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之橫行天下 作者:黑色元嬰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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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啦 2008-10-15 19:31:30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1 360659
爽啦 發表於 2008-10-15 20:01
第五十章 鳩摩智來襲
  就在段譽和段正淳還在萬劫谷之時,大理國的國寺--天龍寺卻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危機--一張署著“書呈圣寺主持”,里面那張薄得不能再薄的黃金打造的信紙上寫著:“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為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為報知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為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信紙上那些沒人認識的梵文也以白金鑲嵌而成,做工相當的精細,比之現代香港珠寶行業巨頭“周大福”亦要高超得多,這樣的拜帖,端得是拉風到了極點,當然,要是呂云飛也在場的話,一定會說他敗家的。

  枯榮禪師(書友緣已盡あ絕情飾)早已經召集好一眾天龍寺中輩分資歷較老的僧眾集合,就連保定帝段正明也派和尚去叫來了商量對策。

  枯榮皺著眉頭對眾僧人說:“據老衲所知,這大輪明王鳩摩智乃是吐蕃國的護國法王,其人智慧非凡,精通佛學,在西域之地很是有名,那些西域高僧對此人也是極為推崇,這等智慧超凡之人,假若不會武還要,一旦會武,則定當是非同下可,雖說他在信中所言是應承過要給那已故老友姑蘇慕容一睹我大理段氏最高武學‘六脈神劍’,但至于實情,我等誰也不知,再者,這至高武學乃是我段氏一脈最為重要的秘籍,就連正明、正淳都未曾得知,也不知道那番僧如何得知,但無論如何那秘籍是絕對不可交與那番僧的,否則我大理國將再無依仗之物與吐蕃相抗爭。”

  本參吹胡子瞪眼毫無半分高僧的樣子說:“不是說這大輪明王是舉世高僧嗎?怎么如此的霸道?居然開口強要我大理段氏一脈的絕學‘六脈神劍’,真是太無恥了,枯榮師叔,我等今日絕不可輕饒此人。”

  一旁的本因反問他:“說來輕巧,你當人家鳩摩智當真如此不濟啊,再怎么說人家也是吐蕃國的國師,其武功就算再差也絕非我等能比,這可如何是好吶?!”

  饒是枯榮已經將那枯榮神功練至極高境界,也不禁對二人的話感到不悅,說:“大敵當前,莫要再爭論。本因,爾等六脈神劍練得怎么樣了?”

  本因一臉羞愧的說:“說來慚愧,我等一直苦研六脈神劍至今,卻依然沒有任何起色,每次按那秘籍運氣之時,那真氣只達于天泉、內關等穴之時,便停滯不前,想要發出那劍氣,卻是不行,還請師叔明察。”

  枯榮嘆了口氣說:“難道我大理段氏一脈真的無人能抗此番僧嗎?正明,正淳的兒子段譽不是拜了個世外高人為師嗎?能請他出山襄助我天龍寺渡此難關嗎?”

  段正明為難的說:“不是正明不想,實是前段時日,那世外高人已經離開了大理,所去何處,正明根本不得而知,還請師叔見諒。”說著很是歉意的朝枯榮拜了拜。

  枯榮一臉苦惱的說:“難道上天真要我段氏一脈遭此一難嗎?”

  段正明想了想,對枯榮說:“師叔,正明有一法子不知道說不說得通。”

  “說!”枯榮示意著。

  “那六脈神劍不是以我大理一脈的另一門絕學一陽指為底嗎?既然如此,那一陽指可以獨運一脈,想必那六脈神劍亦可如此吧?何不將那六脈神劍拆開來,一人練一門,對付那番僧,想必,威力上也不會差上太多吧?!”

  這話一出,眾僧人人俱是眼睛一亮,巴巴的看著枯榮,后者想了想,嘆了口氣,無奈的說:“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本因,去把那劍譜拿出來,立刻開始習練,盡量在無間之前通曉。正明,你也別走了,本因他們只有五人,不夠湊足六人之數,而我練的是另一門神功,于六脈神劍功法不合,你來代勞吧,不過這六脈神劍歷來不傳俗家子弟,你須得剃度之后方能傳你,你意下如何?”

  段正明雙手合十拜了拜枯榮說:“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正明剃度之后,自有段淳我弟接管皇位,只是神劍秘奧,正明從未聽聞,倉促之際,只怕……”

  一旁的本參聽到段正明似乎已經同意,連忙道:“這路劍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經會了,只須知道如何運用真氣便成。”

  保定帝不解,道:“請方丈指點。”

  本因方丈指了指身邊的一個蒲團對段正明說:“你過來坐下。”

  段正明遵從的在一個蒲團上盤膝坐下。

  本因就六脈神劍的運用要決向段正明解釋說:“六脈神劍,并非真劍,乃是以一陽指的指力化作劍氣,有質無形,可稱無形氣劍。所謂六脈,即手之六脈太陰肺經、厥陰心包經、少陰心經、太陽小腸經、陽明胃經、少陽三焦經。”說著從本觀的蒲團后面取出一個卷軸遞給本參。

  本參很是識趣的接過那本卷軸,懸在壁上,卷軸舒開,那本卷軸因為年代已經非常久遠,所以顯得十分的枯黃殘久。帛上繪著個裸體男子的圖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紅線黑線繪著六脈的運走徑道。

  保定帝段正明本人對一陽指的造詣早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這‘六脈神劍經’本來就是以一陽指指力為基礎,自然是一看就明白了。當下也不客氣,接受了枯榮的剃度并賜名本塵之后,立刻在殿內開始習練那枯榮指定讓他練的無名指關沖劍,不多時就練出了哧哧作響的六脈神劍的劍氣,讓周圍眾僧對段正明的天賦訝異不止,就連枯榮都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這回可好了,有了本塵這一路關沖劍加入,應付起那番僧,想來更容易多了!”

  就在這時,天龍寺的警報鐘聲響了起來。

  本因連忙讓本觀把那六脈神劍的劍譜藏了起來,一眾人等擺開了陣容等待著鳩摩智的到來,大殿之內剎那間便了無聲息.
爽啦 發表於 2008-10-15 20:01
第五十一章 影帝鳩摩智
  一大群身著鮮紅西域喇嘛裝束的短發的、光頭的喇嘛,邊吹吹打打,邊遍撒著滿天粉紅的花瓣,踩著高明的輕功步法,凌空兩尺有余的飛馳而來,待到了大殿的門口之口,俱都落了下來。四名手持荷花長棒的面目猙獰年輕喇嘛,將四根荷花棒舞動了一陣之后,分散站在了四個方位,一頂全封閉的轎子破空飛馳而來,哐鐺的一聲落大殿門外.聽那聲音便得知那轎子是金屬做成。那轎子的門口居然不是開在前面,而是開在頂上,只聽啪啦聲響過后,一名留著蓄著長發,寬面大耳,身著華麗黑色西域僧袍的中年喇嘛頂飛了轎頂之后,如同沖天火箭一樣,沖到了半空之中,待到落下來之后,剛好凌空踩住那四名喇嘛及時撐到的荷花棒之上,或者那人的相貌確實有佛門之相吧,擺出了的佛陀醉臥的姿勢居然十分有佛相,端的十分威風。

  一名輩分較高的老僧人走出大殿,對著那凌空側躺的喇嘛莊重的行了個佛禮之后,平靜無波的說:“為者是客,請!”

  那中年喇嘛也不計較,飛了過來,跟著那知客僧往大殿走去。就在他邁入大殿的一瞬間,一真狂猛無比的真氣自他體內爆發而出,直沖大殿之內靜坐著的七大高僧。七人中,除了枯榮無動于衷之外,其余六僧卻被連人帶蒲團的硬生生的逼退了足有一丈距離,大殿之上的主佛前的香鼎之內的三根粗大的香火也被那狂猛的真氣猛烈的催燒著,瞬間便少去了將近一節手指的長度。六僧心中都是大吃一驚,好驚人的內力啊!

