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59章
作者︰五蓮山樵
大衛帶著巨大的疑惑跟在王蓓蓓的後面,一直在思考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說那是個夢,那為什麼脖子上還掛著那個刻著十四頭像的玉雕?如果是真的,自己怎麼可能一下子回到了一千多年前去呢?
“在想什麼呢?昨天沒夢見我吧?”
“我夢見了吃你的奶!”
大衛已經在她面前不再那麼顧忌。心想,她也許正希望我這麼去說呢。
“怕是吃了別人的奶吧?”
大衛一陣心虛,莫非她知道昨晚的事?
“誰的?”
“那還能有誰的?肯定是瑩瑩姐的唄。”
此時,瑩瑩她們正站在車邊向這邊望,大衛估計了一下這段距離,少說也得四五百米。
越想越覺得蹊蹺,但他無法跟蓓蓓說,她也不會信,就昨晚上的怪物她還疑惑著呢。
“大衛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麼怪物?”
“如果你不害怕,我可以帶你回去看那家伙的爪印。這麼老大!”
大衛一邊描述著,那嘴裂著,顯然有些夸張。
“那你當時就沒害怕?”
“怎麼不怕?”
“那瑩瑩姐不會嚇得走不動路了吧?”
“可不是,她……”
大衛剛想說她鞋子都跑丟了沒敢回去拾,卻又想起給她留下面子。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她是怎麼跑回來的?該不是你自己一個人跑了吧?”
“哪能,我是挾了她跑的。”
“你怎麼個夾法?你也夾夾我試試?”
說著,蓓蓓竟依到了大衛的懷里,非要他做一個鏡頭回放。
那邊的人都坐到了車邊準備吃飯,沒人注意這邊。但大衛還是有所顧忌地朝那望了望,生怕讓瑩瑩看見。
“大衛哥,你就也挾我一下看看要是那怪物來了,你能不能也挾動我。”
蓓蓓嬌聲嬌氣地依在大衛的身上,一雙媚眼鼓勵著大衛,那一對乳峰一起一伏地,煞是誘人。
大衛心想,你浪也不會找個時候,人家都在準備著吃飯了,你卻在這里騷情,瞅個機會,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看你還癢癢不。
“大衛,你脖子上哪來的玉墜?那些日子怎麼沒見你戴過?”
“撿的。”
“我看看,還是個美女頭像呢。”
“這東西一定很值錢。”
大家七嘴八舌在議論著。
“吃了飯我帶大家回去看看那奇怪的爪印。你們也算是沒白來一趟羅布泊。”
“還敢去那地方?我可不敢了。”
他們早早地吃了早飯,收拾裝備,開車又朝昨晚見到怪物的地方駛去。
在這樣的沙嶺上,位置很難確定,他們也只是找了個大體方位,在沙嶺上,大衛撿到了瑩瑩跑丟的那只鞋。根據這只鞋子,大衛確定了發現怪物的位置。
然而,那兒什麼也沒有,別說兩行爪印,就連一個腳印也沒有看到。
“當時你們肯定是看花眼了。”
蓓蓓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她一直就不相信這里會有怪物存在。
“肯定是風沙把印跡埋沒了。昨晚刮了一夜的風。你看,這里只有我們現在的腳印。要不是風,至少我們應該能找到我們自己的腳印吧?”
大衛的話,讓老王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他贊同地點了點頭。
當大家的目光四處搜索的時候,不遠處的湖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巨大的怪曾來。
“就是它!”
大衛一下子驚叫起來,大家一齊看去,那怪獸正從水里冒出半截身子來,但很快就沒入了水中。
“這湖能有多深?”
“不知道。”
“肯定不是一只怪獸,至少該有一對吧!”
站在遠處觀看,大家並不怎麼害怕,倒希望它能在水面上多停留一會兒。
“可惜沒拿出相機來。”
“你就是拍下來,拿回去人家也不相信,說你是做了個模型拍下來的。”
“有背景可以證明。”
“那背景也能做。連美國宇航員登月都有人懷疑,別說你拍出來的照片了。”
“看,又出來了。快看!”
那怪獸真地又冒出了水面,大家目不轉楮地望著,生怕錯過了它露出全身的機會。
可以大家忽然發現,那家伙竟然向外游過來。
“不好,它要出來了。快跑!”
