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法] 風水大師闖異界 作者︰冬雪晚晴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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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on_shen 2008-9-26 23:19:5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55 230275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7 23:59
第十一集 第七章 變態的賞賜

    易天泓聞言,卻是臉色微變,但也不敢說什麼。而青銅面具似乎聽著很是高興,問道,「天泓,你說這個賞賜如何?」

    易天泓頓時明白,今夜恐怕是在劫難逃,但臉上卻是一絲一毫也不敢露出不滿,忙著點頭含笑道:「多謝大人賞賜。」

    「既然如此,舞玨,你準備一下,今夜可得好好的侍候天泓!」青銅面具冷冷的道。

    「是的,大人!」花舞玨忙著躬身施禮道。

    卻說西門明月,看著易天泓走了出去,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心中忍不住暗罵:「***,你小子最好別落在老子手裡,否則,我非得整死你不可。」隨即,他不禁想起那天在怪湖,他可是把易天泓整得大小便失禁,差點淹死在湖水中,想到這裡,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當即緩緩的閉上眼睛,想要閉目養神,易天泓那混賬,大概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明天——只怕還有他受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刑房的門居然又被推開,兩個侍衛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走到他面前,問道:「明月公子,你還好嗎?」

    「老子這樣子,能夠好嗎?」西門明月睜開眼睛,沒好氣的道,心中卻思忖著,「該死的易天泓,居然還不放過他?」

    但出乎他的意料,那兩個侍衛居然鬆開鐵鏈,將他放了下來,然後兩人小心的將他抱起,帶到一個房間內,取過溫水給他清洗傷口,縛上昂貴的傷藥,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藥劑。一佔到傷口上,西門明月就感覺傷口處一片冰涼,原本火燒火辣的痛楚頓時大為減輕。

    兩個侍衛小小翼翼的給他換上昂貴之極的織金白袍,連頭髮都梳理好後,半跪在他身邊小心地道:「明月公子。山腹之中,簡陋無比,沒有高級的水系魔法師和光明系魔法師,只怕公子的傷勢,還得過幾天才能痊癒。」

    西門明月有氣無力的答道:「多謝了!」心中卻在苦笑,「易天泓***在搞什麼鬼?剛才恨不得打死他才甘心,現在怎麼又忙著給他療傷?難道怕他熬不過酷刑,醫治好了。再毒打一次?」

    想來大概也是,否則,這些人為什麼僅僅只治療他地皮肉之傷,卻不把易天泓刺入他體內,控制靈力和魔法力的七根致命的毒針拔除?

    兩個侍衛眼看著西門明月半合著眼睛,似乎就要睡去。忙著叫道:「明月公子,你喝點湯。」一邊說著,一邊將早就準備好的參湯送到他嘴邊。

    西門明月喝了半碗參湯,感覺精神振作不少。忍不住問道:「易公子呢,他又準備做什麼?」

    兩個侍衛笑而不答,推過一架輪椅,在輪椅上鋪上雪貂皮的毯子,然後抱著西門明月坐了上去。推著他向外走去。

    西門明月滿心好奇,不知道易天泓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當即索性閉上眼睛。靠在輪椅上養神——

    「明月公子,到了!」沒多久,耳邊就聽到侍衛低聲回稟。

    「哦?」西門明月本能的睜開眼睛,隨即,他連嘴巴也一併張大,怎麼都合不攏,天,三清祖師在上,他一定是眼花了?剛才那個囂張著毒打他的易天泓,現在……現在居然全身赤裸,狼狽的跪在地上,正在被一個人努力地強暴著……

    沒錯,確實是的,堂堂黑暗天源的少主子,易天泓易大公子,如今正擺著一個如同是狗一樣的姿勢,跪在地上,被一個大男人強暴!

    西門明月一時之間,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忍不住用力的閉上眼睛,搖頭,再睜開,可是,在明亮的水晶魔法燈地照耀下,他所看到的這一切,居然是如此的真實。

    而那個強暴易天泓的男人,他居然也認識,竟然是鬼域花城地城主花舞玨。

    男人強暴男人,天啊,這是什麼概念?西門明月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白,隔了大概三四分鐘,他還回過神來,繼續看向易天泓,這傢伙的嘴裡好像也被塞了什麼東西,兩邊的腮幫子高高的鼓起,嘴角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個雪白的臀部,左右搖擺著……

    西門明月歎了口氣,老天呀,三清祖師啊,誰來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中想著,這才發現,房間內除了花舞玨和易天泓,居另外一個人,乍一看,西門明月還以為是易水寒,但隨即,他就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易水寒,雖然他們地衣著打扮很類似,雖然兩人的氣質也很類似,但是他知道,這人絕對不是易水寒……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給與他的感覺,也非常地熟悉,偏偏他就是想不起來,他在什麼地方見過他?

    感覺到他目光的注視,青銅面具微微的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一言不發。他不說話,西門明月自然不會傻得去問什麼,轉身再次看向花舞玨和易天泓,謝天謝天,他一天都沒有吃什麼,否則,他非得當場吐出來不可,***,男人強暴男人?而他居然成了觀眾?

    兩個侍衛小心的將輪椅推到青銅侍衛的身邊,就躬身退了下去,而這個時候,花舞玨似乎也滿足了,志滿意得的鳴金收兵,整理好衣服走了過來,看到西門明月,他居然神色不變的招呼道:「明月公子好,想不到我們又在這裡見面了,剛才真是失禮啊。」說著,他居然當真躬身施禮。

    西門明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他和花舞玨僅僅在黑魔鎮一面之緣,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但他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有著這樣的愛好……

    「怎麼了,天泓,還沒有享受夠,還不過來?」青銅面具冷冷的開口道。

    易天泓如蒙大赦,手腳並用,爬到了青銅面具跟前,趴在地上磕頭,直到把額頭都磕破,青銅面具才道:「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吧!」

    易天泓費了好大勁才算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卻是一隻拳頭大小的球,也不知道如此大的東西,他是怎麼含在口中的。

    西門明月看著不禁苦笑,這人——不是犯賤嗎?堂堂黑暗天源的少主子,居然……喜歡這個?

    他看得出來,易天泓身上並沒有絲毫的禁制,顯然他的心甘情願的被人強暴的,也許***他還很享受呢,西門明月越想越是噁心。

    「舒服嗎?我的這份賞賜怎麼樣?」青銅面目怪笑著問道。

    「舒服,謝謝大人賞賜!」易天泓小聲的說道。

    「怎麼了,嘴巴還不舒服?」青銅面具冷冷的問道。

    西門明月清楚的看到,易天泓嚇得全身都顫抖了一下,忙著大聲說道:「舒服,謝謝大人賞賜!」只是語音卻在顫抖。

    「嗯,不錯,天泓啊,你今天的表現這麼好,又立了大功,這點賞賜應該不夠吧,接下來,你說應該怎麼辦?你要什麼?」青銅面具問道。

    西門明月聽得滿頭霧水,賞賜?這居然是賞賜,世道變了?還是他落伍了?心中倒是好奇,易天泓接下來會要什麼?

    「謝主人賞賜,天泓還要一百籐笞!不,是三百籐笞!」易天泓忙道。

    西門明月忍不住揉了揉隱隱發痛的太陽穴,這傢伙一定是瘋了,三百籐笞,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

    「三百夠嗎?」青銅面具冷冷的問道。

    「是的,大人,請大人賞賜三百籐笞給天泓淫賤的臀部吧!」易天泓還真是越發的不要臉,居然連這話都說的出口。

    西門明月突然感覺,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真實,這還是易天泓?還是那個氣宇軒昂,囂張狂傲的易天泓?

    「好吧,既然你如此要求,就賞賜給你吧,不過,基於你今天的出色表現,三百籐笞還是不夠的,舞玨,賞點天泓不寂寞的東西,免得你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寂寞難耐。」青銅面具說道。

    「是的,大人!」花舞玨忙著點頭道,說著,他居然從儲物空間內掏出一隻長方形的錦盒,遞給易天泓道,「大人賞賜給你的,你還不謝過?」

    易天泓忙著有磕頭謝過,打開錦盒,裡面裝著的,居然是一支……玉勢。西門明月看著忍不住要笑,這玩意,他以前倒是見過,上輩子盜墓的時候,古代大富之家,死後常常在九竅之中都塞入金玉,但活人用這個,他還真的沒有見過。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7 23:59
第十一集 第八章 士可殺而不可辱

    讓他出乎意料的是,易天泓看到那玩意後,居然自己塞進自己的身體裡,看的西門明月差點連眼珠子都突了出來。

    最後還有三百籐笞,看著易天泓白白嫩嫩的屁股在籐條下皮開肉綻,西門明月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傢伙就是犯賤。

    「明月公子,你覺得我的賞賜如何?」出乎西門明月的預料,青銅面具居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別開生面。」西門明月已經找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明月公子,難道你就不怕?」青銅面具冷冷的問道。

    西門明月轉過頭來,盯著青銅面具,從嘴裡冷冷的吐出了幾個字:「士可殺而不可辱!」

    「哈哈……」青銅面具忍不住大笑道,「好一個士可殺而不可辱,很好!」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走到西門明月的身邊,凝視了他好久,才道,「本來我想要除去你身上的七根毒針,但現在我卻想要讓你多受點苦,你就自己想法子撥出來吧!」

    說著,他居然頭也不回的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西門明月不禁哭笑不得,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青銅面具人一言不合,居然把控制住他靈力的七根毒針留在他身體內,要是他自己有法子拔出來,當時又何必受制於易天泓?

    在山腹內住了幾天,由於山腹中沒有日月,他也沒有時間概念,反正他的任務就是吃飽了睡覺,睡飽了吃……閒著實在無聊,就找易天泓的麻煩。

    也不知道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傢伙是怎麼想的,居然讓易天泓侍候他,每次西門明月只要想到易天泓跪伏在地上給花舞玨強暴的鏡頭。就感覺這傢伙是瘋子,放著好好地少主子不做,卻喜歡找虐?

