部長這麼盡心盡力地幫你情人,而他的夢中情人卻被你摟在懷裡任意把玩,人家夠可憐的了,就讓他再問一個問題吧。”

我差點笑出聲來,使停止了'折騰'苗珊,苗珊放開話筒繼續說:

“於部長客氣了,你儘管問。”

於夢星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幾天我們才知道,原來你開了一家海通國際貿易公司,根據我們所了解公司註冊資金五十億RMB,並且還要組建自己的運輸船隊和車隊。大家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五十億的投資就算是洪少也不可能輕而易舉的拿出啊。”

苗珊道:“其實於部長不問我也知道,很多同學都有這個疑問,我不妨告訴你,雖然公司註冊登記上是我的名字,但其實我只是代為管理而已,真正的投資人因為某些原因不方便出面,只能採用這種方式來運作。”



於夢星呵呵一笑,說:“也只有你苗主席才有可能一下子拉到五十億的投資,這次你可找到施展才華的機會了,將來發達了一定別忘記我們這些老同學,現在就連洪少都對你另眼相看,他很有意思與你合作,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以你的才華和充裕的資金再配合洪少從國家政策上的支持,將來海通做到全球最大的貿易公司也不無可能。”

苗珊摸著我的胸膛說:“海通與洪少合作的機會不大,至於做到全球最大的貿易公司這原本就是我們的目標,謝謝於部長的鼓勵,太晚了,我們明天見。”

收了線苗珊翻身坐到我身上,對我說:“你太壞了,人家每次打電話你都在一邊亂搞,我要壓死你。”

兩人胡天胡地搞了一番,苗珊昏昏沉沉睡去,她白天的事情太多。

晚餐又喝過點酒早已困的不得了。我閒著無聊想給曉雨和喬小小發短信,曉雨這段時間在瘋狂的自修各國語言和國家概況,還央求卓雅幫她打進外交部,因為是在校生的原因這事才沒有辦成。喬小小則在央視做了​​一檔時事性的周刊播音員,時間比原來做記者悠閒了許多,她卻一刻也閒不住,天天泡在學校地圖書館裡充電。

還沒待我發短信,PDA先來了短信。一看是白菲菲的。這個傢伙不睡覺搞什麼鬼。我翻看了短信的內容是:“休息了沒有,我心裡很亂,能不能陪我腳幾句。”



我回復了沒有睡,白菲菲又回道:“這麼多年以來我的心緒從沒有這樣亂過。我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心底盡是茫然和無措,這是得知將軍被消滅後我第一次失眠。”

我回復道:“這是初次放縱自己心情的正常反應。以後慢慢就習慣了。”

好久白菲菲才回道:“都是因為你,我恨死你了。”

我無言回复,永遠別與女孩子爭論對錯,因為錯的永遠是男人。又過了一會兒白菲菲回道:“生氣了?別那麼小氣,我突然有個偉大的計劃,你幫我實行怎麼樣?”

我回問:“什麼計劃,先說來看。”

白菲菲回复說:“幾千年來我們那個世界一直以先進的文明自居,對你們這個世界地人不屑一顧,認識你後我才發覺我們就像是井底地青蛙,被自大遮住了雙眼。其實我早已厭煩下面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永遠沒有白天黑夜之分,永遠讓人感覺深深的壓抑,我想我們是該遷回地表居住了,這個計劃單憑我一個人實現不了,求求你幫我好不好?”

我回复說:“以你們的科技水平想要到地球任何一個角落居住都沒有問題,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白菲菲說:“我們歷來在恪守著祖輩地承諾,不破壞和乾預地表人的發展,若不是這樣你們地世界早在若干年前就被我們佔領了。”

“既然你們的祖輩有承諾,那你又怎麼能進行自己地計劃?”

白菲菲很久才回复:“這個承諾是有前提條件的,當地表文明超越我們時,我們就可以悄悄融入到你們的世界中。我剛才通過互聯網大體了解了一下你們這個世界的文明水平,只怕除了你所掌握的知識很超前外,其它國家或者個人與我們的文明水平相比還有很大距離。我想藉助你的超前知識來加速這個世界的發展,當你們的文明超越了我們時,我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提出遷移計劃。我知道單憑你個人的力量想要在短期內實現文明飛躍難度太大,我們合作吧,我的國家有五千名訓練有素的精兵,有一千艘裝備精良的作戰飛船,當然在你眼裡可能不算什麼,不過根據我查閱的資料所知,這些飛船與你們所謂的先進作戰飛機比,那絕對不是一個檔次。”

我的部隊最早也要在明年初才能投入使用,而白菲菲的部隊卻是隨時可以作戰,雖然在我看來裝備落後了些,但略加改進與黴俄這些國家做戰應該穩操勝卷。



我回复:“提議不錯,不過你確定你的部隊我可以自由調配嗎?你知道過分張揚的科技發展,必然會引起其它國家恐慌,到時候戰爭一旦爆發,我手上又沒兵可用,那可慘了。”

白菲菲回了一個怪臉:“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做'人質'聽從調遣指揮,如果你發覺我騙了你,就把我咔嚓殺掉。當然我們的兵力不敢說能全部調出,但我能向你保證的是抽調一半絕對沒有問題。”

“殺了你我還不捨得,你要騙我我就把你留下來做奴隸。一半也足夠了,這件事後天晚上我們再製定一下詳細的計劃。”

白菲菲回道:“是啊,發短信不安全,你們世界里黑客太多了。”

我心裡暗笑,誰要能監聽或者攔截到我的通信那就是怪事了,我回復道:“早早休息吧,後天晚上見。”

白菲菲也回道:“嗯,我心情現在好多了,謝謝你。不過不是後天晚上見,明天晚上我會去你們系的晚會現場為你加油,努力哦。”

我摟著睡著的苗珊興奮地想:“這下可好了,老毛子敢動手就直接滅掉他,不過白菲菲的飛船還要再加個防護罩,防備對手有高攻擊力的武器,再有其它地地方也要改進……還有能不能讓她幫我加快天誅的製造進度呢?”

下午索性沒去上課,準備幫苗珊佈置會場。因為之前苗珊說過每到學生會換屆。很多學生幹部大多不願聽指揮。

到了校大禮堂我才發覺事情不是想像的那樣,禮堂里人來人住,人聲鼎沸,幹勁十足。熱火朝天。

我正納悶,忽然聽到旁邊有一個哥們問他老鄉:“你今天吃興奮藥了?怎麼勁頭這麼大。反正學生會要改選了,結果還沒出來你瞎表現什麼?”

他老鄉回說:“你懂個屁。你知道我們系現在的主席是誰嗎,海通國際貿易公司的總經理,人家是買的起大型運輸船舶的身家,公司起步註冊資金就是五十億。五

個漂亮的女生掌管一家大型公司,出入全是小轎車,那絕對是叫牛。前幾天校園網發布了公司招聘信息,我不表現好點能有希望嗎?對了,你是計算機系,晚會還沒有開始來幹什麼?”



那哥們說:“只准你表現就不准我表現啊,你不知道我們計算機社學年末可以推薦五十名畢業生到龍騰電子工作嗎?推薦誰可全由我們社長說了算,她今天在你們系幫忙,明年我就要畢業了,當然要來看一看。”

他老鄉道:“卑鄙啊,我們在自己系里幹活是應該地,你純粹是來拍馬屁。”

那哥們道:“我這算拍馬屁嗎,要說拍馬屁那要算你們系大一地週天翔,人家才叫厲害,不但把你們系的苗主席收拾得服服貼貼,就連我們社長也對他言聽計從,真是男人的驕傲,女人的剋星,羨慕死老子了。”

他老鄉抬頭一眼看到了我,趕緊咳嗽幾聲提醒那哥們,兩人尷尬地沖我笑了笑,跑到一邊忙活去了。看來我地知名度不少,這麼多師兄都認識我,不過他們好像對我意見很大,沒辦法誰讓自己佔著那麼多女孩子呢。

苗珊和雪穎她們見到我來都非常高興,苗珊對我說:“情況有點意外,中午我收到校辦公室通知,今晚校長和幾位重要領導都要出席我們的晚會,看來我們更是半點馬虎不得。幸好學生會地這幫傢伙今天還算聽話,工作進度很快,一會兒佈置完會場剩下的時間還夠我們彩排一遍,大家都打起精神來,爭取將晚會辦得圓圓滿滿。”

於是我一下午哪兒也沒去,就待在禮堂里和一幫哥們忙前忙後,雖然那些哥們背後對我意見老大,但我這人隨和,再加上他們為了接近美女而有意地接近我,總的來說大家還算相處甚歡。

彩排的時候發現了幾處問題不過很快就被苗珊解決掉,兩節課後楊頂天、呂茂仁趕了過來,人多力量大到吃晚飯的時候總算搞定一切。

晚餐是苗珊安排人去買回來的盒飯,五六十號人坐在主席台一角吃的正香,禮堂的大門外突然傳來陣陣喧嘩,眾人不由得放下手頭的筷子抬頭去看。

魚貫而入的是七個女孩子,她們個個都有傾城之色,而且邊走邊對著主席台這邊張望,身後是一大群尾隨而來的男同學,若不是有十幾個黑衣男子一直圍在眾女周圍,只怕這群男同學早就瘋擁而上了。

苗珊用筷子捅了我一下,道:“你幹什麼呀,這只是個新生晚會而已,你把老婆們都喊來是不是要出我的醜。”

這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留意苗珊對我說了什麼,我小聲回說:“我沒有要她們都來,只是前天晚上跟曉雨提過,希望她能來給你捧捧場,誰知道會是這樣。”

眾女走到主席台下找了一處不顯眼的角落坐下,曉雨已經看到在主席台上吃飯的我,對我招了招手,苗珊起身放下筷子對我說:“一起下去打個招呼吧,你可一定不要亂說話,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週珍妮眉頭微皺,對身後的黑衣人打了個手勢,那群學生很快被他們請出了大禮堂。

我和苗珊下了主席台走到眾女身前,曉雨笑著道:“意外吧,我把姐妹們都喊來給你加油,好好表現哦。”

喬小小的眼睛不停地瞄我身後的苗珊,把苗珊看得很是心虛,她上前說道:“我是行政管理系的學生會主席苗珊,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們的新生晚會,週天翔同學,這兩位姐姐是誰,不幫我們介紹一下嗎?”

七個人中周晴、曉雨、小雪、週珍妮、陳秋雨都與苗珊認識,只有卓雅、喬小小與苗珊是初次見面,我給三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喬小小對苗珊道:“珊姐在學校可一定要管著天翔些,他很愛玩的,做事總是不考慮後果。”

苗珊尷尬地笑了笑,對喬小:“週天翔是我的頂頭上司,我可不敢管他,還是你們當姐姐的回家多說著他。”

喬小小看著我說:“嗯,會的,天翔弟弟,晚會結束後跟我們一起回家吧,大宋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我知道喬小小在吃苗珊的醋,五女中她和曉雨的工作最難做。卓雅笑著對大家說:“別耽誤天翔工作了,晚會結束後大家一起宵夜,好不好?”

周晴對苗珊說:“有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說,大家不是外人。

苗珊偷看了我一眼道:“姐姐們在這裡坐好幫我壓陣吧,工作交給我來做好了。”

因為入場的時間已到,黑衣人從禮堂門口撤回來,散佈在眾女周圍。大批的學生開始擁進禮堂,眾人說話的功夫校禮堂來了幾位很特殊的女孩子已經在校園傳開,甚至有的人已經認出曉雨正是蕭婷的扮演者,其實是不是名星無所謂,最主要的是眾女身上的那種氣質讓他們瘋狂。

不少往這邊擠的男同學很快被五大三粗的黑衣人請了回去,大量的男同學只能在眾女身後圍成一個半包圍圈。這時從大門處又傳來一陣**,唐甜和白菲菲走了進來,被眾人環圍的七女很惹人眼,她倆向這邊走來。

唐甜和卓雅是多少年的老朋友,兩人拉著手旁若無人地說東說西,白菲菲隨著唐甜走進這個女人圈後,除了互相寒暄外依然還是那副孤傲的樣子不言不語,只是她的眼睛卻始終不曾離開我的左右。

苗珊不敢耽誤時間,雖然她不是主持,但整個晚會都歸她統籌指揮,向大家打了個招呼後就匆匆進入後台忙去了。

喬小小趁別人不注意,悄悄對我說:“天翔,你師姐苗珊是不是很溫柔?睛姐跟我說她人不錯,管理海通貿易也越來越順手。”

我呵呵笑著不知如何作答,喬小小掐著我的胳膊問:“我讓你笑,是不是體驗過了。珍妮姐這段時間跟你走得很近,大家還沒有說你什麼,你可到好,學校又出來一個苗珊,還多了個本來應該是姐姐的秋雨妹妹,這三個女人你怎麼解釋。”

我還真的沒法解釋,除了苗珊讓我摟在懷裡摸遍了上身外,其她的都沒有實際性接觸,可這種事要解釋又怎麼能解釋得清。要命的是喬小小暫時還沒留意到身後站著的白菲菲,白菲菲看我的眼神中比昨天多了種東西,這個苗頭很'可怕'啊。

喬小:“我知道你解釋不清,不過呢我也不是那種三八婆追問不休,這樣吧,我給媽媽的房子已經買好,過幾天媽媽就要搬到北鯨,我要你陪我們下去玩幾天行不行?”

