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神機鬼藏 作者:赤血紅雲 (已完成)

上官大大 2008-9-12 21:27:3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8 166230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3 16:01
第二百五十一章 老少推理

    三人來到何易的府邸後,就參觀起來,葉瑤也好長時了,看著大變樣的府邸,忍不住驚訝。

    而秋雨曼則是滿臉震撼,簡直是皇宮一樣,比皇宮要完美,神念一掃,各個地方全部散發著淡淡的法力,那隱隱約約的符文雕刻直接透入心底。

    何易也沒白白浪費時間,把何彪叫到身邊,邊走邊看,指出不滿意的地方,然後何彪一一記在心裡,好讓人重新裝修,又對他說起沈鵬飛之事,別讓那小子清閒。

    秋雨曼也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浪費,一沙一土一磚,用的都不是凡物。

    還有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真氣竟然用在這個上面,實在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當天已經徹底黑下來時候,秋雨曼和葉瑤才心滿意足。

    何易趁熱打鐵,聯繫沈長鳴讓世盟的廚子做一頓豐盛的菜餚送來,就在一處已經大致裝修好的樓閣內進行。

    此舉也讓葉瑤滿意無比,掙足了面子,秋雨曼也開開心心的,覺得不虛此行,認識這樣一個人。

    當晚上八點時候,何易送兩人回年友林的家門口,然後匆匆趕往百魔大山。

    他半路途中忍不住大笑,今天認識了葉瑤的閨中密友秋雨曼不說,關鍵是她竟然與呂靜芙交好。

    那日還要以為要掌握呂靜芙的行蹤要費一番功夫,哪知現在有了秋雨曼在,呂靜芙早晚都會找來,到時憑葉瑤與秋雨曼的關係,肯定會通知自己。

    到時只要盯緊了呂靜芙,就可以隨時演一齣好戲。不然施展詭計用曼曼引來呂靜芙也是一策。

    何易又想起瑤兒的身體的隱秘,那種濃馥的幽香,直撩人心底的**,不知以後與她的生活會多麼有情趣。

    來到司徒玄的洞府後,東之不知從哪裡閃了出來,說主人剛好空閒。正在散步。

    司徒玄穿著輕便簡單,一身黑色,背著手慢悠悠的走在洞廳中,見到何易後,樂呵呵道:「你小子怎麼來了?呦!氣質變了不少,穿的也精神了,又有碰到什麼好事了?」

    何易邊走邊笑道:「托玄爺地福氣,破解了天龍神火柱的禁制,被天龍附體了。呵呵。玄爺氣色好了許多,看來這病根是能除去了。」

    司徒玄摸摸臉,點頭道:「嗯,皺紋少了點。你說天龍附體?是什麼情況?」

    「玄爺請看!」何易乾脆調動全身的火焰元素讓八龍出體,一聲聲歡愉的龍吟之聲響徹洞府,火龍盤旋在身體各處玩耍,全身冒起無數的火舌向上燃燒。

    司徒玄看著看著驚喜激動的道:「你竟然把天龍給弄到身體裡去了?時隔千年。未曾想到還能見到當日師尊的天龍!」

    何易問道:「玄爺,這火龍我現在不敢動用。當年您是否看過宗主他老人家用過此招?」

    司徒玄低頭來回踱步,仔細回憶。半晌才瞭然的道:「這八條火龍都是在金柱上結陣對敵,從來沒有看到過師尊把他們收入體內,也不像你似的能全身冒火,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煉差了?把法寶給毀了?」

    何易聽著面色一喜。卻疑惑地道:「不能啊,都好好的,這天龍神火柱我破解了兩層禁制,第一層是收放由心。大小之法。每次破解都在符璧上閃出字跡,只要參悟透就能使用。第二層就是這個天龍附體,當時我按訣參悟後,就開始收服八條火龍,哪知艱難無比,使出不少手段才把他們弄到身上去。」

    司徒玄向何易手臂抓去,哪知剛靠近,八條火龍齊聲嘶吼,呼啦一聲噴出白色的火焰。

    司徒玄耳膜差點震聾了,急忙護身後退,全身散發著星光,火焰被阻擋在外。

    何易沒想到司徒玄突然伸手,連忙制住火龍,但火龍還是死死盯著他,不安分的搖頭擺尾。

    司徒玄散去功力,伸出右手看了看,上面有點紅色,搖頭苦笑道:「好傢伙,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有這般火勢,真是不凡!一時大意手差點被燒起泡,火燎火燎的。」

    何易看他沒什麼事情,就道:「龍威難犯,這火龍與我雖然心意有些相通,但是桀驁不馴,高傲的緊,當時附身於我肉身上那種全身燃燒的滋味不知有難受!」

    司徒玄誇道:「還有這事兒?你小小年紀,心性就這樣堅毅錯!」

    何易又道:「這天龍附體是破解禁制後我一個字一個字對照下來的,絕對不會有錯,玄爺您肯定當年宗主他老人家沒有用過這招?身上沒有發出火焰?」

    司徒玄點點頭:「這我敢肯定,師尊經歷大戰何止千次,這天龍從來沒有離開過神火柱!」

    「這就奇了怪了。」何易皺眉道:「難道當初宗主感覺這招不厲害?所以棄之不用?也不能啊,天龍神火柱主要就是靠這八條火龍結陣對敵,不能棄之不用啊!難道是後來加上地?為什麼當初得到法寶的時候絲毫無用……」

    他想著想著突然驚出一身冷汗,心道:「當初只獲得了八根金柱,後來到東海異寶出世地島嶼才獲得八龍,後來聽人說那時八龍在島嶼上空顯出異象,許多人都看見了。玄爺他肯定也知道,難道他就沒把這八龍向天龍神火住身上想?還是他不知道八龍具體何事?這要是問題可該如何回答……那就說當時自己在島嶼內,看見八龍衝向自己就昏了過去,然後地火噴發,九死一生的逃離。

    司徒玄看何易嘀嘀咕咕的猜測,臉色又陰晴不定,就問道:「怎麼了?想到什麼了?」

    何易回過神兒來,攥緊了拳頭,手心裡面都是冷汗,若有所思的道:「玄爺,你說宗主他老人家對於自己地法寶會不會設下禁制?這禁制破解一層才能擁有一個變化?還把控制法寶的法訣咒語給加入到裡面去?」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司徒玄狠狠拍了個巴掌,走來走去的道:「說不定師尊失蹤後,自覺油盡燈枯,就以殘餘法力在天龍神火柱內布下層層禁制,留待後人破解,這樣一層一層下來,自憑著修為一點點破解,不讓天龍神火柱由於威力太大,從而反噬主人。等待有緣之人,給鬼藏一脈留下點生機。至於你說的在古墓之內尋到此寶,地下又有八卦陣圖,還有那殭屍,這人生前也說不定是破解法寶中地一丁點禁制,死前念念不忘,產生了執念。所以才讓天龍神火柱陪葬,死後由於變異或是什麼原因,才變成殭屍。至於你先前說那殭屍不通拳腳功夫也有了解釋,他會道法,又資質不夠,所以不能長生不老,才會死亡……」

    何易忍不住鼓起掌來,笑道:「這樣一說,倒是有了合理的解釋。我還猜測是不是宗主他老人家考慮到天龍神火柱在當時修真界的人都知之甚清,所以在裡面摻雜變化。特意讓八龍和金柱分離開來,這樣也讓有緣人有不被暴露的危險,能光明正大的使用,才有了今日我的疑惑?」

    「哈哈!」司徒玄仰首大笑,道:「我看你猜測的**不離十,師尊經過那場陰謀失蹤後,肯定會把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然後才有了今日的神火柱。真是算無遺策,妙計如雙,不知他老人家還有沒有後手!你小子好生修煉,速速把這天龍神火柱的禁制都破解掉,我也看著高興,這身頑疾也能好上不少!你小子實在聰明,舉一反三,推理推到如此地步,思維之敏捷,猜測之大膽,世所罕見!今日老夫高興,坐下好好陪我飲酒,喝他一百大碗。」

    司徒玄對著石門大袖一揮,光芒閃過之際,高聲叫道:「東之,天利,拿酒備菜,把那雪裡紅給我端來兩壇。」

    話音剛落,東之就飄了進來,默不作聲的佈置桌、椅、碗、碟、筷子等等,手腳很是麻利。

    司徒玄坐在主位,對何易道:「坐下坐下,還客氣什麼,一會兒好好品品這雪裡紅。」

    何易走過去左道司徒玄對面,道:「我也好這杯中之物,以往無酒不歡,更是自己釀製了不少,呵呵。」

    隨後兩人閒聊,一刻鐘後,東之和天利分別把菜餚端了上來,八菜一湯,各個散發著靈氣,又拖著兩個雪白的罈子,壇口用黃泥封住,放在石桌兩側,倒也不顯擁擠。

    司徒玄對兩人揮揮手,兩人躬身退下,然後他大袖一揮,石門再次亮了一下,看似是有特殊禁制。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3 16:03
第二百五十二章 雪裡紅酒

    拍開兩個壇口黃泥,對何易道:「一人一壇,不夠再用法力,來,不醉不歸。」心中暗自一笑。

    何易聞著獨特的酒香味道,嗓子有些發緊,笑道:「哪能讓玄爺倒酒,還是我來。」說罷,右手成鷹爪狀,對著左側的罈子一吸一甩,一道酒柱凌空劃出一條漂亮的弧線注入司徒玄身前玉碗內,略微顫動,隨即停止波動,絲毫不灑。

    他左手再對著右側的酒罈一吸,酒柱更加順暢的落入身前碗內,連顫抖都未曾顫抖,少了一個變化,更顯勁道火候。

    碗內之酒,晶瑩清澈略微粘稠,中間更是有一個黃豆大的紅點,取名雪裡紅倒也貼切。

    何易端起玉碗,笑著對司徒玄敬道:「來,玄爺,晚輩敬您第一杯酒,感謝傳道之恩,先飲為敬,請。」嘴一張,酒就倒在口內,順著喉嚨就進入胃裡。

    「好!」司徒玄看著何易飲酒的豪邁勁兒,也激起了心中豪氣,端起玉碗也是倒進了口內。

    何易雙手又對著兩罈酒互抓,甩進玉碗之內,吧嗒吧嗒嘴,笑道:「玄爺這雪裡紅勁道獨特,陰寒之中暗藏干烈之勁兒,冰火兩重天,酒香十足,進口成氣,實乃平生所飲酒中奇珍。」

    司徒玄哈哈笑道:「形容的精彩,正是如此,這乃我親手釀成,平時都埋在一處陣法之內,內有寒冬大雪,酒罈埋藏於地,上有冰雪覆蓋。其內是取靈獸全身精血與藥物浸泡,產生種種變化,摻雜在酒內,就成了這特殊口味。」