    沒有靈力,沒有聖水蓮花的滋養和療傷功能,西門明月的傷口恢復得並不算好。全身的傷口一碰就痛,尤其是手指甲,別的地方倒也罷了,可是被釘入鋼針地指甲,一不注意就碰到,痛入心扉,想要讓他不怨恨易天泓都難。

    看著易天泓給他換藥,西門明月不禁歎了口氣。不想法子除去七根毒針,他還只能老實的被人囚禁在這山腹中,天知道——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說易公子,你別光顧著給我上藥,你的傷好了沒有,最近這幾天。你那淫賤的屁股有沒有發癢,需要人抽打啊?」西門明月很是不懷好意的看著半跪在地上的易天泓,淡淡的笑問道。

    「西門明月!」易天泓眼見房中沒有別人,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怒道。「你也別得意,哼!」

    「我哪有得意啊?」西門明月故意很無辜的笑道,「你看,人家怕你寂寞難耐,還給了你一個玩意兒。對了,那玩意兒不會還在你身體裡吧?」

    「你……」易天泓正欲說話,旁邊一個聲音卻接口道。「明月公子有所不知,哎……」

    「哦?」西門明月看著悄然出現在石室內的花舞玨,笑問道:「我不知道什麼?」

    「我們的易大公子,從小在黑暗天源長大,如同是被人捧鳳凰一樣的捧大的,從小兒哪裡受過一點苦?本來嘛,這也是一件好事,普通人想都想不到,可是易公子天性下賤,不但不喜歡這種大少爺地生活,反而喜歡被人打,而且,他天生淫賤,一天沒有男人,他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我敢保證,那玩意兒他一定帶在身上。」花舞玨淡淡的笑道,說著他居然還問了一聲,「易公子,你說是不是?」

    西門明月早就看出花舞玨和易天泓似乎不和,故意挑撥離間的笑道:「不會吧,這都幾天了?難道他就一直放在身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要不,我們打個賭?」花舞玨看著西門明月笑道。

    西門明月順著他的話題道:「這倒不錯,只是賭什麼?明月現在可是階下囚,什麼都沒有。」

    「賭注可以將來再說,也別賭大了,就賭一頓飯,我要是輸了,將來我請你,明月公子你要是輸了,將來到了羅蘭城,你得請我吃好地。」花舞玨笑道。

    西門明月想了想,點頭道:

    這麼說定了,嗯,易公子,你說一句話,那玩意你真上?」看著易天泓氣得連眼睛都紅了,他心中就忍不住好笑,他身上的那七根毒針是易天泓刺入的,除了那個青銅面具人,他應該是有法子拔出來的,但易天泓恨他入骨,說什麼也不會幫他拔出控制靈力地七根毒針,除非——刺激他一下?

    「明月公子說笑了,既然是打賭,當然得眼見為實。」花舞玨一邊說話,一邊陡然一把提過易天泓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易天泓正欲反抗,耳畔卻傳來花舞玨的冷笑,「我可是代替大人懲治你,怎麼?你也敢違抗?」

    易天泓聞言,頓時感覺好像是一桶冷水,從頭淋到腳後跟,頓時遍體生寒,但卻沒有反抗地勇氣,任由花舞玨將他按到在一張凳子上。

    當花舞玨掀開他的長袍,手伸到他的腰際,開始扯他的褲子的時候,易天泓用力的咬住嘴唇,才沒有發出聲音。

    「明月公子,看樣子你是輸了!」花舞玨可不顧易天泓的感受,直接將他的褲子全部拔了下來,一看之下,得意的笑道。

    「哦……那好吧,將來你去羅蘭城,我請你吃飯!」西門明月懶懶的答道,心中卻不禁搖頭歎氣,要是讓易水寒得知他的侄子如此的不爭氣,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而出乎他的意料,花舞玨居然當著他的面,扯出易天泓身體裡的玩意兒,而後,再次讓他做了觀眾,好好的欣賞了一場強暴的好戲。

    西門明月看不到易天泓的表情,想來——這個時候他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兩個時辰前,花舞玨玩弄了易天泓好久,末了還又給他淫蕩的屁股上添了幾道鞭痕,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留下他繼續照顧西門明月。迷迷糊糊之間,西門明月感覺,好像有人走到他身邊,本能的睜開眼睛,卻看到易天泓一臉的猙獰,凶神惡煞的站在他面前,

    西門明月心中隱隱知道不好,但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易天泓不敢反抗?如今竟然要把一腔怒氣發在他身上?

    「你想要做什麼?」西門明月倒也不怕他,抬頭問道。

    「你讓我受了如此奇恥大辱,難道我還會放過你?」易天泓咬牙切齒的道。

    「我……」西門明月指著自己的鼻子笑道,「你有沒有搞錯?強暴你的人是那個花舞玨,而下令的是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你要恨,也應該去恨他們,怎麼會怪上我?」

    「你少廢話,沒有你,我根本不用受如此的折磨!西門明月,就算要死,我今天也拖著你一起死。」易天泓的眼睛裡佈滿血絲,如同是野獸一樣,狠狠的盯著西門明月。

    西門明月感覺不對勁,忙著想要叫,但出乎他的意料,易天泓居然拉過旁邊的棉被,狠狠的蓋在他臉上,摀住他的口鼻,冷冷的道:「你別想要叫人了,我原本也不想這麼快殺了你,可是你……哼,自從我知道你的存在,我就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西門明月,我恨你!」

    西門明月的耳邊,傳來易天泓咬牙切齒的聲音,他用力的掙扎,無奈無法使用靈力和魔法力,如何是易天泓的對手?而且,由於呼吸不到氧氣,他漸漸的感覺手足無力,連腦子也開始昏昏沉沉的,忍不住就想到——完蛋了,老子居然要被人活活悶死。

    意識似乎都已經漸漸的離他遠去,但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小腹出一股清涼的氣息,湧向全身,西門明月不禁大喜,內視之下,只見水元素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回復,順著靈力的運行軌跡,在經脈中緩緩的運行,而丹田穴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多了一層朦朧的白光,包裹著一股五彩霞光,漸漸的融入到靈力裡。

    靈力依然是純淨透明的藍色中,帶著點點銀質的星芒,纏著一縷縷的黑氣,而靈力與那五彩霞光瞬間融合,速度之快,完全超出西門明月的想像,好像兩者本來就是一體,毫無分別。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0
第十一集 第九章 心理很變態

    西門明月原本體內的七根毒針全部被水元素溶解,在水下,西門明月已經能夠使用水元素溶解和淨化任何物質,這一點毒素,他自然也不放在心上。

    使用靈力在體內運行了三周天後,西門明月正欲使用水元素療傷,但就在這個時候,口鼻一暢,居然再次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隨即,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明月……明月……」

    西門明月連心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難道說——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居然是……他?一念至此,他心中一動,不再使用靈力,慌忙散去靈力,躺在床上一動都不動。

    隨即,感覺好像是那人將他扶了起來,又有人端了水,灌如他的口中。西門明月故意咳嗽了兩聲,這才悠悠的睜開眼睛,果然,那個穿著黑袍,帶著青銅面具的人,正扶著他,另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廝,端著水灌入他口中。

    「好了,沒事了,醒來就好了!」花舞玨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西門明月倒是沒有想到,他的一條賤命,居然把那個青銅面具人都驚動了,除了在那天晚上見過他以後,這些日子以來,都他沒有見過這個人。

    「舞玨,過來!」青銅面具人的聲音再次回復一貫的冰冷,毫無溫度感情,聽著如同是機器合成一樣,幾乎,西門明月以為剛才的聲音都是他的錯覺。

    仔細地盯著青銅面具人看了看,但他的一切都隱藏在黑色的長袍和青銅面具下,什麼都看不出來。

    而青銅面具人見到他醒過來,居然一言不發,直接走了出去。

    「明月公子,你沒事吧?」花舞玨含笑說道。「你可夠會急人的,我差點以為的賭注就泡湯了。」

    「還好還好,沒死!」西門明月故意咳嗽了兩聲,靠在床上,苦笑道。

    「沒事就好。」花舞玨有客套地說了幾句場面話。轉身就欲離開,西門明月忍不住試探性的問道,「花城主——」

    「明月公子還有事嗎?」花舞玨問道。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易天泓他……怎麼樣了?」西門明月笑道,剛才他醒來,就沒有看到易天泓,心中知道。一定是被青銅面具人關了起來。

    「嗯,他就在隔壁的石室內,大人為此正在生氣呢。」花舞玨說完,忙忙的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石室內還有兩個侍候著的小廝,西門明月借口要休息一下,把他們也打發了。又過了片刻,忙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塞了一個枕頭在被窩裡,利用隱身符悄無聲息地潛了出去。

    出了石室。避開巡邏的侍衛,小心翼翼的潛入隔壁的石室內,果然,正如花舞玨所說,易天泓正被關在這裡。只是全身都被剝得赤裸裸的,跪在地上。

    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黑袍人,還有花舞玨。另外兩個黑衣侍衛。西門明月不敢靠近,縮在角落裡,利用靈力將自己的氣息掩蓋住。

    隔了好久,那個青銅面具才冷冷的道:「易天泓,你讓我怎麼處置你?」

    易天泓這個時候只有發抖地份,哪裡還敢說話?西門明月心中不解,當初他初次見到易天泓的時候,此人是何等的張狂,就算不是青銅面具的對手,也不至於懼怕到這等地步,反抗都不敢?

    「我給你一個申述的機會!」青銅面具冷冰冰的道。

    「大人……」易天泓好像是溺水地人陡然抓到了一根稻草,急叫道:「西門明月乃是我叔父易水寒的親身骨肉,這一點你也知道,既然大人您如此恨易水寒,為什麼卻對他這麼好?」

    隱藏在暗處的西門明月不禁呆了呆,他什麼時候成了易水寒的私生子了?雖然——西門天華曾經和他說過,易水寒一直都以為西門明月是他地兒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卻沒有什麼感覺。

    也許,他不是真正的西門明月?

