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美女 作者:恨無痕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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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44511455 2008-10-16 22:29:5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69 445718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42

第三卷 第十五章 傾城一吻

金易豎起一根手指.道︰“先欠著!”,心里卻在不由自自己當初帶壞這個修女學校出來的乖乖女,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了,這殺人奪命的事情都學得像模像樣。

    如果現在是一般人換了龍五的位置,肯定是一個電話叫五百個兄弟來對金易圍攻,或者是害怕,說幾句場面話放金易走人。

    但他是龍五,龍五看著這個結局的時候,反倒笑了,臉容也平靜了下來,與身邊的老和尚說了兩句話後,對金易道︰“果然是後生可畏,龍某今日就不予你計較,不知有沒有興趣和我一同游趟白雲山,領略下後山的風光,如何?”

    “我的時間寶貴,沒空奉陪!”金易拱了拱手,轉頭走人,有些時候不要太過逞英雄,一定範圍的自信叫自信,如果太過自信那叫自負,金易在某些方面的膽子非常小,小到在預測到危險的可能比較大時,就絕對不會去踫的,就像明知前邊可能有個地雷的話,他寧願繞道走。

    龍五看著金易的背影,笑容未變,眼神突然冷了起來,這些年的日子太平了,手上的可用之兵竟然沒有一個給他足夠自信對付金易的,看來又有些樂趣了。

    “阿彌陀佛,此人非易與之輩,龍施主還是小心為妙!”穿著草鞋的和尚低頭宣了一聲佛號。

    “景雲大師,你莫非看出些什麼門道來了?”龍五對這個和尚比較尊重?揚手請他同行,坐上了林肯駛向白雲寺。順便好意安撫著憋了一肚子氣的女兒龍茵,又將善後地事情交給手下處理了下,這才繼續問老和尚的意見。

    “龍施主也算是黑道有名的人物,和他比起來,血腥之氣至少輕了五成!”景雲和尚嘆道︰“剛才和尚我站在一旁,看著他傷人,順便看見了他的內心,那種藐視生機的無情冷血,和尚這一輩子也才見過這麼寥寥幾個。阿彌陀佛!”

    “大師的意思是說?他的實力要比我強?”龍五是梟雄人物,素來自負,盡管和這和尚私交甚好,但听他如此說的時候。神情仍是有些不悅。

    “當然不是!”景雲笑道︰“實力那就不一定,龍施主數十年的耕,實力可是一流之上,但和尚可以肯定地是。他殺的人一定比你多!”

    “不知是哪個部隊里跑出來的兵!”龍五只是經和尚這麼一點破,隱約猜到了金易的來歷,好像想到了什麼,景雲說他殺人比自己多。這無疑是個很厲害地程度了,自己江湖混跡這麼久,手上沾的血肯定不少。能夠比自己多的話。殺的人估計可以填滿一個公墓。

    老和尚卻嘆道︰“老衲勸龍施主放下爭強好勝之心。回歸善途,這一事情已經做了十年。受無數人誤解,認為我是背離佛意為虎作倀,沒想十年之後,龍施主心性不改當年,估計又是幾場風波了!”

    龍五聞言一笑,道︰“大和尚你是一廂情願,俗話說本性難移,江山易改,我與你這脫離紅塵,一心向佛地和尚不同,只是是一俗人,俗人就得在俗世里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假使你用佛經感化了我,除掉我爭強好勝之心,一心向善,那是拔光老虎的牙齒,到頭兒不光不能咬人,還會因為沒牙齒而餓死,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

    老和尚慢是皺紋的臉上才露了笑容,道︰“龍施主終于說了句實話,每次勸你時,都是含糊應過,這次才知道原來是和尚功德難成了!”

    龍五搖頭對景雲道︰“你我相交數十年,剛認識時你是白雲寺里最後一個殘留地和尚,一心慈悲,掃地尚惜螻蟻命,而我殺人越貨,逼良為娼,賣些搖頭丸,弄些賭場按摩室過最底層混混的苦日子,這兩個人的人生軌跡本是八竿子打不著邊,勸你還是放下這感化我地心思,我闖蕩數十年結下無數恩怨,哪有可能去念你地善,學你地慈悲,每天早上起床,摸摸頭還在脖子上的時候,就夠了!“

    龍茵一直在旁邊听著,以前她對老頭子們地聊天是從來不感興趣的,這叫有代溝,但現在看著兩個老家伙在這唏噓的時候,突然就有了些傷感,也許挫折和失敗真的能讓人回頭看自己走過的路,明白得失,懂得自己要什麼。

    自己這些年打打鬧鬧,每次都是仗著老子的威風橫沖直撞,像個不懂事的頑皮孩子,現在近距離看著老頭子的

    就發現,他真的老了,當老得不能動的時候,誰能給血腥的晚年呢?那時候不能給自己倚仗了,那自己又該如何?

    龍茵在這一刻似乎明白了什麼,父母不能靠一輩子的,自己到了應該努力的年紀了,努力的增加自己實力,將那個膽敢揍自己屁股的家伙狠狠擊倒,然後在老頭子老了的時候,自己去做他的保障,女兒也能頂半邊天,不是麼?

    金易喜歡在做之前思考具體該怎麼做,等到真正動手的時候,那就不管什麼情況就是做了再說,所以在琳娜站在南雲大學的門口,提出來要自己獎勵的時候,他想了無數遍,也沒有想到琳娜想要的獎勵竟然是一個法式濕吻。

    南雲大學的校門非常寬,只比那個八千萬建的校門小點兒,門前是一片巨大的廣場,里邊正在舉辦一個什麼活動,場面很宏大,差不多有萬把人的現場,琳娜偏偏提出了要求,索吻一個,而且是嘴對嘴的那種。

    金易先是考慮這麼做的後果,這是個危險的信號,琳娜在一步步的拉近兩個人的關系,只是,金易並不想開始這離譜的關系,一來身份尷尬,娶了老朋友老杰克的孫女兒,這個稱呼就是大問題,二是丈母娘太恐怖,人家回娘家一哭訴,估計就有女巨人扛著導彈追自己炸屁股了。

    另一個原因就是,不能將一個知道自己太多底細的女人放在身邊,否則什麼時候管不住嘴巴的話,那會比夏季和蕭欣的對抗更讓他郁悶,最後一個理由就是,女人夠多了,而且答應了她們不再偷嘴的,盡管這是來自大西洋那邊的絕頂美女,甚至可以說是自己親手養成的,皮膚比奶油還要白,聞著就有些香味。

    琳娜見他眼中露出猶豫之色,頓時拉著下山來一直情緒低沉,沒有平常時候那麼活潑的雲雀道︰“雲雀妹妹,ing叔叔原來是說話不算話的哦!”

    “那我們該鄙視他,大丈夫說話不算話!”雲雀一下就高興起來,對于一個在溫室里長大的小女孩來說,剛才在山道上表演的那一幕已經將雲雀的心髒驚得現在還在蹦蹦直跳,大叔的威風和霸道突然就駐在她的心里再也吹散不開了,十幾歲女孩兒,是最喜歡英雄的年紀,甚至可以持續一生。

    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金易突然冒出了這麼個念頭,暫且作為偷香的借口吧,等金易將笑容在嘴角掛起的時候,琳娜就發現自己成了獅子嘴邊的小綿羊,被一只掌心被厚繭覆蓋的手拿捏住了精致小巧的下巴,兩片弧線十分完美的唇瓣被他強迫性的捏得微微張開,鮮艷得像早晨剛摘下來的粉紅櫻桃,被金易輕輕吻上,這一刻發生在一瞬間,卻讓琳娜僵硬在當場,自從初吻被這個家伙用一顆草莓果騙去後,那十三歲時兩人嘴唇的輕輕一觸,不知多少次讓她在回味那種澀澀的感覺時,心髒一次次像兔子般跳躍。

    法國人對吻的領悟力是天生的,金易剛吻上去就失去了主動,琳娜的足尖快樂的蜷曲著,一米七六的身高足夠讓她用指尖摩挲這男人的亂發,指肚緩緩滑過有著胡子渣的臉頰,美女的小鼻子里喘出的熱氣拂過金易的耳邊,那雙比高原湖泊還要幽藍清澈的大眼一眨不眨的望著他,金易甚至覺得里邊有一種叫深情的東西,自己這樣的廢物,莫非自己在什麼時候俘獲了這個小佷女的心了?

    兩個人開始只是淺嘗輒止,甚至只是唇稍微踫觸了下,琳娜頑皮的將腦袋後仰著,細長的手指沿著金易的雙唇邊緣自上而下輕輕撫摸,眼光始終凝視著這個無數次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壞家伙,然後回復了熱情,突然一把拉近他,將男人那片性感的熱唇吸入了口中,又伸出舌尖,在他的雙唇間像蛇一般滑行,綿綿軟軟的游走在金易的味蕾四周,喉間不由自主的有了細細的呻吟,最後只剩了一個音節,不停的在換著金易那個名字,ing。

    雲雀看了兩個沉浸在濕吻里的兩人,靠在牆壁上蹲了下來,看著一只螞蟻爬進了花叢,突然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獨,怔怔的,眼淚就大顆大顆的滴下,在地上將那螞蟻淹沒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43

第三卷 第十六章 跳舞給你看!

了,金易從琳娜的身上看見了某些自己青春的影子。

    “我決定還是今天回香港了!”琳娜突然做了這個決定,不想去金易的出租屋里借住了。

    “怎麼,不是得在海華建辦事處麼?”金易愕然道。

    “恩,那還得過幾天,現在我只想離開你一下!”琳娜的睫毛俏皮的眨了眨,說了句話︰“實現了一小部分的願望,得到了固然喜悅,卻失去了部分的期待,有些不適應,還是等待那種漸漸得到的過程吧,那樣會讓我的期待加深,現在不想繼續進行了!”

    就這樣,她和蹲在地上的雲雀說了再見,瀟瀟灑灑的招了輛的士揚長而去,干脆利落的跟金易的拳腳相似,像風一樣來去自由。

    金易無語了會,但又釋然,渾身都輕松了許多,也好,和琳娜呆在一起雖然快樂,但離開了至少不用擔心怎麼繼續面對那些尷尬的問題了。

    這個時候,金易才發現蹲在地面上默不作聲的雲雀,聯想到這個女孩兒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怕是對她有了些影響了。

    在雲雀的身邊蹲下,笑道︰“小麻雀,怎麼了呢?”

    “你管我!”雲雀白了他一眼,早就偷偷拭去了眼淚,盡管眼眶還有些紅,但她還是笑得挺熱烈的,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又道︰“不陪你這色狼瞎逛了,本小姐還有課,先88了!”

