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之橫行天下 作者:黑色元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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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啦 2008-10-15 19:31:30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1 360676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4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 演武(一)








             一夜好春宵,當呂雲飛將四女全部都送入夢鄉之後,時間已經接近丑時末,凝神細听之下,整個萬劫谷內,每間有人住的房間內,傳出來的都是粗重的呼吸聲,狡詰的笑了笑鐘萬仇那自作聰明的舉動之後,呂雲飛不再多想,盤膝坐了下來,默運回元決回復剛才因為進行“基因工程”之時出于彌補的心理而一一輸送給四女的真氣。

         寅時初,也就凌晨五點左右,呂雲飛已經收功站了起來,瞧了瞧還在熟睡中的四女,呂雲飛美美的笑了笑之後,連衣服都沒穿,手上拿著衣服,推開窗戶,人化一道輕煙,瞬間消失離去。

           噗!巨大的入水聲響起,呂雲飛人已經自當日無量山無量谷所在方向的山澗以自由落體的方式落入了那終年被雲霧所繚繞未為外人所發覺的神秘谷底——谷底中央的巨潭。

    一陣洗沐之後,呂雲飛人化飛鴻躥了上來,小無相功運轉,本來無屬性的白龍陣氣,瞬間化作火性真氣,將體表外的水珠全部蒸騰一空。

           爽!武功真是個好東西!呂雲飛心里贊了一句,隨手將方才放入戒指內的衣服拿出來穿好,也不停留,身形一頓。人便肉炮彈一般直射了上去,當然,不是直接沖上懸崖,而是沖向當日自己出來的那個地方——鬼谷禁地。

          一路深入,重入舊地,呂雲飛心里感慨之余,習慣性的四顧檢查洞內地痕跡。還好,一切還是像當日自己出去時的那樣,除了灰塵變厚了。其他都沒變化。沒發覺有人煙來過的蹤跡,呂雲飛放心大膽的直奔內洞而去,直到深入洞內那白玉雕像旁邊。

    看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雕像,呂雲飛心中沒來由的生起一股氣餒的感覺,無涯子。對不起了,沒能讓你和李滄海重逢,還因為某些緣故把你夢中情人吃掉。我這當祖師爺的實在對你心里有愧啊!輕撫了那凝聚了無涯子近二十年精力和寄托才雕刻而成的雕像。呂雲飛心中有些不忍地別過頭去,不再看那雕像,而是轉身走向那個“魔方開關”那邊,直接用體內地助手精靈運算出最便捷的拼圖方法,呂雲飛三下兩下就把當日出來之時隨手拔亂的“密碼”給還原之後,隔著石門,內里一這咯扎咯扎的聲音過後。洞口再次被呂雲飛開啟開來。

    沒作半分停留。呂雲飛足不點地的直撲進入,憑著一口真氣直接以空中“飛行”地狀態。避過了當日自己出來時所設置並激活了的各個機關之後,半點危險也無的進入了最後地那道石門,雙手按在門旁那隱藏著開關地不起眼的石壁,一陣發力,機括聲想過之後,石門被呂雲飛打開了來。

    大步跨入洞內,呂雲飛直接奔向當日自己埋書藏劍的地方,雙手運勁一吸,什麼泥土石塊,全部在呂雲飛這巨力之下,被吸得紛紛離開了原地,揮灑上了半空之中,沒等落回原地,便已經被呂雲飛隨手一揮,給揮到了一邊地上,泥石過後,坑內露出了那堆成了一大堆的箱子,呂雲飛也懶得挑剔,直接拿戒指對著那些箱子,沒有半點聲息,所有箱子似乎都沒存在過這世界之上一般,完全的消失一空。

    將洞內所有的寶藏收割一空之後,呂雲飛邁步來到了當日埋葬鬼谷子骸谷的地方,從戒指內取出一早已經準備好了地線香,輕輕一拔,將線香給拔開之後,又從戒指內取出兩把較次地長型兵器,一左一右的插在那小墳墓地兩邊,權當用來掛線香所用,再取出一大把的香火,雙手小無相功以火性內力輸出,將手中的香火搓燃之後,又以兩指逍遙決將兩邊懸掛著的線香給點燃。

    “師傅在上,不肖弟子呂雲飛,今日特來回門,師傅您請安息吧,弟子今日出去之後,必定在不久的將來,重振我鬼谷派的雄風!”呂雲飛虔誠的向鬼谷子禱告完了之後,誠心誠意的向鬼谷子的墳墓膜拜了三個響頭之後,臉上閃過一道堅決的神色,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沒作半分停留,直接邁步走向了石門之外。

    也許鬼谷子真的有靈,呂雲飛對著那墳墓說完那翻話之後,那本來直直上繞的香煙,突然無風自動,在空中居然聚集出一團酷似人臉的煙霧之後,最終還原為一縷裊裊輕煙,消失的洞頂之上那絲用于換氣之用的孔洞之內。

    出得鬼谷禁地,回到萬劫谷之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寅時末,深秋的天色此時依然還是漆黑一片,不過呂雲飛知道,像這種天黑,是維持不了多久的,不是說過嗎?黎明前的黑暗,現在就是了。

    睡是肯定睡不成了,呂雲飛也無意再睡懶睡,直接飛臨當日離開萬劫谷前教授大伙武功的那處空地,讓他驚奇的是,此地已經有人,獨孤求敗,岳老三,還有一個女的,卻是葉二娘,雖然天色還黑,但這並不妨礙呂雲飛視物,三人臉上那大大的黑眼圈,讓呂雲飛看得真切。

    不是傻瓜便知道,三人昨晚必定沒睡好,听著四女無盡的呼喚呻吟,和鐘萬仇房里甘寶寶那壓抑卻充滿誘惑的呻吟,三人能睡得著才怪!再說,倘若昨晚上三人都喝了那些加了蒙汗藥的酒後不吃解藥的話,或許能借著那蒙汗藥的藥力化解掉那穿腦魔音,可惜了,都太過盲目的相信那蒙汗藥的力量,卻沒想到藥沒發作,反而讓這些人夜里更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帶著兩分歉意,呂雲飛落入了場中,訕訕的向三人打著招呼道︰“大家早了,這麼早,都練功嗎?”

    雖然意外呂雲飛的出場方式,但出于對昨晚呂雲飛所干的那些壞事的不滿,三人都沒好氣的哼了哼,權當是應和了去。

    “那個……鐘谷主怎麼不跟你們在一起啊?葉二娘。”呂雲飛看他們沒人應自己,訕訕的問了一句葉二娘,得到的答復,卻是鐘萬仇依然還賴在甘寶寶房間里享受著快樂。

    呂雲飛看三人沒多說的念頭,心下稍感尷尬之余,看著三人打著當日自己所授的那套軍體操,雖然有些慢,但卻作得十分到位,心下不禁一動,臉上略略帶了一絲神秘的色彩,站定到了一旁,也不管他們打的軍體操,自顧自的練起了自己的拳來。

    沒有加入真氣時出拳的空爆之聲,也沒有逼人的煞氣,更沒有刁鑽狠毒的招式,但呂雲飛的一舉一動,卻是深深的吸引住了本來不打算搭理他的獨孤求敗三人。

    “太極者,無極而生,動靜之機,陰陽之母也,動之則分,靜之則合,無過不及,隨曲就伸,人剛我柔謂之走,我順人背之粘,動急則急應……”嘴里輕聲叨念著,卻沒有阻礙呂雲飛手上半分動作,若是換做沒來這天龍世界,沒練成驚天內力的神功,呂雲飛根本就無法明白到後世那個武術宗師張三豐所創的太極拳的含義,可現如今,自當具備了強悍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境界的內力,呂雲飛越發接近到大宗師當年所理解的那個境界,那是武道的另一個極致,與力所分,但最後依然還是會萬法合一。

    此刻呂雲飛以自己所理解出來的太極的含義來演繹太極拳,加入了自己的領悟,由起初的略顯生疏,到後來越來約流暢,以至于岳老三等人根本就是看到呂雲飛雙手軟得跟面條似的,但卻帶著極強的韌性,圓轉化無,幾將那無形的空氣也搓出形狀出來,心下的駭然,可想而知。

    “這是什麼武功?好奇怪啊!”葉二娘對于好奇心方面沒什麼克制,看到呂雲飛所打的怪拳,哪能不問出來。

    “是很奇怪,看起來軟綿綿的,沒什麼力導,但又好像什麼招式都能接得住似的,***,我岳老二走了大半輩子江湖了,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古怪的拳,那個,獨孤前輩,你知道這是什麼武功嗎?”岳老三看著呂雲飛那似軟似綿的動作,心下驚疑之際,難得沒有喳呼呼的大呼小叫,而是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萬劫谷內隱隱有前輩高手的獨孤求敗。

    只不過岳老三問了也白問,此時的獨孤求敗根本就沒理會岳老三到底在說些什麼,他腦海里響著呂雲飛剛剛那句“太極者,無極而生……”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5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 演武(二)







            “ 一舉動周身俱要輕靈,尤須貫串氣宜鼓蕩,神宜斂,無使有缺陷處,無使有凹凸處,無使有斷續處。其根在腳,發於腿,主宰于腰,行于手指,由腳而腿而腰,總完整一氣,向前退後,乃能得機得勢。有不得機得勢處,身便散亂,其病必于腰腿求之,上下前後左右皆然。凡此皆是意,不在外面,有上即有下,有前則有後,有左則有右。如意要向上,即愚下意,若將物掀起而加以挫之之力”

    沒有理會身邊諸人在旁嘀咕自己所施展的招式的奇特,呂雲飛本來只是想拿這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卻沒想到此時倒把自己的全部精力給陷

    了進去,手上動作也由一開始的生疏和遲鈍,化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流暢,心中那種奇特的感覺,無聲的指引著他的雙手,手隨意動,周身即

    便不運行內力,也一樣輕靈無比,那始終環繞著的渾圓,讓身旁圍觀的獨孤求敗諸人,看得賞心悅目不已的同時,更是覺得有如欣賞了一陣最

    自然的人體舉動之美。

    陣陣肉眼可見地空氣波動。正連續不斷的被呂雲飛手上那半點內力也無的動作,帶起片片地上的落葉,圍繞著呂雲飛身側,旋轉不已,而呂雲飛手上,更是凝聚出了一個後事沉凝的葉團,而且還有繼續增大的趨勢。圍觀三人中,武功最好的獨孤求敗,眼中的震駭之色。比之其他兩人要厲害得多。讓空氣的波動受到影響,獨孤求敗知道起碼有不下三種辦法可以做到,其中一種是火燒,常見地火焰上空一定範圍內地空氣,透過這層空氣看什麼都是扭曲一片。另外一種便是風,但此時別說是風,就連呂雲飛頭上一直到半空中之高。都沒什麼溫差的存在。又怎麼能形成風?最靠譜的一種,也可以是發出內力攪亂空氣的正常性,獨孤求敗並不覺得那有很難,以自己此時的內力修為,想要做到那種情況,並不是不可能,但他能看得到。呂雲飛手上壓根就沒用半點力。這內力攪拌,壓根就解釋不通。難道就沒別地解釋了?