    想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兩世為人,真正對他好的,好像也就這個易水寒……沒有絲毫地私心,也不想利用他做什麼。

    想到這裡,他不禁暗歎了一聲,但願老天保佑,好人有好報,但是這個易水寒的仇家卻還

    普通的多,眼前這個神秘地帶著青銅面具的人,就是而且是實力相當雄厚的……

    「哼,我什麼時候對西門明月好了?」青銅面具人冷笑著反問道,「這麼說,你是對我的決定不滿意了?」

    易天泓聞言卻是大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忙道:「天泓不敢!」

    「你是不是想要殺了西門明月,壞了我的大事?」青銅面具人冷笑道,「或者,借此通知易水寒?」

    「不不不……」易天泓頓時就慌了手腳,這樣的罪名他可擔當不起,當即忙著在地上跪爬了幾步,連連磕頭求饒道,「天泓是一時糊塗,還請大人懲罰!」他已經不敢申辯什麼,只怕是越描越黑。

    「哼!」青銅面具人冷笑道,「你就是那麼下賤,居然還敢和明月比?」

    躲在暗處偷聽的西門明月再次一呆,這人……叫他明月的時候,那兩個字,總有著難以形容的熟悉感覺,他一定以前在別的地方聽到過這個聲音,可是他到底是誰?

    易天泓跪爬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說,青銅面具人頓了頓,又道:「既然你自己認罪,那麼可也怨不得我,舞玨,都準備好了嗎?」

    「回稟大人,刑具已經全備!」花舞玨忙躬身說道。

    「很好!」青銅面具人冷冷的道,「那還等什麼?」

    西門明月在暗處微微皺眉,不知道這個青銅面具人要如何處置易天泓,不管怎麼說,這人總是易水寒的侄子,可不能讓青銅面具人殺了他。

    他心中正在思忖著:「要不要救人?」若是動手,他絕對不是那個青銅面具人的對手,可是不救易天泓,好像有對不起易水寒。

    想了想,決定還是看看,如果青銅面具人只是毒打易天泓一頓,他倒也沒有必要動手,反正這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現在的一切完全是咎由自取,居然與外人勾結,想要殺自己的親叔叔。

    看著兩個黑衣人搬來一張春凳,把全身赤裸的易天泓按在上面,西門明月不禁鬆了口氣,暗笑這青銅面具人小題大做,不過就是打頓屁股,嚇唬人啊?

    果然,兩個黑衣人取出籐鞭,對著易天泓的背上、臀部大腿抽了下去,很快,易天泓原本保養得度,白嫩的肌膚上就出現了一道道紅色的鞭痕。躲在暗處的西門明月看著奇怪,那兩個黑衣人下手絕對不重,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輕了……

    籐鞭只是傷了表皮,根本沒動筋骨,不知道是兩個黑衣人故意放水,還是那個青銅面具人刻意吩咐的。這樣的傷,修養個三五天就可以痊癒,連疤痕都不留下。

    抽了大概上百籐鞭,青銅面具人微微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人立刻停了下來,退後了幾步。青銅面具人緩步走到易天泓的面前,一把扯過他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冷冷的道:「很不錯,雖然你的容貌比起易水寒差得遠了,但是膚色卻是不錯,留下鞭痕很好看,舞玨你說是不是?」

    花舞玨皮笑肉不笑的扯動了嘴巴,淡淡的道:「那當然,易公子皮膚白晢,配上殷紅的血痕,如同是大雪中的紅梅,自然是賞心悅目得很。」

    隱藏在暗處的西門明月不禁暗罵變態,這青銅面具人根本就是通過鞭打易天泓在意淫易水寒,***!這老小子絕對有著不同尋常的愛好,所以啊,心理很變態!看樣子他倒不是生氣易天泓差點悶死他,而是借口鞭笞他一頓,看他身上留下的鞭痕……

    「好了,舞玨,接下來你來玩吧,可別讓我失望了!」青銅面具人冷冷的道。

    「是的,大人!」花舞玨的臉上閃現出猙獰的笑意,陡然走到易天泓的身邊,拖著他的雙腳,將他翻過身來,接下來就是西門明月已經免費看過兩次的場景——強暴!

    易天泓的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被青銅面具人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冷笑道:「叫啊……用力的叫啊……姓易的都是這麼下賤嗎?你說,要是讓你叔父易水寒看到你現在的麼樣,他會如何?」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2
第十一集 第十章 犯賤

    西門明月聞言,心中不禁一動,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為具人令花舞玨強暴易天泓,都要當著他的面?難道他們是為了讓他做傳聲筒,傳話給易水寒?要是易水寒得知現在易天泓的遭遇,他會怎麼樣?

    易天泓就算再不好,也是易水寒親哥哥的唯一子嗣,他絕對不會放任不管,如果他冒然出手,只怕是正好中了這青銅面具人的奸計。

    想到這裡,西門明月心中不禁暗驚,可是他又想不出來,這個青銅面具人到底還安排了什麼厲害後著,針對易水寒?

    接下來的場景,西門明月有點看不過去,完全的性虐待,看著易天泓不停的痛苦掙扎,他只有在暗中搖頭苦笑的份,知道青銅面具人不會殺了易天泓,當即偷偷的潛了出去,回到他原本的房間,剛剛在床上躺下,就聽得門外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又過了片刻,石門無聲無息的開啟,西門明月合目躺在床上,裝著已經熟睡,片刻,他感覺有人已經走到他的床前,隨即在他床邊坐了下來——這個時候他是再也裝不了了,只能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個青銅面具人正呆呆的看著他。

    「吵醒你了?」青銅面具人語音冰冷,和他說出來的話完全不符合。

    西門明月想了想,終於問道:「你準備關我到什麼時候?」

    青銅面具人伸手摸向他的臉,西門明月頭微微後仰,閃了開去,***,這老小子可有非常愛好,夠噁心的了。

    「那個俘虜有你這麼好的待遇?」青銅面具人反問道。

    「呵呵……」西門明月輕笑出聲道。「不管待遇怎麼好,我總是你的俘虜,時刻擔心著你什麼時候不高興,再次把我毒打一頓出去。」說道這裡地時候,他不由自主的盯著青銅面具人的眼眸。想要從他的眸子裡看出什麼來,可是,他還是失望了。

    青銅面具人冷冷的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地下世界,你睡一會子,我安排一下,馬上送你走!」

    「你放我走?還是準備換地地方關押我?」西門明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送你會羅蘭城,這山腹中不見天日,不適合你養傷。」青銅面具人說話的同時。目光掃過他的手指。

    西門明月暗暗皺眉,暗道:「幸好沒有使用聖水蓮花療傷,否則,讓這老小子看出來,糟糕透頂。」

    「我準備好了來叫你!」青銅面具人見他不說話,輕輕的點頭。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西門明月看著他走了出去,這才鬆了口氣,當即合目養神,心中卻是百思不解。他居然真的這麼輕易就放了他?他不是想要利用他對付易水寒嗎?這幾天他幾次都想要試探的問一下無天和西門天華的消息,可是最終還是放棄了。

    西門天華給與他地感覺,一直以來都是神秘莫測,而無天……既然這人可以放了他和易天泓,當然也不會一怒之下就殺了無天。而且,無天不會像他這麼倒霉吧?

    青銅面具人倒也受信用,半個時辰後。花舞玨就帶著易天泓走了過來,說是要送他出去。

    「明月公子,只怕要委屈你一下!」花舞玨一邊說著,一邊讓旁邊的侍衛用一塊黑布蒙住了西門明月的眼睛,笑道,「這裡機關重重,而我們不想被外人知道,所以——不得不委屈你。」

    隨即,西門明月的雙手也被繩子綁住,花舞玨又吩咐連個侍衛抬了一乘軟轎,扶著他坐了上去,向外走去。

    也不知道在山腹中走了多久,西門明月終究還是忍不住使用靈力四處勘查了一下,憑感覺他知道花舞玨說得不錯,這裡確實是機關重重,看樣子是那個青銅面具人的一個老本營。軟轎在山腹中走了大概半個時辰,西門明月雖然被蒙著眼睛,但還是感覺天光乍現,而且氣溫也比裡面高了不少,隨即,就聽得花舞玨笑道:「明月公子,已經到了外面了,不過,為了你的眼睛,你還是等下在摘下黑布比較好。」

    西門明月沒有動,感覺軟轎顛簸得厲害,想來是在山區行走,又走了一刻鐘,花舞玨吩咐停了下來,揭起簾子,揭開蒙在他臉上地黑布。

    西

    用力的閉上眼睛,隨即又睜開,外面,陽光明媚的很看,藍天白雲,清風麗日,忍不住伸了個懶腰,笑道:「能夠見到太陽,真是太好了。」雖然在山腹之中只是幾天,但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再次回到前世,回到那陰暗邪氣的七星鬼穴中……

    「明月公子,我們就送你到這裡了。」花舞玨笑道,說著,指著易天泓道,「易公子會負責送你會羅蘭城,反正他也得回去。」

    「哦……易公子?」西門明月和是不懷好意地看了看易天泓,對著花舞玨勾了勾手指,花舞玨會意,笑著走了過來。

    「我說花大城主,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位易公子恨我入骨,你這一走,這一路到羅蘭城,我還有命在?」西門明月看著易天泓蒼白得幾乎沒有血色的臉,完全沒有來的時候那樣的意氣奮發。

    「你放心,大人早有安排,這一路上易公子絕對會比狗還要聽話,你愛怎麼折騰都成,哦……明月公子,我實話告訴你,這位易公子另有妙用,你要是有興趣,大可試試!」花舞玨猥瑣的笑道。

    西門明月一陣惡寒,差點沒有當場吐出來,他再怎麼飢渴,還不會對一個男人有興趣。

    「明月可消受不起,花城主還是留著自己慢慢享受吧!」說著,他已經搶先一步,向著山下走去。

    花舞玨向他揮手道別,而易天泓卻跟了上來。西門明月走了半天,眼看著太陽都已經西斜,當即看著跟隨在他身後一言不發地易天泓問道:「你怎麼會和花舞玨等人在一起的,放著好好的少主子不做?」

    易天泓冷冷地看著了他一眼,卻是一言不發。西門明月也不在意,輕笑道:「不會真是有著特殊愛好吧?被男人強暴?」

    「西門明月,早晚有一天,你的下場會比我更不如!」易天泓忍不住大聲怒吼道,可是話剛剛出口,耳畔陡然聽到一聲冷哼,頓時毛骨悚然,心中怕到了極點,忍不住就四處看了看,可是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西門明月眼見易天泓神色有異,心中不禁一驚,難道說,那個帶著青銅面具人的一直跟隨著他們?

