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 一定要說
這是錯上加錯，本來你就不對了，你再繼續在這裡賣，那就更是不對了。
不過，看這個攤主可能是一個老實人，確實是遇到了難處了。
當下小孟看了看周圍的人，容納後問：”你們有誰想買的，找一件賣了就算了。”但是這個年頭，雪中送炭的人少的比大熊貓都要少。
但是在一旁隔岸觀火的人卻多的多。這個時候賣古董，那就是雪中送炭啊。
但是可惜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想做這樣的事情的。這就是人情的一種冷漠了。
本來這樣的事情能夠順利的解決的。
能夠站在這裡看古董的人，一定就是一個相當喜歡古董的人，這樣的人平時也是會去文廟什麼地方買古董的，但是現在能夠真的站出來說我要古董的，這樣的人一個沒有。人情麻木的很，不過這個也算是可以的了。
就是沒有站出來而已。
要是遇到一個跳樓的，現在就有人能夠搬著馬扎在一旁坐著看，甚至還在一旁喝彩說那個誰誰誰，怎麼還不跳啊。你倒是跳不跳啊，真磨嘰啊，我都在這裡等大半天了，你倒是給句痛快話啊。
但凡是跳樓猶豫不決的人，那都是真的有死的心，但是卻沒有死的膽量的人，這樣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幹乾脆脆的跳下去的。
他們是在死亡的邊緣遊走。我到底是死不死啊。
這樣的事情要是有個人過來勸說開導一下地話，那就基本上能夠把人給勸解下來。
因此現在警察也越來越注意這樣的談判專家的培養了。
但是要是遇到一個誠心的字下面看戲餓，人家跳的晚了的話還跟著說什麼你跳不跳啊？
一旦發生了這樣地情況。那這個事情就顯得不好處理了。
跳樓的人本來是不想跳的，但是精神上一旦受到刺激，沒準真的就跳下來了。
這樣的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的，在生物學上這好像是叫應激反應。
就是說一個人的精神高度地集中地時間太長的話，那這樣的人一旦受到外界的刺激餓話，那都是會做出來一些與本心相違背的事情來的。這樣的人比現在圍著看陝西攤主的笑話的人要可惡地多。
這個時候歐陽春提議說：“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個注意。你把這個玉觀音賣給我。這樣的話你吃飯的錢和罰款地都有了。到時候你再找老鄉什麼的借一點，這樣的話也是能夠回去的。”
歐陽春說著拿起來了那個玉觀音。
這個時候陝西攤主也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從他不得不同意歐陽春的這個提議上可以看出來，這個人確實是沒有錢了。
至少當時小孟和歐陽春等人都是這樣認為的，這樣的條件下。
陝西攤主說：“那好，這件小玩意一百二十塊賣給你算了。也就是現在急需要用錢，要不絕對不會賣給你地。”
女人就是這樣地，天生的是喜歡砍價地。 就算是你給她開出來一分錢的價格。她也是會思考一下。是不是有免費贈送的可能啊。
這個時候歐陽春就是有這樣的想法的，因此她聽到一百二十塊的時候，並沒有立刻的就同意這樣的一個價格。
當下她就說：“一百二十塊，不可能，你這東西怎麼可能是一百二十塊啊，八十，我頂多給你八十，你賣不賣，不買的話我可是走了。”
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陝西攤主不佔上風。一個工商局的人，一個是記者，對面的兩個人哪個也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啊。
