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 火影之最強者 作者:奶憨子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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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8-9-21 17:5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3 322169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0-26 16:51
232兄弟見面(已補全)

    “可是以大人您現在的情況,一下子面對三忍中的其他兩個人是不是有些太過于勉強了!”兜皺了皺眉,在的思想中既然已經知道這是對手布下的局,那麼最好的選擇就是不進入那個局。

    “沒有問題!我自有決斷!”

    “鳴人休息一會吧!先把晚飯吃了!”自來也對著遠處正在繼續用功的鳴人叫道示意他可以休息了。

    “我再來一次!這一次一定可以的!”鳴人隨口應付道,再次從袋子里拿出了一個皮球,開始向著上面不斷的時間自己的查克拉。

    隨著查克拉不斷注入,皮球立刻開始不規則的扭曲了起來,像是再被什麼無形的巨大力道從不同的角度擠壓和拉扯一般。

    鳴人皺起眉頭,不斷的小心翼翼的調整自己的發力方式,試圖將自己所發出的查克拉運行的角度和力道都完全的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蓬,皮球終于不堪那些無形力道的擠壓,隨著一聲輕響,炸裂開了一角,整個球體迅速的干癟了下去。

    鳴人悻悻的將破了的皮球丟在地上,讓他成為滿地破皮球中不起眼的一員。

    看出鳴人有些沮喪,自來也笑著安慰道︰“沒有關系,明天繼續就是了!要知道,當年你父親和宇智波啟一同開發這個忍術的時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經過多少次失敗才成功的!要是讓你隨隨便便就成功了,那豈不是顯得他們很無能!”說話的同時,他將留給鳴人打分便當遞了過去。

    接過便當,打開蓋子,吃起晚飯來的鳴人,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問道︰“宇智波啟這個名字很熟悉啊,我好像很多次听到過那個名字啊!他和我父親一起開發忍術,他們是朋友嗎?”

    听到鳴人這樣問起,自來也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也隨即隱去,根本沒有引起鳴人的注意力,隨即岔開了話題︰“宇智波啟這個人嘛!也算是一個很厲害的家伙了。你知道‘千鳥’那個忍術嗎?就是和‘螺旋丸’的形變相反那個質變的忍術嗎?那個術就是他創出的。”

    “哦,就是佐助的‘千鳥’嗎?我見過那個術,威力很大。完全不遜于‘螺旋丸’!……”談論起忍術,立刻吸引了鳴人的所有的注意力,他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一旁的自來也暗自松了一口氣。當年的宇智波啟確實是一個超越凡俗的天才,強大、聰明、義氣、戰績輝煌、少年得志,對于崇尚英雄主義渴望成就的青少年來說都有著極大吸引力,引得無數人的崇拜和追捧,是當年無數人的偶像。

    而且,最為主要的是,他心機同樣的深沉,計謀手腕同樣不凡。事事先人一步,為自己找足了理由。即使是他當年,在木葉的一場大戰,殺傷了二百木葉忍者後,除非親友死在他手上的,其他的人也對他沒有多少的恨意,甚至有許多人覺得是村子對不起他,很同情他的遭遇。

    以現在鳴人的心性,要是知道了那個人的經歷後,不崇拜是不可能的。可是,一旦鳴人崇拜上那個人,並以那個人為目標的話……自來也不敢再想下去了,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宇智波止水,一個宇智波鼬了,如果鳴人再變成那樣的人,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好了,別想了!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們要多干一些路!”最終自來也給一天的結束定下了基調。

    瘋狂奔跑,瘋狂的打拳,瘋狂的訓練自己,將自己搞的遍體鱗傷,筋疲力盡也不是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瘋狂!

    終于耗盡了所有力氣的佐助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激蕩著他根本無法承受的感情的胸口,也在不斷的起伏中,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他很想哭,但是他不能哭。哭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只能令他變得更加的軟弱。軟弱是不能了令他擁有強大的實力的,更不能令他殺死那個男人。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後,覺得佐助已經完全平靜下來後,葵才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來,默默的問道︰“好了?”

    佐助低著頭,咬著牙,默不吱聲。

    “唉!”葵嘆息一聲,默默的開始給佐助包扎,佐助一動不動像是一個木頭一般的任由葵擺弄。

    “其實你這樣根本沒有意義。雖然我並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但是,即使你找到了鼬,又能怎麼樣呢?你打的過他嗎?我曾經私下里就‘鼬的實力問題’問過止水,他說現在鼬起碼應該有著和他不相上下的實力!”葵淡淡的述說著,陳述著這個令佐助感到絕望,卻又無法回避的事實。

    佐助激動的全身顫抖了起來,仍舊是一言不發。

    “明天!明天我會去求啟,請他務必收你為徒!”葵的聲音透露出一種淡淡的惆悵和無奈。終究還是要在兄弟之間決出生死嗎?

    佐助抬起頭來看著葵,神情愕然而不敢置信。

    “走吧,回去吧!今天早點休息,明天帶你去拜師!”給佐助包扎好傷口之後,葵站起身來,拍了拍佐助的肩膀。

    佐助站起身來,默默的跟在葵的身後,慢慢的向著家族的大院走去。一路之上,誰都沒有再開口。

    待到家族的大門口,佐助突然出聲道︰“葵姐姐,我想回家里坐一會!”

    葵想了一下,默默的點了點頭。

    繞過那些已經廢棄了很久的院落,佐助再次推開了曾經的家門。

    與此同時,黑暗中,默默觀察著周圍情況的鼬,身體不由自主的僵直了一下。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0-26 16:56
233無奈的月讀

    感覺到身邊鼬的動作,鬼蛟的心再次懸了起來,整個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握住大刀蛟肌的手上,肌肉爆炸性的隆起,隨時隨地可以發出雷霆般的致命一擊。

    鬼蛟可以覺察到鼬的動作,鼬同樣可以覺察的到鬼蛟的動作。從動作上猜測到自己拍檔的想法後,黑暗中鼬轉過臉來,對著鬼蛟不輕不重的道了句︰“他是我弟弟!”

    從鼬平淡的語氣中感覺到濃濃警告意味的鬼蛟,放松了握住大刀的手,以實際行動來告訴自己的拍檔,自己並不會干涉他的家事。

    經歷過六年前,那一幕的鬼蛟,對鼬為何會加入‘曉’以及和‘曉’之間所達成的協議早已有了自己的猜測。毫無疑問的是,佐助這個鼬的弟弟,在其中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沒有點燈,佐助在黑暗中同樣靜靜的坐著。點燈,會令他觸景傷情,會再次撕開他心中那從未愈合過的傷口。

    但是,他卻經常來這里,因為靜靜的坐在這里,會令他感到父母一直與他同在。即使知道這種感覺是假的、虛幻的,但是仍舊可以給他的內心帶來片刻的寧靜和安慰,給他心靈帶來難得的慰藉。

    這是多麼的矛盾,可是這就是事實。佐助的內心從來都是矛盾的,他本身就是一個在矛盾中成長的人。

    在這里佐助可以毫無顧忌的表露出自己的內心,可以不用以故作的堅強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脆弱,可以盡情的以自己的眼淚來宣泄自己心靈中不如意。

    佐助的心中在猶豫、在吶喊、在申述……

    黑暗遮擋不住鼬的眼楮,佐助臉上的痛苦、掙扎、矛盾、茫然、彷徨,佐助扭曲的表情和酸澀的淚水,同樣如毒蛇一般噬咬他的內心。他更痛苦難過,因為他知道、承載的比佐助多的更多。

    內心的痛苦,並不能泯滅鼬的理智,從而降低他的智力和判斷力。否則,他也早就無法活到今天。

    作為兄長,他已經盡到了自己的全力去保護佐助,讓佐助不了解真相,讓他遠離一切的是非。

    可是,今天的經歷告訴了鼬,他的努力是無用的。自己無論是在力量,還是智慧上都和那兩個沒有絲毫的可比性。自己費盡心思的努力,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最可笑、最可悲的無用功。

    似乎只要他們略微動動手指,就可以將一切的東西轉移回他們原先已經設定好的軌道。而自己的布置和努力,也會在不經意間成為他們助力。

    鼬的內心在猶豫,在掙扎,在彷徨,甚至還有一絲的恐懼。他已經想明白了,今天那個宇智波安的出現,從宇智波安的腦子里獲得的訊息,以及現在佐助的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那位老師的杰作。

    在沉默了六年之久後,自己老師首次對自己表達出了他的態度,佐助不可能置身事外。這和另一個家伙的想法出奇的不謀而合。抑或這本身就是他們兩個在無形之中達成的默契?

    難道自己弟弟也將和自己一樣,被卷入到那該死的,應該被詛咒的命運之中嗎?

    就在鼬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的時候,或許是冥冥間天意,或許是不容許改變的命運,或許是兄弟之間出自同一血脈之間的奇特感應,或者就是一個平平淡淡的巧合,總之,佐助在不經意之間轉臉了,並在不經意間對上了那對黑暗中眸子。

    佐助的這個轉臉突兀之極,以至于鼬根本沒有機會去避開。

    于是乎,在事隔六年之後,這對兄弟之間眸子,再次對在了一起。在這一霎那間,兩隊眸子之間,爆發出了最為燦爛璀璨的光芒。剎那間,時間定格;剎那間,整個屋子似乎完全亮了起來如同白晝。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佐助就立刻認出了,對面黑暗中那對眼楮的主人到底是誰。那對眼楮的主人,在這六年的日日夜夜中,無時無刻的不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剎那間,佐助胸中的憤怒,如同爆發的火山一般奔騰而出,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蔓延充斥了自己心中。無法抑制的憤怒,幾乎令他要瘋掉。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這一刻,佐助本能的施展出了到現在為止,他最為拿手的絕技——千鳥。從學會‘千鳥’到經過千百次練習的現在,他從未如實快速,如此流暢的施展出這個忍術,似乎他的整個人都在這種憎恨,這種憤怒中得到了最完美的升華。

    這邊超水平發揮的佐助動作迅疾,另一邊從思緒中驚醒過來的鼬的動作也同樣的不滿。憑著本能的驅使,他在第一時間就打開了自己的萬花筒。

    下一刻,佐助的手上剛剛亮起第一縷電弧的時候,鼬便施展出了‘月讀’,自己將佐助拉入了自己的意識空間。

    微微的一個恍惚,佐助立刻敏銳的感覺到所有的力量都已經離自己遠去,甚至連自身最基本的行動力都已經被人完全的剝奪了。

    看著這似曾相識的黑白空間,佐助記憶的閘門,在這一刻完全的打開了……燃燒房屋,死去的父母,執刀行凶的兄長……

    “不……!”身處意識空間中的佐助,突然張大了嘴巴,尖叫了出聲。

    看著神情瘋癲的佐助,听著那痛徹心扉的叫聲,鼬的嘴角上翹出一個並不明顯的弧度。

    原來你也成長了不少嘛。之前是我過于小瞧你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真真正正的感受下一下,月讀的真正威力吧。反正,你也已經注定要被卷入這該被詛咒的命運之中。

    “哼!”隨著鼬的一聲冷哼,整個意識空間的規則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強。佐助的叫聲立刻戛然而止,之前他張開的嘴,也被無形間的神秘力量給硬生生的閉合了。

    接著,一個木樁出現在了背後,自然而然的將他束縛在了上面。

    “歡迎你,再次進入我的意識空間,我可愛的弟弟——佐助!”鼬的臉上出奇的帶上了一絲微笑,來到佐助的面前,面對面和佐助對視著,兩人的鼻尖幾乎就要踫在了一起。

    佐助充滿怒火的眸子,惡狠狠的盯住了鼬。

    “呵呵,看樣子,你似乎已經忘掉了上次在這里的愉快經歷了呢!看來,我得幫助你將他重新溫習一遍才好!”鼬輕笑一聲,一柄太刀就憑空出現在他的手里。

    手執太刀的鼬,隨手向著佐助面前的虛空之處一指,一對同樣被縛于木樁之上的男女出現在了佐助的面前。他們的神色中帶著一絲惶恐,不斷的在木樁之上徒勞的掙扎著。

    “怎麼樣?讓軟弱的你又看到了我們的父母,感動吧?”鼬笑著對佐助繼續說道,只是此時的他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幽雅淺笑,臉上的笑容中充滿了瘋狂的暴虐與瘋癲。

    似乎是意識到了,鼬接下來的行為將會是什麼,佐助眼中原先的憤怒早已消失無蹤,轉而成為一種懇切而深沉的哀求。

    看著佐助哀求的神色,鼬冷笑一聲,語氣里帶著深深的不屑,“我可愛的弟弟,你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看的幻想,你居然還作出一副這般模樣。我是該說你為善好呢?還是該說你軟弱好呢?”