    太極拳,在于意境,而非動作之形,深入狀態了的呂雲飛,此時顯然已經明白到了張三豐當初在教張無忌的時候,為什麼會問他到底學到了多少,而張無忌答他什麼也沒學到,全部忘了,卻剛好是領悟了拳意地正解,讓張無忌神功大漲,打得玄冥二老成傻逼了,此刻呂雲飛雖然沒有像張三豐那樣修為意境地師傅相授,但憑借著已經功至無敵境界的修為,硬是讓他另劈強徑,硬是讓他領悟到了武學的真諦!在打出太極拳中十三勢中的最後一勢之後,終于從幾近走火入魔的美妙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那被他聚集起來的巨大葉團,在停止了旋轉之後,化作漫天的葉雨,在四人頭頂之上,形成一片葉雨。

    強行終止了身體被那大有回歸自然地舒爽感覺地支配,繼續打下去的沖動,呂生生地止住了動作,報元守一,雙手微凝,吐出肺內剛剛所凝聚起來的一口廢氣。

    “喂,回魂了!”呂雲飛依次一步跨過地上已經積得有半尺厚的落葉,達到獨孤求敗身邊,重重的拍了獨孤求敗三人的肩膀,將神游狀態中的三人全部拉回了現實。

    看著三人的呆狀,呂雲飛心里暗爽不已,張三豐的太極拳,實在是帥呆了,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興起,打出來的拳法居然也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呃”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獨孤求敗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呂雲飛的眼神忽然變得極其熱切起來,沒提防到此種情況的呂雲飛,顧忌某人那種可能存在的不良嗜好,畏縮的後退了兩步。

    “那個,少爺,你打的到底是什麼拳?是你這段時間在江湖上歷練之時所創的嗎?果然神奇!”說獨孤求敗不想學才怪呢,換做是別人,看到呂雲飛這等軟弱無力的動作,或許根本就不屑于多看兩眼,可獨孤求敗不一樣,他本來也是那樣以技巧和速度勝內力的角色,哪會不明白呂雲飛拳法中那充滿柔韌性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疑惑,到後來的驚疑,到最後的震驚,呂雲飛那奇怪的拳法,都讓他為之深深的著迷不已,那不正是自己追求的武學至境的另一個終極的表現嗎?為此,獨孤求敗為之傾倒不已。

    雖說岳老三和葉二娘沒有多強的武功修為,但作為一名資深的老江湖,獨孤求敗那震驚的神色,他們豈能不見?下意識得,即便呂雲飛打得讓他們再難接受,他們也沒氣餒,靜下心來仔細的觀看,終究,還是讓他們發覺了他們日常跟人打斗之時,很多似是而非的動作,那些動作,無一不是以弱勝強,以慢過快的微妙絕技,只不過平日了那些動作,他們也只是能做到偶然施展,便可算作神來之筆,此時呂雲飛所施展的,就是將那些所有的神來之筆,集中到了每一個動作,讓他們倆看著賞心悅目之時,更是得到不少的啟發和靈感,即便呂雲飛不再傳授武藝于他們,關是看了這套拳法,也足夠讓他們獲得不少的收獲。

    “少爺,你這拳法好古怪啊,似乎是一些以弱勝強的法門哎。”岳老三人雖然有點渾,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呂雲飛和獨孤求敗兩人刮目相看。

    沒想到這大老粗也有這麼好的見識,呂雲飛眼帶贊賞的瞧了兩眼岳老三之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所使的拳法,講究得正是以弱勝強,以慢勝快,最重要一點,正是以四兩之力,撥取千斤之重。”

    “四兩撥千斤?果然很貼切!”獨孤求敗暗驚,知道呂雲飛所說的並非虛假,頜首問道︰“少爺,你還沒告訴我這拳法叫什麼名字呢?”

    “這拳法叫太極拳,不過卻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所創,此拳另有高人所創,我不過只是運氣好,得他老人家所傳而已。”呂雲飛再無恥,也不敢將後世那個武學宗師的自創絕學佔為己有,再說在古代武學宗師里面,張三豐就是他最景仰的一個,他又怎麼會褻瀆他心目中的武學宗師呢?

    “太極拳?好名字!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化八卦,世間萬物變化,均逃脫不出這等至理,可惜我獨孤求敗,居然沒能遇上這等奇人!可惜啊對了,這位奇人姓甚名誰?”獨孤求敗扼腕嘆息不已,也不知道是為自己沒能遇上呂雲飛口中所說奇人而嘆息,而是為自己不能學到那太極拳而覺得可惜。

    是可惜,你早生了那麼多年,要是你晚生兩百年,或許還是能見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呂雲飛心里悄悄的“回答”著獨孤求敗,急中生智答道︰“他叫張三豐,是個道士,我見到他的時候,也是小時候的事了(小時候是有在電視上看到過),都這麼多年了,他人也許早不在了(確實很多年,確實不在,因為他還沒出世),我這拳法,也是在前些日子偶然想起他老人家的時候,偶然回憶出來的,你們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們。”呂雲飛一翻半真半假的話,說來,也不算騙獨孤求敗,只是讓他的理解走個小小的彎道而已,卻無礙他繼續景仰呂雲飛所“捏造”的這個奇人。

    “我們也可以學?!”岳老三和葉二娘也听明白了呂雲飛話里的意思,喜出望外,聲音中的驚喜,半點也不掩飾。

    “對,你們也可以,當然,習練這套拳法,需要的並不是一朝半夕的時間,這需要的是一個非常長的時間段,倘若你們想要速成的話,你們可以退出了。”呂雲飛點頭應是同時,出言提醒道。

    放著眼前大好機會不好,那是傻子,岳老三和葉二娘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珍惜這難得的機會,連忙開聲搶道︰“不,不,我們學,我們學,再長的時間我們都願意學!”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5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演武(三)







    “嘖嘖,我要是學了這門武功,將來教給我南海派那些小兔崽子,那該多威風啊!”想將來或許有朝一日能光耀自己的南海派,岳老三興奮得嘴巴都要裂到後腦勺去了。

    “去,誰批準你拿少爺的武功教人了?!”葉二娘沒好氣的啐了岳老三一句。

    呂雲飛不理他們倆的打鬧,轉而想獨孤求敗問道︰“你要學嗎?”

    獨孤求敗恭謹的朝呂雲飛點頭道︰“倘若少爺肯教,我自然想學!”

    “好了,都別鬧了。”呂雲飛朝岳老三和葉二娘吩咐了一聲,兩人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等候著呂雲飛的吩咐。

    “此拳法名為太極拳,取的乃是道教太極之論,卻暗合兵家詭道至理,四兩者,輕則輕矣,但卻未嘗不可撥取千斤,與江湖上一般武藝門派所傳的武功秘籍不同的是,太極拳並不注重武功招式,講究的是無招勝有招,無心算有心,任憑你什麼招式使來,我都原封不動的還諸于你身。”呂雲飛細細的為三人講解道。

    岳老三听的半是懵懂,也不知是靈光一閃還是別的,大著嗓門問道︰“那不就是跟江南姑甦慕容家的斗轉星移一個樣?”

    岳老三這麼隨便一說,居然讓獨孤求敗和葉二娘都忍不住輕點頭認同,他不說還真沒發現。呂雲飛所說這太極拳拳意居然還真的與那斗轉星移是一個道理哎。

    呂雲飛不禁有些詫異的看著岳老三,這丫地不是說粗枝大葉的嗎?怎麼武學上的見解能這麼不俗?有些意外,但呂雲飛心中更多的是高興,原著中岳老三在四大惡人中是腦筋最簡單的,但同時也是最講義氣和原則的,現在被呂雲飛發現他在武學上的見解居然也這麼不俗,難得,自己手下武功好,自己以後的安逸生活。自然更有保障。何樂而不為呢?

    “你能看到這點,很不錯!”呂雲飛毫不吝嗇的贊賞了岳老三一句,後者高興得如同小孩一樣手舞足蹈,若不是葉二娘向他投去鄙夷地眼神,估計他還有更加激烈地動作。

    “不過與斗轉星移不同的是。太極並不需要像斗轉星移那樣,需要固定的內功支持,與所有武功都不同的一點。太極拳並非單純的一門外功。事實上,太極拳不但是一門以弱勝強地外功,更是一門調理內腑經脈紊亂真氣預防走火入魔的最好武功!”呂雲飛此言一出,直讓旁听的三人雙目圓睜,好不掩飾地露出放光地神色,練武之人,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現在居然有一門武功是專門對付走火入魔的武功擺在他們面前。怎能不驚?怎能不喜?

    看到三人的神色,呂雲飛已經知道這點合了他們胃口。當下繼續解說道︰“與其他武功不同的是,太極拳與其他任何武功都不存在什麼沖突,也就是說,無論你先前有沒有武學根基,練的是陰是陽的武功,都不妨礙你習練太極拳,而且這一門武功,講究地並不是武學天分,也不是所謂地勤奮就一定能結果,它講究的是個人對宇宙蒼生地理解,各人有各人不同的理解,因此各人的成就也會因為見解不同而有高低之分,這些,我給不了你們什麼經驗,現在我能教你的,只有太極拳最基本的招式。”

    “少爺,你先前不是說太極拳並不注重招式嗎?”獨孤求敗側目問道,感情原來先前呂雲飛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有仔細聆听。

    “不錯,我確實是這麼說過,但是我問你,要是我練一開始的門都不給你打開,你又怎麼走得進去呢?”不等獨孤求敗回答,呂雲飛已經繼續說道︰“無招勝有招,那是對已經初窺門道的習練者而言,對于你們沒接觸過太極拳的武者,自然還是先從招式入手,好讓你們慢慢體會太極拳的最初精髓,這個過程確實不可或缺。好了,廢話少說了,我現在就開始給你們教授這太極拳最基本的十三勢,看仔細了!”呂雲飛說完,便開始擺出了太極拳的起勢,三人看到呂雲飛已經開始傳授武藝,當下不敢再多問東問西,屏神靜氣的觀察著呂雲飛的一舉一動。