我連忙點頭答應,這哪能算條件,看來她們誰也沒把之前訂的條約當回事,原來是我自己小題大作了。“小小,我在部隊看到真真姐了,她真的考上我們第八軍區。不過她大概忘記了我的樣子,沒有認出我來。”

喬小小嬌嗔道:“你以為你有多帥呀,霸占了妹妹還要姐姐記掛著你,快去忙吧,曉雨說這次晚會對苗珊很重要,可不要讓你的溫柔小寶貝兒失望。”

喬小小話裡雖然滿含醋意,但卻聽得我心花怒放心癢難當,恨不得把她抱起來親兩口。喬小小看到我滿眼的慾火。推著我道:“快走,快走,真服你了,說幾句話就會把你挑逗起來。怪不得我們家女人越來越多,原來是你地自製力太差。”

在晚會開場前的十幾分鐘裡。吳校長攜幾位重要領導姍姍到來,別人不認識卓雅。可吳校長卻是認識。雖然軍政不同屬一個部門,但壹號研究院卻歸第八軍區所管,說起來他這校長也是下屬一名,見到首長當然要來打招呼。

吳校長不是軍人不必行軍禮,他趁身邊人不注意走過來對卓雅道:

“卓參謀光臨華夏大學真是給老吳面子,你一定是來看院長同志的吧。”

卓雅說:“吳校長太客氣了,大家又不是外人。院長同志在這裡還多虧你照顧,不然以他的性格不定要挨學校多少次處罰。”

吳校長有些臉紅,道:“卓參謀你這話說的我很心虛慚愧,其實我什麼忙也沒幫上,很對不起院長同志當年的厚愛,要不是怕暴露院長同志的身份,我早就把自己的辦公室讓給他了。”

卓雅笑了笑心裡暗道:“當初我若不對你下命令,你這校長說不定會天天跟在'學生'身後求教問題。”

入場地掌生越來越多,禮堂內地走道上顯得擁擠起來,然而從一群男生進門開始走道就顯得冷清起來,卓雅很是不解地問吳校長:“吳校長,那些人是誰,同學們好像很怕他們。”

吳校長擦了擦眼鏡看清來人,嘆口氣道:“不光是學生怕,我們老師也奈何不了他們,這幾人被同學們叫做華夏四虎,個個都是高官子弟,就算違犯校規我也拿他們沒辦法,因為一旦開罪了他們四個,讓他們回家在自己父母耳邊煽風點火,我們學校每車最少要損失一半的財政撥款,並且他們四人和洪總理的孫子洪青關係密切,你知道的那個洪青自小就是聰敏過人,這幾年幫他爺爺和爸爸出了不少主意,越來越得到洪家人地重任,就連我平常也要敬著他一些,這什麼道理老師竟然要怕學生。”

洪青對卓雅來說並不陌生,說起來兩人小時候還一起玩過,不過隨著洪系的壯大和卓雅到了外地讀書,兩人才沒再見過面。

“吳校長,吳校長,快過來呀,參加個晚會你也要跟學生聊上幾句,工作也太認真了。”隨同吳校長來地一位校領導在喊他。

“馬上就過去,”吳校長回過頭又對卓雅說:“卓參謀莫怪,那幾位是副

校長和黨委書記,他們不屬於壹號研究院的成員,不敢介紹給院長和你認識,我們幾個上午聽別人說行政管理系地晚會很有看點,便相約一起來了,這邊位置有點偏,要不到我們那邊吧。”

卓雅搖了搖頭,說:“你忙吧吳校長,我們姐妹幾個就待在這裡了,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龍騰電子的周總,這是國安保全的周總,我們姐妹幾個都是來給院長喊加油的。”

卓雅拉過周晴和周珍妮給雙方介紹了一番,吳校長大大夸讚道:

“我算徹底服了院長同志,他身邊的人才個個年輕有為,就像行政管理系的學生會主席苗珊,才認識院長幾天就可以獨立開辦一家大型貿易公司,可見院長的影響力絕非一般,佩服啊佩服。”

嚴亮邊走邊盯著禮堂裡的女生看不停,“行政管理系的MM越來越差勁,除了苗珊還算朵花外,其她的都是堆豆腐渣。可惜了上次的好機會讓苗珊跑掉,不然這朵花早讓我采了,哪還輪到於夢星大獻殷勒。”

毛雄道:“快看,那邊有一大堆美女,我們到那邊坐去。”

四人趕走幾個坐在眾女身後的同學,自己坐了下來,华鹰對三人道:“這幾個女人來頭不小。你看她們有隨身保鏢。”

毛雄說:“能有什麼來頭,看年紀多半是趙雪和白菲菲她們外校的朋去,趙雪和陳秋雨你們可別打鬼主意,畢勝和常健預定下了,洪少說過要給他們四人面子;至於白菲菲我就不說什麼,你們誰有膽子上我也不攔,不過剩下的這幾個好花無主,誰泡到手算誰的。”

孔鵬盯著周睛的背影直吞口水。念念叼叼道:“這真是他媽地魔鬼。我泡了這麼多妞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性感的,你們看她的側影,**該有多大啊,摸起來會是什麼感覺。我看她跟陳秋雨那個波後有得一比。說到波後,便宜了畢勝那個傢伙。要不是看在洪少面上,我早把陳秋雨搶到手了。哪像他這麼多天都搞不定人家,只會用外文寫情書,***人家也得能看懂啊。”

毛雄笑道:“原來孔老二和畢勝一個愛好,喜歡大奶妹,那趕緊上啊,不然一會晚了又要被人預訂走。”

孔鵬躍躍欲試,华鹰制止三人道:“慢,那個黴國女人和大奶妖女很可疑,我怕她們有來頭,還是等洪少來了再說,不然闖了禍讓洪少罵可不值。”

孔鵬掏出手機說:“我馬上給洪少打電話,告訴他白菲菲也在這裡,讓他趕緊過來。”

電話放下沒多久,洪青在四才子陪同下也到了禮堂,眾人將周圍的同學全趕走,塵了下來。洪青看了前面幾個女孩子一眼,對四人道:

“你們走了狗屎運,要是剛才上去胡亂說話,這刻我也保不住你們,那個黴國妞是國安保全的周珍妮,手下有不少勢力,她的情報部門掌握著我們這邊不少高官的犯罪記錄,就為這個事,我們洪系花了大價錢從易本僱傭殺手解決她,結果你們都已經知道了,一百多號高手讓她們幾人給殺了個一干二淨,她們比殺手還要難纏,我爸爸為這事頭痛地不得了,明地不能來,暗的又鬥不過她。”

孔鵬道:“原來那些易本殺手是為這個原因而來,洪少不提我們還都不知道呢,既然她這麼厲害,那大家還是離她遠一點,千萬別因為泡MM得罪了她,那個大奶霸可以上吧,波後讓給了畢哥,怎麼也要給我點補償。”

洪青悠然地點上一枝煙,對孔鵬道:“上吧,一個能把微硬老比氣瘋的女人發起狠來會做出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們,黴國來的'怪獸'就是在執行龍騰電子那件任務時被幹掉地。”

那個長刺的'怪獸'這幾人都見識過他地威力,眾人心中不由得一寒,孔鵬打著哆嗦道:“那還是算了吧,龍騰電子的周晴我可不敢碰,那是我老爸都忌憚地人物,我還是上那個仙女好了。”

洪青哈哈一笑,說:“行,那個女人我認識,可以幫你們介紹一下,不過就你這販家子,她爺爺外公爸爸哥哥會不會同意我可不清楚。”

孔鵬嘿嘿一笑說:“她家里人可以不管,到時侯讓我老爸在能源部給她謀個好差事,她一感動還不手到擒來。”

洪青點頭道:“嗯,這是個主意,只是我不知道她這個第八軍區的參謀長、軍委副主席的孫女外甥女、J南軍

區司令員的女兒、駐京特戰師師長的妹妹會不會看上你老爸的差事,哈哈。”

“洪少別開我玩笑了,媽的,想不到這個來頭更大,算了,今晚算我倒媚,還剩下個美女估計也不會是俗人,我趁早打消念頭吧。”孔鵬像被打蔫的茄子。

华鹰問:“洪少可知道她們這些大人物今晚為何會出現在行政管理系的晚會上?”

洪少說:“除了四才子外,我最欣賞的人就是你华鹰了,肯用頭腦,不像他們三個只知道吃喝膘賭。她們幾人既然和趙雪陳秋雨坐到了一起,自然少不了姓周的那個傢伙,姓周的底細我早調查清楚,絕對沒有任何背景,僅憑著幾句花言巧語,竟然騙的幾個女孩子跟著他團團轉,實在是讓人氣憤。這幾個女人雖然我們不能輕易去碰,但那個姓周的……嘿嘿。”

嚴亮也嘎嘎笑了起來,“洪少的意思是要拿週天翔開刀?我讓我媽跟轄區的公安分局打聲招呼,讓他們派人來修理一下他。”

洪青冷哼一聲:“我聽說你背後安排校警找周天翔麻煩,結果讓人家把校警嚇的全辭職跑路,以後做事前一定要用腦子想一想,不要以為自己老媽做到北鯨市公安局副局長就了不起,就算你爹媽做到玉皇大帝你白痴一個也沒用。”

嚴亮讓洪青訓的一句話也不敢說,四才子一直默不作聲,此刻見氣氛有些尷尬常健開口說:“我看過去的事就算了,大家還是聽洪少講一下今晚的計劃吧,晚會馬上就要開始,我們要早做準備。”

洪青點了點頭說:“你們八人我從來沒當外人待,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你們要明白既然已經決定跟我闖天下,就不能三心二意,廢話我不多說,下面給你們佈置任務。”

有節目的同學和工作人員全擠在後台一個大房間裡,男女主持人是大三的師兄師姐,女主持人穿了一件高開叉旗袍,纖細的美腿特別惹人眼球,在場的男生無不斜眼偷看,當然這裡面也有我。

苗珊一閒下來就和雪穎、蘇家姐妹往我身邊鑽,我偷瞄女主持人大腿的事沒躲過她們的眼睛,苗珊道:“週珍妮的腿應該更漂亮吧,我們晚會主持人好像少了珍妮姐那份性感,你還是放過她吧。”

雪穎在一邊也說:“瞧你那色樣,昨天晚上還沒有吃夠冰激凌嗎?

這回該真正的喊你聲姐夫了吧。”

我對雪穎道:“趕緊去看你的燈光音響去,跑到後台幹什麼,我和苗珊**的事能告訴你們這些小丫頭片子啊。”

蘇靜蘇婷不讓了,“你才是小丫頭片子呢,我們哪裡小了,是,我們倆沒有珊姐豐滿,不過小穎姐可比珊姐更豐滿!”

苗珊臉大紅,“你們談論我幹什麼,再說我好朋友來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可能會做你們說的事嗎?”