    鼬握住太刀的手,緩緩的抬起,並不快動作在這個獨特的空間里帶起陣陣殘影。

    長刀落下,鮮血彪濺,兩顆落地的頭顱在地上不斷的嚎叫著,他們被捆在木樁上的身體也在不斷的抽搐著、掙扎著。

    “啊!”佐助再次嚎叫出聲,原來在揮刀的那一瞬間鼬便解除了對他嘴巴的舒服。

    “你心痛了嗎,我可愛的弟弟?呵呵,這還僅僅是剛剛開始而已!”鼬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接著他癲狂一拍自己的腦門,一臉的懊惱之色,“哎呀,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一件事情,實在是不應該啊。現在,現在好了,我已經將你的同感神經連接到了他們的身上了。好了,接下來讓我們盡情的享受吧!”言畢,數個鼬出現無頭的兩人身邊,沒人手中各執一只同樣樣式的太刀,開始瘋狂的向著兩個人的身上刺去……

    “啊~~~!”佐助的慘叫聲,在月讀的空間里接連不斷的響起……

    月讀中的七十二個小時,在現實里也只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間而已。在里面三天三夜的折磨早已令佐助到達了極限,隨著離開那個令他受盡了無盡折磨的空間,佐助歇斯底里的慘呼一聲,便直接昏迷了過去。

    就在佐助慘呼出聲的那一個瞬間,同樣離開了月讀空間的鼬,對著身邊的鬼蛟,冷冷的道,“我們快走!”

    剛剛回到自己小院葵,還沒坐穩,就听到遠遠傳過來的佐助的慘叫聲,立刻大驚失色,快速的向著那里奔去。

    而在鬼蛟和鼬,剛剛進入地道的那瞬間,藍和止水就同時破門而入……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0-26 17:01
234分歧、思量

    當葵到達出事地點的時候,哪里已經聚集著不少的族人了。可是除了藍和止水二人之外,都被緊閉著的門擋在了外面。

    礙于族規,他們並沒有討論什麼,只是耐心的等在外面。

    看著匆匆忙忙趕過來的葵,圍攏在屋子前面的族人,自發讓出一條路,供葵通過。

    在奔跑中向著族人點頭致意後,到達了屋門前的葵,直接拉開了門走了進去。

    輕輕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佐助,葵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此時的佐助雖然仍舊處在昏迷之中,但是經過了一些應急的處理後,他的呼吸和各項生理指標都已經趨于正常。

    葵上前一步,伸出手執按壓的佐助頸間的大動脈,感受著還算是比較正常的脈搏後,轉過頭來,注視著止水和藍,聲音中帶上了一種不可抑制的憤怒︰“到底怎麼回事?”

    止水和藍對視了一眼後,止水咬咬牙,斟酌著自己的語氣和用詞道︰“原來,鼬一直躲在這里。剛才,佐助來這里的時候,踫見了鼬。然後……然後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听到止水的敘述,葵怒氣立刻消散無蹤,想到那個曾經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家伙,她只覺得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哀傷升起,令她難以自禁,“現在他人呢?”

    “他已經逃走了!”止水硬著頭皮說道,他明白葵姐姐知道,若不是自己放水的話,鼬根本不可能逃得掉。而且在他想來,就是宇智波斑敢單槍匹馬的來現在的家族,也絕對不可能逃走。

    “唉!”葵似無奈似認命的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佐助,問道︰“他什麼時候會醒?”

    “不知道!”止水搖了搖頭,語氣顯得底氣不足,“這是‘月讀’所造成的傷害,普通的醫療方式並沒有什麼作用!”

    “‘月讀’?佐助他又中了‘月讀’!”葵的嗓門提了起來,聲音中也帶上了女性特有的尖銳,看著止水和藍的眼楮里也帶上了濃濃的不理解和失望,幽幽的聲音像是在控訴,“我雖然從不過問你們的事情,卻也不是傻子。從當年到現在,已經有太多的事情顯示出了太多的不合理。想必這件事情,也是啟安排好的吧!啟呢?他什麼不出來見我!你們什麼連佐助這麼一個失去了雙親的可憐孩子都不肯放過,你們究竟要讓佐助做什麼!”

    從佐助出現以前,就躲在暗處的我,即使是早就有了心里準備,但是听到葵的話,心中還有有著幾分酸澀和黯然。可是,我不怪她,畢竟她不知道這其中的一切。我同樣也不希望她參雜到這些污穢的事情中來。我也知道她現在的話,也只不過是她一時的氣話而已,否則她早就回來問我。

    輕輕的搖了搖頭,帶著心中的那份黯然,隨著一抹細微到了幾乎無法覺察的空間波動,我頓時消失在我之前一直隱藏的著的角落。

    感覺到我已經離開的止水和藍都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止水低著頭走到佐助的身邊將其抱起,第一次對葵用上了反駁的語氣,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無論啟兄長做什麼,都是在為這個家族考慮。如果沒有啟兄長,佐助處境肯定要比現在淒慘無數倍。如果沒有啟兄長一直以來默默守護的話,我們宇智波一族也早就不復存在了。無論啟兄長謀劃什麼,將要做什麼,他都是在為這個家族考慮。處在他的位置上,所要考慮的不是單單一個族人,而是絕大多數的族人和整個家族!”

    听到止水的話,葵不由得一愣,在她的印象里止水還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而且,止水話里的東西也是她很少考慮到,或者根本未曾考慮過的。而且在她激動之下,話一出口的剎那,她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看到氣氛有些尷尬,藍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說道︰“你先去帶佐助治療吧。這里有我就行了!”

    止水沉默著,對著葵行了一個禮,帶著佐助退了出去。

    待到止水離開以後,藍才有些沉重的說道︰“啟大人之所以要這麼做,也不過是無奈之下的選擇。雖然這其中的緣由我們無法向您敘述,但是還是請您如原先一樣相信啟大人!”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從止水和藍的話中來看,現在的家族似乎正處在一個非常險要的關頭。

    藍沉默的搖了搖頭,神色堅決。

    葵嘆息一聲,不再言語。她知道所有的人都珍視她,保護她。她也理解他們的想法,並深深的感激著,但是理解和感激並不代表她願意接受他們的好意。

    夜空下一片漆黑,曠野上呼嘯而過風,不斷的碾壓著地上草,發出陣陣‘沙沙’的響聲。給黑夜蒙上一層神秘肅殺的味道。

    再看一眼遠處已經成了一個小黑點的木葉,確定卻是沒有人追上來後,鬼蛟才心有余悸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的那些傷口,對于皮糙肉厚的鬼蛟來說,幾乎沒有絲毫的影響。完全恢復不過是很快的事情。

    鼬的臉色比鬼蛟更蒼白了幾分,剛才為了突圍離開木葉,那陣短促而激烈的交鋒,消耗了他更多的體力,尤其是還令他的左肩帶上了一道近乎三寸的傷口。他冷著臉默默的給自己的傷口,上藥包扎。

    “該死的日向一族,竟然在那里埋伏了兩個擁有準影級高手的精英小隊。這個仇我早晚要討回來!”恢復了一些體力後,鬼蛟憤憤的將大刀在地上重重一磕,在地面攆出一個深坑。

    “我們應該慶幸,日向香彩本人為了顧忌宇智波一族的面子,並沒有親自出手對付我們。否則我們根本跑不掉!”鼬看了鬼蛟一眼,冷冷的說道。

    “什麼?”鬼蛟大驚,“你的意思是剛才我們突圍的時候,她也在!”總結了上次襲擊木葉經驗的‘曉’,在內部對日向香彩的評價也是極高。僅僅從他輕易的擊敗蠍,並事先覺察到零的蹤跡,從而毫發無傷的逃走,就足以令鬼蛟將日向香彩放入自己招惹不起的名單之中。現在日向香彩,早已是一方絕世強者,早就不是那個在密林中和自己兩敗俱傷的後輩了。

    “不錯!”鼬重重點了點頭。

    “可是,她什麼沒有出手?”鬼蛟有些懷疑的看著鼬,先不說那個舉止反常的宇智波一族的暗部小子,就是剛剛在宇智波一族內,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藍那兩個家伙竟然沒有出手追擊自己就很值得令人玩味了。

    沒有理會鬼蛟的懷疑,一臉冷漠的鼬,自顧自的說道︰“我在宇智波安的記憶里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帶著九尾的人柱力漩渦鳴人離開的木葉,去找綱手了。”

    听到鼬的話,鬼蛟眼楮立刻一亮,這個是個好機會。兩次見識過木葉的防御森嚴、以及強者如雲的他深深的明白想要進入木葉去抓九尾的人柱力,根本就在做夢。這種幼稚天真的想法不存在任何成功的可能性。‘曉’的力量雖然強大,卻也不是無敵,而且更不會消耗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

    而且,只要這次能將九尾的人柱力抓到手的話,功勞就已經是極大了。根本不夠用擔心,這次在木葉行動的不順利,會引得零的不快。

    只是,這個消息準確嗎?何況宇智波一族也不應該將這麼重要的消息,就直接這麼著派送給了我們呀!

    想到這里,鬼蛟有些猶豫的對著鼬問道︰“消息準確嗎?你怎麼看?”