    何易道:「玄爺釀製了多少罈酒?要是有剩餘,小子厚顏討要一壇,平時也好解饞。」

    司徒玄豪氣的道:「還能有百壇,難得你小子也是酒道中人,走時你就拿去半數。」

    「哈哈。那可多謝玄爺了,以後少不得要細細品之了。」何易道。

    司徒玄吃了幾口菜餚,撂下筷子,忽然手拍了下石桌,讚歎道:「你小子剛才這手耍的漂亮,未動用絲毫法力,煙火氣全無,實在漂亮!這是鷹爪手吧?」

    何易點頭稱是謙虛兩句,司徒玄又道:「唐代有個極為出名的人物。叫孫朝鷹,雅號鷹魔,名字帶個鷹字,還養著一頭上古異禽蒼鷹,他的成名絕學更是鷹爪手,闖下好大的名聲。」

    「此人名為魔,實際上是對於鷹字著了魔。讓人佩服的是此人一生從來不使用兵器、法寶。符箓那更是不用,只修丹術。他那鷹爪功練得登峰造極,威震宇內。不用法力。單憑著**精神力量,能把修煉出元神的人物生生捏爛。使用法力對著一座千米大山,一手抓下簡直是山崩地裂。」

    「平時與人鬥法,就憑肉掌能克住各種法寶。堅硬之極。偷襲時候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就像是你小子剛才露那一手,沒有煙火之氣,法力更是沒有半點波動。突然一抓,只要火候足夠,任誰都要吃虧。」

    何易聽著驚訝的道:「哦?鷹爪手還有如此威力?真讓人想像不到。」

    司徒玄指點的道:「我看你這鷹爪手練得很有火候,既然這樣就不該放棄,要好好琢磨琢磨,說不定你練到最後也有鷹魔地本事,那可就讓旁人羨煞了。」

    何易道:「這鷹爪手是我從小苦練而成,凌空虛抓,飛鳥落掌,可是現在練到這種程度已經沒有關於**內勁兒的後續修煉方法了,很是可惜。」

    司徒玄擺擺手道:「我這裡也是沒有,不過以後你經常在修真界走動,要時常注意這類情況,有的話搶也搶回來。」

    何易點頭應了一聲,給自己和他倒酒,大口大口的喝著,著實爽快。

    全身血液循環加快,手心、腳心發燙,一股稍稍暈眩的感覺升起,更是讓人急於痛飲。

    一大桌的才何易用筷子在菜餚裡面戳了兩下,然後伸入嘴內,舔了一下,差點沒把舌頭給咬了,只能看著司徒玄大口大口的吃著。

    時間流逝,兩人已經分別喝了一壇,都有六分醉意,司徒玄聊起這千年來說殺的各派人物很是痛快。

    何易藉著話題,問道:「玄爺……現今修真界還有多少當年鬼藏宗的仇人?」

    司徒玄打個酒嗝,尋思一下,道:「這千年來死地死飛昇的飛昇,各個名門大

    有了,魔道倒是有幾個,就像我這樣半死不活的,遲天闕,不過一般都窩著不出來,翻不起什麼風浪,可以說不是等死就是療傷,基本不會露面。」

    「哦?」何易又問道:「那天龍神火柱豈不是能用了?」

    「不行!」司徒玄堅決的道:「能不用就不用,要用也要隱秘,別讓外人看見,不然一傳之下,知道當年秘辛之事的人不會善罷甘休,這樣你也少了幾分危險,增加幾分勝算。」

    他又道:「我看你勢力單薄,這樣可不行,要長在修真界走動,闖出名望來。有了名望就好辦事了,收攏各色手下也簡單幾分,要盡早擰成一股勢力,人多才能勢眾,不然光憑自己即使修煉到最後,群毆之下打你也是照樣魂飛魄散。待你到一定勢力,攻下一座洞天來,那可就固若金湯了。有了洞天就是有了立身之地,不然在外面哪裡開宗立派都是不保險。」

    何易抱拳道:「多謝玄爺教誨。」

    隨後兩人邊聊邊喝,興致很是高昂,氣氛融洽,一直喝到了深夜,才醉醺醺的散席。

    司徒玄要留下何易在洞內過夜,可何易惦記著亭兒,非要過去。

    司徒玄醉聲喊了一句:「東……東之,送……送他過去。」說完閉上眼睛在石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隨後東之攙扶著何易飛到沙雲洞,李春蕊走出來對東之道謝,攙著何易進洞。

    何易真是喝多了,在司徒玄那裡喝完後,想用真氣逼出酒氣,哪知收效甚微,司徒玄還說不許用真氣解酒,實乃是個圈套,好像就是為了讓自己嘗嘗這種感覺。

    何易身體不聽使喚,腦中保持著幾分清醒想到。

    李春蕊關心的道:「何哥你喝多少酒啊!醉成這模樣?怎麼不用真氣逼出來?」

    何易軟著身子,靠在李春蕊手臂上,醉態可掬地苦笑道:「我上了玄爺的地當,逼不出……不出酒氣來……啊來……嘴巴不好……使了……呃……」打個酒嗝。

    李春蕊哭笑不得,屏息閉氣,不然能被酒味熏著,抱怨道:「玄老也真是的,讓你喝這麼多酒幹什麼啊!好不容易來一回還把你給灌醉了,亭兒可把你給想壞了,天天和師傅說要去找你……」

    何易邁著虛浮著腳步,胳膊有氣無力地搖了搖,得意的道:「嘿嘿……玄爺!我也把他給喝……喝的睡著著了。對……我要摟著小寶貝睡……不對……先洗澡。春蕊扶著我去浴室。」

    來到浴室,這裡都是何易當初給安裝的世俗各種用具,倒也頗為簡單方便,熱水裝在一個大水箱內,有陣法自動加溫,全天都能保持供應。

    李春蕊給何易放好了水,把浴巾等物放在浴缸邊上,有些不放心地守在門口。

    何易在裡面有氣無力的洗著,差點睡著了,栽了一跟頭才稍稍清醒一些。匆匆洗好後,穿著拖鞋,身上穿著長長的浴衣,走了出去。

    李春蕊看的臉色微紅,何易身子又重重地歪在她身上,滿身是水,就用法力給烘乾,然後連忙把他送到亭兒的閨房內關門走了。

    何易脫下睡衣,露出腰間圍著的一條及膝的浴巾,看著在床上大睡的亭兒,走到床邊把被子掀開,上了床側身摟上亭兒,腿也搭在她身上。

    亭兒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看是易哥把自己摟在懷裡,呼吸有一股酒味,連忙側過身子,驚喜道:「易哥哥怎麼來了?這麼晚了,是不是喝酒啦?」

    「易哥哥來抱小寶貝睡覺了。」何易親了她的小臉一下,醉醺醺的道:「在你玄爺爺那裡喝多了,本來是想在那裡……睡得,可是……想亭兒小寶貝了……易哥就來了。」

    「太好了,哈……欠」亭兒揉了揉眼睛,打個哈哈,又用小手摸了摸何易的身體,道:「易哥哥,你身上好熱啊,你摟著人家睡覺都不用蓋被子了。」

    「又……又忘了!你向裡面躺……躺,易哥要掉地上了。」何易抓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兩人挪了挪身體,亭兒又把枕頭弄一下,就舒舒服服的如小貓似的貼在他懷裡。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4:49
第二百五十三章 扒光被看

    何易哥哥,你身上好熱呀,不過摸著怎麼比以前還滑溜怪!」亭兒脆生道。

    何易手搭在亭兒肚兜上,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像過敏似的,閉著眼睛道:「嗯,睡覺,睡覺,你又穿這綢料肚……兜,易哥不……喜歡,以後要穿棉……線的。」

    「人家不知道你來嘛……」亭兒也知道易哥對於綢緞、紗、絲之類的材料過敏,手摸上全身就會不舒服,不知怎麼養成的習慣。

    她動彈一下身子,解開繩帶,一把拽開肚兜,扔到一邊,就笑嘻嘻用小身子貼在易哥熱熱的身上,感覺舒服極了。

    「這才像話……以後衣服易哥都給你……買……睡……睡……覺……」何易斷斷續續的說完,就睡了過去。

    「嗯……」亭兒摟著何易的腰部,閉眼假寐,迷迷糊糊,到最後竟然睡不著了,有些氣惱。

    她躺了一會兒覺得太悶,一把掀開被子,這才涼快不少,心裡轉著念頭:「怎樣能把易哥哥留下不走……易哥腰上圍著是什麼東西……咦,身上怎麼有花紋?

    亭兒更精神了,躡手躡腳的跳下床,掀開一件衣服,拿起桌上的夜明珠走到床邊,在何易身上照耀起來。

    「啊……好漂亮……像是真的……要是真的多好……呀!紅色大龍……不對……是火龍……嘴裡噴火呢……這龍眼睛真逼真……鱗片上還有花紋……這是雲彩……太像了,易哥以前身上怎麼沒有呢?難道是新畫上的?不對,這好像是叫紋身……」

    亭兒嘀嘀咕咕的在何易全身上下研究,又嘀咕道:「睡的真沉!手臂,肩膀,胸部,背部,腿,都有啊!這麼多!咦?嘻嘻……不知道易哥哥的屁股上有沒有……哇!真有!前面呢?可娘親說不許人家看那裡,不管了……呃!真嚇人……」

    ……

    李春蕊躬身對宮晚彤稟報道:「師傅。昨天深夜東之扶著何哥從玄老那裡喝的醉醺醺來了,然後洗了個澡就進亭兒房間裡面睡覺去了。當時他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真氣也沒把酒氣逼出去,聽何哥說在他走時,玄老也喝的睡著了。」

    宮晚彤美目一亮,隨即若無其事的道:「亭兒呢?都快中午了,怎麼還沒起來?」心道:「這冤家可算是來了。」

    李春蕊搖頭道:「亭兒可能還沒醒吧。」

    「嗯,徒兒退下吧。」宮晚彤柳眉輕皺,來到書房。捏訣用神念查看。

    只見何易蓋著被子,亭兒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揉了揉,把被子掀起來,一下露出何易裸露地身子。

    這個角度看的極為清楚,那分身也是歷歷在目,宮晚彤俏臉霞飛雙頰。隨即卻是憤怒的情緒,心道:「太過分了。摟著亭兒也沒什麼,你好歹也穿上個褲頭啊!怎麼如此不知輕重!」

    但接著看下去。發現事情不對,只見亭兒穿著小褲頭,光著上身,小手在何易身上摸著。還驚訝疑惑的嘀咕道:「咦?哪去啦?龍呢?昨天晚上還有呢!」

    她愣了一會兒,又躡手躡腳把床上一個浴巾給蓋在何易下體,頑皮的吐了吐舌頭,穿上肚兜下了床。穿上小鞋打開房門,小跑著奔著書房來了。

    「娘,娘親,媽媽,快來,亭兒告你一件事……」亭兒一路跑著脆生生叫道。

    宮晚彤一把抱起亭兒,再拿出一件衣服給她披上,關心嘮叨道:「你怎麼這樣不注意,受了涼怎麼辦,穿著這點就出來了……」

    「娘,娘親……」亭兒神神秘秘的看了四周,把嘴湊到宮晚彤耳邊,小聲道:「娘,我發現奇怪的事情,告訴你哦!易哥哥身上有紋身,除了臉和脖子,手腳外,全身都是。昨天晚上亭兒看了好長時間,是會噴火的龍,還有雲彩呢!都是紅色的,有地還有小小的金點,可漂亮了,美麗極了。易哥哥的臀部都有哦。人家還把他身子翻過來數了呢,一共有八條啊!整整八條!那龍像活著似的,眼睛裡還好像有光發出……可是人家剛才一起來,看易哥哥身上的紋身全沒了,哪去了?是不是龍真的活了飛走了

    宮晚彤聽著她的首先是感覺好笑,這丫頭也學會騙人了,可一想又不能,沒有理由騙人,她當時給何易蓋上浴巾幹什麼?剛才又說他臀部還有紋身……這丫頭是不是看何易睡得死把他給扒光了?