    說完,腳步輕快的走進了校門。老遠後才回頭對金易揮了揮手,走進林蔭道里。

    “這樣也好!”金易等兩個女人都消失後就嘆了口氣,自己不比當年了,和這樣地小女孩玩曖昧,真的很有內疚感,或許能借剛才和琳娜的行為讓雲雀不再有這種玫瑰色的幻想吧,不過多少還有些不舍。

    金易不知道的是,這種不舍會讓以後發生更多故事。

    晚間去了夏季那里,小女人果然說話算話。包著浴巾就坐到了他懷里,拿著遙控器按到了湖南衛視,那里邊是放了N遍《大腸經》,耳朵和眼楮所遭受的劇毒台詞和換面讓金易直接發狂。但又對她的小伎倆有些縱容,隨她了,反正兩個人的興趣都不在電視上。

    夏季的浴巾從臀後環繞過來,直接在胸前打了個結。將旁邊兩個圓滾滾地乳球兒微微托起了點,然後坐在金易的腿上搖啊搖的,嘴角里卻是偷偷的巧笑。

    “你這小妖精!”金易無奈地找了個最適合她的形容詞,摟著女人的小腰。在滿頭烏發中聞了口,浴後的清香足以讓自己陶醉了。

    “我就是小妖精!”夏季很是滿意這個稱呼,小手在自己地腿間捉住了某個不老實的家伙。對準後。臀兒稍微抬起了一點。再度落下時,兩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有些輕飄飄的感覺,她充實了,這麼久了,還是沒有適應本錢十足地家伙。

    “不許動!”夏季挺胸往後仰頭瞧著他,水蔥似的指尖被他低頭用嘴餃著,男人的大舌柔膩中偏又有些粗糙,指尖傳來癢癢地感覺讓她麻到了心里。

    金易一听這話,將背往沙發上一靠,伸開咬著她指尖地嘴,然後舒服地喘了口氣,攤著雙手示意將舉動權交給她了。

    “這才乖!”夏季嘴角飛揚了下,臀兒稍微抬高,僅僅是這一下滑動,就讓金易看清了她臀間的風光,還沒來得及感嘆,又被她重重地坐了下去,刺激得差點跳了起來,原來她是去小幾上拿了遙控器,選了一個音樂電視台,里邊正是放在勁爆的DJ舞曲。

    在火爆的音樂畫面中,夏季的腰肢開始小幅度的擺動起來,配合著兩條光滑的雪臂像水蛇一般的擺動,她的動作很快跟上了音樂的節奏,時急時緩,時快時慢,嘴里邊輕聲哼這歌兒,經過幾分鐘熱身之後,才回頭對金易道︰“老公,我跳舞給你看!”

    金易的臉已經像喝了酒那樣紅,這個該死的女人,又在玩什麼花樣?光是前奏的熱身,他就差點敗退了,但其中的欲仙欲死滋味又是怎麼能用言語表達得出來的。

    房間里的燈光忽然一暗,陷入了黑暗當中,唯一的光源就是電視里邊光怪陸離的影像,里邊的背景是一個舞廳,男男女女都在搖晃著身體上演群魔亂舞的把戲。

    而對于男人這種好斗的動物來說,感覺上,

    視覺上的刺激是最容易挑逗欲望的,就讓西班牙斗牛紅布,估計面前是上帝,它也會死命的往上頂。

    但遇見了夏季這個最妖媚的斗牛士,指尖在他的腰部掐了兩下,用稍許的痛感制止了他死命往上頂的意圖,隨著腰肢的擺動,手在胸前的結上一拉,潔白的浴巾被扔到了地上,那對高高聳立的峰巒隨之上下搖晃,卻因為是背對著他,金易只能從從她的手臂抬起時,從女人的肋下看見少許圓弧,那種欲得而不可得的急迫感讓將金易的手不安的握了幾下,最後還是松開來,沒有去將那對圓滾滾的球兒放在自己的掌心隨意揉捏,她說了自己不要動的,暫且就看一下怎麼表演吧。

    夏季的低哼已經換成了高昂的呻吟,就像電視里那個女DJ那樣拿著話筒唱的竭斯底里的那般瘋狂,越是舞動腰肢,越覺得空虛,越是動彈,而醞釀的柔情蜜意已經是黏稠一片,從身體里邊溢了出來,讓整個房間里都有了些淫靡的氣息。

    ……

    這夜,半夜無眠,等到早上起床的時候,兩人同時看了下鬧鐘,然後手腳就麻利得不像樣,急急忙忙的奔向公司才逃脫了遲到的命運。

    金易照例和前台三個美女聊了會,窩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就是波瀾不起的上班族生活,但是,事情的發展遠不是能讓金易消停的。

    過去兩天後,正是星期四的下午,正算著明天下班後可以坐船去香港看望離開自己一周的伊眉時,他從窗子里已經看見鳴著警笛進了公司大門的警車,一共有五六輛,下來的警察全部荷槍實彈,正猜測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生了變故時,保健室的門就被撞開,腳步聲開始響起。

    在幾個警察踢門進辦公室之前,金易為了這扇門著想,先一步打開了門,便有黑壓壓的槍口頓時對著自己,這會兒要是二十多個警察同時鳴槍,就算是神仙,也是難逃一死了。

    金易無語的舉起了手示意自己投降,看來自己還真是有麻煩了,怎麼老是被警察找哩,這次如果還能回來,估計得先去街頭找個算命先生算算,自己今年是不是牢獄之災很多?

    “這位同志,你已經被市公安局批捕!”一名中年警察拿了張逮捕證在他面前晃了下,老練的拿出手銬拷住了金易,先前來時就听說這個人身手極好,特地備用了兩副手銬,一上一下的拷在手腕上,帶著往下走。

    “警察同志,我又犯了啥事?”金易想了想,莫非是香港那邊出事了?至于昨天的事,不是有了林秘書帶著人來調停了麼?

    “勾結黑惡勢力,涉嫌欺壓海華港居民,你犯的事兒多著呢!”警察也將理由講了出來。

    這麼一說,金易就確定了,林秘書的調停沒用了,估計是有另一方面勢力的插手,很有可能是需要打擊商月集團吧,不過自己太過突出,正好做了替罪羊。

    而當這麼大陣仗走向門口的時候,商月影和公司的律師已經在和市公安局里派來的人在辦公室交談。

    “這次算是你的員工撞槍口上了,省里發布內部通知需要嚴打黑惡案件,尤其強調了下商月集團的情況,也就是說,這次多少也是沖著你們來的!”這位市局領導平日里和商月影私交甚好,也就多說了兩句點撥下,又道︰“我暫且告辭,你們也準備準備吧,估計商月集團最近會有些麻煩,這次來勢洶洶啊!”,起身就打算走。

    商月影起身相送,等出了台階,在那說再見的時候,商月影輕聲道︰“不知吳局听到了什麼樣的內部消息?商月集團一向遵紀守法,似乎沒有張揚過”

    “這塘只有一口,里面的魚有限,但都想來撈!”吳局說了這話後,又道︰“這港口開發牽涉的利益方太多了,商月集團是市里重點扶植的企業,怎麼可能這樣來破壞你們公司的形象,你這次不要在市里想辦法,需要想得更深遠點,看有沒有效果!”,說完這話,這位姓吳的副局長鑽進了吉普里,開車去了。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44

第三卷 第十七章 困獸

了這句話,商月影心裡也跟明鏡似的,肯定某些大人口的好處,但小的看不上,大的裡邊一般又被人佔了,就找上自己開刀。

    雖然商月集團的資產在海華的龍頭企業中並不弱於哪個,但商月影自身的性格造成了商月集團的弱勢,那就是人脈不廣,她多數時間只是按正經商人的渠道來辦,雖然有老何在那裡公關,但終究是女人當家,而且商月影太過美麗,聞腥而來的人無數,偏偏她不事權貴,無形中得罪了許多人,在中國這塊土地上,上頭有人好辦事是從來都不會錯的。

    金易則被警車押送著一路招搖過市,前邊警察開道,裡邊荷槍實彈的刑警清晰可見,在市中心最熱鬧的大道上緩緩開過,路邊的行人都是在那猜測,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在現代社會,八卦是工作之餘唯一的愛好,想當年出了艷照門,有些人為了等八卦,暈倒在電腦桌面前,就知道國人看熱鬧的心態是多麼的狂熱了,不出半個小時,商月集團為富不仁,在港口建設中強拆居民房屋,並且勾結黑惡勢力對抗議的居民打擊報復的謠言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了,而金易的身份也在被人猜測出來,從一名保安已經謠傳得有些離譜成了黑社會頭目。

    當然.這一切金易都不知道,他這次受的待遇明顯沒前幾次好,估計是這次事態嚴重吧,一個個不芶言笑。氣氛沉悶,幾個人推著他往鐵椅子上一坐,雙手往後拷在了椅背上,椅子腿下邊都焊在地上了的。

    金易也無奈啊,雖然說被這麼多槍逼著非常惱火,但他不是修真者,也不是改造基因戰士,反抗地話當場會被打成篩子,和一個國家的暴力機關對抗。個人的實力再強,也會被轟成渣,難道殺光那些警察跑路?那受牽連的人估計多不勝數,強者並不是在任何時候都耍橫的。沒有誰能對抗國家機器的力量,審時度勢,暫時退讓,有時候會獲得更好的結果。

    「姓名!」

    「金易!」金易答得有氣無力。歪坐在椅背上,懶散得像回了自己家,如果不是手被拷住了,估計還會掏出兜裡的半包羊城煙點上一根。

    「人確定就行!」黑著臉的警官廢話也不說。刷刷刷地寫了份報告,叫手下解開金易往看守所裡帶,其他都不問了。

    「我可不可以和律師聯繫下?」金易看著這情形。估計就有些不妙了。

    「可以!」黑臉警官拿起桌上的電話。將話筒給了金易。道:「號碼多少?」

    「xxx-xxxxxx!」金易將號碼報聲。道:「哪個找老秦我來喝酒的呢?」

    「還能有誰,你多災多難地小師弟!」金易露了點笑意,道:「我又被市公安局抓了起來,現在往看守所送,怎麼樣?」

    「我剛才還有些預感呢,怎麼就這麼靈了!」秦歌的聲音依然豪爽,道:「你先按捺住,別激動,但如果誰動你,你揍他丫的!」。

    「行!」金易點了下頭,示意可以掛機了

    「謝謝了!」金易對黑臉警官報了下笑容。

    「進了看守所,就不是我們能掌控局面的了,你好自為之!」黑臉警官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將電話掛上,一揮手,配好槍押著金易就又上了輛車。

    「再次謝謝了!」金易知道他是在提點自己,自己果然是以一個升斗小民地身份觸犯了某些大人物,這會兒不折騰個夠是消停不了的。

    海華市的看守所有三個,一般對需要提審的嫌疑人都是選擇近地那一個,但這次偏偏往遠處那個送,下車的時候,金易就看見了那邊有一排帶這鋼盔的警察等著,敬禮交接過後,金易這會覺得自己成了待宰地羔羊。

    「送十三號監室!」一個笑容滿面地警官說了句,給金易看來是如此地齷齪,看來,如此急不可待的讓自己進去,裡邊怕是有啥好東西在等自己。

    等鐵門喤噹一聲關上,金易就算是正式進了牢獄,打量下環境,這才抽了口涼氣,好傢伙,別說鐵門,就是牆壁都是鐵板,只覺得寒磣磣地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除了很高的地方有幾個小洞透出些光線外,裡邊就只有一盞昏黃的電

    。

    靠牆邊有三四張鐵鋪,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尿餿味以及濃郁的大便氣味,空氣裡沉悶得不像話。

