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神龍 作者︰五蓮山樵 (連載中)

8591 2008-9-10 16:20:2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0 20735
8591 發表於 2008-9-10 17:19
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59章 
作者︰五蓮山樵
    大衛帶著巨大的疑惑跟在王蓓蓓的後面,一直在思考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如果說那是個夢,那為什麼脖子上還掛著那個刻著十四頭像的玉雕?如果是真的,自己怎麼可能一下子回到了一千多年前去呢?



    “在想什麼呢?昨天沒夢見我吧?”



    “我夢見了吃你的奶!”



    大衛已經在她面前不再那麼顧忌。心想,她也許正希望我這麼去說呢。



    “怕是吃了別人的奶吧?”



    大衛一陣心虛,莫非她知道昨晚的事?



    “誰的?”



    “那還能有誰的?肯定是瑩瑩姐的唄。”



    此時,瑩瑩她們正站在車邊向這邊望,大衛估計了一下這段距離,少說也得四五百米。



    越想越覺得蹊蹺,但他無法跟蓓蓓說,她也不會信,就昨晚上的怪物她還疑惑著呢。



    “大衛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麼怪物?”



    “如果你不害怕,我可以帶你回去看那家伙的爪印。這麼老大!”



    大衛一邊描述著,那嘴裂著,顯然有些夸張。



    “那你當時就沒害怕?”



    “怎麼不怕?”



    “那瑩瑩姐不會嚇得走不動路了吧?”



    “可不是,她……”



    大衛剛想說她鞋子都跑丟了沒敢回去拾,卻又想起給她留下面子。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她是怎麼跑回來的?該不是你自己一個人跑了吧?”



    “哪能,我是挾了她跑的。”



    “你怎麼個夾法?你也夾夾我試試?”



    說著,蓓蓓竟依到了大衛的懷里,非要他做一個鏡頭回放。



    那邊的人都坐到了車邊準備吃飯,沒人注意這邊。但大衛還是有所顧忌地朝那望了望,生怕讓瑩瑩看見。



    “大衛哥,你就也挾我一下看看要是那怪物來了,你能不能也挾動我。”



    蓓蓓嬌聲嬌氣地依在大衛的身上,一雙媚眼鼓勵著大衛,那一對乳峰一起一伏地,煞是誘人。



    大衛心想,你浪也不會找個時候,人家都在準備著吃飯了,你卻在這里騷情,瞅個機會,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看你還癢癢不。



    “大衛,你脖子上哪來的玉墜?那些日子怎麼沒見你戴過?”



    “撿的。”



    “我看看,還是個美女頭像呢。”



    “這東西一定很值錢。”



    大家七嘴八舌在議論著。



    “吃了飯我帶大家回去看看那奇怪的爪印。你們也算是沒白來一趟羅布泊。”



    “還敢去那地方?我可不敢了。”



    他們早早地吃了早飯,收拾裝備,開車又朝昨晚見到怪物的地方駛去。



    在這樣的沙嶺上,位置很難確定,他們也只是找了個大體方位,在沙嶺上,大衛撿到了瑩瑩跑丟的那只鞋。根據這只鞋子,大衛確定了發現怪物的位置。



    然而,那兒什麼也沒有,別說兩行爪印,就連一個腳印也沒有看到。



    “當時你們肯定是看花眼了。”



    蓓蓓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看法。她一直就不相信這里會有怪物存在。



    “肯定是風沙把印跡埋沒了。昨晚刮了一夜的風。你看,這里只有我們現在的腳印。要不是風,至少我們應該能找到我們自己的腳印吧?”



    大衛的話,讓老王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他贊同地點了點頭。



    當大家的目光四處搜索的時候,不遠處的湖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巨大的怪曾來。



    “就是它!”



    大衛一下子驚叫起來,大家一齊看去,那怪獸正從水里冒出半截身子來,但很快就沒入了水中。



    “這湖能有多深?”



    “不知道。”



    “肯定不是一只怪獸,至少該有一對吧!”



    站在遠處觀看,大家並不怎麼害怕,倒希望它能在水面上多停留一會兒。



    “可惜沒拿出相機來。”



    “你就是拍下來,拿回去人家也不相信,說你是做了個模型拍下來的。”



    “有背景可以證明。”



    “那背景也能做。連美國宇航員登月都有人懷疑,別說你拍出來的照片了。”



    “看,又出來了。快看!”



    那怪獸真地又冒出了水面,大家目不轉楮地望著,生怕錯過了它露出全身的機會。



    可以大家忽然發現,那家伙竟然向外游過來。



    “不好,它要出來了。快跑!”



    大家慌忙跑上吉普車,老王非常迅速地打火開動起來。這時,那怪獸已經竄出了水,跑上岸來,朝著這幫人奔來。



    老王加大了馬力,顧不得路況,一路奔馳,即使這樣,車里的三個女孩還是不住地尖叫,因為那怪獸好像是越來越近。



    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那家伙昂起頭來,竟比汽車還高,顯然速度比汽車還快。



    現在是白天,無法再用手電來制約它,況且隔著玻璃。



    還有十米,那怪獸眼看就要舉起前爪撲上來,轟然一聲。汽車卻陷入了一個沙坑,這沙漠里面到處是沙漩,只要是人掉進去了,就沒有逃生的機會,它會將人一直旋到深深的沙漠底部,將人窒息,現在大衛的車就陷入了這樣一個巨大的沙漩之中,那車漸漸地下沉,而且越來越快,車里一片黑暗,幾個姑娘一齊絕望地叫了起來。



     地一聲,吉普車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之上。



    吉普車在堅硬地面上彈起來幾次,終于停了下來,五個人都像在踫踫車里的感覺,三個姑娘都被震得咳嗽起來,在車燈的光亮之下,周圍的灰塵四下里揚起,這里好像是一座塵封了萬年的宮殿,因為里面的建築造型明顯透露著帝王之氣。



    莫非進入了樓蘭國王的宮殿不成?



    坐在車里,大家依然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因為當時下落的時候感覺好像這里很深,都在懷疑相互看到的是不是對方的魂靈。



    “我們是怎麼進來的?這是哪里?”



    “我們肯定是遇到了沙旋!”



    老王說道。



    “沙旋?”



    “這種沙旋本是浮動的沙子,底下結構極為松散,甚至中空,動物或是人走進去,只會下沉,絕沒有爬上來的可能,河里也會有這種沙旋,人從那上面過河就被它吞下去了。不少探險者就是死在這種沙旋里的,更何況這麼重的一輛車!”



    “那我們還能不能走出去?”



    姑娘們一齊焦急地問,好像老王是主宰她們命運的上帝。



    “這要看我們的造化了。”



    “這麼深的地方,豈不是等于被活埋了嗎?我還沒有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呢。”



    蓓蓓遇事最沉不住氣,眼淚都流出來了。



    “別哭了,還是先想辦法救你自己吧,還報答父母呢。”



    大衛最見不得女孩哭哭啼啼的,況且在大衛看來,女人的眼淚有時候也許挺管用,但現在卻連泡貓尿都不如。望著大衛那凶巴巴的臉,蓓蓓擦了擦眼淚,止住了哭聲。



    開始大家最擔心的就是空氣。突然掉進這麼一個沙坑里,時間長了一定會因缺氧而窒息。可在車上呆了一段時間之後,竟沒有太悶人的感覺。



    “這里一定有與外界相通的地方!”



    大衛這句話給了大家不少逃生的希望。因車上的給養足夠半個月,只要這里面有空氣,就能有活著出去的希望。



    大家紛紛下車來,一種好奇取代了剛才那種對死亡的恐懼。



    幾個人邊走邊看,里面有床,有椅子,床上還有絲帳,手一動,那絲帳便成為灰塵。大衛撫去椅子上的塵土,依稀還能看出上面有著精雕的花紋。



    在另一間屋里竟然還發現了梳妝台。



    “這一定是宮里女人居住的地方!”



    大衛忽然想起了昨天夜里遇到的情景,里面的布置似乎與現在看到的情形沒有什麼分別,只是當時的注意力全在了自稱十四公主的身上,哪里顧得上欣賞屋里的擺設?



    他回到了那張床的近處,極力回憶夜里發生的一切。那絲帳是桃紅色的,而這里的卻早已成為灰塵,無法辨別它的顏色。



    他只記得好像是十四公主是從一個梳妝台上取的那玉佩,他將那掛精美的玉佩摘下來放在手里仔細端詳,立時仿佛又看到了十四躺在床上那光滑潤澤的玉體。甚至連她在他身下扭動時輕輕的呻吟都依稀回響在他的耳邊。



    “你在想什麼?”



    見大衛那出神的樣子,瑩瑩走過來接過了他手里的玉佩。



    “該不是你昨天晚上從這里拿走的吧?”



    瑩瑩手捏著玉佩,抬頭看他的時候,那眼里似乎比平時多了一些溫柔,要不是有人在身邊,真有要撲在大衛懷里的樣子。



    大衛心想,這時候你發什麼情?



    大衛順手將那玉佩要了回來。重新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里的房子有數十間,布置都相當講究,絕對不是平民百姓的居所。當然房子要是太小了的話,他們恐怕早就被憋死了。



    老王建議先回到車掉下來的地方,結果發現,那高達六米的房頂上有一個破損的洞,正是吉普掉下來時砸開的,現在看上去,已經是沙子,讓大家費解的是,那個破洞下面也就是汽車的周圍並沒有太多的沙子,難道說汽車一旦沖破那屋頂立即就被四周的沙子擠壓住了?



    五個人將整個所謂宮殿里的大大小小的房間逐一參觀,都覺得這里很好地保持著主人正常起居的狀態。



    “我們必須設法盡早地離開這里,長時間被困在這里是很危險的。”



    “這里既然有通氣的地方,說明至少有地方沙子的結構是很松散的。”



    王師傅提醒到。



    大衛卻有不同的意見,道︰“越是松散的地方越不能挖,一旦挖開之後,那沙子大量地漏進來豈不要將我們全都埋在這里了?”



    “問題是我們現在很難判斷哪里是可以挖開的地方。這屋頂任何一處一旦挖開都有這種危險!”



    大衛努力地回憶著汽車奔跑時上面的地形,這里好像是一道嶺,而且是東西走向,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應該是嶺頂偏東,那麼說應該向東挖才對,可哪是東呢?他忽然想走了車上還有一個定位軟盤,那是他從那個研究周易的同學那里弄到的,本想用來研究墓穴用的,也跟著學過些皮毛。



    他將軟盤放在地上,便很快分清了東西南北。他想,沿著山坡挖開,汽車也有開出去的可能。



    任何一個地方的房屋都是面南背北(迄今為止只發現一處石壁窯是面西的,那還是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大衛根據屋里的方位來判斷前後,決定在後牆上打一個洞。



    可以利用的工具,只有兩把工兵鏟和一截鋼筋(那截鋼筋還是王師傅在剛進入羅布泊時撿到的)。



    大家希望這里的沙土相對結實些,但誰也不能有十分的把握。



    “能不能逃出去,在此一舉了。”



    大衛望著一齊朝向他的四張面孔,為自己打氣。



    “老天不會這麼無情,如果該死,我們早就葬身怪獸之口了,還讓咱們等到現在?”



    在最困難的時候,總是老王表現出異常的樂觀來,這很重要,它能穩定軍心。



    大衛與王師傅輪流作戰,費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在牆上捅上一個小窟窿。那牆太結實,真不知道在沒有鋼筋與水泥的時代,那些人是用什麼法子打造了如此結實的牆壁!



    那窟窿直徑三十公分。



    並沒有沙子漏進來。大家松了一口氣。



    這說明這里的沙土確實結實些。



    “我們輪著休息,直到挖開為止。但口不能太大,防止塌陷。只要人先出去了,什麼都好說。”



    大衛嚴肅地向大家宣布了挖開通道的要求。



    這是一條救命的通道,大家不遺余力。連三個姑娘都甩開了膀子大干起來,由于出汗太多,她們都不再顧忌羞澀,脫了上衣,只穿了小小的胸罩,一個個那圓乎乎的乳房在兩個男人的面前晃來晃去,潔白的腹部都流著明晃晃的汗水,像是涂了一層油彩。那汗水順著女人的臉流進脖子里,再沿著那深深的白白的乳溝下去,從胸罩底下如地下河一樣再次流出來。



    輪到大衛休息的時候,他就坐在地上看姑娘們的胸,看那因為汗水而從乳罩底下突顯出來的飽滿乳頭。當姑娘從那洞里用布包著挖出來的沙子退出的時候,他便有機會看人家那被衣服緊繃著的美麗的臀瓣兒,想像著那臀瓣里面是怎樣的景象。



    不過大衛並不僅僅在食色,他也在動腦,他忽然想到,被挖出來的沙子全都堆在屋子里,並不是個最好的辦法。萬一這通道很深,那這屋里豈不是要堆滿了沙子?



    怎樣才能減少堆在屋里的沙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沙子仍然填在洞里!



    他想起了關于盜墓的一些說法。听說有些高明的盜墓賊就有一種辦法,不讓地面有土堆。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工兵鏟將洞壁拍結實些,這樣可以增加洞壁的密度,同時還可以防止塌陷。



    他不知道那些盜墓賊是怎麼做的,但他自信這絕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依照此法,果然倒出來的沙子就很少了。只是費力了些。



    工作進展非常緩慢,那里面缺氧,讓人很難堅持較長的時間。半個小時就得換人,那幾個女孩子不頂事,幾個回合就拿不動鏟子了,只好讓兩個男人多輪幾回。



    一天的時間中,他們挖出了一個十五米深的洞!



    只是不清楚這里離地面到底有多遠,更何況是斜線距離,肯定比直著挖要遠一些。



    是人就知道累,更別說這種連續勞作。吃過飯之後,他們都想美美地睡上一覺。



    車上的帳篷被鋪在地上當成了褥子,上面又各自鋪了一個充氣墊子。五個人擠在一起,大衛與王師傅在兩頭,女孩在邊沿上害怕。瑩瑩早早地佔了與大衛挨在一起的位置。



    準確地說,到現在為止,他們連續干了近二十個小時,其中有一多半時間是男人的活。尤其是王師傅平時就不太做這種體力,所以現在有些不支,身子一著地就呼呼地睡去。



    然而在這樣一個古人留下來的寢宮里,本來就有些陰森森的,現在又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三個姑娘相當著急和害怕,怎麼也睡不著,老擔心在睡著的時候,屋頂上的沙子會不會突然間填滿了這個屋子。



    現在正是黑夜,不過即使是白天,在這樣的房子里也跟黑夜差不了哪里去,幸虧有車燈,為了省電,車上只開著一個閃動著的停車信號燈在那里一眨一眨地,好像那眼里也揉進了沙子似的。



    在這三個女孩中,到現在只有蓓蓓還沒有與男孩正式地親密過,只在中學的時候被一個同桌的男生拉過一次手,她性格潑辣,大膽外向,說話直爽,所以後來男生都對她有些打怵,不敢輕易打她的主意。結果搞得自己在那方面竟是個盲民。



    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心想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再怕這怕那的話,只能做個連男人滋味都不知道的冤鬼了。



    她輕輕地起身來到了大衛的外面躺下,枕著自己那柔弱的小胳膊,借著那一閃一閃的燈光欣賞著大衛那張絕對英俊的臉。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大衛的面頰,當她那縴細柔嫩的手指滑到大衛嘴唇的時候,在那上面做了短暫的停留,她感覺到這跟自己的紅唇印在上面差不多,多在上面停留一些時候,就等于自己親吻了他。



    大衛眼皮微微地動了一下,蓓蓓不去管他,他要是醒來那更好,她要讓他知道,她是多麼地喜歡他,她願意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現在就向他奉獻。



    現在擔心的是大衛是不是喜歡她。



    蓓蓓那縴細的玉指輕輕地從大衛的下巴滑下,隔著那薄薄的上衣在他堅實有力的胸膛上撫摸著,這畢竟是她第一次帶著對陽剛的憧憬,如此親密地接觸這樣一個男人的肌膚,這種感覺讓她無比的激動,她的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自己明顯地听得到胸口劇烈的心跳。



    隨著那手指的繼續下移,蓓蓓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感覺已經到了嗓子眼兒里,要不是使勁地咽了咽唾沫,那顆心髒一定會從嘴里跳出來。



    她的手觸到了大衛的腰帶,她一陣激動,手竟哆嗦起來。



    即使解開了腰帶,怕也難以退掉他那緊繃在身上的被子,蓓蓓開始著急起來。



    一個大膽的念頭讓她好一陣興奮,她感到臉突地熱了起來。



    兩個手指小心地捏住了他褲子上的拉鏈。



    在這個死一般寂靜的屋子里,拉鏈的聲音似乎格外地大,蓓蓓嚇得停止了動作,靜听了一下其他四個人呼吸的聲音。



    沒有人注意她。包括大衛。大衛白天的勞作讓他倒地便睡,哪里听得見這點聲響?