  那中年喇嘛靜聲靜氣的走了進來,在七僧面前一丈距離處站定,雙手合十朝著七僧恭敬的行了個佛禮,開口道:“吐蕃國晚輩鳩摩智,參見前輩大師。”

  眾僧本來等著鳩摩智發難的,現在卻見鳩摩智行足了規矩禮數,先前想好的招數也被打亂,一個個看著鳩摩智,不知道如何反應好。

  看到眾僧不予理會自己,鳩摩智也不生氣,平靜的再拜了一下說:“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幾句偈語說得眾僧一頭霧水,什么有常無常的?這里又不是閻王殿!反坐在眾僧之后枯榮身體卻是一震,心里吃驚至極,大輪明王博學精深,果然名不虛傳。他一見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參枯禪的來歷,看來今日之事難了。

  鳩摩智繼續說:“世尊釋迦牟尼當年在拘尸那城娑羅雙樹之間入滅,東西南北,各有雙樹,每一面的兩株樹都是一榮一枯,稱之為‘四枯四榮’,據佛經中言道:東方雙樹意為‘常與無常’,南方雙樹意為‘樂與無樂’,西方雙樹意為‘我與無我’,北方雙樹意為‘凈與無凈’。茂盛榮華之樹意示涅般本相:常、樂、我、凈;枯萎凋殘之樹顯示世相:無常、無樂、無我、無凈。如來佛在這八境界之間入滅,意為非枯非榮,非假非空。”

  一席佛理聽得枯榮心里一通震動,自己研究佛學一輩子,對佛理的理解居然還不如一個晚輩來得明白,心里感慨的同時,一絲明悟更是使得他那早已練至瓶頸的枯榮神功有了突破,體內那兩股象征著枯與榮的真氣相互交融起來,慢慢的修復著早年練功所傷的經脈。枯榮語氣中略帶歡欣的對鳩摩智說:“明王遠來,老衲未克遠迎。明王慈悲。”

  鳩摩智莫名其妙的被枯榮夸了一句慈悲,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回答說:“大師過獎,天龍威名,小僧素所欽慕,今日得見莊嚴寶相,大是歡喜。”

  這時候那名知客僧雙手端來個明黃色的蒲團放在鳩摩智面前,雙手合十說:“明王請坐,說完便知趣的走了回去。”

  鳩摩智也不客氣,大方的坐了下來,合什說:“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凈。小僧根哭魯鈍,未能參透愛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蘇人氏,復姓慕容易,單名一個‘博’字。昔年小僧與彼邂逅相逢,講武論劍。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學無所不窺,無所不精,小僧得彼指點數日,生平疑義,頗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贈上乘武學秘笈,深恩厚德,無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歸極樂。小僧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眾長老慈悲。”

  本因不悅的對鳩摩智說:“明王與慕容先生相交一場,即是因緣,緣分既盡,何必強求?慕容先生往生極樂,蓮池禮佛,于人間武學,豈再措意?明王此舉,不嫌蛇足么?”

  鳩摩智又豈有不知道本因的話里的意思,聞言便說:“方丈指點,確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癡頑,閉關四十日,始終難斷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當年論及天下劍法,深信大理天龍寺‘六脈神劍’為天下諸劍中第一,恨未得見,引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聽那鳩摩智如此回答,裝作不解的問道:“敝寺僻處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愛,實感榮寵。但不知當年慕容先生何不親來求借劍經一觀?”

  鳩摩智長嘆一聲,也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等裝足了樣子才說:“慕容先生情知此經是貴寺鎮剎之寶,坦然求觀,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貴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義氣,仁惠愛民,澤被蒼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盜強取。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國師,于大理段氏無親無故,吐蕃大理兩國,亦無親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親取,由小僧代勞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無悔。小僧對慕容先生既有此約,決計不能食言。”說著不等本因反應過來,雙手拍了三下,倆長相兇惡的西域喇嘛抬了一只檀木箱子進來,放在地下。

  一眾僧人皆是好奇的伸長脖子看去,卻見鳩摩智衣袖一拂,箱蓋無風自開,只見里面是一只燦然生光的黃金小箱。鳩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一眾僧人心里都開起了小差,我等方外之人,難道還貪圖什么奇珍異寶?只是個黃金盒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說了,我們段氏一脈當了大理國王一百五十多年了,財產有多少都沒法子算了,什么金器銀器的有少見的?正想開口鄙視一翻鳩摩智的為人,卻見鳩摩智揭開金箱箱蓋,取出來的竟是三本舊冊。他隨手翻動,本因等瞥眼瞧去,見冊中有圖有文,應該都是原墨所書。正想著鳩摩智拿著幾本破書出來干什么,卻見鳩摩智凝視著這三本書,忽然間淚水滴滴而下,濺濕衣襟,神情哀切,悲不自勝,其演技之高,比之現代感情劇的專業演員還要厲害百倍,起碼那些演員很多都用眼藥水的。
爽啦 發表於 2008-10-16 23:08
第五十二章 誰說高僧不會偷襲?

  這些大理天龍寺的老實和尚哪個有見過這么高明的演技啊!這時候看到鳩摩智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心底都覺得十分的詫異。

  反坐在最后面枯榮雖然看不見,也能聽得到鳩摩智裝出來的“真誠”的哭腔,十分鄙夷的說:“明王心念故友,塵緣不凈,豈不愧稱‘高僧’兩字?”

  鳩摩智不愧是實力派的演員加影帝,瞬間收起了眼淚,垂首道:“大師具大智慧,大神通,非小僧所及。這三卷武功訣要,乃慕容先生手書,闡述少林派七十二門絕技的要旨、練法,以及破解之道,慕容先生將此三卷奇書賜贈,小僧披閱鉆研之下,獲益良多。現愿將這三卷奇書,與貴寺交換六脈神劍寶經。若蒙眾位大師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諾,實是感激不盡。”

  一眾僧人聽了,都是一驚,誰不知道少林寺素有“天下武功出少林的說法”,七十二絕技更是少林寺的鎮寺絕技,據說少林自創派以來,除宋初曾有一位高僧身兼二十三門絕技之外,就沒有第二個能練到二十門以上的了。那慕容博不但知道少林七十二門絕技的要旨,而且還能破解,真的讓人很是匪夷所思了!

  本因表面上默然不語,心里卻打著小算盤,倘若這三本書真是少林寺七十二門絕技,天龍寺在武學上不但可與少林并駕齊驅,更有有可能超越少林寺。想到這里,臉上不受控制的露出了一點笑容,真沒想到身為佛門中人,居然也被鳩摩智給引出了心中的貪念。

  鳩摩智看到本因的反應,很是得意,高僧又怎么樣,還不照樣被我用幾本破書給搞掂,遂即繼續加了把火:“貴寺賜予寶經之時,盡可自留副本,眾大師嘉惠小僧,澤及白骨,自身并無所損,一也。小僧拜領寶紅后立即固封,決不私窺,親自送至慕容先生墓前焚化,貴寺高藝決不致因此而流傳于外,二也。貴寺眾大師武學淵深,原已不假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絕技確有獨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三項指法,與貴派一陽指頗有相互印證之功,三也。”

  本參哪里知道鳩摩智的算盤,心里早就被超越少林,光大天龍的野心給蒙蔽住了,聽到鳩摩智如此為自己等人著想,很想立刻開頭答應,可一想到,方丈和枯榮師叔都還沒開口,自己更是沒資格了,只好一臉期盼的看著本因。

  鳩摩智又說:“小僧年輕識淺,所言未必能取信于眾位大師。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三門指法,不妨先在眾位之前獻丑。”說著站起身來,說道:“小僧當年不過是興之所至,隨意涉獵,所習甚是粗疏,還望眾位指點。這一路指法是拈花指。”只見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輕輕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鮮花一般,臉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輕彈。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大殿中哪個不是熟連一陽指的高手啊?看到鳩摩智出指輕柔無比,似乎沒有任何內力,但是眾僧沒一個敢小看的,依然仔細的看著他的動作,看他到底使的什么把戲。

  雖然鳩摩智彈指之間沒有什么傳說中的法術,但是在他連彈數十下后,舉起右手衣袖,張口向袖子一吹,霎時間袖子上飄下一片片棋子大的圓布,衣袖上露出數十個破孔。原來他這數十下拈花指,都凌空點在自己衣袖之上,柔力損衣,初看完好無損,一經風吹,功力才露了出來。

  六僧皆是面面相覷,心里咋舌不已,實話說,以自己等人的功力,也能做到凌空點穿布料,可想要做到鳩摩智的程度,真的很難。看來這拈花指威力果然夠厲害。

  鳩摩智微笑道:“獻丑了。小僧的拈花指指力,不及少林寺的玄渡大師遠了。那‘多羅葉指’,只怕造詣更差。”當下身形轉動,繞著地下木箱快速的轉起了圈子,十個手指快速連點,剛才用來裝金盒的那個木箱如同被一把看不見的鑿子狂戳猛戳一樣,頃刻間便成了一對碎片。

  六僧看到鳩摩智示威似的表演,心里驚駭不已,這番僧的武功夠變態的,看來這會自己這鐵板很難撐得住對方這把鈦合金打造的利劍了。

  一直都不做聲的枯榮看到六僧的氣勢一直都被人家牽著鼻子走,心想再不開口恐怕這六個白癡的家伙被人家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呢,當即開口說:“明王這么賣力的表演,恐怕都是打著我大理六脈神劍的主意吧,既然那些個少林絕技如此高明,明王又何必舍本逐莫,強人所難呢?”