    “消息應該是準確的!”鼬點了點頭,仔細想了一會才道︰“這個決定可能不是宇智波一族所下的,應該是宇智波、千手、日向三族聯盟共同下的才對。首先,自來也是站在他們對立的一面,而且還是那一面的標志性的人物。在木葉對他們的統治基礎危害很大。為了保證他們的利益,他們將自來也的行蹤透露給我們,也不過是起得是借刀殺人的心思。第二,這也是他們對我們的試探。試探我們對于尾獸有沒有染指之心。”

    “總之,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手段。而且,無論我們怎樣行動,都對于他們沒有一點的損害。這樣說來,為什麼宇智波止水和日向香彩要對我們放水的原因,也應該說得通了。”冷著臉,說出這一切的鼬,心情同樣的復雜。

    他的老師已經用行動,告訴了他,他已經沒有耐性了。想必,不久之後,他就要和宇智波斑正式對上了。他通過那個叫宇智波安的棋子,告訴了自己這麼多的東西,不僅僅是為了他的計劃。同樣,也是在向自己表達他的信心。

    他並不害怕,自己將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宇智波斑。他讓自己知道的這些計劃,完全都是陽謀,就算宇智波斑知道了也沒有任何辦法。而且,他的心計城府,自己也是要有了解的。想憑借這些明面上的陽謀來推斷他暗地里的陰謀,也同樣的不可能。

    他這是在逼著自己表態。同樣的,隨著他的動作,宇智波斑在不久之後,也會做出一些同樣逼著我表態的行為。

    像現在這樣夾在兩大強者中間,就已經令自己覺得心力憔悴了。想必不久之後,自己就更加的難以應付了吧。

    不過,不論怎麼難。自己都必須堅持下去。自己必須為佐助爭取時間。

    而且,只要自己的計劃成功了的話,佐助也就有了自保的能力了吧!

    (這章很難寫,我也不在狀態。明天還要考試,我還更新,已經夠意思了吧!

    明天的那章我也寫好了,明天晚上更。至于,禮拜天的那章,我會在考完試以後寫的。估計不會影響更新的。

    先就這樣吧!

    以上!)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0-26 17:06
235醫院

    “啊~~!”隨著一聲淡淡的呻吟聲,躺在床上已經幾乎兩天的佐助終于動了一下,皺起了眉頭,似乎一副要醒來的樣子。

    我站起身來,將窗簾拉上,然後再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淡淡的看著將要醒來的他。

    還真是巧,即使是在當晚就給他治療過的香彩,也只是說他會在三天內醒過來,卻也無法確定他具體醒來的時間。這兩天,除了吃飯睡覺,葵都守在這里,也沒有能等到他的醒來。而我,今天也不過是一時興起,乘著葵不在,過來看看而已,就恰巧踫上他要醒過來。

    “哎呀!”尚且沒有恢復全部知覺的佐助,無意識的痛呼一聲,雙手抱著頭,在床上掙扎了幾下,就欲直接坐起身來。

    “多躺一會,對你會比較有好處!”我一伸手,搭上佐助的肩膀,將他又按回了床上。

    “是你!”佐助看著我驚呼道,顯然現在在這一起一落之間,他已經完全的清醒了過來。

    “就是我!”我呵呵一笑,對著佐助坦言承認道。

    接著,我的臉色轉冷,“宇智波佐助,時隔六年,你見到鼬之後的反應和遭遇還是一模一樣啊。拋開你與鼬之間實力的差距不談,單單是心性方面你幾乎沒有任何的進步。實在是叫我很失望!”

    听到鼬的名字,佐助臉上的神色立刻猙獰了起來,雙手抓住床單,狠狠地咬著牙。過了一小會之後,他才冷靜了下來,沒有接我的話,而對著我問道︰“他人呢?”

    “你說鼬啊?”我輕笑一聲,“在我命令追擊他的隊伍放水的情況下,讓他給逃走了!”

    說到這里,我的臉上閃過一絲惡意的微笑,繼續補充道︰“關于這一點上,也是和當年一模一樣哦!”

    “為什麼!”佐助大叫一聲,直接坐起身來,對著我咆哮道。他被強行壓抑下去的怒火,被給輕易地勾了出來,較之先前還更甚幾分。

    “躺下去!”我淡淡說了一聲,同時極快的伸出了右手,在他的腦門上重重的拍了一記。

    被我拍中腦門的佐助,立刻覺得天旋地轉,再次倒在了床上。

    “原因嘛!很簡單,從個人方面來說,我比較欣賞鼬而已!”無視佐助充斥著要殺人怒火的眼楮,我依舊談笑自如的說道。

    “可是,他是家族叛徒!你作為家族的領導者,竟然因為個人的好惡,就這麼將一個危險的家伙放走!你這是對家族的不負責任,是族人的背叛!……”躺在床上的佐助,怒氣沖沖,胸口一起一伏間,充斥著不滿與怒火的語言,像機關槍槍膛里的子彈一般傾瀉而出。

    我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如有實質的殺意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將整個屋子的溫度帶回到冰點。無形的殺意,就好像是一只看不見的大手,它扼住佐助的喉嚨,令接下來將要說出的話戛然而止。

    “不,不,不,你說那些其實都並不重要!”我突然服下身子,穩穩的攫住佐助的目光,鼻尖幾乎要觸踫到他的鼻尖。

    如此近距離的對視,令我無形之間放出的氣勢,對佐助壓迫達到最大值。現在他甚至連一個指頭都動不了。

    “人要誠實,要學會面對自己的本心!你會因為鼬是家族的叛徒,就一定要殺死他嗎?”我的臉上露出對謊言不屑一顧以及嘲諷的笑容,“那些對你來說都並不重要。重要是,他殺死了他和你的父母,他違背了你對他的期望,他所做的和你所想的完全是兩個極端。所以你無法接收,心中偶像破滅的感覺,所以你一定要殺了他。只有那樣,曾經你所期望著的鼬才會活在你的心中。”

    “而且,你之所以那麼恨鼬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你一直都在被鼬所擺布,他讓你這麼恨他。所以,你就恨了!”在說出這一切的同時,我用上了一種不易差距的幻術的法門。令我的話,充滿了一種發人深省濃濃魅惑感。令人會不由自主的去探尋那話中的真意。

    說完這一句話,我再次坐直身子來,俯視著因我的話,而陷入到沉思之中的佐助。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 的一聲打開,兩個少女像是賭氣一般的並肩的擠進房門。兩人的頭發一黃一粉紅,正是井野和小櫻。

    並肩擠進屋子的她們,看到佐助已經醒了,以及這里還有客人,再聯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不由得訕訕一笑。

    之前,我就已經感知到他們的存在,加之她們兩個這幾天每天都要來好幾趟,並不驚訝。只是,佐助卻被她們兩個從沉思中吵醒,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的神情。

    雖然佐助沒有一朝頓悟,但我的目的也都基本達到了。我也就沒有繼續留下來的必要。站起身來,丟下一句,“我和你說的話,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等到你完全痊愈之後,我會再來看你的!”我便離開。

    出了病房,沿著長長的走廊,向著樓梯口走去,我的腳步猛然停下,臉上也閃過了一絲復雜的神色。

    比我慢了一拍,剛剛從樓梯口轉過身子來的葵也同樣看見了我。凝望著我,她的眼楮里流露出了一種動人心魄的晶瑩。

    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微笑著向她迎了過去,一如很多年以前那樣。

    出于內心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的拖沓懦弱,以及不想將她牽扯到這種污穢的事情中的想法,還有一些我自己都弄不太明白的感覺。我一直都盡量避諱著和她見面,卻保留著心中那一份彼此的依戀。

    我原先就想一直將這件事情拖下去,等到我和斑之間決出了生死勝負再說。一是,我不想在與斑的決斗之前有了任何牽掛,浪費任何的精力,那會令我變得軟弱。二是,無論是香彩,還是葵,我都不想在于她們中間的之一,正式決定了關系之後,卻令她得到我死訊。讓她的後半生在一個人孤零零的黯然神傷的回憶中度過。面對斑,我沒有把握。

    香彩或許還好一些,畢竟一旦我失敗身死。斑也絕對不會允許像香彩這樣可以威脅到他,卻又不會被他所用的人活下去的。而葵的處境就相當的艱難了,一旦我失敗,止水、藍、河田、鼬,甚至整個宇智波一族都可能將不復存在,到時候,失去了一切依靠的她又應該怎樣生存呢?這個問題,我不敢想。

    “佐助醒了,已經沒有大礙了!他的那兩個女同學正在里面。”我含笑對著葵說道。

    “厄,知道了。”葵似乎不知道該對我說些什麼,顯得有些拘束。局促間,她的眼淚有流了出來。

    遞上一塊方手帕,我笑著建議道︰“走走吧!”

    “好!”接過手帕,一邊擦眼淚,一邊和我一起下樓梯的葵,如是答道。

    沿著木葉繁華的街道,僻靜優美的小路,不時的走走停停,時而如很多年以前那樣,買上一些小吃,拿在走里,毫不顧忌形象的邊走邊吃,邊走邊說笑。

    只是,那種夕日的感覺卻再也找不回來了,我們都成長了,並有著各自的心事,而且不知覺間,我的心還被分成了兩半。

    我們這一路上,都很有默契的避諱著彼此不願意談論的話題,小心翼翼的維持著這難得的靜謐和諧的氣氛。

    只是,不論怎麼樣維持,這種靜謐和諧的氣氛,終究是有被破壞的一刻,在木葉兜了一個大圈子,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葵終于,對我開口問道︰“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

    我的心中咯 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卻不變,“還不錯。其實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木葉,在家族!”

    “哦,是這樣啊!”葵輕輕的說道,眼眶再次紅了起來。或許是不想讓我覺得尷尬,或許是听出了我話中委婉表達出來的冷漠,她並沒有問諸如‘怎麼沒有去看她’之類的問題。

    看著幾乎又要哭泣的葵,我的心里充滿了一種無措感,隱隱間心底也有一種撕裂的痛感蔓延至全身。

    葵深吸了幾口氣,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眼淚都吸回去一般。沉默了一會,葵終于再次開口,臉上帶著已經盡力抑制,卻怎麼樣也抑制不住的擔憂,“听說,最近家族的處境很不好。敵人也強大。你要小心一些……”

    “沒有問題。我會將他們給處理掉的。”沒有等她將話說完,我直接自信滿滿的打斷了她。那種感覺不知是在給她打氣,還是在給我自己打氣。

    听到我回答後,葵臉上的擔憂的神色更加的濃重了。不過卻沒有再開口詢問。她知道,再詢問下去,也只會令我覺得尷尬而已。

    “呵呵,不用擔心。我宇智波啟,有史以來,還從來沒有敗過。這次自然也不會敗。12年前和6年前的局面,不一樣是險惡無比,不一樣是被我挺過來了嘛!葵,你要相信我!”拍拍她的後背,我繼續笑著說道︰“好了,佐助身邊的那兩只小蝴蝶也該飛走了,我送你上去看他吧。醒來這麼久,還沒有見到你這個大姐姐,他那個小家伙,或許已經在一個人偷偷的哭泣了!”