    蓓蓓再次捏住了那拉鏈。她壯了壯膽兒,一拉到底,一只小手輕悄悄地伸了進去。



    那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探索著,方向如此明確,她沒有費多大的勁就將目標握在了手里,她的手竟越來越顯得小巧,都握不過來!她的心一陣狂跳,胸脯超標準地起伏著,她感到那緊裹著乳房的胸罩壓抑了她,她不舍得松開那只小手,只好將自己原來枕著的一只收回來,起快將胸罩退去。



    兩個雪白的乳房登時亮了出來,在等著人去吮吸似地朝大衛挺立著,只可惜現在大衛睡著了,否則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那紅紅的乳頭含在嘴里。



    解開胸罩之後,兩個曾被裹得緊緊巴巴的乳房終于得到了解放,她的胸口也暢快了許多。



    說心里話,開始的時候,蓓蓓只是想摸一摸就會滿足,況且一個姑娘主動去摸一個睡著的男人要是在平時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出來的,可現在,自從掉進這個黑乎隆冬的大房子里之後,就有一種到了末日的感覺。



    處在花季的蓓蓓是一個絕對的處子,她一直對異性有過美好的憧憬,遇到大衛之後,她本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自己那潔淨的玉體與靈魂一並交給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再也沒有別的機會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埋在這無情的沙土之中,那可真是白來這世上一遭了,豈不太虧了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和這副讓多少男人見了就流口水的身材?那才是真正的浪費!她決定要物盡其才。



    于是她從容地抽出了插進大衛褲子里的那只手,慢慢地將自己脫得精光,連同那精美的絲襪。



    手第二次伸進了大衛的襠里,她想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弄出來,卻費了好大的勁,她害怕一旦大衛醒來,未必從她。



    其實她完全多慮了,當她的小手第一次握著大衛的時候,他已經醒來,但他卻一直裝睡,他要看看這個比姜月還小幾天的蓓蓓會在他身上干什麼。



    黑暗之中,大衛依然能看得清楚,當蓓蓓那赤裸裸的玉體暴露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頓覺丹田之下升騰起一股熱氣,向周身蔓延,此時沒有別的念頭,只想將她壓在身下。



    當蓓蓓第二次將溫熱的柔指捏住大衛的時候,大衛的身體不由地顫動了一下。不知是什麼原因,蓓蓓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大衛翻了個身,正好朝著一絲不掛的蓓蓓。



    蓓蓓仰躺在大衛的身邊,裝作睡覺。



    大衛將計就計,在上邊的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搭在了蓓蓓那光滑的乳子上,這讓蓓蓓剛剛平息了一點的心跳再次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胸口。



    大衛起身到了另一個單獨的房間,用車上的一塊破布做了簡單的清理,重新回到了蓓蓓的身邊。他輕輕地將他抱起,托在自己的臂彎里,就像那次抱著十四公主那樣,朝被他打掃了的房間走去。



    蓓蓓一直像真的睡著了一樣,一聲不吭。沒有柔軟的被褥,只有幾件備寒的厚衣,墊在了地上,一位純潔如玉的少女躺了上去,沒有任何語言的交流,蓓蓓慢慢地分開了那兩個潔白的玉腿,大衛雙膝跪了下去。



    一陣撕裂般地疼痛讓蓓蓓銀牙緊咬,要不她會喊出聲來的。這實在是不堪忍受的疼痛,直如一根灼熱的鐵棒捅進了她嬌嫩的身體,立時兩腿中間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蓓蓓疼痛不過,側過頭,張開小嘴,兩排銀牙咬住了大衛的小臂。



    大衛清楚地看到了她那痛楚的表情,不忍,只得慢慢地進入。



    其實大衛也不敢保證打開那個沙洞就一定能活著出去,所以當他感覺出蓓蓓確實還是處女之身的時候,便決定讓她享受一次真正女人的味道。



    拼了!大衛有力地撞擊著她的花蕊,蓓蓓身子立時猛烈地一顫,那一定是一種極其舒服的快感!



    大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盡情地向桃源更深處撞擊,陣陣快感讓蓓蓓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扭動與顫抖,每一次頂到她花蕊上的時候大衛都明顯地感覺到了她劇烈的抽搐。



    從未經驗過男人的蓓蓓此時已飄到了九重雲霄,她感覺到連腸子都在快樂地翻滾著。



    一陣陣的呻吟從大衛身底下飄上來,刺激著他更加有力。那光滑的身子被大衛頂得在地上一次次的向上竄動,直到蓓蓓那開了花的感覺傳感到了大衛的身上,他才幾陣抽搐,把精華噴了出來。



    現在蓓蓓才有功夫摟了大衛的頭將那小嘴湊上去,吸出了大衛的舌頭,含在嘴里。兩人互想吸食著對方香甜的口水,這時大衛依然能感覺到她底下那處子一次次有力的吞咽,像是饞嘴的孩子吃完點心後將舌頭伸出來在唇邊再次的旋轉與舔抹。



    兩人相擁了多時,還有些依依不舍。當大衛將身體抽起時,他還強烈地感覺到她用力地夾住了他,不讓他往外走。



    忽然,大衛听到了那屋有人在嘩啦嘩啦地撒尿。



    “真不講究,聲音這麼大!”



    蓓蓓嬌聲埋怨道。



    “你猜這會是誰?”



    “好像是瑩瑩姐。”



    “我說是姜月。”



    “那咱打賭?”



    “你輸了我可接著要整你一次!”



    “你輸了我可也要接著整你一次!”



    “那干脆咱們先把這事辦了再說吧。”



    “那怎麼才知道誰輸誰贏?”



    “都一樣!”



    “就算是我輸了吧,我主動履約。”



    大衛說著,翻身又騎上了蓓蓓
8591 發表於 2008-9-10 17:20
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60章 
作者︰五蓮山樵
    由于在洞里的方向感太差,他們一連挖了七天,也沒有找到出路,倒是挖到了一處硬土。



    這很難說是喜是憂,能找到土說明臨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在這樣的沙漠地帶挖出土來只能說明他們正在向下進行。



    “現在我們只能向上挖,要不就出不去了。”大衛果斷地說。



    從此,路線漸漸地向上彎去。



    當大衛用力地向上鏟去的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那鐵鏟竟然一下子深深地插了進去。大衛猛力將鐵鏟抽了回來。上面現出一個黑洞!



    大衛迅速地用鐵鏟將黑洞擴大,將頭伸進去一看,上面是一個更大的洞。



    “好像是個墓穴!”



    “有槨沒?”



    “有!”



    “那里面肯定就有棺!咱們可要發大財了!”



    王師傅好像對那東西很感興趣。因為一般在棺里都會放進一些頗有價值的東西作為陪葬。所以他鼓動著大衛︰“走上去看看!”



    但大衛對死人的東西還是很害怕的,立在那里有些遲疑。



    “我先上。”



    大衛退回去,王師傅走到了前面,兩手撐著剛挖出來的洞沿,雙臂一挺人就竄了上去。



    這些日子大衛第一次見王師傅身手如此敏捷。心里嘆道︰畢竟當過幾年特警。



    大衛緊隨其後,兩個人一齊奔向那平躺在地上的槨。



    竟是石槨!



    可惜兩人都讀不懂槨頂上的文字,也不明白上面的圖飾。



    王師傅在上面拍了拍,那聲音告訴他,這槨很結實。這使他有些喪氣,剛上來時的熱情一下子減了不少。



    “可惜打不開,要有重錘就好了。”



    “那會驚了死者魂靈的。”



    “都死了還什麼魂不魂的。”



    “你不怕?”



    “怕啥?你能打開不?”



    “我可以一試。”



    大衛曾在一本書里看過,說這種槨里面有機關,如果能將那插銷震開,必能開槨。這種方法才不至于毀了槨,過分地驚動死人。



    大衛身子向後稍撤,先將丹田之氣凝聚,默念口訣,運起了乾坤大挪移。當他感覺那力量向周身散發之後,兩手慢慢地扶了那槨蓋,猛吐一口,只听那槨“嘎嘎”的兩聲,槨蓋竟移開了一點。



    大衛剛一進洞之時,就注意到槨頂上方懸著一塊巨石,想必那也是防盜的機關,要是這槨一旦打開,那石塊一定落下,所以,當他听到嘎嘎兩聲的時候,他迅速仰頭並將兩手向上舉起,準備去托那巨石。



    果然,就在嘎嘎兩聲的同時,大衛頭頂那塊巨石真的落了下來,朝著他的頭部砸去。



    王師傅看在眼里卻只能急在心上,心想這下完了,大衛非被砸成肉醬不行了!



    如果大衛躲閃,那巨石必然砸在棺槨之上,他量自己正運著挪移大法,定能吃得消這塊巨石的壓力。所以他並不去躲閃,而是雙手接住了它。



    這幾天王師傅在黑暗中工作的時間太長,早已適應了黑暗,所以剛才大衛這一驚人之舉讓他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



    “你竟有這本事?神力!”



    “不可告知外人!”



    一邊托著那巨石,還能自如地跟人說話,這是什麼樣的功夫?老王以前只在武俠小說里見過,現實中哪有這等嚇人的力氣?



    大衛慢慢地將那巨石放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塵土,道︰“那咱就打開這棺材?”



    兩人先慢慢地將那槨蓋揭去,圍著那棺材研究了一番,都是外行,誰也不懂,只能硬開。



    然而,當大衛將那棺蓋移走,再回過頭來去看里面的尸體時,卻差點驚出一身汗來。



    里面竟是一個活人!



    還是個女的!



    她就是那天夜里見到的十四公主!



    大衛被嚇得後退的時候,王師傅也被嚇了一跳。



    “她還活著!”



    大衛驚叫一聲。



    “不可能,被裝在這里面了,還會是活的?”



    王師傅畢竟膽大,硬著頭皮再次湊了過去。



    那的確是一具女尸,只是保存完好,如活的一樣,嘴唇紅潤,面如敷粉,竟如剛剛睡下的樣子。



    那女子的臉色與頭發都不是中原人模樣,應屬白色人種。



    看那臉形與身材,生前必是一美貌絕倫的女子。



    大衛心里卻明白,這正是夜里與他尋歡的十四公主,難道說是她的靈魂從這棺里飛出去在夜間與我幽合了?



    他不相信那是一個夢,因為到現在他脖子上還掛著那個從十四手里接過來的玉雕頭像。而且那頭像與棺里這個女子毫無二致!



    尤其是她身上那絲織的衣服上的褶皺竟如新做出來的一樣,絕對不像是一千多年前的東西!



    對著這具神秘而又奇特的女尸,大衛一方面感慨萬千,同時,在心底里也不由地產生了一種敬畏感,因為,自己與那十四公主的幽會,一開始連他自己也有些懷疑,而那件掛飾卻讓他這種懷疑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動搖,而現在他則完全被眼前的事實驚呆了,他不得不相信人的靈魂之說。況且自己身上就經常附著著一個可怕的魂靈!雖然那個魂靈並沒有害過他,反而讓他開啟了天目,但那畢竟是另一個世界里的東西,每每想起,都讓他不寒而栗。



    聯系那天夜里與自稱十四公主的姑娘幽合的過程,回想著她那嬌美縴柔的身軀在他強壯的身體之下肆意扭動的情形,如在眼前,仿佛她剛剛從他的懷抱里走進這個封蓋了她所有美麗的棺材里,而不是越過了千年的路程。



    剛一打開之前,大衛早就從口袋里掏出兩粒藥丸,與王師傅每人一粒,這是他出發前專門從師伯老馬那里討來的。用來防止尸體臭氣的。



    現在看來這尸體依然完好,沒有半點腐敗的跡象。



    可是說話之間,兩人卻突然發現,那女尸的臉似在抽搐,兩個人以為是炸尸,趕緊取了棺蓋蓋住。



    從那留出來的空隙中去看,才知道那是尸體遇到了空氣在發生的變化而已,很快,那曾經美麗的面龐變得難看起來,衣服上的顏色也不再那麼鮮艷。



    大衛不忍讓曾經美好的東西在自己的眼前變得丑陋,立即將那棺蓋推了上去,蓋得嚴嚴實實的。



    “咱們總得取點東西再走吧,我看里面好像還有不少的玉器和金銀之類的,不拿太可惜了。”



    王師傅非常不甘心,但大衛堅決地拒絕了他。當然還是得找一個能讓他接受的理由︰“你沒發現那女尸的臉在變化,那是炸尸的前兆,只要你拿了她一件東西,就別想活著出去。”



    雖然大衛是在編話嚇唬王師傅,但自己心底里的確也擔心有這麼回事。所以覺得還是立即撤退為上。



    的確,那棺材里的東西,任何一件都會價值連城,可有兩點,大衛就無法將里面的東西取走一件,一是因為她就是自己與之有過魚水之歡的十四公主,她應該算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開了她的棺材本身已經釀成大錯,怎麼能再去搶她的東西呢?豈不是禽獸不如了?,二是因為他懷著對十四的敬畏,穿越了一千四五百年之後,她的音容笑貌,竟然如此讓他拜倒,尸體是那樣的鮮活,不僅僅是個奇跡,這絕對是一個神話!



    “這件事咱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讓它爛在你我的肚子里吧!”大衛怕一旦有了知道之後,一定會有人來鬧得她不得安寧的。還是讓她的靈魂安息吧。



    蓋上棺後,大衛與王師傅都閉了眼楮,兩手合了十字,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些什麼準備離開,忽然想起那層槨的蓋子還在地下,應該給蓋好才是。



    可當大衛與王師傅睜開眼楮去找那槨蓋的時候,卻看見那層槨蓋卻早已蓋在了槨的上面!



    任那些以盜墓為生的摸金校尉見了如此情形也得嚇得尿在褲子里!



    兩個人同時看見,這絕對不是什麼錯覺!竟然還沒有半點響動,顯然那是在他倆閉目念叨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現在王師傅終于覺得大衛的決定絕對是英明之舉,否則兩個人恐怕早已被這尸煞鉗在了手里。



    兩個人悄悄地從原路退了回去。



    走進墳墓並見到女尸的事情誰也沒提。



    但兩人的臉色都很凝重,顯然是被嚇的。



    三個女人都坐在地上,背靠著牆,但瑩瑩的臉色很難看,見大衛他們回來,將臉一扭,朝向了一邊。大衛估計她是知道了昨晚他跟蓓蓓的事。看樣子是吃醋了。



    這很出乎大衛的意料,大衛一直以為自己與她們都是平等的關系,跟誰玩都一樣,不可能有人干涉,誰想這小妮子動真格的了。



    “怎麼,誰惹你生氣了?”



    大衛明知故問。



    “有人偷吃了我的東西!”



    瑩瑩煞有介事,那眼還往上一翻,露出鄙夷的神情來,分明是擺給蓓蓓看的。



    蓓蓓卻跟沒事人似的,反問道︰“不會吧?車里所有的東西不都是咱大家共同使用的?又沒有你個人的東西可吃?除非是你的衣服。”



    “對,就是有了偷穿了我的衣服!”



    “我穿的可是我自己的啊。”



    蓓蓓很無辜的樣子。



    “我穿的也是自己的。”



    姜月顯然沒有理解瑩瑩的醉翁之意。也許昨晚她睡得太沉,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誰偷你的東西啦?咱們可是共產主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大衛哈哈笑著,希望他的笑能消解相互之間的冰層。



    “賊!偷人家的東西就是賊!可恥!”



    瑩瑩怒氣更盛了,好像還很委屈的樣子,都快要流淚了。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有人偷了她的東西,可見,大衛在她的心里,遠比一件衣服重要得多。



    “瑩瑩姐,有話你就說清楚,誰都你東西了?”



    本來不想鬧騰的蓓蓓有些坐不住了,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直指著瑩瑩問道。



    “是誰誰知道!哼!”



    “你說明白,我偷你啥了?”蓓蓓似乎更委屈,淚水已經在眼眶里打轉兒。



    “……無恥!”瑩瑩本想說出“偷人”兩個字來,可她還是礙于姐妹情面,將它咽了回去。



    “夠了!”大衛大喝一聲,他實在不願在這種時候去看兩個女人爭風吃醋。



    “就是不要臉!”



    瑩瑩的聲音更大了。



    “啪”



    一記耳光飛上了瑩瑩依然帶著怒氣的臉龐。它來自大衛那寬大的手掌!瑩瑩吃驚地看著他,不相信她臉上的這一巴掌竟會是在懸崖之上差點跟她同歸于盡的大衛掄上來的。



    瑩瑩的哭聲與眼淚跟決了大堤的江水,不可收拾。



    大衛鐵青著臉,他的臉從來就沒有在女孩面前如此難看過,一把拉起嚎啕中的瑩瑩向洞中走去,瑩瑩不知道他要干什麼,開始胳膊用力地後拽,極力反抗,可哪里拗過大衛?只好順從地跟著進去。



    大衛一直帶她走進了被他一鏟挖開的十四公主的墳墓。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埋死人的地方!”



    “啊?!”



    瑩瑩突然看見了那巨大的槨。



    “這是樓蘭十四公主的墳墓,現在十四公主就躺在里面,要不要看看?”



    “不要!不要!”



    瑩瑩嚇得將臉埋在大衛的懷里。



    “我知道你恨蓓蓓,因為她昨天夜里與我偷歡,我也知道你心里正在罵著我,說我只不過是一頭種馬!