大家慌忙跑上吉普車,老王非常迅速地打火開動起來。這時,那怪獸已經竄出了水,跑上岸來,朝著這幫人奔來。
老王加大了馬力,顧不得路況,一路奔馳,即使這樣,車里的三個女孩還是不住地尖叫,因為那怪獸好像是越來越近。
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那家伙昂起頭來,竟比汽車還高,顯然速度比汽車還快。
現在是白天,無法再用手電來制約它,況且隔著玻璃。
還有十米,那怪獸眼看就要舉起前爪撲上來,轟然一聲。汽車卻陷入了一個沙坑,這沙漠里面到處是沙漩,只要是人掉進去了,就沒有逃生的機會,它會將人一直旋到深深的沙漠底部,將人窒息,現在大衛的車就陷入了這樣一個巨大的沙漩之中,那車漸漸地下沉,而且越來越快,車里一片黑暗,幾個姑娘一齊絕望地叫了起來。
地一聲,吉普車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
吉普車在堅硬地面上彈起來幾次,終于停了下來,五個人都像在踫踫車里的感覺,三個姑娘都被震得咳嗽起來,在車燈的光亮之下,周圍的灰塵四下里揚起,這里好像是一座塵封了萬年的宮殿,因為里面的建築造型明顯透露著帝王之氣。
莫非進入了樓蘭國王的宮殿不成?
坐在車里,大家依然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因為當時下落的時候感覺好像這里很深,都在懷疑相互看到的是不是對方的魂靈。
“我們是怎麼進來的?這是哪里?”
“我們肯定是遇到了沙旋!”
老王說道。
“沙旋?”
“這種沙旋本是浮動的沙子,底下結構極為松散,甚至中空,動物或是人走進去,只會下沉,絕沒有爬上來的可能,河里也會有這種沙旋,人從那上面過河就被它吞下去了。不少探險者就是死在這種沙旋里的,更何況這麼重的一輛車!”
“那我們還能不能走出去?”
姑娘們一齊焦急地問,好像老王是主宰她們命運的上帝。
“這要看我們的造化了。”
“這麼深的地方,豈不是等于被活埋了嗎?我還沒有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呢。”
蓓蓓遇事最沉不住氣,眼淚都流出來了。
“別哭了,還是先想辦法救你自己吧,還報答父母呢。”
大衛最見不得女孩哭哭啼啼的,況且在大衛看來,女人的眼淚有時候也許挺管用,但現在卻連泡貓尿都不如。望著大衛那凶巴巴的臉,蓓蓓擦了擦眼淚,止住了哭聲。
開始大家最擔心的就是空氣。突然掉進這麼一個沙坑里,時間長了一定會因缺氧而窒息。可在車上呆了一段時間之後,竟沒有太悶人的感覺。
“這里一定有與外界相通的地方!”
大衛這句話給了大家不少逃生的希望。因車上的給養足夠半個月,只要這里面有空氣,就能有活著出去的希望。
大家紛紛下車來,一種好奇取代了剛才那種對死亡的恐懼。
幾個人邊走邊看,里面有床,有椅子,床上還有絲帳,手一動,那絲帳便成為灰塵。大衛撫去椅子上的塵土,依稀還能看出上面有著精雕的花紋。
在另一間屋里竟然還發現了梳妝台。
“這一定是宮里女人居住的地方!”
大衛忽然想起了昨天夜里遇到的情景,里面的布置似乎與現在看到的情形沒有什麼分別,只是當時的注意力全在了自稱十四公主的身上,哪里顧得上欣賞屋里的擺設?
他回到了那張床的近處,極力回憶夜里發生的一切。那絲帳是桃紅色的,而這里的卻早已成為灰塵,無法辨別它的顏色。
他只記得好像是十四公主是從一個梳妝台上取的那玉佩,他將那掛精美的玉佩摘下來放在手里仔細端詳,立時仿佛又看到了十四躺在床上那光滑潤澤的玉體。甚至連她在他身下扭動時輕輕的呻吟都依稀回響在他的耳邊。
“你在想什麼?”
見大衛那出神的樣子,瑩瑩走過來接過了他手里的玉佩。
“該不是你昨天晚上從這里拿走的吧?”
瑩瑩手捏著玉佩,抬頭看他的時候,那眼里似乎比平時多了一些溫柔,要不是有人在身邊,真有要撲在大衛懷里的樣子。
大衛心想,這時候你發什麼情?