    肘底捶左右野馬分中左右伏虎勢彎弓射虎收勢,太極拳十三勢四十式,呂雲飛都刻意放慢了速度,一一給三人演練了一遍,這其中除了岳老三記性不夠好之外,剩余的獨孤求敗和葉二娘,都已經牢牢的將呂雲飛先前所演練的招式記在了心中。

    “好了,該教的,我都教了,至于口訣方面,回頭你們問問獨孤吧,他能記得住,岳老三,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話,就問獨孤,他能教得了你。”呂雲飛說完,便自顧自的繼續開始施展太極拳,當然,以他此時施展的太極拳的速度,壓根就不是練給三人看的,而是他想趁著時間還早,看能不能再進入剛才那種奇奧的境界里面。

    看著岳老三那希冀的眼神,獨孤求敗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瞟了眼旁邊擺明要當甩手掌櫃的呂雲飛,也跟著擺出了剛才呂雲飛所施展太極拳時的起勢,岳老三和葉二娘見狀,當下忙不迭的跟著擺出了姿勢,模仿著獨孤求敗的一舉一動,很是拙劣機械的重復著先前呂雲飛所授的太極拳。

    “一舉動周身俱要輕靈,尤須貫串。氣宜鼓蕩,神宜斂,無使有缺陷處,無使有凹凸處,無使有斷續處。其根在腳,發於腿,主宰于腰,行于手指,由腳而腿而腰,總完整一氣,向前退後,乃能得機得勢。有不得機得勢處,身便散亂,其病必于腰腿求之,上下前後左右皆然。凡此皆是意,不在外面,有上即有下,有前則有後,有左則有右。如意要向上,即愚下意,若將物掀起而加以挫之之力”

    叨念著那段太極拳經,獨孤求敗雖然只是第一次習練太極拳,居然也難得的覺得心中一片開朗,招式威力先不提,但姿勢居然模仿得有七八分像,不愧是武學鬼才,理解能力強悍得很,那還流暢的動作,讓同為初學的岳老三和葉二娘,兩人自愧拂如,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可獨孤求敗並不滿足于這一點,旁人看他很流暢,但他卻知道自己還遠遠的不足,先前看呂雲飛施展得十分輕松的樣子,想來不會十分耗力,也不會太難練,但到他自己來練的時候,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太極拳中最精髓的意境,他覺得自己根本就還沒觸摸到半點門徑,那在岳老三和葉二娘看來流暢的動作,其實根本就談不上流暢,那只是自己以記憶和功力強行加快了一點速度,以至于看起來很流暢的樣子,與呂雲飛所說的不用半點內力差得太遠了,那太極拳中的所有招式,似乎讓人覺得很是錯漏百出,上一招施展完了之後,大後忘記後一招的樣子,很難毫無滯障施展下去,這創造太極拳的果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把他獨孤求敗都給難住了,少爺的天分,果然比我強太多了!

    獨孤求敗不知道的是,呂雲飛的天分並不他好太多,甚至還比不上他,不過比獨孤求敗優勝的是,呂雲飛後世見得多人練太極拳,雖然都是些花架子,但經常見到,總是能領悟到一點,再者部隊里那些殺人招式,有些部分還是取材借鑒于太極拳中那些高技術的動作,呂雲飛對太極拳的理解,自然要多于獨孤求敗,再說,呂雲飛前些日子在大破遼人騎兵救出喬峰和楊惠玉那時,曾經一度突破了那種玄奧的境界,所領略的東西,和對武道的領悟,也比獨孤求敗要強得多,因此在太極拳的意境造詣上,自然也比獨孤求敗高得多。

    “不學了,他***,我快摔死了!”岳老三氣呼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已經是他第四次摔倒了!太極拳專門鍛煉人動作流暢感的那些招式,對岳老三來說,簡直就是專門為了陰人而創的,讓人頻頻摔交的不二法門。

    ︰當前的太極拳的分支極多,八式簡化、十式簡化太極,十八式太極、二十四式太極、四十式太極、陳氏太極、楊氏太極,雖然分支很多,但總的離不開原始太極拳經中的十三勢和四十式,呂雲飛所演練的,只是原始太極和足量招式。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6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 演武(四)









            長這麼大以來,他岳老三還真沒幾次摔得這麼慘的,能不發火嗎?其實他心里更在意的是,自己居然笨到這地步,虧他平日里老說自己南海

    派傳人後腦勺特有的聰明骨,現在居然連個太極拳里那些走步的動作都作不到,實在拉不下臉來繼續練下去,只好借口生氣離開,免得再繼續

    在少爺面前丟臉去,氣呼呼的哼了幾聲,岳老三訕訕的走到一邊去,放下背上的鱷魚剪,氣勢洶洶的拉開架勢,練起這些日子以來獨孤求敗代

    為傳授的現代軍體操,那呼呼的架勢,著實要比太極拳要來得威風得多

    “不識寶的笨蛋!”葉二娘低啐了一句,也不管岳老三听不听得到,轉身將全部身心放在了習練起太極拳上來,有不懂的,也不管自己曾經

    身為四大惡人中的一員,放下全部架子,十分謙虛的向獨孤求敗請教著一切不懂的問題,好在獨孤求敗並不在意,他也對太極拳中很多地方理

    解得不太透徹,跟葉二娘切磋起來,也得益非淺。

    深秋的時間很奇怪,在接近寅、卯兩時交接時分的自然時間變化最快,先前天色看著還是漆黑得跟夜晚沒什麼分別,就那麼不到半個時辰便

    飛快的亮了起來,那些僕人都已經起身多時,忙呼張羅著一天的活計,對于呂雲飛這邊幾人正在每日例行的練著武,這些人已經見慣,一來規

    矩所限。二來這些下人完全就是沒有任何根基的普通人,自然看不明白他們到底練的是什麼,即便想學,也是學不了的,遠遠地看了幾眼之後

    ,一個個的都紛紛興致缺缺的離開干活去了……

    “呃,那個……我沒遲到吧?”鐘萬仇頂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邁著一雙看著明顯因為過度勞累的顫腿出現在眾人面前之時,時間已經過

    去了大半天。

    “呃,老哥,你怎麼現在才來?唉,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老是這麼為了一己之歡不顧自己的身體承受不承受得住啊!”呂雲飛走過來

    ,張口就是一副長輩關心晚輩的樣子。讓除了他自己之外。在場所有人都是一副如同活見鬼地樣子看著他,而他自己卻完全沒有半點覺悟到,

    鐘萬仇此時的一切,完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哦,應該是因他而起。

    無視著鐘萬仇那指著呂雲飛,卻因為太過激憤而顫抖不已的手指,和葉二娘幾個俱是一副驚訝于呂雲飛的無恥的人的神色,呂雲飛自得其所

    地無謂地搖了搖頭,依然是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老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雖然你很想反駁不是這樣,但你瞧瞧你這雙眼楮,已經把你出

    賣了,大家心知就可以了不是?哦,對了,我前些日子得了株千年人參和兩個老鹿角,鹿角我沒帶在身邊。不過人參卻還帶在身邊。既然老哥

    你身體不行,那小弟我就先拿來孝敬你吧。”呂雲飛伸手入懷。卻是在戒指中取出了前些日子在遼國救喬峰的未來妻子楊惠玉之時,順手牽羊

    所得的那批人參中的一株比較正常一點的,大的他是不敢取了,他怕取了鐘萬仇也不一定敢受。

    “嘖嘖嘖,他***,這人參真雞吧大,我岳老二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人參呢,少爺,別不是讓人拿蘿卜干騙了吧?”岳老三嘴里嘖嘖有聲的說道,看著呂雲飛手中人參地眼神,卻是十分地不相信他手中拿的是人參。

    呂雲飛丟了一個白眼給他,粗人就是粗人,連話都不會說,難怪到現在還是光棍一個,感情人家婦女們都不喜歡他,除去是四大惡人的原因,肯定還有因為這家伙不懂說話的原因在內,呂雲飛心里如是想著。

    看著那粗壯得幾乎有小兒手臂一般長近一尺有余的人參棒子,周圍幾人全部都瞪圓了去,人參他們都見過,可上別說上千年了,就是上百年

    的,都只是偶爾見過幾回而已,至于上千年的人參,他們也只是听說過皇宮大內里面有過這樣地貢品,像呂雲飛這麼隨意地就拿出來一根千年

    人參,送給鐘萬仇做補身體之用,他們還是感到很驚奇,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呂雲飛這麼柔軟的袖子,是怎麼裝進去這麼長這麼粗地一根人參的

    ,似乎剛才並未見呂雲飛的袖子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本來還想反駁呂雲飛無恥,鐘萬仇卻突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支大人參給唬住了去,也不管自己已經被呂雲飛扯過了話題,連忙伸手就想推辭

    “拿著吧鐘老哥,不為你自己著想也為嫂子著想,別跟我說什麼禮重不輕受那屁話!”呂雲飛不容分說就把那棒槌般粗壯的人參塞到了鐘萬

    仇手里。

    “既然呂兄弟給你,你就收下吧。”甘寶寶適時出現在鐘萬仇身後,也許是因為一夜雨露的滋潤,也許是剛才听到呂雲飛那句讓人尷尬的話

    ,甘寶寶臉色略為嬌紅,看起來充滿了韻味。

    “對了,剛才看呂兄弟在教大家新的武功,不知道我家鐘萬可以練練不?”六月的帳還得快,甘寶寶顯然對于轉移話題這一手也玩得很熟練

    ,不經意間便將話題轉移了開去,半點不著痕跡。

    “要練就練吧,嫂子要是想練也可以,很容易的,都一起練吧,來,獨孤,你把剛才我教你們的給鐘老哥和嫂子重復一遍。”後面那句,卻是對獨孤求敗說的,獨孤求敗自然沒什麼意見,很是隨和的招呼著喜形于色的鐘萬仇和甘寶寶下得場來,仔仔細細的重復了一遍呂雲飛先前所授的太極拳口訣于他們倆——

    YD的分割線——

    “八噶!”桌子被一個身材相當矮小的男人給掀翻,塔塔米上,五個蒙面背刀黑衣人立刻全部一副寒顫的伏低身子,不敢有半句言語,所有人都不敢在這時候摸老虎屁股!

