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卷 第二卷初歸塵世 20 物是人非(下)
那文士看到少女在陣中恨恨地看著自己,不由歎了一聲:「師妹,我也不想這樣呀,你就省省氣吧!」
那少女情知出不去,便盤坐下來,拿出幾塊玉石,擺了個四象守護陣,便閉上眼睛,對外界不理不聞了。
吳逸看到這裡,一個瞬移之下,便出現在兩人面前。不過,吳逸不想讓兩人看見自己的真面目,所以整個人幻化為模糊的幻影,讓人看不出他的真面目。
那文士看見一團模糊人影突然憑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便大吃一驚。要知道,在現在地球上的修真者,最高修為的也不過才達到合體期,而且僅有一人達到,出竅期的只有三人,元嬰期的也不多,十多人而已。金丹期開始,便可以駕馭飛劍踏空而行;至合體期,便可憑空飛行,不必憑借外物。但要達到瞬移,至少要達到大乘期。無疑,這人能憑空出現在這裡,至少也是個大乘期的修真者,這不得不令他吃驚了。唯一一個解釋便是來人是來自於外星球的。但令文士難以明白的是,地球靈氣枯竭,晶石早被挖掘一空,至於那些修真煉丹練器用的材料也是罕見,這樣的一個高手怎麼會來到這裡。不過,在另外一方面,他想到,如果有大乘期的高手帶著瞬移,只要是金丹期以上的修真者也能夠到達外星球修煉了,當然,是要在這個修真者有足夠的能力瞬移的前提下。如今,有這個機會,文士感到激動無比,只要自己請求他,自己便可以和師妹到外星球去修煉了,這樣的修煉進度便會變得快多了。
在地球的修真界,凡是達到元嬰期的便可到外太空飛行,但由於沒有晶石的原因,修真者在外太空沒有靈氣轉化為真元力,所以在外太空停留的時間不能太長,只能靠晶石的維持下才能長時間停留在外太空。如若沒有,那修真者的真元力就會枯竭,然後元嬰萎縮,最後便消失不見,而那修真者也會死於太空中。本來,在火星之上,還有一個傳送陣,能夠把他們傳送到另外的那些有靈氣的星球去的。但出竅期以下的修真者,因為要付出大量的真元力護住本身以免受外太空各種射線的侵襲,而沒有穿越飛行到火星的實力,都不敢輕易犯險;而出竅期的高手,雖然能到達火星,但不知傳送陣的所在,如果在那裡找上一天的時間還沒找到,就會面臨真元力枯竭,元嬰萎縮的危險,如若不找那麼長的時間,就怕沒有足夠的真元力返回地球,同樣也會面臨著這樣的危險,所以他們也不敢輕易犯險。合體期以上的修真者,便沒有這種顧忌,他可以在火星找上三天三夜也不會有事,即使沒有找到傳送陣,也還有實力返回地球。這就是實力的差距。不過,地球上僅存的這個合體期的修真者,留在地球上還有點私事,一段時間內,便沒有離開地球而到外星中靈氣比較充足的地方去修煉了。可以說,地球上元嬰期至出竅期的高手能否到外星球去修煉完全取決於本身的實力和晶石的維持。地球上的晶石已經被挖掘一空,他們也只好老實待在地球上修煉了。而那位道姑得到了一塊吳逸賣給她的中品晶石,如她修到出竅期,有著這塊晶石的保障,很有可能會到得外星去修煉,只可惜,她現在只是在元嬰初期,晶石品質太低又太少,所以她現在還是沒能力到外星球去的。可以這麼說,只要晶石充足,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便能長期在太空中穿梭了。
吳逸對這些情況不瞭解,自然不知道這些事,而自己的突現,當然會給文士造成極大的震撼了。
那文士控制住自己內心的震撼和激動,向吳逸一揖,道:「晚輩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到這來所為何事?」
吳逸道:「你是奇陣門的?」
文士聞言大喜,看來這人極有可能跟自己的師門有淵源,這次出現在這裡,可能是順路過來看看,那自己到外星球的可能性不就更大了嗎!文士想到這一點,不由欣喜無比:「正是。難道前輩跟我們奇陣門有淵源嗎?」
吳逸搖頭道:「沒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門派!」