    宮晚彤竟然笑了出來,一時間開心無比,他做夢也想不到亭兒把他例外研究個遍,對亭兒道:「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哪有什麼紋身?說!是不是又有什麼鬼主意了?」

    亭兒急了,氣嘟嘟地道:「娘,是真的,真有龍,噴火地紅色大龍,上面連鱗片都有,一條一條可好看了,你怎麼就信呢!氣死人家了!哼哼!」重重的用小屁股使勁兒顛了一下宮晚彤地美腿。

    宮晚彤想了想,自語道:「難道說是喝了酒的緣故?血氣散發,從而顯形?也說不準,也不能無緣無故的紋身……難道說真是龍?」

    她想了一下,面色逐漸嚴肅,對亭兒道:「你易哥哥的浴巾是不是昨晚你偷看把它拽下來地?」

    亭兒剛想說不是,但抬頭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道:「是人家解開的,人家當時好奇嗎

    「都告訴你多少次了,男女有別,赤身**的成何體統!亭兒你今年都十一歲了,再過幾年都要成年了,古時候女子十四歲有地都嫁人當了母親了,你說說你,還有你易哥,現在總是在一起睡覺,以後可怎麼辦?」宮晚彤也感覺愁人。

    亭兒狡辯道:「人家不才十一歲嘛!你不是說只要打坐修煉,以後能活好幾百年嗎?人家就是喜歡易哥哥抱著睡……娘,你那天當著易哥哥的面說要摟著人家睡覺,可到現在也沒有……說話不算數。哼哼,以後要易哥抱著人家睡一輩子。」

    宮晚彤無言以對,想了想,小心的問道:「亭兒,實話和娘說,你感覺是把你易哥哥當成是哥哥還是父親?要想好!」

    「當然是哥哥啦。」不過亭兒說完想了想,有點苦惱的道:「父親是什麼感覺,哥哥又是什麼感覺?」

    宮晚彤小心的引導,似回憶的解釋道:「父親是關愛你,教導你,寵著你,對於你犯了錯誤會懲罰你,以免你以後再犯錯而不知。」

    「哥哥是陪著你玩兒,和你鬥嘴,有時還會和你鬧彆扭,當然也寵愛你,但是你要是有什麼秘密會和哥哥說,而不和父親說,怕他懲罰你。你說說易哥哥像父親還是像哥哥?」

    她心中感覺這話說的詞不達意,只能把自己以前的感覺說出來。

    亭兒歪著頭,左思右想,板著小手指頭,一條條數起,皺著小臉道:「易哥哥不和我鬥嘴,不和我鬧彆扭,但是我要是有了秘密會合易哥哥說,不會和父親說。易哥哥又寵愛我,抱著我睡覺,教我修煉,給我好多好多東西。他自己從來不蓋被子,可摟著我時候卻怕我冷,把自己也蓋上了,一開始因為蓋被子睡不著覺,人家問過是他以前練功夫從小養成的習慣,這是關愛吧?我要是犯了錯,他不會懲罰我,可他會說我,和我講道理。哎呀……他又像哥哥又像父親,人家也說不清了,反正我就叫他易哥哥……」

    宮晚彤細想,可不正是嗎!這還真沒法分清,歎口氣道:「是娘為難你了……」心裡有些複雜。

    亭兒又央求道:「娘,你和我去看看易哥哥吧,你不是會法術嗎?把那八條噴火龍給找出來,好不好嘛?」

    宮晚彤拍了拍她的頭,道:「等他醒了,你自己問問不就行了!」

    亭兒一拍手喜道:「差點忘了,還是娘親聰明,咯咯。」發出銀鈴般的嬌憨笑聲。

    娘倆在這裡聊著,卻聽到何易有些含糊的喊道:「亭兒……亭兒……哪去了……」

    「易哥哥,亭兒在書房,快來。」亭兒尖著嗓子叫道。

    過了一會兒,宮晚彤就見何易穿著一件絨嘟嘟的乳白色長睡衣走進書房,腳步有些虛浮,眼睛也有點迷糊,打著哈欠。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4:51
第二百五十四章 火龍幻想

    何易看到宮晚彤一愣,緊了緊衣服,乾笑道:「……彤好。」

    說著把跑來的亭兒抱起,看她身上有點雞皮疙瘩,就把她身上的大衣服給拿到一邊,再把懷裡的睡衣裹在她肉呼呼的小身子上,和自己的肌膚挨在一起,似抱著小狗熊似的。

    宮晚彤看著何易關心亭兒的樣子心裡一慰,卻不鹹不淡的道:「還行吧。」

    亭兒在何易懷裡的只露個小腦袋,身子扭來扭去,對宮晚彤拌個鬼臉,嘻嘻笑道:「哈哈,易哥哥身上好暖和,狗熊大寶貝……」

    何易又緊了緊雙臂,觀察一下宮晚彤的臉色,似討好的道:「彤姐氣消了吧?要是沒消氣打弟弟幾下,讓你好好出出氣,那日是我的不對,要不……彤姐用腳踩弟弟的手幾下?」

    宮晚彤莞爾一樂,霎時如牡丹綻放,成熟動人高貴端莊的丰韻讓何易眼中閃起一抹火熱,她揮了揮手道:「行了,別賣乖了,你看看你倆這樣子,小沒小樣!大沒大樣!真是……」

    何易在亭兒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對她笑道:「弟弟實在太喜歡亭兒,恨不得天天寵著她,不過最近實在太忙碌了,府邸的陣法需要些材料和法寶,還有我也需要一些特殊珍貴的東西,煉製飛劍和修煉法術,天天出去找,才湊齊了一部分。」

    亭兒把頭縮緊何易懷裡,頑皮的在他腋下撓著癢癢,左捏捏,右摸摸。

    宮晚彤點點頭,正容道:「缺什麼就和姐姐說,要是我這裡有,肯定會送給你,別太客氣了。」

    何易做感慨狀道:「哎,千言萬語一句話,別人誰都不行。還得是自己的姐姐好啊。」

    他說完才看到今日宮晚彤的穿著與以往不一般,似是唐代宮廷裝扮,淡黃銀白之色,很是讓人悅目。

    肩披一條長長的紗衣,裡面衣裳綾羅綢緞極為華麗,特別是酥胸上一抹粉色抹胸,包裹的極低,在上面到頸下露出一大片瑩白,膚如凝脂。不外如是。

    再向下一點,就是隱藏衣內的乳溝了,何易雖然眼熱,但是看著卻不怎麼順眼。

    他眉頭輕皺了一下,嘴角抿了一下,淡淡的道:「姐姐今日穿著與往日不一般,漂亮了很多。是不是有什麼喜事?」

    宮晚彤把何易的神態看在眼中,誇自己漂亮。怎麼這語氣有點不對勁兒,還皺著個眉頭。什麼意思?

    她低頭看了一下,神色如常的道:「以前見別人穿著好看,所以設計一下,前幾天就親自裁剪了一套。怎麼了?」

    「哦,這樣啊!」何易眸光閃爍兩下,看著她婉轉地道:「在家裡穿著倒是合適,不過出外的話……有點不適。還是不穿為好。」

    宮晚彤也不傻,哪裡還聽不出話裡的意思,心裡感覺好笑,這小子是把自己當成……還管起這個來了!

    她若無其事的道:「我覺得挺好的,總在洞府裡待著,皮膚曬不到太陽,有些陰涼,所以少穿些好接觸一下陽光。」

    何易看著那片雪白,點點頭道:「嗯,最好再一件外衫,曬完了好披上,不然皮膚會變黑。」

    宮晚彤心中偷笑,嘴角翹了一下,卻歎氣道:「歲月催人老啊!年輕的時候也沒這麼多毛病!」美目餘光看著何易的表情。

    何易凝實著宮晚彤,眸中帶著一種難明的意味,幽然道:「嗯,弟弟看是有一點,思維有點僵化,對於那日弟弟說的話意思還沒有想明白。」

    宮晚彤神情一滯,心中一惱,隨即想起那日兩人聊起地種種,不就是他想起了小媳婦握了自己幾下手嗎?難道這裡還有喻義?咦……

    她剛想起其中的破綻,卻被亭兒的話打斷了思路:「大寶貝,人家昨天晚上看到你有噴火龍紋身,今天起來一看不見了,它們是不是飛跑了?」

    何易拍了拍亭兒的小腦袋,詫異的道:「我昨晚也未曾運功啊,它們怎麼跑了出來?奇怪了!」

    「呀!」亭兒叫了一聲,對宮晚彤大聲嚷嚷道:「娘親,你聽到了吧,你還不信!」又興奮的對何易道:「快,快,讓亭兒看看,它們在哪裡藏著呢!」

    「嗯」何易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哭笑不得的對她道:「頭,昨天晚上是不是看易哥哥睡地死,把我浴巾給脫了下來看紋身了?我說早上起來怎麼裸著身呢。」

    「嘻嘻……」亭兒嬉笑一聲,吐了吐小香舌,撒嬌的扭來扭去道:「易哥大寶貝兒,人家好奇嘛……一不小心就把你給你脫光光了……」

    「亭兒啊,易哥哥地清白可是讓你給毀了,以後只好以身相許了……」何易臉抽成一團,可憐巴巴的變成女聲道。

    亭兒嘎嘎笑了一下,把臉一板,拍了拍小胸脯,粗著嗓子道:「放心吧,娘子,為夫以後會好好寵著你……咯咯……樂死人家了……」沒說完就笑了。

    宮晚彤也忍不住笑彎了腰,這兩個活寶在一起真有意思,笑罵道:「臭丫頭,還為夫呢,在哪學地!還在你易哥身上跳,小屁股都露出來了。」

    「呀!」亭兒低頭一看,可不是嗎,都露出一半兒了,連忙向上一提,看著兩人有些不好意思,粉妝玉琢的小臉紅撲撲的,又對何易埋怨道:「也不給人家提一下。」

    「哈哈……」何易打趣道:「易哥哥都給小寶貝洗過澡還害羞呢,臉都紅了!哎呀,別打……」

    「哼,我也看過你的了,都是肉,人家哪天餓了直接切下來,讓娘給我燉了。」亭兒似氣鼓鼓地道。

    「呵呵,好了不鬧了,哥哥給亭兒看噴火龍,你去你娘那裡待著。」何易抱著亭兒走到宮晚彤面前,用眼色對她示意一下。心道:「日後這天龍在修真界肯定是要露面的,給這娘倆看也沒什麼。」

