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背包出發
趙不平,身高一米九八,濃眉大眼,出生時一泡尿撒了護士一身,老媽說觀此子絕非常人,今生定不平凡,遂取名趙不平,趙不平果然不負眾望,海拔確實不平,可惜體質中下別說打籃球當運動員了,就連體育測試都是勉強及格;從小就聰明,4歲能背唐詩三百首,做四則混和運算,小時候在大院裡那也是神童級別的,眾人都在猜測趙不平將來是文學家還是科學家,無奈趙不平貪玩厭學,到15歲就只記住一首鵝鵝鵝;理科還算行靠著小聰明連學帶玩終於是成功的考上dl科技大學,也算為父母爭了點小氣,盼著長大了能少玩點,可惜好景不常,大學逃課網游喝酒打架泡妞,4年的成果是一群狐朋狗友加一堆重修單。
這一天中午,趙不平還在窩裡睡覺,手機就在屁股底下蹦著高的響起來了,趙不平伸手一掏,心想真tmd鬱悶,又輻射一宿關鍵部位,一接電話,結果是老媽讓放假快點回家,沒辦法以前還能多玩幾天,這回老媽可是跟萬惡的系主任聯繫好了,趙不平飛身去隔壁跟幾個朋友道了個別,正在煮范偉面的張外還一臉惋惜說:「賤人這就想走啊,前天幫你打幾個韓國人,你還欠我們一頓酒呢啊。趙不平豪氣萬千:「咱下個學期接著喝!少不了你這兩個賤人的酒啊。」
那邊黑錚也囑咐了兩句:「賤人,回去別氣你老媽,好好看書,重修可別掛了。」
「你放心吧,哥們走了!」趙不平雷厲風行,回寢背起迷彩書包,隨便把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劃拉進包,出發!
去火車站路上,趙不平一路坐著小巴,還真有點想哥幾個,心想哥幾個雖然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但是感情是越叫越瓷實啊,正想著呢,這小巴司機瘋狂拉客到神經了,只見一位外地來的農婦拎著包從下面問「師傅,到勞動廣場不?」
「到到到!上來吧,咱這車快速安全,你等Xx車還得半小時。。。」
趙不平心想,「tmd勞動廣場坐這車得繞出去八里地,這司機也太完蛋了。」想說兩句,再一想這司機本來就開的東晃西搖像喝了十瓶,再跟我吵兩句出車禍了我可就廢了。」
後來趙不平覺著聽著實在鬱悶就給追了半年的女生打了個電話:「於慧,我晚上得回家了,一會路過你那坐坐啊?」那邊一個清脆又成熟的聲音傳了過來:「趙不平,你還是別來了,你什麼意思我知道,你人很好,但是我們真的不合適,你將來一定會找到適合你的女朋友的。。。」掛了手機趙不平連靠了八聲,怎麼每個都是「你人很好,但是XX的。」說什麼喜歡成熟穩重的,你直接說我幼稚得了,老子就幼稚了怎麼的,就遊戲人生了,我還就不信了!就這樣趙不平心裡吼了一路,終於到了火車站,這司機為了拉客非要乘客在下車點前一百米的地方讓乘客下,乘客下的慢還罵罵咧咧的,趙不平一看遠處有交警慢慢往這邊走呢,眼珠一轉開始使壞,他故意把書包夾在開門處,然後做解不開狀,很努力的解阿解,就是不下,後面幾個人本來就不想提前下,就抱怨著,這司機又罵了趙不平兩句:「你他媽彪啊,快點下!」
趙不平正鬱悶呢:「你他媽才彪呢,老子包解不開就不下,你能把我怎麼的?!」
還沒等司機回口,正好一位本地老大爺怒了:「我從這坐了幾十年車了,最近你們這趟彪小巴血不是東西了,還有一百多米,你不拉到地方,你讓我用老寒腿走啊!」
趙不平一聽正好,我繼續磨蹭,這司機更怒了,跟老大爺罵了一陣還要過來動手推趙不平,關鍵時刻神勇無比的交警如期從天而降,立馬抓了個現行,連執照帶車全扣了!」趙不平聽的心花怒放,手輕輕一帶,包輕鬆脫門而出,回頭再看司機那張孫子臉,心想真他媽的的爽,哼著小曲就往火車站走。
趙不平買完了票,一看是晚上的,就四處找地方歇著,還多虧不是學校,沒人敢拿包占座,人在都怕丟包呢,看前面那位手裡拿四個包也不敢放別的位子上,全手抱著就怕丟了,不費吹灰之力趙不平找了個座坐下,坐下了就開始犯合計:感情這大學占座是文明的表現,那叫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啊。還得表揚!