    “可是你想過沒?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們隨時都有被沙漠埋葬的危險,我們被切斷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系,甚至現在在我們的頭頂上找不到我們曾經留下的半點痕跡,什麼人也不知道我們被困在了這座古城!



    “蓓蓓只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姑娘,還沒有談過戀愛,可她同樣有著對生活執著的熱愛,她與市長的千金同樣有著追求愛和被愛的權利。你想讓這樣一個漂亮的對生活充滿著幻想的女孩帶著人生的遺憾離開這個世界嗎?



    “我花心,我承認,我愛著你,也愛著她,還有姜月,我同樣愛著她!這件玉雕頭像就是她親手送給我的!”



    大衛慢慢地單腿跪在了地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金筆,輕輕地放在了那厚實的槨上。



    “十四,也請你記住我的愛!”



    兩個人慢慢地後退出了那個神秘的墓穴。



    現在的洞比從前寬闊了許多,人走在里面很寬敞,再也沒有了壓抑的感覺。從十四的墓穴里退出來,兩人走在黑暗的隧道里,申瑩瑩緊緊地依偎著大衛,那柔柔的身子讓大衛再次想起了在懸崖上與她交融的那一刻,禁不住想再次摟了她,與她火熱一回。



    “你們真的見過面?”



    瑩瑩疑惑地問道。



    大衛感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便反問道︰“連她你也妒嫉嗎?”



    “我才不會和一個死了一千多年的人計較呢,不過我受不了別人當著我的面動我心愛的東西!”



    “你很在乎我嗎?我想提醒你,我可是個就要跟別人結婚的人了。”



    “那我也提醒你,我可不是非你不嫁的人。”



    “好一張利嘴!不愧是傳媒大學的高材生!”



    “可我也是女人。女人好妒嫉!”



    “不過,我為那天在懸崖上的事表示道歉。是我不好。”



    “那是我自願的。”



    “你現在還願意?”



    “你這個壞蛋!你把人引上了邪路,卻又把人扔在了一邊。”



    “現在還想嗎?”



    “難道你想讓我回到那屋子里當著人家的面?”



    那聲音已經幽幽地,兩只手撫上了大衛的胸膛。



    “現在沒有別人,咱們誰也看不見誰,你就把我的褲子脫了吧。”



    大衛的話像是乞求,又像是命令。



    瑩瑩的兩手便滑到了大衛的腰上。



    休閑運動褲不容易下落,瑩瑩只好蹲下身去往下拽,那臉正好踫到了大衛的聳起的部分。



    “唷!”大衛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感嘆。瑩瑩理解了他的意思,用臉去踫了第二次。



    “你吃過香腸嗎?”



    “什麼?”



    “你想不想吃香腸?”



    瑩瑩狠狠地在大衛大腿內側擰了一把,疼得大衛啊了一聲。瑩瑩想站在來。



    “你要站起來我就不理你了。”



    瑩瑩又蹲了下去,大衛感覺到了瑩瑩那溫熱的嘴唇,繼而是她那靈巧的舌頭。一種難以言狀的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



    瑩瑩那滑溜溜的口腔和靈動的舌頭讓他一次次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他感到全身的骨髓都在被瑩瑩吸得向一個地方匯聚。



    忽然,大衛感覺到瑩瑩那兩排小糯米牙壞壞地輕咬了一下,大衛爽得不知道怎麼樣才好。



    大衛兩手勾著瑩瑩的下巴,將她從下面拉了上來,將她的衣服剝了個精光,伏下臉去含住了瑩瑩的乳頭,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在她絲綢般光滑的大腿上盡情地撫摸著,那里已經泛濫成災了
8591 發表於 2008-9-10 17:20
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62章 
作者︰五蓮山樵
    五人的體力與精力都被那漫長的隧道消耗殆盡,大家雖然沒有提出來反對另挖通道,但對這項決策也無人表示出肯定的意思。多困在這里一天,就多一份危險,早一天出去,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大衛環視了一下其他四個人的臉,堅定地道︰“根據我的計算,出口離我們挖到的地方應該不遠,放棄這條路幾乎等于我們放棄了生存。咱們就照原計劃,從十四的墓底下挖過去,我在前面,大家不要怕。只要我們同心協力,即使有什麼鬼怪,它也奈何不了咱們!”



    黃大衛的話斬釘截鐵,而且大有背水一戰之氣勢。這也給大伙鼓了勁,四個人異口同聲︰“干!”



    現在五個人都不願單獨行動,在一起心里才踏實些。



    黃大衛帶了自寫的符子,每人一個掖在腰里,管不管用他並不知道,但他說這個管用,這至少給其他四人壯了膽。



    四人分別揣了那符子,好像身上帶了什麼武器似的,信心倍增地拿了工具,一齊開挖。



    挖了不到一米,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竟然遇到了堅硬的類似牆壁的東西。



    “好像是一堵牆!”



    王師傅用工兵鏟鏟了幾次,都沒有鏟動,又拿手電照了照,他與大衛兩人同時挖開一片,仔細研究,肯定那是人工建築。



    “如此堅硬的人工建築,恐怕又是墳墓無疑。”大衛再次擔心起來,但這是個無法回避的問題,不說,大衛就懷疑他也害怕,干脆明確地告訴大家,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繼續向底挖!”



    大衛想,越過墳墓從底下通過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半個小時,大家就找到了軟土,然後再次平行著前進。他們一邊挖,三個姑娘便將倒出來的土全部用力填到後邊的洞壁上,這樣不但不用將土倒回大殿,而且加固了洞壁。這算是大衛自己的專利。因為這一點,在那些關于盜墓的文章里也沒有提到過。



    挖了七八米之後,他們估計差不多已經從墓底穿過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為了拓寬洞壁不讓挖出來的土佔有更多的空間,大衛回頭將姑娘們夯過的洞壁決定再夯一遍,大衛的力氣很大,掄起石夯狠勁地朝洞壁砸去。



    “刷—— 當”



    一個長方體重物從洞頂轟然落地。



    除了大衛,四個人幾乎同時跳轉過身來,一齊朝向了那個重物。



    原來是一口棺材!



    真是怕什麼偏偏就來什麼。



    他們在沿著墳墓底部挖掘的時候,忽略了一個問題,忘記了將墓底掏空後的後果是什麼!



    王師傅本來對墳墓里的東西比較感興趣,可在十四公主那里卻差點嚇掉了魂兒,第二次又見到了鬼臉,唯恐悔之不及。而現在身上揣了大衛給他的一張符子,心里有了主心骨似的,膽竟也大起來,道︰“打開,說不定里面還有好東西!”



    “怎麼,你不害怕了?”大衛笑著問道。



    “怕個球!你越是怕他,他越嚇你,我偏不怕他了。就打開它。”王師傅忽然間吃了豹子膽似地,鼓勵著大衛將那棺材打開。



    三個姑娘誰也不敢說話。早跑到大衛的身後,縮成一團。



    大衛心想,上次王師傅看到的情形差不多就是他在作怪。要是不除,再回去取東西的時候他還不定再弄出啥景來,王師傅是男的還好說一些,要是嚇著了這三個姑娘可不好辦。所以決定將這棺材打開。



    “你們都靠後!打開手電!王師傅把鏟子準備好,咱也不講究啥了,他敢冒犯咱們,咱也對他不客氣!”兩只手電齊刷刷土照了那口黑洞洞的棺材,大衛將臉俯上去仔細看上面的圖案與文字,顯然與十四公主的不是一個時候,根據那文字的圖形,時間更久遠一些。他並不懂得古文字,也斷不出個年代來。



    也就是說,這兩座不同時期的墳墓基本上建在了同一個地方,只是深淺不一。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看來,古往今來,歷代的風水先生都是所見略同啊。



    “老王,你能看出這是什麼時期的東西嗎?”



    王師傅湊近前去,看了好一會子,他現在確實大膽了許多,還用手細細地去觸摸上面的文字與花紋,然後搖了搖頭道︰“具體年代咱不懂,不過,這絕對是先秦以前的東西,要是弄出去一頂點兒東西恐怕也價值連城!”



    “要是弄出什麼嚇人的東西來怎麼辦?”大衛並不是不擔心,他最清楚他寫的那東西根本就不管用,那只是為了給大家壯個膽兒,可現在連王師傅都要開,大衛也不想在女人面前做個膽小鬼。



    “那尸體恐怕都爛得找不著個影兒了,還會有啥嚇人的?再說我手里還有這家伙!”說著王師傅亮了亮手里的工兵鏟。



    大衛在那棺材上敲了敲,听聲音木材已經爛得不行,打開並費不了多少事。



    大衛舉起手里的鐵鏟,猛力土砸了下去,只听嘩啦一聲,棺材蓋被砸破了一個大窟窿。



    “快!”大衛慌忙跑到王師傅跟前遞給他一樣東西,王師傅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嚇了一跳,一看,原來是上次讓他吃過的防尸臭的藥丸子,一口塞進了嘴里,三個姑娘都跑到了後面,遠遠地站在那里看著。



    王師傅與大衛並肩作戰,幾下子就將棺材鏟開。



    里面竟然有一具完整的尸體!



    王師傅當即嚇得後退了幾步。



    大衛大著膽子將里面的碎木片收拾出來,果然發現棺材底下有幾件陪葬的東西,看來這次是要發大財了。



    可是當他剛剛想將里面的東西取出來的時候,他忽然看見里面躺著的尸體似乎有輕微的變化。



    這是一具男尸,他的臉上正在長出一些細長的東西來,說不出是毛還是什麼。



    據說這就是尸煞出來的前兆。



    所謂尸煞就是惡煞趁機會附到了死者的身上,等待時機而作亂。



    大衛機敏地將手抽了回來,並迅速的撤出了四五步遠。另外幾個人也都向後跑去。大衛一直是後退著走,他認為自己是唯一能與這尸煞搏上一回的人了,自己要是也逃跑,那五個人誰也別想活命。



    那尸煞真地從棺材里豎了起來,形體高大,估計這尸體的主人生前應該是個了不起的武將。大衛早有準備,將真元迅速聚至頭頂,這回為了萬無一失,他將烈火神功發到了十分,只要能戰勝惡煞,消耗點真元他也在所不惜了,活命要緊。



    嘎的一聲,那尸煞竟從棺材里跳了出來,和他走來。



    他竟然不怕?大衛心中有些著急。同時舉起了手里的鐵鏟。



    大衛心想,要是頭頂的烈火不能將他嚇走,恐怕只有將真氣運到手上,化成兵器了。



    當年師傅教他練這烈火之功,純粹是為了對付邪氣,但師傅說過,有些邪氣是不能硬踫的,就像有些專拿鬼邪之人,最後必然得到鬼邪們的報復,所以最安全的辦法是將它們嚇走了事,不可輕易得罪它們。



    現在眼見那高大的尸煞毫不畏懼土朝他走來,他只好舉了鐵鏟猛力砸去,誰想,那鐵鏟竟當地的一聲崩了回來。震得大衛手臂都麻了。王師傅一鏟拍過去,竟將手里的鐵鏟崩出老遠。嚇得他拔腿就往大殿跑去。大衛一看不好,輕舒柔身從尸煞身邊鑽了過去。那尸煞立即回轉身來再次向他撲去。大衛早將真氣收到手里,左陰右陽,那火球便直射對面。就要尸煞將到未到之時,火球就在他身上燃燒起來,尸煞立即停在了原地,很快就被烈火燒成了灰燼。



    當大衛慢慢地回到大殿的時候,大家都看出了他的疲憊,說實話,他沒法不疲憊,一連行了三次房事,都是那麼盡心竭力的,差點連骨髓都送給人家了,體力還未完全恢復,剛才又與那尸煞斗了幾個回合,真元消耗不少,尤其是大患已除,精神上松懈了下來,肢體也緊跟著散了架似的拿不到一處。他現在最想的是美美地睡上一個大覺,最好是躺在女人懷里。



    “怎麼樣?滅了嗎?”王師傅急切地問道。



    大衛點了點頭,現在連話他都懶得說。



    “快讓他躺下休息休息,肯定累了。”王師傅像對待功臣一樣安排著大衛。



    他確實是個功臣,要是沒有他,還不都得被那怪物吃了?



    三個姑娘趕緊上去攙了大衛到那墊子上躺下。瑩瑩與姜月就坐在兩邊。像照顧病人一樣。



    “我好冷。”大衛閉著眼楮,像是說著夢話,一只手還握著瑩瑩的胳膊不放。現在大衛可是他們四個人的保護神,別說拽著她的胳膊,讓她當眾摟著他,她也不會推辭,瑩瑩心里正這樣想著。



    “摟著我!”



    瑩瑩伸手摸了摸大衛的額頭與胸膛,的確有些涼,她抬起鳳眼,朝對面的姜月看了看,姜月的臉微微紅了一下,點了點頭,姜月起身坐到了旁邊,瑩瑩脫了干活時穿的上衣,露出了精美的紋胸來。慢慢地伏下了身子,將自己那熾熱的胸與大衛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8591 發表於 2008-9-10 17:22
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63章 
作者︰五蓮山樵
    黃大衛在申瑩瑩的懷里美地睡了整整六個時辰,才慢慢醒來,除了瑩瑩與大衛同睡,其他人雖然也很疲勞,但剛剛與尸煞的搏斗令他們心有余悸,都依然睜著眼楮,不敢入睡。當大衛醒來的時候,他們才感到了難以抗拒的倦意襲上來,紛紛倒地睡去。



    待王師傅、蓓蓓和姜月睡熟之後,大衛牽著瑩瑩的手,再將進入寬闊的隧道,穿過十四的墓底,找到了那口冒出尸煞來的棺材,在里面摸到了幾塊玉器,這些玉器上大多雕刻著奇異的獸形,只有一塊兩寸長,一寸寬的玉牌上刻有文字,但兩個人都看不懂,他們並不認識西域一帶少數民族的文字甚至听不懂那里的語言。



    幾件玉器都被大衛各自用布包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裝在一個小包里交給了瑩瑩。



    大衛抬頭看時,王師傅那把被尸煞撞飛的鐵鏟正深深地插在隧道的盡頭。大衛手握鏟柄用力一抽,那鐵鏟刷地被抽了出來,不過,這一抽讓大衛听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聲音。



    那顯然是鐵器與沙粒摩擦的聲音。



    大衛心里一驚,壞了,挖到沙子了,大衛伸手向那洞壁上摳了一把,將沙子握在手里,心登時涼了半截!



    這沙子竟沒有半點凝聚力,如果從這地方挖下去,不用半米,就會出現塌方,將前面的道路堵塞。



    然而,根據他精心測量的結果來判斷,這個方向應該是最近的通道,再向別處拐彎,時間絕對不允許。



    “怎麼了?”



    瑩瑩並不清楚怎麼回事,只見大衛眉頭緊蹙,心里便有些著急上火。



    “前面遇到了沙子,那上面肯定也是。”



    大衛不無焦慮地道。



    “那怎麼辦?”



    申瑩瑩也知道挖到沙子的後果是什麼,但分明在大衛面前更沒有主意。



    “到了現在,別無選擇了,咱們只好先試試再說吧。”



    黃大衛嘴里的“試試”也能給申瑩瑩一些鼓舞。瑩瑩的眼里頓時又冒出希望的光彩來。



    大衛重新握了鐵鏟,在前上方輕輕土鏟了幾下,果然全露出了沒有半點泥土的沙子來。



    大衛拿鐵鏟在那沙子里輕輕插進,立即就有沙子從上面刷刷地落下。



    大衛一不做二不休,將那鐵鏟用力一送,便連鏟柄都進去了一尺多深。他忽然猛力抽出,那上面的沙子便嘩啦傾落下來,如同天塌地陷,塵土飛揚。大衛一看不好,拉了瑩瑩就撤。多虧動作迅速,才沒被那砸落下來的沙子埋進去。



    兩人同時都驚出一身汗來!



    幸運的是,那沙子不過半分鐘的功夫就停了下來,只是沙土落下,揚起的塵土彌漫了整個隧道,讓人什麼也看不清楚。



    過了好長時間才塵埃落定。



    一堆沙子如同一座墳墓,形成一個巨大的圓錐。



    奇怪的是那圓錐的頂部卻有一層明亮的光環!



    這光環往上一直亮著,形成一個明亮的光柱!



    “陽光!”



    申瑩瑩驚喜地叫了一聲,兩手興奮土抓緊了大衛的手臂,腳不停地在地上跺著。



    “真的是陽光!我們出來了!”



    “我們出來了-——”



    瑩瑩興奮的叫喊穿過隧道漫長的空間,進入了大殿,驚醒了沉睡的三個人。



    大衛好像是難以接受這突如其來的喜悅,一直怔怔地立在那里,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大殿里的人快速的跑出來,站在大衛的身邊,一齊去看隧道上面漏下來的光柱,興奮讓他們情不自禁地摟了大衛跳起來。現在他終于從懵懂中清醒過來,相信這是真的,那圓錐頂部的光柱足有一米多高。



    幾個人小心翼翼地湊過去,仔細看那陽光的來源,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一齊叫了大衛來看。



    大衛不知發生了什麼,走上前去。



    原來,那頂部的沙層只有半米多厚!