因此他就非常不情願的同意了這個價格了。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來，他對這個交易並不是非常的滿意的。
但是看一看自己現在的處境，要是自己不同意的話，那結果將會是不可想像的，雖然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那是因為這個陝西攤主把玉觀音賣給了歐陽春了。
其實歐陽春到現在也說不出來這個玉觀音有什麼樣子的好來，但是她就是覺得心理面高
尤其是向小李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的時候，那種高興就別提了。
小李在古董上面的研究可是遠遠的比自己要好的多的。
再怎麼著小李也是掌管古董的一個直達大隊的隊長。不說是古董專家級別的人。但是至少也是一個相當的了解內情的人，就算是紙上談兵大也是不自己要強的多的那種人。
歐陽春看到小李那中驚訝的眼神。笑呵呵地說：“怎麼樣，我這個玉觀音沒有錯吧。”
小李更是像看猴子一樣看著歐陽春，這丫頭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她驚訝地說：“大小姐，你搞搞清楚，你這塊是玉觀音嗎？是哪個人告訴你這個是玉觀音的你可以大嘴巴扇他了。這是一個翡翠觀音啊。”
翡翠和玉石都分辨不出來，這個也是讓小李感覺到非常驚訝的一個事情。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硬是用八十塊買下了一個翡翠觀音，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白痴啊。
或者是兩者都有的，反正這個事情讓小李感覺到是非常的不可思議的事情。
歐陽春看了看自己的翡翠觀音說：“這個是翡翠觀音嗎？我怎麼覺得這是一塊玉觀音啊？”
到了現在歐陽春還是這樣堅持記者的觀點。
小李哭笑不得地說：“翡翠也不是都像你想想中的那樣光艷照人的，這塊翡翠觀音並不是高級別地翡翠，而是一個豬油地的翡翠。豬油這玩意你見到過吧，這樣的東西就是那種玩意。
看上去顏色和白玉是有點相似的但是其他的地方那是大大的不一樣了。
這翡翠地光澤非常的鮮豔，用什麼說呢，白玉的光澤看上去非常的柔和，但是翡翠就不一樣了，翡翠這玩意就是那種和玻璃一樣的不可以琢磨的玩意。 ”
歐陽春好奇地說：“翡翠和玻璃一樣？”
小李敲打了一下歐陽春的腦袋說：“我是舉個例子.兩種東西地光澤是一樣地，這玩意也是非常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的。為什麼它和玻璃有相似性啊，我問過一個老師傅，他給了我一個答案。
老師傅說，可能是翡翠在形成的過程中和我們製造玻璃的時候用的方法有點類似，所以才形成了現在兩者類似的事情。
當然這是非官方的解釋。不過你要是拿著你的翡翠觀音和玻璃做地觀音一起看看的話，單單是看上面的光澤確實是一樣地。但是並不是說用玻璃就能夠冒充翡翠的。因為在天然界中的翡翠的硬度要比一般的玻璃要大的。
所以驗證一個翡翠是不是贗品的一個辦法就是用這個翡翠的棱角劃一劃玻璃，能夠在玻璃上留下痕跡地就是翡翠，要是不能地話，那就一定不是翡翠的。 ”
聽到這樣地方法，歐陽春突然的站起來看了看四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當下就把那個玉觀音在玻璃桌面上劃下了一個小小的痕跡。
果然是翡翠啊，她高興的把這玩意給收了起來，然後小心翼翼的用墊子把划痕給蓋上。
談後放上咖啡，這才說：“這東西是翡翠的沒有錯。你和我一起去找喬遷去。”
小李看了看表說：不好吧，這個時候說不定他已經休息了。 ”
歐陽春信心滿滿地說：“放心好了，喬遷曾經告訴過過。他這樣玩古董的人。