  鳩摩智心里暗罵了句“老狐貍”,繼續說:“大師過慮了,非是小僧看不起貴寺六脈神劍,實是小僧曾經答應過慕容施主要為慕容施主求得六脈神劍一觀,還請大師成全。”

  枯榮責問:“老衲心有疑竇,要向明王請教敝寺藏有六脈神劍經一事,縱是我段氏的俗家子弟亦不得知,慕容先生卻從何上聽來?”

  鳩摩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學,所知十分淵博,各門各派的秘技武功,往往連本派掌門人亦所不知的,慕容先生卻了如指掌。姑蘇慕容那‘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八字,便由此而來。但慕容先生于大理段氏一陽指與六脈神劍的秘奧,卻始終未能得窺門徑,生平耿耿,遺恨而終。”反正人都死了,還能爬出來墳墓來拆了自己的謊話不成?

  枯榮假意“嗯”了一聲,不再言語,用目光示意知客僧送客。

  鳩摩智卻不肯站起,緩緩的道:“六脈神劍經既只徒具虛名,無裨實用,貴寺又何必如此重視?以致傷了天龍寺與大輪寺的和氣,傷了大理國和吐蕃國的邦交。”

  聽了鳩摩智把這個問題上升為國家高度問題,就連枯榮臉上那幾十年練就出來的靜心功夫也忍不住臉皮顫了一下,一反常態,陰森森的問道:“明王之言,是不是說:天龍寺倘若不允交經,大理、吐蕃兩國便要兵戎相見?”

  鳩摩智假意說:“我吐蕃國主久慕大理國風土人情,早有與貴國國主會獵大理之念,只是小僧心想此舉勢必多傷人命,大違我佛慈悲本懷,數年來一直竭力勸止。”

  在座之人哪個是白癡?一聽鳩摩智這分明就是威脅的話,表情都變得十分的憤怒。

  枯榮不卑不亢的說:“明王之意,我等恕難從命,明王有什么招數,盡管使來,我大理天龍寺一應接了!”

  看到威脅無果,鳩摩智很是惱怒,也不再裝什么圣人,一臉猙獰的說:“既然大師不肯答應,那小僧只好得罪了,請。”

  看到鳩摩智擺出攻擊姿勢,眾僧皆是不語,等著枯榮發號施令。

  “既然明王想要強取,本因,你等就陪明王過過招吧。”本因等人得到枯榮旨意,立刻都從蒲團上站了起來,六僧向著鳩摩智擺出扇形保衛圈。本參率先伸出左手,小指一伸,一條氣流從少沖穴中激射線而出,攻向鳩摩智門面,不愧是六脈神劍中最快捷的劍招,倉促間,逼得鳩摩智暴退數遲,雙腳連連踩暴了十多塊地磚,才躲開了那股氣流,果然厲害!鳩摩智心里對六脈神劍忌憚不已經,不敢再托大,使出自創的遠程攻擊招式‘火焰刀’反攻向本參。

  不等那指力射中本參,本觀及時的伸中指對著鳩摩智作了后世最為流行的手勢,‘中沖劍’向前刺出,指力瞬間便抵消了鳩摩智的刀氣。

  鳩摩智喝道:“好,是中沖劍法吧?!六脈神劍果然厲害!”揮掌擋住,雙手加快動作,瞬間N道火焰刀便激射而出,攻向六僧。

  六僧大驚,當即全力以赴,使出各自精通的那一招劍招,攔截射來的刀氣,只見大殿之上,不斷的響起了嗤嗤作響的真氣泯滅的聲音。

  就在這時,枯榮忽然間轉過來身子,露出他那張能把小孩嚇暈,能把大人嚇死的臉孔,獰笑了一下,從蒲團上飛了起來,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迅速攻向鳩摩智,端的毫無半點高僧風度,打的就是偷襲的招式。

  那鳩摩智那里想到一代大理高僧居然會在這時候來偷襲自己,無心防備之下,只是倉促的回手格擋,真力根本不足,被枯榮的強悍掌力猛擊得倒飛了出去,撞了大殿門外的那個香鼎之上,內腑瞬間便被嚴重挫傷,狂猛的真氣肆無忌憚的在他體內到處搞破壞,強忍不下,一口鮮血“撲”的一下,噴了出來,大殿之內的僧人也不追殺,通通回歸了自己的位置,很是復雜的看著枯榮,心里都在想“鳩摩智還是太年輕了,呵呵。可是師叔為什么會突然變這么卑鄙呢?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看著眾僧那崇敬中帶著鄙視的矛盾的目光,饒是高僧如枯榮,也忍不住臉紅了起來,轉過身去坐下,不再理會。

  此刻鳩摩智是悔恨到了極點,終于明白為什么一進門跟枯榮說了幾句話對方就夸贊自己,感情自己一席話讓人家突破了武學瓶頸,功力暴增!后悔啊!鳩摩智直想狂煽自己嘴巴!好端端說什么不好去給那禿驢說武學呢!再則沒料到枯榮的RP如此的卑鄙,居然出手偷襲!誰說高僧就不會偷襲來的?!大意之下,居然吃了個經驗主義的大虧。假如人家現在要殺過來,取自己性命,那跟捏死只雞沒什么分別,這回自己是陰溝了徹底的翻船了!

  鳩摩智在護衛的幫忙下,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甩開了護衛的手,一手扶著那青銅香鼎,一手指著枯榮說:“枯榮,你個老禿驢,居然偷襲我,太卑鄙了!”想再罵什么,卻又想不出什么好詞,心里很是痛恨自己平時為什么為了裝逼,沒學半句粗話,現在想罵人,連罵都不知道怎么罵。

  眾僧對鳩摩智的指責很是慚愧,雖然自己等人贏了,但這結果畢竟是偷襲得來,實在太不光彩,甚至說是無恥也毫不為過,一個個都啜啜無語。枯榮不緊不慢的說:“敗了便是敗了,你本來就不懷好意,想要窺竊我大理段氏一脈絕學,現在輸了卻在這里大放撅詞,卻是不該,老衲也不為難你,你走吧,回你吐蕃去吧。”

  鳩摩智恨恨的說了句經典的反派臺詞:“算你狠,我會回來的!等著瞧!”便想飛回轎子,可內傷再次發作,剛跳起來便又狠狠的摔了下來,再次吐了N多血之后,暈迷了過去,一眾隨行的護衛喇嘛只得邊警惕的防備著天龍寺眾僧,邊七手八腳的把鳩摩智塞進了那頂已經沒了頂的,如同金屬棺材的轎子里面去,也不管會不會傷到鳩摩智。然后把那些個荷花棒啊、樂器啊什么的亂丟亂扔一通,糟蹋了一翻天龍寺的環境衛生之后,狼狽而去。
爽啦 發表於 2008-10-16 23:08
第五十三章 美女阿碧
  蘇州太湖,不愧是江南一帶,地位僅次于西湖的風景名勝,其景色的優美,比之西湖亦不遑多讓,真是各有千秋。

  此時的呂云飛正悠哉游哉的泛舟于太湖之上!那雇來的老船夫興致勃勃的給船上這位穿著得體平易近人而又出手大方的年輕書生講解著太湖的美景和風土人情,其講解水平比之現代的導游也不惶多讓。這讓呂云飛有點無奈的同時,又有點好奇,難道這些長年生活在太湖邊上專靠渡客、捕魚為生的船夫每一個都有這么好的口才嗎?怎么到了后世反而都銷聲匿跡了呢?