    也就是說,他們就站在出口下面。



    只要沙層不厚,再挖的時候就不會有大量的沙子落下來。



    大衛與蓓蓓留下來繼續挖洞,王師傅帶了兩個姑娘回去收拾東西,附帶將吉普車開出來。一旦找到出路,就得趕快離開這鬼地方,以防節外生枝。



    雖然上面的沙子容易捅下來,可落到下面的卻必須弄到其他地方去,否則吉普車就開不出來。



    巨大的工程累得兩個人蹲在了地上,蓓蓓也熱得大汗淋灕,兩個乳子都清晰地從衣服底下顯露出來,見大衛那直直的盯著她的目光,蓓蓓臉竟紅了,道︰“還沒解饞?”



    大衛咂了咂嘴,抬頭看了看,心想,要不是現在就在十四公主的墓邊,他真想上了她。



    蓓蓓媚眼一低,故意將那衣服往下拉了拉,那胸更突出了,低聲道︰“有機會,我撐死你!”



    大衛盤腿坐在地上,任她怎麼誘惑,並不上前。只拿眼楮在她那極其性感的胸脯上瞄來瞄去,就把個蓓蓓看得跟喝了葡萄酒似的滿臉緋紅。



    “黃大衛,快來吧,出事了——”



    忽然,大殿那頭傳來了兩個女孩子急切而慌張的叫喊。



    “又出什麼事了?”蓓蓓問道。



    大衛顧不上理她,站起身來箭一般向大殿飛跑去。



    當他跑到洞口還未進入大殿的時候,就看見王師傅正哈哈大笑著,圍著那輛吉普跟兩個女孩子轉圈兒。



    他正在追趕著瑩瑩和姜月。



    這是怎麼回事?本來好好的王師傅怎麼會突然追趕起女孩子來了呢?



    尤其是他那種不住的哈哈大笑在這個充滿了鬼氣的陰森森的古堡大殿里更讓人感到陰森可怕。



    一個更加可怕的猜想,讓大衛立時毛骨悚然。



    是不是那個被他打敗的尸煞跑到了王師傅的身上了呢?如果是這樣?他該如何對付這個已經被惡煞控制了的王師傅呢?要是他將王師傅殺死後,那惡煞再跑到別的人身上,那是不是必須一個一個地將他們全部殺掉才行?



    這個讓人實在為難的題目,讓大衛好長一段時間站在那里沒有出手。



    王師傅依然追著兩個姑娘在轉圈兒,兩個姑娘只顧逃命,哪里看見大衛過來?



    大衛急切地叫道︰



    “你們兩個人快來我這兒!”



    大衛相信自己的烈火真元功絕對能夠克制尸煞,至少能保證它暫時傷不了兩個姑娘。



    兩個姑娘一看大衛站在洞口,就沒命地朝他奔來。



    其實王師傅追趕兩個姑娘的速度並不快,要不一個大男人肯定能追得上兩個嬌里嬌氣的女孩。而且王師傅一邊跑,還一邊大笑,倒並不像在那隧道里的惡煞一般。



    見兩個姑娘朝著大衛奔去,那大笑著的王師傅也跟著跑了過來。



    王師傅流著口水,看那神態竟與街頭的傻子一般。



    黃大衛將投他而來的兩個姑娘讓到身後,自己擋在了前面,當王師傅追著過來的時候,大衛抬手朝他的胸膛猛力的一拳打了過去,王師傅竟被這一拳一擊在地,滾出去好幾米遠。



    大衛心想,要是真的尸煞,他斷不會如此不堪一擊,要知道,當時他猛力砸向那尸煞的鐵鏟都被擋飛了,震得他手臂發麻,而現在的王師傅去連他的並未發出全力的一拳就打倒在地,大衛斷定,這決不是什麼尸煞作怪,而是另有原因。



    “嘿嘿,我要美人,美人!”



    趴在地上的王師傅嘴里還在念叨著,眼楮斜視著大衛背後的兩個姑娘。



    他說的不錯,這的確是兩個美人,可一個大男人竟然突然間如此厚顏無恥地在這里追趕兩個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姑娘,哪里還有點兒人的模樣?直讓人看了就惡心得要吐。



    但這里面肯定有原因。



    大衛突然想起,《淮南子》里有“神清志平,百節皆寧”的說法,《黃帝內經》里也講過︰“清靜則肉腠閉拒,雖大風苛毒,弗之能害。”而這些天自掉進這個神秘的城堡里以後,王師傅就開始萬分焦慮,然而,當他見到那十四公主的棺槨之時,卻極其想得到里面的陪葬玉器,卻又偏偏讓那自動蓋上的槨蓋嚇得差點六魂出竅,更何況又與大衛一起經歷了與尸煞的駭人的搏斗,奮斗了數日,苦苦企盼之後,終于見到了一米陽光。



    大衛回想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曲折經歷即使一個常人也難受其挫,更何況連日來,大衛發現這王師傅其實是個情緒很難控制,而且膽量並不及女人的一個男人。



    而從王師傅發病的時間來看,正好是發現了出口之時,毫無疑問,他這是跟魯迅先生筆下的範進得了一個病︰樂極生悲!無疑,王師傅正是在萬分焦慮之時突然間被找到出口的喜悅噎在了胸口,堵住了血脈。



    《黃帝內經》里本就有一句“五行相勝”的說法。也就是說,王師傅這種因情緒上的突然變化刺激而得上的怪病,完全可以通過情緒的刺激來醫治。



    此時,王師傅還沒有起來,依然蹲在地上大笑不止。嘴里還不停地叫著“美人”,流著口水。



    大衛扔下身後的兩個美人,慢慢走上前去,蹲在王師傅的身邊,臉上滿是憂愁,從衣兜里摸出一支煙,點上,那冒出來的青煙將他的眼楮燻得睜不開。



    大衛重重地嘆了口長氣道︰“唉!完了!”



    本來大笑著的王師傅突然停止了笑聲,慢慢地轉過臉來疑惑地瞅著大衛的眼楮,什麼也不說,好似在等大衛的下文。



    大衛卻站起身來,沮喪地道︰“咱們再也出不去了!
8591 發表於 2008-9-10 17:23
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64章 
作者︰五蓮山樵
    黃大衛只所以忽然間告訴王師傅“咱們再也出不去了”的消息,目的就是想用《內經》里的“五行相勝”的方法,將王師傅的意識喚回到先前的狀態,使其恢復正常。



    這招果然有效,當王師傅听了這個不亞于給他當頭一棒的消息時,那原來大笑著的表情突然就僵在了臉上,過了好一會子,好像清醒過來,鄭重其事地問大衛道︰“你說怎麼回事?咱們出不去了?”



    “很難說,也許出得去,不過,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大衛不冷不熱地道,生怕再次給他帶來什麼不好的刺激,弄得他再次精神失常。還好,他沒有再糊涂。蹙起眉頭來問大衛道︰“我記得咱們已經看到陽光了不是?”



    “但要挖開就很費力氣了,你得去親自干會兒才行。”



    “好吧。”



    現在王師傅竟跟個好人一樣,他也並不為剛才的失態感到難堪,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發瘋的事情。



    “你連車一塊開過去吧。”



    兩個姑娘好像對王師傅依然有所顧忌,不太敢靠近他。大衛朝她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沒事了。兩個姑娘才怯怯地跟他搬行李。



    當他們終于從那個幽黑的洞里鑽出來的時候,多日不見陽光的眼楮根本受不了外面強烈陽光的刺激,只得眯起眼來,甚至先用手把眼楮捂起來,好長時間才敢稍稍睜開,即使那黃黃的沙子上反射出來的光線都讓他們感到難以承受,直刺和眼楮生疼,比得了紅眼病都厲害。



    現在車上能夠飲用的水只有一斤不到的樣子,要是繼續留在羅布泊,生存就成問題,當務之急,必須馬上走出羅布泊。



    這個可怕的地下城堡讓他們在里面困了整整七天!就在大衛回頭準備再看一眼這個讓他們既害怕又留戀的黑洞的時候,塌陷的沙層中一個小小的黑點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麼?”



    大家一齊朝著大衛指著的方向看去,一種新的恐怖重新襲上五個人的心頭。



    也許是一個更加凶猛的怪物?也許是一件寶貝?



    誰也不敢靠前,都遠地里站著,渾身再次緊張起來。



    “拿過鐵鏟來!”



    大衛準備再次迎戰那不明的怪物!



    大衛在伸手接那鐵鏟的時候,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盯著那個黑點,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間從沙層里一躍而起?



    “你們都先到車里去,王師傅,先把車發動開!”



    三個女孩子爭先恐後地鑽進了汽車。



    “大衛,你也要小心呀!”



    “沒事!”



    大衛心想,在洞里,連惡煞他都可以戰勝,既然都出來了,還會被拽進去不成?



    大衛擺開架勢,朝那個小黑點走過去,他掄起鐵鏟,對準那黑點,嗖地鏟了過去。



    他相信,如果是一個有生命的東西,這一鏟一定會給它一個創傷性的重擊。



    只听“ ”的一聲,那鐵鏟從大衛的手里被震飛了出去。



    但大衛並沒有慌張,經驗告訴他,這個埋在沙層里的“怪物”好像是一塊金屬,而絕不是什麼動物!



    他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



    “那是什麼?大衛?”



    幾個姑娘在車里大叫的聲音壓過了汽車的馬達。



    大衛沒有說話,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飛的鐵鏟,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那一鏟已經弄開了一些沙子,黑點更大了一些。這次他不再去鏟,而是用那鐵鏟小心翼翼地將那個黑點周圍的沙子清除。



    這的確是一塊金屬!



    大衛繼續下挖,當那埋在沙層里的東西露出一半來的時候,他已經斷定,這是一台生銹了的發報機!



    “都下來吧!”



    大衛的恐懼轉成了一種難以言傳的興奮。



    “這是什麼呀?”



    姑娘們終于敢于好奇地走下車來,湊到發報機的跟前。



    王師傅見過類似的東西,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台老式發報機。



    “這是一台老式發報機!早就沒有人用了。”



    “這里怎麼會有這東西?”



    “說不定這是上個世紀初,哪個到這里考察或是掏寶的冒險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著出去了。”



    王師傅的說話里透著一種恐怖與淒涼。



    那家伙好重,被王師傅弄上了車,說這東西說不定也值些錢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這個充滿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一想做的,就是盡快離開這里!



    在羅布泊外,有一家漢人開的小旅館,旅館並不大,而且里面熱臭哄哄。但這絕對是一個“名流”匯聚的地方,進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畫家、攝影家、探險家、考古學家、地質專家,中國的、外國的,無不在這里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館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邊跟他們熱情地搭著話,一邊為他們收拾喝茶的桌子,雖然也戴了胸罩,可那豐滿的乳房將斜疊著前胸的小碎花上衣托得老高,深深的乳溝使得胸罩幾乎若無。



    來這里住店的,好像只有大衛這一撥。



    “還有人住在這兒?”



    大衛問道。



    “有一撥前天剛剛進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臉,好看的雙眼皮底下流轉著耐人尋味的秋波。當她身子稍稍一側的時候,大衛便從她無袖的腋下看見了一大塊白色的胸罩布。



    “怎麼就你一個人?”



    大衛的話里分明是探听人家的情況。



    “當家的回內地采購去了,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平時這里客人不多,偶爾過來一幫,我一個人都綽綽有余,再雇人豈不是浪費了?做買賣不得講究個成本嗎?”



    說著那女人朝另外幾個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窩里還透著生意人的精明。



    “這是上次他回內地帶回來的碧羅春,你們先嘗嘗。”



    好像那茶是免費似的。其實全都加到了住宿費里去了。



    這是他們進入羅布泊後第一次喝茶,聞著那裊裊升起來的茶香,五個人都閉了眼楮,仿佛在享受著芬蘭浴。



    “你們是不是打算繼續往西走?”



    女主人關切地問。



    “不走了,就在你這兒過了!”



    大衛跟她開玩笑,但這卻讓老板娘的臉上春情蕩漾了一陣,再次翻起那好看的雙眼皮也跟著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來還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東西過夠了。換個更新鮮!呵呵呵呵……”



    說話透出了女人的爽快與豁達。



    晚飯並不可口,但很貴,不過沒人說貴,都有一種到了家的感覺。



    晚飯後最重要的事情是洗個澡。



    老板娘很熱情,服務極周到,一個巨大的太陽能熱水器分開了好幾個管子,她說有時候三個洗澡間同時開著,就靠這一個熱水器。



    她熱心地為每一個房間擰開水籠頭,還為他們親自調試。



    大衛早脫了衣服圍著浴巾,站在間子里等著,老板娘用她那細長白膩的手伸到嘩啦嘩啦流出來的水里試試水溫,回過頭來朝大衛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衛竟听成了“行了,上吧。”下邊隨即脹了起來。



    那女人轉身向外走,大衛手里握著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彎下身來去拾,大衛正好從她那寬寬的低低的領口里看到了那一對豐滿白肉的內側。



    女人將拾起來的香皂遞到了大衛的手中,大衛沒有單取香皂,而是連同那細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臉紅了一下,更加嬌媚,那眼楮竟閃爍著明亮的光彩。



    她輕輕地將手抽了出來,眼楮瞅著大衛,滿目含情。



    大衛對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膽兒晚上找我。”



    女人親自為大衛帶上門來,將一身體香留在大衛的洗澡間里。



    籠頭里噴淋下來的溫熱的水線,洗滌著大衛身上的灰塵,也浸泡著他熾熱的靈魂。屋子里那個老板娘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的女人的味道讓他那顆嗜色的靈魂不安地跳動著。她與他對視的眼神里燃燒著撩人的欲火,炙烤著他的皮膚、他的心,他設計著與這個女人幽會的具體程序,連細節都似乎有了眉目,當想像之中風騷女人那性感的雙唇吻上他的臉頰的時候,那張還被噴淋著的稜角分明的臉上綻露出了得意的笑。



    這里的傍晚來得有些遲,不僅僅因為這里比起東部在時區上的差別,更重要的是大衛那種對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讓時間仿佛過得更慢。



    當太陽將最後一抹余輝留在羅布泊外的時候,飯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將飯菜擺好,等待客人們享用。只有五個客人的小飯館顯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里面等待客人們是不是還別的吩咐。時不時地還拿起筆來在一個本子上畫著什麼。



    大衛正好坐在她的對面,偶爾抬起頭來,兩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趕緊垂下眼來,避開大衛。這信號讓大衛覺得女人有些羞澀的樣子,但仿佛又是對他的那種渴望的一種無言的鼓勵。



    數日來的焦慮與恐懼讓其他四個人都已經明顯的身心交瘁,都說好了不再進行其他的任何活動。只有大衛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沒有眼前這個女人,恐怕他也不會立即躺下就睡。更何況這女人那豐腴的胸脯與嬌好的臉蛋都算得上一個美人,那頻頻拋來的並不太張揚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種熾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燒到男人的心。



    當大家都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自己的房間里之後,大衛依然文靜地坐在飯館的門口抽煙,那裊裊的煙霧從他的唇部升走漫過了他那張看不出什麼表情來的臉,將他對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變得異常朦朧。



    女人收拾桌子的動作相當麻利,幾分鐘的功夫就全部停當,將那一大摞盤碗放到水籠頭底下猛力地沖刷,那迅速搓動的手臂帶動著胸前一對豐腴的乳房不住的搖晃。



    此時,店里再無別人,大衛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動地開了口,將大衛本來過去伸手摟她的念頭擋了回去。



    大衛笑了笑,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著要洗的盤碗的池子里,幫女人干起活來。



    “你們是專門來這里的?”



    女人問。



    “路過。”



    “哪個是你的媳婦?”