    「好,姐姐也看看。」宮晚彤有些好奇,把亭兒接了過來,兩人的手不免又接觸了幾下。

    「看好了。」何易不管宮晚彤在不在眼前,就把睡衣脫了下來,露出一個寬鬆的內褲。

    宮晚彤看了臉上一紅,有點不自在,卻馬上被吸引了目光。

    何易對著兩人,深吸一口氣,全身一震,頓時肌肉全部鼓脹起來,原本軟綿綿地身體瞬間就變成了一個雄壯之極的模樣,一條一條一塊一塊的肌肉極為衝擊宮晚彤的視線。

    「吼……吼……」只聽陸續八聲龍吟響起,何易身上先是被一幅華美、霸氣、鮮活、生動的紋身給覆蓋。

    宮晚彤與亭兒這娘倆看的雙目都是一亮,隨即何易全身發出一簇簇火焰,瞬間燃燒起來,惹得兩人驚呼出聲。

    猛然間何易身體變得扭曲起來,白色的火舌向上竄起,八條似由火焰組成的小龍在他身軀來回盤旋穿梭,卻似能穿越物質極限,在空間內自由翱翔。

    宮晚彤見識廣博,卻也猜不出是怎麼一回事情,抱著亭兒站了起來,驚訝的道:「弟弟這火龍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會是幻象吧?」

    亭兒大眼睛睜的老大,似放著光一般,小臉上通紅,看的激動不已,叫道:「就是它們,昨天晚上人家還摸了呢,一模一樣的,太好看了,易哥哥,現在亭兒能不能摸摸它們?」

    何易對兩人笑道:「是真的,不過是沒有實體,全部用一種特殊的火焰堆積出來,不過這八龍有神智,除了我自己以外誰都不讓碰。昨日玄爺剛要伸手摸一下,這火龍一口神火噴了過去,嚇的玄爺連忙後退,手都燒的有點紅了。」

    亭兒跳到地上,遠遠的圍著何易繞著圈,興奮的道:「易哥哥它們太好看了,龍不是能變大變小嗎?這個龍能不能變大?要是能馱著亭兒飛一圈那可太棒了。」

    這個想法一說,讓何易的心都跳了起來,他道:「能變大,不過易哥就不好控制了,載人好像是不行,易哥都沒有試過,再說這火龍一離開體內很耗費功力,易哥哥以後研究一下,要是能讓它不抗拒別人,易哥只定讓亭兒當第一人。」

    亭兒拍著小手,蹦蹦跳跳的道:「太好了,易哥哥你快點研究,亭兒也早點騎著噴火龍,到時候出去把外面的臭蟲子全燒光,咯咯,這主意太棒了。」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4:52
第二百五十五章 無涯老九

    晚彤神念向何易身上探測,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抵制了,稍稍走進一點,若有所思的道:「就不知道攻擊力如何。」

    何易摸著火龍的犄角,眸中露出犀利的光芒,微笑道:「還沒有試驗過,弟弟也是最近才煉成,不知哪天找到第一個祭我這火龍的人。」

    宮晚彤眉毛彎了一下,抿嘴道:「弟弟這殺性可真重,一言一行就透出來了,以後可要注意一下,殺心太重影響心境,打破了平衡有害無益,什麼時候做到心如止水,也就不怕了。」

    何易看著她,攥了下拳頭,神采飛揚的道:「世上有正道,魔道,邪道,左道,妖道等等,正道太清,魔道太渾,邪道太過,左道太弱,妖道那根本不是人,弟弟修真些許時日,感覺這些『道』全然不適,最近修煉之際,結合往日性格心境常有所悟,總結一番那就是一種新的道路『殺道』,極端乾脆,無道理可講!敢於威脅觸怒之人,全部殺之了淨,人死魂消,行那斬草除根之事!」

    宮晚彤纖手拍了拍額頭,美目微閉,無奈的道:「你呀……姐姐就說了一句,你隨口就創出個殺道出來!這身上被你說的竟然都有點涼意。」

    「可惜男女授受不親,不然弟弟可以給姐姐取取暖。」何易時刻不離曖昧之言。

    「去!你這傢伙又不正經。」宮晚彤流波轉盼,白了何易一眼,道:「還不把這一身火收回去,哪有這麼浪費功力的!也不知節省。」

    何易心頭一慰,對亭兒說了兩句,就把火龍封了回去,散去全身神火,向宮晚彤詢問道:「彤姐……我這些日子在世俗的時候給亭兒買了很多東西,還有一些高科技的東西,好讓亭兒盡早接觸一下。瞭解外面世界什麼樣子,能不能專門在洞府裡劃出一個房間

    宮晚彤猶豫一會兒,這事情有利也有弊,但亭兒一天天實在是太寂寞了,自己也沒有時間陪著……就道:「好吧,亭兒她閨房右側有一間,那裡平時是儲藏雜物的地方,收拾一下應該夠用了,不過一些不好的東西可不能拿出來。」

    「那是當然。弟弟心裡有數,姐姐現在沒有其他要事吧?不如隨我和亭兒一起去,參謀一下放置地點。」

    「好吧,走,我帶你倆去,你先把衣服穿上,這樣子讓春蕊她們看見多不好意思。」宮晚彤嗔怪的對何易說。

    何易赫然笑了一下。拿出衣物當著她的面,三下五除二就穿上了。也對亭兒道:「小寶貝快回去穿衣服,一會兒幹活。易哥哥給你買了一屋子的好東西,以後可有你玩兒了。」

    「咯咯,太好了,我現在就回屋去……」亭兒高興的小跑著走了。

    隨後宮晚彤領著何易來到一個房間。讓一個女弟子把東西收走。何易也就開始忙活起來,把乾坤袋拿了出來,捏訣間它像吹了氣球似地,自袋口一件件物品、家俱、機械、高科技等物由小變大的一一落在地上。

    宮晚彤在門內看著他弄出這麼一大堆東西。心裡有點吃驚,這房間肯定是裝不下了,只好在旁邊空出一個。

    忙活了整整一小天,即使以何易的體力也感覺有些疲乏了,東西太多,東挪一下,西搬一下,還得要擺放好看。

    宮晚彤也一直陪著,手裡拿著一小瓶甘泉,不過是當動嘴的,來回指使何易,按照她自己的意思擺放,神色從容不迫,樂悠悠的看何易忙活。

    而亭兒嘰嘰喳喳的在屋內轉悠,精力很是充沛,眉飛色舞的東摸一下,西抓一把。

    當最後何易把發電器械裝好,電閘拉開,沙雲洞內首次有了燈光,一個現代的家庭豪華房間就此布成落幕。

    他又把一張光碟放入影碟機內,悠揚地歌曲隨之而起。

    三人各自收拾了一下,全都笑逐顏開坐在最中間的沙發上,其樂融融的看其碩大的液晶電視,場面一時間溫馨極了。

    宮晚彤感覺又是溫馨,又是傷感,還有那複雜的情緒在心頭繚繞,不知是什麼感覺,雙眸餘光不時轉動到他的身上……

    ……

    何易在沙雲洞小住兩日,辭別

    ,去司徒玄那裡問候一聲,就出了百魔大山。

    路間喬裝一下,隨後來到秦、豫兩聲的交界一處小河旁邊,拿出一塊黑色玉珮,這是當日在東海索無涯給地引路魂魄,捏破後冒出一團霧氣,似鬼魂一類的東西,對它道:「把你主人找來,去吧。」那小鬼一溜煙地遁走了。

    一個時辰後,東北方向飛來一道波動的人形,看似隱了身,在周圍落下後,現出身形,正是邙山派地索無涯。

    他那眉毛糾纏錯雜,又粗又黑還帶著卷兒,遠遠一看就像是拿毛筆蘸著墨汁在眼睛上方畫了一條橫線,眼凹顴凸,長尖鼻子紫黑嘴,特點鮮明。

    何易外放天罡罩內裹綠氣,在岸邊一顆巨石上盤坐,撤去隱身,居高臨下沙啞著嗓子問道:「從派內趕來的?」

    「啊……真是前輩,綠……綠前輩!」索無涯有點驚喜看著對方,還是那般打扮,讓人看不出深淺來,快步走到巨石邊,仰頭對何易笑道:「晚輩說今兒個早晨喜鵲在樹梢上叫喚呢,沒想到是前輩的法力感應,前輩最近可好?晚輩有禮了。」

    何易揮了揮手不鹹不淡的道:「過得馬馬虎虎,上來吧,仰著腦袋也不嫌累!」

    「嘿嘿,那晚輩放肆了。」索無涯穿著棕色牛皮靴,腳尖一點地,飛身直上,在巨石邊緣處站定。

    他沒形象地做了下來,不過那黑塵幡可是緊緊的攥在手裡,可見心中的防備之意。

    「你小子的引路小鬼兒還挺管用。」何易似誇讚地道:「你們邙山一脈最近很出風頭啊,落了不少正道中人的面子,聽說還在東北有一人搶了個五陰地鬼,讓一幫人鎩羽而歸。」

    索無涯撇了撇嘴,眼中帶著不服氣之色,不屑的道:「那傢伙回來後就昏死了過去,要不是師傅救他,活都活不成了。」

    「嘎嘎,聽你小子這話似乎和他有矛盾啊。」何易面色如常,心中卻是一喜:「有戲,原本叫他來就是隨便問問,既然他這樣的語氣,那……」

    索無涯不願意多說,擰了下眉頭,問道:「哎,不知前輩召晚輩前來有何吩咐。」

    何易不客氣的道:「先不說這個,你小子師從何人?」

    索無涯有點自豪的道:「家師乃北芒公祖謙,晚輩在其弟子中排行老九。」

    何易心下一凜,北芒公祖謙,聽這雅號就知此人在邙山的威望,據說他乃古時一大臣,位列公卿,被政黨謀殺慘死後下葬,怨氣不洩,在棺中成就鬼身。隨後藉著邙山這龐大的陰煞之氣,修煉有成,打拼多年才創下了邙山派,屬於魔道大派。

    何易似怪笑的道:「嘎嘎,你小子背景倒是不小,可惜這修為平平,難道北芒公未曾嚴加傳授於你不成?」

    索無涯眼中閃過一絲不貧之色,心中又有點惱怒,當面揭短換成誰也都受不了,不過還是強自忍著道:「前輩說笑了,都是晚輩資質愚鈍,修為才這般遲遲不長,倒是對不起家師的一片苦心。」

    何易把他的異色看在眼裡,想了想秘籍之中的關於入魔的症狀,指點他道:「你小子這是以往練差了路數,唇色不正,一望便知,只要用心化解元神之內的雜氣,煉化一分就會精進一步,要是能融合成一種新的氣息更是如虎添翼!不過看你小子也知道這事無成,怕是不能靜下心來吧!」

    索無涯苦澀的道:「前輩這話可是一針見血,晚輩心境不穩,毅力不夠,不打坐修煉,反而總依靠外物,別的金丹和元神沒少煉化。哪知道越煉化後果越嚴重,當初還得意進境神速,現在停滯不前,已有三年,最近隱隱有倒退的感覺。」

    何易指了指他道:「這就需要你苦坐閉關了,別無它法,要以大毅力煉化雜氣,不然你現在好好的,以後就這修為可是說不准了。」

    他又道:「還有就是以秘法淬煉肉身、元神,煉化體內多餘雜氣,但那過程生不如死,常人根本無法忍受。不過效果可是一等一的好。」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4:54
第二百五十六章 施計鼓動

    易何說的可都是真話,那《神機術解》之中,關於這折東西可不少。

    索無涯眸中一亮,連忙問道:「前輩,是不是只要挺過去?就會突破瓶頸?」

    「不會,反而會後退,但是以後一路修行只要注意些,這瓶頸會不攻自破。說白了就是一個果子裡面有條蟲子,把它挖了出去會留下蟲眼,但是只要果樹不死,那蟲眼也會慢慢長好。」

    這個比喻讓索無涯內陷的眼睛猛然一亮,淺顯直白,可不是就這麼一回事!自己如今這身功力要是再不自救,那等於是廢了。師傅這幾年都對自己冷淡了下來。但對方說是說,他與自己無緣無故憑什麼告訴自己?