胡思亂想就迷糊著了,夢著夢著就夢到夢中情人了,環境如此虛幻,怎麼著也是個4星的酒店,看那床單雪白還柔軟,美女一身潔白的紗裙,趙不平上去就啃,邊啃邊脫,這紗裙還有個特點,一解就沒,毫不費力,馬上就露出了同樣潔白的吊帶內衣,這內衣款式新穎,結構複雜,但是有同樣的特點,趙不平大手一揮,當時消失,看著美女無比嬌羞的面龐,趙不平毅然的分開了比吊帶內衣還潔白的雙腿,就在關鍵時刻,趙不平的手機哇啦哇啦的響了,趙不平一睜眼,美女消失了,對面一個粗獷的大叔映入趙不平的眼簾,那無比堅毅的驢臉配上長可過嘴的鼻毛,趙不平真想把自己都吐了,一接手機,沒好氣道:「誰啊?!」
「趙不平!離開大連沒?我是黑錚!」
「沒走呢啊,快了。啥事?」
「先別走了,哥幾個出事了,來希望大廈附近的穆迪歌廳,這的人想訛咱們。錢不夠」趙不平一聽火往上撞,「他媽的,我去看看,你們先別動,就說我帶錢去。」
趙不平把包一背打車直奔穆迪歌廳,下車一掏兜,就剩十塊了,跟司機說等會,出來給你錢,頭也不回就進去了,進去一看,靠,圍了十幾個人在一個門口,一個長的跟球似的人苦大仇深的問:「你小子是幹啥的?」
趙不平一穩心神說:「我跟裡面一起的,我帶錢了,讓我先進去。」
幾個瘴頭鼠臉的人左右一分,那「球」還說:「小子,快點啊,我們還等著下班呢!」
趙不平走進去一看黑錚和張外正在裡面坐著呢,一見是趙不平來了,馬上拉過來,張外說:「哥們,今天栽了,耽誤你回家了。」
趙不平說:「別廢話了,我有事時候你倆不也考試不考都過去幫我了,跟我說說咋回事?」
黑錚一歎:「今天你走了,我倆喝酒也沒意思,尋思著出來唱唱歌,結果來幾個傻逼小姐拿兩杯酒進來,我倆也沒當回事,他媽的結賬說一杯一千二還是洋酒,我倆說了兩句,就衝過來十幾個人,錢也沒帶夠,就想你過來咱們人多力量大點。」
趙不平一聽也是連聲罵:「這幫傻逼!可我兜裡也就十塊啊。不夠。」
黑錚說:「有錢我也不想給,真他媽憋氣!」
張外也氣道:「老子豁出這條命了,我就不信,跟這幫傻逼打!」
趙不平也說好,黑錚沉住氣說:「直接打咱們人少,報警估計就他媽得被學校開除,依我看,咱們想個辦法。」
三個人迅速商量了一番。
這時外面的「球」進來了,「你們幾個完沒?快點交錢,我們還要下班呢。」
趙不平說:「錢我帶來了,你是這的經理麼?我就交給經理。」
「我就是,一共二千五。快點交。」