    “亂說!”葵眉頭的陰霾漸漸散去,露出了一絲雨後天晴的微笑。

    將葵送到病房的門口後,我沒有再進去。待到,病房的門閉合後。我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0-27 19:01
236亂斗前的序曲

    圓月當空,月朗星稀。

    “大人自來也和漩渦鳴人已經進入了鎮子。此外,根據我們的情報,大蛇丸帶著他的部下兜,也在今天上午的時候出現在了這里。至于,他們和綱手有沒有接觸,我方的探子由于忌憚他們的實力,沒有敢靠的過緊,因此不得而知!”聲音主人,身著一身裁剪的幾位得體黑色夜行衣,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要與著黑夜融為一體的模樣。他恭敬的對著,獨立樹下孤傲的仰望著天空中明月的千手源回報道。

    “我知道了,你們做的很好!”久久之後,依舊冷漠的望著天上的明月而出神的千手源,才淡淡開口。蒼涼漠然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仿佛來自遠古的不朽威嚴。沒有人會覺得這種蒼涼漠然的聲音會是一種羞辱,反而都會覺得能親自聆听到這種聲音,本身就是一種值得夸耀的榮譽。

    “是大人!”黑衣忍者一絲不苟的對著千手源行了一個禮後,緩緩退下,漸漸沒入清朗的月色之中,在黑夜中再也看不見、尋不著。

    待到黑衣人離去之後,站在千手源不遠處的一個老者,猶豫了一下,對著一個年輕俊朗的忍者,微微點了一下頭。

    受到老者信號的年輕忍者,上前幾步,來到千手源的背後,聲音中帶著七分的恭敬和三分的疑惑,“大人,我不懂……”

    仍舊維持著那個塑像一般的姿態,千手源的冷漠聲音直接將他的話語打斷︰“澤,你應該明白。這是一個機遇,一個非常難得的機遇。怎麼說綱手也是將要成為五代火影的人,怎麼能擁有‘恐血癥’那種弱點。我需要的是一個可以和我合作,以對抗宇智波啟和日向香彩的幫手,而不是一個令家族蒙羞的廢物。如果,她不能夠超越自己,克服這個弱點的話,我不介意親手將她殺掉!”

    千手源冷漠平淡如水的話語,令所有的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冷顫。此時的他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殺意,正是說明,他的殺意已經提升到了極點,並被他深深的隱藏著。

    “可是,綱手大人畢竟是初代和二代的孫女,是家族中的公主。大人您這麼做,只怕難以服眾!”在其他族人,包括那幾位老者都保持緘默的情況下,那位名為‘澤’的青年,仍舊從容的開口,顯然他在千手一族中的地位很不一般。

    “出生高貴並不能代表一切,它不過僅僅是為人提供一個相對較高的起點而已。長久的和平歲月,已經令大量出生高貴的人墮落腐化了,他們已經失去了先輩們的榮光和高貴,不配在繼承祖先們威名。相反的,許多出生低位,並有著苦澀和悲慘童年的人,通過自己努力後,成為新的強者和傳說,使人頂禮膜拜。我如此,當年的猿飛佐助如此,現在的宇智波啟和日向香彩亦如此!”轉過身來,一臉溫文的千手源,全身上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她審視著面前的青年,臉上既無贊賞,也無斥責。

    “所以,我不會因綱手的出身,而對她另眼相看。要獲得我的尊重,就必須向我展現她的實力。要得到家族的支持,就必須體現出她對家族的價值!”言語間,千手源便與青年插身而過,沒有絲毫的停滯。

    名為‘澤’的青年,對著剛才向他示意的那位長老苦笑一下,無奈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

    老者苦笑了一聲後,便不再多言。

    不遠處,一直冷漠如神的千手源,臉上忽然間閃過一絲僥幸的心有余悸。

    這幾天和千手一族的高手們不間斷的接觸,已經幾乎令她心力憔悴了。她不是真正的千手源,不具備那種深厚的閱歷和人生的積澱。甚至在實力方面,也只不過空有一身千手源強橫的力量,而沒有與之相匹配的修為和經驗的雛鳥。

    也許明天,局勢就會發生變化。到時,她不僅要面對大蛇丸、綱手、自來也,這陣容齊全的三忍,更要面對隱藏在暗處、隨時會突然出手的鼬和鬼蛟。說不定,‘曉’的眾強者,以及斑那個老怪物也會來湊熱鬧。

    這一切的不確定因素和變數太多,對她來說實在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但是,她也明白這其實她的兩個老師給她的一場考試,一個積累信心和決心的極好機會。

    此時,在小鎮上的一間幾位普通的酒館之中。

    “綱手!”帶著同樣如自己一般因趕了一天的路,而一路風塵的鳴人的進入酒館後,自來也突然間對著那個被老天送到自己面前的目標人物大叫道。

    “自來也!”听到自來也的呼喚後,綱手同樣也是一驚,驚愕的用手指著那個已經十好幾年不見的老友叫道。

    “她就是綱手,未來五代火影。她不是已經五十歲了嗎?怎麼還這麼年輕?”鳴人很疑惑。

    “呼呼,終于到了!”望著不遠處的小鎮,鬼蛟重重的將手中的大刀插入地上的泥土中,兩日來沒日沒夜的拼命趕路,即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不著痕跡的將自己靠在一個大樹上,鼬倔強的站立,蒼白的臉上略微有些抽搐。他的體質遠無法和鬼蛟相比,身體也早已到了極限。若非心中超人的意志和信念支持著他,他早已堅持不下去。

    靠在樹上休息了一會,恢復了一些氣力的鼬,將自己的後輩離開了樹干,臉上冷漠如昔的說道︰“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我得好好的調整一下狀態!”同時,眼楮不經意的掃向了他們來時的路。

    鬼蛟會意,這是他和鼬的習慣之一,到達了目的之後,得先檢查一下身邊有沒有敵人尾巴。事實上,他們一直以來,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率也同樣和這個習慣有著很大的關系。他一直都很欣賞鼬的謹慎。

    不過,他現在看到鼬的這個動作後,頗有些不以為然,他不相信,能有探子,還可以在這種程度的趕路後,咬在他的後面。但是,既然拍檔已經決定了,自己就在自己的檢查一邊也沒有關系。這費不了多少體力和時間。

    不久之後,確認沒有人追上來後的二人組,消失在小鎮周圍的密林之中。

    “啊~~~!”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雙手包裹著厚厚繃帶的男子,痛苦的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嚎聲,他顫抖不定的影子,在牆上搖曳不斷,如神話中最為凶殘的惡鬼一般。

    在他腳下的不遠處,這件屋子原先的主人們正倒在那里,地上的血跡隨著時間漸漸擴散開來,絲絲腥氣在空氣中飄散蔓延。

    幾只碩大的老鼠,自門縫中竄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趴在血跡的邊緣,飽飲著這許久不曾享用過的甘露。

    血液入腹,老鼠們的眼楮里漸漸蒙上了一層,興奮而虛幻的紅色,僅僅是血液,已經完全不能滿足他們的需要了,他們不僅要血,而且要肉。在本能的驅使下,老鼠們忘記了心中的畏懼,向著原先他們避之不及的‘屋主們’普了上去。

    干澀刺耳的噬咬聲,刺激著每一個人的耳膜,挑動著人們心弦的底線,越來越多的老鼠子陰影中出現,加入到那只漸漸龐大的掠食者大軍之中。

    飽餐中老鼠,警覺性已經降到了最低。他們絲毫沒有發現,危險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降臨。

    ‘沙沙’的聲音,不斷的在屋子里響起,與之相伴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寒徹骨隨的爬行動物,大量的出現在了屋子里。

    他們是黑暗中的血腥掠食者,他們悄悄地靠近自己的獵物,瞬間啟動,全力爆發,將比自己的身體還要大上好幾圈的獵物一下子吞如自己的腹中。

    面對著不可戰勝的天敵,鼠群嚴重的嗜血和瘋狂早已散去。它們驚叫著,向著四周四散逃去。只是,卻只有極少的幾只突破了蛇群的封鎖,逃出生天。其他的全成了,將影子映在牆上的那個家伙寵物的點心。

    也仍在繼續……

    一條背上紋著‘火扇’圖案的蜥蜴破土而出,輕易的將地面上那層石板頂破,將自己的整個身體自地上完成的拉了出來。

    看到突然出現的映有宇智波一族標記的蜥蜴,出去居于主位上的那個男子,其他的人都不禁露出不屑和戒備相較雜的復雜神色。

    蜥蜴微微掃視了屋子四周的環境一眼,變對著身居主位的那個男子說道︰“千手大人,我是宇智波一族派來的信使!”說話間,小心翼翼的從自己的話里掏出一張字條,向著他遞了過去

    “我知道了!”身居主位的千手源,隨手接過字條,伸出手淡淡的一揮示意那個蜥蜴它可以離開了。

    蜥蜴對著千手源恭敬的再次行了一個禮後,反身鑽入地下消失不見。

    千手源看也不看手中的字條,直接將其化為一小撮碎末。冷漠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玩味,“我們宇智波的盟友傳來了消息︰‘曉’的成員宇智波鼬和干柿鬼蛟,兩個S級的通緝犯,不久前曾陷入了木葉,目的不明,現在正向著我們這個方向逃竄!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1-1 13:41
237真實的謊言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其中的貓膩,在千手一族人員的心里,說是宇智波鼬和干柿鬼蛟正在向著這里逃竄,倒不如說是他們被宇智波一族給故意驅趕到這里來的,甚至說那個宇智波鼬一直仍舊在為宇智波一族效力也說不定。

    蓬,听到千手源的話後,先前那位長老的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身上里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宇智波一族那幫混蛋,在這個時候跟我們玩上這麼一手。很顯然是為了破壞我們的計劃。這件事絕對就不能這麼算了!”

    “現在,還有人覺得我帶了三位準影級高手和我一同來是小題大做嗎?”千手源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位長老,接著神態輕松的輕笑一聲,“沒有關系,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如果說,宇智波啟不在這個時候給我找些麻煩,那道叫我有些驚訝了!”

    先前開口的那位長老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接下來的話,卡在嗓子里再也說不出來。

    “那麼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如果可以的話,請將宇智波鼬交給在下來對付。我也很想見識一下,當初名動整個忍界的天才,到底有多少斤兩。”千手澤的眼中放射出熊熊的戰意,作為千手一族新一代最出色的人物,自然想要挑戰宿敵宇智波一族公認的新一代與宇智波止水並稱最出色的宇智波鼬。

    “長久的隱藏于暗處,不在參加激烈的忍界大戰,固然令家族積累旁人絕對無法企及的資源、財富和人才。但是,在另一方面,也消弱了家族的進取心和培養絕世強者的土壤。澤,你要知道,在族中你是新一代最出色的,可是在整個忍界你卻遠遠的排不上號。不要說宇智波鼬了,就算是宇智波啟的另一個徒弟——千葉紫柳,你都未必勝得過。”

    “怎麼可能,難道那個小丫頭也達到了準影級的程度,她才多大怎麼可能?”千手澤滿臉的不可置信。

    “在忍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當年的宇智波啟不過十二歲,就被忍界公認為影級的強者,他十四歲時,木葉的那一戰不就表現出了幾乎超越了影級的實力?當初,我設下伏擊,想乘著他苦斗武藏玄村之後,最虛弱時將其扼殺,可是仍舊功虧一簣,要知道那時他才不過二十歲,和現在的你差不多大!”提到宇智波啟,千手源似乎是被勾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回憶,臉上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的那種冷漠和高傲。

    “對不起大人,是我過于自大了!”千手澤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對著千手源行了一禮,一副受教的姿態。

    “族長大人,你的話似乎有些太漲他宇智波一族的威風,而滅我們千手一族的志氣了。要知道,他們宇智波不過是我們千手一族的手下敗將而已!”終于找到話頭的那位長老,再次驕狂的開始插話。好像是不如此,就無法證明他的權威和偉大一般。

    千手源霍然將頭抬起,看向那位令人討厭的老家伙,眼中赤裸而決絕的殺意,毫無顧忌的放射了出來,毫無感情的目光像是在審視一件死物而已。口中同時發出冷漠如宣言式的話︰“銘長老,一直以來,我在家族中最討厭的就是你。我非常的不希望這次任務後,還可以再次見到你!”