    “你們這些廢物!連件小小的事都辦不成,居然連這東京城的幾個小小的據點都看不住,居然讓宋人給端了,你們還有臉來見我?這就是你們要給我的答案?你們難道不覺得愧疚嗎?枉費家主花費心血栽培你們這麼久!恥辱啊!”自打離開九州島,以偷渡的方式進入大宋以來,桑本幸實這些日子壓根就沒誰安穩過,出于情報人員特有的謹慎,在目睹到大宋境內大幅度的軍事調整和政治工作的展開,作為前田家族最大的情報頭子,桑本幸實天天都把心髒吊到喉嚨下面,生怕一個不慎就落到了宋人手里,就連那些破舊不堪的客棧他都提不起膽子去住,基本上這段日子都是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好不容易在這幾天才與東京城里埋伏的眼線接上了頭,本以為此後在大宋的這段日子里總算能住得比較舒服點,卻沒想到得到的是這麼個幾如噩耗的消息——東京城內的前田家族的情報機構,全部在甦州城的情報機構被破之後,跟著先後落網,只有一批武功較高的忍者勉強逃了出來。

    “既然你們這麼無能,那你們都去向死去的家主盡忠吧!”桑田幸實冷聲說著,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到了腰口之上,時刻掛在腰際的那把武士刀之上。

    五個蒙面人第一時間听到桑田幸實的口氣不對之時,已經心中警覺,待看到他把手放到腰際,更是心中警兆暴跳,一個個全部都雙手瞬間撐地倒後同時,人尚在半空之中已經將刀抽了出來,想要來個魚死網破,辦事不牢就想殺人?沒門!早就已經心存脫離家族的五大忍者,心里都是這麼想著。

    當然,夢都是美好的,但沒有哪個夢是不會醒來的,現實,永遠是那麼的殘酷!

    白光自桑田幸實腰際爆長出來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桑田幸實的動作實在太快,根本就沒人看到他是怎麼出刀的,他那把刀便已經重新收回了腰際的刀鞘里面,面前本來想要還手拼命的五個蒙面大漢,全部都如同中了定身術一般,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桑田幸實。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7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六章 離別前夕








          “ 螳臂擋車,自不量力! ”桑田幸實冷哼了一聲,轉身看也不看那五個已經失了魂魄的蒙面男人一眼,轉身踩著木屐,推門而出,直到等他完全走出了門口之後,那五名蒙面人的脖子才突然出現一絲紅線,將那斗大的人頭頂落在地,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瞬間沖了出來,體內的血壓,將血液沖高至脖子上方半米多高,才漸漸的衰弱了下來,本來雪白一片的塌塌米,也被彌漫成了一片的血霧,給浸染的通紅一片。

    木門再次被腿開之時,魚貫而入好幾個身著和服身材嬌小的女性,待看見那些倒成一地的無頭尸體,並沒有出現應有的尖叫和驚呼,而是一副見慣了殺戮一般,平靜得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而是訓練有素的收拾著那被沖得四處都是的人頭,和那些飛散了一地的黑色面紗,末了,再分幾次將那些尸體給抬了出去,相對于女子來說算是沉重的男性尸體,在這幾名和服女子身上並不適用,看她們抬尸體時輕快的樣子,比之身強體壯的男人,都不遑多讓。

    “呂雲飛是吧,很好,既然你要阻擋前田家族的前進,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哼哼!”桑田幸實站在院落中最高的三層閣樓之上的窗戶前面,冷哼了幾聲,雙手背負著,雙眼透過大看著的窗戶,望著也幕下已經被黑暗所包圍住了的東京城,一副冷峻的樣子,分明就是生人勿近的意思。

    “呂郎,你真的又要出去了嗎?”萬劫谷內一處偏僻所在,呂雲飛與穆婉清正在此處幽會。

    “婉兒,我知道這樣對你很不公平,但我必須要出去!”呂雲飛此時語氣很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在其中︰“身在這個時代。有很多事都是你我都必須接受的,我還有未盡地事沒做完,所以我必須出去!”呂雲飛很牛逼的將精武英雄里面那帥氣的李大帥哥在告別山田光子時所說的話,稍加改變的用了出來。

    穆婉清根本就無意于掩飾面上的悲哭的神情,一副哀痛欲絕地樣子,讓呂雲飛見了也是心疼不已,大手飛快的抓住穆婉清正悄悄的自自己身上收回去的柔荑。呂雲飛雙手夾緊了穆婉清的那雙冰冷卻不失嬌嫩的小手,放在嘴上心疼的吻了起來。

    “婉兒,原諒我好嗎,等這次事完,我把你們其他地幾個姐妹也帶回來之後,我就收山,帶著你們在這一片清淨地世外之地隱居。好嗎?”

    對于呂雲飛的話。穆婉清表示的,只有滿眼不信的神色,讓呂雲飛感到很是不堪,卻又苦于找不到更好的語言安慰自己的愛人。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的了,你不用說那些沒用的話來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個不受束縛的人,我也很難把你留在我身邊,認識你。其實這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就在呂雲飛緊張得生怕穆婉清說出些什麼分啊離啊地話來而緊纂著穆婉清地手的時候。後者自嘲似的笑了笑,顯得有些淒涼的說道︰“放心吧,我已經想通了,我不會強求你留下,也不會再動不動就拿劍來刺你,我有一種不是很好的預感,此去你或許不會在回來。我只能跟你說。我心里已容不下別的人,你可以放心的去了。靈兒妹妹我會照顧,好了,不用再解釋了,我們回去吧,出來這麼久,她們一定在到處找你了。”穆婉清抽出被呂雲飛緊纂著地手,輕輕地覆蓋住了呂雲飛的嘴唇,不想讓他分辨什麼,呂雲飛看著穆婉清那決絕地眼神,也知道此時說什麼也不合適,心下大是惱恨,都是好色惹的麻煩,要是一心一意的對穆婉清和鐘靈好的話,今日也不會讓穆婉清如此那過,心種對穆婉清的愧疚之情,也深深的加重了幾分。

    “呂大哥!呂大哥,哦,原來你躲這里跟穆姐姐偷情來著,好哇,居然不叫上我!哼!”呂雲飛不知道鐘靈到底是不是屬狗的,居然那麼快就讓她給找到了這里來,听著她那半點修飾也無的形容,呂雲飛心中那是相當的無語,這丫頭怎麼亂用名詞啊,能用偷情這說法嗎!

    “死丫頭,虧姐姐這麼疼你,滿嘴里亂說,看我不打死你!”穆婉清听著鐘靈張口就是偷情,臉上尷尬的顯得嬌紅一片,一時也忘卻了剛剛憂傷的氣氛,抬手對著鐘靈的肩膀就掐了下去,驚得鐘靈立刻跳到呂雲飛一邊,嬌笑著與穆婉清打鬧成了一團。

    “夫君,我和語嫣妹妹剛才到處找你們都沒找著,還以為你出去了呢。”季嫣然儼然就如同家庭主婦一般,落落大方的帶著王語嫣出現在呂雲飛面前,看著呂雲飛那一臉不甚自然的神色,心中倒是替呂雲飛感到有些難過。

    “沒有,沒有,哦對了,天色不早了,是時候吃飯了,靈兒,去看看可以吃飯了沒有去。”呂雲飛叉開話題,轉而叫鐘靈去問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鐘靈明顯的心智不如其他人那麼成熟,嘟囔著紅潤的小嘴,埋怨著呂雲飛老是把她當成小孩,什麼事都叫她。

    呂雲飛與其他幾女只是善意的看著鐘靈那可愛的樣子笑了起來。

    “呂老弟,明日你便要再次遠行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只要別忘了我們家靈兒,和幾個嬌滴滴的女孩還在這萬劫谷等你就可以了,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一去就是幾個月,讓靈兒她們傷心死了。”鐘萬仇雖然平日里都是一副什麼都很樂天的樣子,但事關自己女兒的幸福的時候,他就不是那麼的兒戲了。

    呂雲飛也知道自己上次做得不對,自然不敢作什麼分辨,只是默默的受了鐘萬仇這一盅酒,甘寶寶看了看眾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說些什麼來拉動一下氣氛,可話到嘴邊卻有忽然忘記了去,只是一個勁的為眾人添酒。

    “葉二娘,我不在這些日子里,你悔改得很好,你的表現他們都跟我說了,答應你的事,我會辦到,等下次回來,我會把你兒子帶回來的,現在他已經拜入了我門下的一名弟子座下,你可以放心了。”呂雲飛看著氣氛也不對勁的樣子,遂將話題轉移了方向。

    “多謝主人抬愛,小兒就有勞主人多加費心了。”葉二娘很知趣的答到,呂雲飛隨意的揮了揮手道︰“你和岳老三都已經是我呂家的人,自然無需如此生分,只要你們不再行不義之舉,其余的你們怎麼樣都可以。”

    岳老三听著呂雲飛老是叫自己做岳老三,也認命了去,不想也不敢分辯什麼,自打投入到呂雲飛門下,沒有了往日里睡不香吃不飽的日子,他也對這樣的日子感到很滿意,兼且他南海派人丁單薄,並不像他自吹的那樣強大與鼎盛,而他個人除了以前只惦記著那個已經成了死鬼的徒弟,現在他根本就沒有了牽掛可言,孤家寡人的,完全就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因此也沒什麼要跟呂雲飛說的。

    一頓飯就那麼吃得草草了事,也許大家都知道呂雲飛明日要離開萬劫谷,連同那些僕人,都知趣的早早的熄了***睡覺去了,沒人給呂雲飛的酒里下藥,也沒人再對呂雲飛與諸女歡好有意見。

    四女出奇的都很默契與呂雲飛在今夜大戰了起來,大有不榨干呂雲飛不休的局面,讓呂雲飛當真是嘗試到了平靜的女人瘋狂起來,更加的厲害的待遇,五人同床大戰至五成時分,直到呂雲飛將持久力最為強大的季嫣然也送入了夢鄉之後,一場盤腸大戰總算告一段落,末了把因為劇烈運動而冒滿了額頭的大汗,呂雲飛不舍的看了四女幾眼,穿好了衣服之後,只身來到桌子前,就著那白天磨的尚未干透的墨水,鋪開一張白紙,在紙上留下了幾句離別的話之後,又從戒指內取出四把適合女子所用的利劍之後,回到床前依次吻別了四女的額頭之後,推開窗戶,如同蝙蝠一般飛了出去,就在他出去之後不到幾息的時間,本來都是閉著眼楮熟睡著的四女,全部都睜開了眼楮,四人眼角上都還帶著未干的淚跡。

    “姐姐,他走了!”鐘靈語氣中帶著哭腔說道,只是她的眼楮卻停留在涼風不停灌進來的窗戶之上。

    “是啊,呂郎還是走了,靈兒妹妹,別想那麼多了,呂郎他只是出去辦些沒完成的事而已,會回來的。”穆婉清有些自我安慰著說道。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7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 凶徒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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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州回鶻——摩尼教總壇。

    砰!轟!巨大的假山如同被人用炸藥引爆了一般,飛碎的石塊瞬間將假山周圍所有一切的有生之物全部無情的摧毀,只剩下一個被煙塵灰土所彌漫的身影,依然佇立在那里,絲毫沒被碎石的飛濺所影

    響。

    “哈哈哈哈!天不負我,哈哈,喬峰、呂雲飛,還有那個丑陋不堪的家伙,等著吧,把我害得那麼慘,很快我就會來找你們了,哈哈灰塵中的人影,撲騰一下跪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淒涼的狂笑過後,居然哭泣了起來,那夜梟似的哭聲,幾如哭喪一般的難听。

    煙塵很快消散過去,那隱藏在煙塵中的人影終于露出了真身——此人居然是已經被喬峰逐出了丐幫的“十方秀士”全冠清!