雪穎笑著說:“昨天不是快走了嗎,那今天肯定可以辦事,姐夫今晚不要走了。”

苗珊急忙說:“小穎你別亂開玩笑,週天翔老婆都在,不要讓他為難。”

雪穎沒聽出苗珊話中的'都'字來,說:“好了,我忙去了,你們願幹什麼就乾什麼。”

整點一到晚會正式開始,流程基本參考央視的春節晚會,開場是大二選送的一個大型歌舞,接下來是歌曲,小品,第一個小**是由特約嘉賓舞蹈系的蘇靜蘇婷帶起。

兩人跳了一段青春勁舞,很對台下年輕人的胃口,姐妹倆完全相同的俊俏相貌,纖美秀麗的身材,加上計算機社那套昂責的全電腦操控燈光音響配合,很多男同掌在下面瘋狂喊叫起來。

我從幕布後不斷偷看下面坐著的眾女,自己的二胡獨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剛才也問過苗珊,可她就是不告訴我,說要我老老實實在後台陪她,到我上台時她自然會通知我。

幾個節目後,旗袍主持人宣布了一個好消息:“當今校園歌壇有名的情歌王子於夢星同掌也來到了我們晚會現場,他為我們帶來一首自己新寫的歌《夢中的女孩》,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有請於夢星!”

於夢星望著台下瘋狂鼓掌的歌迷,神態淡然地道:“這首歌送給我夢中的那個女孩,我希望她能天天晚上聽著這首歌到我的夢中來,她,或許就是台下的你,或者你……”

抒情的音樂聲中,幾個清麗的女孩子在於夢星身後翩然起舞,於夢星甜膩的嗓音緩緩唱道:“夢中的女孩像朵百合花,是那樣的潔白又無暇;夢中的女孩又像飛舞的雪花,落在心田讓我淚如雨下……”

苗珊在於夢星上台後就一直站在我身邊,於夢星能被稱作'情歌王子'嗓音自然有他獨特之處,他婉婉唱來竟然把我也深陷其中,不由自主的想去擁抱、想去深吻身邊的苗珊。

苗珊悄悄拉起我的手說:“天翔,我要你也唱首歌給我,要比他的好。”

我苦笑了一聲,對苗珊說:“這個難度真的有點大,'情歌王子'並非浪得虛名,他的嗓音的確很不一般,只怕我的歌未必會對大家胃口。”

苗珊晃著我胳膊道:“我不管,你看那些女孩子都被他迷到什麼樣,我要你拿出自己的本事來跟他比一比,讓他以後知難而退不再糾纏我。”

唱歌這東西不是比打架,誰力量大誰就能贏,有時候唱的好並不一定會得到大家認可,要我跟這個人氣己經很旺的於夢星比,我心裡還真的沒底。

於夢星的歌中既有見不到夢中女孩的淒淒然,又有對她永不放棄的愛慕和追求,聽著他的歌聲,女生們都不由自主地把自己代入那個夢中女孩,而男生則回想起自己午夜夢迴的她,一時間場上除了音樂和於夢星磁性地嗓音外。一片寂靜。

歌聲和音樂停止了好久台下無人鼓掌應聲,於夢星自己打破場上的寂靜道:“感謝行政管理系的學生會主席苗珊給我的這次登台機會,在這裡我祝愿她謹慎邁出自己的每一步,珍惜眼前人,莫負大好青春年華。”

除了知情的幾個人外,沒人能聽得出於夢星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可能也沒人去想於夢星這句感謝話的題外音,因為她們都已經瘋狂了。

於夢星地話音剛落。台下地喊叫聲次起彼伏。最多的是女生的尖叫,她們想留住台上這個把自己帶進美好纏綿愛情境界中的人,有很多大膽熱情地單身女生已經離開座位向舞台衝來。

於夢星望著台下的喧嘩很是得意,他故意向後台我這裡看。眼神中分明是對我地鄙視。苗珊已經跑到台下和學生會幹部維持秩序,因為這些女生要不顧勸阻上台與於夢星進行親密接觸。我看到坐在台下的吳校長和幾個領導在大皺眉頭。晚會有**是理所當然,但**控制不好引起騷亂。就是組織人之過了。

於夢星好像唯恐天下不亂,非但站在台上不下,還故意向台下女生做起了飛吻擁抱,本來這些女生大部分是衝著特約嘉賓於夢星而來。雖然大家同為一校學生,但能見到這個'情歌王子'地機會並不多,此刻一睹明星風來,又有這麼煽情的動作,她們更是不顧一切的向前瘋湧。

於夢星指著台下的女生對我打了個手勢,意思讓我上來救場。***於夢星是故意煽動觀眾,製造混亂,他好趁機在苗珊眼前表現一番。

苗珊跑上台來對我說:“那些女生髮了狂,一定要上來擁抱於夢星,我們攔不住她們了,這可怎麼辦?校長還在下面看著呢。”

苗珊對我說完不顧一切地跑到台上對於夢星說:“快讓那些女生都停下來,她們會聽你的話,再亂下去這台晚會就砸了。”

於夢星對我招了招手,大聲說:“姓周的,現在看誰真正對苗珊好的時候來了,有本事你來救場,不要只會花言巧語騙女孩子,人要有真材實料才行。”

望著台下那些己經陷入瘋狂狀態的女生,我心裡有點害怕,崇拜明星不是什麼壞事,但要到了這種地步只怕就是人性的悲哀,於夢星利用他自身的影響力向我提出了挑戰,到了這種地步我就算不應也不成。

作為娛樂消遣明星偶像的存在合情合理,但要一味地沉迷於這些誤了自己的青春不說,也將大大延遲國家的發展,她們是該醒來了。

我走向舞台正中,對洋洋得竟的於夢星道:“你,給我下去。”

於夢星顯得很高興地道:“好啊,那這裡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控制不了場面讓苗珊跟我說一聲,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們安靜下來。”

苗珊見我站了出來,她沒理於夢星,脈脈含情地對我道:“天翔我相信你行,也來一首歌鎮住她們,讓她們清醒清醒。”

於夢星對我冷哼一聲,向後台走去,苗珊隨後也離開了舞台,站在幕布後看著我。我望了一眼台下殷殷注視的眾女,強大的意念力和腦電波同時發出,燈光音響全部在我意念力的掌控之下,音樂聲起,急促的鼓點中,合著伴唱音我情緒激情地大聲唱:

“昏睡百年,國人漸已醒。”

這是羅文的一首老歌,在Z國可謂老少皆知,《萬里長城永不倒》。我在考慮一番後,覺的用這首歌配合雪穎計算機社的投影機來播放一段臨時趕製的畫面,想要鎮住、喚醒她們應該不是難事。

“睜開眼吧,

小心看吧,哪個願臣虜自認。”

舞台後面的一堵雪白牆壁被當做投影屏,隨著音樂出現了帶解說字幕的畫面,1839年6月3日,廣州虎門海灘,在湖廣總督林則徐的指樣下,禮炮聲中兩萬多箱鴉片(其中美國的154O箱)被分別投入兩個長寬各十五丈的池子,撒入海鹽浸泡半天,再將燒透的石灰拋入。

頃刻間,整個池子沸騰翻滾起來,一股濃煙直沖天空,煙霧消散,池子里黑色的鴉片已經與石灰溶化,變成渣沫。虎門銷菸揭開了中國人民反帝鬥爭地第一頁,**廣場上的人民英雄紀念碑,第一幅巨型浮雕就是虎門銷菸的場面。

“因為畏縮與忍讓。人家驕氣日盛。”

虎門銷菸後英國政府與十月作出向中”出兵的決定。1839年6月18艘英國戰船抵達廣東海面,在美法兩國支持下,鴉片戰爭正式爆發。**無能的清政府於1842年8月29日簽下中國近代史上第一個不平等條約——《南京條約》。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8朋13日北京淪陷。八國聯軍在京展開了瘋狂的燒殺搶掠,'自元明以來之積蓄。上自典章文物,下至國寶奇珍。掃地遂盡,所失之數十萬萬不止。'中國的畏縮與忍讓使得一系列不平等條約被簽訂,《辛丑條約》、《瑗琿條約》、《天津條約》、《中萄和好通商條約》、《馬關條約》……中國河山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開口叫吧,高聲叫吧!這裡是全國皆兵,歷來強盜要侵入,最終必送命!”

畫面先從明朝的抗倭英雄威繼光開始,“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戚家軍'殺得中國沿海侯寇聞風喪膽。歷來入侵中國地列強,從來沒有好下場,八年抗戰、三車援朝、珍寶島之戰、對越自衛反擊戰,中國從來沒有怕過誰!只要敢向雄獅伸出手地必斬之!

“萬里長城永不倒,千里黃河水滔滔,江山秀麗疊彩峰嶺,問我國家哪像染病!沖開血路,揮手上吧,要致力國家中興!豈讓國土再遭踐踏,這睡獅已漸已醒。”

巍峨連綿的萬里長城,滔滔不絕的千里黃河,北國雪飄的壯麗,南國水鄉地秀美。*江山如此多嬌*(**請刪除),豈容他人指染!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誰敢小窺我華夏盛威,必讓他血灑黃土!

當我唱到'問我國家哪像染病'時,正在台下維持秩序的楊頂天和呂茂仁會意地從幾個女生手中奪下兩面大牌子,上面寫著'夢星我們愛你'、'夢星你是我們的全部',兩人拼盡全力向台上扔過來,邊喊道:“老二,踢碎它!”

我立即在投影畫面中加入了一個大俠霍元甲踢碎'東亞病夫'牌匾地鏡頭,隨即自己也飛起雙腳迎向扔過來的兩塊牌子,配合上我強大的意念力,兩塊木板竟然被踢成碎片四處飛散,台下傳來陣陣喝彩。

畫面上接著出現中國向世界展示自己超級武器的場面,由推進速度遠超黴素最新核動力火箭捆綁的洲際導彈,趕以攻擊世界任一個角落的國家;由'金剛'超硬度塑料製成的5倍音速新能源反雷達戰機,作戰半徑可達地球任何一個國家;堅不可破的超級防護'鐵幕裝置,'可以經受超級核打擊。

接下來的畫面是黴俄軍事分析家在軍演後發表的評論文章,'Z**力迅猛突進,黴俄Z三國已呈勢均力敵之態。'中華崛起匹夫有責,若想國土再不遭踐踏,中國人必須要發奮圖強,投影機最後的畫面是雄獅醒來仰天長吼,群獸皆驚服。

整首歌不到三分鐘,我都沒有向於夢星要話筒,就這樣合著伴奏樂唱了下來,但由於加入了腦電波信號,即使坐在最後面角落的同學也如同耳邊擊雷。我自認嗓音並不如於夢星,但壯麗雄偉變幻莫測的畫面配上我發自內心的怒乳,效果毫不亞於於夢星。

人群再次寂靜下來,畫面上雄獅藐視屑小的神威依然在心頭激盪,人人神情亢奮卻誰也不敢先開口打破沉默,最後還是卓雅第一個起身鼓掌,隨即台下爆發了雷鳴般的狂潮,有不少同學高呼起口號來,還有一些含著熱淚唱起了國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易本人趕出去!”不知誰先喊了一句,緊接著提議得到了響應,人群很快圍向禮堂裡幾個易本來的留學生,也就是直到今天還一無所獲的疾風特攻隊成員。

眾怒難犯,那幾個間諜見情形不妙,擠出人群迅速離開了大禮堂。

幸好這群大學生還算有素質,不然他們被砸成肉醬也有可能。

苗珊示意主持人趕緊上台繼續節目,那些女生在我強大腦電波影響下己經回自己位子坐下,雖然下面人聲喧嘩但只要節目開始自然會安靜下來。

到了後台只見於夢星一臉的不快,對我哼了一聲下台而去。苗珊趁人不備偷偷親了我一下,興奮中又帶有羞澀地說:“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做你的情人我心甘情願,如果今晚你不需要回家陪老婆。我等你。”

我激動地不得了。苗珊這是在請我吃她,待會晚會結束一定要想辦法留下來,哪怕今晚吃不了,先讓我摸一摸苗珊光光的下面也行啊。平竟我還從來沒有碰過下面光光的呢。

雪穎突然從控制室出來對我說:“太奇怪了,剛才任何設備都不聽我們的指揮。還有我們電腦的資料片庫中,並沒有剛才播的那段。你快實話實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對雪穎說:“我又不在控制室怎麼會知道,還以為是你在偷偷幫我呢。”

苗珊安排演員上場去了,這個角落就剩下我和雪穎,雪穎靠近我悄悄說:“週天翔,你不必在我面前裝了,我已經從楊頂天那裡'烤'問出你曾經有兩件古怪睡衣,就是這種布料,我發過誓就算那個人有老婆也不會放棄他,雖然實際情況有些出人意料,因為那個人不但有老婆,還有情人了,但我不介意做三奶,週天翔,我愛你!”