在晚上十一點之前是輕易不會睡覺的，他們在這一段時間是研究古董和學習的大好機會，因此你放心好了。 ”
這個時候歐陽春好是有點不甘心，乾脆就回到電視台拿了攝像機一起去找喬遷。
這個時候賈主任還是沒有去的，這老同志相當的有責任心，他幾乎是把這個新聞中心給當成了自己的地盤了。因此他總是非常在意這裡的人的一舉一動的。在主任的位置上做了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被趕下來，而且還有可能偶遇上升的空間。從他這樣努力的工作。就可以看出來賈主任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成績了。
這個時候歐陽春當然是要問一下自己的舅舅關於白天的事情了。
賈主任聽了歐陽春的話，語重心長地說：“上面對這樣的事情還是相當的重視的。這不，程倩倩剛剛的把新聞給拍攝出來，我們就已經在今天晚上的新聞上放了出來了，既然是這個時候已經把這樣的事情給做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能夠繼續做了。”
歐陽春一听就知道下面自己採訪那些被抓的人是沒有戲了。
她辯解說：“這個事情喲啊是撥出去了，那佈置一樣震懾一下古董商販嗎？”
賈主任笑瞇瞇地看了看小李說：“小李，你怎麼樣看這個事情啊。”
小李是一個醉心與官場的人，她對這樣的事情也是相當的有研究的，這樣的事情不好說。
尤其是這個事情裡面喬遷並沒有按照正常的思路去走。因為倒賣古董的罪名拘留一個月這樣的事情是偶遇的，而且不少的人也是因為倒賣古董而被判刑的。
這樣的事情全國每年有有一些，但是和喬遷這樣的直接的把人家更黑拘留半年的事情不多。
這樣的事情可以說全國來講能夠都有膽量做出來這樣的決定的警察就不多。
畢竟這是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的，。但是喬遷卻真的這樣餓做了，而且看樣子那些古董商販似乎對這個事情還哈斯沒有多大的反應地。
雖然這個事情是想震懾一下古董商販，但是這個事情卻絕對不能大規模的宣傳。
要是當成新聞說什麼什麼聯合執法。整頓了一下古董市場的話。
這個沒有問題。現在的問題是越來越多出售古董的商舖雨後春筍般的興起了，古董市場地發展已經形成了一種趨勢。
想現在走在文廟形形色色的店鋪間,怎麼買到真正的古董卻是一個大問題。
雖然這是小李作為一個管理古董市場的執法大隊的一個隊長的一個思考，但是實際的情況全國來講，古董市場都是這樣地。
經濟發展了,古董市場壯大了,無形中刺激了造假業地興起。雖然喜歡玩古董的人多了,但真正的專業的人少之又少。
這不得不說是古董市場面臨的一個尷尬的境地。而且像喬遷這樣古董市場大整頓，是必須的，但是全國有多少人有喬遷這樣狠的決心啊。反正作為執法大隊的大隊長地小李是不會這樣做的，而且作為一個得罪人的事情。
小李相信這樣地事情其他的同行想做的事情也是要考慮地，因為這事情要是做成功了。
那是你一個執法大隊的大隊長應該做的。但是要是被媒體的記者抓住什麼把柄的話，那最後被開除的估計就是是這個大隊長了。
因此喬遷敢這樣做，別人未必就是敢這樣做啊。
前途啊!聽到了賈主任地問話一個後，小李地腦海之中立刻就浮現出來了這些事情來。
她轉念之思考了一下說：“這事情是走鋼絲，所以不適合報導。而且喬遷也未必會讓那些人接受春的採訪。那傢伙天知道他是怎麼樣想地。”
喬遷不喜歡新聞採訪。這個歐陽春也是知道的。
聽到舅舅和小李都這樣說：“那要是不採訪他們的話，就去採訪一下喬遷，你們看怎麼樣啊。
我有一個翡翠觀音，就拿這個當話題來問一問他對現在古董市場中的一些贗品氾濫的問題對他做一個採訪，我就不相信他對這個無動於衷。 ”