說著,這「球」就走到沙發這邊,大搖大擺的坐在了趙不平和張外之間,外面又進來幾個小弟站著示威。趙不平說,「這就給你。」說著手伸進衣服裡面做掏錢狀,衣服裡面是一個空酒瓶,趙不平想「酒瓶啊酒瓶,我可全靠你了,你可千萬要遇頭就碎,給我碎出刃來!」那邊「球」經理還點了支煙,催著快點。趙不平對張外一使眼色,張外猛然雙手橫著抱住經理雙臂,經理的「干」字還沒出口,趙不平一酒瓶砸在那經理頭上,酒瓶應聲而碎,與此同時,黑錚一腳把前面的茶几連同上面盤子碗酒瓶酒杯踹飛了起來,那群小弟還沒反應就被砸倒一片,有一個還沒砸著正要過來,黑錚眼急腳快一腳踹在他檔上,一下把他踹進武當派了。趙不平這邊也沒閒著,一看酒瓶碎出刃來了,一把頂在這被開花的經理咽喉上,大喊:「都他媽別動,動一動老子宰了他!」
這經理被頂上了還不服:「操你血媽,你們幾個學生知道我誰不,敢動我,信不信我要你們命!」
趙不平眼珠都紅了,呼呼氣直喘:「還他媽嘴硬呢,啊?不用你叫人,我現在就殺了你!」說完手往上一發力,玻璃刃把那經理脖子劃了個口子。疼得那經理哇亂叫。
那邊張外也摔了個瓶子頂住那經理後脖子:「老子殺過多少人你他媽不知道是把,還他媽學生。老子從瀋陽殺人剛跑出來!」
這邊張外一吹,那邊黑錚也備齊了傢伙喊:「都他媽閃開,我們哥仨不怕再多幾條人命!」幾個人一喊,還真把這群混混鎮住了,這經理看趙不平眼珠都冒火,自己脖子也給破了,當時就軟了,連聲說「大哥,三位大哥,小弟我錯了,這錢我不要了,一會給哥幾個找幾個小姐陪陪,消消火。大哥,我錯了!」
黑錚眼珠一轉:「少廢話,爺要去別地方玩,麻煩你陪我們哥幾個走了。」說著趙不平和張外駕著這經理就往外走,黑錚用酒瓶指著這群混混:「都不許動,動一動先宰了你們經理。」幾個人就這麼僵持著走出了歌廳,張外還走一路踹了一路,把歌廳裡許多設施都給踹了,看樣踹的挺過癮。
出了門外面司機一看這陣勢當時一個油門就沒影了,趙不平心想還不錯,省了十塊錢。這邊經理開始擠咕眼睛,那邊十幾個人就要跟上來。趙不平一看怒了:「他媽的都給我進去,你他媽擠咕什麼玩意擠咕,眼珠給你摳出來,你他媽再擠咕!」
張外也說:「滾回去,小樣兒你還不老實。」說著手一用力從後面也給這經理來了個口子,這經理疼的跟殺豬似的喊:「啊!我操,疼啊!你們幾個彪貨都滾回去,誰讓你們出來的,大哥別動手了,疼死我了!」
黑錚帶著趙不平和張外駕著這經理就加快速度,一會就跑出一個街口,黑錚一看駕著這經理跑不快,對他倆使了個眼色,趙不平和張外心領神會,一鬆酒瓶抬腳照經理後心就是一腳,當時給踹到地上一時是起不來了,三人撒腳就跑,趙不平背著個大書包跑的稍有點慢,聽見後面有好多人追上來了,看前面有岔道就喊:「你們倆往那邊跑,我這邊,這邊火車站,回頭再見。」那邊兩人也是關心了幾聲分頭跑開。
跑了一陣,趙不平一邊向後看追的人,發現這幫小子都來追他來了,一邊罵一邊撒腳如飛,突然腳下一沉,眼前一黑,一個不小心掉到了下水道裡,腦子裡最後一個念頭是:「操他媽偷井蓋兒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