    才走進去,本是躺在床上的幾個人立刻坐起,渾濁的眼珠毫無生氣,只有在目光著落在金易的身上時,才精光畢露了下,露出一股血腥殘忍的氣息。

    當先一個穿著灰布上裝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剃了個板寸頭,唇角卻穿著一個黑鐵唇環,眼裡的光芒很有些熱切,但同時提防著左右兩邊的其他三個人。

    金易往空床上一坐,髒臭的被子上邊不少臭蟲在爬來爬去,也沒嫌它髒,坐下的時候,他就成了一座山,一切都是在養精蓄銳,以他對危險的強烈直覺來看,至少這裡邊的三人,對自己都不友善,甚至有殺意,也許,今天的遭遇在很多天以前就在陰謀著等自己了,不然不會有人在這裡等自己。

    在金易打量那三個人的時候,他們也在打量著金易,強者之間素來有所感應,這就是一種內在的氣勢,氣勢天成,你有什麼樣的本事,就會有相應的氣勢,通過你的動作,表情,甚至是說話行為思想上表現出來。

    這個昏黃的暗室裡,甚至連時間都停頓了,永遠是昏黃的燈光,十分乾燥卻冰冷的空氣裡沒有一絲流動,甚至,四個活人都沒有什麼呼吸的聲音,金易的耳朵越見靈敏,在極靜的環境裡,人的聽覺會有針對性,所以,儘管他閉著眼,懶懶的靠著床鋪躺著,其他三人的心臟卻逃不過他的耳朵。

    三個非常強悍的傢伙,他下了這麼個判斷,心跳十分強勁,每一下搏動甚至有其他血管在隨著響動,而且非常遲緩,但他們明顯不是一路人,左側的板寸頭人雖精瘦,但腿部明顯強壯,稍微擺動下就非常靈活,鞋子邊上有比較厲害點的磨損,應該是擅長下盤功夫的。

    第二個卻是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明顯體能達到了巔峰,頭每一次輕微擺動,都可以看見他衣服下所有的肌肉和筋骨在隨之擺動,力發全身,一動而百動,外門功夫的成就已經接近了某種巔峰,金易可以判斷,他的力量足夠可以和自己抗衡。

    而第三個,是個軍人,那種乾脆利落的氣質可以看出很多東西來,但明顯不是中國的特種兵,應該是混跡東南亞的武裝人員,帶有東南亞人種的特徵。

    金易僅僅看了下窗口的光線,從角度來看算出了時間,應該是下午六點多了,自己進來已經有了四個小時,這三人的意圖非常明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同樣的動作,靠三個人的心理壓力來給自己造成某種心理負擔。

    但他對戰鬥的適應力是天生的,三個人在過這麼久後,不光沒有發現這個相同的目標氣勢減弱,反而發現這個還穿著保安制服的傢伙神態越發自在,但眼裡的精光越來越盛了。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三個人從不相識,而且很有可能是敵對勢力,但這次由於目標的相同,三個人在這一眼後,就達成了共識,決定了動手的順序。

    三個人並沒有選擇同時圍攻,像他們這樣的實力,如果不是非常信得過的隊友,三個人聯手會因為互相提防而降低戰鬥力,反而不如一個人上。

    板寸頭站了起來,走到了金易的窗前,腳步輕靈無聲,卻能讓水泥地板帶著輕微的晃動,這種舉輕若重的感覺讓金易燃起了戰意,都是明白人,不需要解釋什麼,也隨之站了起來。

    空氣一聲嘶鳴,像響尾蛇猛烈抽打地面一般,在非常低的高度,一腿如鞭一般,帶起了強烈的勁風,突然攻向坐在床上的金易。

    床是靠牆的,金易不可能後退,他也不會後退,側跨一步,在毫釐之間躲過,板寸頭的腳尖一擊不中後,在金易身側的鐵床上一觸即收,然後彈跳到了牢房中央,他這是表示自己的敵意而已,下的戰書。

    金易踏步迎了上去,後背始終對著牆壁,後邊的鐵床在他走開後突然嘩啦一聲散了架,在地上成了廢鐵,鐵床那些生銹的焊接之處怕是有十幾個地方,在板寸頭一腳震盪下,全部崩裂。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44

第三卷 第十八章 殺戒

一腿,與龍茵那花拳繡腿比起來,力量和速度不可同直是天地之別,金易眼神銳利起來,別人在試探他,他也在試探別人,這一腿造成的破壞效果來看,可以用力重千斤來形容,不是自己的手臂所能承受的。

    高手相爭便是這樣,差距稍微大些,那就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結束戰鬥,如果勢均力敵到了非常短小的幅度裡,才會有很長時間的支撐。

    金易決定了速戰速決,他們的意圖很明顯,想用車輪戰消耗自己,自己殺了眼前這個,還要對付兩人,所以,在第二腿鞭來時,金易腿抬了抬腿,後邊兩個觀戰的人都是雙眼一睜,悚然動容,在他抬腿間,不光地板震了一震,甚至牆壁都有了些輕微的共振,僅僅是抬了抬腿,他動作的頻率迅速達到了環境的共振頻率。

    與人戰,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金易這下調整速度的動作看似簡單,卻將自己與環境融為一體,用比較高深的話來說,這叫天人合一。

    金易當然不及天人合一,他很多思想與中國傳統思維是不相同的,可以說他是一個另類,在全部西方的習慣和思維下,卻偏偏是個中國人的心,一方面可以證明華夏文明的影響力是如何巨大,另一方面也說明一個原因,在某些思想上,無論種族,國界,理論是相通的。

    板寸頭此刻不得不戰,奮力一腿以高速前進。低幅度的攻向金易襠部,那裡是一擊必殺地最好位置,而且忽視防禦的。

    金易的腿也終於動了,在水泥地上輕輕一點,高強度的水泥地豆腐渣似的凹陷了下去,前進的時候,並沒有板寸頭那樣大的風聲,卻隱隱有些震動在周圍鼓蕩。

    兩腿終於相交,停頓了數秒。力量在相持階段,兩人都是全力以赴,哪有時間想及別的,昏黃的燈光被勁風刮得輕微搖晃。後邊一個人無聲無息地靠近,手腕裡吐出了寒芒,手拿一把彎形軍刀,用最老練標準的手法對著金易撩喉而來。真正的殺場上,有誰會覺得偷襲可恥?榮譽只是屬於活人的,死者都是失敗者。

    金易在動手之前便想到了這步,潛伏。刺殺,撩喉,這是叢林作戰地必備項目。他怎麼可能不提防這個傢伙。

    腿已經在大力相撞下有了輕微的麻木。而適當的麻木只會讓人在沒有痛感的影響下。花更大地力氣更快的結束戰鬥,他的大腿根部發出力道。接連震了三震,力道每次都是加上五分,瞬間蓄積的潛能,那個板寸頭腿骨突然發出竹子被刀破開似地刺耳聲響,啪的一聲,白生生的小腿骨在膝蓋地關節窩裡脫出,金易地腿沒有半點停頓,直接撩高蹬在了他地頭部,又是卡嚓一響,頸骨斷折,面部轟然間塌陷成平板,又從皮肉裡直接扯了出來,飛了出去,砸在了三米多外的牆壁上,身體轟然倒塌,頸腔裡還在咕嘟嘟地冒著鮮血。

    金易也受了傷,今日所面對的敵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在沒有槍的情況下,想要全身而退那只是幻想,在揮出那腿後,金易頭部一擺,趁勢前衝,讓那個撩喉的東南亞特種兵沒有摸到自己腦袋,但特種兵變化也是極快,變撩為戳,金易只是稍微慢了少許,背部就被戳進了三寸,只得身形一頓,背部肌肉突然堅硬如鐵,後背力道攢在刀尖入肉處,全力一繃,讓那刀尖停頓了少許,沒有傷到內臟,腿此時並沒回收,借這離心力猛力一旋,刀尖脫離而出,那個特種兵一個把握不住,差點就被金易帶得腳步往側邊偏了幾分。

    金易此刻比南美的毒蛇還要纏人,對背心飆血的傷口不管不顧,回頭擺拳出擊,只求速度,不管力量,其實,在他一腿推斷板寸頭的腦袋時,氣力還沒有恢復過來,但他是軍人,這個世界上如果有誰比他懂軍隊格鬥的,估計已經很少了。

    在進牢房前他就被搜身,當時並沒有帶什麼凶器落人口實,但他手裡卻多了根不長的鐵片,頂端甚至是禿了的,格開那傢伙又一下的反抹後,見縫插針,將那鐵片插進了特種兵的肋下,他在養精蓄銳的四個小時裡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早就不動聲色在鐵床上掰了塊比較鋒利的東西放在身上。

    鈍鐵片的殺

    是不小的,戳進肉裡隨即攪動了一下,然後被金易拍間,而金易的身上也多了個血洞。

    半分鐘過後,

    兩個人影暴起後突然分開,金易嘴角里浮起了冷笑,手上已被割裂,那是全力拿鐵片在二十秒內插了二十多下的結果,對人狠,對自己也得狠,那傢伙成了一堆爛肉,金易的手裡還抓著一把頭髮連著的腦袋,淋淋的滴著血,整個腦袋都被掰了下來,在他的手中死不瞑目。

    「好!」最後的大漢站了起來,昂然像一座山,直直的前進,有些慷慨的味道,穿著一件略小的襯衫,緊緊的繃在身上,每一步路,裡頭的肌肉都在緩緩的流動,就像山林裡的老虎,儘管走得從容,但每走一步,全身上下都成了整體。

    「你也好!」金易淡然笑著,眼神比狼還要凶狠,那是一種見到獵物時的風味,很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老是欺負那些在自己面前走不過一招的小兒們有什麼意思,要幹就幹這些會讓自己死的,身上的傷口有了六七道,那個特種兵的臨死反擊十分凌厲,生命的瘋狂燃燒讓他有了幾倍的潛能提升,儘管腦袋被金易扭下來提在了手中,也讓金易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在下修習外家拳法,人稱虎頭李,我剛才見你拳腳裡似乎有武技的影子,莫非也是同道中人?」

    「會點傳統拳腳有什麼大不了的?」金易現在可以清晰聽到自己的鮮血在滴滴答答流出來的聲音,但沒有時間包紮,因為有這個大漢在虎視眈眈,當下道:「莫非還打算聊天喝酒不成,少廢話,直接揍!」,手臂一揚,將那人頭朝虎頭李扔了去,人隨風走,合身撲上,自己氣力消耗太過劇烈,再不結束戰鬥,到時候鹿死誰手就不得而知了。

    冷兵器之間的戰鬥和火器拚鬥是不同的,人的體能有極限,就算金易再厲害,在強勁對手的連續攻擊下,也會戰鬥力衰減,但是,有槍在手的話,那種體能的消耗就降低到了最低點,可以持續很長的時間,金易在有槍的日子裡,從來都是對肉搏嗤之以鼻的,在變幻無窮的戰場上,保持體能是唯一的需求,有槍不開去和人家拼刺刀,那是腦殘的行為。

    虎頭李笑了笑,知道自己拖延時間的計策被看穿了,他並不是個好人,也不是什麼豪爽人,到取人性命的時候,什麼手段能對自己有利都會使上,對方在流血,沒多耗一些時間就等於自己的勝算增加了些,既然不能拖,那就真刀真槍的干吧!