大衛順手將那玉佩要了回來。重新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里的房子有數十間,布置都相當講究,絕對不是平民百姓的居所。當然房子要是太小了的話,他們恐怕早就被憋死了。
老王建議先回到車掉下來的地方,結果發現,那高達六米的房頂上有一個破損的洞,正是吉普掉下來時砸開的,現在看上去,已經是沙子,讓大家費解的是,那個破洞下面也就是汽車的周圍並沒有太多的沙子,難道說汽車一旦沖破那屋頂立即就被四周的沙子擠壓住了?
五個人將整個所謂宮殿里的大大小小的房間逐一參觀,都覺得這里很好地保持著主人正常起居的狀態。
“我們必須設法盡早地離開這里,長時間被困在這里是很危險的。”
“這里既然有通氣的地方,說明至少有地方沙子的結構是很松散的。”
王師傅提醒到。
大衛卻有不同的意見,道︰“越是松散的地方越不能挖,一旦挖開之後,那沙子大量地漏進來豈不要將我們全都埋在這里了?”
“問題是我們現在很難判斷哪里是可以挖開的地方。這屋頂任何一處一旦挖開都有這種危險!”
大衛努力地回憶著汽車奔跑時上面的地形,這里好像是一道嶺,而且是東西走向,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嶺頂偏東,那麼說應該向東挖才對,可哪是東呢?他忽然想走了車上還有一個定位軟盤,那是他從那個研究周易的同學那里弄到的,本想用來研究墓穴用的,也跟著學過些皮毛。
他將軟盤放在地上,便很快分清了東西南北。他想,沿著山坡挖開,汽車也有開出去的可能。
任何一個地方的房屋都是面南背北(迄今為止只發現一處石壁窯是面西的,那還是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大衛根據屋里的方位來判斷前後,決定在後牆上打一個洞。
可以利用的工具,只有兩把工兵鏟和一截鋼筋(那截鋼筋還是王師傅在剛進入羅布泊時撿到的)。
大家希望這里的沙土相對結實些,但誰也不能有十分的把握。
“能不能逃出去,在此一舉了。”
大衛望著一齊朝向他的四張面孔,為自己打氣。
“老天不會這麼無情,如果該死,我們早就葬身怪獸之口了,還讓咱們等到現在?”
在最困難的時候,總是老王表現出異常的樂觀來,這很重要,它能穩定軍心。
大衛與王師傅輪流作戰,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在牆上捅上一個小窟窿。那牆太結實,真不知道在沒有鋼筋與水泥的時代,那些人是用什麼法子打造了如此結實的牆壁!
那窟窿直徑三十公分。
並沒有沙子漏進來。大家松了一口氣。
這說明這里的沙土確實結實些。
“我們輪著休息,直到挖開為止。但口不能太大,防止塌陷。只要人先出去了,什麼都好說。”
大衛嚴肅地向大家宣布了挖開通道的要求。
這是一條救命的通道,大家不遺余力。連三個姑娘都甩開了膀子大干起來,由于出汗太多,她們都不再顧忌羞澀,脫了上衣,只穿了小小的胸罩,一個個那圓乎乎的乳房在兩個男人的面前晃來晃去,潔白的腹部都流著明晃晃的汗水,像是涂了一層油彩。那汗水順著女人的臉流進脖子里,再沿著那深深的白白的乳溝下去,從胸罩底下如地下河一樣再次流出來。
輪到大衛休息的時候,他就坐在地上看姑娘們的胸,看那因為汗水而從乳罩底下突顯出來的飽滿乳頭。當姑娘從那洞里用布包著挖出來的沙子退出的時候,他便有機會看人家那被衣服緊繃著的美麗的臀瓣兒,想像著那臀瓣里面是怎樣的景象。
不過大衛並不僅僅在食色,他也在動腦,他忽然想到,被挖出來的沙子全都堆在屋子里,並不是個最好的辦法。萬一這通道很深,那這屋里豈不是要堆滿了沙子?
怎樣才能減少堆在屋里的沙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沙子仍然填在洞里!
他想起了關于盜墓的一些說法。听說有些高明的盜墓賊就有一種辦法,不讓地面有土堆。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工兵鏟將洞壁拍結實些,這樣可以增加洞壁的密度,同時還可以防止塌陷。
他不知道那些盜墓賊是怎麼做的,但他自信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依照此法,果然倒出來的沙子就很少了。只是費力了些。
工作進展非常緩慢,那里面缺氧,讓人很難堅持較長的時間。半個小時就得換人,那幾個女孩子不頂事,幾個回合就拿不動鏟子了,只好讓兩個男人多輪幾回。
一天的時間中,他們挖出了一個十五米深的洞!