    「我的下場如何,不老易公子操心,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西門明月哈哈大笑,看著日已經西斜,笑道,「如今,就麻煩易公子搭帳篷,準備宿營,哦,我可累了。」

    易天泓臉色變了變,半晌才道:「明月公子,這裡山勢險峻,可不適合宿營,距離前面不遠有處比較平坦的地方,不如我們再向前走幾步,你看現在天色還早。」

    「可是我已經走不動了!」西門明月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指著自己的腳踝道,「我的腳被你用夾棍整成了這樣,如今一碰就痛,現在可是一步都走不動。」

    易天泓咬牙切齒的道:「我背你走!」他知道西門明月的傷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表面的傷痕沒有全部消退,根本就沒有大礙,可是他如今偏要說走不了,他還真的拿他沒有法子。

    「那就有勞易公子了。」西門明月淡淡的笑了笑,也不和他客氣什麼。

    看著易天泓背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山路上走著,西門明月心中就忍不住暗笑——人若個想要犯賤,你還這的拿他沒有法子想。

    「我說易公子,這些天你日日承歡在男人身下,居然還沒有兩腿發軟啊?」西門明月很刻薄的笑問道。

    「你……」易天泓氣得兩眼一黑,差點沒有當場暈過去。

    西門明月卻還沒有準備就這麼放過他,笑問道:「你不會這個時候,身上還帶著那些玩意兒吧?嗯,難道你的後面沒有插入一點什麼東西,你就不舒服?」說著他還故意搖頭歎氣,苦笑道,「枉費我把你當作朋友,你居然做出這等事情來,嗯,到了羅蘭城,你可別說你認識我。」

    「西門明月,你以為……你有多好?」易天泓終於忍不住怒吼道,說話的同時,他重重的將背在背上的西門明月摔了下來。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4
第十一集 第十一章 往事如煙

    還好西門明月早就有了防備,輕輕巧巧的一個翻身,穩上,笑道:「怎麼,你生氣了?」

    「你以為我生來就是犯賤的?」易天泓如同是被困的猛獸,怒吼道,「我那叔父大人對你是寵愛有加,唯恐你受一點兒的委屈,可是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哼!」

    「哦?」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過的,你再不濟,也是黑暗天源的少主子,誰還能夠把你怎麼了,你要不是心懷不軌,誰還會把你怎麼了?」他刺激他到現在,就是想要知道,那個青銅面具人是如何輕易的控制住易天泓,並且慫恿黑暗天源的大長老等人叛變易水寒的。

    易天泓死死的盯著西門明月很久,而西門明月卻拍了拍身邊的石頭,示意他坐下。

    想了想,他還是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半天才道:「你說得對,如果現在即位的那位黑暗天源的主上是我的父親,那麼我現在一定是黑暗天源尊貴無比的少主子。可是,你也知道,我父親死於叛亂之中,死得很慘、死得毫無尊嚴,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活活打死在黑暗天源象徵著權勢的黑暗魔殿之上的。我的全家都被判了死刑,女子全部發配為奴,男子全部被凌遲處死。」

    「不可能吧?」西門明月不解的問道,「你父親和你叔父,不是同胞兄弟嗎,你叔父如此厲害,你的父親再不濟,也不至於……淪落到這等地步?」

    「你知道什麼啊?」易天泓怒吼道,「因為下手的,就是我那個叔父大人。」

    「啊?」西門明月不禁大驚,易水寒?殺了易天泓的父親。他的大哥?

    「不錯,你不用驚訝!」易天泓靠在山石上,冷笑道,「他除了對你,對任何人都是如此的冷漠無情。你不知道他當年是如何對付龍族地,否則,你也不用如此的驚訝,龍天就是被他釘在龍山上,活剝了龍皮,抽了龍筋,眼睜睜的看著本族的所有女子在他的詛咒下變成醜陋無比地怪物。」

    西門明月沒有說話,他知道。易水寒絕對不是一個好人,他要是好人,也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人了,但他卻沒有想到,他行事是如此的狠辣。

    易天泓頓了頓,又道:「我父親雖然也會魔法。但卻遠遠的不如我叔父大人!」

    西門明月摸了摸鼻子,這個世界上,畢竟只有一個易水寒,就算是他的哥哥。也遠遠不如他的優秀與狠辣。

    「後面的事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父親是家族合法的嫡系傳人,而我叔父易水寒為了奪得家族的地位,發動了一場叛變。殺了我父親,就在我父親被活活打死地那個晚上,我出生了。也許,我根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易天泓說道這裡,忍不住冷笑道。

    「我們沒有權利去決定我們的命運的,就好像我……」說道這裡,他不禁苦笑,原本的西門明月的命運,又何嘗不是如此的悲哀?不會魔法,被家族中地兄長們虐待欺辱,甚至連西門天華都下令,將他推下懸崖,不要看著他活著回來。

    「我出生的那天,我的母親吊死了,我家中的餘下地所有女性成員,全部被賣做最最低賤的奴隸,而家族中的男人,卻全部處死,唯獨不知道什麼緣故,我叔父居然沒有殺了我,而把我留了下來,一直養在身邊。」易天泓搖頭道,「開始的時候,我什麼時候不知道,我以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孩子,可是接著等到我稍微大一點,我就常常聽得很多宮女侍衛地鄙視和嘲諷,再後來,我漸漸的終於知道,原來,那個俊美無濤的男人,並不是我地父親,而是我的叔父,而我的父親,則早就被凌辱之死,死後屍體被赤身裸體的投在黑水潭裡,餵了水中的魔獸……」

    「所以你恨你的叔父?」西門明月淡淡的笑問道,很典型、很老套的故事了,但他的恨的代價,也未免太那個了。

    「恨——我當然恨!」說道這個「恨」字,易天泓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冷笑道,「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居然公然卻責問他,而結果卻是換來一頓毒打,以及他丟給我

    ,想要報仇,他等著我。從此以後,我拚命的修煉.)的修煉,不分日夜。原本我以為自己進步神速,不久……不久也許就可以報仇了,直到我十六歲的那天,碰到大長老,才知道一切都是夢幻,我就算是在修煉一百年,一千年,都不是那個魔鬼的對手,想要殺了他,唯一的法子就是借助外來的力量。」

    「於是,你就和那個大長老合謀,開始借助那個青銅面具人?」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那個青銅面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提到那個帶著青銅面具的人,易天泓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半天才道:「我不知道,是大長老引見給我的。當時我只想著要報仇,卻不知道……那才我真正的噩夢的開始。」

    「那個人的實力真的很強,不——非常的強大!」易天泓道,「應該不在我叔父之下,就算不敵,也不會相差多少,他說他可以給我報仇,但需要我付出一點代價,他還說,我叔父給與我父親的羞辱,他一定會讓我加倍奉還,但是,他需要我付出一點代價,你知道那是什麼代價嗎?」

    「他強暴了你?」西門明月開始想著,那個青銅面具人,不會真的就是……他真是有著如此的惡趣味?

    「你錯了,如果是他自己做的,我也認了,可是——那天晚上,他居然把燒紅的鐵棍,捅進了我的身體,那後果……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痛得慘叫,他卻無動於衷,他說,如果想要報仇,就得忍受普通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與羞辱,我必須得忍。」易天泓說道這裡,轉身看著西門明月,等待著他的冷嘲熱諷。

    但西門明月卻只是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問道:「後來呢?」

    「後來,他也不知道採用了什麼法子,居然控制住了黑暗天源的一部分力量,開始頻頻的出現在黑暗天源內,只要有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羞辱折磨我的機會,我記得很清楚,只要他在黑天天源,我就……絕對沒有安寧的日子。我那位叔父大人,是很少呆在黑暗天源的,這才給了他有機可乘。」易天泓說到這裡,不禁苦笑了一下。

    西門明月轉過身來看著他,半天才問道:「那你現在為什麼對我說這個?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叔父?你們背叛他?」

    「你不會說的,因為你太聰明了。」易天泓冷笑道,「你明知道我們那位大人是故意讓你看到這一幕,在放你出去,目的就是讓我叔父在一怒之下殺了我,然後可以激起黑暗天源內部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叛變。」

    「你們黑暗天源還真是多事。」西門明月笑道,黑暗天源的事情,和他沒有太大的關聯,他只希望那個他兩世為人,唯一對他好過的人,不要有絲毫的意外。

    「我們大人……」易天泓說道這裡,陡然大住,只是看著西門明月。

    「你想要說什麼?」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

    「我們大人……在我身上下了淫藥……」易天泓吞吞吐吐的道。

    「淫藥?」西門明月不解的問道。

    易天泓只是點頭,卻不再說什麼,西門明月皺眉,實在想不通易天泓到底想要做什麼?找他使用水系魔法淨化毒素?還是……別有目的?