    不過還得試探一下,他期期艾艾的道:「那個……那個,前輩,晚輩厚顏問一下,這秘法前輩是否已經掌握?還是道途聽說?」

    何易蒼老的聲音有些傲然:「既然說了,要是不會豈不是貽笑大方!我知道你小子想什麼,無妨,不過你現在這狀態可是不行,連靜心修煉都堅持不了,還能忍受那種痛苦?老夫往日可嘗過那般滋味,抽筋扒骨都比之不及!」

    「抽筋扒骨?」索無涯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咬了咬牙,站起身恭敬的道:「不知晚輩還需要什麼磨練,才能挺住前輩所說的秘術?」

    何易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念了一小篇功法,然後對他道:「這篇功法三日運行一遍,行功之時必須是太陰初露之際,不然反受其害,切記切記!等你能神色如常的練完老夫所交功法,到時候就可以嘗試那《焚嬰鍛體秘術》了!」

    索無涯臉上竟然露出剛毅之色,鞠躬道:「多謝前輩傳法之恩,到時還煩請前輩為晚輩施法。」

    「無需多禮,小事一樁。」何易揮了揮纏繞著綠氣的右手,正色道:「老夫且問你。那獲得五陰地鬼之人可與你有仇?他是何人?」

    索無涯心裡急轉了一圈,回道:「那是晚輩四師兄常廣,不瞞前輩說,我倆是有些矛盾,不知前輩所問何因?」

    何易淡淡的道:「老夫就是為了那五陰地鬼而來,你知否他有沒有把那五陰地鬼煉化?」

    索無涯看著何易,心裡有點猶豫,畢竟對方的目的在清楚不過了,這樣的事情太讓人忌諱。

    但那常廣平日欺人太甚。貪婪之極,修為也夠高,兩次三番的把師傅交代任務搶了過去,害得自己有苦難言,這無非就是修為不及……

    「這綠前輩這好要打他的主意,正好借刀殺人……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全都死了才好……」

    索無涯生怕自己想的時間太長,惹地對方不耐。急忙道:「他歸派之時受了重傷,不可能把五陰地鬼煉化。也不會用它祭幡,晚輩來時還曾看了一眼。現在傷勢已經好了七層。」

    何易上下看了他一眼,道:「常廣修為如何?具體什麼境界?」

    索無涯沮喪的道:「比晚輩強上五層功力,還有幾樣厲害法寶,煉神還虛境界元神頂成期。」

    何易心道:「不好對付啊。與自己整整足足差了一個境界,不過魔道中人一般元神氣息雜亂,修為不純,同境界與正道相比起來。狠辣倒是足夠,修為卻是低了一半兒,最多算是元神大成。」

    何易想了想道:「老夫只要五陰地鬼,只要你與老夫聯手做了他,他身上的其餘法寶、材料全部歸你。」這樣做也是以防萬一,索無涯參與進來,讓他背上同門相殘的罪名,日後要了有了變故兩人也是同一條線上的蚱蜢。

    索無涯心動了,但這罪名讓派內知道了,自己絕對討不了好。可這綠前輩修為高深,在島嶼地下之時就可見一般,有他插手對付那常廣倒是十拿九穩,自己要是錯過,那一袋子的天材地寶可就沒了,憑常廣的貪婪勁兒,肯定是少不了……

    何易看他陰晴不定的面色,滔滔不絕鼓動道:「這天下宗派內部都是大同小異,正道且不說,光魔道那同門相殘之事也是時刻發生,做的就要乾脆狠辣,你不殺別人,說不定別人早有殺你之心。」

    「只要做地鬼不覺,還怕被他人發現?既然你乃邙山派出身,又派,修真界不知多少人惦記著!」

    「有此良好的勢力背景,不借此跳上案板,還優柔寡斷、處處顧忌,要是老夫早就一頭撞死!你小子修為又不純,這心性再不毒點,再不狠點,將一事無成!最後做那劫灰之人!」

    索無涯被說的有點惱羞成怒,臉上火辣辣的,剛要還嘴,何易卻沒給他機會。

    「老夫不知北芒公有多少弟子!但其弟子無非是爭寵邀功辦事,讓他眼中看著你等,心中暗自比較。北芒公活了不少年了吧?修為通玄,法力滔天!日後他的大業肯定會在你們其中一人之內選出,即使不這樣……也會找一名弟子代為打理派內事物。你小子想想,日後等其他師兄弟上位後,該會如何對待於你!那時還不是時刻要看其臉色行事!」

    「都是師兄弟……這身份差別如此之大,老夫還就不信你小子能忍受的了!萬一上位之人狼子野心,對你暗自迫害,可怎生是好!」

    「所以目前要計劃逐一剷除內患,為他日做好準備!有一個做他一個!只要神不知鬼不覺,還顧忌什麼!

    索無涯手顫抖了,背後冷汗淋漓,又接著聽他繼續說下去。

    「老夫與你小子有緣,日後少不了要插上幾回手,老夫修為要是不及對方,可生死弟兄還有十幾人,各個都有一幫子手下,一擁而上連那正道大派長老也能殺死,何況你這幫師兄弟!」

    索無涯心道:「這魔頭果然有背景,一個就夠讓人受的了,還有十幾人!讓不讓人活了!」

    「邙山乃魔道大派,只要精心謀劃,一一剷除內患,日後你上位受萬人景仰,登高一呼,應者雲集!劍鋒所指,擋者披靡!一言定生死,千萬人頭落!何等威風!何等霸氣!何等勢力!哪一派敢不看你臉色行事!

    何易這番話連損待罵,又是鼓動又是勸說,聲音也逐漸加大,情緒激動,趁機又在聲音中摻入了最近修煉地蕩魂魔音撩撥於他,到最後更是一字一句的喝出來。

    索無涯越聽眼睛越熱,臉上潮紅一片,面色猙獰,喘著粗氣,那嘴唇徹底變成了黑色,死死攥著拳頭,渾身黑氣繚繞,徹底露出了本相。他著了道也不自知。

    何易又道:「這常廣乃是第一個目標,又有老夫親自動手,只要你將其引誘出來,此人必死無疑!」

    索無涯隱藏在本心地**野心一發而不可收拾,喘著氣道:「撥開雲霧見青天!日後還需前輩多加援手,如果有所成就必不忘前輩大恩大德。」

    「現在言之過早,首要之事就是把那常廣做掉,然後你苦練那篇功法為《焚嬰鍛體秘術》做好準備,待這些完成,修為無所障礙,才能有後話,不然一切休提!」

    索無涯當然知道修為是一切根本,咬牙在心中發了個毒誓,道:「不成功便成仁,沒有前輩秘法晚輩這身修為看是無望了。還請前輩示下具體計策。」

    何易道:「此事只有老夫與你二人參與,到時不管你如何做!只要把那常廣給引誘出來,你又跟隨在一側,那時找個原因老夫與你二人纏鬥在一起,趁他不備之際,你一舉殺死他,就這麼簡單。不然老夫在邙山外等候,待他出行之際跟蹤刺殺也是一樣,只不過麻煩許多,空等讓人不耐罷了。具體如何……你小子就好好謀劃一番,讓老夫看看你的本事,別日後白白幫了一個重看不中用地草包!」

    索無涯心裡又氣又燥,這魔頭說話又損又臭,一點不顧忌自己顏面,不過他說的也是在理,要是自己爛泥扶不上牆,誰會搭理!換作自己也是一樣。弱肉強食,乃生存之道的鐵律。

    他拍拍胸腹道:「前輩放心,回去後晚輩就想個絕妙計策,保管叫他中計而不自知枉死於它地。」

    「好!老夫就看你表現,要是這回讓老夫滿意,日後少不了要幫襯幫襯你小子!」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4:57
第二百五十七章 乾柴烈火

    待老夫煉製傳訊玉符。」何易想了想,拿出幾塊嶄~煉製一番,又與信石相連,不讓索無涯看出破綻,遞給他後告知四塊玉符的輕重緩急。

    他又拿出兩個嶄新的手機,互相輸入號碼,給他一部道:「這修真手段不太實用,只要雙方不再陣法內,還是世俗的通訊方式來的方便,有事告知就聯繫於我,這部手機乃是特製,功能眾多,來電來信只要一出陣法就能接受到,老夫這一幫人都是用這手機,開始還感覺彆扭,後來才知其方便之處!你小子把那小鬼再給老夫幾個,日後好聯繫於你。」

    索無涯把玩著手機,心中詫異,一看就知價格不菲,未曾想到對方也是與時具進的人物,這高科技的東西比自己弄的都好,咧嘴笑道:「前輩倒是心思縝密,晚輩不及矣!喏……這是十個引路魂魄。前輩收好。」

    何易接過來十個黑色玉珮,上面冒著黑氣,不容易的誇道:「你小子這玩意煉製的倒是精湛,不錯不錯!好了,今日就此分別,想到計策就告知於我,別讓老夫久等!看你小子這渾身的破爛皮囊,老夫還真怕你油盡燈枯死了!罷了,今天便宜你小子了,這個百斤蛟龍血、肉,拿回去自己烹製一番好好調理一下身子骨!」拿出一個大罐子、和一個大盒子放在地上。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上回晚輩差點吃的把舌頭給咬了,真是太好了。」