    雙拳相交,轟然一聲,兩人各退半步,金易悶哼一聲,表面上兩人退得差不多,但他終究是吃虧了,虎頭李以力量見長,自己偏偏被前邊兩個人消耗了不少,在虎頭李以逸待勞的等待下,氣力此消彼長,已經略微差了點。

    「你快完了!」虎頭李笑了,在準備發動下一次襲擊之前,仍不忘用心理攻勢瓦解金易的信心。

    「看你五大三粗的,偏偏嘴巴像個娘們似的!」金易的神情一下張揚起來,怒吼一聲,本是金亂糟糟的頭髮好像被強勁的風暴吹過,根根倒豎,猛然炸開,頭皮發炸的同時,剛才還讓人覺得氣力在衰退的他突然精氣神驟然得了大幅度的提高。

    人的一生中有無數底牌,永遠都只有由自己揭開,金易任何時候都不缺少底牌,他這幅變化落在虎頭李的眼中,頓時大驚。

    「你會內家拳勁?」

    「不會!」金易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字,身形暴漲,像獅子狂怒時,鬃毛倒豎的那一刻般君臨天下,一拳奮力擊出,剎那間,已經接近虎頭李的胸膛,如果在普通人的眼中,只會看見金易在瞬移似的一步跨進,因為0o.一般人的體力極限,掄拳直上,揮擊虎頭李胸口,胸口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攻擊位置,因為那裡的防護力度最大,打人不如打腸,打在下邊才會受傷嚴重,但是,這是在力量被限制的情況下,在金易現在的恐怖力量下,一切都可以摧枯拉朽的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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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十九章 本能殺機

虎頭李奮力相抵,虎吼一聲,在金易力量和速度都臻至之下,也是全身潛力盡數爆發,腿彈跳之間,整個人都像大山齊動,將全身力道彙集在拳頭上傾瀉而出。

    兩拳卻相撞無聲,一觸即分,金易悶哼一聲,身體被拋飛開來,狠狠的撞在牆壁上。

    虎頭李站在原地,收回了拳,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沒有想到,自己養精蓄銳,對方強弩之末,卻輸了,這個時候,金易被他的力量擊飛,而他不動,並不代表金易落在下風,他能飛,說明他還能將力道化解開來,而虎頭李是全盤接受。

    兩人收回的拳頭上,指骨外的皮膚都已經受了損傷,不停有鮮血滲出,力量實在大得自身承受不了,金易的手掌十分粗糙,雖然像民工一般老土,但就是因為這層厚繭,拳頭才可以開磚碎石不受任何損傷,虎頭李專門修煉外家功夫,拳上也是有厚繭做保護膜,但終究在這一次沒有防護到。

    每一次戰意燃起,金易便有了些自在的味道,野獸般恢復了殺人本能,他開始急劇的喘氣,劇烈消耗體內的能量來換取能量的爆發,頂部的窗子裡光線漸漸幽暗,鐵室內的昏黃燈光開是不住搖擺,金易臉上沾滿揮灑的血跡,在燈光掠過時,像惡魔般在黑暗中漸漸浮現,又漸漸隱沒在黑暗中,有一種幽深的氣氛瀰漫在沉悶的空間裡頭。

    如果有時間考慮,有再一次的機會給他選擇,虎頭李一定不會接下這個暗花,會遠遠的逃離,兩個人初次交鋒,他就知道儘管自己也算是響噹噹的人物,但在眼前這個人的面前,如果是在他巔峰時候遇見,除了逃就沒別的可能了,現在他是強弩之末。自己還有一拼之力,不拼的話也無處可逃,只得死。

    金易的身形又在移動,來回往復移動,每一次移動帶來的都是一次力量急劇跳躍地攻擊。

    一拳之下,虎頭李腳下的水泥地開始出現裂縫,兩個人好像在沼澤上行走,明明是高硬度的水泥地。偏偏被他們踩出一個個的腳印,金易的每一次只出一拳,然後毫無例外的拋飛,將力道送給牆壁承受一部分。全身骨散了架似的疼,眼前這三個人,如果請他們殺自己的價碼不是千萬級地,絕對請不動的,算是一方梟雄了。

    第二拳,虎頭李的腿像是打樁機般原地不動,兩腿一沉,鞋面已經沒入了水泥地面中,照例是一口血箭,他後悔不已。先機已失,只能原地承受攻擊,而他以力量見長,速度次之,對付金易這種力量和速度都接近極限的變態來說,除了挨打還是挨打。

    到了第三拳,虎頭李地拳骨終於承受不了如此高強度的撞擊。瞬間粉碎,帶著皮肉一起,彷彿拳頭是一個小西瓜被拍扁了,被金易擊得血肉四濺勁風猛然鼓蕩了一下,室內好像憑空有兩股颱風相撞。頭頂上不住搖晃的電燈泡啪的一聲,在勁風的擠壓下爆裂,陷入了黑暗之中。

    金易再次退後,然後猖狂大笑,很久很久以前,他本就是一個殘忍加無情的機器。喚醒他本性的只有淋漓的鮮血,和已經飛速消逝的生命,當狂性被激發,不是敵人被他毀滅,就是自己毀滅,這次毀滅的結局無疑會降臨在虎頭李地身上。

    而在此時,看守所裡坐著的蕭所長有些坐不住了,進去了這麼久,該發生的,應該都發生了吧,為了這事,冒的風險可不是一點兩點,一旦出了些紕漏,就能讓自己的烏紗帽和命都完蛋了。

    「不要急,我保你沒事!」坐在上頭的一名官員笑道:「這次無論結果如何,只需要說是他們自己鬥毆而死,沒誰能有什麼異議的!官面上地,媒體上面的,都打過招呼了,幾十億的工程,是得有人要付出犧牲的啊!」

    「陳秘書這樣說,我就安心了!」蕭所長抹抹汗,心裡卻嘀咕了一句,就怕到最後,要自己犧牲啊。

    剛坐下,辦公室的門就被急急敲了起來,一名獄警跑來道:「十三號裡傳來慘嚎,我鐵門都打得喤當喤當作響,該怎麼辦?」

    蕭所長看了下陳秘書一眼。

    「就當沒聽

    過半個小時再去看!」,蕭所長吩咐獄警出去後,將了,這事兒其他人都不知道,先前進監室地三人都是分批進來的,全是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看來是真的開打了,那傢伙在三個凶神惡煞的圍攻下打算想找生路了吧,自己不是為了往上爬,這麼有危險的事情還真不會做,富貴險中求,只能來一遭了。

    「打開監視器看看!」陳秘書突然道。

    「恩恩!」蕭所長,將電腦上地監視畫面調回十三號,裡邊的情景剛一浮現,不說蕭所長,就算是那個陳秘書都呆了很久,

    「嘔!」蕭所長劇烈的吐了起來,嘔得翻江倒海,隔夜飯都出來了,最後在那乾嘔著,最後只能吐清水。

    就算他見慣了死人,也曾經親自開槍處決過犯人,但那鐵室裡已經變成了森羅地獄,多瞧一眼,都會做幾夜的噩夢。

    陳秘書死死的盯著畫面,

    裡邊幽暗的空間裡隱約見一片血色,血肉四濺不說,監視器掠過時,兩個斷了的人頭滾在牆角,而在鐵門處,一個身子只剩半截的的大漢在狂敲著鐵門,腸子流了出來,在地上拖了幾米,手臂的前端都沒了手掌,只剩下一截白骨,仍在那毫無痛感的砸。

    而在最中央,那個要對付的目標全站得筆直,在黑影裡帶出一道凌厲的弧線,而且,就在監視器運行後的幾秒後,突然轉頭對著監視器的方向看了一眼,鐵窗裡傳下的月光照在他的眼裡,只有嗜血的味道,讓陳秘書突然打了個寒磣,先是臉如死灰,,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然後沉聲道「這個人一定得弄死,不然出來了我們都完蛋!」

    幾分鐘後

    看守所裡頓時警鈴大作,十三號裡發生了犯人鬥毆事件,獄警們紛紛穿上了防彈衣,推槍上膛,黑壓壓的在鐵門前準備好,然後就有兩個穿著防護裝的特警去試圖打開門,這次所長下了最緊急的命令,一定要當場擊斃這個發狂的犯人,一切後果由他負責。

    金易只是看了角落裡的監視器一眼,然後就露了一個微笑,讓陳秘書終於心神不穩,猛的關了監視器,這才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氣。

    金易從地上拾起一根鐵棍,扔過去砸壞了那監視器,剛才虎頭李在他第四次衝過去的時候,用另一隻完好的手去還擊,金易這次卻沒有出拳,猛力一腿,將他的腹腔蹬破,腸子都流了出來,臨死的恐懼讓他不顧一切的想逃,但生命的消逝是不可逆轉的,沒人救他,最後悄無聲息的死了,鋼板鐵門上全是虎頭李留下的血跡和肉渣子。

    與金易為敵時,他絕不是那個有些憨厚的搬運工,而是一個送人下地獄的魔鬼。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金易只是拿東西塞住了鐵門,當初將鐵門弄得很笨重,是為了關押些危險性的犯人,設計得只能從外邊打開,但轉動的軸承被金易拆下鐵床的鋼鐵堵住後,外面也是無法打開的。

    「所長,該怎麼辦?」一名獄警抹了把汗,氣氛悶熱得很。

    「就沒別的辦法了嗎?」蕭所長急得在那直跳腳,裡頭的猛虎只要放出來,自己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脫的,如果現在不滅口,那會是死路一條。

    好一會,「先將裡邊的人弄暈了再說!」蕭所長咬咬牙道:「再氧割了鐵門進去!」

    裡邊的金易此時才回復過來,剛才已經浪費了他太多心神,將本是稀巴爛的保安制服扯點完整的包紮好傷口,又胡亂將全身的血跡擦了下,光著膀子看著一地的殘肢斷臂,現在,只能等秦歌來了,鐵門是絕對不能開的,否則只是被打成篩子的結局。

    但是,正在他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時,頭頂上方的窗口裡突然伸進來一根管子,然後噴出了白霧。

    「乙和催淚瓦斯!」金易頓時醒悟了自己的待遇,還真他媽是高規格待遇。

    外邊的人在噴了二十分鐘的毒氣後,聽著沒響動了,蕭所長這才下令道:「割門!」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46

第三卷 第二十章 潛龍脫困

刻就有幾人將氧割瓶子搬來,一個隊長親自拿著焊槍藍的光芒吐出,慢慢轉白,貼近鋼門後就見鐵水流下,一道縫隙出現。

    這個接近二十厘米的鋼板鐵門本不是看守所必備的監室,後來海華市暗里出了件大事,這才從附近鋼鐵廠里定制後安裝的,都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這次用來關押金易算是發揮了最後用場,不過,明顯玩大條了。

    而在外邊,秦歌正怒火沖天的拉了一車人趕來,旁邊跟著一個滿臉嚴肅的中山裝男子。

    “你他媽給我滾回去行不行?”秦歌將車一停,打開車門,對那男子道。

    “秦處,說話要客氣點喲!”男子並不動怒,笑眯眯的道。

    “耽誤了老子這麼多時間,出了事誰負責!”秦歌拍著方向盤吼道。

    “我只是為了安全負責,這才征調了一隊兵來,勢頭一旦不好,就將那人立地擊斃!”男子的眼神一冷,回視了去,笑道︰“秦處,你的身份可是代表維護國家安全的責任,對于金易的威脅程度你不是不清楚,本來派你嚴密監視的,結果你和他有了私交,我上報了去,你一定會受處分!”