    「嗯,什麼味道?」突然西門明月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問道。

    「好像是烤肉的味道!」易天泓也聞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氣,點頭道。

    「走,過去看看!」西門明月首先說道。

    順著烤肉香味的來源,西門明月和易天泓很快就找到了烤肉的人,但西門明月看到這個人,明顯的呆了呆,那人一襲寶藍色的長袍,相貌英挺,劍眉入鬢,目似朗星,神采飛揚——正是他那位便宜父親西門天華。

    但是,他現在最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西門天華。

    「明月?」西門天華顯然是感覺到有人靠近,回首的瞬間,頓時也呆了呆,隨即就跳了起來,身子一晃,已經到了西門明月的跟前,「明月,你沒事吧?」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6
第十一集 第十二章 審判長矛(1)

    西門明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已經一把抓過西門明月即,他的連陡然陰沉下來,目光落在他手指的傷痕上,良久才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不像是和人動手留下的傷痕?」

    西門明月抽回手來,雖然這人是他的便宜老子,可是他也不習慣和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當即笑道:「這不像是和人動手留下的傷痕,那像是什麼?」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到火堆邊,看著烤得外焦裡嫩的長耳獸,輕笑道,「我口福不錯!」

    「明月,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那個王八蛋動的手?」西門天華輕輕的挪移到他身邊,問道。

    「我說了,你找他拚命去?」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

    「當然!」西門天華冷哼一聲道,「我兒子不好,我這個做老子都沒有教訓,需要別人動手嗎?」

    「你教訓得也不少!」西門明月懶得和他廢話,從火堆上取過烤肉,也不顧燙,撕下一塊肉就開始往嘴裡塞。

    「你幾天沒有吃飯了?」西門天華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忍不住就問道。

    西門明月懶得說話,直接搖了搖手,意思是說他天天都有得吃,但西門天華卻誤會了,以為他五天沒有吃東西,忙著又道:「你五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的老天,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什麼時候五天沒有東西吃了?」易天泓氣不過,忍不住就說了出來,被餓了五天的人應該是他。

    「那個山洞內有一群古怪的老怪物,我一個不慎,就被抓了,你看——」西門明月一邊說著。一邊舉著那只已經好得差不多的手,伸到西門天華的面前,道,「他們打我,還把鋼針刺進我的指甲內……」說著。他還擺了一個委屈萬分地姿勢,又道,「幸好易公子設計,將我救了出來,否則,這次我可是玩完了。」

    「哦,是嗎?」易天泓差點沒有當場暈倒,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睜著眼睛說瞎話。

    而西門天華卻好像是深信不疑。忙著對易天泓連連表示感激,而西門明月也問起西門天華和無天。

    西門天華解釋說——當初他和西門明月分開,就去追蹤那兩個黑衣人,可是卻追丟了,被困在了一處山腹中,幸好無天救了他。今天才脫困,無天去打探路徑,準備晚上在進去找他們。

    西門明月只是無所謂的聳聳肩,他要是相信。那才是見鬼了。

    果然,又過了片刻,無天也來了,還帶來了兩隻山雞,洗刷乾淨。西門天華親自動手,烤好了大家飽餐一頓,就在山裡搭起帳篷。準備休息一個晚上。

    晚上,西門明月看著西門天華在帳篷內的矮榻上鋪上了貂皮,也不和他客氣什麼,半靠在矮榻上,西門天華就坐在他身邊——

    「你想要說什麼?」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

    「說什麼?你的寶藏泡湯了?」西門天華含笑道。

    「哦……本來就沒什麼寶藏。」西門明月笑道。

    「那你想要知道地事情,現在知道了嗎?」西門天華再次問道。

    「知道了!」西門明月點頭道,「那個易天泓想要造反,就是如此簡單。」說道這裡,他忍不住看了看西門天華,他問這個做什麼?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西門天華搖頭道:「我看著他難成氣候!造反?反誰?易水寒?就憑他那德行,不是我不起他,他還不夠資格。」

    西門明月這次沒有說話,確實,易天泓不夠資格,可是他自己呢?

    西門天華見西門明月久久不語,又道:「這山腹中工程龐大,機關密佈,絕對不可能是易天泓有著能力維持的,而且,想要在雲鐵山做出如此龐大的根基,絕對需要龐大的資金維持。」

    「雲鐵山上有著金精礦,錢——他們有得就是。」西門明月冷笑道,真想不明白,他的這個便宜老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準備回去以後,如何對易水寒說?」西門天華不再繞***,直接點入正題。

    西門明月的嘴角勾起一絲諷刺性的笑意,半天才道:「你準備讓我怎麼說?」

    「明月,你這算什麼話?難道我讓你怎麼說,你

    說了?如果是我,我會瞞著易水寒。」西門天華笑

    「我不知道!」西門明月只是看著帳篷頂上,瞞著易水寒,呵……開始是時候,他也是這麼想到,可是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可以肯定,他們的目地就是易水寒,只是不知道他們安排了什麼恐怖的陷阱在等著他向下跳。

    「你是怎麼落在他們手中的?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麼了?」西門天華問道。

    「你就真的這麼關心我?」西門明月陡然冷笑道,「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麼?」

    「明月,你這算什麼意思?」西門天華憤然冷笑道,「怎麼了,西門家族破產了,你是不是連我這個老子也不想認了?」

    西門明月只是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西門天華卻是大怒,一把將他從矮榻上抓了起來,怒道:「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說清楚!***!」

    西門明月看著他眼中的怒氣,實在難以分辨到底是真是假,半天才道:「我累了!」

    「你……」西門天華陡然揚起手來,作勢要向著他臉上打去,但西門明月卻只是閉上眼睛,沒有反抗也沒有動。

    「為什麼不打?」西門明月冷笑道,「在你眼中,西門明月至始至終都只一個可以利用地對象,如果他不具備絲毫的利用價值,你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解決掉,比如,你就曾經讓西門武把他推下炫耀,對於你這樣的一個父親,我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認什麼?」

    西門明月已經死了,而且魂消魄散……

    每次想到這個,都讓他心理有著難以形容地感覺,為什麼……為什麼他兩世為人,得到的都是這個?

    「你說的對,我若的打了你,易水寒絕對不會放過我,嘿嘿……」西門天華冷笑一聲,陡然站了起來,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西門明月呆呆的坐在矮榻上,實在難以分辨,他說得話,到底是真是假?但就在這個時候,卻陡然聽到門口傳來一聲厲喝:「誰?」

    幾乎就在同一秒,他地帳篷陡然「嗖」的一聲,就冒出了一股橘紅色的火焰,西門明月臉色一邊,看其火勢,這絕對不是意外起火,而是有人故意縱火,甚至——甚至是高深地火系魔法。

    西門明月正欲使用御風決飛出去,但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得外面西門天華的聲音急促的叫道:「無天,快去看看明月。」

    西門明月心中一動,難道說……他真是一直以為他沒有恢復?想到這裡,當即估計不使用靈力護體,從火中狼狽不堪的跑了出去,叫道:「***,什麼人放的火,想要燒死老子?」抬頭看時,卻見上次在羅蘭城遇到的那個白天滄,頭上帶著斗篷,灰衣赤足,懸浮在空中。

    「喂,你老小子難道見不得人?」西門明月對此人實在是沒有好感,忍不住就叫道。

    「嘿嘿……」白天滄在空中陰沉沉的笑了笑,卻不答話,只是看著無天和易天泓,隨即目光落在西門天華的身上,在空中微微躬身道:「大審判長,好久不見。」

    西門天華也還禮道:「白先生好,不知道白先生火燒小兒帳篷,所謂何事?」

    西門明月不禁皺眉,大審判長?西門天華是什麼大審判長?徐旭曾經找他借過審判長矛,一直以來,他都不知道這所謂的審判長矛到底是什麼玩意,如今陡然聽聞,心中不禁暗暗吃驚,看樣子西門家族確實不簡單啊?

    白天滄在天空中冷哼了一聲,目光如電,掃過西門明月,半天才道:「大審判長,想當年你是何等的英雄了得?現在為什麼卻被易水寒所制?我的目的你應該明白,而這小子……嘿嘿,如果真是大審判長的子嗣,白某立刻掉頭就走。」

    西門天華搖頭笑道:「白先生說什麼笑話,兒子豈能亂認?只要明月還叫我一聲父親,那麼——只要我不死,不管是誰都別想動他。」

    「如果是易水寒呢?」白天滄笑得陰沉無比。

    西門天華沒有說話,只是沉著臉冷哼了一聲,作為回答。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7
第十一集 第十三章 審判長矛(2)

    白天滄冷笑道:「就你一個人,還未必能偶擋得住我,當年你們那位終極審判長還在,我還多少有點顧忌,現在——神教也就是一個空殼子了。」

    「神教?」西門明月不解的看著西門天華。

    「不錯,明月,為父乃是神教的黃金大審判長。」西門天華衝著西門明月點頭笑道,「你退一邊去,讓為父來教訓一下這位白先生。」

    西門明月聳肩笑了笑,突然發現,事情居然是越來越複雜了,西門天華居然是神教的黃金大審判長,難怪就算是易水寒也多少有點顧忌,只是這人心機也太過深沉,天知道他還隱瞞著什麼?