    “你看里面哪一個像我的媳婦,我好背一個回去。”



    大衛的話很清楚,這里面可沒有我的媳婦,咱們相好可是誰也管不著。



    女人無聲地笑了。



    看著女人飄著笑容的臉,大衛心想,這個女人的丈夫這樣來來回回地兩頭跑,幾個月也見不上一次面,不知道得熬過多少個寂寞的日子。在這麼個荒無人煙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饑渴難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機。



    大衛幫著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干完,還張著兩只手問有沒有需要他幫忙的,生怕讓她還有什麼後顧之憂。



    “沒了,每天頂多也就是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說著,那媚眼里又飄出了感激與誘惑摻雜在一起的秋波來,一轉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里面。大衛跟過去,伏在櫃台上,眼楮從女人的頭頂飄過去,在那煙酒貨架上停了一小會兒,要了一盒“駱駝”,女人如數收了他的錢,又將零錢找給他。



    大衛從巴台上起來,去了洗刷間,像樣地刷了牙,洗了臉,走進自己的房間,王師傅已經有了鼾聲,他悄悄地擰開一個化妝品的瓶子,從里面抹了一大指潤膚霜,在臉上、胳膊上使勁地涂抹了一遍。



    當他走出房間的時候,卻听見那澡塘子里有著細微的水流的聲音。



    他猜想,里面的人一定是老板娘,光滑潔白的玉體立時浮現在大衛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無遮攔的玉峰摸上去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真想一步闖進去與她共浴那溫熱的水簾。



    大衛的腳步只在門口停了一小會兒,便繼續前走,到了另一邊亮著燈的房間,當他剛想推門的時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一個門的另一間里也亮著燈,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經特別注意過他站在門口的這間正是女主人的無疑。只是那間也亮著燈讓他有些莫名其妙,因為這里的電只靠一個小發電機,即使對客人用電也是很限制的。



    他輕輕地走進了女主人的房間。



    那房門開著一條小縫,推門進去,里面沒人,大衛確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衛抽出一支駱駝點上,屋里立即彌漫了濃烈的香煙味道。



    一支煙抽完之後,大衛起身觀察屋里的布置,非常簡單的陳設,幾乎沒有多余的東西,一張雙人床,一排沙發,一個梳妝台,一個簡易的布料衣櫃,潔白的牆壁上干淨得連張畫都沒有。



    忽然門開了,女人正側著身子用毛巾搓擦著頭發走進來,她早從那濃烈的煙味判斷出來有男人進了她的屋里。



    寬松的睡袍依然掩飾不住她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動人的乳房在睡袍下面顫顫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麼不睡?”



    女人自己也覺得是一句多余的問話,說後竟自己先笑了。



    大衛並沒有起身,仍舊坐在沙發里,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話,只能坐在與大衛緊挨著的地方,當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條並不太寬的沙發上的時候,一種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沖淡了大衛眼前的那種濃烈煙味,讓大衛頓感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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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65章 
作者︰五蓮山樵
    沙發很窄,女主人沒有刻意地躲避大衛,而是將身子坐在了離他僅有十公分距離的地方,這讓大衛很感激,也很興奮,因為這可是一個對他那顆跳動著的心來說,是一個極其理想的信號。



    女人繼續擺弄她那秀長的頭發,動作並不夸張,但依然能讓坐在身邊的大衛感覺到那種撩人的魅力。



    “我該怎麼稱呼你?”



    大衛試圖找到一個輕松的話題作為這場戰斗的開場白。



    女人使勁地將頭發向後攏去,露出了因洗浴而紅潤的臉側向朝著大衛,大衛的臉低下去似乎有些膽怯。



    女人笑了笑,很甜,可惜大衛沒有抬頭,看不見。



    “你隨便。”



    聲音比起洗碗時更柔,讓大衛僅從想像里就能猜出她嘴角微微翅起的美麗來。



    “我叫你姐行嗎?”



    大衛的聲音也很柔,不像一個男孩子。



    女人的臉竟微微地起了一層紅暈。顯然她也很少听到過有人這樣甜甜地叫她。



    女人的眼楮直視著身邊的大衛,像在等待著他開口叫她一聲姐,可大衛感到單一個姐字不好出口。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吳雲。”



    “吳雲姐。”



    這多少讓女人有點兒失望。她想從大衛的嘴里听到純粹的一個單字。但女人並不反感,還是比較滿意地笑了,臉上同樣漾著紅。



    “我叫黃大衛。”



    “怎麼听起來像個外國人的名字?”



    “我上學的時候的英文名字就叫大衛,後來就改這名字了。”



    “那三個女孩?”



    “她們要去阿里,請我當保護人。”



    “你曾經去過阿里?”



    “沒有。”



    吳雲特地看了看大衛的魁梧的身材,似乎明白了他只所以被聘為保護人的理由。



    “你武功不錯了?”



    “會點兒。”



    大衛知道沒有必要在一個女人面前顯示自己的武藝,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雙肩斂了下。



    “她們出多少錢雇你?”



    對這樣一份差使,吳雲對其價格似乎很有興趣。



    “她們沒說。”



    女人的眼楮里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神情。繼而莫名其妙地道︰



    “三個女孩長得挺漂亮的。少見這樣的美人呀。”



    大衛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覺得這時候說話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你想不想喝點什麼?我這里可有上好的當地的葡萄酒,不想嘗嘗?”



    大衛意識到自己受到了禮遇。



    吳雲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來了一瓶葡萄酒,還用手抓了兩個杯子來。



    吳雲朝門口邊的一張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張小桌子拿過來。”



    大衛趕緊起身,原來那只是一張長60公分寬40公分的,比一張小板凳大一點的桌子,很簡易,大衛接了那兩個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啟了瓶子上的蠟封,血紅的液體緩緩地流進了兩個透明的玻璃杯子,連杯子也變得血紅。



    吳雲將兩條腿疊在一起,便有一截潔白的小腿從睡袍底下露出來,腳上穿一雙紅色塑料拖鞋,大衛注意到連她那腳趾甲都被染成了紅色,這不知道是她偏愛紅色,還是長期的寂寞讓她將無聊的時間打發到這將腳趾甲染紅的過程里。



    兩人舉起杯子來,對視了一下,兩杯子一踫,發出清脆的聲音來。



    吳雲脖子一仰,一大半杯紅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後,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邊的紅色液體,然後將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著大衛喝。



    大衛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勁兒,酒未到唇邊,臉卻早紅了。



    “你不會暈酒吧?”



    大衛听說過暈高暈車暈血,還從未听說過暈酒,估計她是以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兩個玻璃杯立即又成為血紅。



    “味道還行吧?”



    “的確比超市里的好。”



    “這也是一個過路的朋友送的。”



    這個“朋友”竟讓大衛無緣地生起了一點醋意來,是不是那個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這樣用了兩個同樣的杯子兩人對飲。



    “他也用過這個杯子吧?”



    大衛的嘴角掠過一絲苦笑。



    “看你想哪兒去了!那可是個女的!”那個“女”字她咬得特別重。



    一陣羞紅襲上了大衛的臉。



    “你是不是認為姐什麼人都交?”



    “對不起,姐。”



    女人的眼里立即閃動著感激的淚花。



    大衛為吳雲端起酒杯,遞到她的手里。



    “姐,我敬你一杯。”



    大衛先干為敬。



    女人一邊看著大衛那張真誠的臉,一邊慢慢地將杯子放在了嘴邊,那血紅的葡萄酒緩緩地從她那紅潤的嘴唇流進了她的軀體。



    那涼絲絲的感覺一定會爽到了她的心里。大衛想。因為他也有著如此的感受。



    “你來這里幾年了?姐。”



    吳雲一伸巴掌,叉出五個細長的手指,眼里似乎有些異樣的東西。



    “他不經常回來嗎?”



    “他在那邊又有了。”



    一絲苦笑掠過了她那美麗的臉龐,很快就消失。



    听了這樣的消息,大衛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同情,他根本就無法將內心那種復雜的感受表達出來,只好握了杯子,什麼話也不說。



    “有點兒高興,是不是?”



    “姐!”



    大衛一下子握住了那雙無比溫柔的手。女人兩顆碩大的淚珠滴落在大衛的手背上,涼涼的,如兩顆夏天里的雨滴。



    大衛捧起女人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臉上。讓女人感到了一陣溫熱。



    一種久違了的溫存,讓吳雲那顆被生活冰冷了的心隨之有了一種熱乎乎的感覺。她的手也開始用力地握著大衛的手。



    “你看姐還好看嗎?”



    吳雲的聲音柔柔的,如琴弦上的細細的尾音。



    大衛將頭埋進了吳雲那松軟的懷里,夢囈似地道︰



    “你是這沙漠里最美麗的花朵!”



    吳雲摟了大衛的頭,一只手叉進他的頭發里梳理著。



    大衛的臉緊貼在吳雲那豐滿的胸脯上,熱乎乎的乳房軟軟地擠壓著他的臉。女人的心在砰砰地跳動。似戰鼓催陣。



    吳雲有些醉了,渾身有一種燥熱的感覺。



    大衛深知那女人的豐滿之處的誘惑,但卻不敢用手去踫,他害怕褻瀆了“姐姐”兩個字。可他還是情不自禁地用那張還顯得稚嫩的臉在她那成熟的乳房上不住地磨蹭。



    輕輕的一聲“砰”,一粒扣子被他蹭開了,雪白的乳根露出來,大衛的雙唇不失時機地吻了上去。女人的身體有了一絲輕微的顫栗。



    大衛像一頭豬在一塊滿是紅薯的地里拱著,兩個乳房被他拱得向兩邊不停地顫動。



    女人兩只手交替著在他頭里梳理著,脖子向後仰去,微閉著雙目,無限醉意寫在了臉上。



    她被搔癢得滿臉飛霞。



    她終于無法矜持下去,硬硬地摟了大衛的頭,將兩片紅唇送到大衛的嘴邊。



    大衛確信她是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的,他完全可以盡情地享用這香艷無比的美味了。



    “叭”女人先撤了出來,帶出一聲很響的吸嘴聲。



    “我女兒好像還沒睡。”



    吳雲怔怔地看著大衛,大衛懂事地起身出了屋,他想起隔了一個門,好像有一個房間開著燈來著,原來那是她女兒的房間。



    大衛出去看了看,那間屋子早已關了燈,其他的房間似乎也很安靜,極度的疲勞早將他們帶進了夢鄉。一陣得意沖進了大衛的懷里,他悄悄地回轉身,吳雲的屋子里突然息了燈。整條走廊變得漆黑一片。大衛的心頓時也黯然了許多。



    他想,該不是施計將我逐出門外吧?



    大衛站回門口,剛想抬手去敲門,忽然想起,哪有敲門偷情的?自己差點笑了出來。他輕輕地一推,那門只是虛掩著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摸著進去了。又將門輕輕地掩上,在這里,他覺得沒有關門的必要,誰也不會出來將她們捉奸在床的,況且一個個都睡得跟個死豬似的,哪還有精神去管別人的事情?



    “雲姐?”



    大衛在黑暗中輕輕地叫了一聲。



    “我在這兒。”同樣是輕輕的,是吳雲的聲音。



    她已經上了床。大衛好想體驗下過去那種黑暗里的味道,他閉著眼楮,向前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一只腳。大衛沒有放手,而是在她腳心里撓了幾下,她忍不住笑著將腳抽了回去。



    大衛快速地脫了衣服,也上了床。



    “你不嫌姐比你那幾個小妹妹都大?”



    “姐比誰都漂亮!”



    “你淨會哄人!”



    “她們是青稞面,可姐卻是葡萄酒。”



    “是不是喝了姐的葡萄酒才說這麼好听的給姐听?”



    “姐比葡萄酒還醉人。”



    “怕是過了這一夜,立馬就把姐給忘了。”



    “一輩子也忘不了!”



    “唔……唔……”的聲音來。



    久旱無雨的田野里終于得到了滋潤,吳雲無比滿足地癱躺在床上,毫不羞澀地伸展著兩條修長的白腿
8591 發表於 2008-9-10 17:24
第一卷  神龍磨難 第066章
作者︰五蓮山樵
    黃大衛撤離了那雪白的肉體,想去沖洗一下,吳雲一只手卻牽住了他。



    “我也去,咱們一塊兒吧。”



    大衛很懂女人的心,赤著身子弓腰抱了吳雲出來。



    走廊里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聲音。這幾乎讓大衛回憶起在羅布泊里墜入地下城堡里的情景。



    吳雲柔軟的軀體躺在大衛的懷里,她任性的放松讓大衛多少有些吃力,腳步有點兒沉重。



    浴室的門開著,輕輕一推,兩人便閃了進去。



    兩人在一個噴頭下沐浴,光滑的軀體交織在一起,似乎剛才的戰斗並沒有結束,是吳雲主動將兩片紅唇送了上來。沐浴下來的清水也被他們吸進了嘴里。大衛一只手殷勤地為她的作著清理,大衛有一種趟進沼澤的感覺。



    “人進了沼澤就會被吞沒?”



    “你進去試試嘛。”



    大衛的嘴向下滑行,,被吳雲兩只手擠得變形了。他拿開了吳雲的手,將水關上,屋里便沒有了水絲敲打地面的聲音。



    洗澡間里有一個套了皮套的長凳,他拿過來,放在了吳雲的臀下,吳雲自覺地躺了上去。大衛重新從她的頸項開始吻起,。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讓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兩具滑膩得泥鰍一般的軀體粘在了起,他們的劇烈的運動弄得底下的長凳也跟著發出擦著地面的響聲。



    最後當大衛將洗得羊脂玉一樣的吳雲抱回到她屋里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安寧,所有的躁動都被驅趕得無影無蹤。



    “你別走,陪我睡一晚吧。”



    吳雲似在乞求,大衛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貼著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這里的太陽似乎比別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著起得晚。吳雲差點忘記了給客人們做飯。幸好等她醒來的時候,還沒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亂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發就下了廚房。大衛自覺得像個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陣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過了好長時間王師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師傅揉了揉醒松的眼楮問坐在床上的大衛。



    “那麼能睡,一夜沒見你翻身!”



    “哎,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為你會比我還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師傅可是個不睡懶覺的人,今天竟然比大衛起得晚,有些不服氣。



    “姑娘們都起來了?”



    “還沒呢。還不得睡到太陽曬屁股?”



    “咱們啥時候趕路?”



    “看看她們什麼時候能歇息過來。怕是得住上幾天了,都有些疲憊。”



    其實是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他還真想再陪吳雲睡上幾晚,那可是個讓他銷魂的女人。



    “我去幫老板準備下早餐,別誤了小姐們的飯。她們一睜眼就要吃。”



    說完,大衛起身去了廚房。



    廚房里多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讓大衛眼前一亮,從背影看,那一定是個小美人。



    “你不多睡會兒?”



    “過來打把手,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喲,挺知道疼人的。”



    “這是?”



    “噢,我閨女,叫蘭蘭。”



    女人很麻利地介紹著,也沒停下手里的活。女孩並未答話,也不看大衛,將一大盆亂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籠頭底下沖洗,細密的水珠撲愣撲愣地濺出,落到了她的圍裙上。



    “蘭蘭,你得叫他舅,我可是認了弟弟的。”



    大衛不清楚吳雲為什麼急著向女兒擺明這層關系,更何況這只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能讓一個孩子也跟著攙和進來呢?



    “不用叫,你還上學吧?就叫我老師好了。”



    大衛自己也覺得“舅”這稱呼對于這樣速成的關系來說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師?”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楮,第一次跟大衛說話。



    “對。”



    “那你教什麼課?”



    “英語。”



    “我女兒正好明年考大學。你給輔導輔導吧。”



    “那可得免費。”



    女孩立即提出了條件。好像錢對她來說挺重要。



    吃完早飯後,幾個姑娘都想出去玩玩,問大衛去不。



    “我都答應了給人輔導功課,怎麼好爽約呢?”



    當著大伙的面,瑩瑩不好說什麼,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當大衛把她們送到門口的時候,瑩瑩故意拖後幾步,附在大衛的耳朵上,輕輕地道︰“你可得老實點兒,別不規矩。”



    大衛沒說話,一臉正色地道︰“又胡說八道的。人家還是個中學生!”心里卻想,吃你一回,就給戴上嚼子了?



    蘭蘭的房間正是昨晚亮著燈的那間,與她媽的房間隔了一間。晚上學習需要安靜,媽媽自覺地離她遠點。



    大衛進去的時候,蘭蘭正將自己遇到的語法問題往本子上寫著。



    “你先坐會兒,我一會兒就好。”



    進得屋子,立即有一種清新的感覺,里面的布置與空氣都是如此,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氣,純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衛坐下來,剛想摸煙,忽然想起這是女孩子的房間,便打消了抽煙的念頭。



    從後面看去,大衛的眼楮下意識地瞥見了女孩腋下微微側出的乳房,現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歲,胸脯完全可以超過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著,從來不藏,所以就愈顯得張揚一些,那麼招眼的東西,男人無法不去看,一掠而過還好,要是多停留幾秒鐘,男人保準想入非非了。



    大衛不得不承認,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歡,婦女的再大,也沒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幫我解決這些吧。”



    蘭蘭終于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似的,將那個本子拿到大衛的面前。由于她弓著身子,領口處便將乳房上部的一片潔白呈現于大衛的眼底。大衛沒敢正眼看,但那余光卻早已將那春色盡收。



    大衛定了定神,才給她講解,大衛的眼只盯著本子,不再抬頭,否則他難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蘭蘭則一直盯著大衛的臉,好像那就是大衛使用的一塊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奧,還是不太明白,麻煩你給再講一遍吧。”



    大衛抬頭看她的時候,女孩的臉有點羞紅,顯然是剛才的注意力沒放在听講上。



    第二次蘭蘭的表情說明她在認真地听,可大衛的眼楮卻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領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親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彈性,也似乎更細潤一些。



    “怎麼?”