  “菡萏香連十頃陂,小姑貪戲采蓮遲。晚來弄水船頭灘,笑脫紅裙裹鴨兒。”正想著,一曲飽含江南軟儂軟語卻非常好聽的歌聲從前面不遠處的一葉小舟傳了過來,一個身著淡綠色衣裙長相清秀可人的少女正站在那小舟前頭,一雙皓膚如玉的纖細小手正扶住船槳,很是輕柔的劃動著,在湖面上留下道道輕輕的水痕。

  呂云飛雖然沒全聽懂她唱的東西,可那一口充滿江南柔美氣息的歌聲配合著她清秀可人的佼好面容,卻讓他頗為心醉。

  待到那葉小舟靠近自己這艘游船之后,呂云飛站在船頭沖著那綠色衣裙的少女作了一揖,搭訕說:“姑娘剛才唱的是什么曲子?能再唱一遍嗎?在下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婉轉美妙的歌聲呢。”

  那綠衣少女聽得有人夸贊自己歌聲美妙,兼且夸贊自己的還是個長得十分英俊的年輕書生,顯得十分的高興,露出了臉上兩個小酒窩,甜甜的笑了一下,大方的說:“謝謝你的夸獎,我唱的只是太湖一帶很多人都會唱的小曲而已,你要是想聽的話我再唱一次也可以。”說完,把雙槳架穩之后再次唱起了剛才那首婉轉的曲子,呂云飛聽得很是陶醉,這小丫頭的歌聲也太好聽了吧?放在后世必然是個實力派的情歌天后。

  待到那綠衣少女再次唱完,呂云飛情不自禁的輕輕的鼓起了掌,看著她那清秀可人的臉蛋對她說:“姑娘唱的真好聽,真讓人有種百聽不厭的感覺,在下大理呂云飛,還沒請教姑娘芳名呢。”

  那綠衣少女看到呂云飛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看著自己,臉上不禁有些發熱,語氣中帶了點輕微的嬌羞對呂云飛說:“我叫阿碧,只是這四九水路之處的姑蘇慕容氏參合莊里的一個小丫鬟,公子勿用多禮。”

  呂云飛心里一動,這就是阿碧嗎?果然長得很是清秀可人,雖然不及木婉清漂亮,卻有著一副佼好的身段和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五官也是十分精巧細致,比之木婉清,當真是另有一翻風味,不行,這丫頭不能錯過。呂云飛很快就打定了主意要虜獲阿碧的芳心,眼珠轉了一下,計上心來,開懷的對著阿碧笑了笑說:“阿碧姑娘,我看你唱得這么好聽,也來了興致,想唱上一曲。”

  阿碧聽到呂云飛的話,很是驚訝張開了那性感的小口,伸出那如嫩蔥般的玉指指著呂云飛說:“呂公子是說唱一曲嗎?阿碧沒聽錯吧?阿碧從來沒聽過像你這樣的公子爺唱曲兒的,就是我家公子爺也不曾唱過!”一旁的老船夫也很是雞婆的插口說:“是咧是咧,老朽這么大的年紀也不曾聽過呢,公子爺您真的會唱曲嗎?”眼神居然很是懷疑。

  這什么眼神嘛?唱個歌而已,沒必要那么大驚小怪吧?呂云飛心里小小的鄙視了那老頭一把,略帶得意的對阿碧說:“阿碧妹子不用老是叫我公子的,如果可以的話叫我聲呂大哥還好些,我又不是什么大家公子的。我知道你們不信我會唱曲,那你們就聽好了。”真沒想到這呂云飛真的很會攀關系,剛知道人家名字就直呼人家為阿碧妹子,臉皮可真夠厚的。阿碧這樣單純而又溫柔可人的少女又哪里會知道呂云飛心里那邪惡的心思呢,只是很期待的望著呂云飛等著他唱歌。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真沒想到呂云飛這貨居然如此的無恥,也不管意境對不對,直接抄襲了人家黃老先生所作的名曲,而且還很是心安理得的自我安慰著,黃老叔還沒出世吧?那我這應該算原創了吧?不過,呂云飛唱的確實很是有氣勢,《滄海一聲笑》這首歌,在被呂云飛貫注了內力之后唱出來,完全是讓人十分震撼的,那英雄豪杰仗劍逍遙江湖,快意恩仇的味道被他表現得十足,直聽得自己船上的老船夫和小舟上的阿碧神往不已,待他唱到第二遍的時候,一老一小都情不自禁的合著呂云飛的歌聲,打起來拍子,就連稍遠處的正在駕著魚船捕魚的那些船夫,也都停了下來,迷醉的側耳傾聽著呂云飛那激揚人心的歌聲。

  一曲盡了,眾人還在回味著剛才那首曲子的時候,呂云飛對著阿碧問道:“我唱得怎么樣啊?阿碧妹子?”

  “啊!哦!”聽到呂云飛的問話,阿碧才回過神來,兩眼里面充斥著一種莫名的崇拜看著呂云飛,臉上有些暈紅,有些結巴的回答說:“呂大哥,唱,唱得真好聽,阿碧從沒聽過如此蕩氣回腸的曲子,不知道這首曲子是誰作的咩?能告訴阿碧勿?”

  呂云飛很是敏捷的捕捉到小丫頭眼睛里那絲崇拜的神色,擺出一臉謙虛的對阿碧說:“真有那么好聽嗎?阿碧妹子過獎了,我只是隨口唱唱而已的,并不是什么音律大家所作,阿碧妹子要是喜歡聽的話以后我經常唱給你聽都可以。”不得不再次感嘆,呂云飛的臉皮確實夠厚,直接把人家黃老大的名曲據為己有,連潛臺詞“以后”、“經常”都冒了出來了,只要是清醒些的人都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可惜的是,阿碧小姑娘此刻早已沉醉在了對呂云飛同志的崇拜之中,哪里還會注意到呂云飛的潛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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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曖昧邀請
  阿碧看著呂云飛那張充滿陽剛之氣卻又十分英俊的臉,自己的俏臉沒來由的紅了紅,心思活動了一下,才像下了個什么大決定似的,忐忑不安的開口對呂云飛說:“呂大哥,你真的太厲害了,不但作得一首好曲子,而且還唱得如此好聽,你能教教阿碧咩?”

  呂云飛心里欣喜異常,有門!臉上卻表現得很是隨和,很和氣的對阿碧說:“行啊,只有阿碧妹子想學,大哥怎么會不教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我這幾天也很空閑,正想在太湖之上玩耍幾天呢。”快邀請我去你那里做客啊,快啊!呂云飛心里大聲的吶喊著。

  果然,阿碧一聽呂云飛肯教自己唱歌,而且呂云飛這幾天很閑,想也不想,毫不防備的開口對呂云飛說:“好啊好啊,既然呂大哥有空,不如到阿碧住處去住幾天教阿碧唱曲好嗎?”話剛出口,阿碧就發覺自己的語病,一下就鬧了個大紅臉,連忙解釋說,阿碧的住處是參合莊迎接來客的地方,平時那里除了阿碧還有阿朱姐姐也住那里,公子不要誤會啊。”心急解釋之下,阿碧又叫起公子來了。

  呂云飛也不好笑阿碧的語病,責怪的說:“怎么又叫起公子來了。”

  阿碧很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下巴尖都快點到自己高聳的胸脯之上了:“對不起哦,呂,呂大哥,阿碧只是個丫鬟,從小就沒上過私塾,一心急就會說錯話的,讓呂大哥見笑了。”

  呂云飛毫無看不起的阿碧的意思,大方的說:“沒關系,你不是說要請我去做客嗎?”

  阿碧聽到呂云飛答應了自己的邀請,一反剛才不好意思的嬌羞神態,一臉驚喜的說:“是咩?那太好了,呂大哥上我的船吧,我帶你去。。。。。”后面那個“我住的地方”卻再也不敢說出來,生怕會給呂云飛留下自己是個很隨便的女孩的印象。

  呂云飛也不客氣,當下從船艙里取出自己的包袱和殺神劍,不等阿碧把船靠近,輕輕一躍,便穩穩的落到阿碧的小舟之上,揮手讓那老船夫

  不用再搭載了。那老船夫也不介意,呂云飛早就支付過船資了,現在不用自己了,當下識趣的掉轉船頭就走,臨走還給了呂云飛一個好好把握的曖昧眼神,讓呂云飛很是郁悶,剛才還老實巴交的老船夫,轉眼就變得這么,嗯,這么滴聰明。。。。。。

  看到呂云飛手上的寶劍和他那十分高明的輕功,阿碧眼睛里的崇拜中略帶點點愛慕的神色再次爆發出來,毫不顧及男女授受不親的世俗條例,拉著呂云飛的手很是纏人的說:“呂大哥原來還會武功啊,而且還這么厲害,阿碧真的越來越佩服你了。”

  汗,呂云飛看著阿碧暴強的動作,這丫頭也太大膽了吧?不過,我喜歡,當下裝作不經意的反握住阿碧那晶瑩如玉,十分有彈性的小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后者如同觸電般的渾身抖了一下,滿臉羞紅的縮回了自己的手,不敢再去看呂云飛,也不敢再說話。

  呂云飛很是誠懇的道歉說:“對不起啊,阿碧,我不是有心的,只是你的手真的太柔軟了,忍不捏了一下,不要生我氣好嗎?”