    而且,西門明月也實在搞不清楚他和易水寒之間說不清楚的恩怨關係,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個世界他都只是一個過客,他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

    西門天華並沒有理會西門明月,身子一晃,已經虛空飛了起來,同時手掌上光華暴增,一柄黃金長矛,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

    「黃金長矛,誓向光明,審判一切黑暗力量!」白天滄嘿嘿冷笑道,「很好,很好,想不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夠見識到審判長矛。」

    西門天華卻懶得和他說話,手中的審判長矛陡然一揮,挑起一抹耀眼的金黃,對著白天滄的頭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白天滄手指一動,一抹詭異的白光亮起,迎上了黃色光芒——剎那間,神聖聖光與耀眼的金黃,纏鬥在一起。

    西門明月看著站在地上掠陣的無天,衝著他使了個眼色。無天會意,飄飛到他身邊,低聲問道:「公子何有吩咐?」

    「為什麼你們在山腹中沒有等我?」西門明月壓低聲音道。

    「我……」無天呆了呆,當即把那天的情況說了一遍,又道。「當時我唯恐和你走散了,一直站在門口等你的,可是……」

    「可是什麼?」西門明月好奇地問道,他心中對於西門天華的說辭,實在難以相信,他需要從無天的口中得到太多的證實。

    「我在門口等了大約一刻鐘,只感覺眼前一花,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影子。陡然從我身邊飄過,同時我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讓我跟著他。」無天說道這裡,忍不住看了看西門明月,而西門明月卻只是摸了摸鼻子,他心中明白。勢必是無天把那白影當成了他。

    「你把那人當成我地了?」西門明月笑問道。

    「是我糊塗了。」無天歎了口氣,半天才道,「實話說,那人的身量、聲音。都非常的像你,過後我仔細的想過,勢必是非常熟悉你的人,才可以找人假扮。」

    西門明月點頭,熟悉他的人?還有誰比他那個便宜父親更加熟悉西門明月?

    「你說下去。」西門明月道。

    「是!」無天答應了一聲。又道,「那個白影的身法快捷無比,我跟隨在身後。在曲折的山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這個時候,我眼前一花,那人居然蹤影全部,而我卻發現,我已經迷路了。」無天說道這裡,皺了皺眉,繼續又道,「我忍不住叫你,但是四周除了我地聲音再也沒有旁人了。我又在四處找了找,卻是什麼都沒有,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原本進來的那扇石門,卻關了起來。」

    「以你的能力,一扇普通的石門,還不至於能夠關得住你。」西門明月笑道。

    「不錯,普通的石門自然是關不住我的。」無天繼續說道,「我當即就想要使用魔法力,將石門強行打開,那時候我已經知道上當了,但就在這個時候,我地鼻子裡問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我知道不好,忙著屏住呼吸,但已經遲了,還是吸入了少量的毒氣,他們中間,一定有著很厲害的藥劑師在,這樣地毒藥,絕對不是普通的藥劑師能夠配置得出來的。」

    西門明月點頭,不錯,那個山洞中,絕對有著厲害的藥劑師在,因為青銅面具人給他療傷用的藥,都是奇珍。

    「後來呢,你又是怎麼逃出來地?」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好像身邊有人在叫我—

    天說道這裡,抬頭看了看與白天滄正打得激烈地西門道,「是西門家主救了我。」

    「這麼說,這些天西門家主並沒有和你在一起?」西門明月問道,說話的同時,他抬頭看向空中,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西門天華出手,不虧是神教的大審判長,魔法力果然非同尋常,普通的黃金劍氣,硬是把白天滄的神聖聖光逼得沒有施展的餘地,勝負之數,看樣子已經很明顯。

    「沒有!」無天搖頭道,「西門家主救了我出來,我們就來到了這裡,然後我很擔心他,他說不用著急,現在這裡弄點吃的,然後等到晚上在想法子潛入進去,救你出來。不料你居然自己找了過來。」

    「呵呵,還真是巧合了。」西門明月說道這裡,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這巧合得也太過分了吧?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話,天底下沒有絕對的巧合,有時候看似乎巧合的事情,事實上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

    這些天——西門天華到底在做什麼?他真的只是神教的大審判長這麼簡單,那個青銅面具人……到底是誰?

    「西門家主,我倒要看著你能不能護著他一輩子。」白天滄冷笑一聲,抖手爆出一個光明系禁咒魔法,頓時,鋪天蓋地的白光帶著難以形容的氣息,向著四面八法湧動,而在白光的中間,西門天華一柄黃金長矛散發出一圈圈柔和的金色光芒,把所有的白光全部擋住。

    原本已經黑暗下來的天地,在一瞬間似乎再次被太陽洗禮,整個雲鐵山都亮了起來。

    空中其夾著撕裂的迴響,下方,一塊塊的碎石被魔法氣息激得遍地亂飛,無天使了個小小的防禦性魔法,將所有的碎石,以及風暴一樣的魔法力全部擋在了外面。

    「這個白天滄,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西門明月不由自主的想起易水寒說的話,這老小子神秘得很,且替身無數,如果這個也是替身,居然擁有如此的實力,他不得不懷疑,那個真實的白天滄,又強悍到什麼地步?

    「估計是真的,我感覺他比上次強多了。」無天皺眉道。

    西門明月正欲說話,但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然發生,原本鋪天蓋地的神聖聖光,突然一暗,背面的天空中,無數的黑氣滾滾而來——

    「死氣?」西門明月大驚,忍不住叫了出來,「好濃郁的死氣。」

    「難道是叔父來了?」站在西門明月身邊的易天泓一直沒有說話,此時卻忍不住插口道。

    西門明月看著那鋪天蓋地滾滾而來的濃郁死氣,死氣所到之地,只見草木枯萎,生靈倒地,端得是厲害無比,半晌他才神色凝重道:「不是,不是易先生。」

    易水寒身上有著他的兩心知,如果是他在附近,他絕對可以感覺到,可是他現在沒有絲毫的感應,那就證明——這個人,絕對不是易水寒。

    無天也變了臉色,忙著取出魔法杖,對著天空點了一下,一道道如同是黑色的水紋在三人的周圍展開,而易天泓也知道力量,手中的折扇完全合攏,化成魔法杖,黑色霧氣和無天的黑色護盾連在一起,形成了強大的保護層。

    原本在空中大戰的白天滄和西門天華都感覺到了不對勁,白天滄的手中,純白色水晶大打造的魔法杖的攻擊木目標已經換了人,一層層的白光如同是不要本錢的展開,迎上了那層層疊疊的死氣。

    「砰」的一聲大響,天際如同是響起了一個巨大的天雷,整個天空先是一亮,隨即就是遍佈黑暗,好像在一瞬間,整個天空所有的日月星辰,全部被黑暗吞噬,整個世界的光源,都已經消失不見。

    「好強!」西門明月忍不住喃喃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抹耀眼的金黃色,在天空中化成一道利劍,劃破黑暗,如同是閃電一樣觸目心驚——

    西門明月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難道說,西門天華居然要用審判長矛找那黑色死氣的主人拚命不成?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8
第十一集 第十四章 與神教的關係(1)

    在他心念一動之間,西門天華手中的黃金長矛已經狠色死氣,將原本形成的黑色死氣擊破,天空中,金黃色的氣息大盛。

    「嘿嘿,神教的黃金大審判長,果然是名不虛傳!」一個冰冷的聲音傳入西門明月的耳朵,他忍不住呆了呆,抬頭看去過,只見漫天的黑色死氣,居然在一瞬間收斂,半空中,一個黑袍人臉上帶著青銅面具,與西門天華虛空對持。

    「你是誰?哈……帶個面具,你就想要冒充易水寒,哈……」西門天華笑得得意非常,因為同樣的話,他也被袁禎說過一次。

    「媽的!」白天滄忍不住憤憤的大罵了一聲,冷哼了一聲道,「原來又是一個冒牌貨。」

    「我有說過我是易水寒嗎?」青銅面具人冷笑道,「姓白的,你趕緊給老子滾,還有,下次你最好是本尊出來,老子要打得你原型畢現。」

    西門明月呆呆的看著與西門天華對峙的青銅面具人,心中百思不解,難道說,他居然冤枉了西門天華?他真是不是那個青銅面具人?

    白天滄雖然不服氣,但是聞言,還是老實的夾著尾巴閃人了,跑得要多快,有多快!西門明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這個白天滄還真成,從什麼地方弄來這麼多的分身?」

    「你羨慕,你也弄幾個啊!」無天在他耳邊笑道,「不過,你要是弄分身,可還真有麻煩。」

    「我不弄分身,都有某人上當!」西門明月賊笑道。

    「你……」無天氣得差點沒有吐血,原本到口的一句話再次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裡。只有苦笑的份。

    「這人是誰?你可知道?」西門明月懶得理會他,逕自問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無天衝著他翻了個白眼,很無良的笑道。

    「嘿嘿……他那麼像你們的主上,你居然不好好地留意一下。回去好像你們主上交代?」西門明月很無良的笑著。

    「閣下是誰?」西門天華在半空中一橫審判長矛,問道。

    「嘿嘿……」青銅面具人冷笑了兩聲,身子一轉,在半空中對著西門明月做了個手勢,居然理都沒有理會西門天華,轉身就走。

    西門明月皺眉,青銅面具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之間已經是蹤影全無,西門天華收了黃金長矛,轉身飛了下來,走到西門明月身邊問道:「那個人是誰?」

    「問的真是奇怪,我怎麼知道那個人是誰?」西門明月摸著鼻子苦笑道。

    「他是為你來的。」西門天華陡然一把抓過他的手,怒道。「你不惹事,心理就不舒服?」

    西門明月沒有動,卻忍不住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西門天華狠狠的盯著他。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點什麼來,但可惜,他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那個人不是易水寒,可是如此強盛的黑暗系魔法力。卻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而且,那人的目的很明顯,他就是為了西門明月來的。白天滄一走,他連招呼都懶得打,只在空中衝著西門明月揮手示意,轉身就走。

    「西門家主,我想明月公子說的是實話,他一定也不知道那個青銅面具人到底是誰。」無天忙著打圓場。

    「哼!」西門天華鬆開抓住西門明月地手。

    看著已經被一把火燒了的帳篷,西門明月轉身怔怔的看著天空,這次的雲鐵山之行,他已經栽得夠慘,如今被西門天華一說,頓時心灰意冷,只是發呆。

    西門天華也懶得理會他,幸好天色還早,四人另外收拾了一下,從新搭起帳篷,準備休息。

    「明月公子,你還不睡?」無天看著呆呆的坐在火堆前發呆的西門明月,問道。

    哪知道西門明月卻是置若罔聞,對於他毫不理睬,無天吃了一驚,忍不住伸手就去推他——

    「你幹什麼?」西門明月毫無提防之心,被他一推,差點就推進火堆裡,頓時叫道,「你想要謀財害命?」

    「明月,你在想什麼?」無天好奇地問道。

    「什麼都不想!」西門明月搖頭道。

    「我叫了你兩聲,你都不理睬我。」無天苦笑道,「想女人了?」

    你叫我做什麼?」西門明月懶得理會他的取笑,直接

    「夜色深了,你也該休息了。」無天歎了口氣,他可是主上的寶貝,要是有著那麼一點兒的不好,倒霉地可是他。

    「哦?」西門明月答應了一聲,轉身向著帳篷內走去。

    看著西門明月走了進去,無天轉過身來,正好看著西門天華看著他的背影發呆,忍不住問道:「西門家主,你在想什麼?」

    「明月很不對勁。」西門天華皺眉道。

    「我知道!」無天歎了口氣,眼見沒有旁人在,就在西門天華的身邊坐下,低聲問道,「叔父,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西門天華問道。

    「明月小時候,你為什麼要這麼對他?」無天終於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包括西門明月自己都想要知道的問題,為什麼?為什麼西門天華從他開始出生,就一直虐待他到十七歲,甚至囑咐西門武殺了他?