    秦歌臉皮動了動,後邊的墨綠色軍車里跳下了個人,是個全副武裝的兵,摘下鋼盔叫道︰“秦頭兒,怎麼不動了?要是金老大動了火,我們只能做運尸工了!”

    “到時候責任由這混蛋承擔,給老子滾回去!”秦處罵得那兵脖子一縮。鑽了回去。

    “笑話了!”秦歌又沖男子冷笑道︰“如果不是我和他私交好,他默認了這行為,換你監視看看,估計沒幾天你得在南海里喂魚!”

    “秦處,話可不能這麼說!”男子並不動氣,慢悠悠的道︰“我只知道他會破壞群眾地生命安全,屬于極端危險的分子,身為安全工作人員,消滅潛伏中的危險是理所當然的事!。二十多個特種兵跟著,到時候有需要的話,我不相信他能飛了天去!”

    “哼哼,你這井底之蛙!”秦歌鼻孔朝天對這同部門的競爭對手噴了道粗氣。胡亂掏出根煙點著,繼續開車沖往看守所。

    離看守所還有兩百米的時候,鐵門內的哨兵就瞧見了,喊道︰“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給老子將門開了!”秦處跳下車。將手里地證件一亮,哨兵頓時啪的一聲敬個禮,將鐵門打開,軍警各有系統。這哨兵卻是軍區的哨卡,而在門口,在那監視的獄警立刻跑進去報告給蕭所長听︰“不好了。有軍車開進來了!”

    “什麼?”陳秘書心里地弦一下繃得很緊。 的一聲斷了。這里頭的人的救兵來了?心里再一次抽緊,抓住蕭所長地衣領道︰“去將第二層防護門關了。擋他們十分鐘,解救了問題就讓他們進來,現在來的話,我們都得死!”,這麼一說,旁邊不明真相的獄警們頓時騷亂起來,領導好像是在干些自己這些人不明白的事情。

    蕭所長立刻權衡了輕重,人到困境里必然會做出瘋狂地事情來,連忙拿出對講機對外邊把手關卡的警員道︰“有犯人越獄,關閉第二道警戒,所有人等一律不許出入!

    于是,到處找所長的秦歌在打算沖進所里監室地時候,卻發現鋼板大門緩緩地閉上了。

    “**!”秦歌一下將帽子摔到了地上,他地脾氣向來暴躁,雖然在轉業後有所好轉,但此刻當兵時的土匪氣又出來了,手往後一揚,道︰“傻二子,將大管兒給我!”

    “秦頭兒,這家伙有預算地,報批要審核!”一身材高大的兵扛著單兵導彈站到了他身邊,但在秦歌的眼楮一瞪之下,乖乖的遞了過去,心中卻在哀嘆,自己好歹也是個帶兩杠杠的家伙,在老隊長面前還是個貓似的。

    過了還沒十秒,就在後邊那中山裝男子趕來阻止時,秦歌肩上噴出一道白色氣浪,然後轟然一聲,鐵門邊的圍牆炸了個大洞,上邊的哨兵剛要還擊,就被後邊的人拿麻醉槍擊倒了。

    “給我沖進去搶人,出了事老子負責!”秦歌對自己的老部下一聲發令,他身後的兵頓時行動。

    “秦處!這會引起糾紛的!”中山裝男子立刻對大兵們道︰“听我的命令,

    許動,等我請示上級!”,又對後邊自己的人道︰“秦處!”,原來後邊還跟了四五個人。

    秦歌眼一橫,手在腰里一摸,掏出五四式對道那男子的腦袋上,指著那四五個人道︰“小樣兒的,叫他們都停下,否則大爺崩了你!”

    “秦處,你崩了我,難道你還能活?”男子一點也不慌張,他的職務要比秦歌高半級,當下眯著眼道︰“你這可是威脅上級,要上法庭的!”

    “嘿嘿,大爺不怕!”秦歌倒轉手槍將這討厭的家伙一下敲暈,這才對這家伙帶來的幾個兵道︰“大家都認識我吧,秦歌03隊的,那時候經常和你04分隊的拉練!”

    “老3長,你太牛X了!”跟隨那個人來的幾個兵都翹了大拇指,道︰“我們只听領導的命令,我們的領導暈了,大家是同一系統的,現在歸你指揮!”

    “嘿嘿,那你們跟著沖!”秦歌笑了,這群兵也算是自己帶出來的,就那討厭的領導不知道。

    听著外邊的巨響,里邊鐵門前的人都是明白人,防護門都被炸開了,顯然是群野兵,蕭所長將防毒面具一帶,帶頭沖進了被割開一道大口子的監室,此刻不是他死就是自己死,早一步滅口了,死無對證,到時候有陳秘書撐著,軍隊來了也不怕。

    蕭所長第一個鑽進去半個身子,剛一抬頭,他突然一聲驚叫。雙腳突然離地,往上一閃,然後就沒了聲音。

    里邊所有人都以為暈了的金易只是靜靜的用腳撐在牆角上,臉上帶著一個銀鷹面具,毒氣對他而言,不足道也,手里握著提上來的蕭所長,一把奪過了他的槍,倒轉沖鋒槍,頂在了蕭所長的腦袋上,跳下來出現在鐵門前,然後道︰“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第一個崩了你們的所長!,叫他們都退開!”。

    性命被這惡魔拿捏在手里,蕭所長肝膽欲裂,連聲道︰“大家都閃開!”

    所有獄警哪能不听,走道里的燈光打了進去,露出里邊血跡斑斑的慘景,不由一個個毛骨悚然。

    而在此時,走廊里已經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一直站在獄警後邊的陳秘書突然一個箭步,奪下了一個獄警的槍,嘴角露出了獰笑,只要干掉里邊的兩人,以自己的背景,絕對能活。

    金易只是抬手一下點射,奪了槍還在獰笑的陳秘書腦門上爆出一朵血花,啪的一聲倒在地上,咕嘟嘟的冒出紅白混合的腦漿。

    閃光彈突然將過道里照得通明,獄警們盡數趴臥在地。

    “全部趴下!”秦歌喝了聲,大馬金刀的走到了最里邊,揮揮手,將那些不明緣由的獄警們全部繳械,這才對里邊瞄了瞄,看見抓著蕭所長的金易,里邊血肉遍地的慘狀讓他又是一陣頭皮發麻,果然是心狠手辣。

    “媽的,耽誤了點時間,剛好趕到!”秦歌抹了把冷汗,知道自己來得還不晚,金易看來準備奪槍點人了。

    “看來我成了個軟柿子,想捏就捏了!”金易嘴角露出些微笑,帶著面具走了出來,手中的蕭所長死狗似的被拖了出來。

    “你還軟的話,估計現在沒人硬得起來!”秦歌想到了一句經典的話,膽小的人站在他面前,估計卵蛋都得縮回去。

    金易又笑了下和秦歌擊了一掌,秦歌那小子只是聞到一股血腥氣,等看見自己和金易擊掌的手上沾滿人血時,連忙在牆壁上狠狠的蹭了幾下,然後隨拖著蕭所長的金易出了通道,兩個兵將獄警們集中在一起看守著。

    在辦公室里一坐,金易照了照鏡子,真雞巴狼狽,滿身都是干了的血跡,傻二子探頭探腦的在門口閃了閃,嘿嘿笑道︰“教官要水洗把臉不?”。

    “怎麼不要!”金易的面具一直都沒有取下,這是訓練他們時的慣例,盡管都知道他是金易。

    傻二子揮揮手,立刻有一個兵貓著腰抬了一大桶水進來,不知道在哪找了個新毛巾,放下後擦著手嘿嘿直笑,跟個諂媚的哈巴狗似的,都鼓著勁想從這個傳奇教官手里掏點絕活哩。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47

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 扯虎皮做大旗!

行了,看在你們伺候得我舒服的份上,到時候有興趣手絕活,先給我拿套你們備用的服裝來!”金易哪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注意,讓那家伙歡天喜地的出去後,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到外邊台階上洗了個冷水澡,又將他們奉上的軍褲穿上!這才光著膀子回辦公室讓他們的隊醫處理傷口。

    “你他媽跟誰打了,我還沒看見哪次你傷得這麼恐怖!”秦歌看著他背後的傷口就只抽涼氣,差點就撕裂了背肌,現在血肉往外翻著,露出大道的口子,雙氧水潑上去泛起大股的泡沫。

    “三個手底很硬的家伙!我知道有一個叫虎頭李!”金易若無其事的幫忙拿子夾出左手傷口的鐵屑,被特種兵最後那一博弄的,那把彎刀都崩裂成了鐵屑,倒插到了肉里!

    “虎頭……李?”秦歌愕了愕,然後猛然醒悟,一拍大腿道︰“好家伙,能夠干掉他,這次就算你再槍斃個人都包你沒事!”,秦歌激動的站起來,在房里團團直轉“好家伙啊,東南亞大毒梟的頭號打手,手里就有好幾個我國特工的人命,你***,大爺我代那些不是同一系統的戰友謝謝你了!”。

    “還有個用彎軍刀的特種兵!”,金易瞄了興奮的差點得了癲狂癥的家伙,道︰“你查查入獄記錄,十分鐘之內看能不能找出他們的來歷!”

    “我試試!”秦歌招呼幾個兵進了辦公室,捧著入獄記錄找到初步特征後。又根據金易提供的相貌特征,一個個信號發出去,還沒有十分鐘,他已經興奮得有了砸東西地沖動。

    “刀蠍子,美國華人界的二號殺手,以腿法起家,可以追究到解放前與人民政府作對不成,後叛逃他國的某些狗腿子,正是其中一個的嫡傳弟子!”秦歌將軍用電腦里的數據報了出來。又道︰“那個特種兵是東南亞軍閥借給某個香港大佬用的,也是活躍在邊境上的,照我估計,被你牽扯出來的蛛絲馬跡。加上擊殺這三人的功勞,夠我擊暈比我職務高二級地家伙了!對于現在這個從犯現在可以就地處置,這可是叛國罪!”

    金易的目光就落在地上剛剛醒來的蕭所長身上,蕭所長听了秦歌這句話。立刻大聲喊道︰“饒命啊,我什麼都交代!”

    “要你交代個屁!”金易笑了下,現在洗了澡,殺人有些髒。也就懶得動,看給秦歌他們能問出些什麼線索不成,當下道︰“我的證件帶來了沒有?老是被人往局子里抓。一來二去地。煩透了!”

    “差點忘了!”。秦歌嘀咕了聲,從懷里掏出個小本本給了他。然後有些眼饞的道︰“弟兄們都盼這個哩,沒想到交給你這個危險分子了!”