對於自己歐陽春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的。
賈主任接過這個翡翠觀音說：“這東西是你自己買的嗎？不是小李幫助你選的吧。”
歐陽春幸福地說：“那是當然了，這是我自己親手挑選的，沒有任何人幫忙，怎麼樣，不錯吧。”
賈主任笑呵呵地說：“那要是你自己挑選的話。我就不用看了，這玩意一定不是真的，這玩意就是那種冒牌貨。不可能是真的。”
聽到舅舅對自己的評價，歐陽春立刻不幹了。
她氣呼呼地說：“憑什麼啊，憑什麼我挑選的翡翠就是贗品啊，我已經實驗過了，這是真的，可以在玻璃上划痕蹟的那種，一定比玻璃的質量硬度要高。 ”
賈主任笑呵呵地說：“那是因為你這個人從小就分不清楚玉石和翡翠，所以我不相信你能夠挑選的到真正的翡翠。要是真的話。那就是多半是小李幫你掌眼的。”
舅舅畢竟是舅舅，還是很了解自己的外甥女的。
但是卻把歐陽春給氣了一個半死。就算這是實話，但是也不能這樣說出來啊。
在小李面前自己多沒有面子啊。
賈主任哈哈大笑說：“我們做事情要實事求是嘛。尤其是我們這些做新聞的，要用良心做新聞，這是我們一個記者的原則，你要牢記這一點。”
賈主任是一個新聞部的主任，當然這樣的事情不可能說是堂堂的一個主任不是一個記者，雖然賈主任不過是一個高中都沒有畢業的人，但是這些年他已經自學到研究生的這個領域裡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研究生是有多少水份的，但是畢竟來說這個研究生也是國家承認的學歷。
賈主任現在多少也算是一個高級的知識份子了，這記者當然是做的了。
不過是賈主任經常不去採訪，注意是經常不去採訪，而不是經常出去採訪。你見過幾個新聞部的主任親自去採訪的，那多跌份啊。
領導要有領導地架子，當然，要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比如是彗星撞地球了，白宮打算把胖子的哥哥大胖扔到阿富汗去了。
這樣的新聞說不定還就能夠讓主任級別的記者上鏡頭了。
但是這個也並不妨礙賈主任教育自己的外甥女。畢竟賈主任是久經考驗地人們，他也是從記者行列裡面出來的。
這些道理知道的比歐陽春要多的多。歐陽春對這樣地的教育並不是非常的認真聽的。
她一點不留情地說：“算了，舅舅你也不是吃回扣給人家地企業做什麼新聞嗎？
這叫實事求是嗎？還不是一樣的就能夠把這個事情給推出去了。聽說那個廠子也沒有那麼優秀嗎？
好像因為我們的電視台播放的新聞，這家企業還獲得了市裡的先進民營企業的稱號，這樣的事情你不說事實求是啊。這樣的話就不是一個下級對上級能夠說的了。要是一般地記者敢這樣說的話，那一準的第二天就滾蛋，但是歐陽春卻沒有這樣地擔心。
賈主任笑呵呵地說：“支持民營企業的發展。也是我們新聞工作者應該具有的良好的職業修養。
這和國家的政策也是緊密相連的嘛。再說了，那回扣是我要的嗎？是他們給我們的一點點福利而已，記者整天東奔西跑地，總是要有一些慰勞品才是。”
作為一個主任，當然要想著給自己地手下一點甜頭了，這樣的話主任這個位置上才能夠做地更加的長久，這樣的事情是心知肚明的事情，有手段歸有手段，賈主任不用說也是一個非常的偶遇手段的事情。
但是有手段不過是一個方面。讓手下心悅誠服，這樣才是一個領導應當要做的事情。
怎麼樣能夠湯下面的人心悅誠服啊，當然是要給自己的手下一點甜頭了。這樣的事情也是賈主任的一個殺手鐧，這樣的方法叫恩威並施。
一般的來講，很少有人的了領導的好處還要罵領導，這樣的人十萬個里每年也許是有一個的。
那甜頭是怎麼樣來的啊，賈主任不可能自己掏腰包給自己的手下那些記者發紅包什麼的吧。當然要把注意給打到那些企業上來了，國營的一般不行，國營的企業都是在市裡面有關係的，讓這樣的企業出資的話。那就不好說了。國營企業不一定會買電視台的帳啊。
因此就只有把注意給羅到了民營的企業上面來了。