  阿碧也不是真的生呂云飛的氣,只是從沒有男人摸過自己的手,突然間被呂云飛這么捏了一把,條件反應之下縮了回去而已,聽到呂云飛誠懇的道歉,也不生氣,只是聲音低低的說:“阿碧沒有生氣,阿碧在慕容家只是個下人,怎么敢生呂大哥的氣呢。”說著,眼睛竟然有些紅了。

  看到阿碧眼睛紅了起來,就像快要落淚的樣子,呂云飛不禁慌了起來,以為阿碧真的生了自己的氣,手忙腳亂的邊拉住阿碧的手去打自己的臉,邊連聲道歉說:“別哭別哭,是大哥不好,你打我出氣吧。”

  阿碧的手還沒真的打到呂云飛的臉便慌忙的縮了回來,倒是沒有哭出來,而是恐慌的對呂云飛說:“使不得啊,呂大哥,阿碧真的沒怪你,阿碧只是慕容世家的一個身份低微的下人而已,真的,阿碧沒怪你。”叫她一個下人去打一個身份比自己高的人,這讓從小就接受慕容家主尊奴卑教育的阿碧如何也做不出來。

  原來阿碧只是自卑自己身份低微而已。呂云飛明白過來后,看到阿碧自卑的樣子,不禁很是不忍,立刻又抓住阿碧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用一種自己都覺得想吐的肉麻的溫柔聲音,深情的對阿碧說:“阿碧不低微,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善良,最可愛的小丫頭,比那些小姐還要好得多。”

  阿碧再次被呂云飛驚人的舉動嚇了一跳,從小就只是個丫鬟的她那哪里聽過有人對她甜言蜜語的,此刻被呂云飛這種要文才有文才(剽竊人家歌曲),要相貌有相貌(全賴黃帝內經+白龍真氣所賜),而且武功高強(雖然只見過輕功,不過那也算是了)美男所夸獎自己,哪里還會在意自己是否正在被他占便宜,整個腦袋都混亂極了,一點反應也沒有。

  看著阿碧沒反應,呂云飛大著膽子把阿碧摟了進懷里,吸嗅著阿碧脖子間傳來的少女清香。

  好半晌,EQ反應比較遲鈍的阿碧才反應過來,羞紅著臉掙脫了呂云飛那讓她神智迷亂的懷抱,紅著臉,輕聲的對呂云飛說:“呂大哥不要這樣子好嗎?阿碧好怕。”

  呂云飛很是羞愧,自己真的太色了,一看到有便宜就占,跟個色狼沒什么分別了。于是很不好意思的對阿碧說:“阿碧,你。。。。。。”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阿碧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呂云飛,背著呂云飛說:“呂大哥,時間不早了,這里離我住那地方還有將近三十多里的水路,我現在就載你過去,哦,阿朱姐姐也很喜歡唱曲的,不過阿朱姐姐也很喜歡捉弄人的,你到了那地方要小心別被她捉弄了哦。”看來這妮子真的對呂云飛動了真情,言語間不經意的關心起呂云飛來了。

  呂云飛真是太高興了,這美女就差推倒而已了,感覺挺有成就感的,心里對還沒有見到的阿朱有些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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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琴韻小筑
  就在呂云飛和阿碧劃著小舟離開后不久,太湖之上,出現了一艘十分豪華的船沿上描著朱紅寶漆的平底畫舫,方向居然也是呂云飛他們所走的那個方向.

  阿碧劃著小舟載著呂云飛走了將近三十多里的水路之后,前方不遠處出現了大片的青翠欲滴的天然荷塘,那荷葉長的極為茂盛,蔥蔥郁郁的連成了一片,待小舟緩緩的駛了進去之后,才發現處在荷塘的包圍中根本就沒法子看得出去,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對面,難怪鳩摩智會拼命的去偷記那進入的路徑了,怕是怕迷路出不去的吧?再細看那些荷葉、荷枝的中間,還夾雜著枝節盤繞,交錯橫生的紅菱。這東西真的能吃嗎?吃多了后世超市里面多種多樣賣相奇佳的水果,呂云飛有些眼讒的看著那些長勢喜人,但是卻賣相不佳的紅菱,想起了原著中的關于紅菱的美味的描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東西真的能吃嗎?

  “呂大哥,你吃不吃紅菱啊?”阿碧詫異的看呂云飛看著水里的紅菱嘴讒的樣子,忍不住輕笑著開口詢問。

  “嗯,這東西真的能吃嗎?”呂云飛隨手撈了一大把的紅菱,舉在手里開口向阿碧詢問。得到后者肯定的答復后,呂云飛飛快的剝起了紅菱的皮,不多時便已經剝了好幾個。呂云飛一手便抓起了那些已經剝好了的鮮嫩潔白的菱肉,噗的一下,全部拍進自己嘴巴里面去,待嚼碎了之后很是艱難的咽了下去,這就是紅菱的味道嗎?也不咋樣的,跟超市里賣的人參果的味道差不多,名字好聽而已,吃到嘴里卻不像金大說的那么好吃,比之馬蹄都不如。

  想到阿碧搖了半天的船,想必一個她這么個體態嬌小的少女,劃了這么久的船也累了吧,當下呂云飛也很是體貼的湊了過去,低低的伏在阿碧的后頸項間溫柔的問:“阿碧,你累了嗎?我來幫你劃吧。”

  阿碧那細嫩白滑的脖子經呂云飛說話呼吸時熱熱的氣流噴過,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一下,身體也緊緊的繃了起來,等回頭看去迎上呂云飛關切中卻沒有過多含色量的眼神,放下了懸在半空的芳心,本來還有些害怕呂云飛借機侵犯自己的眼神里面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很快又若無其事的把雙槳交給呂云飛,露出臉郟上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對著呂云飛甜甜的笑了一下說:“那就有勞呂大哥了,你來代我劃一劃吧,再向前兩三里水路就到了。”

  呂云飛搖了搖頭,沒去接那雙槳,兩腳找了個卡位,緊緊的卡了上去,雙手平伸開來,分成掌狀,對準兩邊水面,輕輕的運起了白龍真氣,貫注進左右兩手,以平順的真氣外放的形式,順著雙掌掌心往猛烈的向外噴射,于是兩股駭人的氣流便如同后世小馬力氣墊船后面的大風扇一般,推動著這葉本來慢得跟蝸牛有得一比的小舟以沖鋒舟的速度,飛速度向前沖去,硬生生的在滿是荷葉菱葉的荷塘之上開出一條滿是殘枝斷葉的通暢河道來,一時間更是驚得阿碧“啊”的叫了一聲,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船沿,低下頭去躲避那不斷濺上來的湖水,心里卻是對呂云飛的武功崇拜到無以加復的地步了,這么厲害的武功,別說是慕容復,就算是已經去世多年的老爺,也遠遠不及!

  只花了將近十多分鐘的時間,呂云飛便已經在阿碧的指點下,找到了渡頭。這就是天龍中排得上號的私人別墅琴韻小筑嗎?風景果然很是優美,比之后世的碧桂園那些打著所謂的“全生態,貼近大自然”口號的花園住宅,強了不知多少倍!這慕容博還真他媽的會享受哦~真不知道那家伙當初是怎么得到這地方的?不會是使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吧?事實上,呂云飛沒想到的是,那慕容博當年還真的用了相當卑鄙的手段才得到了這個風景如畫的地方的。

  阿碧讓呂云飛先下了舟在渡頭上等候,自己則熟練的將小舟繩纜系在了渡頭邊上一個木樁上。

  這時候渡口旁邊的一株茂盛的柳樹上一只小鳥“莎莎都莎,莎莎都莎”的叫了起來,聲音清脆。阿碧模仿鳥鳴,也叫了幾下,回頭對呂云飛看到呂云飛的目光,甜甜笑著解釋說:“呂大哥,剛才我是給那些暗樁通報一聲平安而已,我們上去吧!”

  呂云飛笑了笑,并不多說什么,慕容家的這種暗樁雖然在這個時代算得上很先進,可在呂云飛眼里可就稚嫩得很了,要知道后世的特種部隊互通信息的方法比之現在學鳥叫要全面系統得多,也高明得多。

  呂云飛跟著阿碧來到那處聚集在一起的雅致的四五座房舍前。這處建造在太戶水域邊上半島的別墅,雖然房舍小巧玲瓏,但卻頗為精雅。小舍匾額上寫著“琴韻”兩字,筆致頗為瀟灑,看手法就知道寫這字的人很有學問了。

  阿碧很是自然的一手拉呂云飛,一手指著這古代別墅,很是自豪的說:“呂大哥,這就是我跟阿朱姐姐住的地方,叫“琴韻小筑”,也是我們慕容家家人外出必經的一個落腳點,就怎么樣?漂亮吧?”