    千手源話中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的明顯了,這次任務中就一定會讓這個老家伙喪命。本來作為一族之長公然的對家族的中的長老發出這種威脅的言論,是非常的不合時宜的。但是,此時此地,千手源那種充斥在話中的那種不含任何雜念的霸氣,不屑做任何掩飾的高傲,形成了一道最為攝人的罡風,將他個人獨特的人格魅力發揮到極致,強烈的感染在場的每一個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不屑他剛直而不知回轉的處事方式,可以鄙視他的霸道,可以心悸于他的冷酷,可是絕對沒有人敢懷疑他話的真實性。沒有人會懷疑千手源會在這次任務中,讓那個處處想顯得高人一等的老家伙死在這里。

    銘長老顯然也被千手源話中深深的決絕而撼動,從而感到畏懼,匆匆的丟下一句︰“千手源你這實在威脅家族的長老,在違背家族的戒律。等這次事了,回到家族之後,我在長老會上會非常期待你的解釋!”之後,便拂袖而去。

    一旁的千手澤,看到這一幕沒有試圖再說些什麼,而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長老的拂袖而去,令這個零時拼湊起來的隊伍立刻分崩離析。超過一半的忍者默默的站起身來,隨著銘長老一起離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留戀。

    千手源掃視了屋子里還留下幾乎一半人,臉上忽然間竟然令人不可置信的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他笑著揮了揮手,下令道︰“澤留下,其他的人可以回去休息了!”

    忍者們,都對著千手源恭敬的行了一個禮後,快速的離開屋子。很快,屋子里就僅僅剩下了千手源和千手澤,這兩個人。

    看著僅剩下自己和千手源兩個人的大廳,千手澤的臉上露出了復雜的神色,同時也不在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滿,語氣里已經帶上了一絲質問,激動的對著千手源咆哮的問道,“大人,為什麼?為什麼要故意將他給逼走?難道你不知道,你只要稍微遷就他一點,就可以保持住整個團隊完整和和諧?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會波及到整個家族,會令千手一族之間自己產生一條巨大的裂痕?”

    “澤,你太激動了。”千手源輕輕的說道,聲音平靜的就像是沒有絲毫波瀾的湖水。

    “對不起,大人,是我失態了!”千手澤深吸了幾口氣,放低了自己的聲音,不過口氣中仍舊保持著自己的堅持,“但是,大人,我仍舊保留我的疑問!”

    “澤,你應該明白,當初家族在我身上所作的一切。我恨這些自以為是,隨意犧牲的他人的老東西。”千手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語氣里帶上了三分的緬懷,三分的惆悵,三分的茫然,以及一絲的傷痛,“當年若不是遇到了你的父親,我想我現在或許已經死了。就算是沒有死,也絕對不會成為現在的一族之長。當時,最符合我心態的選擇莫過于,成為叛忍。然後開始向著家族的復仇生涯,成為一個復仇者,一個破壞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踏上一條改造整個家族這種幾乎沒有什麼成功性的道路……”

    “不,我不要听這些虛的。告訴我真正的理由!”千手澤怒吼著粗暴的打斷了千手源的話。

    “你以為,就憑現在家族中那些自私自利、愚蠢無知、盲目自大的老家伙們整天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就真的可以改造這個家族了嗎?我就真的可以整合整個家族,從而和宇智波啟對抗了嗎?這是你們做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千手澤的態度終于消耗完了千手源所有的耐心,他的聲音也漸漸高亢而激烈了起來。

    “為什麼不可能?你的真正實力,他們那些老家伙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當初若非,你還沒有在家族的權利中心站穩腳跟,擔心‘狡兔死,走狗烹’的命運,可能你已經將宇智波啟殺掉了吧?”千手澤冷笑一聲,看著千手源的臉上浮現出幾絲嘲弄。

    “殺死宇智波啟?哈哈哈!”千手源突然大笑起來,像是听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好笑的一件事情,瘋狂的笑聲連續不斷的向著四周蕩漾出去。

    千手澤一言不發,冷冷的看著瘋狂大笑中的千手源。

    終于千手源笑夠了,他斂去臉上的笑意,正色道︰“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免得你日後仍舊坐井觀天,早晚丟了小命。宇智波啟的真實實力有多強,你完全想不到。他不僅絲毫不遜色與我,反而比我更甚一籌。六年前的那一戰,是我有生以來最激烈,最危險的一戰,即使是當年和家族中的那個叛徒的那場大戰也遠遠比不上。我將自己完全陷入副作用極大的狂暴狀態下,才能堪勘和宇智波啟達成平手,面對他,我甚至連使用初代火影以命換命,對付宇智波斑的那個術的機會都沒有!”

    “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人!”千手澤不可置信的自語道,臉上帶著一種長久以來的信仰被直接打了個支離破碎的茫然無措。

    “澤,我在告訴你一件事吧!不過,這件事的干系太大。在我告訴你之前,你得先向我保證,你絕對不能將這個消息告訴任何人!”微微壓低聲音,千手源臉上的凝重之色更甚幾分。

    靜下心來,冷靜的考慮了一會後,咬了咬牙,點點頭道︰“好我保證!”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強不是我,也不是宇智波啟,而是另外一個人……”千手源沉重的聲音變得極低,就連在他身邊的千手澤,似乎都有了一種听不真切的感覺。

    越是如此,千手澤越能感覺到這個訊息的重要性,听的越發的仔細和認真。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是宇智波斑!怎麼?你很吃驚是吧?當初我得到這個消息時,也同樣吃驚無比。仔細想想吧,當初初代火影死了,而宇智波斑卻活到了現在,當年的勝負自然不言而喻。而且,宇智波斑或者,也就表示了,我們千手一族的那個奧義並非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厲害。我和宇智波啟聯手,日向香彩甘願作為宇智波啟的部下卻不倒向我,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千手源低沉的聲音中,吐出了令千手澤震驚不已的話語。

    看著陷入了極度震驚,思維有些混亂的千手澤。千手源的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這一關終于過了……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1-1 13:47
238準備

    翌日,清晨。

    急促的腳步聲快速接近,房門被‘ ’的一聲直接推開。

    “大蛇丸大人,木葉那邊有新的消息傳來!”快步進入房間兜,對著大蛇丸有些急促的說道,面上微微帶些喜色。

    “哦?什麼事?”聲音嘶啞的大蛇丸緩緩抬起頭來,陰蜇的目光中泛著危險的寒意,恍然間,似乎連清晨的晨光都暗淡了下來。

    “距木葉傳來的消息,不久前,宇智波鼬悄悄潛回了木葉,巧合下並與佐助見了面。而且佐助似乎中了其什麼幻術,一直昏迷不醒。(大蛇丸的探子,發出消息的時候,佐助還沒有醒。距離決定了他們不能得到即時的訊息。)”兜先簡略的將消息復述了一遍後,臉上略微帶上了一些喜色補充道︰“這樣一來,認識到自己與鼬之間巨大差距的佐助,心中的天平必然會產生極大的傾斜。到時,我們再誘惑他的時候,就會省了不少功夫。”

    “我知道了!”大蛇丸點點頭,神色不可置否。

    “大蛇丸大人,今天就是和綱手約定的最後期限。據我估計,那個女人沒有那麼容易會妥協。到時,我們還是免不了要動上一番手。”看出大蛇丸不想繼續佐助的話題,兜自然轉而提到了眼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沒有關系,被人捏拿住弱點的綱手,甚至連一個普通的下忍都不如!”大蛇丸語氣篤定,並不將綱手放在眼里。現在的綱手早已不配被成為‘三忍’了。

    “綱手那邊到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據可靠的消息,與您和綱手同屬‘三忍’之一的自來也也在昨天來到了這里,並且隨行的還有那個九尾的人柱力——漩渦鳴人。他們才是我們今天最大的障礙。”提到‘自來也’兜的臉上也浮現出明顯的擔憂,自來也的實力太強了,即使施展出一些計謀詭計也不會取得太好的效果,而且現在也沒有時間來進行布置了。

    听到這個消息,大蛇丸的臉色同樣也是不好,仔細想了一下後,他才陰沉的說道︰“以我對綱手的了解,她絕對不會讓自來也插手這件事情的。所以,在戰斗的一開始,自來也應該不會出現。我們只要速戰速決,在自來也到來之前就結束戰斗就可以了!”

    “明白了,大蛇丸大人。我去布置一下!”兜凝重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屋子。

    待到兜離開以後,大蛇丸才喃喃自語,語氣嘲諷的道︰“宇智波鼬巧合下和佐助見了面?巧合?哪里有這麼多的巧合!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秘密呢?是‘曉’,還是宇智波啟,抑或是他們兩者都有了參與?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此時,小鎮的另一邊。

    “大人,綱手大人,已經出發了。”一襲黑衣的男子,出現在屋子里最不起眼的一角。

    “我知道了!”千手源坐在主位上,輕輕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頓了一會才不咸不淡的問道︰“自來也呢?”

    “自來也似乎遇到一些麻煩,他中綱手的大人下的一種秘藥,損失了大量的查克拉,很虛弱。”黑衣再次開口。

    “嗯,這才是她的作風。如果她要是現在連面對一個雙手殘廢的大蛇丸,也要和別人聯手的話,那倒叫我看不起!”千手源玩味一笑,揮了揮手,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黑色的影子對著千手源微微一躬身便如空氣一般消失在屋子里。

    “大人,您看怎麼辦?”千手澤對千手源問道,語氣里已經帶上一絲了昨天所沒有的馬首是瞻的意味,顯然是在得到那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後,在一夜之間想通了些什麼,也下了一些決定。

    “沒什麼,我們就繼續等好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綱手沒有性命危險,我們就不出手!”千手源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不經意間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已經面色大變的銘長老一眼。

    “是!”屋子里的忍者們齊聲應諾,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少不以為然的神色。在他們想來,綱手怎麼說也是堂堂的三忍之一,忍界聞名遐邇的一代強者,就算是再不濟也不會輸給一個雙手殘廢的和她齊名的家伙。

    畢竟,綱手擁有恐血癥的事情,可是極度的機密,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知道。當初知道這個秘密的也不過是猿飛、自來也、大蛇丸、以及當時千手一族的幾個長老而已,就連當時木葉的高層都不知道。

    現在綱手面對的可是同樣掌握著這個秘密的大蛇丸,而且以大蛇丸的個性,肯定是不會顧忌什麼道義。他絕對會利用這一點來對付綱手的。

    銘長老臉色漸青,他雖然知道這個秘密,但是也無法將之告訴那些普通的族人,畢竟對整個千手一族來說也算得上是一個極大的丑聞。無奈之下,他只得再將求助的眼神投到千手澤的身上。

    千手澤看著銘長老投過來的目光,無奈嘆了一口氣,看著千手源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才道︰“大人,我看這樣吧。由我先帶著一小隊人,守在他們附近,一方面可是隨時待命,另一方面也可以隨時將消息傳回來,您看如何?”