    大衛的表達出現了叉子,讓蘭蘭有些不太明白,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說。”大衛發現自己的思維有些走偏,趕緊調整過來。不過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兒緊張。在一個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奸巨猾了,而且,他那種一本正經的神情,絕對不會讓這樣一樣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覺到他的存在是一種絕對的危險。因為即使當他的目光停留在蘭蘭的聳起的胸脯上時,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認真與正經,沒有半點下流的樣子。



    但吳雲卻有些放心不下,畢竟女兒正在讀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紀,她可不知道大衛的厲害。這的確是個讓女人甘願奉獻的男人,危險系數太大。



    大衛正在給蘭蘭講解著的時候,吳雲端了一杯子熱茶進來,放到寫字台上。



    “呆會讓你舅喝口茶,歇會兒。”大衛與吳雲相視一笑,吳雲倒是正經,連媚眼兒也沒敢拋一個,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氣來撒到她女兒的身上。吳雲出門的時候,隨手帶了一下門,卻將那扇門留下了一條很寬的縫隙,這樣,她在外面也可以听到里面的動靜。



    那些疑難解決之後,蘭蘭又回到了寫字台前,去做大衛留給她的題目。



    大衛坐在那里無事可做,也沒有他可看的書。他也害怕自己坐在這里時間長了會對這個女孩子起什麼歹念。



    “蘭蘭,你先自己做著,我出去跟你媽聊會兒,有事叫我。”



    “行。”



    大衛估計那些題目與要求夠她做上一個時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練習題上圈了不少的選擇和完形填空,他還給她加了兩篇英語作文。



    “可要認真啊。”臨出門的時候,大衛還特地囑咐了一句,怕她應付。



    吳雲正在廚房擇菜,大衛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了她,這種姿式很容易讓年輕的女人動情的,似乎吳雲並不擔心女兒會看見,因為她相信這時她一定會被大衛安排了滿滿當當的學習任務。吳雲雖然沒有停下來手里的工作,但她已經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軟,而大衛剛才與蘭蘭一屋的時候,讓蘭蘭那稚嫩的乳房弄得有些心旌搖蕩,卻無處泄火,此時正讓他得了勁地從後面將兩個飽脹的乳房握在手里。



    “怎麼剛吃過又饞了?”



    吳雲頭也沒回,只將那脖子向後扭了扭,在大衛的伸過來的頭上蹭了蹭,如兩風馬在交頸。



    “回屋行嗎?”



    吳雲的聲音開始迷蒙,大衛松了手,起身悄悄進了她的房間。吳雲在圍裙上擦了擦弄濕的兩手,解下圍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女兒房間的時候,她悄悄地推門看了看,蘭蘭正聚精會神地做作業,她才輕輕地撤回來進了自己的屋。



    一進屋,發現沒有人,正在疑惑的時候,大衛從門後出來抱住了她,嚇了她一大跳。這一次是大衛猛烈地吻上了她的嘴,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幾乎沒有任何的前奏,她就被強行抱上了床。



    “門還沒有關哪。”



    大衛並不理會吳雲的提醒,因為就在廚房的時候,大衛對她的那一小段溫存早就讓她進入了角色。



    大衛用力的聲音讓吳雲很擔心,但又不想因為自己的提醒而影響了大衛的情緒,攪了這難得的氛圍,只好由著他。直到吳雲高舉著的粉腿在空中不住的顫抖,大衛才猛攻數下,平息了戰火。



    當兩個人都收拾好了各自回到崗位的時候,蘭蘭的作業也差不多了。大衛在門外急忙地吸完那支用來平息他心跳的香煙,就進了屋。



    “老師,全做完了,請您檢查。”



    蘭蘭挺著高高的胸脯,一手將作業遞過來,讓大衛看。



    大衛慢慢地坐到沙發上,拿了作業認真的批改。



    看完所有的作業後,大衛忍不住表揚了一句︰



    “不錯,竟然沒有幾個錯的。把這幾個改一改。”



    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正與蘭蘭那痴痴的目光相遇。但蘭蘭並沒有躲閃。



    女孩這種大膽的目光往往會有兩種結果,要麼把面前的男人嚇跑,要麼刺激得男人抱起她上床。



    可大衛既沒有逃跑,也沒有抱她上床。



    “你真漂亮!”大衛發出了由衷的贊美。



    “真的?”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對我說過喜歡我?”



    女孩的大膽的確讓大衛有些意外,他很欣賞。



    為了這種欣賞,他大大方方地將嘴唇印在了她那明淨的額頭。



    然而,女孩閉著眼楮,等待的絕非是吻她的額。就在大衛妄圖撤身的時候,蘭蘭卻伸手抱住了大衛的頭,踮起腳尖來,將濕潤的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嘴上。



    一種意亂情迷的神智控制了大衛,那種香甜的味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之中,這是一個被稱為外甥的女孩,可她又是一個極具女性魅力的女孩,她是那樣勇敢的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割舍不掉。尤其是女孩那楚楚動人的前胸在他的身上撞動著的時候,讓他周身都充滿了一種愛的力量。



    他將她整個身體緊緊地摟在了懷里,嘴里用力地將她那條香舌吸了進去。



    “蘭蘭,讓你舅舅歇會兒吧。”



    “哎,這就好,舅舅在給我批作業呢。”



    蘭蘭急忙從大衛的嘴里抽出舌頭來,大聲地向著門外應著,如果不是聲音大一點,她一定會將自己的激動與緊張暴露給媽媽。



    這真是一個鬼丫頭,大衛心里想。



    瑩瑩她們跟王師傅是瞅著鐘點回來的,因為他們一進屋,那滿滿的一桌飯早就擺得整整齊齊,就等她們張開血盆大嘴,不勞而食了。



    吃飯的時候,大衛故意賣弄自己的功勞︰“你們說,當一個人成了只會吃飯的寄生蟲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感想嗎?”



    “我想,咱們的大衛先生今天上午一定是出了不少的力啊。”



    大衛就知道瑩瑩的話里肯定會是西北風刮荻藜——連風帶刺,便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這時候越描會越黑。



    沉默是金啊
8591 發表於 2009-3-22 02:32
第六十七章 老闆娘的女兒
《午夜》人物簡介黃大衛,二十三歲,大學英語教師,自幼習武,是中國武學精髓之傳人,風流倜儻,武藝超群。

    劉欣、江雪、王婧、張好,十八九歲,青春美麗,是臨江市職業技術學院四大校花。

    張濤,臨江市職業技術學院學生,恒泰集團臨江分公司總經理張明義之子。

    劉海洋,三十出頭,臨江市青龍幫二號人物,後因綁架罪被判刑入獄。

    賀正平,四十七歲,青龍幫一號人物。

    張輝,二十六歲,黃大衛大學同學,也是大衛大學時的暗戀情人,後成為黃大衛未婚妻。

    高軍,二十四歲,黃大衛大學校友,初戀情人,因志趣不投而分手,後與大衛感情糾葛不清。進入韓國企業成為銷售部經理。

    任志華,五十五歲,台資企業恒泰集團董事長。

    張明義,四十六歲,恒泰集團臨江分公司總經理。任志華的表弟。

    吳建軍,三十九歲,臨江市建築行業領軍人物,後被大衛吞併。

    梅子,二十一歲,華都酒店漂亮的大堂服務員。

    劉局長,臨江市房產局局長,嗜賭成性。好色之徙。

    蘇珊,十九歲,聚英飯店職員,溫柔可愛。是個性感女孩。

    申瑩瑩,十九歲,某傳媒大學大一學生,臨江市市長的千金。聰明漂亮,被稱為冷美人。

    薑月,十九歲,申瑩瑩的同學。王蓓蓓,同上。

    王師傅,四十五歲,臨江市府司機。

    樓蘭十四公主,十六歲,穿越千年的公主魂靈,後附魂到新疆少女古麗娜身上。

    吳雲,三十七歲,羅布泊外漢家旅館的女老闆。

    蘭蘭,十七歲,高中學生吳雲(實際是她姐姐的)女兒,聰明漂亮,天真可愛。

    古麗娜,十八歲,新疆少女,身上兼有十四公主的靈魂。是新疆玉石節上選出的玉女。後與大衛在佛洞裏雙修成玉女童子功。

    楊雲卿,女,二十九歲,西部某醫院護士長。

    泥泊爾少女,泥泊爾商人後裔。

    西藏某旅館陌生女服務員,十九歲,漂亮可愛。

    泥泊爾一酒吧女老闆,風流性感。

    李逸,四十二歲,風韻猶存的女副市長。

    梅川群子,十九歲,日本女孩。

    陶敏,二十八歲,頗具警花風韻,臨江市公安局刑偵大隊副大隊長。

    盧薈,二十四歲,潑辣,漂亮,M省都市快報記者。

    盧芳,盧薈之姐姐,二十八歲,M省城四大花旦之首。

    董明慧,三十八歲,風韻猶存,是M省永安乳業老總。正與丈夫鬧離婚。

    支小玉,十九歲,楊雲卿手下的漂亮女護士。

    李紅,二十五歲,漂亮,性感,是黃大衛新招聘的秘書。

    唐小雅,二十四歲,非常漂亮,是臨江市一大美女,臨江市衛生局會計,河山區常委書記梁玉成的情人。未婚。

    陶慧茹,二十五歲,未婚,M省娛樂城老總,黃大衛的同胞姐姐,剛出生時就被大衛父母送人,大學畢業後做人情婦,並利用姿色很快發展起來。暗裏人為女魔頭。

    第六十七章老闆娘的女兒

黃大衛撤離了那雪白的肉體,想去沖洗一下,吳雲一隻手卻牽住了他。

    “我也去,咱們一塊兒吧。”

    大衛很懂女人的心,赤著身子弓腰抱了吳雲出來。

    走廊裏靜得出奇,沒有任何聲音。這幾乎讓大衛回憶起在羅布泊裏墜入地下城堡裏的情景。

    吳雲柔軟的軀體躺在大衛的懷裏,她任性的放鬆讓大衛多少有些吃力,腳步有點兒沉重。

    浴室的門開著,輕輕一推,兩人便閃了進去。

    兩人在一個噴頭下沐浴,光滑的軀體交織在一起,似乎剛才的戰鬥並沒有結束,是吳雲主動將兩片紅唇送了上來。沐浴下來的清水也被他們吸進了嘴裏。大衛一隻手殷勤地為她的作著清理,那裏滑滑的,讓大衛有一種趟進沼澤的感覺。

    “人進了沼澤就會被吞沒?”

    “你進去試試嘛。”

    大衛的嘴向下滑行,經過那深深的乳溝時,被吳雲兩隻手擠了兩邊的乳房夾在那裏,大衛感覺自己的臉肯定變形了。他拿開了吳雲的手,將水關上,屋裏便沒有了水絲敲打地面的聲音。

    洗澡間裏有一個套了皮套的長凳,他拿過來,放在了吳雲的臀下,吳雲自覺地躺了上去。兩條玉腿分搭兩邊。大衛重新從她的頸項開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個,大衛的嘴一直滑到了吳雲的兩條玉腿之間。他靈巧的舌頭將吳雲撥弄得死去活來,幾欲從長凳上滾落下來。吳雲不得不一手緊抓了他的頭髮將他拽上來。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讓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兩具滑膩得泥鰍一般的軀體粘在了起,他們的劇烈的運動弄得底下的長凳也跟著發出擦著地面的響聲。

    最後當大衛將洗得羊脂玉一樣的吳雲抱回到她屋裏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安寧,所有的躁動都被驅趕得無影無蹤。

    “你別走,陪我睡一晚吧。”

    吳雲似在乞求,大衛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貼著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這裏的太陽似乎比別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著起得晚。吳雲差點忘記了給客人們做飯。幸好等她醒來的時候,還沒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亂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頭髮就下了廚房。大衛自覺得像個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陣才依依不捨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過了好長時間王師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師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問坐在床上的大衛。

    “那麼能睡,一夜沒見你翻身!”

    “哎,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為你會比我還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師傅可是個不睡懶覺的人,今天竟然比大衛起得晚,有些不服氣。

    “姑娘們都起來了?”

    “還沒呢。還不得睡到太陽曬屁股?”

    “咱們啥時候趕路?”

    “看看她們什麼時候能歇息過來。怕是得住上幾天了,都有些疲憊。”

    其實是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他還真想再陪吳雲睡上幾晚,那可是個讓他銷魂的女人。

    “我去幫老闆準備下早餐,別誤了小姐們的飯。她們一睜眼就要吃。”

    說完,大衛起身去了廚房。

    廚房裏多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讓大衛眼前一亮,從背影看,那一定是個小美人。

    “你不多睡會兒?”

    “過來打把手,怕你一個人忙不過來。”

    “喲,挺知道疼人的。”

    “這是?”

    “噢,我閨女,叫蘭蘭。”

    女人很麻利地介紹著,也沒停下手裏的活。女孩並未答話,也不看大衛,將一大盆亂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籠頭底下沖洗,細密的水珠撲愣撲愣地濺出,落到了她的圍裙上。

    “蘭蘭,你得叫他舅,我可是認了弟弟的。”

    大衛不清楚吳雲為什麼急著向女兒擺明這層關係,更何況這只能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能讓一個孩子也跟著攙和進來呢?

    “不用叫,你還上學吧?就叫我老師好了。”

    大衛自己也覺得“舅”這稱呼對於這樣速成的關係來說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師?”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一次跟大衛說話。

    “對。”

    “那你教什麼課?”

    “英語。”

    “我女兒正好明年考大學。你給輔導輔導吧。”

    “那可得免費。”

    女孩立即提出了條件。好像錢對她來說挺重要。

    吃完早飯後,幾個姑娘都想出去玩玩,問大衛去不。

    “我都答應了給人輔導功課,怎麼好爽約呢?”

    當著大夥的面,瑩瑩不好說什麼,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當大衛把她們送到門口的時候,瑩瑩故意拖後幾步,附在大衛的耳朵上,輕輕地道:“你可得老實點兒,別不規矩。”

    大衛沒說話,一臉正色地道:“又胡說八道的。人家還是個中學生!”心裏卻想,吃你一回,就給戴上嚼子了?

    蘭蘭的房間正是昨晚亮著燈的那間,與她媽的房間隔了一間。晚上學習需要安靜,媽媽自覺地離她遠點。

    大衛進去的時候,蘭蘭正將自己遇到的語法問題往本子上寫著。

    “你先坐會兒,我一會兒就好。”

    進得屋子,立即有一種清新的感覺,裏面的佈置與空氣都是如此,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氣,純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衛坐下來,剛想摸煙,忽然想起這是女孩子的房間,便打消了抽煙的念頭。

    從後面看去,大衛的眼睛下意識地瞥見了女孩腋下微微側出的乳房,現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歲,胸脯完全可以超過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著,從來不藏,所以就愈顯得張揚一些,那麼招眼的東西,男人無法不去看,一掠而過還好,要是多停留幾秒鐘,男人保准想入非非了。

    大衛不得不承認,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歡,婦女的再大,也沒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幫我解決這些吧。”

    蘭蘭終於完成了一項重大任務似的,將那個本子拿到大衛的面前。由於她弓著身子,領口處便將乳房上部的一片潔白呈現于大衛的眼底。大衛沒敢正眼看,但那餘光卻早已將那春色盡收。

    大衛定了定神,才給她講解,大衛的眼只盯著本子,不再抬頭,否則他難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蘭蘭則一直盯著大衛的臉,好像那就是大衛使用的一塊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奧,還是不太明白,麻煩你給再講一遍吧。”

    大衛抬頭看她的時候,女孩的臉有點羞紅,顯然是剛才的注意力沒放在聽講上。

    第二次蘭蘭的表情說明她在認真地聽,可大衛的眼睛卻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領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親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彈性,也似乎更細潤一些。

    “怎麼?”

    大衛的表達出現了叉子,讓蘭蘭有些不太明白,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說。”大衛發現自己的思維有些走偏,趕緊調整過來。不過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兒緊張。在一個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奸巨猾了,而且,他那種一本正經的神情,絕對不會讓這樣一樣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覺到他的存在是一種絕對的危險。因為即使當他的目光停留在蘭蘭的聳起的胸脯上時,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認真與正經,沒有半點下流的樣子。

    但吳雲卻有些放心不下,畢竟女兒正在讀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紀,她可不知道大衛的厲害。這的確是個讓女人甘願奉獻的男人,危險係數太大。

    大衛正在給蘭蘭講解著的時候,吳雲端了一杯子熱茶進來,放到寫字臺上。

    “呆會讓你舅喝口茶,歇會兒。”大衛與吳雲相視一笑,吳雲倒是正經,連媚眼兒也沒敢拋一個,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氣來撒到她女兒的身上。吳雲出門的時候,隨手帶了一下門,卻將那扇門留下了一條很寬的縫隙,這樣,她在外面也可以聽到裏面的動靜。

    那些疑難解決之後,蘭蘭又回到了寫字臺前,去做大衛留給她的題目。

    大衛坐在那裏無事可做,也沒有他可看的書。他也害怕自己坐在這裏時間長了會對這個女孩子起什麼歹念。

    “蘭蘭,你先自己做著,我出去跟你媽聊會兒,有事叫我。”

    “行。”

    大衛估計那些題目與要求夠她做上一個時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練習題上圈了不少的選擇和完形填空,他還給她加了兩篇英語作文。

    “可要認真啊。”臨出門的時候,大衛還特地囑咐了一句,怕她應付。

    吳雲正在廚房擇菜,大衛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了她,這種姿式很容易讓年輕的女人動情的,似乎吳雲並不擔心女兒會看見,因為她相信這時她一定會被大衛安排了滿滿當當的學習任務。吳雲雖然沒有停下來手裏的工作,但她已經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軟,而大衛剛才與蘭蘭一屋的時候,讓蘭蘭那稚嫩的乳房弄得有些心旌搖盪,卻無處泄火,此時正讓他得了勁地從後面將兩個飽脹的乳房握在手裏。

    “怎麼剛吃過又饞了?”