    “恭喜全堂主神功大成,恭喜!”旁邊一身材中等的蒙面人,操著一樓略為沙啞蒼老的聲音,雙手抱拳上前道喜著。

    全冠清听到那人的聲音,神色驀然變冷,衣袖飛快的拭去臉上的淚水,面色冷得幾乎能凍死人︰“慕容按察有心了,不過你最好能管好你的兒子,要不是前些日子你到處惹事,而你兒子又不夠配合,

    不然的話教主交給我的大計必定不會像今日那樣慘敗,你作為慕容復的爹爹,你有必要擔負這個責任!”

    慕容博臉色一變再變。沒想到自己涎著老臉想要拉關系,卻弄得自己臉面去帖了人家的屁股蛋蛋,這可真是奇恥大辱!若非考慮到全冠清乃是方大教主親手所收養並且安排到丐幫去臥底,無論出身、

    功勞和地位都遠比自己高,自己這個按察,完全就是當年自己帶著大批的錢財和自己慕容家殘存地弟子投靠而得來的,當然這其中帶著什麼目的。只有慕容博自己才清楚,可雖然自己的職位在摩尼教中

    已經算得上是中上,可論起派系來,慕容博卻不屬于摩尼教五法王中的任何一系,而且也跟左右二使完全無關,這全冠清雖然以前武功垃圾得要命,但他乃是當初方大教主當初出于臥底丐幫的需要而刻

    意不傳授任何武功。免得讓丐幫歷代幫主發現異常。因此全冠清的身份,在摩尼教中,可謂舉足輕重,完全不是他慕容博這種帶著目地前來投靠能比得上的,假如不出意外,等五大法王年邁隱退,這全

    冠清必然也能在五大法王中佔據一席之位,他慕容博能不趁早巴結嗎?實話說,慕容博不介意在沒人的地方結果了他,當然。這是在全冠清神功未全之際。現在?現在就是給慕容博十個膽,也是不敢去挑戰全冠清的威嚴,方大教主前些日子親自為全冠清打通全身經脈,

    並且傳授了他們摩尼教四大法王傳人人士才能習練的乾坤大挪移,此功一成,掌力所過之處,即便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被此擊之。不死也重傷,慕容博就曾經親眼看到過方大教主一掌擊碎了一條大宋

    官船。全冠清雖然只是初學有成,但因為其天資聰穎,據方大教主所說,已得了他八成修為,再加上剛才看見他一掌打碎了一座假山,那樣的功力,比之慕容伯自己苦練幾十年地修為還要深厚得多,任

    憑他慕容博武功再高,也不敢輕拭其鋒。

    說來也是全冠清天資足夠聰穎,不然即便有方大教主親自給他打通全身經脈,成就也不可能有那麼快,從他當初在丐幫只練那些一般幫眾所練地傳統丐幫武藝便能成為丐幫不次于四大長老的高手,可

    想而知他的天分有多高,也正是這一點,當初方大教主才會那麼放心的不傳授他任何武功便把他送入丐幫做臥底,想來當初他就已經有了打算,即便全冠清毀滅丐幫的任務沒完成,逃了回來,也能靠著

    他那過人的武學天賦成就一流高手,對于摩尼教來說,未嘗不是得到一大助力,因此堆放大教主即便自己損失一些功力,也要將全冠清打造成一名一流高手。

    此時的全冠清,雖然比之方大教主還遠有不如,但比之慕容博這等傳統的江湖一流高手,已經是大大的超越,雖然離登峰造極的境界還有一段不小地距離,但假如真地跟慕容博打起來的話,絕對是有

    贏無輸,像慕容博這等一向小心謹慎的人,又豈會把沒把握的仗?再說,殺了全冠清,對慕容博來說絕對是有害無利的事,于他的大燕光復大計大大的不利,因此即便全冠清對他有再多地侮辱,慕容博

    也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里吞了。

    大大地咽了口口水,慕容博臉色十分的不自然,強裝出一副受教地樣子,恭謹的點頭道︰“全堂主教訓得是,小兒實在有不當之處,可目前老夫的身份尚未適合告知于他,因此造成誤會也是難免的,

    還望全堂住高抬貴手,多多在教主面前為老夫美言,老夫定當感激不盡,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全堂住笑納!”慕容博餡笑著從袖子里面摸出來一個通體碧綠的玉牌遞到全冠清手邊。

    那玉牌無論是成色還是大小,亦或是形狀,俱都屬于上佳之品,饒是全冠清擔任丐幫分舵舵主多年,怎麼也算得上見多識廣,也不禁被慕容博手上這只玉牌給引得貪念暴長,可城府深沉的全冠清,即

    便貪念再盛,也還沒至于喪失掉理智,不然他也不能在丐幫這麼多年沒被人發現半點異常之處,看著慕容博一臉曖昧的笑容,全冠清警惕的看著他,臉色冷漠的說道︰“慕容按察,你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博暗罵這全冠清,小王八蛋,你***別不識趣,老夫委曲求全,拿出這等大禮來議和,你娃娃的小王八蛋要是敢再獅子大開口的話,老夫就跟你翻臉!想歸想,但臉上笑容卻半點沒變,依然是

    那副獻媚的樣子討好道︰“全堂主過慮了,這只是一只很普通的玉牌而已,當不得什麼,老夫留在身邊也無用,還不如送與全堂主耪身,也算是物盡其用了,你說是與不是?”

    作戲也要有個譜,全冠清也不是真的要拒絕,見慕容博已然說得如此明白,當下臉色也放緩和了下來,顯得十分“大度”的接過慕容博的玉牌,臉上也終于掛起了那一貫虛偽的笑容︰“既然如此,我

    就不好推辭了,不然慕容按察可就要生氣了,不過我可先說明了,你和你兒子的事,教主能不能完全赦免得了,不是我能做得了主,你還是要有個準備,我能做的,只能在教主面前說兩句而已。”

    “那是,那是,全堂主乃是教主跟前的紅人,不是老夫這等外圍人員所能比擬的,能得全堂主幫忙,老夫已經心滿意足了,哪還敢有什麼異議。”慕容博恨不得抽冷子毖了眼前這小王八蛋,***,

    又想拿人錢財,又不想幫忙,你先人的!

    “好了,沒什麼事,慕容按察就先下去吧,我還要體會一下教主所傳神功的一細妙用。”全冠清不想跟他在廢話什麼,直接對慕容博下了逐客令,不等他說些什麼,也就已經擺出了請便的姿勢,慕容

    博見主人都這麼說了,自然知道多說無益,也就只好忐忑不安的走了出去,以至于一路上那些負責守衛的教中好手習慣性的向他問好的時候,都魂不守舍的忘了回答。

    “哼哼,你個老匹夫,老子被逐出丐幫,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要不是你到處生非,老子也不會將計就計想要陷害喬峰,害我不但失去了我在丐幫的一切,還失去了我最愛的女人!哼哼,還想要老

    子給你開脫責任?你還是洗干淨脖子等死吧!”全冠清冷笑著想到,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上那只堪稱極品的碧綠玉牌,心下不禁大為得意,老匹夫居然想拿這東西還賄賂我,當真是好笑了,三十年河東

    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你也有今日?報應啊!一想到這里,全冠清忍不住就想朗聲大笑,可惜,他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時候很恐怖才沒有笑出聲來,臉上那些猙獰的傷疤,讓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夜晚里,他被那個比他更為猙獰的大漢給毀了自己的容貌!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8
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摩尼教






    黃口小兒,哼,要不是看在你義父份上,老夫不把你斃了才怪,哼,暫時讓你得意,等老夫大計得成,我會讓你還回來的!慕容博低著頭走過教壇,無視著撞面而過的一些守衛,使得那些守衛都猜疑

    不定,莫不是李按察(慕容博的真名,只有摩尼教中高層人員得知,對外,一般教眾都只知道慕容博姓李,至于名字,那不是他們可以過問的。)

    感情原來全冠清還是方大教主的義子,難怪方大教主會如此器重于他,也難怪慕容博這老匹夫會對他如此的忌憚。

    “哎喲!誰!”低頭急走的慕容博,心思太過集中,根本就沒曾防備到前方有人,一時不察之下,居然與來人腦袋結實的磕了一下,將慕容博給一下痛醒了過來,剛想大發雷霆,抬頭一看,卻讓他火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臉的怒氣就像從未有過一般,瞬間消失于無,代之而生的,是讓人看了都覺得寒顫不已的惶恐的神色。

    入目一片怒火的芳容,正怒氣萬分的盯著慕容博那張扁平的黃臉,慕容博看清楚來人,心中的震顫比之先前看到全冠清練成了摩尼教的鎮教神功之一的乾坤大挪移還要震驚得多,不為別的,眼前之人的身份,更加的高不可攀,假如先前全冠清是方大教主面前的大紅人的話,那麼此人便是方大教主都不得不尊重的人——摩尼教聖女!

    一個不是正統摩尼教出身,但卻深得方大教主尊敬的女人,雖然看起來面容才二十來歲,但慕容博知道此人實際年齡別說才二十,就算是當他娘,他都還覺得她太老!二十多年前加入了摩尼教,那時她就這樣子。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她依然是這樣子,似乎根本就沒被歲月的流逝所影響,直如神仙般的人物,據方大教主有些時候無意間的透露說,此人實際年齡就是他方大教主也不曾得知,因為據方大教主說當年摩尼教在自己師傅臨終前將位子交給自己之時。此女便已經是教中聖女,當時其容貌就是如此地了,幾十年來未曾有變化,因此就連方大教主,在覺得不可思議之余,也如當初自己師傅那般,對女人的恭敬禮遇。達到了無人可比的高度。並且叮囑較中所有人等,都不可以對聖女有任何違背之意,即便是聖女叫去死,也不得違抗!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卓羅和南軍司(今蘭州)失魂而回的李滄海,先前回來,心里腦里想的全是與呂雲飛和自己師姐還有自己外孫女一起的荒唐的一幕,低頭疾走之際,根本就沒了往日身為武者地警惕和防備,因此與慕容博相撞之際。第一時間第一反應便是暴怒。帶著圓睜的雙目,滿臉的煞氣狠狠的壓向了慕容博。

    “看什麼看!李按察,難道你是想犯上!”