只是不清楚這里離地面到底有多遠,更何況是斜線距離,肯定比直著挖要遠一些。
是人就知道累,更別說這種連續勞作。吃過飯之後,他們都想美美地睡上一覺。
車上的帳篷被鋪在地上當成了褥子,上面又各自鋪了一個充氣墊子。五個人擠在一起,大衛與王師傅在兩頭,女孩在邊沿上害怕。瑩瑩早早地佔了與大衛挨在一起的位置。
準確地說,到現在為止,他們連續干了近二十個小時,其中有一多半時間是男人的活。尤其是王師傅平時就不太做這種體力,所以現在有些不支,身子一著地就呼呼地睡去。
然而在這樣一個古人留下來的寢宮里,本來就有些陰森森的,現在又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三個姑娘相當著急和害怕,怎麼也睡不著,老擔心在睡著的時候,屋頂上的沙子會不會突然間填滿了這個屋子。
現在正是黑夜,不過即使是白天,在這樣的房子里也跟黑夜差不了哪里去,幸虧有車燈,為了省電,車上只開著一個閃動著的停車信號燈在那里一眨一眨地,好像那眼里也揉進了沙子似的。
在這三個女孩中,到現在只有蓓蓓還沒有與男孩正式地親密過,只在中學的時候被一個同桌的男生拉過一次手,她性格潑辣,大膽外向,說話直爽,所以後來男生都對她有些打怵,不敢輕易打她的主意。結果搞得自己在那方面竟是個盲民。
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心想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再怕這怕那的話,只能做個連男人滋味都不知道的冤鬼了。
她輕輕地起身來到了大衛的外面躺下,枕著自己那柔弱的小胳膊,借著那一閃一閃的燈光欣賞著大衛那張絕對英俊的臉。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大衛的面頰,當她那縴細柔嫩的手指滑到大衛嘴唇的時候,在那上面做了短暫的停留,她感覺到這跟自己的紅唇印在上面差不多,多在上面停留一些時候,就等于自己親吻了他。
大衛眼皮微微地動了一下,蓓蓓不去管他,他要是醒來那更好,她要讓他知道,她是多麼地喜歡他,她願意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現在就向他奉獻。
現在擔心的是大衛是不是喜歡她。
蓓蓓那縴細的玉指輕輕地從大衛的下巴滑下,隔著那薄薄的上衣在他堅實有力的胸膛上撫摸著,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帶著對陽剛的憧憬,如此親密地接觸這樣一個男人的肌膚,這種感覺讓她無比的激動,她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自己明顯地听得到胸口劇烈的心跳。
隨著那手指的繼續下移,蓓蓓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感覺已經到了嗓子眼兒里,要不是使勁地咽了咽唾沫,那顆心髒一定會從嘴里跳出來。
她的手觸到了大衛的腰帶,她一陣激動,手竟哆嗦起來。
即使解開了腰帶,怕也難以退掉他那緊繃在身上的被子,蓓蓓開始著急起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讓她好一陣興奮,她感到臉突地熱了起來。
兩個手指小心地捏住了他褲子上的拉鏈。
在這個死一般寂靜的屋子里,拉鏈的聲音似乎格外地大,蓓蓓嚇得停止了動作,靜听了一下其他四個人呼吸的聲音。
沒有人注意她。包括大衛。大衛白天的勞作讓他倒地便睡,哪里听得見這點聲響?