    “又要馬兒跑,還要馬兒不吃草,還要殺了馬兒吃肉!”金易面色一冷,看著秦歌,冷笑道︰“我這次殺了的人,功勞的一半可以放到你和傻二子他們身上,到時候應該會有比較高級些地領導接見你的,告訴他,我需要讓你擊暈了的那個家伙降他娘的十級八級,我可是清楚,你們局里一部分人要哄著我,一部分人可是要毀了我,對吧?你們領導地領導我還是比較熟悉的”

    秦歌聳然動容,眼前這人盡管和自己是師兄弟的關系,但他地太多東西自己都不明白,每當那群老頭子絞盡腦汁從金易那里得好處,有時候還倒著巴結金易地時候,秦歌就會產生這樣地疑問。

    金易叼著秦歌的特供煙翻看了下小本本,放進了兜里,又從血衣里翻找出了夏季送給自己地老打火機,這東西果然命大,完好無損,點燃了煙吸了口,有殺人證的感覺真不錯,他真正的底牌又有幾個人會知道,但那些老頭子知道,自己如果在國內出了什麼事,在海外,尤其是非洲和拉美,那些靠自己的威信和武力暗中照顧的中國公司會有多少項目無法開展。

    “接下來怎麼辦?”秦歌不由問金易,有那證件,他的職務就比金易低了,听領導的沒錯。

    “將這家伙弄慘點!”金易用腳踢了踢不住嚎哭的蕭所長,打開了門,又回頭道︰“等會將那些人的資料發我郵箱,看能不能找出黑手,國內的你負責,國外的自己來!”

    “行!”秦歌叫吉普的鑰匙扔給了他,道︰“你先開著用,先寄存在你那,你現在多少也是個領導,,給你爽一陣子!”

    金易笑了笑,這帶他的用意,這輛車就是個鎮邪的門神,往自己門口一擺,敢動他的就得帶眼楮看了,揮了下手走了出去,沒多遠,傻二子和個比較伶俐的兵立馬將槍扛著在後邊跟上。

    “我不要你們送,行了,站崗去吧!”金易朝他們道。

    “

    交代了,我們得送送你!”傻二子並不傻,相反一臉多是裝傻,旁邊那個也沒什麼好綽號,叫綠頭,平時跟蒼蠅差不多,嗡嗡嗡個沒停,誰有點本事沒準就被他纏著要了回去。

    “送我?”金易嘿嘿笑了起來。

    “教官,露那麼一手,行不行……!”傻二子說完這話,立刻離得金易遠遠的,就怕露一手的時候,要自己去拉自己做陪練,綠頭隨後離開,邊沒好氣的看了傻二子一眼,這混蛋,差點又被他坑了,自己也不想做陪練。

    “行啊!”金易將煙頭扔了,道︰“你們秦頭兒還有啥交代沒?”

    “有,叫你開著吉普,我們在後一左一右的坐著,繞著市局轉一圈鎮鎮邪!”傻二子立刻報告。

    “他娘的,扯虎皮做大旗!”金易不由笑罵了句,明白了秦歌的意思,要自己得了便宜賣賣乖,去市局里轉轉,好讓以後少些麻煩,變爬上凶悍的越野吉普,兩個大兵一左一右的坐著,傻大個又扛了個導彈在肩上,鋼盔罩著,臉上抹著油彩,露出軍人殺氣騰騰的彪悍本質。

    “等會去市局門前,我教你們招鮮兒活!”金易一踩油門, 了出去,出了郊區,往高速公路上一開,頓時無比拉風的闖到了收費站前邊。

    收費站的桿子還沒有來得及拉上,就被吉普撞斷揚長而去。

    “誰這麼囂張!”收費站的工作人員向來也是橫著走路,就算車子是巨無霸也只能乖乖排隊交錢,沒想到今天遇見個更橫的,一個收費員伸出頭望了望,看見那個車牌就將頭收了回來,別說窗口里還伸出了一個小型導彈頭。

    “認倒霉吧!”兩個工作人員對了一眼,不約而同說了句,敢耍橫的話,人家不找自己麻煩就好了。

    市局里此刻也是焦頭爛額,律師已經來了好幾拔,商月集團的,以未婚妻身份出現的伊眉私人律師,以朋友身份出現的蕭欣的私人律師,到了最後,什麼歐洲律師團,國際某某律師組織都發函件來了,還沒過五個小時,在秦皇島度假的美國頂尖律師基韋博斯也趕到了,一個律師的知名度通常在會見客戶的時薪上邊體現出來,他的時薪是以一萬美元小時計的,說是他的中國雇主正在遭受人權壓迫,需要見到人。

    這還是小事,而在某些人的操控下,西方一些主流媒體剛出的早報上已經出現類似的言論,位于開放前沿的海華市,其警方辦案的野蠻執法方式已經震驚友邦,例如某個著名企業的員工被抓一案,就有官商勾結的影子,甚至有國際黑惡勢力的參與,對其人權狀況表示強烈擔憂。

    省公安廳的人終于坐不住了,派工作小組到了海華市,本是這麼一件小事,怎麼扯到國際影響上面了,為了應付極為專業的律師,不得不派出干將前來應付,而這件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萬萬沒想的是,這次,捅了個大大的馬蜂窩,還讓金易有了些體會,低調做人雖然好,但得讓某些過分相信自己能量的人明白,自己不是他們能夠惹的。

    吉普車筆直闖進市公安局大院,一名門衛剛想阻止,身子就已經往後拋飛,傻二子將他扔到了五六米之外,然後屁顛屁顛的打開了車門,讓金易下來。

    “自由的空氣真是美好!”金易對他笑笑,指著公安局面前一對威風凜凜的石獅子道︰“記得傳統武術里有一種絕技叫碎石掌,听過沒?”

    “那是吹的吧?我們一下能拍碎幾塊紅磚,劈斷一大摞紅磚,但石頭可不比紅磚!”綠頭醒悟了,道︰“教官,你要給教我們這個?這獅子這麼大,行不?”

    “呃,教了你們也學不會!”金易打擊了他一下,走到那快一人高的石獅子前邊,用完好的那只手掌猛擊到獅子頭上,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縮在袖子的手早被震得發麻了,看來這次受傷還真是不輕。

    “沒啥兩樣啊,教官不是唬弄我們,根本沒用勁吧?”綠頭湊近瞧了瞧,這才看見上面有個淡淡的掌印,是金易剛按上去的,湊近再看,鼻孔里噴出的氣就噴在了掌印上,沙子般的石粉就簌簌落下,顯現出一個掌印。

    “我的乖乖!”兩個兵的眼楮半天收不回,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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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二章 第一次左擁右抱

怎麼樣?”金易憨厚的笑了笑,道︰“想不想學?”

    “想,想,怎麼不想!”兩個人連忙點頭,綠頭點得更是厲害,他小子被選拔進這支小分隊之前,是炮兵連炊事班的班長,背黑鍋,帶綠帽,打炮別人上,所以被人叫綠頭。

    “得保持童子雞的身份!”金易嘿嘿笑了聲,邊往里走邊道︰“你們是處男不?”

    “真的還是假的?真得保持童男之身?這不是什麼童子功吧!”傻二子吭哧吭哧的問。

    “算童子功吧!”金易眉頭也不眨的忽悠。

    “老大!”兩個兵互望一眼,然後跑到他的前邊,道︰“教我們吧,我們是正宗的童子雞哎,平日里除了訓練還是訓練,哪有機會談戀愛啊,要不脫褲給你驗驗貨?”說完就打算解褲頭

    金易差點桯蘌梗 蠢淳 槁巰潘廊稅。 約浩拼Σ乓桓鱸碌氖焙潁 際前偃甦讀耍 柘攣夼 換叮 幌氳秸廡┘一鋃 嗨瓴攀搶洗δ小br />
    “進去了,都他媽給我威武點!回來就教你們兩個!”金易知道他們心里打的小九九,怕是拼死拼命才有爭取到跟著自己的機會,不掏點東西給他們瞧瞧,估計一陣軟磨硬泡之下,會將自己煩死。

    才剛進大院,就有人冒著汗跑了出來,據說有一大批記者正紛紛往這趕,包括大票的外國駐中國的特刊記者,這會兒。算是忙破頭了,要知道近些年海華市走的是電子出口以及國際旅游城市地路線,那點國際形象才剛建立起來,結果就可能毀于一旦了,到時候,受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王大名已經在那罵娘了,依他的火氣,就讓他捅破天了。反正老子我兩袖清風,沒有做過半點齷齪事,查也查不到老子頭上,不然怎麼年過四旬還是局長。稍微圓滑點至少是省里廳級的了。

    才剛發完牢騷,又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來,將門關上道︰“老王,不好了。有兵扛著導彈沖進來了!”

    “我草你老母啊,徐老狗!”王大明在自己的老部下面前毫無顧忌的罵了出來,仗著幾分威風在海華弄出這檔子時,結果黑白商三道。什麼國際影響都來,這下倒好,軍方也找上們來。他王大名小心謹慎干了這輩子。沒想到自己的轄區還有條這麼大的魚。稍微被石頭砸了下,大魚搖下尾巴。就鬧了個翻江倒海。

    “局長,您別罵了,想著怎麼搪塞過去要緊,這次那姓徐地怕是要栽了,天曉得這次捅了什麼樣的簍子!”

    “他娘的,他拉的屎,我來擦屁股,不干了,叫省里地工作組來!”王大名想不通。

    “工作組在路上,馬上就到,局長,你先應付下啊!”副局長柳山瓊也是沒辦法,也就他能勸,其他人都怕來撞槍口了。

    話沒說完,電話鈴又嘀嘀嘀的響了起來。

    王大名沒好氣的將電話一接,道︰“誰啊!”

    結果,等那邊的話才說了句,王大名立刻啪地一聲立了正,道︰“老團長好!”,然後就是雞啄米似的點頭,

    柳山瓊頓時明白了什麼事,王大名參軍都快二十多年了,當年的老團長,現在指不定是啥樣,知道大人物出現了。

    果然,王大名叫電話一掛,拔腿就往外走,呼哧呼哧喘氣道︰“這家伙竟然驚動了軍方高層,竟然是以私人身份要我照顧下,姓徐的那家伙估計會完蛋,我們快去攔住了,老首長說那家伙脾氣特硬,指不定還真拿導彈轟我們。

    但電話又響了,王大名只得折轉身又接了,這次沒敬禮,但還是恭恭敬敬地說了聲領導好,又是點頭半天後,王大名的眼楮都綠了,將電話一掛,又對副局噴粗氣,只有兩個字︰“牛B!”

    “雜了?”柳山瓊也被王大名這神色嚇了一跳。

    “他奶奶個熊,這家伙的人脈廣得讓人恐懼!”王大名低聲道︰“這次檢察系統地,北京地!”