一來民營企業也是需要宣傳提高自己的知名度。二來民營企業的人出手往往是非常的大方的。
當然，這不能叫回扣。也不能說是有償新聞，不過是民營企業慰勞記者的一些慰問品而已。
五一勞動節的時候有勞動慰問，中秋節的時候有中秋慰問，春節的時候有春節慰問。
反正各種各樣的節日都是有慰問品的。記住這是慰問品而已。歐陽春對這個也沒有辦法，而且慰問品她也沒有少拿一點。
於是她只有無奈地的說：“這些我都知道。但是這就不算是實事求是了。”
賈主任依舊是笑呵呵地說：“在絕大多數的事情上實事求是就成了，至少在註水的豬肉上面我們沒有作假吧，至少在病死雞上面我們也如實的讓觀眾知道了吧。
少數的幾個事情不能代表全部，再說了，我選擇的這些企業都是那種信譽比較好的企業，也是對消費者負責的。
我相信那些企業也是需要一個宣傳的過程，只要是宣傳到位了，那麼他們一定會成功的。
其實這些企業就算是不宣傳，也是會成功的，我們電視台不過是給他們一個助力，幫助他們更好的來實現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已。
這樣的事情就我想你總是會知道的。這點喬遷和程倩倩做的就比較好。 ”
歐陽春接過來說：“喬遷也是吃回扣的人嗎？”
賈主任指了指小李說：“喬遷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你可以問一問小李啊，他是不是吃回扣小李應該是比較清楚地。”
歐陽春看了看夏利問：“李子，你說說。喬遷這傢伙是怎麼樣吃別人的回扣的啊。這傢伙相當的了不起啊，作為一個古董商人，他居然是有辦法吃回扣的。”
在歐陽春看來，作為一個古董商人那是不可能吃回扣的。
很簡單，回扣回扣，什麼才叫做回扣啊。
在有利益地前提下才有回扣。就像是醫院裡面的醫生一樣，為什麼同樣的是醫生，收入會這樣的不一樣啊。
那就是因為回扣的因素，有處方權的醫生的回扣當然就多一點，畢竟什麼樣子地藥材賣地多，那就要看醫生的手下那支筆應該是怎麼樣做的了。
治療胃病的藥有多種。但是開哪一種藥，就要看什麼樣子的藥材能夠給的回扣多。
這樣的事情歐陽春曾經報導過一點。但是為了這個。賈主任寶她給叫過去教訓了一頓，規矩，應該遵守的規矩是一定要遵守的。
但是現在歐陽春卻不明白，一個古董商販有什麼回扣啊，要是說小李抓了山寨地圖書商人能夠有回扣什麼的話，那還是好說的。但是要是說一個古董商人有回扣，那歐陽春就有點不相信了，這樣地事情也是太離奇了吧。
小李看到歐陽春一臉的不相信，點點頭說：“春。你還真的別不相信，喬遷那傢伙出手是相當的狠的，你知道他吃的回扣的比例是多大嗎？
那是用萬元來計算的。他就硬了六萬一千塊錢，就得到了一個份四百萬地合同，四百萬啊，你當記者一輩子都掙不來那麼多地錢吧。 ”
當然，老老實實的當一輩子記者地話，當然是不可能掙得來四百萬的，除非有那種突然的中獎這樣天上掉餡餅這樣的好事情。
歐陽春被這四百萬給雷的一個外焦里嫩的。這樣的新聞可是她第一次聽說啊。
投入產出比也是太多了吧。
歐陽春這個人還是意志力比較堅定的那種人的。
她是非常的清楚這個新聞的價值，因此她立刻就說：“四百萬。那絕對是一個強悍的新聞啊。對了。這事情是不是不能播出啊。”
賈主任點點頭，這傻丫頭終於還是有點開竅了。這樣的事情她總算是能夠透過事情的現象去看待本質問題了。
賈主任點點頭說：“沒有錯，你想想，一個古董商人能夠在什麼樣子的情況下才能夠吃到四百萬元的回扣啊。
這樣事情不是你能夠曝光的，而且喬遷也是絕對不會承認有這樣的事情的。
我聽說這樣的事情也不過是因為在警察局裡面我有一個通訊員而已，剛剛的他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我，但是我立刻就听出來了這個事情是任何人別想報導出來的。因為一部分古董交易本來就是有點見不得光的事情。 ”