    吳雲頭也沒回,只將那脖子向後扭了扭,在大衛的伸過來的頭上蹭了蹭,如兩風馬在交頸。

    “回屋行嗎?”

    吳雲的聲音開始迷蒙,大衛松了手,起身悄悄進了她的房間。吳雲在圍裙上擦了擦弄濕的兩手,解下圍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路過女兒房間的時候,她悄悄地推門看了看,蘭蘭正聚精會神地做作業,她才輕輕地撤回來進了自己的屋。

    一進屋,發現沒有人,正在疑惑的時候,大衛從門後出來抱住了她,嚇了她一大跳。這一次是大衛猛烈地吻上了她的嘴,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大衛的激烈讓吳雲都處在被動之中,大衛直接從她的裙子底下褪掉了她的內褲,而且是喘著粗氣,幾乎沒有任何的前奏,她就被強行抱上了床。

    “門還沒有關哪。”

    大衛並不理會吳雲的提醒,急忙地脫掉了下身衣服,就將吳雲的兩條腿分開,一切是那樣的順利,因為就在廚房的時候,大衛對她的那一小段溫存早就讓她進入了角色。

    大衛這次表現得相當有力,每一下都讓吳雲感覺到頂到了心臟似的,透徹心骨,吳雲努力地緊閉著嘴巴,不讓自己弄出聲來,她最怕讓女兒看見,她也是個望女成鳳的母親。

    “嗨!嗨!”

    大衛用力的聲音讓吳雲很擔心,但又不想因為自己的提醒而影響了大衛的情緒,攪了這難得的氛圍,只好由著他。直到吳雲高舉著的粉腿在空中不住的顫抖,大衛才猛攻數下,平息了戰火。

    當兩個人都收拾好了各自回到崗位的時候,蘭蘭的作業也差不多了。大衛在門外急忙地吸完那支用來平息他心跳的香煙,就進了屋。

    “老師,全做完了,請您檢查。”

    蘭蘭挺著高高的胸脯,一手將作業遞過來,讓大衛看。

    大衛慢慢地坐到沙發上,拿了作業認真的批改。

    看完所有的作業後,大衛忍不住表揚了一句:

    “不錯,竟然沒有幾個錯的。把這幾個改一改。”

    當大衛抬起頭來的時候,正與蘭蘭那癡癡的目光相遇。但蘭蘭並沒有躲閃。

    女孩這種大膽的目光往往會有兩種結果,要麼把面前的男人嚇跑,要麼刺激得男人抱起她上床。

    可大衛既沒有逃跑,也沒有抱她上床。

    “你真漂亮!”大衛發出了由衷的讚美。

    “真的?”

    大衛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對我說過喜歡我?”

    女孩的大膽的確讓大衛有些意外,他很欣賞。

    為了這種欣賞,他大大方方地將嘴唇印在了她那明淨的額頭。

    然而,女孩閉著眼睛,等待的絕非是吻她的額。就在大衛妄圖撤身的時候,蘭蘭卻伸手抱住了大衛的頭,踮起腳尖來,將濕潤的紅唇印在了大衛的嘴上。

    一種意亂情迷的神智控制了大衛,那種香甜的味道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之中,這是一個被稱為外甥的女孩,可她又是一個極具女性魅力的女孩,她是那樣勇敢的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讓他割捨不掉。尤其是女孩那楚楚動人的前胸在他的身上撞動著的時候,讓他周身都充滿了一種愛的力量。

    他將她整個身體緊緊地摟在了懷裏,嘴裏用力地將她那條香舌吸了進去。

    “蘭蘭,讓你舅舅歇會兒吧。”

    “哎,這就好,舅舅在給我批作業呢。”

    蘭蘭急忙從大衛的嘴裏抽出舌頭來,大聲地向著門外應著,如果不是聲音大一點,她一定會將自己的激動與緊張暴露給媽媽。

    這真是一個鬼丫頭,大衛心裏想。

    瑩瑩她們跟王師傅是瞅著鐘點回來的,因為他們一進屋,那滿滿的一桌飯早就擺得整整齊齊,就等她們張開血盆大嘴,不勞而食了。

    吃飯的時候,大衛故意賣弄自己的功勞:“你們說,當一個人成了只會吃飯的寄生蟲的時候,就沒有一點感想嗎?”

    “我想,咱們的大衛先生今天上午一定是出了不少的力啊。”

    大衛就知道瑩瑩的話裏肯定會是西北風刮荻藜連風帶刺,便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這時候越描會越黑。

    沉默是金啊。
8591 發表於 2009-3-22 02:32
第六十八章 明修棧道
這家旅館裏僅有一個吳雲已經讓黃大衛有些樂不思蜀了,而今再殺出了個青春貌美的女兒蘭蘭來,還這般多情,大衛如何捨得就走,得想辦法多住上幾天,況且,這些日子在羅布泊裏面著實也受了不少的苦,那豈止是可以用“苦不堪言”來形容的?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一定得住下來緩一緩勁兒再說。可是,那個申瑩瑩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的尾巴一翅,她就知道要屙什麼屎,這話說起來,還得講究點技巧才行,千萬不能讓她這個人精看出跟老闆娘之間的私情來,否則,恐怕連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大衛見異思遷,好東西誰不想要?他也倒是思念還在臨江城裏的張輝,還有自己家屋裏的那四個可愛無比,天真爛漫的小小妹妹,真的是讓人疼愛,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了,天天跟這些女人在一起,給她們打個電話也不方便,只能偷閒的時候發條短信,聊表思念之情懷,可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所以每次便拿身邊的幾個小妹妹泄火。不過大衛並不是全為了自己,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裏,與她們親熱一次,可就等於寵倖她們一次,那也算是雨露滋潤,又不是什麼災害性天氣,每次都一個個爽得不行,也夠對得起她們啦。要是在臨江城,說不定還輪不到她們哪。

    不過這個申大小姐就另當別論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貨真價實的大家閨秀,冷面美人!在臨江城裏有多少官宦與富家子弟都腆著臉也未必得她正看一眼的,想到這裏,大衛心裏倍感滿足,每每想起她那動人無比的嬌軀在他身下扭動的情形,大衛的臉上就會不自覺地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這是何等的榮譽啊!就為了這,借在這個安靜的小旅館裏的機會,怎麼也得再寵倖人家一次才行,只是她們三個女孩在羅布泊裏面受了不小的驚嚇,現在住旅館也要三個人擠一間房子裏,機會難尋,不好下手。

    俗話說得好,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要想幹的事情,總會有辦法的。

    女孩子吃得少,業但速度慢,每次總拉在後面。王師傅每吃完飯,總要抽一支,趁著老王到外面抽煙的空兒,大衛對還在吃飯的申瑩瑩煞有介事地道:“瑩瑩,吃完飯,我想到你房間單獨跟你商量個事情。”

    大衛的表情是非常嚴肅的,好像真的有什麼了不起的重要決定似的,王蓓蓓與薑月一聽,作為保鏢的黃大衛跟這次活動的主角申瑩瑩竟有事要在房間裏單獨說,自然不能隨便攙和,那可得自覺地給人騰地兒,誰叫咱不是主角呢。

    大衛在桌上說那話其實就是讓另外兩個女孩聽,尤其是他表情之嚴肅,任誰也不會懷疑兩個人是因為私情而將她們倆逐出門外來的。

    申瑩瑩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妹妹,看那表情,都認真了,連申瑩瑩也以為真的有重要事情商議,所以她也是一臉的正經與認真。

    “好吧,那你們暫時先避一避,你們不妨先到他倆的房間裏玩會兒,到時候我會讓大衛回去叫你們。”

    事實上,三個姑娘老在一起也沒多大意思,有個男人作伴也未必是個壞事兒。兩個姑娘對此並無半點不樂意,倒有些被解放了的感覺。

    “王師傅,今中午咱們就別睡了,玩會撲克牌行嗎?”

    王蓓蓓最愛玩牌,牌技也好,在大學裏的每個週末都玩通宵,徹夜不眠,人稱夜貓子。薑月雖說牌技不行,可正上癮的時候,而對王師傅來說,大衛不在,有兩個美女作陪,哪怕玩個天昏地暗,他也沒有什麼怨言。輸錢也願意!

    “那好啊,這還不好說,咱車上就有牌,現成的,走!”

    大衛真沒想到事情如此的順利,心裏高興得開了花,可那臉上依然表情凝重,愣是沒讓人看出半點破綻來。

    申瑩瑩有一個習慣,每次吃完飯都要像樣地洗漱整理一番,只是這些日子進了魔窟,無暇搭理,現在既然住進了旅館,儘管級別差點兒,可畢竟算是個得閒的地方,所以她又恢復了往日的習慣。

    “你先等一等,讓我洗把臉。”

    瑩瑩知道即使有什麼大事,也差不了那幾分鐘的功夫,肯定不是什麼人命關天的事情。再說,這可是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保不定那小子突然心血來潮,來得親吻什麼的,不整理一下怎麼能行?

    申瑩瑩在洗刷間裏呆了足足有十幾分鐘,她先是刷牙、洗臉,後又描眉、抹唇膏,好不容易準備得差不多了,剛一出門,忽又想起來還未小解。於是又回去處理了一下內急。

    瑩瑩蹲在便池上小解完後,使勁地將臀上下振動了幾回,生怕有露珠粘在上面,又特地拿出一塊衛生巾來在那上面粘了粘,這才放心。

    相對來說,大衛的準備工作就簡單多了,只漱了下口,將一塊口香糖放進嘴裏就算完事,他緊隨申瑩瑩進了房間。

    瑩瑩剛想在臉上撲一點香粉,大衛就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蜂腰,那楊柳細腰真的不盈一握的樣子,讓人好生愛憐,雖然兩人在懸崖之上,在那漆黑的洞裏都有過親熱,可對大衛來說,像瑩瑩這樣一個天生尤物,豈是一次就可讀完的書?她平時的冷豔與端莊更讓人捉摸不透,到現在為止,其他幾個人還沒有人知道她與大衛還有感情上的戲,更不知道兩人竟然會在洞中做出那種放蕩的情愛之舉來。

    “他們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著他們一個個進去的。”

    大衛的嘴在瑩瑩的香肩上吻著,那薄薄的真絲面料如同她的肌膚一樣的潤滑,大衛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觸到了那飽脹的。

    “你先坐下!”

    瑩瑩忽然冷冷地,儘管這樣,可依然掩飾不住那種被騷撩的緊張。

    大衛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瑩瑩面朝著窗臺,沒有回頭。

    “你跟那個女人怎麼了?”

    “沒怎麼?怎麼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對,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個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嗎?”

    “真的沒有?”

    “不需要我發誓嗎?”

    “那倒不用。”

    “我看這老闆娘很不熱情,我還給她女兒輔導呢,又不要她們的錢,也不給咱們點兒優惠,本想在賓館裏好好地歇息幾天,我看還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裏去更刺激一些,說不定再整個屍煞什麼的,蹲在這裏有什麼意思?”

    大衛說這番話的意思,無非是想讓瑩瑩徹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壓根就沒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這裏多呆上幾天。

    聽了這話,瑩瑩果然中計,說道:“人家怎麼不熱情了?開旅館就是賺錢的,還想讓人家倒貼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過,這裏的飯菜確實貴。”

    “你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有東西吃就不錯了,你知足吧。”

    正說話間,門被推開,是蓓蓓。

    “我來拿我跟姜姐的杯子。”蓓蓓覺得打擾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瑩瑩為剛才的明智之舉感到慶倖,蓓蓓剛一出門她就朝大衛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憑你那不管不顧的樣子,早讓人發現了。

    大衛裂了裂嘴,表示欣賞她的明智。

    “有什麼重要事嗎?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樣子。”

    大衛起身去將門輕輕地關好,再回來的時候,從瑩瑩的對面坐過來,兩人並排在了一起。

    “瑩瑩,我想……”

    說著,大衛的手已經撫在了她的手背上。

    瑩瑩的表情已不再像剛才那樣冷峻,嘴角多了一絲溫柔。瑩瑩並不主動,但像她這樣的以冷豔著稱的女孩子,對這樣曖昧的要求不大發雷霆就算是默許了。

    大衛清楚她此時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當然是好男人)的溫存。

    大衛將那只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輕輕地親吻著,目不轉睛地看著瑩瑩的表情。瑩瑩的臉微微起了紅暈,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紅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裏那對性的渴望穿越了壓迫,刺破了遮蓋她真容的冷峻面紗。大衛的嘴從她的手背上移開,向她的臉上靠近。瑩瑩慢慢地閉了雙眼,等待那美妙的時刻。

    大衛的嘴沒有到達她那俊美的臉,卻滑向了那細長而白晰的頸,瑩瑩的仰頭,給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間,他的長舌在她的頸下來回游走,閉著眼睛的瑩瑩臉上現出了陶醉的神情,大衛停止了遊走,一隻手在瑩瑩的裙子底下撫摸著她的大腿,那眼睛卻從她的領口處往裏瞧,精緻的乳罩將那神性的峰頂遮得嚴嚴實實的,只能看見上面露出來的一部分精粉饅頭一樣的乳根,它們的飽滿讓那本來就細膩的皮膚吹彈得破。大衛真在上面輕輕吹了口氣,他竟然能從那薄薄的皮膚上看到自己那口氣的痕跡!

    大衛下麵的手漸漸上行,在周圍轉悠了好一陣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方滑過去。隔著薄薄的小內褲,他的手指按在了一個小小的球上,只要他輕輕地一轉,瑩瑩的臉上就會有細微的變化。他的手法有些老道,他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瑩瑩臉上的陰晴表,是他調節手法的指揮棒。

    瑩瑩正在陶醉之中,大衛卻將手撤了出來,瑩瑩坐在那裏等了一陣子竟然沒有了動靜,便睜開眼睛,將頭依在大衛肩上問道:“怎麼了?”

    “我看不見你的胸。”

    “這裏哪敢脫衣服,讓她們進來看見了多不好。”

    “你只脫了裏面的就行。”

    “真壞!能摸著還不行?”

    “不見廬山真面目,不過癮。”

    瑩瑩突然轉過身去,讓大衛替她從後面解開。瑩瑩將解下來的胸罩掖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還有下面。”

    瑩瑩不依了,一對粉拳在大衛的胸上擂個不住。

    “壞蛋,要脫你給脫。”

    “那可別說是我強暴你呀?”

    “你就是強暴我了。”

    說著瑩瑩第一次在大衛面前努起了撒嬌的小嘴兒。大衛一下子把解除了內部武裝,顯得肉乎乎的瑩瑩嬌軀擁在了懷裏,感覺真是不一樣,那飽滿的乳房更有彈性了,現在從領口望下去,幾乎是一覽無餘,那深深的乳溝更加誘人,大衛得出一個結論,凡是平坦的地方都是最沒有吸引力的地方。要想見識什麼景色,要麼是深不可測的溝壑,要麼是高不可攀的山峰。為了那裏的景色,有人甚至願意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大衛願意隔著一層單薄的衣服撫摸女人的胸,那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是一種最佳境界,全脫光了反覺得沒意思。現在他一邊撫弄著兩個自由的乳房,一邊親吻著瑩瑩那紅潤的雙唇,他並不急於要將她的香舌吸出來,他相信她會自己跟出來的。果然,瑩瑩在裏面等了好久沒見大衛進去,那條香舌真的等不及了,自己就鑽進了大衛的嘴裏。

    現在的瑩瑩已經相當靈巧了,她的香舌在裏面攪動得大衛很爽快,讓大衛也禁不住追到她的嘴裏,兩條舌頭打起架來了。你追我趕。

    大衛的手再次進入到了瑩瑩的裙下,現在他要真的為她退出內褲,因為那是一個不小的障礙,可是大衛向來好折磨人,她的手先是上行到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臍眼裏摳了幾下,又將手從小內褲的上面伸進去。他這條線路,讓瑩瑩格外受刺激。肚皮竟一陣陣的抽搐。

    大衛想歸想,可他知道,現在可不太是時候,說不定那個多事的蓓蓓什麼時候一步闖進來,那可太讓人難堪了,再說,即使他一個男人不在乎,也得讓瑩瑩過得去。更重要的是,連日來的事情讓他不得不把著點。

    大衛不太敢戀戰,直接將那小內褲扒下來,也掖在她的枕頭底下,不等瑩瑩躺下,將她的雙腿掀起來,直接搗了進去。

    瑩瑩也正擔心著外面進來人不好看,又不能關門,因為關著門那不正是此地無銀嗎?