  呂云飛由衷的點了點頭說:“不錯,這里風景真的很美,將來等我老了之后也一定會找個像這里一樣優美的地方來居住,你們慕容家的莊園應該比這里更漂亮吧?真的很想見識一翻。”

  阿碧搖了搖頭笑著說:“這回你就猜錯了呂大哥,我們慕容家的莊園雖然比這里要大得多,也重要得多,可論風景,別說我們慕容家的莊園不及,就算數上太湖邊上所有富裕人家的莊園都沒幾個比得上這里的,當然,我們表姑娘家不算。”

  聽到阿碧提及“表姑娘”三字,呂云飛忽然想到了那素未謀面,卻是天龍中公認的第一美女的王語嫣,心里出奇的沒有過多的想法,一切皆因為王語嫣在天龍中的一切行為給了呂云飛一個“性冷淡”的印象,因此使得呂云飛沒過多興趣,所以也沒開口詢問阿碧那個“表姑娘”的家,反而對那個原著中肯為喬峰犧牲一切的阿朱很是感興趣,遂開口問道:“阿碧,你那個阿朱姐呢?怎么我們上來這么久沒見人呢?”

  阿碧咯咯嬌笑了一下:“你叫她阿朱就行了,勿要叫她阿朱姐。阿朱姐只是我叫而已,她只是出生比我早了一個月,你要是也跟阿碧一樣叫她阿朱姐的話,她就會得意的擺起大人的架子來的。她現在可能到后山去了吧,我們不用管她的。”

  就在阿碧和呂云飛剛在大廳里坐下,就有一個男仆端上來一壺熱差和幾碟形狀精雅、很有賣相的糕點。假如不是看過原著,就連呂云飛這個特種部隊出身的精英恐怕都要看走眼把這些糕點當成觀賞品來看了,真沒想到宋朝就已經有如此精美的點心了。

  看到呂云飛定定的看著這些糕點,阿碧以為呂云飛不好意思,連忙出聲說:“呂大哥,是不是點心不合胃口,要不我叫人給你換別的?”

  呂云飛聽到阿碧開聲,反應過來,連忙搖搖手說:“不是,不是,我只是從來沒見過制作得如此好看的點心而已,不用換了。”

  “那你快嘗嘗看!”阿碧聽得呂云飛不是嫌東西不合胃口,放下心來,開心的催促呂云飛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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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你的易容術太差了
  呂云飛當下也不客氣,如同風卷殘云一般,快速的掃蕩起桌上那看起來多,實際上分量很少的幾樣點心,不一會兒便把那些個美味點心全部裝了進肚子,看到阿碧撐著下巴定定的看著自己,呂云飛難得尷尬的笑了笑,很不好意思的說:“真對不起哦,阿碧,沒留一點給你,這些點心真的太好吃了,大哥從來沒嘗過如此美味的點心,哦,那些點心叫什么名字來的?”

  阿碧笑了笑,說:“不要緊,呂大哥盡管吃就是了,吃完就叫廚房做就是了,給。”說著,阿碧端起桌上的那杯還熱氣騰騰的碧螺春遞給呂云飛,讓呂云飛心底對阿碧的評價更是高了很多,這丫頭太體貼人了。

  呂云飛接過阿碧端來的茶,剛想趁熱品嘗就聽到大廳的卷簾之后傳來一陣腳步聲響,只見卷簾被人翻過之后,從內堂中走出來一個五十來歲頭發花白的瘦子。那瘦子臉色很是焦黃,給人如同三期肺癌患者那樣的感覺,那尖瘦的下巴上,留一叢密實的山羊短須,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樣,身上衣著也很講究,完全就是這個時代的管家制服打扮,那纖細的左手小指戴一枚漢玉斑指。

  咦,不對啊?這琴韻小筑似乎沒這人吧?斜看了眼阿碧的臉,卻發現他隱隱有些笑意,好家伙,連我都敢騙,那好,我就跟你們好好的玩玩吧,嘿嘿。其實呂云飛早就猜疑來人的身份了。

  那瘦削的男子從內堂度著八字步走了出來,看到阿碧和呂云飛坐在那里享受茶點,假意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拉長聲音說:“阿碧,難道你忘了少爺立下的規矩了,怎么隨隨便便的帶這外人回來了,莫非是想我代少爺責罰你了不成?”

  阿碧也相當配合,臉上裝出惶恐的神色,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對那瘦削男子低聲下氣的說:“大管家,這位公子是阿碧剛認識的朋友,叫做呂云飛,是來這太湖水域游玩的,剛好十里水路處跟阿碧相遇,聽到阿碧無意間說起這琴韻小筑是這太湖邊上風景最是迷人的去處不信,所以阿碧就帶他來見識見識一翻,還請大管家見諒,不要跟他計較好嗎?”

  那大管家聽阿碧這么說來,哦了一聲,抬起頭來,用向下45°C的眼神斜視著呂云飛,仿佛呂云飛就是剛進大觀園的土包子一樣,那模樣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呂云飛當然不會以為這樣就生氣了,要知道這張黃臉的后面,乃是天龍世界里面對愛情極端重視,甚至重視到可以為了愛情你去死的美女,呂云飛肯定不會生氣的了,再說那扮作黃臉管家的阿朱MM,這樣子對待呂云飛,多半是為了捉弄呂云飛,想看看他生氣失態的樣子,既然你這么想看,那我就偏不讓你如意。

  呂云飛沒用那45°C的眼神回視著阿朱,卻用了一種比之45°C更為傷人的15°C的眼神去看阿朱,似乎阿朱就像是透明的一般。

  長這么大,阿朱還真的從沒被人家用這種眼神看過滴,就算是少爺也沒有過,這讓阿朱如何忍得下去,當先就發作:“你是什么人?看你長得鬼鬼祟祟的樣子,就知道你不安好心的了,說,到底來這里干什么!”

  呂云飛仍然是那副無視著阿朱的樣子,不急不緩的萃了一口茶水,待等那上等碧螺春特有的清新茶香散發至整個口腔,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著阿朱說:“姑娘,你的易容術太差了!”

  一句話就把阿朱和阿碧驚訝得同時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異口同聲說:“你怎么知道的?!”

  呂云飛得意的把茶杯放了下來,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嘿嘿的笑了笑說:“姑娘,我說你啊,怎么易容得這么馬虎呢?你看你,明明裝的是男的,怎么連耳垂上的戴耳垂用的針孔也不想辦法用水粉遮一下,還有啊,阿碧你瞧瞧,你見過長得這么瘦的人卻長著這么結實的胸膛的?!著可能嗎?”說著還裝作色迷迷的盯著阿朱那已經被束胸布扎得接近了男人水平,但卻依然很有感覺的胸脯。感受到呂云飛那幾乎如同實質般的目光撫弄著自己的酥胸,阿朱魂身像觸電一樣輕微的震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同時條件反應般的雙手掩胸,警惕的注視著呂云飛,阿碧則是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去,不敢答話,呂云飛則毫不介意指著阿朱繼續說到:“還有啊,你看你,明明裝的人的都過了而立的年紀了,那手能這么光華雪白嗎?這么大的破綻都沒發現,最最最離譜的是,你好象忘記了換靴子吧?哪有男人穿女人靴子的?除非他是玻璃!”呂云飛一席話說得有理有句,氣勢非凡。阿朱則是感覺復雜極了,這丫頭無時無刻不在鉆研易容術來整蠱別人,此刻聽到呂云飛很是直接的指出自己的破綻,心里那些不懂的問題也豁然而開,因此對呂云飛的欽佩的同時也懷著濃濃的提防,哪個長相甜美的女子是不怕色狼采花賊的?呂云飛不知道的是自己那擺譜的裝色行為已經在阿朱心里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讓阿朱先入為主的認為呂云飛是色狼的想法順理成章的形成了!

  “這位公子說的什么啊?怎么我一句都聽不明白啊?小人乃是這慕容世家的一個管家而已,今日偶爾前來叮囑一下我家少爺對那些個下人的安排而已,假如公子是想拜訪我家少爺的話那可以請回了,我家少爺剛巧不在,假如不是的話也請便吧,這兒住的都是女眷,不方便接待客人的。”說完那大管家對呂云飛作了個探問狀之后,又狠狠的剜了阿碧一眼,似乎呂云飛知道自己是女扳男裝的,那也只能是這阿碧告訴他的了,如何呢感不惱,但仍然死撐著看是不是能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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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古董?
  阿碧突然間聽到“玻璃”兩字覺得很是好奇,毫不顧及阿朱那簡直要冒火的目光,脆生生的問:“呂大哥,什么是玻璃啊?阿碧還是第一次聽到過這種東西呢!”