蓓蓓再次捏住了那拉鏈。她壯了壯膽兒,一拉到底,一只小手輕悄悄地伸了進去。
那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方向如此明確,她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將目標握在了手里,她的手竟越來越顯得小巧,都握不過來!她的心一陣狂跳,胸脯超標準地起伏著,她感到那緊裹著乳房的胸罩壓抑了她,她不舍得松開那只小手,只好將自己原來枕著的一只收回來,起快將胸罩退去。
兩個雪白的乳房登時亮了出來,在等著人去吮吸似地朝大衛挺立著,只可惜現在大衛睡著了,否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那紅紅的乳頭含在嘴里。
解開胸罩之後,兩個曾被裹得緊緊巴巴的乳房終于得到了解放,她的胸口也暢快了許多。
說心里話,開始的時候,蓓蓓只是想摸一摸就會滿足,況且一個姑娘主動去摸一個睡著的男人要是在平時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來的,可現在,自從掉進這個黑乎隆冬的大房子里之後,就有一種到了末日的感覺。
處在花季的蓓蓓是一個絕對的處子,她一直對異性有過美好的憧憬,遇到大衛之後,她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自己那潔淨的玉體與靈魂一並交給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再也沒有別的機會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埋在這無情的沙土之中,那可真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豈不太虧了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和這副讓多少男人見了就流口水的身材?那才是真正的浪費!她決定要物盡其才。
于是她從容地抽出了插進大衛褲子里的那只手,慢慢地將自己脫得精光,連同那精美的絲襪。
手第二次伸進了大衛的襠里,她想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弄出來,卻費了好大的勁,她害怕一旦大衛醒來,未必從她。
其實她完全多慮了,當她的小手第一次握著大衛的時候,他已經醒來,但他卻一直裝睡,他要看看這個比姜月還小幾天的蓓蓓會在他身上干什麼。
黑暗之中,大衛依然能看得清楚,當蓓蓓那赤裸裸的玉體暴露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頓覺丹田之下升騰起一股熱氣,向周身蔓延,此時沒有別的念頭,只想將她壓在身下。
當蓓蓓第二次將溫熱的柔指捏住大衛的時候,大衛的身體不由地顫動了一下。不知是什麼原因,蓓蓓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大衛翻了個身,正好朝著一絲不掛的蓓蓓。
蓓蓓仰躺在大衛的身邊,裝作睡覺。
大衛將計就計,在上邊的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搭在了蓓蓓那光滑的乳子上,這讓蓓蓓剛剛平息了一點的心跳再次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胸口。
大衛起身到了另一個單獨的房間,用車上的一塊破布做了簡單的清理,重新回到了蓓蓓的身邊。他輕輕地將他抱起,托在自己的臂彎里,就像那次抱著十四公主那樣,朝被他打掃了的房間走去。
蓓蓓一直像真的睡著了一樣,一聲不吭。沒有柔軟的被褥,只有幾件備寒的厚衣,墊在了地上,一位純潔如玉的少女躺了上去,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蓓蓓慢慢地分開了那兩個潔白的玉腿,大衛雙膝跪了下去。
一陣撕裂般地疼痛讓蓓蓓銀牙緊咬,要不她會喊出聲來的。這實在是不堪忍受的疼痛,直如一根灼熱的鐵棒捅進了她嬌嫩的身體,立時兩腿中間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蓓蓓疼痛不過,側過頭,張開小嘴,兩排銀牙咬住了大衛的小臂。
大衛清楚地看到了她那痛楚的表情,不忍,只得慢慢地進入。
其實大衛也不敢保證打開那個沙洞就一定能活著出去,所以當他感覺出蓓蓓確實還是處女之身的時候,便決定讓她享受一次真正女人的味道。
拼了!大衛有力地撞擊著她的花蕊,蓓蓓身子立時猛烈地一顫,那一定是一種極其舒服的快感!
大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盡情地向桃源更深處撞擊,陣陣快感讓蓓蓓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扭動與顫抖,每一次頂到她花蕊上的時候大衛都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劇烈的抽搐。
從未經驗過男人的蓓蓓此時已飄到了九重雲霄,她感覺到連腸子都在快樂地翻滾著。
一陣陣的呻吟從大衛身底下飄上來,刺激著他更加有力。那光滑的身子被大衛頂得在地上一次次的向上竄動,直到蓓蓓那開了花的感覺傳感到了大衛的身上,他才幾陣抽搐,把精華噴了出來。
現在蓓蓓才有功夫摟了大衛的頭將那小嘴湊上去,吸出了大衛的舌頭,含在嘴里。兩人互想吸食著對方香甜的口水,這時大衛依然能感覺到她底下那處子一次次有力的吞咽,像是饞嘴的孩子吃完點心後將舌頭伸出來在唇邊再次的旋轉與舔抹。
兩人相擁了多時,還有些依依不舍。當大衛將身體抽起時,他還強烈地感覺到她用力地夾住了他,不讓他往外走。
忽然,大衛听到了那屋有人在嘩啦嘩啦地撒尿。
“真不講究,聲音這麼大!”
蓓蓓嬌聲埋怨道。
“你猜這會是誰?”
“好像是瑩瑩姐。”
“我說是姜月。”
“那咱打賭?”
“你輸了我可接著要整你一次!”
“你輸了我可也要接著整你一次!”
“那干脆咱們先把這事辦了再說吧。”
“那怎麼才知道誰輸誰贏?”
“都一樣!”
“就算是我輸了吧,我主動履約。”
大衛說著,翻身又騎上了蓓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