    千手源看著顯得有些為難的千手澤,玩味一笑︰“好吧,就按你說的做吧!”

    感覺到千手源的情緒中沒有著明顯的反對和不滿,千手澤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對著千手源再次行了一個禮後,召集了自己的手下,出了屋子。

    “澤君,請等一下!”剛出屋子,千手澤就被身後傳來的聲音給叫住了。

    听到這這個聲音,千手澤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無奈,揮揮手先讓自己的手下們到前面等著自己後,他才轉過身去,看著從屋子里追出來的銘長老,說道︰“前輩,您有什麼事情?”

    “澤君,時間緊迫,多余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希望你,可以在一開始就配合著綱手一起出手,將大蛇丸給直接殺死。”銘長老直視著千手澤的雙眼,神情懇切。

    千手澤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銘長老,你的請求與族長大人的命令完全是兩個極端。您的請求真的讓我很為難!您要知道,我剛才之所以主動請纓,就已經實在幫你。”

    “澤君!”銘長老的聲音,一下子提的極高。臉上也露出了憤怒和失望相混雜的神色,“你難道也和那些失去我們千手一族一直以來榮光了的家伙們一樣,向著千手源低頭妥協了嗎?你太令我們失望了!這樣的你,又如何繼承你父親的遺志呢!要知道,雖然現在千手源那個家伙借助現在的局勢來要挾家族,成為家族的族長,並且籠絡了一大批的爪牙,氣焰囂張,不可一世。但是,他是絕對無法長久的。其實,在我們這些老家伙的心里,你才是未來家族的族長,才能領導家族重獲榮光!”

    “前輩,你和家族中那些長老麼你的苦心和期望,我都了解。但是,作為一個兒子,我首先要為的我的父親復仇才可以。”千手澤的臉上浮現了難以言明的苦澀,“可是我們都不是那個叛徒的對手!我們不都是!整個家族也只有千手源才能贏得了那個人。為了得到他的指點,獲得為我父親復仇的力量。我甘願放下我的驕傲,放棄成為族長的機會。我從未為我父親的事情而埋怨過家族,難道您還要阻止我為我父親報仇嗎?”

    “唉,你父親的事情,是家族里有錯……”銘長老的聲音越來越低,最終默然。

    “抱歉了,銘長老,你的這個要求我無法答應。”千手澤臉上的歉意一閃而逝,接著變為濃濃的堅定,“但是,我也可以保證,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保護綱手大人的安全。在我死之前,她絕對不會有事!”

    說道這里,千手澤一轉身大步離去。

    “那就拜托了!”對著千手澤漸行漸遠的背影,銘長老同樣無奈。

    小鎮的另一個角落。

    “怎麼樣,感覺如何?”只經一夜的休息就已經恢復了所有的精力而變得神采奕奕的鬼蛟,一面習慣性的墊著手中的大刀,一面對著靜靜的坐在屋子一角的鼬問道。

    “沒有問題,基本正常!”鼬睜開眼楮,做了一次深呼吸後答道。接著,他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很好,那我們也就出發吧!”鬼蛟獰笑一聲,當先開路。

    與兜一起,並肩站立在高高的院牆之上,大蛇丸俯瞰著下面的綱手,嘴角掛著幾縷陰冷的微笑,那種似乎可以直指人內心的沙啞聲音緩緩響起︰“怎麼樣,綱手,你考慮的如何?”

    “我拒絕!”綱手臉上原先所有的掙扎、軟弱,一瞬間完全轉化為堅決和剛毅。

    “早就猜到會這樣!”大蛇丸冷笑一聲,毫不掩飾的殺意自身上流出而出,“說起來,這麼多年來,我還和你打過呢!”

    另一邊,靜音、自來也、鳴人急急忙忙的沿著綱手之前留下的痕跡尋了過來。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1-1 13:53
239驚變

    蓬,一聲巨響,大蛇丸和兜所站立的那一面牆,被綱手打的分崩離析,碎石飛濺。

    早有準備的二人立刻向後飛退,不斷與綱手拉開距離。

    蓬、蓬、蓬,綱手力大無窮、剛猛無匹的拳頭不斷在地上打出一個個巨大的深坑,碎石在空中到處飛揚,揚起的塵土在空中布下了一大片如霧一般的幕,遮蔽了人們的視線。

    要代替大蛇丸與綱手戰斗的兜,更是不敢有著絲毫的大意,在全心全意閃避綱手每一擊都可能要了他小命的重招的情況下,也仔細認真的分析著綱手出招路線和出招習慣。

    隨著大蛇丸一起躲避了綱手的十幾記重拳之後,略微從中看出了一些門道的兜,對著身邊的大蛇丸道︰“要與綱手戰斗的話,這里太狹窄了,不利于我的閃避!”

    “你要換個地方?”大蛇丸眉頭輕挑,臉上閃過一絲贊賞。

    “如果是個空曠的地方,對我會比較有利一點!”說話的同時,兜就已經將綱手向著他心中理想的戰斗地點引去。

    一記一記重拳正連貫不停的打的暢快淋灕的綱手,又怎麼允許自己的獵物從自己的眼皮地下溜走呢!她同樣略微加快自己的速度,一路重拳不停的驅趕著不停閃躲的大蛇丸和兜。

    感覺著從遠處傳來的那種大地因劇烈的沖擊而產生的震顫,千手澤一揚手停止了手下忍者的收索,快速下令道︰“跟我來!”接著整個人便如一陣煙塵一般,向著震顫的來源趕去。

    同樣感覺到地上的震顫,自來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綱手果然還是當初的一副老脾氣啊。感覺著自己身體內的不適感,他苦笑一聲,加快腳步,越過在自己一行人面前領路的粉紅色小豬(豬的名字忘記了,勿怪!),向著戰斗的地點崩了過去。

    不遠處,接著建築物和樹林的掩護,兩個人正悄然的看著這場屬于三忍之間的對決。

    “果然不愧是‘三忍’之一的強者啊!很難想象,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剛強暴力的戰斗風格!”鬼蛟很少有的感嘆了起來。

    同樣是走‘剛’的戰斗路線的他,也不得不承認綱手的這種戰斗方式已經到達了‘剛’的極點。就算是自己手中有大刀‘蛟肌’,對上她也一樣凶多吉少。那種拳頭的威力,即使‘蛟肌’也扛不住。自己一項引以為豪的強健身體恐怕也挨不了她幾拳。

    鼬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現在還處在一面倒的戰局,冷漠的盤算著、計劃著。

    “呵呵,守多必有失。這下可夠大蛇丸那個家伙好好的喝一壺的了!”看著大蛇丸不斷閃躲的狼狽樣子,鬼蛟幸災樂禍的笑了出來。‘曉’的諸人之間,關系一向都不和睦,尤其大蛇丸還是個叛徒。

    “不對,以大蛇丸那個家伙的個性。在自己處在這種狀況下,還敢來和綱手打,必然是有了萬全的把握或是什麼殺手 才對!”鼬搖了搖頭,繼續冷冷的注視著戰局。

    听到鼬的話,鬼蛟也覺得大有道理,不再說笑,同樣認真的觀戰了起來。這種級別的戰斗,可是不多見的,而且能多見一些別人的底牌總歸是對自己有些好處的。畢竟,說不準哪一天就有可能對上!

    “呼!”趕到戰場後,發現並沒有出現什麼情況的,千手澤輕呼出了一口氣,綱手這個人為了家族控制木葉,為了對抗越來越強大的宇智波一族必須留下。

    下一刻,千手澤的臉色立刻僵住了。那種黑底火雲服的打扮,正是‘曉’的標準打扮!他們竟然也來參了一手,情況越來越復雜了。

    冷著臉,快速的在一名手下耳邊交代了幾句之後,看著手下向著家族在小鎮上的駐地奔去的身影,他的心才微微放下了一些。有族長大人在這里,只要不是宇智波斑親自過來,都沒有問題。

    就在千手澤發現他們的同時,鼬和鬼蛟也同樣發現了這幾個和他們一樣,接著建築物和樹林掩護的小隊。

    “該死!是木葉的忍者,這里該不會是一個圈套吧?”鬼蛟對著地上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吐沫,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就算是一個圈套,那也是針對大蛇丸的圈套!我們的目標只是漩渦鳴人!等他們拼到個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再出手!”鼬一如既往的冷冷說道。

    在隨口應付掉鬼蛟的同時,鼬的腦子里也在飛速的運轉︰怎麼木葉的忍者也來了?啟老師究竟是在策劃些什麼?如果是想要借刀殺人的話,有木葉的忍者出現在這里,到時候他是怎麼也不能將自己和這件事情拿個干淨吧!還是他根本就對自己和鬼蛟坐收漁人之利,干掉綱手、大蛇丸或者自來也他們三個或是其中的一個到兩個不抱希望?

    不對,有一個木葉的家伙離開了,應該是去搬救兵的吧?這麼說來,這里還有其他的木葉忍者了。這個病不起眼的小鎮,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的木葉忍者肯定不是巧合,絕對是有預謀的。難道真是為了干掉我和鬼蛟?不對,這也說不通啊,要殺掉我們,在木葉就有無數好機會了。啟老師將我引到這里來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呢?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就在鼬還在深思推敲自己老師用心的時候,場中的戰局,在瞬間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感覺時間已經拖得很久了,看著仍舊沒有絲毫力竭跡象的綱手,大蛇丸眼中的陰蜇之氣一閃,給了兜一個約定的好的眼神,一絲明確“就現在!”