  呂云飛此時有種額頭上刷黑線的感覺,這妞的神經還真夠粗滴,還好是古代,要是在后世,這么單純的姑娘早就被人給啃了,被人賣了估計還會給人家點錢呢!強忍著心中的那股要狂汗的沖動,呂云飛很是無恥的給阿碧解釋著“玻璃”的含義:“玻璃呢其實是一種,嗯,那個做器皿用的材料,就像那些匠人做陶瓷啊,做泥缸什么的用到的東西,跟那些泥沙不一樣的是,玻璃需要用泥沙之類的材料先燒制成糊狀之后才能用來做器皿的。”

  阿朱看到呂云飛肆無忌憚的拉著阿碧來解釋“玻璃”的含義,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很是著惱的哼了一聲,連聲音都忘了再裝,腳一跺:“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跟你說話的?哼!”

  聽到阿朱發著小性子,呂云飛心想還是不要再耍這個妹妹了,當下站了起來,對阿朱行了個禮,正色說:“對不起,阿朱姑娘,早先聽得阿碧說起這琴韻小筑里除了那些下人之外,還住著個美貌聰明,機智非凡的阿朱姑娘,適才一看到阿朱姑娘時我就猜應該是你了,適才一直都是在下跟你開個小玩笑,望你莫要記在心上,還請多多見諒。”呂云飛半吹半哄的拍著阿朱的馬屁。

  阿朱聽得呂云飛如此的夸獎自己,特別是那句“美貌聰明,機智非凡”更是讓心花怒放,剛才給呂云飛下的那個色狼結論立刻被推翻,從新建立了個“此男子英俊異常,智慧超常”的印象來,當下略帶嬌羞的盈盈下拜,對呂云飛做了個下人禮,清脆的說:“剛才也是阿朱不對,不該戲弄于呂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看著還沒卸裝的阿朱,呂云飛覺的很是別扭,結結巴巴的指著阿朱說:“阿朱姑娘,你。。。。。。能不能。。。。。先把裝。。。。。”

  阿朱反應過來自己還是那個中年人的裝束,捧著臉驚叫了一聲,瞪了阿碧一眼,跑進了后堂,阿碧卻是掩嘴嬌笑不已,看得一旁的呂云飛心醉神迷,下面的小呂的隱約有了點反應,還好這古裝是看不到滴。

  待卸裝完畢的阿朱出得大廳,呂云飛不由得把眼睛瞪的如同牛眼那樣大,如同要吃人那樣,饒是阿朱再大方也很是嬌羞的躲避著呂云飛那滿是侵略性的目光,臉紅紅的低下頭去。一邊的阿碧看到呂云飛這副豬哥的樣子,心里卻莫名其妙的返起一陣酸味,不悅的哼了一聲:“有人眼睛掉下來了!是不是阿朱姐姐太漂亮了啊!”

  呂云飛尷尬的笑了笑,咧著嘴說:“不是,我只是沒想到,原來我以為這太湖也就只有阿碧妹子是最有江南靈秀之氣,最漂亮的了,沒想到阿朱妹子也是如此的漂亮,兩位妹子雖然都一樣漂亮,樣子卻完全不同,都卻都是那樣的好看,以至于我挖空心思想說兩句贊美的話來,都是無從找起。”呂云飛聽出阿碧話語中的酸味,很是知機的夸獎著兩女。

  聽到呂云飛的夸獎,阿碧高興得小臉一遍通紅,卻很是高興的說:“真的嗎?我們姐妹倆真的有你說的那么好?”

  阿朱的反應雖然強點,但也一樣臉帶略微的紅暈,似嗔似喜的說:“油嘴滑舌,真不知道有多少姑娘被你騙了。”

  呂云飛當下站了起來,用力拍了兩下胸口,如同賣大力丸的大叔那樣,義正詞嚴的說:“我呂云飛感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對任何姑娘說過這樣的話。”貌似聽過這樣的話的姑娘都已經成了少婦了滴?!所以呂云飛的發誓大家也是可以忽略的。

  “對了,阿朱姐姐,呂大哥的音律可厲害了,不但作得一首好詞曲,而且唱得歌也非常的好聽呢。”阿碧忽然提了起來。

  阿朱很是驚訝好奇的睜大了那雙水汪汪的美目盯著呂云飛,很是期盼的問道:“阿碧妹妹說的是真的嗎?呂大哥。”不知不覺中阿朱也跟著阿碧叫起呂云飛大哥來了。

  呂云飛謙虛的抱了抱拳,心里卻想著真的才怪,可惜手上沒拿扇子,卻是不夠帥咧,開口謙虛的說:“那只是阿碧妹子夸大了而已,隨口唱的小曲,算不得什么,難入大家之耳。”假如此時人家黃大大的粉絲也穿個來這里的話,聽到呂云飛居然把那首歌說成了“隨口唱的小曲”,不撕了他才怪!

  看到阿朱明顯不相信呂云飛的話,阿碧也是不死心的撒嬌著說:“呂云飛,不要這么謙虛嗎!那會給我你很虛偽的感覺的哦,要不你現在再唱一曲歌給我們聽好嘛?”

  看著兩女萬分期待的神情,呂云飛心里嘆了口氣,原來那些歌星老是鬧這么多的丑聞,隨便唱首歌那些個妹妹聽了就立刻變得盲目的崇拜起自己,假如想要再做什么事情,發生些什么超友誼的關系,那也就很順理成章了。低頭想了想,像做了個重大決定一般說:“好吧,既然阿碧阿朱妹子都那么喜歡聽,那我就為兩位妹妹再唱一曲,阿碧你這里有琴嗎?”

  阿碧想了想,說:“琴?有啊,不過這琴可能因為年代太過久遠了吧,我們只能彈奏中調和高調音律部分,低雕音律部分沒法子彈,可能是壞了,呂大哥你就將就著用好嗎?

  呂云飛聽了有點泄氣,沒有低音的琴怎么彈?不對,自己在原來那個時空還從沒聽說過箏會因為年代久遠而彈不出來低音部分的,哪個琴會這么特別?莫非還是寶貝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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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啦 發表於 2008-10-16 23:10
第五十八章 情歌一曲
  三人來到了處靠湖的一座涼亭之內。

  待阿朱把那具瑤琴捧了出來,放在那方桌之上時,呂云飛的眼睛再也離不開那瑤琴。那瑤琴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木材做的,全身烏黑發亮,觸摸時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輕敲之下居然發出接近于金屬的邦邦聲,但呂云飛卻能一眼看出那絕對不是金屬做的,從整具瑤琴的木質上來看,這瑤琴所經歷的歲月,應該已經超過了百年,那琴身上妖異的光滑,卻是必須歷經百年歲月老化和長期觸摸才能有得。不過這些不是真正引起呂云飛注意的地方,而是這具琴低音部分比一般的瑤琴多加了三根白耀耀的絲線,這讓整具琴顯得很是怪異。

  呂云飛坐了下來,雙手如同打字前那樣平放在琴弦之上,輕輕揮動了十指依次撥動了這具琴,惟獨沒有去碰那三根白弦,完了,又再次撥動了一遍,感覺差不多能記住音域之后,心神慢慢沉入狀態之中,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黃日華版的《天龍》之后,十指緩緩的撥動起琴弦,一如《天龍》的主題曲一般,奏起了周大大的《難念的經》,同時為了追求原味,一樣用粵語唱了起來:

  笑你枉我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

  責你我太貪功戀勢

  怪大地眾生太美麗

  悔舊日太執信約誓

  為悲歡哀怒妒著迷

  啊啊舍不得璀璨俗世

  啊啊躲不開癡戀的欣慰

  啊啊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啊參一生參不透這條難題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天闊闊雪漫漫共誰同航

  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

  貪歡一晌偏教那女兒情長埋葬

  阿朱阿碧都是癡癡的伏在一旁的桌子邊上,兩手支在桌面之上,撐住那嬌嫩尖滑的瓜子臉蛋,傾聽著呂云飛那時如行云流水般飄逸,時如高山大海般壯闊,時如戰場殺伐般劇烈的琴音,兩眼盯著呂云飛那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臉,自己那顆芳心全都系在了他身上.