    瑩瑩沒有怪大衛的魯莽,倒真有一種被他強暴的感覺,大衛很用力,一撞一撞地,弄得她整個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移動,同時還把瑩瑩弄得跟那節奏不自覺地發出了“哼哼”的聲音來。

    大衛想早一點結束,所以每一下都很賣力氣,而且都撞在她的花蕊上,這讓身下的瑩瑩很快就進入了高潮,可隔壁就是蓓蓓她們,她硬是緊咬銀牙,不出聲,只是大口地出著氣,以緩解她的興奮。

    瑩瑩敢於冒著被同伴們發現的危險與大衛在這裏偷情,並不是她放蕩,她是現今這個時代裏最矜持的女孩了。剛開始要聘大衛當保鏢,並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蓓蓓她們的煽動,她們都聽說臨江有個武藝高強的帥哥,都想一見,不想啥事還沒商量成,一隻她心愛的藏獒卻死在了他的手裏,(是讓他踢死的),又見他不與一般青年那樣的對她垂涎欲滴,巴結她這個市長千金,所以格外高看他一眼,覺得他的確與眾不同。而懸崖之上,也算是患難之交了,瑩瑩就這毛病,她太喜歡的東西就不想讓別人分享,所以那天在地下城堡裏半夜小解的時候,不見了大衛與蓓蓓,才差點跟蓓蓓翻了臉,她要是真見了當時大衛與蓓蓓那般乾柴烈火地搞到了一處,還不得氣出眼珠子來?多虧大衛把十四搬了出來,才將事情壓下。

    這個瑩瑩只所以被稱為冷美人,就是因為她傲氣,一般的男人她絕對瞧不到眼裏去,不是媚俗,就是賤骨頭,她喜歡多少有些霸氣的男人,她覺得男人只有霸氣才有陽剛,要不還不如個女人。瑩瑩不是不溫柔,她遇到了霸氣的男人才會溫柔,其他的男人不讓她噁心就算是不錯了。這也正是瑩瑩身上讓大衛覺得最值得珍惜的地方。在大衛眼裏,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可有味的女人卻不可多得。

    瑩瑩沒有敢像在洞裏那樣放肆,她倒真想讓大衛在她身上多趴會兒,可多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險,她最後在下面用力地扭了幾扭,既像是在再一次重新體驗,又像是向外推大衛,她既用力地夾著,又用力地推他,讓她自己有些爽快,她起身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整理床鋪,然後去了洗手間。

    這麼短的時間辦完一件事,大衛省了不少的力氣,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更值得慶倖的是,沒讓蓓蓓那小妮子給碰上,也許她們正猜測著他黃大衛正跟申瑩瑩商量著什麼機要事情呢。

    現在大衛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點上一支駱駝,猛勁地吸上一口,再將那濃濃的煙霧慢慢地吐出來。那至少會平靜一下他的心跳,讓他再次表現得沉重一些。

    大衛一摸,那煙放在他的房間裏了。

    “王蓓蓓,把我的煙拿過來。”

    大衛突然心血來潮地站在走廊裏朝那房間大聲地吆喝著,好像他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
8591 發表於 2009-3-22 02:32
第六十九章 初涉愛河
聽到大衛在走廊裏的大聲叫喚,王蓓蓓極麻利地放下手裏的牌將他的煙給送過去。大衛板著個臉,幾乎讓人看不出什麼表情來。

    “謝謝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著大衛,只是搖著頭,意思是不用謝,她在猜測大衛到底怎麼了,因為他並沒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王蓓蓓什麼話也沒說,小心地退回了他們打牌的房間。一邊打著牌,嘴裏還自言自語地道:“也不知道大衛是怎麼了,好像好什麼事不對頭。”

    “會有什麼事?馬那麼難的時候咱都闖過來了,沒事!”

    王師傅這時候倒顯得比誰都心寬,滿不在乎的樣子,繼續出牌。

    大衛跟收拾停當了的瑩瑩再次回到房間裏摟抱親熱了一回,好像是餘興未盡,瑩瑩很感激大衛給她這個“回籠覺”,讓她剛才那種美妙的感覺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熱烈的吻來回報大衛,大衛也從她身上體會到,女人主動的吻真是特別的有味道,一會兒又將大衛吸得身上又熱起來。

    “瑩瑩,我還想……”

    大衛的嘴剛掙開說了半句話又被瑩瑩的小嘴堵上了,那如癡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訴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她以實際行動表示。

    兩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極富情致地吮吸著對方的唇舌,當大衛的手再次將瑩瑩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時候,同時感覺到了瑩瑩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腰間。大衛的大手伸進去後,幾乎將瑩瑩整個人都托了起來。然後那只大手全方位地與她進行了接觸,從後向前慢慢地滑行,他這樣沒做幾次,自己的褲子也就被瑩瑩褪了下來。

    這次他沒有把瑩瑩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了起來,瑩瑩很乖地摟了大衛的脖子將兩腿盤在大衛的腰間,慢慢地下滑,到了他胯部的時候,很見機地將粉臀向後翅起,給大衛一個機會。

    大衛就這樣抱著她一直堅持到底,直到瑩瑩渾身顫抖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瑩瑩將胸罩和內褲全部武裝到身上後很滿足地對大衛道:“我去陪他們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衛很感激她的體貼,但卻有一事不放心,問道:“要是他們問起來我找你有什麼事,你怎麼說?”

    “我就說你在洞裏受了點驚嚇,臨時不能趕路,得在這旅館小住幾天!”

    大衛會意地笑了,戳著她的額頭道:“你呀,很不老實!”

    大衛的確有些累,且不說在羅布泊裏全是他處理些麻煩的事情,耗費了他不少精力,就是在這小旅館裏,他可是也沒少*了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了。

    對,就睡個覺,也算是給瑩瑩的謊言出份證明。大衛心裏想。

    瑩瑩進那屋之前,早就調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將神情與大衛吃完飯時的表現保持一致。免得大家起疑心。

    “我也湊個手。”瑩瑩在蓓蓓與薑月中間坐下來,正等著他們問話。

    看她滿臉凝重的樣子,薑月有些擔心地問道:“大衛他有事嗎?”

    其他人也一齊注意著瑩瑩的臉色。

    “沒什麼事,我看是在裏面受了點驚嚇,不過不要緊,我看小住幾天就能好轉。再說他不是應了給人家小姑娘輔導嗎,也是兩全齊美的事情。咱們就再等幾天。”

    “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我們都沒怎麼著,他就能嚇著了?”

    蓓蓓知道大衛貪色,他又單獨跟這店主人母女處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瑩瑩見她沒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著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紀,心眼卻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讓他先在這裏住幾天的,他倒是急著要走。還嫌人家老闆不熱情呢。”

    “還不熱情,我看那老闆娘的眼神對他就夠熱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觀察過吳雲跟大衛的關係,但那只是猜測,又沒有真憑實據,也就不好往深裏去說,便就此打住。況且他也不想詆毀大衛,他對她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次瑩瑩朝她發火的時候,所以心裏一直心存感激,不過,也正是因為她對大衛太在意,才對人家吳雲母女無端地吃起醋來。

    瑩瑩並不相信蓓蓓的話,因為確實是她讓大衛留下來的。

    從青年時候過來的人都知道,那種事青年最上癮,現在瑩瑩與大衛算是剛剛開始,正是上癮的時候,一天兩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這時間與場地是個難題,總不能每次都找藉口把別人攆出去。她覺得自己為大衛編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邊抓著牌一邊商量大夥:“我看是不是咱多花點錢,單獨給他開一個房間,讓他好好地恢復一下身體,好趕快上路。咱們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太長了,照這樣,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阿裏?”

    “這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就讓他單獨一個屋算了,也讓咱王師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說是不是王師傅?”

    蓓蓓最會借花獻佛,這話說得王師傅也挺高興,王師傅嘿嘿笑著道:“謝謝蓓蓓的關心了,我無所謂,怎麼樣都行。”

    “哪能怎麼樣都行,你可是咱們的舵手,我們可是全靠你了。你們說是不是?”

    瑩瑩笑著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們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衛自己留在房間裏並沒有立即睡覺,因為昨天他就看見手機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們發來,都是擔心問候的話,包括高軍在短信裏也沒提給他辦的事情,他知道那高軍也算個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見大衛回音,也不會在短信裏冒然說起那些事情。

    現在大衛終於有機會給她們一一回信,他只說在羅布泊裏手機根本就沒有信號,誤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隻字未提。

    當他在給高軍的信裏提到那事情的時候,高軍回復,事已辦妥,且有意外收穫,等他回去,一併交給他。他好想發首歌給她,一時竟想不起發什麼好,只好作罷。

    他的每一條短信算是對每一個情人的安撫,總算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遠隔千里,又不能親幸,只能如此了。

    大衛倒過頭去,拽了瑩瑩的枕頭,儘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終於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蘭蘭在自己的房間裏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大衛來輔導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後按捺不住,徑直去了大衛的房間。

    一看幾個人都在打牌,唯獨不見了大衛。便鼓起勇氣問道:“我舅舅呢?”

    幾個人一齊都傻了,這裏怎麼會有她的舅舅呢?

    蘭蘭忽然明白過來,俊眼一笑,道:“就是幫輔導我英語的大個兒!”

    幾個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衛不一上午的空竟認了個漂亮的外甥女兒。這一稱呼立即讓幾個女孩立即得出了一個結論,大衛已經跟那個女老闆姐弟相稱了。這也倒讓她們稍稍放心了一點。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給你輔導了,他軀體不太舒服,睡著了。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也可以幫你。”

    姜月表現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強笑了笑:“謝謝了,你們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說著退出了房間。

    坐在寫字臺前的蘭蘭怎麼也看不進書去,她曾經做過不少關於白馬王子的美夢,到現在終於在現實當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她也知道,這個“舅舅”可能已經有了女朋友,但他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無憾了。她認定與這個比自己大幾歲的“舅舅”與自己有著某種緣份,要不怎麼會在這麼個不見人煙的地方相見,而且一見鍾情?漸漸地,好像“舅舅”與她面對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寬寬的額頭與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傾慕的那種男人所特有的標誌。上午“舅舅”摟了她親吻的情景再次浮現在眼前。

    十七八歲的姑娘正是懷春的花季,整整一個下午,蘭蘭的注意力始終沒有集中到學習上去,這是她十七年來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這種體驗好折磨人。她乾脆出去幫著媽媽在廚房裏幹活。

    “怎麼不學習了?”

    吳雲問。

    “頭有點兒不舒服。”

    吳雲把手背搭到女兒的額頭上放了一兩秒鐘。

    “是不是中午沒睡覺?”

    “睡了,就是有點兒沉沉的。”

    “用不用吃藥?”

    “不用,過會兒就能好,不嚴重。”

    吳雲的心一下子陰沉起來,她真後悔跟了丈夫到這麼個鬼地方來,錢是掙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讓她不安的是,在這兒有個頭痛腦熱還能對付過去,可要是發起高燒來就讓她手足無措,她本來不讓女兒跟來,她卻執意來跟媽媽作伴。

    吳雲抬眼愛憐地瞅著女兒,心想,但願女兒不會像自己一樣命苦。

    “學不進去,你就去躺會兒吧,這裏有我,不用你*心。”

    蘭蘭回到屋裏沒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著了。

    大衛躺在瑩瑩的床上睡了整整兩個小時,醒來時倍覺精神,好像這些日子的消耗用這兩個沉沉的覺一下子全補了過來。因為這兩個小時裏,他連個夢也沒有做。

    站在走廊裏聽見那屋子裏的四人還在熱鬧地玩著,估計不會就散,推門一看,老王一個人的煙就已經弄得滿屋子裏濃煙滾滾,他差點被嗆了回來。

    “睡醒了?”幾個女孩爭著關心,大衛點了點頭。

    “想不到抽煙的人也怕煙嗆!”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聞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進來保准也受不了。剛才那個小女孩找你輔導她呢,對了,她怎麼叫你‘舅舅’呢?”瑩瑩忽然想起蘭蘭過來找他的事。

    “我認了她媽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嗎?”大衛解釋得相當自然,就像兩人壓根沒那種事一樣。

    “那我們可就是標準的‘姨’了!”蓓蓓興奮的道。

    “怎麼?她沒有這麼叫你們?”

    一句話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說著,大衛退出了房間。

    蘭蘭的房門沒有閉,半掩著,他輕輕地推門進去,發現蘭蘭側躺在床上面對著牆壁,高高的胯骨與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條動人的曲線,臀部豐滿而圓潤,顯示著少女蓬勃的力量。兩隻光著的腳,精緻美倫。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圓潤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腳上握一握,可上午還裝得一本正經,下午就捏人家屁股未免滑稽了一點兒,不過,現在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那四人正在打牌,以為自己在輔導她,而她媽媽肯定正在廚房裏忙活,要是等那幾個妖蛾子散了局,哪還會這空隙?

    大衛在寫字臺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蘭蘭的英語書看。

    不多會,蘭蘭翻了個身,仰面朝天,那高聳的胸脯就格外扎眼,直繃得那不太寬綽的小襯衣胸前的兩個扣子就要開的樣子。

    蘭蘭好像突然感覺到屋裏有人,她一側臉,發現了大衛,她立即從床上爬起來,不好意思地兩手摁著床沿,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噢,剛過來,看你睡得正香,沒叫你。”

    蘭蘭坐在床沿,比大衛的椅子高一點,大衛的眼睛是正好與她的胸平行,在一個主動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沒有必要裝得太正經,所以他的視線並不太回避地在她的臉上胸上來回地掃描。蘭蘭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讓他一次看個夠,現在她才體味到,被自己欣賞的男人看是一種享受。她特意直了直身子,好讓乳房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嗎,看吧。

    大衛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臉上,“不是找我輔導嗎?來吧。”

    突然中斷欣賞讓蘭蘭稍微有一點兒不高興,不過,要是輔導,還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於是她從床上下來,穿了拖鞋,湊到大衛的身邊。

    “咱們到沙發上去吧,這樣你還不累壞了?”

    這不經意的一句竟讓蘭蘭覺得好溫暖,這麼大了,好像第一次有男人這麼直接地關心過她,除了她的老爸。過去在學校裏有個男孩向她大獻殷勤,被她罵了個狗血噴頭,再也沒有男孩敢以同樣的方式向她表示好感。

    “怎麼不自學,就睡起了大覺?”

    “學不進去。”

    “為什麼?”

    “想你!”

    聲音雖然很低,但極有殺傷力,一下子就穿進了大衛的心臟!

    這才幾個小時的事情,竟然到了這地步,是大衛始料未及的,“我有什麼好想的?”

    “不知道,可我就是想你!”

    說著,蘭蘭竟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裏,飽脹的兩團軟軟的東西抵在他的身上,仰起來的臉微閉著雙目,等著他的吻。大衛摟了她,兩手將她的秀髮向後攏去。

    這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別有一番韻味。他將雙唇輕輕地印在了她那紅潤的嘴唇上。

    這是一個聰明的女孩,上午那次竟就教會了她。

    大衛用力地從她的嘴裏吮吸著津液,女孩也學著他的樣子,將他嘴裏的津液吸進自己的嘴裏。大衛的手放在了她那豐滿的臀上,不住地撫弄著,一種神奇的感覺襲到了蘭蘭的全身。大衛的手稍稍用力,將她的臀按了按,蘭蘭便明顯地感覺到了大衛那突起的部分,心也跟著砰砰地跳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如此雄起的男人的剛烈,不覺臉紅心熱起來。

    大衛一隻手臂摟了蘭蘭的肩膀,讓她的身子側著,那豐滿的胸脯便亮了出來,他趁機把右手放了上去。這個初涉愛河的女孩身子竟微微地顫動了一下。但她依然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衛的熱吻,大衛的手開始在兩座玉峰上游走起來,雖然極輕,但卻對這個稚嫩的女孩產生了強烈的刺激,大衛一邊擁吻著蘭蘭,一邊慢慢地解開了她上衣的扣子,精緻的紋胸露了出來,這紋胸很緊,裹得兩座玉峰很受壓迫似的,很有極力反抗的樣子,好像爭著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隔著紋胸,大衛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把,不知是疼,還是受了這愛撫的刺激,蘭蘭的雙肩明顯地一收,那嘴裏也格外用力地吮吸起大衛的舌頭來。

    走廊裏忽然傳來了女人高跟鞋那響亮的腳步聲,兩個人急忙分開,大衛坐回到沙發上,極力地平息著自己的氣息,蘭蘭趕快轉了身子,坐到寫字臺前,面朝裏,兩手抖抖地去扣上衣的兩個扣子。可是越想快扣上,越是扣不上,急得差點掉下淚來。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兩個調皮的扣子扣好,可那心卻依然砰砰亂跳,就像要蹦出來似的,連呼吸都不聽使喚地出著大氣。

    那腳步聲經過房門口,繼續往裏去了,接著聽到了門響,想必是去了洗手間,大衛跟蘭蘭總算松了一口氣。一小會兒,也就是不到兩分鐘的功夫,那響亮的腳步聲再次出現在走廊裏,大衛趕緊從蘭蘭的寫字臺上拿起一本書,胡亂翻開一頁,裝模作樣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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