    “……!”柳山瓊這才知道恐怖地程度,啞然道︰“這麼條大魚就在海華市,真的是沒有想到,可能會大地震了!“

    “有種可能叫欽差,或者微服私訪,最近都得夾緊尾巴做人!”王大名嘀咕了一句,走出辦公室,就看見刑警三隊隊長,全海華市最漂亮地女警花韓依大小姐,正滿臉憤怒的被個相貌普通的大漢拎在了手中,後邊跟著十幾個特別隊員,一個個憤憤不

    無計可施,有兩個還是鼻青臉腫的。

    而在那大漢的旁邊,左邊一個更加魁梧的大漢,肩膀上扛著個實打實的導彈,右邊稍矮些的則是一挺輕機槍,三人都是一身軍服,憑那獨特的式樣,就知道不普通的兵。

    “你是王局長?”金易在兩個中年警察的面前停了下來,微笑著問,手里的韓依覺得今天受到了最大的屈辱,自從來到海華市,先是栽在了銀鷹的手里,又先後兩次栽在這個叫金易的人受里,這一次,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金易單手生擒,所花時間不超過三秒,而且對方還是受了重傷,她曾經是團里比武第一,沒想到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可她明明覺得自己一直在進步啊。

    “鄙人是王大名,你是金易吧?”王大名覺得口里有些干。

    金易笑了下,“我可是被你們抓進看守所的,找你來看看我的遭遇!”手在胸前扣子上一解,將身上纏著的布帶一解,十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全部露出。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一般人要是受這樣的傷,還有命的話那會是奇跡,所有傷全部在致命部位左右,可想是多麼的慘烈。

    “我正準備去到幾個記者面前晃晃!”金易笑了下,王大名和柳山瓊兩人頓時色變。

    “咱們,咱們,還是進辦公室談!”王大名連忙轉身請人往辦公室里去,看來這瘟神還不知道外邊被攔住了大批的記者。

    金易將拎在手里的韓依放了下來,這才拍著人家女同志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新時代的青年,應該要戒驕戒躁,切不能因為學了點本事就爭強好勝,中國地大物博,能人輩出,怎麼可以做這井底之蛙,只看自己一片小天呢,好好努力!”,這才光著膀子走進辦公室。

    韓依氣得銀牙暗咬,眼眶里都流了淚下來,什麼時候受人這樣奚落過,該死的,一干手下都擔心的看著她,終究不敢開口安慰,知道自己的隊長素來臉皮薄,這一安慰,沒準人家會淚流成河。

    等門一關,金易往桌前一坐,也沒什麼說話,在王大名的辦公桌上一拍,將自己的證件遞了去。

    王大名有些顫抖的看了看,就覺得有些眩暈,自己這回估計得內退了。

    但金易只是給他吃了粒定心丸,“我知道與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無關,告訴我幕後是誰,我倒要和他斗斗法!”,換了別人,說堂堂市公安局的局長是蝦兵蟹將估計會笑掉大牙,但在眼前這個看不清深淺的金易面前,王大名和柳山瓊都只覺得脊梁上有一陣寒意,興許一個不好,自己的仕途就交代在今天了,要知道,現在都快12點了,外是徹夜趕來的,等這新聞發布會。

    半個小時後,金易得到了滿意的結果,和身後的兩尊門神在大院里兜了一圈,頗有些小人得志的味道,但這世界上的道理很簡單,你沒實力囂張的話,那叫裝逼,但有實力囂張的話,這叫威風,美國人就經常開這航母在太平洋上威風的。

    但是,沒走多遠,王大名就趕上了三人,陪著笑道︰“你的律師還在那,要不請你去一趟?”

    “哦?”金易這才知道這碼事,估計是見自己進去,幾個女人都擔心過度了。

    等走到接待室,見到坐在外邊長廊里等待的伊眉和蕭欣後,這頭皮一下硬了,記得蕭欣還沒消氣,伊眉又是個極品醋壇子,怎麼辦?

    時間來不及讓他想怎麼辦,兩個女人看見他後,都是驚喜的站了起來,竟然同時向他走來。

    “死就死了!”金易暗嘆一聲,在傻二子和綠頭崇拜的目光中,他張開手臂,將兩個女人柔軟的身體同時圈在了懷里。

    “你沒有怎麼樣吧?”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問著,四下用眼楮搜索著金易有沒有出現異樣,竟然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映,莫非兩個人都能和平相處了?

    等,蕭欣將他扣得嚴嚴實實的衣服解開,露出里邊重新包扎好的繃帶時,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伊眉呆呆的咬著手指倒抽涼氣,蕭欣雖然經驗多些,也是不住的流了淚,天知道他在這十來個小時里,發生了什麼樣慘烈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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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三章 和平共處

蕭欣將他扣得嚴嚴實實的衣服解開,露出里邊重新帶時,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一聲驚呼,伊眉呆呆的咬著手指倒抽涼氣,蕭欣雖然經驗多些,也是不住的流了淚,天知道他在這十來個小時里,發生了什麼樣慘烈的戰斗。

    “我一定要討個公道,進去沒十小時,出來就一身重傷,拖二十年我也打這場官司!”伊眉突然怒道,兩個女人看著金易的傷口就覺得不能繼續呆在他懷里,怕踫疼傷口,但金易的手臂摟得很緊,在長椅上坐了會,失血過多的後遺癥終于出現了,這才笑道︰“沒事的,不用你們出名解決這事兒,吃軟飯可不是我的特長,和我去將律師們請出來吧。

    蕭欣和伊眉一听也是,這個男人很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向來有事獨力承擔,也就跟在後頭,金易也是處于本性被激發的後期,行事有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味道,等兩個女人互相知曉對方的身份後,那種濃濃的醋味就發酵了,剛開始沒有起沖突,都是因為掛牽金易,這會兒稍微放了下心,有時間考慮這事了,但金易哪會讓她們多做考慮,一左一右的拉著兩位千嬌百媚的美女,堂而皇之的走到了里間,幾個警官正被幾個律師盤問得冷汗直冒,尤其是幾個國外的,人家畢竟是世界上最會打官司的國家里鍛煉出來的口才,加上又是英語,還得邊听邊翻譯,提出的問題非常刁鑽。一個個地帽子在蓋,應付起來尤為艱難。

    這下,兩個律師站了起來,各自看著自己的老總被一個敞開了胸口的男子牽著走了進來。

    “伊總!”

    “欣姐!”,兩個律師各自喚了一聲。

    “王律師,你先回去吧,人出來了,整理下材料,做好起訴的準備!”伊眉對其中一個吩咐了聲。蕭欣也依樣打發了另一個,商月集團的律師也隨著走了,最後只剩一批高鼻深目韋博斯一下就帶上了熱情洋溢的笑容。道︰“ing,,一你沒有我幫忙的地方呢!”,他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明白。在金易的世界里,很少會有法律存在地必要。

    “真是辛苦你了!”金易明顯很淡定,道︰“你怎麼來了?”

    “我正在夏威夷度假,接到你出事後立即趕來。這些都是前來幫助我的律師團!”他指了指身後幾個外國律師。

    “叫老家伙將這些把戲撤了,你們都去度假吧!”金易揮揮手,像趕跑一群蒼蠅。基韋博斯雖然是個頂尖的律師。但在金易的眼中。只是某個在美國後院混地家伙的文筆師爺而已。

    等三人出了警局,爬上那吉普上。兩個門神打算跟上來,金易一腳將他們踢了下去,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我們的碎石掌呢?”、兩個家伙在後邊使勁蹦。

    “有空再教你們!”金易拋下了句話,兩個家伙這才吃了定心丸,金易向來說話算話的,心滿意足地去打的回看守所,不過沒想到的是,沒哪個的士大腦抽筋了會載他們地,明火執仗的在那,又是半夜過頭,都是離很遠就一踩油門 了過去,等過了好久,警局里的人終于覺得影響不好,用輛警車送了去。

    這輛越野吉普算是非常寬敞地,前邊坐三個人都不嫌擠,三個人各懷心思,金易也懶得考慮這些七七八八地事情,他還處于興奮地後期,沒半點什麼顧慮,是他的,都是他地,沒誰能夠否認,自始至終,他都是一邊坐一個女人,蕭欣和伊眉在請來的律師和警方交涉時,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存在,但基本無語,伊眉的大方出乎蕭欣的意料,不但不和蕭欣有什麼爭斗,反而在蕭欣想挑起爭端時,還讓了一步,叫了聲欣姐,這份大量讓蕭欣也不好意思起什麼爭執了,她就是這樣的人,吃軟不吃硬,前次和夏季鬧翻是兩個人都不退步,這次伊眉示弱之後,卻覺得想惹麻煩都沒辦法了,反而覺得,自己的胸襟是不是有些小。

    金易將車停靠在路邊小攤上,然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一路上的沉默讓他的心隨著不太平坦的路面上跳下跳。

    見他一停車,兩個女人都是有些奇怪的望著他。

    金易的癲狂癥再次發作,見兩個女人都是將兩張絕美精致的臉龐扭向了自己,不由心中一松懈,各自在兩個女人嬰兒般嬌嫩的肌膚上各自香了口,還有什麼比戰斗後能和自己的女人調調情更為舒服的。

    “要死啦!”伊眉嬌嗔了句,掐了他一下,蕭欣卻是飛快的別過頭去,然後又轉了回來,道︰“你

    車停下了?”

    金易指著車窗外香噴噴的燒烤攤上,吞了下口水,道︰“餓了!”還真餓了,午飯吃得不多,這麼一折騰都是十幾個小時過去,剛強度的廝殺加上傷口的疼痛,現在肚子餓得快成了餅狀。

    “呆子!”伊眉笑罵了句,鳳眼在路燈下一轉,回頭對蕭欣道︰“欣姐,我們也下去陪他吃點東西吧,都是下午在那等的,至少沒吃晚飯了!”

    “好的!”蕭欣對伊眉的好感加深,點點頭,當先開了車門,和金易從一邊下去,三個人找了張干淨的桌子坐了,那輛越野吉普牛逼哄哄停在道旁,讓那老板還以為是些大兵,沒想到是一個大兵帶了兩個美得跟天仙下凡的美女,還別提,非得一左一右拉著才走,就算坐下,明明一張桌子四邊,不去一人站一邊,非得讓兩個美女搬了桌子坐他左右,這享受,真他媽是帝王級別的待遇。

    金易壓根就不知道在夜宵攤老板的眼里成了軍人的恥辱,只是嚷道︰“老板,來四個冷的,四個生的,再來三瓶冰啤,炒粉一人來一份,速度點。

    結果蕭欣就出聲了,“老板,酒不要了!”老板望了望金易,卻見這家伙無奈的點頭,知道怕老婆是中國男人的通病,也就沒去拿酒,開始炒菜,伊眉卻在贊同蕭欣的主意,同時對有些抱怨的金易數落道︰“欣姐做得對,你的傷口那麼恐怖,還喝酒,簡直是不要命了!”

    “嘿嘿!”金易只能摸著鼻子傻笑,男人就好這一口,喜歡有對自己好的女人管著,自己現在身邊就有兩個,他現在不但不覺得受了拘束,反而覺得挺快意,有愛人的感覺真不錯,想當年受傷了,往房子里一躺,你活了死了都沒人牽掛,哪有現在這般幸福滋味。

    “好了,好了,兩位說什麼我都听!,堅決服從管理!”金易笑得很是欠揍,本打算說兩位老婆的,但又擔心引起她們的過激反應,這才改口。

    “你看看你,我才沒在身邊一周,你就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來,簡直是不像話!”伊眉氣的想找個完好的地方擰一下都舍不得,又心疼的道︰“那麼嚴重的傷,怎麼也得去看下醫生啊。”

    “欣姐就是最好的醫生哦!”金易扭頭看了下一言不發的蕭欣一眼,知道她還拉不下臉,剛和自己鬧翻呢,怎麼可能又和自己談笑自如,但現下就是最後的和好時機,在桌子低下拉著她的手道︰“乖乖,別生氣了,不然我可能會傷重而死的!”