    「自古以來,神教就流傳著一個至高無上的機密——」西門天華地目光看著火堆,冷冷的道。

    「什麼機密,這和明月又有什麼關係?」無天不解的問道。

    西門天華看著火堆,片刻才道:「這話得從頭說起……嗯,你知道神教是從什麼時候建立地嗎?」

    「這……大概三千年前吧?」無天努力的想了想,心中陡然又升起一個疑惑,對啊,神教的具體建立時間,還真不明確,好像它突然就出現了,而出現後就一直根深蒂固的存在了。

    「三千年前?」西門天華冷哼了一聲,道,「具體的說,三萬年可能都不止。三千年前只是精靈王把它推廣,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有神教這麼一個存在,而精靈族也因此遭遇了滅頂之災。」

    「精靈族的殞滅,居然還和神教扯上了關係?」無天好奇的問道。

    西門天華感覺帳篷內似乎有人影動了動,當即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樹枝,丟在火堆上,冷笑道:「想聽,就出來吧!」

    西門明月訕訕的笑了笑,從帳篷內走了出來,在無天的身邊坐下。

    「過來,坐到我身邊來。」西門天華冷哼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身邊道。

    西門明月明顯的呆了呆,但還是走了過去,坐在他身邊,笑問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生你的氣?老子還不夠資格,哼!」西門天華冷哼了一聲,繼續道,「精靈族原本和魔獸、人類幾乎是共同統治著這個世界,但由於那次的神怒,精靈族被詛咒,全部淪陷為最卑下的奴隸,而驕傲而美麗的精靈族受不了這樣的屈辱,大部分自殺,只有少部分留了下來。」

    「神怒,難道還真的有神的存在?」西門明月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沒見過!」西門天華淡淡的道。

    「可是,神教和我有什麼關係?」西門明月好奇的問道,剛才他雖然已經走入帳篷內,但西門天華和無天的談話內容,正好是他感興趣的東西,不由自主的就偷聽了那麼一點點。

    「當然有關係。」西門天華側過臉來看著他,半晌才道:「神教存在了這麼多年,為什麼就沒有人問過,神教——信奉的是什麼神?」

    西門明月呆了片刻,神教信奉的是什麼神?這還真不知道,好像就他前世的經驗來說,不管什麼宗教信仰,總得有個神祇吧,比如佛教,供奉的就是如來佛祖,當然還有別的佛祖,但總的來說,總是佛吧?

    而耶教,供奉的自然是耶和華……道教……哦,三清祖師在上,西門明月忍不住就在心中念叨了一句。

    可是,這個世界的這個神教,他還真不知道供奉的是什麼神?好像這個世界知道神教的人很多,但同樣的,這個神教也太神秘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供奉的是什麼神?這個神又有什麼異能,能夠讓眾人願意虔誠的跪拜供奉?

    因為神教八竿子與他也挨不著邊,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個問題,如今被西門天華一問之下,頓時就傻了眼。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09
第十一集 第十五章 與神教的關係(2)

    無天呆呆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原因很簡單,神教根本就沒有供奉任何的神祇!」西門天華冷笑道,「而神教的存在,也神秘無比,我雖然是神教的黃金大審判長,卻對神教的種種,感到說不出的奇怪。」

    「可是,這和明月又有什麼關係?」無天不解的問道。

    「神教的力量,全部來自與一種詭異之極的傳承,我是從我父親手中傳承了審判長矛的力量,從而得知了一些關於神教的事情。」說道這裡,西門天華抬頭歎了口氣,繼續道,「傳說中——這個世界是有神的存在的,每隔三千年,神就會撕裂空間,來到這個世界上,然後以普通人類的方式存在,而神教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個神三千年一次的蒞臨。」

    「真是荒唐!」西門明月不禁搖頭道,「神居然會來到這個世界上,我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神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西門天華冷哼了一聲,冷笑道:「上次我對你說的話,還沒有說話,我父親當初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就是墨家培養的神母,也就是說,如果……如果這個女人產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就是傳說中將來會成為神的人。」

    西門明月聽到這裡,先是呆了呆,隨即忍不住大笑道:「那我應該恭喜你了,你要成為神父了,哈……神,我要成神,老子只有裝鬼騙人的資格,做神?」

    「你錯了!」西門天華陡然搖頭道,「並不是我的孩子要成為神,而是他……他的身體,要成為神的載體,也就是說。那個神如果來到人間,他是沒有身體的,只有魂魄,但他地身體必須融入進最最純潔、最漂亮的人的身體內,而不幸的是。你就是那個被挑選中了的可憐人。」

    西門明月沒有說話,只地呆呆的看著他,那個神……如果來到人間,是沒有身體的……沒有身體的……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不就是沒有身體嗎?他的魂魄,不就是融合進了西門明月的身體?他不就是搶奪了西門明月的身體?

    感覺指甲刺進手掌中,他卻一言不發。只是看著火堆發呆,他不是神。他不過是地球上地某個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遊魂,不小心的撞入到了這個世界而已……

    西門天華沒有感覺到他的異樣,半天才繼續道:「對於這樣的說法,一直以來我都是將信將疑,直到後來易水寒來搶奪你,我才知道——可能。那個傳說中的欲言,是真地。」

    「他……只是為了我可能將來成為那個什麼神,才來搶奪我?」西門明月呆呆的問道,心中如同是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百般滋味湧上來。

    「也不盡然,他是真的愛上了那個女人,雖然他早就知道——墨家將那個女人丟給他,就是丟了一個燙手山芋給他。」西門天華繼續道。

    「那你們又是怎麼知道,如果……如果那個神來到這個世界。一定會搶佔我的身體?」西門明月好奇地問道。

    西門天華笑了笑,半晌才道:「知道神教的總壇在什麼地方嗎?」

    西門明月和無天同時搖頭,神教的總壇?誰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魔法工會的老巢在天涯海閣,而神教……相對來說,卻要神秘得多。

    「神教的總壇,就在雲荒大陸,傳說中那片被眾神詛咒地方,在雲荒大陸地中心地帶,不但沒有風暴,沼澤、沙漠……居然有著一塊美麗無比的地方,而在這個地方的中心地帶,有著一個大湖,湖中心有個小島,島上……島上有著古怪之極地建築,沒有人知道那些建築是什麼時候存在的,是什麼人建造的。」西門天華一口氣說道這裡,看著已經黯淡下去的火勢,搖頭歎了口氣。

    「你繼續說下去。」西門明月問道。

    「那個建築和奇怪,成八面型……」西門天華繼續道,「上面刻著古怪的字體,沒有人認識,那是什麼字,我敢保證,那絕對不是我們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種文字。」

    西門明月心中狂震,隱約之間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什麼,情不自禁的一把抓過西門天華,驚問道,「你去過哪裡,那是什麼字?」

    他的過激行為,西門天華並沒有在意,只是苦笑,搖在傳承審判長矛的時候,父親曾經帶我去朝聖,自然是見過的。」

    「那你……還記得那樣的字體嗎?可以寫一個出來看看?」西門明月急切的叫道。

    西門天華冷笑道:「自然記得一些,但不一定保證對。」他說話的時候,隨時從地上抓過一根枯樹枝,在地上畫了幾個方塊形的字體。

    西門明月一見之下,再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天,這字,雖然西門天華沒有寫對,但他卻已經知道,他想要寫的是什麼……

    而這些文字他是再熟悉不過,那整是文明特有的漢字。他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跳得快要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快要從自己的口腔中跳出來了,強壓下心中的震驚,問道:「那個建築,還有什麼特點?」

    「特點?自然有!」西門天華繼續道,「在八面型的中間,有一個大圓,偏偏又以詭異之極的線條,將那個大圓分成了兩部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太極的圖形,西門明月的臉色蒼白入土,感覺連呼吸都困難了。

    「每隔三千年,圓形圖案的中間,就會出現下次神蒞臨的時候,將會呈現出寄主的模樣,那個人……就是現在的明月模樣。」西門天華一口氣說道這裡,轉身看著西門明月,淡淡的問道,「或者,我當初夠心狠一點,早點將你殺了就好了,但現在我不明白,你還是不是我的明月?」

    「這……」無天呆了呆,不解的看著西門天華,好奇的問道,「叔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明月?」

    西門明月已經緩緩的站了起來,茫然看著四處的群山起伏,心中卻是一遍又一遍的自問:「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他從鳳凰皇朝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西門天華淡淡的道。