這話一出,文士無疑被澆了一盤冷水,他疑惑地看著吳逸:「那前輩何以到地球上來?」
吳逸道:「不過是舊地重遊而已!」
文士聽了又大喜:「前輩跟地球有淵源,晚輩有個請求,還望前輩能夠成全!」
吳逸奇道:「哦,什麼請求?」
文士道:「前輩也知道,地球晶石枯竭,靈氣少,我和師妹修為日淺,前輩離開之前,能否帶晚輩兩人離開地球,送我們到另外一個星球去修煉。只要靈氣充足就好,什麼星球都可以的。」
吳逸看著困在陣中的白衣少女,不冷不熱地道:「我暫時還不會離開地球,這事情以後再說吧!」
文士道:「那前輩走時來這帶我們就是了!晚輩先謝謝前輩了!」
吳逸看著陣中的那少女,越來越感到那少女給自己帶來的熟悉之感越強,這時,一個黑衣蒙面女子的身影閃過他的腦海,他搖搖頭,想道:「不可能,裝束不對,風風(蕭風)是黑衣蒙面,眼前這人卻是白衣素裝,兩人怎麼也不可能扯在一起,再說,五百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轉過幾次世了,怎麼可能是她呢?」
吳逸皺了皺眉頭:「你一向喜歡強求別人的嗎?」
文士尷尬一笑:「前輩何出此言?」
吳逸看著陣中的少女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文士更尷尬了,吳逸手一張,那十二條生肖旗便自動飛到吳逸的手中,文士見了大驚失色:「前輩,你……」吳逸不理文士,看著手中的生肖旗,把它收到九龍戒中,生肖旗在吳逸的手中就憑空消失了。文士更加緊張了:「前輩,那生肖旗是我的,你怎可……」
吳逸冷眼看著文士,冷冷地道:「你既這麼喜歡強求別人,把人家困住,那我也強求一下,也把你困上幾百上千年,看你有什麼滋味和感受!」說罷,不待文士說話,文士便見到吳逸又把十二生肖旗朝著自己扔了過來。
文士見了並不著急,他認為生肖旗本來是自己的,怎麼能困住他,自己念個法訣便能把它收回來。但很快文士發覺到陣中根本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子,十二生肖旗不見了,各個方向的情景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環境,按自己以往的經驗走了好多步,到頭來卻發現自己還是在原地打轉,念了幾遍法訣,十二生肖旗壓根兒不睬他,無論他怎麼樣做,都破解不了這個陣法,文士有些著急了。
原來,吳逸恨他強人所難,剛才把生肖旗收回手中的瞬間,便把十二生肖旗以神練的方法,用神識馬上就把它給煉化了,去掉了那文士的神識,然後把自己的神識退了出來,不留自己的一絲神識,他打算把這十二面生肖旗送給那個盤坐在地上的少女。至於剛才吳逸扔出的東西根本不是十二生肖旗,只是吳逸幻化成的幻境,讓文士看到的是十二生肖旗。其實,以吳逸的實力,不用借助晶石也能夠用神識佈陣,剛才布的陣只是一個簡化的困仙陣,雖然神識布的陣遠遠沒有晶石布的陣那些利害,但對付像文士那樣的修真者,還是大材小用!吳逸有信心,即便是仙人,自己神識布的簡化了的困仙陣也能把他困住,何況是這麼一個弱小的修真者。
文士終於忍不住了:「前輩,你就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吳逸冷冷地道:「你不是很喜歡這種事嗎?你就乖乖地待在裡面,等到那一日,我認為可以了,就會自動把你放出來的。」
那文士道:「前輩,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讓我出來吧!」
吳逸道:「你就省把勁吧!好好在裡面反省,只要你一日沒達到我要達到的效果,你就別想我放你出去!」
那文士道:「你要晚輩怎樣,你才能放我出來!」
吳逸道:「到時自會知道,我懶得理你!」說罷,果然不再搭理文士,任他在裡面叫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