  呂云飛無意間見到兩女的癡呆狀,嘴角不經意的彎了彎,待唱到曲折婉轉,蕩氣回腸的情動之處,呂云飛不經意的用手指刮了一下那三根白弦,體內真氣不由自主的自動走了一個奇怪的路線,三道細微的真氣從十指中匯入那三根白弦之中,然后又在琴盒之內回旋了一翻之后,如同經過了放大器一樣,一道接一道比之六脈神劍還要強悍的綠色真氣聲波像激光一樣,不斷的在琴弦指頭之間中泄出,盡數射入了那翠綠漂萍廣闊幾欲無邊的鱗鱗太湖之中,如同投入了高爆無聲炸藥一般,一座高達十余米的水墻“嘩啦”一下被呂云飛經由那瑤琴發出的真氣炸得高高飛起,還沒落下又濺起另一道水墻,連綿不斷,無數的水花自水墻中飄飛出來,那星星點點的水珠在落日的陽光之下顯得晶瑩剔透,閃閃發亮,一陣微風吹過之后,那細細的毛毛雨輕輕的落在兩女的臉上、衣裳上,驚得兩女都是一陣尖叫。

  有白龍真氣外放形成的護罩,呂云飛則很輕松的的就把那些飄來的毛毛雨的卸在了一邊,雙眼很是邪惡的看著兩女那幾乎可以說是全裸的玉體,嘴角不經意的咋吧了兩下,貌似很有味道。不過說實話,呂云飛也沒料想到那三道白色琴弦居然是這么用的,更沒想到的是經過了那三道琴弦的增輻,自己外發的那點白龍真氣居然變成了綠色,而且威力似乎還不小。本來就猜它是件寶貝是沒錯,可讓呂云飛沒想到的是此琴卻擁有跟自己音波功一樣的功能,所不同的是,音波功需要百年以上功力才能催動,威力龐大,殺起人來可以說是用立方來計算的,這無名黑琴的驅動功力只需要一機子就足夠了,雖然威力遠不如音波功那么恐怖,但是卻比音波功用起來更加的瀟灑風流,倘若自己以后行走江湖,跟人動手時耍的是琴那多帥啊,也不知道會迷死多少美貌少女呢!很好~~

  “呂大哥,你太壞了,居然這么作弄我們!哼!”阿碧很是誘人的嗔怪了一下,秀足跺了一下,看得呂云飛的心都顫抖了起來,真沒想到這丫頭撒嬌起來殺傷力這么大啊!

  呂大哥的目光好奇怪哦,居然這么看著人家,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那股似乎有點冰冷的感覺,阿朱邊想邊順著呂云飛的目光瞧了瞧自己那有點粘呼呼的衣服,不看不要緊,一看到自己那兩座幾乎裸露的乳峰,上面兩顆紅紅的葡萄頂著那已經接近了透明的衣裳,仿佛很是驕傲的向世人炫耀似的,自己那張如雪的俏臉立刻變的通紅一片,一句話也不說便拉著阿碧的手逃也似的跑向了閨房所在之處。

  嘿嘿~~呂云飛盯著兩女的背影,伸出手來捏住自己略有些刺手的下巴,低低的嘎嘎笑了起來,仿佛夜鷹一般嚇人。
爽啦 發表於 2008-10-16 23:11
第五十九章 星宿門人
  就在兩女離開后不久,一聲130分貝的女高音突然在剛才阿朱和阿碧離開的方向響起。

  “救命啊!”是阿碧的聲音!

  敵襲!呂云飛心頭電閃過這么一個詞語,想都不想身子比箭還要快的閃了出涼亭,射向叫聲發出之處。

  待呂云飛近前一看,卻是一大群穿著統一的青年男子正滿臉淫笑的拿著劍圍著阿朱阿碧兩女,眼睛色咪咪的盯著兩女那姣好的身段,手上的劍還不時伸出去一下,逼得場中兩女驚慌的躲避著。引來其他男子一陣同樣的淫笑。好在兩女都是剛換好衣裳,否則的話這些一看就知道是些淫賊的家伙估計早就撲上去了。

  呂云飛看得怒火直沖腦門,媽的,老子內定的女人你們這些垃圾都想動!找死,身形未停,直接沖進了圈子里面,一下就出現在兩女中間,把兩女嚇得同時一驚,以為周圍的淫賊已經近身,待看到是自己心儀的呂大哥是,芳心中的委屈同時爆發開來,都哇哇的抱住呂云飛的一條手臂,痛哭起來。

  呂云飛心痛的把兩女摟進懷中,喃喃自語:“都是呂大哥不好,不該讓你們獨自離開的,你們受委屈了。。。。。”

  本來一大群的青年男子正在調戲著兩個難得一見的絕色美女,現在場中突然間多了個白衣男子,雖然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來的,但是看到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在他來到這后都是同時投進他懷里,哪能不火,當下一個看起來像小頭目的長得比較高大的猥瑣男子站了出來,拿劍比著呂云飛說:“你是什么人,敢阻攔我們星宿派做事?!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乖乖的把那兩個美人留下,然后給爺爺們磕三個響頭,爺爺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聽到有人要讓自己磕頭,呂云飛怒極而笑,笑畢,表情很是深沉的看著那青年,那有如實質充滿殺機的目光直嚇得那青年瞪瞪的后退了幾步,低下頭去躲開呂云飛的目光,再也不敢多說,呂云飛冷笑了一下,一字一頓的說:“星宿派?很好,很好,我不去找你們麻煩你們倒來了,怨不得我了,想要我磕頭是嗎?哼哼。。。。。”

  說著,那狂妄的真氣有如一道道的龍卷風一般自呂云飛的身上迸發出來,席卷著周圍所有的星宿派的弟子。在那重如泰山的氣勢的壓迫之下,那些星宿派的弟子沒有一個能挺過兩秒鐘,全都腿骨自膝蓋處折斷,一個個跪在地上,那痛徹心扉的感覺,讓在場的每個星宿弟子的流了滿頭的冷汗,卻都沒人哼出一聲來,不是他們的意志很堅強,而是對面那個冰冷得如同殺神般的男子無時無刻不在往外散發著殺伐的氣息,生怕自己痛哼出聲之后立刻會沒命,于是都咬著牙強忍著那股錐心的痛感,沒敢哼出一聲來。

  “你叫什么名字?在星宿派中什么地位?丁春秋那老怪物呢?”呂云飛看著剛才那個領頭的男子,毫無表情的問道。

  那名男子聽到眼前的殺神提問,立刻惶恐的低頭恭敬的回答:“小的劉有德,乃是星宿派的大弟子,丁。。。丁。。。老怪正在前廳審問那些下人。”逼于呂云飛的威壓,劉有德只好叫丁春秋做老怪物了,換做平時,給他個水缸做膽他也不敢,要知道丁春秋折磨人的方法何止千萬,他求曾經見過一個出言不遜的弟子被丁春秋削成了個人形木樁裝在大壇子子里,痛足三天三夜,最后哀號至死!

  “很好,你可以安息了。”呂云飛邪惡的笑了笑,伸出只手來遙遙的對著那個叫劉有德的星宿弟子,對于這個星宿派的大弟子,能讓丁春秋如此寵愛,平時做的壞事肯定不少,原著里面阿紫就是因為得了丁春秋的歡心得到了大師姐的身份之后處處遭這家伙穿小鞋,帶小帽來的,不能放過他。手上一緊,一股龐大的吸力隔空傳到那劉有德的頭頂百匯穴之上,瞬間那劉有德的全身功力便倒行運轉,自頭部洶涌的泄了出來,經脈倒運的痛感讓他雙眼直往上翻,露出一雙死雨般的眼珠,喉嚨里只能發出低低的荷荷聲,不多時便如同個僵尸般直挺挺的栽倒了下去,再也不會動彈,死得不能再死了!

  看到自己的大師兄被那個如同惡魔般的白衣男子隔空殺死,一大群星宿派弟子都是毫不顧及自己腿上的疼痛,撲通撲通的朝著呂云飛不停的磕頭,并哀求到:“大俠饒命啊,大俠饒命啊,我也是被逼的,你就饒了我吧。。。。。。”、“大俠饒命啊,丁老怪殺我全家,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可是小人武功太低微,只能虛與委蛇,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放個屁把我們放了吧。。。”、“大俠,總算盼到您了,小人跟丁老怪也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您來了正好了,早點殺了丁春秋吧,我天天在家把你當菩薩那樣敬著也可以,哦,您比菩薩還有賢明,比天上的文曲星還要有智慧,小人等對您的仰慕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眾人等都是大肆拍起馬屁來,相對于寶貴的小命來說,磕再多的頭,拍在多的馬屁,都是值得的,于是,便有了剛剛這一幕。

  呂云飛看著眼前這些人拙劣的表演,心里厭煩到了極點,心中哪還能保持著剛才的那份殺意,當下神功一運,對著周圍所有的星宿派的弟子的功力都被吸收一空,只留一人一條賤命之后,揮了揮手說:“滾吧,今天就不殺你們,留你們狗命一條。”拉著還在發愣的兩女,昂首闊步的向前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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