    一句話幾將慕容博打入地獄,雖然他在外人面前也是姓李,但他這號李可是子虛烏有的,與那李大聖女的李可不是本家,因此李滄海一句責問。差點沒把他嚇得跪了下來。摩尼教教規嚴明,其中對以下犯上的處罰程度。可說是僅次于叛教大罪,受刑者不死也必定殘廢,此時李滄海因為暴怒而隨便捏個罪名出來,一旦坐實,他慕容博就算能耐再大,冤情再深,就算方大教主知他是冤枉,但慕容博也不敢嘗試一下與李滄海比地位地事,弄不好,掉腦袋地就是自己。

    當下,慕容博滿臉堆上惶恐無比的神色,恭謹的朝著李滄海,戰戰克克的低頭顫聲道︰“聖女開恩,老奴只是一時走神,沖撞了聖女,望聖女大發慈悲!”

    李滄海幾十年的心性修為,本就不容易生怒,因此心情也很快平和了下來,兩人相撞,本來就不完全是慕容博的錯,因此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臉上依然一副冰冷的樣子,看著慕容博確實膽小怕事,也不想再多加追究,冷哼一聲,一甩袖子,也不留下半句話來,隨即飄然而去,只留下已經被嚇得濕透了脊背的慕容博,勿自低頭發抖不已。

    待到李滄海從教壇轉角處消失,慕容博才伸手拭去了額頭之上先前因為驚恐而冒出的冷汗,看著旁邊那些站得筆直,但眼楮卻有意無意的朝自己這邊看來,那一雙雙眼楮里面流露地,分明是嘲笑地意思,慕容博看得清楚,老臉登時變難看無比,怒哼了一聲之後,轉身快步走出了教壇正殿,待出得外面回過神來之時,才發覺自己背後的衣服不知什麼以後已經被冰冷的汗水給打濕,那粘呼呼的感覺讓他覺得很是難受,更讓他難受的,恐怕不是身上的衣服,而是他心中那股怒火!

    “教主,聖女回來了!”華服中年人,恭謹的垂首立在一名五旬左右地青衣老者身前,平聲稟報道。

    那青衣老者此時一副半閉著眼楮打坐地樣子,待听得華服老者的話之後,本來半閉著地眼楮徒然張開了一下,轉而又回復到先前的狀態,只不過出于長期上位者的尊嚴,即便普普通通的一句問話,也變得威嚴感極盛︰“唔,知道了,吩咐下去,設宴為聖女洗塵。”

    “是,老奴遵命!”那華服中年人恭謹的應了之後,邁步剛想走出去,卻又轉身回了過來︰“教主,少主的傷”

    華服中年人不提還好,一听他提到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青衣老者心髒便劇烈的跳動了起來,本來還很是平和的心態登時被打破,半閉著的雙眼也暴睜了開來,眼里射出的,完全就是赤裸裸的仇恨的怒火,只是,青衣老者的涵養工夫也許確實很到家,那猙獰的神色只是顯露了一會,便又逐漸回落了下去,當然,若非青衣老者的聲音依然顯得不是那麼的愉快和自然,想必華服中年人根本就不相信青衣老者剛才有上火過。

    “少主的傷,我會向聖女請求施治,好了,這事你別不要多管了,你下去吧。”青衣老者話說得很明白,語氣也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態度,讓華服中年人剩下的話也只好全部咽回肚子里面,出得大殿,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向著教中專門負責高層起居飲食的地方而去。

    倘若呂雲飛再此,或許能認得出來,華服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初自己從大理趕至甦州之時,在江寧偶遇的那個意圖對司馬薇艷不軌的紈褲子弟身邊的那個華服中年人,而他口中所說的是好主,自然便是那時被呂雲飛給打得半死,並且已經毀容破相了的那個紈褲公子,而那青衣老者,被華服中年人稱作教主,其所主的偏偏又是在摩尼教總壇之內,其身份,自然便是這摩尼教此時最大的當家人,也是使摩尼教真正壯大的人——方臘!——

    分割線-

    “少主,不要,放過奴婢吧,求你了,求比不要這樣子了好嗎?會有人看見的。”與方臘所在那處院落不遠的另一所教為氣派的院落中的那所房子里面,正上演著一幕霸王硬上弓的節目,男主角正是方臘那已經被呂雲飛毀了容的兒子,方勝,女主角只是摩尼教中一名姿色頗為不俗的使女。

    也許是畏懼于方勝他老子的權威,也許是畏懼于方勝臉上那已經被毀滅得猙獰無比的容貌,那正被方勝強行親吻的使女,劇烈掙扎的同時,苦苦的哀求著方勝放過自己。

    啪!疤中帶麻的方勝,見久久未能攻下陣地,也不能將這小使女的武裝解除,當下火氣暴長,伸手就是一記足斤足兩的耳光,將那使女那嬌小的俏臉通紅一片之際,人也便得有些暈呼呼的,淚水更是簌簌直下,直看得方勝本已經大盛的色心,就差沒從喉嚨跳了出來。

    “婊子!裝什麼裝,少爺我看得起你是你的福氣,能做少爺的女人,包你今後在教中無人敢惹,至于榮華富貴,那是必定的事,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本少爺,不然哼哼,有你好果子吃的!”疤麻臉方勝,淫笑著喝道。

    此時時間與方臘所處的年代相近,雖然不知道方臘到底起事沒有,有沒有兒子,但出于情節需要,元嬰就讓他多個兒子,望大家不要太過計較這些小節。

    方臘︰明教(其是明教尚是叫作摩尼教)第二十五代教主方臘(?——1121)光輝歷程和影響,公元1096年方臘繼成為中國歷史上最大的教派明教的第二十五代教主。沉重的打擊了當時的趙宋王朝。在方教主的領導下,明教教眾發展的很快,于徽宗宣和二年秋舉行起義,聚眾百萬,攻佔六州五十二縣,威震東南十四州,是一位偉大的農民起義領袖和明教教主。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8
正文 第三百一十九章 全冠清的陰謀










    就在方勝還在在繼續動粗進入下一個環節的時候,一道不輕不重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方勝,你在做什麼!”

    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門外平淡無比的聲音響起,卻比什麼命令都還有效,本來還想繼續下一步侵犯行為的方勝,正興起之時,突然听到心底為為害怕的聲音居然突然響起在門邊,那平淡的聲音如同魔

    咒一般在耳邊響起,讓那正雄起的凶器,瞬間化為一條軟皮蛇,軟拉拉的貼在里趁,半點再起的意思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副陽痿的樣子。

    咕咚澀的吞了口水,方勝艱難的轉過脖子朝那門口處停留的黑影足足看了有好幾息時間,他身下那美貌使女顯然也听到了門外的聲音,獲救的驚喜神色瞬間升起,本來已經消弭得差不多的力氣居然

    居然神奇回復到了身上,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順勢將壓在身上的方少主給重重的推到了一邊,也不管這樣做會不會導致什麼後果,帶著滿臉的淚痕和恐懼,急急忙忙的朝門口沖了過去雖然很想將那逃跑的小美人搶回來並壓在身下施以懲罰,但相較于門外那個巨大的威脅,方勝還是升不起半點與之對抗的膽子,眼睜睜的看著那小美人外逃到門口後,直接目送了小美人打開門口投入

    到門外那道靚麗但卻致命的白色人影身上,方勝心中懊惱不已。

    “他把你怎麼樣了?”李滄海一邊輕撫著那秀美使女細嫩地脊背,一邊對屋內的罪魁禍首投以冷酷而又憎恨的目光。語氣冰冷的問著懷里的柔若女子道,听她口氣,大有只要那女子說方勝侵犯過她的

    話,她絕對會把方勝怎麼怎麼樣。

    听到李滄海的問話,她那懷里地嬌小使女無助的流出了兩行淚水,轉頭看了幾眼那正可憐兮兮的不停的以眼神向自己求助的方少主,可平日里膽小的她。始終還是沒膽子說出真相,搖了搖頭,便不再

    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無聲流淚。

    忐忑中地方勝,在看到那使女搖頭否定之後,心中壓著地那塊大石終于放了下來,還好。小丫頭膽子不大。不然要是讓她座實了自己侵犯她的罪名,在這個比冰還冷的聖女面前,自己即便是有十條命

    ,也是不夠死的,對于這聖女,方勝自小就怕得夠嗆,幾乎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是看到她對教內一些叛教者或者是違背教規的人動刑,被動刑者無一不是非死即殘,偶爾有不死的。那驚天動地的慘叫

    聲。也足以讓方勝美好的童年,都陷入到了可怕的噩夢之中,幾乎在自己每個惡夢里面,扮演反派角色地人里,都有這個冰冷而又聖潔地聖女的出現,只不過每次她的出現,都是對他的不利而已。以上

    這些。由不得他不打心里對這聖女害怕到了極點。

    看著聖女那國色天香的容貌,方勝那一向淫蕩的色心里面。升不起半點的不良念頭(即便他在變態,也不會對一個完全夠資格做他奶奶地人起色心,好歹那是比自己父親還要老地存在,雖然她的樣子

    幾十年都沒變化),所有猥褻地念頭都如退潮一般失蹤得蹤影全無。

    “那個”

    “閉嘴,我警告你,方勝,別以為你父親是摩尼教的教主我就會你法外施恩,你要是再敢對她怎麼樣,別怪我手下無情,哼!儀蓮,跟我走!”李滄海冷哼一聲,半點辯解的機會都沒留給方勝解釋,

    帶著懷里被稱為儀蓮的使女,快步離開了這充滿了讓她感到惡心厭惡的房間,只留下呆立如同木雞的方勝,望著二人離去的方向,勿自大張著嘴巴,手也揚到了半空之中,好半晌才放了下來。

    “該死的女人!要不是本少爺武功不如你,不然,我必定將你對那些囚徒所施的刑法全部下到你身上去!哼!都是爹爹一味縱容你,不然,以爹爹的武功,要拿下你這女魔頭絕對不是難事!”方勝在

    心里不滿的嘀咕道,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即便是他爹方臘,武功都遠不是李滄海的對手,更何況李滄海貴為超老資歷的一代聖女,他爹即便是處死他,都不會對聖女怎麼樣,沒有聖女支持的教主,是

    不會有教終支持的!這是摩尼教教規里的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方臘顯然對此很了解,幾十年來從未敢對李滄海有半點忤逆。

    將門口關上之後,方勝才有時間去查看褲子內的情形,本來雄赳赳的凶器,此時已經變作一根軟綿綿的肉蛇,帶著粘呼呼的感覺,任憑方勝如何費盡心機去逗弄,似乎都無法再有能力挺拔了起來,壓

    根就是剛才興奮之時被驚嚇過後留下的後遺癥,這可如何是好?