    蕭欣先是被那生“乖乖”叫的渾身肉麻,心里暗甜,但听了後半句後,即使這個曾經在海華市一方梟雄的女霸主也忍不住怒著捶了他幾下,低聲哭道︰“你家伙,哪有這樣咒自己的,你害得我們還不慘麼,還打算要我們怎麼樣?”

    伊眉也不由流下淚來,悲從心起,那日在海上和六個人比槍,也沒見他受一點兒傷,今天上的如此厲害,可想而知對手該是如何的厲害,如果一旦有什麼不測,自己可怎麼辦?而且他禍害得可不是自己一個女人!

    “好啦,我的好老婆都別哭了!”金易不自禁輕攬住兩個女人的肩頭,柔聲撫慰,心里感動之余,卻是欣喜有加,只要不讓自己頭疼就好了。

    不一會,炒粉就來了!蕭欣和伊眉都知道他吃東西向來狼吞虎咽,先叫老板準備再去抄幾分,兩個女人都心意相同,等金易狼吞虎咽的吃完,連盤子都舔得干干淨淨時,不約而同將手中那份沒曾動過筷的炒粉推給了他。

    金易看著面前的兩份炒粉,愕然道︰“你們也吃點兒啊!”

    “我們沒你餓,你先吃,快點!”蕭欣很少有命令似的的語氣在金易面前說話,自從金易將她剝去女大姐的堅強裝備壓在身下後,她一般就是柔順的那種,甚至許多手下都說自己的大姐頭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金易還待猶疑,看見旁邊的伊眉也是柳眉倒豎,開始譴責時,立馬端起盤子,將兩份也吃得干干淨淨,四熱四冷八個菜也是風卷殘雲一般,像被強盜掃蕩了一遍,等肚子稍微飽了些後這才開始放慢速度,和兩個女人聊些進去之後的情形,即使挑些輕微的說了,伊眉和蕭欣也是听得不住後怕,好險。
keii4323 發表於 2009-3-17 01:50

第三卷 第二十四章 危機時刻

飽之後,開車回了出租屋,本來伊眉顧及他的傷勢要笨重的軍用越野吉普怎麼可能是她這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能夠掌控的,只得敗下陣來,沒人知道的是,將頂上的繃布掀了,將座位放下,後邊就會翻跳出重型槍械,秦歌將車交給他的意義就在此,最近會有大動作。

    金易當初選擇租住在這里,就是做好了幾年後的準備,回到街上時,全部黑燈瞎火,家家關門閉戶了,街上某些角落里有了人影。

    “他們是?”伊眉有些擔心,她自小出生在勾心斗角的家族當中,對危險的探測具有本能的敏感。

    “是我的人!”蕭欣寬慰了下跟受驚小兔似的伊眉,兩個女人相視一笑,此刻只是想著如何讓金易更安全舒服,至于爭寵,那就算有,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但剛下車,蕭欣的手機就急促響起,接听後就听見里邊的人急聲道︰“有一輛紅色法拉利以高速開進這里,速度絕對是一百邁以上,攔截的車輛被撞翻,小心!”,話聲剛完,巷子里外就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

    急劇的剎車聲響起,紅色法拉利的車頭早已經撞壞,車門歪斜,貼地擦過一條黑色軌跡後停下,蹲在角落里的人正打算攔截,金易已經揮手阻止了。

    在很多時候,金易在蕭欣手下的威望已經超過了蕭欣,金易已經與某些老頭子達成了協議,他只能替軍方訓練專業人才。其他都不允許,避免為禍,所以金易並不會給蕭欣訓練手下,但蕭欣是他訓練出來的,這些手下等于間接是他訓練出來地,自然是令行禁止。

    車門晃蕩一聲打開,里邊跑出一道嬌小的身影,仰臉就看見了含笑看著她的金易,便放下了所有的擔心。踩著高跟鞋撲入了男人的懷中。

    原來是夏季!

    蕭欣和伊眉對望一眼,伊眉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剛好四個人湊一桌麻雀兒了!”,氣氛頓時輕松了起來。

    金易此刻卻發出了悶哼。被夏季這麼一撞,撲到了胸口傷口上,不由痛了出來。

    “怎麼了?”夏季落眼處卻看見了金易胸口繃帶上滲出的血跡,頓時離開了。道︰“你受傷了?”

    “恩,沒大礙,我們先上去的!”金易強笑了下,腦袋開始眩暈起來。後遺癥在發作了。

    四個人回到出租屋,金易將破電視的遙控器發了出來,將電池下邊一個隱藏的按鈕按下。調出畫面。

    向來沒見過間諜電子伊眉和夏季就發現那破電視里出現了一個個小格地畫面。包括出租屋的兩個房間。外邊四下的角度,甚至還有海面上。都清晰可見。

    “非常時候,不得不小心點!”金易解釋了下,又仔細問夏季道︰“你開車怎麼這麼莽撞的,出意外了怎麼辦?”,反是開始數落了起來。

    “我擔心你啊!”夏季眼圈一紅,明顯是受了委屈,看見金易被大批警察抓走後,先是懷疑自己地老爹老哥動了手腳,打電話回去卻遭了一通冷言冷語後,本是委屈到了極點,又一直在公司里等律師交涉的消息,律師幾次交涉失敗,到了很晚時候,卻說金易回來了,這才急急忙忙的趕來的。

    “下次就不要這麼急了,,我是九命怪貓,沒事地!”金易寬慰了句,跑到臥室拖出床底的旅行袋,掏出三支鋼筆樣的東西,返回交給了三個女人。

    “這是什麼?”伊眉和夏季都有些好奇,蕭欣卻搖搖頭說不需要。

    金易便將第三支旋轉開來,露出里邊黑黝黝的槍口,讓她們都明白了,這是間諜手槍!,

    金易又指著筆身一個凹處道︰“這里是開關,蓋上筆筒地時候是一個十萬伏的電擊器,打開就是槍,金易對著牆壁按了下,“波”的一聲輕響,牆壁就嵌入了一粒子彈!”。

    “你們都帶在身上防備萬一,最近有些不安全,是我地失職了!過些時候就會好地。”金易對女人跟著自己擔驚受怕有些歉疚。

    “你說這樣地話干什麼!”伊眉白了他一眼,道︰“跟著你如果遇見了危險就躲一邊,那不知道是你的悲哀,還是我們地悲哀!”,她還不知道夏季和蕭欣上演的那一出,只知道現在團結最緊要,不能再讓金易為別的事分心了。

    蕭欣和夏季都為那一句我們而對視了一眼,人家這麼寬宏大量,自己兩個卻爭風吃醋,莫非顯得自己小氣不成,神情

    松了不少。

    金易此刻已經沒有精力管那些,開始昏昏欲睡了,卻知道自己不能睡,否則會一睡不醒,當下對夏季和伊眉道︰“都這麼晚了,你們兩個去臥室里眯一會兒吧,明天照常上班!。”

    “這怎麼行?”伊眉立刻抗議道︰“你傷得這麼重,難道不打算睡?”,夏季也點頭表示意見相同,而且,自己和伊眉睡了,蕭欣怎麼辦?

    “兩個小傻瓜,有比睡更好的療傷方式哦!”金易的笑容都有些虛弱了,扭頭看著蕭欣道︰“我是叫欣姐護著我!快去睡吧,這是命令”

    “命令你個頭!”伊眉白了他一眼,卻拉著夏季進去了,既然不明白,就不要問。

    欣姐麻煩你了!“金易對這個低調神秘的女人點點頭,再沒有什麼言語,在沙發上盤膝坐下,五心朝天,閉上了眼楮。

    中國傳統里某些東西不需要過分夸大,夸大就等于荒誕,例如內力,但也不應該全部否定,道教里的運氣療傷還是很有養生效果的,呼吸吐納,是生物的一種本能,現在這個姿勢只是在強化呼吸吐納的效果。

    蕭欣等金易閉上眼,呼吸開始平穩後,知道他已經到了不受外物干擾的層次,這才輕出了一口氣,將外套解下,疊放在沙發上,另一只手將外套底下一直抓著的刀擱放在小幾上,紫色上裝仿佛是一株怒放的紫羅蘭花瓣,下邊套著一過膝的黑色短裙,黑色皮靴,光滑的小腿上除了絲襪外,還有兩根交錯纏繞的黑色布帶,將整條腿綁成了一個整體,再次整理完畢後,開始抱刀守在金易的身邊,看著電視里的畫面。

    現在是金易最虛弱的時候,金易明白,自己也明白,其他人應該也明白,敵人趁虛而入的時候就需要自己了。

    而在看守所里,將蕭所長所有東西都掏出來後,秦歌正在對傻二子和綠頭破口大罵。

    “兩個大傻逼,混蛋,二百五,我叫你們跟著去,是要守著他,你們還以為是旅游?什麼時候見他受這樣的傷了?被人乘虛而入怎麼辦,結果你們給老子滾回來,現在馬上開車去海雲港,!我得人和另一幫混蛋斗法”。

    傻二子和綠頭也是欲哭無淚,他們是被教官踢下來的啊,怎麼能怪自己呢,但老隊長有令不敢不听,連忙出去駕著車往海雲港趕。

    而在香港某個房間里,氣氛分外沉悶,三方人馬劍拔弩張,各自手下最得力的干將折損了,怎麼不怒。

    “當前不是吵架,而是應該繼續斬首!”一個穿著東南亞某國軍服的中年男子道︰“我們還有人潛伏在公海外,應該立即前去趁虛而入!”

    一人怒吼道︰“說得倒輕巧,誰知道他傷得怎麼樣?要是壓根兒沒傷,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手下虎頭李折了就是大損失,你還想怎麼樣?”

    一人冷笑出聲,“香港這十幾個大佬開出了優惠,只要干掉他,利潤回扣增加百分之十,放在這的押金就是上億,這本是吞並他們的好時機,你折了虎頭李,老大就沒折了蛇牙?老二,你的膽子還是那麼小啊,老三我出了船,一旦被大陸軍方發現,擔的風險可不比你們小,那可是一條運輸通道!!”

    “你他媽才膽小,行,拼了!”老三一狠心,也做了決定。

    “等陳先生傳回來的消息再說,看那小子傷得到底怎麼樣!”軍服男身為老大,做了決定。

    不一會,房間的門就被推開,EMS的掌舵人陳天競滿臉帶笑的道︰“目標重傷,回了第二目的地!相信我們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合伙除掉那個眼中釘了!”

    “那就好!”老大露出喜容,又道︰“陳先生也是損失不小,刀子蠍沒有完成任務,一半的訂金沒了,呵呵,也是一億左右的數目了!”

    “這個人危險,值得這個價!”陳天競拋了個更大的消息,“也許,他和之前干掉你們在香港的代言人——劉老大——的兒子劉領軍的銀鷹是一個人!”

    老二突然跳了起來,刀疤扭動成了條蜈蚣,盯著對陳天競道︰“陳先生是從哪得的消息?”

    “一點蛛絲馬跡,還不敢確定,到時候定會通知你!”陳天競當然知道這老二和劉領軍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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