歐陽春這一次倒是學會了安慰自己了：“我不能報導，那程倩倩就算是知道了這個消息的話，那不是一樣的不能報導嗎？呵呵，活該那丫頭生氣啊。”
典型阿Q精神勝利法。歐陽春帶走的攝像機也是一個慰問品，但是她用的心安理得。
小李開著車說：“這樣的事情很多啦，我們那裡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過是喬遷的手段比較高明而已。
你也不想想，兩個編號一樣的蘇聯英雄的勳章，這個時候已經驗證出來了一個是贗品了，但是誰能夠想的到另外的一個會是真的啊。這樣的事情你想過沒有啊。 ”
不解？無奈？歐陽春這個時候可是沒有這樣的負面的新聞，她現在想的更多的就是能夠把這個採訪給完成了。
這樣的事情才是她現在要考慮的事情啊。歐陽春聽了這話說：“我現在想的不是這些，我現在想的是，既然他能夠看的出來那兩枚蘇聯英雄的勳章是真的話，那是他鑑定的功勞。
我們是不是可以把蘇聯英雄勳章的事情給採訪一下啊，我想這個話題大家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
對紅色帝國來講，確實是會有不少的人感興趣。夏利搖搖頭說：“這個就不好說了，喬遷這個惡為難我可是不了解，他怎麼樣想的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的很。”
兩個人一邊說，很快的就找到了喬遷了。喬遷這個時候當然是沒有睡覺了。
這個時候他正在琢磨蘇菲為什麼一直是在廣州，按照喬遷以前的推斷的話，這些二世祖一準是的要去京城的。但是現在香港的那批二世祖們在京城都快玩個遍了，還是沒有劍蘇菲他們行動，而且秦楨一直是想讓自己去發廣州幫忙的。
這樣的情況讓喬遷一直不是非常的理解，因為這個事情開始有意料之外的情況出現了。等到愛爾蘭伯爵知道紅樓夢後四十回的手稿可能在蘇州出現以後，這老傢伙一準是要到蘇州來的。
這個時候小李和歐陽春兩個人找上們來了。
喬遷看到兩個人很是吃驚啊，：“你們兩個人來找我來幹什麼啊？還帶著攝像機，不是要來採訪的吧。”
歐陽春笑瞇瞇地說：“當然是找你來採訪的了。我舅舅說這次的整頓的活動的後續報導是不能讓人進行下去的。
但是這樣的事情就這樣銷聲匿跡了，我對觀眾也是沒有一個交代是不是，因此我就想著能不能採訪你一下啊，這樣的話，既不讓我舅舅為難，又不觀眾失望。 ”
喬遷笑呵呵地說：“這個事情有什麼好採訪的啊，這樣的事情不是程倩倩已經報導過了嗎？你來採訪一遍也是浪費國家財產啊。”
歐陽春一點不為這個大帽子所動，搖搖頭說：“我們兩個人的關點是不一樣那個的，倩倩那丫頭不過是從整體上報導了這個事情而已。
但是我卻是從細節上來報導這個事情的，這樣的一個事情應該是分很多片段來報導的。
不過想來你是不會想我天天跑過來採訪你這樣的事情吧，因此我相信你今天晚上一定是會同意我的訪問的。
我想讓你說說。古董騙局中的一些新花樣。我們應該用什麼樣子的辦法盡量的減少在這方面的損失。 ”
這個時候喬遷非常無奈地說：“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那些古董商販的騙局也就是無外乎我在電視中說的那急種。沒有什麼特別的防範可以做的，你記住一點就對了，天上掉餡餅的機會往往就是在後面隱藏著陷阱的。你記住了這一點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歐陽春搖搖頭說：“你這是在敷衍我，我們的觀眾是不會接受你這樣的敷衍的，你還是想想有沒有別的方面的辦法，比如是怎麼樣識破古董騙局，我就是喜歡聽這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