    索無涯喜形於色,對那嘲諷也不在意了,急忙把兩物裝入乾坤袋,生怕對方反悔。

    何易剛想走,忽然扭頭問道:「再問你一事,關於那火晶石的事情,有沒有什麼變化?有哪個是好對付又擁有火晶石的?」

    索無涯摸了摸那條長橫眉想了想,道:「這事情還真說不準,東海的事情已經平息。各派具體獲得多少可不好說,都秘而不宣。」

    「不過現在看各派經常走動的弟子,與人對敵之時厲害不少,咱們魔道吃了不少虧,傷口被燒的不願意癒合,很是疼痛,一猜便知是融入了火晶石。」

    「那法寶有厲害的還發出紅光,越紅火晶石越多。關於個別的誰擁有火晶石,晚輩只聽說魔道一些前別和海外修士在東海地眼搶奪過。正派由於死守那裡傷亡很重,還被搶走不少,具體是誰晚輩還這就不知道,平時也就當是樂子聽聽!」

    何易點頭道:「你以後要注意一下這方面的消息,老夫有一件法寶需要此物,還有《焚嬰鍛體秘術》中需要特殊之火,越厲害對本身越有利。那火晶石內裡之氣就是最上等之火,要是機緣巧合還能在體內殘留一點火力。與元氣融合在一起,那可就厲害了。還有注意一下五陰地鬼地事情。都誰有沒煉化的速速告知於老夫,不會虧待你小子!」

    「前輩放心,回去後晚輩就開始打探,有消息一定告知前輩。」索無涯保證道。

    「嗯。要盡快弄出可行計劃,老夫走也……」何易身子一晃,如彈丸般向南飛掠而去,一團模糊的影子閃了幾下。就消失在索無涯視線之中。

    「前輩慢走……」索無涯在後面高喊,自語道:「這前輩看來修為又漲了不少……」感慨一下,隱身御幡悄然飛走。

    何易繞了一大圈,把偽裝都撤除,才放心的回到古都,小心無大錯。

    來到府邸後,找到十三衛,在各處巡視一番,一切有條不紊,落落有序。

    何易與楊貫中聊了一會,又到後山洞府內檢驗一下,對十三衛的效率越發滿意,看來這十三人是都收心而不再毛躁了。

    等回到府邸後,楊貫中又走來拍著頭說忘記告知在府裡發現一處溫泉。

    何易得知後,與眾人前去查看,是後花池之中,地面上不少石板都被人掀了起來,不下十處泉眼,向地上留著水,還有的高噴起來。

    問及原因,楊貫中道:「動工之時不小心一劍劃到了地下,休整之下就發現了。」

    何易讓他測驗了一下水性,發現其內物質無毒,又對身體有益,就讓楊貫中把此處全部拆掉,建立幾座溫泉池。

    再另設管道把

    處泉水引入府邸前庭,日後好供客人休閒之用。

    何易安排了一番,做好這些後就約葉瑤與秋雨曼出來,遊玩一番,加深關係。

    葉瑤樂得小嘴都合不攏,秋雨曼也趁機多瞭解一下何易。

    到了晚上何易又在一個隱秘地點把古茗約了出來。

    古茗邁著稍稍有點急切的腳步走來,粉白色的鵝蛋臉透著健康的光澤,彎彎地柳眉,顧盼間閃耀著期待之色的秋波,配著成熟美艷的臉龐讓何易全身都有了一種曖昧的滋味。

    她上身穿著低胸的衣衫,下身穿著百褶七分裙,腳下是高跟鞋,全身黑色,不施薄粉,無首飾,似夜間的精靈一般,美的驚心動魄,靚地無以倫比。

    何易二話不說揮袖起霧,直接摟著她,親吻過去,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滿口香津。

    「茗兒沒穿文胸……呵呵……」.頭吻在那顆粉紅早已圓硬地蓓蕾上,用力一吸,使古茗發出一聲呻吟的長歎。

    「人家不是為了方便你嘛……」古茗嬌笑著撩起何易地上衣,雙手撫摸在軟綿細膩的皮肉上,愛不釋手,心中愛意滾滾。

    「底褲也沒穿,茗兒寶貝你也不怕被人看見……」他右手撩起裙子,直接觸碰到了那滑膩柔嫩濕潤的所在。

    他憑著手感找到那最為隱秘的肉粒,食指指肚輕輕一摩擦,古茗全身一顫,貝齒輕咬櫻唇,自喉嚨內發出一聲勾魂蕩魄地呻吟。

    「易哥,人家也想它了……」古茗眼泛秋波,成熟的嬌臉上春意十足,扭了下柳腰,纖手下探,拽下拉鎖,靈巧熟練的握在已經勃起的分身之上,時而輕握時而套弄。

    一股股淫地氣息散發開來,更是撩撥兩人那條慾火神經,動作也更加激烈了,古茗更是肆無忌憚的發出春吟之聲。

    何易右手早已水潤一片,狠狠捏了兩下,咬牙抽了出來,不敢再繼續了,對古茗安慰的道:「再等幾個月,易哥再與茗兒成就秦晉之好,如今那門雙修之術還沒有煉到家,不然白白浪費了茗兒的元陰之氣,那就可惜了。」

    「用力點兒……」古茗頭靠在何易的肩膀上,柳腰左右晃動,翹臀頗有韻律的扭著,幽怨的道:「還要等啊,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人家忍的多辛苦,你又總撩撥我……」

    何易感受自右手傳入全身的愉悅,笑道:「我事情太忙,總是無法專心修煉這門秘法,所以耽誤不少時間……你這個膽大的丫頭,說出來也不嫌害臊。」

    古茗嫵媚的看了何易一眼,不在乎的道:「害臊什麼!你情我願的誰也不知道,管那許多事情!我可不是那矯情的人,心裡有那感覺還不敢說……假正經……」

    「就知道茗兒與眾不同……」何易親了她臉蛋一下,想了想,小聲道:「平時可千萬忍著,別一下控制不住,洩了身就遭了。特別是沐浴之時少碰那裡……忍不住……唔唔……」

    這下不知怎地古茗竟然害臊了,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一把摀住何易的嘴,嗔道:「別說啦!你不羞……人家還羞……」

    何易點點頭,等她把手拿開後,躲閃到一邊,大笑著道:「哈哈,你肯定是幹過,不然臉為什麼都紅了,這可不像是你!哈哈……」

    「還說……氣死我了……臭何易……你給姑奶奶站住……」古茗羞憤極了,追上前去,笑鬧扭打在一起。

    說起來兩人這般偷偷摸摸的約會,在這一年內也不知幹過多少回。

    而且古茗膽子極大,自主性強,好主動出擊,與何易在一起那簡直是乾柴碰烈火,火星撞地球,一發而不可收拾,非得雙雙到了一定程度才罷休。

    何易剛才說的都是實話,一開始是古茗沒準備好,打斷了幾次,等後來她準備好了,何易反而不行了。

    因為何易後來在秘籍中得知處女的元陰之氣對於雙修之法有極為奇特的促進,一個女人一輩子只有一次。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5:03
第二百五十八章 古家秘事

    原來何易修煉《紫河歸藏神交秘術》更是知道其中關鍵秘術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參悟透。

    特別是那神交之法,極為獨特,神念本來就很單一,硬是要其中磨練出變化,還要與對方的神念相互糾纏,這難度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樣簡單!

    何易修煉了幾個月,才稍稍摸索出了細微變化,時而好用時而無用,簡直磨練人的耐性。

    但是何易為了日後的『性』福生活,也不得不修煉此秘術,不然這幾個女人輪流下來,還談什麼打坐修煉,哪有那個時間了。

    而且隨著江萍珊要歸派,這件事情也日在近程。

    在她離開之前,何易打算是必須要把她變成女人,全身心屬於自己,讓其嘗試到精神與**靈慾交融的獨特美妙感覺。

    這樣《紫河歸藏神交秘術》到時能否修煉完成還不得知,何易體內潛藏的慾火一天天也是煎熬著自身的耐性。

    卻說兩人打鬧一陣兒,何易躺在地上摟著古茗,擔心的問道:「你那個時候……沒把元陰洩露吧點啊!」

    古茗輕皺柳眉,猶猶豫豫嬌羞的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流出了……流出不少……人家也不知道交歡是什麼滋味……」

    何易想了想,忍住笑意,道:「你那個……之後……身體有沒有放鬆的感覺?像是發洩了一股氣一樣?全身有愉悅的感覺

    古茗躺在何易身上,身體重重的壓著他,使勁兒扭了扭身子,咬著他胸前的小肉粒,借此掩飾羞意,含糊不清的道:「沒……有那種感覺……就像是……和你在法獄內……最後不了了之的感覺,心情……很差……」

    「那就好,以後可要注意。」何易鬆了口氣。

    古茗乖乖的點點頭,然後把櫻唇印在何易的唇上,香舌帶著野性探入進去。不讓對方再問這羞人之事。

    良久……唇分,古茗閉著美目品味著讓人陶醉的感覺,半晌後,蔥白地手指纏著何易的頭髮,輕柔的道:「易哥,你最近要是有時間,能不能陪茗兒去臥螺山去一次?」

    何易看著她,詫異道:「怎麼想去那裡了?」

    「唔……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古茗慵懶的道:「我爹前些天在書房內因為走的匆忙,等我去找他的時候發現桌上有個黑鐵做成的長盒子。好奇之下打開看看,發現裡面竟然都是兩尺長的黃旗,整整八十面。旗桿為鐵質,上面刻有無數符文,旗面是杏黃之色,繡著金邊。」

    「我把玩一下,來了興趣。看樣子是一套法寶,但是我從來沒有看到我爹用過。而且那些黃旗看樣子有不少年頭了,雖然沒損。但是很古老。」

    「後來問我爹,他說這是歷代族長保管的物品,是第一代老祖宗之寶,別地他也沒多說。只是告訴我不要外傳。」

    「我回去後總是惦記著這件事情,閒暇之時就翻閱了家中的族史,發現這黃旗還很有來頭。」

    「哦?什麼來頭?繼續說。」何易也來了興趣,在古茗翹臀上不快不慢的抓捏。變幻各種肉狀。

    「緩一點……用力點……對,就這樣,真舒服……」古茗似小貓般的春吟一聲,輕挪了下身子,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美目半睜半閉,慵懶的道:「這八十面黃旗是第一代老祖宗的法寶,族史記載當時他與人在臥螺山一帶與人約定鬥法,走地時候怕仇家來家裡搗亂,就甩出八十面黃旗護在府邸四周,然後一去不歸。」

    「族史之中對於這黃旗記載的很是模糊,只寫著是老祖宗花了一輩子心血,搜集材料煉成地,是道家法寶,祭旗之時曾把煉道入聖境界的修士在一個時辰內給殺死。這麼一件法寶就在家裡,易哥你說我能動心嗎?所以興趣更是大增。」