    懊惱的扎上褲子,方勝本來已經顯得十分猙獰的凶臉,更是凶光閃現。

    “少主,小人來給你請安了。”門外,是全冠清那特有的嗓音。

    方勝不耐煩的應了兩聲之後,搖了搖頭,將心中的煩惱拋出腦代之後,才將門口打開了來,看著全冠清那張一比之自己還要抽象三分的丑臉,方勝心中沒來由的閃過一絲厭惡,一看到他便想到自己,

    如何能不厭惡?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方勝略為不悅的看著全關清問道︰“全堂主,所為何來?”

    “小人是有好事要告訴少主你來的。”全冠清自然看得清楚方勝那一閃而過的不悅的神色,但作為一個有著七竅玲瓏心的家伙,又豈會為這小小的事情而生怒。

    “有話快說,有排快放,本少爺煩著呢。”方勝半點與他磨牙的興趣都無,半點面子也不給直接丟了這麼一句。

    一個依仗父輩余萌的廢物,你就囂張吧,哼哼!全冠清心里如是想著,嘴巴上卻恭謹的答道︰“恭喜少主,小人剛才從教主他老人家那里得知,李聖女不但能夠治好少主你臉上那些傷,還能幫你幫那

    些被廢的筋脈給接回去。”

    “什麼?此話當真?”方勝大驚,掩飾不住臉上驚喜的神色。

    “千真萬確!”

    “呃算了,我還是不想了,那不可能!呵呵”方勝突然想到了什麼,自嘲似的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怎麼?教主明明說聖女有那個能力的,怎麼少主你不相信嗎?”全冠清疑惑問道。

    “不是不信,換做別人,聖女完全可以施以援手救助,但是倘若是本少爺,你認為那冷得跟冰似的聖女會幫我治嗎?”

    “呃”方勝不說,全冠清還差點忘了,方勝好歹從小就是教里有名的小淫蟲,只是因為有當父親的教主在,兼且以前也被嚴厲的看管著,因此雖然平日里都顯得很色,也偷窺過很多次女人洗澡

    ,但一來沒人告發他,而來他這罪狀也夠不上死罪重罪,因此一想以來才沒被聖女以某種罪名給處理掉,不過他那壞到不能再壞的形象,方勝都知道要讓聖女肯幫自己這一身骯髒的東西治療臉上的傷痕

    ,和自己已經接近半殘的四肢,這似乎很有難度,甚至是——不可能。

    “不過少主你不需要太過擔憂,小人我一定有辦法讓聖女為你治療身的傷勢!”全冠清自信滿滿的打著包票道。

    “真的?你不騙我?”方勝大喜,也不管全冠清實際上根本就與那李聖女沒有半點關系,也選擇性的相信了他的話,這時候誰能把他的破相整會好相他誰都敢信!

    “小人即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于少主你,少主且俯耳過來,小人這里有靈方,定可讓那聖女應承與教主他老人家,讓他幫忙說服聖女為你治療。”全冠清信誓旦旦的說道。

    方勝听得將信將疑,可希望擺在那里,也只好湊耳過去,听听這狗頭軍師的話,或許真的有良方也不一定,全冠清心里那個樂啊,只要這次能成,方勝以後絕對會將自己視為心腹,到時候,嘿嘿

    這般這般,如此這般,全冠清一席話,說得方勝連連點頭認同,直道全冠清心思細膩,智比諸葛,本來擰在一塊的眉頭,在听惡劣全冠清的話之後,也將心里的死結給打了開來,大又再去狂歡一場,以慶祝自己重獲容顏的沖動,當然,想法固然是好的,出于對那冰冷聖女的畏懼,方勝只好暫時將心中的淫念給壓制了下去,來日方長嘛!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49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東瀛人有大動作?









    將口對著茶杯吐出了一片茶葉,喬峰暢快的笑了起來︰“好茶,這是我喝過最好喝的茶,喬峰只是粗人,喝不出什麼門道,讓前輩見笑了。”

    無涯子微笑著,並未有什麼介意的地方,招手讓那已經改名為清風的悟德,過來為喬峰將茶杯重新沖滿。

    “不瞞喬幫主,事實上,茶道之藝,老夫雖然精通,但事實上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根本談不上喜歡,煩瑣不說,有失自然之策,丟卻了品茶的本源,未嘗是什麼真正的茶道,故而才會如此簡單的喝茶,當然,倘若你想那樣喝,那也無妨,我叫星河來耍上兩手。”

    “不用,不用,前輩無需如此。”喬峰大驚,讓聰辯先生給自己泡茶?想想就夠了,傳到江湖上,那可不是什麼長臉的事,喬峰自知自己身份,雖然貴為一幫之主,但似乎人家甦星河起碼是比自己長了一輩的前輩,要讓人家知道甦星河給自己砌茶,那還不得讓人用唾沫星子把自己淹死,什麼不知好歹,什麼長幼不分,什麼自持身份,無論哪個傳出去,都不是喬峰這麼個丐幫幫主能擔當得起的,對無涯子的這翻,心領就夠了,喬峰尷尬得連連擺手。

    “哦,那就不叫了,來,喝茶。”無涯子也只是純粹說說而已,當下朝邊上站得直直,目不斜視的清風招了招手,後者馬上機靈的抱著茶壺給兩人茶杯再次斟上茶水。

    “行了,清風,你可以出去了,看看你師弟最近武功練得怎麼樣了。”無涯子擺了擺手,清風十分乖巧的朝無涯子和喬峰分別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茶壺,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喬峰看得暗贊不已,鬼谷派地弟子,著實不錯,雖然不知道武功如何,但待人接物都非常的有禮節,換作自己的丐幫,即便是堂主級的人。也做不到這麼自然。

    “老夫有點事想請問下喬幫主,不知喬幫主最近有沒有鄙派祖師爺的消息”

    “晚輩此次前來。就是來告訴前輩這一消息,同時和前輩商量下最近朝廷給我們丐幫傳下來的一道消息來的。”雖然自己與呂雲飛是結拜弟兄,但喬峰從來就沒曾想過借著這到關系佔無涯子的便宜。好歹人家是比他老好幾個輩分。

    “哦?!”無涯子听得眉頭一皺,喬峰為什麼直直來跟自己商量朝廷傳來地消息?莫非有什麼他們丐幫吃不下來的事,要求助于自己門派?無涯子稍微留了點心道︰“不知喬幫主想告訴老夫些什麼事?”

    “是這樣地。朝廷下派來的人告訴我們,最近從東瀛那邊會有大動作。以前田家族為首的十族聯盟,將會在東京城里作出一番大動作,至于是什麼動作,這就不大清楚了,而我們散布在東京城各個角落地弟兄們也證實了這一消息,最近的東京城確實多了很多的生面孔,大約不如宋人那般高大。估計就是那些來自東瀛地浪人們了。可惜的是。這些人都不是什麼普通人,我們地人只是勉強跟蹤了一段。就全部失去了這些人的行蹤,根本沒法確定下來這些人的老窩。”喬峰沒有隱瞞什麼,在呂雲飛的宗門之前,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哦?還有這事?!”無涯子不禁來了興趣,丐幫號稱天下第一大幫,其門下弟子號稱十萬,散布全天下,全國各地的消息,以丐幫之內流通得最為迅速,能讓丐幫的人都無法追查得到,這些東瀛人,還真有點意思。

    “不錯,卻有此事,可惜晚輩也是剛剛從大名府那邊回來,對東京城近來的動靜不甚了解,甦杭那邊碼頭地情況亦是如此,哦,對了,我們在大理那邊地弟兄們傳來消息,說前些日子曾在大理城見過大哥,我已經讓人將消息通過加急信鴿傳遞過去,希望大哥能盡快收到,而據我們的弟兄匯報,說是大哥已經接到了消息,正從大理日夜兼程趕往東京這邊。”喬峰答到。

    “很有意思地事,祖師爺回來得很是時候,剛好趕上好戲上場,哦我曾听說過祖師爺前些日子在甦州那邊大破兩萬遼軍的事,喬峰幫主可曾听說?”無涯子不經意的問道。

    “不錯,卻有此事,若非大哥當時及時出手,晚輩現在就不可能在這里和前輩你喝茶了。”喬峰笑了笑道︰“前輩以為此事與這次的事有關?”

    “喬幫主以為如何?大宋新政施在即,先是遼人南侵,再是東瀛人摸黑前來,這其中沒有什麼貓膩,說出來誰信?”無涯子淡然的放下茶杯說道,眼神中卻是不容置疑的神色。

    喬峰緊皺著眉頭苦苦的想了許久,直到無涯子都開始懷疑喬峰這廝是不是真如祖師爺說的那樣有真才實聊的時候,喬峰才終于想通了此中環節,恍然大悟的拍了下大腿之後,才求證似的向無涯子問道︰“前輩的意思是當日在江南第一富豪李家狙殺李家家主和大哥的那些人,跟這次來的人是一路的?”

    “孺子可教也!”總算沒讓自己失望,無涯子頜首笑道,伸手吸來放在旁邊那張方桌上的茶壺,小小的顯露了一手隔空吸物的奇技後,親自給自己和喬峰都倒了杯茶水。後者忙不迭的雙手捧著茶杯接上無涯子所倒的茶水,以示對長者的尊敬。

    “當日那些東瀛忍者為什麼要狙殺李家家主和祖師爺?這難道不是因為李家的財物而起嗎?換做老夫是某個家族的長者,也會對那批財物垂涎,東瀛人土地稀少,人煙單薄,怎能不對這一筆財富垂涎?”無涯子毫不因為自己曾經是逍遙派的掌門人而故意在喬峰面前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須知出塵之人也是人,是人就有貪欲,無涯子說的,可完全是真話。

    話說得這麼明白,假如喬峰還不明白的話,他就不該姓喬了,姓豬去好點了,想明其中關要,喬峰詫異的問道︰“前輩的意思,是這次來的東瀛人,是來向大哥尋回梁子的?”