雪穎說完突然在我臉上也親了一下,然後將一片布塞到我手裡跑開了,我摸了摸自己有些滾燙的臉,看了一眼那片布,正是自己睡衣上丟的那片口袋。

我正在發楞,耳邊又響起兩聲脆脆地聲音:“姐夫,在想什麼呢,剛才唱歌地時候你好有男子漢氣概,那些女生都被你迷瘋了,一個勁向我們打聽你的事,嘿嘿,我們就是不告訴她們。”

我對蘇靜蘇婷說:“就我這破羅嗓子有什麼好瘋的,我只是見於夢星的歌太情意綿綿,怕大家喪失了鬥志,給他們鼓鼓氣罷了。”

蘇靜蘇婷一左一右俯在我耳朵上說:“姐夫,你肯定是透過我們倆地衣服看到了我們胸部的小花,我們姐妹二人有個偷偷約定,誰通過這個標誌將我們區分出來,誰就是我們倆共同地男朋友,很不幸讓你這個姐夫給做到了,我們也很為難,珊姐一向對我們像親妹妹一樣,我們去搶她的老公也太沒有情義,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撓了撓頭,想了想說:“其實我只看到了那兩朵花,往下再沒多看一眼,可以說你倆還是冰清玉潔地,你們根本不必在意什麼約定,開玩笑嘛何必當真,所以該怎麼找男朋友還是怎麼找吧。”

蘇靜嘆了一口氣,蘇婷說:“曾經蒼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你說有了你這個參考,還有誰更有資格做我們共同地男朋友呢?三奶四奶雖然名聲差了些,但總比隨使找個自己不中意的男朋友胡亂嫁掉要強,將就一下算了。”

我心裡暗暗苦惱,手頭的苗珊和陳秋雨都沒有搞定,哪還有心思想別人,再說了就算排號蘇家姐妹也不是三奶四奶啊,應該是四奶五奶,呵呵,想到這裡我突然又笑出了聲。

蘇靜蘇婷同時道:“得意了吧,就知道你會是這種表情,你們男人全都一樣,老婆情人永遠不嫌多!”

二女說完出其不意的同時在我左右臉上各親一下,然後咯咯嬌笑著跑開,我像做夢一樣,突然間的又多了三個'奶',人生大起大落實在太刺激了。

我要下台去陪眾女,路過苗珊身邊,她一把拉住我:“你臉怎麼了,我今天塗的是無色的潤唇著哩,哪來的口紅印?你想這樣下去讓你老婆看嗎?”

苗珊邊說拿出自己隨身的小化妝盒,讓我對著上面的小鏡子看了看,果然臉上有三道清晰的口紅印。

苗珊掏出手帕給我邊擦邊說:“一定是她們三個跟你開玩笑了,我看到了是無所謂,可你那個喬小小老婆她肯定會不高興,回去我會提醒她們一下。”

我沒和苗珊說三人要做三四五奶的事,以後跟她們三人走得稍微遠一點,也許她們就會把我忘記,去找自己的真愛,畢竟我現在已經忙不過來了。

回到台下眾女十嘴八舌把我表揚一番,我坐在她們中間不禁飄飄然起來,原來當明星還是蠻不錯的。晚會順利的向下進行,剛才的事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

幾個節目後禮堂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警笛聲,緊接著幾處大門同時被打開,但每個門口都有兩個武警看守,不允許人出入。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從正門而入,他們不理工作人的詢問,強硬的到了台上,拿過還在不知所措的主持人手中的話筒,對下面說:“同學們不必驚謊,我們接到報案,說這裡有一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強姦犯,請大家配合我們工作,不要隨意走動,我們抓到人後就會馬上離開。”

眾女知道我可以隨意獲取他人腦信息,所以都是一臉疑惑地問我:

“他們什麼意思,真的是來執行公務嗎?”

我笑了笑,起身向後看了洪青和四虎四才子一眼,說:“是他們在搗亂呢,這次洪少是下了狠心要讓我出醜,搞不好你們要做寡婦了。 ”

週珍妮和卓雅一左一右把我按到椅子上坐好,道:“誰敢!那就看看他們有多大本事!”

吳校長畢竟是這裡最高負責人,好好的晚會出了這麼一樁事,不能不管不問,他上台對帶頭的武警隊長道:“我是華夏大學的校長,據我所知你們武警部隊沒有權利不經通報就直接到學校抓人吧。”

隊長說:“情況特殊,我們有武警總部的命令,請校長配合我們的工作,不然我們就要公事公辦了。”

這個武警隊長的態度很是蠻橫,吳校長一時間也奈何不了他,只能打電話向上級部門詢問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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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雞 發表於 2019-6-16 14:00
第二百三十四章實力較量

禮堂中的學生人數不少,對於突然出現的武警他們並沒有多大驚奇,在北鯨這個大都市每天什麼事情都會發生,大家早己見怪不怪。讓他們感興趣的是這個有嚴重暴力頃向的強姦犯會是誰,難不成就是身邊某位一板正經的同學?

所有學生的眼光全盯在這些武警身土,就算女生也沒有害怕在場的這個強姦犯,這麼多槍指著他,他還有能力強起來姦嗎?

武警隊長帶著四個持衝鋒槍的隊員,從主席台下的另一側開始搜查,看起來他們像走馬觀花,並沒有認真的去分辯所有人臉相。很快五人到了我們這邊,隊長首先盯著一群女孩子看了幾眼,這麼多美女一起出現實在是世間罕見,任誰都不能克制自己,然後他又看了一眼美女叢中的我,臉上並不動聲色。



隊長裝作不經意的向我們身後的洪青看了看,洪青對他點了點頭,隊長會意的點頭回應,接著對身後的武警揮了揮手,馬上有兩個持槍武警上前兩步抬起槍口要瞄向我。

只見哎喲、哎喲兩聲,那兩個持槍武警還未待槍口抬起就摀住自己的手背痛呼起來,幾名黑衣人不知何時擋在了我身前,週珍妮站起來對武警隊長說:“你好大的膽子,這裡沒有人可以用槍對著他說話,包括你在內,馬上滾出去。”

武警隊長腦子裡第一反應是'這裡有阻擊手,'雖然對方沒有用實彈,但這麼近的距離只怕塑料彈頭也足以傷到人體,他還沒想出如何對付,身後的另兩個持槍武警卻行動起來,拉開槍保險就要挾住眾人。只聽撲撲兩聲。兩人身子一顫接著倒在了地上,看樣子是中了麻醉彈。

四個隊員接連倒下,武警隊長著了慌,喊道:“你們,你們膽敢公然襲警,我要將你們一起抓回去。”

卓雅起身道:“你有那個膽量嗎?給我看你的行動命令和你的部隊番號。”

卓雅的絕色和威嚴讓武警隊長一愣,要是說這麼漂亮地女人沒有點來頭,恐怕任誰都不會相信。他抬頭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洪青。洪青卻又對他點了點頭。

隊長道:“我不管你是誰,馬上讓開,讓我們把後面的強姦犯帶走,不然……”

周晴道:“強姦犯?你是說他嗎?你要是有證據我們願意讓你把他帶走。”

喬小小和曉雨一左一右拉著我耳朵。笑著說:“快交待,又在外面做什麼壞事了。讓人家都找上門來,一會兒他要真拿出證據來。看你怎麼說。”

武警隊長掏出對講機,讓外面的隊員把受害人帶進來。沒多久兩個武警帶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到來。站在我身前一個黑衣人掏出手機對著那個女孩子照了一下,然後站到了一邊去。



隊長對進來的女孩子說:“你仔細看一下對你施暴的那個男子在不在現場,如果在請你指出他,不用怕有我們保護你他不敢對你怎麼樣。”

嬌滴滴的女孩子盯著我看了幾眼,然後對隊長說:“就是他,那天晚上月光很亮,我看清了他地臉,他,他是個變態色魔,撕破我地衣服,捏我的**,抽我的屁股,還,還搞人家後面,警察同志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曉雨俯在我耳朵上說:“嘻嘻,原來你喜歡那個調調,變、態、色、魔!”

喬小小卻說:“這真是個好題材,幸好今天我隨身帶了針孔shexiang頭,己經將全程錄到了PDA中,咱們晚上回家再細研究。”

剛才拍照的黑衣人將手機遞給了周珍妮,週珍妮看了一眼呵呵笑了起來,然後又把手機遞給了卓雅,卓雅看了一眼,嬌罵:“胡鬧,這種事他們也做得出來,要做假證也不能找這種人哪,簡直是對我們家天翔地極大污辱。”

武警隊長沒聽到週珍妮和卓推的話,還得意地說:“這下你們無法抵懶了吧,把人帶走。”

卓雅和周珍妮正待出言阻止,我起身道:“好吧,既然人證都有了,我也無話可說,願意隨你們回去協助調查。”

“天翔,他們擺明了是污陷你,”眾女齊聲道。

我笑了笑說:“就因為我知道他們是污陷,所以才敢跟他們回去把事情說明,你們不用擔心我,這是個法制社會,我相信他們警察是**地。”

眾女中陳秋雨隨著母親走南闖北,知道這個所謂的法制社會有多少陰暗地角落,她剛想出言提醒,卓雅突然開口說:“天翔說的對,我們要遵紀守法,要相信法律,還是讓他們去吧,再鬧下去晚會就砸了。”



卓雅開了口,眾女雖然心急卻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著急的望著我,我對她們悄悄搖了搖頭。武警隊長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四個隊員,請示的眼神又看向身後的洪青,洪青也搖了搖頭。

武警隊長對剛進來的那兩個武警說:“把他們抬出去,打電話叫救護車。”說完指著我道:“你,跟我走,如果怕丟臉這裡有紙袋可以套在頭上遮掩一下,做不什麼不好非要做強姦犯。”

我也沒稀得與他生氣,淡淡地說:“謝謝了,其實我沒有強姦她,是她強奸了我。紙袋麼,我不需要,走吧。”

顯然我的態度讓武警隊長很疑惑,但能順利的將人帶走,就算完成任務,至於受傷的四個隊員,洪青已經指示他不必理會,他也不多追究什麼,押著我向外面走去。

吳校長急的不得了,追在身後對武警隊長說:“你們簡直在胡鬧,怎麼可以抓他,快放了周同學不然可闖大禍了!”

武警隊長回頭對吳校長說:“請校長同志注意你的言行,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不然我們將依法辦事。”

我給吳校長使了個跟色。示意他不要再管了。一行人很快出了禮堂門,留下身後一大票同學在議論紛紛。

負責戒嚴的武警撤走,苗珊和雪穎她們安排晚會繼續進行,然後都焦急地跑下來詢問情況,包括喬小小和曉雨都很是不解地問卓雅:“大姐,為什麼要讓他們帶走天翔,我們相信他不會做那種事,那個女人是在污衊天翔。”

卓雅看了一眼隨後走出禮堂的洪青他們。然後說:“我能看不出來嗎?那個女孩子的資料珍妮已經查清。她本身就是個專做色情行業地人,天翔會強姦她才怪呢。我之所以同意他們帶走天翔,是因為這是天翔的計劃,他發了短信到我手機中。大家照計劃行事吧。”



禮堂外停著幾輛警豐,我被押上了中間的一輛。左右分別坐著武警,那個隊長甚不放心。還送了一副'金手鐲'給我,我沒做反抗只是任憑他擺弄。

警車開到校門口忽然停了下來,不一會兒白菲菲走到車門邊,對我說:“週天翔,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你大可不必顧及他們,這些人是你們世界裡的敗類,只要你開口我可以讓他們立刻消失!”

一個看起來冷冰冰的嬌豔女子這般說話,讓坐在我身邊的兩個武警渾身不自在。車隊突然被人攔了下來,讓那個急於回去交差的隊長很是不爽,他下了車對白菲菲喊:“看在你是個女人的面上,就不計較你攔警車地罪過,趕緊讓開,不然連你一起帶回去接受審問!”

白菲菲臉色一變,眼睛盯著武警隊長,“你敢抓周天翔就是罪該萬死,即使他不跟你們計較,可我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人渣、敗類,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就自我結束吧。”

武警隊長聽著白菲菲地話像著了魔,非但沒生氣,反而痴癡呆呆地說道:“我該死,我該死……”邊說邊掏出了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車上跳下一名武警,一把奪下他手裡的槍,喊道:“隊長,你瘋了,人家讓你自殺你就自殺?”