    「這麼厲害地法寶歷代都閒置在閣中,無人能用,只做傳家之物,可惜極了。」

    「老祖宗他一去未歸,第五日後,家中本命心燈熄滅,護持府邸的八十面黃旗也失去效用。被人一代一代的傳下去,都無人能

    「歷代都想把那小旗收為己用,用無數辦法破解未能成功。後來我忽發奇想,這小旗為什麼有八十面?」

    「那小旗無人控制就能布成陣法,這點我是怎麼都不能相信!還有「魂燈熄旗陣散」這六個字,易哥你想想……這表示老祖宗有隔空控制旗陣的手段,他憑什麼這麼遠地距離還能控制旗陣?要說本身,那時候他還沒修煉到一定程度,這可不可能的。」

    「除非有一種媒介隔空控制旗陣,再結合那八十面旗幟,族史中記載這黃旗是純陽之寶,八十這個數我可沒聽說過有什麼純陽的說法,不過要是再加入一面旗,那豈不是湊成九九八十一純陽之數?」

    何易看她不說了,右手一拍她翹臀,問道:「對呀.是這個道理,接著說。」

    「呀……疼……給人家揉揉就接著說……」古茗吊著胃口似的輕輕撒嬌,待何易又緩緩用力地抓捏撫摸,才滿意的繼續說著。

    何易也被她的這種情調逗笑了,她像似要破皮淌汁的水蜜桃,隨時等待自己真正與她合為一體。

    「因此我就懷疑老祖宗赴約前去之時拿走了最重要的一面小旗,很有可能是主旗,可惜族史之中未曾詳細記載此寶的資料。」

    「現在這小旗都由族長掌管,歷代相傳,代表香火傳承,說它重要是有特殊的意義,說它不重要就是一堆沒人悟透的破銅爛鐵!又有八十面,零零碎碎的,所以我長了這麼大,也才是第一回看見,還是無意之中。」

    何易看她又不說了,只用那帶著濛濛春意的美目看著自己,嫵媚極了,心裡好氣又好笑。

    他翻身把古茗壓在身下,輕扒開領口,大嘴對著粉紅嬌嫩的蓓蕾吸允,口感棒極了,含糊不清的道:「嘖嘖……小蕩婦……滿意吧……接著說……嘖嘖……」

    「嗯哼……」古茗倒吸了口氣,弓了下身子把酥胸挺了挺,微微呻吟的道:「後來我就把關於歷代族長對於黃旗和老祖宗的事情都查看個遍,發現老祖宗後面幾代的族長都過臥螺山一帶尋找過老祖宗,想把屍骨運回,可惜都無功而返。」

    「以後歷代族史之中沒有記載過這樣的事情了。關於那小旗,什麼水火不侵,刀槍不傷,雷電不毀,克陰懲邪等等,記載了不少。都無法損毀,並且勸誡不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都不知研究了多少年,只把它傳下去當成傳家物品就好。」

    「按照我猜想,那黃旗不是毀不掉,而是不敢動用太過厲害的手段來試驗,不然老祖宗的信物毀去,向誰都交代不了。」

    何易一邊低頭愛不釋口的在她左胸上吻著,右手抓著右側的雪白捏成各式形狀,一邊含糊道:「嗯。此話有理……寶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動用任何手段都……無法毀掉,那就是修為……不夠了,茗兒你……乳……好香。」

    「咯咯……擦了點東西……咱們在接著說,我不知道是怎麼了,這些天心裡頭總是蠢蠢欲動,要前去一探究竟,有時候打坐修煉都無法專心,這念頭不自覺的跳了出來,似心魔一般,易哥你說奇不奇怪?」

    「所以易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陪我去臥螺山那裡看看,找不到也好死心,總比讓心魔耽誤來的強!」

    何易抬頭問道:「族史沒有記載當初老祖宗要和誰鬥法嗎?」

    古茗搖了搖頭道:「我待著沒事兒,就把那些記載族史的書都看個遍,沒記載和誰鬥法。」

    何易雙手摸著一對肉球,停止不動,想了想,道:「臥螺山環境很複雜,以前我路過那裡幾回,氣息駁雜,神念探進了就時不時的被攪成一團,讓人頭昏眼花,山上我看大多是魔道,還有幾處妖氣,就繞開了,省的招惹是非。」

    古茗恍然的點點頭道:「這樣啊,以前就聽過,還真沒去看過,我一個女孩子在修真界走動,也是不安全,所以去的地方沒有幾個。」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5:05
第二百五十九章 臥螺之山

    何易笑道:「按你所說,這黃旗能把煉道入聖的修士一內殺死,那威力肯定很厲害,現在你又生了心魔,說不定冥冥之中還真有這機緣!要是真尋到你推測的那面小旗,以後這法寶就不用愁了!在家裡等著也不會從天上掉下餡餅來,所以咱倆這兩天準備一下,然後就去臥螺山走一走,就當是散心了。」

    古茗拉過何易的左手,湊到唇邊親吻一下,笑逐顏開的道:「易哥你真好……」

    何易狠狠的在她左胸上吸允一下分開,留下一個清晰的紫紅唇印,不捨的道:「給你蓋個章,好了,別黏在一起了,不然什麼事兒也辦不了了。」說著起身拉起她。

    「又紅了……」古茗看了眼左胸,握起小拳頭捶在何易胸膛,嗔道:「臭易哥,每回都這樣,以後人家這裡要是變得又紅又紫看你怎麼辦!」

    「走,隨我去法獄大陣內修煉,然後等大後天走的時候你再回家裡交代一下,別讓你父母擔心。」

    「好,我先給我娘打個電話,告訴一下,省的嘮叨。」古茗說完,打個電話,然後左手摟著何易的腰部,身體不用任何法力,隨著他的力量風馳電掣般的向法獄掠去。

    一號陣內,兩人拿出各種用品家俱佈置一下,有了點家的模樣,不過還很是空曠。

    隨後何易就用乾坤副令導引靈氣,讓其充斥在陣內,待到一定程度夠用後,兩人隔了一段距離開始修煉,把狀態提升到巔峰。

    一夜很快過去,白天兩人在陣內切磋武藝,遠程鬥法,打的不亦悅乎,對各自的手段心裡都有點眉目。

    這樣以後在一起對敵才不會手忙腳亂,徒然擔心。還能配合默契。

    晚上何易出陣外,在南嶺找了一處無人的小山谷,對星辰吸納天罡氣,讓那冰涼徹骨的氣息融入全身,與真氣產生微妙的變化,儲存進入天罡宮。

    不過何易最近感覺這天罡宮隱隱起了玄妙的變化,似是起了靈性,細查不得要領,只好把疑惑放在心間。日後要是有了變故好隨時想起。

    玄渾神幕這些天沒有餵養,何易怕它在關鍵時刻搗亂,就去了黃海內大肆吸納血液與魂魄。

    古茗在陣內也是沒閒著,除了打坐煉氣外,手提寶劍,騰挪轉折一劍一劍極為認真的提高劍道,劃出一條條劍影。破空劍鳴之音不絕於耳。

    她這種巾幗英姿,出劍的凌厲。似是換了個人,沒有一絲弱女子的氣質。在何易看來,是另一種絕美之態。

    ……

    臥螺山,地處湘省,在省會西南方四百里處。佔據羅霄山嶺南麓,植被廣茂,山勢險峻,似獨立出來地臥倒螺殼。

    這山的樹木也長的奇怪。在空中一看就好似一個個半圓圈把整個山給圍了起來,與臥螺山旁邊的山林大為迥異。

    其中在北端還能看到一處山勢向內深陷,似一個黑不溜丟的大洞。

    離近了一看才發現內裡是縱橫交錯的大裂痕,很是艱險,人走在裡面,心裡總會提心吊膽,生怕上面巨大的滾石從天而落,受到無妄之災。

    何易與古茗兩人喬裝打扮成一對兒容貌稍稍有姿色的人,在山林之中不快不慢的飄飛。

    古茗摟著何易地腰部,美目來回在四周環視,向何易疑惑問道:「易哥,怎麼不御劍上天尋找,這樣在地面用輕功趕路,什麼時候是頭?」

    「在天上太惹人注目,弄不好還要生出事端,在地面上有樹木的掩護,這樣不為人注意。再說你找屍骨或是小旗,它們能在天上嗎?」

    「也是,自從能御劍後,幹什麼事情都喜歡在天上飛,好像是能看的清楚一樣。」

    「嗯,我一開始也有這個毛病,現在改過來了,再說用神念探視也不見得怎麼好用,範圍過大,看的容易花亂,注意不到細節,還是自小練的這雙眸子把握的好一些,在地上走要是看到好的藥材還能採集一點,時間長了也能攢下不少。」

    「看來易哥這一年積累了不少經驗,我都被比了下去,哎!」

    何易笑了笑,沒說話,摟著古茗在森林內穿梭,樹枝草籐糾纏地太密集,所以用起神行浮波

    ,有點運轉不開,只好減緩速度,有時還需要拿劍劈

    上空大樹參天,林內顯得有些陰暗,顏色各異的毒蛇在地上樹枝緩緩爬動,不時對何易探頭嘶嘶幾聲。

    更多地還是各種昆蟲,那蚊子的全是一團團聚在一起,嗡嗡嗡嗡地到處亂飛,也不知被何易撞死多少個。

    螞蟻在樹木下絮窩,地上枯葉間一層一層全是螞蟻在搬運微小的食物,極為勤勞。

    蜘蛛家族也是龐大,到處在森林間結網,一片片白花花的蛛網顯得尤為醒目,何易也是煩不勝煩。

    一些棲息在古樹上的鳥類特別敏感,有一絲不對地風聲,就會群起而飛,撲啦啦的嘎嘎怪叫。

    古茗神念到處掃視,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有點沮喪的道:「原來還想的好好地,以為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到處找找山洞,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哪想到是這樣!」

    「來這裡最關鍵的就是讓你看看,解去心魔,散散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要是能找到的話早被人撿到了。」

    兩人在山內四處飄飛,採集不少草藥,還有幾處山洞被人布下陣法禁制,也繞行而去,不想招惹事端。

    還碰到幾個在一起的妖精,修為不弱,兩人屏息閉氣的悄然而過,倒也輕鬆混了過去。

    但奇怪的是這臥螺山大型動物一個都沒有看到,不知跑到了哪裡,也沒有遊人在內探險,算是人跡罕至的地方。

    走走停停,兩天時間緩慢的過去,兩人撿到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收藏在乾坤袋內,留著日後回憶。

    前前後後走了不少地方,小溪、山澗、峽谷、山崖等等,都留下了兩人的影子,也有一些景致,兩人遙望四顧,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此時兩人沿著深陷進去的大裂縫行走,裡面也有不少樹木,綠色的尤為眾多,很是原始,也不知道此地經過多少年演變而成。