    「難道你不希望我變聰明嗎?」西門明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問道。

    「不——我寧願你一輩子都是白癡,當然,你變聰明也成,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可以問你嗎?」西門天華冷笑道。

    「什麼問題?」西門明月背轉過身去,幾乎不敢看他的臉。

    「你知道我的生日嗎?」西門天華冷笑著問道。

    西門明月呆了呆,他怎麼知道他的生日?原本西門明月的記憶裡一片模糊,根本就沒有這個意識,當即只能沉默不語。

    「你不知道對不?」西門天華走到他面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冷冷的道,「明月就算是白癡,也知道我的生日,可是你不知道,你很聰明,比普通人都聰明,但你卻居然不知道自己父親的生日,恐怕……我們家還有很多人盡皆知的事情,你也未必知道吧?」

    「明月,你……真的不知道叔父的生日?」無天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有什麼稀奇?」西門明月有點惱羞成怒的道,「他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他兒子看待,我不知道他的生日,有什麼奇怪的?而且,我早就說過,我摔下懸崖的時候,撞破了腦袋,什麼都不記得了。」

    「哼,好一個借口,那你怎麼還知道我是你老子?」西門天華冷笑道。

    「你到底想要怎樣?」西門明月轉過臉來,咬牙切齒的問道。

    西門天華鬆開扣住他的手,接著已經快要熄滅的火,盯著他俊美無濤的臉看了半晌,終於道:「夜深了,你早點休息。」

    西門明月愣了半晌,如同是丟了魂魄一樣,恍恍惚惚的向著帳篷內走去,無天跟在後面叫了他兩聲,他都沒有聽到。

    「叔父,你說的都是真的?」無天回過頭來,看著站在火堆前的西門天華問道。

    「你去照顧他吧,問這麼多做什麼?」西門天華淡淡的道。

    無天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西門明月,不管怎麼說,他總是主上心目中的少主子,要是有了什麼閃失,他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當即忙著向著帳篷內走去。
千歲冬 發表於 2008-9-28 00:10
第十一集 第十六章 擺脫不了的厄運

    西門天華閉上眼睛,感覺——臉上有著滾燙的液體無聲中一直存在的疑惑,終於得到了證實。他和易水寒再怎麼爭鬥,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他從來都不希望有著外人的加入,而西門明月……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真的有神,那麼這個神,為什麼和他開了這麼大的玩笑?

    西門明月感覺他陷入了一個巨大的網中,他就如同是一隻飛蛾,不小心的墜入在蜘蛛網裡,不管怎麼掙扎,一切都從了徒勞,好像所有的一切,冥冥中早就安排好了,前世今生,他都擺脫不了這樣的厄運。

    痛苦的閉上眼睛,西門明月……還是袁淺析,那個古老得幾乎連他自己都快要忘記的名字,再次在他的腦子裡響起,雲鐵山腹中恐怖的逆轉七星圖,再次在他心中盤旋不去,七顆星換成漫天星斗,在他腦子裡亂成一團。

    「明月,你怎麼了?」無天看著他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忍不住問道。

    「我沒事!」西門明月抬起頭來,茫然的看著無天問道,「我是誰?」

    「明月,你在說什麼啊?」無天苦笑道,「叔父也就是這麼一說,哪裡有什麼神了?而且,主上絕對不會容許任何人搶奪你的身體,包括那個什麼神,我保證——」

    「你家主上,就是神擋殺神,魔擋殺魔的人。」西門明月淡淡的苦笑,是的,如果有任何人想要傷害西門明月,易水寒都會找他拚命,但是——前提是,他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那個西門明月了。

    離開雲鐵山後。西門天華決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而西門明月也不再問什麼,甚至,就連那個青銅面具人是不是西門天華,他也懶得追究。那天晚上,西門天華在易天泓的身上做了手腳,他倒是什麼多不知道,一路上只是垂頭喪氣地跟著他們三人。

    無天知道西門明月心中不痛快,也不敢和他多說什麼,只是帶著他們回羅蘭城,但是,一路行來。西門明月似乎都是神思恍惚,甚至最後發展到了讓他吃就吃,讓他睡就睡,沒人叫他,他就一個人發呆。

    「叔父!」無天坐在獨角馬上,用馬鞭子遙遙的指著前面道。「前面就是密州城了,過了密州,最多兩天,就可以回到羅蘭城。」

    「明鏡。你想要說什麼?」西門天華問道,自從離開羅蘭城,無天總是叫他「叔父」,而他也一直叫他以前的名字——西門明鏡。

    「明月的樣子,可不怎麼好……」無天歎了口氣。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馬車,易天泓負責趕車,低垂著投完全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這些天無天也問過易天泓緣由,易天泓地回復是——如果一個從小撫養你長大的長者,因為他的一時任性而送了命,你會高興嗎?

    無天知道,易天泓口中的長者是不倒翁老頭,雖然他對那個老頭也沒什麼好感,可是對於易天泓來說,這老頭可不單單是一個普通的奴僕那麼簡單,他傷心難過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他也就沒有追究山腹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在擔心他?」西門天華皺眉道。

    「不錯,我想等下到了密州,不如找家客棧住下來,找個藥師過來看看,我看著他的模樣,好像是魂魄失守!」無天苦笑道。

    「那你自己看看就成了。」西門天華沒有好氣的道,「你自己是九級黑暗系魔法師,治療魂魄失守,那是再好不過了。」

    「我說叔父大人,你不用開我的玩笑好不好,我敢嗎?」無天搖頭苦笑道,「你也知道,別說得罪了他回去主上會要了我地命,就算惹惱了那個主子,也不是好交代的。」說著,他向著後面的車上指了指,現在的西門明月是一隻病貓,但一旦發起威來,天知道他會整出什麼變態玩意來?

    墮落之淵的那個神罰,他可是至今記憶猶新。

    「哼!」西門天華只是冷哼了一聲,道,「你看著辦吧!」

    看著馬車緩緩的駛入密州城,無天逕自來到密州最大地一家客棧,看著店夥計殷情的過來招呼——

    「幾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當然!」無天點頭,從獨角馬上跳了下來,摸

    銀幣拋了過去,笑道,「我們要一處獨立的小院,你一下。」

    「這……」店夥計原本在見到銀幣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但隨即就苦了臉,半天才道,「這位爺,獨立小院今天已經全部給人包下了,小店還有上房,不如……」

    「上房不成,你家如果沒有獨立地小院,我們不如去別家看看!」無天微微皺眉,他準備要在密州呆上幾天,就算不請藥師,也得開導開導西門明月,免得他想不開,總不能把他這個樣子帶回羅蘭城,否則,他那位主上不剝了他的皮才怪。

    「這……」店夥計也為難,畢竟——生意上門,總不能往外推吧?

    「明鏡,算了,出門在外,哪裡能夠如此講究?上房就上房吧,你安排一下,要四間上方。」西門天華微微皺眉道。

    「不成!」陡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西門天華轉身之間,只見西門明月已經下了馬車,淡然笑道,「父親大人,你這算什麼意思,你不會準備讓我在自家門口,卻還得受委屈吧?」

    西門天華呆了呆,隨即心中一動,陡然抬起頭來看向客棧門前的標誌,半天才苦笑道:「明月,就算如此,已經有人包下了,總不能敢客人走啊?」說著,他又頓了頓,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西門家族的產業早就易主了,現在地主人,可不是我。」

    「那就更加沒有問題了,無天,這裡可是易先生的產業,你看著辦吧!」西門明月甩了甩長長的袖子,淡然冷笑道。

    無天不禁苦笑,這些天來,西門明月幾乎都不說話,全部憑著他們去安排,今天他倒好,開口就給了他一個老大地難題。

    「店夥計,你去找那位客人通融一下,看看能不能讓他把獨立的小院讓出來?」西門天華對於他也是全然無可奈何。

    「這……」店夥計微微一猶豫之間,無天手中微微一揚,三枚金光閃閃的藍金幣,已經落在他的手中,「還不快去。」

    「是是是!」在金錢的作用下,雖然為難,店夥計還是眉開眼笑的跑了進去。但是不到片刻,店夥計居然哭喪著臉,捂著半邊臉頰,快步衝了出來,急叫道:「各位大爺,你們還是……另外找家客棧吧,裡面的那位爺,好凶!」

    西門明月看時,店夥計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嘴角的血都流了出來,看樣子這個耳光挨得不清。

    「哈……」西門明月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得裡面有人笑著道,「我說什麼人這麼蠻橫,非得讓我搬出獨立小院不可,原來是明月公子,哈……」

    西門明月聽到聲音的時候,實話說,他還沒有認出人來,可是的當人來到面目,他已經完全的知道這人是誰了。

    雖然他的臉上依然蒙著一塊黑布,可是一看他那一身的打扮,西門明月就知道——這人就是墮落之淵的無音城主。

    「原來是城主大人!」西門明月苦笑道。

    「明月公子好!」無音躬身施禮,笑道,「幸好出來看看,否則,無音這次可把禍闖大了。」

    既然是無音包下了唯一的一座獨立小院,西門明月自然不能在找麻煩讓他讓出來,當即苦笑道:「店夥計,你給我們準備四間上房吧。」

    正在為難的店夥計聞言,頓時就鬆了口氣,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偏偏傳來一個聲音道:「店夥計,住店,本公子要包下你家客棧,麻煩你讓所有不相關的人滾蛋。」

    店夥計的一張臉,頓時比黃連還要苦上了三分,聞言忙著點頭哈腰道:「公子爺,這個不妥當吧?小店有上等客房……」

    「啪」的一聲脆響,店夥計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巴掌,頓時就打得他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耳邊只聽得人囂張的冷笑道:「本公子的話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本公子今天要包下你家客棧。」

    西門明月剛才的存心惹事的,而現在——他卻看到了比他更加存心惹事的人,心中好奇,忍不住就轉身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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