武警隊長被奪下了槍,神智依然不清醒,還在念念自語:“我該死,我該死,”邊說邊將頭向警車用力撞去,奪下他槍的那名武警,沒想到隊長會來這手,待要阻攔已晚,這一下狠撞讓武警隊長頭破血流,而且還沒有要停止地跡象,車上又下來一名武警,兩人合力抱住那個隊長,連喊讓他清醒。

幾輛轎車急駛過來,停在了旁邊,一扇車窗玻璃落了下來,唐甜探頭對白菲菲招手,道:“菲菲上車,不要跟妨礙人家執行公務。”

白菲菲看了我一眼,我對她說:“聽話快上車去,不要耽誤了大事,我會與你們聯繫的。”

白菲菲再回頭去看那兩名武警,嚇得二人頭上直冒冷汗,“你,你會催眠!快解了我們隊長地催眠,不然我們殺了你。”

白菲菲沒說話,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然後轉身上了唐甜那輛車。

那兩名武警怕地不得了,今晚上突然接到任務,開始還以為是個花差,抓了人拿了獎金大家分一分,誰知道進大禮堂的時候人都好好的,出來時就抬出四個,現在就連帶隊的隊長都發了瘋,眾人覺得事情有些詭異。

唐甜一行的車輛沒有逗留,直接開走了。而那名武警隊長還在要死要活的亂嚷嚷,車上又下來一名警員,一拳把隊長打暈,對另外兩人說:“趕緊上車走,今晚的事情絕對不是這麼簡單,那幾個人開的車子是軍委的特殊牌照,我們馬上回去交人了事,再耽誤下去,只怕還會有事發生。”



這些武警心裡害怕,上了車玩命的向校外開去,大概為了安全起見,出了校園我身邊的兩名武警給我蒙了個眼罩,不過這東西戴和不戴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

車隊並沒有向武警部隊開去,反而出了市區向BJ軍區某部隊駐地疾駛,我現在最希望他們能把我送到老巢去,去BJ軍區的部隊更妙,正好探探張辰的底,最好捎帶著把事情全解決掉。

“下車。下車,”不久有人推著我嚷嚷,接著胳膊被人拽起把我送到了一間無​​窗戶僅有一扇鐵門的小黑屋。

我被按到了一張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燈光一亮,在我對面桌子前坐著一堆人,沖我嘿嘿直樂。

毛雄嘎嘎笑道:“小子,報到那天讓你跑掉了。今天你終於又落到我們手上。還有什麼話可說。”

畢勝一反以往文雅的常態,過來揪著我地衣領道:“媽的,這次看你還牛,你給我老實說碰過陳秋雨沒有。我告訴你別佔著茅坑不拉屎,那個波後是我的!今天我們廢了你。看你以後拿什麼哄女人。”

我對畢勝道:“老畢何必生這麼大氣呢,就算我跟陳秋雨有點什麼事也與你無關吧。不過你的眼光真不錯。我秋雨妹妹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棒,我有她的幾張寫真照片,有機會讓你看一看,呵呵,假如你看過了就知道日韓那些賽車女郎根本不算什麼。”

“你!”畢勝氣得臉色發紫,一個耳光向我煽了過來,“哎喲,我的手!”畢勝驚呼一聲放開了我,舉著打我耳光地那隻手,洪青等人一看,手掌上還冒著焦臭地煙霧,整個手掌都烤糊了。

我對畢勝道:“才說給你張我妹妹的寫真照片看,你就慾火焚身、急不可耐,真是沒出息,還想和你交流兩句外語呢,看你的樣子現在最需要去的地方是醫院,快走吧,晚了只怕挨不上號。”

畢勝舉著手跑了出去,三才子想去幫忙,走出幾步看了我一眼又留了下來。洪青對我冷哼一聲道:“週天翔,你果然有兩下子,怪不得那麼多女人要圍著你團團轉,我再邀請你一次,只要你肯加入我們,以往地事我可以不計較,甚至白菲菲我也可以讓給你,我給你五分鐘考慮時間。”

三才和四虎著了急,對洪青道:“洪少,他一個農村來的臭小子,不值得你這樣待他,白菲菲那種絕色怎麼可以讓給他,萬萬不可啊。”



我對洪青說:“謝謝洪少厚愛了,只怕你肯讓白菲菲,其他人未必會像你這麼大方,再說了女孩子喜歡誰是她們地權力,不是你我在這里分配一下就能算。我不清楚你們是什麼犯罪團伙,但要我加入那是絕對不可能,我老爸說了,到了大城市要好好學習,不能跟著惡人學壞。”

於夢星想要上前,剛走了兩步就被华鹰拉了回來,“小心他有暗器,你也想變烤諸蹄嗎?”

於夢星想起剛才畢勝黑乎乎的手掌嚇得渾身哆嗦,站得遠遠地對我說:“週天翔,我追了苗珊兩年,好不容易兩人才有點進展,你卻進來橫插一扛,你給我老實說都對苗珊做過什麼,我聽她們相鄰寢室的女生說,你經常在她們那裡過夜,你***我跟你拼了。”

於夢星越說越氣奮,也忘記剛才的害怕,搬起一張椅子向我頭上砸來,椅子在頭頂碎開,我若無其事的對於夢星說:“小心上火啞了嗓子,那樣你這情歌王子可就變啞巴王子了。”

嚴亮對氣得說不上話的於夢星說:“老於讓一邊去,讓我來對付他,我看看他怕不怕電棍。”

嚴亮手持一根超高壓電棍向我胸口捅來,我一把抓住那根電棍回手插進了嚴亮的褲腰里,嚴亮噢地一聲身體像過篩子似的亂抖起來,僅抖了幾下白眼一翻死挺在了地上,嘴裡一會兒吐出了白沫。還是洛冰反應敏捷,上前一把抽出嚴亮褲腰里的電棍,只是經過這麼一會兒的高電壓刺激,嚴亮暫時是回不過氣來了。

洪青還是那麼冷靜自如,拍著巴掌道:“週天翔,你果然厲害,竟然不怕電。不過我想問問你,你能力再大躲得過子彈嗎?大得過外面一個快速反應師嗎?讓我來告訴你,在Z國最大的不是能力,而是權力!”

洛冰道:“洪少不必跟他廢話,讓我來領教一下他的本事!”說著一腳向我飛來。

我用意念力定住了洛冰,心中想著洪青剛才的話:“沒想到這麼巧,想什麼來什麼,這裡駐紮著張辰的一個王牌快速反應師,那今天就大干特干了。”

洛冰的一腳還沒有飛到目的地。突然感覺身體像被千斤重物纏住,半點動不得,更要命地是身體的力量在飛速流失,他想要開口求救卻發現連張口都不可能,汗水一會兒濕透了衣服向地面滴去。

我撤回困住洛冰的強大意念力,洛冰直接倒在地上,他已經虛脫,此刻連動一下指頭的力量都沒有。

“常健兄。輪到你了。你不是忌妒我和趙雪天天待在一起嗎?趕緊趁機發洩一下,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了。”

常健望著地上躺著的兩人,嚇的連連搖頭。洪青說:“週天翔,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力量。既然你不能做我的朋友,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我道:“是啊。我今天就沒想過要客氣,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家有招出招吧。”

毛雄拉著洪青道:“洪少,我們快出去,讓高手來對付週天翔,我待在這裡老覺得腿發顫。”

我對站著地六人說:“既然你們搶在我前頭跑到這裡來,在沒分出個勝負之前,誰也不可以離開這裡。”

华鹰和毛雄跑去拉鐵門想要先走,一拉之下發覺這道鐵門像被澆了鐵漿,任憑兩人怎麼用力紋絲不動,孔鵬、於夢星也著了急,過來幫忙,後來又加上了常健,鐵門還是紋絲不動。

這幾個人都沒有經歷過大場面,望著地上躺著地兩人,想起畢勝黑乎乎的手掌,五人竟然嚇哭了。

洪青額頭也胃出了汗珠,但他還是冷靜地道:“都給我回來,打電話讓外面人幫手。”

於夢星和常健沒有什麼外援可調,可剩下的三虎卻不是一般人,掏出手機紛紛嚷嚷的開始呼救,就連洪青自己也打了幾個電話。

眾人打完電話都躲在了洪青身後,洪青從來沒有這麼被動過,在他想像中,一個只會溜女人須、拍女人馬屁地農村土包子,只要找幾個帶槍的武警,拉到軍營裡狠狠嚇一嚇,一準擺平,沒想到讓他震驚地事一件接一件的發生,現在境況突然逆轉,對手反客為主,竟然將已方陷入危險中,這實在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洪青擦了一把汗,問我:“週天翔,你到底想怎麼樣,外面可是有一個師地部隊,你不要以為把我們困在這裡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可以告訴你,我爺爺就是國務院的洪總理,我爸是人大主任,在坐的這幾位哪一個也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個英雄人物不要在這些事上栽了跟頭。”

我沒理洪青的胡蘿蔔加大棒,而是對面無人色的於夢星說:“魚部長,你一直像個蒼蠅似的盯著我乖乖小情人,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於夢星不知道我說的小情人是誰,疑問道:“周少說的是苗珊嗎?

以後只要是你喜歡的女人,我絕對不說二話,你放我們出去吧。”

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咣咣的撞門聲開始了,坐在角落的眾人臉上都是一喜,洪青對我說:“週天翔,我還是那句話,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鬥不過我們的。”

於夢星臉色也是一變,又對我說:“週天翔,你個色魔,苗珊跟著你永遠不會幸福,我勸你趕緊放棄她,這樣待會我還會在洪少面前幫你求情。”

我沒有理於夢星的反复無常,隨便問起了毛雄:“老毛你的名字怎麼這麼怪,讓人總覺得你是隻長毛的熊。”

毛雄道:“我讓你嘴硬,一會兒門開了看誰死!”

撞門聲響了好一會兒忽然停了下來,有人道:“報告師長,這道門忽然變得堅如岩石,怎麼撞都撞不開,請下命令允許我們拆牆。”

外面的人應該不少,竟然連一扇普通的鐵門都撞不開,屋裡的人臉色不禁一暗,當聽到師長下令拆牆時,眾人臉上才算露出點希望來。

“報告師長,牆壁突然變得比鐵還硬,拆不動!”

師長的聲音響起:“挖地道拆房頂!不惜一切代價要將裡面的人救出來,洪少若是受到任何傷害我拿你們是問!”

外面的一舉一動讓屋裡​​這六個人緊張的不得了。當聽說挖到牆角後地泥土再也掘不動、房頂的瓦片像被超強膠水粘住,六人就跟被放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

洪青掏出電話再次求救:“爺爺,我們被困在軍區快速反應師駐地,對手是我們學校的一個神秘大學生,可能我永遠不會再見到你,孫子不孝,請爺爺原諒。”

電話那頭的人道:“不可能,誰敢對我的孫子下手!在Z國沒有。

在世界他們也要掂量掂量。你的那些保鏢呢?他們怎麼會讓你出事?”

“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時疏忽沒讓他們隨身跟來,他們這刻正在趕來的途中。”

“寶貝孫子你別著急,我馬上會安排人去救你。你再堅持一會兒,爺爺馬上就到。”

毛雄、孔鵬和华鹰也紛紛打電話催促援兵。我對洪青說:“對了,嚴亮家裡麻煩你幫忙打個電話過去。他這會兒口吐白沫,只怕顧不了這些。”

我一直輕鬆無比地神態,而門外越來越著急地呼喝聲音,讓屋裡六人越來越感到恐慌。

洪青精神有些萎靡,說:“週天翔,你到底何方神聖,我洪青大人物見過無數,可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我最失算的一步是把你當作了花言巧語的小白臉,卓雅、週珍妮、周晴這都是何等地人物,她們能把你當個寶,可見你絕非一般,可惜我百密一疏最後還是落到了你手裡。”

我對洪青道:“洪少,不到最後一刻千萬不要灰心喪氣,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漫漫長夜時間難熬,要不讓兩個才子提個建議,我們再來玩點什麼?”

常健苦著臉說:“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就要尿褲子了。”

沒過多久門外的聲音再次亂起來,一個男聲道:“把部隊全給我拉上來,用坦克,用飛機,用大砲,我不管你們使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人給我安全地救出來!”

我對洪青說:“外面地那個是你老爸啊,挺關心你的,不知道還有幾撥人馬沒到,大家再耐心等一等吧。”

洪青簡直要發瘋,這裡空間狹小,精神特別壓抑,他站起來吼道:

“週天翔,你到底要怎樣,我知道你地目標不在我們,是漢子是真刀真槍來一仗!”