    “正是如此,假如老夫沒猜錯的話,估計他們不但想尋回梁子,還想將上次祖師爺從他們嘴邊撬走的東西拿回去。”

    “想得倒輕巧,當我丐幫無人!哼,一群化外蠻夷,也敢在我堂堂大宋之內橫行,當我大宋無人了!”氣極之下,喬峰冷笑道。

    “喬幫主無需如此,假如光是向我鬼谷派尋仇,那我鬼谷派還沒怕過誰,這點喬幫主無須掛心,倒是東京城的維護,要靠你們丐幫來維持才行,畢竟城防軍和巡捕有限,不如你們丐幫那麼人丁興旺。”

    “前輩指點的是,喬峰受教了。”喬峰謙虛的向無涯子抱拳行了一禮,轉而說道︰“喬峰有個不請之請,還請前輩答應。”

    “什麼事,旦說無妨。”

    “晚輩最近在武功修煉之上,或許遇到了瓶頸,希望能得到前輩的指點。”喬峰也不客氣,直接求教。

    “哦,難得喬幫主武功有了突破,不過既然是武功上的事,也許祖師爺他能對你的幫助更大也不一定。”無涯子疑惑,喬峰放著他鬼谷派的掌門人不問,來問他這個只是門里第三的人干嘛。

    “呵……呵……”喬峰尷尬的笑了笑,神色也顯得有些古怪道︰“非是大哥不願意,而是喬峰自知武功太低,要是找大哥指點的話,他會笑話喬峰的,有前輩指點足矣,還請前輩成全。”

    無涯子失笑,感情是喬峰有些自卑自己的武功太差,也罷,反正當日祖師爺與自己等人分開之時就已經有叮囑過,假如自己弟兄喬峰向鬼谷派這邊求助的話,能幫的盡量幫,無涯子可是牢牢的記得祖師爺的話來著。

    “喬幫主不嫌棄的話,老夫可當為一試,呵呵,請吧。”無涯子笑著站了起來,伸手對門口一引。喬峰高興不迭,連忙站了起來,也客套的伸手請無涯子先行,客隨主便。

    “嘿,吃我一掌師弟!”清脆的童聲傳來,化身為一道青影的清風,朝著腦袋上依然光亮一片的虛竹重重的打了過來(呂雲飛不想讓虛竹改什麼名字,因此虛竹把名字留了下來)。後者應付明顯顯得有些拙劣,步伐踉蹌間,顯得很是倉促,看著小清風那殺傷力不大的一掌打來,根本就沒法躲得過去,只得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以屁股為墊,重重的坐倒在了地上,濺起來的泥沙,瞬間將他的衣服褲子弄得灰黃一片。
funzero 發表於 2009-7-31 20:50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高手踫撞









    身體不行,這兩天看醫生了,被醫生警告,說元嬰違背了生物鐘,再注意就完完,唉,好害怕哦






    “師兄,你又欺負我了!”虛竹氣喘噓噓的坐在地上,毫不因為自己被小了自己很多的“師兄”打倒在地而感到愧疚,師兄就是師兄,那肯定要比師弟厲害的,他心里就是這麼想的。

    清風倒是像足了小大人,看到虛竹又被自己打倒在地,連忙跑過去將虛竹攙扶了起來,問他有沒有摔疼。

    看到這一幕,喬峰當真是驚訝得不得了,本來以為無涯子先前一句“看看你師弟最近武功進展怎麼樣了”只是很平常的一句話,卻沒想到清風的師弟,居然比清風還要,呃,還要來,這很明顯,虛竹

    的年齡擺在那,基本上就跟喬峰自己的年齡大約近似,就這麼居然成了清風的師弟?喬峰左右看了看,沒發現附近還有什麼人是比清風要小的。

    “前輩,他們?”喬峰目瞪口呆,雖然曾經听說過江湖上有些門派講究的是以入門先後來論排名,可真實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特別是這無涯子的這兩個活寶門徒。

    “達者為先,清風與虛竹先前都是少林寺的弟子,不過後來被祖師爺看到讓老夫收入門下。清風因入門先于虛竹,因此清風自然是虛竹的師兄了,在清風之上,另有兩人是他地師兄,其中一人為大,

    就是在江湖上略有小號的聰辯先生甦星河,另一人稍小為二,在江湖上可謂惡名遠播,那是星宿海的丁春秋,想必喬幫主見多識廣。應該知道丁春秋的惡事吧?”一說到丁春秋,無涯子心里總是有著那

    麼點的介懷,雖然他與自己的大師兄林弈一道回來多日,並且也得林弈代祖師爺說明丁春秋的情況,但曾經被他親手推下過懸崖,說心里沒芥蒂,那是假的,這種情況,需要時間的流逝,才能消磨其中

    的傷害。

    “丁春秋!!!”喬峰眼楮都瞪大了去。丁春秋也是出自鬼谷派地?居然還是無涯子的徒弟?這消息實在太過震撼了!不過喬峰遠想不到的是,他早已經跟丁春秋見過,只是當初在呂雲飛身邊的時候

    ,丁春秋並未以真面目示人。春秋?怎麼這麼耳熟?莫非當初大哥身邊那個喚作春秋的便是丁春秋丁老怪物?

    無涯子看著他臉上復雜得一變再變的臉色,輕笑了聲道︰“喬幫主想不到那丁春秋也是本門的門牆吧?早年丁春秋與甦星河都同是老夫門下,可惜當初因為一些誤會,導致丁春秋叛離出去,從此走上

    了歪門邪道。好在前些日子得祖師爺重新收留此孽徒,因此才沒釀成讓老夫親自手刃門牆的事來。”關于和丁春秋的誤會,無涯子並沒有深提,這些傷疤,都不該是喬峰這麼個外人該知道的,即便他是

    祖師爺地結拜兄弟,也是不可,除非祖師爺親自應許,因此無涯子只是一筆帶過。

    喬峰心里翻騰得厲害。大哥的門派實在太強大了,隨便一個徒孫,都把江湖鬧得一翻風雨,難怪他一人就能讓兩萬遼軍死個不剩,想到剛才自己主動開口向無涯子求教切磋,喬峰心里不但沒有因此而

    感到畏懼。反而是對即將到來的一場大戰感到格外的興奮。天生好戰地性子,讓他此刻的血液翻騰得厲害。恨不得沒等無涯子出手便先行出手,當然,這只是一種沖動而已,當不得真。

    無涯子肅整了下臉,對著清風和虛竹輕拍了下手,等兩人站起來恭敬的向著自己這邊鞠躬了一下,同聲垂首道︰“師傅!”

    “你們先到旁邊站著,我要跟喬幫主切磋一下,喬幫主,不介意老夫門下的兩名弟子旁觀吧?”無涯子問道。

    “沒關系,沒關系!”喬峰連連擺手道,笑話,介意什麼?不說清風和虛竹武功此時低得基本上根本沒辦法捕捉到無涯子和喬峰這兩人幾乎是同種級別的對戰,就算真地能捕捉到,喬峰也不會介意自

    己的武功被人學去,要知道無涯子的武功可是比自己厲害得多的,人家這麼問只是客套而已。

    武功到了喬峰和無涯子這個級別的人,雖說是切磋,但在清風和虛竹這剛才學武不久的人來說,兩人打得無疑是驚天動地,喬峰剛猛的拳勁,似乎打到哪里都能產生劇烈的爆炸聲響,直震得場外兩人

    耳膜嗡嗡直響,這還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兩人打得都還不算十分激烈地情況下呢。

    至于無涯子,則完全繼承了逍遙子所傳逍遙派武學里面飄逸的意境,面對喬峰每一次襲來的,沖滿了剛猛強橫的殺招,每次都能憑借著巧妙到顛峰的凌波微步,恰恰的閃了過去,每次所閃地距離,都

    離喬峰那拳頭堪堪而過,在旁邊地兩人看來,似乎是喬峰故意只是拿著拳頭擦向無涯子,根本就對無涯子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但喬峰明白,那只是旁人的感覺,他心里地驚駭,可不是這麼一點點,雖然

    早就預料到無涯子的武功比自己高,但高得這麼離譜,依然是大大出了自己意料,即便自己已經用上了將近五成功力,依然沒能摸到無涯子衣角半分,如何能不叫他震驚?

    無涯子何嘗沒感到震驚,自己門派武功自己知道,那是取的一個速成的訣竅,開始容易練,但練到級致,若想再創高峰,那必須要提升自己的意境和心神,這講究的不是時間,也不是功力的高低,這

    需要一個契機,運氣好的話,自然而然的就突破了,運氣不好的話,或許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突破,就像自己的兩個不肖弟子,甦星河和丁春秋,自己當年在他們那個歲數的時候,便已經順利突破一流高

    手的境界,並不像兩人至今還只是保持在二流上游,說起來,自己何嘗又不是那樣,自從當年被丁春秋推下山崖,借著不屈的求生意志,才讓自己一舉突破了一流境界,從而進入了先天境界,但這三十

    多來,自己一直保持在先天境界已經多時都未能突破,即便祖師爺親自幫自己重續經脈,都未能讓自己突破,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天分和意境的問題?喬峰只是丐幫的一任幫主,其年齡還不及自己一半

    ,便能將丐幫幫眾所能學到的一般武功發揮到這程度,若是使上降龍十八掌,其威力必定不小,這喬峰的確是練武的奇才,由不得無涯子不佩服。

    “前輩,小心了!”無涯子的武功,著實厲害,讓喬峰戰意四起,見久攻不下,便打算使出降龍十八掌出來與之一決勝負,于是便出聲提醒了一句,人卻已經向上躍起,觀其形態,似乎是要使出降龍

    十八掌中的最威猛的一招-飛龍在天!此招武功是降龍十八掌中威力最為驚人的一招,一是為數不多需要躍起來的一招。

    無涯子不敢怠慢,眼角一瞥看到清風和虛竹懵懂間渾然不知道危險,依然站來離兩人不到三丈遠的地方捂住耳朵,心下擔心喬峰掌力的余威會傷到自己徒弟,不得不舍去自己依仗凌波微步的優勢,也

    跟著躍來起來,白虹掌力祭起,迎著喬峰那記威猛絕倫的飛龍在天而去。

    來得好!看著無涯子那因為功力提聚到極致而產生的熒熒玄奧的紫藍色奇光,喬峰警惕心起同時,不由得更是將功力提聚到十二層最高境界,狠狠的向著無涯子所來的方向壓了過去,至于先前所中的

    切磋而已,點到為止的話,這已經不在兩人考慮的範圍。

    什麼叫驚天動地?喬峰知道那是怎麼回事,當日在甦州與大哥並肩殺敵之時,便曾見到過一次,爾後在真定府大戰遼人精銳弓騎之時,也曾見識過,但那畢竟只是見識而已,距離自己親身體會,差別

    不是一丁半點,與無涯子這麼一次踫撞,他才總算明白到,伴隨著巨響到來的同時,兩股絕大的威力相撞後所產生的反震之力,是多麼的巨大。

    幾近十二級台風所產生的威力,院落中所栽種的長得比較高的花草,被兩人巨掌相撞時所產生的罡風,給硬生生的削去了一丈以上部分形成光禿禿的一片,就如同虛竹腦袋上的風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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