    大蛇丸那條寬大的舌頭如同一個巨大的彈簧一般,急速從嘴里彈了出來,直接越過了數米的距離,對著綱手搖搖的卷了過去。

    看著大蛇丸的進攻,綱手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左手探出,一把將大蛇丸的舌頭抓了一個結實,運足力氣用力一拉,那條寬大的舌頭轉瞬之間就被拉直。

    綱手腳下一用力,整體猛然之間轉了一個圈,將大蛇丸的舌頭在腰間盤了一圈,手上依舊用力不停,漸漸的將大蛇丸給向著自己拉了過來。

    被拉住舌頭的大蛇丸臉色一僵,無論身體怎用力抵抗,依舊被向著綱手快速拉了過去,深深踩在地面上的腳在地上拖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隨著與綱手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的臉上不可抑制的出現了恐懼的神色。

    “大蛇丸大人!”看著陷入窘境的大蛇丸,兜立刻驚呼一聲,整個人不在閃避,不管不顧的向著綱手沖了過去。

    看著沖過來兜,綱手輕笑一聲,神情輕松愜意至極,她從來頭不怕和別人硬踫硬的對拼。

    在死死拽住大蛇丸舌頭的同時,綱手腳上一用力在地上重重的一踏,他腳下的頓時出現了一個深坑,整個地面也以他腳下為中心以一種斑駁痕跡向著四周快速的皸裂開來。

    接著,綱手對著向著自己沖過來的兜,對著以及皸裂開來的地面用力一踢。頓時,地面上的大量沙石一下子全部掀了起來,一股腦的向著兜狂涌了過去,聲勢驚人。

    看著向著自己撲來的那一大片沙石,兜也被激起了心中的凶性,在空中慘烈的一笑,對著那些沙石不管不顧,快速的用手中的苦無在自己的雙手上劃出兩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頓時向外 出。兜雙手一揮,將手上的鮮血向著綱手用力的甩了過去。

    “糟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鮮血,綱手心中狂呼不妙,只是此時的她雙手用力抓住大蛇丸的舌頭、一腳立于地上、一腳還在空中,力已用老根本無力在這種距離下再做任何閃躲。

    啪,啪,啪,幾聲輕微的細響,幾朵血花先後落在了綱手的臉上、衣服上、手上……被血花沾染到身體上的綱手,身體猛然一僵、開始顫抖了起來,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啪,啪,啪,接連不斷踫撞聲重重響起,在空中成為那些沙石最絕妙的靶子的兜,一時之間被無數沙石擊中整個人向著後面倒飛出去。鮮血順著他死死咬緊的牙縫中,緊了出來,順著唇角緩緩落下。

    在綱手身體僵硬的那一霎那,原本手上的千鈞之力就立刻消失無蹤。大蛇丸那原已被縛緊的舌頭,也在那力量消失的一霎那恢復了自由。

    大蛇丸順勢將舌頭一轉,沿著已經盤在綱手腰間的那一部分,轉瞬之間便已將綱手給箍了一個結實。

    被捆住的綱手無意識的慘呼了一聲,被大蛇丸用舌頭拎在空中的身體還在兀自不停的顫抖著。不到一秒鐘之前,她還佔盡上風,一秒鐘後她便已成階下之囚。戰局變化之快,令周圍觀戰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驚,為之反應不及。

    直到此時,兜在空中倒飛的身體,在空中滑翔出了十幾米後,才堪堪落地。兜在落地的那一霎那,用兩個手臂護住自己一些要害部位,之後一擰腰,在落地之時,開始在地面上翻滾起來以抵消部分巨大的沖力和慣性。

    接連在地上翻了七八個跟頭的之後,兜才听了下來,半跪于地,低著頭,不斷的咳血。

    看著綱手被俘,一旁千手澤立刻睚眥欲裂,第一反應就是沖上前去救出綱手。奈何他剛剛腳一用力,欲向前沖去,肩膀上就用一種大力傳來,將他生生的按在原地。

    與此同時,場地的另一邊,另一條人影向著場中被俘的綱手快速的沖了過去。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1-1 13:58
240演員到齊

    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左肩被人摁住,千手澤的第一反應就是順勢向後一個肘擊。

    “小子,冷靜一點!”站在千手澤背後的千手源輕易的將這一擊給格擋了下來後,冷冷的說道。

    “可是……”轉過臉來本想說些什麼的千手澤,在見到千手源那雙冰冷而鋒銳的眸子時,不由自主的便咽下了口中的話。

    松開按住千手澤的手,千手源冷漠的看著場中的戰局,口中冷冷的道︰“如果沒有我命令,你就出擊的話,不管什麼情況,我都立刻會以將你處死為優先!”

    千手澤憤怒而屈辱的咬著嘴唇,眼神不屈的看了千手源一眼後,並不答話。

    “水遁-水龍彈!”于此同時,那個沖到戰團之中的人,已經搖搖的對著大蛇丸放出了第一個忍術,那道身影從遠處望去赫然是銘長老。

    大蛇丸陰笑一聲,長長的舌頭用力一甩,將被自己捆住的綱手甩到水龍前進的軌道上去,為自己擋那條給外強大的水龍。本人也趁著這個時機,毫無顧忌的後退。

    看到有攪局的家伙突然出現,一旁還半跪在地上的兜臉色也是極其的不好,強忍著移動肢體時劇烈的疼痛,顫抖而快速的從忍具袋內掏出一粒藥丸,送入自己的嘴里,用力嚼碎後,掙扎著站了起來。

    看著大蛇丸將綱手作為肉盾甩向自己,銘長老的眼楮里閃過一絲寒芒,剛剛完成結印,還處在合什狀態的雙手,一個交錯,繼續結出了三個印,口中喝道︰“分水之術!”

    原本朝著綱手呼嘯而去的巨大的水龍,在銘長老完成結印的那一瞬間,忽然一分為二,變成兩條較小的水龍。它們快速的從綱手身體的兩邊劃過,以兩條極為相似的軌跡繼續向著大蛇丸沖去。

    大蛇丸眼楮一亮,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當機立斷,松開自己舌頭的同時,將綱手向著銘長老的懷里一拋,整個人向著一邊快速的閃避。

    唰,第一條水龍被大蛇丸險之又險的避過。蓬,第二條水龍正中大蛇丸的身體,在空中到飛出近二十米的距離後,他完全被水龍所吞沒。

    銘長老伸手在空中一環,將顫抖著動也不動、仍由大蛇丸擲出去的綱手接住。

    落地之後,銘長老連續幾個快速的移動,將綱手放在一塊大石頭的背面。然後,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剛才大蛇丸被水龍吞沒後所落地的地方。

    看到銘長老擊飛大蛇丸、救下綱手,千手澤一直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如果,剛才銘長老要是無力救下綱手的話,就算是丟掉性命,他也也會出手的。畢竟,在他的心里為自己父親復仇的這件事情比起家族的大業和整個家族未來的命運,還稍有不及。

    “看到這個地方,對大蛇丸和綱手有什麼感覺?或者說你對三忍的實力有什麼看法?”千手源整好以暇的轉過臉來,嘴角微微翹起,有些玩味。

    听到千手源的提問,千手澤有些負氣的想也不想的直接說道︰“不過爾爾。要是三忍只有這個實力的話,那也就太名不副實了!”

    說道這里,他話音猛然頓住,顯然已是意識到其中的不妥。盛名之下無虛士,若是‘三忍’就只有這麼點斤兩的話,也早已活不到今日。今天,剛才,綱手和大蛇丸都顯得的給外的弱了!再聯想到,身邊千手源那可以稱得上是怪異的舉動,以及臉上玩味的笑,恍然之間,他好像是聞到了一種濃濃的陰謀味道。

    相及此處,他陡然從深思中驚醒,對著遠處的銘長老大叫道︰“小心!”

    蓬,大蛇丸的頭顱詭異的從銘長老腳下的地方破土而出。頭顱下拖著已經完全屬于人類的長長的的細頸,顯得格外的詭異和陰森。

    大蛇丸的頭顱,繞著銘長老的身體一個盤旋,最終以銘長老背後偏左側的地方為切入點,向著銘長老的頸咬去。在眼光下,大蛇丸那尖利的牙齒閃著森森的寒光,那同樣也已經不是人的牙齒了。

    見到大蛇丸如此詭異的進攻方式的銘長老,在此刻顯示出了他豐富的戰斗經驗,憑著經驗和風向的判斷,整個身體急速的轉了90度,同時手上快速的完成結印,“水遁-水蛟彈!”

    大蛇丸那顆面目扭曲,如若厲鬼的頭顱貼著銘長老的耳畔堪堪飛過,從銘長老因急速旋轉而揚起的發梢中穿行而過。于此同時,四顆巨大的水柱自地上憑空升起,分從四個全然不同的方向,向著銘長老自己所在的地方擊來。以長長的脖子盤旋在銘長老四周的大蛇丸,在路線上自然是首當其沖的被攻擊目標。

    “在沒有水的地方還能施展出這樣的水遁,老家伙你的實力還不錯嘛!”沙啞陰森的聲音自大蛇丸那顆在空中飛舞著的頭顱里傳了出來,裝若惡鬼。

    接著,大蛇丸的細頸立刻急速的收縮,向著地下快速退去。無論身體經過怎麼樣的改造,這種威力巨大的水蛟彈隨便以頭部吃上一顆都不是什麼好受的。

    不遠處,乘著剛才大蛇丸和銘長老在電光火石間,急速交手的兜,已經稍稍調息完畢,雙手各執一直苦無,向著這邊銘長老和大蛇丸的戰團沖了過來。

    就在大蛇丸的頭顱將要退入地下的時候,緊貼著大蛇丸頭顱的那一小段頸突然做出了一個如面條一般的彎曲動作,看的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心中一寒。乘著這個如面條一般的彎曲,大蛇丸的頭顱一甩,順勢重重的在銘長老的左小腿上咬了一口,從銘長老的腿上撕下一大塊血肉。

    頓時,銘長老的腿上血流如注,他腿上的衣服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變紅。

    銘長老咬牙忍痛冷哼一聲,整個強行躍起,整個動作使得鮮血從他的腿上的傷口里飛濺了出來。

    直到此時,大蛇丸才心滿意足的冷笑了幾聲,施施然的將自己頭整個沒入了地下。

    在空中的銘長老,看著不看一眼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兜,再次開始快速的結印。

    原先那四道水柱的移動軌跡,在空中立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它們均巧妙的貼著貼著銘長老身體的周圍快速的掠過,接著兩條向著地下,兩條向著兜沖了過去。

    蓬,地上被兩條水柱打出一片巨大的深坑,只是從深坑中望去,卻完全沒有一絲大蛇丸存在過的痕跡。顯然這一擊對大蛇丸來說全然沒有用出。

    兜快速的向著那兩條攻向自己的水柱,擲出兩只拴著‘引爆符’的苦無。整個人同時,快速的後退。

    蓬,蓬,接觸到一起的水柱和苦無,在空中先後爆發出兩聲巨大無比的聲響。被‘引爆符’炸的潰散的水柱,化作漫天的水幕四下飛濺;兩只全然沒有了之前樣子,早已扭曲變形的苦無,因爆炸的力道彈射出幾十米遠後跌在地上,彈了幾彈,再在地面上脫出了幾米細小的痕跡後才停了下來。

    自空中落地後的銘長老,再次冷哼一聲,眼楮死死的盯住,遠處的一片空地,同時余光也瞟向了一邊的兜,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戴眼鏡的小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嗒,嗒,嗒,輕微、急促、有規律的腳步漸進。六名忍者出現在這一片空曠的場地上,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他們趕緊利落的動作和身上冰冷的氣質,無不昭示了他們的實力絕對不弱。

    乘著大蛇丸和兜將注意力放在他們六人身上的那一霎那,銘長老再次飛退,直接退到仍舊在兀自顫抖個不停的綱手的身邊。

    大蛇丸和兜並沒有阻擊突然出現的那六個忍者,仍舊他們六個和銘長老以及綱手匯合在一起。

    六人中的五人擺出了一個簡易的陣型,將銘長老和綱手圍在中間,剩下的一個人快速的來到銘長老的身邊,開始給他簡單的處理一下腿上的傷。

    看到這里,千手源大有深意的看了身邊一臉緊急和思索之色的千手澤,不屑的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種淡淡的嘲諷,“小子,不用想了。我並沒有什麼陰謀。之所以大蛇丸和綱手兩個人今天都這麼弱的原因,也都不過是兩個人都不在狀態而已!”