    「看那裡.有個洞穴,過去看看。」何易神念探了一圈,左手向前一指。

    古茗順著他手勢看去,前方不遠處好似坍塌過一般,石頭在地上凌亂的堆著,正對面有一口黑咕隆咚的洞穴,洞口不大,但是低斜,看似是通往地下。

    上方被一堆繁茂的大樹掩蓋,有些鬚根都垂落下來枯萎了。洞口四周都是黑色的潮濕泥土,滴滴嗒嗒向下留著泥水。

    「仔細看看!咦?不對勁兒……有人在這裡走過。」何易走到中間的時候,停了下來,皺眉環視四周,仔細觀察。

    洞口有雜亂的腳印,有淺有深,一些小草病怏怏的耷拉著葉子,還有幾塊破爛的碎布混合在泥中。

    古茗也看到了,說道:「我神念在裡面透視一下,發現延伸不了多遠的距離,很是蹊蹺。」

    何易拍了拍她,笑道:「進去看看吧,這地上印記沒有鞋印,像是光著腳踩出來的,說不準是什麼異類,正好降妖除魔,呵呵。」說完感覺有些好笑,想起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稱『魔』之一字不算過分。

    「鏘……」古茗抽出一把帶著紅穗的飛劍,劍鋒上閃著寒光,看似很是鋒利,劍身有細密頗有韻律的紋痕,一圈一圈很是精緻。

    「走,進去!」何易放開古茗的手,手提赤血幽冥劍,當先邁步走進去,視線一暗,一股淡淡的腐爛氣味傳入鼻端,腳下也頗為泥濘。

    「嘀嗒……嘀嗒……嘀嗒……」水滴落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隧道能容三人並肩行走,高度能有三米,都是土質,混合著無數粗壯的樹根,一路斜著向下延伸,黑咕隆咚的,伸手不見五指。

    古茗跟著何易亦步亦趨,泥土的腥氣很濃厚,還有腐爛的氣味,混合在一起讓人有一種腐朽的感覺。

    兩人在隧道內走了能有半個時辰,還沒有到頭,不知通向何處,還有幾個岔道,隨便找了一個就進去。

    路上發現幾具屍骨,其中一具上面還有腐爛的壞肉,被一大團螞蟻啃咬,看樣子死亡時間也就是幾個月之內的事情。
matizplus 發表於 2009-5-4 05:07
第二百六十章 殭屍的劃分

    兩人神念也想透土尋找根源,但都不能及遠,不是被一阻隔,就是被繞的腦亂,到關鍵時刻還得用眼睛看。

    前方又出現兩個洞口,左低右高,差有一米有餘,地面也變得乾爽起來,洞壁開始有些堅固了。

    「選哪個?」何易神念延伸出去查看,兩個洞口裡面都拐了不少彎路,但都不相連,不知延伸到何處。

    古茗指了指,建議道:「還是走右面的吧,高一些也好走,左面的洞太矮了,走著費勁兒。」

    「好,繼續,小心,注意戒備。」何易提劍,一頭鑽了進去,時刻注意著隧道的變化,又不時在洞壁上劃幾道印記,以備回程指路之用。

    又走了半個時辰,洞勢越發向下延伸,陰氣也逐漸多了起來,洞內有些悶熱,還有一種無法用**感受的冷意。

    何易與古茗漸生不耐,太長了,要是不怕遭遇變故,倒可以直接用法術或輕功快速前行,但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嘀嗒……噠噠……達達……」

    兩人的腳步聲在隧道內迴響,傳出老遠,只有兩人的雙眸與飛劍散發著微微光芒,配上漆黑的環境,一條走不到頭的隧道,很是滲人。

    忽然何易步伐小了一些,因為前方隧道頂部都是不規則的波痕狀,似自然坍塌過的原因。

    「小心,有情況,別動聲色。」何易對古茗小聲傳音,神念上下左右查探一番,沒發現什麼異常。

    但就是感覺不對勁兒,輕輕嗅了嗅,聞到一股子淡淡的怪味,雙眼掃視一圈,注意力一下被集中在前方不遠的地面上,有一些小塊的土疙瘩,還有點碎石,看樣子是掉落時間不長。

    何易瞇著眼睛打量一番。回身對古茗打個手勢,然後對著前面洞頂指了指。

    古茗雙腳微微分開,左手捏訣,右手緊握飛劍,凝神戒備。

    猛然何易雙目精光四射,手握寶劍,身體對著前方竄去,右手一伸,隔著洞頂石頭把飛劍刺了進去。

    「擦……」

    「嗷……」一身沉悶的吼叫響起。一人被何易巨大的刺擊力量給擊落在地。

    「叱!」古茗的飛劍瞬間就凌空飛去,狠狠的戳在他身體上,右手劍指猛烈晃動,那飛劍如一條閃著寒光的靈蛇,唰唰唰圍著那人又刺又割又削。

    只見那人身上冒出星星點點的金色火星,赫赫怪叫地快速起身,雙手成爪猛抓飛劍。

    「這是白僵。相當於人類煉氣化神境界,身體刀槍不入。堅若剛鐵,身法迅速之極。屍毒厲害無比,茗兒趕緊閉起,遠距離施法,罩門一般都是耳朵、眼睛、口、肚臍等地方。」

    何易目光炯炯的看著殭屍。頭也不回的出聲提醒,擋在古茗前方為她掠陣,看準空隙,就揮出一道寒冽的劍氣擊打在殭屍身上。阻擋他向前邁進。

    「啊……嗷……」那殭屍被兩人配合攻擊不能近身作戰,只能被動挨打,但全身絲毫無事,只是惱怒,張口對著兩人所在方向噴出一口濃烈的霧狀灰白色屍氣。

    「彫蟲小技。」何易右掌一揮,猛地發出一股白色火焰,呲啦一聲,屍氣蒸發,火焰餘威燒在殭屍肌膚之上。

    殭屍被燒得灼痛一下,身體一個踉蹌。

    何易游刃有餘的繼續道:「這殭屍修煉境界也分為五個層次,分別為紫僵、白僵、綠僵、毛僵、飛僵。看身體顏色與毛髮就能很好分辨,但有殭屍異類是死去之後就開始長白毛,我以前就碰到過一個,卻是沒有法力,身體很是僵硬,憑世俗武功就能對付,做不得數。」

    「五種殭屍與咱們修道的境界倒是差不多,你現在是煉氣化神境界,這白僵也比紫僵高了一級,茗兒你要是沒有厲害的手段消滅他,那修為和他就差不多了,說明這個白僵也快修煉成綠僵了。殭屍一類很不好對付,除非修為境界差別太大,不然沒有神兵利器根本無法弄傷他們的身體。還有修真界幾個特別地門派對付殭屍很是拿手,把殭屍看成是最好的法寶,控制他們對敵。聽說過了飛僵層次後還能渡天劫,增加神通,比咱們修道之人都不弱。各典籍、傳說之中很少記載,很是神秘。」

    古茗這是頭一回對付殭屍,躲在何易身後猛催飛劍。

    前方有何易擋著,這個隧道在戰鬥來說很是狹窄,高有四米,寬有三米,一點都不用擔心安全問題,耳邊還聽著何易的細心解說,心中激起蓬勃的愛意,很有安全感覺。

    她的劍勢又凌厲了幾分,一心一意的專門向殭屍地幾個罩門刺擊,此法果然湊效,那殭屍懼怕無比。

    但是殭屍別的地方可不懼怕飛劍,就憑手掌猛抓。古茗知道這要是被他抓住,那攻擊也就結束了,說不準他力大無窮能把飛劍給折斷。

    這白僵身高中等,披頭散髮,口內微微露出四個小獠牙,遍體生白毛,指如曲勾,全身都是慘白色,像水裡撈出來似地,但身體堅硬無比,有個小將軍肚,穿著破爛的獸衣。

    何易知道這白僵不怕同等級地飛劍,古茗與自己的飛劍都不是什麼厲害的神兵,除非能刺入罩門內,不然根本無法傷害他。

    但殭屍這一類生靈普遍怕火,怕純陽之氣濃重之物,如桃木、棗核、鏡子等等。

    「易哥,這白僵身體好生堅硬,飛劍根本傷害不了他,我用三昧真火燒他。」古茗眼看這麼半天了,飛劍無功,冷靜的對何易道。

    「不用,你掠陣戒備,我來對付他。」何易竄到殭屍身旁,一掌印了過去,古茗趁機收回飛劍,靠在牆邊戒備,神念散佈在周圍。

    「哬哬……」白僵與何易右掌對擊,雙方各退兩步,然後又扭打在一起,兩寸長鋒利地指甲猶如十個鐵鉤,在何易身上猛抓。

    何易察覺力量不及白僵,行動也沒有他迅猛快速,知道單憑肉身無法與他對抗。

    上回在西南一處地穴中就遇到過一頭紫僵,但打得很輕鬆,未曾想到這殭屍修為多了一個境界,這肉身力量能把自己給比下去。

    白僵一巴掌把何易打飛,何易一個後空翻站起,大喝一聲,猛然全身燃燒起火焰元素,火舌向上竄起,洞內一時間熱浪逼人。

    古茗看見何易全身燃燒起白色火焰,心中一驚一喜,但懂事的沒發出聲音和詢問,只是注意變化。

    何易迅速撲去,雙手成鷹爪狀,猛抓白僵,呲啦一聲!白僵身體毛髮燒著。

    白僵右手被何易抓住,一股灼痛的感覺襲來,皮肉被燒焦,眼前白花花一片,猛地痛叫掙扎開來,一腳踹在何易腹部,被反震的向後退去。

    何易猛一吸氣,呼啦一聲,一口白色火焰向白僵噴了過去。

    那白僵見勢不對,狼狽地向後滾去,撒腿就向隧道裡面跑。

    火焰過去一片焦黑,霧氣騰飛,何易吸氣把全身火焰收回,邊跑邊喝道:「哪裡跑!茗兒跟上,追!」

    兩人沿著隧道猛追,剛看到白僵,卻是一閃即過,總是差了一線。

    隧道彎彎曲曲也不是直線,限制了身法速度,沒有白僵熟悉,又漆黑無比,不敢呼吸,怕不小心中了屍毒。

    那白僵一路擊打洞壁,把那不結實的石塊、土塊給打落,給兩人造成不小的障礙,嘴裡還發出淒厲的吼叫,甚是刺耳難聽,猶如金屬劇烈摩擦,在洞內迴響。

    這樣追逐了半刻時間,兩人越追越遠,和白僵的距離都拉開了。

    何易摟著古茗的腰,催動全身功力緊追不捨,又讓古茗在洞壁上用劍劃出記號,以防迷路。

    在幾處寬敞的地方發現了幾口鐵棺材,開著蓋子,兩人神念掃了一下,也沒在意。

    兩人各自分工,倒也默契,隧道四通八達,比之原先寬闊不少。但是一僂一縷若有若無的霧氣卻在內飄散。

    猛然頭頂石塊泥土砸下,一道凜冽的屍氣突然向兩人頭部襲來。

    電光火石間,早已在體內蓄勢待發的天罡罩救了兩人一命,但隨即一股絕強的力量擊打在何易的頭部。

    何易腦袋嗡的一聲,脖頸受挫,身子一下被擊倒在地,本能的雙腳向上踹去,感覺踢到一個堅硬的**,右臂向後一順,把古茗扔到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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