我對洪青說:“來一仗是肯定不過要再等一會兒,好像還有幾家沒到齊吧。”

洪青咬牙切齒,“你不要得意,今後你們周家上下都是我們洪氏的仇人,就算你們家族是住在僻遠的農村,我照樣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我站起來揮著'手鐲'對洪青吼道:“好,我會等著你來。你爺爺的背後跟我做對,我實話告訴你,那個黴國'怪獸'就是讓我們殺掉的,你還有多少人馬全拿出來好了!我今天要是怕了你,今後就跟你姓!”

說完我在瞬間撤掉外面的防護罩,強大的意念力剎時間爆發,將這間小黑屋除了地板外沖得片瓦不留,眾人立刻暴露在外面救援部隊的眼前。

洪青他爸正火頭上胡亂指揮救援,忽然眼前磚瓦橫飛,再定眼來看小黑屋消失了,只見空蕩蕩的地面上躺著兩個人,另有七個人隔著桌子對坐,其中圍在一起的六個人身如篩糠抖個不停。

洪青等人一看小黑屋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馬上站起來向救援部隊跑,剛跑沒幾步砰砰人人都像撞到了一層保鮮膜,跌坐在地上。

我重新塵回椅子中,對圍著那層透明防護罩轉來轉去找出路的六人說:“老老實實的坐下來看午夜場,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洪青他爸伸手想去拉兒子,沒想到手碰到一層透明的膜,再也探不進去,兩人只能隔膜興嘆,洪青他爸氣憤之餘命令師長道:“給我弄破它!”

場上這刻己經圍了密密麻麻幾圈人,有士兵有警察有政界要員,接到命令的師長馬上安排非戰鬥人員撤離到安全範圍內,然後調遣火力對擋在雙方中間的透明'膜'展開攻擊。

一隊士兵上前揮刀就砍,鋒利的匕首卻像砍在棉花上毫無著力點,絲毫沒有破壞到這層保護膜,然後又上來一隊士兵一頓重機槍猛射,除了地上堆了厚厚一層彈頭彈殼外,還是半道縫隙都沒有找到,最終師長才確信這層膜堅固度絕非一般物體可比,便命令通迅兵調上一門大口徑火砲,對準這層膜的邊緣地區進行爆破試驗。

不大會兒功夫火砲拖了上來,師長對洪青等人喊:“後退,後退,到那個角落去,小心被誤傷到!填彈準備,放!放!放!”

三枚大口徑的高爆彈在防護罩外爆炸,煙霧未散幾名士兵就上前查看結果,“報告師長,攻擊失敗!”

這位師長在北鯨軍區也算一等一的作戰高手,此刻在自己地盤上竟然擺不平一層怪膜,他一時火起對通信兵喊道:“把坦克和武裝直升機調來!我就不信了,一個師竟然對付不了一層保護膜。”

望著外面爆炸的砲彈,毛雄第一個崩潰了,這種詭異的場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眼見自己的家人就在外面,但隔著這層可以抵受砲彈轟炸的薄膜,這些高官們竟然都無能為力,對面的椅子上還坐著一個戴手銬的神秘高手,看他剛才鎮定自如​​談笑風生的神態,就知道這層堅固的透明膜是人家的防護武器,戴著手銬坐在椅子上都這麼厲害,要是站起來伸出根手指頭還不要了人命!

毛雄地心理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撲到我的椅子下對我哭喊道:

“週天翔,我知道錯了,你放我出去吧。找妓女污陷你,讓武警抓你都是洪少他自己的主意,與我們無關啊。”

洪青又怒又怕,怒的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毛雄這刻竟然敢把所有罪過都推到自己頭上,怕的是他不敢肯定自己會不會也被烤成焦炭。對手實在是他從未碰見過的那種頂級型。多年來建立起的自信心這刻被打擊的一點不剩。

孔鵬和於夢星爬起來也想過來求饒,我對眾人道:“都老老實實蹲好,讓你們待在這裡是為你們安全著想,一會兒我辦完事自然就會放你們出去。”

洪青地老爸應該是在場地政界最高領導人。他縱然心裡有千般不信,卻又奈何不了這層奇怪的膜。與四虎到場的家人商量一番後。他站在防護罩邊上對我說:“裡面的那位同學,你到底有何目地。為什麼要抓一群手無寸鐵的學生,你想要錢還是要別地東西,我們都可以滿足你,只希望你安全地放他們幾個出來。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他們幾個要是傷了一根汗毛,休要怪我們不客氣。”

我舉起還戴著手銬的雙手給他們看,“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才是被他們抓回來地犯人,你們竟然說我抓了他們幾個,麻煩搞清狀況再說好不好。”

洪青的老爸和另外幾個家長看到手銬面面相覷,知道自己的兒子又闖了禍,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師長上前道:“根據現場情況和我們手頭的資料片判斷,這層膜狀物應該就是軍委那幫老傢伙搞出來的超級防護武器'鐵幕裝置,'不過奇怪的是我們竟然看不到發射器。根據手頭資料所知,這種武器在使用過程中會消耗掉大量的能源,只要我們不斷加強攻擊,用不了多久能源就會耗盡,到時候他就任我們宰割了。”

洪青的老爸道:“好,就依你的計策而行,不過一定要保證裡面人質的安全。”

師長點頭,開始發布命令:“調集武裝直升機、坦克等重武器,對準目標邊緣進行重點火力攻擊!”

因為攻擊目標位於軍營中,很多阻擋坦克進入攻擊範圍的圍牆和建築物很快被推倒,不過這些東西就算全毀了也無關緊要,最要緊的是洪青大少爺的安危。

飛機、坦克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不絕於耳,不久從基地中開出十多輛坦克,六架武裝直升機,可惜的是這些武器都是以舊能源作動力,看來北鯨軍區確實已被軍委排斥在外,那麼多次換裝機會都沒有輪到他們,由此也可見北鯨軍區確實存在問題,若非如此很多次軍事行動和武器絕密資料也不會對他們守口如瓶。

飛機坦克即將進入攻擊區域,黑暗的夜空中突然亮起五道巨大光柱,響徹雲霄壓過坦克發動機轟鳴聲的廣播音道:“下面的人聽著,我們是弟八軍區特戰師部隊,你們己經被包圍了,所有士兵馬上放下武器原地站好,直升機降落熄火,坦克就地關掉髮動機,若有反抗我們將發射對地導彈消滅你們!”

洪亮的廣播音重複了好幾遍,從天空中射下來的光柱將整個場地照得如同白晝,洪青他爸和公安局、能源部、交通部、央行的幾個頭頭們都傻了眼,這算是什麼意思,第八軍區雖然早有耳聞,但特戰師又是什麼東東?他們來這里幹什麼?竟然還要已方放下武器投降。

快速反應師的師長也是大惑不解,師部有自己的雷達系統,頭頂上的東西應該​​是飛機,可雷達兵沒有報告不說,竟然也聽不到對方發動機的聲音。

洪青的爸問師長:“怎麼回事,這是在你的部隊駐地,你是怎麼做的防禦工作,讓那個莫名其妙的第八軍區鑽到了頭頂,我看需要讓張司令重新考察你的工作能力了。”



做到快速反應師的師長,自然不是笨蛋,師長馬上命令通迅兵:“坦克武裝直升機暫時停止移動,打開基地所有探照燈,命令防空砲火進入待射待態,雷達兵重新校準雷達掃描。兩分鐘後向我匯報空中情況。”

地面的探照燈唰喇亮了起來,眾人這才看清天空中的情況,在六架武直的頭頂,五架體形更為巨大地武裝直升機懸浮在半空,燈光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每架機身下掛著的四枚空對地導彈。

“下面所有的人聽好,北鯨軍區第108師私自逮捕、審訊、妄圖殺害第八軍區司令員的罪行已經敗露,我們特戰師奉中央軍委的指令前來接管你們,如果任何人膽敢反抗。格殺勿論。現在給你們一個將功續罪機會,馬上將我們的司令員交出來,如若不然罪加一等。”

洪青他爸問師長:“他們在說什麼?第八軍區的特戰師?這個第八軍區兩年前我們確實懷疑過是專為對付我們北鯨軍區而成立,但根據後來細緻地調查所知。所謂地第八軍區只是掛名給卓家那女人的一堆科研機構,除了神秘的司令和參謀長外並沒有一兵一卒。什麼時侯又出現了特戰師?還有他們的司令員到底是誰,你們何時抓到了他們地司令員。

為什麼不向我們匯報。”

師長道:“我們謹遵指示從來沒有動過第八軍那個丫頭的人,至於他們地司令員是誰,只怕除了軍委的那幾個老傢伙外,沒人知道!我們更沒有抓過他,若說我們駐地最近一段時間關過地人,除了鐵幕裝置裡面的那個年輕人,再也沒有過其他。”

洪青他爸道:“事情不對勁,你趕緊向張辰司令員匯報情況,讓他做好戰鬥準備,我要向老爺子請示一下。”

空中又傳來廣播聲:“三分鐘後所有戰鬥人員放下手中武器,所有火力裝備停機熄火等待地面部隊到來接收。請官兵們分清敵我,不要盲目聽從錯誤的指令,三分鐘倒計時開始……”

一分鐘後洪青他爸再次和師長磋商,師長道:“張辰司令員說軍區部隊各駐地附近均目測到神秘武裝直升機踪跡,這有可能是軍委對我們展開的清剿行動,那幫老傢伙早對我們起了疑心,若不是這樣那些神秘武器也不會一件輪不到我們,張司令己經發布緊急命令,令軍區所有部隊馬上開赴市區進行戒嚴,令我師分出一部拖住這支營救他們司令員的特戰師部隊,另外兵力全部開赴中南海執行特殊任務。”

洪青他爸說:“老爺子也己經指示,鑑於局勢緊迫偷天換日計劃提前一年進行!我們要馬上趕回去準備,救我兒子的事就拜託給你。”

師長附合道:“早就該這樣了,再耽擱下去我們的部隊就被他們分解完了,其他軍區一直在不斷地更新裝備,唯獨我們還在使用舊式武器,長此下去我們不戰己敗,那幫老頭子陰險著呢。”

洪青他爸說:“現在全場的指揮權交給你,他們的到計時還有一分鐘,趕緊佈置戰鬥任務,我們先撤。”

倒計時進入最後三十秒,“三十、二十九……”快速反應師的防空砲陣地上突然發出了道道火光,幾百門防空高射砲同時開火,砲彈像雨點般怒吼著飛向空中的五架武裝直升機。

五架武裝直升機周圍出現一片巨大的爆炸火光,在爆炸火光和探照燈的照射下,可以清楚的看到所有高射砲彈沒有一發真正打擊到目標,它們應該遇到了裝備有鐵幕裝置的武裝直升機。

幾輪猛烈防空砲射擊過後,五架直升機安然無恙,而廣播裡倒計時依然在繼續,“五,四,三,二,一,消滅所有反抗的火力和戰鬥人員!”

師長在高射砲陣地指揮空中射擊,他再一次目睹了鐵幕裝置的威力,以前只是在軍演的資料片上看過,北鯨軍區沒有任何人員參與過超級武器的研發和製造,現在與超級武器對上了手,師長這才發覺科技興軍有絕對的道理。

師長在倒計時結束前已經悄俏撤出了防空砲陣地,當他回頭再看高射砲陣地時,在幾枚地對空導彈的打擊下,陣地一片火海和爆炸聲,自己的高射砲陣地就這樣完了。

師長咬了咬牙,發布命令:“通迅兵。命令所有的坦克火砲瞄準五架直升機給我狠狠地打!有多少彈yao給我打多少彈yao!”