    感覺戰局在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出現什麼變異的千手澤,同樣轉過臉來,一臉深沉的看著千手源,靜靜的等待著他的下文。

    “忍者們在實力在達到影級後,雖也有強弱之分,但是去卻沒有不在影級時的那麼明顯。一個影級強者想要完勝另一個影級強者,只是要條件、情勢、環境佔優時,並不是不可能。但是,要殺一人和要勝一人,卻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情,想殺死一個和自己同屬于影級的強者自然要付出點代價。大蛇丸殺掉了猿飛,卻被猿飛臨死時的反擊封印掉了雙手!現在在我們眼前的大蛇丸不過是一個沒有雙手,不能結印,不能使用忍術的廢物而已!”說道這里千手源再次嘲諷的笑了起來,“至于我們的綱手公主,她有一種病叫做‘恐血癥’。顧名思義,一見到了血,她就會因心中強烈的恐懼而失去的所有的戰斗力!”

    嗒,嗒,嗒,嗒。腳步的聲音再次響起。

    千手源嘴角上翹,今天所有的演員終于都到齊了。
山本一直輸 發表於 2008-11-1 14:04
241無題

    “恐血癥?”千手澤嘴上疑惑重復的同時,以一種審視的目光鎖住千手源身上所有細微的環節,似乎是要從中探尋什麼。

    “當然。要不然她當年為何退出‘四代火影之爭’?一個‘恐血癥’的患者,如何能在當年強者林立的木葉里做火影。與其政敵揭穿,從而喪盡一世英名,倒不如瀟瀟灑灑的離開,這樣最少還可以得到一個好名聲!”千手源在說話的同時,輕笑出聲,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嘲諷,“也正是拖了他的福,我這麼一個在家族中的試驗品,才有了上位的機會。要不然的話,有這麼一個出聲高貴、實力強勁的公主在我上面踩著,我如何能當得上代理族長,更不會有現在的族長之位!”

    千手澤默然,千手源所說的話,明顯都是事實,合情合理、經得起推敲,讓他找不到絲毫可以反駁的漏洞。

    “好了,小子,不要想了。我們‘木葉三忍’中的另一個大人——自來也,也來到這里了,真巧啊!呵呵,木葉三忍終于再次聚齊了,這可是十幾年來前所未有的大盛世啊!”千手源繼續著他嘲諷的語調,好像是不如此就不足以抒發他心中的憤怒與不滿一般,凝視著面前這個還稍顯稚嫩卻已經具備沉穩大氣的少年,她的嘴角拉升出一個非常令人不越快的弧度,“可是更巧的是,我們的這位自來也大人同樣也是不在狀態啊!與大蛇丸被猿飛封印掉了雙手,綱手患有‘恐血癥’相比,他不在狀態理由要更加的可笑一些,他是中了綱手的秘藥,制造查克拉的能力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幾乎也可以說暫時與厲害的忍術無緣了!呵呵,昔日的戰斗,以今日仇敵的姿態再次重聚,而三人恰好都不在狀態。不得不說,命運這個玩意,有時候還真的有些令人值得期待呢!”

    在千手源和千手澤短暫交談的時間中,自來也一行三人一豬便已經來到了場中。

    看著正在對峙著的兩方面人,以及將綱手保護在中間的千手一族的族人,自來也很輕松明白的就認清楚了現在的情況,同時也為自己心中最壞的猜想沒有實現而暗暗覺得有些慶幸。

    “大蛇丸,你果然用那種手段對付綱手了。卑鄙!”自來也看著仍舊顯得有些出神並且不斷顫抖著的綱手,忽然間覺得一種難以按捺的氣憤在胸中澎湃,並急于抒發出來。

    “自來也!”大蛇丸的瞳孔微微收縮,嘴角掛起一絲個招牌式的冷笑,“作為一個忍者,就必須要擁有一種看穿敵人的弱點,並隨之調整自己戰術,對其進行最毫不留情的致命攻擊的素質。我這樣不是一件最為正常的事情嗎?現在,你因此便說我卑鄙,那只能說明一個實質,那就是你還不夠成熟,現在的你依舊不過是曾經的那個白痴而已!”

    听到大蛇丸的言論,自來也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早知是如此的表情,再次看了綱手一眼,自來也深吸了一口氣,覺悟似的說道︰“還是老樣子。竟然我們之間都不可能說服對方,那麼就來用最直接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吧!”

    “早該如此!”大蛇丸冷冷的回應道,即使是不能使用忍術依舊毫無懼色。接著他向著身邊交代道︰“兜你來幫我結印!”

    “撇開那個綱手不談,大蛇丸,自來也,還有那個受傷老家伙,還有在另一邊的那個小子。以及那個給我極強壓迫感的家伙。現在,這里的高手越來越多了,貌似渾水摸魚對我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看著事情漸漸向著自己控制範圍外不斷的發展,已經心生退意的鬼蛟自語式的說道,同時淡淡的看了鼬一眼。

    雖然現在在場的眾人中高手確實不少,但是真正可以令鬼蛟忌憚的只有他才第一次見面的千手源而已。對于高手們來說,感覺確實是一個很玄妙的東西。雖然,從來沒有交過手,但是僅僅憑著彼此之間那種微妙的感應,就可以讓彼此間對對方的實力有了模糊而直接的基本認識。

    當然,若是一方的實力高出另一方一個檔次或是有什麼可以掩蓋氣息和混淆對方感應的秘法的話,也可以屏蔽掉這種感覺,甚至造成自己想讓對方感應到錯覺。

    但是,僅僅繼承了原先千手源強大力量的紫柳,在擁有強大的實力的同時,卻很遺憾的沒有那種與力量相匹配的境界。所以,她無法瞞過任何影級強者的直覺,甚至連瞞過一些準影的強者的直覺都做不到。

    可是,她那一身的強悍的力量確是實實在在的。鼬和鬼蛟,都能感覺到那種令自己感覺到極度危險的力量。在他們看來,這應該不是欺騙。可以欺騙他們直覺的人,也都是他們無法對抗的存在。

    離開,還是留下,鼬微微陷入了猶豫。離開這里一個安全穩妥的選擇,無論自己老師有什麼巧妙計劃,自己一旦離開,那些計謀都將失去一切的作用。但是,自己離開也同樣意味著,自己在時刻多年後,第一次與他未見面的交鋒中,直接繳械認輸。這種不含任何實體力量上,純粹為心理交鋒方面的繳械認輸,對自己內心的打擊無疑是最大的。它將永遠存在與自己內心深處,令自己下次與老師的交鋒中,會處在更加不利的境地。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自己一旦離開,也同樣意味著自己放棄了,了解老師的布局和心中想法的一次絕好的機會。放棄了這種機會,對于一心要掙脫身處兩強之間那種尷尬而身不由己地位的自己而言,就等于是放棄了一次掙脫命運的機會。這是鼬最無法忍受的事情。

    最終鼬咬了咬牙,說道︰“等到將要分出勝負的那一刻,如果我們還是沒有機會的話,就立刻撤退!”

    鬼蛟點點頭,沒有再說話。只不過,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思索的光芒。

    “通靈術!”自來也和兜同時完成了通靈術,一大一小兩團煙霧,幾乎同時出現。

    煙霧散去,大蛇丸和兜的腳下同時出現了四條的巨大的蟒蛇。而自來也的面前只出現了那個極為幼小的蛤蟆吉,令其大驚失色。

    嗯?只招出了這麼一個小蛤蟆,是自來也還沒有恢復,還是他故意示弱以敵。不過,以自來也的風格倒是不太像是會使用‘驕兵誘敵之策’的人。但是,也不能大意。

    不將心中的想法表露出來的大蛇丸,不動聲色的淡淡才嘲諷道︰“自來也你就是要這樣與我戰斗的嗎?”隨著話語,一種淡淡的殺氣已經開始在空氣里蔓延,若有若無。

    自來也的臉色凝重起來,對著不遠處的靜音問道︰“綱手可以現在立刻將我復原嗎?”

    靜音面露為難之色,有些底氣不足,“恐怕還不行!”

    自來也聞言,不在多言,專注的盯著前方的大蛇丸,絲毫不見平日里的浮躁。該死,竟然在這種狀態下,對上大蛇丸這種棘手的家伙。所幸,他現在雙手廢了不能用忍術,不然的話……

    大蛇丸一直漸漸縮小的瞳孔,猛然間一張,與此同時,四條巨大的蟒蛇一同俯沖而下,戰斗在這一刻真正的打響。

    另一邊,早已對大蛇丸戒備許久的銘長老和他的六名手下,幾乎同時,施展出忍術,開始阻擊大蛇丸的大蛇,“土遁-沼澤術!”

    本來準備強行施展忍術的自來也見到他們七人的結印,頓時露出了一個笑意,整個人一躍而起,毫無畏懼的迎向了架蛇而來的大蛇丸。

    先後經過七次疊加,沼澤術的範圍和威力都已經提升了好幾倍,巨大的沼澤瞬間出現在,蟒蛇們的下方。僅僅一個呼吸間的功夫,四條蟒蛇皆是齊齊下降的一大節。

    大蛇丸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厲,強行催動四條蟒蛇中最弱的那一條。

    那條蟒蛇悲鳴一聲,終究超脫不了契約的束縛,一個加速俯沖,整個身子完全沖入了泥漿之中,攤開身子在泥漿中生生撲出了一小塊短暫的‘地面’。

    剩下的三條大蛇丸,同樣毫無憐憫之心,同時加速,接著自己同伴的身體,先後脫出沼澤術巨大的範圍。

    而在那只被當作踏板的巨型蟒蛇不甘怨憤的眼神中,在同伴們的踩踏下,在它內心的詛咒下,它漸漸的沉了下去,巨大的身體最終消失在沼澤之中。

    短暫的一個照面,利用腳下大蛇龐大的身體,將自來也迫開,大蛇丸一觸即走,根本不給自來也近身的機會,直接向著銘長老以綱手所在的地方俯沖而去。調對手,自然要先撿軟的捏,而且處在‘恐血癥’中,不能自抑的綱手也確實是他們中最弱的一環,就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要找住對手的弱點,進行毫不留情致命進攻。

    自來也欲起身去追大蛇丸,卻被另一條大蟒蛇巨大的身子所擋住。

    只要能為自己爭得擊殺他們七人的時間,區區一條蟒蛇的代價自然值得,大蛇丸如是想道。

    “通……靈……”鳴人剛剛一下子微塵反應過來的鳴人,立刻開始結印釋放‘通靈術’,畢竟他也有過召喚蛤蟆文太成功的經歷。

    見識過鳴人在中忍考試最後一場上,和日向寧次那場精彩大戰的兜,自然不敢對鳴人掉以輕心,驅動腳下的大蟒蛇,直挺挺的向著鳴人沖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他不是蟒蛇的通靈者,無法像大蛇丸一般隨心驅動蟒蛇,能做到現在的這個程度就已經是‘利誘’成功的結果了。

    “你休想……”靜音看了一眼不遠處神色專注的鳴人,一躍直接擋在了鳴人的面前。

    “澤,好好的看著吧!今天的這幕大戲才算是真正的開場!希望他可以更精彩一些吧!這樣才不枉我親自來這里一趟!”千手源失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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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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