負責指揮五架救援直升機的人是特戰師一位姓劉的連長,他指揮直升機發射了五枚空對地導彈,摧段了快速反應師地防空地陣地,然後直升機回過身來瞄準地面頑固抵抗的戰鬥人員開啟了高速機關炮,每分鐘一萬發的彈量打得地面人員鬼哭狼嚎。

五分鐘後地面的坦克集結起來,砲口一致對準了低空中的五架直升機,超大口徑的砲彈撲天蓋地打過來。

劉連長指揮直升機將剩下的空對地導彈全部打出,摧段了不少坦克火砲。但快反師的精編坦克團兵力豈容小視。不久更多地坦克又集結過來,劉連長觀察了一下直升機防護罩地能量供應,雖然暫時沒有問題,但現在缺少打擊坦克的有效火力。僅憑機關炮是難己維持下去。

劉連長接通了指揮部:“鷹巢,鷹巢。這裡是野鷹一號,這裡是野鷹一號。我們遇到重裝甲武器,有效彈yao不足,請求支援,有效彈yao不足請示支援! ”

王虎放下手中的通迅器,對卓雅道:“第108快反師那邊缺少對付重裝甲的有效彈yao,我抽

調幾架直升機攜帶反坦武器前往增援。”

卓雅擺了擺手,“不用,菲菲妹妹說過了,重裝甲武器由她對付,那就交給她好了,不要削弱其他防區地力量,防備張辰趁機發難。”

白菲菲起身說:“週天翔早就應該這樣做了,這才是英雄真本色,我的部隊會全力支援他。第一護衛隊地五艘飛船馬上趕到目的地,第二護衛隊第三護衛隊做好隨時出戰準備,你們放心好了,再厚地裝甲也抵不過中型激光炮的高溫。”

我一直坐在椅子上默默注觀著場上的戰局,並沒有做任何插手,想要新部隊迅速成長,只有不斷讓他們經受戰鬥洗禮,這樣才能越戰越勇,百煉成鋼。

洪青他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望著防護罩外的場景個個都看呆了,在五架直升飛像鏟地皮似的密集機關炮掃射下,地面上還站著的人早已不多了。流彈不停地打在防護罩上,但沒有一發可以對這層薄薄的膜產生影響,洪青等人竟然開始慶幸這層保護膜的作用了。

防護罩外的慘烈場景反而讓洪青冷靜下來,他走到我身前,對我說:“週天翔,事已至此,我想你也該坦白了吧,你就是那個神秘的第八軍區司令員對不對?”

我笑了笑,說:“你覺得稱號對一個人很重要嗎?我就是我,華夏大學一個有血有肉的大學生,一個會泡妞會打架的普通人。”

洪青拉了把椅子在我對面坐下,像陷入了回憶中,“我一直喊卓雅為姐姐,她是個要強的女孩子,我記得她小時候說過,最不喜歡的就是軍人的打打殺殺,可是今天她竟然走上了從軍的道路,我想也只有讓她真正喜歡的男人才能令她做如此的改變。我終於明白過來,根本不是你在花言巧語哄那些女孩子,而是她們在想盡一切辦法討你歡心。”

孔鵬跑過來對洪青說:“洪少你看,那些直升機奈何不了坦克,他們沒有導彈可以發射了,機槍彈又穿不透坦克的護甲,我們這邊要贏了。”

洪青頭也不回,對我說:“以你的陰謀詭計我看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還有什麼武器使出來吧。”

我對洪青道:“是你陰謀詭計還是我陰謀詭計?你把好好的晚會搞成四不像,竟然想出找個妓女來污衊我!不過這點我可以不計較,但偷走龍騰電子的生產線,僱傭易本殺手對付週珍妮,還有你爺爺那伙人讓我的新能源公司流產,你說到底是誰陰謀!這個仇我到底該不該報!”

洪青不語,孔鵬對我說:“週天翔,你馬上放了我們,不然更多的坦克會衝上來壓扁你。”

“你們幾個給我住嘴!本來憑自己的真本領贏取MM歡心,這樣的競爭也無傷大雅,我甚至可以退一步給你們創造機會,畢竟我身邊女孩子不缺,可你們呢?總是想在我跟前玩勢力玩特權,你們究竟是要那些女孩子喜歡你們的人還是你的權勢!”

這六人見我發了火。個個都不敢再說話,畏縮在角落你瞪我瞪你,最後常健先開了口:“週天翔,我們再也不與你事女人了,我和於夢星都沒有什麼權勢,我們只是想給自己找個靠山而已,假如你肯放過我們的話,我們今後願意跟隨著你。”

我搖了搖頭安慰眾人:“你們不用多說了。我說話算數。等外面地事一了馬上放你們出去,仔細看看吧,這樣的戰斗場面一輩子碰不到幾次。”

地面上的人都早已躲到掩體隱蔽起來,坦克的火砲越來越猛烈。很明顯武裝直升機的優勢已經盡失,只能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108快反師的師長坐在一輛坦克中。指揮部隊分出大部分兵力向市區開拔以策應張辰的行動,至於這五架直升機在他看來已到了強弩之末。用不了多久就會支撐不下去,而被困在鐵幕裝置里地幾人,只能安排火力先耗著防護罩地能量慢慢營救。

大擬的坦克直升機摩步兵衝上公路浩浩蕩盪向目的地中南海出發,一字長蛇陣剛剛擺定,有眼尖的士兵突然指著天空高喊:“UFO,快看哪,外星人地飛碟,我真的看到UFO啦!五艘,整整五艘!”

這一喊聲馬上傳遍了整個行軍部隊,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抬頭去觀望,只見五艘碟狀飛船底部強光忽然閃個不停,炙白的光刺激得人眼進入瞬間失明狀態,耳中突然聽得爆炸聲慘叫聲響起。

當人眼能再次看清這個世界時,無人不驚呆,整個行軍隊伍肢離破碎,所有重裝甲武器無一完整,有地整個消失不見了,有的像被用高溫融燒了個圓洞。殘餘的大部分裝甲車輛都著了火,火勢引燃了彈yao艙不斷發生爆炸。

眾人的第一反應是:UFO襲擊了地球人,星際戰爭要爆發!

這時候五艘飛船己經轉移到師營地上空,正在不停攻擊五架直升機的坦克在一分鐘內被完全放挺,沒有一輛還是完整的,飛船一擊成功迅速撤離戰場,躲在掩體裡的官兵看傻了,這是什麼飛行物體,竟然可以垂直升降瞬間提速。

洪青沒有看到公路上的一片狼藉,但眼前這十多輛坦克在飛船幾道白光閃過後,炮火突然啞了,車體燃起大火,有幾輛直接就發生了爆炸,饒幸從艙中逃出的幾人邊跑邊喊:“這是超高溫的激光武器,大家快跑啊,別再為張辰他們賣命了。”

洪青再也坐不住,哆嗦著對我道:“沒想到你們第​​八軍區竟然製造出了飛船,還將激光武器成功地應用到飛船中,我們輸了,裝甲武器再厲害始終還是一片鋼板,怎麼也擋不住超高溫激光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糾正一下,我們第八軍區暫時還沒有會飛的武器,那幾艘飛船是藉朋友的,以前幫過她個小忙,現在到了她幫我的時候。”

洪青將信將疑,幸好我沒有說是藉白菲菲的,要不然他還不定會是什麼神態呢。本來已經逃出火海的幾名坦克兵,衝出營地不久卻又跑了回來,身後還跟著一大群本來己經準備開往中南海的士兵,遠處的天空中照明彈不斷亮起,在直升機、坦克和運兵裝甲車的掩護下,一個機械化加強步兵營已經對108快反師完成合圍,正在迅速推進。

大喇叭又開始了廣播,“北鯨軍區108快反師的官兵們,我們是駐京特種作戰師的第三機械化步兵營,現在奉命來接收你部,你們不要再受別人的誤導,放下武器接受我們整編,頑固抵抗者軍法處制!”

108快反師的機械裝備讓剛才的五艘飛船從頭排著戳了個遍,個頭小的已經徹底消失,個頭大點的讓超高溫的激光穿了糖葫蘆,爆炸的爆炸著火的著火,已經沒有一台發動機可以工作,少了這些大傢伙的掩護,沒有人敢用衝鋒槍跟一個機械化加強步兵營拼命,在照明彈的映照下可以看出,這個機械化步兵營裝備絕對一流,車載迫擊砲、榴彈砲發射器、反坦防空導彈。隨便一件武器便可以放倒他們一大片。

大部分士兵都集中在被坦克開僻成廣場的這片空地,大勢已去已經沒有人再敢反擾,槍枝彈yao丟了一地,不久開進來的運兵裝甲車上下來大批步兵人員,開始清理現場。

洪青痴癡呆呆,“北鯨軍區的王牌部隊——精編108快反師就這麼完了?”

五架武裝直升機已經降落,機械化步兵營也派人與劉連長取得聯繫,接收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我撤回加在外面地防護罩。洪青等人終於可以自由出入。但沒有一個人敢動,他們的腿已經被嚇軟了。

機械化步兵營的隊伍中出來兩個人走到我面前,二人把鋼盔向上一抬,露出臉來。“老二,你是穩坐中軍帳啊。哪幾個傢伙是誰,堆在一起跟一坨屎似的。”

另一個人道:“這不是我們學校的華夏四虎和四才子嗎?怎麼搞的灰頭土臉。也太不注意個人形象了。”

我對二人說:“你倆怎麼來了,是不是偷偷溜出來的。”

棍子道:“指揮官同志,我們在執行軍令,麻煩你不要用這種懷疑的態度對待我們好不好。”

大髮用槍管捅了捅有些遮眼地大頭盔,對我說:“我們在參加實戰指揮學習,你大舅哥親自點地將,我倆做這個步兵營的副官,只可惜抓了這麼多人竟然連槍都沒有放一聲,實在有點遺憾,外面那些破車亂鐵都是你那道超級白光搞的吧,你老人家也太不厚道了,怎麼也要給我們留一點,搞到這樣還學習個屁。”

棍子突然大吼一聲:“誰!放下他!”不知何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力士背起洪青想要偷偷溜走,棍子身子一閃堵在了他地面前,這個大力士正走之前在長城大酒店門口遇到過的蠻牛。

大發手中地衝鋒槍突然嗒嗒嗒響了起來,黑暗中一個人影從彈雨中快速閃過。大發扔掉衝鋒槍身影隨即跟了上去,“媽的,還有比我快地人,咱哥倆今天就比一比!”

蠻牛放下洪青,嘿嘿笑著走向棍子,只見他胳膊上的肌肉突然爆起,鐵拳向棍子砸來。棍子的身材與蠻牛根本沒法比,但他的外號是大力神,要是怕了這頭蠻牛似乎怎麼也說不過去,毫無怯意的拳頭迎著對方而去。

砰地一聲,棍子向後倒退好幾步,呲牙裂嘴地揮著拳頭連連喊痛,蠻牛紋絲不動但卻眉頭大皺。棍子似乎覺得很掉面子,回頭對我道:

“老二你先別笑我,這傢伙力氣確實不小,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難得碰到這種大力型,你給我壓陣,不到萬不得己千萬不要出手。”

棍子說完再次撲了上去,乒乒乓乓與蠻牛打在了一起,幾番糾纏二人身上的衣服全都碎開。棍子是第一次碰到可以跟自己拼實力的對手,開始時確實佔了下風,但他越戰越勇,越戰身體裡的力量就越大,又連續與蠻牛拼了五拳後,他大吼一聲,雙拳同時出擊,蠻牛揮掌阻擋,棍子不待雙拳變老,劃了半圈又轉到蠻牛頭頂當頭砸下,蠻牛反應也不慢,趕緊將胳膊架到頭頂格擋。

棍子雙拳迅速出擊不再停頓,根本不給蠻牛反攻的機會,蠻牛隻有一味地抵擋,二三十拳後,他的身子越來越矮,原來腳下鬆軟的泥土受不了從蠻牛身體傳來的打擊力量正在逐漸下陷。

當泥土沒過蠻牛的小腿肚子時,他再也堅持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棍子收住拳頭撿起地上的衝鋒槍,過來對我道:

“累死我了,***這頭牛真不好對付,要是再來這麼一頭,我只怕就力盡而亡了。”

“這個傢伙是易本人!”大發的身影出現在場中,隨手將一個黑衣人扔到了地上,看到棍子的軍裝碎成布條,他嚇了一跳,“我靠老大,你幹什麼,讓人給強暴了?”

棍子對大發道:“我可沒有你那麼大的魅力,誰稀得強暴我,還是說你的事吧。”

大髮指著地上的那個黑衣人說:“這個傢伙跑得賊快,還會隨手放暗器,我們倆繞著這個軍營跑了好幾圈,累得我差點吐白沫,追上後我先揍了他一頓,他嘰哩咕嚕的說易本話,你們再看他的矮銼樣和放出的暗器,準是個易本忍者,北鯨軍區的部隊駐地裡出現易本人,很奇怪啊。”

我看了洪青一眼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他肯定是洪少的保鏢,上次我們遇到那個背上長刺的怪物也是他的保鏢,這個傢伙後手多著呢,保不准還有什麼怪物沒放出來。”

孔鵬、毛雄急忙道:“周少放心我們可以作證,除了大力牛和長腿忍者外,洪少真的沒有別的保鏢了。”

於夢星和常健也說:“我們也可以作證,真的沒有別人了,周少放過我們吧,看在同學的面子上,就不要與我們計較了。”

我揮了揮手,道:“走吧,我說過不傷害你們肯定算數,不過我希望你們好自為知,千萬別再撞到我手裡,不然我不可能每決都這麼好心,還有今晚的事若是從你們嘴裡洩露出半個字,小心夜裡睡著再也醒不來。”

那五個人連連點頭,洪青冷冷地道:“週天翔我會記著你,我們走著瞧。”

六人抬起地上躺著的兩人走出了軍營,大發望著他們的背影對我說:“放虎歸山始終不是好事。”

我對大發說:“你覺得洪青還算隻虎嗎?今晚過後洪系的勢力將銳減,我們最多用一年的時間就會將其全部清理掉,他沒有了家族做後盾還會像以前那樣囂張嗎?要殺一堆學生,我是下不了手。”

大發道:“也就你整個菩薩心腸,人家把手銬都戴到你手腕上了你還這麼悲天憫人。戴著這玩意好看嗎,怎麼還不拿下來?”

我笑了笑,“這是物證知道不,你們忙吧,早早畢業歸來,我有事先走了。”

今晚行動的指揮中心設在培訓基地指揮室,在指揮室外地休息間我見到了周晴、小雪、曉雨、喬小小、陳秋雨,她們個個困的不得了。卻又不肯去休息。硬撐著等我回來,聽到開門聲個個喜出望外的圍上來問候。

“哥,你怎麼戴著手銬!”陳秋雨第一個喊了出來,小雪和曉雨站在身後也是一臉疑惑。

我要不是為了留點證據給一號首長看。早就把它拿下來了,今晚做了這麼大一件事。要是沒個恰當理由實在難以向一號首長交待。

“沒事,我戴著有用呢。你們都去休息,不然明天可要出現一堆美女熊貓。”

我安撫下眾女,讓警衛員帶著她們先去休息,然後進了指揮室。指揮室中卓雅、週珍妮、白菲菲、王虎正圍坐在指揮桌前,通迅控制台前是群女兵,見我進來紛紛敬禮。

“各方面的情況怎麼樣,張辰的其他部隊有沒有出現異動?”我問卓雅。

卓雅打開筆記本中的電子地圖指給我看:“有,102師的幾個團離開駐地要向市區移動,被我們警告後只有82團沒有聽從命令,並向我方直升機射擊,菲菲派飛船毀掉他們裝甲武器後,他們再也抵擋不住我們武裝直升機上的高射速機關炮,現已經放棄抵抗,我哥派出一個機械化步兵加強連前住,正在接收整編中。”

我對卓雅點了點頭,然後感激地對白菲菲道:“謝謝你菲菲,今晚要是沒有你地飛船支援,我也不敢把事情做得這麼大。”

白菲菲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絲羞紅,對我說:“你這樣說不顯得有些見外嗎?我說過要抽調一半的兵力包括我自己都歸你調遣,現在僅僅是我隨身帶來的護衛隊而已,你若有需要,我可以再想辦法調兩百架飛船,你放心今後菲菲對你的要求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週珍妮正好坐在我旁邊,從桌子下抓住我地手,小聲地對我說:

“你什麼時候又跟這個神秘女人勾搭上,在你沒有搞定我之前不准對她動手動腳,不然你太對不起我這幾年的痴心苦等了,你要是等不急,一會兒事情結束我就給你機會。”

我咳嗽一聲提醒週珍妮注意場合,“珍妮姐說一說市區警察和武警部隊以及洪係政府官員地情況吧。”

週珍妮整了整儀態道:“警察沒有

大的動作,但有兩支武警部隊有異動,在王師長地配合下已經把他們控制住,總的來說市區很穩定,那些政府官員都在國安保全監管範圍內,沒有人敢做亂。”

我對王虎道:“幸好王師長勸我把各軍區白給的武裝直升機留了下來,要不然今晚還真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辦大事。”

王虎笑了,“我當時也不想要這些直升機,因為我們未來要配備的應該是小型飛行器,可那些首長們一個勁勸我連人帶飛機一起收下,說這樣到時候向你要新裝備時也張得老口。”

“我說哪來這麼多便宜讓我佔,原來是有前提條件的,那些老頭子一個比一個精明,個個拼著命的送東西給我,原來打著這個鬼主意。”

王虎接著說:“我們整個陸戰師全部出動,再加上卓師長的一個加強師,在白菲菲小姐十五彼飛船配合下,穩控大局絕對沒有問題。”

卓雅接了個電話後對我說:“你趕緊想一想怎麼跟一號首長交待吧,我出去接他們。”

不一會兒軍委主席團四名成員全部到齊坐定,卓雅給他們倒上茶,一號首長對我道:“週司令,你讓我怎麼說你呢,是批評還是表揚,你做事也太大膽了。沒有經過任何計劃竟然臨時就敢決定對北鯨軍區和洪系的人動手。”

我舉了舉手上戴著的手拷,對一號首長說:“首長,我被人關了小黑屋,他們還動用私刑,幾萬伏電壓的電棍對著我,這是把人住死路上逼啊,他們讓我做選擇,要么我死要么他們亡。您希望我沉默地任人宰割還是奮起反抗?”

一號首長道:“我知道那個東西對你沒用。趕緊拿下來說說事情。”

我把事情經過從頭到尾對一號首長講了一遍,卓雅的爺爺和外公大概心疼我這孫女婿拍案而怒,“那幾個小兔崽子我們早就看不慣了,成天聚在一起只知道花天酒地。再說張辰的事也早該解決了,留著他始終是國家一大患。”

軍委地另一位副主席徐伯川道:“我贊同卓主席楊主席的意見。黴國的太平洋艦隊因為易本海軍的事,一直停留在我們東海和寶島區域。

給我們海邊防造成不少的壓力,而身後的餓羅斯和仁度又虎視眈眈,如果我們部隊卻又達不成統一,實在危險之極。”

一號首長考慮了一會兒道:“大家說得很有道理,可事情不是這麼個做法,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倉促間進行這麼大的行動很容易出漏洞,萬一控制不住只怕國家要陷入混亂。”

卓雅道:“首長放心好了,時間雖然倉促,但我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情報工作週珍妮早在一年並就已經開始在做,那些高官大量地犯罪徵據都已經蒐集到;整個北鯨軍區部隊地編制、駐防、火力佈署我們一清二楚;護衛軍新建的陸戰師雖然成軍沒幾天但所有官兵都是各軍區的精英,再加上我哥的一個加強師配合,還有十五架帶有激光炮地飛船強力支援,就算整個北鯨軍區和武警部隊全部出動也未必會逃出我們控制。”

卓副主席道:“我這個人從來不護私,該怎麼事就怎麼說,我認為周司令做得不錯,要拿下張辰和洪系那幫人就需要雷建一擊,我們計劃得越周詳,對方就準備得越充分。現在出其不意的突然發難反而讓他們措手不及,來不及佈署對策,張辰瞢了頭,必然拿不出平常一半地實力,再加上很多駐軍遠離北鯨市區,一時半回兒想要運動回鯨也不是易事。”

一號首長伎勁揉了揉自己額頭,對我道:“週司令你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是什麼嗎?你走了桃花運,這麼多好女孩子在默默地真心幫你,好好珍惜吧。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做事有魄力,不像我們瞻前顧後,唯恐出一點紕漏。這件事就按你地計劃進行吧,不過洪系官員先抓幾個典型,其他的暫時放一放,大批政府人員突然變吏很容易引起社會混亂,奧運會將要召開,我們做得太急只怕適得其反,一定要謹慎行事。”

卓雅對通迅兵道:“匯報一下各隊進展情況。”

通迅兵翻閱著通迅記錄道:“北鯨軍區坦克旅和火砲團適才發生騷亂,十艘飛船已經前往,其他各處一切正常。”

一號首長道:“鋼鐵始終拼不過激光,可惜了這兩支部隊,不過北鯨軍區也該到了換裝備的時候,老徐你馬上安排各軍區抽調部隊進入北鯨軍區換防,將原來的北鯨軍區部隊打破編制,混編入各軍區。週司令讓你的情報女友把洪系官員犯罪資料都交給我們吧,政治上的事我相信你不會感興趣。”

我心裡暗叫不好,我和卓雅的關係是全軍掃皆知,但和其她幾女的事只有一號首長知道點,現在一號首長當著卓雅爺爺和外公的面這樣說,他倆要是問我除了他們孫女外還有幾個女友,我該怎麼回答。

卓雅也見到爺爺和外公疑惑的眼神看向自己,趕忙道:“貨料確實在我這裡,一會兒就送到中南海您的辦公室,快到零點了您四位早早休息吧,不要熬壞了身體,國家可一日不能沒有你們。”

送走四位首長,不久坦克旅和火砲團發回消息,他們陣地上現在除了廢鐵還是廢鐵。指揮室已經不再需要我,抓洪系那些官員的事我也不想去管,法律要講證據,讓我一條條的給他們找證據定罪,我還不如出去找人打場架痛快,或者隨便和哪個老婆親熱一番,這事能交給一號首長最好。

我前腳剛出了指揮室,週珍妮就跟了上來,對我道:“你去哪裡,我也去。”

我回頭說:“你留下來幫卓雅她們吧,我隨便各處轉一轉,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週珍妮拉起我胳膊道:“你騙我為你工作了這麼多年,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我想了想說:“要不過兩天請你吃飯吧,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週珍妮說:“去哪兒無所謂,不過你不誰帶'家屬'。”

“行啊,到時候你安排,我掏錢,不過我提個小要求,千萬不要去吃西餐,我真的不習慣。”

好不容易勸走了周珍妮,還沒有走幾步白菲菲又追了上來。晚上的天氣已經很冷,她外面披了一件狐皮大衣,毛茸茸的很可愛。

“週天翔,不要忘了我們明天晚上的約會,我希望明天晚上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好嗎?也許我的要求有點過分,但你公事多老婆多,我只怕你陪不了我幾分鐘就會離開,那樣我會不開心的。”

我真想摸一摸白菲菲毛茸茸的衣服,不過還是忍住了,隨口開玩笑道:“整個晚上嗎?包括你睡覺的時侯?”

白菲菲點了點頭,說:“假如你喜歡,我願意。”

我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說:“開玩笑的,你別介意,其實我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把我們之間具體合作的事好好談一談,龍騰電子有幾款已經設計好的裝備需要盡快拿出產品來,我希望能藉助你們較為先進的生產技術,先幫忙搞定一批用著,時間不等人,為這事我天天急的不得了。”

白菲菲道:“沒問題,你今晚要是有時間我們今晚就談,要是不方便我們明天再說。”

“明天吧,我有點事不能在這裡久待,有事給我打電話,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你也早早休息,再見。”

我之所以著急出來,是因為心裡總是牽掛著苗珊,這幾天來她已經把我挑逗的慾罷不能,之前是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沒能得逞,晚會的時候雪穎已經告訴我苗珊恢復如帶,而且苗珊自己也邀請過我,今晚我要是不去肯定睡不著覺。

我直接出現在苗珊臥室中,床邊寫字台上的燈還在亮著,苗珊沒有休息,穿著睡衣坐在電腦前敲打著材料,我從身後悄悄摀住她的嘴,小聲說:“別出聲,我是周天翔。”

幸好我早有準備摀住了苗珊的嘴,不然她一準會把那三人喊來,這樣也把苗珊嚇了個不輕,“你嚇死我了,怎麼會進了我房間,要不是你捂著我的嘴,我一定會喊出來。”

“夜深了,不要工作了好不好?我們上床吧,我好想要你。”

對於我**裸的要求苗珊臉一紅,對我說:“不給,我的身子是留給未來老公的,給了你將來他不要我怎麼辦?”

我把苗珊抱到**,然後壓到了她身上說:“那你就不要嫁人了,永遠做我的情人。”

苗珊咬著我的脖子道:“你想的美,就算我願意,可我爸媽不會同意,我怎麼跟他們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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